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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排尿/催吐/真空腹/枕着老师的肚子睡觉(1 / 2)

('胃袋和膀胱都充盈无比,压迫了其他内脏的位置,辛清上无法控制神经反应,该抖的抖,不该抖的也在抖,大肚子痉挛不止,被尿道棒塞着的阴茎也在狂颤,唯有那张脸还平和安静,仿佛那些让人羞耻的话和加诸于身的性爱折磨都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

就像一具尸体。一副乖巧任操的美艳尸身。

可惜尸体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老师却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小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需要别人帮忙,才能好好含住所有自己的和别人的淫荡液体……

左京把老师扶正,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吻遍全身,吻到情动就会留下一个个吻痕,他动作缓慢虔诚,他心脏不安躁动,直到从捧起那双白生生的脚,老师的身体又因为没有支撑而歪到了一边,大着肚子带着满身爱痕,后仰在椅背上,他不为所动地吻过脚踝,绕过脚心,唇瓣停留在白皙的脚背上,同样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

这时闹钟响了,左京将老师的所有束缚都解开,抱着走去卫生间,他先是把老师放在马桶上,一手扶着肩膀,一手很有章法地揉着下腹,本来在药物的作用下,辛清上全身肌肉都是松弛的,这会儿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他排泄得更加顺利,响亮的尿流冲在马桶壁上,左京突然有点不悦,他看老师被口塞堵了两个小时的嘴巴还无力合上,津液顺着嘴角不住外流,这场面就像老师光靠排泄就爽得直流口水。左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他盯着完全透明的尿液从老师的尿口畅快地排出,迎着尿流按上了尿口,毫无防备的排泄被生生截断,辛清上瞬间被欺负得眼角渗出两滴泪,腿根抖的不成样子,小腹一挺一挺的还想排泄。

这动作看在左京眼里就是求欢,被取悦之后当然就放过了他,他松开尿口,揉弄老师的下颌帮助恢复原样,继而吻上老师大张的唇瓣,“小猫真骚,非要这样才舒服是么?”

他完全颠倒黑白的话要是被老师清醒时听去,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然而现在昏迷的人一点意识都没有,这种刺激让他的心脏都在兴奋地颤抖。刚刚还被打断了排泄,再续上已经是一分钟后了,尿流变得淋淋沥沥,就像被训斥的孩子不敢畅快。

接着就是处理胃里的水,左京把老师放了下来将其按在自己的腿上,膝盖作为对方上腹的支点,像性爱一样向上顶弄,辛清上气道开放,声带震动被顶出无力的呻吟和干呕声,但也许胃部已经被巨量的水撑得麻木,这几下居然什么都没吐出来,左京并住几根手指插进老师的嘴里,一点没有停顿地对着喉咙口抠挖,终于辛清上胃部一缩,脊背一耸,左京抽回手,方便大量清水呕出,但仅此一下,辛清上就喘着气不动了,于是左京只得又去抠他的喉咙,漫长的催吐过去,胃袋也清空了,左京身上一片狼藉,因为呕到最后,老师呕出了胃酸,将他的手指都灼伤了,老师的食道想必比他更难受,他顾不得自己的手,第一时间含了水给老师漱口。

清理完身体后,左京把人抱回卧室,平放在床上,这时辛清上的肚子已经和真空腹差不多了,胸廓以上都是健康的肢体,软嫩的乳房往两边摊开,奶头殷红挺立,从肋骨往下突然凹陷,像一只深盘,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娇嫩的内脏蠕动着发出声响,带得肚皮都在动,一切清晰可见。左京把耳朵贴上去听,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的,他竟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血液在老师体内流动的声音,配合着沉闷的腹鸣,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如同独自一人身处漆黑的宇宙,老师就像沉默的神,包容他所有不堪和黑暗的幻想,敞开所有供他侵犯。

他不仅想的更多,自言自语道:“无论是谁都可以吗老师?只要把你迷晕,你就可以对任何人作出这种姿态,你会宽恕所有人对你做的一切事吗?”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面对昏迷中的老师,他不愿看到老师被爽到,畸形地幻想着控制老师所有的反应,即使他明明知道,老师连昏过去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左京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许一开始他还犹豫,现在已经完全下定决心了,即使老师醒来后会哭会闹会吵,他也绝对不会放手了,就让老师在这个世界消失吧,这样老师的世界才会有我的位置。

他最终在迷乱的胡思乱想中沉睡过去,梦里光怪陆离,全是老师扭曲悲伤的脸,他又在傍晚时分醒来,头依然枕在老师的腹部,眼泪在上面积了小小一滩,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去看老师的脸色,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把人压出毛病,辛清上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左京起身后,他眼皮动了动,很费力地睁开一条缝,然后,抬起手,“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心中大骇,连忙握住那只手,“老师?你醒了?”

