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卡卡西一直认为,自己这辈子大概是不会爱上什么人的。
他自幼便是一个孤高的天才,在他的父亲木叶白牙旗木朔茂因为保护同伴放弃任务却反而迫于舆论压力自杀之后,那种孤傲的行事作风更是升级到了极致。
一切以任务为先,同伴的性命该舍弃的时候就舍弃,必要的时候就算放弃自己的生命也无所谓,所有的行为只服从于理性的判断。
旗木卡卡西五岁毕业,六岁升为中忍。年纪尚幼但已经执行过大量任务,任务履历相当的漂亮。
但与此同时,他自己也被所有曾经一起执行过任务的队友同伴所排斥。
他的样貌帅气,实力又强大,天才之名伴他始终。曾经也有过几个女孩子因此而对他心生过好感,但却全都被他为了任务而丝毫不顾同伴死活的作风而吓到,最后还是疏远了他。
不过对旗木卡卡西而言,这也都无所谓。
无用的感情只会让人变得软弱,他不需要这些。别人讨厌他、敌视他、在背后辱骂他,那又如何呢?
他是忍者不是吗?忍者不就是一柄没有感情的利刃,只需要好好完成任务就可以了吗?
旗木卡卡西是这样认为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时候他很不理解自己的队友宇智波带土把他当成假想情敌的行为,他又不是宇智波带土那个感情充沛的爱哭鬼,成为队友也已经好几年了,难道宇智波带土还不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难道宇智波带土真的认为,他可能会爱上什么人?
不可能的,他自己都不相信。
作为一名真正的忍者而存在,不需要感情,始终孑然一身,最后在某一场轰轰烈烈的战争之中死去,这就是旗木卡卡西对自己未来人生所有的规划与思考。
完全没有预留爱情的位置。
然而有些时候,爱情的到来就是这么猝不及防。
这一年旗木卡卡西12岁,第三次忍界大战已经进入了第三个年头,战争不断升级,早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整个世界都被拖入了战火之中。
旗木卡卡西所在的水门班同样成为了战争最前线的一员,在火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的边境战场上奔波。
在执行某次任务的时候,为了保证任务的顺利达成,旗木卡卡西以身为饵给队友们打掩护,引走了一大片敌人。
此时的旗木卡卡西从忍者级别上来说还是中忍,但他毫无疑问已经具备了上忍的实力。他的老师波风水门已经帮他向木叶方面提出了升任上忍的申请,只是战时要考虑的情况太多,故而迟迟未有回复。
所以由他来当这个饵无疑是最合适的。波风水门本就是完成任务的重中之重,不可轻动。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就更不用说了,让他们去当饵,那以他们如今的实力除了死亡之外根本不会有其他的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他。
在权衡利弊之后,旗木卡卡西主动提出由自己去引开敌人的建议。
敌人人数众多,但他的任务本就只是调虎离山,并不需要正面对抗。以他的实力,生还的几率还是很大的。
于是最终,计划便就这么实施了下去。
一开始,计划非常顺利。旗木卡卡西成功吸引了敌人的注意,且战且退引得那些敌人不断追击,偏离了他们所本应守护的地点。
心中估算着时间,水门老师现在应该已经赶到了任务地点,以水门老师的实力,任务很快就能够被解决。
他只需要再稍微坚持一会儿,接下来只需要从敌人的包围之中逃走就好。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陡生。
先前说过了,旗木卡卡西如今所在的地点是火、雷、水三大国的边境战场,又有涡之国、熊之国、铁之国、汤之国、匠之国等小国林立。这里的各方势力错综复杂,是整个忍界最为混乱的地方。
有支不知哪方势力的队伍忽然加入战场,而且实力绝对都已经达到了上忍水平。旗木卡卡西暗道糟糕,当即不再恋战一路狂奔。中间的追击过程不多赘述,总之结果就是旗木卡卡西身受重创,跌落进了大海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要这么死去了吗……」
当冰冷的海水包裹住身体的那一刹那,旗木卡卡西这样想着。
深可见骨的伤口流淌出血液,将视线所及之处的海水都染得一片猩红。体温在迅速流失,连带着体力和生命力也是如此。
「水门老师他们,任务应该已经完成了吧?」
「作为忍者,这样死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村里的慰灵碑……会刻上我的名字吗?」
「不知道我死之后尸体会如何。被送回木叶大概是不可能了,大概……会被海里的鲨鱼吃掉吧!」
思绪渐渐消散,黑暗侵袭而来,旗木卡卡西泡在冰冷的海水之中,缓缓闭上了眼睛。
「好温暖……」
「温暖?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我不是已经死去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说……这里是彼岸,或者天国?」
身体无比沉重,便是想要动一根手指也难。努力了半晌之后,旗木卡卡西终于睁开了眼睛。
入目之处是一间非常简单的和室,视线转了一圈,最终落在了一件一看就很有汤之国特色的装饰品上。
汤之国?
他果然还活着。并非彼岸并非天国,只仍然存在于这个战火纷飞的世界上。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因为此次的劫后余生而感到多大的惊喜和庆幸。他早就已经做好了随时付出生命的觉悟,能活下来固然很好,却也不过是继续等待下一次的死亡罢了。
「我这是……昏迷中在海上飘到了汤之国,然后被人救了起来吗?」
旗木卡卡西思考着这般的可能性。
他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好好地包扎过了,伤势虽重却并没有了生命危险,不知救他的那人是否使用了医疗忍术。
也不知道他这是昏迷了多久。就他如今的身体状况来看,短时间内恐怕很难完全恢复。他迟迟无法归队,不知水门老师会不会认为他已经死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脑海中翻涌着乱七八糟的思绪,也不知过了有多久,一旁的隔扇门“卡啦卡啦”地被拉开了。
“嗯?你醒啦?”
旗木卡卡西听到一道好听的声音,如同清脆悦耳的银铃。
他艰难地扭动头颅,朝着门口的方向看去。只见站在那里的是一个看上去和他年纪相差仿佛的「少女」,「少女」穿着一身素色的浴衣,雪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
视线同旗木卡卡西对上的那一瞬间,「少女」轻笑起来,绯色的眼瞳微微弯起,姿容昳丽惊世绝艳,一刹那间仿佛天地都变得寂静无声。
旗木卡卡西愣住了。
便是再怎么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从未见过如这般美丽的「女子」。不光容貌,还有神情动作,一举一动之间都带着难以言喻的别样魅力。
“感觉怎么样?”
「少女」端着一个盘子走进室内,反手将隔扇门重新拉起,来到旗木卡卡西身旁跪坐下来,脸上依旧带着盈盈笑意。
「少女」的衣服是白的,头发是白的,皮肤也异常白皙,只那一双绯色的瞳眸,在这一片素白之中显得尤为引人注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色的眼睛……写轮眼?」
被「少女」的美貌狠狠震撼了一把的旗木卡卡西下意识地思考着,只是大脑却并没有往日的灵光,显得十分滞涩。
「不,不是。」
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并不单单是红色而已,只要开了眼,那至少也是一勾玉,不会出现这种毫无杂质的绯红。
而且宇智波一族从来都是黑发,除了自然衰老之外,整个村子的宇智波都没见过一个白发的。
“你是……”什么人?
旗木卡卡西想要开口询问,可也不知是泡了海水还是昏迷了太久的缘故,一张口说话时喉咙便是一阵刀割似的疼痛,发出的声音更是嘶哑得可怕。
“不要急,先喝点水吧!”
「少女」这么说着,从一旁带过来的托盘上拿起杯子。
旗木卡卡西想去接,但现在的他根本一根手指都动不了,扭一下头都无比困难,也就更加不可能坐起来喝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让旗木卡卡西一时间感觉有些尴尬。
「少女」却似乎早有准备,小心翼翼地将旗木卡卡西的头挪到了自己跪坐着的大腿上,将旗木卡卡西的脑袋垫高。
「太、太近了……」
旗木卡卡西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脸红,但这般过近的距离却让他只觉得一股子热气直冲头顶,心中更是一阵羞窘。
他还从来没有距离女孩子这么近过,即使是和他相处了三年的队友野原琳也没有。
旗木卡卡西能够清楚地闻到「少女」身上那淡淡的香味,在这样的场景下不断地扰乱他的心智,让他根本难以保持理性的思考。
下一秒,盛满了清水的杯子被送到了唇边,即使内心又羞涩又紧张,但身体对于补充水份的渴望还是让旗木卡卡西张开了口,就着「少女」举杯的手而“吨吨吨”地喝了起来。
足足喝了三大杯,旗木卡卡西这才停了下来,喉咙里那干涩的痛楚减轻了不少。
“你是谁?”
在「少女」将杯子放回托盘时发出的清脆声响之中,旗木卡卡西迫不及待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知道的太多了。这个「少女」是何身份,属于哪一方势力,为什么会救他,这里又是哪里等等。
“我?我只是涡之国一个普通人罢了。”「少女」的神色淡然,却是给出了和旗木卡卡西想象之中完全不同的答案。
“普通人?那你为什么会救我?”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就这么简单的相信「少女」的话。
“救人需要理由吗?”「少女」的神色中透着几分不解,“我在海岸上捡到了你,你伤得很重,如果不管的话那你大概会死吧!所以我就把你带回来了。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救人不需要理由?如果是和平年代,救个失足落水之类的人,那也许的确不需要理由。可现在是战争时期,他满身的伤痕都能证明他忍者的身份。倘若当真是普通人,不应该对他避之而不及吗?又怎么会主动救下他?
在这种混乱之地,救下一名忍者,也就意味着随时可能到来的无数麻烦,甚至是杀身之祸。
这名「少女」难道不懂这些吗?
还是说对他别有所图?
生在这样的时代,旗木卡卡西不得不以恶意揣度他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觉得你身上有什么值得我图谋的东西吗?”
面前的「少女」眨了眨眼睛,即使面对旗木卡卡西满脸的怀疑和警惕,「少女」也并没有什么不悦的意思,唇角依旧挂着淡淡的微笑。
「我有什么值得图谋的?」
旗木卡卡西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他不是宇智波、日向之类拥有血继限界的忍者,没办法被别人挖眼取用。他如今还不过只是个中忍,尚且没有资格接触到木叶真正的机密。
旗木卡卡西思来想去,发现自己身上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是一定要把他救活之后才能图谋的东西。他是少年天才不错,但对于敌人而言,不管怎么看杀了他都比救他要划算得多。
带着他去威胁水门老师?且不说面前这个看上去柔弱的「少女」能不能够做到这样的事,便是真的做了,那也绝对不可能会成功。
自三战以来,波风水门已经在忍界打出了赫赫声名。「木叶的黄色闪光」是无数敌对忍者们的梦魇,甚至有「倘若遇到黄色闪光,可以直接放弃任务」这样的指令。
不可能会有人傻到拿弟子去威胁波风水门,如果真的那样做了,等待他们的除了死亡之外再不会有其他的结局。
更何况……这个「少女」看上去的确不太像是忍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旗木卡卡西没有再开口,只在脑海之中不断地思考着一切。
“与其想那些无用之事耗费心神,不如多休息休息早点养好伤离开这里。”「少女」再次开口,唇边笑容依旧,“反正就你现在这幅动弹不得样子,倘若我当真想要对你做些什么,你也没办法反抗,对吧?”
旗木卡卡西依旧沉默着。
事实上,若是他当真铁了心要反抗,那他还是有点办法的,比如他从迈特凯那里学来的八门遁甲之术。但真到了那一步,等待他的可就是再无任何转圜余地的死亡了。
“别想那么多。”「少女」揉了揉旗木卡卡西的发顶,将他重新放回去,这才起身端起盘子准备离开,“活下去,你会遇到美好的事情的。”
「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隔扇门之后,旗木卡卡西歪头看着缓缓闭紧的隔扇门,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救下旗木卡卡西对我而言是一件非常偶然的事件。
距我接下潜伏在汤之国获取情报的任务至今已有近三年,而在花月屋,我这个花魁也已经当了将近三年。
三年里,我为花月屋赚取了无数的钱财,花月屋的老板自然对我愈发重视。只要不耽误赚钱,那么我偶尔去做其他的事她便也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花月屋,我拥有着极高的自由度,并不像其他的妓子一般被拘在室内,不见天日。
所以我偶尔会放下花魁的身份,褪去那华丽繁复的装扮,头戴垂纱帷帽遮掩容貌,时不时出去走走转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来是为了看看如今的这世间,二来也是为了收集情报。
三天前,我走在海边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了海面上飘着一道人影。定睛一看,那道人影似乎还有些眼熟。
恰巧四周无人,我以木遁的枝条朝着海中攀去,卷住了那道有些熟悉的身影带回我的面前。
银灰色的炸毛短发,面罩遮挡了大半张脸。我盯着那人看了半晌,这才想起对方好像是波风水门的弟子,叫做旗木卡卡西的。
除了野原琳之外,我其实并没有和波风水门的其他弟子直接见过面。毕竟就在水门班成立之后不久,我就被派往汤之国执行监谍任务了。只不过在临行之前,偶然间远远地看到过水门班聚在一起的身影罢了。
既然是木叶的同伴,又是波风水门的弟子,旗木卡卡西的性命我自然是要救的。于是我便将他带回来,暂且安置在了一栋空宅之中。
这栋房子原本属于一个独居的老婆婆,据说曾经也是游女,并无一儿半女傍身,生活上难免会有些不便之处。空闲时我帮了她许多忙,后来她去世了,便把这屋子留给了我。
我是会医疗忍术的,但却比不上纲手。旗木卡卡西伤得太重,捡他回来时就连呼吸都已经没有了。将他从死亡线上拖回来花了我不少的力气,好在结果还算不错,他到底是清醒了过来。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认出我,这很好。我毕竟正在执行s级的绝密任务,知道我身份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会去给他送饭,替他换药,却并没有在他面前动用医疗忍术,就好像我当真是个没有查克拉的普通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我只是纯粹因为木叶同伴以及波风水门的弟子这两重身份所以才会帮助旗木卡卡西的。但是在照顾他的过程中,我却渐渐发现了乐趣。
他伤得很重,双臂的骨头都折断了好几处,在不用医疗忍术的前提下,恢复得也缓慢。这让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根本没办法自如活动,一应饮食起居都需要我帮忙照料。
在这个过程中,我意外地发现旗木卡卡西比我此前所以为的要脸皮薄很多,甚至应该说纯情得有些过头了。
每次我让他枕在我的腿上给他喂食喂水的时候,他的脸便会红得仿佛就要烧起来一样。若只是一次两次倒也罢了,可他偏偏是次次如此。
按理来说,时间长了次数多了不就应该慢慢适应了吗?可旗木卡卡西却是完全相反,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不仅好像没有适应,反而变得更加羞涩了。都不用我对他做些什么,只不过是靠近他坐下来,他便已经脸红成了一片,甚至会撇过脑袋去不敢看我。
明明平时是个孤高的小酷哥才对吧?之前在木叶的时候,我可没少听到有关于旗木卡卡西这个少年天才的事情。
怎么如今就羞涩成这幅样子呢?
“香……”某次我故意逗他的时候,他声音极低地开口。
“什么?”我问。
“你每次靠过来,香味太重了,熏鼻子。”他依旧扭过头去不看我,只这么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香味?可我并没用什么香水香膏之类的东西呀?
我好奇地闻了闻自己,可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是在花月屋太久熏染上了味道、而我自己已经适应了所以闻不到吗?还是说这不过只是旗木卡卡西的借口而已?
