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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杂设定so加字数/微物化/伪父子//发烧/S鼓小腹(1 / 2)

('听了我的话,其他人都去分头找顺眼的仿真人继续观察了,动作也渐渐大胆,他们这些学生一早就学过仿真人没有人权这个常识了,只有左京依旧站在桌前,我关掉了录像功能,走到他面前,“这边数据已经没什么好记得了,为什么不去找对照组?”

左京犹豫着开口,“对不起,我有点……”

我看了眼辛清上昏迷的脸,他的双唇被合上了,不小心流出的涎水也被擦干净,头偏到一边,手好好地搭在小腹,检查时被学生弄乱的衣服也被规整好了,我了然地点点头,手拢在嘴边凑近他,小声但直白地说道:“辛老师不喜欢比他年纪小的。”

这句话杀伤力好像挺大,左京站在原地被雷劈了一样,我好整以暇地抱着双臂看他会有什么动作,没想到他却怯生生地开口,“辛老师,喜欢您吗?”

“谈这个没意义。”我摆出冷漠的表情,“现在是上课时间。”

左京红着脸窘迫地哦了一声,对着辛清上无力反抗的肉体,像是下了决心一样,手指在他嘴唇上摩挲了几遍,但是他很久没有下一步动作,我搬了把椅子坐下,一边指导其他人,一边用余光留意他的动作,关掉了手机不代表我就不会监督这些学生,虽然对辛清上我并没有什么朋友之外的心思,但是在他昏迷时保护他的贞操,免得被其他人吃豆腐还是我应该做的。

“桌上那一对是销毁的仿真人,其中一个是孕期的,你们可以用手术刀取出死胎,工具应该在讲桌下面。”

“分开的时候可能有点费力,两人合作会比较容易,这一对的初步检查报告是随堂作业,圈出和课程相关的数值,下次上课之前交给辛老师。”

“教室里的血有点多,注意一下不要弄到身上,除非你想出门被警察拉去拷问,下次来上课自备实验服。”

“你们应该带了便携采血器,没带的没关系,还有别的教具可以观察,下节课必须带上,带了的直接采血回去化验,报告附在作业里上交。”

“其他的教具主要集中观察射精后的身体状态,仿真人能做到这些功能也就是近两年的事,性状有可能不稳定。”

我说得口干舌燥,上课真是不适合我,在医院估计一天也说不了这么多话。左京终于有了下一步动作,他并住手指在唇上一吻,蜻蜓点水般在辛清上的双唇一掠而过,又郑重地吻了吻他的手背,然后就去找同伴了。

我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奈何其他人都被我吩咐的作业吓得不敢怠慢,对着两个开始尸僵的仿真人伤脑筋,根本没往这边看,没人能帮我证实刚才左京是不是真的做了那么傻气又纯真的动作。我诡异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开始想刚才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喜欢我?对于喜欢和爱,我没有什么特别的看法,没体会过自然无从谈起,甚至让我唯一产生性冲动的也只有仿真人,但是它们价格昂贵,光凭我麻醉师的收入有些捉襟见肘,不然也不会答应辛清上来当客座教授,我不喜欢人,更不愿意有什么需要长期维护的人际关系,从来没人说过我好相处,我也不屑如此,只有辛清上跟狗皮膏药一样黏着我,甩都甩不掉,才勉为其难接受了他做我朋友。我选择麻醉师这个职业也只是因为这工作来去匆匆,有空闲还可以欣赏到人从清醒到昏迷的情态,如是而已。在脑中把自己全方位立体地评价了一番,得出结论:我这样的人还是别谈什么喜欢比较好。

不知不觉间,下课铃响了,我检查了一下前后门,都锁好了,不会有人突然进来,与此同时,辛清上也呻吟了一声,眼都没睁开,先费劲地抬手,“我的脖子……”

我对麻药的计算时间目前还没出过错,辛清上几乎是一分不差地醒了过来,我伸手替他按摩肩颈,“下课了,不过你们先别走,等上课再联系清洁工把这里弄干净,宋白已经被销毁了,你要是把它转卖到黑市上随你,老规矩七三分,我七你三,由于课程特殊性,我自行录制了课堂实录,回头发你。”

“好好好,都听你的。”药劲过去,辛清上这时应该没有任何不适,所以他这副虚弱的表情完全是装的,“哎呀,我眼睛好涩,头好痛,你的麻药不会有问题吧,给你那些宝贝就用好的,给我就用劣质的是不?”

