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拍下她们爽翻了的样子,赚来的钱可以付她们的伙食费?生意那麽好,他也很讶异,至於赚到好几栋房子和宾士,不过是无心插柳的结果。
女人都一样。不管多麽小的女人都一样。只要插进去就会湿,看她们痛得要命的样子,其实爽死了。
贱货。
不过他是很宝爱这群贱货的。所以不会刻意弄死她们。偶而会因为太过兴奋而弄死一两个,那也是因为她们的表情越痛苦,越能带给他快感。除了那一个外,他不会故意杀掉自己的女奴。
连折断她的双腿也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他实在太太激动了,才会打断她的腿。她的哭叫声最得他的喜爱,往往能让他射好几次,埋掉她的时候,实在很遗憾。
谁让她的老头追查的这麽紧?只好把她处理掉。
想到她…他又硬了。
他叫了个手下过来,帮他拿好摄影机,他将昏过去的小女孩的大腿抓起来,腰不点地的插进去。小女孩只软弱的反抗了一下,连泪水都只剩一点点的缓缓渗出眼眶。
今天刚开工,手下们兴致正高。为了风声鹤唳的追查,已经停工很久了。所以今天的出手都特别重,许久不曾受到这种特别的“疼爱”的“玩具”的反应,更让他们兴奋。
他大动了两下,突然听到清脆的铃铛声。
是谁?他最讨厌铃铛的声音。
在这片凌乱的场景中,看见穿着洁白的衣衫,盈盈笑意的女子,手里长长的链尾,串着悦耳的铃铛。真是突兀。
他和手下面面相觑。这麽隐密的地点,怎会有陌生的女人出现??他有些不悦,而手下飞扑了上去。
惨叫。倒地扭曲的男人,摀着的右眼瞳孔,端正的插着着寸许长的银针。
他们的怒气高张,继之以无边的恐惧。行去如风的美艳猎人,穿着学生制服似的白衣蓝裙。瞳仁溅了一丝血光,明亮的闪动着。
悦耳的铃声闪过,便听得一声惨叫。铃铛下有着寸许长的银色小刀,随着每一次的惨叫,银白中渗入了鲜艳的亮红色。
争先恐後的逃向门口,发现铁门已锁死。
他的恐惧渐渐生出怒气来。怎麽?我会怕她这样一个小女人?要玩刀子?他抽出自己的刀。那是一把好用的匕首。划开了很多女孩的咽喉。
他暴吼着,看准了铁链的动向,精准的抓住细细的铁链,银质小刀无情的刺进的他的左腕,他忍住痛,将匕首刺向女子丰饱的左乳,准备顺着刀势上挑,可以划开她精致的颈项。
剧痛从左眼冲进大脑的痛感中枢,让他手里的匕首,匡啷的掉在地上。那女子欣赏又激昂的表情,是那麽的狂喜,像是他痛苦的呼号和无助的痉挛,能带给她无穷的喜悦一样。
她左手何时多了那把两尺长的剑呢?命中他的瞳孔,因为他的痛苦呻吟,顺手剜出他的左眼。霎那间,天地歪斜的只剩一半的光明。
她的神情…那麽的熟悉…他在昏厥前,恐怖的回忆着。
对了。那是他的玩具的瞳孔中,常常倒映出来的,他的狂喜。
等他苏醒後,他宁可在刚刚的昏厥中死去。
他的手下凄厉的哀号着,双手反缚绑在柱脚。阳具上被粗大的银针贯穿,挂在天花板上的铁环,那是他们拿来吊起小女孩凌虐用的。
现在达成了他们的愿望,永恒的勃起,以及凌虐的快感。
那群原本远远站着的小孩子们,慢慢走过来,露出许久不曾有的天真笑容。
他则被四肢朝下的绑在木马上,脖子被粗砺的麻绳套着,几乎磨出血来。不能抬头,所以看不见四周。只能听到哀号,听到求饶和银铃似的笑声交错。
凄惨的大叫此起彼落,他心里的寒意渐生。杀过人的他知道,那是什麽声音。