比起这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有一件事才是让旗木卡卡西真正最为难以接受的——上厕所。
现在的旗木卡卡西双腿双臂都无法动作,只能完全躺在床上,所以上厕所这种事,自然也需要我来帮忙。
我清楚地记得旗木卡卡西第一次要上厕所时的场景,那可真是相当的有趣。
那是在旗木卡卡西醒来之后的第二天。
虽然救下了旗木卡卡西,但我花魁花叶的身份当然是不可能放弃的。所以在旗木卡卡西醒来之后,安顿好了他我便回了花月屋,再次来到这里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老实说,在此之前我其实并没有多少照顾病人的经验。虽然我掌握着医疗忍术,但这么些年来我都没用过几次,更不用说是去照顾一个完全躺在床上动弹不得的病人了。
所以旗木卡卡西还需要上厕所这样的问题,我完全给忘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当我第二天中午带着粥和水再次来到他身边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早就已经憋到了极限的旗木卡卡西。
拉开隔扇门,我看到旗木卡卡西躺在被子里。他的一张脸不知何时已经憋的通红,甚至是有些发紫。他的身体在明显地颤抖,胸膛起起伏伏,不住地喘息着。有岑岑冷汗从他的额头上冒出,他的嘴巴半张着,发出痛苦的低沉呜咽之声。
我吓了一跳。
直至此刻我也没有想到这是他要上厕所的问题,只以为是他的伤势发生了恶化,亦或者是他的体内中了什么我此前为他检查时未曾发现的毒素。
“喂,你怎么了?”我连忙来到他的身边,着急地询问他的情况。
但大抵是憋得太狠了,旗木卡卡西却竟然连话都说不出来。
我越发的着急了,他彼时的模样看着实在是吓人得紧,看上去仿佛就要痛苦到死去了。
小心翼翼地,我将他的上半身扶起,让他以半躺着的姿势倚在我的怀中。我想着还是用医疗忍术替他检查一下,至于暴露身份什么的,我却也已经顾不得了。
大不了那就之后再现编个其他理由糊弄一下便是。
而正当我要这么做时,怀中传来他痛苦的呜咽之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厕所……让我去、厕所……”
我这才恍然大悟。
昨日里我给他喂了食水,却始终没有想起来他还要上厕所这样的问题。且不说他昏迷的那三天,单就从昨天他醒来到现在,也已经足足十几个小时的时间了。
难为他居然能够憋到现在。
一般来说,这种重伤卧床的情况下,病人是不宜被随便搬动的。但我这里又没有尿壶,一时半刻间想要找个合适的器具也并不那么容易,而旗木卡卡西显然已经没有办法再等待下去了。
于是我避开他的伤处,尽量动作轻柔地将他抱了起来。
“呃呃……”
大概是往上抱起时的重力作用让他早已经充盈到极限的膀胱向下坠去,旗木卡卡西顿时发出一道低沉的闷哼声来,眉毛紧蹙,满脸都是痛苦之色。
“坚持一下,我马上就带你去厕所。”
我柔声安抚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不出话来,但我这样的安抚却也好像起了效果。我看到他咬了咬牙,脑袋一歪时将脸埋进了我的怀中。
我和旗木卡卡西的年龄相差不大,至多不过几个月而已。但此时此刻,他蜷缩着身子躺在我的怀中,却显得好像那么小那么小的一团。我的双臂仿佛都感觉不到多少的重量似的,轻飘飘得好像一个小孩子。
不,其实他现在也就是个小孩子。不过是因为他成名太早,总是让人容易忘记他的实际年龄。
我抱着他走向厕所。
这栋宅子并不大,那间卧室距离厕所也并不远。我已经尽量轻柔地抱着他了,但对于旗木卡卡西而言,却是依旧难以承受。
我看到有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落,消失在他的发间。我看到他身体的颤抖,胸膛的每一次起伏。
先前为了帮忙处理伤势,他原本的衣服是被我给脱掉了的。此时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一件我的浴衣,同样是素白色的,浴衣下面并没有再穿内衣裤。
我抱着他来到厕所,并没有将他放下。他如今的伤势并不适合自己坐着,于是我便索性让他倚靠在我的怀中,双手小心地分开了他的双腿。
是一个经典的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
“好了,可以尿了。”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重新睁开眼睛,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此刻究竟是一种何等羞耻的姿势,惊得瞳孔一阵颤动。
“不,放我下来!”
明明刚刚痛苦得一副马上就要死去的模样,此刻爆棚的羞耻心之下,他竟然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甚至在我怀中挣扎了起来。
“别闹了。”我扣住他的身体,“你还想伤得更重一点吗?”
他的身体僵硬了下来,继续坚持也不是顺从也不是,只尴尬地顿在那里。
小男孩的羞耻心啊……
我轻叹了一口气,放轻了声音哄着他,“没关系,你身上有伤,这没什么丢脸的,别人也不会知道。快些尿吧,尿出来就舒服了。”
“我……”
他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只是那一张脸看上去就要烧起来了。
“尿不出来?需要我帮忙吗?”我继续诱哄着他,一手覆在了他早已经被尿水儿撑得圆鼓鼓的小腹上,轻轻地打着圈儿按摩,与此同时在他耳畔吹起“嘘嘘”的口哨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就早已经憋到了极限的旗木卡卡西哪里还受得住这般的刺激,便是内心再怎么羞耻再怎么不情愿,也在我这般的诱哄之下狠狠地打了个结实的尿颤。
下一秒,仿佛年久生锈了的水龙头似的,他那根稚嫩的小肉棒顶端开始溢出水珠儿来,“滴滴答答”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摔落下去,砸在马桶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不、不要……呜……”
他显然是不想就这么被我抱着尿出来的,出口的呼喊声绝望而破碎。可任凭他再怎么努力地去憋,他漏着尿的肉棒却是根本完全不听他的,仍不住地朝外涌着尿水儿。
他实在憋得太久了,尿水儿的颜色也变得格外的深,已经不是普通的黄色的,反而更加接近于橙红。随着尿水儿不受控制地溢出体外,空气里也渐渐地弥漫起越来越浓重的腥臊气味。
旗木卡卡西明显是闻到了,脸上的表情变得越来越绝望。
我停止了“嘘嘘”声。
我知道他很难受,但是说真的,他此时此刻的样子看上去实在是可爱极了,又让我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于是便再次出言逗弄于他。
“好好地尿出来了呢!宝贝做的真棒!要乖乖地把剩下的全都尿出来哦!全部都尿完之后超舒服的!”
我用一种仿佛哄弄着小婴儿一般的语气说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他的身体蜷缩得更厉害了,像是鸵鸟一般不愿意面对这样的现实,只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
“憋得很难受吧?都是那些肚子里的尿水儿让宝贝难受的,那都是些坏东西。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好宝贝,把肚子里的尿水儿全都乖乖地尿出来,好不好?”
我的声音很轻,低下头去在他的耳畔轻声开口,对于此刻的旗木卡卡西而言大概像极了来自于彼岸的呓语。
旗木卡卡西哪里禁得住这个?他自幼失去了母亲,父亲又从小便以忍者的身份要求于他,虽然算不上苛责,但也绝对不会有这般柔声哄弄的时候。小时候看到其他的孩子拽着父母的衣角撒娇,被父母抱在怀里“我家宝贝真棒”“宝贝太厉害啦”之类的夸赞,旗木卡卡西心下也曾羡慕过,不过表面上装作成熟罢了。
可是如今,他的的确确就正躺在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之中,鼻尖萦绕着的是这人独特的香味,那般舒适而又令人心安。他的耳畔响起着温柔的鼓励之声,一句句“宝贝”直让旗木卡卡西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发颤。
就连意识也都随之而变得恍惚起来,只随着那道声音下意识地思考。
“尿出来……就会、舒服?”
“嗯,所以要乖乖地全都尿出来哦!来,试着小腹用力,相信我宝贝,会变得超级超级舒服哦!”我不知旗木卡卡西在想些什么,只是看他好似大受打击之后反而变得懵懵懂懂的样子实在是可爱得紧,便继续诱哄着。
“小腹……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当真变成了一个婴儿似的,跟随着我的话语而行动。我感觉到他的小腹变硬了起来,那是他腹部发力的表现。
下一秒,原本“淅淅沥沥”断线珠子似的尿水儿陡然连成了水柱,带着磅礴的力道超前喷涌而去。那尿柱来的太快太急,以至于我都没有及时地调整一下角度。汹涌的尿流并没有以抛物线的弧度落入马桶,而是笔直地冲击在了马桶盖上,一时间水花四溅。
“尿、尿出来了……嗯……”
他如此呢喃着,似乎已经完全沉浸在了「小婴儿」「小宝贝」这样的身份之中,小肚子一股一股地用力地尿着。
“嗯,宝贝做得很好。”
我随口夸着他,抱着他的双手调整了角度。
“哈嗯……全部、都……”
他的身体微微颤动,源源不断的尿水儿从他的体内排出,耳畔是一阵“哗啦哗啦”的水声。
憋了太久,尿也尿了很长时间。那漫长的“哗哗”声仿佛永远都没有尽头似的。
等终于尿完之后,他又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尿颤,而后这才渐渐地重新恢复了清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尿干净了吗,小宝贝?”我笑道。
他瞪大了眼睛,嘴巴也愕然地张大,彻底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以至于我帮他擦拭身体时,他竟然都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好像彻底变成一只头埋到沙子里的鸵鸟了。
这一次的体验对我而言实在是新奇又有趣。我很想再来一遍,但旗木卡卡西却完全不能接受。
没办法,我毕竟不是来和他结仇的。所以最终我也没有强求他,而是给他买了一只尿壶。
虽然从旗木卡卡西的反应来看,这好像也没比直接抱着他把尿好多少。
但就算是他自己,在他动弹不得必须卧床的情况下,他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于是最终还是接受了使用尿壶的提案。
我怎么能错过这么有趣的事呢?于是每一次,在他表示他想要上厕所时,我都会兴致勃勃地将尿壶拿过来,掀开被子掀开他的衣服,将尿壶稳稳地放在他的双腿之间,并将被子重新盖回去,等着他躺在被窝里尿尿。
“变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次,他咬牙切齿地这般瞪着我说。
我倒是完全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朝他笑着,“彼此彼此。不知道是谁每次一被叫「小宝贝」就忙不迭地尿出来了,还要一脸骄傲地求夸奖。”
“你!”
他的脸几乎变成了猪肝色,回应他的却是我的“哈哈”大笑声。
“大变态!”
“小闷骚?”
“超级大变态!”
“无敌小闷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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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花月屋的生意一直不错,但这并不代表汤之国就稳定和平了。连年的战争对汤之国这种非常依赖旅游业的国家来说是异常沉重的打击,哪怕是走在大街上也少有行人,街边的店铺许多都已经停止营业,大门紧闭很是有些萧索之感。
我戴着垂纱帷帽,推着旗木卡卡西在街上走着。空旷的街道上少有人声,只轮椅的轮子在水泥地面上“轱辘轱辘”转动的声音,听上去尤为清晰。
一路上,旗木卡卡西都很沉默。
他是忍者,见多了鲜血厮杀与死亡。但那都是在战场上发生的事情。
木叶村里是没有受到战火太大影响的,每次执行完任务回到木叶,他依旧可以看到那些熟悉的店铺,听到熟悉的老板们的吆喝声,闻到鲜花亦或是美食的香气。
每每这种时候,旗木卡卡西都会觉得自己在战场上厮杀、完成各种以命相搏的任务是有价值有意义的。至少他守护了木叶的和平,至少他还可以有所归处。
而现在,他第一次直面了忍者之外平民们的生活。
小国们没有五大国那般强大的军事力量,有些小国甚至就连一个隐村都没有。而就算是有,小国们的隐村战斗力也极为有限,有些隐村的影若是放在五大国,甚至未必能有上忍的实力。
指望这样的忍者们保护平民显然是不可能的,尤其像是汤之国这种处于大国交界之处的小国,等待他们的也就只有沦为大国战场的结局。
这些小国的平民们是如何生活的呢?他们的生命在这样的年代,当真就像是风中的蒲草一般,随时都可能会随风消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叶她,也会这样吗?」
一想到这里,旗木卡卡西便觉得自己的心情变得无比沉重。
“这边已经算是很好了。”见旗木卡卡西一脸沉重的样子,我开口道,“这里是汤之国最重要的商业区,哪怕是忍者们也会需要休息和放松的地方,所以基本都不会在这里动手。”
他却依旧沉默着,不知在深思些什么。
“我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如是建议着,推着他走向了这条街上以我三年经验来看味道最好的饭店。
和其他店铺萧索冷清的样子不同,这家店里的顾客倒是不少。我推着旗木卡卡西在一个角落的桌子处坐了下来,点了一些餐食。
等待餐食上桌的过程中,他抬起头,视线透过帷帽的垂纱注视着我。
“吃饭也不摘下来吗?”他问。
“嗯。有一些原因,不太方便。”我简单地回答,“而且你不是也戴着面罩么?”
他又沉默了,并没有继续追问我原因。
餐点很快上齐,我在帷帽的遮掩下不疾不徐地进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样看着还挺优雅的。”
忽然,我听到他这么说。
“我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我吗?”
旗木卡卡西夸人可不怎么多见,不骂我变态就已经算是很好了。
我抬起头,却见他面前的餐盘已经空了,而他的面罩还是好好地戴在脸上。
“要再来一份吗?”我问。
他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刚要开口时,旁边的桌子上却传来了他人交谈的声音。
“花叶?”
听到我的名字,旗木卡卡西顿时扭过了头去,警惕地看向了那张桌子。
只是那边交谈的两人却并没有注意到旗木卡卡西的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装束上来看,刚刚发出疑问声的那人应该是个忍者。而另一个与他交谈的应当是个普通人。
“对,就是花月屋的花魁花叶。都说来汤之国不见一次花魁花叶,那就相当于没来汤之国。忍者大人您是不知道,那花魁花叶是真的漂亮,哎呦漂亮得就和神明现世似的。那容貌,保管让人走不动道。”那个普通人朝着忍者谄媚地说着。
“哦?你尝过那花魁的味道?”
“嗨,那怎么可能呢!花魁那样的身份,哪里能瞧得上我这般人呢!不过是先前花魁游街,我跟着看了两眼罢了。那花魁服侍的可都是大人物……像忍者大人您这样的。”
……
那边的交谈还在继续,我放下了手中的筷子,淡淡开口,“既然都吃完了,那就走吧!”
旗木卡卡西并没有发表什么异议,只任我推着离开了那家店铺。
回到宅子之后,他大概是终于忍不下去了,开口问道,“他们说的花魁……是你吗?”
我瞥了他一眼,“不然你以为你这些天用的名贵药材、吃的饭食穿的衣服,哦,还有身下的轮椅,这些东西都从哪里来?”
旗木卡卡西再一次沉默了。
事实上,他并没有感觉到太过意外。对于花叶的身份,他其实早便已经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从他被救下之后,一应吃穿用度却都是用的顶好的。比如此刻他身上穿着的这件新的浴衣,单只从材质来说便已是不凡,比他在木叶时穿的那些衣服都不知名贵了多少。
可是在这样一个乱世,平民能够生存下去都已经是殊为不易,更何况一个只刚十多岁的柔弱「少女」?再加上每天傍晚时分便会离开,直到第二天中午才会再次出现的时间规律,花叶的身份究竟为何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但此前旗木卡卡西毕竟都只是猜测,当现实的真相摆在他面前时,他依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大的无力感。
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旗木卡卡西对花叶产生了非常复杂的感情。救命之恩、多日来细致的照顾、温暖的怀抱与令人心安的香气、唇角的笑容以及偶尔看似有些变态的恶趣味,都让旗木卡卡西根本不受控制地受到了莫大的影响。
这是爱情吗?旗木卡卡西并不知晓。
他从来没有爱上过什么人,也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会爱上什么人。所以当一份感情真的降临在他的身上时,那种陌生的情感让旗木卡卡西感觉茫然而又无措。
他甚至在花叶面前表现得一点都不像他自己了。
可是现在,他知道了这样的一个真相——他所心生好感的对象是一位妓子,甚至是一位艳名远播的花魁。
「她」也许曾经在不知多少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对着不知多少人露出违心的笑容。那曾经给予他温暖的怀抱,亦不知曾经为多少人而敞开。
那个在他看来冰清玉洁双目澄澈、纯净得仿佛世上所有的污秽都和「她」没有关系的「少女」,却是以最为肮脏的方式在这个世界求生。
他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憎恨花叶欺骗了自己吗?斥责花叶不知自珍自爱,以出卖身体的方式赚取金钱吗?
不,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想过。先前对花叶的身份有所猜测时没有,如今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之后也依然没有。
他只感到了莫大的悲伤与心痛。
并非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花叶。
这世道如此艰难,只是活着便已经竭尽全力,又如何是一个柔弱的「少女」所能够承受得了的呢?
