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醒来，头痛欲裂。苏雪生气急败坏地睁眼，因为疼痛也懒得装出温柔可亲的样子了，医院冷冰冰的白色天花板和头顶上方偌大一个吊瓶映入眼帘。
手边趴着一个脑袋，憨厚硬朗的脸面朝着他，睡得正香。
苏雪生在床上躺了几分钟，终于记起来事情的前因后果，想起来自己跟个神经病一样为了救人把自己搭进去。
看样子是这傻小子送自己来医院的，没了眼镜的遮挡，苏雪生眼神冷淡得跟冰一样，虽说一直昏迷着，自己对外界发生的事仍然有感应，那个温暖的怀抱、在他耳边急促的喘息，即使在梦里也挥之不去。
思及此，他的神情倒有些隐隐破冰的趋势，靠近脑袋的手动了动，指腹摩挲过那人头顶短短的头发。硬硬的，和陈青软和老实的性子一点都不合。
为自己忙前忙后的，苏雪生心里忍不住叹气，辛苦这傻瓜了。
没有想到陈青会这么容易惊醒，没过几秒他就磨蹭着把头抬起来了，睡眼惺忪看向他，怔住了。
过了一会，他瘪着嘴，眼眶慢慢红了。
这么些天，陈青对着苏雪生的时候，愣是没有变过一个表情，不说话、不笑、沉默地守在苏雪生身边。这会儿，看见苏雪生还像以前一样望着他，就像在做梦一样，多日以来的坚强就骤然决了堤。看见苏雪生半死不活躺在地上的时候没哭，在医院陪着苏雪生的时候没哭，苏雪生终于醒来，他却哭了。
他呆头呆脑地凑近，“……雪生你醒啦！”
苏雪生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一连串的反应，心口微热，嘴里依然要犯贱，几天没说话的苍白嘴唇一张一合，“阿青，我好痛……”
这么一说，陈青伤感都顾不上了，连忙擦掉聚集在眼底的泪，边给苏雪生喂水边说，“哪里痛？雪生你别动，我去喊医生。”
“不要，你别走，”苏雪生冲他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你在这儿陪我，我就不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青就连忙坐下，眼神有些急切：“是不是在床上躺久了身上不舒服？我给你按按好不好？”
这是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虽然平日里陈青也是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任劳任怨，但还是缺了点什么。苏雪生扫过陈青担忧的眼神和严肃的模样，胸口那团温热滚烫起来，想明白，是缺了陈青现在这种，眼睛只装着他，好像他是陈青一个人的王国的样子。
苏雪生闭上眼睛，喉结滚动一下，忽然生出一种晦暗的欲望，强迫陈青永远这么看着他。
他不是一个只在心里想想的人，朝陈青拍拍床边：“阿青，睡上来，我告诉你我哪儿不舒服。”不择手段地试探陈青的底线，抓住那种感觉。
陈青不疑有他，随即脱了鞋，小心地躺在一旁，“哪里？”
苏雪生被水湿润过后的唇瓣殷红，在陈青不远处的地方俘获人心，“背呀，脖子呀，都好痛。”
上了床才知道后悔，陈青被这抹瓷白一样面容上的嫣红不自觉吸引目光，陡然意识到两人此时正紧挨着对方。
苏雪生在他耳边请求，“帮我揉揉好不好阿青？”
陈青慌忙别开目光，“……嗯。”
他抬起僵硬的手臂，从苏雪生腰间穿过，抵在他背上，五指落在背肌上缓慢揉按，“雪生……是这里吗？”
指下的触感并不温软，反而是硬邦邦又紧致的肌肉，陈青有些意想不到，苏雪生看着挺瘦一人，肌肉可是一点不含糊。
苏雪生低低道：“往上一点儿。”
那只手便跟着往上，力道轻柔，像对待一个易碎物品一般。苏雪生眼眸半阖，逐渐紧绷的身体告诉他他并不喜欢这种触碰，但胸口却因为这样的触碰越来越滚热，仿佛裂开一个口子，贪婪地乞求有东西填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强迫自己不抵触陈青的指尖，也进一步试探自己的底线，“……脖子也要。”
那只手就往他后颈靠去，掌心小心翼翼拢住，缓慢而细致地揉捏着。
此时他们之间的距离已近在咫尺，他一抬眼，就可以看见陈青裹在衣服下的胸肌弧度和从领口上方跑出来的蜜色皮肉。