“我在医院申请的,就两支,光审批材料写了六页,你说呢?”我掐了一把他的腰,那是他的痒痒肉。

果然他一个激灵差点从桌子上翻身掉下去,发出一声惊叫,屋里顿时乱成一锅粥,我没心思陪他们玩,开门走了。

晚上回到家,我轻手轻脚地打了门,家里还有一个仿真人,为满足我的癖好,出厂时被我植入了随机时段昏迷的程序,所以他就像个会随时随地晕倒的病人一样,需要我做好在家里任何地方捡到他的准备。

上次他昏倒在门口,我开门时用力大了一些,直接在他头上撞出了一个大包,程序都有些混乱了,整整三天都无法昏迷,无法正常入睡,为了解决欲望我还不得不把他关机,但是失去了随机性,就没有那么惊喜了。

这次他没有在门口,换了鞋之后我在家里到处寻找,终于在卧室找到倒挂在沙发背上的他,光裸而单薄的背展示在我面前,脊骨很明显,半湿的头发在沙发上印出一片深色,手指扭曲地放在沙发面上,像两朵开的颓靡的百合。我绕到他身后,沙发很矮,所以他双腿直接拖在地上,凌乱地交叠在一起,他应该是刚刚从浴室出来,我摸了一把腿根,皮肤呈现出比洗澡后比略高的温度,我把他翻过来,打横抱起,手臂抬高,让他的头靠在我怀里,他很轻,身材匀称堪称纤细,如果我愿意,他可以坐在我的臂弯上。

我喜欢俯视他,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让他微微仰脸,得以看到他安静的睡颜,翻着漂亮的白眼,而且可能是倒下的姿势太别扭,一只眼睛露出了半个瞳孔的边缘,另一只则全是眼白,这让他有种物品的感觉。我不由得舔舐了一下湿润的眼白,一步步往下吻,嫩红的舌头跟随我的动作探出一小节,透过缝隙可以看到洁白的牙齿,我托了托饱满的臀丘,与他唇舌纠缠一番后,像逗小狗一样在他耳边哄道:“靳玉,靳玉,小玉?今天怎么不乖,我回家也没有欢迎我。”

这台仿真人有声纹识别功能,叫他的名字就会根据实况作出反应,比如现在,他就发出了模糊婉转的呻吟来配合我。我想起辛清上还觉得我给用来泄欲的仿真人起名叫“禁欲”很变态,我嘲笑他不懂情趣,那只不过是我的恶趣味罢了。

我把他放倒在大床上,在他耳边讲故事般下命令:“今天做我的小儿子,怎么样,父亲趁儿子洗澡,在睡前牛奶里放了迷药,还没等上床就晕倒在沙发上了,但是没想到对迷药过敏,爸爸来房间时只好照顾发烧的你,喜欢这个设定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同于真正失去意识的人,一旦陷入昏迷,说话根本听不见,仿真人的好处在于即使呈现出昏睡的状态,但是内部程序还在正常运行,只是封闭了运动功能和一部分感官能力,所以我知道现在靳玉就算躺着动都没动,但是他的程序已经让他接受了我口述的设定,一切将会有的反应都会是儿子对父亲的。

我手撑在他身侧,跨在他身体上方,他在睡梦中也并不安稳,似乎能感受到我的目光,发出朦胧的梦呓:“爸爸……我……难受……”

我凑近他的嘴唇,“哪里难受?”

他又不说话了,眉头皱起,呼吸加重,喘息紊乱,我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果然开始发烫,我其实很享受照顾他的感觉,于是也象征性地着急了一下,吻了吻他暴露在外的胸口,捻弄左边殷红的乳头,稍微一碰那可爱的小东西就挺立起来,“好烫,宝贝,你生病了么?”

