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瞥了一眼风暴中心的靳玉,他靠在我的肩上,低头玩我的衣服,像被迫卷入长辈饭局的小孩,毫无意义地把我空空如也的口袋掏来掏去。
他看似对我们的聊天内容漠不关心,哪怕牵扯到他自己今后的去向。他貌似笃定我会让他一直待在身边,所以才能把对他而言生死攸关的问题当做大人的无聊谈话。
见他这样,我心里有点软软的,手搭在他的细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那就算了,你们的研究我管不着,但是不可以动靳玉,现在你只要跟我确定他有没有坏就行了。”
“没有,刚才上手感受了,柔软度和敏感度都很高,和出厂设置差不多。”辛清上喝了口水,“哎我听说你辞职了?也不在家住,现在在哪?以后想怎么办?”
“还没定下来。”我刮了一层奶油尝味道,平时不常吃,偶尔试试还不错,我余光瞟向靳玉,他又开始昏昏欲睡了,眼睛轻轻上翻,脑袋一栽一栽地往下滑,我把他小心地放倒,让他睡在我大腿上。心想如果他能吃人类的食物,应该也会喜欢这些甜蜜的东西吧。
辛清上没有像以前一样追根究底地问,只是长叹一口气,“行吧哥,以后有事还是随时打我电话,我也不过问了,你要是真在意小美人,就要好好保护他,现在觊觎他的人有很多。”
“清上?”门口的风铃叮咚直响,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门口,径直走了过来。
辛清上见状抬手打了个招呼,“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挑眉,“清上都叫起来了?你和你学生进展真是飞速啊。”
左京落座,接过辛清上递给他的咖啡,但是没喝,立马问:“不是说就出门半小时吗?”
“妈呀,这才超了十分钟,差不多得了。”辛清上翻了个白眼,但他嘴角始终噙着笑意,也不是真的在生气,转而对我解释,“我不让他叫,他硬叫,清上又不好听,搞得本帅哥好像总受情伤似的……幸好你不叫,要是从你嘴里听到,那就是真受过情伤了!”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左京这个人我只是依稀记得,但可以肯定当时见他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气质,整个人都自信了很多,而且对辛清上照顾有加中又包含一种难以忽略的强势,后者则很乐意。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们互动,以前怎么从来没觉得辛清上是个喜欢被约束的人,什么都要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床伴都快射了还被他踹下床,结果弄成了勃起障碍之类的乌龙事件也没少听说。
不知道他这学生有什么魔力,还是说这也是他们py的一环?
辛清上又想起新茬,“哦对了明天还有课呢,别忘了,还是老地方。”
“嗯。”说到底我对别人的私生活没有很大兴趣,听他的意思也没话要说了,于是我抱起靳玉走出卡座,“课题发我一份。”
回到别墅,我发现周昂也在,他坐在客厅沙发,边上放了一个白色木箱,走近才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女人,应该是晕了,闭着眼睛,头仰过箱沿,我上楼把靳玉放好才下来。
就见周昂一个人半跪在箱子旁边,不用看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我有点不高兴。
周昂对我招招手,“一起玩?”
女人身材不错,箱子也很大,她不用委屈地蜷缩,里面还垫了不少软垫,托着她的身体,得以看到她的乳罩被拨到乳房以下,周昂把两颗乳头捻得发红,女人也一动未动毫无知觉。
我坐在他对面,啪地点了根烟,“不了,没这个爱好。”
周昂如梦初醒地一拍额头,“忘了靳医生喜欢的是仿真人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不耐烦地弹弹烟灰,“没记错的话,这地方现在是我的,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吧。”
经我一问,他反倒一副苦恼的样子,“真的巧,我不幸被包养了,如今也不用上班了。”
周昂家里的状况我在熟悉之后隐约听他谈起过,把学医当爱好的低调周家大公子,家里财力在本市富豪榜上也是有名的,我嗤笑一声,“谁能包养周公子?”
