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砚风被那疯女人戏弄了一番,心中憋闷,干脆把几个好友叫出来喝酒。
“砚哥,喝这么多啊?”
季如洲踩进包厢,不期然地看到一个醉鬼。
秦砚风昂起脑袋遥敬道,“你来晚了……罚酒!”
两眼迷蒙,瞳孔失了焦距,看来是真醉了。
季如洲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对包厢里第三个人道,“你怎么也不劝着点?”
林清漓一身白色西装,矜贵优雅,半个身子隐在阴影里,闻言像是才回过神来,“我可劝不动。”
“他要真想喝,谁劝得动?”
季如洲抿了一口酒,好奇道,“这次是为了什么?”
上次这么大醉还是在顾沅君出国的时候,说是为了祭奠还没开始就已经死去的爱情,现在人又没回来,祭奠啥?
“谁知道呢……”
林清漓对别人的恋情史没什么兴趣,不过也从某个醉鬼的三言两语中得到了点信息。
“说不定是家里那位又发疯了呗。”
“阿砚带了唐钥参加宴会,被那位撞见了,然后就成这样了。”
好友心情不顺,林清漓不仅不同情关怀,而且还乐得看戏。
瞧瞧这副醉生梦死的模样,多难得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那位情根深种呢。
季如洲显然也想到程芜那副恋爱脑上头的模样,了然道,“也是,估计离了婚就闹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