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底还要做这种找猫找狗捡垃圾的任务到什么时候啊!”
木叶某河岸旁,一个戴着护目镜的男孩一边往自己身后背着的箩筐中丢着垃圾,一边开口抱怨着。
他的名字是宇智波带土,在一个星期之前才刚刚成功毕业并通过考核成为了一名下忍。
“不要这么说啦,带土。”褐色头发的女孩也在做着相同的事,却是出口劝慰着,“下忍们一开始都是这样的,这是为了让我们更好地适应忍者生活。”
褐发女孩、也就是野原琳的话还是非常有效的,宇智波带土那不耐烦的神色明显缓和了不少。但同样显而易见的是,宇智波带土神色的缓和只是因为劝慰他的那个人是野原琳,而并不是因为他真的认同了野原琳的说法。
“可是这些任务和忍者有什么关系?就算不是忍者也完全可以做吧!那么努力修习的忍术什么的,根本毫无作用嘛!”宇智波带土的声音低了下来,却还是内心不服气地嘀嘀咕咕抱怨着。
“怎么会毫无作用呢!带土你现在凝聚查克拉不就已经做的很好了吗?”
此时此刻的宇智波带土已经走到了水面上,然而即使是流动着的水流,却也如同走在地面上无异。
这的确是正是他这一个星期来东奔西跑执行D级任务所取得的巨大进步。不管是水面、树干亦或是断崖绝壁,现在的他都已经可以做到如履平地。
意识到这一点,宇智波带土的不忿情绪顿时减轻了不少。
只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还是更想做一些更像忍者一点的任务啊……”
需要使用忍术的、需要战斗的那种。虽然可能会有点危险,但没关系,他一定会保护好琳的!
宇智波带土踌躇满志,甚至已经开始在脑海之中幻想起了自己英雄救美时的画面。
就这么越想越激动,正当宇智波带土扭过头去准备向野原琳发表什么宣言的时候,却见野原琳的动作停了下来,似乎正在愣神。
“琳?你在想什么?”宇智波带土凑上去问。
“嗯,我在想那个人也都执行过这些任务呢!有一次我遇到那个人接了抓猫的任务,抱着猫咪时的样子真的是……”野原琳说着说着,一张漂亮的小脸却是无声无息之间就红了起来。
那一副仿佛少女怀春一般的神色顿时引起了宇智波带土的警觉。
“那个人?那个人是谁?不会是这个家伙吧!”宇智波带土瞬间转身,瞪向离他们不远却始终未曾加入谈话,仿佛和他们格格不入自成世界的白发少年。
旗木卡卡西,村子里名头正盛的天才。四岁入学忍者学校,五岁毕业,六岁就已经是中忍了。成为忍者以来换过好几支小队,但据说是因为一心只想着任务而丝毫不在意同伴,所以一直被他人所排斥。
如今被和宇智波带土、野原琳一起分到了水门班。
现如今的宇智波带土并不怎么喜欢旗木卡卡西这个孤高的天才,一是不喜旗木卡卡西对待同伴的态度,二便是宇智波带土将旗木卡卡西当成了假想中的情敌,生怕野原琳会喜欢上旗木卡卡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哪怕是他不想,却也不得不承认旗木卡卡西的确长得帅又实力强大,哪怕是那种孤高的性格,对女孩子们来说也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不是卡卡西啦!”野原琳当然看出了宇智波带土的敌意,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她抬起手,一团查克拉的光芒涌现了出来,而后朝着宇智波带土的一侧手臂凑近。很快,那手臂上一条不知何时出现、就连宇智波带土本人都没意识到的小伤口迅速愈合。
“啊,我都没注意到!谢谢琳!”宇智波带土笑容灿烂,“琳,你的医疗忍术用得越来越熟练了。”
医疗忍术属于高级忍术,能够在野原琳如今这个年纪掌握实属不易。
“我说的「那个人」,指的就是教我掌仙术的人。”野原琳这么说着,脸上又浮现出憧憬的神色,“那真是位温柔善良的前辈呢!”
野原琳这样的表现又引得宇智波带土心下一片警铃大作。
难道说野原琳喜欢的并不是旗木卡卡西那个家伙,而是教她医疗忍术的那位前辈?他好像听野原琳提过那个人的名字,叫什么来着……
宇智波带土绞尽脑汁地思索着。
对了!是千叶!
就在几个月前,宇智波带土从野原琳的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好像就是那时野原琳学会了掌仙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如果他没记错的话……
“你说的是叫做「千叶」的那个人吗?她好像是个女孩子?”宇智波带土试探性地问道。
野原琳……不会喜欢女孩吧?
如果情敌是旗木卡卡西,那他还能争一争。可如果情敌是女孩子,那他应该怎么办?从现在开始努力发育第二性吗?
