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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发育/玩详描/孕期强制爱tr/大肚泌R(1 / 2)

('我推开门,首先撞入眼帘的就是床上的靳玉,我什么都没顾上,箭步过去观察他的情况,因为辛清上说他已经醒过来了,但我看他还闭着眼睛,就轻轻晃了晃他的身体,唤了几声靳玉。

我的声音效果很显着,他蜷缩起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他挣扎着撑起眼皮,嘴唇苍白,模样很虚弱,看清是我之后,眼泪掉得跟不要钱似的,张着手要我抱他,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哭得这么凶,一时间也有点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把他圈进怀里拍着他的背。

这时,辛清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栽进门,被人连忙架住了,颇有些气急败坏,“你……报马拉松去吧你!啥……啥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我!”

我感觉怀里的身体开始大喘气就明白他基本从惊吓中回魂了,只是哭过头需要再缓缓,这才开始解决眼前的问题。

“你们知道私自盗取实验室物品是什么后果吗?”我凉凉地扫视了屋内几个大男生。

我唯一记得名字的研究组小组长左京低着头说:“靳老师对不起,我们犯错了,任您责罚。”

辛清上喘匀了气儿,接话道:“你们说实话,师生一场,我不会怪……我尽量不让靳老师怪你们。”他眼看几个人露出为难的表情,直接点了一个最高壮的男生,“孙晨朗,你是老实孩子,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被点名的孙晨朗把同伴挨个看过去,又努力了几次,终于开口,“我们只是想提前预习一下明天的课程,因为公共仿真人的使用权审批流程太麻烦,所以就想找私人的,您又不在,我们就想借您实验室的教具用半天,想着在您回来之前还回去就行,没想到那是靳老师的私人物品……”

辛清上头疼地按住太阳穴,“你们气死我算了……”

我插进他们的话题,“私人的仿真人属于公民的高级财产,更不能碰,在这方面我们已经有完善的法律,假如较起真来,你们今天这种行为打底十年牢饭。”

几个男生都震惊地瞪大眼睛,“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一个仿真人的权益比真人还重要?亦或者,为什么伤害仿真人的成本比真人还高?我基本能猜到他们要问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决定还是委婉一些,“因为消费得起仿真人的都是‘那些你们惹不起的人’,此地向来对这些群体的权益保护周到。”

不等他们消化信息量,我就抱着靳玉走出了房门,给辛清上丢下一句话:“今天我用下实验室的虚拟设备,希望没有任何人打扰。”

周昂在来时的半路就下车回医院了,我准备独自开车带着靳玉去维修中心,早上出门时我给他换了身棉质的睡衣,贴身穿很舒服,没有给他穿鞋子,他此时坐在我臂弯,小腿一晃一晃的,低着头玩我外套上的纽扣,“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嗯了一声,今天这出乌龙说到底责任在我,但是我似乎也没法和他说清我的顾虑,他能理解吗?我需要他的理解吗?

靳玉扶着我的肩膀略微支起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想了想说:“我想每次醒来都能看到你。”

他的语言功能一开始只能支撑他说出最本能的感受,在我对他进行角色训练的这些日子里,他的语言表达已经很纯熟了,完全可以驾驭我给他的任何角色,但是脱离角色之后他就会像这样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两厢对比下来,“白教了”的无奈频频出现在我的情绪中。

我叹了口气,“靳玉,我有时候在想,取消角色名令后,是不是代表你开始扮演靳玉了?”

他理解了我的话,这次思考一直持续到了上车系安全带,他握着那根带子摩挲,“我没有扮演,靳玉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可以理解我,但他的语言表达导致我反过去理解他时总是有些吃力,我发动车子,“出厂设置吗?”

他点点头,“我一开始就是作为你喜欢的样子被制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你被制造出来后进行过微调数据,这都是为了更贴近我的理想型。”我试着往下说,“出厂设置相当于自带的基础性格,没办法通过微调数据来改变么?”

靳玉笑了一下,“是。”

机器是不会犯错的,这样一来问题只能说出现在我身上,我出现了某种变化,导致我不能接受五个月前被我决定一生的靳玉。

五个月前我是什么心态?

只是像辛清上那些客户一样,为了找个心意的活娃娃,我为了试出靳玉这样的结果毁掉过五个仿真人,每一个我都采取了不同的培养方式,和每一个仿真人的相处都是我在确认我控制欲的边界,还出了真正当女儿养的宋白,她的性格已经成熟独立到交男朋友的阶段了,然而就是因为她这个举动脱离了我的掌控,我才无法忍受。

靳玉是我控制欲达到巅峰的产物,我无法忍受他在自主意识的驱动下作出任何超出我预想的事。即便如此,他也有过脱离掌控的举动,但我第一反应居然是维修他,而不是直接销毁,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变化——虽然我自己对不同仿真人的控制欲也有强弱之分,但每个都是在脱离掌控的第一时间就销毁的。

我趁着红灯的间隙闭上眼睛做了一组深呼吸。

辛清上曾说让我好好想和靳玉的关系,我听进了他的话,只是我自己完全不知道从何思考。因为我压根没打算和任何人有双箭头的亲密情感联系,我仅仅需要一个可以在我想要的时候就帮我纾解的合法对象而已。

我对有关情感的权衡经验只在“喜欢和祂做爱”与“讨厌和祂做爱”之间积累过,现在加进来一个“爱”,对我来说真是难如登天,我困难地想了很久,最终决定用虚拟世界来解决。

这个功能是实验室自带的,会用专门的设备把我和靳玉的意识投入到虚拟世界。在虚构的人生中,一切都很真实。如果我设定靳玉是我的弟弟,那么在虚拟世界里,我就会真的多一个被我真实父母承认的弟弟。

我以前和别的仿真人试过,由于靳玉本身强大的角色代入功能可以平替这一点,所以我没有和他一起用过虚拟设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和我并排躺在球舱里,似乎感觉很新奇,晃了晃双脚,翻了个身窝在我怀里,“这次要玩什么?”

我吻了吻他的额发,注视着他的眼睛,“这次不玩游戏,我想和你体验新的可能。”

这个虚拟世界算是我的一个假想,我想从身体开始,保留基础性格,对靳玉进行一切能有的改造,用穷举法搞清我的内心。

球舱内的催眠气体释放后,我缓缓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

我究竟看中了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脏?

身体改造的第一个阶段是乳房发育,因为植入了子宫和阴道,雌激素的分泌刺激他身上的女性特征飞速成长。

乳房开始发育的胀痛让靳玉很难受,虚拟世界里没有随机昏迷的程序,他没法通过昏睡躲避痛楚,小小的乳包覆盖在他的胸膛上,他完全不习惯这对陌生的器官,但是他既害羞又痛苦地将这一切照单全收。

一开始乳尖敏感得根本不能碰,我挑选了最柔软的天鹅绒将那两团娇嫩的软肉包裹起来,并没有刻意去摸,只是在性爱中欣赏他因为被不小心碰到乳房而蹙起的眉头,他是在为我忍受这些无妄之灾。

我为他抚平眉心的褶皱,他像小兽一样闭着眼舔吻我的手腕内侧,然后露出一个笑,“我喜欢你碰我,就算不是昏迷的时候……也可以。”

我调快了时间进度,直接到了孕初期,这时他的乳房已经发育完成,侧面看去,那个弧度特别迷人,我不允许他穿乳罩,于是一对从未束缚过的乳房保持着最自然的状态,软软下垂的同时奶尖又微微翘起,这时再去摸已经不会痛了,并且能从中获得快感,孕初期不能做爱,这对乳房成了我的新玩具。

我坐在书房的软椅上像打扮洋娃娃一样为他穿上丝绸的睡衣,让他站在面前,先是从他的锁骨到小腹之间不带感情地来回抚摸,鼓胀的乳肉就像绊脚石,优美浑圆的下半部分沉甸甸的,整体则如山丘一般挺立在掌下,丝绸布料被撑起一个角度,与身体之间空了一段,贴身的丝绸睡衣居然无法勾勒出身体准确的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衣服将乳头含进嘴里舔弄,他有些难堪,看了眼胸前两点湿迹,白色的布料沾水后就像透视装,殷红的乳头和乳晕都暴露在眼前,他揽着我的脖颈,用气声说:“都湿了……”

“你不是很喜欢当女孩?”我恶劣地在他乳肉下部咬了一口,“做梦都想长奶子吧,嗯?”

他难耐地惊喘一声,我咬的偏下,怀孕的本能让他惊弓之鸟般护住微微隆起的腹部,“唔……别咬……”

看他这幅母性泛滥的样子,我忽然兴致上来,手抚上他的肚子,虽然按的力道不轻,但是不会伤害他,我微微仰头,看着他泫然若泣的脸,“我倒没发现,你最近可不是胖了……这里面,是谁的杂种?”