可是……
“如果我想要买下你、替你赎身的话……”旗木卡卡西试探性地说。
“别傻了。”
“不,其实我的积蓄也……”
旗木卡卡西试图争辩,但却在花叶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之后重归安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此之前,他一直认为自己的积蓄还是相对来说比较丰厚的。他从五岁起就成为了忍者,这些年来他有没有太多要花钱的地方,任务的酬金大都攒了下来。
可是在那个天文数字面前,他的积蓄却又显得那么微芒而不值一提。
一位名动天下又还年轻着的花魁,其身价一点也不低于地下换金所给那些精英上忍标注的价格。
“别想了。”
一只手覆上了他的脑袋,将他一头银灰色的头发揉乱。
“我这样就已经很好了,不用为我担心。”
我所报出的那个天文数字当然是骗他的。
事实上,就算是花叶这个假身份,我也从来都没有卖给过花月屋。从一开始,我和花月屋就是相互合作互利共赢的关系。
也就更不可能存在什么赎身钱了。
但他好像真的相信了,自从那天开始,他就变得愈发的沉默。尤其是每次临近中午我方才回来时,他看向我的眼神永远都充满了痛苦和悲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有一种深刻的无力感。
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不是幼年时期便已经成名的天才旗木卡卡西吗?那个孤高自傲的少年到哪里去了?前几日和我拌嘴、说我是变态,却又在我靠近时每每都红着一张脸连眼神都无处安放的样子呢?
虽然我的确很多时候有些恶趣味、以欺负他为乐,但我仍然不喜欢看他如此痛苦的样子。
“你不必为我感到悲伤。”我曾试图这般劝慰他,“成为花魁是我自己的选择,没有人逼迫我。我觉得现在这样的生活挺好的,并不觉得痛苦。”
“是吗?”
他朝我勾起唇角,可他的那双眼睛分明就快要哭出来了。
我试图逗他开心,便给他买来一些新奇有趣的小玩意。可他看上去并不因此而感到欢喜,视线落在那些小玩意上,很快便移开眼睛。
“以后不要再给我买东西了。”他说。
我得承认,我有一点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安慰他、想尽办法哄他,可他不仅不领情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说什么以后都再也不要我的东西了?
他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就只是因为我是花魁?
可我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是我自愿的了,我自己都不难过,他难过什么?
我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我是木叶的忍者,当花魁也是为了执行任务吧?这可是s级的绝密任务,并且我已经执行了三年。木叶东部战场大大小小的情报,其中将近百分之八十都是我给提供的。一但他知道我的身份后意外导致什么状况,其后果可想而知。
我就是想让他开心一点而已,真的就这么难吗?
“哦?这么说你是在嫌弃我了。”我的笑容消失了,第一次在他面前冷下了神色,“你觉得我的钱不干净,所以我买的东西你索性也都不要了?”
他睁大了眼睛,片刻的茫然之后竟露出几分惊慌的神色来,“不,我没有这么……”
“那么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提供给你任何东西了。”我打断了他的辩解,“反正你的伤势也好得差不多了,我也留不住你,你自行离开吧!”
说完这些话,我也没有再听他解释什么,转身直接去了花月屋。
在那之后,我便没有再回到那栋宅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倒并不是因为赌气。我只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生气罢了,说了那么一两句重话之后气便已经消没了。之所以不回去,主要还是因为时机不合适。
他有些过分重视我了,这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今战争形势严峻,不管是我还是他都不应该在彼此身上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他的伤势已经恢复了个七七八八,也是时候该回到木叶去了。
消失了这么久,波风水门应该也会很担心他吧?
我不清楚他对我究竟怀揣一种怎样的感情,但我很清楚的是,这种时候放手才是最好的选择。
一连好几天,我都没有再见到旗木卡卡西。
再次见到他,是在四天后的深夜。
此时的我刚刚完成一位客人的指名。
对我而言已经是一位熟客了,似乎是一位贵族,在汤之国有着相当不俗的地位与权力。
我却是没怎么在意过,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所以我也实在懒得耗费心神多么认真地对待他。若不是他每次出手都极为大方,那我怕是见也懒得见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也没什么例外,见面之后我照例给他奉茶——被我下了【春梦了无痕】的茶。
他很快睡去,我取了酒盏来给自己倒酒喝,木遁的枝条从地上蔓延出来,将周围折腾出点仿佛当真发生了什么的痕迹。
深夜,那位客人清醒了过来。普通人是不可能分辨出系统道具影响下的梦境与现实的,自以为春风一度的客人自是心满意足。
就在那位客人整理着衣服准备离去之时,我敏锐地察觉到了有人正在靠近。
并非是从花月屋的门口堂堂正正走进来的,而是在花月屋之外、在屋檐上飞驰,最终停在了我房间的窗外。
熟悉的查克拉波动,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那位客人当然察觉不到一位忍者的接近,仍旧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饰,整理完之后自认为优雅地转身,看向另一边矮桌旁仍在自斟自饮的我。
“要走了么?感谢指名,慢走不送。”我敷衍地开口,用的并非是平常说话的方式,而是廓语。
那是一种只在妓子游女们之间使用的语调,听上去有种独特的韵律感。说起话来时气息薄弱却又绵长,具有别样的魅力。
按理来说,这种时候我是应该好好地跪坐着躬身行礼的。对普通客人未必需要如此,但对待贵族需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实在懒得这么做,因此只是缓慢而优雅地点了点头,算作是对客人的致意。
“你还是这么任性,花叶。”
那位年纪足以做我爷爷的客人以一种仿佛有些宠溺的语调这么说着,听得我身上几乎都要起鸡皮疙瘩。
“承蒙您的喜爱,客人。”我朝那人笑着,喝了酒之后的双目显得有些朦胧。
“呵呵呵。”他朝我走过来,伸出手抚摸我的脸,视线落在我的后颈,那从花魁和服的领口处露出的大片雪白的皮肤,别样的性感。
“你跟我走吧!我替你赎身,以后你就是贵族了。”客人忽然这么说。
我轻轻地晃了晃脑袋,脸上的表情有些懵懂又带着几分惊喜,“您的意思是要娶我做妾室吗?”
“不错。”客人满脸都是高傲之色,似乎根本没想过我会拒绝这样的可能。
的确,倘若当真是卖身了的花魁,能够嫁入贵族之家当个小妾已经是极好的出路了。
但我当然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轻轻地眨了眨眼,绯色的眼瞳霎时间便蓄满了泪水。
“有大人这般真心待我,奴家此生便值得了。”泫然欲泣的双眸望向那位客人,视线里似有希冀、有欢喜,最终却又被一片悲伤和绝望所掩埋,“只是大人是何身份?便是大人不弃,家中夫人、子女必是容不下奴家。倘或因奴家一己之私搅得大人家宅不宁,那便是奴家天大的罪过了。大人能常来看看奴家,奴家已经心满意足,怎敢奢求其他?”
感谢我当花魁这些年来锻炼出的演技,如泣如诉的模样便是再怎么冷心的人看了也要心软上几分。
见我如此,那客人也就没有再坚持什么,只安抚了我几句,说了些以后多来看我之类的场面话,很快便离开了。
隔扇门拉开又闭合,我脸上那副泫然欲泣的表情顿时消失了。我重新坐回了矮桌旁,又重新给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我知道旗木卡卡西就在外面,但作为一个「普通人」,我又不能知道这一点。便只是无聊地喝着酒,全等他什么时候出现罢了。
我喝的是度数并不很高的清酒,虽不太容易醉人,却也架不住我一杯接一杯当水喝。一整瓶下肚,当我再次去拿另一瓶的时候,旗木卡卡西的身影“唰”地一下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手按住了我要去拿酒的手腕。
“别喝了。”他说。
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再穿我买给他的浴衣了,而是恢复了我捡到他时的忍者装束。他的双目笔直地看向我,再不是之前那般羞涩得不敢看我的模样。
“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做出惊喜的神色来,绯红的眼瞳有些发亮。
这倒不全是我的演技了,老实说,能够看到他,我还是非常开心的。他看上去也不再是前几日那副一看我就悲伤心痛的模样了,那双眼睛重新变得坚毅了起来,像是重新变回了那位木叶的天才少年。
不过我的开心并没有持续多久,我知道他是来找我告别的。
“为什么不跟那个人走?”他问。
“你希望我跟他走?”我直视着他的双目。
“我……”
他说不出话来了。从他自己的私心来说,他定然是不想要我跟那个贵族走的。但大概在他看来,给贵族当小妾总比当一个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妓子花魁要好得多。
“嫁入贵族之家,被那人连同他的正妻子女磋磨致死,这就是汝希望看到的奴家的结局吗?”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又重新使用了廓语。字字顿顿的语调,在这般的场景和语境之下更平添几分悲凉之感。
“那些嫁入贵族之家的花魁,看着再怎么光鲜,却莫说是寿终就寝了,便是能活过五年之人,亦少之又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握住我手腕的那只手无声收紧了,但他却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一点,连忙松开了手。
只是我的手腕上却已经浮现出了一道清晰的五指印痕。
“抱歉。”他低垂下眉眼。
我轻轻摇了摇头。
花魁摇头也是很有讲究的,动作要慢,角度也和寻常不同。满头的发饰随着摇头的动作而微微晃动,轻轻碰撞发出好听的声响。
主打一个优雅美丽。
他既没有再继续拦我,我便又一次斟满了酒。抬眼去看他时,不知他在深思什么。
想着他这就要走了,我觉得我总得做点什么。这战争不知何时才能结束,经此一别我与他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再见之时,想必我也已经不再是花叶了。
“进了奴家的屋子,便是奴家的客人了。”我轻笑着,用牙齿叼住了那只小小的酒盏,凑到他的面前来,将酒盏的另一侧贴上了他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叼着酒盏的我没法说话,只朝他眨了眨眼睛。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晰地看到他的眼瞳中映出来的我的身影。
我今日穿的花魁和服依旧是金红的颜色,鲜红的底色上是金线织就的扇形纹样,看上去热烈而明艳,好像一团燃烧着、跃动着的火焰。外面的羽织却是深沉的黑色,上面是一只只轻盈飞翔的蝴蝶。黑色将原本冲天的火焰压了下去,而那些蝴蝶却又好似扑扇着翅膀,不管不顾地朝着那火焰飞去。
坐在地上时,层层叠叠的衣摆铺展开来,宽大的振袖恰如张开的翅膀。
好像在他的眼中,我也是一只金色的蝴蝶,看上去流光溢彩熠熠生辉,却又朝着黑暗的火焰直扑而去。
他就这么同我对视,良久之后,他拉下了脸上的面罩,张口含住了酒盏,依着我的动作将那些酒液一点点吞入腹中。
他是很不习惯这样的行为的,动作十分僵硬,只那么一盏酒却也磕磕绊绊地喝了半点,还洒出来了不少,让他的身上都沾满了酒气。
就这么一点度数不高的清酒罢了,实在没什么醉人的能力。可他却偏生就好像醉了似的,忽地一把抱住了我。
他全身的肌肉都紧绷着,用力到微微颤抖,仿佛正在竭尽全力地压抑着什么。可他抱着我的双臂动作却又很轻,大概是生怕把我弄疼了,只那么虚虚地揽着我。
我环住了他,轻抚他的后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哭了?”我问。
“没有。”
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但却并没有带上哭腔。
我们就这么沉默地拥抱着。
时间已是深夜。但对于花月屋这样的地方而言,却正该当是肆意寻欢的时刻。这种妓馆里房屋的隔音都并不是很好,即使门窗紧闭,却也依旧能够听到来自于周围各个房间的声音。
游女们的笑声,三味线被弹拨的声响,有人正在唱歌,有人正在跳起舞步,还有些房间里更是响起着靡靡暧昧之音。呻吟声、浪叫声、肉体碰撞声、拍击的水声……
房间里太安静了,于是周围那些喧闹与暧昧之声便显得愈发清晰。
如此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可平日对这些无比羞涩的旗木卡卡西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似的。拥抱的姿势让他几乎完全被裹进了我那蝴蝶似的衣服里,仿佛他正在被我所一点点吞噬。
“等会儿我就走了。”
良久良久之后,他忽然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离开我的身边,离开汤之国,回到他的木叶、他的战场上去。
“保护好自己。”我说,“下次可未必会有我这般人来救你了。”
他抬起头,再次望向我的眼睛。
我轻笑起来,“汝想从奴家这里得到什么?”
“我不知道,但是……”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好像连同他瞳孔中映出的那个我一起燃烧起来。
他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但我知道。
他想要我。
我的双手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带着他倒在这和室的榻榻米地面上。我俯身下去,两人的距离慢慢拉近,直到唇瓣相触。
他明显是不懂得应该如何接吻的。当我的嘴唇碰触上他的,他紧张得手脚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放,浑身上下紧绷得像是木头一样。
距离近在咫尺,我能够清楚地感觉到他身体的热度正在不断攀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此刻,他又成了那个羞涩纯情的少年了。
我引导着他,轻吻他的唇瓣,舌头轻轻撬开他的齿关,舔舐他的齿根与上颚。
我想要引导着他配合我的,但他大概是太过紧张了,根本就是僵在那里毫无动作。
我猜他的大脑此刻定然是一片空白了,半点反应都做不出来。当我结束了这个吻的时候,他还依旧半张着嘴巴,嘴唇上因为沾染了涎水而亮晶晶的。他的脸红得像是熟透了似的,就连眼睛也已经失去了焦距而变得一片涣散,整个人都沉浸在这个吻中不可自拔。
明明只是一个吻而已,甚至都算不上激烈,可他却仿佛一副高潮了似的失了魂的样子。
【滴!旗木卡卡西雌堕值+200】
系统的反应也证明了这一点。
还真是纯情的孩子啊!
我的手向下剥开了他的衣服,他还呆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只任我动作。直到我将他的裤子也褪下之时,他这才彻底回过了神,惊慌失措地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慌什么呢?又不是没有看过。”我笑着,抬手抚过他的身体,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皮肤,引得他一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旗木卡卡西从五岁成为忍者,在体术的锻炼上也从未懈怠。他的身上有着相当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而优美,手感好极了。
我俯下身去亲吻他,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吻过他的锁骨、他的胸膛、他的小腹。
而当我正要再往下时,他的双手连忙扣住了我。
“我没有要你做、做这种事。”
他的神色依旧是紧张的,但眼神中却透出那般认真的色彩。
“汝是在嫌弃奴家吗?”睫羽轻轻颤动,我似笑非笑地开口。
“不、当然不是!我只是不想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他的眼神中很是有几分执拗。
“汝怎么知道奴家不喜欢呢?”我的手摩挲着他的身体,直引得他的气息都变得不稳,时快时慢地不住喘息着。
“如果是汝的话,那奴家就喜欢。”
这句话对于旗木卡卡西而言的杀伤力是肉眼可见的巨大。某种强烈的情感从他身上一刹那间爆发出来,彻底将我淹没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叶……”
他的声音发紧,那种强烈的情绪使他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可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做。
我轻笑一声,低头含住了他的性器。
仍为少年的旗木卡卡西,性器还没有得到完全充分的发育,看上去很是稚嫩。但就这个年龄来说,尺寸却也已经十分不俗了,至少比波风水门那个双性的成年人要大了不少。
“呃!”
他闷哼了一声,全然无处安放这太过陌生的刺激感。他的双手于身体两侧紧紧抓住了我垂落在地上的振袖,如同不知所措的孩童抓紧母亲的衣摆。
虽未彻底发育完全,基本的性功能却是已经有了。那软软一团的性器以一个极为迅捷的速度在我的口腔之中变得充血肿胀起来。
便是完全勃起之后,他的这处也是相当脆嫩的。好似雨后刚刚从土里冒出来的笋儿似的,仿佛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将其直接折断一般。
老实说,其实我的确不怎么喜欢做给人口交这种事。若是舔舐女穴倒还好些,可是舔舐吞吃别人的肉棒这种事,只要一想到便让我很有抗拒感。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样去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其他的原因,就像是我刚刚说的那样,因为他是旗木卡卡西。
我想要看到他深陷于情欲之中的样子,想要他感受我所带给他的快感体验,想要对他而言占据此生第一次的那个人是我。
所以我便这么做了。
我当然更想要彻底地占有他,但他现在毕竟还小,我不想要他因我而受到伤害。
纵使我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但我仍旧做的得心应手。虽然在同龄人中已是不俗的尺寸,在在我看来,他的肉棒依旧是那般小巧,便是完全含进去也根本占不满我的口腔,这使得我有着相当充足的活动空间。
我的舌头绕着他脆嫩的玉茎轻轻打着转,舌尖灵活地钻入他冠状沟的位置轻轻拍打,又一时来到那可爱的小蘑菇头顶端,朝着中间那狭小的缝隙里探去,朝着内部轻轻钻营。
小处男旗木卡卡西哪里禁得住这个,直被我舔得浑身都止不住地痉挛颤抖,喉咙里不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哈嗯……花、花叶……”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拽紧着我的袖子。这样的刺激对他而言实在是太过强烈乃至于不可承受,使他的整个人都好像一条被甩到了干岸上的鱼一般不住地扭动着身体。
我抬眼去看他,却见他几乎哭了出来,一双眼睛里蕴满了生理性的泪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松开嘴巴,只以舌尖轻轻舔舐,与此同时开口问道,“不舒服吗?”