他胸口起伏不定,再也没有回话,我的手不紧不慢地在平坦的腹部画圈,这部分皮肤摸起来就像名贵的丝绸,又软又滑,“乖孩子,难受了要告诉爸爸。”

空气静极了,除了靳玉的呼吸声我甚至能听到体内血液四处冲撞的声音,好似起落的潮汐,我的手慢慢插入他的头发深处,咬上突出的锁骨,掌心从脑后一路向下,吻却从胸口开始滑向双腿之间,后颈不太明显的棘突、清晰的肋骨,流畅的脊背线条、浅浅地人鱼线、深深的腰窝,我能清晰地感受掌下身体的每一丝变化,每一次呼吸和颤抖都由我牢牢掌握,一举一动产生的反应,哪怕脏器蠕动的声音都在我的控制之内,完完全全就是按照我的心意订作的爱人。

爱人么?我愣了一下,也许是左京给的启发,难道那种纯洁愚蠢的举动就是爱么?我现在只是摸摸靳玉,远比我曾经对他做的那些事轻巧多了,但也从中感到了无上的满足,为什么?我忽然有些疑惑,我两指抹了润滑液弄湿靳玉的穴口,稍加扩张就到了最合适的尺度,这具身体已经记住了我太多习惯,我没有把裤子完全褪下,只是把阴茎露出来,抵着穴口一点点插入,我很关注靳玉的表情,每次这样他都有些受不了,尽管扩张合适,一切都到位了,他还是会有些不舒服地要寻求我的位置,无意识地乱摸,想接触我,这次也一样。

他的手指拨过自己的乳头,感官反应慢了很多,他以为我摸过那里我就还在那里,摸空之后他双眼紧闭,闷哼了一声,甚至眼角都有些潮湿了,这种下意识反应狠狠戳中我的兴奋点,我想我的眼睛早已通红,被靳玉逼的。他的身体很烫,体内更烫,高热的肠道将阴茎紧紧包裹,我在他内部戳探,找到记忆中的那一点,几乎在我碰到的同时他的肉棒就竖了起来,茎身笔直地贴着我的裤沿,我们面对面的姿势更便于我舔掉他眼角溢出的泪水,我听到他在昏睡中断断续续地呜咽:“唔嗯……爸爸……疼……”

我做得比以往更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靳玉的求饶刺激到,像个毛头小子一样不管不顾地操干起来,一下下耸动把他顶到了床头,退无可退,看起来就像是他自己在疾风骤雨般的冲击中躲到了死路,他还在摸我的位置,所以我索性把他抱起来,双腿卡在腰眼,他一个劲地往下倒,我转了个身,半靠在床头,把他的头靠在我肩上,将他的手放在我们之间,让他自己揉弄被顶出形状的小腹,最后颠弄得他喉咙里只剩下崩溃的气声,终于他震动声带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哭叫,接着我往身前一摸,摸到了一手黏湿,渐渐的,哭声也没有了,他被高潮和高热折磨得彻底昏死过去,我松开一直固定在他背后的手,他便往后倒去,汗湿的脸不省人事,泛着不正常的潮红,手指还又软又乖地搭在小腹,隔着薄薄的皮肤和我的阴茎亲密接触。我就在这极致的美景中射了出来。

这次射精我不记得经过了多长时间,好像一切都变得漫长又短暂,我那一瞬几乎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只有脑中隐约的耳鸣和窗外闪烁的霓虹提醒我没有失去五感,我保持着那个姿势直到一切结束,我低下头看着靳玉微微隆起的小腹,拉着他的手反复摩挲,下了很大决心才将阴茎抽出,自言自语,“爸爸真是大坏蛋,对吗?”

没有人回答我,靳玉被蹂躏得不成样子,那姿态就像是被随手扔掉的破烂娃娃,四肢凌乱随意弯折,乱七八糟的头发被汗洇得一缕一缕,脸色褪去潮红,变成一片惨白,呼吸都缓慢到时有时无,做了一场爱好像把他的精气神都透支了,我现在只好按照顾发烧病人的流程来对待他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去浴室把局部地热开到37度,暖风开到最大,放了一池热水,等到里面热得待不住人时才用浴巾把浑身湿透的靳玉裹了抱进浴缸。

身体在水中会有失重的感觉,稍微拨动水面,四肢就软软地跟随水流上下浮动,我不带杂念地为他清理体内的异物,就像在清洗一个人偶,并没有关心被温水没顶的靳玉会不会在昏迷中溺死。

水流通过呼吸道和消化道被吸入体内,自然反射让靳玉发生了呛咳,他痉挛着睁开眼又缓慢阖上,全身无力的情况下,连咳嗽和呕吐都只是开了个头,只是让他喝了更多的水,很快又陷入了意识全无的昏迷。

