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是……病人的学生。”左京做贼心虚地掖了掖被角。
周昂夸张地噢得千回百转,“他今天中午火急火燎的就是去你那了?你别紧张嘛,我是你们老师的朋友,随便问问。”
“呃……是的,发生了一些事……”左京纠结得要命,他现在压根不想聊什么天,“您是要量体温对吗?要不我来?”
周昂爽快地把体温计递给他,看似真诚而细心地建议:“按常规量腋下的话,病人正睡着不见得能夹住,不如我们量肛温?”
左京头皮一炸,连忙说:“不用了吧!我可以帮忙按住的!”
“噢,是吗。”周昂好整以暇地靠在墙上看他隔着被子把温度计塞进去,轻轻地按住辛清上的胳膊帮他固定,又觉得这学生瞧着这么纯情,实则指不定对辛清上做了什么呢。他旁敲侧击道:“他最近状态怎么样?他说他这段时间一直头痛还伴有间歇的心绞痛,晚上还失眠胃疼,我参考下他的作息,再做进一步诊断。”
其实诊断结果早就下来了,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又把辛清上的病情添油加醋地渲染一番,想从这个学生嘴里套出点话。
左京看起来没有被他说的症状唬住,把自己说得像个完全不知情的学生,“我不太了解老师的生活,但是他本来明天是要给我们上课的,想必这几天都在备课吧,今天却突然病倒……”
得,这话说得比他还模棱两可。周昂顿时失去了兴趣,心说总算知道为什么靳际那家伙说话总是直截了当的,不想接话也会直接转移话题或者摆张臭脸,这才是耗能最低的社交礼仪啊。
“行我知道了,等会儿麻醉医生过来,给他上个麻醉再去做个全身检查。”周昂甩下最后通牒,转身走出病房,“体温计五分钟后送到护士站。”
靳玉这次昏迷的时间不长,醒了之后应该能保持一段时间的清醒,他又想时不时看到我,我带着他在医院里四处行走不太可能,于是就把他托付给护士站的同事,让他在别人的视线里应该更安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被周昂叫到了他们科室,我有点不耐烦,“如果我没看错,你们这今天没有病人需要麻醉。”
他跟我身高差不多,我们在走廊里并肩走着说悄悄话的时候被不少人看去,我懒得理那些奇怪的惊叫,仔细听他的话:“辛清上好像被他学生下药了,我让你过来帮忙看看,确认一下他俩是不是两情相悦,万一不是,这小子可就算迷奸未遂啊。”
我对周昂的八卦之心感到震撼,“只要对象是真人,未经同意做这种事都是犯罪,直接报警不就得了。”
“我这不是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同意了吗?”周昂一副比我更不耐烦的样子。
我直截了当,“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根本就没有我们这种癖好,很抗拒失去意识。”
“真的吗?”周昂摸着下巴思索,“我打算观望一下,你真不好奇?”
我扶了下额头,忽然想起辛清上对我说过“你太自大”这种话,一时间也有点好胜心作祟,“算了,看看就看看。”
说话间已经来到了辛清上所在的病房,他安静地睡着,粗看之下没有什么异常,周昂叫了两个人推了移动病床来,把辛清上转移过去,左京在旁边还搭了一把手。
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要他在这里等着,我们把辛清上带走。其实根本就没有给他安排全身检查,周昂把其他人打发走,绕开了众人视线,直接去了一间空无一人的VIP病房。
我刚关上门,病床上的辛清上就睁开了眼睛,急吼吼道:“我靠,你们知道我经历了什么吗?!”
周昂一脸牙疼似的捂着嘴,笑音压根止不住,“你被你学生猥亵了,我的老天爷,师门不幸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气得不行,扑过来就要掐他的脖子,“你还说?你还说?不管我就算了,什么量肛温?!你给我说清楚!!”
我凉凉地道:“从头说。”
辛清上于是痛心疾首地讲述自己的“遭遇”,“你们走了之后我有点累,就睡了,但是你们知道我睡眠很浅的,所以那兔崽子干什么我基本能意识到,但是不想起来,直到他给我下药……”
“怎么下药的?”周昂兴致勃勃地找了张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细说。”
辛清上丢了个枕头砸他,“拿了块毛巾捂我,他小子下手没轻没重的,差点把我弄死,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我一下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然后呢?”我问。
“然后就是慢慢醒了啊,但是动不了,就隐约听到周昂说什么肛温……总之我刚有意识的时候就感觉我被人扒光了,小弟弟还痛得要命,你们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废了。”辛清上说着就拉开裤子,大喇喇地展示私处。
周昂终于看不下去了,捂住脸爆粗,让他好好用脸,不要顶着一张漂亮的皮囊做尽蠢事。
虽然我也有同感,但是既然他帮我说了我就不用说了,走上前仔细看了下他的阴茎状态,确定只是发红没有大碍,就让他把裤子穿好,我回想起昨晚的事,“你这里除了我碰过就没有别人碰过了?你419的对象呢?”
“你还真别说,真的只有你碰过,昨晚那个男的真就纯干啊,压根不管我的小弟弟,不过他活挺好的,光是后面就能……嘿嘿。”辛清上笑了没两声就苦下脸,“你说你好好的掐我干什么?我很痛诶!都没来得及跟你说,今天又被那小子掐了,我服了你们……”
他的话和我的认知有点冲突,我不解:“你不是喜欢我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难得红了脸,“我是喜欢啊,但是能不能不要弄痛我啊?我很怕……嘶!”
我对他的戛然而止更加不明所以,周昂却了然道:“不就是怕痛吗,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还怕鬼呢。”
辛清上被这不像话的安慰宽了心,“好吧……”
我疑惑:“怕痛为什么不说?非得把你弄痛了,你再来怪我?”
周昂抓着枕头怪声怪调,“哦哟,这就是爱情啊,还是单箭头的爱情!”
我瞪了他一眼,辛清上也把脸埋进了被子,闷闷道,“我知道……我不会再……我会克制自己的,我知道你真的不喜欢我,对我有求必应只是你人好……”
周昂问出了自己早就有的问题,“那我们报不报警啊?”
辛清上头发乱蓬蓬地抬脸,“啊?”
我补充道:“你的学生未经允许对你用药。”
“哦。”辛清上抓了抓头发,“我现在心里有点乱,让我自己想想吧……不过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们。”
我抬眼望去,周昂把蹂躏了半天的枕头又丢回去:“有话就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真的很那个……吗?”辛清上被枕头砸了一下还恍若未闻,“他为什么一直说老师你好勾人……别勾引我了之类的。”
周昂手搭在我肩上痛苦地转脸,“他终于发现了……”
我拂开他的手,陈述事实:“也许你自己不知道,但答案是——是的,你就是很会勾引别人。”
辛清上好似晴天霹雳,“都晕过去了怎么会……”
“不然你以为我们这种癖好是哪来的。”我淡淡道,“就是觉得昏迷过去的人会有一种特殊的魅力,任人摆弄,不会反抗,无论对你做什么你都不知道,一切反应都是最本能的,不受控制的。如果是你这种长相,只会更能挑起别人的欲望。”
“可是我看你玩别人或者是我的录像,只是感觉你很有魅力啊。”辛清上很是无辜,“如果让我我真的昏迷过去会有点害怕,也不是不信任你,只是……”
周昂打断了我们的低效对话,“你俩说的不是一回事吗?”他指向我,“你喜欢迷晕别人。”又指向辛清上,“你喜欢看别人玩昏迷的人。”
我下结论:“所以我俩不合适。”
辛清上垂头丧气,“那我怎么办?”
周昂接着出主意,“很简单啊,你装作昏迷不就行了,这样可以旁观别人怎么玩你,你也不用真的晕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为了给周昂圆谎,辛清上主动实验了他出的主意,闭着眼睛在病床上躺好,四肢乱摆,全身放松,双唇微开,重现被推出病房时意识全无的模样。
我和周昂均是呼吸一滞,推他回病房的路上,周昂和我小声说:“果然让清醒的人一直保持白眼外露的状态还是太难了……不过他能放松到这个地步,也算很有天赋了。”
其实和周昂这几次接触下来,我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控,这种偏好在我们这个群体里算是最普通的一种了。
知道他想看什么之后,我耸耸肩,“你真把他迷晕了也不行,他每次醒了都会唠叨个没完。”
他心照不宣地点点头,看来我俩都是经验之谈。
左京一直乖乖等在病房里,看到我们进来,立刻上前帮周昂把辛清上抱上床,我在旁一本正经地解释:“你们辛老师的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麻醉还没有过,等他醒了就可以送他回去了。”
两人走后,病房里很安静,辛清上闭着眼装得很辛苦,靳际告诉他,既然说的是麻醉状态,最好不要跟睡觉似的乱翻身,要是实在想动,就动动眼球,会被以为处在眼动期,不容易穿帮。
于是看在左京眼里就是睡在床上的老师眼皮偶尔一跳,眼珠跟着缓缓移动,不时还睁出一条缝隙,睫毛的虚影倒映在深灰色的瞳仁上,无神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唇缝溢出一丝涎水。
面对昏得人事无知的老师,左京几乎不能压制自己的欲望,但盛欲之下,他回想起靳老师走出病房时对他意味深长的点头。
被发现了,一定被发现了。他迷晕老师的事被人知道了,但是靳老师没有拆穿他……
他暂且将巨大的疑云放在一边,欺身上前,将老师垂在床沿下的手安置在小腹,他没有给老师盖上被子,就那么直白而赤裸地盯着昏睡中缓缓起伏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师的手也很好看,指甲干净指节修长,松软状态下落在腹部,显得乖顺又文雅,光裸白皙的双脚从蓝白相间的病裤下伸出来,就连脚踝都是放松无力的,两只脚歪成不同的角度。
他强忍住去揉弄那玲珑可爱的脚趾的冲动,按捺住嘭嘭直跳的心脏,抽了一张纸擦干净老师嘴角的津液,又仔细把他的头发一根根收拢服帖,这才把被子盖上,然后就坐在床边一直等待,没有多余的动作。
辛清上这十几分钟度秒如年,本来做老师的时间观念很强,但此时居然失灵了。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学生用有如实质的目光将他全身都剥皮剜骨似的一寸寸巡视过,感觉神经末梢都炸起了小毛刺,可神奇的是,这躺在砧板上任人鱼肉的窒息感在他给自己小心地擦拭嘴角和整理头发的时候就消失了,那个人呼吸从紊乱到平和,感觉就连占有欲十足的目光都变得温柔了。
他不像靳际或者周昂喜欢的那种会享受昏迷的人,他会害怕只是因为每次在他们手里醒过来,自己永远都是被享用被蹂躏的狼狈状态,衣衫凌乱大开,甚至被摆成各种奇怪的姿势,要是和周昂做,事后口腔里后穴里还会留着精液或道具,没一次清爽干净的。那人还耍赖说自己不会计算昏迷时长,每次都赶在要抱他去清理之前醒过来了,然后两个人再在浴室里边洗边来一发……
尽管身体从来不会被伤害,但精神上安全感可言,他不像别人会从昏迷中获得快乐,也不是被设定好程序的仿真人,并不能从这种被物化的关系中获得归属。
他会喜欢和那俩人做爱,很大程度上只是为了感受事后的录像中他们掌控一切的上位者魅力。清晰的下颌线、锐利的眼神、肌肉线条勾勒出的宽肩窄腰、因尽在掌握而显得游刃有余的态度、对他的身体毫不掩饰的渴望和贪婪、哪怕是偶尔轻慢的坏劲儿都极具观赏性,让他着迷。
但是左京给了他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后面这十几分钟,左京一直没有走开,就像一只忠诚的大型犬卧在主人身边,等主人醒来。浸泡在他的眼神中,辛清上觉得自己真正放松下来了,他的关心和呵护,会让他觉得自己是在被珍爱的,甚至他都记不清自己是不是真的睡过去了几分钟。
也许,你会给我真正的快乐……吗。
靳玉持续清醒到了临下班,我每次路过护士站他都要跟我说两句话才肯乖乖回去,几个护士都打趣说弟弟太黏哥哥了,我欣然接受,结果他红着脸躲到最里间,几个女孩哄了又哄,他才愿意出来帮她们往系统里录病历。
下班后去停车场,我们就像一对寻常的情侣,他走在路阶上,借以缩小我们的身高差,他得以挽着我的臂弯,他上身穿的是我的一件卫衣,难得鲜嫩的粉红色,出自辛清上的恶趣味,我没穿过几次,但在靳玉身上反而衬得他气色很好,他下身还是那件棉质睡衣的短裤,倒也不违和。
见他嘴角就没下来过,我问他:“今天开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扯着我的衣角在路阶边缘走直线,“很开心!因为可以经常见到你,在家里的话,我虽然知道你会看我,但是我看不到你呀。”
“要是程序启动可就见不到我了。”我逗他。
他摇摇头,双手都抱过来,“我要是真的昏过去,你马上到我身边的,对不对?”
我揽过他的腰,在两瓣唇上印下深深一吻,“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去找你。”
得到了我的承诺,也好像是按下了某个开关,他双腿一软,腰肢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倒挂在我手臂上,我熟练地将他揽进怀里,把他领子后面的兜帽扯出扣好,脱下外套遮住他的身体,并且把他挂在下巴上的口罩戴好,几乎一丝皮肤都没有暴露在外,这才放心地把人横抱起来走向停车场。
进了车,处于专属我的领地,才安下心来,像礼物一样把靳玉抱在腿上,一层层拆出来,他被安置在我的外套下,手脚都凌乱地放着,像一个大娃娃一样歪在我的肩膀上。
他埋在粉红色的衣服里,只露出一张莹白的小脸,我握着他的手玩了一会儿,软垂脱力的手指在我掌中变幻不同的姿势,任我随意弯折,他膝盖以下的皮肤都露着,很方便我从宽松的裤管里伸进去探索沉睡的穴口,我把他的内裤拨到一边,手指挤进臀缝,摸到已经湿润的所在。
他眼睫颤抖,眼白上翻得更大,我托着他的背将他按进怀里,他的胳膊随着我的动作软软地乱甩,脖子没有支撑的情况下不住后仰,我正好低头亲了亲他的睫毛,舌尖在泛着湿意的眼角一扫而过。
我轻轻一带无力的头颅,他就靠在了我的肩上,颈侧的筋脉支楞出来,我的衣服领口对他来说有点大,我稍微扯了几下就把他整个人从领口剥了出来,温热柔嫩的身体在我怀里只有单薄一片。他失神的睡颜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我呼吸有点不稳,拇指贴在他脖子上,缓缓加大力度。
血管被阻碍的窒息感迫使他张开嘴喘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他没有力气,只是睁了一半,他颤抖着手去碰我的胳膊,我一挑就把他甩开了,他喉咙里发出委屈的呜咽,身体软得不像话,几乎要化在我手里。
我的力度不变,他渐渐撑不住了,眼睛不断翻白,他现在的自保程序和服从程序在互相打架,拉扯着他的意识。令我几乎瞬间就硬起来的是,最终他竟然战胜了求生本能,选择了服从,挣扎的手颓然砸在大腿上。但是他腿心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濒死时人会分泌出某种物质来麻痹死去的痛苦,同时这种物质也会让人性奋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现在一下手指都不动,铁了心要任我拿走他的氧气和生命,即便他一伸手就能碰到急需纾解的性器,也只是放任它在裆部顶出一个凸起,粘液润湿了裤子,更妄论痛快自慰。他被动地承受我带给他的窒息、性欲、快感,我不仅掌握他高潮的权利,还掌握他的生命和心灵。
看,即便我快要把他掐死,他还是会充满爱慕地渴求我,舌头外吐,极力想要看清我,甚至微微弯起眼睛,露出一个薄薄的笑。毫无反抗,柔软地把自己献上,随时准备为我而死。
“为什么不挣扎呢,靳玉?”我近乎狂热地贴在他耳边,我太想知道他为什么能做到这个地步,仿真人开发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这样的例子出现过。
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嘴唇紫绀,舌头完全伸出,挂在嘴边,瞳仁已经上翻得看不到了,我的话也过了好几秒才被他捕捉到,他说不出话,只是哼了几声,竭尽全力蹭了蹭我的掌心,一声哭喘溢出,我的腿也感到一阵湿热。
他失禁了。而且他哪怕失禁,也没有挣扎的动作出现。
我的心脏被这无条件的爱强烈地包裹了,我掐住他脖子上的手松了一些力道,另一只手撕开他的裤子,解放他潮湿的性器,后穴早就一片泥泞,不过依然紧致,大量的粘液让我疑心他是不是坏掉了,低头看时发现靳玉就着我松开的那点空隙在急促呼吸,求生本能的驱使下,不一会儿就缓过劲来了。
这种危险的游戏偶尔玩一玩还是很有情调的,无需润滑,我只解开裤子就顶入了自己的性器,由于濒死,他的肠道发生了痉挛,不用我动就自行按摩着茎身,显得他近似饥渴般吞吃着我的阴茎,我又捏紧了他的脖子,另一只手狠狠捻上他的乳头,“我没看出来你居然这么淫荡,咬这么紧,一会儿不操你就受不了是吗?”