这次我没有像以前一样事先跟他约定好角色设定,其实如果在现实,这样做很危险,假如他不能理解我的真实意图,很大概率会扰乱程序,不过好在这里是虚拟世界,我可以随时修好他。

在做好兜底的心理准备后,他的反应让我惊讶,他害怕得全身发抖,似乎没料到我会发现他怀孕,挣扎着想要逃跑,但是力度控制在不会真的跑掉,又显得很“贞洁”的区间,我立马回过神,掐住他的胸廓,将他牢牢控制住。

他力竭一般站不住了,我把他的双臂顺势架在我的大腿,他整个人瘫软在我腿间,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头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向后弯折,丝绸睡衣的领口很大,站立时多亏了他挺立的乳房撑着才不会走光,现在这个姿势却把他隐秘的部位曝光了,他浑然不知自己的奶子被我看了个遍,眼神像是在强忍什么屈辱,“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是……不要伤害我和他的孩子……”

这可太让我新奇了,他居然有能力准确判断出我的意图,并且自主往后延伸剧情,我含住他翕动的嘴唇,用牙齿慢慢磨着那片软肉,双手从大开的领口伸进去,握住丰腴的乳肉揉弄,“他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来救你?还怀着他的种……我把你操得这么淫荡——他不会也很兴奋吧?”

他被我玩得泪流不止,无力保护嘴唇不被我侵犯,于是绷紧了牙关不让我进去,他双颊潮红,当我的指尖刮蹭过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又调情似的拧了两把,他爽得眼睛不断上翻,喉间发出混合着情欲的呻吟,这美景在瞬间就引爆了我的施虐欲。

我低笑一声,调快时间,直接来到孕八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保持着跪在我腿间的姿势,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他的腰不堪重负,闷声一喘,身体便向下滑去。

他不知所措地抬眼望向我,我却拍拍他的脸,拉着他的胳膊强迫他站起来,原本合身的丝绸睡衣现在已经被撑得布料纹理都清晰可见,我不得不把裙子向上掂,用宽松的裙摆部分加以缓解,荷叶边搭上他雪白的孕肚,分不清哪个更加白皙。

多余的布料堆在他又大了一圈的乳房和孕肚之间,这些女性特征颤巍巍地挂在身前,让人疑心他的身板能否经受住沉重的女身,扫了眼地毯上他被我玩奶子时流下的大片淫水,我露出嫌恶的目光,“怎么,你不会是要生了吧?”

他领口被扯松扯烂,露出半个饱受折磨的乳房,上面红色的指痕和青色的淤痕渐渐浮现,他体力难支,一手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缀着花边的长袖覆了他半个手掌,只有泛红的指尖露在外面。

我起身,托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我怀里,顺手掐了一把他挺翘的臀肉,在他耳边低声说:“要生了也要给我操。”

他浑身一震,由于我们身体紧贴,我瞬间就感受到了衬衫上好像有液体沾湿了。

我把他拉开一看,他胸前泌出了新的湿意,我甚至闻到了初乳腥甜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他对自己陌生的身体反应很惊慌,但是混合着被我那句话惹得面红耳赤的窘态一起落在我眼里,就着实可爱了。

我忍不住又逗他,把裙子往上推,露出还缀着奶珠的乳头,“这么害怕?听到我要操你,连它也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的话让他偏过头,微抬手臂掩住下半张脸,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呜咽,脸已经红透了,连带着脖颈和锁骨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靳玉笼罩在我的阴影中,全身都在颤抖,不得不说,这幅姿态是很能激起我的保护欲的,我欺身下压,左手卡在他大腿根部,手指摸了一把凉凉的阴唇,指节猛地一曲,就找到了敏感的阴蒂,他被抠得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其实那里早就泥泞得不成样子了,阴道自打出现在他身上,存在感就很强,他无法忽视那处的感受,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句话都能让他腿间泛滥,他似乎很难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但并不是厌恶,更多的是羞耻。

他闭上眼睛,在胳膊上印下深深的齿痕,我重重把他的脸拨开,就像打了他一巴掌,“你在干什么?”

他的脸白了又红,接着掀起眼皮,露出盈满泪光的眼珠,“如果你这样羞辱我……”

“你要怎样?”我趁他开口说话,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狠狠地搅弄逃无可逃的软舌,另一手掬起他的右乳,略微聚拢,乳汁就随着他的呻吟溢了出来。

他现在的模样狼狈极了,胸前先前的奶痕未干,又流出了新的乳汁,在白皙的孕肚上蜿蜒曲折到大腿根,几乎要和淫水交汇了,我充满恶意地轻咬他的耳垂,舔了舔他那颗红色的小痣,“就凭你这幅淫荡的身子,挺着大肚子上下流水,还以为自己多贞洁么?”

靳玉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紧紧抓住我的上衣,我把他放倒在办公桌上,我一手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固定住头颅,雪白的人体上红的红青的青,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背景上,他无处可躲地和我对视,偏移视线都做不到。

我曲起膝盖在他赤裸的腿间顶弄,他眼神溃散,被情欲折磨得喘不上气,“拜托你……给我痛快……”

“真的?”我玩味地笑笑,松开他的下巴,转而在他高耸的孕肚上打着圈,“我要是让你痛快了,痛的可不止你哦。”

面对我的威胁,他闭上眼不再说话,我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他只是间或从唇间泄出细细碎碎的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目前为止,他的所有反应都在没有我的提示下完美地映照了我的期待,游戏只是测试,到这里刚刚好。

我退出了虚拟世界,先一步睁开眼,看了一眼时间,梦境里感觉度过了几个月,现实才过去了半个小时,甚至医院的午休时间还没有过。靳玉也快醒了,我们俩的睡相想来都很安稳,他还保持着闭眼前的姿势靠在我臂弯。

等他醒来也是件惬意的事,中午的阳光隔着球舱上的透气孔照进来,给他的身上打上点点光斑,几缕光线漏在他睫毛上,将其染成淡淡的金色,此情此景,会让人忍不住遐想,这样的睫毛下会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我设计靳玉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他的瞳色一定得和阳光的感觉差不多,注视着我的时候只会让我觉得温暖和炽热,千挑万选下,我还是选择了最普通的深棕色。

仿真人和人不一样,不需要醒后缓冲,一睁眼就看到我让他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他抱着我的手臂晃晃,语出惊人:“你喜欢我给你生孩子吗?”

我倒是认真想了想,“我对生孩子没执念,反而觉得你似乎很喜欢……比如上次的义乳?”

靳玉浅浅思索了一下,脸颊微微一红,“嗯……我只是觉得那是你买的东西……”

我了然地点头,这个答案并不奇怪,作为我的理想型,他会喜欢我的东西也在意料之中。我抱他起来,脱了我的外套给他披上,“今天要和我去医院吗,在我办公室待着,我会把门反锁,不会有别人进来,如果要昏迷了,就直接睡在我床上。”

他歪头嗅着我外套的味道,眼睛无忧无虑地弯成月牙,“好。”

下午去医院,我遇上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患者,神经内科的病房里,我和周昂面面相觑,一齐看向病床上的穿着病号服一脸无辜的辛清上,我问周昂,“他什么病?”

周昂抽了抽嘴角,“装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不高兴地嚷嚷:“我真的头很痛!心脏也不舒服啊!你还不好好给我诊断,庸医!”

周昂拿病历本敲敲他的脑袋,“我已经说了你是情绪过激引起的神经痛,休息一会儿,哪怕睡一觉也就行了,非跑来住院,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在一边杵着没说话,周昂硬把话题扯我身上,使劲揶揄:“这位大仙可是结结实实累昏过去一次了,看人家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地上班?”

“去去去。”辛清上打断他,把他往外赶,“你话真多!我就乐意住院怎么滴!又没花你的钱!”

周昂憋着笑和我一块退出病房,我不明所以,“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唉,靳医生,你别管了。”周昂还很在意形象地拿病历本遮住笑得合不拢的嘴,“对了,他让我告诉你明天不用去给他的学生上课了。”

我嗤笑一声,没有解释我原本就懒得过问别人,“课时费呢?”

周昂理所当然道:“当然没有啊。”

我捏了捏拳头。

今天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我抽空回了一趟办公室,正好赶上了这次随机昏迷,我在办公室留了几件换洗衣服,用来应付时不时的值班,此时这些衣服全都被找出来弄到了床上,一小堆一小堆地围成一个圈,靳玉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躺在中间,他穿着我的外套,暴露在外的皮肤都尽量贴着我的衣服,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起来,眼睛意识不清地缓缓眨动,上翻的趋势无力阻挡,

这种类似鸟类的筑巢行为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我走过去想抱他,把他身上多余的衣服揭开,但是他一时间居然没有认出我,极力抓着我的一件衬衣,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玉,是我。”我抚摸他的背,嘴唇贴在他颈侧,他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怎么了?怎么把我的衣服都找出来了?”