可他是男孩子啊!这种放弃男性尊严的事……
在这个世界土生土长的宇智波带土当然会受到普世价值观的影响,在他眼中,成为第一性别为男的双性者无疑是相当丢人的一件事。
一时间,宇智波带土心下五味杂陈。
“是啊,而且长得超级漂亮呢!”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提到千叶,野原琳的脸上依旧带着明显的红晕,眼神都变得亮晶晶的。
宇智波带土的心再次往下沉了沉。
他从来没有在野原琳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那种带着点羞涩而又迫不及待、甚至还隐隐有几分自豪似的神情,如同迫不及待地和他人分享自己的珍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是喜欢吧?
那个千叶,到底是何方神圣?
带着这样的心情,在完成了一天的任务之后,宇智波带土并没有像平时那样直接回家,而是独自一人在木叶转了一圈想了些有的没的之后,最终去敲响了自己的老师——波风水门的家门。
白天时他听野原琳说过,千叶似乎之前差一点就成了水门老师的弟子。情敌的事当然不好问野原琳,那么问水门老师应该没有关系吧?
“咚咚咚”
时间已经不早,此时的敲门声让波风水门略感诧异。但在看到站在自家门口的是自己刚带了一周的弟子时,波风水门依旧笑了起来。
“有什么事吗,带土?”
波风水门本就是个温柔的人。宇智波带土深夜到访,波风水门也并没有半分不悦,而是耐心地询问了起来。
“嗯……有些问题想问一下水门老师。”
波风水门当然不介意弟子问自己问题,这便让宇智波带土进了家门。
作为从小被捡回木叶的孤儿,波风水门居住的也是一间面积不大的公寓。事实上以他毕业至今的收入,他完全可以换一处更好的居所。但这间公寓他已经住惯了,而且反正就自己一人,住太大的房子也并没有什么意义,索性便在这栋公寓里一直住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师徒两人在铺了榻榻米的地面上席地而坐。
“是有什么问题呢?”
“呃……”
来找老师打探情敌的情报什么的,即使是宇智波带土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挠了挠自己的脸颊,脸上多了几分羞赧,有些不敢去看波风水门的眼睛。
而宇智波带土羞涩的表现不由让波风水门有所猜测。
“是有关于恋爱的问题吗?”波风水门的脸上带着善意的微笑。
这个年纪的孩子,的确是很容易陷入这样的烦恼之中呢!
本就有些心虚的宇智波带土不由身躯一震。
“水、水门老师怎么知道……”
「因为表现得实在太明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心下如此回答,波风水门却并没有直接说出口,而是转而安慰起了宇智波带土。
“不用紧张,恋爱是一件非常美好的事情,如果能帮上你的忙的话,那我非常乐意。”
被波风水门这般鼓励之下,宇智波带土终于是定了定神,且将那些没用的羞赧丢到一边,面容都严肃了起来。
“那么,请水门老师告诉我有关于千叶的事吧!”大概是为了给自己打气,宇智波带土几乎是吼了出来。
湛蓝的双眸瞳孔微微放大。
“千叶?”
不应该是野原琳吗?
虽然只刚带了这三个孩子一周的时间,但三人之间的互动,波风水门一直都看在眼中。在波风水门看来,宇智波带土应当是喜欢野原琳的。
可若是如此,为什么宇智波带土却竟然会跑来找他问千叶的事?
“对,听说千叶曾经差点成为水门老师的弟子,所以我就跑来询问了。拜托了,这对我真的非常非常重要!”宇智波带土双手合十,摆出了土下座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风水门一时间心绪复杂,半晌之后这才开口,“你想了解千叶什么?”
“什么都可以!任何事!”宇智波带土抬起头,神色热诚而迫切。
所以宇智波带土是真的喜欢千叶?
这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宇智波带土毕竟年纪还小,大概并不理解何为真正的爱情,所谓的「喜欢」大概也就是有好感的程度罢了。平时对野原琳这个队友格外关照一些,也并不代表宇智波带土就一定不会喜欢上别人。
仔细想想的话,宇智波带土和千叶本就年纪相仿,而且千叶的外貌条件实在是太过优越,无意中见过一面就因此而一见钟情什么的,实在是太正常了。
“水门老师?”
