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几秒钟的功夫,辛清上已经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额头上渗出大滴汗珠,伸出胳膊指着床头柜,竭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快……药……三颗……”
左京顾不得犹豫,飞快拉开抽屉,从锡纸板上按下三颗,和水一块递了过去。
吃了药辛清上似乎好了很多,整个人滑进被子里,只露了鼻子以上在外面,从被子的起伏来看,他呼吸渐渐平复。
这时左京才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手里的药,结果头皮都麻了,这哪是什么胃药,明明是安眠药!
——老师这么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吞了三颗强力安眠药,什么呼吸平复,是直接昏迷了……一时间左京不知道说什么。
这下老师陷入了深度昏迷,加上心中那没由来的微妙怨气,左京一把揭开了被子,因胃痛挣扎得衣衫大开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辛清上四肢放松地瘫在身侧,胸腹部一片平坦,不过仔细看,依稀还能看到胃部在微微痉挛。
老师真的好怕痛啊,一点痛都忍不了,即使是这么轻的胃痛他也会想着逃避,宁愿在学生面前昏迷过去。左京耳朵贴在他腹部,听着那娇嫩的肠胃发出小小的腹鸣,他心中泛起奇异的情感,跪坐在老师脸侧,把老师的上身抱进怀里,这个动作触动了刚刚喝下的水,甚至能听到液体在胃袋里晃悠悠的水声。他把手搓热,右手覆盖在老师的胃部,缓缓地揉按,掌下的肚子柔软极了,跟着他的手蠕动出腹鸣和水声交织的动静。
他力道舒适,在这套贴心的动作下,辛清上一动不动,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绷紧的颈部肌肉也放松了,头颅向外侧歪,沉沉地挂在他的臂弯,脖子拉出脆弱的线条,他看得眼热,在上面吻了好几下。
左京另一只手捏住老师裸露的乳头,室内没有亮光,总算看不见其他男人的痕迹了,左京把它捻得挺立起来,胸肌在放松状态下,甚至像少女发育期微凸的乳房,顶端缀着成熟挺立的果实。老师本来生的就很美,醒着的时候五官明快动人,昏迷了更是像沉睡的神祗,只看上身竟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他下腹发热,坚硬烫人的性器直直地顶进老师的臀缝。
辛清上在深度昏迷中一点反应都不能给出,软绵绵地任人摆布,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挤在两人的缝隙里,另一只手臂瘫软在臀边,整个人弯成一个浅浅的u形,腹部微微凹陷,原本白皙的肚腹被揉的发红,但他依旧安静乖顺,丝毫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左京有一个隐秘的癖好,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他喜欢那些白皙柔嫩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腹部,当然最好是昏迷的状态,做爱的时候会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阴茎的形状,射精或者灌肠的时候更是会鼓胀起来,按压的时候不会因为疼痛就蜷成一团,而是会无助地完全摊开,像没有自理能力的植物人,连排泄都交给别人控制……他用自己不清白的目光一寸寸尽量挑剔地审视老师均匀起伏的肚子,都没有发现任何与他的审美不符的地方。
老师果然是完美的。左京怀着一颗颤抖的心,轻轻握拳在老师的腹部从上到下地点点按过去,他稍微用了点力气,骨节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小坑,又很快反弹回来,见老师还是沉睡,他大着胆子加重气度,握拳按压改为了手掌捏掐,他不由得感叹,老师的腰细得他双手就能掐住。夜已深了,晚饭早就消化完毕,腹部凹陷的角度实在太迷人了。
“老师……您知道您现在多勾人么?”左京克制不住地在辛清上耳边发出炽热的喘息,他重重地揉弄那饱受蹂躏的肚腹,撕开乖巧学生的外皮,他像一头饥饿难忍但依然高贵的灰狼,进食前还保持着优雅的风度,低低笑着,“您知道什么是真空腹吗,先给您灌肠,然后下够三天以上的迷药,接上营养针和尿管,所有的进食和排泄都由我来照顾,三天以后您的体内一点杂质都没有,完全的洁净,完全的纯粹……内脏都会像消失了一样,只有一张肚皮薄薄地贴着……别担心,您的身材还是很迷人的……别人的真空腹都是靠吸气凹出来的,但是您会是天生的,好想让您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这些想法在仿真人身上完全可以实现,要找完全为了性爱开发的,它们不需进食,甚至连灌肠都省了,真空腹更是轻而易举。但左京所有的性幻想都建立在老师身上,而此时昏迷的人只能被迫地接受一切,于是他就这么在老师耳边有恃无恐地说着骇人的构思。
左京解开裤子,弹出顶端早就流出粘液的阴茎,强硬地插进因按摩已久而松软下来的穴口,老师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喉咙溢出一声呜咽,左京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挺腰往里狠狠一送,但老师再没有发出声音了,身体软得像一摊水,看来那一下只是生理反应。
左京有些懊恼,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安心,老师昏成这副模样,是万不可能在中途醒来的,他没有什么顾忌了。
抱在怀里操的姿势一般来说会比较吃力,容易流露出顾头不顾尾的狼狈,更何况抱的还是一个失去意识的人。但左京做起来却游刃有余,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很难想象他在脑海中演练多少次了。要是辛清上醒着,估计会被他学生耐心预谋和惊人的体力吓得心脏受不了,再进一次医院。
凹陷的腹部被顶出一个突兀的鼓包,那是自己的龟头,左京隔着老师的肚皮摸自己的性器,心里感觉太奇妙了,日思夜想的梦在实现的时候居然是这样的感受。整根茎身被老师火热的甬道包含着,囊袋卡在穴口,恨不得把这两个小球也塞进老师的身体里,即使被插到了这么恐怖的深度,辛清上也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他真的已经昏迷得连基本生命体征都快失去了。
