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以同类可成群,人心不同则背向。身后‘哗啦’一声鱼儿出水的声音惊得子斐回过了神,他没好气的在常乐光滑的腿上轻拍了一下:
“你这害羞的方式也真是别致!”
而后拉了裙边将常乐遮住,左右望了一下,方又对常乐说:
“这海春院来来往往都是相熟的修士,你怎么突然就解了幻术?就不说这个,今儿出门你还嫌束缚,裙底什么也没穿,这青天白日的,裙子松了也不拉一下,你倒也不怕走光~”
子斐边数落边拉起仿佛没了骨头的常乐靠在自己身上,低着头认真帮她整理裙腰。
常乐坐在树干上,下巴软软的搁在子斐肩上,声音里仿佛含了黏黏甜甜的饴糖:
“我刚刚可丢了个阵盘出去,这儿隐蔽着呢,除了你,露给谁看去?”
子斐无奈的抬眼看向常乐:“我知道你丢了阵盘,可都是修士,你能知道人家有没有什么看穿你这阵盘的灵器?
万一就碰上那种人品不好的,路上碰见别人设下的隐蔽阵法就忍不住想窥视一番,看你怎么办!”
常乐笑道:“不会的,我的神识都拢在上面呢,再有什么好用的灵器,也不能让我一点也感受不到。
至于高等阶些的灵器,哪个脑子有坑的嫌弃灵石烫手,用来在同院里偷窥人家夫妻调情这事上?”
子斐点点头道:“你有防范就好。”
忽又想到什么,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将常乐推着靠在树干上,手指轻轻在她胸上,在她腰上,也在她腿上点着,调整了下表情轻声道:
“你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你整个人全都是属于我的,要是给别人看去了,我可是会吃醋的!”
常乐看着他那模样轻笑一声,随即又躺靠在树干上,仰着头遮住眼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子斐不料她是这个反应,下面的计划根本进行不下去,什么心思都哗啦一下散了个稀碎。
他捏着常乐的裙子重重哼了一下,手又忍不住伸到她腰上去,不过缩了缩手指,到底避开他掐习惯了的那处,只是极轻的捏了捏常乐腰上的软肉就罢手了。
子斐不高兴的转而伸手去捂常乐的嘴:
“我说认真的,不许笑!再笑我真的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