见波风水门没有回答反而不知在思索者什么,宇智波带土却是有些等不下去了,出声提醒着。
宇智波带土的声音唤回了波风水门的神思。
“千叶是……”
波风水门收敛了自己的思绪,开始如宇智波带土期望的那样讲述起了千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风水门说的基本都是些公开的情报,千叶的身世、拥有木遁血继、掌握着医疗忍术、是大蛇丸的弟子之类。至于千叶是双性之类的隐私问题,波风水门当然没有向宇智波带土提及。
好像本应该只是几句话就能够说完的事,但波风水门却是讲了很久。他说起千叶的性格,说起千叶曾执行的一些任务,甚至是千叶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在一些细枝末节上的偏好和习惯、善良坚韧的品性等等等等。
时间就这么一直到了深夜。
“大概就是这些。”
直到面前的宇智波带土眼神都变得有些发直时,波风水门恍然意识到自己似乎说的有些太多了。
波风水门其实并不是一个多么喜欢唠叨的人,但刚刚在提起千叶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就涌出了无数的话想要说似的。与其说是为宇智波带土做解答,其实更多的反而是因为他自己的分享欲。
“嗯?哦!”
宇智波带土这才从那半失神的状态之中清醒了过来,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本来只是向从波风水门这里了解千叶的大概情况的,毕竟千叶只是「差点」成为波风水门的弟子而已,这实在算不得什么亲密的关系。
却不曾想居然听到了这么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宇智波带土不禁感慨了起来,“水门老师真的对千叶好了解啊!原来你们的关系其实很好吗?”
「我和千叶的关系很好吗?」
波风水门的脑海之中回荡着这个问题。
然而实际上,他们之间所有的交集也就只是出使砂隐的那一次任务而已了。任务结束之后,波风水门很快又忙于其他任务,之后更是被分派了旗木卡卡西、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的三人小队担当指导上忍,每天都过得十分忙碌。两人之间便是偶尔碰见,也不过寒暄几声,再没有多做交谈的时间。
可是……
不受控制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在火之国的森林之中、在风之国的山洞里、在篝火光芒的映照之下,千叶那双绯红的眼瞳映出他的影子。
最终定格于最初,两人交换着手里剑和木遁种子的时刻。
“嗯,我们是朋友。”
最终,波风水门如是回答。
“原来是这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宇智波带土认真地点了点头,见时间不早,这便起身准备告辞。
送宇智波带土到门口的时候,看着宇智波带土将要离去的身影,波风水门叫住了他。
“水门老师?”宇智波带土回头。
波风水门很想问宇智波带土,在听他讲述了那么多有关于千叶的事之后,宇智波带土做出了怎样的决定。
是想要勇敢地去追求千叶吗?亦或者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然而话到嘴边的时候,波风水门却发现自己并问不出口。
他没办法做到如他的老师身份一般,心平气和甚至是带着鼓励的态度去询问宇智波带土,为自己学生的爱情加油打气。
“我说的那些对你有帮助吗?”最终,波风水门只是这么问。
“嗯,非常感谢水门老师能够告诉我这些!”宇智波带土笑了起来,朝着波风水门摆了摆手,“那我走啦,水门老师早点休息吧!”
目送着宇智波带土渐渐远去,波风水门回到了自己的公寓,“咔哒”一声锁上房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房间内传出一声悠远的叹息。
该怎么形容这种心情呢?痛苦?难过?悲伤?
并没有那么夸张,硬要说的话,大概只是有些酸涩罢了。
就好像……怅然若失。
波风水门并非感情迟钝,也绝不会错认自己的内心。他很清楚,对于千叶,他怀有一份喜欢的情绪。
若说是多么深爱倒也并不尽然。他们并没有共同度过漫长的时光,也并没有一起经历过生死攸关的危难时刻,当然也并不存在什么深刻到令人无法割舍的深刻爱情。
就只是在那一场任务之中,在篝火光芒的映照下,他们分享着彼此的体温,感受着彼此的欲望。他们彼此拥抱彼此贴合,近在咫尺的是对方的面容。
只在那样的时刻里,波风水门听到了自己心脏砰砰跳动的声音,那密集如同鼓点一般失速的心跳,向波风水门证明着他此生第一次的怦然心动。
从那一天开始,他有了喜欢的人。
但这份悸动却又如此短暂,这份喜欢也注定无疾而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波风水门想起那天的山洞之中,他那个并没有得到回应的吻,他主动张开双腿却也没有得到进入的身体,还有砂隐村里他偶然间站在千叶门外看到的画面听到的声音。
在从砂隐村返回木叶的某一个晚上,千叶也曾再次问过波风水门,要不要再来一次互相帮助的疏解。
但波风水门拒绝了。
他本身其实并不是什么欲望太过强烈之人,并不需要那么频繁地进行疏解。之所以之前对千叶做出那些主动的邀请……不过就只是因为那是千叶罢了。
他想要和千叶发展一段亲密的关系不假,但既然千叶都已经拒绝了他,不想要同他接吻也不想要真正地占有他,那单纯所谓「互帮互助」的疏解,又有什么意义呢?
简直就好像……是在可怜他似的。
当然,波风水门很清楚千叶并不是这样的人,他也绝对没有因为千叶的拒绝而心怀怨怼。就像是他曾经也有拒绝过不止一个追求者那样,这种事本来就强求不来。
那是他的自尊心在作祟吗?还是说是因为他在不甘?