我不紧不慢地进行完一切,靳玉连气泡都没有再吐了,这表示他肺中的空气已经全部用完,窒息让他浑身抽搐,脸色转为青白,上腹隆起,和宋白孕初期的样子很像,我把他从水中捞出,试了一下颈侧的脉搏,感受不到搏动,胸廓也没有起伏,失去了自主呼吸。

我双手交握进行胸外心脏按摩,我在心里数着,约有三十次后摆正靳玉弯折的头颅,抬了抬下巴开放气道,低头为他做人工呼吸,我余光撇向他的胸部,每次呼气那薄薄的胸廓都会鼓起,本就膨胀的腹部变得更大,接着做了大概七八组复苏术后,靳玉终于有了反应,他猛地咳出一大口水,意识短暂清醒了一刻,认出我的时候,他马上把身子偏到一边,急速倒气中呕出了更多清水,苍白细瘦的胳膊在空中无意义地挣扎了两下又颓然摔在地砖上,我想把他扳过来看他虚弱的表情,没想到一下动作居然没有扳动。

做过CPR之后,我的胳膊也有点使不上力,还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索性任他去了,只见他半背对着我,蝴蝶骨微微抽动,好像雨里扑朔迷离的脆弱蝶翅,他腹中的水已经排出来了,细腰塌陷下去,我漫无目的地想,这么细的腰,这么柔嫩的身体是怎么吃下我的阴茎的?他的包容力总是时不时挑弄我的神经,要不是我实在有些累,靳玉明天别想正常走路。本来以为如果心脏复苏没有用就把AED拿来,家里的急救工具是很齐全的,拿仿真人练习抢救技术对我的工作也是有好处的。

上床之后,为了照顾全身发烫还畏寒得直往怀里钻的靳玉,我打算直接抱着他入睡,少年人般纤瘦的身体落在臂弯,牛奶味的沐浴露香味充满鼻腔,我埋在他的颈窝深深呼吸,柔软的头发蹭着我的脖子,这触感也只有秋天落地窗前暖融融的阳光能与之相比了。正昏昏欲睡的时候,手机发出刺耳的铃声。

我气压低到极点,心想要是医院的电话就原谅了,要是别人的电话我就直接把他碎尸万段,终于在床尾摸到了手机,来电显示是辛清上。

“你最好有事。”我冷冰冰道。重新躺回去搂紧靳玉,心中想着怎么把这人剁碎了混在医疗垃圾里丢掉。

辛清上的声音却有点有气无力的样子,“……靳医生,光顾着和小美人厮混了吧,你白天说好的课程实录呢?”

“你等等。”猛然想起还有这档事,我迅速翻出课上拍的所有视频和照片,全部给他发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觉察到我要挂电话,他连忙说:“哥,能不能过一会儿再挂,就一会儿。”

他正说着,靳玉又在我怀里蜷缩得更紧了,似乎是被吵到了,嗓音像含了糖水一样甜蜜,“……爸……爸抱……”也许是被他无意的依赖打动了,我的心瞬间软化,于是对辛清上也网开了一面,“给你五分钟。”

电话那头不知道在做什么,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过后,辛清上喘着粗气说:“你他妈……玩的真变态,就那么喜欢给人当爸爸是吧?”

“嫉妒什么?”我笑着说:“你不会在独守空房吧,玩具好玩么?”

“你送的当然好玩。”辛清上的喘息都带出了几分咬牙切齿,“算我求你行不行……说点有用的,我弄不出来。”

稍微猜了猜辛清上现在的模样,我试着带入了一下,懒懒地压低了声音,“嗯?你想我说什么?”

辛清上很明显地倒吸一口气,“就……就这么说,跟他妈过电似的,真带劲。”

我酝酿好的情绪差点被他这一嗓子叫得烟消云散,为了重新找到感觉,我只有把手伸进被子里一面抚摸着靳玉细滑的腿根,一面定了定神,继续说:“你现在是半昏迷的状态,全身都没有力气,我去医院上班,出门前把我的阴茎倒膜塞到你的屁股里了,感受一下,是不是开始震动了?”