谁料老师刚醒过来,虚弱中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药……是假的。”

左京的脑子还没搭上弦,“哪个药?”

“另一个卧室的都是。”辛清上靠在他怀里,说这话的时候尾音上扬,虽然他还是很虚弱,但是好像得意居多。

都是的意思是……左京全身僵硬,“那是什么?”

“各种颜色的盐水。”辛清上笑了笑,“那些药只是我觉得瓶子好看才留下的。”

“那您是什么时候……”左京傻傻地问。

辛清上扶着他的手从怀里坐起来,“早上就醒了,后来你睡了,我也睡了一会儿。”

左京脑子一片混乱,辛清上没理他,揉了揉自己瘪下去的肚子,“你小子是真会玩啊,我要是再不醒,恐怕要死在你手上了……哎哟。”

左京一个熊抱把辛清上扑倒在床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在辛清上的脸颊,“我对您那么……您不会……觉得我……”

“别说了。”辛清上捂住他的嘴,擦了擦自己脸上他的眼泪,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到你的感情,没有对你及时引导……”

左京觉得这话简直是要和他划清界限,把头埋在辛清上的肩窝,死死抱着,“我喜欢您,不要离开您,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也不会放手的。”

“我要被你勒死了也不放手?”辛清上呼吸困难,纠结地拍了拍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心而论,他还真的从装睡中获得了很多快感,在左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看过他,特别是他在吻自己的脚时。

他那时本来是后仰着作出昏迷的姿态,小心地抬头,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自己的学生那样珍惜地抚摸自己每一寸皮肤,自己都觉得脏,左京却把它当做宝物一样反复摩挲和亲吻,那样的虔诚,就像在朝圣,他的心瞬间就融化了一地

他后来趁左京睡着,想了许多,他一开始做老师只是不想面对社会,万没想到会有学生对他真有这样虔诚的姿态,自从他选中了左京进他的研究组,这孩子就没让他失望过,把他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哪怕是玩笑话也认真得不像样,弄的他一个不着调的浪人被迫开始琢磨怎么当好别人的老师。

左京不止一次表达过热烈的情感,感谢他教授知识和生活上的帮助,感谢老师改变了他。虽然辛清上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改变了左京什么,但是他自己是被左京改变了的。

听了这话,左京松手,又不死心地盯着他的眼睛,“老师,如果您怪我,打我骂我都可以,如果您真的要报警……我也能接受……”

辛清上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哭笑不得,“我报什么警啊?你前面趁我昏过去玩了那么久,有没有录像啊?”

左京被问蒙了,“什么?”

“看你这样就没录,我醒过来就是跟你说这个,顺便吃点东西。”辛清上摇摇晃晃地下床,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揉着自己瘪到极致的肚子回头问,“你特喜欢我饿肚子?”

“嗯……”左京慌忙解释,“我知道这样会伤害到您的身体,以后不……”

辛清上从外面拿了包饼干嚼着进来,还顺手给他递过去,“我不反对你这样搞,但是起码让我在醒的时候别这么饿,懂不懂?”

左京心中浮现了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可能,只想快点确认,他抓着老师的肩膀直视那双深灰色的眼睛,“老师您的意思是……接受和我在一起吗?”

“是啊。”辛清上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样不就合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截止今日,辛清上足足失联了三天,不知道和他学生玩什么py去了,丢下的理由还蹩脚得要命,我一个已经辞职旅行的人,还得顶着一脑门子官司给他收拾烂摊子,跟他中心说我找他来给我私人定制了。

靳玉趴在床上翘着双腿,听我和维修中心的人打电话,想笑又强忍的样子,我挂了电话把他团了团窝在怀里,“有那么好笑?”

“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靳玉面对着坐在我腿上,戳了戳我的胸口,眉眼弯弯的,“下次可以让我说。”

我奇道:“你说?仿真人也会撒谎?”