左京也有点担心,怕老师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深度,他甚至压抑下狂跳的心脏,静下心试了试老师的脉搏,确认一切正常后才开始下一步动作,他按着老师的肚子,绷紧了腰上下耸动,肚皮上的鼓包在掌心一下下滑动,他操着老师的肚子,老师一点都不知道。
令他意外的是,老师虽然人没有意识,但肠道弹性十足,颤抖地按摩着体内粗长的异物,这种下意识反应如果不是老师天赋异禀,那就是被人调教过了,左京又想起老师身边那些成熟稳重的男人,和身上那些其他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掐痕,那么怕痛,却还是允许别人对自己做这么过分的事……
左京眸光一沉,按下心中幽暗的心思,没有忽略老师的快感,用冠状沟准确地磨过前列腺,强烈细密不间断的高潮在老师体内爆发,沉寂已久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老师瘫在外面的手无意识地勾了勾,应该是想自慰,但是手刚抬到一半,左京一个深顶,龟头在前列腺上狠狠碾过,在对着那一点高频的抽插下,老师的手颓然垂下,砸在身侧,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痉挛,与此同时,他笔直的阴茎跳了跳,颤巍巍地吐出股股白浊。
左京扳过他的脸,只见老师全眼睁开,不过已经全是眼白了,眼珠翻得完全不见,嘴角的涎水流得脖颈和床单都一片狼藉。
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像寻求奖励的孩子把老师射过精的阴茎含在嘴里,吮棒棒糖似的把茎身舔干净了还不够,把聚集在腹窝和腿根的精液都含在了嘴里。
然后他吻上老师张开的嘴唇,怀着恶劣的嫉妒将那些精液悉数奉还。
“老师要把自己的东西好好吞下去才行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然而昏迷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吞咽,嘴里的精液混合着涎水在口腔中半含着,稍微一动就会满溢出来。
左京静静看了一会儿,拿过老师床头的手机,握着无力的手指解开指纹锁,谁料消息居然跳了满屏,左京一条条看着,这种背地里侵入老师生活的举动他做起来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了,这个餍足的晚上似乎打开了他体内的某个开关。
他特意点开了备注是靳际的聊天框,其他人的消息都在狂轰滥炸,唯有这个聊天框十分静寂。
左京很感兴趣地往上翻二人的对话,发现基本都是老师主动打的电话或者发的图片,而且都是自己随手拍的香艳照片,一看就是和别的男人做过爱之后的。
对方的回复也很简单,“带套了吗?”“那男的好像很喜欢捏你的奶子”“我不喜欢你这种肌肉型的”“是,太重了我搬不动”“你自己拿玩具弄的?”“挺好,适合穿孔”“你天天给别人发艳照?”
左京从头翻看那些照片,不得不承认,老师很会凹姿势,而且真的瘦了,胸肌都消下去很多,一想到老师很可能就是因为那句“不喜欢肌肉型”而改变的,握着机身的指节都泛白了。
他放下手机,把老师小心地放平,拿被子固定住歪斜的头颅,免得嘴里的白浊溢出来,他将老师修长的手一上一下地分别摆在嘴边和左乳上,松软的手指无处着力,他耐心地摆弄,将右手掌心外翻,食指顶在唇边,口中的精液缓缓往外流,左手手指实在并拢不起,就只能把挺立起来的乳头卡在虎口,手腕悬空,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歪。
他举起手机,将取景框定在鼻子之下,黑暗中闪光灯一闪,将这个姿势定格,发给了靳际。
那头回复的很快,“新花样?”
左京模仿着老师的口吻回复:“怎么样,心动了吗~”
“自己拍的?角度不错。”
“我学生。”
“你研究组的小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左嘛!”
“这么晚找我不会就是炫耀新欢吧?”
“我想和小左玩几天,你帮我在中心打个招呼,就说临时出差。”
“无事不登三宝殿。”
左京把手机关机扔在一边,起身把大门反锁,所有的窗帘都拉上,检查了一遍冰箱里的食物,感觉他一个人坚持一周没问题。
之所以说他一个人,是因为他意外在另一个卧室发现了全套的注射器和营养针,不知道老师囤这些东西是干嘛,但正好方便了他,也正因如此,他会在老师耳边说出那些阴暗的构想。除此之外,茶几下竟然放了整整一层五颜六色的进口麻醉药,他感觉有趣,一一检查,居然真的发现了一瓶无色的强劲迷药,上面写全部喝下效力有72小时。
三天时间。
左京几乎按不下顶起裆部的性器,他硬着阴茎去浴室把暖气打开,顺便把要用的东西带回屋,继而把昏迷的辛清上的浴衣剥了,抱过去安放在马桶圈上,头挂在自己的肩膀,左京能感受到由于姿势变化,老师口里的液体滴了出来,顺着脊背慢慢往下流。
给无意识的人灌肠是件体力活,左京把上衣脱了随手一扔,露出结实的上身,用力的时候肌肉隆起,线条很是坚毅,反衬得在他怀里东倒西歪的老师更加柔若无骨,要不是他一直托着腰身,早就瘫倒在地了。
浴室里有简易的家用灌肠器,很干净,看样子没少用。左京把软管一端接上灌肠液,另一端插进老师重新变得紧致的后穴,两人贴得很近,左京能感受到液体的注入让老师的小腹逐渐鼓了起来,软软地夹在两人中间,并且越来越大,感觉就更奇妙了。他低头看去,伸手摸了一把,视觉上至少像四五月的孕肚了才拧上了阀门。
灌肠液压迫着肠胃,一般会让人肚子痛,但是以老师现在昏迷的状态,只会翻着白眼从无力闭合的嘴里流精,什么都感觉不到。左京把老师推得仰躺在自己的臂弯,双臂大张,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侧歪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白皙匀称的上身沾了水珠,吊在激凸的奶头上悬而不落,他掐了掐少女般鼓胀的乳包,往下重重抚摸隆起的肚腹——甚至挡住了因按腹的疼痛而无法勃起的阴茎,对左京来说,老师这副雌雄莫辨的模样就是无上的诱惑。
让灌肠液在体内保存了一会儿,左京拔掉迷药的塞子把里面的液体全都灌进了老师嘴里,拨弄了半天脖颈确认老师把药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才松开了手。
那药里似乎附带了松弛肌肉的效果,本就很软的身体愈加瘫软,死物一般垂挂在手里,眼睛也完全不自控地上翻,而且就算恢复了坐姿眼皮也难以回落,泛红的眼白外露,配合微开的唇缝,显得表情更加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括约肌也松了,原本好好含在肚子里的灌肠液失去把控,一股一股地涌出。左京如此反复了三次,直到体内流出的液体完全清澈才停了手,期间老师的肚子鼓起又凹陷,这种变化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实在迷人,左京下了很大决心才没有在这一步就直接捅进老师因为灌肠而软烂不堪的后穴。
