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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中吸入迷药/昏迷摆弄/被迷晕的人如何勾引别人(1 / 2)

('左京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病床上的人仍在昏睡中,一手置于身前,另一只手还没被扳过来,无力地放在身后,丝毫不知自己睡着的样子给了另一个男人如此大的冲击。

心脏跳如擂鼓,左京近乎贪婪地用目光狠狠抚摸辛清上领口出暴露的皮肤,刚帮老师翻了个身,他怕再有大动作会把人吵醒,不敢轻举妄动。

他起身把这间私人病房的门反锁上,拿出了口袋里的麻醉剂。这是他送老师来医院出门前鬼使神差带上的。

大约两毫升已经雾化给箱子里的仿真人用了,剩下的量足够让老师睡到晚饭时间。这种酒店式的病房柜子里有备用的毛巾,左京拿出一条试了试手感,柔软度高,吸水性好,接着把麻醉剂全部倒在上面。

然后他猛地把毛巾捂在了辛清上的口鼻,这举动让人溢出了一声混合着睡意的模糊喘息,左京担心辛清上认出他,于是站在他身后,只能从侧面看到他半睁开眼,露出半个溃散的瞳孔,左京觉得他多虑了,这幅状态的老师说不定连是人是狗都分不清。

本就是从梦中醒来的人毫不设防,他按得又死,辛清上甚至没来得及挣扎,连根手指都没动一下,就双眼翻白了,下一秒浑身一松,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下左京慌了,因为这种麻醉剂的起效时间很慢,他的本意也是想满足自己隐秘的欲望——欣赏老师在自己手里挣扎的迷人姿态,从给仿真人吸了一路都没昏过去可以看出来,没道理老师这么快就陷入昏迷……除非是对麻药特别敏感的人,一点点药就能放倒,这种人一般别的感官也很敏感,比如稍微碰碰就能留下痕迹,再上次床做得狠了了,连床都下不来……是天生应该被保护在温室玻璃房的娇嫩花朵。

左京的呼吸更重了,他被这个发现弄的激动不已,几乎是立刻就想实验自己的想法,他解开两颗老师病号服胸前的扣子,露出被衣料覆盖住的布满掐痕和吻痕的乳房和红肿的乳头。

老师昨天和别人做过了。

左京被这个事实逼得双眼通红,猛地把辛清上扳成平躺的姿势,瞪着他昏迷的脸,左手抬腰,右手摸进他宽松的病号裤,掰开他的臀缝,试探深处的小口,辛清上身体瘫软,一点都不能保护自己,任由学生将他肆意摆弄亵玩。

还是很紧。左京一口气松了下来,望着自己的手指,后知后觉地不理解自己,他这是在干什么?确认老师是否贞洁吗?就算老师和别人做过又怎么样?他有什么资格去干涉老师的人身自由?他只不过是老师的一个学生,他教过那么多人,多少年后可还会记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给老师留下一些专属回忆才行啊。左京把剩下的扣子也解开了,还将裤子往下褪了一些,他搁着内裤揉了两下,似是安慰似是道歉,下一步他就伸进内裤握住那根瘫软的性器,让其重见天日。

老师的阴茎都是好看的,静静地伏在黑色的丛林中,如果上面没有泛红的掐痕就更好了。左京像犬科动物划分地盘时要掩盖别的气味一样,在那掐痕上又原样重重握了几下。

他轻轻揉开老师的眼皮,只见他半颗涣散的瞳孔快速泛出泠泠水光,生理性泪水给整颗眼球覆盖了一层泪膜,整个表情好像是在泫然欲泣地“望”着自己的学生。

好敏感的身体,哪里都这么敏感。左京的心尖都在颤抖,他失控地低头吻上老师的嘴唇,撬开微合的牙关,舌头在里面来回扫荡,没有技巧,没有挑拨,只是最原始的占有欲,还混杂了孩子气的报复。

松开老师后,左京定定地看着老师的脸,身下的人陷入了更深的昏迷,眼皮被揉开后无法自行闭合,眼珠上翻得只见一丝泛红眼白,眼泪早就流了出来,在鬓边蜿蜒成两道脆弱的泪痕,嘴唇也被吻开了,就他看的这会儿功夫就积了一腔津液。左京忽起恶作剧的心思,捏着老师的下巴左右晃动,口中满溢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顺着脖子洇湿了枕头,还牵连出了一道银丝,狼狈得不行。

可是也美得让人腹下发紧。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忽然敲响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有人没?五号房量体温。”

左京只来得及应了一声,下一秒反锁的门就被打开了,周昂夹着病历本走进来,看到一脸震惊的左京,哦了一声,“忘了说,那门儿是坏的——这是睡下了吗?你是病人家属?”

他说着扫了眼床上的人,头发凌乱,嘴唇微开,他了解辛清上不是口呼吸,况且眼白还外露着,现在这幅模样明显不是正常的睡眠状态。

虽然这样子很漂亮没错,但是周昂还是敬业地注意到虬结成一团的被子,只能勉强遮住身体,是刚刚才被胡乱盖上的,显然是慌乱中为了掩饰什么。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被子下面又有什么香艳的景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病人的学生。”左京做贼心虚地掖了掖被角。

周昂夸张地噢得千回百转,“他今天中午火急火燎的就是去你那了?你别紧张嘛,我是你们老师的朋友,随便问问。”

“呃……是的,发生了一些事……”左京纠结得要命,他现在压根不想聊什么天,“您是要量体温对吗?要不我来?”

周昂爽快地把体温计递给他,看似真诚而细心地建议:“按常规量腋下的话,病人正睡着不见得能夹住,不如我们量肛温?”

左京头皮一炸,连忙说:“不用了吧!我可以帮忙按住的!”

“噢,是吗。”周昂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看他隔着被子把温度计塞进去,轻轻地按住辛清上的胳膊帮他固定,又觉得这学生瞧着这么纯情,实则指不定对辛清上做了什么呢。他旁敲侧击道:“他最近状态怎么样?他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头痛还伴有间歇的心绞痛,晚上还失眠胃疼,我参考下他的作息,再做进一步诊断。”

其实诊断结果早就下来了,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又把辛清上的病情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想从这个学生嘴里套出点话。

左京看起来没有被他说的症状唬住,把自己说得像个完全不知情的学生,“我不太了解老师的生活,但是他本来明天是要给我们上课的,想必这几天都在备课吧,今天却突然病倒……”

得,这话说得比他还模棱两可。周昂顿时失去了兴趣,心说总算知道为什么靳际那家伙说话总是直截了当的,不想接话也会直接转移话题或者摆张臭脸,这才是耗能最低的社交礼仪啊。

“行我知道了,等会儿麻醉医生过来,给他上个麻醉再去做个全身检查。”周昂甩下最后通牒,转身走出病房,“体温计五分钟后送到护士站。”

靳玉这次昏迷的时间不长,醒了之后应该能保持一段时间的清醒,他又想时不时看到我,我带着他在医院里四处行走不太可能,于是就把他托付给护士站的同事,让他在别人的视线里应该更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周昂叫到了他们科室,我有点不耐烦,“如果我没看错,你们这今天没有病人需要麻醉。”

他跟我身高差不多,我们在走廊里并肩走着说悄悄话的时候被不少人看去,我懒得理那些奇怪的惊叫,仔细听他的话:“辛清上好像被他学生下药了,我让你过来帮忙看看,确认一下他俩是不是两情相悦,万一不是,这小子可就算迷奸未遂啊。”

我对周昂的八卦之心感到震撼,“只要对象是真人,未经同意做这种事都是犯罪,直接报警不就得了。”

“我这不是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同意了吗?”周昂一副比我更不耐烦的样子。

我直截了当,“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根本就没有我们这种癖好,很抗拒失去意识。”

“真的吗?”周昂摸着下巴思索,“我打算观望一下,你真不好奇?”

