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维祯环视了一圈屋子,一切都还是他熟悉的模样,泛着略有些年代感和生活过的陈旧气息。“舅舅呢?”
“我已经给他发过消息了,他在回来的路上呢。”
周母一边上菜一边告诉他,舅舅出来后,租了辆的士,没事儿的时候就环城跑跑,接上几单,总之没让自己闲着。刚说着,门口再次有了动静,一个中年男人正在玄关换鞋,和周维祯记忆里的舅舅相比,面前的人衰老了不少。
“舅舅,您回来了。”周维祯走到男人旁边,叫出了这个久违的称呼。
“吃饭吧。”他们一家都有着某种知识分子贯有的内敛,对于他的话,舅舅只是笑笑,拍了拍他的肩膀。
三个人都十分默契地没有提起当年发生的那些事,聊的都是些非常平淡日常的话题,只是在一顿饭吃到差不多尾声的时候,舅舅却猝不及防问道:“明先生没有和你一块儿回来?”
舅舅问得还是比较委婉,周维祯放下碗,知道两位长辈都比较关心这个问题,“营里事情太多,跑一趟麻烦得很,是我让他不要来的,不是他不愿意回来。”
周母明显松了一口气,对一个救了她的哥哥,却又强迫了她的儿子的人,她总是有着非常复杂的感情,既不尽感激,又有些微妙的怨恨,更多的,还是不想得罪与招惹,毕竟丈夫的死已经让她对这类人有了深刻的心理阴影,面对这个所谓的女婿,她其实是有些害怕的。
“你和他签的那些协议……”舅舅摇了摇头,面露愧疚之色,“唉,都怪我。”
“舅舅,这次回来我也是为了这件事,我想跟你们谈谈。”周维祯传递给周母一个安抚的眼神,擦了擦嘴,道:“当时,我和明绎在协议里说好等您回来,我们的协议就到头了。起初,我想得很天真,想着等着协议一到就走……过了这么五年,我的想法却变了很多,这件事也远没有协议上说的那么简单、刻板。明绎是我们一家的恩人,对我也很尊重,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定要我跟他结婚,但他肯定有他的难处,我要是按照协议上说的做,对他……很不公平。”
周维祯声音放得很轻,也很坚定:“我想,我暂时不离婚,等哪天他不需要我了,再来谈这个也不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维祯在这座老房子里呆了十来天,平日里也就是陪周母买菜,或是陪舅舅下棋,研究书法之类,仿佛像回到了以前那样风平浪静的日子。这些天,对于他的那一席话,两位长辈都没有表态,也一直没有再提起。不过周维祯知道,他们向来尊重他的决定,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接受。
过了这么一段平静的日子,周维祯也需要回市里边了。那个晚上,他正坐在床上读书,周母敲门进来,在他的床尾坐下来。
一开始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周维祯放在地板上的行李,那里面整齐地叠着周维祯用来伪装的裙子,位置非常显眼。
过了一会儿,周母问道:“维祯,你是真的考虑好了?”