靳玉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张开双手抱上我的腰,但是昏迷的程序让他渐渐失力,脖颈向后软软地仰去,“唔……不可以任性……跟、跟着你……所以……”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被某种温热的东西熨贴了,感受着怀中的身体逐渐瘫软成我最喜欢的状态,我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享受午后难得的闲暇。

神经内科的病房却没有这么安逸,辛清上有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身体感官特别敏感,以至于怕疼怕到了令人啧舌的地步。

当时在研究院宿舍,靳际带着靳玉走了,他原本就因为靳玉的事对靳际抱着很强烈的愧疚,接着又被学生气得眼前发黑,心脏当时就受不了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神经痛,他也很难忍受,那反应登时就把几个学生吓到了,左京更是急的不行,辛清上就坡下驴地让学生给他送医院了,本意是想在靳际那讨点麻醉或镇定,但是这人一点都没有用药的意思,加上周昂在旁边打岔,弄的他心烦意乱,把两人赶走他才清静了一点。

左京把其他室友打发回去后,私心自己留在医院,为了老师忙前跑后地挂号叫人,他很是乐在其中,又精心挑选了病人好消化的稀粥,加了几个清爽的小菜,打包回了病房。

辛清上已经睡下了,他其实这段时间一直为靳际操心,本来就有点精神不济,早上又起得早,这会儿睡沉了,呼吸又深又长。

左京把东西都放好,轻手轻脚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怀着既忐忑又不纯洁的心思细细凝望辛清上的眉眼。

他知道老师不管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而且身体底子不是很好,所以总是把自己累到,但是这人累的时候也不会直说,总是自己硬撑着,每次上课只要是让大家自习,他就知道老师肯定是想休息了,这次进医院也不知道又是积了多久的劳累。

眼前的人即使在睡梦中,眉心也会偶尔抽动一下,眼皮好像是因为睡得时间长了,细腻的皮肤上微微反着粗糙的白光,嘴唇有些苍白干裂,说他不关注自己身体好像也不太对,毕竟他也是每周都去健身的人。他的生活总是很丰富,每次给他打电话问研究方面的问题时,他都在不同的环境,但每次都是充满活力地接起,耐心十足地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既羡慕又失落,他只是一个学生,与老师的距离太遥远了,不管是生活还是环境,能与之并肩的只有靳老师那样的成熟男人吧。

可是,真的遥远吗?左京又不禁问自己,现在他不就睡在眼前吗?毫不设防的,沉沉睡着,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他猛地回过神,手指却已经碰到辛清上的嘴唇了,他被烫到了似的想抽回手,但……辛清上没有反应,均匀的呼吸扑在他手指上,惹起一阵战栗,他鬼使神差地在那唇上摩挲了两个来回,收手时还恋恋不舍地把垂在额前的鬓发轻柔地别到耳后。

辛清上不知梦到了什么,忽然翻了个身,但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被子太重,没有彻底翻过去,整个人卡在一个别扭的角度,他双眉蹙起,似乎有些难受,呼吸都乱了。左京连忙把被子拿起,扶着他的身体慢慢帮助他翻成侧躺的姿势。

床上的人呼吸重新平稳后,左京有些惊诧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刚才翻动沉睡人体的触感还停在手上,他阴差阳错地达成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他们去实验室偷拿仿真人并不全是为了预习,他们这几天其实已经预谋很久了,瞅准辛清上不在维修中心的这一天才动手,不为别的,只是想重温第一节课上搬动昏迷人体的体验。

掌控一个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人,并主宰祂的身体,那种予取予求的无上心悸,让他们久久不能忘怀。

而左京就更不同了,他只是喜欢老师失去意识的样子。辛清上依旧无知无觉地睡着,脖颈弯折,颈侧的动脉突出来,蝶翅般的睫毛安静垂着,年轻而成熟的身体随着刚才的翻动露出一半,衣衫凌乱,领口歪在一边,能隐约看到锁骨上深色的吻痕,小臂搭在胸腹部,这都是刚才形成的迷人姿态。

真的明白到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左京感到身下的器官不受控制地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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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那里早就泥泞得不成样子了,阴道自打出现在他身上,存在感就很强,他无法忽视那处的感受,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句话都能让他腿间泛滥,他似乎很难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但并不是厌恶,更多的是羞耻。

他闭上眼睛,在胳膊上印下深深的齿痕,我重重把他的脸拨开,就像打了他一巴掌,“你在干什么?”

他的脸白了又红,接着掀起眼皮,露出盈满泪光的眼珠,“如果你这样羞辱我……”

“你要怎样?”我趁他开口说话,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狠狠地搅弄逃无可逃的软舌,另一手掬起他的右乳,略微聚拢,乳汁就随着他的呻吟溢了出来。

他现在的模样狼狈极了,胸前先前的奶痕未干,又流出了新的乳汁,在白皙的孕肚上蜿蜒曲折到大腿根,几乎要和淫水交汇了,我充满恶意地轻咬他的耳垂,舔了舔他那颗红色的小痣,“就凭你这幅淫荡的身子,挺着大肚子上下流水,还以为自己多贞洁么?”

靳玉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紧紧抓住我的上衣,我把他放倒在办公桌上,我一手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固定住头颅,雪白的人体上红的红青的青,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背景上,他无处可躲地和我对视,偏移视线都做不到。

我曲起膝盖在他赤裸的腿间顶弄,他眼神溃散,被情欲折磨得喘不上气,“拜托你……给我痛快……”

“真的?”我玩味地笑笑,松开他的下巴,转而在他高耸的孕肚上打着圈,“我要是让你痛快了,痛的可不止你哦。”

面对我的威胁,他闭上眼不再说话,我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他只是间或从唇间泄出细细碎碎的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目前为止,他的所有反应都在没有我的提示下完美地映照了我的期待,游戏只是测试,到这里刚刚好。

我退出了虚拟世界,先一步睁开眼,看了一眼时间,梦境里感觉度过了几个月,现实才过去了半个小时,甚至医院的午休时间还没有过。靳玉也快醒了,我们俩的睡相想来都很安稳,他还保持着闭眼前的姿势靠在我臂弯。

等他醒来也是件惬意的事,中午的阳光隔着球舱上的透气孔照进来,给他的身上打上点点光斑,几缕光线漏在他睫毛上,将其染成淡淡的金色,此情此景,会让人忍不住遐想,这样的睫毛下会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我设计靳玉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他的瞳色一定得和阳光的感觉差不多,注视着我的时候只会让我觉得温暖和炽热,千挑万选下,我还是选择了最普通的深棕色。

仿真人和人不一样,不需要醒后缓冲,一睁眼就看到我让他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他抱着我的手臂晃晃,语出惊人:“你喜欢我给你生孩子吗?”

我倒是认真想了想,“我对生孩子没执念,反而觉得你似乎很喜欢……比如上次的义乳?”

靳玉浅浅思索了一下,脸颊微微一红,“嗯……我只是觉得那是你买的东西……”

我了然地点头,这个答案并不奇怪,作为我的理想型,他会喜欢我的东西也在意料之中。我抱他起来,脱了我的外套给他披上,“今天要和我去医院吗,在我办公室待着,我会把门反锁,不会有别人进来,如果要昏迷了,就直接睡在我床上。”

他歪头嗅着我外套的味道,眼睛无忧无虑地弯成月牙,“好。”

下午去医院,我遇上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患者,神经内科的病房里,我和周昂面面相觑,一齐看向病床上的穿着病号服一脸无辜的辛清上,我问周昂,“他什么病?”

周昂抽了抽嘴角,“装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不高兴地嚷嚷:“我真的头很痛!心脏也不舒服啊!你还不好好给我诊断,庸医!”

周昂拿病历本敲敲他的脑袋,“我已经说了你是情绪过激引起的神经痛,休息一会儿,哪怕睡一觉也就行了,非跑来住院,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在一边杵着没说话,周昂硬把话题扯我身上,使劲揶揄:“这位大仙可是结结实实累昏过去一次了,看人家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地上班?”

“去去去。”辛清上打断他,把他往外赶,“你话真多!我就乐意住院怎么滴!又没花你的钱!”

周昂憋着笑和我一块退出病房,我不明所以,“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唉,靳医生,你别管了。”周昂还很在意形象地拿病历本遮住笑得合不拢的嘴,“对了,他让我告诉你明天不用去给他的学生上课了。”

我嗤笑一声,没有解释我原本就懒得过问别人,“课时费呢?”

周昂理所当然道:“当然没有啊。”

我捏了捏拳头。

今天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我抽空回了一趟办公室,正好赶上了这次随机昏迷,我在办公室留了几件换洗衣服,用来应付时不时的值班,此时这些衣服全都被找出来弄到了床上,一小堆一小堆地围成一个圈,靳玉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躺在中间,他穿着我的外套,暴露在外的皮肤都尽量贴着我的衣服,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起来,眼睛意识不清地缓缓眨动,上翻的趋势无力阻挡,

这种类似鸟类的筑巢行为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我走过去想抱他,把他身上多余的衣服揭开,但是他一时间居然没有认出我,极力抓着我的一件衬衣,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玉,是我。”我抚摸他的背,嘴唇贴在他颈侧,他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怎么了?怎么把我的衣服都找出来了?”