他发出崩溃的哭声,身上所有能流水的孔隙都在泛滥,喉咙里挤出几个颠三倒四的字,“呜……不是……坏、要……要坏了……”
我终于放过了他,松开手,把他摆成面对我的姿势,他的肠痉挛还没有停止,省了我很多力气,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挺腰,掐着他的腰向上,再重重放下,我的阴茎整根没入他的后穴,车内狭小的空间只剩下他没停过的呜咽和肉体撞击的黏腻水声。
他本就不清醒的神志这下更是被撞得灵魂出窍,五六下之后就再也承受不住,头一歪,腰一软,向后倒在驾驶座的空隙里,阴茎还一挺一挺地吐出白浊,柔韧的腰肢拉出极美的弧度,平坦的小腹皮肤很薄,能清楚看到我的阴茎在里面挺弄,似乎下一秒就要破肚而出,胸腹部的起伏基本可以忽略,乳头上全是指痕,整个上身都是被我的衣服磨出的红印,脖子上的掐痕淤血观感很是惨烈,两条软绵绵的手臂拖在身下的脚垫上,头颅后仰得惊人,几乎翻到了前座上,被我操得像具艳尸,彻底昏迷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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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修是因为他本来指甲就很干净了,左京没什么可剪的,只好拿着锉刀给甲面抛光,余光瞥见他睁开眼立马放下东西,关切地问:“您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还能有啥不舒服,基本把几天没睡的觉都补了。辛清上在心里揶揄,挥了挥指甲锃光瓦亮的右手,“你小子还有这功夫,学过?”
“我妹妹喜欢美甲,暑假在家总是拿我练手……”左京不好意思地扶着他坐起身。
见他这么小心,辛清上一边心里软软的,一边有了主意,“我想回家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吃个晚饭?”
左京老老实实道:“其实下午我给您买了饭菜,但是您一直没醒,怕浪费,我就给吃了,现在不是很饿,如果您……”
辛清上敲敲他的脑袋,打断他,“笨死了,这时候你应该说,‘好啊老师,这顿我请!’你滴,明白?”
“诶?!”左京一呆,欢天喜地地答应,“好!我请老师吃饭!”
看他美得冒泡的表情,辛清上心中突然有点罪恶感,但是马上把自己按住了,恶狠狠地想,你小子下药掐我小弟弟的账还没算呢!装狗请客也不能抵消!
结果晚饭吃了一家死贵的西餐厅,结账时左京含着眼泪付了半个月生活费,跟上迈出餐厅门的辛清上,“老师,那我现在……”
辛清上似乎是刚想起来这个冤大头,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一本正经道:“晚上有空没?虽然明天不上课了,但是我课还没备完,你来帮我一下吧。”
左京自然是有空的,就算没空也会硬有空,点头如捣蒜,身后的尾巴差点都要摇出来了,“好的老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抓了学生当苦力之后,辛清上表示心情上很愉悦,麻利地洗漱完,到了睡觉时间,他继续实施自己的计划,半躺在床上放下平板,颐指气使,“小左,我有点睡不着。”
正在关电脑的左京连忙暂停所有动作,“老师需要我帮着热杯牛奶吗?”
“那玩意早对我没用了。”辛清上摇摇头,抓了抓头发,“旁边卧室的茶几上有板安眠药,给我抠两颗。”
左京目光一暗,想说什么又咽了下去,等他拿着杯水和药回来的时候,辛清上已经躺下了。
两截白生生的手臂从黑色的被子下面伸出来接过,辛清上又指挥他,“我手机好像落在玄关了,你帮我拿过来吧。”
左京应了一声,再次出门,辛清上眼疾手快地把药丢进垃圾桶,又拨了拨上层的薯片袋子掩饰好。
“老师,我拿过来了……您……”左京轻手轻脚地把手机放在已经闭上眼睛的辛清上枕边,有点狐疑,小声道,“安眠药起效这么快么?”
就在他自言自语的时候,辛清上模模糊糊地低语:“嗯……小左……”
“您说。”左京马上绷紧神经,蹲下来耳朵凑在辛清上唇边,只听他呼吸均匀深长起来,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缓缓抬头,小心翼翼地打量老师沉睡的脸,左京感觉自己心脏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了。
第三次了,一天之内,心心念念的老师第三次在他面前失去意识了。
第一次他就对老师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以至于现在都在反省,老师还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样子和他正常相处,搞的他更有负罪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月光的映照下,床上因为药物而陷入熟睡的人侧躺着面向他,修长的眼睫随着呼吸的频率缓缓起伏,头发有些凌乱,露出的小半张脸尤为精致。
那在黑夜里散发着致命的诱惑气息、柔韧匀称的身体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在他面前敞开着,仿佛是某种无声的邀请,这让他状似干渴地咽了口水。
怎么办?
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盯着辛清上看了二十分钟,期间痛苦地捂着鼻子扯着他身上的浴衣,把他翻身时无意间露出的胸膛和腰腿迅速遮好。
难道真的要这么盯着老师度过一夜吗?
真的这样也未尝不可,毕竟一想到和老师共处这么私密的空间一晚上,他就一点困意都没有,况且老师不是还和医生说晚上会胃疼吗,那我……对,没错,我要留在这里照顾老师!
总算给自己找了个蹩脚的留宿理由,他诚惶诚恐地搬了只矮凳过来,就像在医院那样,伏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睡梦中的老师。
辛清上此时意识都有点不清了,睡意阵阵袭来,有点招架不住。真不知道是自己的定力不行,还是这条小狗的定力太好,要是每次伪装都会变成真的,这样下去还怎么体会周昂说的乐趣啊?
他咬牙想了想,假装睡得深了发起癔症,一伸手凭感觉摸向左京的方向,触手毛茸茸圆滚滚的,应该是碰到了脑袋,“唔……想……想抱……”
左京被这一声有点幼稚的呓语击中了心脏,没想到老师睡着了还会说这么可爱的梦话,他把老师无力的手指拿下来放在掌心,语气中有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宠爱:“给你抱。”
谁料这句话造成了严重的后果,只见老师好像被梦魇住了,竟然扑簌簌地流起泪来,但却醒不过来,带着哭腔胡乱呢喃:“……呜……没有……骗子。”
左京有点急,又握了握那双修长的手,忍不住摩挲了两遍,“怎么骗子了?这不是在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抱我……”辛清上小声道。
这三个字在左京脑袋里炸起烟花,巨大的惊喜让他忘记了追究自己竟然和睡着的人对话得有来有回的天大bug。
他几乎瞬间就忍不住了。
怀里的身子柔软得要命,四肢宛如物品般绵软无力地被他摆弄把玩着,头颈深深后仰在臂弯间,老师仍然睡着,吃过了药,对他做什么……都不会醒来,更不会被发现。
而且这是被他允许的。
左京好像是喜欢吃甜的孩童被突然赠送了一间糖果屋,沉浸在巨大的兴奋中,对着香甜的美餐不知从何下手。
他把老师轻轻扳成让两人面对面的姿势,但这样只是让上半身靠过来了,腰部以下还是平躺的,这种被迫改变的姿势又给左京的兴奋添了把火,怀中人的私处在这种搬动中半遮半露,左京快速瞥了一眼,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辛清上这次是真有点忐忑了,说到底他对左京并没有和靳际周昂那样多年坚实的感情基础,这种情况下肌肉都绷紧了,但是左京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以至于他的胃都开始隐隐作痛。晚上吃的有点杂,报应回来了。
其实左京现在在想老师的身体太敏感,而且容易留下痕迹,怎样做明天老师醒来才不会发现不会生气,他看着看着,就发现老师已经蜷缩了起来,而且隐隐现出痛苦的神色,他心头一惊,连忙晃了晃老师的身体,“您怎么了?是胃疼吗?”
过了好一会儿,左京都以为床上的人皱着眉又睡过去了的时候,辛清上慢慢睁开眼,气若游丝道:“我……肚子……好痛……”
只能说今晚这几个人都过得很精彩,周昂今晚难得不值班,美美地去了俱乐部的聚会,地点就在本市的一处私人庄园,据说这里的主人就是俱乐部的老板,隔一段时间他就会请一些同好来这里举办各种主题的派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主题是复古,周昂穿了主人提供的白色长衫,这个颜色代表了他的上位者的偏好,为了方便玩家们不用开口就能确认身份。
他只勉强戴上了长发融入环境,婉拒了其他繁琐的配饰,随便在腰间系了条腰带就算固定,和侍应生打趣,“等会儿不还泡温泉呢嘛。”
虽然是复古风的,但是这里确实还有温泉,边上散落些小型的亭台楼阁,主人总是别出心裁地将一些色欲满满的因素结合在一起。侍应生敬业地介绍,“为了满足各位宾客的口味和要求,这次还加入了仿真人,玩法更多更方便,里面穿纱衣的就是了,希望您有一个——餍足的夜晚。”
周昂刚进场地,眼前的景象就让人赏心悦目。
亭子里有一对男女,一坐一躺,男人是一袭白衣的书生打扮,少女则全身上下只有一件轻盈的淡金色薄纱,看来是一个仿真人,她唇边涌出大股鲜血,已然成了一具温热的尸体,了无生气却美艳动人,无知无觉地任人肆意摆布,予取予求。
男人把少女放在地上,已死的少女脸上也弥漫着浅淡的微笑,那乳房失去生机之后终究不再挺立,软软地摊开两边,唯有两枚乳头还充血硬着,不久之后也会软下来,除此之外,少女的腿间满是泥泞,失去了潜意识的把控,膀胱也放松了,尿液淋淋沥沥地顺着纱衣流下。
但男人没有丝毫厌恶,他趁着尸体还热,把早就坚硬的下体隔着粗糙的纱衣,阴茎混着尿液和淫水捅进了少女的阴道,双手蹂躏着那渐渐软下来的乳头,将其按进乳晕又生生扯出,这样粗暴的玩弄下,少女死前积攒的奶水也流了出来。
男人抽插了几下,最为极品的是,少女的阴道本身过于紧,就算现在已经断气,肌肉慢慢松弛,也没有放松到失去快感的地步,他还是被那温热的包裹感弄的喟叹,在凹陷的小腹上顶出点点鼓起,好像有什么异种在尸体中孕育着。
周昂在暗处享受了这么一番视觉盛宴后,默默走开了。心说俱乐部老板真是财大气粗,那么昂贵的仿真人也拿出来让这么玩。
不一会儿,交际花周医生就在温泉边和一个坐在岸边用脚玩水的女人攀谈了起来,两人聊得投机,于是快速结成了玩伴,他肉麻地挑过女人长长的发丝,暧昧地问:“小妤妤,你喜欢怎么玩?”
名叫卫妤的女人妩媚一笑,从乳沟里拿出一小瓶淡蓝色的液体一饮而尽,周昂猜是俱乐部提供的麻醉药,她瞥了眼温泉说:“这个叫‘蜜露’,可以让我昏迷一个小时,我看你还蛮文气,手上应该有准儿,就在这里玩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噢?我怎么文气了。”周昂靠近她,手放在她腰上捏了捏。
卫妤美目一眯,软着嗓撒娇,“看你穿白色很好看嘛,像大诗人,非要我夸你呀?”