因为母亲凝重的语气,周维桢微微恍了恍神,有好一会儿才说:“嗯,考虑好了。”
沉默轮流在母子之间蔓延。最后还是周母打破寂静,她将手上戴着的玉镯慢慢褪下来,点到为止地说:“两个人在一起,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最重要……维桢,怜取眼前人。”
周维桢看着手心里的镯子发愣。这支镯子是年轻时的父亲婚后送给自己的夫人的,周父走后,母亲最经常做的事就是摸着手腕上的镯子发呆……父亲。这个称呼让周维桢心口发紧,头也有些刺痛。他捂着头坐了好一会儿,旧事一时如雪花碎片纷纷扬扬飘来。
那年是个多事之秋,周维祯的祖母因为突发心脏病,与世长辞,没过几个月,周家就因为派系斗争被牵扯进去,周维祯被人从学校带回家禁足,同家人接受长达一个月的讯问与审查,直到在外地被控制起来的周父趁人不注意,偷偷用藏在地板下的手枪自杀。
那段日子对周维祯来说像一场匆匆又撕裂的梦,数十年无忧无虑、顺风顺水的生活一朝倾覆,他不再是周部长的儿子,而是生在腐败之家的少爷,优异的成绩和光鲜的外表在绝对的罪证面前都只是累上又一层罪的佐证。
周维祯的母亲是个普通的女人,周部长还在的时候她还能安心地做一做家庭主妇,而丈夫走了之后,她也就像依附着大树的小草,大树倒了,柔弱的小草只能被压得东歪西倒,战战兢兢地活着。周维祯的舅舅还在牢里,周母整日以泪洗面,她不想再失去亲人。
周维祯不得不从梦里醒过来,直面外界的一切,生疏地做起家里的主心骨。周维祯在学校装作若无其事地上学,平静地接受来自四面八方质疑与打量的目光,从大三到大四,他毫不意外地失去了所有参加夏令营,或是奖学金,或是保研的资格,政审也过不去,更不用说出国暂避风头,最后只勉强得到了毕业证。假期他就回家陪着母亲,安慰她,告诉她舅舅的事他来想办法。实际上他们彼此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有办法的事,他只是害怕周母会在高压之下承受不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知道,周维祯平静的表面下也已经压抑到了极致,只差最后一根稻草就能将他击垮。
明绎就是在这个时候找到他的。
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周维祯看着他的脸才记起来这是他的高中同学。
周维祯其实很奇怪,他并不清楚明绎找上他的缘由。虽然是同班同学,他和明绎在中学时的关系却并不热络,他们都有自己的小圈子和交好的朋友,在班里,两个人一年到头也不见得能说上几句话。周维祯对他的了解,仅限于知道他是某军区首长的儿子,高考后考进了一所军校,大概是准备向父辈的基业看齐。
所以当明绎说出希望他能和他结婚时的请求时,周维祯不可谓不惊讶,以他的家庭背景,怎么会允许这个人这么乱来?
他又怎么会和一个男人结婚?周维祯只当这个人是在暗里嘲讽他,却也禁不住自嘲,原来他家的事已经闹得这么大了,连昔日八竿子打不着的老同学也趁着这阵风要踩他一把。只是,秉持着良好的涵养,周维祯客气地笑了笑,“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份情我却万万承受不起,我并不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那时候的明绎才刚刚进入部队,虽然出身大有来头,却没有一些周维祯所熟知的二世祖,官二代的陋习,更像一名寻常普通的军人,被部队的风气规整着,言行举动都有着直率干脆的意味,在周维祯面前,人也有些木楞,听见自己被拒绝,根本没想说什么漂亮话,而是飞快地说:“合适,跟我结婚的只能是你。”
当时,周维祯跟母亲已经早早搬出了大院,找了一个租金便宜的房子暂时住着。明绎是趁周母出去买菜的空荡过来的,他坐在周维祯淘来的半旧二手沙发上,两个男人坐在一起膝盖抵着膝盖。
他说完这句话,见周维祯仍一副冷淡神色,倒像是有些急了,上半身忍不住前驱,刀削般的脸压在周维祯耳朵边上,语气竟有些恳求,“只有这样,你的舅舅才能出来。”
周维祯猛然看向他,却发现这个人的眼睛正直勾勾望着他,眼神是不容拒绝的肯定。
周维祯浑身一震,陡然明白过来,明绎是在跟他谈一笔交易,而他没有拒绝的资本——他怎么会忘了,在明绎的背后,藏着的是多么滔天的权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维祯沉默了。其实,抛去要和男人结婚的事,这个交易又何尝不是解救他于水火?
沉默过后,周维祯没有再问为什么找他,只道:“两个男人要怎么结婚?”