我扶了下额头,忽然想起辛清上对我说过“你太自大”这种话,一时间也有点好胜心作祟,“算了,看看就看看。”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辛清上所在的病房,他安静地睡着,粗看之下没有什么异常,周昂叫了两个人推了移动病床来,把辛清上转移过去,左京在旁边还搭了一把手。

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要他在这里等着,我们把辛清上带走。其实根本就没有给他安排全身检查,周昂把其他人打发走,绕开了众人视线,直接去了一间空无一人的VIP病房。

我刚关上门,病床上的辛清上就睁开了眼睛,急吼吼道:“我靠,你们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周昂一脸牙疼似的捂着嘴,笑音压根止不住,“你被你学生猥亵了,我的老天爷,师门不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气得不行,扑过来就要掐他的脖子,“你还说?你还说?不管我就算了,什么量肛温?!你给我说清楚!!”

我凉凉地道:“从头说。”

辛清上于是痛心疾首地讲述自己的“遭遇”,“你们走了之后我有点累,就睡了,但是你们知道我睡眠很浅的,所以那兔崽子干什么我基本能意识到,但是不想起来,直到他给我下药……”

“怎么下药的?”周昂兴致勃勃地找了张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细说。”

辛清上丢了个枕头砸他,“拿了块毛巾捂我,他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差点把我弄死,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我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然后呢?”我问。

“然后就是慢慢醒了啊,但是动不了,就隐约听到周昂说什么肛温……总之我刚有意识的时候就感觉我被人扒光了,小弟弟还痛得要命,你们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废了。”辛清上说着就拉开裤子,大喇喇地展示私处。

周昂终于看不下去了,捂住脸爆粗,让他好好用脸,不要顶着一张漂亮的皮囊做尽蠢事。

虽然我也有同感,但是既然他帮我说了我就不用说了,走上前仔细看了下他的阴茎状态,确定只是发红没有大碍,就让他把裤子穿好,我回想起昨晚的事,“你这里除了我碰过就没有别人碰过了?你419的对象呢?”

“你还真别说,真的只有你碰过,昨晚那个男的真就纯干啊,压根不管我的小弟弟,不过他活挺好的,光是后面就能……嘿嘿。”辛清上笑了没两声就苦下脸,“你说你好好的掐我干什么?我很痛诶!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今天又被那小子掐了,我服了你们……”

他的话和我的认知有点冲突,我不解:“你不是喜欢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难得红了脸,“我是喜欢啊,但是能不能不要弄痛我啊?我很怕……嘶!”

我对他的戛然而止更加不明所以,周昂却了然道:“不就是怕痛吗,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还怕鬼呢。”

辛清上被这不像话的安慰宽了心,“好吧……”

我疑惑:“怕痛为什么不说?非得把你弄痛了,你再来怪我?”

周昂抓着枕头怪声怪调,“哦哟,这就是爱情啊,还是单箭头的爱情!”

我瞪了他一眼,辛清上也把脸埋进了被子,闷闷道,“我知道……我不会再……我会克制自己的,我知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对我有求必应只是你人好……”

周昂问出了自己早就有的问题,“那我们报不报警啊?”

辛清上头发乱蓬蓬地抬脸,“啊?”

我补充道:“你的学生未经允许对你用药。”

“哦。”辛清上抓了抓头发,“我现在心里有点乱,让我自己想想吧……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

我抬眼望去,周昂把蹂躏了半天的枕头又丢回去:“有话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很那个……吗?”辛清上被枕头砸了一下还恍若未闻,“他为什么一直说老师你好勾人……别勾引我了之类的。”

周昂手搭在我肩上痛苦地转脸,“他终于发现了……”

我拂开他的手,陈述事实:“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答案是——是的,你就是很会勾引别人。”

辛清上好似晴天霹雳,“都晕过去了怎么会……”

“不然你以为我们这种癖好是哪来的。”我淡淡道,“就是觉得昏迷过去的人会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任人摆弄,不会反抗,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知道,一切反应都是最本能的,不受控制的。如果是你这种长相,只会更能挑起别人的欲望。”

“可是我看你玩别人或者是我的录像,只是感觉你很有魅力啊。”辛清上很是无辜,“如果让我我真的昏迷过去会有点害怕,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

周昂打断了我们的低效对话,“你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吗?”他指向我,“你喜欢迷晕别人。”又指向辛清上,“你喜欢看别人玩昏迷的人。”

我下结论:“所以我俩不合适。”

辛清上垂头丧气,“那我怎么办?”

周昂接着出主意,“很简单啊,你装作昏迷不就行了,这样可以旁观别人怎么玩你,你也不用真的晕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给周昂圆谎,辛清上主动实验了他出的主意,闭着眼睛在病床上躺好,四肢乱摆,全身放松,双唇微开,重现被推出病房时意识全无的模样。

我和周昂均是呼吸一滞,推他回病房的路上,周昂和我小声说:“果然让清醒的人一直保持白眼外露的状态还是太难了……不过他能放松到这个地步,也算很有天赋了。”

其实和周昂这几次接触下来,我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控,这种偏好在我们这个群体里算是最普通的一种了。

知道他想看什么之后,我耸耸肩,“你真把他迷晕了也不行,他每次醒了都会唠叨个没完。”

他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看来我俩都是经验之谈。

左京一直乖乖等在病房里,看到我们进来,立刻上前帮周昂把辛清上抱上床,我在旁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们辛老师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麻醉还没有过,等他醒了就可以送他回去了。”

两人走后,病房里很安静,辛清上闭着眼装得很辛苦,靳际告诉他,既然说的是麻醉状态,最好不要跟睡觉似的乱翻身,要是实在想动,就动动眼球,会被以为处在眼动期,不容易穿帮。

于是看在左京眼里就是睡在床上的老师眼皮偶尔一跳,眼珠跟着缓缓移动,不时还睁出一条缝隙,睫毛的虚影倒映在深灰色的瞳仁上,无神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唇缝溢出一丝涎水。

面对昏得人事无知的老师,左京几乎不能压制自己的欲望,但盛欲之下,他回想起靳老师走出病房时对他意味深长的点头。

被发现了,一定被发现了。他迷晕老师的事被人知道了,但是靳老师没有拆穿他……

他暂且将巨大的疑云放在一边,欺身上前,将老师垂在床沿下的手安置在小腹,他没有给老师盖上被子,就那么直白而赤裸地盯着昏睡中缓缓起伏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的手也很好看,指甲干净指节修长,松软状态下落在腹部,显得乖顺又文雅,光裸白皙的双脚从蓝白相间的病裤下伸出来,就连脚踝都是放松无力的,两只脚歪成不同的角度。

他强忍住去揉弄那玲珑可爱的脚趾的冲动,按捺住嘭嘭直跳的心脏,抽了一张纸擦干净老师嘴角的津液,又仔细把他的头发一根根收拢服帖,这才把被子盖上,然后就坐在床边一直等待,没有多余的动作。

辛清上这十几分钟度秒如年,本来做老师的时间观念很强,但此时居然失灵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学生用有如实质的目光将他全身都剥皮剜骨似的一寸寸巡视过,感觉神经末梢都炸起了小毛刺,可神奇的是,这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窒息感在他给自己小心地擦拭嘴角和整理头发的时候就消失了,那个人呼吸从紊乱到平和,感觉就连占有欲十足的目光都变得温柔了。

他不像靳际或者周昂喜欢的那种会享受昏迷的人,他会害怕只是因为每次在他们手里醒过来,自己永远都是被享用被蹂躏的狼狈状态,衣衫凌乱大开,甚至被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要是和周昂做,事后口腔里后穴里还会留着精液或道具,没一次清爽干净的。那人还耍赖说自己不会计算昏迷时长,每次都赶在要抱他去清理之前醒过来了,然后两个人再在浴室里边洗边来一发……

尽管身体从来不会被伤害,但精神上安全感可言,他不像别人会从昏迷中获得快乐,也不是被设定好程序的仿真人,并不能从这种被物化的关系中获得归属。

他会喜欢和那俩人做爱,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感受事后的录像中他们掌控一切的上位者魅力。清晰的下颌线、锐利的眼神、肌肉线条勾勒出的宽肩窄腰、因尽在掌握而显得游刃有余的态度、对他的身体毫不掩饰的渴望和贪婪、哪怕是偶尔轻慢的坏劲儿都极具观赏性,让他着迷。