他看了半晌，忽然轻轻地，顺着按摩的力道埋进男人的肩颈。
那一瞬间，他几乎要停止呼吸。眼底却漫出一些渴求来，胸口的空洞被塞满了。
就是这样，不是吗。心底有个声音这样道，你早该这样做了。鼻尖全是陈青的气息，温热、干燥，就跟这个人一样，眼前深色的皮肤晃得他头晕目眩，他磨了磨牙，忍住咬上去的欲望，用一种更加柔顺的姿态死死埋进陈青的肩窝里。
他苍白的脸不自觉浮现红晕，使他的美丽更脆弱得惊心动魄，也使得陈青僵硬得停下了动作，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小、小雪？”
他还从来没在苏雪生身上看见这种寻求保护的姿态呢……
炙热的呼吸扑在他的皮肤上，激得他那一大片都晕出深色的红，陈青一动也不敢动，正想再问，胸部却忽然被人狠狠捏了一下。
苏雪生附在他耳边，声音轻得仿佛听不见，却突生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就是这样勾引人的？”
“啊！”陈青惊得想坐起来，却顾忌着苏雪生手背的针头不敢有大动作，“小雪你说什么，为什么要…要掐我啊？”
埋在他肩上的人在这时又没了声息，过了半晌，苏雪生才贴着他闷闷发出一句话，“算了，阿青你扶我去厕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隐私起见，万斯言将苏雪生转到了单人病房，洗漱用品和衣物都是新买的。陈青和他轮流换班，在苏雪生昏迷期间负责简单的擦洗身体与换衣服。
现在醒了，苏雪生当然很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指挥陈青扶着吊瓶，给他挤牙膏，接水，就差把牙刷塞进他嘴里了。
医院备的有吊瓶支架，苏雪生不想用，偏要陈青来代劳，替他鞍前马后。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想清楚，而问题就出来陈青身上，苏雪生不可能让他离开自己眼皮子底下。
看起来，就好像是大病一场，他忽然对陈青有了很多依赖。
陈青就是这样以为的。由此也更加纵容，苏雪生说什么就是什么，帮着他刷牙、净面，甚至是……上厕所。
就像在床上一样，苏雪生还是树袋熊一样懒懒黏在他身上，闭着眼睛一副病美人的模样，然后用和平常一样的语气，提出这个惊骇的要求。
陈青脸都憋红了，憋出一句，“小雪……这个你可以自己来呀……”
“眼镜没戴呢。”苏雪生蹙了一下眉头，似乎自己也很羞涩，“我怕对不准。”
“那……好吧。”陈青不怀疑他的话，就是自己心里那关过不去，但苏雪生是谁，又靠在人身上哼哼唧唧，说头又痛起来想躺着，陈青只得咬咬牙答应了。
前些天给苏雪生擦身体时，这块儿都是快速略过，陈青把苏雪生的性器从裤子里放出来，现下终于看了正眼。它和主人一样漂亮且干净，表皮泛着粉嫩，血管青筋分布一览无遗，此刻正被他的手握着，但陈青却没心思欣赏，脸红纯纯是因为此刻他正捏着另一个男人的生殖器，不是在自己家中那个隐蔽的房间，而是在医院这种严肃的地方。这已经突破了他的羞耻线。
他对准马桶，结巴道：“你…你尿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雪生凑在他耳边礼貌地小声说谢谢，陈青更是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他感到手中的东西一阵涌动，空气中传来水声。
所以他也不知道，先前柔柔靠在他身上的人，这会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性器被握住的地方，生着厚厚茧子的手粗糙却温暖，不白，性器和手的肤色对比也很明显，一点一点冲击着他的感官。
不知道这双手给他手淫是什么感觉。苏雪生舔一下干燥的唇，忽然想不起来那晚自己拒绝陈青给他撸的缘由，要是不拒绝，他早尝到了。
水声渐止的时候，陈青发现了不对劲。他感到那个东西正在他手里慢慢膨胀、变大、变硬，也变得更热了，他吓得睁开眼，看见它已经初具可观的尺寸。