“打败第二的只能是第一咯。”周昂摇头叹息,往上指了指,“就算是我,年纪到了也得被相亲,本来想反抗一下,结果和相亲对象处得很来。”
我心下了然,多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女人,“没想到走在仿真人开发前沿的卫家小姐也有这癖好。”
“岂止啊,卫家小姐由来已久的愿望就是和你玩玩,这才来找你的。”周昂痛心疾首地抹了把脸,“我倒是无所谓,我们俩约定了开放性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豪门秘辛总是有很多不可思议之处,我无意探究,只问了一个和我有关的关键问题,“她怎么认识我?”
周昂见我有不知道的事,立刻兴致勃勃地对我一通输出,简而言之就是,我和辛清上以前的录像一传十十传百,最终传到了这位大小姐耳朵里,幸好是他的防护意识还在线,传出去的部分把我们俩的脸都截掉了,只有亲近的人知道我的身份。
我眼皮直跳,“辛清上……”
周昂幸灾乐祸:“你知道你在圈里的代号是什么吗?那小子给你起的——x先生~你就来试试呗!”
“……”我全当没听见他的调侃,忍无可忍地推开周昂凑近的脸,“早说过我不喜欢真人,恕难从命。”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周昂再次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被我死死抵住了脸,口齿不清道,“你知道月晕的老板是谁吗?”
我扫了一眼卫妤,“嗯?”
“聪明。”周昂坐到一边,“你知道她还有个弟弟吗,不过是后妈生的,外人一般都不知道,因为他弟弟一直在外面不想回家,他爹一直想把她弟弟抓回去继承家业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左京,就是她弟。”周昂一脸狡黠地勾起嘴角,“咱家辛老师这回可算是嫁入豪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后我也执意没有动卫妤,只是帮他们架了一台摄像机就去楼上看辛清上发过来的课题了。
这次他又搞出了一些新花样,我不由得佩服起左京,真不知道这小子给辛清上灌了什么迷魂汤,明天的课是在仿真人男校的礼堂重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墓室篇。这也想得出来,又或者说,主意本来就是左京出的,只是经过了他的批准而已。
教具方面,依然有对照组,主角是真人与仿真人,真人后面神神经经地画了个问号,仿真人后面倒是赫然写着“靳玉性爱型HT357159号”。
我看了有点无语,直接打电话给辛清上,接通后我质问道:“靳玉为什么在教具名单上?经过我同意了吗?”
答话的却是一个微微喘息的男声,左京握着手机平了平呼吸,“靳教授,辛老师睡了,有事要过会儿聊吗?”
“不,你跟我说清楚,这事辛清上肯定也让你知道了吧。”
左京笑了笑,还是说了下去,“这事是辛老师决定的,他说靳玉的事不能用常理解释,他必须要研究的,这叫敬业。他只是想要重现当时的场景,所以需要你到时候给他命令,这出戏剧,是为靳玉准备的,当然也需要你在场。”
我又往后翻了一页,看到靳玉居然扮演的是朱丽叶,头皮不禁一跳,“谁是罗密欧?”