靳玉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张开双手抱上我的腰,但是昏迷的程序让他渐渐失力,脖颈向后软软地仰去,“唔……不可以任性……跟、跟着你……所以……”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被某种温热的东西熨贴了,感受着怀中的身体逐渐瘫软成我最喜欢的状态,我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享受午后难得的闲暇。

神经内科的病房却没有这么安逸,辛清上有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身体感官特别敏感,以至于怕疼怕到了令人啧舌的地步。

当时在研究院宿舍,靳际带着靳玉走了,他原本就因为靳玉的事对靳际抱着很强烈的愧疚,接着又被学生气得眼前发黑,心脏当时就受不了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神经痛,他也很难忍受,那反应登时就把几个学生吓到了,左京更是急的不行,辛清上就坡下驴地让学生给他送医院了,本意是想在靳际那讨点麻醉或镇定,但是这人一点都没有用药的意思,加上周昂在旁边打岔,弄的他心烦意乱,把两人赶走他才清静了一点。

左京把其他室友打发回去后,私心自己留在医院,为了老师忙前跑后地挂号叫人,他很是乐在其中,又精心挑选了病人好消化的稀粥,加了几个清爽的小菜,打包回了病房。

辛清上已经睡下了,他其实这段时间一直为靳际操心,本来就有点精神不济,早上又起得早,这会儿睡沉了,呼吸又深又长。

左京把东西都放好,轻手轻脚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怀着既忐忑又不纯洁的心思细细凝望辛清上的眉眼。

他知道老师不管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而且身体底子不是很好,所以总是把自己累到,但是这人累的时候也不会直说,总是自己硬撑着,每次上课只要是让大家自习,他就知道老师肯定是想休息了,这次进医院也不知道又是积了多久的劳累。

眼前的人即使在睡梦中,眉心也会偶尔抽动一下,眼皮好像是因为睡得时间长了,细腻的皮肤上微微反着粗糙的白光,嘴唇有些苍白干裂,说他不关注自己身体好像也不太对,毕竟他也是每周都去健身的人。他的生活总是很丰富,每次给他打电话问研究方面的问题时,他都在不同的环境,但每次都是充满活力地接起,耐心十足地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既羡慕又失落,他只是一个学生,与老师的距离太遥远了,不管是生活还是环境,能与之并肩的只有靳老师那样的成熟男人吧。

可是,真的遥远吗?左京又不禁问自己,现在他不就睡在眼前吗?毫不设防的,沉沉睡着,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他猛地回过神,手指却已经碰到辛清上的嘴唇了,他被烫到了似的想抽回手,但……辛清上没有反应,均匀的呼吸扑在他手指上,惹起一阵战栗,他鬼使神差地在那唇上摩挲了两个来回,收手时还恋恋不舍地把垂在额前的鬓发轻柔地别到耳后。

辛清上不知梦到了什么,忽然翻了个身,但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被子太重,没有彻底翻过去,整个人卡在一个别扭的角度,他双眉蹙起,似乎有些难受,呼吸都乱了。左京连忙把被子拿起,扶着他的身体慢慢帮助他翻成侧躺的姿势。

床上的人呼吸重新平稳后,左京有些惊诧地望着自己的双手,刚才翻动沉睡人体的触感还停在手上,他阴差阳错地达成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

他们去实验室偷拿仿真人并不全是为了预习,他们这几天其实已经预谋很久了,瞅准辛清上不在维修中心的这一天才动手,不为别的,只是想重温第一节课上搬动昏迷人体的体验。

掌控一个完全没有自主意识人,并主宰祂的身体,那种予取予求的无上心悸,让他们久久不能忘怀。

而左京就更不同了,他只是喜欢老师失去意识的样子。辛清上依旧无知无觉地睡着,脖颈弯折,颈侧的动脉突出来,蝶翅般的睫毛安静垂着,年轻而成熟的身体随着刚才的翻动露出一半,衣衫凌乱,领口歪在一边,能隐约看到锁骨上深色的吻痕,小臂搭在胸腹部,这都是刚才形成的迷人姿态。

真的明白到这一切意味着什么的时候,左京感到身下的器官不受控制地硬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左京压抑着自己的喘息,病床上的人仍在昏睡中,一手置于身前,另一只手还没被扳过来,无力地放在身后,丝毫不知自己睡着的样子给了另一个男人如此大的冲击。

心脏跳如擂鼓,左京近乎贪婪地用目光狠狠抚摸辛清上领口出暴露的皮肤,刚帮老师翻了个身,他怕再有大动作会把人吵醒,不敢轻举妄动。

他起身把这间私人病房的门反锁上,拿出了口袋里的麻醉剂。这是他送老师来医院出门前鬼使神差带上的。

大约两毫升已经雾化给箱子里的仿真人用了,剩下的量足够让老师睡到晚饭时间。这种酒店式的病房柜子里有备用的毛巾,左京拿出一条试了试手感,柔软度高,吸水性好,接着把麻醉剂全部倒在上面。

然后他猛地把毛巾捂在了辛清上的口鼻,这举动让人溢出了一声混合着睡意的模糊喘息,左京担心辛清上认出他,于是站在他身后,只能从侧面看到他半睁开眼,露出半个溃散的瞳孔,左京觉得他多虑了,这幅状态的老师说不定连是人是狗都分不清。

本就是从梦中醒来的人毫不设防,他按得又死,辛清上甚至没来得及挣扎,连根手指都没动一下,就双眼翻白了,下一秒浑身一松,彻底失去了意识。

这下左京慌了,因为这种麻醉剂的起效时间很慢,他的本意也是想满足自己隐秘的欲望——欣赏老师在自己手里挣扎的迷人姿态,从给仿真人吸了一路都没昏过去可以看出来,没道理老师这么快就陷入昏迷……除非是对麻药特别敏感的人,一点点药就能放倒,这种人一般别的感官也很敏感,比如稍微碰碰就能留下痕迹,再上次床做得狠了了,连床都下不来……是天生应该被保护在温室玻璃房的娇嫩花朵。

左京的呼吸更重了,他被这个发现弄的激动不已,几乎是立刻就想实验自己的想法,他解开两颗老师病号服胸前的扣子,露出被衣料覆盖住的布满掐痕和吻痕的乳房和红肿的乳头。

老师昨天和别人做过了。

左京被这个事实逼得双眼通红,猛地把辛清上扳成平躺的姿势,瞪着他昏迷的脸,左手抬腰,右手摸进他宽松的病号裤,掰开他的臀缝,试探深处的小口,辛清上身体瘫软,一点都不能保护自己,任由学生将他肆意摆弄亵玩。

还是很紧。左京一口气松了下来,望着自己的手指,后知后觉地不理解自己,他这是在干什么?确认老师是否贞洁吗?就算老师和别人做过又怎么样?他有什么资格去干涉老师的人身自由?他只不过是老师的一个学生,他教过那么多人,多少年后可还会记得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给老师留下一些专属回忆才行啊。左京把剩下的扣子也解开了,还将裤子往下褪了一些,他搁着内裤揉了两下,似是安慰似是道歉,下一步他就伸进内裤握住那根瘫软的性器,让其重见天日。

老师的阴茎都是好看的,静静地伏在黑色的丛林中,如果上面没有泛红的掐痕就更好了。左京像犬科动物划分地盘时要掩盖别的气味一样,在那掐痕上又原样重重握了几下。

他轻轻揉开老师的眼皮,只见他半颗涣散的瞳孔快速泛出泠泠水光,生理性泪水给整颗眼球覆盖了一层泪膜,整个表情好像是在泫然欲泣地“望”着自己的学生。

好敏感的身体,哪里都这么敏感。左京的心尖都在颤抖,他失控地低头吻上老师的嘴唇,撬开微合的牙关,舌头在里面来回扫荡,没有技巧,没有挑拨,只是最原始的占有欲,还混杂了孩子气的报复。

松开老师后,左京定定地看着老师的脸,身下的人陷入了更深的昏迷,眼皮被揉开后无法自行闭合,眼珠上翻得只见一丝泛红眼白,眼泪早就流了出来,在鬓边蜿蜒成两道脆弱的泪痕,嘴唇也被吻开了,就他看的这会儿功夫就积了一腔津液。左京忽起恶作剧的心思,捏着老师的下巴左右晃动,口中满溢的津液随着他的动作流了出来,顺着脖子洇湿了枕头,还牵连出了一道银丝,狼狈得不行。

可是也美得让人腹下发紧。

就在这时,病房门被忽然敲响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有人没?五号房量体温。”

左京只来得及应了一声,下一秒反锁的门就被打开了,周昂夹着病历本走进来,看到一脸震惊的左京,哦了一声,“忘了说,那门儿是坏的——这是睡下了吗?你是病人家属?”

他说着扫了眼床上的人,头发凌乱,嘴唇微开,他了解辛清上不是口呼吸,况且眼白还外露着,现在这幅模样明显不是正常的睡眠状态。

虽然这样子很漂亮没错,但是周昂还是敬业地注意到虬结成一团的被子,只能勉强遮住身体,是刚刚才被胡乱盖上的,显然是慌乱中为了掩饰什么。

他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这被子下面又有什么香艳的景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病人的学生。”左京做贼心虚地掖了掖被角。

周昂夸张地噢得千回百转,“他今天中午火急火燎的就是去你那了?你别紧张嘛,我是你们老师的朋友,随便问问。”

“呃……是的,发生了一些事……”左京纠结得要命,他现在压根不想聊什么天,“您是要量体温对吗?要不我来?”

周昂爽快地把体温计递给他,看似真诚而细心地建议:“按常规量腋下的话,病人正睡着不见得能夹住,不如我们量肛温?”