不甘于被拒绝?亦或是不甘于千叶明明可以和其他人做爱交合,却独独不想要他?
也许两者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微妙的情绪让波风水门在回程的那天晚上拒绝了千叶,从那天起两人便再没有过任何亲密的接触。
只不过是那么一次偶然发生的心动罢了,并没有多么难以割舍。时间会冲淡一切,那份对于千叶的情愫也终会被他渐渐遗忘。
波风水门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现在,波风水门意识到自己错了。
这段时间以来忙碌的生活的确为他营造了他已经放下的假象,然而就在今晚,当宇智波带土在他的面前提起千叶的时候,他的心脏又变得不规律跳动起来。
那内心的酸涩不可言说,明明白白地告诉他,其实他根本什么都没有放下。
他甚至就连鼓励宇智波带土去勇敢追求爱情都做不到。想象一下吧,倘或宇智波带土真的成功了,两人牵着手一起站在他的面前,向他介绍说他们是恋人的关系。
那他会有怎样的反应?他真的还能够笑得出来吗?
内心的抗拒感无比清晰,明明白白地告诉波风水门,他根本不想看到那样的画面。
他不是圣人,他做不到发自内心的祝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墙上挂着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转动,波风水门躺在床上,翻个身又翻个身,却是始终没有半点睡意。
心绪久久无法平静,和千叶那短暂的相处时光不断地在脑海之中回放。千叶的体温、千叶的气息、千叶的笑容……
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热,波风水门伸手探向自己的下半身,毫无意外地摸到了一片湿润。
似乎只要想起那个人,他的身体便会完全不受控制地情动。
手指拂过身体,将双腿之间那幽密的花穴轻轻拨开,中指按在了顶端的阴蒂小豆子上。
“嗯……”
波风水门泄出一道轻喘。
常年以来一直单身的波风水门对于自慰这样的事情当然并不陌生。他的手指按在阴蒂小豆子上打着圈儿轻轻研磨,激越的快感一浪接一浪向他涌来。
“唔……嗯……”
身体绷紧又放松,而后再度绷紧。空闲着的那只手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身下的床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
暧昧的呻吟在这并不宽敞的房间之中不断回荡。
这实在是一副相当诱人的画面。
二十岁本就是最好的年华,年轻的身体充满了旺盛的生命力。波风水门生得是极好看的,不管是脸还是身体都是如此。此时此刻,波风水门正赤身裸体躺在床上,一条薄薄的盖毯遮挡住了他胸部以下直到大腿的位置,反而愈发惹人遐想。
他的双腿因为快感而绷紧,双脚无意识地缓缓向下蹬踹着,向下压去时脚背上凸起跖骨的轮廓,分外的诱人。
而上半身处,他的嘴巴因为急促的喘息而不住地开开合合,金色的头发柔软地散落在枕头上,如同破碎的阳光。
他的下巴因为快感而不自觉地向上扬起,更显得脖颈愈发修长。他喘息着,小巧的喉结也随之而上下滚动,肩膀一时耸立之时凸出锁骨的轮廓。
他的双手一只抓住床单,将原本平整的被单抓出一片褶皱。那如同玉石雕琢的手因为用力而骨节泛白,反为他增添了一抹仿佛一触就碎的脆弱感。
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隐没于盖毯之下,虽不能得见,可那那薄薄的盖毯能挡住什么呢?手部的轮廓清晰可见,那手指的每一次动作,都牵动着那盖毯而无所遁形。
如此一副香艳到绝顶的画面,只可惜并无人欣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暧昧的喘息声就这么持续下去,高潮却并未简单到来。
空虚感越来越浓重,那下方的穴口叫嚣着渴望,虽未被碰触,却也早已经不受控制地自己开开合合翕动了起来,迫切地想要被进入和填补。
无法,波风水门的手只得换了个方向,朝着下方的穴口探入过去。
那处幽密花穴早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软烂得只轻轻一戳,手指便滑了进去,半分阻碍也无。
“嗯啊……呼……”
两片蚌肉似的阴唇被迫朝着两边打开,手指在那里面不住地翻搅,一时勾动,一时又抽插着,只忙个不停。
“哈啊……不……嗯……”
无意识的,波风水门发出这般的呢喃。
不什么?