他自己也简单冲了个澡,几乎冲两下就要扶一把坐在马桶上身子不断歪倒的老师,总算洗完这个澡,左京抱着辛清上又沉重不少的身体起身,没有支撑的头颅在怀里乱滚,四肢像玩偶一样无力垂下,左京没有特意限制这一点,任他在怀里歪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硬要说他有的固定动作,应该是严丝合缝插进老师身体里的阴茎了。
就这么插着一路回到卧室,左京故意走得不稳,上下颠弄着老师的身体,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老师的唇舌都被颠得大开,嘴里的津液濡湿了自己的肩窝,又滴在了左京的大腿上,刚放到床上他就忍不住了,抓着无力反抗的双腿掰成m形,将粗长的肉刃挺进老师沉睡的身体,这一下爽得他也喟叹一声,他们面对面抽插,左京能更直观地看见老师的小腹上不时凸起的龟头形状,每插一下老师瘫在床上的修长手臂和在空中绷出完美线条的脚背就被带得晃一下,嘴角的津液也往外涌出一点,就像什么坏掉的玩具上失灵的开关,直操得他浑身无助地耸动,上下流水。
一时间室内只有左京不时响起的闷哼和淫靡的水声,老师的内部褶皱都被他撑满了,一股股的精液将那平坦的腹部喂得突出,他一共射了两次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凶器,两人的精液混到一处,一手湿黏。
他借着窗外的灯光看到老师的眼白爬上了几缕红血丝,于是撕了两片医用胶带,先是把辛清上的眼睛合上又轻轻揉了几下,然后将胶带分别贴在眼睑上,一是为了保持眼睛湿润,二是为了保护再醒来的眼睛免受强光刺激。最后又弄来热毛巾把老师身上的精液、汗水、津液都擦了个干净,弄得一片干爽,甚至还从柜子里翻出了新床单换上
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些事的时候,左京突然有点伤心,这个状态下的老师不会主动抱他,也不会对他笑,他甚至不知道老师再次醒过来会对他怎么样,面对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使用过的身体,一定会恨他吧,老师会用害怕的目光看着他吗?
他对未来一无所知,当下所做的一切都是凭本能,但做的时候又很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老师的肖想已经到了怎样的地步,就算没有这次偶然的契机,他还是会处心积虑地谋划下一次机会。
他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老师微凉的身体,直到把自己的体温传到对方身上,期间他一直试图把老师的手臂放在自己身上,可是都失败了,无力的手臂一次次滑落,就像他永远追不上的背影。
左京放弃了这幼稚的举动,紧紧箍住辛清上的身体,胳膊还在一点点缩紧,直到怀里的人发出颤抖的呼吸他才停下来,再一看,老师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松开之后又快速苍白,口唇大张着本能汲取氧气。
多么脆弱的人啊,抱紧一点就呼吸不上来了,如果刚才再用力一下,老师是不是会被活活扼死?
左京着迷地抚摸着老师起伏不定的胸膛,能感受到惊慌的心脏在逐渐冷静,他顺手捏了两把软软的乳房,指甲带过顶端的乳孔,划过肋侧,最后落在腰窝,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沉沉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晨,左京醒的比平时都晚,他把自己的手机也关了,没人能联系到他们,也没人能打扰。
因为是搂着辛清上睡的,胳膊被压得几乎没有知觉,但他只是活动了一下,就用另一只手去揉老师的腰,那里也被自己压了一晚上。老师的作息应该是很健康的,过了早饭点还没有进食,胃蠕动着发出不满的腹鸣。左京是早已饿过了头,胃已经麻木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只是趿拉着拖鞋出去随便塞了两片吐司就拐了回来,给老师打了两针,满足他今天需要摄入的营养,并不能有饱腹感。
只能委屈老师一下了。左京把辛清上翻成仰躺的姿势,手在他的腹部来回抚摸,洁白柔软的肚皮凉浸浸的,肚脐是一个小窝,形状很好看也很干净,不知是否与昏迷有关系,所有的肉体反应都下降了,连体温也相对较低,不过手感还是一流的,现在凹陷的弧度就像一个浅盘,肋骨的形状知识隐约可见。
费了点心思把鼻饲管给老师安好,这是为了方便给老师喂水。他双手握着老师的腰,正好能完全握住,他缓缓收紧手指,腹腔里的内脏被迫互相挤压,一想到老师体内还有自己亲手安放的鼻饲管,被这样对待应该是很痛的,可是老师身体依旧瘫软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没有停止,老师插着鼻饲管本来呼吸就不太顺畅,这下直接被腹压过高逼得松开牙关大口呼吸,他才放过了掌下这具身体。殷红的指痕印在肚皮上十分骇人,他左手揽着老师的背从床上捞起来,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一点点挤进老师昨晚被狠狠插过的后穴,其实并不难进,因为药物的作用,穴肉很软,依旧很有弹性,也没有受伤,左京不会什么荤话,但事到临头也只找到了一个“名器”来赞美了。
他摸到了老师的前列腺,带着一种补偿的心理伺候那销魂的一点,他的身体可忘不掉老师在无意识状态下用前列腺高潮后夹紧的甬道。但今天不一样,一来是大早上的,而来身体还在昏迷了十二个小时以上,辛清上对快感的感知并没有那么敏感,他对那一点反复挤压狎弄了起码五分钟,辛清上才渐渐迟钝地颤抖起来,一直没动静的后穴轻微痉挛,一翕一张地吞吐两根手指,几乎相当于悬在半空的身体找不到除了手臂之外的支点,他掉在床上的手臂像濒死一样一下下蹭着床单,似乎是想抬起又不能,涎水顺着嘴角滴下,又把被子弄湿了一小块。
“老师是小孩子吗,都多大人了睡觉还流口水。”左京这时才宠爱地抽出后穴作乱的手指,他故作惊讶,“老师你水也太多了,把我手指都泡皱了。”
他刚从后穴拔出的手指重新塞进了老师柔软的口腔,对那根无处可逃的舌头反复翻搅,还在不断往喉咙探去,甚至差点摸到了插进去的胃管,“那就帮我舔回原样吧。”
在他的动作下,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了地干呕,辛清上也是如此,但是他昏睡中甚至没有力气去干呕,只是胸膛一挺一挺的,反而像是在迎合左京的玩弄。而且由于肌肉很松弛,左京随便一掰他的下巴,他就大张口腔,更加方便玩弄,口水越流越多,粘湿了前胸。