“呃…雪生，你怎么、你怎么……”陈青一下子涨红了脸，“你怎么”说了好几遍都没把话说下去。
没有想到苏雪生比他更不好意思，死死抵在他肩头，话里话间都是羞赧和不知所措：“……都怪你，手那么糙，我…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地方最敏感！”
可怜陈青还不知道自己被耍得团团转，还以为真是自己的缘故，一听他这么说又把错揽到自己身上，“对不起……我也没想到。”
苏雪生方心安理得抬头，扯了纸巾，五根纤长手指裹住性器顶端胡乱擦擦，美目装作蛮横骄矜一瞪，“你不许看。”
从陈青手里夺了吊瓶，勉强维持自己淡定的脚步上了床，背对着陈青躺下，似乎自己真是占理的一方。
身后的人焦急地跟出来，陈青张张嘴，尴尬得实在不知说什么才好。思前想后，他跟着上了床，用手轻轻拍把自己裹成一团的人，“小雪……”
那团毛毛虫动了动，“别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生气了，我、”陈青脸皮烧得慌，还是低声下气道，“我给你弄出来好不好……”
被子里的人不说话了，半晌，一个模糊的声音传出来，“怎么弄？”
陈青默了默，手钻进被子里，搂住苏雪生的腰，到达下腹，又重新握住那根坚硬的肉棒，回顾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自慰经验，上下套弄起来。
虎口上的厚茧刚好卡在性器表皮和冠状头下方，随着蠕动用微砺的手感抚慰着。其实苏雪生先前那话说得一点不假，陈青的手非常粗糙，虽然摩擦时有痛感，却能一下一下带给人更大的刺激。
他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不再是前面引诱陈青时那种若有若无的吐气，也不是佯装羞恼时那种刻意急切的节奏，而是实打实的，带有侵略、压迫欲望的呼吸。苏雪生翻过身和陈青面对面，有些粗暴地把陈青的手拉过来放在自己的阴茎上，催促道：“快点。”
陈青听话地握住，复揉捏轻撸，只有紧咬的唇泄露了他的难堪。苏雪生配合着他的动作挺腰，方便他从根部套弄至尾。很快，顺着马眼吐露出的前列腺液流到他的指缝里，黏腻的手感让他整个手心都滚烫得要命，偏偏苏雪生还丝毫不克制自己因为爽而发出的声音，清润微磁的喘息扑在他耳边，“呃……啊……”
陈青紧绷着躯体，不敢看苏雪生脸上因为情欲而浮起的艳色，脑子却被苏雪生放荡的声音填得满满当当。
他生无可恋地闭紧眼睛，回想当时，在竹林看见万斯言给这个人口交时，他浑身都散发着绝对掌控的气息，却、却没想到他在自己面前竟然是这样的！
于此同时，他虽然不想承认，却也悲哀地发现自己正一阵阵发热，被苏雪生色情暧昧的喘息刺激着神经，身体也越来越不听使唤……
过了一会儿，苏雪生又不满足了，陈青克制的重复的动作使他迟迟不到临界点，他靠近男人，意欲再次色诱，鼻尖亲昵地触碰着陈青的鼻尖，说道：“阿青，碰一碰上面好不好。”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却令陈青方寸大乱，手里惊慌一瞬，重重地揉了一下。苏雪生闷哼一声，痛得暴起青筋，忍无可忍地咬了一口陈青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青立马意识到错误，满是歉意地捂住被咬的地方，“小雪我不是故意的！就是你突然凑过来把我吓了一跳……”
这傻小子。苏雪生只好又把那口气忍下去，火还得灭，他深呼吸，命令陈青转过去，“脱裤子。”
背对着苏雪生，他看不清苏雪生的表情，却下意识提紧了裤子，“为什么呀……”
“你用手，太痛，”苏雪生把头紧紧抵在他背上，道：“我想用你的腿。”
陈青一下子呆住：“这，这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苏雪生用可怜兮兮的语气道，“阿青，我现在又痛又难受，你就不能帮帮我？明明是你先提出要帮我解决的，你现在要不管我死活吗？”
陈青又诡异地心软了。
