('这一年,第三次忍界大战宣告终结,忍界终于迎来了渴盼已久的和平。
在这场战争中,木叶方大获全胜,收获了不少的好处,并与砂隐村缔结了同盟条约。
在最初的欢腾过后,新的事务也就接踵而来。而其中对于整个村子而言都最为重要的,莫过于四代目火影的人选。
如今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已经五十多岁,虽然仍旧说的上是老当益壮,但战争所带来的一系列问题使他不得不引咎辞职,也是时候将村子的未来交给新一代了。
如今四代目火影的候选人有两位:波风水门和大蛇丸。
单从资历和战功上来说,如今只刚二十出头的波风水门自然是比不上年逾四十的大蛇丸,但火影却又并不是只看资历和战功就能够决定的位置。
从民众的呼声上来看,温柔和善如同太阳一般的波风水门显然比性格阴翳冷漠的大蛇丸要受欢迎得多,倘若当真要搞全木叶村民公投来决定四代目火影人选的话,那最终的结果大概率就是波风水门。
可波风水门又实在太过年轻,其他的木叶高层暂且不论,单就志村团藏那里恐怕第一个不同意。
于是为了这件事,最近的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可谓是绞尽了脑汁。
而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中。
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因为现在的我正是火影直属暗部的一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战争彻底宣告结束的那天,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将我叫到了火影办公室。
我本以为他是有什么重要任务想要交给我,却不曾想他首先问的竟然是我和大蛇丸闹掰的事情。
他知道这点倒是并不奇怪,毕竟我都从大蛇丸家里搬出来了,并且大蛇丸从战场归来之后我也没有再去与其过多接触,这意味着什么再明显不过。
我沉默了一会儿,最后还是选择了告诉猿飞日斩我与大蛇丸的来龙去脉。
我到底还是没有直接说出大蛇丸偷着搞木遁实验的事,只说大蛇丸向我隐瞒了自己怀有身孕的事实,一意孤行以至于孩子最后没能活下来,而大蛇丸却根本不在意孩子的死活云云。
这些并不算什么秘密。虽然没有公开,但当初东部战线的不少木叶忍者、尤其是医疗忍者都知道这件事,自然也瞒不过猿飞日斩这位火影。而我做的不过是往这些他大概率已知的情报里加入了一些我和大蛇丸冲突方面的细节。
听完我的话之后,猿飞日斩长叹了一口气。
“大蛇丸是我的弟子。”这位老人声音里带着慈祥与无奈,“他其实本性并不邪恶。”
某种意义上来说,猿飞日斩说的也许是对的。大蛇丸的确不是邪恶,他只是冷血,只是绝对的理智。
他所有的行为都有着鲜明的目的性,为了达成这个目的,再多的死亡在他眼中也不过就是必要的牺牲罢了。
他甚至可以为了他的目的而轻易害死他的亲生骨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只是不懂得怎样去爱。”猿飞日斩继续道。
爱?
我有些嘲讽似的勾了勾唇角,大蛇丸的身上真的会有这样的感情吗?就那个冷血动物?
“他如果当真一点儿也不在意那个孩子的死活,那他就不会特地让你去救治他了,千叶。”
“完全放弃孩子只全力救他的话,其实当时在场的其他医疗忍者也可以做到,至少完全可以让他坚持到纲手从雨之国那边赶过去。”
“但代价就是那个孩子必死无疑。”
“可他没有那样做。他选择让你终止你的s级监谍任务去救治他,为的就是给那个孩子一个活下去的可能。”
“你知道他的选择意味着什么吗,千叶?s级任务都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放弃的,他将为此背负起巨大的责任。好在这件事发生的时候已经是战争末期,而且你后续在战场上的表现也着实优秀,这才没有让木叶承受太大的损失。”
“但即使是这样,这件事也依旧会是大蛇丸履历上不可磨灭的污点。你也知道他有意于火影之位吧?而这样的污点很可能就会影响到他的火影竞选。”
“可他还是那样去做了。难道你觉得他想不到这些后果吗,千叶?”
“如果你还是没什么概念的话,我可以给你举个例子:上一个放弃了s级任务的人是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他的结局你应该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朔茂的死的确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他其实完全可以不必如此。但这也依旧可以反映出来,他所放弃的任务究竟给村子带来了多大的损失,而朔茂他又为此背负了多大的压力。”
“在做出让你终止任务的选择之时,我想大蛇丸他一定也已经做好了成为下一个旗木朔茂的心理准备。”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
三代目火影说的这些,我其实并不是想不到。只是在我看来,即使大蛇丸当时是真心实意想让孩子活下去,但却也未必真的是为了孩子本身,恐怕还是为了那个孩子身上流淌着他的血的木遁血继。
为了孩子而背负放弃s级任务的责任?成为下一个旗木朔茂?
不,大蛇丸并没有那么伟大。他清楚战争已经进入尾声,即使让我放弃任务,损失也依旧在可控范围之内。他更加清楚我的实力,一旦我投入战场,对他所带领的东部战线而言又将获得怎样巨大的收益。
他早已经计划好了一切,将所有可能性的损失压到最低。就算最终的最终真的出了意外,让木叶因此而遭受巨大的损失,他也不可能像旗木朔茂那样自杀明志,最多不过就是彻底放弃对火影之位的竞争罢了。
大蛇丸的确是有意于当火影不错,但他所真正渴求的既不是火影的权力地位,也不是一心一意为木叶服务。他不过是想要利用火影职务之便,以更好地去做他的研究、去追逐他的力量罢了。
如今的我早已经对大蛇丸失去了全部的信任,自然不吝于以最深的恶意揣度于他。
毕竟……那可是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能够从坟墓里挖出来去做实验的人啊!