他如同拨浪鼓似的摇头,说出的话却是——“不、不知道……我、嗯呃……”
能回答「不知道」,那其实就是舒服的,我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我的动作继续了下去,却也根本就没有持续多久。
这当然不是因为我不想继续了,而是因为他已经来到了高潮的边缘。
从开始到现在甚至还不足一分钟的时间,这个初尝性欲之曼妙的小家伙便已经忍不住了,用带着明显哭腔的调子叫喊起来。
“不、要、要出来了啊——”
不知道是否是先前那次憋尿的经历影响太过深远的缘故,在这即将爆发的时刻,他的第一反应根本不是按照生物本能地向上顶动腰胯,而是一手死死地掐住了他自己的肉棒根部。
本就柔嫩的小东西哪里禁得住这般粗暴的折磨,那可怜的玉茎顿时便被恰得泛紫起来。
“放手。”我握住了他的手腕,却也并不敢大力去拽他,生怕他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肉棒给拗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可是……有什么、要喷出来了……”
他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被快感冲击得理智七零八落十不存一的情况下,他本能地想要去依赖我,看向我的目光之中甚至带着祈求。
祈求我能够给予他拯救。
“没关系,喷出来很舒服的。”我安抚着他。
这样的话有些熟悉,显然是又让他想起当初被我抱在怀里把尿时的诱哄之语。
“是、是尿吗?”他颤抖着问。
现在的旗木卡卡西对于性爱方面的知识完全是一片空白,这在他如今的年龄里也已经实属罕见。忍界的孩子们大都早熟得很,十岁不到就谈起恋爱的大有人在。但他大概是把所有的精力全都花在了任务和修炼上,竟连这般最为基础的性知识却也不懂。
“不是,至少不只是。”我回答他,“不过不管是什么都没有关系,顺从身体的感觉,想喷那就喷出来。”
“但、但是……会弄脏……”
“没关系。”我打断他,“没什么比你更重要。卡卡西,不要伤害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绯红的眼瞳认真地注视着他,他掐住自己肉棒根部的手终于是慢慢放松了下来。
我将那只手执起,轻吻他的手背,“喷吧,宝贝。”
仿佛在听到这条指令的那一刻,他的身体便自发地做出了反应。他“呜”的一声,屁股骤然向上顶起,那根翘在那里的粉嫩肉棒一下子喷发出来,小喷泉似的笔直向上。
先是一股子白浊,这当然很正常。但就在那白浊之后,他却竟然又接连喷出两股近乎透明的液体来,量不算很大,坠落下去之后却也将他自己的小腹和大腿处浇得湿淋淋的。
是前列腺液吗?不,也许的确就是尿液。之前用了那么久的尿壶,每次都是我诱哄着他。长久以来他的身体便好似形成了条件反射,似乎只要他躺在那里被我叫着“宝贝”劝哄着,那他便会根本不受控制地尿出来。
我坐在他身侧,观赏着他人生中第一次的高潮。
第一次就到了射尿的程度,他此刻的快感可想而知。
那短暂的高潮过去,他的身体失了力气重新躺回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良久之后,他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我的双腿处,露出的皮肤红得像是要滴血。也不知是因为羞耻亦或是单纯地想要同我更加亲近一些。
我拿了帕子来,替他擦拭湿淋淋的下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就这么扭着身体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躲在我怀中任我动作,又像是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了。
等我擦拭完又过了一会儿,他才终于冷静了下来,开口和我说话,“花叶,我会回来赎你。”
这些天里他自己计算过了,如果他升到上忍,那他就可以接去更高级别的任务,任务酬金自然也会得到极大的提升。那样的话,大概20年左右……
不,他可以提高效率,多接取一些任务。那样的话大概十多年,也许他就可以攒够了。
“你等我十五年。”
他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这是他的誓言,如此郑重。
我当然不可能在这里等他十五年,不过看他这幅样子,我也不愿他伤心。
善意的谎言,应该可以被原谅吧?
“嗯,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日复一日,又是一年。
忍界的战争仍没有结束,到处都是战火硝烟,战争遗留下的痕迹,仿佛漫长到看不见尽头。
但我知道,这场战争已经不会持续太久了。
各大忍村都已经在这场战斗里耗空了战力与财力,战争打到如今这个地步,只需要那么一两场决定性的战役,就可以彻底终结。
人人都期盼战争的结束,不论是平民还是忍者。
就在这期盼之中,新年到了。
哪怕是战争时期,新年这天依旧是有着重要的地位和意义的。各方势力都在今天默契地暂停战斗,而平民们则大多外出参拜,向神明祈求新一年的好运与庇佑。
没什么人会在这一天来逛妓馆的,所以花月屋也暂停了营业。游女们或是在自己的房间休息,或是三三两两地一起前往神社参拜。
这些被人为地与性画上了等号的男孩女孩们,在褪去了妓子这一身份后,其实也都不过只是普通的人罢了。
我却是和他们略有不同。
穿上平时外出的素色和服,戴上遮掩面容与身形的垂纱帷帽,我避开所有人的视线,一路朝着汤之国某处人迹罕至的地方飞驰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一片野生的森林,生得极为茂密。我到达这里的时候分明还是白天,但踏入这森林之中后,葱郁的树木遮天蔽日,抬头看去不见日光。
我停下了飞奔的脚步,只在那森林里慢慢地走着。
忽然,一条白磷大蛇以某种诡异的角度弹射到了我的身上,粗壮的身体将我绕了好几圈,仿佛就要将我当场绞杀。
想要挣脱对我而言当然很容易,但我并没有这样去做。
那熟悉的查克拉提醒着我来人的身份。事实上,我也正是因为接到了他给我的传信,所以才会跑来这里的。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看到一条小白蛇叼着信封趴在我枕边这种事,这几年里已经发生了不知道多少次。
“大蛇丸老师。”我如是开口。
那白磷大蛇在我身上游动着,仿佛检查着什么似的,时不时吐出长长的信子,发出“嘶嘶”的声音。
很快,那白磷大蛇从我身上褪下去,在我的面前幻化成了我无比熟悉的身影。
黑色的柔顺长发,惨白的肤色,如蛇一般金色的竖瞳,正是大蛇丸。
但他却根本没有和我打招呼的意思,就在他的人形身影刚刚出现的那刻,他便直接动手将我的衣裳朝着两边扯去,迫不及待地蹲下了身,张口含住了我那尚未勃起的肉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有些无奈,却也没有制止他,只任他动作。
这样的事其实也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
我来到汤之国执行任务已经是第四个年头。虽然我这四年里都没有回过木叶,但实际上我与大蛇丸却是并未分离过太久。
身为忍界闻名的木叶三忍之一,大蛇丸木叶最当之无愧的中流砥柱。相比于要么沉迷于预言之子要么罹患了恐血症的同期,大蛇丸完全就是木叶劳模一样的存在,日日奔波在前线战场上,完成的任务光是s级的就已经有百次之多。
从大面上来划分,对木叶而言最重要的战场有两处:一处是风之国土之国火之国三国之间、以雨之国为中心的西部战场,另一处则是雷之国水之国火之国之间、以汤之国为中心的东部战场。
大蛇丸所主要负责的正是东部战场,包括着汤之国、铁之国以及田之国等几个国家。
综上所述,其实大蛇丸一直离我都不怎么远。不仅如此,自我来到汤之国之后没多久,他更是全权接手了同我的对接工作。每当我获得了什么有价值的情报时,便会直接或间接地交接给大蛇丸。
所以这四年来,我其实没少和大蛇丸见面。
当然,他也并不是每一次都会像这次这般饥渴到一见面就扒我衣服吃我肉棒。事实上大部分时候,大蛇丸约我见面还是比较正经的。寒暄几声,对我的近况表达一下了解和关心,再交接一下情报,向我说一下木叶方面新的动向亦或是指令等等。
偶尔时间比较宽裕之时,他才会同我放纵上那么一遭,却也并不真的久留,很快又重新回到他的战场上去。
只是最近几个月,他来找我的频率却是直线上升,而且对于性爱方面也表现得越来越迫切,就好像是又回到了他第二性刚发育时的状况中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有担心过,怀疑他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状况,曾经好几次提出要用医疗忍术帮他检查一下。但他却说平时身边不缺医疗忍者,并坚持声称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
看他生龙活虎随时都能把敌人秒成渣渣的样子,倒也确实不像是受伤生病中毒之类,再加上他又如此坚持,于是我也就没有再强迫他什么。
结果就是如今这般样子了。
连基本的交流都完全省略,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我都怀疑他新年第一天把我叫出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其他重要的事情,单纯的就是想找我来一发而已。
我有些无奈,不过送上门的雌堕值不要白不要,我也压根没想着拒绝。
这几年来,大蛇丸的性爱技巧委实进步良多,那根本不像正常人类的舌头也总是在舔舐之中带给我莫大的快感。很快,我的肉棒便在他的口腔之中飞速充血硬挺起来。
“唔……”
他松开了嘴巴站起身子,金色的竖瞳之中闪烁着明显的兴奋色彩,站起身时还摇晃了一下,就好像明明我根本什么都还没对他做,可他却已经软了双腿似的。
“进来,嗯……”
他背朝着我俯下身,热情洋溢地朝我撅起了屁股。
这几年过去,他的这副身子到底是彻底被我肏开肏透了。那双腿之间的女穴倒还是初始时那般的小巧,只是不知是否肏多了的缘故,他的两片阴唇似乎变得愈发肥厚了些,一兴奋时便自发地朝着两旁分开来,正如盛放的花朵一般绽开。那里头潜藏着的阴蒂小豆子还有下方的穴口,颜色都变得深了不少,再不如刚生出时那般的粉嫩,更如熟透的樱桃一般呈现出鲜亮的嫣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此刻,早已经深陷情欲之中饥渴难耐的大蛇丸,女穴处当然是已经湿了。那嫣红的穴口附近沾满了亮晶晶的淫水儿,更显得愈发淫色勾人。
“快些,千叶……”
不过是多观赏了几眼的功夫,他等不及了,一个劲儿地催促我。
我也便没有让他等得太久,双手掐住了他的腰,腰胯一挺便直接没入了他的身体。
没有放缓动作的意思,一上来我便整根没入直捣黄龙。
“咿呃——”
他发出一声有些奇异的尖叫声来,原本向前趴下去的上半身骤然向后倒弓起来,前头不知硬了多久的男根紧跟着就是“噗簌噗簌”的几声,竟是直接泄了身子。
虽然被我肏了早不知道多少遍,但他女穴内部的甬道却依旧是紧致的。如此高潮时分,那甬道的内壁霎时间便绞紧了,让我半分动弹不得。
于是我便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等待着他从高潮之中渐渐回神。
“哈啊……好深……嗯……”
他伸手去抚摸自己的小腹,好似在感受着能不能直接摸到我的形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足了么?”我维持着深入他体内的姿势问道。
“当然没有!”他这么回答着,却是似乎不太满足于这般后入的姿势,在并没有同我分开的前提下以一个扭曲而诡异的姿势翻转了他的身体,换成正面对着我。
我早已经习惯了他性爱之中时不时扭曲的样子,只平静地注视着他,看着他那金色的竖瞳之中闪烁着贪婪的色彩。
他的双腿自然而然地攀上我的腰肢,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的肉棒因此而在他的体内进得更深,还未曾动作时便已经爽得他双目翻白。
有更多的淫水儿从我们身体相连之处流淌出来,彰显着他此时此刻无与伦比的兴奋与快感。
“快、动……哈啊……给我……肏我……嗯……”
他越是这般难耐万分,我却越是不想要就这么轻易满足他了。我轻轻摆动着腰胯,只浅浅抽出又轻轻顶入。
和一动不动相比,这样的抽插的确是能给他带来一定的快感。大蛇丸开始放声浪叫起来。
“来、来了……哦哦哦……嗯……”
但是很快这般温吞的动作便引得他不满起来。
这幅早已经被肏熟了的身体,尝过了太多次极致的高潮,怎么可能只满足于这小幅度的抽插肏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快——用力——深一点啊——”
“不、不够!还要再更、更用力的——”
他这般叫着,屁股开始主动撅动起来。以攀住我腰肢的双腿为轴,大蛇丸一次次地朝着我狠狠撞来,寂静的森林里回荡起一片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响。
我停下了动作,只看着他自娱自乐。
“好深——呵呵——好爽——”
“嗯呃——快、快点——又要、要去了——”
他疯狂地碰撞着我,只没一会儿便又一次抵达了高潮。
我看着他陷入高潮的失神之中,又在那短暂的高潮之后暂时性地软了身子。在他即将从我身上跌落之时,我双手捞住了他,将他按在了旁边一棵粗壮大树的树干上。
“玩得很开心嘛,大蛇丸老师。”我的脸上挂上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呵呵呵……”他声音嘶哑地笑着,“你不动,我只能自己找乐子了。”
“难道说在大蛇丸老师眼中,我就是个大号按摩棒吗?”我撇了撇嘴,有些不悦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大概也知道我是故意的,但却也并没有戳穿我,而是双手勾住了我的脖颈,贴近我来同我接吻。
明明是我故意不去肏干,逼的他饥渴难耐不得不自己动作的,但他却要反过来安慰我。
别看大蛇丸这幅样子,但实际上,他对我一直都很有耐心。在教导我这件事上是这样,其他方面也是如此。每每在他面前的时候,好像我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千叶。”
他唤着我的名字,那双冰冷蛇类的眼睛里却竟也闪过了一抹人性化的柔情。
“嗯?”