辛清上根本说不出话,只有偶尔传来的细微的嗡嗡声和压抑的呻吟,不过也有可能是在配合我的语境。

“你没法翻身,动不了,只能被迫承受这一切,你很敏感,能明显感受到阴茎上的青筋,它动得很快,因为不是真人,所以只是在你体内毫无章法地横冲直撞,你从来没有像这样觉得身体不是属于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知道要是我在,我会在你清醒的状态下从背后插进去,你无法掌控自己,把自己的身体拱手送上的羞耻感和不知道我会对你做什么的期待感会把你整个淹没。”

“迷药采用吸入式的,你会慢慢失去意识,半梦半醒的时候我抓着你的头发,不重,只是微微的刺痛,还不足以让你清醒过来。”

“但是你记得么,你后腰上有一处疤,是我拿烟烫的,我把烟头按在你身上的时候,你一下子缩紧了,把我绞得差点射出来,坏种,真该把你烫死——”

“即便如此你也没法抵抗药效,带着这个耻辱的疤痕昏死过去了,那一刻你有没有高潮?”

我用辛清上中意的声线编故事,说了太多话,声音都有些喑哑了,不过编故事是我的强项,做起来也没有很难。

我猜他在床上喜欢粗暴点的,随口为他营造出了这个情景,效果应该不错,我听到他那边黏腻的水声时断时续,喘息声越来越抑制不住,到了“坏种”时他惊喘一声,旋即是一声混合着痛苦和欢愉的长叹,辛清上顶着他那张脸深夜自渎,不用想就知道那画面多美艳了。

我环着靳玉的腰,强行把他蜷缩的身体展开,与我毫无间隙地相拥,他的体温逐渐降了下来,呼吸也均匀许多,我捻着手中的发梢绕圈,“射了?”

“嗯……”好餍足的声音。

没等他往下说,我就把电话挂了,搂着怀里温热的身体直接坠入梦乡,大半夜不睡觉还要伺候别人自慰,我还真是圣父得可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朦胧的晨光隔着纱帘照射进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昨晚连窗帘都没有拉,幸而楼层高,也不至于被人看了活春宫。

右脸上有湿漉漉的触感,我懒得睁眼,一把将正在偷亲我的靳玉捞进怀里,舔了舔他的耳垂,借着困劲揉揉他的头发,“嗯?醒这么早。”

“爸爸,要上班了。”没有新命令之前,仿真人会一直沿用上一个命令的设定,靳玉头靠在我的上臂,他清醒状态下总是有点害羞,这时已经自己穿好了浴衣,锲而不舍地吻我的锁骨,睫毛在我皮肤上打颤,“我来叫爸爸起床。”

一看表,整七点,想起等会儿必须去医院闻消毒水味就有点烦,我轻轻掐了掐他的肉感十足的臀,“怎么办,爸爸不想上班。”

靳玉的动作停了下来,眼睛忽闪两下,似乎在想怎么应对我的问题,片刻后,他跳下床,伸长手臂打开衣柜门,白皙的肢体在晨光里泛着近乎透明的柔光。

只见他像松鼠一样在衣柜里寻宝,一会儿抽出一根领带,一会儿举起一件衬衫,每拿出一点东西他都看我一眼,仿佛是在想象我穿上的样子,他不敢走过来直接上手比划,我偶尔对上他的视线他又快速收回目光,那既渴望又忐忑的模样挑逗了我,正盘算着新想法的时候,他终于挑齐了全套,我也配合地下床站到他身边。

“爸爸今天可以不戴领带吗?我喜欢爸爸穿毛衣。”靳玉给我挑了一件面料舒服的衬衣和毛衣开衫,一条深蓝色的领带被他拿了出来但是丢在了床上,我早就发现他喜欢我所有触感柔软的衣服,因为他靠在上面很有安全感。

我微微弯腰方便他动作,“好啊,听你的。”

这样的日常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就比如他仰着脸给我整理领口的时候忽然恍惚的眼神,有些站不住地往我身上倒的躯体。

我顺势用嘴唇碰了碰他的额头,这是一个奖励的亲吻,正巧父子游戏也玩够了,瞧着穿衣镜里的两个身影,我在表扬中更新了命令,“没错,病人就是要依靠医生才行,白天你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家里,在幻觉中看到了自己喜欢了很久的私人医生,中午醒来时又想起了他,于是打电话让他晚上上门问诊。”