老师口腔的手感比后穴更加湿滑,简直不想离开,玩了好一会儿他才不舍地退出口腔,只见老师的嘴巴无法自行闭合,很无辜地张开着,口水四溢,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他在房里四处找了找,果然发现了不少好玩的,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半球形口枷,他抱着老师的头,一边戴一边安慰,“谁让老师现在无法自理呢,连口水都管不住,就用这个小玩意存放老师的口水吧。”
口枷的大小正好,皮扣还是粉红色的,绕过鼻饲管在脑后固定好,视觉冲击很强,他可以清楚看到老师嫩红的口腔,下颌也被撑开,舌头委屈地缩成一团,口水也会被存在半球里。他用桌上的石英闹钟定了一个时间,两个小时后就要解开束缚,不然牙关真的会酸疼得很难合上。
与这个口枷颜色相配的还有一套粉红色的绳子,可惜的是左京并不会复杂的绳缚,只是把昏沉无力的老师抱到昨晚自己帮忙备课时做过的黑色皮椅上坐下,用手铐把双手反铐在椅后,把两腿大大张开,用粉色的绳子将其分别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下端,椅背不高,老师头仰在椅背上,头发往下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胃管的存在让自己像在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的的植物人……但这哪里够呢?
左京抬腿,将脚轻轻放在老师柔软下陷的腹部上,然后,重重踩下。
脚下的内脏发出可怜的蠕动,胆汁的分泌让空无一物的胃袋痉挛收缩,发出呼救般的腹鸣,但这唯一的加害者可不会伸出援手,只会更加随意地玩弄那被蹂躏得青红一片的肚皮,左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想拿了个大容量的运动水杯去饮水机接了满满一杯温水,毫不留情地注入胃管。
就见原本瘪陷的腹部逐渐隆起,左京这才满意地继续踩,被撑得高高的腹部哪里受得了这种力道,在脚下不断变换形状,像是在躲避痛苦,不断移位的内脏更是快要忍不了这种负荷,发出哼鸣。
胃袋被迫灌入大量水流,还要面对外部无休止的冲击,终于产生了回流,然而上涌的清水被口枷牢牢堵住,不前不后地拥挤在食道。辛清上早就被折磨得滑下椅背,迫于手铐的固定才没有完全翻下椅子,身体的痉挛完全止不住,歪斜地靠着扶手,手臂被崩得紧紧的,身前还有一个怪异隆起的大肚,因为姿势问题有些变形,怎么看都像是谁凭空塞到他身上的,一点都不自然。
左京不依不饶地一脚踩在肚子中间。
“呜……啊!”这一下剧痛让老师喉咙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眼睫毛都在不断抖动,似乎想挣脱胶带的控制,左京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但他更知道老师是醒不过来的,因为灌入老师肚子的水里他还加了药。
左京蹲下身吻着老师蝶翅般哆嗦的眉眼,轻描淡写地安慰,“老师害怕了?没关系……很快就不痛了……”
事实确实如此,新加的药里有镇静的作用,两种药在身体里产生的反应足够把一头牛放倒了,何况是这么娇弱的老师呢。辛清上在发出了那声痛叫之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现在估计在他心口上捅一刀都没感觉。
现在他的肚子被两升水撑得如同怀孕,食道和口腔里也都是水,要是没有口枷估计早就喷出来了,左京见他上腹渐渐消下,下腹渐渐隆起就知道胃里的水最终进入了下腹的膀胱,他怎么可能让辛清上有一刻舒服呢,于是又通过胃管注入了新的水,性器也被尿意激得抬头,颤巍巍地顶着自己如同临产的腹部,腿根的神经仿佛失控了,抖得厉害,似是害怕,似是兴奋,不管是什么情绪,都无法从辛清上崩坏的表情解读出来。
左京早有意料,慢条斯理地捻起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润滑之后从充血肿胀的顶端一点点插入,“老师好淫荡,就算怀孕了性欲还这么强……不过放心,我不会让老师的‘孩子’流出来的,毕竟,那也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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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具尸体。一副乖巧任操的美艳尸身。
可惜尸体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老师却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小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需要别人帮忙,才能好好含住所有自己的和别人的淫荡液体……
左京把老师扶正,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吻遍全身,吻到情动就会留下一个个吻痕,他动作缓慢虔诚,他心脏不安躁动,直到从捧起那双白生生的脚,老师的身体又因为没有支撑而歪到了一边,大着肚子带着满身爱痕,后仰在椅背上,他不为所动地吻过脚踝,绕过脚心,唇瓣停留在白皙的脚背上,同样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
这时闹钟响了,左京将老师的所有束缚都解开,抱着走去卫生间,他先是把老师放在马桶上,一手扶着肩膀,一手很有章法地揉着下腹,本来在药物的作用下,辛清上全身肌肉都是松弛的,这会儿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他排泄得更加顺利,响亮的尿流冲在马桶壁上,左京突然有点不悦,他看老师被口塞堵了两个小时的嘴巴还无力合上,津液顺着嘴角不住外流,这场面就像老师光靠排泄就爽得直流口水。左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他盯着完全透明的尿液从老师的尿口畅快地排出,迎着尿流按上了尿口,毫无防备的排泄被生生截断,辛清上瞬间被欺负得眼角渗出两滴泪,腿根抖的不成样子,小腹一挺一挺的还想排泄。
这动作看在左京眼里就是求欢,被取悦之后当然就放过了他,他松开尿口,揉弄老师的下颌帮助恢复原样,继而吻上老师大张的唇瓣,“小猫真骚,非要这样才舒服是么?”