左京头皮一炸,连忙说:“不用了吧!我可以帮忙按住的!”

“噢,是吗。”周昂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看他隔着被子把温度计塞进去,轻轻地按住辛清上的胳膊帮他固定,又觉得这学生瞧着这么纯情,实则指不定对辛清上做了什么呢。他旁敲侧击道:“他最近状态怎么样?他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头痛还伴有间歇的心绞痛,晚上还失眠胃疼,我参考下他的作息,再做进一步诊断。”

其实诊断结果早就下来了,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又把辛清上的病情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想从这个学生嘴里套出点话。

左京看起来没有被他说的症状唬住,把自己说得像个完全不知情的学生,“我不太了解老师的生活,但是他本来明天是要给我们上课的,想必这几天都在备课吧,今天却突然病倒……”

得,这话说得比他还模棱两可。周昂顿时失去了兴趣,心说总算知道为什么靳际那家伙说话总是直截了当的,不想接话也会直接转移话题或者摆张臭脸,这才是耗能最低的社交礼仪啊。

“行我知道了,等会儿麻醉医生过来,给他上个麻醉再去做个全身检查。”周昂甩下最后通牒,转身走出病房,“体温计五分钟后送到护士站。”

靳玉这次昏迷的时间不长,醒了之后应该能保持一段时间的清醒,他又想时不时看到我,我带着他在医院里四处行走不太可能,于是就把他托付给护士站的同事,让他在别人的视线里应该更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周昂叫到了他们科室,我有点不耐烦,“如果我没看错,你们这今天没有病人需要麻醉。”

他跟我身高差不多,我们在走廊里并肩走着说悄悄话的时候被不少人看去,我懒得理那些奇怪的惊叫,仔细听他的话:“辛清上好像被他学生下药了,我让你过来帮忙看看,确认一下他俩是不是两情相悦,万一不是,这小子可就算迷奸未遂啊。”

我对周昂的八卦之心感到震撼,“只要对象是真人,未经同意做这种事都是犯罪,直接报警不就得了。”

“我这不是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同意了吗?”周昂一副比我更不耐烦的样子。

我直截了当,“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根本就没有我们这种癖好,很抗拒失去意识。”

“真的吗?”周昂摸着下巴思索,“我打算观望一下,你真不好奇?”

我扶了下额头,忽然想起辛清上对我说过“你太自大”这种话,一时间也有点好胜心作祟,“算了,看看就看看。”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辛清上所在的病房,他安静地睡着,粗看之下没有什么异常,周昂叫了两个人推了移动病床来,把辛清上转移过去,左京在旁边还搭了一把手。

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要他在这里等着,我们把辛清上带走。其实根本就没有给他安排全身检查,周昂把其他人打发走,绕开了众人视线,直接去了一间空无一人的VIP病房。

我刚关上门,病床上的辛清上就睁开了眼睛,急吼吼道:“我靠,你们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周昂一脸牙疼似的捂着嘴,笑音压根止不住,“你被你学生猥亵了,我的老天爷,师门不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气得不行,扑过来就要掐他的脖子,“你还说?你还说?不管我就算了,什么量肛温?!你给我说清楚!!”

我凉凉地道:“从头说。”

辛清上于是痛心疾首地讲述自己的“遭遇”,“你们走了之后我有点累,就睡了,但是你们知道我睡眠很浅的,所以那兔崽子干什么我基本能意识到,但是不想起来,直到他给我下药……”

“怎么下药的?”周昂兴致勃勃地找了张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细说。”

辛清上丢了个枕头砸他,“拿了块毛巾捂我,他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差点把我弄死,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我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然后呢?”我问。

“然后就是慢慢醒了啊,但是动不了,就隐约听到周昂说什么肛温……总之我刚有意识的时候就感觉我被人扒光了,小弟弟还痛得要命,你们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废了。”辛清上说着就拉开裤子,大喇喇地展示私处。

周昂终于看不下去了,捂住脸爆粗,让他好好用脸,不要顶着一张漂亮的皮囊做尽蠢事。

虽然我也有同感,但是既然他帮我说了我就不用说了,走上前仔细看了下他的阴茎状态,确定只是发红没有大碍,就让他把裤子穿好,我回想起昨晚的事,“你这里除了我碰过就没有别人碰过了?你419的对象呢?”

“你还真别说,真的只有你碰过,昨晚那个男的真就纯干啊,压根不管我的小弟弟,不过他活挺好的,光是后面就能……嘿嘿。”辛清上笑了没两声就苦下脸,“你说你好好的掐我干什么?我很痛诶!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今天又被那小子掐了,我服了你们……”

他的话和我的认知有点冲突,我不解:“你不是喜欢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难得红了脸,“我是喜欢啊,但是能不能不要弄痛我啊?我很怕……嘶!”

我对他的戛然而止更加不明所以,周昂却了然道:“不就是怕痛吗,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还怕鬼呢。”

辛清上被这不像话的安慰宽了心,“好吧……”

我疑惑:“怕痛为什么不说?非得把你弄痛了,你再来怪我?”

周昂抓着枕头怪声怪调,“哦哟,这就是爱情啊,还是单箭头的爱情!”

我瞪了他一眼,辛清上也把脸埋进了被子,闷闷道,“我知道……我不会再……我会克制自己的,我知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对我有求必应只是你人好……”

周昂问出了自己早就有的问题,“那我们报不报警啊?”

辛清上头发乱蓬蓬地抬脸,“啊?”

我补充道:“你的学生未经允许对你用药。”

“哦。”辛清上抓了抓头发,“我现在心里有点乱,让我自己想想吧……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

我抬眼望去,周昂把蹂躏了半天的枕头又丢回去:“有话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很那个……吗?”辛清上被枕头砸了一下还恍若未闻,“他为什么一直说老师你好勾人……别勾引我了之类的。”

周昂手搭在我肩上痛苦地转脸,“他终于发现了……”

我拂开他的手,陈述事实:“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答案是——是的,你就是很会勾引别人。”

辛清上好似晴天霹雳,“都晕过去了怎么会……”

“不然你以为我们这种癖好是哪来的。”我淡淡道,“就是觉得昏迷过去的人会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任人摆弄,不会反抗,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知道,一切反应都是最本能的,不受控制的。如果是你这种长相,只会更能挑起别人的欲望。”

“可是我看你玩别人或者是我的录像,只是感觉你很有魅力啊。”辛清上很是无辜,“如果让我我真的昏迷过去会有点害怕,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

周昂打断了我们的低效对话,“你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吗?”他指向我,“你喜欢迷晕别人。”又指向辛清上,“你喜欢看别人玩昏迷的人。”

我下结论:“所以我俩不合适。”

辛清上垂头丧气,“那我怎么办?”

周昂接着出主意,“很简单啊,你装作昏迷不就行了,这样可以旁观别人怎么玩你,你也不用真的晕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给周昂圆谎,辛清上主动实验了他出的主意,闭着眼睛在病床上躺好,四肢乱摆,全身放松,双唇微开,重现被推出病房时意识全无的模样。

我和周昂均是呼吸一滞,推他回病房的路上,周昂和我小声说:“果然让清醒的人一直保持白眼外露的状态还是太难了……不过他能放松到这个地步,也算很有天赋了。”

其实和周昂这几次接触下来,我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控,这种偏好在我们这个群体里算是最普通的一种了。

知道他想看什么之后,我耸耸肩,“你真把他迷晕了也不行,他每次醒了都会唠叨个没完。”

他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看来我俩都是经验之谈。

左京一直乖乖等在病房里,看到我们进来,立刻上前帮周昂把辛清上抱上床,我在旁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们辛老师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麻醉还没有过,等他醒了就可以送他回去了。”

两人走后,病房里很安静,辛清上闭着眼装得很辛苦,靳际告诉他,既然说的是麻醉状态,最好不要跟睡觉似的乱翻身,要是实在想动,就动动眼球,会被以为处在眼动期,不容易穿帮。

于是看在左京眼里就是睡在床上的老师眼皮偶尔一跳,眼珠跟着缓缓移动,不时还睁出一条缝隙,睫毛的虚影倒映在深灰色的瞳仁上,无神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唇缝溢出一丝涎水。

面对昏得人事无知的老师,左京几乎不能压制自己的欲望,但盛欲之下,他回想起靳老师走出病房时对他意味深长的点头。

被发现了,一定被发现了。他迷晕老师的事被人知道了,但是靳老师没有拆穿他……

他暂且将巨大的疑云放在一边,欺身上前,将老师垂在床沿下的手安置在小腹,他没有给老师盖上被子,就那么直白而赤裸地盯着昏睡中缓缓起伏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的手也很好看,指甲干净指节修长,松软状态下落在腹部,显得乖顺又文雅,光裸白皙的双脚从蓝白相间的病裤下伸出来,就连脚踝都是放松无力的,两只脚歪成不同的角度。

他强忍住去揉弄那玲珑可爱的脚趾的冲动,按捺住嘭嘭直跳的心脏,抽了一张纸擦干净老师嘴角的津液,又仔细把他的头发一根根收拢服帖,这才把被子盖上,然后就坐在床边一直等待,没有多余的动作。