正在做事时昏迷是件不太好的体验,他竭力抬眼想要寻求我的庇护和安慰,眼珠乱翻,在失去意识的恐慌中,手指慌不择路而坚定不移地抓紧了我胸前的衣服,身体像踩在棉花上一样摇摇晃晃,最终也不能阻止往下瘫软的趋势,我没有刻意为他提供支撑,只是弯下腰减缓惯性,免得他直接摔倒在原木地板上会痛,我眼一错不错地盯着他,不肯错过任何美妙的瞬间。

他跪坐在地上,先是用蚊讷般的声音向我求救,“唔……靳医生……我……好晕……帮……帮我……”可是他意识渐渐消散,手指也软软地松开,不舍地垂落在地板上,还保持着抓衣服的动作,他肩膀放松,系带不是很紧的浴衣从肩头滑下,露出点缀着红痕的胸腹,他的头沉沉地坠着,窝在了床脚,我连忙把他移开,担心会伤到颈椎,他比平时更加沉重的身体让我很满意,可惜快迟到了,我只来得及在他身下塞了几个软垫,又拖了一条毛毯盖在腹部,避免着凉,毯子的上半部分还在床上,这样更像是他摔在床边时被无力的身体顺便带下来的。

踩着点到了医院后,度过了忙碌而平平无奇的一上午,中午休息的时候我用电脑打开家里卧室的监控,镜头就在置物架上,高度适中,我能看到靳玉基本还保持着出门前的姿势,早上没时间,现在我在心里细细地描摹着他的轮廓,他侧卧在床边,双腿从毛毯下伸出来,浴衣下摆被往上蹭了很多,能看到他光洁的大腿,腿弯上隐约有半个吻痕,脚底是粉红色的,脚趾小巧又精致地排列着,不知道他梦到了什么,突然挣动了一下,我想了想,按照我的吩咐,这会儿他该给我打电话了。

我掏出手机放在桌上,隔着屏幕看他确实别有趣味,但是我不想再隔着什么,于是摘了防辐射的平光镜,他睫毛抖了抖,缓缓睁眼,貌似对自己的处境很茫然,我能无数次看着他从昏睡到醒来,他同样能无数次触动我心中的坚冰,那种懵懂和纯情,那种对外界一无所知的病态的干净,都能令我长久失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什么都不懂啊,他能依靠的只有我。

在我思绪翻涌的时候,他抬手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有些头晕,他踉跄着站起来,脑子似乎还没接管身体,并没有第一时间打来电话,这在我意料之外,我调整了一下坐姿,更加认真地看下去,他先扶着门稳住身子,扶了一把额头,面带焦急地开门出去,我坐直了身体,扶了扶耳机,里面传来仓促的脚步声,忽远忽近地响了几个来回,他脱离掌控的举动让我心底隐隐升起一股燥意,几乎要拨打仿真人的维修电话了。

我把手里原本把玩着的圆珠笔倒过来在桌面上按动,这样有助于缓解心情,终于,他的身影又出现在卧室,拔下床头的座机,抖着手按了几个数字,下一秒我的手机就响了,我立刻接起,压下心中所有的烦躁,“喂?”

“是……靳医生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力气,这倒是我熟悉的状态。

“是我。”

“请问你晚上有没有时间?我的眩晕症又严重了很多,可不可以上门来看看?”他问的小心翼翼,好像真的在对暗恋对象说话一般,这一点取悦了我。

我放下咔咔作响的圆珠笔,答应,“好的,晚上六点准时到。”

挂了电话之后,办公室被人推开,医院的两个小护士拿着杯子进来,看到我还在桌前坐着反而吓了一跳,其中一个不好意思地问,“靳医生还没有休息啊?瞧我,本来是悄悄接水的,护士站的坏了……”

我合上电脑,“没关系,你随意。”

大概是我今天没有显得那么生人勿近,另一个小护士大着胆子问我:“靳医生在做什么呢?”

“看家里的小狗有没有不听话,有没有捣乱。”我平和地解释。

“真的吗?没想到靳医生还养狗!”她们一听到小动物就放开了,“多大了呀?”