靳玉摇摇头,两条细胳膊抱着我的腰,“靳玉本人不会,但是靳玉有很多种人生,比如‘金主大人豢养的古灵精怪的金丝雀’这个身份下,我就会了。”

他真的在尽心尽力地帮助我,不过这样反倒造成了幽默的效果。我难得和他在清醒状态下交流,于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上次在虚拟世界的事,我捏了捏他的屁股,“那今天金主大人想玩游戏,金丝雀想不想配合?”

“好啊。”靳玉抬手搭在我脖子上,仰头吻我,“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哦。”

我简单思考了一下,搂着他纤弱的身体,“今天的你还是想方设法地要逃走,被我抓回来,以惩罚为由喂了假胎药,之后狠狠地操到昏过去,我在你昏迷中试图帮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但是失败了。这次游戏可能会很痛,能接受么?”

靳玉每次接受命令都很自然,听完我的话之后就能立刻进入状态,这次他居然稍微顿了顿才问我,“我想了一下,主人,您辞职了还算是金主吗?”

我一时间竟然判断了一下这是他给自己设计的“台词”,还是说没有进入角色?

“你觉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的身量很轻,身体又柔韧,动起来活像只小兔子,他一下子跳出我怀抱,稳稳地落在开了一大半的落地窗边,纱帘在风中漫卷,几乎要裹住他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虽然这所郊外别墅整体不算很高,从二楼跳下去就地一滚,就跟没事一样,但我总有住在家里的感觉,条件反射地去伸手抓他。

他身形一晃,像阵风倏然消失在我的视野,现在我才确定他已经是那个古灵精怪的金丝雀了,他接近我控制欲底线的挑逗也只是他性格的一部分。

现在,我要扮演一个抓小兔子回家的大灰狼了。

院子还是挺大的,我停了几分钟才走出房门,找了一圈,发现他躲在院子种满蔷薇花的角落,说是躲也不精确,他就站在那,似乎是等着我发现他。

他换了一身特别能勾勒他身体曲线的浅葱色旗袍,这是我为度假准备的,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找出来换上,这算是给我的惊喜,因为这件旗袍看似清新淡雅,但是双乳做了透视设计,绿色的薄纱什么都挡不住,两个奶头就那么半遮不露着,而且为了方便随时泄欲,开叉特别高,我又不允许他穿内衣,所以略微走动我都能从衣服缝隙里看到他的私处,这么一想,他在“落跑”的情况下换上这身一动就能把三点看得一清二楚的衣服也就合理了,不过是我们情趣的一部分。

他神情怔忪,抬手触摸那些娇嫩的花瓣,粉白的花朵和他的手指相得益彰,他就像迷失在花丛的孩子,连逃跑都忘记了,“主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花。”

我从背后抱住他,“你留在我这里,随时可以看到更多花。”

怀里挺直的脊梁硌着我的前胸,其实他的身体里面一直有这种天真的力量,不管我怎么玩弄折辱他,他一直都坚定地相信自己有天能够逃走,总有莫名的自信,这模样又莫名的鲜丽。

“真的吗?”他挣扎了两下,似乎是被我的许诺蛊惑了一般,力度很微弱。也许他内心也有挣扎呢?我是如此真心爱他,他不会不知道。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被他软化的态度放松了警惕,他突然偏过头咬在我胳膊上,我松了手,就见他只给我留下了一个背影,“可是我更想去看外面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的不重,总的来说,言行勉强符合人设,我并没有生气,而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在花园里绕了几个弯,最终他在小径尽头喘着气滑坐在花园大门前,因跑动而被薄纱磨得殷红的乳头直挺挺地将衣料顶出两个凸起,随着胸膛起伏而颤栗。

其实大门没有锁,他只是这么表演,在我的行为模式数据支撑下,再和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能完美领悟我的欲望之源。

饱受摧残的美丽尤物,终是走投无路,绝望之后脆弱不堪的坚强假象。

我蹲下身,抱住他颤抖的肩头,靠坐在花墙上,手按在他后脑开关附近,漆黑又柔软的头发落在我掌心,我一下下抚摸,“跑什么呢?”

接着我一手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一手托起他的臀让他光裸的下体贴着我的休闲西裤,冰滑的面料激得他全身一抖,他不再说话,只是心如死灰般望着我,任由我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蓝色的胶囊,塞进他嘴里,然后乖乖咽下。

“记住,这是惩罚。”我低声在他耳边说,我扯开裤子,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顶进他湿润的穴口,一插到底,“我要你永远忘不了我给你的疼痛。”

他的头颅被颠得上下耸动,就像是在点头,无力的手指几乎抓不稳我的衣服,被插得干呕,薄薄的胸腹部都因此痉挛,我恶意地微笑,握着他的腰使劲往下一落,“顶到胃了吗?感觉如何?”