“当然,我说这些并不是要逼着你回到他的身边。我只是希望你好好思考,不要被一时的情绪左右,做出什么后悔的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我一直没有开口,三代目火影继续说了下去。
“如果你还是没办法原谅他、不想回到他身边去的话,就来暗部吧!木叶需要你的力量,我和未来的四代目火影也需要你的力量。而你也可以在这里好好思考,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于是就这样,我成为了木叶暗部的一员。
和平时期的暗部并没有太多紧张刺激的任务,大部分轮到我当值的时候,我都是在距离火影不远处的阴影角落里待着,以随时等候差遣。
也许需要提一嘴的是,直到现在旗木卡卡西还不知道我就是有着「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一堆中二名号的木遁忍者千叶。
暗部的忍者是不会称呼名字的,只有代号。所以成为暗部之后,我就再没有以木叶忍者千叶的身份公开露面了,旗木卡卡西当然也就没有机会知道我的身份。
但这也导致了一个微妙的误会——作为暗部新人,我轮值的很多时候都是夜班。而当我结束一整夜的工作,褪下了暗部的装束只穿着简单的素白浴衣回家时,时不时地便会在我的门口看到蹲守在那里的旗木卡卡西。
每当这种时候,他的脸色通常都不太好看。
“你昨晚又去哪里了?”他曾这样问我。
“赚钱。”我如此回答。
我当暗部当然是为了赚钱,不然是为了什么?守护木叶吗?那我还不如出去跑任务。相比之下,暗部别的不说,薪资待遇方面还是相当优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旗木卡卡西听来,他大概是以为我又出去卖身了。
“我说过你没必要这样做。”他又生气又委屈,“我已经是上忍了!我会去执行任务,酬金很高的高级任务!我可以养活你的,你为什么一定要去做那种事?”
“那是你的钱,不是我的。”我揉揉他的发顶,“你愿意为我付出那么多,我很开心。但是你就当做是我微不足道的自尊心吧!我并不想要接受你的施舍。”
“那不是施舍!”
“那不然是什么?卡卡西,我说过了的,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没有养活我的义务。”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我做出的所有行为都是我自己的意愿,没有人强迫我什么,所以我也希望你可以尊重我的选择,好吗?”我抚摸着他的脸,笑容温和却又坚定,“还是说,你是在厌恶这样的我吗?”
他拨浪鼓似的摇头,生怕被我误会什么。
而我其实也并不会误会,他从认识我那天起我就是花魁了。他明知道我和很多人上过床,甚至在他认知里的那个数字比实际上还要多出太多。
毕竟他可不知道我会用系统道具敷衍客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从来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我。
他不希望我卖身,从来都不是因为在意贞洁,而仅仅是在为我心疼。
我和波风水门,是如今的他在这个世界上所唯二在意的人了。而波风水门是他的老师,终归和我有所不同。
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现在就是他的精神支柱,是他即将溺亡时所能紧紧抓住的唯一的浮木。一旦我也消失的话,那他就算不会死亡,大概也就是真的只一具行尸走肉了。
这也是我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告诉他我是千叶的原因之一。
一开始只是觉得瞒着他很有趣,但是现在却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了。
要是他知道我从一开始就是木叶的忍者,他所迷恋的那个柔弱善良真诚的花叶不过是我伪装出来的身份,他会作何感想?
我不怕他因此而怨恨我,哪怕是他要把我揍一顿也无所谓。我害怕的是他从此对这个虚假的世界彻底绝望。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曾经由我亲手救下的男孩怎么会就在我心里有了那么重的分量。
我拥抱着他,如同贪婪的巨龙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跟在火影身边值守的暗部是采用三班倒的制度。这一天轮到我值晚班,也就是从下午四点到午夜十二点。
夜已经深了,最近的火影比较忙碌,直至此刻仍在办公室中加着班。马上就到换班时间了的时候,三代目火影忽然传唤了我。
倒不是什么重要紧急的任务,就是让我在轮值完回去的时候顺路给波风水门送点资料而已。
午夜钟声敲响,我向忽然出现在我身边同我交班的暗部忍者点头示意了一下,身影消失在了火影楼附近。
因为三代目火影说的是「下班后顺路」,也就说明给波风水门送资料这件事没必要以暗部的身份去做,而且我也懒得送完之后再回来换衣服,索性便在更衣室里将暗部的着装换成了常服之后才出了门。
深夜的街道上寂静无人,只路灯闪烁着,留下一片昏黄的光影。今天的天气并不很好,乌云遮蔽了月光星子,天地间一片灰扑扑的,看上去天亮之后应是有一场大雨。
我在鳞次栉比的房屋上面、在路灯杆上跳跃着、奔跑着。风灌满了我宽大的衣袖,使它们如同白色的翅膀一般翩飞起来。
我还挺喜欢这种夜深人静之时在外面活动的感觉的,微凉的风迎面扑来,使我惬意地眯了眯眼睛。
忽然,远远的,我看到了两道逐渐逼近的身影。
这种时间是很少还会有人在外面游荡的,于是我停下了脚步,以审视的目光看向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道人影很快逼近,都年纪不大,其中一个还是我的熟识。
“花叶。”宇智波止水在我身前站定,同我打了个招呼。
我心下了然,宇智波一族负责着木叶的警务部队,夜晚巡逻一下村子防止意外发生倒也是常事,此前值晚班夜班的时候,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宇智波的族人。
“辛苦了,止水。”我先是回应了他一句,而后有些好奇地看向了他身边那个比他还小了一大圈的小豆丁。
标准的宇智波相貌,长相自然没得说,宇智波向来就没有丑人,这个小家伙也是清丽漂亮。小家伙看着大概也就四五岁,黑色的头发在脑后束成了一条低马尾,看着柔顺又好摸。
我险些没有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注意到我的视线,宇智波止水相当自然地将那个小豆丁揽到了自己的身前,双手落在那孩子的肩膀上。
“这是富岳族长的孩子,名字是宇智波鼬。他很有天分,修炼也非常刻苦,这次是他主动说想要跟着我看一看警务部的工作。”
宇智波止水这么说着,脸上的自豪之色溢于言表,就像是在向别人介绍自家优秀的弟弟。
兄弟啊……宇智波一族对兄弟的重视那可是很出名的,但宇智波止水的父母去世很早,并没有给他留下个弟弟,他大概也会因此而感到遗憾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如今看来,这份遗憾倒是已经被补足了。
我在宇智波鼬的身前蹲下身子与他平视,笑容温和地抬手摸了摸从刚才开始就很想摸了的脑袋。
“要加油哦,鼬君。”
他看上去有一点点茫然,这大概是因为此刻的我既没有戴木叶护额也没有穿忍者装束,看上去就是一个十足的普通人。
但他还是很有礼貌地回应了我,认真地朝我点了点头,“我会努力的,花叶姐姐。”
煞有其事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我没有再耽误他们巡逻,告别了两人之后,我很快便来到了波风水门的住处。
时间已经是后半夜,这个时候恐怕波风水门也已经睡觉了吧!是悄悄从窗户把三代目火影给的资料放进去,还是天亮之后再来一趟?