内心深处越来越强烈的渴望已经回答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的不是这个。」
不是手指,更不应该是他自己的手指。
那种巨大的渴望催促着波风水门的动作,让他只朝着自己的女穴处扣挖了没多久,便抽手离开了。
波风水门擦拭了一下自己的手,这才睁开眼睛。
那平日里如同晴空一般的湛蓝双眸此刻却是一片朦胧,好似大雾弥漫。
他伸手朝着自己的床头角落摸去,不一会儿便摸出了一只小巧的封印卷轴。随着一道轻声的“解”字响起,卷轴里封印的物品出现在了波风水门手中。
那是一根假阳。
没什么特别,就是情趣用品店很常见的假阳。那假阳整体成黑褐色,尺寸自是不俗,柱身之上盘绕着的是嶙峋的青筋。
往日里,每当身体的欲望积攒到了极限时,波风水门大都是依赖这根假阳来疏解的。
但是这一次,波风水门却并没有就这么干脆利落地将这根假阳捅向自己的女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双眼朦胧地盯着那假阳看了一会儿,仿佛是要辨别什么似的。良久之后,他将假阳安放在了床头底部、靠近床面的位置,而后俯下身子张口含住了它。
“唔……嗯……”
硕大的假阳顿时便占满了波风水门口腔之内的空间。
他舔舐着,吸吮着,一点一点将那假阳含的更深。
「不,不应该是这样的……」
「颜色应该要更加浅上太多,粉粉嫩嫩的才好。上头也不应该有这么些青筋血管,要更加光滑一些……」
「肉冠的形状也是,应该更圆润些的……」
波风水门根本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么,但他无法控制。
明明是已经陪伴了他好多年的假阳,可是此时此刻,波风水门却觉得这根假阳哪哪都不好,完全不是他真正想要的样子。
那么他真正想要的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人的脸又一次浮现于波风水门的脑海之中。
「千叶……」
波风水门于心底呼唤着这个名字,吞吐假阳的动作不由变得愈发卖力起来,那假阳的肉冠一直顶到了波风水门的喉咙口。
“唔……嗯……”
原本双手撑着床面的姿势不知何时发生了变化,波风水门的双腿向外分开些许,一手探过来再一次重新没入他的女穴。
“噗呲”的一声。
“啊……嗯……”
就这么吞吐着、舔舐着、搅动着。
欲望的刺激之下,波风水门仿佛产生了某种幻觉。就好像他在吞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冷冰冰的假阳,而是真实的、炽热的、会因为他的舔舐吸吮而跳动的千叶的肉棒。
“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更加卖力地摇晃自己的头颅,手部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直到某刻,跪趴着着的波风水门骤然挺直了身体。
他的双腿跪在床上,上半身一下子直了起来,脸上是一片高潮时分迷醉的神情。
但很快,余韵散去,波风水门却并没有感觉到高潮之后的餍足,反而是那种饥渴感和空虚感越来越重。
“千叶……”
他呢喃着,仿佛看到千叶正在他面前向他微笑。
凑近一点,再近一点……
“水门前辈,我可以进去吗?”
恍惚之中,波风水门好似听到了千叶的声音。
那声音是如此的真实,好像的的确确就曾响起在他的耳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水门前辈,我想要你,可以吗?”
刹那间如同过电似的,波风水门猛地抖了一下。
“进来……”
波风水门下意识地回答。
“进来啊……”
仿佛被什么控制了似的,波风水门朝着那根假阳凑近,而后抬起屁股朝着那里下沉身体。
那根假阳就这么一点点没入了波风水门的女穴。
“进、进来了……千叶……”
他呢喃着,颤抖着。
“哈啊……好深……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种强烈的兴奋感淹没了波风水门的大脑。
“动、动一动……嗯……”
明明说着央求他人的话,可波风水门自己的身体却是动了起来。他坐在那根假阳上面起起伏伏,每一次深入时都禁不住发出舒爽的闷哼与呻吟。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他似乎又一次高潮了,大量的甜美蜜汁从他的女穴处喷涌出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溅湿了一片。
可纵使如此,波风水门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下。在那高潮的余韵之中,他面色潮红双目翻白,全身上下都透着情欲的糜丽之色。
那原本几乎难以分辨的低吟和呢喃,也渐渐变成了完全被情欲吞噬时放肆的浪叫。
“噗呲噗呲”的暧昧水声,应和着波风水门叫喊的声音,似乎永无休止。
“千叶、千叶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风之国砂隐村当今的三代目风影失踪了。
这个消息如同旋风一般瞬间席卷整个忍界。
原本就动荡不安处于临界点上的忍界终于无力维持那和平的假象,朝着战争的深渊迅速滑落下去。
顷刻间如星火燎原,整个世界再一次陷入了战火之中。
我被委任了一个长期任务,前往汤之国收集情报,并将收集到的情报传回木叶。
听上去好像还挺简单的,对吧?