周昂听她说话挺有意思,好感度蹭蹭上涨,在女人神志不清地倒向他时,扯掉了她蔽体的浴巾,拉着她沉入了温泉,沉稳有力的双臂把住她的肩背,女人熟练地翻起白眼,探出舌尖,用无力的手指去摸周昂袒露的胸膛。
他手臂环在女人胸前,丰腴的乳房他一只手甚至握不住,他掂了掂那沉重的果实,轻佻地捻了捻顶端的乳头,闭了一口气在温泉里快速洄游了一圈,女人白色的身体像一尾银鱼,无力的四肢如死物一般在水里上下漂浮。
上了岸之后,周昂动作轻柔地摆弄着卫妤瘫软的身体,先是换了七八种抱姿,女人像人偶一样被揉成各种姿势。玩够了,周昂就把卫妤平放在岸边一个梳妆台旁边,将那柔弱无骨的双手交叠在鼓胀的腹部。
方才的潜水让她喝下不少水,现在那些水都变成了尿液积蓄在小腹,看这个凸起的弧度,就知道她急需排泄,他恶劣地按压了几下,欣赏卫妤憋得直翻白眼的美景,然后搂着人坐在铜镜前,让卫妤跪坐在地上,脑袋靠在他膝头,给无力的卫妤束发插簪,这个梳妆台内有乾坤,里面都是各种性爱道具,他浅浅研究摆弄了一番机关,心里有了个大概想法。
他没给卫妤穿别的,而是直接套上了丝质的外罩衫,露出半个奶球,他紧贴着乳房边缘系上了从梳妆台的抽屉里拿的束缚带,奶球胀得更大,呼吸也更加急促,周昂却不甚在意,转身抽出一根软管自上而下一头接在温泉的流动的水柱中,一头插进了卫妤的小穴,温热的泉水源源不断地流进卫妤的身体。
然而由于深度昏迷,卫妤连蹙眉都没有,大张四肢任由水柱一点点注入阴道,冲开子宫口,灌满了那小小的所在,眼见着卫妤的肚子一厘一厘地鼓起来,直到像要临产的妇人一样,周昂着迷地抚摸上去,不时按压那灌满水的肚腹,最后他塞了一枚鸡蛋大小的玉石,堵住了阴道口,把卫妤弄成现在这样挺着大肚子露着大半个乳房,双眼翻白舌尖探出,表情香艳的样子,他心情很是愉快。
接着周昂按了一下梳妆台侧面的按钮,台面中央一个孔打开,缓缓升起一根木质的阳具,他把卫妤抱起,对准被温泉水泡得松软的后穴,一插到底,卫妤就这样被困在了梳妆台上,仰头被男人用绸带绕了几圈脖颈绑在背后的大镜子上,华丽的簪子叮叮当当发出悦耳的声音,口涎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一路聚集在锁骨,再往下,衣衫大开双乳暴露,半遮半掩的罩衫根本挡不住呼之欲出的大肚,简直淫靡至极。
周昂继续把卫妤的双手放在大腿上,为了避免滑落,他把卫妤的手指塞进了她自己的阴道,幸而玉石已经滑进了深处的子宫口,这样亲手掰开自己阴唇的动作并没有让水流出来,在这样紧缚的状态下,卫妤的身体因为没有支撑而不断前倾,这无疑是在让带子绷得更紧,渐渐的,卫妤窒息的脸变得紫胀,几乎半条舌头都吐出唇外,然而由于蜜露的效应,她还是无法醒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几秒钟的功夫,辛清上已经痛得五官都皱在一起,额头上渗出大滴汗珠,伸出胳膊指着床头柜,竭尽全力挤出几个字,“快……药……三颗……”
左京顾不得犹豫,飞快拉开抽屉,从锡纸板上按下三颗,和水一块递了过去。
吃了药辛清上似乎好了很多,整个人滑进被子里,只露了鼻子以上在外面,从被子的起伏来看,他呼吸渐渐平复。
这时左京才心有余悸地看了眼手里的药,结果头皮都麻了,这哪是什么胃药,明明是安眠药!
——老师这么敏感的身体,一下子吞了三颗强力安眠药,什么呼吸平复,是直接昏迷了……一时间左京不知道说什么。
这下老师陷入了深度昏迷,加上心中那没由来的微妙怨气,左京一把揭开了被子,因胃痛挣扎得衣衫大开的胴体就这么暴露在眼前。
辛清上四肢放松地瘫在身侧,胸腹部一片平坦,不过仔细看,依稀还能看到胃部在微微痉挛。
老师真的好怕痛啊,一点痛都忍不了,即使是这么轻的胃痛他也会想着逃避,宁愿在学生面前昏迷过去。左京耳朵贴在他腹部,听着那娇嫩的肠胃发出小小的腹鸣,他心中泛起奇异的情感,跪坐在老师脸侧,把老师的上身抱进怀里,这个动作触动了刚刚喝下的水,甚至能听到液体在胃袋里晃悠悠的水声。他把手搓热,右手覆盖在老师的胃部,缓缓地揉按,掌下的肚子柔软极了,跟着他的手蠕动出腹鸣和水声交织的动静。
他力道舒适,在这套贴心的动作下,辛清上一动不动,从鼻腔里轻哼了一声,绷紧的颈部肌肉也放松了,头颅向外侧歪,沉沉地挂在他的臂弯,脖子拉出脆弱的线条,他看得眼热,在上面吻了好几下。
左京另一只手捏住老师裸露的乳头,室内没有亮光,总算看不见其他男人的痕迹了,左京把它捻得挺立起来,胸肌在放松状态下,甚至像少女发育期微凸的乳房,顶端缀着成熟挺立的果实。老师本来生的就很美,醒着的时候五官明快动人,昏迷了更是像沉睡的神祗,只看上身竟有种雌雄莫辨的美感,他下腹发热,坚硬烫人的性器直直地顶进老师的臀缝。
辛清上在深度昏迷中一点反应都不能给出,软绵绵地任人摆布,他一只手无意识地挤在两人的缝隙里,另一只手臂瘫软在臀边,整个人弯成一个浅浅的u形,腹部微微凹陷,原本白皙的肚腹被揉的发红,但他依旧安静乖顺,丝毫不知将要发生什么。
左京有一个隐秘的癖好,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他喜欢那些白皙柔嫩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腹部,当然最好是昏迷的状态,做爱的时候会在薄薄的肚皮上顶出阴茎的形状,射精或者灌肠的时候更是会鼓胀起来,按压的时候不会因为疼痛就蜷成一团,而是会无助地完全摊开,像没有自理能力的植物人,连排泄都交给别人控制……他用自己不清白的目光一寸寸尽量挑剔地审视老师均匀起伏的肚子,都没有发现任何与他的审美不符的地方。
老师果然是完美的。左京怀着一颗颤抖的心,轻轻握拳在老师的腹部从上到下地点点按过去,他稍微用了点力气,骨节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小坑,又很快反弹回来,见老师还是沉睡,他大着胆子加重气度,握拳按压改为了手掌捏掐,他不由得感叹,老师的腰细得他双手就能掐住。夜已深了,晚饭早就消化完毕,腹部凹陷的角度实在太迷人了。
“老师……您知道您现在多勾人么?”左京克制不住地在辛清上耳边发出炽热的喘息,他重重地揉弄那饱受蹂躏的肚腹,撕开乖巧学生的外皮,他像一头饥饿难忍但依然高贵的灰狼,进食前还保持着优雅的风度,低低笑着,“您知道什么是真空腹吗,先给您灌肠,然后下够三天以上的迷药,接上营养针和尿管,所有的进食和排泄都由我来照顾,三天以后您的体内一点杂质都没有,完全的洁净,完全的纯粹……内脏都会像消失了一样,只有一张肚皮薄薄地贴着……别担心,您的身材还是很迷人的……别人的真空腹都是靠吸气凹出来的,但是您会是天生的,好想让您试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他这些想法在仿真人身上完全可以实现,要找完全为了性爱开发的,它们不需进食,甚至连灌肠都省了,真空腹更是轻而易举。但左京所有的性幻想都建立在老师身上,而此时昏迷的人只能被迫地接受一切,于是他就这么在老师耳边有恃无恐地说着骇人的构思。
左京解开裤子,弹出顶端早就流出粘液的阴茎,强硬地插进因按摩已久而松软下来的穴口,老师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弄得喉咙溢出一声呜咽,左京像是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挺腰往里狠狠一送,但老师再没有发出声音了,身体软得像一摊水,看来那一下只是生理反应。
左京有些懊恼,不过随之而来的是安心,老师昏成这副模样,是万不可能在中途醒来的,他没有什么顾忌了。
抱在怀里操的姿势一般来说会比较吃力,容易流露出顾头不顾尾的狼狈,更何况抱的还是一个失去意识的人。但左京做起来却游刃有余,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很难想象他在脑海中演练多少次了。要是辛清上醒着,估计会被他学生耐心预谋和惊人的体力吓得心脏受不了,再进一次医院。
凹陷的腹部被顶出一个突兀的鼓包,那是自己的龟头,左京隔着老师的肚皮摸自己的性器,心里感觉太奇妙了,日思夜想的梦在实现的时候居然是这样的感受。整根茎身被老师火热的甬道包含着,囊袋卡在穴口,恨不得把这两个小球也塞进老师的身体里,即使被插到了这么恐怖的深度,辛清上也没有丝毫醒来的意思,他真的已经昏迷得连基本生命体征都快失去了。
左京也有点担心,怕老师敏感的身体受不了这种深度,他甚至压抑下狂跳的心脏,静下心试了试老师的脉搏,确认一切正常后才开始下一步动作,他按着老师的肚子,绷紧了腰上下耸动,肚皮上的鼓包在掌心一下下滑动,他操着老师的肚子,老师一点都不知道。
令他意外的是,老师虽然人没有意识,但肠道弹性十足,颤抖地按摩着体内粗长的异物,这种下意识反应如果不是老师天赋异禀,那就是被人调教过了,左京又想起老师身边那些成熟稳重的男人,和身上那些其他男人留下的吻痕和掐痕,那么怕痛,却还是允许别人对自己做这么过分的事……
左京眸光一沉,按下心中幽暗的心思,没有忽略老师的快感,用冠状沟准确地磨过前列腺,强烈细密不间断的高潮在老师体内爆发,沉寂已久的身体终于有了反应,老师瘫在外面的手无意识地勾了勾,应该是想自慰,但是手刚抬到一半,左京一个深顶,龟头在前列腺上狠狠碾过,在对着那一点高频的抽插下,老师的手颓然垂下,砸在身侧,如同濒死的鱼一样痉挛,与此同时,他笔直的阴茎跳了跳,颤巍巍地吐出股股白浊。
左京扳过他的脸,只见老师全眼睁开,不过已经全是眼白了,眼珠翻得完全不见,嘴角的涎水流得脖颈和床单都一片狼藉。
他对自己的成果很满意,像寻求奖励的孩子把老师射过精的阴茎含在嘴里,吮棒棒糖似的把茎身舔干净了还不够,把聚集在腹窝和腿根的精液都含在了嘴里。
然后他吻上老师张开的嘴唇,怀着恶劣的嫉妒将那些精液悉数奉还。
“老师要把自己的东西好好吞下去才行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然而昏迷的人怎么可能自己吞咽,嘴里的精液混合着涎水在口腔中半含着,稍微一动就会满溢出来。
左京静静看了一会儿,拿过老师床头的手机,握着无力的手指解开指纹锁,谁料消息居然跳了满屏,左京一条条看着,这种背地里侵入老师生活的举动他做起来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了,这个餍足的晚上似乎打开了他体内的某个开关。
他特意点开了备注是靳际的聊天框,其他人的消息都在狂轰滥炸,唯有这个聊天框十分静寂。
左京很感兴趣地往上翻二人的对话,发现基本都是老师主动打的电话或者发的图片,而且都是自己随手拍的香艳照片,一看就是和别的男人做过爱之后的。
对方的回复也很简单,“带套了吗?”“那男的好像很喜欢捏你的奶子”“我不喜欢你这种肌肉型的”“是,太重了我搬不动”“你自己拿玩具弄的?”“挺好,适合穿孔”“你天天给别人发艳照?”
左京从头翻看那些照片,不得不承认,老师很会凹姿势,而且真的瘦了,胸肌都消下去很多,一想到老师很可能就是因为那句“不喜欢肌肉型”而改变的,握着机身的指节都泛白了。
他放下手机,把老师小心地放平,拿被子固定住歪斜的头颅,免得嘴里的白浊溢出来,他将老师修长的手一上一下地分别摆在嘴边和左乳上,松软的手指无处着力,他耐心地摆弄,将右手掌心外翻,食指顶在唇边,口中的精液缓缓往外流,左手手指实在并拢不起,就只能把挺立起来的乳头卡在虎口,手腕悬空,有些支撑不住地往下歪。
他举起手机,将取景框定在鼻子之下,黑暗中闪光灯一闪,将这个姿势定格,发给了靳际。
那头回复的很快,“新花样?”
左京模仿着老师的口吻回复:“怎么样,心动了吗~”
“自己拍的?角度不错。”
“我学生。”
“你研究组的小组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左嘛!”
“这么晚找我不会就是炫耀新欢吧?”
“我想和小左玩几天,你帮我在中心打个招呼,就说临时出差。”
“无事不登三宝殿。”
左京把手机关机扔在一边,起身把大门反锁,所有的窗帘都拉上,检查了一遍冰箱里的食物,感觉他一个人坚持一周没问题。
之所以说他一个人,是因为他意外在另一个卧室发现了全套的注射器和营养针,不知道老师囤这些东西是干嘛,但正好方便了他,也正因如此,他会在老师耳边说出那些阴暗的构想。除此之外,茶几下竟然放了整整一层五颜六色的进口麻醉药,他感觉有趣,一一检查,居然真的发现了一瓶无色的强劲迷药,上面写全部喝下效力有72小时。
三天时间。
左京几乎按不下顶起裆部的性器,他硬着阴茎去浴室把暖气打开,顺便把要用的东西带回屋,继而把昏迷的辛清上的浴衣剥了,抱过去安放在马桶圈上,头挂在自己的肩膀,左京能感受到由于姿势变化,老师口里的液体滴了出来,顺着脊背慢慢往下流。
给无意识的人灌肠是件体力活,左京把上衣脱了随手一扔,露出结实的上身,用力的时候肌肉隆起,线条很是坚毅,反衬得在他怀里东倒西歪的老师更加柔若无骨,要不是他一直托着腰身,早就瘫倒在地了。
浴室里有简易的家用灌肠器,很干净,看样子没少用。左京把软管一端接上灌肠液,另一端插进老师重新变得紧致的后穴,两人贴得很近,左京能感受到液体的注入让老师的小腹逐渐鼓了起来,软软地夹在两人中间,并且越来越大,感觉就更奇妙了。他低头看去,伸手摸了一把,视觉上至少像四五月的孕肚了才拧上了阀门。
灌肠液压迫着肠胃,一般会让人肚子痛,但是以老师现在昏迷的状态,只会翻着白眼从无力闭合的嘴里流精,什么都感觉不到。左京把老师推得仰躺在自己的臂弯,双臂大张,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侧歪的脖颈和突出的喉结,白皙匀称的上身沾了水珠,吊在激凸的奶头上悬而不落,他掐了掐少女般鼓胀的乳包,往下重重抚摸隆起的肚腹——甚至挡住了因按腹的疼痛而无法勃起的阴茎,对左京来说,老师这副雌雄莫辨的模样就是无上的诱惑。
让灌肠液在体内保存了一会儿,左京拔掉迷药的塞子把里面的液体全都灌进了老师嘴里,拨弄了半天脖颈确认老师把药一滴不漏地全部喝下才松开了手。
那药里似乎附带了松弛肌肉的效果,本就很软的身体愈加瘫软,死物一般垂挂在手里,眼睛也完全不自控地上翻,而且就算恢复了坐姿眼皮也难以回落,泛红的眼白外露,配合微开的唇缝,显得表情更加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括约肌也松了,原本好好含在肚子里的灌肠液失去把控,一股一股地涌出。左京如此反复了三次,直到体内流出的液体完全清澈才停了手,期间老师的肚子鼓起又凹陷,这种变化完全掌握在自己手里实在迷人,左京下了很大决心才没有在这一步就直接捅进老师因为灌肠而软烂不堪的后穴。
他自己也简单冲了个澡,几乎冲两下就要扶一把坐在马桶上身子不断歪倒的老师,总算洗完这个澡,左京抱着辛清上又沉重不少的身体起身,没有支撑的头颅在怀里乱滚,四肢像玩偶一样无力垂下,左京没有特意限制这一点,任他在怀里歪成各种各样的姿势,硬要说他有的固定动作,应该是严丝合缝插进老师身体里的阴茎了。
就这么插着一路回到卧室,左京故意走得不稳,上下颠弄着老师的身体,每一下都操到最深处,老师的唇舌都被颠得大开,嘴里的津液濡湿了自己的肩窝,又滴在了左京的大腿上,刚放到床上他就忍不住了,抓着无力反抗的双腿掰成m形,将粗长的肉刃挺进老师沉睡的身体,这一下爽得他也喟叹一声,他们面对面抽插,左京能更直观地看见老师的小腹上不时凸起的龟头形状,每插一下老师瘫在床上的修长手臂和在空中绷出完美线条的脚背就被带得晃一下,嘴角的津液也往外涌出一点,就像什么坏掉的玩具上失灵的开关,直操得他浑身无助地耸动,上下流水。
一时间室内只有左京不时响起的闷哼和淫靡的水声,老师的内部褶皱都被他撑满了,一股股的精液将那平坦的腹部喂得突出,他一共射了两次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凶器,两人的精液混到一处,一手湿黏。
他借着窗外的灯光看到老师的眼白爬上了几缕红血丝,于是撕了两片医用胶带,先是把辛清上的眼睛合上又轻轻揉了几下,然后将胶带分别贴在眼睑上,一是为了保持眼睛湿润,二是为了保护再醒来的眼睛免受强光刺激。最后又弄来热毛巾把老师身上的精液、汗水、津液都擦了个干净,弄得一片干爽,甚至还从柜子里翻出了新床单换上
不知道为什么,做这些事的时候,左京突然有点伤心,这个状态下的老师不会主动抱他,也不会对他笑,他甚至不知道老师再次醒过来会对他怎么样,面对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使用过的身体,一定会恨他吧,老师会用害怕的目光看着他吗?