辛清上这十几分钟度秒如年,本来做老师的时间观念很强,但此时居然失灵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学生用有如实质的目光将他全身都剥皮剜骨似的一寸寸巡视过,感觉神经末梢都炸起了小毛刺,可神奇的是,这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窒息感在他给自己小心地擦拭嘴角和整理头发的时候就消失了,那个人呼吸从紊乱到平和,感觉就连占有欲十足的目光都变得温柔了。

他不像靳际或者周昂喜欢的那种会享受昏迷的人,他会害怕只是因为每次在他们手里醒过来,自己永远都是被享用被蹂躏的狼狈状态,衣衫凌乱大开,甚至被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要是和周昂做,事后口腔里后穴里还会留着精液或道具,没一次清爽干净的。那人还耍赖说自己不会计算昏迷时长,每次都赶在要抱他去清理之前醒过来了,然后两个人再在浴室里边洗边来一发……

尽管身体从来不会被伤害,但精神上安全感可言,他不像别人会从昏迷中获得快乐,也不是被设定好程序的仿真人,并不能从这种被物化的关系中获得归属。

他会喜欢和那俩人做爱,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感受事后的录像中他们掌控一切的上位者魅力。清晰的下颌线、锐利的眼神、肌肉线条勾勒出的宽肩窄腰、因尽在掌握而显得游刃有余的态度、对他的身体毫不掩饰的渴望和贪婪、哪怕是偶尔轻慢的坏劲儿都极具观赏性,让他着迷。

但是左京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后面这十几分钟,左京一直没有走开,就像一只忠诚的大型犬卧在主人身边,等主人醒来。浸泡在他的眼神中,辛清上觉得自己真正放松下来了,他的关心和呵护,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被珍爱的,甚至他都记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睡过去了几分钟。

也许,你会给我真正的快乐……吗。

靳玉持续清醒到了临下班,我每次路过护士站他都要跟我说两句话才肯乖乖回去,几个护士都打趣说弟弟太黏哥哥了,我欣然接受,结果他红着脸躲到最里间,几个女孩哄了又哄,他才愿意出来帮她们往系统里录病历。

下班后去停车场,我们就像一对寻常的情侣,他走在路阶上,借以缩小我们的身高差,他得以挽着我的臂弯,他上身穿的是我的一件卫衣,难得鲜嫩的粉红色,出自辛清上的恶趣味,我没穿过几次,但在靳玉身上反而衬得他气色很好,他下身还是那件棉质睡衣的短裤,倒也不违和。

见他嘴角就没下来过,我问他:“今天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扯着我的衣角在路阶边缘走直线,“很开心!因为可以经常见到你,在家里的话,我虽然知道你会看我,但是我看不到你呀。”

“要是程序启动可就见不到我了。”我逗他。

他摇摇头,双手都抱过来,“我要是真的昏过去,你马上到我身边的,对不对?”

我揽过他的腰,在两瓣唇上印下深深一吻,“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

得到了我的承诺,也好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他双腿一软,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挂在我手臂上,我熟练地将他揽进怀里,把他领子后面的兜帽扯出扣好,脱下外套遮住他的身体,并且把他挂在下巴上的口罩戴好,几乎一丝皮肤都没有暴露在外,这才放心地把人横抱起来走向停车场。

进了车,处于专属我的领地,才安下心来,像礼物一样把靳玉抱在腿上,一层层拆出来,他被安置在我的外套下,手脚都凌乱地放着,像一个大娃娃一样歪在我的肩膀上。

他埋在粉红色的衣服里,只露出一张莹白的小脸,我握着他的手玩了一会儿,软垂脱力的手指在我掌中变幻不同的姿势,任我随意弯折,他膝盖以下的皮肤都露着,很方便我从宽松的裤管里伸进去探索沉睡的穴口,我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手指挤进臀缝,摸到已经湿润的所在。

他眼睫颤抖,眼白上翻得更大,我托着他的背将他按进怀里,他的胳膊随着我的动作软软地乱甩,脖子没有支撑的情况下不住后仰,我正好低头亲了亲他的睫毛,舌尖在泛着湿意的眼角一扫而过。

我轻轻一带无力的头颅,他就靠在了我的肩上,颈侧的筋脉支楞出来,我的衣服领口对他来说有点大,我稍微扯了几下就把他整个人从领口剥了出来,温热柔嫩的身体在我怀里只有单薄一片。他失神的睡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呼吸有点不稳,拇指贴在他脖子上,缓缓加大力度。

血管被阻碍的窒息感迫使他张开嘴喘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没有力气,只是睁了一半,他颤抖着手去碰我的胳膊,我一挑就把他甩开了,他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身体软得不像话,几乎要化在我手里。

我的力度不变,他渐渐撑不住了,眼睛不断翻白,他现在的自保程序和服从程序在互相打架,拉扯着他的意识。令我几乎瞬间就硬起来的是,最终他竟然战胜了求生本能,选择了服从,挣扎的手颓然砸在大腿上。但是他腿心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濒死时人会分泌出某种物质来麻痹死去的痛苦,同时这种物质也会让人性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现在一下手指都不动,铁了心要任我拿走他的氧气和生命,即便他一伸手就能碰到急需纾解的性器,也只是放任它在裆部顶出一个凸起,粘液润湿了裤子,更妄论痛快自慰。他被动地承受我带给他的窒息、性欲、快感,我不仅掌握他高潮的权利,还掌握他的生命和心灵。

看,即便我快要把他掐死,他还是会充满爱慕地渴求我,舌头外吐,极力想要看清我,甚至微微弯起眼睛,露出一个薄薄的笑。毫无反抗,柔软地把自己献上,随时准备为我而死。

“为什么不挣扎呢,靳玉?”我近乎狂热地贴在他耳边,我太想知道他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仿真人开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的例子出现过。

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嘴唇紫绀,舌头完全伸出,挂在嘴边,瞳仁已经上翻得看不到了,我的话也过了好几秒才被他捕捉到,他说不出话,只是哼了几声,竭尽全力蹭了蹭我的掌心,一声哭喘溢出,我的腿也感到一阵湿热。

他失禁了。而且他哪怕失禁,也没有挣扎的动作出现。

我的心脏被这无条件的爱强烈地包裹了,我掐住他脖子上的手松了一些力道,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解放他潮湿的性器,后穴早就一片泥泞,不过依然紧致,大量的粘液让我疑心他是不是坏掉了,低头看时发现靳玉就着我松开的那点空隙在急促呼吸,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不一会儿就缓过劲来了。

这种危险的游戏偶尔玩一玩还是很有情调的,无需润滑,我只解开裤子就顶入了自己的性器,由于濒死,他的肠道发生了痉挛,不用我动就自行按摩着茎身,显得他近似饥渴般吞吃着我的阴茎,我又捏紧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捻上他的乳头,“我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淫荡,咬这么紧,一会儿不操你就受不了是吗?”

他发出崩溃的哭声,身上所有能流水的孔隙都在泛滥,喉咙里挤出几个颠三倒四的字,“呜……不是……坏、要……要坏了……”

我终于放过了他,松开手,把他摆成面对我的姿势,他的肠痉挛还没有停止,省了我很多力气,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挺腰,掐着他的腰向上,再重重放下,我的阴茎整根没入他的后穴,车内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他没停过的呜咽和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

他本就不清醒的神志这下更是被撞得灵魂出窍,五六下之后就再也承受不住,头一歪,腰一软,向后倒在驾驶座的空隙里,阴茎还一挺一挺地吐出白浊,柔韧的腰肢拉出极美的弧度,平坦的小腹皮肤很薄,能清楚看到我的阴茎在里面挺弄,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胸腹部的起伏基本可以忽略,乳头上全是指痕,整个上身都是被我的衣服磨出的红印,脖子上的掐痕淤血观感很是惨烈,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拖在身下的脚垫上,头颅后仰得惊人,几乎翻到了前座上,被我操得像具艳尸,彻底昏迷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再次醒来,辛清上第一件事就是惊讶自己真的睡过去了,左京坐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修指甲。

说修是因为他本来指甲就很干净了,左京没什么可剪的,只好拿着锉刀给甲面抛光,余光瞥见他睁开眼立马放下东西,关切地问:“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能有啥不舒服,基本把几天没睡的觉都补了。辛清上在心里揶揄,挥了挥指甲锃光瓦亮的右手,“你小子还有这功夫,学过?”

“我妹妹喜欢美甲,暑假在家总是拿我练手……”左京不好意思地扶着他坐起身。

见他这么小心,辛清上一边心里软软的,一边有了主意,“我想回家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个晚饭?”

左京老老实实道:“其实下午我给您买了饭菜,但是您一直没醒,怕浪费,我就给吃了,现在不是很饿,如果您……”

辛清上敲敲他的脑袋,打断他,“笨死了,这时候你应该说,‘好啊老师,这顿我请!’你滴,明白?”

“诶?!”左京一呆,欢天喜地地答应,“好!我请老师吃饭!”

看他美得冒泡的表情,辛清上心中突然有点罪恶感,但是马上把自己按住了,恶狠狠地想,你小子下药掐我小弟弟的账还没算呢!装狗请客也不能抵消!