当然，在苏雪生面前，他总是心硬不起来。他就这么稀里糊涂脱掉了裤子，还是连同内裤一块，被踢到床脚，因为苏雪生在他耳边用难受得要死了语气说内裤磨到他也会不舒服。
如果有了解苏雪生的人在场就一定会知道，他这是神经，发神经。
但陈青不知道，他是第一次直面情欲发作时的苏雪生。
粗壮火热的阴茎从他腿根插进来时陈青瞬间僵住了，因为这种动作实在是太像……了。肉棒从他腿肉里探出狰狞的头，又回缩被夹进腿肉里，肉棒摩擦过皮肤的肉感实在怪异，远远比手淫更加下流色情。生活在封建的农村的陈青那经历过这种，一想到这是在医院里，他就把全身绷得紧紧的，因为紧张和羞耻已经冒出了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雪生却快要爽死了。
陈青紧绷的腿根为他构筑了一个紧致温暖的巢穴，性器擦过腿根最娇嫩的皮肤所引起的爽滑颤栗让他禁不住喉间溢出满意的叹息，他抽插得极慢，力度却一下比一下大，耻骨撞击着陈青同样紧绷的屁股，直到撞出一片深红的痕迹。而陈青呢，背对着他，偶尔会因为他的动作短促呜咽一声，又很快闭紧了嘴，面上一片深红。却不知道，他这副低眉顺眼、逆来顺受地老实模样更能激起人心底不堪的欲望。
苏雪生一只手还吊着水呢，只能放在陈青腰上，他借故揉着腰间那片光滑有劲的肌肉，另一只手拍拍陈青的屁股，“放松点。”要不是绷得这么紧，屁股上的肉肯定多得连他一双手都捏不住。不由得更加心猿意马，把陈青体温过高的腿根当作一个幽深高热的甬道来操干。
屁股突挨一掌，陈青眼眶红起来，不情不愿地放松，却又被打了一巴掌，“腿要夹紧呐。”
苏雪生低低道，扶着他的腰强势地插进去，又退出来。陈青苦着脸，怎么也想不到苏雪生平时斯斯文文的，动起来却这么残暴，唉……腿该不会被抽红了吧……
正这样想，那根凶器却突然往上顶去，仿佛昭示着最后防线的崩溃，微翘的顶端顺着他的腿心磨过，滑过会阴，直冲屄缝而去。
异样的酥麻令陈青身体一下子软下去，惊呼却被人及时捂在口中变成闷闷的呜呜声，眼泪猝不及防冲出来，顺着眼角流进枕头里。
“嘘，别出声，”苏雪生怜爱地啄吻着他的后颈，似是在安抚，“我说阿青怎么不愿意让我用这里，原来小屄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啊。”
陈青呜呜哭着摆头，泪渍把睫毛沾湿得一塌糊涂，要不是苏雪生这样对他，他、他也不会……
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苏雪生紧贴他因为害怕羞耻而微微发抖的身体，又一次撞上去，这一回完完全全破开了那道缝，潮湿温热的体液瞬间淋满龟头和柱身，阴唇软软地裹着他，让他忍不住往更深处撞去，时不时在穴眼顶一顶蹭一蹭深藏在里面的花核，就会让陈青把逼肉缩得死死的，紧紧缠着柱身不放。苏雪生不由得鼻尖析出薄汗，眼里露出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痴迷，“阿青好厉害……”
每一次顶弄，陈青的身体就愈发颤抖，被类似于电流的触感滚过全身。男人的生殖器磨蹭那个地方已经让他羞耻到极点，苏雪生贴着他沉沉喘息却更是拖他进入欲海的深渊，令他后脑发沉，逼得他既抗拒却又不自觉附和苏雪生的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来二去，两人皆是一头大汗，连接的地方也已经湿得不成样，苏雪生磨着那两叶软软的阴唇，直到它不停冒出可怜水液，玩得深红，惨遭一番蹂躏。
不知过了多久，那个地方就完全被顶开了，两片蚌肉也失去保护作用，根本阻挡不住凶物的顶撞，陈青被禁锢在苏雪生怀里，痛苦和欢愉交杂在脸上，显露出异样的色情。
苏雪生看陈青呜呜的，似乎有话要说，他放开手，陈青抽抽噎噎道：“小雪……别玩了…差不多就行，你才醒，别、别伤元气！”
苏雪生一愣，忽然笑得不能自己，“好好好，阿青这是关心我，我不能辜负你的心意。”
他道：“你再夹紧一点，我才能射出来。”
陈青埋着头，耳后一片深红，却不再哭了，乖乖把腿并紧了。苏雪生忍不住拿手指勾了勾他的脸：“乖乖的。”