他对未来一无所知,当下所做的一切都是凭本能,但做的时候又很冷静,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对老师的肖想已经到了怎样的地步,就算没有这次偶然的契机,他还是会处心积虑地谋划下一次机会。
他静静地抱了一会儿老师微凉的身体,直到把自己的体温传到对方身上,期间他一直试图把老师的手臂放在自己身上,可是都失败了,无力的手臂一次次滑落,就像他永远追不上的背影。
左京放弃了这幼稚的举动,紧紧箍住辛清上的身体,胳膊还在一点点缩紧,直到怀里的人发出颤抖的呼吸他才停下来,再一看,老师的脸已经被憋得通红,松开之后又快速苍白,口唇大张着本能汲取氧气。
多么脆弱的人啊,抱紧一点就呼吸不上来了,如果刚才再用力一下,老师是不是会被活活扼死?
左京着迷地抚摸着老师起伏不定的胸膛,能感受到惊慌的心脏在逐渐冷静,他顺手捏了两把软软的乳房,指甲带过顶端的乳孔,划过肋侧,最后落在腰窝,两人就着这样的姿势沉沉入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早晨,左京醒的比平时都晚,他把自己的手机也关了,没人能联系到他们,也没人能打扰。
因为是搂着辛清上睡的,胳膊被压得几乎没有知觉,但他只是活动了一下,就用另一只手去揉老师的腰,那里也被自己压了一晚上。老师的作息应该是很健康的,过了早饭点还没有进食,胃蠕动着发出不满的腹鸣。左京是早已饿过了头,胃已经麻木了,他并没有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只是趿拉着拖鞋出去随便塞了两片吐司就拐了回来,给老师打了两针,满足他今天需要摄入的营养,并不能有饱腹感。
只能委屈老师一下了。左京把辛清上翻成仰躺的姿势,手在他的腹部来回抚摸,洁白柔软的肚皮凉浸浸的,肚脐是一个小窝,形状很好看也很干净,不知是否与昏迷有关系,所有的肉体反应都下降了,连体温也相对较低,不过手感还是一流的,现在凹陷的弧度就像一个浅盘,肋骨的形状知识隐约可见。
费了点心思把鼻饲管给老师安好,这是为了方便给老师喂水。他双手握着老师的腰,正好能完全握住,他缓缓收紧手指,腹腔里的内脏被迫互相挤压,一想到老师体内还有自己亲手安放的鼻饲管,被这样对待应该是很痛的,可是老师身体依旧瘫软着,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没有停止,老师插着鼻饲管本来呼吸就不太顺畅,这下直接被腹压过高逼得松开牙关大口呼吸,他才放过了掌下这具身体。殷红的指痕印在肚皮上十分骇人,他左手揽着老师的背从床上捞起来,并起右手食指和中指,一点点挤进老师昨晚被狠狠插过的后穴,其实并不难进,因为药物的作用,穴肉很软,依旧很有弹性,也没有受伤,左京不会什么荤话,但事到临头也只找到了一个“名器”来赞美了。
他摸到了老师的前列腺,带着一种补偿的心理伺候那销魂的一点,他的身体可忘不掉老师在无意识状态下用前列腺高潮后夹紧的甬道。但今天不一样,一来是大早上的,而来身体还在昏迷了十二个小时以上,辛清上对快感的感知并没有那么敏感,他对那一点反复挤压狎弄了起码五分钟,辛清上才渐渐迟钝地颤抖起来,一直没动静的后穴轻微痉挛,一翕一张地吞吐两根手指,几乎相当于悬在半空的身体找不到除了手臂之外的支点,他掉在床上的手臂像濒死一样一下下蹭着床单,似乎是想抬起又不能,涎水顺着嘴角滴下,又把被子弄湿了一小块。
“老师是小孩子吗,都多大人了睡觉还流口水。”左京这时才宠爱地抽出后穴作乱的手指,他故作惊讶,“老师你水也太多了,把我手指都泡皱了。”
他刚从后穴拔出的手指重新塞进了老师柔软的口腔,对那根无处可逃的舌头反复翻搅,还在不断往喉咙探去,甚至差点摸到了插进去的胃管,“那就帮我舔回原样吧。”
在他的动作下,一般人都会受不了了地干呕,辛清上也是如此,但是他昏睡中甚至没有力气去干呕,只是胸膛一挺一挺的,反而像是在迎合左京的玩弄。而且由于肌肉很松弛,左京随便一掰他的下巴,他就大张口腔,更加方便玩弄,口水越流越多,粘湿了前胸。
老师口腔的手感比后穴更加湿滑,简直不想离开,玩了好一会儿他才不舍地退出口腔,只见老师的嘴巴无法自行闭合,很无辜地张开着,口水四溢,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他在房里四处找了找,果然发现了不少好玩的,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半球形口枷,他抱着老师的头,一边戴一边安慰,“谁让老师现在无法自理呢,连口水都管不住,就用这个小玩意存放老师的口水吧。”
口枷的大小正好,皮扣还是粉红色的,绕过鼻饲管在脑后固定好,视觉冲击很强,他可以清楚看到老师嫩红的口腔,下颌也被撑开,舌头委屈地缩成一团,口水也会被存在半球里。他用桌上的石英闹钟定了一个时间,两个小时后就要解开束缚,不然牙关真的会酸疼得很难合上。
与这个口枷颜色相配的还有一套粉红色的绳子,可惜的是左京并不会复杂的绳缚,只是把昏沉无力的老师抱到昨晚自己帮忙备课时做过的黑色皮椅上坐下,用手铐把双手反铐在椅后,把两腿大大张开,用粉色的绳子将其分别固定在两侧的扶手下端,椅背不高,老师头仰在椅背上,头发往下散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胃管的存在让自己像在玩弄毫无反抗之力的的植物人……但这哪里够呢?
左京抬腿,将脚轻轻放在老师柔软下陷的腹部上,然后,重重踩下。
脚下的内脏发出可怜的蠕动,胆汁的分泌让空无一物的胃袋痉挛收缩,发出呼救般的腹鸣,但这唯一的加害者可不会伸出援手,只会更加随意地玩弄那被蹂躏得青红一片的肚皮,左京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想了想拿了个大容量的运动水杯去饮水机接了满满一杯温水,毫不留情地注入胃管。
就见原本瘪陷的腹部逐渐隆起,左京这才满意地继续踩,被撑得高高的腹部哪里受得了这种力道,在脚下不断变换形状,像是在躲避痛苦,不断移位的内脏更是快要忍不了这种负荷,发出哼鸣。
胃袋被迫灌入大量水流,还要面对外部无休止的冲击,终于产生了回流,然而上涌的清水被口枷牢牢堵住,不前不后地拥挤在食道。辛清上早就被折磨得滑下椅背,迫于手铐的固定才没有完全翻下椅子,身体的痉挛完全止不住,歪斜地靠着扶手,手臂被崩得紧紧的,身前还有一个怪异隆起的大肚,因为姿势问题有些变形,怎么看都像是谁凭空塞到他身上的,一点都不自然。
左京不依不饶地一脚踩在肚子中间。
“呜……啊!”这一下剧痛让老师喉咙溢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眼睫毛都在不断抖动,似乎想挣脱胶带的控制,左京知道自己玩得有些过火,但他更知道老师是醒不过来的,因为灌入老师肚子的水里他还加了药。
左京蹲下身吻着老师蝶翅般哆嗦的眉眼,轻描淡写地安慰,“老师害怕了?没关系……很快就不痛了……”
事实确实如此,新加的药里有镇静的作用,两种药在身体里产生的反应足够把一头牛放倒了,何况是这么娇弱的老师呢。辛清上在发出了那声痛叫之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现在估计在他心口上捅一刀都没感觉。
现在他的肚子被两升水撑得如同怀孕,食道和口腔里也都是水,要是没有口枷估计早就喷出来了,左京见他上腹渐渐消下,下腹渐渐隆起就知道胃里的水最终进入了下腹的膀胱,他怎么可能让辛清上有一刻舒服呢,于是又通过胃管注入了新的水,性器也被尿意激得抬头,颤巍巍地顶着自己如同临产的腹部,腿根的神经仿佛失控了,抖得厉害,似是害怕,似是兴奋,不管是什么情绪,都无法从辛清上崩坏的表情解读出来。
左京早有意料,慢条斯理地捻起一根细细的尿道棒,润滑之后从充血肿胀的顶端一点点插入,“老师好淫荡,就算怀孕了性欲还这么强……不过放心,我不会让老师的‘孩子’流出来的,毕竟,那也是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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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一具尸体。一副乖巧任操的美艳尸身。
可惜尸体是不会有任何反应的,老师却像是管不住自己的小猫,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需要别人帮忙,才能好好含住所有自己的和别人的淫荡液体……
左京把老师扶正,从额头开始,一寸一寸地吻遍全身,吻到情动就会留下一个个吻痕,他动作缓慢虔诚,他心脏不安躁动,直到从捧起那双白生生的脚,老师的身体又因为没有支撑而歪到了一边,大着肚子带着满身爱痕,后仰在椅背上,他不为所动地吻过脚踝,绕过脚心,唇瓣停留在白皙的脚背上,同样留下一个深深的红印。
这时闹钟响了,左京将老师的所有束缚都解开,抱着走去卫生间,他先是把老师放在马桶上,一手扶着肩膀,一手很有章法地揉着下腹,本来在药物的作用下,辛清上全身肌肉都是松弛的,这会儿没了尿道棒的堵塞,他排泄得更加顺利,响亮的尿流冲在马桶壁上,左京突然有点不悦,他看老师被口塞堵了两个小时的嘴巴还无力合上,津液顺着嘴角不住外流,这场面就像老师光靠排泄就爽得直流口水。左京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他盯着完全透明的尿液从老师的尿口畅快地排出,迎着尿流按上了尿口,毫无防备的排泄被生生截断,辛清上瞬间被欺负得眼角渗出两滴泪,腿根抖的不成样子,小腹一挺一挺的还想排泄。
这动作看在左京眼里就是求欢,被取悦之后当然就放过了他,他松开尿口,揉弄老师的下颌帮助恢复原样,继而吻上老师大张的唇瓣,“小猫真骚,非要这样才舒服是么?”
他完全颠倒黑白的话要是被老师清醒时听去,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子,然而现在昏迷的人一点意识都没有,这种刺激让他的心脏都在兴奋地颤抖。刚刚还被打断了排泄,再续上已经是一分钟后了,尿流变得淋淋沥沥,就像被训斥的孩子不敢畅快。
接着就是处理胃里的水,左京把老师放了下来将其按在自己的腿上,膝盖作为对方上腹的支点,像性爱一样向上顶弄,辛清上气道开放,声带震动被顶出无力的呻吟和干呕声,但也许胃部已经被巨量的水撑得麻木,这几下居然什么都没吐出来,左京并住几根手指插进老师的嘴里,一点没有停顿地对着喉咙口抠挖,终于辛清上胃部一缩,脊背一耸,左京抽回手,方便大量清水呕出,但仅此一下,辛清上就喘着气不动了,于是左京只得又去抠他的喉咙,漫长的催吐过去,胃袋也清空了,左京身上一片狼藉,因为呕到最后,老师呕出了胃酸,将他的手指都灼伤了,老师的食道想必比他更难受,他顾不得自己的手,第一时间含了水给老师漱口。
清理完身体后,左京把人抱回卧室,平放在床上,这时辛清上的肚子已经和真空腹差不多了,胸廓以上都是健康的肢体,软嫩的乳房往两边摊开,奶头殷红挺立,从肋骨往下突然凹陷,像一只深盘,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娇嫩的内脏蠕动着发出声响,带得肚皮都在动,一切清晰可见。左京把耳朵贴上去听,也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的,他竟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血液在老师体内流动的声音,配合着沉闷的腹鸣,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如同独自一人身处漆黑的宇宙,老师就像沉默的神,包容他所有不堪和黑暗的幻想,敞开所有供他侵犯。
他不仅想的更多,自言自语道:“无论是谁都可以吗老师?只要把你迷晕,你就可以对任何人作出这种姿态,你会宽恕所有人对你做的一切事吗?”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面对昏迷中的老师,他不愿看到老师被爽到,畸形地幻想着控制老师所有的反应,即使他明明知道,老师连昏过去都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
左京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许一开始他还犹豫,现在已经完全下定决心了,即使老师醒来后会哭会闹会吵,他也绝对不会放手了,就让老师在这个世界消失吧,这样老师的世界才会有我的位置。
他最终在迷乱的胡思乱想中沉睡过去,梦里光怪陆离,全是老师扭曲悲伤的脸,他又在傍晚时分醒来,头依然枕在老师的腹部,眼泪在上面积了小小一滩,他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去看老师的脸色,他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把人压出毛病,辛清上眼睛紧闭,脸色苍白,呼吸微弱,左京起身后,他眼皮动了动,很费力地睁开一条缝,然后,抬起手,“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心中大骇,连忙握住那只手,“老师?你醒了?”
谁料老师刚醒过来,虚弱中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药……是假的。”
左京的脑子还没搭上弦,“哪个药?”
“另一个卧室的都是。”辛清上靠在他怀里,说这话的时候尾音上扬,虽然他还是很虚弱,但是好像得意居多。
都是的意思是……左京全身僵硬,“那是什么?”
