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也执意没有动卫妤,只是帮他们架了一台摄像机就去楼上看辛清上发过来的课题了。
这次他又搞出了一些新花样,我不由得佩服起左京,真不知道这小子给辛清上灌了什么迷魂汤,明天的课是在仿真人男校的礼堂重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墓室篇。这也想得出来,又或者说,主意本来就是左京出的,只是经过了他的批准而已。
教具方面,依然有对照组,主角是真人与仿真人,真人后面神神经经地画了个问号,仿真人后面倒是赫然写着“靳玉性爱型HT357159号”。
我看了有点无语,直接打电话给辛清上,接通后我质问道:“靳玉为什么在教具名单上?经过我同意了吗?”
答话的却是一个微微喘息的男声,左京握着手机平了平呼吸,“靳教授,辛老师睡了,有事要过会儿聊吗?”
“不,你跟我说清楚,这事辛清上肯定也让你知道了吧。”
左京笑了笑,还是说了下去,“这事是辛老师决定的,他说靳玉的事不能用常理解释,他必须要研究的,这叫敬业。他只是想要重现当时的场景,所以需要你到时候给他命令,这出戏剧,是为靳玉准备的,当然也需要你在场。”
我又往后翻了一页,看到靳玉居然扮演的是朱丽叶,头皮不禁一跳,“谁是罗密欧?”
“这个嘛,到时候就自然揭晓了。”左京还是卖了个关子,接着我们都诡异地沉默下来,我听到那边有衣物摩擦的声音和细碎的水声,反正我不嫌尴尬,我和辛清上电话py的时候,这小子都还不知道在哪偷偷拿着老师的艳照自慰呢,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擎等着,看他准备让我听到什么时候。
那边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也忽远忽近,我约摸着他要挂断时,话筒里忽然传来另一声模糊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辛清上被他学生干醒了。
“做爱愉快。”我特别清晰又大声地说了一句,随机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本来只吸了一小口迷药的辛清上,并没有晕得很深,半梦半醒间听着左京的话,脑子昏沉,感觉智商也变低了,他哪知道左京就把电话放在他耳边不远处,还开了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模模糊糊地觉得靳际在自己耳边说话,但身上却是左京的手,进入自己身体的也是左京的肉棒,这种割裂感极大激发了他的羞耻心,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来,耳朵和脸都红透了,只会躺在枕头上,一只手背捂着嘴,半睁着一双泪光粼粼的眼睛与身上的罪魁祸首嗔目而视。
结果晕晕沉沉中,左京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狠狠地一记深顶,他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那句无比清楚的“做爱愉快”,整个人都快缩进被子缝里了,难得害臊得像只煮熟的虾米,既然电话挂了,戒也破了,他反而放开了。
左京发誓,他从来就不知道老师还会那么浪的叫床。
“好大……要被操坏了,啊啊!太深了受不了……顶到骚点了……”
“太快了……啊啊……呜呜呜……妈妈……”
“……里面好痒……呜……”辛清上是个只管叫床不管自己死活的主,他压根也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叫妈妈的样子有多蛊惑,自家学生在发狠状态下的频率和强度根本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一阵阵快感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晃得他以为自己坐在船上,随时有翻掉的危险,只有本能地竭力抱住左京的背,恍惚间看到左京额前垂下来几缕汗湿的头发,便颤巍巍地抬手将其捋过去,这才得见他情动的神色,听见他隐忍又克制的粗喘,是的,他家学生在做爱时一向话不多。
“你叫给我听好不好?”辛清上很不满意地拍拍他脸颊,“只有一个人叫,很尴尬好吗?”