但是左京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后面这十几分钟,左京一直没有走开,就像一只忠诚的大型犬卧在主人身边,等主人醒来。浸泡在他的眼神中,辛清上觉得自己真正放松下来了,他的关心和呵护,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被珍爱的,甚至他都记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睡过去了几分钟。

也许,你会给我真正的快乐……吗。

靳玉持续清醒到了临下班,我每次路过护士站他都要跟我说两句话才肯乖乖回去,几个护士都打趣说弟弟太黏哥哥了,我欣然接受,结果他红着脸躲到最里间,几个女孩哄了又哄,他才愿意出来帮她们往系统里录病历。

下班后去停车场,我们就像一对寻常的情侣,他走在路阶上,借以缩小我们的身高差,他得以挽着我的臂弯,他上身穿的是我的一件卫衣,难得鲜嫩的粉红色,出自辛清上的恶趣味,我没穿过几次,但在靳玉身上反而衬得他气色很好,他下身还是那件棉质睡衣的短裤,倒也不违和。

见他嘴角就没下来过,我问他:“今天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扯着我的衣角在路阶边缘走直线,“很开心!因为可以经常见到你,在家里的话,我虽然知道你会看我,但是我看不到你呀。”

“要是程序启动可就见不到我了。”我逗他。

他摇摇头,双手都抱过来,“我要是真的昏过去,你马上到我身边的,对不对?”

我揽过他的腰,在两瓣唇上印下深深一吻,“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

得到了我的承诺,也好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他双腿一软,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挂在我手臂上,我熟练地将他揽进怀里,把他领子后面的兜帽扯出扣好,脱下外套遮住他的身体,并且把他挂在下巴上的口罩戴好,几乎一丝皮肤都没有暴露在外,这才放心地把人横抱起来走向停车场。

进了车,处于专属我的领地,才安下心来,像礼物一样把靳玉抱在腿上,一层层拆出来,他被安置在我的外套下,手脚都凌乱地放着,像一个大娃娃一样歪在我的肩膀上。

他埋在粉红色的衣服里,只露出一张莹白的小脸,我握着他的手玩了一会儿,软垂脱力的手指在我掌中变幻不同的姿势,任我随意弯折,他膝盖以下的皮肤都露着,很方便我从宽松的裤管里伸进去探索沉睡的穴口,我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手指挤进臀缝,摸到已经湿润的所在。

他眼睫颤抖,眼白上翻得更大,我托着他的背将他按进怀里,他的胳膊随着我的动作软软地乱甩,脖子没有支撑的情况下不住后仰,我正好低头亲了亲他的睫毛,舌尖在泛着湿意的眼角一扫而过。

我轻轻一带无力的头颅,他就靠在了我的肩上,颈侧的筋脉支楞出来,我的衣服领口对他来说有点大,我稍微扯了几下就把他整个人从领口剥了出来,温热柔嫩的身体在我怀里只有单薄一片。他失神的睡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呼吸有点不稳,拇指贴在他脖子上,缓缓加大力度。

血管被阻碍的窒息感迫使他张开嘴喘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没有力气,只是睁了一半,他颤抖着手去碰我的胳膊,我一挑就把他甩开了,他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身体软得不像话,几乎要化在我手里。

我的力度不变,他渐渐撑不住了,眼睛不断翻白,他现在的自保程序和服从程序在互相打架,拉扯着他的意识。令我几乎瞬间就硬起来的是,最终他竟然战胜了求生本能,选择了服从,挣扎的手颓然砸在大腿上。但是他腿心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濒死时人会分泌出某种物质来麻痹死去的痛苦,同时这种物质也会让人性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现在一下手指都不动,铁了心要任我拿走他的氧气和生命,即便他一伸手就能碰到急需纾解的性器,也只是放任它在裆部顶出一个凸起,粘液润湿了裤子,更妄论痛快自慰。他被动地承受我带给他的窒息、性欲、快感,我不仅掌握他高潮的权利,还掌握他的生命和心灵。

看,即便我快要把他掐死,他还是会充满爱慕地渴求我,舌头外吐,极力想要看清我,甚至微微弯起眼睛,露出一个薄薄的笑。毫无反抗,柔软地把自己献上,随时准备为我而死。

“为什么不挣扎呢,靳玉?”我近乎狂热地贴在他耳边,我太想知道他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仿真人开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的例子出现过。

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嘴唇紫绀,舌头完全伸出,挂在嘴边,瞳仁已经上翻得看不到了,我的话也过了好几秒才被他捕捉到,他说不出话,只是哼了几声,竭尽全力蹭了蹭我的掌心,一声哭喘溢出,我的腿也感到一阵湿热。

他失禁了。而且他哪怕失禁,也没有挣扎的动作出现。

我的心脏被这无条件的爱强烈地包裹了,我掐住他脖子上的手松了一些力道,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解放他潮湿的性器,后穴早就一片泥泞,不过依然紧致,大量的粘液让我疑心他是不是坏掉了,低头看时发现靳玉就着我松开的那点空隙在急促呼吸,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不一会儿就缓过劲来了。

这种危险的游戏偶尔玩一玩还是很有情调的,无需润滑,我只解开裤子就顶入了自己的性器,由于濒死,他的肠道发生了痉挛,不用我动就自行按摩着茎身,显得他近似饥渴般吞吃着我的阴茎,我又捏紧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捻上他的乳头,“我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淫荡,咬这么紧,一会儿不操你就受不了是吗?”

他发出崩溃的哭声,身上所有能流水的孔隙都在泛滥,喉咙里挤出几个颠三倒四的字,“呜……不是……坏、要……要坏了……”

我终于放过了他,松开手,把他摆成面对我的姿势,他的肠痉挛还没有停止,省了我很多力气,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挺腰,掐着他的腰向上,再重重放下,我的阴茎整根没入他的后穴,车内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他没停过的呜咽和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

他本就不清醒的神志这下更是被撞得灵魂出窍,五六下之后就再也承受不住,头一歪,腰一软,向后倒在驾驶座的空隙里,阴茎还一挺一挺地吐出白浊,柔韧的腰肢拉出极美的弧度,平坦的小腹皮肤很薄,能清楚看到我的阴茎在里面挺弄,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胸腹部的起伏基本可以忽略,乳头上全是指痕,整个上身都是被我的衣服磨出的红印,脖子上的掐痕淤血观感很是惨烈,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拖在身下的脚垫上,头颅后仰得惊人,几乎翻到了前座上,被我操得像具艳尸,彻底昏迷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醒来,辛清上第一件事就是惊讶自己真的睡过去了,左京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修指甲。

说修是因为他本来指甲就很干净了,左京没什么可剪的,只好拿着锉刀给甲面抛光,余光瞥见他睁开眼立马放下东西,关切地问:“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能有啥不舒服,基本把几天没睡的觉都补了。辛清上在心里揶揄,挥了挥指甲锃光瓦亮的右手,“你小子还有这功夫,学过?”

“我妹妹喜欢美甲,暑假在家总是拿我练手……”左京不好意思地扶着他坐起身。

见他这么小心,辛清上一边心里软软的,一边有了主意,“我想回家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个晚饭?”

左京老老实实道:“其实下午我给您买了饭菜,但是您一直没醒,怕浪费,我就给吃了,现在不是很饿,如果您……”

辛清上敲敲他的脑袋,打断他,“笨死了,这时候你应该说,‘好啊老师,这顿我请!’你滴,明白?”

“诶?!”左京一呆,欢天喜地地答应,“好!我请老师吃饭!”

看他美得冒泡的表情,辛清上心中突然有点罪恶感,但是马上把自己按住了,恶狠狠地想,你小子下药掐我小弟弟的账还没算呢!装狗请客也不能抵消!