“各种颜色的盐水。”辛清上笑了笑,“那些药只是我觉得瓶子好看才留下的。”
“那您是什么时候……”左京傻傻地问。
辛清上扶着他的手从怀里坐起来,“早上就醒了,后来你睡了,我也睡了一会儿。”
左京脑子一片混乱,辛清上没理他,揉了揉自己瘪下去的肚子,“你小子是真会玩啊,我要是再不醒,恐怕要死在你手上了……哎哟。”
左京一个熊抱把辛清上扑倒在床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在辛清上的脸颊,“我对您那么……您不会……觉得我……”
“别说了。”辛清上捂住他的嘴,擦了擦自己脸上他的眼泪,叹了口气,“是我的错,没有注意到你的感情,没有对你及时引导……”
左京觉得这话简直是要和他划清界限,把头埋在辛清上的肩窝,死死抱着,“我喜欢您,不要离开您,不管您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也不会放手的。”
“我要被你勒死了也不放手?”辛清上呼吸困难,纠结地拍了拍他的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心而论,他还真的从装睡中获得了很多快感,在左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看过他,特别是他在吻自己的脚时。
他那时本来是后仰着作出昏迷的姿态,小心地抬头,从他的角度,居高临下地看自己的学生那样珍惜地抚摸自己每一寸皮肤,自己都觉得脏,左京却把它当做宝物一样反复摩挲和亲吻,那样的虔诚,就像在朝圣,他的心瞬间就融化了一地
他后来趁左京睡着,想了许多,他一开始做老师只是不想面对社会,万没想到会有学生对他真有这样虔诚的姿态,自从他选中了左京进他的研究组,这孩子就没让他失望过,把他每一句话都记在心里,哪怕是玩笑话也认真得不像样,弄的他一个不着调的浪人被迫开始琢磨怎么当好别人的老师。
左京不止一次表达过热烈的情感,感谢他教授知识和生活上的帮助,感谢老师改变了他。虽然辛清上不知道他自己究竟改变了左京什么,但是他自己是被左京改变了的。
听了这话,左京松手,又不死心地盯着他的眼睛,“老师,如果您怪我,打我骂我都可以,如果您真的要报警……我也能接受……”
辛清上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哭笑不得,“我报什么警啊?你前面趁我昏过去玩了那么久,有没有录像啊?”
左京被问蒙了,“什么?”
“看你这样就没录,我醒过来就是跟你说这个,顺便吃点东西。”辛清上摇摇晃晃地下床,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揉着自己瘪到极致的肚子回头问,“你特喜欢我饿肚子?”
“嗯……”左京慌忙解释,“我知道这样会伤害到您的身体,以后不……”
辛清上从外面拿了包饼干嚼着进来,还顺手给他递过去,“我不反对你这样搞,但是起码让我在醒的时候别这么饿,懂不懂?”
左京心中浮现了一个从未出现过的可能,只想快点确认,他抓着老师的肩膀直视那双深灰色的眼睛,“老师您的意思是……接受和我在一起吗?”
“是啊。”辛清上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这样不就合法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截止今日,辛清上足足失联了三天,不知道和他学生玩什么py去了,丢下的理由还蹩脚得要命,我一个已经辞职旅行的人,还得顶着一脑门子官司给他收拾烂摊子,跟他中心说我找他来给我私人定制了。
靳玉趴在床上翘着双腿,听我和维修中心的人打电话,想笑又强忍的样子,我挂了电话把他团了团窝在怀里,“有那么好笑?”
“你真的很不擅长撒谎。”靳玉面对着坐在我腿上,戳了戳我的胸口,眉眼弯弯的,“下次可以让我说。”
我奇道:“你说?仿真人也会撒谎?”
靳玉摇摇头,两条细胳膊抱着我的腰,“靳玉本人不会,但是靳玉有很多种人生,比如‘金主大人豢养的古灵精怪的金丝雀’这个身份下,我就会了。”
他真的在尽心尽力地帮助我,不过这样反倒造成了幽默的效果。我难得和他在清醒状态下交流,于是自然而然地想起了上次在虚拟世界的事,我捏了捏他的屁股,“那今天金主大人想玩游戏,金丝雀想不想配合?”
“好啊。”靳玉抬手搭在我脖子上,仰头吻我,“你想玩什么都可以哦。”
我简单思考了一下,搂着他纤弱的身体,“今天的你还是想方设法地要逃走,被我抓回来,以惩罚为由喂了假胎药,之后狠狠地操到昏过去,我在你昏迷中试图帮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但是失败了。这次游戏可能会很痛,能接受么?”
靳玉每次接受命令都很自然,听完我的话之后就能立刻进入状态,这次他居然稍微顿了顿才问我,“我想了一下,主人,您辞职了还算是金主吗?”
我一时间竟然判断了一下这是他给自己设计的“台词”,还是说没有进入角色?
“你觉得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的身量很轻,身体又柔韧,动起来活像只小兔子,他一下子跳出我怀抱,稳稳地落在开了一大半的落地窗边,纱帘在风中漫卷,几乎要裹住他的身体。
我心中一惊,虽然这所郊外别墅整体不算很高,从二楼跳下去就地一滚,就跟没事一样,但我总有住在家里的感觉,条件反射地去伸手抓他。
他身形一晃,像阵风倏然消失在我的视野,现在我才确定他已经是那个古灵精怪的金丝雀了,他接近我控制欲底线的挑逗也只是他性格的一部分。
现在,我要扮演一个抓小兔子回家的大灰狼了。
院子还是挺大的,我停了几分钟才走出房门,找了一圈,发现他躲在院子种满蔷薇花的角落,说是躲也不精确,他就站在那,似乎是等着我发现他。
他换了一身特别能勾勒他身体曲线的浅葱色旗袍,这是我为度假准备的,没想到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找出来换上,这算是给我的惊喜,因为这件旗袍看似清新淡雅,但是双乳做了透视设计,绿色的薄纱什么都挡不住,两个奶头就那么半遮不露着,而且为了方便随时泄欲,开叉特别高,我又不允许他穿内衣,所以略微走动我都能从衣服缝隙里看到他的私处,这么一想,他在“落跑”的情况下换上这身一动就能把三点看得一清二楚的衣服也就合理了,不过是我们情趣的一部分。
他神情怔忪,抬手触摸那些娇嫩的花瓣,粉白的花朵和他的手指相得益彰,他就像迷失在花丛的孩子,连逃跑都忘记了,“主人,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些花。”
我从背后抱住他,“你留在我这里,随时可以看到更多花。”
怀里挺直的脊梁硌着我的前胸,其实他的身体里面一直有这种天真的力量,不管我怎么玩弄折辱他,他一直都坚定地相信自己有天能够逃走,总有莫名的自信,这模样又莫名的鲜丽。
“真的吗?”他挣扎了两下,似乎是被我的许诺蛊惑了一般,力度很微弱。也许他内心也有挣扎呢?我是如此真心爱他,他不会不知道。
我看不见他的表情,所以被他软化的态度放松了警惕,他突然偏过头咬在我胳膊上,我松了手,就见他只给我留下了一个背影,“可是我更想去看外面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咬的不重,总的来说,言行勉强符合人设,我并没有生气,而是不紧不慢地跟着他在花园里绕了几个弯,最终他在小径尽头喘着气滑坐在花园大门前,因跑动而被薄纱磨得殷红的乳头直挺挺地将衣料顶出两个凸起,随着胸膛起伏而颤栗。
其实大门没有锁,他只是这么表演,在我的行为模式数据支撑下,再和我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能完美领悟我的欲望之源。
饱受摧残的美丽尤物,终是走投无路,绝望之后脆弱不堪的坚强假象。
我蹲下身,抱住他颤抖的肩头,靠坐在花墙上,手按在他后脑开关附近,漆黑又柔软的头发落在我掌心,我一下下抚摸,“跑什么呢?”
接着我一手卡着他的下颌迫使他抬头,一手托起他的臀让他光裸的下体贴着我的休闲西裤,冰滑的面料激得他全身一抖,他不再说话,只是心如死灰般望着我,任由我掏出一个小药瓶倒出一粒蓝色的胶囊,塞进他嘴里,然后乖乖咽下。
“记住,这是惩罚。”我低声在他耳边说,我扯开裤子,早就硬起来的性器顶进他湿润的穴口,一插到底,“我要你永远忘不了我给你的疼痛。”
他的头颅被颠得上下耸动,就像是在点头,无力的手指几乎抓不稳我的衣服,被插得干呕,薄薄的胸腹部都因此痉挛,我恶意地微笑,握着他的腰使劲往下一落,“顶到胃了吗?感觉如何?”
他也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会脱去狡黠多变的面具,神智不清地向我倾吐最真实的身体感受,“唔……好深……啊啊好大……要被……插坏了,爸爸……主人哥哥……我好晕啊……别……不要操我了……啊!会死的……”
他像是程序紊乱了似的乱叫一通,顶着一张口水四溢白眼乱翻的脸挤出这些让人血脉贲张的字句,一想到他醒着的时候一脸无辜又坦然,被逼得紧了又会咬人的鲜活生气,我脑海中欲望的火花四溅,把他按在我肩头,看着他衣物完好的后背,清晰地显出他游蛇般绵软的身体被操弄的轨迹,一根漂亮的脊骨此时被迫弯折抖动,再不复挺拔,但依旧美丽。
我把旗袍下摆往上撩,露出他白软饱满的屁股,每打一下就清晰地印上我的指痕,触感就像面团一样,揉捏掐玩中,丰腴的白肉会从我指缝溢出,松手之后又会在空气里弹几下荡起阵阵臀波,画面色情得不行,我抚过他的会阴,被干得只会哭的他声音陡然变调,吐息间是难耐而甜腻的呻吟,“呜呜………啊……主人……别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让我操得只会伏在我身上,身体如同大海上暴风雨里的小船一样东倒西歪,我没有扶他,所以支撑着他不掉下去的唯一的支点是我埋在他身体里的阴茎。
他两条软软的胳膊在草地上乱甩,指关节染了尘土,下体泥泞一片的交合处还在不断往下淌着液体,有我们两人的精液,但更多的是他的淫水,一路流到地上,粘在青绿的草尖。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究是没声了,我没有放过他,又是几个深顶才射出了第二次精液,觉察到他呼吸都微弱了许多,我才愿意停下,翻开身子一看,发现他的肚子因被修身的旗袍束缚着,所以鼓起的弧度特别明显,我掰开他的穴口,耐心将他体内的精液全部导出,肚子却仍没变小,说明这是假胎药起效了。
回忆了一下假胎药的说明,和这个三个月左右的孕肚,推断出我在花园里和靳玉不管不顾地做了一个小时,他翻着白眼躺在我臂弯,舌头都被操的吐出了半根,脸上布满了泪痕和涎水,下体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不错的模样,方便代入之后因生产而宫缩疼痛的状态。
我把他横抱起来,走回屋里,上了二楼,进了一间设备齐全的手术室,这间别墅是我管周昂租的,听说我辞职后准备散散心,他自告奋勇地帮我,将这间别墅租了出来,住进来第一天我就发现了这间手术室,脑子里就有了今天想法的雏形,假胎药现在的种类有很多,我选的这款只是模拟孕育过程,原理是经过体液的浸泡,最终在胃部和肠道着床的胶囊内部的压缩假血包膨胀起来,造成怀孕的视觉效果,当然也不会有假胎诞下,所以结果只能是“失败”,以“流产”作为我们情趣的结尾。
为方便等会儿的“手术”,保持肢体的灵活和后穴柔软,我把他放在了木马上,马背很宽,足够他安稳躺着,我使用了复杂的绳缚把他的胸部和马背牢牢固定,与木马上塞进他后穴的粗壮肛塞一道形成了双保险,保证他不会摔下来,我打开了木马的开关,这个庞然大物就小幅度地前后摇晃起来,肛塞也发出震动的嗡嗡声。
他的四肢垂在黑色的马腹边无力晃着,身体中央胀起突兀的高度,还在不断变大,旗袍的纤维都被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了,如果他现在恢复一些神志,完全翻白的眼睛回落一点,怕是只能看到自己的肚子。本来想让他多体会体会孕肚被勒的感觉,可他即使在昏迷中呼吸也急促起来,估计是被肚子压得不舒服了,我爱怜地吻了吻他张开的嘴唇,还是把旗袍往上扯了扯,露出完整的肚子,他这才慢慢平复下来,鼓着白皙温热的肚皮缓缓起伏。
木马的摇晃幅度是由小到大的,当他在马背上被甩的手指和双腿内侧都一片通红时,他都快被晃醒了,颤颤巍巍地想伸手去摸自己已经足月的孕肚,但是几次都失败地垂了下去,头颅也被左摇右晃得从喉咙里溢出崩坏的呻吟和呼救,“呃……好快……好晕……救救我……肚子好胀呃呃……”
我停下开关,他的阴茎直直立起,在木马最后完全停止摇晃前,因惯性而剧烈颠簸了几下后吐出了奶白的精液,四肢软软下垂,绷出无力的线条,再无声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的腿间也支起帐篷,上前把他的束缚全部解开,即便多了孕肚的重量,他还是很轻,我把他抱上手术床,自行改换了角色,从搞笑又糟糕的金主大人蜕变成了变态的妇产医生。
“没想到你会这种方式来扩张产道,这么不相信医生?还是说你打算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
再度被木马操晕过去的人回答不了我强加的问题,只是无知无觉地大张双腿,翻着淫乱的白眼,我按了按他高耸却柔软的肚子,里面的假血包已经膨胀到最大了,圆圆的肚脐都被撑得凸出,“不过你和你的孩子也确实坚强,在那种程度的操弄下居然没有流产,但你自己却昏过去了,这下要怎么生呢?”
他现在当然不会“流产”,只有我用仪器伸进去把血包的韧度十足的外膜刺破,假血才会流出,两处血包只要破掉一个,另一个也会破掉,胃里的假血最后会逆着食道从嘴里流出来,造成“母子双亡”的假象,这才是这场性爱的终结。
“都临产了还穿得这么骚,难怪会用那种方式扩张,你这骚屄里要是没点东西堵着,只怕会发大水吧,到时候得多少男人来操你才能满足?”我一边说,一边把这件淫乱的旗袍剪开,苦恼地往他的乳房上贴电极片和别的生命体征监测器,“这样吧,我先做好急救的准备,万一出了意外呢?”
乳房上的电极片和真正急救用的不一样,电流很微弱,最多只会造成酥麻感,这种程度的刺激只会让靳玉再次硬起阴茎。
“不过你还真是我见过最怪的病人,明明都快生了,身子又那么骚,这对奶子却这么平,你老公是谁?平时少了很多乐趣吧,摸起来真没劲。”我用挑菜的态度拍了拍他的乳房,薄薄的乳肉委屈地颤了两下。
我熟练地穿上全套的手术服,戴上医用手套,为他打了一针仿真人用的催乳素,“我来帮你按摩一下,说不定能变大一些,这是为了你的孩子好,你也不想你的孩子一出生就没有母乳吃吧?”