我同他额头相抵,以极近的距离注视着他金色的眼睛。
我很喜欢他的眼睛。
虽然很清楚他最开始怀揣着怎样的目的才会收我为弟子,但眼睛是骗不了人的,这么些年的相处,我知道他对我产生了感情。师徒之情、亲情还是爱情我并不清楚,但对我来说,那也都并不重要。
他想要利用我,我也想要利用他。这些年我从他身上获取到了大量的雌堕值,他是给我提供雌堕值最多的人,没有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重要的是,我们彼此利用,却从未想过要真正伤害彼此。
他又一次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是想要同我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改了主意,只道让我继续。
我没有继续询问,他不想说的,我问也是徒劳无功。
于是“啪啪啪”的肉体碰撞之声再起,伴随着他的靡靡浪叫与呻吟。
“来、来了啊啊啊——”
“快、快——又要、又要到了,要去了——”
“泄了啊啊啊——”
……
当我也濒临极限、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他早已经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这位战斗力强大文明忍界的三忍之一,此时此刻却早已经被我肏得双腿软得不成样子,就连勾住我的腰都勾不住了,整个人都仿佛被肏成了一团烂肉似的。
“我要射了,大蛇丸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才好像忽然就被我的话唤醒了一般,又不知道哪里忽然就来了力气,双手死死地扣住了我的手臂。
“射给我、射进来——”
他尖叫着,双目因为用力而有些外凸,那一片惨白的手臂上也凸起明显的青筋来。
单看他这幅样子,其实很是有几分可怖,那感觉就像是要将我整个人都拆吃入腹似的。
我却也早就已经习惯了,似乎和他的每一次交合,但凡我要射精的时候,他都是类似的反应,对我的精液表现出超乎寻常的渴求,仿佛有什么执念一般。
我最后一次深深凿入他的身体,而后紧紧地抱住了他,精关一松射入了他的体内。
“嗬、嗬——”
他又高潮了,身体颤抖得厉害。
耳畔似有水声响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您离开的时间里情况就是这样了,大蛇丸大人。最近雷隐雾隐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没有其他的状况。”
从千叶那里回来后,大蛇丸先是听取了下属们的汇报,又整理了从千叶那里带回来的最新情报,对接下来自己负责区域的战争进行统筹思考,分派了几个新的任务下去。
忙完一通之后,时间早已经入夜。
大蛇丸站起身,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又思考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后,这才转身走向自己在这处木叶据点之中的房间。
回到房间,大蛇丸仔细地锁好了门,金色的竖瞳缓慢地环视四周,确定没有任何异常之后“啪”地一声开了灯。
他双手结印,随着一声“解”响起,他的身形顿时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原本平坦的小腹开始不断地向上隆起,像是正在打气的气球一般飞速膨胀,并最终定格在了一个相当夸张的弧度上。
他的衣服也被高高撑起,抬脚迈步之时那硕大滚圆的肚子随之而颤动,引得他不由发出一道闷哼声来。
“嗯……”
那声音回荡于并不宽敞的房间之中,久久不散。
这么夸张的肚子意味着什么,答案自然也就非常明显——大蛇丸怀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甚至已经进入了孕晚期,还有一个月左右便将临盆,可所有人、包括千叶在内都对此一无所知。
这当然是因为大蛇丸的刻意遮掩。他使用了某种秘术,可以让他表面上看起来与常人无疑。
当然,就只是表面上而已。他的孩子依旧真实地存在于他的肚子里茁壮生长着,并不会因为秘术的遮掩而消失。
这是千叶的孩子。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的第二性、女性性器官是被他用药物催生出来所以发育不够的缘故。明明从四年前开始,他和千叶之间就保持了不低的性爱频率,而且每次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千叶都会将自己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完全射入他的体内,可他的肚子却始终都没有动静。
大蛇丸等了又等。连年的战事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使他没什么时间去进行科学研究,否则的话他大概早就已经等不下去、转而选择使用试管婴儿等方式让自己成功怀上千叶的孩子了。
好在现在,他已经如愿以偿。
而之所以要用秘术遮掩自己已经怀孕的事实,原因也很简单——大蛇丸不希望任何人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至少暂时不能。
这个「任何人」里,甚至也包括千叶。
自从知道自己怀孕之后,曾经很多次,在和千叶彼此拥抱缠绵交合的瞬间,在某种汹涌澎湃的情绪之下,大蛇丸也曾想过要告诉千叶他怀孕的消息。但他最终还是都忍了下来。
那是他的私心,更是他的疯狂与野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蛇丸曾经做过很多次人体实验,想要通过千手柱间的活性细胞重现木遁血继,但那些实验体最终都表现出了过强的排异反应,从而导致了实验体死亡。
自始至终,无一成功。
在和千叶关系亲密的这几年里,他也不是没有偷偷采集一些千叶的血液以及其他活性细胞组织,但用这些材料进行的实验结果也依旧是以失败而告终。
千叶的活性细胞并不比千手柱间的好上多少,所引发的排异反应同样强烈,实验体依旧悉数死亡。
但这个孩子是不一样的。
这将是自然分娩的孩子,天生具备千手的血脉,有着不低的概率觉醒木遁血继。最完美不过的是,这个孩子的身上还流淌着他的血。
只要这孩子成功觉醒木遁,他再将这孩子的血肉移植到自己身上,那么按照他的计算与预测,他获得木遁力量的成功率就会变得相当可观。
这是大蛇丸所想到的让自己获得木遁的最好办法,并且很可能是唯一办法。
他必须要确保这项计划的实施万无一失。
而倘若他人知道了这个孩子的存在,所带来的风险暂且不论,至少他和这个孩子都将会受到各方的关注,到时候他若是再想偷偷对孩子做些什么,那就很难了。
当然,大蛇丸倒也没有丧心病狂到把自己的亲生骨肉和那些实验体一样对待,他从来没想过要伤害这个孩子的性命,不过只是想要在孩子出生后从孩子身上获得一点血肉组织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蛇丸早就已经计划好了一切。等他的实验结束,他还是会向千叶承认、向木叶公开这个孩子的身世,让这个孩子能够像木叶其他所有孩子一样健康长大。
至于为什么要刻意隐瞒,理由也非常现成。如今毕竟是战时,他又是在前线战场上发现自己怀孕的。为了防止有人知道之后会对他和孩子不利,所以才会在孩子出生前选择隐瞒。
非常无懈可击的理由,挑不出任何错处。
于是这几个月来,大蛇丸一直都以秘术为遮掩,在所有人面前维持一切正常的假象。
这其实非常辛苦。
这种秘术说白了只是比较高级一点的障眼法,甚至可以骗过写轮眼与白眼。但障眼法毕竟只是障眼法,他的肚子里到底还是有着一个孩子的存在,而孕期的种种反应也同样会出现在大蛇丸身上。
比如某段时间内的食欲不振,比如闻到一些刺激性气味会想要呕吐,再比如孕期陡增的欲望。
所以他才会在最近一段时间里去找千叶的频率直线上升,才会在千叶面前表现得那般饥渴难耐。
他也知道这样会显得有些反常,但他没有办法。孕期中生理和心理都会发生极大的变化,这种变化根本不受他的意志所控制。
相比于那些常见的情绪波动极大、因为一点小事就不安感爆棚的孕妇孕夫,他的表现实在是已经非常镇定了。
“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蛇丸一手捧着自己的肚子,朝着房间内某个方向走去。他刚刚忙碌了太久,此刻迫切地需要去一趟厕所。
硕大的肚子让大蛇丸没有办法再像之前那样站着方便,于是自然而然的他在马桶上坐了下来。
只刚刚褪下裤子,甚至都还没有完全坐下的时候,汹涌的尿水儿便已经带着磅礴的力道冲出了身体,自大蛇丸男根顶端的马眼处喷涌而出,差一点儿便尿湿了裤子。
“呼……嗯……”
尿急之后得以释放的快感让大蛇丸禁不住长舒一口气。
孕期、尤其是孕晚期,肚子里的胎儿挤占了太多的空间,膀胱的位置由此而被挤压,因此在孕晚期的时候,尿频尿急都是很常出现并且非常正常的状况。很多时候明明感觉已经憋的不行,但实际上尿出来的就只有一点点罢了。
现在的大蛇丸就是这种情况。
只花了几秒钟,大蛇丸便已经排干净了身体内部的尿液。但他却并没有马上起身。
一只手扶住硕大的孕肚,另一只手却是朝着他双腿之间的隐秘花穴摸了过去。
满手湿润。
在没有刻意疏通的情况下,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女穴的尿孔是不会排出尿液来的,所以花穴处那一片潮湿究竟是什么,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他又一次情动了。
孕期的身体就是这幅样子,一点的刺激也禁受不住。明明只是稍微憋了一下之后的排尿罢了,只是这等的快感却也竟然叫他变得洪水泛滥起来。
而大蛇丸自己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这样的事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早就不是第一次发生在他身上了,他也早已经习惯。
手指娴熟而灵巧地拨开那鲍穴的唇瓣,按在了顶端那颗熟透樱桃似的小红豆上。
“啊……嗯……”
暧昧的喘息声顿时便在卫生间之中回荡起来。
明明白天时他还刚刚和千叶做过,距今也就不过只刚刚几个小时罢了。长时间的激烈摩擦甚至让他的花穴穴口处有一点发肿,仿佛直至此刻仍旧清晰地感受到那份快感的残留。
可就是这样,他却仍旧忍不住在自慰。这幅贪婪的身体仿佛得了什么性瘾症一般,永远都不知餍足。
“稍微……只要一次就好……”
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大蛇丸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此刻行动之间自是娴熟无比得心应手。他微凉的指尖刺激着自己敏感的阴蒂,一会儿打着圈儿按揉,又一会儿不住地拨动又揉弄。阵阵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不住地向上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快、嗯……”
“要、要去了……要泄了哈啊……”
“千叶、千叶啊……”
手指的拨弄的动作快到肉眼难辨,大蛇丸坐在马桶上渐渐绷紧了身体。他硕大而滚圆的肚子也随着他的动作而不停地颤动着,看上去很是有几分惊心动魄之感。
高潮即将到来,他的头颅高高昂起,额间有碎发被汗珠浸湿,紧贴在了额头上。那双金色的竖瞳不知何时已经闭起,胸膛起起伏伏,只静等着爆发那刻的到来。
“千叶——泄、泄了啊啊啊——”
直某一刻,大蛇丸的身体忽然重重一颠。
大量透明的体液从他的花穴里喷出来,将他那还紧按在阴蒂上的手浇了个透湿。而前头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男根也是一阵颤抖,“噗簌噗簌”地吐出了相当稀薄的、如同掺了水的牛奶似的精华。
他在距离千叶并不很远的地方、喊着千叶的名字而高潮。
狭小的空间里,唯余一片喘息之声。
战争持久而又漫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村之影不轻易踏足战场,所以目前的木叶战场上,三忍便是最高指挥官。大蛇丸负责以汤之国为中心的东线战场,而自来也负责以雨之国为中心的西线战场。至于纲手,她因为罹患了恐血症,所以已经很少亲自奔赴第一线,只是在后方带领着医疗忍者部队,作为后勤人员随时为两处战场提供支援。
而自从确认自己怀孕以来,大蛇丸便找借口将纲手支到自来也那边去了。毕竟他的秘术虽然能够遮掩身形,但却挡不住医疗忍术的检查。而纲手可不像千叶那般会顺着他,一旦有所怀疑硬是要检查的话,他就是拦也根本拦不住。
只一心想着不能暴露的大蛇丸,并没有预料到自己未来将会因为这件事而何等后悔。
距离预产期还有二十多天的时候,大蛇丸受伤了。
忍者受伤本就是常事,只要不立即丧命,那就不算太大的问题,反正纲手总是能够把他救回来的。
有着纲手这样一个神级奶妈队友,大蛇丸潜意识之中这种想法已经根深蒂固。
若是平时,这种想法也许的确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大蛇丸的保命之法有很多,想要干脆利落地杀掉他,恐怕就算是他的老师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来了也难以做到。而仗着这些保命忍术,大蛇丸也就从来都不畏惧险境,多少年来都是如此。
但这一次,战支酣处的大蛇丸一时忘记了自己正处于孕晚期的身体状况,他伤到了肚子。
虽然他最后仍旧成功全灭了敌人,并顺利地回到了木叶营地。但腹部阵阵刀绞似的剧烈疼痛以及沿着他的大腿流淌下去的刺目猩红,都提醒着大蛇丸这次是真的大事不妙了。
他有可能会失去这个他盼望了这多少年才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甚至可能会一尸两命。
受伤的状况让大蛇丸遮掩身形的秘术也随之失去了效果,他回来时所有见到他的木叶忍者们都看到了他顶着硕大的肚子、双腿之间一片猩红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需要过多的解释,大家也都已经猜到了大蛇丸的状况。
木叶营地,医疗室中。
大蛇丸躺在病床上,病床旁边好几个医疗忍者正围着他,却是彼此面面相觑,谁也没有轻易开始治疗。
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不能。
医疗忍者一直以来都是相当稀缺,这主要是犹豫医疗忍术的难度较大,大部分忍者开不了窍学不会不说,便是真的学会了,也需要经年累月的练习才行。
目前木叶最顶尖的医疗忍者除纲手外,基本都跟随小队在前线战场上执行重要任务,而纲手又在西线雨之国那边。于是东线战场的木叶营地里,留下的基本都是些最近两年为了应对战争需要而临时培养出来的医疗忍者。
平日里让这些医疗忍者治疗一下战斗造成的伤势,他们倒是的确可以办到。但如今大蛇丸不仅仅只是受伤,还顶着个硕大的肚子,搞不好就是一尸两命,这些医疗忍者们也就变得没了主意。
毕竟他们只学过治伤,实在是没学过怎么接生亦或是保胎。普通的医疗忍术在这种情况下根本就不能轻易使用。
作为东线战场最高指挥官的大蛇丸身陷险境,一时间,整个木叶营地都变得动荡不安起来。
大蛇丸知道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管是为了他、为了他肚子里的孩子,亦或是为了东线战场的稳定,他都必须尽快得到有效的治疗。倘若他就这么突兀地死了,那么木叶的东线战场很可能就会崩溃,连带着西线战场那边也会压力骤增,从而最终导致第三次忍界大战中木叶的彻底败落。
此时此刻,他一个人的安危关乎着整场战争的走向。
必须有一个距离东线战场木叶营地不远、且医疗忍术的实力足够强的人来帮他治疗。
“去找千叶过来……”
腹部的剧痛让大蛇丸说话时气息有些不稳。
对千叶的医疗忍术实力,大蛇丸还是相当认可的。昔年千叶曾经跟随在纲手身边六年,虽然年纪尚幼却已经表现出了极高的医疗忍术天分,纲手更是对其倾囊相授。
而自第三次忍界大战开始以来,大蛇丸其实也没少找千叶帮忙治疗伤势。因此大蛇丸十分清楚,单以医疗忍术的实力来说,千叶绝对已经称得上是纲手之下的第一人。
只是大蛇丸清楚,并不代表其他的忍者也清楚这一点。
「千叶?那又是谁?」
在场的忍者们再次面面相觑,互相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相同的疑问。东线战场包括了正外出任务中的忍者里好像并没有人叫这个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不能怪他们,千叶成为忍者后几个月三战就爆发了,之后千叶便去执行了s级间谍任务直到今天。所以其实就算是整个木叶,也并没有多少人认识千叶。
这也正是千叶能够去执行监谍任务、甚至是成为名满天下的花魁花叶而不轻易担心暴露的原因。木叶的人都不知道千叶的真实身份,其他隐村也就更不知道了。
“她就在汤之国,花叶……”
大蛇丸只得开口解释,不过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在只刚说出了花叶这个名字时,房间角落处一道听上去尚显稚嫩的童音便响了起来。
“让我去吧!”
众人的视线随之而移动,集中在了声音来源的方向。
那是一个看上去不过才八九岁大小的男孩,有着一个有着可爱的团子鼻,一双大眼睛布灵布灵的,相貌帅气又可爱,穿着的衣服上绣着团扇族辉。
「宇智波止水」
大蛇丸在心中默念了一遍那个男孩的名字。
他对这个孩子很有印象。宇智波一族视若珍宝的天才,从去年开始加入战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据说为了保护他,宇智波一族内部强烈反对让宇智波止水上战场。但宇智波止水自己找到了三代目火影,向其阐述了自己的火之意志以及为村子而战的决心。三代目火影听后大为感动,最终同意了宇智波止水前往前线战场的请求。
虽然加入战场的时间不长,但宇智波止水却也已经有了不俗的战功与赫赫威名,在忍界内部闯下了「瞬身止水」的名号。其声名甚至已经隐隐超过了此前五岁毕业六岁成为中忍的木叶白牙之子,旗木卡卡西。
偶尔战事略放松的时候,木叶的忍者们私底下便经常把宇智波止水和旗木卡卡西两人放在一起比较,互相争论着究竟谁才是如今木叶的第一天才。
甚至就连大蛇丸也曾经被拉着加入过这个话题。
然而实际上真让大蛇丸来说的话,这木叶第一天才的候选人名单里还应该再加上一个千叶。
监谍任务导致千叶无法离开汤之国,于是也就并没有参加过中忍考试。所以现在的千叶其实还是个下忍。但这世上怕是没有谁比大蛇丸这个老师兼枕边人更清楚千叶的实力,他知道千叶如今绝对早已经有了上忍的水平。
要是这三个人真打起来,旗木卡卡西个宇智波止水都未必是千叶的对手。
但有一点不得不承认,既然能被称之为「瞬身止水」,那宇智波止水在速度方面绝对有着巨大的优势。
而此时此刻,速度越快也就意味着大蛇丸和孩子更大的生还可能。
“你知道她在哪吗?”大蛇丸控制着自己尽量声音平稳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知道。”宇智波止水的回答相当简洁。
“那就去吧,我等着你们。”
随着大蛇丸的话音落下,宇智波止水微一点头致意。下一瞬间,他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间之中。
“花叶……难道说,是那个非常有名的花魁花叶吗?那位花魁是我们木叶的人?!”