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脱去狡黠多变的面具,神智不清地向我倾吐最真实的身体感受,“唔……好深……啊啊好大……要被……插坏了,爸爸……主人哥哥……我好晕啊……别……不要操我了……啊!会死的……”

他像是程序紊乱了似的乱叫一通,顶着一张口水四溢白眼乱翻的脸挤出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字句,一想到他醒着的时候一脸无辜又坦然,被逼得紧了又会咬人的鲜活生气,我脑海中欲望的火花四溅,把他按在我肩头,看着他衣物完好的后背,清晰地显出他游蛇般绵软的身体被操弄的轨迹,一根漂亮的脊骨此时被迫弯折抖动,再不复挺拔,但依旧美丽。

我把旗袍下摆往上撩,露出他白软饱满的屁股,每打一下就清晰地印上我的指痕,触感就像面团一样,揉捏掐玩中,丰腴的白肉会从我指缝溢出,松手之后又会在空气里弹几下荡起阵阵臀波,画面色情得不行,我抚过他的会阴,被干得只会哭的他声音陡然变调,吐息间是难耐而甜腻的呻吟,“呜呜………啊……主人……别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让我操得只会伏在我身上,身体如同大海上暴风雨里的小船一样东倒西歪,我没有扶他,所以支撑着他不掉下去的唯一的支点是我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

他两条软软的胳膊在草地上乱甩,指关节染了尘土,下体泥泞一片的交合处还在不断往下淌着液体,有我们两人的精液,但更多的是他的淫水,一路流到地上,粘在青绿的草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究是没声了,我没有放过他,又是几个深顶才射出了第二次精液,觉察到他呼吸都微弱了许多,我才愿意停下,翻开身子一看,发现他的肚子因被修身的旗袍束缚着,所以鼓起的弧度特别明显,我掰开他的穴口,耐心将他体内的精液全部导出,肚子却仍没变小,说明这是假胎药起效了。

回忆了一下假胎药的说明,和这个三个月左右的孕肚,推断出我在花园里和靳玉不管不顾地做了一个小时,他翻着白眼躺在我臂弯,舌头都被操的吐出了半根,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涎水,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错的模样,方便代入之后因生产而宫缩疼痛的状态。

我把他横抱起来,走回屋里,上了二楼,进了一间设备齐全的手术室,这间别墅是我管周昂租的,听说我辞职后准备散散心,他自告奋勇地帮我,将这间别墅租了出来,住进来第一天我就发现了这间手术室,脑子里就有了今天想法的雏形,假胎药现在的种类有很多,我选的这款只是模拟孕育过程,原理是经过体液的浸泡,最终在胃部和肠道着床的胶囊内部的压缩假血包膨胀起来,造成怀孕的视觉效果,当然也不会有假胎诞下,所以结果只能是“失败”,以“流产”作为我们情趣的结尾。

为方便等会儿的“手术”,保持肢体的灵活和后穴柔软,我把他放在了木马上,马背很宽,足够他安稳躺着,我使用了复杂的绳缚把他的胸部和马背牢牢固定,与木马上塞进他后穴的粗壮肛塞一道形成了双保险,保证他不会摔下来,我打开了木马的开关,这个庞然大物就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起来,肛塞也发出震动的嗡嗡声。

他的四肢垂在黑色的马腹边无力晃着,身体中央胀起突兀的高度,还在不断变大,旗袍的纤维都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了,如果他现在恢复一些神志,完全翻白的眼睛回落一点,怕是只能看到自己的肚子。本来想让他多体会体会孕肚被勒的感觉,可他即使在昏迷中呼吸也急促起来,估计是被肚子压得不舒服了,我爱怜地吻了吻他张开的嘴唇,还是把旗袍往上扯了扯,露出完整的肚子,他这才慢慢平复下来,鼓着白皙温热的肚皮缓缓起伏。

木马的摇晃幅度是由小到大的,当他在马背上被甩的手指和双腿内侧都一片通红时,他都快被晃醒了,颤颤巍巍地想伸手去摸自己已经足月的孕肚,但是几次都失败地垂了下去,头颅也被左摇右晃得从喉咙里溢出崩坏的呻吟和呼救,“呃……好快……好晕……救救我……肚子好胀呃呃……”