昏迷中的靳玉依然能听到我的声音,接收我的命令,但他未必能分辨出这么隐晦的指令,我也只是随便说说,但事实是在我的按摩加上催乳素的作用下,他的双乳真的在我手心鼓了起来,并且越揉越大,不到五分钟就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胀到了b罩杯,水滴状的乳肉吊在胸前,我按了几下,感觉里面鼓囊囊的,应该还能更大,稍微一挤,奶白的乳汁就流了出来。怀孕的人意识全无地躺着,俨然不知自己在昏迷中被变态医生奸淫猥亵,还被弄得奶水横流。
其实这个功能我没用过,因为临床性状并不稳定。让本来设定为男性的仿真人怀孕就很颠覆他自己的认知了,别说像女人一样产乳了,很容易造成他自己的认知错位,导致程序紊乱。所以我只在虚拟世界里玩怀孕游戏,现实中就靠假胎药辅助,而不直接要求。
等能联系到辛清上,我一定得问问他靳玉这种情况有没有先例——居然靠自己就能随时调换性别认知。就算我不专门研究仿真人,也隐隐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作为一个仿真人,太完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任何完美的东西都是可怖的。
可是我现在并不想思考那些深奥的秘密,只想单纯地占有我的恋人,我从未像现在一样确认他是我的所爱,我的欲望之火,我的靳玉。
硕大的孕肚长在他身上,是那么不协调,但源自原始母体的神秘和淫荡此时同时呈现在他身上,他原本就为我而生,其实也相当于用我的一切作为培养皿——我生下了他,他满足我一切幻想和梦境——他也生下了我。
他的双臂垂在身侧,掌心向上,我为了便于生产,尽管他没有意识,但我还是将他四肢的束缚带一一扣好,免得他因疼痛中途醒来挣扎,双腿依旧是张开的,我还是不太满意,调高了手术床的角度,让他腰部以下都往上抬,直到他整个私处都暴露在无影灯下。
炽烈的白光中,丁点瑕疵都没有的下体连带着白皙鼓胀的孕肚都在我眼前纤毫毕现,我拿来智能扩阴器,这东西前端有个三百六十度微型摄像头,可以把身体内部的情况转接到一边的屏幕上,还带有实时评估功能。作为一个医生,自然要在术前好好全面掌握我“病人”状况。
仿真人的构造不如真人那么复杂,尤其是靳玉这样的性爱型,腹腔里没有无关做爱的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必要硬件,例如传感器和转换器,都披了硅胶的外皮,力求在各方面都接近真人。我还是第一次这样仔细来看他的内部构造,不过扩阴器比较短,也只能进入肉道大概十五厘米,屏幕上一片微微起伏的粉红,深深浅浅,其实看不出什么,但我还是津津有味地往前推进。
忽然,摄像头顶到了一个地方,靳玉的身体立刻颤了两下,双手动了动,但因为束缚又垂下了。这里是他的前列腺,特别敏感又脆弱的地方,平时根本不能狠操,没几下就会晕过去。更别提他还在孕期,哪怕是在昏迷中也这么敏感,我不由得多碰了几下,换来他更剧烈的颤抖,穴内隐隐分泌出湿滑的黏液,乃至肉道都开始痉挛,连带着肚子都在抖。
我打了他肚子一巴掌,“骚货,能不能安分一点?只是开个宫口而已,就要高潮了么?”
这一下不知触到了哪里,本来相安无事的阴茎也立了起来,没想到,这时候靳玉的眼睛竟然挣扎着睁开了一条缝,声音尚弱,“其他的智能仪器直接进入体内,会有排异反应……”
“哦?那会怎样?”我的动作顿了顿。
靳玉像是忍受着巨大的刺激,头颅极力抬起,想看自己身下的情况,奈何他只能看到自己的孕肚,于是泄气一般又躺下,脸上升起两团红晕,汗珠悬在睫毛上将落未落,“唔……会有电流……很难受……”
“你会坏掉吗小玉。”我像摸小狗一样揉了揉他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半阖双眼,眉头紧蹙,张大嘴巴喘气,“哈……不、不会,但是不要接触太久太深……程序过载的话……我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原来他在强忍着体内的电流与我对话,关于他说的这一点,我在那本砖头厚的仿真人使用说明中看到过,不过那行字很小,但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表现方式,我好奇地把扩阴器往更深处狠狠一捅,略带残忍地笑了一下,“那么就给我看看小玉的极限在哪里吧。”
“唔啊!”强烈的排异反应激起了更大的电流,靳玉被源于体内的酥麻直击灵魂,浑身都痉挛不止,手脚在空中以被束缚的姿势紧缩着发抖。我又在他体内停留了十几秒,一直紧绷的大腿根慢慢松开,紧致的后穴也含不住细细的扩阴器手柄了,我放开手,把手术床调下来,那个把靳玉玩成这样的小东西就自然掉了出来,他丧失了身体的控制权,彻彻底底地昏迷过去,但是声带也失控了,挺着大肚子从喉咙里发出色气满满的呻吟。
人晕得穴都松了,居然还在淫叫。
这就是靳玉都不知道的样子,虽然他平时清醒的时候很少,但是他是一个仿真人,要完美履行任务,所以他自己其实知道自己昏过去是什么样的,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晕倒才最合我心意,甚至我们每次做爱,都会记录进他的程序里,空闲时间他都会分析判断我的兴奋点和高潮点,一次又一次完善,只为给我提供更好的性爱体验。
而现在这样的情况,脱离了他的掌控,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部分。也就是说,他现在进入了程序都记录不到的绝对盲区。
“小玉,我的小玉。”这样完全的占有让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叫着他的名字,低下头吻他的乳肉,上下齿尖轻碰,扯着他的奶头,舌头钻着他顶端敏感的乳孔,玩够了才开始吸吮,清甜的乳汁流进嘴里,我没咽下去,任由那奶白的液体又倒流回去,沾满他的乳房。
他的头歪在一边,双唇微开,晶莹透亮的涎水积了一小摊,我把他头扳正,含了一口乳汁渡进他嘴里,他当然无法吞咽,那经留了两个口腔的乳汁都没被咽下的乳汁可怜地把手术床当做了最后的归宿,很快就洇湿了一大片。
“孕妇怎么能这么贪吃呢?你把自己的奶都吃完了,宝宝吃什么?”我的食指在他唇边揩了两下,另一只手摸向他开始渗血的下体,很是惋惜,“看来这下没有人和你抢奶吃了。”
方才扩阴器那一捅的力度不出意外把假血包捅破了,“孩子”自然是没有了,一切都在按照我的意思进行,靳玉还在呻吟,一直没有停,这下玩的确实有些过了,不知醒过来会不会把嗓子叫哑?我的思绪漫无边际,一边揉着他的肚子帮助排血,中间还夹杂着血包外膜碎片,看起来倒像是真的流产了,整个过程直到肚子恢复正常大小,他脸上都没有痛苦,只是含着自己的奶水淫叫罢了。
等我把他排出的“胎儿”全部收拾好,他胸膛一挺一挺地干呕,看来胃里的血包也破掉了,挤压着食道向上倒流,他鼓囊囊的乳房在没有人触碰的情况下,像开了闸一样往外流奶,几秒种就把自己刚被清洁好的身体弄得一片狼藉了。
终于在最后一挺中,血从他唇边涌出,连带着嘴里奶白的乳汁,红红白白的一大片,看着有些惨烈,我作为一个医生只能遗憾地宣布手术失败,母子双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他的束缚全部解开,抱在怀里去清洗的时候才发觉他的肚子很烫,越靠近下体温度就越高,看来这次真的把他从仿真人的层面玩得不轻。
我心情愉悦,“小玉,醒来了。”
不同于以往无数次的醒来,他看到我第一眼就紧紧搂住了我的脖子,“你真是太坏了,怎么可以这样。”
“是小玉先说怎么玩都可以,而且说自己不会坏的。”我故意拿他说的话噎回去。
靳玉脸涨得通红,蓦地从我怀里抬起头,“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
“我总觉得我和你是不一样的,我没有生命,没有灵魂,只是一个机器,我只要做好我的任务就可以了。”靳玉磕磕绊绊地说着这些话。
但我没有不耐烦,扯过浴巾把他全身都裹住。
他现在是“靳玉”,不是我设定的其他任何人,所以他说的所有话,我都会好好听下去,他这时的语言系统像个牙牙学语的孩子,而我会做他最耐心的“父亲”。
他又想了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自己还有余热的下腹,艰难地表达:“你刚才明知道那样做会让我过载,但你还是做了,我没有觉得你霸道,反而觉得……你打破了我们之间的区别,以前都是我在记录你,但现在你愿意变成我。”
“乖,那不叫‘变成你’,而是想要走进你的世界,理解你,彻底地拥抱你。”我把他抱进怀里,在他耳廓上落下一吻,“在你的世界,完全占有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辛清上说了那句合法宣言,左京回味了半天才意识到老师这是主动把自己的身体控制权交给他了,而且还是以恋人的身份……
辛清上一边啃着饼干,一边神情复杂地低头瞥了眼他的裤裆,“年轻真是好。”旋即转身走进了另一个卧室,东翻西找地拿出蒙尘的相机,“这个给你玩,很久没用了。”
不知道辛清上有没有后悔这个决定……左京忐忑地望着老师的侧脸,睡了十几个小时才醒,他还有点不能出声,即便他睡眼惺忪,却还是美得惊艳。
深灰色的瞳孔显得人很冷漠,但是苏醒的迷蒙让他的睫毛恹恹地下垂,挡住了大半个瞳孔,他的眼白占比大,清澈透亮,哪怕只是日常眨眼,都似有若无地翻着,再配合他说话时开合的双唇,他上课不是激情型的,而是娓娓道来,说话时嘴巴几乎不怎么动,但是声音又能让人都清楚听到,辛清上的课堂和他的外表一样,虽然很温柔大方,但是距离感很强,但只有左京能在学生视角体会到他骨子里的魅惑,明明表面那么冷艳,却总是能把他勾引到。
这对左京来说,无疑是巨大的冲击,他情难自已地矮下身蹭老师的胸口,仰着脸讨吻,好像在老师面前,他就永远是那个最乖巧最争气的学生。
而不是现在这个把老师迷晕两天,从内到外狠狠吃透的饿狼。
辛清上缓冲完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眼神命令他把昏迷前开启的相机拿过来,左京立马不敢蹭了,诚惶诚恐地把相机双手奉上,然后贴心地把老师上半身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舒舒服服地看。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昏迷前的画面就显现出来。
当时辛清上用饼干垫了垫肚子之后,吃了两颗安眠药,本想倒头就睡,但是左京坏心眼地不让他睡,这小子光着上身过来把相机架好,能看得出他有明显的孔雀开屏嫌疑,流畅而不夸张的肌肉,健壮修长的大腿中间被白色内裤包裹着鼓囊囊的一团,看了都让人眼馋。
他长臂一勾,把拖着步子想上床的人勾进怀里,强迫他站立,披在身上的薄毯应声而落,他里面什么都没穿,白花花的一片,两人肉体紧贴,惹得左京呼吸紊乱。
药效来的快,但站着又睡不着,辛清上痛苦地倒在左京怀里抖成一团,都快站不住了,还在软绵绵地威胁,“让我去睡……睡着了随便你玩……你别太过分了,小……小心我让你挂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可没那么好心,而是把他的脸扳起来朝着镜头,一边吻他的脖颈,一边一手托着光滑细腻的后背,另一手擦了润滑液扩张着后穴,镜头里辛清上喘气的频率和阴茎抬高的频率基本同步,无力瘫软的躯体被迫凹成这样的姿势,简直就是难以言喻的色情。
“老师,你看到镜头了吗?你确定要这样,让我把你所有的淫态都永久记录下来吗?”左京说到“永久”的时候,狠狠咬了一口辛清上的耳朵,那洁白精致的耳廓瞬间充血发红。
后者对痛觉的敏感生生唤回了他几秒神志,他瞟了一眼相机屏幕,似乎是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姿态,语气掺了些理直气壮的媚意,“废什么话,伺候好我你才有下次机会,懂么?”
接着,他很不舒服地皱起眉,耳上过高的温度让人燥热难受,他在左京怀里挣了两下,想摸自己的耳朵,但这聊胜于无的力道被自家学生有力的臂弯轻松消弭了,他只得妥协似的放松了肌肉,因为很快又意识模糊了,双肩不自觉地打开,直直下垂,头颅也往后仰,喉结突兀地支楞出来。
左京手臂猛地一松,辛清上就像滩烂泥一样,整个人如同骨头都融化了一般往下滑,快要跪在地上的时候,左京才半俯下身揽住他的身体,无力的头颅坠得带动脖颈转了半圈才后仰着不动了,手腕也从身前滑到地毯上,细长的手指被黑色的毯面衬得像颓靡的百合花,指尖和关节都泛着淡淡的粉红,光滑细腻没有一点茧子。
辛清上这人就是穷讲究,不仅热衷于增肌,还特别喜欢研究保养,全身都被他护理得毫无瑕疵,和他上过床的,不管是mb还是419的,都对他的身体赞不绝口,这样的人,要是性格稍微软一点,就会落入危险的境地了,可辛清上厉害也厉害在那张嘴和行动力上,要是床伴有哪怕一丝让他不满意,不管多情动,不管是他操的还是操他的,都会被他一脚踹下床去,就算两人吻得天昏地暗,都能立刻拔嘴走人,所以人人向往他,人人不敢惹他。
就左京一个,几次三番地做了很多看似会让辛清上翻脸不认人的事,但都被奇迹般地包容下来了,就连左京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干了那些事之后他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谁想他居然一点都介意,而且还很配合。
老师,你到底在想什么呢?左京弯下腰把昏软的人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顺便把自己的内裤脱了,下体直接暴露在镜头前的冲击不可小觑。
辛清上按了一下暂停,指着屏幕上自己深陷在床铺中一丝不挂的身体,伸进被里拧了一下左京的大腿,“来,跟我说说你怎么想的?”
本来和老师一块看录像就已经是巨大的考验了,左京完全没想到还有“随堂检测”这种环节,被拧的一下不算什么,甚至怕自己当着老师面硬了,怪不礼貌的,人懵了一下,哑着嗓子问:“什么?”
“为什么这样放过去?”辛清上拿出了对付笨蛋学生的耐心,手指不老实地掐他大腿,“手里抱着这么软这么好看的身体,你就没一点别的想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突然福至心灵,想到老师也是圈内人,于是后知后觉自己当时想东想西的,手上动作好像过于温柔了,但他脑子里的矫情想法根本羞于见人,更没法跟老师解释,于是抽了口气硬着头皮说:“我怕您醒来会痛,而且如果用力摔上去的话,没有意识的人不会保护自己的头颈,会伤到。”
辛清上指指点点的手微妙地一僵,“你小子知道得这么清楚?”
“是啊,我本科毕业的时候在麻醉科实习过一段时间。”左京老老实实地交代,下面也在老师锲而不舍的撩拨下老老实实地硬了,“况且咱们这个课题还请了靳教授来讲,虽然只上了一节课,但我学了很多。”
“呃。”辛清上怀疑安眠药吃多了该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脑子怎么这么不好使了?怎么能忘了那么重要的当教具的一天?他感觉到左京下体的变化,心里得意得尾巴都翘上天了。
本帅哥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便宜你小子了!
“老师对不起,如果您想看更多我摆弄您身体的画面我会注意的。”左京紧张地观察着辛清上的脸色,然后自嘲,他不是知道老师其实并不是一个喜怒形于色的人么?