濒死。接下来是气管喀喀的气体溢出,最後就没了声响。
求饶和哭泣的声音随着濒死的呼喊渐低,乃至平息。他在冒着冷汗…生平第一次在发抖。
他只见亮晃晃的刀子斩落,大叫一声,却觉得颈项的压力轻了。
他抬头,看见被绑在柱脚的手下们,暴突着双眼,惨死。他的玩具们欢笑着,奋力的从凌虐她们的男人身体里,抓挖出死人或半死人的内脏,抛掷。
有的死人内腔,只剩黑黝黝的空洞而已。他颤抖的整只木马都发出声音。
温热的液体滴在他的额上,往上看,那女子手里拿着血淋淋的心脏,笑吟吟的看着他。
“我以为,你们的心是黑色的,结果不是呢。”
在他面前捏碎,碎破的内脏混着血打在他空洞的左眼眶。
他大叫,在缚绑着他的木马上拼命挣扎,在他的脑海中,不停的翻滚着,过去在这个刑具上哭泣挣扎过的女孩子,甚至死在这种残忍的性游戏上。
“我叫…唐时。你在地狱里,可以控告这个名字。”她在他的面前举起烧红的铁棒,嗤嗤的发出响声。
“不~~你凭什麽审判我…你凭什麽可以对我这麽做~~”他声嘶力竭的大叫着。
“凭什麽?”唐时轻笑着,“因为这麽做,会让我高兴呀。”火红的铁棒冲进他的肛门,贯穿直肠,强烈的烧伤居然使恐惧痛苦到极点的他,射出了痛苦的激情。
“你为什麽要这样~~你凭什麽对我这样~~”那个倔强的小女孩,在被打断双腿的剧痛中,不忘这样凄厉的控诉。
“因为我高兴,因为会让我高兴。”他一面强暴着她,一面这样回答。
他剩下的那只眼翻白,却想起那个女孩临死前怨恨的脸。
铃铛又响起了。所有的小孩子聚集到他的身边,当中居然有些是死去的亡灵。扑上来撕抓着,抓下来的肉条往嘴里送。
他失去了喊叫的能力,因为他的喉咙被淘空了。可是直到他的大脑被吞噬的前一刻,他的意识,还是清明的可以感受到每一丝痛苦。
芳菲从长长的,没有意识的睡眠中醒来。肉体和心灵双重的昏倦。
捡起塞在门缝的晚报,只有社会板小小的刊登了地下光碟录制工厂失火的消息,十一人丧生。另一角,失踪儿童被寻获,失去过去所有的记忆。
看似不相关的新闻,底下的丑恶,没有人看见。
唐时完成了杀戮的使命,复沈睡於潜意识中,芳菲看着满地血腥和木然的像没有生命迹象的小少女,只有麻痹的疲倦。
就算把她们的记忆都清洗又如何?那些小孩的眼神是呆滞的。她们终生…都不再相信男性了。
她将堆积如山的光碟点火的那一刻,罪恶的气味飘散。跪倒在火堆旁痛哭,亡魂生灵的苦痛,循环的哀鸣。
我们…都是共犯。看着这种光碟的霎那间,我们就已经是共犯了。无助於她们的哀号,用她们的痛苦,刺激你我的感官。
在无力的夕阳下痛哭。血色的夕光缓缓无力的在地板上爬行。
夜,来了。
在这夜里,还有什麽样的罪孽…在不祥的光碟中,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她们的苦痛?
这会变成她,永远醒不过来的恶梦。
按亮了灯,引导人忧郁的看着在黑暗中呆滞的她。
“唐时?还是…”虽然是幽冥掮客,他依旧非常害怕那个剑侠的幽魂,他衷心希望现在清醒的是柔弱忧伤的她,“芳菲?”
“你找她做什麽?”黑暗中的她有着冷漠残酷的面容,“她睡了。以後这种案子别找她。你明知道她会哭得很惨很惨。”
引导人害怕的後退一步,紧紧靠着墙。肩膀的伤口早就痊癒了,但是他没忘过唐时的招呼。一道宽阔的,从左肩到右胁,几乎让他丧命的巨大伤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