说着，扶着陈青的腰身快速挺动起来，也不再去招惹那朵隐秘的小花，只是在最后射精的关头，再一次顶进屄缝里，直直地抵着被玩得圆肿凸起的阴蒂射了精。
陈青蜷缩的身体颤了一下，被喷满精液的阴阜不住收缩，隐晦的层层叠进的快感让他松开了一直埋在被子里、同样抚慰自己性器的手，一股白浊射在腹间。
苏雪生把自己嵌在陈青窄窄软软的穴肉里舍不得出来，察觉到了他的动作，原来陈青也不是只会看着别人发泄的愣头青，心下好笑，不禁又说了一遍：“乖乖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青刚把裤子穿上，查房的医生就来了。
“没问题，”见苏雪生已经醒了，医生笑，“我看你面色很红润啊，你这个兄弟还担心得要死。”
被点名的陈青立正一般站好，努力忽视身下的异样感，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墙里，哪敢说苏雪生气色这么好是因为他们刚刚干的好事。
苏雪生云淡风轻，顶着纯良的脸，“是啊，他很关心我的。”
到了晚上，万斯言该来换班了，陈青收拾一阵，等着他来。
不过要这副样子出门，陈青是万万不愿意的，只好借了苏雪生的病房洗澡。裤子脱下之后，发现大腿内侧果然又红又肿。他伸手在女穴上抹了一把，却没想到大部分白色的精斑混着暧昧水迹仍留在红肿的唇缝里，他红着脸，一边嘶声一边把腿根和穴阜上的黏液扣掉，无奈地想下次可不能让苏雪生这么玩了。
半小时后，他被破门而入的苏雪生压在墙壁上时想起来自己这个想法，磕磕绊绊地推身后的人：“小雪…别这样…”
苏雪生“嗯”一声，在陈青腿间进进出出的东西的却不停，挤磨着那块红肿的皮肤，陈青腿根一片热辣辣的痛，大腿绷得紧紧的，绷起来的肌肉被人肆意揉捏。
他正对墙壁，脸紧紧贴在潮而凉的瓷砖上，明明身形健壮，在背后人的耸动顶弄下却抖得如风中落叶。苏雪生比他高了半个头，为了配合他的动作，陈青只能踮着脚尖，才不至于让他次次从自己的股缝里擦过去，不让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从他的身体里升起。他小声吸着气，苦着脸道：“疼……”
下一秒，他的呻吟就堵在了嗓子里。一只手探到身下去握住他的性器，极富技巧地揉弄着，“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阿青不要拒绝我。”
苏雪生将拇指按在马眼上轻轻刺激，陈青半勃的性器几乎是立刻竖起，被握在苏雪生手心里充血变红。白皙通透的指根圈着他那个并不好看的地方，陈青眼睛看得逐渐热起来，呻吟也就渐渐变了调，短促而不稳的气息在他人听来简直像引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雪生把另一只手从陈青衣摆下伸进去，手心紧紧贴合在陈青柔软的胸肌上，感受胸乳在自己手掌下变成各种形状，柔腻的肉感令他渐渐失去力道，将那颗早已充血翻出来的硬籽掐在指缝里扯弄。
陈青哼着声，双目失神地望着头顶被水汽模糊的灯光，乳尖传来的痛感令他弓起腰想要逃离，被苏雪生一双手牢牢锁在身前，除了抖得更加厉害，哪里也去不了。
等到陪苏雪生闹完，苏雪生已经洗了澡清清爽爽走出浴室门，陈青擦了擦被水打湿的头发，再一看身上也湿得不成样的衣服，叹一口气，认命地把衣服脱下来自己又重新洗了澡。
洗到一半，却突然听见万斯言的声音，“陈青呢？”
陈青一阵莫名的心虚，立马加快了速度，胡乱抹了几把身体，确认身上没留着什么奇怪的液体后，刚要穿衣服，却发现自己的衣服在外面，根本没有拿进来。
陈青愣了一下，简直是哭笑不得，苏雪生醒来之后，今天一整天脑子就乱哄哄的，像平常，哪会忘了这种事儿？
思索再三，陈青还是拉开门，扯起笑脸露出半个头，“那个…雪生…我忘拿衣服了……”
半晌，一截冷白的手腕伸进来，门外响起苏雪生温润的嗓音：“给。”
拿进来一看，却不是他的衣服，而是苏雪生自己的衣服。他刚要提醒，门外那个人影却已经走了。