只见辛清上高深莫测地思考了一会儿,点了播放键,“继续。”
只吃了一包饼干对于已经形成极致真空的腹部来说不算什么,那点食物在辛清上腹中一点都没显现出来,反而因为凹陷,显得腰更细,肚脐成了一条细线,整个白皙的肚皮像一只深深的玉碗,镜头对着的是侧面,这样能更明显地看出真空腹的程度,左京捏着他腰部的两侧,轻而易举地就将他上半身抱了起来,对着镜头展示。饱满的胸和臀都往下落,那薄薄的腹部哪怕被迫拱起,也只有成年男子的手掌厚,内脏就像完全消失了一样,真正的不盈一握,真正的吹弹可破。
又把老师放好,注视着面前这只“玉碗”,左京的性器从微微抬头到现在硬得不行,直直地顶着湿软后穴,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给老师的肚子插出自己的形状了。尽管已经做了不止一次,但他的性器勃起之后的尺寸和老师穴口的强烈对比还是让自己每次都担心老师能不能完全吞下,他试探地把阴茎抵上那已经翕张的入口,里面紧得他眼眶一热,和老师互通心意之后的肉体交合让他的心猛然一酸,他抓起老师无力的手,掰成十指交握的姿势,环在自己的脖颈后,他自己则用肩膀在下方支着防止下滑,老师被拉得半坐起来,他双手托着老师的背,下体紧贴,阴茎在镜头看不到的地方一点点插入了不可思议的深处。这个姿势如果忽略辛清上极致后仰的头颈,根本就不像在操一个昏迷的人,而是一对寻常爱侣正常的做爱。
如今这画面,承受方对上位者的包容都是上位者自己凹出来的,明明掌控着一切,却还渴望着不可能回应的人来安慰自己。
剧烈的耸动中,辛清上整个身体都被操得东倒西歪,唯有被支撑的双臂还紧紧搂着左京的脖子,双唇张开,不能自控的涎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床单上,镜头里上翻的白眼清楚可见,一双浓睫被生理性眼泪糊得乱七八糟,昏迷的人怎么会知道,自己身下的甬道把左京吸成什么样子了,他只是在药物作用下,毫无遮掩地暴露这具身体所能展示出的最美艳的姿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的频率慢了下来,有了射精的预兆,他恋恋不舍地和老师分开,两人上身贴得太久,又都出了汗,分开时连皮肤都被彼此拉扯,好像它们也不舍得分离。
被阴茎左突右冲折磨了半晌的腹部重见天日,高清摄像头忠实地记录下被操得红红的肚皮,还有里面随着呼吸频率贲张到极致的阴茎形状都清晰可见,左京隔着老师的肚子摸自己的性器,甚至有种摸到了上面凸起的青筋的错觉,他流连了几秒钟,把下体猛地抽了出来,柱头顶在老师下陷的肚皮上,颤了两下,一股一股地吐出白色的精液,与此同时,他脸上滑下了两道清晰的泪痕,他没有擦,像是寻安抚的孩子,凑近老师的脸,清亮的泪水就那样坠落进老师微张的双唇,“老师,你看你把我欺负的……”
左京再直起身子,镜头拍到被他射了一个“碗底”的腹部,白皙的底色盛着白色的精液,左京一手掬着他的肚皮,不让液体流出,一手将那精液沾取在手指上,从锁骨开始,一点点地涂满上身,认真的深色让人疑心他在学术研究,乳头早就硬起来了,甚至能看清顶端小小的乳孔,他含着左乳头吮吸了好一会儿,老师砰砰的心跳就在下方响起,通过肉体共振,直接与他自己的心脏同频。
给老师做了个精液SPA之后,他终于满意了,走过来把相机关掉了。
辛清上这次看得脸都红了,“你小子以后说话能不能别这么……”
“这么?”左京装作不懂,把辛清上因为激动挣掉了薄毯而裸在外面的肩圈进怀里,“我不懂啊,老师教教我?”
辛清上忍无可忍地把他的脸抚到一边,“你干也干了,操也操了,还哭什么?我告诉你扮猪吃老虎这套对我是不管用的哈!”
“我是高兴啊,老师终于属于我了,属于我一个人……”左京狠狠亲了一口辛清上的脸颊,眼前这个人让他喜欢得心都在颤抖。
辛清上摸了摸被他吻的地方,就算气急败坏也没有什么杀伤力,“别叫老师了,你一叫老师我就想起床上的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接到辛清上的来电时我正准备给靳玉扎头发,他的头发已经长过肩了,平时一直散着,这时刚起床,半披着我的衬衫,前襟敞着,扣子没系,头发就垂落在胸前,发尾在鼓起圆弧的乳房上绕了几个圈,黑软的头发和雪白的奶子相互相映衬,凑近一闻甚至还能嗅到淡淡的奶香,因为他现在身体系统不稳定,不触碰的情况下都能往外渗奶,一晚上不知道擦了几次。
他没着急系扣子,自己揉那对不该发育的乳房,说是这样也许能帮助恢复原样,但身体还是太敏感了,稍微碰碰就发出娇软的喘息。
看一个赏心悦目的美人当着面自己玩奶子真是别有情趣,其实这和自慰差不多,他的脸渐渐红透了,很想叫出声来,但是我在打电话,示意他不要发出声音,于是他就一直咬着嘴唇忍耐,两片嫩红的嘴唇被咬破了皮,这小傻瓜把自己咬痛了,一双眼睛还理直气壮地波光粼粼地望向我,好像是我咬的似的。
我指尖把玩着他柔顺的发丝,故意不看他,对着电话说:“喂?鬼混完了?”
“别提了,我算是栽到你们这些人手上了。”辛清上的声音听起来很不忿,“我看到你的留言了,就现在吧,找家咖啡店,我们出来谈谈。”
我一个社会闲散人员,自然是随时能走,扔了电话后,我猛地把靳玉按倒在床上,他猝不及防地倒下,本能地曲腿缠上我的腰,小家伙勾引了我半天,这会儿头发散了满床满脸,半举着手臂抵在我胸膛上,弯着眼睛咯咯笑起来,“要出门了……”
我把他的手压在头顶,低头一看,白软的乳肉上又点缀了几颗新渗出来的奶珠,我把他的奶头含在嘴里搅弄噬咬,“还笑?刚才是谁捏着自己的奶子给我看?还嫌奶流的不多?”
他被我欺负得泛起泪花,挣扎未果,只有软了身子,把头扭到一边不愿看我,“痛呀!”
他的身材其实并不完全纤瘦,胸和屁股上的肉又软又弹,如果对象是靳玉,那我偶尔也会喜欢有反应的人体,也正是在这种时刻,我才意识到我不反感靳玉时不时表现出来的小任性,不知何时我已经包容了这么多。
和他在清醒状态下做了一场,因为操得太深,顶到了仿真人比常人位置更低的胃,弄的人不断干呕,他自然呕不出什么东西来,只会把我绞得更深更紧,这是性爱型仿真人的功能强大之处,不管什么糟糕身体反应,都能扭转成性爱服务。
直到被我抱上车,他的腿还是软绵绵的,自己根本走不了路,整个腰腹都在发抖,瘫软在座椅上喘息着问起正事,“突然找本家……是我身体又出问题了吗?”
我倾身给他扣好安全带,吻了吻他嘴角,“乖,见了面就知道了,别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我们相熟的咖啡馆坐定,辛清上罕见地没有废话,短暂寒暄后就开门见山,“我打个比方,小美人是性爱型定制款仿真人,所有孔窍分泌出来的、用来润滑的黏液都是由水转化过来的,这就是他虽然不能进食,但必须喝水的原因,都是为了保持他的基本功能。”
他是个合格的老师,要是他想给你讲明白一件事,一定会掰开揉碎了说到人听懂为止,所以我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
“个别仿真人因为长时间学习人类行为,会不可控地萌发简单的情感,你给他的爱如同他喝下的水,是他回报给你的基础,你多爱他,他就多爱你,很多看似很不可能的事,比如性别转变,出现第二性征——他觉得你迫切地想要他变成什么,他就竭力去做了,先例也不是没有,但是很少,没事,过几天就消下去了。”
我回想起上次在医院地下车库的事,“之前还有一次,他在濒死之际,依然选择了服从我,放弃了求生。”
“我靠?”辛清上拽过靳玉上下打量,后者没有防备,被抓了个踉跄,辛清上顺势将他按在自己腿上坐着,把他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最后威胁似的摁了摁他后脑的开关,咄咄逼人,“这么大的事不早说?你是不是把为娘我拉黑了?心里只有你爹了?恋爱脑是吧?”
“不,当时……晕过去了,潜意识运作的数据流不足以支撑反馈,但之后我已经将这件事上传到实验室的私人资料库了。”靳玉迫于生理上的“母亲”的淫威不敢乱动,只是害怕地向我投来求助的眼神。
我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喝了口茶,简单地说了一下当时的情况,让我意外的是辛清上这次没有发出诸如“真会玩”“玩的真大”之类的感慨,看来他消失的这几天,他学生使尽浑身解数给他好好开了眼。
“是吗,我还没回去,刚起床就过来了。”辛清上也清楚,眼下的情况就算他难为一个仿真人也无济于事,他松开靳玉抓了抓头发说,“本来我应该第一时间把这个例子上报,然后跟你软磨硬泡把小美人要回来继续做实验,但是以你们现在的关系,你肯定不同意。”
靳玉一逃离魔爪就立马挤进我怀里,我一边摸着他的头发聊作安抚,一边问,“你大概预测一下?”
“这我可没法预测,你知道仿真人和人类最大的不同是什么吗?”
“情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NONONO,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仿真人是可以产生情感的,只是简单和复杂的区别,所以他们还会有心理疾病。最大的不同就是面对死亡的态度:人可以视死如归,在自己认为最值得牺牲的事业上悍然赴死,但是机器不会,它们的首要目标就是自保,这是人类赋予的底层逻辑。因为人类需要机器来完成任务,都毁了死了怎么完成任务?”
“如果任务就是让机器毁了死了呢?”
“哥,你平时挺聪明的啊?怎么在这事上钻牛角尖?人费老鼻子劲创造一个东西,就是为了把它毁了吗?逗我呢。”辛清上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比了个上吊的手势,“而且就算机器真的自杀了,那也是出于紧急情况下无法完成使命的自毁,和你这情况不一样。你丫这完全是在玩情趣,小美人怎么就那么轻易放弃求生了?”
我瞥了一眼风暴中心的靳玉,他靠在我的肩上,低头玩我的衣服,像被迫卷入长辈饭局的小孩,毫无意义地把我空空如也的口袋掏来掏去。
他看似对我们的聊天内容漠不关心,哪怕牵扯到他自己今后的去向。他貌似笃定我会让他一直待在身边,所以才能把对他而言生死攸关的问题当做大人的无聊谈话。
见他这样,我心里有点软软的,手搭在他的细腰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那就算了,你们的研究我管不着,但是不可以动靳玉,现在你只要跟我确定他有没有坏就行了。”
“没有,刚才上手感受了,柔软度和敏感度都很高,和出厂设置差不多。”辛清上喝了口水,“哎我听说你辞职了?也不在家住,现在在哪?以后想怎么办?”
“还没定下来。”我刮了一层奶油尝味道,平时不常吃,偶尔试试还不错,我余光瞟向靳玉,他又开始昏昏欲睡了,眼睛轻轻上翻,脑袋一栽一栽地往下滑,我把他小心地放倒,让他睡在我大腿上。心想如果他能吃人类的食物,应该也会喜欢这些甜蜜的东西吧。
辛清上没有像以前一样追根究底地问,只是长叹一口气,“行吧哥,以后有事还是随时打我电话,我也不过问了,你要是真在意小美人,就要好好保护他,现在觊觎他的人有很多。”
“清上?”门口的风铃叮咚直响,一个年轻男人站在门口,径直走了过来。
辛清上见状抬手打了个招呼,“这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挑眉,“清上都叫起来了?你和你学生进展真是飞速啊。”
左京落座,接过辛清上递给他的咖啡,但是没喝,立马问:“不是说就出门半小时吗?”
“妈呀,这才超了十分钟,差不多得了。”辛清上翻了个白眼,但他嘴角始终噙着笑意,也不是真的在生气,转而对我解释,“我不让他叫,他硬叫,清上又不好听,搞得本帅哥好像总受情伤似的……幸好你不叫,要是从你嘴里听到,那就是真受过情伤了!”
我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左京这个人我只是依稀记得,但可以肯定当时见他绝对不是现在这种气质,整个人都自信了很多,而且对辛清上照顾有加中又包含一种难以忽略的强势,后者则很乐意。
我饶有兴味地看他们互动,以前怎么从来没觉得辛清上是个喜欢被约束的人,什么都要按照他自己的想法来,床伴都快射了还被他踹下床,结果弄成了勃起障碍之类的乌龙事件也没少听说。
不知道他这学生有什么魔力,还是说这也是他们py的一环?
辛清上又想起新茬,“哦对了明天还有课呢,别忘了,还是老地方。”
“嗯。”说到底我对别人的私生活没有很大兴趣,听他的意思也没话要说了,于是我抱起靳玉走出卡座,“课题发我一份。”
回到别墅,我发现周昂也在,他坐在客厅沙发,边上放了一个白色木箱,走近才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女人,应该是晕了,闭着眼睛,头仰过箱沿,我上楼把靳玉放好才下来。
就见周昂一个人半跪在箱子旁边,不用看就知道他在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是?”我有点不高兴。
周昂对我招招手,“一起玩?”
女人身材不错,箱子也很大,她不用委屈地蜷缩,里面还垫了不少软垫,托着她的身体,得以看到她的乳罩被拨到乳房以下,周昂把两颗乳头捻得发红,女人也一动未动毫无知觉。
我坐在他对面,啪地点了根烟,“不了,没这个爱好。”
周昂如梦初醒地一拍额头,“忘了靳医生喜欢的是仿真人了。”
“你到底有什么事?”我不耐烦地弹弹烟灰,“没记错的话,这地方现在是我的,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吧。”
经我一问,他反倒一副苦恼的样子,“真的巧,我不幸被包养了,如今也不用上班了。”
周昂家里的状况我在熟悉之后隐约听他谈起过,把学医当爱好的低调周家大公子,家里财力在本市富豪榜上也是有名的,我嗤笑一声,“谁能包养周公子?”
“打败第二的只能是第一咯。”周昂摇头叹息,往上指了指,“就算是我,年纪到了也得被相亲,本来想反抗一下,结果和相亲对象处得很来。”
我心下了然,多看了一眼睡在沙发上的女人,“没想到走在仿真人开发前沿的卫家小姐也有这癖好。”
“岂止啊,卫家小姐由来已久的愿望就是和你玩玩,这才来找你的。”周昂痛心疾首地抹了把脸,“我倒是无所谓,我们俩约定了开放性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豪门秘辛总是有很多不可思议之处,我无意探究,只问了一个和我有关的关键问题,“她怎么认识我?”
周昂见我有不知道的事,立刻兴致勃勃地对我一通输出,简而言之就是,我和辛清上以前的录像一传十十传百,最终传到了这位大小姐耳朵里,幸好是他的防护意识还在线,传出去的部分把我们俩的脸都截掉了,只有亲近的人知道我的身份。
我眼皮直跳,“辛清上……”
周昂幸灾乐祸:“你知道你在圈里的代号是什么吗?那小子给你起的——x先生~你就来试试呗!”