“这个嘛,到时候就自然揭晓了。”左京还是卖了个关子,接着我们都诡异地沉默下来,我听到那边有衣物摩擦的声音和细碎的水声,反正我不嫌尴尬,我和辛清上电话py的时候,这小子都还不知道在哪偷偷拿着老师的艳照自慰呢,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擎等着,看他准备让我听到什么时候。
那边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也忽远忽近,我约摸着他要挂断时,话筒里忽然传来另一声模糊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辛清上被他学生干醒了。
“做爱愉快。”我特别清晰又大声地说了一句,随机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本来只吸了一小口迷药的辛清上,并没有晕得很深,半梦半醒间听着左京的话,脑子昏沉,感觉智商也变低了,他哪知道左京就把电话放在他耳边不远处,还开了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模模糊糊地觉得靳际在自己耳边说话,但身上却是左京的手,进入自己身体的也是左京的肉棒,这种割裂感极大激发了他的羞耻心,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来,耳朵和脸都红透了,只会躺在枕头上,一只手背捂着嘴,半睁着一双泪光粼粼的眼睛与身上的罪魁祸首嗔目而视。
结果晕晕沉沉中,左京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狠狠地一记深顶,他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那句无比清楚的“做爱愉快”,整个人都快缩进被子缝里了,难得害臊得像只煮熟的虾米,既然电话挂了,戒也破了,他反而放开了。
左京发誓,他从来就不知道老师还会那么浪的叫床。
“好大……要被操坏了,啊啊!太深了受不了……顶到骚点了……”
“太快了……啊啊……呜呜呜……妈妈……”
“……里面好痒……呜……”辛清上是个只管叫床不管自己死活的主,他压根也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叫妈妈的样子有多蛊惑,自家学生在发狠状态下的频率和强度根本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一阵阵快感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晃得他以为自己坐在船上,随时有翻掉的危险,只有本能地竭力抱住左京的背,恍惚间看到左京额前垂下来几缕汗湿的头发,便颤巍巍地抬手将其捋过去,这才得见他情动的神色,听见他隐忍又克制的粗喘,是的,他家学生在做爱时一向话不多。
“你叫给我听好不好?”辛清上很不满意地拍拍他脸颊,“只有一个人叫,很尴尬好吗?”
左京抬眼一看,剑眉下锐利目光一扫,紧抿的嘴角往上一勾,神情极为魅惑又不失血性,带几分玩味的认真,让辛清上骤然失声。
太帅了。
那新鲜的男性荷尔蒙简直能混在汗水里顺着坚毅的面部线条往下滴,他一天到晚学生长学生短的,其实左京早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只一晃神,体内灼热的肉棒不知捣了多深,一声短促的尖叫之后,他毫无预兆地真正昏死过去,早就把左京的后背抓得不成样子的手指也无力滑下,砸在床铺上,身体还在惯性作用下痉挛着,胸口剧烈起伏,但眼珠已经翻得看不见了,双唇大张着,涎水把脖颈和胸部糊得乱七八糟。
左京死死搂着老师的身体,感受那失控的战栗慢慢平息,整个人陷入如同死去的昏睡中,他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对方脖颈间,把老师瘫软的肢体揉进怀里,手按在怀中人的后脑上不断摩挲,尤带着一贯的困兽般的偏执,“清上,永远不要离开我,也不要喜欢别人,好吗。”
很快到了上课时间,驱车前往学校的路上,我给靳玉拿了辛清上的教案看,并没有隐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为了贴合角色,自己调了数据,一晚上就长出了披肩长发,我为他穿戴好义乳,化了简单的妆容,这会儿坐在副驾,他身上是一条缀满蕾丝的长裙,轻盈的布料让他如同坐在云堆里,袖口的花边蓬松又繁复,,领口却开得很大,转身或者走动都能清楚看到贴合完美的义乳在轻微晃动,形成了视觉上又暴露又禁欲的效果,细品之下很有趣味。
那修长的手指翻了几页后立在书页间,白生生的就像琴谱的支架,靳玉抬头问我,“我可以理解为公开表演吗?”