结果晚饭吃了一家死贵的西餐厅,结账时左京含着眼泪付了半个月生活费,跟上迈出餐厅门的辛清上,“老师,那我现在……”

辛清上似乎是刚想起来这个冤大头,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一本正经道:“晚上有空没?虽然明天不上课了,但是我课还没备完,你来帮我一下吧。”

左京自然是有空的,就算没空也会硬有空,点头如捣蒜,身后的尾巴差点都要摇出来了,“好的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抓了学生当苦力之后,辛清上表示心情上很愉悦,麻利地洗漱完,到了睡觉时间,他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半躺在床上放下平板,颐指气使,“小左,我有点睡不着。”

正在关电脑的左京连忙暂停所有动作,“老师需要我帮着热杯牛奶吗?”

“那玩意早对我没用了。”辛清上摇摇头,抓了抓头发,“旁边卧室的茶几上有板安眠药,给我抠两颗。”

左京目光一暗,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等他拿着杯水和药回来的时候,辛清上已经躺下了。

两截白生生的手臂从黑色的被子下面伸出来接过,辛清上又指挥他,“我手机好像落在玄关了,你帮我拿过来吧。”

左京应了一声,再次出门,辛清上眼疾手快地把药丢进垃圾桶,又拨了拨上层的薯片袋子掩饰好。

“老师,我拿过来了……您……”左京轻手轻脚地把手机放在已经闭上眼睛的辛清上枕边,有点狐疑,小声道,“安眠药起效这么快么?”

就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辛清上模模糊糊地低语:“嗯……小左……”

“您说。”左京马上绷紧神经,蹲下来耳朵凑在辛清上唇边,只听他呼吸均匀深长起来,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缓缓抬头,小心翼翼地打量老师沉睡的脸,左京感觉自己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第三次了,一天之内,心心念念的老师第三次在他面前失去意识了。

第一次他就对老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以至于现在都在反省,老师还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和他正常相处,搞的他更有负罪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月光的映照下,床上因为药物而陷入熟睡的人侧躺着面向他,修长的眼睫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头发有些凌乱,露出的小半张脸尤为精致。

那在黑夜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柔韧匀称的身体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在他面前敞开着,仿佛是某种无声的邀请,这让他状似干渴地咽了口水。

怎么办?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辛清上看了二十分钟,期间痛苦地捂着鼻子扯着他身上的浴衣,把他翻身时无意间露出的胸膛和腰腿迅速遮好。

难道真的要这么盯着老师度过一夜吗?

真的这样也未尝不可,毕竟一想到和老师共处这么私密的空间一晚上,他就一点困意都没有,况且老师不是还和医生说晚上会胃疼吗,那我……对,没错,我要留在这里照顾老师!

总算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留宿理由,他诚惶诚恐地搬了只矮凳过来,就像在医院那样,伏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老师。

辛清上此时意识都有点不清了,睡意阵阵袭来,有点招架不住。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定力不行,还是这条小狗的定力太好,要是每次伪装都会变成真的,这样下去还怎么体会周昂说的乐趣啊?

他咬牙想了想,假装睡得深了发起癔症,一伸手凭感觉摸向左京的方向,触手毛茸茸圆滚滚的,应该是碰到了脑袋,“唔……想……想抱……”

左京被这一声有点幼稚的呓语击中了心脏,没想到老师睡着了还会说这么可爱的梦话,他把老师无力的手指拿下来放在掌心,语气中有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爱:“给你抱。”

谁料这句话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只见老师好像被梦魇住了,竟然扑簌簌地流起泪来,但却醒不过来,带着哭腔胡乱呢喃:“……呜……没有……骗子。”

左京有点急,又握了握那双修长的手,忍不住摩挲了两遍,“怎么骗子了?这不是在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抱我……”辛清上小声道。

这三个字在左京脑袋里炸起烟花,巨大的惊喜让他忘记了追究自己竟然和睡着的人对话得有来有回的天大bug。

他几乎瞬间就忍不住了。

怀里的身子柔软得要命,四肢宛如物品般绵软无力地被他摆弄把玩着,头颈深深后仰在臂弯间,老师仍然睡着,吃过了药,对他做什么……都不会醒来,更不会被发现。

而且这是被他允许的。

左京好像是喜欢吃甜的孩童被突然赠送了一间糖果屋,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对着香甜的美餐不知从何下手。

他把老师轻轻扳成让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但这样只是让上半身靠过来了,腰部以下还是平躺的,这种被迫改变的姿势又给左京的兴奋添了把火,怀中人的私处在这种搬动中半遮半露,左京快速瞥了一眼,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辛清上这次是真有点忐忑了,说到底他对左京并没有和靳际周昂那样多年坚实的感情基础,这种情况下肌肉都绷紧了,但是左京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以至于他的胃都开始隐隐作痛。晚上吃的有点杂,报应回来了。

其实左京现在在想老师的身体太敏感,而且容易留下痕迹,怎样做明天老师醒来才不会发现不会生气,他看着看着,就发现老师已经蜷缩了起来,而且隐隐现出痛苦的神色,他心头一惊,连忙晃了晃老师的身体,“您怎么了?是胃疼吗?”

过了好一会儿,左京都以为床上的人皱着眉又睡过去了的时候,辛清上慢慢睁开眼,气若游丝道:“我……肚子……好痛……”

只能说今晚这几个人都过得很精彩,周昂今晚难得不值班,美美地去了俱乐部的聚会,地点就在本市的一处私人庄园,据说这里的主人就是俱乐部的老板,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请一些同好来这里举办各种主题的派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主题是复古,周昂穿了主人提供的白色长衫,这个颜色代表了他的上位者的偏好,为了方便玩家们不用开口就能确认身份。

他只勉强戴上了长发融入环境,婉拒了其他繁琐的配饰,随便在腰间系了条腰带就算固定,和侍应生打趣,“等会儿不还泡温泉呢嘛。”

虽然是复古风的,但是这里确实还有温泉,边上散落些小型的亭台楼阁,主人总是别出心裁地将一些色欲满满的因素结合在一起。侍应生敬业地介绍,“为了满足各位宾客的口味和要求,这次还加入了仿真人,玩法更多更方便,里面穿纱衣的就是了,希望您有一个——餍足的夜晚。”

周昂刚进场地,眼前的景象就让人赏心悦目。

亭子里有一对男女,一坐一躺,男人是一袭白衣的书生打扮,少女则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轻盈的淡金色薄纱,看来是一个仿真人,她唇边涌出大股鲜血,已然成了一具温热的尸体,了无生气却美艳动人,无知无觉地任人肆意摆布,予取予求。

男人把少女放在地上,已死的少女脸上也弥漫着浅淡的微笑,那乳房失去生机之后终究不再挺立,软软地摊开两边,唯有两枚乳头还充血硬着,不久之后也会软下来,除此之外,少女的腿间满是泥泞,失去了潜意识的把控,膀胱也放松了,尿液淋淋沥沥地顺着纱衣流下。

但男人没有丝毫厌恶,他趁着尸体还热,把早就坚硬的下体隔着粗糙的纱衣,阴茎混着尿液和淫水捅进了少女的阴道,双手蹂躏着那渐渐软下来的乳头,将其按进乳晕又生生扯出,这样粗暴的玩弄下,少女死前积攒的奶水也流了出来。

男人抽插了几下,最为极品的是,少女的阴道本身过于紧,就算现在已经断气,肌肉慢慢松弛,也没有放松到失去快感的地步,他还是被那温热的包裹感弄的喟叹,在凹陷的小腹上顶出点点鼓起,好像有什么异种在尸体中孕育着。

周昂在暗处享受了这么一番视觉盛宴后,默默走开了。心说俱乐部老板真是财大气粗,那么昂贵的仿真人也拿出来让这么玩。

不一会儿,交际花周医生就在温泉边和一个坐在岸边用脚玩水的女人攀谈了起来,两人聊得投机,于是快速结成了玩伴,他肉麻地挑过女人长长的发丝,暧昧地问:“小妤妤,你喜欢怎么玩?”