最终,我还是决定去窗户那边看一眼,万一波风水门也在加班还没睡呢?
但是就这么一看,却是看出了大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风水门他……正在自慰。
我看到他躺在床上,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双腿向外分开成“M”的形状,一只手似乎正拿着什么情趣道具一类的东西不住地向着自己的下半身女穴处捣干着,另一只手则向上掐住了自己一侧的奶子,不住地揉捏把玩着。
身为一个双性者,波风水门当然是有奶子的。但他的奶子很小,轻轻巧巧便足以被一只手拢得过来,平日里穿着平整的忍者马甲,更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但此时此刻,褪去衣服的遮挡,那双小巧玲珑的奶子也就完全显现了出来。没有那种水球儿似的丰盈,却也依旧显得青涩诱人。独独那奶尖儿的部分却是熟透了似的鲜亮红色,直叫人看了便禁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他似乎正快到关键之处了,完全深陷情欲之中而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的到来。那两手的动作都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伴随着女穴被抽插时淫靡暧昧的水声,掐住奶尖儿的手也用了十分的力气,让那颗顶端的乳珠看上去就要被掐破皮了一般,可怜兮兮的。
不小心撞破了波风水门自慰并非我的本意,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我就应该识趣地离开,装作什么都没有看到,等天亮之后再来。
然而我却被牢牢地订在了原地,根本动弹不得。
这并不是、或者说并不只是因为他这幅模样太过勾人,而最为重要的是——他在喊我的名字。
“哈……千叶、嗯……快、快些……”
“好深……嗯,就要、就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用力一些好不好,千叶……”
“要去,我要去了,千叶、千叶啊……”
而从他这般熟练的动作和呼喊之间来判断,这样的事情大概率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
这意味着什么?
要知道,距离我和波风水门的上一次亲密接触已经是四年前的事了,并且那次的我们也完全不能算是做爱交合,就只是互相口了一发、互相帮助彼此抚慰而已。
可难道说就那么一场口交,却也竟然叫他记了整整四年吗?还是说……
思绪纷乱复杂,无数的想法和可能徘徊于我的脑海。而就在此时,波风水门的高潮终于来了。
“去、去了——千叶、千叶啊啊啊——”
他的屁股骤然向上撅起,连带着上半身都撑了起来,双脚踩在床上双腿发力,整个人都以一个臀桥的姿势定格在了那里。
那一刹那间,我清晰地看到他下半身女穴处喷涌出来的香甜密液,简直宛若失禁一般洒落在了整片床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他明显是对此早有准备的,甚至还在床上单独铺了一层防水床单,将整张床都罩了进去。
这样熟练而又准备万全的,在我所不知道的时候,这样的场景早已经发生了不知多次。
【滴!波风水门雌堕值+400】
我听到了系统的机械提示音。
按理来说,在没有直接的身体接触的前提下,即使是曾经和我上过床的人,他们自己获得的快感和高潮都是不能给我加雌堕值的。否则的话那我岂不是和每个目标只要做一次,接下来便只静等着坐收雌堕值便好?
系统显然并不存在这么明显的bug。
但是现在,波风水门明明是在自慰,甚至是在不知道我就在他旁边的情况下自慰,可他的高潮却依旧给我增加了雌堕值。
这就说明他的这场高潮达成了系统要求的两点:第一,他与我的距离不超过五米;第二,他是因为我而高潮的。
那深陷情欲时所呼喊着的我的名字,并不是因为和我有过亲密接触所以兴奋之时随口浪叫,而的的确确就是因为对我心怀渴求所以才会有了这场自慰。
更直白一点来说,他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和我做爱,想要我进入他的身体,同他水乳交融彻底地融为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我却竟然对此一无所知。
“呼……嗯……”
床上的波风水门从高潮的余韵之中缓了过来,然而他甚至都还没有喘匀气息,便在理智回笼的第一个瞬间察觉到了我的存在。
“谁在那里!”
波风水门从床上跳下来,手中瞬间出现了一把苦无,横在他的胸前。
我没有开口回答,只沉默地瞬身进了他的房间之中。
“千叶?”