然而实际上,这是个s级的任务。
汤之国的地理位置十分关键,本身就处于火、雷、水三国之间,再加上最近那里雾隐、砂隐、岩隐三方势力已经发生了多起战事,如今的汤之国早就已经是一片极端的混乱。
不仅如此,汤之国本身就是个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的地方。各国间谍、作战部队鱼龙混杂,加上第二次忍界大战后在小国间出现的众多小组织,轩辕众、般若众、邪神教、阳炎村余孽,雾隐的切雨、追忍、岩隐的爆破部队……
以及但凡混乱的忍者聚集之处便常会出现的地下换金所的赏金猎人。
毫不夸张地说,如今的汤之国绝对是当今忍界最为混乱的地方,就算是雨之国那个绞肉机似的战场,单在混乱程度这一点上也对汤之国拍马不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次忍界大战刚刚开始,战火尚未烧至木叶,暂且不过是边境线上的一些小规模冲突罢了。此时的木叶战斗力尚且充足,单论任务的级别来说的话,这样一个危险万分九死一生的任务似乎不应该轮得着我这么一个下忍。
然而非常时期行非常之事,木叶需要的是一个能够在汤之国蛰伏下来长期为木叶提供情报的间谍,而不是如同那些暗部一般只躲在暗处偷偷观察随时都有可能暴露。
我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强大的战斗力和生命力,掌握着医疗忍术,在大蛇丸那里学习过诸多间谍技巧。最重要的是,我的这具皮囊实在是很有迷惑性。
我接受了这份任务。
害怕吗?
难免会有的。虽然我已经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但我猜想我的前世必然是生活在一个十分和平的地方,并没有经历过战火与鲜血。
但从来到这个世上起,我便知道早晚是会有这样一天的。为此我早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因此在接下这个任务的时候,我所感觉到的唯有一片平静。
至多不过是「终于来了啊」这般的感慨罢了。
反倒是大蛇丸,这个早就经历过战争、并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打出了「三忍」名号的精英上忍,看上去却反而比我更加在意这件事似的,那如蛇一般嘶哑的笑声都愈发阴冷了几分。
“没关系的,我不会死,我会活着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我的劝慰,大蛇丸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说什么便直接消失不见,直到我将要离开村子时,他才再一次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他给了我一个卷轴,里面满满当当什么都有。手里剑、苦无、千本等忍具,成捆成捆的起爆符,各种和任务有关的书籍,一些间谍伪装技巧卷轴等等,林林总总,就连武士刀都不止一把。
虽然面上不显,也没说过什么不舍亦或者是安慰的话语,但他到底还是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我接下了大蛇丸的临别赠礼,笑着同他告别。
之后的事情自然顺理成章。
我来到了汤之国,成为了……一名花魁。
听上去跨越性有点大是不是?我没有选择潜入汤之国任何一方势力中成为他们的一员,而是选择了一个仿佛和忍界毫无干系的身份。
事实上,这是最好的选择。
想要长期潜伏那就必须要有一个身份,而倘若加入一方势力,那么所获得的情报就必然会有其局限性。反倒是如今这样的身份,可以巧妙地接触各方势力而并不会引起人们过多的警觉。
汤之国原本就是旅游胜地,这里气候宜人,风景秀丽,温泉池更是举世闻名。在和平年代,这里的旅游业可谓是相当发达。
如今战火四起,普通人或许会因为害怕受到波及而远离汤之国,但那些聚集于此处的各方势力忍者们,却总需要有发泄的途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我本打算以游女的身份行走在汤之国。但当我只刚出现在汤之国没多久的时候,花月屋的老板便找上了我。
汤之国有很多历史悠久的妓馆,花月屋便是其中之一。在忍族林立的战国时代,花月屋更是曾经盛极一时,名噪天下。
只是近些年,花月屋却陷入了青黄不接的窘境之中。虽然妓子数量众多,但一直缺少能够撑得住这百年招牌的花魁,于是人气反而渐渐地被一些新生的妓馆超了过去。
在这样的情况下,花月屋的老板自然会四处寻觅,希望能够捧出一位足以艳压群芳的花魁。如此寻寻觅觅,最终找上了我。
我权衡了利弊,一位名气远播的花魁的确是比一名普普通通的游女更能够接触到各方势力的大人物,虽然危险性同样会上升不少,但总体来说仍旧是一个利大于弊的选择。
就这样,我和花月屋的老板达成了合作,成为了花月屋的花魁。
当然,我肯定不会用自己的本名,而是取了新的名字——花叶。
花月屋的花魁花叶,既好听又好记。再加上花月屋老板不遗余力的宣传,我的名号很快便打了出去,在极短的时间内响彻整个汤之国,并不断地向外扩散。