名叫卫妤的女人妩媚一笑,从乳沟里拿出一小瓶淡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周昂猜是俱乐部提供的麻醉药,她瞥了眼温泉说:“这个叫‘蜜露’,可以让我昏迷一个小时,我看你还蛮文气,手上应该有准儿,就在这里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我怎么文气了。”周昂靠近她,手放在她腰上捏了捏。

卫妤美目一眯,软着嗓撒娇,“看你穿白色很好看嘛,像大诗人,非要我夸你呀?”

周昂听她说话挺有意思,好感度蹭蹭上涨,在女人神志不清地倒向他时,扯掉了她蔽体的浴巾,拉着她沉入了温泉,沉稳有力的双臂把住她的肩背,女人熟练地翻起白眼,探出舌尖,用无力的手指去摸周昂袒露的胸膛。

他手臂环在女人胸前,丰腴的乳房他一只手甚至握不住,他掂了掂那沉重的果实,轻佻地捻了捻顶端的乳头,闭了一口气在温泉里快速洄游了一圈,女人白色的身体像一尾银鱼,无力的四肢如死物一般在水里上下漂浮。

上了岸之后,周昂动作轻柔地摆弄着卫妤瘫软的身体,先是换了七八种抱姿,女人像人偶一样被揉成各种姿势。玩够了,周昂就把卫妤平放在岸边一个梳妆台旁边,将那柔弱无骨的双手交叠在鼓胀的腹部。

方才的潜水让她喝下不少水,现在那些水都变成了尿液积蓄在小腹,看这个凸起的弧度,就知道她急需排泄,他恶劣地按压了几下,欣赏卫妤憋得直翻白眼的美景,然后搂着人坐在铜镜前,让卫妤跪坐在地上,脑袋靠在他膝头,给无力的卫妤束发插簪,这个梳妆台内有乾坤,里面都是各种性爱道具,他浅浅研究摆弄了一番机关,心里有了个大概想法。

他没给卫妤穿别的,而是直接套上了丝质的外罩衫,露出半个奶球,他紧贴着乳房边缘系上了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的束缚带,奶球胀得更大,呼吸也更加急促,周昂却不甚在意,转身抽出一根软管自上而下一头接在温泉的流动的水柱中,一头插进了卫妤的小穴,温热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流进卫妤的身体。

然而由于深度昏迷,卫妤连蹙眉都没有,大张四肢任由水柱一点点注入阴道,冲开子宫口,灌满了那小小的所在,眼见着卫妤的肚子一厘一厘地鼓起来,直到像要临产的妇人一样,周昂着迷地抚摸上去,不时按压那灌满水的肚腹,最后他塞了一枚鸡蛋大小的玉石,堵住了阴道口,把卫妤弄成现在这样挺着大肚子露着大半个乳房,双眼翻白舌尖探出,表情香艳的样子,他心情很是愉快。

接着周昂按了一下梳妆台侧面的按钮,台面中央一个孔打开,缓缓升起一根木质的阳具,他把卫妤抱起,对准被温泉水泡得松软的后穴,一插到底,卫妤就这样被困在了梳妆台上,仰头被男人用绸带绕了几圈脖颈绑在背后的大镜子上,华丽的簪子叮叮当当发出悦耳的声音,口涎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一路聚集在锁骨,再往下,衣衫大开双乳暴露,半遮半掩的罩衫根本挡不住呼之欲出的大肚,简直淫靡至极。

周昂继续把卫妤的双手放在大腿上,为了避免滑落,他把卫妤的手指塞进了她自己的阴道,幸而玉石已经滑进了深处的子宫口,这样亲手掰开自己阴唇的动作并没有让水流出来,在这样紧缚的状态下,卫妤的身体因为没有支撑而不断前倾,这无疑是在让带子绷得更紧,渐渐的,卫妤窒息的脸变得紫胀,几乎半条舌头都吐出唇外,然而由于蜜露的效应,她还是无法醒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几秒钟的功夫,辛清上已经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额头上渗出大滴汗珠,伸出胳膊指着床头柜,竭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快……药……三颗……”

左京顾不得犹豫,飞快拉开抽屉,从锡纸板上按下三颗,和水一块递了过去。

吃了药辛清上似乎好了很多,整个人滑进被子里,只露了鼻子以上在外面,从被子的起伏来看,他呼吸渐渐平复。

这时左京才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手里的药,结果头皮都麻了,这哪是什么胃药,明明是安眠药!

——老师这么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吞了三颗强力安眠药,什么呼吸平复,是直接昏迷了……一时间左京不知道说什么。

这下老师陷入了深度昏迷,加上心中那没由来的微妙怨气,左京一把揭开了被子,因胃痛挣扎得衣衫大开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辛清上四肢放松地瘫在身侧,胸腹部一片平坦,不过仔细看,依稀还能看到胃部在微微痉挛。

老师真的好怕痛啊,一点痛都忍不了,即使是这么轻的胃痛他也会想着逃避,宁愿在学生面前昏迷过去。左京耳朵贴在他腹部,听着那娇嫩的肠胃发出小小的腹鸣,他心中泛起奇异的情感,跪坐在老师脸侧,把老师的上身抱进怀里,这个动作触动了刚刚喝下的水,甚至能听到液体在胃袋里晃悠悠的水声。他把手搓热,右手覆盖在老师的胃部,缓缓地揉按,掌下的肚子柔软极了,跟着他的手蠕动出腹鸣和水声交织的动静。

他力道舒适,在这套贴心的动作下,辛清上一动不动,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绷紧的颈部肌肉也放松了,头颅向外侧歪,沉沉地挂在他的臂弯,脖子拉出脆弱的线条,他看得眼热,在上面吻了好几下。

左京另一只手捏住老师裸露的乳头,室内没有亮光,总算看不见其他男人的痕迹了,左京把它捻得挺立起来,胸肌在放松状态下,甚至像少女发育期微凸的乳房,顶端缀着成熟挺立的果实。老师本来生的就很美,醒着的时候五官明快动人,昏迷了更是像沉睡的神祗,只看上身竟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他下腹发热,坚硬烫人的性器直直地顶进老师的臀缝。

辛清上在深度昏迷中一点反应都不能给出,软绵绵地任人摆布,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挤在两人的缝隙里,另一只手臂瘫软在臀边,整个人弯成一个浅浅的u形,腹部微微凹陷,原本白皙的肚腹被揉的发红,但他依旧安静乖顺,丝毫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左京有一个隐秘的癖好,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他喜欢那些白皙柔嫩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腹部,当然最好是昏迷的状态,做爱的时候会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阴茎的形状,射精或者灌肠的时候更是会鼓胀起来,按压的时候不会因为疼痛就蜷成一团,而是会无助地完全摊开,像没有自理能力的植物人,连排泄都交给别人控制……他用自己不清白的目光一寸寸尽量挑剔地审视老师均匀起伏的肚子,都没有发现任何与他的审美不符的地方。

老师果然是完美的。左京怀着一颗颤抖的心,轻轻握拳在老师的腹部从上到下地点点按过去,他稍微用了点力气,骨节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小坑,又很快反弹回来,见老师还是沉睡,他大着胆子加重气度,握拳按压改为了手掌捏掐,他不由得感叹,老师的腰细得他双手就能掐住。夜已深了,晚饭早就消化完毕,腹部凹陷的角度实在太迷人了。

“老师……您知道您现在多勾人么?”左京克制不住地在辛清上耳边发出炽热的喘息,他重重地揉弄那饱受蹂躏的肚腹,撕开乖巧学生的外皮,他像一头饥饿难忍但依然高贵的灰狼,进食前还保持着优雅的风度,低低笑着,“您知道什么是真空腹吗,先给您灌肠,然后下够三天以上的迷药,接上营养针和尿管,所有的进食和排泄都由我来照顾,三天以后您的体内一点杂质都没有,完全的洁净,完全的纯粹……内脏都会像消失了一样,只有一张肚皮薄薄地贴着……别担心,您的身材还是很迷人的……别人的真空腹都是靠吸气凹出来的,但是您会是天生的,好想让您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这些想法在仿真人身上完全可以实现,要找完全为了性爱开发的,它们不需进食,甚至连灌肠都省了,真空腹更是轻而易举。但左京所有的性幻想都建立在老师身上,而此时昏迷的人只能被迫地接受一切,于是他就这么在老师耳边有恃无恐地说着骇人的构思。