明绎似乎没有想到他会问出这样的话来,他愣了一会儿,脸上竟闪过许多愧疚与自责交织的神色,或许是受不了周维祯清凌凌的目光,他十分狼狈地低下了头,低声说:“对不起,以后……要委屈你。”
明绎和他说,他不能再以男装示人,所有的身份信息都要重新覆盖一遍。周维桢不知道明绎是怎么做到的,但以明绎的身份,总是会有办法。总而言之,从那天起,周部长的儿子便默默地销声匿迹了,更没有人知道他改头换面,变成了明绎表面上的妻子。
他们办婚礼的那天,因为担心相识的人对周维桢起疑心,他们什么宾客也没邀请,只有彼此家中的长辈以及几个极其私密的朋友到场。周维桢穿着婚纱,用来遮掩喉结的花边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他觉得这个世界荒谬极了,作为一个男人,自己竟然要以这种样貌示人。可是,这都是他自己选的,怨不了别人。
周维桢挽着丈夫的胳膊,平静的表情之下是巨大的茫然,司仪在他耳边念的那些证婚词,听来陌生而刺耳,不断提醒着他踏入了一条见不得光的道路。同时,他仍然毫无实感,仿佛是在看着别人的婚礼,而他并非主角。
这种抽离感一直持续到他的手指被一团温暖触碰,是明绎克制地握了握他的手,提醒他回神。原来是司仪已经念完了。
明绎对着证婚人道:“我愿意。”
周维桢看着明绎立下誓言的样子,带着一种他所不能理解的郑重与认真,难道他们不是做做样子吗?他作为攀附的人都还没入戏,面前的这个男人却是用无比慎重的态度在对待着这件事,给予了他最大的尊重。周维祯突然生出了一些微微的愧疚。
“……无论贫穷还是富有,疾病还是健康,你是否都愿意和明先生在一起,照顾他,爱护他,相爱相敬,不离不弃?”
轮到周维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绎看着他,仍旧是无比认真的神态——也许还有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因为周维桢注意到他的喉结正在不安地上下滚动着。
他是在期待着我吗?周维桢不露声色地想。
于是过了几秒,他肯定地回答道:“我愿意。”
那一瞬间,他似乎看见身旁人的身体真正意义上的放松下来,就像是经过一场漫长的审判,而那个人被无罪释放了。
司仪微笑着看着他们二人,道:“好了,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他们俩便同时转身,面对面站着,明绎垂头看着他,眼神很亮,带着军人特有的精气神。周维桢发现,这个人的唇角正微微弯着,泄露出了主人心底的雀跃。
周维桢也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打量他曾经的高中同学、如今法律意义上的丈夫的脸,他们彼此对视了好长时间。
那张脸逐渐凑近了,宽阔的眉眼停在周维桢大约一个指尖的距离。莫名其妙地,周维桢竟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了。
他后知后觉,原来自己也是紧张的。下个瞬间,在越来越密集的心跳声里,一个轻轻的,小心翼翼的吻落在周维桢唇上。
那是周维桢第一次知道,原来一个人的嘴唇可以温暖到那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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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周母再一次敲响了周维祯的房门。
打开门,她站在儿子面前,用担忧的眼神看着他,神情也是欲言又止的。
周维祯问:“怎么了?”
周母说:“明先生来了。”
周维祯愣了愣,“他人呢?”
“在客厅呢。这孩子一声不响地出现在楼下,我是出去买菜才看见他,也不知道在下面等了多久。”
周维祯穿好衣服,快步走出房间。老房子小,客厅就显得格外逼仄,周维祯也因此一眼就看见了正背对着他坐在沙发上的人。听见脚步声,明绎转过头恰好和他的目光对上,接着想要站起来。
“坐着,”周维祯拉着他的手,顺势坐在旁边,“营里的事情忙完了”?”