“……”我全当没听见他的调侃,忍无可忍地推开周昂凑近的脸,“早说过我不喜欢真人,恕难从命。”
“那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吧。”周昂再次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被我死死抵住了脸,口齿不清道,“你知道月晕的老板是谁吗?”
我扫了一眼卫妤,“嗯?”
“聪明。”周昂坐到一边,“你知道她还有个弟弟吗,不过是后妈生的,外人一般都不知道,因为他弟弟一直在外面不想回家,他爹一直想把她弟弟抓回去继承家业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左京,就是她弟。”周昂一脸狡黠地勾起嘴角,“咱家辛老师这回可算是嫁入豪门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后我也执意没有动卫妤,只是帮他们架了一台摄像机就去楼上看辛清上发过来的课题了。
这次他又搞出了一些新花样,我不由得佩服起左京,真不知道这小子给辛清上灌了什么迷魂汤,明天的课是在仿真人男校的礼堂重演《罗密欧与朱丽叶》的墓室篇。这也想得出来,又或者说,主意本来就是左京出的,只是经过了他的批准而已。
教具方面,依然有对照组,主角是真人与仿真人,真人后面神神经经地画了个问号,仿真人后面倒是赫然写着“靳玉性爱型HT357159号”。
我看了有点无语,直接打电话给辛清上,接通后我质问道:“靳玉为什么在教具名单上?经过我同意了吗?”
答话的却是一个微微喘息的男声,左京握着手机平了平呼吸,“靳教授,辛老师睡了,有事要过会儿聊吗?”
“不,你跟我说清楚,这事辛清上肯定也让你知道了吧。”
左京笑了笑,还是说了下去,“这事是辛老师决定的,他说靳玉的事不能用常理解释,他必须要研究的,这叫敬业。他只是想要重现当时的场景,所以需要你到时候给他命令,这出戏剧,是为靳玉准备的,当然也需要你在场。”
我又往后翻了一页,看到靳玉居然扮演的是朱丽叶,头皮不禁一跳,“谁是罗密欧?”
“这个嘛,到时候就自然揭晓了。”左京还是卖了个关子,接着我们都诡异地沉默下来,我听到那边有衣物摩擦的声音和细碎的水声,反正我不嫌尴尬,我和辛清上电话py的时候,这小子都还不知道在哪偷偷拿着老师的艳照自慰呢,我把手机扔在一边擎等着,看他准备让我听到什么时候。
那边的速度越来越快,声音也忽远忽近,我约摸着他要挂断时,话筒里忽然传来另一声模糊的呻吟,不知道是不是辛清上被他学生干醒了。
“做爱愉快。”我特别清晰又大声地说了一句,随机挂断电话。
电话那头,本来只吸了一小口迷药的辛清上,并没有晕得很深,半梦半醒间听着左京的话,脑子昏沉,感觉智商也变低了,他哪知道左京就把电话放在他耳边不远处,还开了免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模模糊糊地觉得靳际在自己耳边说话,但身上却是左京的手,进入自己身体的也是左京的肉棒,这种割裂感极大激发了他的羞耻心,愣是一点声音都没敢发出来,耳朵和脸都红透了,只会躺在枕头上,一只手背捂着嘴,半睁着一双泪光粼粼的眼睛与身上的罪魁祸首嗔目而视。
结果晕晕沉沉中,左京忽然加快了抽插的力度,狠狠地一记深顶,他再也忍不住,呻吟出声,就在这时他听到了那句无比清楚的“做爱愉快”,整个人都快缩进被子缝里了,难得害臊得像只煮熟的虾米,既然电话挂了,戒也破了,他反而放开了。
左京发誓,他从来就不知道老师还会那么浪的叫床。
“好大……要被操坏了,啊啊!太深了受不了……顶到骚点了……”
“太快了……啊啊……呜呜呜……妈妈……”
“……里面好痒……呜……”辛清上是个只管叫床不管自己死活的主,他压根也不知道自己被操得叫妈妈的样子有多蛊惑,自家学生在发狠状态下的频率和强度根本不是他能承受得住的,一阵阵快感激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晃得他以为自己坐在船上,随时有翻掉的危险,只有本能地竭力抱住左京的背,恍惚间看到左京额前垂下来几缕汗湿的头发,便颤巍巍地抬手将其捋过去,这才得见他情动的神色,听见他隐忍又克制的粗喘,是的,他家学生在做爱时一向话不多。
“你叫给我听好不好?”辛清上很不满意地拍拍他脸颊,“只有一个人叫,很尴尬好吗?”
左京抬眼一看,剑眉下锐利目光一扫,紧抿的嘴角往上一勾,神情极为魅惑又不失血性,带几分玩味的认真,让辛清上骤然失声。
太帅了。
那新鲜的男性荷尔蒙简直能混在汗水里顺着坚毅的面部线条往下滴,他一天到晚学生长学生短的,其实左京早就是个成熟的男人了。只一晃神,体内灼热的肉棒不知捣了多深,一声短促的尖叫之后,他毫无预兆地真正昏死过去,早就把左京的后背抓得不成样子的手指也无力滑下,砸在床铺上,身体还在惯性作用下痉挛着,胸口剧烈起伏,但眼珠已经翻得看不见了,双唇大张着,涎水把脖颈和胸部糊得乱七八糟。
左京死死搂着老师的身体,感受那失控的战栗慢慢平息,整个人陷入如同死去的昏睡中,他呼吸间的热气喷在对方脖颈间,把老师瘫软的肢体揉进怀里,手按在怀中人的后脑上不断摩挲,尤带着一贯的困兽般的偏执,“清上,永远不要离开我,也不要喜欢别人,好吗。”
很快到了上课时间,驱车前往学校的路上,我给靳玉拿了辛清上的教案看,并没有隐瞒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为了贴合角色,自己调了数据,一晚上就长出了披肩长发,我为他穿戴好义乳,化了简单的妆容,这会儿坐在副驾,他身上是一条缀满蕾丝的长裙,轻盈的布料让他如同坐在云堆里,袖口的花边蓬松又繁复,,领口却开得很大,转身或者走动都能清楚看到贴合完美的义乳在轻微晃动,形成了视觉上又暴露又禁欲的效果,细品之下很有趣味。
那修长的手指翻了几页后立在书页间,白生生的就像琴谱的支架,靳玉抬头问我,“我可以理解为公开表演吗?”
“嗯,需要你压制一下性爱功能,别等我把你抱下台的时候,发现你把人家的舞台弄湿了。”我调侃他。
靳玉啪地把教案合上丢进储物盒,闭上眼睛调试数据,“好啊,如果你接受,我可以关闭性爱功能一万年。”
我趁着红灯的间隙拍拍他的头,“嘴巴这么坏,一点都不乖。”他蓬松的头发在阳光下光泽尽显,任我抚摸的同时还轻蹭了几下我的手,妆容在眼周洒了一些亮片作为装饰,睫毛扑闪间倾落点点金光,完全就是一位天使般美丽的少女。
我扭回头,余光察觉到靳玉在仔细观察我的脸色,片刻后他得出结论,“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这么说话,你的情绪稳定值相较五个月前上升了10点,说稍微调皮的话是我努力之下获得的权力。”
“噢?是吗,原来你还有这功能。”我一挑眉,“这样也挺好,毕竟我现在没钱换新的了。”
“哼,明明我就很合你心意,就是不愿意承认。”
靳玉的声线本来就比较清亮,有情绪起伏时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光听语调就知道他在窃喜。
所以我又说,“并非不愿意承认,而是我喜欢的是你,不仅限于你的说话方式和其他方面。”
舞剧开演前,幕布紧紧拉着,靳际和研究组的其他学生作为观众坐在台下,左京向左偏头,和靳际轻声交流,“靳老师,等会儿还要拜托你一直待在这里,以免发生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阵音乐就忽而响起,凄然的音调引着幕布缓缓拉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巨大而透明的中空玻璃球。
里面用极细的钢绳赫然连接着一具“尸体”的腰部,整个人都被迫向上拱起,四肢软软垂下,纤细的肢体更显舒展和脆弱,垂落的头部被胸前的蕾丝挡了半张脸,只能看到一双翻白的眼和被迫扬起的头发,把下体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裆部的凸起还有颤巍巍抬头的趋势,故事里这时看到的是死去的罗密欧,这些道具都是辛清上的手笔。
仔细观察玻璃球,就会发觉这东西居然外部链接了抽真空的仪器,那根钢绳还在缓慢地转动角度,以供观众能全方位看到球内之人“死去”的情态,正因为这个举动,挡住脸的蕾丝角度偏移,罗密欧的脸露了半边,不是别人,就是辛清上研究组的冯光。
仪器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抽真空,台上仅有一盏追光灯,把人体照彻得反光,甚至到了近乎苍白透明的地步。
舞剧没有台词,一切都需要演员用肢体来表达意思,音乐一个转折音拉长,“朱丽叶”出现在舞台左侧,她一步步似是茫然似是焦急地来到此地,乍然看到爱人被吊在球内受着非人的折磨,然而在她的手触碰上玻璃球的同时,球体裂开,里面的人颓然落地,无力身体在地上滚了半圈,瘫软着不动了,他倒下的姿势控制不了,因此是背对着观众席,无力的人体如同物品一样被摔来摔去,满足了在场所有人的视觉享受,加之舞蹈服贴身至极,观众席在视奸冯光时,目光转到腰臀处能看到腿缝间隐隐露出的卵蛋形状,更妙的是他这时本来自然搭在腰上的手臂滑落在地上,修长的指尖把臀肉拨动,丰盈的臀波还荡漾了几下。
他离地大概有半米,观众席上发出几道抽气声,都担心会不会真的摔疼,当然了,昏迷的人可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只见罗密欧软倒在地后,腰间的细绳忽然一动,拖着他挪到一边,空出原地裂开一半的玻璃球,朱丽叶看看毫无意识的罗密欧,被拖行得四肢凌乱,脖颈后折,仿佛真的已经死去了——然而自己还没有确认他是否还活着,又看看他身上那仿佛有生命的细绳,像是下了巨大的决心,把自己作为交换躺进了半个玻璃球内。
细绳看少女做出了自己想要的举动,松开了罗密欧,又转回玻璃球处,卷着朱丽叶的腰将其悬吊起来,玻璃球也自动合上,严丝合缝地扣好之后,球内喷出了雾状的气体,应该是带了某种麻醉效果,与此同时真空机开始缓慢工作。
明知道空气被慢慢抽空就是一种延时的刑法,而且靳际也不在他身边,靳玉的身体虽然渐渐软了,但是眼睛一直在努力睁着看向观众席的方向,但台下没有灯光,他捕捉不到熟悉的目光,加之麻醉剂的作用下,挣扎不了,全身被迫拱起,腰部成了最高点,雪乳高耸,头颅几乎和双脚同一个水平线,身体的线条优美得不可思议。
在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垂死之人的痛苦,唯有安然,海藻般的长发在空中颤动,闭起的双眼露着一缕眼白,嘴唇微张,容颜像睡着了一样甜美,没人知道她渐渐窒息,也许就要在这窒息中无声无息地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到这里,我的身体彻底兴奋起来,下体硬邦邦地顶着裤子,敏感的前段渗出一点液体,现在这种情况,估计也只有辛清上才说的出话了。
舞台的灯光全暗下去,辛清上从幕布后走了出来,解除了机关,他一招手,台下几个男生动作窘迫地跨上台,帮他收拾残局。
有人代劳,他自然乐得偷懒,跳下来坐到我旁边,问的是和课程完全无关的问题:“怎么样,真人的昏迷状态和小美人的比,谁更好看?”
我没有答话,毕竟让我评价实在太不公正了,“那是你学生吧?”
“哇哦,你居然记得小光啊?”辛清上注视着台上忙碌的场面,“我以为你眼里只有熟人和仿真人呢。”
我清了清嗓子,被他一打岔,我的欲望都没那么强烈了,也总算能站起身而不尴尬,“按你说的,我给靳玉下了‘无论什么情况都不反抗’的命令,效果很好,哪怕窒息到极点,他也没有启动应急预案,如果真空球真的抽到真空,我想你又要有新的大单了。”
辛清上脸上挂着笑,“如果小美人真就这么报废了,我也会很伤心的——好了,准备上课吧。”
第二节课,我们转移到了实验室,辛清上就着学生上节课的报告分析讨论。
这个环节与我无关,就坐得远远的,靳玉靠在我身上打哈欠,距离下次随机昏迷不知还有多久,我随手把第二课时的教案拿给他看打发时间。
靳玉穿回了表演前的蕾丝长裙,如水的长发扫过我的肩,呼吸间都带着香气,领口很低,一低头就能看到贴合的义乳将裙子顶起的弧度,没给他穿乳罩的效果就是乳头的形状清晰可见,走到大街上一定会招来无数男人的目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纤细的手指翻着教案,发出疑问,“等会儿我要配合其他人的触摸吗?”
“对,可能到你昏迷后了。”我回答道,接着问,“怎么,不想被其他人碰?”
靳玉犹豫了一会儿,放下教案,抱紧了我的胳膊,这动作让他像只小树袋熊。
“嗯……有点,但这是你的工作,我会配合的。”
“为什么不想被其他人碰?”我不依不饶地追问,非要从他嘴里问出一个答案不可。
似乎觉得抱着还不够,靳玉在我臂上蹭了蹭,就像跟父亲撒娇的小孩子,埋怨似的瘪嘴,“我是专属定制的呀,只属于你一个人。”
这样的话他很少说,应该说,他连话都很少说,在随机昏迷和角色扮演中,他只要说话,都是通过我赋予他的角色之口,最近他却越来越频繁说“自己的话”了。
这代表我的内心也出现了改变吗?
我搂着他的肩,贴着他的鬓发耳语:“真是个乖孩子。”
他半掩着唇角发出轻笑,一旦进入扮演的角色,他都能完美胜任,包括现在女性化的举手投足,由他做来,活脱脱就是个大方明艳的少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没有欣赏多久,他身体就开始发软,不住地往我身上靠,抚了抚太阳穴,发出昏迷前的呻吟,“我……有点晕了。”
我不知怎的,这次想看他挣扎的样子,和本能对抗的模样。
于是我下令:“现在还不可以,要上课了,我需要你。”
靳玉憋了一汪眼泪艰难地抬头望我,“你……”
我从口袋里掏了一颗空胶囊出来,这件事我和辛清上都没有告知他,我要让他误认为自己吃下了假胎药,并且要让他在众人面前分娩,如果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那只能说明他还是个普通的性爱型仿真人。
如果他能执行这个命令,那将证明他是一个具有进化能力的完美仿真人。
我把那枚胶囊放入他半张的口中,“这是我们上次玩过的游戏,等会儿我会在大家面前为你分娩,小玉,你能配合我的,对吗?”
昏迷程序彻底启动,他眼珠上翻,倒入我的怀里,我贴近他的腹部,听到里面脏器轻微的运作声音。
——他的身体正在独立忠诚执行我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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