我停下开关,他的阴茎直直立起,在木马最后完全停止摇晃前,因惯性而剧烈颠簸了几下后吐出了奶白的精液,四肢软软下垂,绷出无力的线条,再无声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的腿间也支起帐篷,上前把他的束缚全部解开,即便多了孕肚的重量,他还是很轻,我把他抱上手术床,自行改换了角色,从搞笑又糟糕的金主大人蜕变成了变态的妇产医生。

“没想到你会这种方式来扩张产道,这么不相信医生?还是说你打算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

再度被木马操晕过去的人回答不了我强加的问题,只是无知无觉地大张双腿,翻着淫乱的白眼,我按了按他高耸却柔软的肚子,里面的假血包已经膨胀到最大了,圆圆的肚脐都被撑得凸出,“不过你和你的孩子也确实坚强,在那种程度的操弄下居然没有流产,但你自己却昏过去了,这下要怎么生呢?”

他现在当然不会“流产”,只有我用仪器伸进去把血包的韧度十足的外膜刺破,假血才会流出,两处血包只要破掉一个,另一个也会破掉,胃里的假血最后会逆着食道从嘴里流出来,造成“母子双亡”的假象,这才是这场性爱的终结。

“都临产了还穿得这么骚,难怪会用那种方式扩张,你这骚屄里要是没点东西堵着,只怕会发大水吧,到时候得多少男人来操你才能满足?”我一边说,一边把这件淫乱的旗袍剪开,苦恼地往他的乳房上贴电极片和别的生命体征监测器,“这样吧,我先做好急救的准备,万一出了意外呢?”

乳房上的电极片和真正急救用的不一样,电流很微弱,最多只会造成酥麻感,这种程度的刺激只会让靳玉再次硬起阴茎。

“不过你还真是我见过最怪的病人,明明都快生了,身子又那么骚,这对奶子却这么平,你老公是谁?平时少了很多乐趣吧,摸起来真没劲。”我用挑菜的态度拍了拍他的乳房,薄薄的乳肉委屈地颤了两下。

我熟练地穿上全套的手术服,戴上医用手套,为他打了一针仿真人用的催乳素,“我来帮你按摩一下,说不定能变大一些,这是为了你的孩子好,你也不想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母乳吃吧?”

昏迷中的靳玉依然能听到我的声音,接收我的命令,但他未必能分辨出这么隐晦的指令,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但事实是在我的按摩加上催乳素的作用下,他的双乳真的在我手心鼓了起来,并且越揉越大,不到五分钟就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到了b罩杯,水滴状的乳肉吊在胸前,我按了几下,感觉里面鼓囊囊的,应该还能更大,稍微一挤,奶白的乳汁就流了出来。怀孕的人意识全无地躺着,俨然不知自己在昏迷中被变态医生奸淫猥亵,还被弄得奶水横流。

其实这个功能我没用过,因为临床性状并不稳定。让本来设定为男性的仿真人怀孕就很颠覆他自己的认知了,别说像女人一样产乳了,很容易造成他自己的认知错位,导致程序紊乱。所以我只在虚拟世界里玩怀孕游戏,现实中就靠假胎药辅助,而不直接要求。

等能联系到辛清上,我一定得问问他靳玉这种情况有没有先例——居然靠自己就能随时调换性别认知。就算我不专门研究仿真人,也隐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作为一个仿真人,太完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任何完美的东西都是可怖的。

可是我现在并不想思考那些深奥的秘密,只想单纯地占有我的恋人,我从未像现在一样确认他是我的所爱,我的欲望之火,我的靳玉。

硕大的孕肚长在他身上,是那么不协调,但源自原始母体的神秘和淫荡此时同时呈现在他身上,他原本就为我而生,其实也相当于用我的一切作为培养皿——我生下了他,他满足我一切幻想和梦境——他也生下了我。

他的双臂垂在身侧,掌心向上,我为了便于生产,尽管他没有意识,但我还是将他四肢的束缚带一一扣好,免得他因疼痛中途醒来挣扎,双腿依旧是张开的,我还是不太满意,调高了手术床的角度,让他腰部以下都往上抬,直到他整个私处都暴露在无影灯下。

