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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手指无助地颤了颤,连丝毫的力气都用不上,仍然被糖丝牢牢缚住。
那道声音仍贴在他的耳畔,沉沉地往他的耳蜗里钻。
“姜南雨,你要跟她走吗?”
“不要我了吗?”
明明是最熟悉的声音,此刻听来却又那么陌生,陌生到姜南雨甚至不敢辨认这到底是谁。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起来,仿佛连埋藏在身体里的脉络都在积攒力气。
醒过来、赶快……醒过来……
“哼、嗯——”
姜南雨浑身一颤,艰难地掀开一丝眼帘。
他昏睡了太久,身体深处像是有一个黑洞一般,源源不断地吸走了他所有的力气,眼皮仿佛被缝在了一起,此时哪怕只是睁开一丝缝隙,都颇有些费力。
视野中男人的轮廓非常模糊,只是隐隐一个黑沉的影子,姜南雨张了张嘴唇,艰难地找回使用声带的方法,裹满了飘忽忽的气音。
“谁……?”
“你希望是谁?”有力的大手贴合着他的后腰,将他重重地按在强壮有力的胸膛上。
薄凉的嘴唇贴在他的颈侧,一遍一遍地贴着血液流窜的动脉咬他、叫他“宝宝”。
姜南雨想要捧起他的脸,认认真真地看看他,可是手腕轻轻一动,才后知后觉地发现——
他的两只手臂被捆在了一起,绑在了床头上。
“乖一点。”男人似是感到了他的挣扎,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哑声道,“别乱动。”
两人的下身紧密贴合,在来回细微的摩擦中鼓起坚硬的弧度,连誉甚至感觉到了那道柔软狭缝渐渐泌出的热液。
他从姜南雨的耳根亲上他薄薄发颤的眼皮,舌尖勾着他眼尾淡色的小痣,勃发的事物缓慢地在姜南雨腿根间磨砺,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硕大冠头沾满了湿漉漉的黏液,将整个外阴磨出了一层殷殷的粉。
“唔、嗯……”姜南雨鼻翼翕动,喘息声微微急促了些。
“明明说过不会离开我的。”
肉冠猛然发力,鼓胀青筋狠狠碾过发颤的穴口,整个侧壁几乎嵌进肉逼,而后猛得撞上陷在肉缝中颤悠悠的阴蒂。
“嗯哈——”倏然窜上的电流让姜南雨浑身都哆嗦了一下,腿根受不住地夹紧,穴口一张一缩地蠕动流水,像是在渴望些什么。
梦中那些骚浪的、放荡的画面,对他来说始终像是一捧虚幻的泡沫,仿佛隔雾看花般不甚分明,而现在,知觉一点点地回笼,早已被男人喂熟的身体不知羞耻地妄图讨要更多。
“小逼比你诚实。”连誉轻声道。
他垂眼望着那口可怜的花穴,阴唇透着烂熟的红,不知道含过了多少次男人的鸡巴,被精液浇灌地淫媚而柔软,只要用手指一碰,就会咕叽咕叽分泌出水液,吮着男人的手指向里面吞,谄媚地卷着嘬吸。
手指修长而骨节分明,两指并拢捅进穴口,也只会引起一声娇软欢愉的呻吟,迫不及待蠕动逼肉包裹手指,细白的腰肢像蛇一般,扭着往他的手指上送,肥软的逼口被撑开,贪吃地反复在最粗的骨节上磨砺。
姜南雨脸颊通红地像是火烧云,喉间喘息着迷蒙的呻吟,初初苏醒的他坦诚到可爱。
手臂被束缚在床头动弹不得,他就拧过腰身,纤长的小腿屈起、盘绕上连誉的手臂,脚趾踩在他的腹肌上难耐地蜷缩,饥渴地用小逼吞吃手指,细汗把他粉嫩的脸颊浸得粉润娇艳,像个人像是沾了露水的夜百合,清纯、却又透着浓烈的香。
连誉无声地看着他用腿绞紧自己的手臂,手指配合着他的动作勾挑碾揉,奸弄逼肉。姜南雨的脚腕几乎没有他的小臂粗,这样盘缠在他的身上,就像是家中后花园里、那株依附爬架生长的珊瑚藤,只要微微用力,就会——
“啊——!”姜南雨抖着嘴唇尖叫,透明潮热的液体大股大股喷涌出来,花唇几乎痉挛地打着哆嗦,手指却仍然残忍地在穴中搅弄,于是高潮中难耐的喘息又变成了激情过度的哭吟。
“不要、啊!……好酸……不要了……”逼肉紧紧绞着手指,姜南雨挣扎着几乎蜷起了身体,手腕被皮带勒地通红,小腹可怜地发颤,腿根紧紧夹着连誉的手臂,淫水腥甜的味道萦绕满屋。
连誉拧玩着腻滑肿胀的蕊珠在指尖掐,姜南雨眼尾一串泪珠滚了下去,刚刚从药物的迷雾中缓过来,就又陷进了情欲的迷宫。
沾满了淫水的手指喂到他唇边,他就伸出舌头去舔,又乖又浪。
“好骚啊。”连誉硬胀地发痛,哑声叫他,“小狗,怎么自己偷偷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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