这时房间里有忍者反应了过来,发出一道低声惊呼。
顿时,房间里引起了一片小小的骚乱。「花魁花叶」的名号显然比「千叶」出名了太多,身在汤之国战场,就算是没亲眼见过,也多多少少听说过花魁花叶的名号。
“安静!无关人员请立刻出去,不要打扰大蛇丸大人!”有大蛇丸的亲信部下厉声道。
而大蛇丸本人则无视了这片嘈杂,缓缓闭上了眼睛。
他现在能够做的,唯有等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往花月屋的路上,宇智波止水用上了瞬身术一路疾驰。
宇智波止水是认识千叶的,或者更准确的来说,他认识的是花叶。
时间就在十几天前,现在说来却也是去年的事情了。
彼时的宇智波止水刚独自完成一次重要任务。便是再怎么天才,他如今也不过是个未成年的孩子。一场单独任务下来,他感到有些累了,便就近在汤之国的旅游胜地处停了下来,打算略作休整、调整好状态之后再回去复命。
就在那里,宇智波止水遇到了花叶。
那是一场花魁道中。
彼时的宇智波止水并不懂得花魁道中是什么。木叶是没有花魁这样的存在的,自幼生活在木叶隐村、满脑子都是修炼以及火之意志的宇智波止水自然也就对此一无所知。
他停在这处街道上时已是入夜时分,却见周围所有的人都朝着街道两旁涌去,争前恐后熙熙攘攘,似乎都在翘首以盼等待着什么,场面热闹而盛大。
这让宇智波止水感到有些惊讶。
第三次忍界大战开始至今已经即将迈向第四个年头,整个世界都被拖入了战火之中。从踏上战场开始,宇智波止水见多了断壁残垣民不聊生,所到之处永远看到的都是鲜血与痛苦。
可如今这又是一副怎样的景象?就好像战争根本不存在一般,看那些挤在路边摩肩接踵的人,他们的神色兴奋而又期待,那是宇智波止水从踏上战场以来就再也没有在人们脸上看到过的神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仿佛盛世太平。
强烈的反差感让宇智波止水感到一阵恍惚,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幻术。
但这是不可能的。宇智波止水擅长幻术,即使是在以写轮眼闻名天下的宇智波一族,他如今的幻术水准也已经不输于任何人。
那么这是为什么?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竟然可以让人们暂时忘却战争所带来的伤痛,满怀着如此纯粹的喜悦和期待?
宇智波止水产生了名为好奇的情绪。
不,也许并不只是好奇。
从懂事开始,宇智波止水便时常思考,村子、家族、力量、战争、痛苦。
他想要创造一个让族人和村子和睦相处的未来,想要木叶的所有人都能够幸福快乐,眼底跃动着的是希望是欢乐,而非痛苦与绝望。
可他一直都不知道应该如何实现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宇智波止水便只是拼命努力修炼,以期自己实力足够强大之后能够改变这一切。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看到了在这漫长的战争之中人们眼底的希冀,看到了所有人彼此和睦相处、互相热烈地讨论着即将开始的什么。
这也许只是暂时的,人与人之间的矛盾并不会真的彻底消失。但至少只在此时,这条街道上的所有人似乎都达成了某个共识,共同期盼着某个相同一致的目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宇智波止水感觉自己仿佛抓到了什么,但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抓到。
他站在街边看着那些挤在一起的喧嚷人群,听着他们兴高采烈的声音。
他情不自禁地朝着人群走近了一步,又走近了一步。
“呵呵,这位小哥,麻烦让一下路好吗?”
正当宇智波止水陷入深思之时,身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
他回过头,却见是一位拄着拐杖的老奶奶,正慈祥地笑着看着他。
“抱歉抱歉。”
宇智波止水连声道歉,伸手扶住了那位看起来有些行动不便的老奶奶。
“奶奶,您要去哪里?”
想着好人做到底的宇智波止水主动开口询问,打算把老奶奶一路送到目的地。毕竟此刻的街道上实在是有些拥挤了,的确很容易发生意外。
“去哪里?当然是去看花月屋的花魁道中了,这可是今年花月屋的最后一场花魁道中,比平日里要盛大许多,老婆子我哪里能错过呢?”老奶奶笑着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魁……道中?”宇智波止水重复了这个词语,但却并没有理解。
对他而言这个词语太过陌生了。
“是啊!就是花魁游街。不光附近的居民,很多甚至都不是汤之国的人今天也特地跑来观看。小哥你不是特地来看那位花月屋花魁的吗?”老年人对有礼貌的小辈总是充满了好感,老奶奶任宇智波止水搀着,耐心道。
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他来到东线战场还没多久,甚至都还没听说过花月屋是什么地方。
不过,「花魁」这个词语他好歹还是知道的。
“花魁,就是游女吗?”宇智波止水虚心问道。
就是那种利用美色和身体换取钱财的妓子对吧?
“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懂啊!”老奶奶笑着摇了摇头,“花魁是游女,但也不是游女。”
这是什么意思?宇智波止水脸上的好奇与疑惑之色更重。
“花魁和游女妓子们一样,都是卖身的职业。但和单纯陪客人寻欢作乐一场来换取钱财供自己活下去的游女们不同,花魁的存在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非同一般的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到处都在打仗,对吧?”
听到这里,宇智波止水的神情不由变得严肃了几分,认真地点了点头。
“其他的地方早已经被战火波及,房屋被摧毁,田地被灼烧,普通人哪怕是哪里都不去待在家中,也随时都可能因为各种各样的意外而被忍者们杀掉。”
宇智波止水没有说话。
他知道老奶奶说的都是对的,甚至就连木叶的忍者们也曾经做过这样的事。为了掩藏踪迹而把看到了自己的无辜平民们斩杀灭口什么的,这种事一点都不罕见。
“反正又不是火之国的平民,杀就杀了,这可是战争。”宇智波止水曾亲耳听木叶的同伴们轻描淡写地如此说着。
并且不得不承认的是,拥有这种想法的忍者甚至不在少数。
他没办法指责自己的同伴,异国之人在战争时期那就是敌人,即使是平民也一样。宇智波止水生性善良,但他并不圣母,并不会在一场战争之中去散发多余的善心。
但这也并不代表他能够做到心安理得地屠杀无辜。每次看到平民们在战争中的境遇,宇智波止水的心情都会变得无比沉重。
“但是你有在这里看到这种景象吗?”
老奶奶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了宇智波止水的思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他回过神,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一点。
这附近完全没有被战火波及,街道上的各种店铺也都正常营业,只偶尔有关门了的几个,看上去也只是正常的暂停营业,房屋建筑依旧完好,且并不见鲜血的痕迹。
仿佛这里同整个世界的战争都没有关系。
但这怎么可能呢?这里可是汤之国,是处于火之国雷之国和水之国的战场中心,本应该是绞肉机一般的地方。
看看与汤之国处于相同境遇的雨之国就知道了。因为任务需要,宇智波止水去过一趟雨之国,那里的惨状实在是触目惊心,令他印象深刻。
那么为什么偏偏汤之国的这座小镇却竟然可以独善其身?
“这就是花魁的功劳了。”年迈的声音再次响起。
「花魁居然可以阻止战争?」
“那位花月屋的花魁,她很强吗?”宇智波止水问。
从小接受忍者教育的他一心只以为只有战斗力足够强大才能改变一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呵呵呵。”老奶奶笑了起来,“是啊,她很强,她的美貌和笑容可是天下第一。”
美貌?笑容?这种东西?
许是宇智波止水脸上的困惑不解之色太过明显,老奶奶自然地解释了下去。
“人人都会贪恋美好的事物。贵族们喜欢她,忍者们喜欢她,就连平民们也喜欢她。因为她的存在,战争都会默契地避开这所城镇,而我们这些生活在这所城镇里的平民也就因她而得到庇佑。”
“不仅如此,她的存在还会为我们带来收入。那些因她慕名而来的人需要吃饭睡觉,就会选择我们的饭店和旅馆。有时候贵族们会对她赐下土地,她就会将土地分给我们耕种,只收取相当微薄的租金。她还庇护着这所城镇所有的游女和男妓,让他们不会被随意欺辱。甚至这所城镇唯一的孤儿院也是她出资建立的,让所有因为战争而失去父母的孩子也能有活下去的机会。”
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慢慢睁大了。
他实在想象不到,一个以卖身为职业的人,居然可以有如此之大的能量。
“所以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如此期待见到花魁花叶了吧?”老奶奶笑着,拿拐杖指了指街道两旁翘首以盼的人群。
“对我们而言,花魁花叶就是庇佑着我们、给我们带来生之希望的神明。”
老奶奶的声音盘旋于宇智波止水耳畔,使他久久不能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究竟在想些什么,无数思绪徘徊于脑中,纷乱复杂。
他听到平民们称呼一位花魁为神明。
在他此前的见闻之中,又有谁能够有资格被称之为神明?不过就只千手柱间一人罢了。
平乱世、划村落、分尾兽,对木叶忍者们而言,千手柱间的确是当之无愧的神明。
那么这位花魁对平民们来说,却竟然可以同千手柱间那样的存在相比吗?
宇智波止水深陷这样的思绪之中,耳畔似有铃铛晃动的声响,悠悠扬扬,起起伏伏。
“你瞧,花魁来了。”
老奶奶的声音再次响起。
宇智波止水下意识地跟着扭头,看到从道路的一旁缓步而来的队伍。
的确如老奶奶所言,这是一次相当盛大的花魁道中,整条队伍前前后后共有几十人之多,每个人都各司其职,迈着缓慢而优雅的步子步步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嘈杂的人群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所有的人声都不见了,只有对于最前方铃铛的声响,一点一点,慢慢逼近。
周围的人群,就连呼吸都变得轻了。
所有的一切像是被拉成慢镜头,踩着高高木屐的花魁出现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
仍是一身金红的华丽装束,如太阳,如燃烧的烈焰,一瞬间便牢牢吸引住了所有人的视线。
而这无数人的视线焦点,花魁却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既不会因为所有人的注视而局促不安,也不会因为那些或惊艳或憧憬或虔诚的目光而骄傲自满。「她」就那么在人群的注目与簇拥之下缓缓地穿过街道,留下那抹如同翩翩飞舞的彩蝶一般的身影。
直到花魁的身影过去之后许久,街边的人群这才渐渐地有了声音。
“好漂亮……”
“人类真的可以美成那般样子吗?”
“果然花魁花叶其实就是神明吧?是为了拯救我们而降临凡世的神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说花魁花叶就是在战争刚刚开始不久之后突然出现在花月屋成为花魁的呢!在此之前都从来没有人见过她。”
……
哪怕是花魁已经走远,人们的声音也都依然压的很低,仿佛是害怕惊吓到那位远处的「神明」一般。
宇智波止水被震撼了。
在此之前,他从未觉得花魁游女男妓之类是什么好的职业。这并不是歧视,而是某种程度上来说的同类相惜。
忍者是拿钱卖命的职业,妓子是拿钱卖身的职业,没什么谁比谁高尚,都不过是为了生存下去而在满是污泥的世界中挣扎着的存在罢了。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污泥之中盛放的花朵,绚烂夺目,似将周遭所有的黑暗都一并驱散,光明洒满大地。
明明他就只是看着那位花魁花叶从他面前走过去了而已,但在看到那位花魁的刹那,他却感觉到自己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击中了。
好像灵魂都在发出剧烈的震颤之音。
这就是宇智波止水与花叶的初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回到现在。
宇智波止水一路疾驰,并没有花去多少的时间便赶到了花月屋。
此时的时间正是傍晚。
他没有在花月屋的建筑里面见到花叶,在找了一圈无果之后,自知不能再耽误下去的宇智波止水索性用变身术变成了花月屋的另一位游女,这才从下人的口中打听出了花叶的所在——此时正是花魁花叶每天固定泡温泉的时间。
贸然闯入温泉实在是相当失礼的行为,但宇智波止水此刻却也顾不得这些了。人命关天,更何况出事的还是东线战场的最高指挥。
他依旧维持着变身术,以那位游女的身份进入了温泉浴场。
汤之国之所以被称为汤之国,就是因为其以天然温泉而闻名。在这个岛国,大大小小的天然温泉不计其数。便是只花月屋,这处当下汤之国的第一妓馆,其内便有着十几个小型温泉池。
相比于其他对外开放的公共温泉,身为花魁的我当然有资格拥有一个专属的温泉池。每天的傍晚,我都会在这里泡一会儿,而后再去梳妆打扮迎接客人。
花月屋的人也是知道我的习惯的,每次我泡温泉的时候都并不喜欢他人打扰,所以也不会有人擅自进入。
但是今天,正当我在温热的泉水中坐下不久,一道人影却突兀地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穿着一身鹅黄色的和服,面容我也非常熟悉,是花月屋的一位游女。
但今天的「她」看上去有些不太对劲。
「她」站在池边离我不远处,视线却是瞥向一旁,似乎并不敢直视我。
是变身术,哪怕不用仔细观察,我也轻易可以得到这样的结论。「她」的演技实在太烂了,花月屋的游女们是不会不敢直视我的,她们对我的态度永远恭敬而又满怀憧憬,看向我时的眼神也都亮晶晶的。
“铃兰。”我唤出这幅样貌主人的名字,“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请您跟我走一趟。”「她」如此回答。
这一试探,「她」暴露得更彻底了。在花月屋内,即使是游女们之间互相对话通常也都是说廓语的,「她」不应该自称「我」,更不应该用这种平时说话的语调。
“是妈妈找我吗?”我也就顺着继续说了下去,漫不经心地开口,伸手撩起水流从脖颈处浇下去。
我猜这位变身成铃兰的忍者应该年纪并不大。「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直视我,但却只是因为我撩拨水流的声音便已经红了脸颊。
“嗯……您先穿上衣服,我再和您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似乎有些坚持不下去了似的,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有些磕磕绊绊起来。
“哗啦”一声,我从水中站起,却并没有如「她」所言那样去穿衣服,而是双手一勾直接抱住了「她」的脖颈。
一旁的地面上,有几根新芽无声地探了出来,一旦「她」对我有什么敌对性的动作,便会顷刻间将「牢牢」束缚于此处。
“铃兰姐姐今天怎么和我如此生分?是花叶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铃兰姐姐不喜了吗?”我眨了眨眼睛,拿出平日里的演技来。
刚从温泉池中站起来的我自然是全身赤裸的。这几年过去,我的身体也发育了不少。不光是下半身的男根变得愈发雄伟,便是上半身处也早已经不再是飞机场了,虽然比不上纲手那般波涛汹涌的夸张,却也是一片细腻柔软。
此时此刻,我从侧面抱住了「她」,胸前的两团软肉便正夹住了「她」的一只胳膊。
“不、不是……衣、衣服先穿上……”
「她」整个人都变得慌乱了起来,挣开也不是不挣开也不是,脸更是红得和猴屁股似的,不知所措到话都说不利索了。
看来这个人对我大概是没什么敌意的。也许只是刚上战场没多久的毛头小子,听说了我这个花魁的名号,所以变身成花月屋的游女来正大光明地偷窥来了。
啊呀,但「她」好像并没有看我哎?这还能算是偷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毛毛躁躁地就跑到了我的地盘里来,那我适当收取一些报酬那也是应得的吧?
好歹给我留下个几百雌堕值嘛!
于是我不退反进,愈发朝着他贴过去,声音里透着几分撒娇与委屈。
“铃兰姐姐~你最近好久都没有好好陪我啦!不如今晚我们把客人都推掉,我们两个好好玩一夜,好不好?”
我的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在「她」的耳畔吐气如兰。
“不,那个……”
「她」慌张地想要解释什么,但我却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直接开口打断了「她」。
“铃兰姐姐难道是在担心我没办法满足你吗?放心啦,我可比那些只顾着自己爽的客人们强太多了,一定会让铃兰姐姐舒服的。不信的话……那你摸摸?”
我握住了「她」的一只手,引着「她」摸向了我的下体。
下一秒,我看到「她」的眼睛陡然瞪大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这是……”
“怎么样,比客人们厉害吧?”我笑着说,引着「她」的手在我的男根处上下抚摸着,原本蛰伏的肉棒飞速充血硬挺起来,“我可以让铃兰姐姐爽到尿出来哦!”
无比清晰的,我看到「她」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似乎是因为我刚才的话而双腿一软。
这样的反应……
本体是个女孩子吗?或者是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
那样的话就更好了,在同样的刺激下,女孩子和双性所能够提供的雌堕值往往比单纯的男性要更多。
我正要再说些什么,然而不知道是否被我刺激太过的缘故,「她」那双原本黝黑的瞳眸忽然就变化了起来,定格为了一片血红。
三勾玉写轮眼!
这下子轮到我惊讶了。
我放开了抱住「她」脖颈的手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木叶的忍者?”我问。
「她」没有立刻回答,大概是因为我刚才的举动而大脑暂时宕机了。但很快,「她」便又兀自镇定下来,随着一声“解”响起,原本那个和我差不多高的成年女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比我矮了一头多的小豆丁。
原本想着既然来到这边前线战场,那至少也应该是十几岁的少年了。结果如今看来……
我刚刚居然在勾引一个一看就不满十岁的孩子?