炽烈的白光中,丁点瑕疵都没有的下体连带着白皙鼓胀的孕肚都在我眼前纤毫毕现,我拿来智能扩阴器,这东西前端有个三百六十度微型摄像头,可以把身体内部的情况转接到一边的屏幕上,还带有实时评估功能。作为一个医生,自然要在术前好好全面掌握我“病人”状况。

仿真人的构造不如真人那么复杂,尤其是靳玉这样的性爱型,腹腔里没有无关做爱的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必要硬件,例如传感器和转换器,都披了硅胶的外皮,力求在各方面都接近真人。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来看他的内部构造,不过扩阴器比较短,也只能进入肉道大概十五厘米,屏幕上一片微微起伏的粉红,深深浅浅,其实看不出什么,但我还是津津有味地往前推进。

忽然,摄像头顶到了一个地方,靳玉的身体立刻颤了两下,双手动了动,但因为束缚又垂下了。这里是他的前列腺,特别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平时根本不能狠操,没几下就会晕过去。更别提他还在孕期,哪怕是在昏迷中也这么敏感,我不由得多碰了几下,换来他更剧烈的颤抖,穴内隐隐分泌出湿滑的黏液,乃至肉道都开始痉挛,连带着肚子都在抖。

我打了他肚子一巴掌,“骚货,能不能安分一点?只是开个宫口而已,就要高潮了么?”

这一下不知触到了哪里,本来相安无事的阴茎也立了起来,没想到,这时候靳玉的眼睛竟然挣扎着睁开了一条缝,声音尚弱,“其他的智能仪器直接进入体内,会有排异反应……”

“哦?那会怎样?”我的动作顿了顿。

靳玉像是忍受着巨大的刺激,头颅极力抬起,想看自己身下的情况,奈何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孕肚,于是泄气一般又躺下,脸上升起两团红晕,汗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唔……会有电流……很难受……”

“你会坏掉吗小玉。”我像摸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半阖双眼,眉头紧蹙,张大嘴巴喘气,“哈……不、不会,但是不要接触太久太深……程序过载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原来他在强忍着体内的电流与我对话,关于他说的这一点,我在那本砖头厚的仿真人使用说明中看到过,不过那行字很小,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表现方式,我好奇地把扩阴器往更深处狠狠一捅,略带残忍地笑了一下,“那么就给我看看小玉的极限在哪里吧。”

“唔啊!”强烈的排异反应激起了更大的电流,靳玉被源于体内的酥麻直击灵魂,浑身都痉挛不止,手脚在空中以被束缚的姿势紧缩着发抖。我又在他体内停留了十几秒,一直紧绷的大腿根慢慢松开,紧致的后穴也含不住细细的扩阴器手柄了,我放开手,把手术床调下来,那个把靳玉玩成这样的小东西就自然掉了出来,他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彻彻底底地昏迷过去,但是声带也失控了,挺着大肚子从喉咙里发出色气满满的呻吟。

人晕得穴都松了,居然还在淫叫。

这就是靳玉都不知道的样子,虽然他平时清醒的时候很少,但是他是一个仿真人,要完美履行任务,所以他自己其实知道自己昏过去是什么样的,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晕倒才最合我心意,甚至我们每次做爱,都会记录进他的程序里,空闲时间他都会分析判断我的兴奋点和高潮点,一次又一次完善,只为给我提供更好的性爱体验。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脱离了他的掌控,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部分。也就是说,他现在进入了程序都记录不到的绝对盲区。

“小玉,我的小玉。”这样完全的占有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低下头吻他的乳肉,上下齿尖轻碰,扯着他的奶头,舌头钻着他顶端敏感的乳孔,玩够了才开始吸吮,清甜的乳汁流进嘴里,我没咽下去,任由那奶白的液体又倒流回去,沾满他的乳房。

他的头歪在一边,双唇微开,晶莹透亮的涎水积了一小摊,我把他头扳正,含了一口乳汁渡进他嘴里,他当然无法吞咽,那经留了两个口腔的乳汁都没被咽下的乳汁可怜地把手术床当做了最后的归宿,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

“孕妇怎么能这么贪吃呢?你把自己的奶都吃完了,宝宝吃什么?”我的食指在他唇边揩了两下,另一只手摸向他开始渗血的下体,很是惋惜,“看来这下没有人和你抢奶吃了。”