左京抬眼一看,剑眉下锐利目光一扫,紧抿的嘴角往上一勾,神情极为魅惑又不失血性,带几分玩味的认真,让辛清上骤然失声。
太帅了。
那新鲜的男性荷尔蒙简直能混在汗水里顺着坚毅的面部线条往下滴,他一天到晚学生长学生短的,其实左京早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只一晃神,体内灼热的肉棒不知捣了多深,一声短促的尖叫之后,他毫无预兆地真正昏死过去,早就把左京的后背抓得不成样子的手指也无力滑下,砸在床铺上,身体还在惯性作用下痉挛着,胸口剧烈起伏,但眼珠已经翻得看不见了,双唇大张着,涎水把脖颈和胸部糊得乱七八糟。
左京死死搂着老师的身体,感受那失控的战栗慢慢平息,整个人陷入如同死去的昏睡中,他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对方脖颈间,把老师瘫软的肢体揉进怀里,手按在怀中人的后脑上不断摩挲,尤带着一贯的困兽般的偏执,“清上,永远不要离开我,也不要喜欢别人,好吗。”
很快到了上课时间,驱车前往学校的路上,我给靳玉拿了辛清上的教案看,并没有隐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为了贴合角色,自己调了数据,一晚上就长出了披肩长发,我为他穿戴好义乳,化了简单的妆容,这会儿坐在副驾,他身上是一条缀满蕾丝的长裙,轻盈的布料让他如同坐在云堆里,袖口的花边蓬松又繁复,,领口却开得很大,转身或者走动都能清楚看到贴合完美的义乳在轻微晃动,形成了视觉上又暴露又禁欲的效果,细品之下很有趣味。
那修长的手指翻了几页后立在书页间,白生生的就像琴谱的支架,靳玉抬头问我,“我可以理解为公开表演吗?”
“嗯,需要你压制一下性爱功能,别等我把你抱下台的时候,发现你把人家的舞台弄湿了。”我调侃他。
靳玉啪地把教案合上丢进储物盒,闭上眼睛调试数据,“好啊,如果你接受,我可以关闭性爱功能一万年。”
我趁着红灯的间隙拍拍他的头,“嘴巴这么坏,一点都不乖。”他蓬松的头发在阳光下光泽尽显,任我抚摸的同时还轻蹭了几下我的手,妆容在眼周洒了一些亮片作为装饰,睫毛扑闪间倾落点点金光,完全就是一位天使般美丽的少女。
我扭回头,余光察觉到靳玉在仔细观察我的脸色,片刻后他得出结论,“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这么说话,你的情绪稳定值相较五个月前上升了10点,说稍微调皮的话是我努力之下获得的权力。”
“噢?是吗,原来你还有这功能。”我一挑眉,“这样也挺好,毕竟我现在没钱换新的了。”
“哼,明明我就很合你心意,就是不愿意承认。”
靳玉的声线本来就比较清亮,有情绪起伏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光听语调就知道他在窃喜。
所以我又说,“并非不愿意承认,而是我喜欢的是你,不仅限于你的说话方式和其他方面。”
舞剧开演前,幕布紧紧拉着,靳际和研究组的其他学生作为观众坐在台下,左京向左偏头,和靳际轻声交流,“靳老师,等会儿还要拜托你一直待在这里,以免发生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音乐就忽而响起,凄然的音调引着幕布缓缓拉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巨大而透明的中空玻璃球。
里面用极细的钢绳赫然连接着一具“尸体”的腰部,整个人都被迫向上拱起,四肢软软垂下,纤细的肢体更显舒展和脆弱,垂落的头部被胸前的蕾丝挡了半张脸,只能看到一双翻白的眼和被迫扬起的头发,把下体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裆部的凸起还有颤巍巍抬头的趋势,故事里这时看到的是死去的罗密欧,这些道具都是辛清上的手笔。
仔细观察玻璃球,就会发觉这东西居然外部链接了抽真空的仪器,那根钢绳还在缓慢地转动角度,以供观众能全方位看到球内之人“死去”的情态,正因为这个举动,挡住脸的蕾丝角度偏移,罗密欧的脸露了半边,不是别人,就是辛清上研究组的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