就收集情报来说,此举的确是行之有效。花魁不轻易见客,这让我避免了很多在普通人身上浪费时间的情况。能够见到我的人通常都地位不俗,我总能从他们身上多少获得些有用的情报。
也许这里还应该解释一下我的工作内容。
花魁在本质上就是等级高一些的游女,所以工作内容自然也包括了陪睡、提供性服务这一点。但花魁到底并不是普通的游女,面对客人的指名,花魁拥有着相当大程度的选择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这一点无疑更加有利于我的情报收集工作。挑选对我来说有用的人,将我需要的情报套取到手。至于之后的性服务,若是遇上看得顺眼的,就先将客人作弄上一番榨取雌堕值,若是客人实在忍不住了想要对我做些什么,那便用系统道具【春梦了无痕】解决问题。
10雌堕值一瓶的春梦了无痕可以用好几次,对我而言绝对是稳赚不赔。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我在汤之国花月屋的生活可谓是如鱼得水。不仅完美地完成着木叶的间谍任务,还能够顺便收获一大波雌堕值。
连我自己都没想过这个任务居然可以这么轻松。
某一天,花月屋的老板来到了我的房间。
“花叶啊……”
只刚刚开口,那副吞吞吐吐又带着几分贪婪和谄媚的样子便已经让我猜到了她要说些什么。
这种情况已经出现过不止一次,而老板的这种表现基本只意味着一种情况——有客人想要见我,并且是那种名不见经传没什么势力没什么地位与我而言没有价值本人还可能面容丑陋恶心、甚至是有着特殊癖好的客人。
但能让老板亲自来劝说我的,这些客人一定都会有一个共同点——足够有钱。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花月屋的老板当然也并不例外。
我正要拒绝,纸绘的隔扇门却忽然“哗啦”一声被拉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现在门口的是一个造型相当诡异的「人」。那人的身量不高,占地面积却是很大,脊背的位置呈现一个夸张的弯曲弧度,好像背着一个重重的壳子在地上爬行似的。他的身上披着一件黑底红云纹的袍子,半张脸被黑色的面罩遮起来,露出的另外半张脸显得分外狰狞而可怖。
丑陋到这般地步,实在是令人印象深刻。
我非常确定我并没有见过这「人」,但不知为何,我却从这个「人」的身上感受到了某种异常强烈的熟悉感。
“客人!”
老板尖叫了一声,迅速站起身子挡在了我的面前。
她是不知道我是忍者的,在她的认知里我大概就是一朵柔弱的菟丝花,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摇钱树,自然是得好好保护。
“客人,花叶还没有同意你的指名,你不能就这么进来!”老板厉声喝道。
花魁不是普通的游女。即使是指名被同意了,想要见到花魁通常也有一套非常繁复的流程。
但那位客人却全然没有理会老板的呵斥,或者说压根就没有在意这个房间中还有老板这么个人。他的视线笔直地注视着我,从上到下流连于我的全身。
此时的我是一身花魁的标准装束,相当繁复而华丽。雪白的头发被盘成发髻,插满了各种式样精巧的发簪。跪坐在那里时层层叠叠的衣摆铺展于地上,红色的衣摆上是翩翩飞舞的金色蝴蝶,绚烂而夺目。
我握着一柄绘扇,扇子半开遮住下半张脸,淡然地同那位闯入我房间的客人对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种熟悉感越发浓重了,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我仿佛从他那有些骇人的面容之下看出了他的几分欣喜。
这有些不太寻常。
他人初见我时惊艳的神色,我的确是见过太多。但这般发自内心的欣喜之情,与其说是见到了令人惊艳的花魁,倒不如说更像是故人重逢。
那么这位客人又是我哪一位故人呢?
当我陷入这般的沉思之时,客人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动了动,一根由金属制成的「尾巴」从那下面探了出来,于房间的灯光之下反射出银色的冷光。
那尾巴摇曳着,像极了风之国沙漠中蝎子的尾巴。
“忍者?”
老板的脸色霎时变得白了几分。但能在如今的汤之国这种混乱之地开妓馆的人,自然也并非寻常之辈。她并没有因此而害怕惊慌,而是从自己宽大的和服腰带中拔出了一把胁差。
“即使是忍者,也不能在我们花月屋闹事。”先前那副贪婪而又谄媚的样子早已不见,此刻的老板满脸肃容。
那位客人这才终于将视线从我身上移开,似是漫不经心地瞥了老板一眼。
下一秒,那只摇曳的金属尾巴卷起了一叠银票,丢到了老板面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板没有接,依旧站在那里摆出着随时可能进攻的姿势。
“让这位客人进来吧!”我开口道。
“可是……”即使得到了我的应允,老板看上去依旧有些犹豫。
能赚钱自然是好事,但只赚一笔还是一直赚,老板当然还是分得清的。她是真的很担心我这棵摇钱树就这么死在这里。
“没关系。”我说,“这位客人不会伤害我的,对吗?”