这可真是深重的罪孽。
我拽过了衣服来迅速穿上,这才再次朝他开口,“抱歉,我不知道你还是个孩子。”
他红着一张脸摇了摇头,好脾气地表示没有关系。但是马上,他的面色就变得严肃了起来。
“大蛇丸大人受伤了,让我来接您即刻赶往木叶营地。”
原本正在系着系带的手忽然一顿,手中的腰带发出“刺啦”一道清楚的断裂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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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蛇丸在受伤后的第一时间便及时接受治疗的话,那他和孩子其实都有着不小的生还概率。然而事实是当我赶到的时候,他肚子里的孩子连心跳都已经停止。
如果我完全不管大蛇丸的死活,只全力去抢救那个孩子的话,也许的确还有概率把那个孩子救活,但我不可能这样去做。
于公,大蛇丸是东线战场的最高指挥,他必须活着。于私,他是我的老师。虽然当初收我为弟子的确是别有目的,但这些年来他对我的教导却是从未敷衍。
况且这些年来我同他的关系。
我只能放弃那个孩子,全力救治大蛇丸。
在为大蛇丸引产的时候,我那学了多年医疗忍术历来无比稳定的双手却也竟然微微颤抖。
我刚刚得知我有了一个孩子,可是现在,我却要亲手将这个孩子最后的生机彻底断送。
这些操作对我来说并不难,当那个孩子被我从大蛇丸肚子里取出时,明明没有多少分量,可我捧在手心时却感觉重若万钧。
那是一个男孩,距离预产期不过只剩二十天,身体的各个部分都已经完全成型,只是有些皱皱巴巴的,皮肤红通通像是一只没有毛的小猴子。
那一刻我不知道我在思考什么,大脑之中是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本是一抹幽魂,不过阴差阳错才来到了这个世界,拥有了这幅身体,拥有了「千叶」这个身份。
可是很多时候我都会觉得,其实我并不是千叶,我也并不属于这个世界。
倘若哪一天我忽然离开了这个世界,「千叶」的身份被系统接管,那这世上又有几人能够注意到呢?
就像我在几年前忽然就占据了「千叶」的身份一样,没有人察觉到异常。而如今我所有的一切,也不过都只是偷来的罢了。
可我却偏偏又没有前世的记忆,我不知道在我原本的世界我是否还有亲人朋友,是否还有人会在等待着我回家。
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能在这个世界待多长的时间,是否有一天就会忽然离开。
我不知来路,亦无归途。
可现在,我知道我有了一个孩子。一个同我血脉相连、因我而存在的孩子。
我本应该因为这个孩子的存在而欣喜,那将是我存在于此世的证明。就算有一天我真的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个孩子也将证明我曾来过。
他也许不必多么漂亮,也不必多么天才,但我也依旧会陪伴他照顾他,看着他健康快乐地长大。
多么美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现在,我却亲手将这可能的未来葬送。
“千叶大人。”
也许是我捧着那孩子的时间太长了,一旁给我充当助手的医疗忍者如是提醒我。
我放下了那个孩子,全心身地投入到了对于大蛇丸的救助之中。
手术很成功。三天后,大蛇丸顺利度过了危险期,只需要一些时日便可以完全康复。
而那个尚未能睁开眼看看这世间的孩子,则被我葬在了汤之国的一座小山上。
是夜,我坐在那小小的坟墓旁发呆。
今天的天气很好,抬头可以看到满天繁星。
我就那么呆呆的坐着,从傍晚时分一直到夜幕四合。我在想些什么,实际上就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
悲伤是一定会有的,但是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深刻。这个孩子来的太过突然,走的也太过突然,以至于我根本没有一点点的心理准备。因此与其说痛苦和悲伤,倒不如说茫然和怅然失落来的更多一些。
我就那么坐着,也不知坐了有多久,直到一个小巧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您要回去花月屋那边吗?”宇智波止水问。
我没有开口回答,只轻轻地摇了摇头。
现在回去已经没有意义了。花月屋的花魁失踪了整整三天,便是在回去也必然会引起各方势力的怀疑与警觉。想要再以花叶的名义去探听情报,所能够得到的恐怕也大都是些假消息罢了。
“那汤之国的那些人该怎么办?他们视您为神明。”宇智波止水继续问道。
“可我不是神明,止水君。况且就算是真的神明,也不可能长长久久地永远庇护一个地方的人民。我能够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我给他们留下了土地留下了金钱,也给他们留下了在这乱世之中生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他们还想这样继续下去的话,那他们可以选出新的花魁,继续做着我所曾经做过的一切。”
“可他们都不是你,花叶。”
“没有了花叶,还有铃兰,还有百合子。汤之国有那么多漂亮的女孩或者男孩子,想要选出一个新的花魁,并不是什么难事。”
宇智波止水一时沉默了下来,没有再开口。
“况且这场战争持续不了多久了,等和平的时代到来,他们也就不需要神明了。”
手里掌握着诸多情报的我非常清楚,如今的各国各方势力都已经是强弩之末。战争不可能永远无休无止地打下去,总会有个终结。而在这之后,忍界将迎来一段较为长久的和平时期。至少到新一代的忍者们成长起来之前,都不会再爆发这种世界性的大规模战争了。
“你觉得我是在推卸责任吗,止水君?”见他没有开口,我主动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没有。”宇智波止水摇了摇头,“您已经做得很好了,换做其他任何人来都不会比您做得更好。”
他脸上真挚而诚恳的神色表明他此时所说的绝不只是恭维之言。
我扯了扯嘴角,脸上多了一抹苦涩的笑意。
“我可没有那么厉害,能够做到这些的肯定还有很多,我只是稍微多动了一点点脑子罢了。”
他朝我笑了起来,笑容真诚而又灿烂,“嗯,我知道你是最聪明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他此刻笑得有点傻。
也许是被他感染了吧,我的脸上也露出这几天以来第一次发自内心的笑容。
“你过来。”我朝他招了招手唤道。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对他的调戏和勾引的缘故,他看上去却好像有些犹豫与踟蹰。
“我不会吃了你的。”我说。
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意思了,慢慢地蹭到我的身边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他刚刚过来的时候,我便朝着他的额头狠狠的弹了一下,因为太过用力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嗷!”他叫了一声,捂着额头抬头看我。
明明我这样欺负他,可是他好像也没有什么生气的意思。看到我在笑,他反而也跟着笑了起来。
“战争总会结束的。”
我再次抬头望向那满天繁星,也不知是说给宇智波止水听,亦或者是说给我自己。
我就这么留在了东线战场,开始奔赴于战场第一线。
现在战争毕竟还没有结束,为了防止敌方认出我的身份后给花月屋以及周围的平民们带来麻烦,于是每次上战场,我都是戴着白色面具的。
很快,「木叶新出现了一名实力强大的木遁忍者」这一消息席卷忍界。并且按照惯例,我也被冠上了类似于「木叶白牙」「黄色闪光」一类的名号。不过名号似乎并不太统一,有「白色死神」「死亡天使」「森之妖精」等几个不同的版本。
「白色死神」大概是因为我的头发、面具以及身上的衣服都是白色。「死亡天使」大概是因为我强大的医疗忍术。至于「森之妖精」……好吧很显然是因为我的木遁。
老实说这几个名号我都不怎么喜欢,总感觉听着就有种莫名的羞耻感。人家「木叶白牙」「黄色闪光」什么的不挺好的吗?为什么到我这里不是死神天使就是妖精?我就不能是个人吗?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都是敌人为我取的名号,我又不能跑过去掐着他们的脖子威胁他们让他们替我传话换个名号,于是这乌七八糟又羞耻又中二的名号就这么喊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蛇丸养伤期间只能做一些文书类工作,而我则补上了他所留下的武力空缺,代替大蛇丸成为了东线战场的最强战斗力。
不得不说,比起单打独斗,木遁真的更适合战场。规模够大,效果够强,实在是大规模杀伤性利器。虽然有着消耗查克拉较多这样的缺点,但对我来说却完全不是问题。
当花魁的这几年里,我几乎每天都有至少几百雌堕值的进账,遇到敏感些的客人,更是能够翻数倍不止。如此经年累月下来,我所攒下的雌堕值可谓相当可观。因此商城里能够兑换的能和木遁配合使用的道具,我便都兑换了个遍。
毫不夸张地说,当初的忍者之神千手柱间拥有的所有能力,如今的我也全部拥有。
除此之外,我还兑换了很多二代目火影千手扉间的禁术,甚至是一双写轮眼——只是三勾玉而已,并不是万花筒。
倒也不是买不起,主要是因为没有必要。毕竟我兑换写轮眼就只是因为好奇,真拿出来实战用的话实在是很难向木叶高层还有宇智波一族解释。
宇智波一族生性高傲而偏执,万一他们以为我是挖了他们哪位族人的眼睛,那可就麻烦大了。
尤其我还是千手扉间的后代,宇智波一族对这位二代目火影可一直都没什么好印象。
所以兑换写轮眼对我而言也就只能满足一下我的收集癖,并没有什么实用价值。
总之,在我加入之后,木叶在东线战场上取得了巨大优势,雷隐和雾隐颓势已现。
西线战场那边最近的战况似乎也有了好转,前不久的神无毗桥一战切断了岩隐的后续供给,波风水门更是以五十人斩的成就再次往他辉煌的战功履历上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听说波风水门的一位弟子死在了那场战役之中,名字是宇智波带土。宇智波止水和那个人似乎关系不错,消息传来之后,宇智波止水那几天看上去心情都很沉重。
也不知道旗木卡卡西怎么样了。听说他如今已经升为了上忍,这本是值得开心的一件事,但自己的队友却在自己带领的第一个任务中死亡什么的……想必一定会非常痛苦吧?
夜晚,我习惯性地坐在汤之国山顶那座小小的坟墓前,这似乎已经成了我加入战场之后惯常的自我放松方式。
有时候我会坐在这里想一些事情,也有这时候什么都不想,只是单纯的放空自己。这里非常安静,只能听到风吹树叶时“沙沙”的声响,宁静而安谧。
有时候宇智波止水也会到这里来,同我聊一聊他对于战争、对于村子、对于家族的想法。
我给过他一些建议,而他似乎颇受启发,似乎是将我当成了他的良师益友。
这一天晚上,我仍旧如常坐在这里,日常眺望着满天繁星。
大蛇丸的伤势已经基本痊愈,开始重回战场。如此一来,木叶在东线战场上势如破竹,看上去胜利已经近在咫尺。
“花叶。”
童稚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宇智波止水总是喜欢用这个我当花魁时的假名来称呼我。我也问过他原因,但他当时却是表现得异常无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叶不也是你吗?为什么不能叫这个名字?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我就不叫了。”
我倒是没有不喜欢,或者应该说,我其实还挺喜欢花叶这个名字的。毕竟「千叶」的人生只有十岁之后才是我,而花叶则自始至终都是我自己。
于是我便由他去了。
“你来了。”我同他打了个招呼。
他站在了我身边,“最新情报,雾隐暗部出动了,不知在密谋什么。”
我蹙了蹙眉,“雾隐吗……”
很久之前我就觉得雾隐总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如今这则情报则让我心底的那种怪异感达到了顶峰。
但到底是没什么切实的证据,我也只能顺着宇智波止水的话提醒了句,“最近这段时间多注意些。”
“是。”他应了一声,未再多言。
我正要重新抬头,却在视线掠过前方那个小小的坟墓时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水,你用写轮眼看看这里。”我指了指面前的坟墓。
宇智波止水依言而行,三勾玉写轮眼转动起来。
下一秒,他的神色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里面是空的。”宇智波止水说。
空的?这怎么可能?
“这座坟墓有被打开过的迹象吗?”我追问道。
“嗯……”宇智波止水认真地盯着坟墓看了许久,而后摇了摇头,“有两种可能:要么是没有被打开过;要么就是刚埋下去后就立刻被打开了,之后又马上重新复原,所以经过这段时间的风吹日晒之后,痕迹已经无法辨别。”
一时间,我感到遍体生寒。
我知道事实只会是第二种。那孩子是我亲手埋下去的,也是我亲手一点点做成了这个坟墓,这一点不可能有错。
究竟是谁竟然会丧心病狂到去挖出一个刚刚埋下的、甚至都尚未出世的孩子的尸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答案也就变得显而易见。
大蛇丸,除了他之外再不会有旁人。
我站起了身,身形竟有些摇晃。
“花叶……”
宇智波止水看上去很担心我,而在这种时刻,我竟还能对他挤出一个温和的安抚性笑容。
“没关系,我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不用担心我。”
说罢,我朝着木叶营地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在大蛇丸的房间里找到了他。
此时的他正坐在桌子前看书,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桌子上的那一盏台灯,柔和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还不休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踏入他的房间,开口时的声音是我自己都没有想到的平静。
“等我研究完这一个……”
“那你的木遁,”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我打断,“研究成功了吗?”
大蛇丸的动作微顿,而后放下了手中的书本,转过头来看向我。
“你都知道了。”他说,那双金色的竖瞳之中闪烁着兴味的色彩。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一步步走向他,树木的枝条开始在这房间之中疯长蔓延,“我知道你收我为弟子是为了我的木遁,我也知道你采集过我的血液和组织。”
他看上去有些惊讶,继而却又笑了起来,仿佛一副本该如此的表情。
“你总是很聪明,我应该想到的。”他说。
“那么现在,你成功了吗?”我站在了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坐在椅子上的他。
“成功了,但并不怎么成功。”他伸出了手,迅速地结了几个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遁.扦插之术」
无数的木刺从四面八方而来,将我的那些木遁枝条钉在了原地。
但是只根本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我的木遁便飞速壮大,将他的那些木刺都碾成了齑粉。
“如你所见,实力很弱,跟你完全无法相比。”他抬头盯着我,金色的竖瞳仿佛散发着幽深的光芒,那是再明显不过的垂涎之色。
最近一段时间我在战场上的突出表现他自然都看在眼中。
我闭了闭眼睛,努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情绪,以尽量平稳的声音开口,“你用来移植到自己身上的,并不是我的活性细胞,是吗?”
他的眼眸闪烁了一下,并没有回答我。
下一秒,那从刚才开始就已经蓄势待发的木遁枝条如同捕猎的猛兽一般刹那间探出,将椅子上的大蛇丸完全捆绑起来,其中的一根更是直接扼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孩子已经死了,我不过是合理地利用一下而已。”大蛇丸依旧神色平静地说,“你要因为一个已经死去的孩子而杀了我吗?”
“「已经死了」?「合理利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刚才开始就被我努力压抑的情绪终于在他的这一句话中彻底爆发。那根扼住他脖颈的枝条刹那间收紧,一根全新的木刺从我手掌中探出,笔直地抵在了大蛇丸的心脏上。
尖锐的木刺穿透了他表层的皮肤,他胸口处的衣服沾染上了点点刺目的猩红。
“大蛇丸,那个孩子究竟是已经死了,还是你要他死?”
我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失控。从来到这个世界上到现在,我的声音从未有一次如此刻这般尖锐。
“你觉得是我故意要害死那个孩子?”
明明已经被我刺破了皮肤,那根木刺只再稍微用一点点的力就可以捅穿他的心脏,但他却仿佛全然没有把自己的生死当回事似的。
不,也许只是……有恃无恐。
他并不觉得我会真的杀了他。
“难道不是吗?你向所有人隐瞒了这个孩子的存在!你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以为我会不知道吗?”那汹涌的情绪,是愤怒,是悲伤,更是一种面对残忍现实的痛彻心扉。
“别说什么是为了保护这个孩子。就算向其他所有人保密,你至少应该告诉我!这也是我的孩子,我有权利知道他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往日里的淡然温和全都不见,此时此刻的我几乎是在吼着说话。
“可你呢?你不仅不告诉我,不仅拦着我为你检查身体,你甚至还将纲手刻意支开了!这可是战场!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自己会出事这样的可能吗?”
“如果我知道你怀有身孕,如果纲手还在营地,那这个孩子本应该可以被救下,他本应该可以活下去!”
“他为什么死了,难道不正是你杀了他吗?”
扼住他脖子的枝条再一次收紧,大蛇丸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连正常的呼吸都无法维持,脸部因为缺氧而开始泛红。
“在你眼里,这个孩子从始至终就只是个工具对吗?你根本就没想过要让他活下去,你要的就仅仅只是他身上的木遁血继!”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真正认识到大蛇丸的贪婪。我知道他不会也不能杀掉我,所以我以为,他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的至多不过就是我的血我的肉罢了。有超强恢复力在身,我根本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问题,从来都不以为意。
可现在我才知道我错了,错得离谱。
他居然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害死,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大蛇丸,这个人难道是没有心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年你对我,根本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情谊吗?”
吼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却自己反而自嘲地笑了起来。
“是啊,情谊算什么。是我犯蠢,从一开始就明知道你对我只是利用,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冷血动物,却竟然还奢求着你对我会有几分情谊。”
这太可笑了。
从一开始,我和他不就是互相利用吗?他想利用我得到木遁,我想利用他获得三忍弟子的身份以及雌堕值。
所以,到底是我在妄想些什么?