结果晚饭吃了一家死贵的西餐厅,结账时左京含着眼泪付了半个月生活费,跟上迈出餐厅门的辛清上,“老师,那我现在……”

辛清上似乎是刚想起来这个冤大头,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一本正经道:“晚上有空没?虽然明天不上课了,但是我课还没备完,你来帮我一下吧。”

左京自然是有空的,就算没空也会硬有空,点头如捣蒜,身后的尾巴差点都要摇出来了,“好的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抓了学生当苦力之后,辛清上表示心情上很愉悦,麻利地洗漱完,到了睡觉时间,他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半躺在床上放下平板,颐指气使,“小左,我有点睡不着。”

正在关电脑的左京连忙暂停所有动作,“老师需要我帮着热杯牛奶吗?”

“那玩意早对我没用了。”辛清上摇摇头,抓了抓头发,“旁边卧室的茶几上有板安眠药,给我抠两颗。”

左京目光一暗,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等他拿着杯水和药回来的时候,辛清上已经躺下了。

两截白生生的手臂从黑色的被子下面伸出来接过,辛清上又指挥他,“我手机好像落在玄关了,你帮我拿过来吧。”

左京应了一声,再次出门,辛清上眼疾手快地把药丢进垃圾桶,又拨了拨上层的薯片袋子掩饰好。

“老师,我拿过来了……您……”左京轻手轻脚地把手机放在已经闭上眼睛的辛清上枕边,有点狐疑,小声道,“安眠药起效这么快么?”

就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辛清上模模糊糊地低语:“嗯……小左……”

“您说。”左京马上绷紧神经,蹲下来耳朵凑在辛清上唇边,只听他呼吸均匀深长起来,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缓缓抬头,小心翼翼地打量老师沉睡的脸,左京感觉自己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第三次了,一天之内,心心念念的老师第三次在他面前失去意识了。

第一次他就对老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以至于现在都在反省,老师还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和他正常相处,搞的他更有负罪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月光的映照下,床上因为药物而陷入熟睡的人侧躺着面向他,修长的眼睫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头发有些凌乱,露出的小半张脸尤为精致。

那在黑夜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柔韧匀称的身体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在他面前敞开着,仿佛是某种无声的邀请,这让他状似干渴地咽了口水。

怎么办?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辛清上看了二十分钟,期间痛苦地捂着鼻子扯着他身上的浴衣,把他翻身时无意间露出的胸膛和腰腿迅速遮好。

难道真的要这么盯着老师度过一夜吗?

真的这样也未尝不可,毕竟一想到和老师共处这么私密的空间一晚上,他就一点困意都没有,况且老师不是还和医生说晚上会胃疼吗,那我……对,没错,我要留在这里照顾老师!

总算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留宿理由,他诚惶诚恐地搬了只矮凳过来,就像在医院那样,伏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老师。

辛清上此时意识都有点不清了,睡意阵阵袭来,有点招架不住。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定力不行,还是这条小狗的定力太好,要是每次伪装都会变成真的,这样下去还怎么体会周昂说的乐趣啊?

他咬牙想了想,假装睡得深了发起癔症,一伸手凭感觉摸向左京的方向,触手毛茸茸圆滚滚的,应该是碰到了脑袋,“唔……想……想抱……”

左京被这一声有点幼稚的呓语击中了心脏,没想到老师睡着了还会说这么可爱的梦话,他把老师无力的手指拿下来放在掌心,语气中有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爱:“给你抱。”

谁料这句话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只见老师好像被梦魇住了,竟然扑簌簌地流起泪来,但却醒不过来,带着哭腔胡乱呢喃:“……呜……没有……骗子。”

左京有点急,又握了握那双修长的手,忍不住摩挲了两遍,“怎么骗子了?这不是在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抱我……”辛清上小声道。

这三个字在左京脑袋里炸起烟花,巨大的惊喜让他忘记了追究自己竟然和睡着的人对话得有来有回的天大bug。

他几乎瞬间就忍不住了。

怀里的身子柔软得要命,四肢宛如物品般绵软无力地被他摆弄把玩着,头颈深深后仰在臂弯间,老师仍然睡着,吃过了药,对他做什么……都不会醒来,更不会被发现。

而且这是被他允许的。

左京好像是喜欢吃甜的孩童被突然赠送了一间糖果屋,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对着香甜的美餐不知从何下手。

他把老师轻轻扳成让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但这样只是让上半身靠过来了,腰部以下还是平躺的,这种被迫改变的姿势又给左京的兴奋添了把火,怀中人的私处在这种搬动中半遮半露,左京快速瞥了一眼,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辛清上这次是真有点忐忑了,说到底他对左京并没有和靳际周昂那样多年坚实的感情基础,这种情况下肌肉都绷紧了,但是左京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以至于他的胃都开始隐隐作痛。晚上吃的有点杂,报应回来了。

其实左京现在在想老师的身体太敏感,而且容易留下痕迹,怎样做明天老师醒来才不会发现不会生气,他看着看着,就发现老师已经蜷缩了起来,而且隐隐现出痛苦的神色,他心头一惊,连忙晃了晃老师的身体,“您怎么了?是胃疼吗?”

过了好一会儿,左京都以为床上的人皱着眉又睡过去了的时候,辛清上慢慢睁开眼,气若游丝道:“我……肚子……好痛……”

只能说今晚这几个人都过得很精彩,周昂今晚难得不值班,美美地去了俱乐部的聚会,地点就在本市的一处私人庄园,据说这里的主人就是俱乐部的老板,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请一些同好来这里举办各种主题的派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主题是复古,周昂穿了主人提供的白色长衫,这个颜色代表了他的上位者的偏好,为了方便玩家们不用开口就能确认身份。

他只勉强戴上了长发融入环境,婉拒了其他繁琐的配饰,随便在腰间系了条腰带就算固定,和侍应生打趣,“等会儿不还泡温泉呢嘛。”

虽然是复古风的,但是这里确实还有温泉,边上散落些小型的亭台楼阁,主人总是别出心裁地将一些色欲满满的因素结合在一起。侍应生敬业地介绍,“为了满足各位宾客的口味和要求,这次还加入了仿真人,玩法更多更方便,里面穿纱衣的就是了,希望您有一个——餍足的夜晚。”

周昂刚进场地,眼前的景象就让人赏心悦目。

亭子里有一对男女,一坐一躺,男人是一袭白衣的书生打扮,少女则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轻盈的淡金色薄纱,看来是一个仿真人,她唇边涌出大股鲜血,已然成了一具温热的尸体,了无生气却美艳动人,无知无觉地任人肆意摆布,予取予求。

男人把少女放在地上,已死的少女脸上也弥漫着浅淡的微笑,那乳房失去生机之后终究不再挺立,软软地摊开两边,唯有两枚乳头还充血硬着,不久之后也会软下来,除此之外,少女的腿间满是泥泞,失去了潜意识的把控,膀胱也放松了,尿液淋淋沥沥地顺着纱衣流下。

但男人没有丝毫厌恶,他趁着尸体还热,把早就坚硬的下体隔着粗糙的纱衣,阴茎混着尿液和淫水捅进了少女的阴道,双手蹂躏着那渐渐软下来的乳头,将其按进乳晕又生生扯出,这样粗暴的玩弄下,少女死前积攒的奶水也流了出来。

男人抽插了几下,最为极品的是,少女的阴道本身过于紧,就算现在已经断气,肌肉慢慢松弛,也没有放松到失去快感的地步,他还是被那温热的包裹感弄的喟叹,在凹陷的小腹上顶出点点鼓起,好像有什么异种在尸体中孕育着。

周昂在暗处享受了这么一番视觉盛宴后,默默走开了。心说俱乐部老板真是财大气粗,那么昂贵的仿真人也拿出来让这么玩。

不一会儿,交际花周医生就在温泉边和一个坐在岸边用脚玩水的女人攀谈了起来,两人聊得投机,于是快速结成了玩伴,他肉麻地挑过女人长长的发丝,暧昧地问:“小妤妤,你喜欢怎么玩?”

名叫卫妤的女人妩媚一笑,从乳沟里拿出一小瓶淡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周昂猜是俱乐部提供的麻醉药,她瞥了眼温泉说:“这个叫‘蜜露’,可以让我昏迷一个小时,我看你还蛮文气,手上应该有准儿,就在这里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我怎么文气了。”周昂靠近她,手放在她腰上捏了捏。

卫妤美目一眯,软着嗓撒娇,“看你穿白色很好看嘛,像大诗人,非要我夸你呀?”