左京解开裤子,弹出顶端早就流出粘液的阴茎,强硬地插进因按摩已久而松软下来的穴口,老师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喉咙溢出一声呜咽,左京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挺腰往里狠狠一送,但老师再没有发出声音了,身体软得像一摊水,看来那一下只是生理反应。

左京有些懊恼,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安心,老师昏成这副模样,是万不可能在中途醒来的,他没有什么顾忌了。

抱在怀里操的姿势一般来说会比较吃力,容易流露出顾头不顾尾的狼狈,更何况抱的还是一个失去意识的人。但左京做起来却游刃有余,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很难想象他在脑海中演练多少次了。要是辛清上醒着,估计会被他学生耐心预谋和惊人的体力吓得心脏受不了,再进一次医院。

凹陷的腹部被顶出一个突兀的鼓包,那是自己的龟头,左京隔着老师的肚皮摸自己的性器,心里感觉太奇妙了,日思夜想的梦在实现的时候居然是这样的感受。整根茎身被老师火热的甬道包含着,囊袋卡在穴口,恨不得把这两个小球也塞进老师的身体里,即使被插到了这么恐怖的深度,辛清上也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他真的已经昏迷得连基本生命体征都快失去了。

左京也有点担心,怕老师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深度,他甚至压抑下狂跳的心脏,静下心试了试老师的脉搏,确认一切正常后才开始下一步动作,他按着老师的肚子,绷紧了腰上下耸动,肚皮上的鼓包在掌心一下下滑动,他操着老师的肚子,老师一点都不知道。

令他意外的是,老师虽然人没有意识,但肠道弹性十足,颤抖地按摩着体内粗长的异物,这种下意识反应如果不是老师天赋异禀,那就是被人调教过了,左京又想起老师身边那些成熟稳重的男人,和身上那些其他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掐痕,那么怕痛,却还是允许别人对自己做这么过分的事……

左京眸光一沉,按下心中幽暗的心思,没有忽略老师的快感,用冠状沟准确地磨过前列腺,强烈细密不间断的高潮在老师体内爆发,沉寂已久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老师瘫在外面的手无意识地勾了勾,应该是想自慰,但是手刚抬到一半,左京一个深顶,龟头在前列腺上狠狠碾过,在对着那一点高频的抽插下,老师的手颓然垂下,砸在身侧,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痉挛,与此同时,他笔直的阴茎跳了跳,颤巍巍地吐出股股白浊。

左京扳过他的脸,只见老师全眼睁开,不过已经全是眼白了,眼珠翻得完全不见,嘴角的涎水流得脖颈和床单都一片狼藉。

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像寻求奖励的孩子把老师射过精的阴茎含在嘴里,吮棒棒糖似的把茎身舔干净了还不够,把聚集在腹窝和腿根的精液都含在了嘴里。

然后他吻上老师张开的嘴唇,怀着恶劣的嫉妒将那些精液悉数奉还。

“老师要把自己的东西好好吞下去才行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然而昏迷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吞咽,嘴里的精液混合着涎水在口腔中半含着,稍微一动就会满溢出来。

左京静静看了一会儿,拿过老师床头的手机,握着无力的手指解开指纹锁,谁料消息居然跳了满屏,左京一条条看着,这种背地里侵入老师生活的举动他做起来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了,这个餍足的晚上似乎打开了他体内的某个开关。

他特意点开了备注是靳际的聊天框,其他人的消息都在狂轰滥炸,唯有这个聊天框十分静寂。

左京很感兴趣地往上翻二人的对话,发现基本都是老师主动打的电话或者发的图片,而且都是自己随手拍的香艳照片,一看就是和别的男人做过爱之后的。

对方的回复也很简单,“带套了吗?”“那男的好像很喜欢捏你的奶子”“我不喜欢你这种肌肉型的”“是,太重了我搬不动”“你自己拿玩具弄的?”“挺好,适合穿孔”“你天天给别人发艳照?”

左京从头翻看那些照片,不得不承认,老师很会凹姿势,而且真的瘦了,胸肌都消下去很多,一想到老师很可能就是因为那句“不喜欢肌肉型”而改变的,握着机身的指节都泛白了。

他放下手机,把老师小心地放平,拿被子固定住歪斜的头颅,免得嘴里的白浊溢出来,他将老师修长的手一上一下地分别摆在嘴边和左乳上,松软的手指无处着力,他耐心地摆弄,将右手掌心外翻,食指顶在唇边,口中的精液缓缓往外流,左手手指实在并拢不起,就只能把挺立起来的乳头卡在虎口,手腕悬空,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歪。

他举起手机,将取景框定在鼻子之下,黑暗中闪光灯一闪,将这个姿势定格,发给了靳际。

那头回复的很快,“新花样?”

左京模仿着老师的口吻回复:“怎么样,心动了吗~”

“自己拍的?角度不错。”

“我学生。”

“你研究组的小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左嘛!”

“这么晚找我不会就是炫耀新欢吧?”

“我想和小左玩几天,你帮我在中心打个招呼,就说临时出差。”

“无事不登三宝殿。”

左京把手机关机扔在一边,起身把大门反锁,所有的窗帘都拉上,检查了一遍冰箱里的食物,感觉他一个人坚持一周没问题。

之所以说他一个人,是因为他意外在另一个卧室发现了全套的注射器和营养针,不知道老师囤这些东西是干嘛,但正好方便了他,也正因如此,他会在老师耳边说出那些阴暗的构想。除此之外,茶几下竟然放了整整一层五颜六色的进口麻醉药,他感觉有趣,一一检查,居然真的发现了一瓶无色的强劲迷药,上面写全部喝下效力有72小时。

三天时间。

左京几乎按不下顶起裆部的性器,他硬着阴茎去浴室把暖气打开,顺便把要用的东西带回屋,继而把昏迷的辛清上的浴衣剥了,抱过去安放在马桶圈上,头挂在自己的肩膀,左京能感受到由于姿势变化,老师口里的液体滴了出来,顺着脊背慢慢往下流。

给无意识的人灌肠是件体力活,左京把上衣脱了随手一扔,露出结实的上身,用力的时候肌肉隆起,线条很是坚毅,反衬得在他怀里东倒西歪的老师更加柔若无骨,要不是他一直托着腰身,早就瘫倒在地了。

浴室里有简易的家用灌肠器,很干净,看样子没少用。左京把软管一端接上灌肠液,另一端插进老师重新变得紧致的后穴,两人贴得很近,左京能感受到液体的注入让老师的小腹逐渐鼓了起来,软软地夹在两人中间,并且越来越大,感觉就更奇妙了。他低头看去,伸手摸了一把,视觉上至少像四五月的孕肚了才拧上了阀门。

灌肠液压迫着肠胃,一般会让人肚子痛,但是以老师现在昏迷的状态,只会翻着白眼从无力闭合的嘴里流精,什么都感觉不到。左京把老师推得仰躺在自己的臂弯,双臂大张,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侧歪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白皙匀称的上身沾了水珠,吊在激凸的奶头上悬而不落,他掐了掐少女般鼓胀的乳包,往下重重抚摸隆起的肚腹——甚至挡住了因按腹的疼痛而无法勃起的阴茎,对左京来说,老师这副雌雄莫辨的模样就是无上的诱惑。

让灌肠液在体内保存了一会儿,左京拔掉迷药的塞子把里面的液体全都灌进了老师嘴里,拨弄了半天脖颈确认老师把药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才松开了手。