他的人体实验害死过多少婴儿,我不是也知道吗?
我凭什么认为几年的缠绵交合就可以改变他?又凭什么认为他会真的在意一个孩子的死活?
就因为那是我和他的孩子?
说到底,是我太过自信,将我之于他的意义看得太重。然而实际上,对大蛇丸而言,我就不过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倘若真的有那么个机会,你可以杀了我并且不需要背负任何的罪名承担任何代价,那么你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这样做吧?就像你杀死那个孩子一样。”
我的声音渐渐平静了下来,不再是方才那般的怒吼,而是平缓到没有任何情感起伏的冷漠。
就像是那系统的提示音一般,只机械地叙述着铁一样的事实。
愤怒、悲伤、痛苦,都是因为心怀期待却只得到了让人失望的结果。当我真正地深刻意识到大蛇丸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的时候,所有的期待也就都不复存在。
我们之间,不过就是纯粹的互相利用而已。
那么现在,既然他都已经获得他梦寐以求的木遁了,那我也应该为此而收取我的报酬吧?
缠绕在他身上的藤蔓顷刻间换了方向,只一刹那便将他身上所有的衣服撕了个粉碎。
他的身体完全赤裸地展示在我的面前。
依旧是那样好看的,苍白而不羸弱,有着漂亮的肌肉线条和优美的身体轮廓。
只是腰腹之处,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那里,新长出来的肉还是鲜嫩的粉色,证明着他不久之前经历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证明着那个孩子被他残忍害死的事实。
我移开眼睛,不想去看那道伤疤。尽管对大蛇丸这个人,我已经失望透顶心如死灰,但一想到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我仍旧感到内心一阵钝痛。
没有事前的爱抚,没有拥抱,没有亲吻。这一次,我如此突兀直接地肏进了大蛇丸的身体。
我也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更没有去管他是舒适还是难过,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肏干了起来。
“嗬、嗬——”
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枝条依旧还在那里,他没办法正常说话,只无比艰难地汲取一点点空气,喉咙里发出破风箱抽动似的声音。
密集的肏干如同疾风骤雨,向着大蛇丸席卷而去。
这是自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一场如此粗暴的性爱。
以往和大蛇丸做到兴头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粗暴的时刻。但那都是在我的绝对理智把控之下的,一旦他真的受伤或者是难受,我就会即刻停止自己的行为。
但是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去在意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疼痛也好,受伤也罢。终归他是不可能被我就这么肏死的,所以其他的也就都无所谓。
他都已经杀了我的孩子了,我为什么还要对他温柔?
我就这么猛烈地肏干着他,与其说是做爱,倒不如说是以纯粹暴力的方式在他身上发泄我的情感。
老实说,在这场性爱之中,我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生理上的快感。但在这暴力的宣泄之中,我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
好像多日来一直郁结于心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个发泄口,于是毫无保留地全部宣泄了出来。
我用木遁调整着他的姿势,从正入到侧入再到后入,从桌子上到墙上再到床上。他完全就像是一具傀儡一样被我摆弄着,竟也全然没有试图挣扎。
【滴!大蛇丸雌堕值+200】
【滴!大蛇丸雌堕值+300】
耳畔时不时便会响起这样的系统提示音。
到底是被我肏惯了的身体,即使被我如此刻这般粗暴对待,却也依旧可以一次次地抵达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濒临爆发之时,我撤掉了那根扼住他脖子的木遁枝条,转而以手掐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是很喜欢我全都射在你的里面吗?现在我一滴不剩地都射进去,你开心吗?”
我做着最后的冲刺,如刚刚所言那样全部射入他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500点雌堕值,看来大蛇丸是真的喜欢被内射啊!
我这么想着,但旋即又马上反应了过来,脸上挂上嘲讽的笑容。
“啊,你之前喜欢被内射也是因为想要一个有木遁血统的孩子吧?现在这个似乎让你不是很满意呢,你还想要继续生下去吗?一直生到拥有完美木遁血继的孩子?”
“但真是可惜啊!之前我怕你伤心都没有告诉你,你的子宫受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恐怕这辈子都再也生不了孩子了。”
我看到他金色的竖瞳在那一刹那间明显的颤动,似乎被我这句话影响极大。
真是讽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不管我再怎么肏你,再怎么中出内射把你灌得满满当当,你也是生不了孩子的哦!”
我这么说着,身体却是再一次开始了动作。
“后悔吗?为了害死那一个孩子,断送了自己以后更多获得优良木遁的机会?”
“啊,我说错了,你怎么会后悔呢?就算你提前知道会有这样的后果,那大概也只会换个方式去害死那个孩子而已吧?比如正常生出来做完实验之后再掐死?”
我抽插着,肏干着,顶动着腰胯铆足了力气一次次楔入他的身体,几乎要将他顶穿。
“现在还想要被内射吗?我的精液已经对你来说毫无作用了哦?要怨恨的话,那就怨恨没有提前想到这一点的自己吧!”
不知过了有多久,我再一次射入大蛇丸的身体。
【滴!大蛇丸雌堕值+500】
“嗯?你不会是不相信我的话吧?那你之后再去找纲手姐检查也没有关系哦!反正都是同样的结果。”
我折磨着他,羞辱着他,从肉体到精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着他在我的折磨之下一次次高潮,心中却是涌动起某种诡异的快感。那种心理上的扭曲快感甚至远胜于生理,让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东方的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我对他的这场折磨竟然持续了整夜。
到最后我也累了,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出来之后,我彻底放开了他,那些木遁枝条也一并消失不见。
他几乎昏死过去。要知道他可是名动忍界的木叶三忍之一,能让他几乎昏死的,可想而知会是一场怎样的折磨。
他变得遍体鳞伤。被木遁的枝条勒出来的摩擦伤、胸口被我用木刺刺穿的伤口、一时兴奋时留在他身体上的牙印,青青紫紫的一片,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扎眼。
尤其是他的女穴。长时间又过分激烈的摩擦让他的阴户完全肿了起来,当我撤出他的身体时,大股的白浊从他的穴口处流淌出来,其中还夹杂着明显的血色。
我盯着他这幅遍体鳞伤的身体看了许久,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掌仙术的查克拉光芒闪动,一点点修复着他的伤势。
「他到底还是东线战场的指挥,至少得让他能够见人才行。」我在心底如此告诉自己。
治疗忍术之下,躺在床上的他慢慢睁开了眼睛。
“千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呼唤着我的名字。
没有由来的,我感到一阵烦躁。
“闭嘴。”我呵斥道。
“呵呵呵呵……”
他笑出了声,金色的竖瞳注视着我,一如他此前注视我那样,仿佛这一夜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没有解释什么,没有辩驳什么,也没有试图安抚我,就只那么静静地看着我,好像一位长辈在看自家闹脾气的孩子。
在这一刻,我甚至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羞辱感。
这算是什么?他为什么还要这样看我?我倒是宁愿他从床上爬起来和我打一架。
在这之后,我看到他一手覆上了他自己的小腹。
“我真的以后都不会再怀上孩子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你不相信我的医疗忍术?”
他又轻笑了一声,没有再开口。
我看着他,忽然抬起胳膊,医疗忍者常用的查克拉手术刀出现在我另一只手中。刹那间手起刀落,我的手臂上被削下来了一大片血肉。
我把那一块肉丢给他,抬手按住了自己鲜血直涌的伤口。自愈体质被动运转,飞速地修复着我的伤口,只没过一会儿,我的胳膊便又光洁如初,看不出半点痕迹。
“再需要活性细胞就直接问我要,别把主意打到无辜的孩子身上。”我盯着他说。
他看了一眼那块血肉,“你的细胞带来的排异作用太强了,没办法使用。”
虽然这么说着,但一条白色的蛇从旁边游了过来,张口将我的那块血肉吞了下去。
“呵!”
我朝着他冷哼一声,再不理会他,转身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此时此刻,旗木卡卡西正徘徊在崩溃的边缘。
他正在返回木叶的路上,与他同行的是他的队友野原琳。
听上去没什么问题对不对?但倘若他们不是自愿前往木叶,而是被驱赶的呢?
不久之前,野原琳被雾隐暗部绑架,旗木卡卡西只身前去营救。正当他以为他成功救出了野原琳时,却被野原琳告知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雾隐的阴谋。
雾隐在野原琳的体内封印进了三尾尾兽,并在她的心脏上设下了符咒使她无法伤害自己。而后雾隐派出了大批暗部,看似是追杀两人,实则是将两人向木叶驱赶,以期两人在返回木叶后引发三尾的尾兽暴动,一举摧毁木叶。
而现在,野原琳要求旗木卡卡西亲手杀了她。
结合当下的局势,这的确是最为理性的判断。一旦野原琳真的回到木叶被操控着释放了尾兽,那时候不仅整个木叶都将会生灵涂炭,便是作为人柱力的野原琳也一样活不下去。
可是要他亲手杀死野原琳?那是他所剩唯一的队友了啊!
就在不久之前的神无毗桥一战,他还曾在宇智波带土面前立下誓言,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可是现在,却要他亲手杀了她?
他已经失去了一位队友,现在就连另一位也要由他来亲手葬送吗?
“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方追击的雾隐们越逼越近,数量众多仅凭他们两人并不足以为敌。着急的野原琳禁不住开口催促了起来。
现在根本不是犹豫纠结的时候,再踟蹰下去,那就是整个木叶跟着一起陪葬了。
旗木卡卡西无比清楚这一点。
他抬起了自己的手,蓝色的查克拉光芒在他的手上“噼里啪啦”地跃动。
那是他自己开发的忍术,千鸟。
野原琳就在他的身边,只要他再上前一步,他的手掌就可以洞穿野原琳的胸膛。
可此时此刻,他的身体却重若万钧,根本一步也迈不开。
他想起了不久之前去世的宇智波带土,想起宇智波带土临死之前的嘱托。
他想起了更早些时候收到的消息,汤之国花月屋花魁花叶被人掳走至今未归,疑似已经死亡。
他想起了很多年前的某天,他推开门回到家的时候,看到的却是父亲自杀后早已经变得冰冷坚硬的尸体。
他的人生至今不过才短短13年,可他却似乎一直都在失去。所有同他关系亲密的存在,他的亲人、他恋慕的对象、他的朋友,全都离他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旗木卡卡西站在那里没有动,而野原琳当然很清楚他的为难。下一秒,这位勇敢而坚毅的女孩儿毫无畏惧地朝着旗木卡卡西冲了过去,以自己的身体撞上了那千鸟的光芒。
一瞬间胸膛被洞穿,野原琳吐了一口鲜血,脸上却是释然的微笑。
身为忍者,她早就有着随时为村子牺牲生命的觉悟。她死了,但她保护了村子,雾隐的阴谋未能得逞。
这就已经很好了,对她而言,也已经算是死得其所。
只是……
“对不起,卡卡西。”
野原琳最后朝着旗木卡卡西露出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那不久之前刚被换上的写轮眼、宇智波带土的眼睛在旗木卡卡西身上疯狂转动,最终定格为了万花筒写轮眼的图案。
可旗木卡卡西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而距离他们不远处的树林里,与之相配的另一只眼睛也同样转动、定格。
可旗木卡卡西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凝视着眼前野原琳钉在他手臂上的身体,那种令人崩溃的情绪于此刻达到了顶峰。
悲伤,难过,痛苦,悔恨,比这些更加强烈的却是深深的无力感。
他向父亲承诺过,他会在父亲的注视下成为令其骄傲的忍者,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花叶承诺过,他会攒够足够的钱去为其赎身,可他没有做到。
他向宇智波带土承诺过,他一定会保护好野原琳,不让野原琳受到任何伤害,可他现在亲手打碎了这样的誓言。
他什么都没能做到,什么都无能为力。
空有天才之名,可他说到底也就不过只是个懦弱无能之人罢了。
过分强烈的情绪刺激大脑,旗木卡卡西身形摇晃了一下,而后连同野原琳一起跌落在地。
旗木卡卡西失去了意识。
我被调离了东线战场。
是我主动要求的,因为我发现我没有办法正常面对大蛇丸,至少短时间内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我已经看清了他的本质,接下来就可以和他回到纯粹互相利用的关系,不掺杂任何的情感因素,就像最开始我来到他身边时那样。
但我发现我仍旧高估了我自己。
每次只要一见到他,我都会想起那个被他亲手害死的孩子,想起那由我亲手埋葬却又已经空空如也的小小坟墓。
我没有去问大蛇丸那个孩子的尸体现在在哪里,也许正泡在某个玻璃容器之中,也或许早就已经被大蛇丸为了实验而彻底肢解。
一想到这些,我就根本无法在大蛇丸面前保持平静。
可每次不管我是愤怒也好,斥骂他也好嘲讽他也好,他的情绪却自始至终都无比平静,他看向我的眼神也和往日没有丝毫变化。
这让我感觉到我仿佛是一个小丑一般,如此轻易被他牵动情绪,而他本人却从来都不在乎。
就像我之前所说的那样,大蛇丸这个人,恐怕是没有心的。
我无法接受这样的结果,所以我选择了离开。
他没有阻拦我,在我提交了调离的申请之后,他非常干脆地放我离开。
那一刻我很想质问他,是因为他已经获得了木遁,所以对他而言我已经没有用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我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大概是保全自己最后的体面吧!
我沉默地离开了东线战场,独自一人返回木叶。
而就在返回木叶的路上,我发现了战斗的痕迹。从所使用的忍术来看,一方应该是雾隐的暗部,而另一方……这种特殊的雷遁查克拉残留,莫非是卡卡西?
我意识到情况不妙,便一路沿着那些痕迹追了过去。
然而我终归是迟到了一步。
赶到战场的时候,远远地,我看到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并排着倒在了地上,周围满地都是雾隐暗部们的尸体。
重点在于,那些雾隐暗部竟然全部都是被木遁扦插之术杀死的。而杀死这群雾隐暗部的人此刻就正蹲在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旁,似乎正要伸手对他们做什么。
可我应该是这世界上所剩唯一的木遁血继了才是。再排除掉坐镇东线战场而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大蛇丸,那么这个木遁忍者究竟是谁?这幅遮遮掩掩的样子,又究竟是敌是友?
“你是谁?”我厉喝了一句,由厚重坚硬的木头组成的防护罩一下子罩住了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的身体,将他们与那个不明身份的人隔绝开来。
“木遁。”那个人没有回头,开口时的声音听上去比大蛇丸都要更加沙哑,“你是千叶。”
如果是在我加入东线战场之前,那么能知道这一点的大概率就是木叶的同伴了。但现在的我在忍界已经有了不低的声名,实在无法根据这么简单的两句话做出判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想问他些什么,但在察觉到了我的身份之后,他却一点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迅速起身飞速离开了这里。
我没有去追。比起那个身份未知的神秘人,旗木卡卡西和野原琳显然要更加重要。
我检查了两人的身体情况,旗木卡卡西倒是并没有什么大碍,只是一点皮外伤,放着不管也没什么大事。但野原琳的状况却是相当不妙。
如果换一个不会医疗忍术的普通忍者来检查,那么大概就会得出同样的结论——野原琳已经死了。
呼吸已经停止,心跳也已经停止,没有了生命体征。
但在我用医疗忍术为她检查时,却发现了一丝转机。
她的体内似乎被封印了什么,而结合那庞大的查克拉来看,极有可能是一只尾兽。众所周知,尾兽是可以给人柱力提供不俗的实力加成的。而在野原琳本应该死亡的时刻,尾兽的查克拉仍旧在持续不断地进入着野原琳的身体,使她处于一种将死而未死的临界状态之中。
如果就这么放着不管,尾兽就会从野原琳这个已经「死亡」的人柱力身上慢慢析出,等尾兽彻底脱离了野原琳而重获自由之时,也就是野原琳毫无转圜彻底死亡的时候了。
但是现在,她却还有着那么一丝生的希望。
我想要救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仅仅是因为她是木叶的同伴,更是因为我和她早便熟识。
那时候我还没有从忍者学校毕业,而野原琳不知从哪里听说了我会医疗忍术,所以主动跑来向我请教。
那时她忐忑的、拘谨的、不好意思又有些不安的样子,时至今日回想起来依旧无比清晰。
我同意了她的请求,教授了她医疗忍术并时常陪她练习,直到我毕业。
现在想想的话,她或许算得上是我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朋友。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她。
这是一场同时间的赛跑,同死神的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