“嗯,需要你压制一下性爱功能,别等我把你抱下台的时候,发现你把人家的舞台弄湿了。”我调侃他。
靳玉啪地把教案合上丢进储物盒,闭上眼睛调试数据,“好啊,如果你接受,我可以关闭性爱功能一万年。”
我趁着红灯的间隙拍拍他的头,“嘴巴这么坏,一点都不乖。”他蓬松的头发在阳光下光泽尽显,任我抚摸的同时还轻蹭了几下我的手,妆容在眼周洒了一些亮片作为装饰,睫毛扑闪间倾落点点金光,完全就是一位天使般美丽的少女。
我扭回头,余光察觉到靳玉在仔细观察我的脸色,片刻后他得出结论,“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这么说话,你的情绪稳定值相较五个月前上升了10点,说稍微调皮的话是我努力之下获得的权力。”
“噢?是吗,原来你还有这功能。”我一挑眉,“这样也挺好,毕竟我现在没钱换新的了。”
“哼,明明我就很合你心意,就是不愿意承认。”
靳玉的声线本来就比较清亮,有情绪起伏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光听语调就知道他在窃喜。
所以我又说,“并非不愿意承认,而是我喜欢的是你,不仅限于你的说话方式和其他方面。”
舞剧开演前,幕布紧紧拉着,靳际和研究组的其他学生作为观众坐在台下,左京向左偏头,和靳际轻声交流,“靳老师,等会儿还要拜托你一直待在这里,以免发生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音乐就忽而响起,凄然的音调引着幕布缓缓拉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巨大而透明的中空玻璃球。
里面用极细的钢绳赫然连接着一具“尸体”的腰部,整个人都被迫向上拱起,四肢软软垂下,纤细的肢体更显舒展和脆弱,垂落的头部被胸前的蕾丝挡了半张脸,只能看到一双翻白的眼和被迫扬起的头发,把下体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裆部的凸起还有颤巍巍抬头的趋势,故事里这时看到的是死去的罗密欧,这些道具都是辛清上的手笔。
仔细观察玻璃球,就会发觉这东西居然外部链接了抽真空的仪器,那根钢绳还在缓慢地转动角度,以供观众能全方位看到球内之人“死去”的情态,正因为这个举动,挡住脸的蕾丝角度偏移,罗密欧的脸露了半边,不是别人,就是辛清上研究组的冯光。
仪器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抽真空,台上仅有一盏追光灯,把人体照彻得反光,甚至到了近乎苍白透明的地步。
舞剧没有台词,一切都需要演员用肢体来表达意思,音乐一个转折音拉长,“朱丽叶”出现在舞台左侧,她一步步似是茫然似是焦急地来到此地,乍然看到爱人被吊在球内受着非人的折磨,然而在她的手触碰上玻璃球的同时,球体裂开,里面的人颓然落地,无力身体在地上滚了半圈,瘫软着不动了,他倒下的姿势控制不了,因此是背对着观众席,无力的人体如同物品一样被摔来摔去,满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视觉享受,加之舞蹈服贴身至极,观众席在视奸冯光时,目光转到腰臀处能看到腿缝间隐隐露出的卵蛋形状,更妙的是他这时本来自然搭在腰上的手臂滑落在地上,修长的指尖把臀肉拨动,丰盈的臀波还荡漾了几下。
他离地大概有半米,观众席上发出几道抽气声,都担心会不会真的摔疼,当然了,昏迷的人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只见罗密欧软倒在地后,腰间的细绳忽然一动,拖着他挪到一边,空出原地裂开一半的玻璃球,朱丽叶看看毫无意识的罗密欧,被拖行得四肢凌乱,脖颈后折,仿佛真的已经死去了——然而自己还没有确认他是否还活着,又看看他身上那仿佛有生命的细绳,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把自己作为交换躺进了半个玻璃球内。
细绳看少女做出了自己想要的举动,松开了罗密欧,又转回玻璃球处,卷着朱丽叶的腰将其悬吊起来,玻璃球也自动合上,严丝合缝地扣好之后,球内喷出了雾状的气体,应该是带了某种麻醉效果,与此同时真空机开始缓慢工作。
明知道空气被慢慢抽空就是一种延时的刑法,而且靳际也不在他身边,靳玉的身体虽然渐渐软了,但是眼睛一直在努力睁着看向观众席的方向,但台下没有灯光,他捕捉不到熟悉的目光,加之麻醉剂的作用下,挣扎不了,全身被迫拱起,腰部成了最高点,雪乳高耸,头颅几乎和双脚同一个水平线,身体的线条优美得不可思议。
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垂死之人的痛苦,唯有安然,海藻般的长发在空中颤动,闭起的双眼露着一缕眼白,嘴唇微张,容颜像睡着了一样甜美,没人知道她渐渐窒息,也许就要在这窒息中无声无息地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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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台的灯光全暗下去,辛清上从幕布后走了出来,解除了机关,他一招手,台下几个男生动作窘迫地跨上台,帮他收拾残局。
有人代劳,他自然乐得偷懒,跳下来坐到我旁边,问的是和课程完全无关的问题:“怎么样,真人的昏迷状态和小美人的比,谁更好看?”