很明显，苏雪生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并不合适，内裤和卫衣紧紧地裹在他身上，牛仔裤又有些长。陈青拘谨地往下扯了扯衣服，走到门外，拿自己的衣服打算重新换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雪生问：“不想穿这套？”
陈青有些尴尬地说：“……我会把衣服撑大的。”
苏雪生便没制止了，只是还是看着他，“去里面换。”
却听见一声冷嗤，“都是男人有什么怕看见的。”
陈青愣了愣，偏头，万斯言正坐在椅子上看电视，察觉到陈青的视线瞟他一眼，“苏哥醒了怎么不告诉我？”
结果看见他穿的衣服，脸色又明显变差，“算了算了，你别告诉我了，我懒得听。”
万斯言是金贵脾气，打死不愿跟陈青一起睡在病房里，自己在医院外开了酒店。又是夜猫子，不肯浪费白天睡觉的时间跑医院，就跟陈青一天一夜轮着来，白天陈青守，晚上他换班，陈青沾他的光，睡了两夜酒店豪华床。
一张房卡被抛进陈青手里，陈青知道这是赶他走的意思，也不争辩什么，只走到苏雪生面前，心平气和道：“雪生，我明天再来。”
苏雪生看他半晌，忽然把他拉进浴室，锁好门。
两个人安静对视一会儿，苏雪生把头倚上去，牙齿在陈青颈侧咬了一口，轻声道：“别换了，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青脸上烧起来，“……嗯。”
苏雪生又蹲下来，手指隔着薄薄的裤子抚摸陈青大腿内侧，他仰起头，面容被灯光映得专注而美好，“回去的路上买点药膏涂，知不知道？”
“……”陈青咽了一下口水，努力忽略腿上被苏雪生带起的那一点麻麻的痒意，“好……”
苏雪生又道：“你不要看万斯言，也不要对他脾气这么好，他又不喜欢你。”
话语里，竟有一点置气的味道。陈青垂着头看他，忍不住笑起来：“我也没看他呀……”
“过几天我们就出院，”苏雪生默默望着他，“我们一起回去。”
陈青赶紧点头，被这种眼神凝视的感觉实在让他受不住，“那…那我就先走了……”
走出门前，苏雪生又抱住了他。被抱着，陈青心里是高兴的，只是总觉得一丝隐隐约约的不对劲儿，怎么…苏雪生就突然对自己这么亲密了呢。
陈青不安地在他怀里动动，笑得有些委婉，“小雪，你今天好黏人呢……”
苏雪生并不回答他，而是松开了手，在陈青看不见的地方变得面无表情。他说：“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走的时候万斯言突然提议下楼送送陈青，两个人一块儿沉默无言地乘电梯下了楼，迎着深秋的夜风往外走。医院外已经没有多少人迹，偶尔有汽车闪着红色尾光从身边驰过。
万斯言从烟盒里磕出烟身，放在嘴里叼着，另一只手给自己打上火，淡蓝色烟雾逐渐从他面容上升起。
“我记得以前和你说过，苏雪生这个人和我们不太一样。”烟燃烬半截，万斯言淡淡地开口了。
陈青没往心里去，但非常捧场，耷眉耷眼地嗯一声。
“我知道你不信，”万斯言吐出一口烟气，“但我说的都是真的，陈青，你和苏雪生玩玩就算了，可千万别真指望他对你有什么真心，不然到时候惨的是你，懂么？”
“我这么跟你说吧，我们读高中那会儿，班里有个人特别喜欢苏雪生，还弄了封情书给他，后来他们就在一起了。这个人后来脚踏两条船和另外一个人搞上了，苏雪生知道后第一件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按照我们的想法肯定是狠狠教训那两个人一顿，他没有，还认认真真跑去问写情书那个人，是不是真的跟别人在一块了。”
万斯言忽然非常怀念地笑起来，“那个写情书的傻逼就是我。当时他来问我，我说我是真的背着他跟别人在一起了，没想到他点点头就什么也没追究了。我们在一个班上，之后再没有讲过一句话。那时候我以为这小子是被渣了伤心呢，后来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他根本不在乎我和谁在一块儿，答应和我恋爱也是因为我那封从网上抄来的狗屁情书。他想看看我是不是和情书里说的一样那么喜欢他，像做实验一样，观察我跟观察小白鼠似的，发现我渣了他就是实验失败，得出结论那封情书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