方才扩阴器那一捅的力度不出意外把假血包捅破了,“孩子”自然是没有了,一切都在按照我的意思进行,靳玉还在呻吟,一直没有停,这下玩的确实有些过了,不知醒过来会不会把嗓子叫哑?我的思绪漫无边际,一边揉着他的肚子帮助排血,中间还夹杂着血包外膜碎片,看起来倒像是真的流产了,整个过程直到肚子恢复正常大小,他脸上都没有痛苦,只是含着自己的奶水淫叫罢了。

等我把他排出的“胎儿”全部收拾好,他胸膛一挺一挺地干呕,看来胃里的血包也破掉了,挤压着食道向上倒流,他鼓囊囊的乳房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流奶,几秒种就把自己刚被清洁好的身体弄得一片狼藉了。

终于在最后一挺中,血从他唇边涌出,连带着嘴里奶白的乳汁,红红白白的一大片,看着有些惨烈,我作为一个医生只能遗憾地宣布手术失败,母子双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他的束缚全部解开,抱在怀里去清洗的时候才发觉他的肚子很烫,越靠近下体温度就越高,看来这次真的把他从仿真人的层面玩得不轻。

我心情愉悦,“小玉,醒来了。”

不同于以往无数次的醒来,他看到我第一眼就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你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

“是小玉先说怎么玩都可以,而且说自己不会坏的。”我故意拿他说的话噎回去。

靳玉脸涨得通红,蓦地从我怀里抬起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总觉得我和你是不一样的,我没有生命,没有灵魂,只是一个机器,我只要做好我的任务就可以了。”靳玉磕磕绊绊地说着这些话。

但我没有不耐烦,扯过浴巾把他全身都裹住。

他现在是“靳玉”,不是我设定的其他任何人,所以他说的所有话,我都会好好听下去,他这时的语言系统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而我会做他最耐心的“父亲”。

他又想了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自己还有余热的下腹,艰难地表达:“你刚才明知道那样做会让我过载,但你还是做了,我没有觉得你霸道,反而觉得……你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区别,以前都是我在记录你,但现在你愿意变成我。”

“乖,那不叫‘变成你’,而是想要走进你的世界,理解你,彻底地拥抱你。”我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耳廓上落下一吻,“在你的世界,完全占有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辛清上说了那句合法宣言,左京回味了半天才意识到老师这是主动把自己的身体控制权交给他了,而且还是以恋人的身份……

辛清上一边啃着饼干,一边神情复杂地低头瞥了眼他的裤裆,“年轻真是好。”旋即转身走进了另一个卧室,东翻西找地拿出蒙尘的相机,“这个给你玩,很久没用了。”

不知道辛清上有没有后悔这个决定……左京忐忑地望着老师的侧脸,睡了十几个小时才醒,他还有点不能出声,即便他睡眼惺忪,却还是美得惊艳。

深灰色的瞳孔显得人很冷漠,但是苏醒的迷蒙让他的睫毛恹恹地下垂,挡住了大半个瞳孔,他的眼白占比大,清澈透亮,哪怕只是日常眨眼,都似有若无地翻着,再配合他说话时开合的双唇,他上课不是激情型的,而是娓娓道来,说话时嘴巴几乎不怎么动,但是声音又能让人都清楚听到,辛清上的课堂和他的外表一样,虽然很温柔大方,但是距离感很强,但只有左京能在学生视角体会到他骨子里的魅惑,明明表面那么冷艳,却总是能把他勾引到。

这对左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冲击,他情难自已地矮下身蹭老师的胸口,仰着脸讨吻,好像在老师面前,他就永远是那个最乖巧最争气的学生。

而不是现在这个把老师迷晕两天,从内到外狠狠吃透的饿狼。

辛清上缓冲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眼神命令他把昏迷前开启的相机拿过来,左京立马不敢蹭了,诚惶诚恐地把相机双手奉上,然后贴心地把老师上半身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舒舒服服地看。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昏迷前的画面就显现出来。

当时辛清上用饼干垫了垫肚子之后,吃了两颗安眠药,本想倒头就睡,但是左京坏心眼地不让他睡,这小子光着上身过来把相机架好,能看得出他有明显的孔雀开屏嫌疑,流畅而不夸张的肌肉,健壮修长的大腿中间被白色内裤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看了都让人眼馋。