他的眼睛睁大了,那双湛蓝色宛若晴空一般的眼睛,方才的警惕刹那间褪去,因为过分意外而显得有些茫然。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的声音很轻,仿佛是在怀疑自己在做梦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火影大人让我来给你送资料。”我把那几个卷轴掏出来,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沉默在我们之间蔓延开来,现场的氛围尴尬而又暧昧。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不敢去看他。我想我现在一定是一副视线飘忽的样子,就和当初我拉开衣服时面前的卡卡西似的。
四年过去了,花魁的生涯更是让我直面过不知多少人的欲望。至少在性爱方面,我本以为我完全可以做到面对任何人都游刃有余,熟练地撩拨他人掌控他人的欲望。然而如今当我又站在波风水门面前的时候,我却觉得我仿佛又回到了四年前,成了那个尚且没有任何实践经验的纯情处子似的,甚至都不敢正眼去看波风水门赤裸的身体。
为什么会这样,就连我自己却也并不知晓。
我甚至感觉到自己的耳尖有些发烫,不用看也知道那里绝对又已经红了。
“水门前辈,你……”
我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他的话所打断。
“先稍微等我一下,千叶。”
和我不同,明明波风水门才是那个自慰被撞破的人,按理来说他才应该又羞又窘尴尬得不知所措才是。然而现实却是,他在初始的茫然和惊讶过去之后便马上镇定了下来,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温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像不论遇上任何人,这个人都总是这样的,沉着而又冷静,慌乱这样的词语似乎永远都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
他重新坐回了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一手握住了他女穴之中那根假阳。
没错,刚刚的他甚至就连这根东西都没有拔出来。
他完全没有回避我的意思,也许是觉得没有必要。我的眼神飘忽了几下,最后还是落在了他的身上。
我看着他将那根假阳一点点从身体里拽出来,看到他向外翻开的女穴肉瓣,沾了湿淋淋的蜜汁之后如同挂着露珠娇艳欲滴的花朵。
那根假阳完全撤出他身体的时候,发出响亮的“啵”的一声,顶端与他的女穴之间拉出长长的淫丝。
淫靡极了。
身体的热度正在上升,我清晰地感觉到那种如同全身的血液都朝着小腹处涌去的感觉。
身上素白的浴衣被顶起明显的帐篷来。
他抬眼看向我,“要我帮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我清楚地记得,当初从砂隐回来之时我也曾向他提出过类似的邀请,但彼时的他拒绝了我。
所以我一直以为,他是不喜欢我的,并不想同我有什么太过亲密的关系。而我这四年来也便一直和他保持了距离。
可是现在这又算是什么?喊着我的名字自慰?主动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他对我……又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想法?
我搞不懂,我想不明白。
我朝着他走近,站在他的身前。
他大概将这理解成了我的默认,于是伸手来解开了我的衣带。
我任他动作,直到他的手捧起了我已经勃起的性器,张开嘴巴将要含住的时候,我阻止了他。
“不用这里,可以吗?”
我的手抚摸着他的脸,拇指按在了他的唇瓣上。
他湛蓝的眸子似有未知的情绪闪过,却并没有就此回答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可以进入你吗,水门前辈?”
在他的双眼之中,我看到自己绯红的眼眸。
他同我对视了一会儿,这才开口,“你刚刚都听到了?”
即使是在这种时刻,他也依旧没有什么尴尬的情绪,询问我时平静地仿佛只是在说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
“嗯,听到了。”我承认着,“你想要我,对吗?所以让我进入你吧!水门前辈,我可以比那种东西做得更好。”
“这是我的欲望,和你无关。”他依旧神色平和,可说出的话语却堪称冷漠。
“和我无关?那你为什么还要呼喊着我的名字?明明想要我想要得不得了,可你却还在拒绝我,这不公平。”
“玖辛奈姐告诉过我,你不允许自己不喜欢的人进入你的身体。”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所以你喜欢我吗,水门前辈?”
“你不是已经知道答案了吗?”他坦然地承认了这一点。
他这个人似乎一向如此,无论何种情况,从无逃避之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光明磊落绚烂夺目的太阳,波风水门。
“我不明白,水门前辈。既然你喜欢我的话,那为什么还要拒绝我?”
他安静地看了我一会儿,缓缓开口,“那么千叶,你喜欢我吗?”
我愣了一下。
这是我从未思考过的问题。
不光是波风水门,就算是大蛇丸,是卡卡西,是蝎,我全都没去思考过这个问题。
我很确定自己对他们抱有好感,所以我才会愿意和他们做爱交合。否则的话如果只是为了雌堕值,那我其实完全没必要非得和他们做爱,用手指用唇舌用道具,随便用什么东西,只要让他们感受到快感和高潮,那我一样可以得到雌堕值。
但我喜欢他们吗?或者说我对他们怀有爱情方面的感情吗?我却并不知道。
所谓的爱情,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我没有上辈子的记忆,我并不清楚我曾经有没有爱过什么人,也并不了解深爱一个人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会想要陪在卡卡西的身边、会因为他的痛苦而感到难过。我会想要把蝎据为己有,让他成为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傀儡。我因为大蛇丸的欺瞒而愤怒悲伤与失望……
这些,会是因为喜欢吗?
一如此时此刻,站在波风水门的面前,我因为他呼喊我的名字、因为他喜欢我这样的事实而开心兴奋,内心澎湃着的是想要同他融为一体的渴望,我想要亲吻他,想要看他真真切切地在我的身下因我的肏干而呼唤着我高潮。而不是用那个该死的假阳。
这样的情绪,又可以被称之为喜欢吗?
一时间,我竟感到十分的茫然。
“你和很多人上过床,对吗?”见我沉默,波风水门继续开口。
且不说他曾经在砂隐村那晚撞见的情景,也不论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无意之中向他透露的大蛇丸在战场上怀孕却没有保住孩子的事,就单单只是那作为花魁的四年,他也知道花叶必然早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纯情而又青涩的孩子。
“你很在意这个?我和很多人上过床,所以你觉得我……很恶心?”我试着去揣度波风水门的想法。
说实话他若是真这么想的话我也完全可以理解。在我看来,波风水门是一个对肉体的贞洁看的很重的人,所以他才会坚持只和自己真心喜欢的人做爱。从漩涡玖辛奈告诉我这些的时候,我就明白了这点。
所以他没有办法接受和很多人做过的我什么的,好像也十分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来都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也没想着要让所有人理解我接受我。会被他人厌恶什么的,我也早就做好过这样的心理准备。
但那个人是波风水门,我还是会觉得有点难过。
不只是因为被拒绝、因为没办法和他做爱占有他肏干他而难过。比起这些,在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我满脑子里想的只有一个念头——
原来我被他讨厌了啊……
这才是真正让我感到难过的根源。
他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很快便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没有这么想,千叶。我既没有觉得你恶心,也不会讨厌你。”
我的眼睛亮了亮,我知道波风水门这样的人是不会说这种谎话来安慰人的,他说没有讨厌我,那就是他真实的内心想法。
但马上,我又变得疑惑起来。
不是这个原因的话,那到底是什么让他如此拒绝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什么会和他们上床?”他继续问。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雌堕值,至少最初的目的一定是这个。
但这个答案我没办法说出口,系统的规则使我并不能主动暴露系统的存在。
“因为欲望,对吗?”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
把想要获取雌堕值也算成是一种欲望的话,那这么说也没错。
“那么对我呢?”