他完全颠倒黑白的话要是被老师清醒时听去,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然而现在昏迷的人一点意识都没有,这种刺激让他的心脏都在兴奋地颤抖。刚刚还被打断了排泄,再续上已经是一分钟后了,尿流变得淋淋沥沥,就像被训斥的孩子不敢畅快。
接着就是处理胃里的水,左京把老师放了下来将其按在自己的腿上,膝盖作为对方上腹的支点,像性爱一样向上顶弄,辛清上气道开放,声带震动被顶出无力的呻吟和干呕声,但也许胃部已经被巨量的水撑得麻木,这几下居然什么都没吐出来,左京并住几根手指插进老师的嘴里,一点没有停顿地对着喉咙口抠挖,终于辛清上胃部一缩,脊背一耸,左京抽回手,方便大量清水呕出,但仅此一下,辛清上就喘着气不动了,于是左京只得又去抠他的喉咙,漫长的催吐过去,胃袋也清空了,左京身上一片狼藉,因为呕到最后,老师呕出了胃酸,将他的手指都灼伤了,老师的食道想必比他更难受,他顾不得自己的手,第一时间含了水给老师漱口。
清理完身体后,左京把人抱回卧室,平放在床上,这时辛清上的肚子已经和真空腹差不多了,胸廓以上都是健康的肢体,软嫩的乳房往两边摊开,奶头殷红挺立,从肋骨往下突然凹陷,像一只深盘,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娇嫩的内脏蠕动着发出声响,带得肚皮都在动,一切清晰可见。左京把耳朵贴上去听,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的,他竟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血液在老师体内流动的声音,配合着沉闷的腹鸣,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如同独自一人身处漆黑的宇宙,老师就像沉默的神,包容他所有不堪和黑暗的幻想,敞开所有供他侵犯。
他不仅想的更多,自言自语道:“无论是谁都可以吗老师?只要把你迷晕,你就可以对任何人作出这种姿态,你会宽恕所有人对你做的一切事吗?”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面对昏迷中的老师,他不愿看到老师被爽到,畸形地幻想着控制老师所有的反应,即使他明明知道,老师连昏过去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左京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许一开始他还犹豫,现在已经完全下定决心了,即使老师醒来后会哭会闹会吵,他也绝对不会放手了,就让老师在这个世界消失吧,这样老师的世界才会有我的位置。
他最终在迷乱的胡思乱想中沉睡过去,梦里光怪陆离,全是老师扭曲悲伤的脸,他又在傍晚时分醒来,头依然枕在老师的腹部,眼泪在上面积了小小一滩,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去看老师的脸色,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把人压出毛病,辛清上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左京起身后,他眼皮动了动,很费力地睁开一条缝,然后,抬起手,“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心中大骇,连忙握住那只手,“老师?你醒了?”
谁料老师刚醒过来,虚弱中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药……是假的。”
左京的脑子还没搭上弦,“哪个药?”
“另一个卧室的都是。”辛清上靠在他怀里,说这话的时候尾音上扬,虽然他还是很虚弱,但是好像得意居多。
都是的意思是……左京全身僵硬,“那是什么?”
“各种颜色的盐水。”辛清上笑了笑,“那些药只是我觉得瓶子好看才留下的。”
“那您是什么时候……”左京傻傻地问。
辛清上扶着他的手从怀里坐起来,“早上就醒了,后来你睡了,我也睡了一会儿。”
左京脑子一片混乱,辛清上没理他,揉了揉自己瘪下去的肚子,“你小子是真会玩啊,我要是再不醒,恐怕要死在你手上了……哎哟。”
左京一个熊抱把辛清上扑倒在床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在辛清上的脸颊,“我对您那么……您不会……觉得我……”
“别说了。”辛清上捂住他的嘴,擦了擦自己脸上他的眼泪,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到你的感情,没有对你及时引导……”
左京觉得这话简直是要和他划清界限,把头埋在辛清上的肩窝,死死抱着,“我喜欢您,不要离开您,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也不会放手的。”
“我要被你勒死了也不放手?”辛清上呼吸困难,纠结地拍了拍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心而论,他还真的从装睡中获得了很多快感,在左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看过他,特别是他在吻自己的脚时。
他那时本来是后仰着作出昏迷的姿态,小心地抬头,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自己的学生那样珍惜地抚摸自己每一寸皮肤,自己都觉得脏,左京却把它当做宝物一样反复摩挲和亲吻,那样的虔诚,就像在朝圣,他的心瞬间就融化了一地
他后来趁左京睡着,想了许多,他一开始做老师只是不想面对社会,万没想到会有学生对他真有这样虔诚的姿态,自从他选中了左京进他的研究组,这孩子就没让他失望过,把他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哪怕是玩笑话也认真得不像样,弄的他一个不着调的浪人被迫开始琢磨怎么当好别人的老师。
左京不止一次表达过热烈的情感,感谢他教授知识和生活上的帮助,感谢老师改变了他。虽然辛清上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改变了左京什么,但是他自己是被左京改变了的。
听了这话,左京松手,又不死心地盯着他的眼睛,“老师,如果您怪我,打我骂我都可以,如果您真的要报警……我也能接受……”
辛清上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哭笑不得,“我报什么警啊?你前面趁我昏过去玩了那么久,有没有录像啊?”
左京被问蒙了,“什么?”
“看你这样就没录,我醒过来就是跟你说这个,顺便吃点东西。”辛清上摇摇晃晃地下床,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揉着自己瘪到极致的肚子回头问,“你特喜欢我饿肚子?”
“嗯……”左京慌忙解释,“我知道这样会伤害到您的身体,以后不……”
辛清上从外面拿了包饼干嚼着进来,还顺手给他递过去,“我不反对你这样搞,但是起码让我在醒的时候别这么饿,懂不懂?”