我的视线再次望向那位客人。
金属的尾巴又晃了晃。
“嗯,不会。”
如他的面容一样,他的声音听上去也是阴沉可怖。
既然如此,老板也就没有了再挡在这里的理由。她捡起地上的银票,只是离去时仍显得有些忧心忡忡。
纸绘的隔扇门被重新拉起,房间中只剩了我和那位客人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轻轻摇了摇手中的绘扇,我的眼神之中多了几分玩味之色。
“这些时日不见,你的审美倒是变得特别了不少。”
那位客人并没有回答我,只是慢吞吞地走到了房间的一角。而后“卡啦卡啦”的机关声响起,那具笨重的壳子向着两边裂开。
红色短发的少年从那壳子之中站起了身子。
“好久不见啦,蝎!”
我开心地笑了起来。
我已经很久都没有听到有关于蝎的消息了。自从砂隐村三代目风影失踪之后,有传言说砂隐那位传说中的天才傀儡师赤砂之蝎也一并失踪了。
在那之后便再没有了蝎的消息。风影失踪后砂隐村进入了一级戒备的情况,其他隐村的忍者不管什么原因都被砂隐完全禁止入境,否则便被视为开战的信号。
没有人知道三代风影和赤砂之蝎究竟是怎么失踪的,目前主流的猜测是赤砂之蝎为了保护三代目风影而被敌人一并杀害了。
我倒是并不怎么认同这样的推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蝎相处的时间很短暂,但若说蝎为了三代目风影而献出生命什么的,我实在是不怎么相信。
他不杀三代目风影就不错了。
可我又迟迟得不到有关于蝎的消息,这难免会让我有些担心。
还好,现在他又完好无缺地回到了我的面前。
完好无缺……
等等,完好无缺?
我的视线从头到脚地流连于他的全身,一如他刚刚观察我那样。
下一秒,我朝他扑了过去,开始撕扯起他的衣服。
“喂!等等!”
褪去了那丑陋笨重的外壳,他的声音也变了回来,依旧是那我所熟悉的好听少年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我全然没有理会他的抗拒,他那黑底红云纹的袍子被我剥下来扔到一边,同我金红的衣摆叠在一起。
少年的身体裸露出来,却再不复我此前所碰触过拥抱过的柔软温暖,反而带着傀儡独有的触感。
他的裤子我倒是并没有脱,只是从那本就裸露着的踝部关节来看,也同上半身处成了一致的构造。
这个美丽到非人而被我当成过傀儡娃娃的少年,如今却是真真正正地把自己变成了傀儡。
我的动作停了下来,跨坐在他身上定定地看着他。
「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样的提问卡在我的喉咙里,却是到底并没有说出口。
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将自己变成傀儡,这样的事听上去委实太过疯狂,但若是放在蝎的身上,但却好像并没有什么值得太过惊讶的。
早在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自己的双臂变成了傀儡。如今不过是扩展到了全身、舍弃了肉体罢了,他又如何做不出来呢?
那是他的艺术,是他对于力量的追求,更是他所期盼达到的永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早该知晓。
这世上并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真正永恒的,我如此认为。肉体亦或是精神,都有其存在的极限,世间万物万事诞生而后湮灭,本就是天理寻常。
即使我贪图活着不愿死亡,所以才绑定系统有了如今的再世为人,我却也从未想过我可以永恒存在下去。
就算是把肉身变成了傀儡好了,又能多存在多久呢?几十年?上百年?
我的手指抚过他的身体,感受着那同正常的人类躯体所截然不同的触感。
不同于木制亦或是金属材质的坚硬,却也失去了鲜活人体的柔软与弹性,触感相当微妙。
“最近一段时间你都做了什么?”我问。
“刺杀三代风影。”他回答。
心中一片恍然,并没有感到丝毫意外。
“很厉害。”我朝他点了点头,以十五岁的年纪杀死一位五大国之一隐村的影,这的确是一件相当了不起的事情,“然后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眼神中似乎多了几分不情不愿。
“遇到了一个叫小南的女人,说是要替晓组织招揽我。”
我继续点了点头,晓组织的情报我是有了解过的,据说是一个致力于达成世界和平的组织,其基地在雨之国。
虽然听上去有些天真,但不得不说,能在常年战乱的雨之国依旧拥有如此「天真」的梦想,便足以令人钦佩了。
“我和她打了一架。”蝎继续说。
我心下了然,“输了?”
不然也就不会是这幅不情不愿的样子了。
蝎哼出一道气音来,算是对此事的回答。
我笑了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虽然变成了傀儡,但他头发的质感却是并没有变化,依旧柔软顺滑,很是好摸。
“所以你加入了那个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沉默了两秒以后才开口,“不过是权宜之计罢了。”
他的目光望向我,那眼神仿佛在提醒着我他真正的归属。
我拍了拍他的发顶以做安抚,思忖着开口,“其实你加入晓也好。”
虽然现在的砂隐并没有发布对蝎的通缉令,但毕竟是他杀了三代目风影,一旦暴露随时都可能会受到全忍界的通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