明绎先是对着周母恭恭敬敬叫了一声伯母好,然后才道:“我出来办事,正好路过,就顺便过来一趟。”
周维祯没有戳破明绎这个十分蹩脚的借口,看着茶几上满满堆着的礼品盒,他不用猜也知道这些都是明绎带给母亲的,这个人,讲了也不听,明明说过好多次不用买这些贵重的东西。周维祯暗叹口气,想让周母把这些先收起来,“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母没有听见儿子叫她——她正怔怔地望着儿子和另一个男人交握在一起的双手。
明绎也发现了,他面色微变,下意识便要抽回自己的手。
周维祯皱了皱眉,任由那只手从他的掌心慌忙溜走。气氛安静了一会儿,周维祯站起来,道:“妈,我想先和明绎先回房间里去。”
周母方如梦初醒:“噢……好啊,我、我去准备午饭。”
明绎在背后低声叫他:“维祯……”
周维祯顿了顿,没有回头,径直进了房间。
他坐在床边,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有些后悔自己刚才不理智的表现。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绎缩回了手,而那种避之不及般的动作令他没由来地感到不舒服。可他明明是最不该发脾气的那个。
明绎静静地走进来,沉默了一会儿,道:“抱歉,我没想到我来会让伯母不高兴,过会儿我就走。”
周维祯听完这些话,那种不舒服的感觉又出现了。他强压下心中的躁动,用与平常无异的温柔语气说道:“她没有不高兴,只是还不大不习惯看见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我们多给她一点时间适应,好不好?另外,这儿也是你的家,说什么走不走的,我妈昨天还让我把这东西带给你呢。”
周维祯从储物架上拿下来被包起来的玉镯,转交给明绎,也许明绎看见这个就会明白妈妈并没有排斥他。周维祯甚至私心地希望有一天明绎不再用“伯母”这种称呼,而是跟着他一块儿叫妈。
明绎望着递过来的包装盒有些出神,片刻后,他收下径直放进了口袋,脸上露出一个不太自然的笑来:“嗯,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又对维祯撒了谎,他就是专门来见他的。从意识到他们将要分开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已经不能安定了,他想见到周维祯,想得发狂。周维祯也许会在某个普通的日子平地惊雷般对他说出“我的协议已经履行完了,离婚吧”,而一想到那个场景,明绎就觉得心惊胆寒。他沉溺在这五年安稳的二人世界里,不愿浮出水面正视即将到来的变化。
是的,明绎根本无法忍受失去周维祯的日子。
他开了二十多个小时的车,一刻也不停地往这里赶,只是为了见这个人一眼。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在周维祯面前把他这些年所有的贪慕与爱意都说出来。然而,在看见周母忐忑的神情的那一刻,明绎发热的头脑又冷静了下来。
周家已经失去得够多了,他也让周维祯受了很多委屈,他不能再让周维祯感到为他的感情而为难。
明绎很清楚地知道,周母是害怕和抵触他的,这种情感并非单单是由于他,而是来源与他的身份。他会使周家的人联想搭配过去的那些阴影。所以,周母怎么会主动接纳他,送给他这种意义贵重的东西呢?他也猜得到,口袋里的礼物大概只是周维祯为了照顾他的心情而做出的一个善意的谎言。有时候,他真的觉得这种无言的体贴像一把不太锋利的刀,不至于让他流血,但总会留下痕迹,提醒他这一切都只是一种温暖却虚幻的假象。
刚结婚的那段日子,周维祯对他只有公事公办的态度,看他的眼神永远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挑不出错误的礼貌,与藏在礼貌下的冷淡警惕。他们之间几乎没有共同语言,不管明绎如何绞尽脑汁地挑起话题,最终仍然以“好的”“麻烦了”“谢谢”这样客气的字句结束。
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相处的日子变长,隔在他们之间的薄薄的冰层也似乎在无形之中慢慢融化了。虽然不是爱人,但他能够明显地感觉到周维祯已经渐渐放下心防,对他露出自己柔软的内里。他休假在家时,周维祯会替他准备今早要穿的衣服、一日三餐;他们偶尔会像一家人一样出去逛逛超市,一起商量家里要添置的物品,大到沙发电视,小到拖鞋牙刷。周维祯不再叫生疏地他明先生,会在开心时含着笑地温声叫他的名字,每次叫他,明绎总是会因为周维祯那种清澈的像流水一样的嗓音失神上好半天。上高中时,明绎就发现周维祯只会在相熟的人面前展现出自己真正温柔的一面,为此,他暗暗激动过多少次,这样子叫他的周维祯,是不是已经代表我已经在他心里有了一个位置呢?