那药里似乎附带了松弛肌肉的效果,本就很软的身体愈加瘫软,死物一般垂挂在手里,眼睛也完全不自控地上翻,而且就算恢复了坐姿眼皮也难以回落,泛红的眼白外露,配合微开的唇缝,显得表情更加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括约肌也松了,原本好好含在肚子里的灌肠液失去把控,一股一股地涌出。左京如此反复了三次,直到体内流出的液体完全清澈才停了手,期间老师的肚子鼓起又凹陷,这种变化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实在迷人,左京下了很大决心才没有在这一步就直接捅进老师因为灌肠而软烂不堪的后穴。

他自己也简单冲了个澡,几乎冲两下就要扶一把坐在马桶上身子不断歪倒的老师,总算洗完这个澡,左京抱着辛清上又沉重不少的身体起身,没有支撑的头颅在怀里乱滚,四肢像玩偶一样无力垂下,左京没有特意限制这一点,任他在怀里歪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硬要说他有的固定动作,应该是严丝合缝插进老师身体里的阴茎了。

就这么插着一路回到卧室,左京故意走得不稳,上下颠弄着老师的身体,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老师的唇舌都被颠得大开,嘴里的津液濡湿了自己的肩窝,又滴在了左京的大腿上,刚放到床上他就忍不住了,抓着无力反抗的双腿掰成m形,将粗长的肉刃挺进老师沉睡的身体,这一下爽得他也喟叹一声,他们面对面抽插,左京能更直观地看见老师的小腹上不时凸起的龟头形状,每插一下老师瘫在床上的修长手臂和在空中绷出完美线条的脚背就被带得晃一下,嘴角的津液也往外涌出一点,就像什么坏掉的玩具上失灵的开关,直操得他浑身无助地耸动,上下流水。

一时间室内只有左京不时响起的闷哼和淫靡的水声,老师的内部褶皱都被他撑满了,一股股的精液将那平坦的腹部喂得突出,他一共射了两次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凶器,两人的精液混到一处,一手湿黏。

他借着窗外的灯光看到老师的眼白爬上了几缕红血丝,于是撕了两片医用胶带,先是把辛清上的眼睛合上又轻轻揉了几下,然后将胶带分别贴在眼睑上,一是为了保持眼睛湿润,二是为了保护再醒来的眼睛免受强光刺激。最后又弄来热毛巾把老师身上的精液、汗水、津液都擦了个干净,弄得一片干爽,甚至还从柜子里翻出了新床单换上

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些事的时候,左京突然有点伤心,这个状态下的老师不会主动抱他,也不会对他笑,他甚至不知道老师再次醒过来会对他怎么样,面对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使用过的身体,一定会恨他吧,老师会用害怕的目光看着他吗?

他对未来一无所知,当下所做的一切都是凭本能,但做的时候又很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老师的肖想已经到了怎样的地步,就算没有这次偶然的契机,他还是会处心积虑地谋划下一次机会。

他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老师微凉的身体,直到把自己的体温传到对方身上,期间他一直试图把老师的手臂放在自己身上,可是都失败了,无力的手臂一次次滑落,就像他永远追不上的背影。

左京放弃了这幼稚的举动,紧紧箍住辛清上的身体,胳膊还在一点点缩紧,直到怀里的人发出颤抖的呼吸他才停下来,再一看,老师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松开之后又快速苍白,口唇大张着本能汲取氧气。

多么脆弱的人啊,抱紧一点就呼吸不上来了,如果刚才再用力一下,老师是不是会被活活扼死?

左京着迷地抚摸着老师起伏不定的胸膛,能感受到惊慌的心脏在逐渐冷静,他顺手捏了两把软软的乳房,指甲带过顶端的乳孔,划过肋侧,最后落在腰窝,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沉沉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晨,左京醒的比平时都晚,他把自己的手机也关了,没人能联系到他们,也没人能打扰。

因为是搂着辛清上睡的,胳膊被压得几乎没有知觉,但他只是活动了一下,就用另一只手去揉老师的腰,那里也被自己压了一晚上。老师的作息应该是很健康的,过了早饭点还没有进食,胃蠕动着发出不满的腹鸣。左京是早已饿过了头,胃已经麻木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只是趿拉着拖鞋出去随便塞了两片吐司就拐了回来,给老师打了两针,满足他今天需要摄入的营养,并不能有饱腹感。

只能委屈老师一下了。左京把辛清上翻成仰躺的姿势,手在他的腹部来回抚摸,洁白柔软的肚皮凉浸浸的,肚脐是一个小窝,形状很好看也很干净,不知是否与昏迷有关系,所有的肉体反应都下降了,连体温也相对较低,不过手感还是一流的,现在凹陷的弧度就像一个浅盘,肋骨的形状知识隐约可见。

费了点心思把鼻饲管给老师安好,这是为了方便给老师喂水。他双手握着老师的腰,正好能完全握住,他缓缓收紧手指,腹腔里的内脏被迫互相挤压,一想到老师体内还有自己亲手安放的鼻饲管,被这样对待应该是很痛的,可是老师身体依旧瘫软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没有停止,老师插着鼻饲管本来呼吸就不太顺畅,这下直接被腹压过高逼得松开牙关大口呼吸,他才放过了掌下这具身体。殷红的指痕印在肚皮上十分骇人,他左手揽着老师的背从床上捞起来,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一点点挤进老师昨晚被狠狠插过的后穴,其实并不难进,因为药物的作用,穴肉很软,依旧很有弹性,也没有受伤,左京不会什么荤话,但事到临头也只找到了一个“名器”来赞美了。

他摸到了老师的前列腺,带着一种补偿的心理伺候那销魂的一点,他的身体可忘不掉老师在无意识状态下用前列腺高潮后夹紧的甬道。但今天不一样,一来是大早上的,而来身体还在昏迷了十二个小时以上,辛清上对快感的感知并没有那么敏感,他对那一点反复挤压狎弄了起码五分钟,辛清上才渐渐迟钝地颤抖起来,一直没动静的后穴轻微痉挛,一翕一张地吞吐两根手指,几乎相当于悬在半空的身体找不到除了手臂之外的支点,他掉在床上的手臂像濒死一样一下下蹭着床单,似乎是想抬起又不能,涎水顺着嘴角滴下,又把被子弄湿了一小块。

“老师是小孩子吗,都多大人了睡觉还流口水。”左京这时才宠爱地抽出后穴作乱的手指,他故作惊讶,“老师你水也太多了,把我手指都泡皱了。”

他刚从后穴拔出的手指重新塞进了老师柔软的口腔,对那根无处可逃的舌头反复翻搅,还在不断往喉咙探去,甚至差点摸到了插进去的胃管,“那就帮我舔回原样吧。”

在他的动作下,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了地干呕,辛清上也是如此,但是他昏睡中甚至没有力气去干呕,只是胸膛一挺一挺的,反而像是在迎合左京的玩弄。而且由于肌肉很松弛,左京随便一掰他的下巴,他就大张口腔,更加方便玩弄,口水越流越多,粘湿了前胸。

老师口腔的手感比后穴更加湿滑,简直不想离开,玩了好一会儿他才不舍地退出口腔,只见老师的嘴巴无法自行闭合,很无辜地张开着,口水四溢,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他在房里四处找了找,果然发现了不少好玩的,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半球形口枷,他抱着老师的头,一边戴一边安慰,“谁让老师现在无法自理呢,连口水都管不住,就用这个小玩意存放老师的口水吧。”

口枷的大小正好,皮扣还是粉红色的,绕过鼻饲管在脑后固定好,视觉冲击很强,他可以清楚看到老师嫩红的口腔,下颌也被撑开,舌头委屈地缩成一团,口水也会被存在半球里。他用桌上的石英闹钟定了一个时间,两个小时后就要解开束缚,不然牙关真的会酸疼得很难合上。

与这个口枷颜色相配的还有一套粉红色的绳子,可惜的是左京并不会复杂的绳缚,只是把昏沉无力的老师抱到昨晚自己帮忙备课时做过的黑色皮椅上坐下,用手铐把双手反铐在椅后,把两腿大大张开,用粉色的绳子将其分别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下端,椅背不高,老师头仰在椅背上,头发往下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胃管的存在让自己像在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的的植物人……但这哪里够呢?