“对你?”
“你现在想要和我做爱,想要进入我,也只是因为欲望吗?”
绯色的瞳孔微微放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没办法接受你,千叶。如果你只是因为欲望,那我可以用其他的方式来帮你疏解。你应该知道,我口交的技术还不错,也可以让你得到释放。”他朝我笑了笑,“但我不能和你做爱。”
“你应该从玖辛奈那里听说过我坚持只和自己喜欢的人做爱这件事吧?但其实这只是其中之一,我所期望的是我喜欢的那个人也同样喜欢我,是彼此之间灵魂和肉体的水乳交融。而不是我喜欢那个人的同时,那人却只拿我当做宣泄欲望的工具。”
“我有些太过麻烦了对吧?但是抱歉,这就是我的坚持。”
他朝我笑着,金色的头发微微晃动。他的笑容温暖柔和,可他的眼眸之中却又透着坚毅的自信和骄傲。
这个如同太阳一般璀璨的人啊!又怎能使人忍得住不去注视他呢?
曾经很多次和其他人近距离接触的时候,我都能听到他们在我面前加重加快的心跳声。但是此刻,我听到了自己的。
“咚”“咚”“咚”
那沉重的、如同鼓点一般的心跳,跃动在我的胸膛,仿佛就要挣脱开来跳出去似的。
于是在这一刻我忽然意识到,如果这不是喜欢,那还有什么会是呢?
原来喜欢,并非一定要共同走过多么漫长的时间,也并非一定要共同走过多少生生死死轰轰烈烈。也许只是在某一天、某一个时刻,你看着他的一个眼神一个笑容,忽然就知道了,「啊,原来我喜欢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仔细想想的话,也许这份喜欢从四年前就已经有迹可循。这种由我自己发出的声若擂鼓的心跳,早在四年前面对波风水门的时候就已经经历过了。
下一秒,我忽而一把将波风水门按在了床上。
“不是欲望。”我的双手按在他的身体两侧,绯色的瞳眸之中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就像是你刚刚说的,如果只是为了宣泄欲望,那可以有很多很多的途径。但是我不想你用手、用嘴巴、用其他任何地方任何方式来帮我疏解。我就是想要进入你,想要和你做爱,想要你这个人。”
“我想要你,和欲望没有关系。”
就算是没有雌堕值,我也依旧想要他。
“我喜欢你,水门前辈。”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而后便静静地注视着我,仿佛想要从我的双眸之中看出什么。
一会儿之后,他忽然又笑了起来。
下一秒,他朝着我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雄赳赳气昂昂的气势忽然一滞,我发出一道大脑卡了壳似的声音。
“那就来做吧!”他说。
大抵是先前一直都被拒绝的缘故,此刻他忽然就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却是让我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甚至产生了莫大的不真实感。
“你、你真的愿意了?”
“现在我们已经心意相通了,不是吗?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可犹豫的呢?”
“可、可万一我是骗你的呢?”
只是我说了喜欢他就相信了?这未免也太轻易了点。
“那就是我识人不清,是我自己的问题。”
他的双手抱住了我的脖颈,“我也喜欢你,千叶。”
这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的第一次,有人在我的面前直白地表达对我的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脏在剧烈地颤动,大脑都似发出翁鸣之声,在这一刹那,我感觉到一阵无比清晰的狂喜。
虽然早就已经知道了这一点,但听他亲口说出来,到底还是不同的。
波风水门说,他喜欢我。
这样的念头占据了我的大脑,全身的血液都在加速流淌。在这一刻,我几乎就要不管不顾地挺动腰胯直接肏入他的身体了。
我发了疯似的想要他,这种情绪从未如此刻这般澎湃汹涌。
我猜我现在一定是很好懂的,我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此刻的表情和眼神。而波风水门也显然读到了我那澎湃的情绪,唇角的笑容愈发柔和甚至是带着几分宠溺。
“来吧千叶,我,嗯,也想要你。”
他的双腿攀上了我的腰肢,距离的拉近让我的男根根本就已经贴在了他的女穴穴口上,传递给我一片温热与潮湿的触感。
那并不是他刚刚自慰时残留的结果,而是刚刚才溢出身体的、因为我而泌出的淫水蜜汁,宣示着他对于我的渴望。
只要稍微一顶腰,我就能够进入他的身体,彻彻底底地同他楔合在一起,从此密不可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我此刻的眼睛一定亮得可怕。
但是……
我并没有那样做。
某种名为理智的存在,将我从几乎失控的狂喜之中硬生生拉了回来。
那似灼烧着火焰的绯色瞳眸也一点点黯淡了下去。
“不,还是……不做了。”
我敛下眼睑,不敢去看他。我怕只要再同他一对视便会被他勾去了魂魄,就此再也顾不得了。
可我不想那样。
“是有什么原因吗?”
他有些意外,但并没有生气亦或是不悦的意思,仍是好脾气地问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大概成为不了一个合格的伴侣。”
刚刚我们互相告白了对吧?再继续下去的话,不就是确定关系了吗?
可我怎么和他确定关系?我根本给不了他他想要的爱情。
“虽然这么说可能显得我很烂……好吧,其实我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烂人。”我放弃了为自己找补借口和理由,我不想骗他,每次在他面前的时候,我总感觉自己无所遁形。
“虽然我说了喜欢你,但是……我还是需要和其他人发生越界的亲密接触。”
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来的,我的脸红得发烫,那是因为羞愧。
他是那样光风霁月的一个人,可我却说着如此不堪的话,这让我自己都觉得仿佛是一种侮辱。
但他依旧没有生气,而是从我刚才的话里提取到了一个用词。
“「需要」。”他重复了这个词,眉头微蹙,“是和玖辛奈类似的情况吗?”