左京心中浮现了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可能,只想快点确认,他抓着老师的肩膀直视那双深灰色的眼睛,“老师您的意思是……接受和我在一起吗?”
“是啊。”辛清上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样不就合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截止今日,辛清上足足失联了三天,不知道和他学生玩什么py去了,丢下的理由还蹩脚得要命,我一个已经辞职旅行的人,还得顶着一脑门子官司给他收拾烂摊子,跟他中心说我找他来给我私人定制了。
靳玉趴在床上翘着双腿,听我和维修中心的人打电话,想笑又强忍的样子,我挂了电话把他团了团窝在怀里,“有那么好笑?”
“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靳玉面对着坐在我腿上,戳了戳我的胸口,眉眼弯弯的,“下次可以让我说。”
我奇道:“你说?仿真人也会撒谎?”
靳玉摇摇头,两条细胳膊抱着我的腰,“靳玉本人不会,但是靳玉有很多种人生,比如‘金主大人豢养的古灵精怪的金丝雀’这个身份下,我就会了。”
他真的在尽心尽力地帮助我,不过这样反倒造成了幽默的效果。我难得和他在清醒状态下交流,于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上次在虚拟世界的事,我捏了捏他的屁股,“那今天金主大人想玩游戏,金丝雀想不想配合?”
“好啊。”靳玉抬手搭在我脖子上,仰头吻我,“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哦。”
我简单思考了一下,搂着他纤弱的身体,“今天的你还是想方设法地要逃走,被我抓回来,以惩罚为由喂了假胎药,之后狠狠地操到昏过去,我在你昏迷中试图帮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但是失败了。这次游戏可能会很痛,能接受么?”
靳玉每次接受命令都很自然,听完我的话之后就能立刻进入状态,这次他居然稍微顿了顿才问我,“我想了一下,主人,您辞职了还算是金主吗?”
我一时间竟然判断了一下这是他给自己设计的“台词”,还是说没有进入角色?
“你觉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的身量很轻,身体又柔韧,动起来活像只小兔子,他一下子跳出我怀抱,稳稳地落在开了一大半的落地窗边,纱帘在风中漫卷,几乎要裹住他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虽然这所郊外别墅整体不算很高,从二楼跳下去就地一滚,就跟没事一样,但我总有住在家里的感觉,条件反射地去伸手抓他。
他身形一晃,像阵风倏然消失在我的视野,现在我才确定他已经是那个古灵精怪的金丝雀了,他接近我控制欲底线的挑逗也只是他性格的一部分。
现在,我要扮演一个抓小兔子回家的大灰狼了。
院子还是挺大的,我停了几分钟才走出房门,找了一圈,发现他躲在院子种满蔷薇花的角落,说是躲也不精确,他就站在那,似乎是等着我发现他。
他换了一身特别能勾勒他身体曲线的浅葱色旗袍,这是我为度假准备的,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找出来换上,这算是给我的惊喜,因为这件旗袍看似清新淡雅,但是双乳做了透视设计,绿色的薄纱什么都挡不住,两个奶头就那么半遮不露着,而且为了方便随时泄欲,开叉特别高,我又不允许他穿内衣,所以略微走动我都能从衣服缝隙里看到他的私处,这么一想,他在“落跑”的情况下换上这身一动就能把三点看得一清二楚的衣服也就合理了,不过是我们情趣的一部分。
他神情怔忪,抬手触摸那些娇嫩的花瓣,粉白的花朵和他的手指相得益彰,他就像迷失在花丛的孩子,连逃跑都忘记了,“主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花。”
我从背后抱住他,“你留在我这里,随时可以看到更多花。”
怀里挺直的脊梁硌着我的前胸,其实他的身体里面一直有这种天真的力量,不管我怎么玩弄折辱他,他一直都坚定地相信自己有天能够逃走,总有莫名的自信,这模样又莫名的鲜丽。
“真的吗?”他挣扎了两下,似乎是被我的许诺蛊惑了一般,力度很微弱。也许他内心也有挣扎呢?我是如此真心爱他,他不会不知道。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被他软化的态度放松了警惕,他突然偏过头咬在我胳膊上,我松了手,就见他只给我留下了一个背影,“可是我更想去看外面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的不重,总的来说,言行勉强符合人设,我并没有生气,而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在花园里绕了几个弯,最终他在小径尽头喘着气滑坐在花园大门前,因跑动而被薄纱磨得殷红的乳头直挺挺地将衣料顶出两个凸起,随着胸膛起伏而颤栗。
其实大门没有锁,他只是这么表演,在我的行为模式数据支撑下,再和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能完美领悟我的欲望之源。
饱受摧残的美丽尤物,终是走投无路,绝望之后脆弱不堪的坚强假象。
我蹲下身,抱住他颤抖的肩头,靠坐在花墙上,手按在他后脑开关附近,漆黑又柔软的头发落在我掌心,我一下下抚摸,“跑什么呢?”
接着我一手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一手托起他的臀让他光裸的下体贴着我的休闲西裤,冰滑的面料激得他全身一抖,他不再说话,只是心如死灰般望着我,任由我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蓝色的胶囊,塞进他嘴里,然后乖乖咽下。
“记住,这是惩罚。”我低声在他耳边说,我扯开裤子,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顶进他湿润的穴口,一插到底,“我要你永远忘不了我给你的疼痛。”
他的头颅被颠得上下耸动,就像是在点头,无力的手指几乎抓不稳我的衣服,被插得干呕,薄薄的胸腹部都因此痉挛,我恶意地微笑,握着他的腰使劲往下一落,“顶到胃了吗?感觉如何?”