左京抬腿,将脚轻轻放在老师柔软下陷的腹部上,然后,重重踩下。

脚下的内脏发出可怜的蠕动,胆汁的分泌让空无一物的胃袋痉挛收缩,发出呼救般的腹鸣,但这唯一的加害者可不会伸出援手,只会更加随意地玩弄那被蹂躏得青红一片的肚皮,左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想拿了个大容量的运动水杯去饮水机接了满满一杯温水,毫不留情地注入胃管。

就见原本瘪陷的腹部逐渐隆起,左京这才满意地继续踩,被撑得高高的腹部哪里受得了这种力道,在脚下不断变换形状,像是在躲避痛苦,不断移位的内脏更是快要忍不了这种负荷,发出哼鸣。

胃袋被迫灌入大量水流,还要面对外部无休止的冲击,终于产生了回流,然而上涌的清水被口枷牢牢堵住,不前不后地拥挤在食道。辛清上早就被折磨得滑下椅背,迫于手铐的固定才没有完全翻下椅子,身体的痉挛完全止不住,歪斜地靠着扶手,手臂被崩得紧紧的,身前还有一个怪异隆起的大肚,因为姿势问题有些变形,怎么看都像是谁凭空塞到他身上的,一点都不自然。

左京不依不饶地一脚踩在肚子中间。

“呜……啊!”这一下剧痛让老师喉咙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眼睫毛都在不断抖动,似乎想挣脱胶带的控制,左京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但他更知道老师是醒不过来的,因为灌入老师肚子的水里他还加了药。

左京蹲下身吻着老师蝶翅般哆嗦的眉眼,轻描淡写地安慰,“老师害怕了?没关系……很快就不痛了……”

事实确实如此,新加的药里有镇静的作用,两种药在身体里产生的反应足够把一头牛放倒了,何况是这么娇弱的老师呢。辛清上在发出了那声痛叫之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现在估计在他心口上捅一刀都没感觉。

现在他的肚子被两升水撑得如同怀孕,食道和口腔里也都是水,要是没有口枷估计早就喷出来了,左京见他上腹渐渐消下,下腹渐渐隆起就知道胃里的水最终进入了下腹的膀胱,他怎么可能让辛清上有一刻舒服呢,于是又通过胃管注入了新的水,性器也被尿意激得抬头,颤巍巍地顶着自己如同临产的腹部,腿根的神经仿佛失控了,抖得厉害,似是害怕,似是兴奋,不管是什么情绪,都无法从辛清上崩坏的表情解读出来。

左京早有意料,慢条斯理地捻起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润滑之后从充血肿胀的顶端一点点插入,“老师好淫荡,就算怀孕了性欲还这么强……不过放心,我不会让老师的‘孩子’流出来的,毕竟,那也是我的‘孩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胃袋和膀胱都充盈无比,压迫了其他内脏的位置,辛清上无法控制神经反应,该抖的抖,不该抖的也在抖,大肚子痉挛不止,被尿道棒塞着的阴茎也在狂颤,唯有那张脸还平和安静,仿佛那些让人羞耻的话和加诸于身的性爱折磨都对他造不成任何影响。

就像一具尸体。一副乖巧任操的美艳尸身。

可惜尸体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老师却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小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需要别人帮忙,才能好好含住所有自己的和别人的淫荡液体……

左京把老师扶正,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吻遍全身,吻到情动就会留下一个个吻痕,他动作缓慢虔诚,他心脏不安躁动,直到从捧起那双白生生的脚,老师的身体又因为没有支撑而歪到了一边,大着肚子带着满身爱痕,后仰在椅背上,他不为所动地吻过脚踝,绕过脚心,唇瓣停留在白皙的脚背上,同样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

这时闹钟响了,左京将老师的所有束缚都解开,抱着走去卫生间,他先是把老师放在马桶上,一手扶着肩膀,一手很有章法地揉着下腹,本来在药物的作用下,辛清上全身肌肉都是松弛的,这会儿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他排泄得更加顺利,响亮的尿流冲在马桶壁上,左京突然有点不悦,他看老师被口塞堵了两个小时的嘴巴还无力合上,津液顺着嘴角不住外流,这场面就像老师光靠排泄就爽得直流口水。左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他盯着完全透明的尿液从老师的尿口畅快地排出,迎着尿流按上了尿口,毫无防备的排泄被生生截断,辛清上瞬间被欺负得眼角渗出两滴泪,腿根抖的不成样子,小腹一挺一挺的还想排泄。

这动作看在左京眼里就是求欢,被取悦之后当然就放过了他,他松开尿口,揉弄老师的下颌帮助恢复原样,继而吻上老师大张的唇瓣,“小猫真骚,非要这样才舒服是么?”

他完全颠倒黑白的话要是被老师清醒时听去,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然而现在昏迷的人一点意识都没有,这种刺激让他的心脏都在兴奋地颤抖。刚刚还被打断了排泄,再续上已经是一分钟后了,尿流变得淋淋沥沥,就像被训斥的孩子不敢畅快。

接着就是处理胃里的水,左京把老师放了下来将其按在自己的腿上,膝盖作为对方上腹的支点,像性爱一样向上顶弄,辛清上气道开放,声带震动被顶出无力的呻吟和干呕声,但也许胃部已经被巨量的水撑得麻木,这几下居然什么都没吐出来,左京并住几根手指插进老师的嘴里,一点没有停顿地对着喉咙口抠挖,终于辛清上胃部一缩,脊背一耸,左京抽回手,方便大量清水呕出,但仅此一下,辛清上就喘着气不动了,于是左京只得又去抠他的喉咙,漫长的催吐过去,胃袋也清空了,左京身上一片狼藉,因为呕到最后,老师呕出了胃酸,将他的手指都灼伤了,老师的食道想必比他更难受,他顾不得自己的手,第一时间含了水给老师漱口。

清理完身体后,左京把人抱回卧室,平放在床上,这时辛清上的肚子已经和真空腹差不多了,胸廓以上都是健康的肢体,软嫩的乳房往两边摊开,奶头殷红挺立,从肋骨往下突然凹陷,像一只深盘,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娇嫩的内脏蠕动着发出声响,带得肚皮都在动,一切清晰可见。左京把耳朵贴上去听,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的,他竟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血液在老师体内流动的声音,配合着沉闷的腹鸣,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如同独自一人身处漆黑的宇宙,老师就像沉默的神,包容他所有不堪和黑暗的幻想,敞开所有供他侵犯。

他不仅想的更多,自言自语道:“无论是谁都可以吗老师?只要把你迷晕,你就可以对任何人作出这种姿态,你会宽恕所有人对你做的一切事吗?”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面对昏迷中的老师,他不愿看到老师被爽到,畸形地幻想着控制老师所有的反应,即使他明明知道,老师连昏过去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左京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许一开始他还犹豫,现在已经完全下定决心了,即使老师醒来后会哭会闹会吵,他也绝对不会放手了,就让老师在这个世界消失吧,这样老师的世界才会有我的位置。

他最终在迷乱的胡思乱想中沉睡过去,梦里光怪陆离,全是老师扭曲悲伤的脸,他又在傍晚时分醒来,头依然枕在老师的腹部,眼泪在上面积了小小一滩,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去看老师的脸色,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把人压出毛病,辛清上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左京起身后,他眼皮动了动,很费力地睁开一条缝,然后,抬起手,“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心中大骇,连忙握住那只手,“老师?你醒了?”

谁料老师刚醒过来,虚弱中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药……是假的。”

左京的脑子还没搭上弦,“哪个药?”

“另一个卧室的都是。”辛清上靠在他怀里,说这话的时候尾音上扬,虽然他还是很虚弱,但是好像得意居多。

都是的意思是……左京全身僵硬,“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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