我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来漩涡玖辛奈因为体质的原因而性欲异常旺盛,所以每天都需要被满足。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她其实也和不少人上过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太一样。”我轻轻摇头。
漩涡玖辛奈只是单纯的性欲旺盛而已。虽然一个固定的伴侣的确很难完全满足她,但她还可以自慰,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谋求疏解。至少从理论上来说,她还是可以对自己的伴侣保持忠诚。
而我则是必须从不同的人身上获取雌堕值,没有回旋的余地。
“如果不那样做的话,后果是什么?”
“最多三年,我就会死。”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感觉更羞愧了。
如果是波风水门这种人,我想他一定会是那种愿意为所爱之人放弃生命的类型。更夸张一些的话,就算是为了伴侣而殉情也不是不可能。
可我呢?我贪生,我怕死,我想要活着。我一无所有地来到这个世界,并不甘于一无所有地离开。
我没有波风水门那么伟大。
我知道的,从一开始我就很清楚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就算是说我自私卑劣好了,我都可以坦然地承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时此刻这种话说出来,却显得我对于波风水门的喜欢只是不过如此而已,更显得我根本配不上他的喜欢。
只这一点,我不想承认。
如果有那么一天,让我死去可以换他健康快乐地活下去的话,那我想,我是会这么做的。
可现在我们都好好的,只是为了确定关系就让我为他去死的话,我并不愿意这么做。
爱人者必先爱己。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没办法了。”我听到他说。
“嗯,抱歉,水门前辈。”我轻轻地说,内心是一片苦涩。
“你还欠我一个吻。”
那个当初风之国山洞里他主动却没有得到回应的吻。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欠他一个吻了,但这种时候当然不可能去计较这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朝着他俯身,唇瓣贴上了他的。
他的嘴唇很柔软。在我贴过去的时候,他主动张开了嘴巴,将我的下唇含了进去轻轻吸吮。
酥酥麻麻的。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起起伏伏如同过山车似的心情让我此时此刻无法保持完全理智的思考。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在想些什么。
让我回神的是来自于下半身的异样感。
我的肉棒被包裹进了什么柔软的、潮湿的、紧致的地方,那温暖的穴洞从肉冠部分开始,将我的肉棒一点点地吞没了进去。
大脑一片空白,我失去了全部的反应与动作,只那么僵立在那里,直到整根肉棒都被完全吞入的时候,耳畔响起波风水门一道有些勉强的呻吟。
“嗯……好涨……”
“水、水门前辈!”
我被惊到几乎要跳起来,但只刚有一点动作,他的身体便随之而抽动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顿时,我又僵住了,就这么放着也不是,抽出来也不是,整个人都无措极了。
“抱歉,稍微,让我适应一下……”
他抱着我的脖子,竭力放松自己的身体去适应我的巨硕。
半晌之后,他似乎终于适应了,这才重新朝着我笑起来,“既然和别人上床对你来说是「必须」,那我接受。”
他接受?
可是他怎么可能接受?他一个那么看重忠诚、骨子里透着骄傲的人,他在分明喜欢着我渴望着我的情况下,却也因为不愿意被我当成泄欲的工具而拒绝我的求欢。这样的他,怎么可能接受我要和别人上床的事实?
“我是喜欢你,千叶。不是喜欢你的肉棒、你的身体。”他当然看出了我的不可置信,向我解释着,“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和你心意相通,而不是独占你。”
“还是说,难道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自私的一个人吗?”
“不,当然不是……但是……”
波风水门当然不可能自私,但想要独占自己的伴侣,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这又哪里能够说是自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你想要活下去,也同样没什么需要羞愧的,千叶。”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你没有对不起什么人,所以也没必要感到愧疚。事实上,我觉得你很伟大。”
“伟大?”
我被他这样的用词给惊到了,我从来不觉得自己配得上这样的词语,这甚至让我感到惶恐。
“你在汤之国做的那些事,我都有听说过,你甚至被当地的平民们奉若神明。”
“如果没有你,汤之国不知要多死多少的平民,有多少孩子不再能有长大的机会,那繁华的街道与城镇,又不知要经历怎样的生灵涂炭。”
“那不过是在执行村子里的任务、在当花魁的时候顺手做的而已。”
一开始我根本就没有想过那么多。只是看到平民们为战争所苦,所以想尽己所能地帮帮他们而已。反正只是一些钱财和土地,对我而言并不是什么必需品,可对他们而言却能救命。
我做的所有的事情,没想过要得到谁的肯定、谁的承认、谁的感谢。
“对你来说可能只是顺手而为,但对他们而言不是。还有,千叶。即使只是为了村子而去当花魁这一点,也已经足够了不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花魁……很了不起?”
“至少我做不到。并且我想,村子里的绝大多数忍者也都做不到。”
“你说你是为了活下去所以才会和别人做这种事,但是你看,实际上你做的并不只是为了你自己。这次忍界大战木叶能够取胜,你的作用至关重要。”
“这世上有很多只有你才能做到的事。既然如此,我又为什么还要执着于独占你呢?既然与你心意相通,那么作为你的伴侣,我自然会成为你最坚实的后盾,又怎么会让你因为喜欢我而难过痛苦呢?”
“千叶,不必担忧你无法成为合格的伴侣,对我而言你永远都值得我爱。”
他柔和的声音如涓涓细流,落入我的耳畔时令我的眼睛都变得酸涩了起来。
他和我说,他认为我很伟大。
他和我说,他认为我的作用至关重要。
他和我说,他是我的伴侣。
他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从来不认为我是个缺爱的人。我独自一人来到这个世界时,也从未奢求过得到什么人的爱。我只是一抹不甘死亡的幽魂,徘徊不愿散去罢了。
一直以来我都是这么自私地活着,爱对我而言从来都不是必需品。
但此时此刻,我却因为得到了这么一份爱意而……喜极而泣?