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脱去狡黠多变的面具,神智不清地向我倾吐最真实的身体感受,“唔……好深……啊啊好大……要被……插坏了,爸爸……主人哥哥……我好晕啊……别……不要操我了……啊!会死的……”
他像是程序紊乱了似的乱叫一通,顶着一张口水四溢白眼乱翻的脸挤出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字句,一想到他醒着的时候一脸无辜又坦然,被逼得紧了又会咬人的鲜活生气,我脑海中欲望的火花四溅,把他按在我肩头,看着他衣物完好的后背,清晰地显出他游蛇般绵软的身体被操弄的轨迹,一根漂亮的脊骨此时被迫弯折抖动,再不复挺拔,但依旧美丽。
我把旗袍下摆往上撩,露出他白软饱满的屁股,每打一下就清晰地印上我的指痕,触感就像面团一样,揉捏掐玩中,丰腴的白肉会从我指缝溢出,松手之后又会在空气里弹几下荡起阵阵臀波,画面色情得不行,我抚过他的会阴,被干得只会哭的他声音陡然变调,吐息间是难耐而甜腻的呻吟,“呜呜………啊……主人……别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让我操得只会伏在我身上,身体如同大海上暴风雨里的小船一样东倒西歪,我没有扶他,所以支撑着他不掉下去的唯一的支点是我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
他两条软软的胳膊在草地上乱甩,指关节染了尘土,下体泥泞一片的交合处还在不断往下淌着液体,有我们两人的精液,但更多的是他的淫水,一路流到地上,粘在青绿的草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究是没声了,我没有放过他,又是几个深顶才射出了第二次精液,觉察到他呼吸都微弱了许多,我才愿意停下,翻开身子一看,发现他的肚子因被修身的旗袍束缚着,所以鼓起的弧度特别明显,我掰开他的穴口,耐心将他体内的精液全部导出,肚子却仍没变小,说明这是假胎药起效了。
回忆了一下假胎药的说明,和这个三个月左右的孕肚,推断出我在花园里和靳玉不管不顾地做了一个小时,他翻着白眼躺在我臂弯,舌头都被操的吐出了半根,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涎水,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错的模样,方便代入之后因生产而宫缩疼痛的状态。
我把他横抱起来,走回屋里,上了二楼,进了一间设备齐全的手术室,这间别墅是我管周昂租的,听说我辞职后准备散散心,他自告奋勇地帮我,将这间别墅租了出来,住进来第一天我就发现了这间手术室,脑子里就有了今天想法的雏形,假胎药现在的种类有很多,我选的这款只是模拟孕育过程,原理是经过体液的浸泡,最终在胃部和肠道着床的胶囊内部的压缩假血包膨胀起来,造成怀孕的视觉效果,当然也不会有假胎诞下,所以结果只能是“失败”,以“流产”作为我们情趣的结尾。
为方便等会儿的“手术”,保持肢体的灵活和后穴柔软,我把他放在了木马上,马背很宽,足够他安稳躺着,我使用了复杂的绳缚把他的胸部和马背牢牢固定,与木马上塞进他后穴的粗壮肛塞一道形成了双保险,保证他不会摔下来,我打开了木马的开关,这个庞然大物就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起来,肛塞也发出震动的嗡嗡声。
他的四肢垂在黑色的马腹边无力晃着,身体中央胀起突兀的高度,还在不断变大,旗袍的纤维都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了,如果他现在恢复一些神志,完全翻白的眼睛回落一点,怕是只能看到自己的肚子。本来想让他多体会体会孕肚被勒的感觉,可他即使在昏迷中呼吸也急促起来,估计是被肚子压得不舒服了,我爱怜地吻了吻他张开的嘴唇,还是把旗袍往上扯了扯,露出完整的肚子,他这才慢慢平复下来,鼓着白皙温热的肚皮缓缓起伏。
木马的摇晃幅度是由小到大的,当他在马背上被甩的手指和双腿内侧都一片通红时,他都快被晃醒了,颤颤巍巍地想伸手去摸自己已经足月的孕肚,但是几次都失败地垂了下去,头颅也被左摇右晃得从喉咙里溢出崩坏的呻吟和呼救,“呃……好快……好晕……救救我……肚子好胀呃呃……”
我停下开关,他的阴茎直直立起,在木马最后完全停止摇晃前,因惯性而剧烈颠簸了几下后吐出了奶白的精液,四肢软软下垂,绷出无力的线条,再无声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的腿间也支起帐篷,上前把他的束缚全部解开,即便多了孕肚的重量,他还是很轻,我把他抱上手术床,自行改换了角色,从搞笑又糟糕的金主大人蜕变成了变态的妇产医生。
“没想到你会这种方式来扩张产道,这么不相信医生?还是说你打算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
再度被木马操晕过去的人回答不了我强加的问题,只是无知无觉地大张双腿,翻着淫乱的白眼,我按了按他高耸却柔软的肚子,里面的假血包已经膨胀到最大了,圆圆的肚脐都被撑得凸出,“不过你和你的孩子也确实坚强,在那种程度的操弄下居然没有流产,但你自己却昏过去了,这下要怎么生呢?”
他现在当然不会“流产”,只有我用仪器伸进去把血包的韧度十足的外膜刺破,假血才会流出,两处血包只要破掉一个,另一个也会破掉,胃里的假血最后会逆着食道从嘴里流出来,造成“母子双亡”的假象,这才是这场性爱的终结。
“都临产了还穿得这么骚,难怪会用那种方式扩张,你这骚屄里要是没点东西堵着,只怕会发大水吧,到时候得多少男人来操你才能满足?”我一边说,一边把这件淫乱的旗袍剪开,苦恼地往他的乳房上贴电极片和别的生命体征监测器,“这样吧,我先做好急救的准备,万一出了意外呢?”
乳房上的电极片和真正急救用的不一样,电流很微弱,最多只会造成酥麻感,这种程度的刺激只会让靳玉再次硬起阴茎。
“不过你还真是我见过最怪的病人,明明都快生了,身子又那么骚,这对奶子却这么平,你老公是谁?平时少了很多乐趣吧,摸起来真没劲。”我用挑菜的态度拍了拍他的乳房,薄薄的乳肉委屈地颤了两下。
我熟练地穿上全套的手术服,戴上医用手套,为他打了一针仿真人用的催乳素,“我来帮你按摩一下,说不定能变大一些,这是为了你的孩子好,你也不想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母乳吃吧?”