他时常想,如果周维祯对他一直是坚定的冷漠该多好,那样他就不会有奢望,也不会滋生出想要永远地把周维祯抓住牢牢锁在他身边的欲望。
可是现在,已经到了他们约定好的时间,他再没有什么资格和理由把人留在身边了。
明绎的呼吸滞停一瞬,他不愿再想下去了,焦虑占据了整个身体,令他急切地想抓住确认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正在默默平复心情的周维祯发现面前的人对着他半跪下来,接着,用头轻轻蹭了蹭他的膝盖。被蹭乱而垂下来的发丝些微遮住了明绎的眼睛,更显得他神情幽暗。
半晌,周维祯听见他声音沙哑地开口道:“主人,军犬想服侍您。”
周维祯顿了一下,先是看向房间门口,确认门已经关紧后,他摸了摸明绎的背,问:“现在吗?”
几个字像一盆凉水浇下来,明绎瞬间清醒过来。这不是合适的地方,维祯也不能陪着他乱来。他闭了闭眼,低声道:“对不起……”
一根瘦长的手指适时挑起了他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明绎未尽的话语堵在喉咙里,迎上周维祯看着他的目光,那目光已经不复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冷静与审视。明绎不自觉滑动着喉结,他被盯得兴奋了起来,下意识地将身体跪正了。就在明绎几乎要被这样的眼神激得双腿发软时,那道轻和的声音终于如恩赐般传来。
周维祯说:“乖狗,舔吧。”
明绎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如获至宝地膝行至周维祯胯间,双手颤抖着将裙摆提起来,头钻进去,用舌头细细感受着,慢慢将它抚慰至勃发,再小心翼翼地含进去。含了没多久,他便再也忍不住,努力张开喉咙深深地吞吐起来,一次又一次想将它口到喉道最深最窄的腔隙里去。没过多久,他便觉得肺里憋闷,面上也涌起了窒息造成的热度,越是这样,明绎才越觉得安心,此时此刻,他只需要专心做好一条军犬该做的事,再不用顾虑其它。
他的动作太过急迫,连周维祯也察觉出不对劲来。他按着底下的脑袋,制止道:“慢一点,不要伤到喉咙。”
这条好狗头一次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在听见他的命令后,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夸张地张大了嘴,把性器吞吃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在看不到的地方,狗的喉管已经被撑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而后,明绎开始有规律地收缩自己的喉咙,即使他已经被刺得鼻涕眼泪流了出来。
“嗯……”这对周维祯来说是不小的刺激,狭窄又柔软的腔道裹着敏感的顶端,他浑身被抚慰得发热,源源不断的快感像是细微的电流滑过小腹,传遍四肢百骸。他不由得咬住嘴唇,微微躬起上身,抓着身下的脑袋不自主地挺身。好在他也没有想在这时候继续折磨身下的人,在连续几波快感过后便释放精关射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绎闷咳几声,将那些液体悉数吞下肚。
周维祯有些脱力地倒在床上,喘息了几声,缓过来后才说:“你太乱来了。”
明绎没有回答,他去浴室漱了口,冷静地感受着喉咙深处传来的火辣与痛楚。他哑着声音道:“维祯,你舒服吗?”
周维祯默然着。
在周维祯看不见的地方,明绎贪婪地把自己的目光放在他身上,眼神固执而满是占有欲。他又不死心地问了一遍:“维祯……你喜欢吗?”
“……明绎,别这样,”良久,周维祯缓缓叹了口气,“你是因为生病才会这样,我怎么可能对着生病的你说出喜欢的话,这是不道德的,不要再逼我了。”
他没有发现,在他说出口的那一刹那,明绎的面色蓦地苍白了下去。
在之后的时间里,明绎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浑身如坠冰窖一般寒冷。原来,维祯一直是这么想的吗?
“……好,我知道了。”他动了动嘴,声音微弱到难以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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