我没有答话,毕竟让我评价实在太不公正了,“那是你学生吧?”
“哇哦,你居然记得小光啊?”辛清上注视着台上忙碌的场面,“我以为你眼里只有熟人和仿真人呢。”
我清了清嗓子,被他一打岔,我的欲望都没那么强烈了,也总算能站起身而不尴尬,“按你说的,我给靳玉下了‘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反抗’的命令,效果很好,哪怕窒息到极点,他也没有启动应急预案,如果真空球真的抽到真空,我想你又要有新的大单了。”
辛清上脸上挂着笑,“如果小美人真就这么报废了,我也会很伤心的——好了,准备上课吧。”
第二节课,我们转移到了实验室,辛清上就着学生上节课的报告分析讨论。
这个环节与我无关,就坐得远远的,靳玉靠在我身上打哈欠,距离下次随机昏迷不知还有多久,我随手把第二课时的教案拿给他看打发时间。
靳玉穿回了表演前的蕾丝长裙,如水的长发扫过我的肩,呼吸间都带着香气,领口很低,一低头就能看到贴合的义乳将裙子顶起的弧度,没给他穿乳罩的效果就是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走到大街上一定会招来无数男人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纤细的手指翻着教案,发出疑问,“等会儿我要配合其他人的触摸吗?”
“对,可能到你昏迷后了。”我回答道,接着问,“怎么,不想被其他人碰?”
靳玉犹豫了一会儿,放下教案,抱紧了我的胳膊,这动作让他像只小树袋熊。
“嗯……有点,但这是你的工作,我会配合的。”
“为什么不想被其他人碰?”我不依不饶地追问,非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个答案不可。
似乎觉得抱着还不够,靳玉在我臂上蹭了蹭,就像跟父亲撒娇的小孩子,埋怨似的瘪嘴,“我是专属定制的呀,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样的话他很少说,应该说,他连话都很少说,在随机昏迷和角色扮演中,他只要说话,都是通过我赋予他的角色之口,最近他却越来越频繁说“自己的话”了。
这代表我的内心也出现了改变吗?
我搂着他的肩,贴着他的鬓发耳语:“真是个乖孩子。”
他半掩着唇角发出轻笑,一旦进入扮演的角色,他都能完美胜任,包括现在女性化的举手投足,由他做来,活脱脱就是个大方明艳的少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没有欣赏多久,他身体就开始发软,不住地往我身上靠,抚了抚太阳穴,发出昏迷前的呻吟,“我……有点晕了。”
我不知怎的,这次想看他挣扎的样子,和本能对抗的模样。
于是我下令:“现在还不可以,要上课了,我需要你。”
靳玉憋了一汪眼泪艰难地抬头望我,“你……”
我从口袋里掏了一颗空胶囊出来,这件事我和辛清上都没有告知他,我要让他误认为自己吃下了假胎药,并且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分娩,如果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那只能说明他还是个普通的性爱型仿真人。
如果他能执行这个命令,那将证明他是一个具有进化能力的完美仿真人。
我把那枚胶囊放入他半张的口中,“这是我们上次玩过的游戏,等会儿我会在大家面前为你分娩,小玉,你能配合我的,对吗?”
昏迷程序彻底启动,他眼珠上翻,倒入我的怀里,我贴近他的腹部,听到里面脏器轻微的运作声音。
——他的身体正在独立忠诚执行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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