昏迷中的靳玉依然能听到我的声音,接收我的命令,但他未必能分辨出这么隐晦的指令,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但事实是在我的按摩加上催乳素的作用下,他的双乳真的在我手心鼓了起来,并且越揉越大,不到五分钟就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到了b罩杯,水滴状的乳肉吊在胸前,我按了几下,感觉里面鼓囊囊的,应该还能更大,稍微一挤,奶白的乳汁就流了出来。怀孕的人意识全无地躺着,俨然不知自己在昏迷中被变态医生奸淫猥亵,还被弄得奶水横流。
其实这个功能我没用过,因为临床性状并不稳定。让本来设定为男性的仿真人怀孕就很颠覆他自己的认知了,别说像女人一样产乳了,很容易造成他自己的认知错位,导致程序紊乱。所以我只在虚拟世界里玩怀孕游戏,现实中就靠假胎药辅助,而不直接要求。
等能联系到辛清上,我一定得问问他靳玉这种情况有没有先例——居然靠自己就能随时调换性别认知。就算我不专门研究仿真人,也隐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作为一个仿真人,太完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任何完美的东西都是可怖的。
可是我现在并不想思考那些深奥的秘密,只想单纯地占有我的恋人,我从未像现在一样确认他是我的所爱,我的欲望之火,我的靳玉。
硕大的孕肚长在他身上,是那么不协调,但源自原始母体的神秘和淫荡此时同时呈现在他身上,他原本就为我而生,其实也相当于用我的一切作为培养皿——我生下了他,他满足我一切幻想和梦境——他也生下了我。
他的双臂垂在身侧,掌心向上,我为了便于生产,尽管他没有意识,但我还是将他四肢的束缚带一一扣好,免得他因疼痛中途醒来挣扎,双腿依旧是张开的,我还是不太满意,调高了手术床的角度,让他腰部以下都往上抬,直到他整个私处都暴露在无影灯下。
炽烈的白光中,丁点瑕疵都没有的下体连带着白皙鼓胀的孕肚都在我眼前纤毫毕现,我拿来智能扩阴器,这东西前端有个三百六十度微型摄像头,可以把身体内部的情况转接到一边的屏幕上,还带有实时评估功能。作为一个医生,自然要在术前好好全面掌握我“病人”状况。
仿真人的构造不如真人那么复杂,尤其是靳玉这样的性爱型,腹腔里没有无关做爱的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必要硬件,例如传感器和转换器,都披了硅胶的外皮,力求在各方面都接近真人。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来看他的内部构造,不过扩阴器比较短,也只能进入肉道大概十五厘米,屏幕上一片微微起伏的粉红,深深浅浅,其实看不出什么,但我还是津津有味地往前推进。
忽然,摄像头顶到了一个地方,靳玉的身体立刻颤了两下,双手动了动,但因为束缚又垂下了。这里是他的前列腺,特别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平时根本不能狠操,没几下就会晕过去。更别提他还在孕期,哪怕是在昏迷中也这么敏感,我不由得多碰了几下,换来他更剧烈的颤抖,穴内隐隐分泌出湿滑的黏液,乃至肉道都开始痉挛,连带着肚子都在抖。
我打了他肚子一巴掌,“骚货,能不能安分一点?只是开个宫口而已,就要高潮了么?”
这一下不知触到了哪里,本来相安无事的阴茎也立了起来,没想到,这时候靳玉的眼睛竟然挣扎着睁开了一条缝,声音尚弱,“其他的智能仪器直接进入体内,会有排异反应……”
“哦?那会怎样?”我的动作顿了顿。
靳玉像是忍受着巨大的刺激,头颅极力抬起,想看自己身下的情况,奈何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孕肚,于是泄气一般又躺下,脸上升起两团红晕,汗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唔……会有电流……很难受……”
“你会坏掉吗小玉。”我像摸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半阖双眼,眉头紧蹙,张大嘴巴喘气,“哈……不、不会,但是不要接触太久太深……程序过载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原来他在强忍着体内的电流与我对话,关于他说的这一点,我在那本砖头厚的仿真人使用说明中看到过,不过那行字很小,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表现方式,我好奇地把扩阴器往更深处狠狠一捅,略带残忍地笑了一下,“那么就给我看看小玉的极限在哪里吧。”
“唔啊!”强烈的排异反应激起了更大的电流,靳玉被源于体内的酥麻直击灵魂,浑身都痉挛不止,手脚在空中以被束缚的姿势紧缩着发抖。我又在他体内停留了十几秒,一直紧绷的大腿根慢慢松开,紧致的后穴也含不住细细的扩阴器手柄了,我放开手,把手术床调下来,那个把靳玉玩成这样的小东西就自然掉了出来,他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彻彻底底地昏迷过去,但是声带也失控了,挺着大肚子从喉咙里发出色气满满的呻吟。
人晕得穴都松了,居然还在淫叫。
这就是靳玉都不知道的样子,虽然他平时清醒的时候很少,但是他是一个仿真人,要完美履行任务,所以他自己其实知道自己昏过去是什么样的,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晕倒才最合我心意,甚至我们每次做爱,都会记录进他的程序里,空闲时间他都会分析判断我的兴奋点和高潮点,一次又一次完善,只为给我提供更好的性爱体验。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脱离了他的掌控,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部分。也就是说,他现在进入了程序都记录不到的绝对盲区。
“小玉,我的小玉。”这样完全的占有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低下头吻他的乳肉,上下齿尖轻碰,扯着他的奶头,舌头钻着他顶端敏感的乳孔,玩够了才开始吸吮,清甜的乳汁流进嘴里,我没咽下去,任由那奶白的液体又倒流回去,沾满他的乳房。
他的头歪在一边,双唇微开,晶莹透亮的涎水积了一小摊,我把他头扳正,含了一口乳汁渡进他嘴里,他当然无法吞咽,那经留了两个口腔的乳汁都没被咽下的乳汁可怜地把手术床当做了最后的归宿,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
“孕妇怎么能这么贪吃呢?你把自己的奶都吃完了,宝宝吃什么?”我的食指在他唇边揩了两下,另一只手摸向他开始渗血的下体,很是惋惜,“看来这下没有人和你抢奶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