周昂听她说话挺有意思,好感度蹭蹭上涨,在女人神志不清地倒向他时,扯掉了她蔽体的浴巾,拉着她沉入了温泉,沉稳有力的双臂把住她的肩背,女人熟练地翻起白眼,探出舌尖,用无力的手指去摸周昂袒露的胸膛。

他手臂环在女人胸前,丰腴的乳房他一只手甚至握不住,他掂了掂那沉重的果实,轻佻地捻了捻顶端的乳头,闭了一口气在温泉里快速洄游了一圈,女人白色的身体像一尾银鱼,无力的四肢如死物一般在水里上下漂浮。

上了岸之后,周昂动作轻柔地摆弄着卫妤瘫软的身体,先是换了七八种抱姿,女人像人偶一样被揉成各种姿势。玩够了,周昂就把卫妤平放在岸边一个梳妆台旁边,将那柔弱无骨的双手交叠在鼓胀的腹部。

方才的潜水让她喝下不少水,现在那些水都变成了尿液积蓄在小腹,看这个凸起的弧度,就知道她急需排泄,他恶劣地按压了几下,欣赏卫妤憋得直翻白眼的美景,然后搂着人坐在铜镜前,让卫妤跪坐在地上,脑袋靠在他膝头,给无力的卫妤束发插簪,这个梳妆台内有乾坤,里面都是各种性爱道具,他浅浅研究摆弄了一番机关,心里有了个大概想法。

他没给卫妤穿别的,而是直接套上了丝质的外罩衫,露出半个奶球,他紧贴着乳房边缘系上了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的束缚带,奶球胀得更大,呼吸也更加急促,周昂却不甚在意,转身抽出一根软管自上而下一头接在温泉的流动的水柱中,一头插进了卫妤的小穴,温热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流进卫妤的身体。

然而由于深度昏迷,卫妤连蹙眉都没有,大张四肢任由水柱一点点注入阴道,冲开子宫口,灌满了那小小的所在,眼见着卫妤的肚子一厘一厘地鼓起来,直到像要临产的妇人一样,周昂着迷地抚摸上去,不时按压那灌满水的肚腹,最后他塞了一枚鸡蛋大小的玉石,堵住了阴道口,把卫妤弄成现在这样挺着大肚子露着大半个乳房,双眼翻白舌尖探出,表情香艳的样子,他心情很是愉快。

接着周昂按了一下梳妆台侧面的按钮,台面中央一个孔打开,缓缓升起一根木质的阳具,他把卫妤抱起,对准被温泉水泡得松软的后穴,一插到底,卫妤就这样被困在了梳妆台上,仰头被男人用绸带绕了几圈脖颈绑在背后的大镜子上,华丽的簪子叮叮当当发出悦耳的声音,口涎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一路聚集在锁骨,再往下,衣衫大开双乳暴露,半遮半掩的罩衫根本挡不住呼之欲出的大肚,简直淫靡至极。

周昂继续把卫妤的双手放在大腿上,为了避免滑落,他把卫妤的手指塞进了她自己的阴道,幸而玉石已经滑进了深处的子宫口,这样亲手掰开自己阴唇的动作并没有让水流出来,在这样紧缚的状态下,卫妤的身体因为没有支撑而不断前倾,这无疑是在让带子绷得更紧,渐渐的,卫妤窒息的脸变得紫胀,几乎半条舌头都吐出唇外,然而由于蜜露的效应,她还是无法醒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几秒钟的功夫,辛清上已经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额头上渗出大滴汗珠,伸出胳膊指着床头柜,竭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快……药……三颗……”

左京顾不得犹豫,飞快拉开抽屉,从锡纸板上按下三颗,和水一块递了过去。

吃了药辛清上似乎好了很多,整个人滑进被子里,只露了鼻子以上在外面,从被子的起伏来看,他呼吸渐渐平复。

这时左京才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手里的药,结果头皮都麻了,这哪是什么胃药,明明是安眠药!

——老师这么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吞了三颗强力安眠药,什么呼吸平复,是直接昏迷了……一时间左京不知道说什么。

这下老师陷入了深度昏迷,加上心中那没由来的微妙怨气,左京一把揭开了被子,因胃痛挣扎得衣衫大开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辛清上四肢放松地瘫在身侧,胸腹部一片平坦,不过仔细看,依稀还能看到胃部在微微痉挛。

老师真的好怕痛啊,一点痛都忍不了,即使是这么轻的胃痛他也会想着逃避,宁愿在学生面前昏迷过去。左京耳朵贴在他腹部,听着那娇嫩的肠胃发出小小的腹鸣,他心中泛起奇异的情感,跪坐在老师脸侧,把老师的上身抱进怀里,这个动作触动了刚刚喝下的水,甚至能听到液体在胃袋里晃悠悠的水声。他把手搓热,右手覆盖在老师的胃部,缓缓地揉按,掌下的肚子柔软极了,跟着他的手蠕动出腹鸣和水声交织的动静。

他力道舒适,在这套贴心的动作下,辛清上一动不动,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绷紧的颈部肌肉也放松了,头颅向外侧歪,沉沉地挂在他的臂弯,脖子拉出脆弱的线条,他看得眼热,在上面吻了好几下。

左京另一只手捏住老师裸露的乳头,室内没有亮光,总算看不见其他男人的痕迹了,左京把它捻得挺立起来,胸肌在放松状态下,甚至像少女发育期微凸的乳房,顶端缀着成熟挺立的果实。老师本来生的就很美,醒着的时候五官明快动人,昏迷了更是像沉睡的神祗,只看上身竟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他下腹发热,坚硬烫人的性器直直地顶进老师的臀缝。

辛清上在深度昏迷中一点反应都不能给出,软绵绵地任人摆布,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挤在两人的缝隙里,另一只手臂瘫软在臀边,整个人弯成一个浅浅的u形,腹部微微凹陷,原本白皙的肚腹被揉的发红,但他依旧安静乖顺,丝毫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左京有一个隐秘的癖好,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他喜欢那些白皙柔嫩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腹部,当然最好是昏迷的状态,做爱的时候会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阴茎的形状,射精或者灌肠的时候更是会鼓胀起来,按压的时候不会因为疼痛就蜷成一团,而是会无助地完全摊开,像没有自理能力的植物人,连排泄都交给别人控制……他用自己不清白的目光一寸寸尽量挑剔地审视老师均匀起伏的肚子,都没有发现任何与他的审美不符的地方。

老师果然是完美的。左京怀着一颗颤抖的心,轻轻握拳在老师的腹部从上到下地点点按过去,他稍微用了点力气,骨节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小坑,又很快反弹回来,见老师还是沉睡,他大着胆子加重气度,握拳按压改为了手掌捏掐,他不由得感叹,老师的腰细得他双手就能掐住。夜已深了,晚饭早就消化完毕,腹部凹陷的角度实在太迷人了。

“老师……您知道您现在多勾人么?”左京克制不住地在辛清上耳边发出炽热的喘息,他重重地揉弄那饱受蹂躏的肚腹,撕开乖巧学生的外皮,他像一头饥饿难忍但依然高贵的灰狼,进食前还保持着优雅的风度,低低笑着,“您知道什么是真空腹吗,先给您灌肠,然后下够三天以上的迷药,接上营养针和尿管,所有的进食和排泄都由我来照顾,三天以后您的体内一点杂质都没有,完全的洁净,完全的纯粹……内脏都会像消失了一样,只有一张肚皮薄薄地贴着……别担心,您的身材还是很迷人的……别人的真空腹都是靠吸气凹出来的,但是您会是天生的,好想让您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这些想法在仿真人身上完全可以实现,要找完全为了性爱开发的,它们不需进食,甚至连灌肠都省了,真空腹更是轻而易举。但左京所有的性幻想都建立在老师身上,而此时昏迷的人只能被迫地接受一切,于是他就这么在老师耳边有恃无恐地说着骇人的构思。

左京解开裤子,弹出顶端早就流出粘液的阴茎,强硬地插进因按摩已久而松软下来的穴口,老师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喉咙溢出一声呜咽,左京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挺腰往里狠狠一送,但老师再没有发出声音了,身体软得像一摊水,看来那一下只是生理反应。

左京有些懊恼,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安心,老师昏成这副模样,是万不可能在中途醒来的,他没有什么顾忌了。

抱在怀里操的姿势一般来说会比较吃力,容易流露出顾头不顾尾的狼狈,更何况抱的还是一个失去意识的人。但左京做起来却游刃有余,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很难想象他在脑海中演练多少次了。要是辛清上醒着,估计会被他学生耐心预谋和惊人的体力吓得心脏受不了,再进一次医院。

凹陷的腹部被顶出一个突兀的鼓包,那是自己的龟头,左京隔着老师的肚皮摸自己的性器,心里感觉太奇妙了,日思夜想的梦在实现的时候居然是这样的感受。整根茎身被老师火热的甬道包含着,囊袋卡在穴口,恨不得把这两个小球也塞进老师的身体里,即使被插到了这么恐怖的深度,辛清上也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他真的已经昏迷得连基本生命体征都快失去了。

左京也有点担心,怕老师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深度,他甚至压抑下狂跳的心脏,静下心试了试老师的脉搏,确认一切正常后才开始下一步动作,他按着老师的肚子,绷紧了腰上下耸动,肚皮上的鼓包在掌心一下下滑动,他操着老师的肚子,老师一点都不知道。

令他意外的是,老师虽然人没有意识,但肠道弹性十足,颤抖地按摩着体内粗长的异物,这种下意识反应如果不是老师天赋异禀,那就是被人调教过了,左京又想起老师身边那些成熟稳重的男人,和身上那些其他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掐痕,那么怕痛,却还是允许别人对自己做这么过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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