我甚至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此时此刻的我的心情,复杂到难以用语言去准确描述与形容。
全身上下涌动着异样的暖流,心脏满满当当,涨到酸楚,视野变得一片模糊。
“现在,肏我吧,千叶。我真的……很想要你。”
伴随着他的话,我感到那下半身深埋于他体内的肉棒被他轻轻夹了一下。
就只是这么一句话、一个动作而已,却好似什么火焰顷刻间被点燃。身体比我的神智更快地做出反应,我的双手掐住了他的腰,发了疯似的顶腰肏干了起来。
我应该温柔一点的,我们刚刚互相倾诉了爱意。我应该抱着他,一遍遍向他表达我究竟有多么欣喜。我应该亲吻他、爱抚他,慢慢地抽动身体,小心翼翼地给予他快感和满足。
可我的身体完全不受我的理智掌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此生第一次对一个人产生如此强烈的渴望,渴望到我恨不得将他揉碎进我的身体,恨不得将他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渴望到疯狂。
我一遍遍地楔入他的身体,进得极深甚至将他的腹部都顶出明显的凸起。我低头从他的脖颈一路亲吻下去,所过之处留下片片鲜红的痕迹。
我顶撞着他,肏干着他,翻来覆去,无休无止。
对波风水门而言,这明显是有些太过激烈了。
这是他人生中第一场性爱。
他曾经自慰过很多次,用不同种类的假阳亦或是按摩棒插入自己的身体。但此时此刻真正被肏干着的时候,波风水门才清楚地认识到两者究竟是有何等的不同。
那是鲜活的体温,来自于他喜欢着的、他所爱的人。
他如此清楚地感受着那份炽热,进入他的身体似乎要将他由内而外燃烧起来,每一次抽插肏干都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那碰撞着他的力度是如此强大,他的身体几乎都要被撞飞出去,可却又因为被掐住腰肢而无法远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他也不想远离。
还有什么比他渴望了整整四年的人如今也在同样渴望着他更能令他感到幸福的事吗?
他想象不出来。
波风水门感觉自己此刻就要融化了,在那凶猛的撞击之中,在那炽热的温度里,在那双每次望向他时都蕴含着无尽欢喜的绯色瞳眸之中。
在这一刻,波风水门感觉自己无比幸福。
他曾经在无数次自慰时空喊那个名字,可是现在,他终于能够真真正正地、在那个人的面前呼唤出那个仿佛已经刻印在了他心脏上的名字。
“千叶……”
“千叶啊……”
回应他的是更加猛烈的肏干、落在唇上的深吻,亦或是那声无比认真地回应。
“嗯,我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感如同疾风骤雨席卷而来,波风水门紧紧地抱住面前之人,在那他等了整整四年的回应声里高潮。
他好像又潮吹了,这是今晚的第几次了?
波风水门数不清了。
他只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化身为了一孔泉眼似的,只过不了一会儿便被捣得汁水飞溅,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水儿来。
感受到他的高潮,我的动作暂停了下来。
耳畔是“滴滴答答”的水声,那是他潮吹后喷出的淫水,正沿着床沿滴落下去。
虽然中途停下对我而言的确是很难受,但高潮的时候是没办法继续做下去的,那会让他很难受,而我不愿如此。
我只希望他舒服,永远都是。
我轻轻舔舐着他的乳尖,在刚刚他的不知多少次高潮里我已经这么做过了很多次,此时此刻那里早已经被我舔得红红亮亮的,小樱桃似的缀在那里,直诱人采撷。
“唔……千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了神,再次呼唤我的名字。
我发现他是极喜欢唤我名字的,而每次只要我一回应他,他都会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快感刺激一般,有好几次甚至只是因为我答应了他一句,他便直接泄了身子。
我喜欢他这样的反应,那无疑正代表了他对我的爱意。
“嗯,我在呢!”我从他胸前抬起头,转而亲吻他的嘴唇,“还能继续吗?”
事实上我也已经在他体内射过几次了,最初的疯狂劲儿已经过去,但我仍旧不想停下。
如果用更加粗俗一点的方式来表达的话,那就是我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哈啊……嗯……”
他的手指插入我的发间,张开嘴巴回应我的亲吻。我们的唇舌彼此交缠,下半身动作再起,身下的床都被撞得“咚咚”作响。
我们就这样碰撞着、缠绵着、好像我们真的已经融合为了一体,再无法分开。
“哈啊……千叶……又、又顶到了……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喘息着,双手死死地扣住他的后背。
那是我的肉棒在他体内干到了宫颈口的位置。
虽然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同样具备女性生殖器官,构造上和女性也基本一致。但不同之处在于,女性的子宫是很难被直接进入的,并且如果强行进入那就基本只会让这位女性感受到疼痛。
但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却有些不同。可能是后天发育的缘故,他们的宫颈口并没有女性那样紧致,多肏一肏就很容易打开了。
也就是说,只要肉棒的长度足够,那就完全可以肏进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的子宫。
并且更绝妙的是,也许是由于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本就对于「被肏」这件事有着太过强烈的渴望的缘故,他们的女性器官几乎完全是为了做爱而生的。即使进入他们的子宫,他们也并不会感受到痛楚,只会感受到数倍叠加的快感。
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怀孕的时候。一旦他们怀孕,为了保护胎儿,他们的宫颈口就会变得无比紧致,这种时候是没办法进入子宫的。若是强行进入,可能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严重时甚至可能会导致流产。
这也是当初大蛇丸隐瞒怀孕而我却没有发现的重要原因——他的宫颈口根本没有变化,甚至在他孕晚期的时候,我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还照常进入过他的子宫内射。
不过现在想来,那大概也是他使用了什么秘术的结果。
“千、千叶……哈啊……进来,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的肉棒徘徊于波风水门的宫口,肉冠的顶端只浅浅地戳开一点。他哪里还忍得住,禁不住开口央求着我。
“进来,子宫……肏我啊……千叶……”
他的身体因为快感而颤抖。
“水门。”
我回应着他,低头亲吻他,并最终一顶腰胯彻底没入了他的子宫。
“啊啊啊——”
他发出一阵惊叫来,直接被干进子宫的快感让他又一次濒临高潮。
“千、千叶的——进来了——”
我本身就附带着【魅魔体质】的五倍快感加成,此刻再肏进子宫,快感更是几何倍数增长。此刻的波风水门早已经没有了丝毫理智,只完全被欲望所驱使。
“快、给我——千叶——肏、肏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子宫——射进来——要、要怀上千叶的孩子——”
我知道这只是他本能的呼喊,做不得数。但这样的话语仍旧极大的刺激了我,使我如他所愿那般又是一阵猛烈的肏干,并最终在他的子宫里射了出来。
“来、来了,来了啊啊啊——”
也不知他喊的“来了”指的是我射进他子宫的精液亦或是他的高潮。
一切结束的时候,时间早已经到了清晨。
外面果不其然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雨点敲打着窗子。
他被我折腾得太过狠了些,已经昏睡了过去。这位闻名忍界的金色闪光,在体力方面到底是也胜不过千手家旺盛的生命力。
我拿温水替他擦拭过身体,又将一片狼藉的床铺收拾好——还好他提前铺了防水床单,只需要擦一擦就可以了,很好清理。
收拾好一切,我也并没有离开。我抱着他,看着他柔和的睡颜,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满足地同他一起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木叶,大雨倾盆。
旗木卡卡西蹲在花叶的公寓门前枯等了一夜,可花叶还是没有回来。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已经并不是第一次发生。哪怕明知道花叶已经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不要做这样的事。可每到夜幕降临,每次看到花叶彻夜未归,旗木卡卡西便仍会不受控制地想,今晚的花叶去了哪里。
又是去「赚钱」去了,是吗?今晚花叶陪伴的客人是谁?他们会做什么样的事情?花叶会不会受到客人的欺负?身体还吃得消吗?