他长臂一勾,把拖着步子想上床的人勾进怀里,强迫他站立,披在身上的薄毯应声而落,他里面什么都没穿,白花花的一片,两人肉体紧贴,惹得左京呼吸紊乱。

药效来的快,但站着又睡不着,辛清上痛苦地倒在左京怀里抖成一团,都快站不住了,还在软绵绵地威胁,“让我去睡……睡着了随便你玩……你别太过分了,小……小心我让你挂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可没那么好心,而是把他的脸扳起来朝着镜头,一边吻他的脖颈,一边一手托着光滑细腻的后背,另一手擦了润滑液扩张着后穴,镜头里辛清上喘气的频率和阴茎抬高的频率基本同步,无力瘫软的躯体被迫凹成这样的姿势,简直就是难以言喻的色情。

“老师,你看到镜头了吗?你确定要这样,让我把你所有的淫态都永久记录下来吗?”左京说到“永久”的时候,狠狠咬了一口辛清上的耳朵,那洁白精致的耳廓瞬间充血发红。

后者对痛觉的敏感生生唤回了他几秒神志,他瞟了一眼相机屏幕,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姿态,语气掺了些理直气壮的媚意,“废什么话,伺候好我你才有下次机会,懂么?”

接着,他很不舒服地皱起眉,耳上过高的温度让人燥热难受,他在左京怀里挣了两下,想摸自己的耳朵,但这聊胜于无的力道被自家学生有力的臂弯轻松消弭了,他只得妥协似的放松了肌肉,因为很快又意识模糊了,双肩不自觉地打开,直直下垂,头颅也往后仰,喉结突兀地支楞出来。

左京手臂猛地一松,辛清上就像滩烂泥一样,整个人如同骨头都融化了一般往下滑,快要跪在地上的时候,左京才半俯下身揽住他的身体,无力的头颅坠得带动脖颈转了半圈才后仰着不动了,手腕也从身前滑到地毯上,细长的手指被黑色的毯面衬得像颓靡的百合花,指尖和关节都泛着淡淡的粉红,光滑细腻没有一点茧子。

辛清上这人就是穷讲究,不仅热衷于增肌,还特别喜欢研究保养,全身都被他护理得毫无瑕疵,和他上过床的,不管是mb还是419的,都对他的身体赞不绝口,这样的人,要是性格稍微软一点,就会落入危险的境地了,可辛清上厉害也厉害在那张嘴和行动力上,要是床伴有哪怕一丝让他不满意,不管多情动,不管是他操的还是操他的,都会被他一脚踹下床去,就算两人吻得天昏地暗,都能立刻拔嘴走人,所以人人向往他,人人不敢惹他。

就左京一个,几次三番地做了很多看似会让辛清上翻脸不认人的事,但都被奇迹般地包容下来了,就连左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干了那些事之后他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谁想他居然一点都介意,而且还很配合。

老师,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左京弯下腰把昏软的人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顺便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体直接暴露在镜头前的冲击不可小觑。

辛清上按了一下暂停,指着屏幕上自己深陷在床铺中一丝不挂的身体,伸进被里拧了一下左京的大腿,“来,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本来和老师一块看录像就已经是巨大的考验了,左京完全没想到还有“随堂检测”这种环节,被拧的一下不算什么,甚至怕自己当着老师面硬了,怪不礼貌的,人懵了一下,哑着嗓子问:“什么?”

“为什么这样放过去?”辛清上拿出了对付笨蛋学生的耐心,手指不老实地掐他大腿,“手里抱着这么软这么好看的身体,你就没一点别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突然福至心灵,想到老师也是圈内人,于是后知后觉自己当时想东想西的,手上动作好像过于温柔了,但他脑子里的矫情想法根本羞于见人,更没法跟老师解释,于是抽了口气硬着头皮说:“我怕您醒来会痛,而且如果用力摔上去的话,没有意识的人不会保护自己的头颈,会伤到。”

辛清上指指点点的手微妙地一僵,“你小子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啊,我本科毕业的时候在麻醉科实习过一段时间。”左京老老实实地交代,下面也在老师锲而不舍的撩拨下老老实实地硬了,“况且咱们这个课题还请了靳教授来讲,虽然只上了一节课,但我学了很多。”

“呃。”辛清上怀疑安眠药吃多了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了?怎么能忘了那么重要的当教具的一天?他感觉到左京下体的变化,心里得意得尾巴都翘上天了。

本帅哥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便宜你小子了!

“老师对不起,如果您想看更多我摆弄您身体的画面我会注意的。”左京紧张地观察着辛清上的脸色,然后自嘲,他不是知道老师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么?

只见辛清上高深莫测地思考了一会儿,点了播放键,“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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