每当这种时候,旗木卡卡西便由衷地感到一阵难过。
不是因为自己喜欢的人和别人上床而难过,他的难过从来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花叶。
尽管花叶曾经告诉他,自己所有的行为都是自愿的,没有人逼迫自己,可是……
自愿也分为很多种。发自内心地喜欢而去做叫做自愿,迫于现实的无奈别无选择也可以叫做自愿。
这个世上,又怎么会有人真正发自内心的喜欢而去卖身呢?
所以花叶那些话,大概也不过就是安慰他罢了。
这让旗木卡卡西感到十分痛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是上忍了。曾经的他以为,只要他成为上忍,多接一些任务、多赚一些佣金、多攒一些钱,那他就可以为花叶赎身。他会让花叶成为自己的妻子,好好地将花叶守护起来,给予花叶幸福的余生。
可是现在,明明花叶已经不需要他帮忙赎身了,明明他也已经有了一些积蓄,可所有的一切却似乎都没有改变。
他还是要眼睁睁看着花叶为了生计而奔波,枯坐在花叶的房门前等待彻夜未归人。
一如一年前在汤之国时那样。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没有改变?
旗木卡卡西其实非常清楚这个问题的答案,因为他自己。
花叶是双性者,早在他们相识的时候,花叶就已经是双性了。而第一性别为女的双性者天然便不接受雌伏,所以她们才会发育了第二性别成为双性。
所以倘若真要做到他曾经梦想之中的幸福生活,那么选择雌伏的那个人就只能是他自己。
可他做不到这一点。
从出生到现在十几年,旗木卡卡西一直都是以男性的身份生活,他的自我性别认知也是彻头彻尾的男性,完全没有半点再去发育第二性的想法。
可是现在他却忽然被告知,如果想要真正和花叶在一起的话,那他就只能选择雌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如何做得到呢?
他尝试过的。在和花叶重逢的那天,花叶的手指进入了他的后穴,给他带来了他此前所未曾经历过的、全新的雌性高潮。
那很舒服,旗木卡卡西承认这一点。当花叶的手指在他的体内搅动、刺激到敏感至极要命的那点时,他舒服到身体都在颤抖,轻而易举地便抵达了高潮。
他的第一次雄性高潮是花叶带给他的,而他的第一次雌性高潮也同样如此。好像只要是花叶,那他都能够抵达极乐的顶峰,如此轻易。
但真正的雌伏却并没有这么简单。那不是身体感到舒服了就能够理所当然接受的事情,那是难以逾越的心理障碍。
这个世界对甘愿雌伏的男性是有相当大的偏见的。通常情况下,他们都被视为淫荡、下贱的代名词,比男妓都更加令人不齿,是耻辱的象征。
就连当年的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偷偷发育了第二性别、顶着大肚子为他人生下孩子这件事曝光出来之后,也受到了几乎整个忍界的诋毁和侮辱。就连当时的木叶,也居然有不少人以有这样一位火影为耻。
千手扉间的名誉曾经因此而一度跌至谷底,直到第一次忍界大战爆发,千手扉间以自我牺牲为代价拯救了村子的青年一代,这才让其风评重新回升。
直至现在,提起千手扉间,人们对他的评价也依旧毁誉参半。人们在赞誉他为村子做出的贡献时,时不时便会感叹上那么一句——他本应该是一位伟大的火影,可惜却竟然自甘堕落,放弃男性的尊严雌伏于他人身下,实在是令人扼腕叹息。
这就是世人对男性甘愿雌伏的评价,就连二代目火影那样的人物都概莫能外。
旗木卡卡西生在旗木家。旗木家是以武士道精神着称的忍族,曾经绵延千年不绝。在战国时代,旗木家也曾繁盛一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越是传统的世家大族,往往便越是看重这些所谓的「男性尊严」。虽然现在的旗木家已经只剩了旗木卡卡西一人,但千年来传承的底蕴还是在的,免不了也会受到影响。
单纯以自己的想法来说,旗木卡卡西其实并不认为这种观念是对的。凭什么选择雌伏就一定是放弃尊严?为什么孕育孩子就是耻辱?那女性去雌伏、女性去孕育孩子就是理所当然了吗?说什么社会分工不同,可实际上女性忍者不也一样上战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