我算了算靳玉被买回来的时间,“五个月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那还小呢,别着急嘛。”小护士热心地支招,边说边观察我的脸色,“它要是闯祸了你千万不要太生气,我刚进来的时候都被吓到了……”

“不要生气?”我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对呀,因为他还很小。”她自顾自地说着,还从同伴眼里找到了认同,越来越起劲,“而且也不是人,你说话他也听不懂啊,这些东西都要慢慢来的。”

要是放在往常,我肯定懒得理这种絮叨,可今天不知怎的听进了两句,但那也不代表我会容忍别人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牵了牵嘴角,转身进了里间,送客的意思很明显,“确实不是人……好了,我会试试你的建议,午安。”

这天我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外面吃了饭,再推开家门已经接近七点半,屋子洒满暖黄色的灯光,厨房传来隐隐水声和切菜声,空气里弥漫着饭香,我按了一把并不饿的胃,还是走了过去,靠在门边看他忙碌。

从背后如此认真严肃地审视靳玉是第一次,我想从他身上找到哪里不对劲,这对我不是件难事,比如哪里摔了撞了,导致程序错乱,我对仿真人深刻地了解足够支撑我用肉眼判断故障,扫过他乌黑的发顶,被光源照射出一圈迷蒙的高光,他的头发我一直没有管过,现在已经快要长到脖颈之下了,柔韧的腰身按照我的要求进行了最完美的数据微调,不管怎么看都趁我心意,哪怕痣的位置我都仔细要求过,围裙的细带系在浴衣腰间,我一只手臂就能完全环住。

他察觉到了我的到来,转过头来招呼我,“靳医生来了,吃饭没有?我马上就好。”

他煲了瘦肉粥,往里面下了一把青菜丝就要起锅,可是他刚拿了布巾准备垫手,身形就剧烈摇晃了一下,双手本能地按住墙壁,我没有扶他,从侧面看着他闭了闭眼想缓解晕眩,漂亮的淡棕色眼珠上翻回落了几番,我注意到他的眼白微微发红,似乎是哭过,心中升起一丝疑云,只听得他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声,双腿也发软,几近厥倒,他余光能看到我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靠了一会儿,咬牙忍过那阵晕眩,勉强站立。鼻尖还萦绕着粥香,我思绪飘忽,心想今晚这顿饭算是废了,没人会去吃的。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滑下,流过紧蹙的眉心,落入眼角,他却无知无觉一般紧紧斜瞥着盯我,他这是因为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能读懂他目光里的欲言又止和胆怯的渴求,想来依靠我又压抑着本性,他胸膛急速起伏,快要喘不上气,模样既坚强又脆弱,内在的张力太大了,假如我用力一碰,就会碎成千片万片。

不过就算碎了,他的裂纹也会很漂亮吧。

我下腹升起一股热流,缓缓靠近他,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手穿过围裙摸到浴衣的系带,一把扯开,略微用力在他耳廓咬了一口,“我应该说过,你的病很严重,最好不要出门,在家也不要做危险的动作,不要靠近火和电。”

靳玉听了我的话之后身体颤抖得厉害,拼命想把我的手推开,那决绝的动作甚至带着绝望,“靳医生自己都说话不算话,我又能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点反抗算得了什么?我隔着围裙把浴衣撕掉之后,才发现他下面什么都没穿,轻而易举地摸到了他软垂的阴茎,重重揉弄,不知不觉间我的声音也有点嘶哑,“这就是病患勾引私人医生的理由?”

“你……放……唔、放开我。”那把温软的嗓音染上浓重的哭腔,似乎委屈了很久,现在才倾囊而出,“为……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

可是他有什么委屈?他做出了命令之外的事,要发火的是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只是在回敬他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而已。

我捂住他的眼睛剥夺他的视觉,狠狠咬上他颈后的棘突,这个位置太硬,作为调情来说并不合适,但离他的开关很近,我本意是想罚他不听话。

靳玉本能地感到恐惧,身体抖得愈发剧烈,但是没有逃跑,反而愈加安心了,我赐给他的疼痛宛如他的镇定剂,他颤抖的幅度降低很多,只剩下哭过头的倒气。他手背向后摸索着抚上我的脸,眼泪夺眶而出,濡湿了我的掌心,“你还在……还在……”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知道他是在扮演我设定的角色,还是跳出了身份确认我的存在,我顿了顿,在他耳边连唤其名三声,拍了拍他的脸,“醒来了。”

但我好像晚了一步,靳玉陷入了真正的昏迷——并非本意抑或程序,而是真正人类会有的反应,因情绪过于激动产生的猝倒,他后背都汗津津的,我蓦地想起小护士说的话——难道是我表现得太生气了,所以他在害怕?可是害怕为什么不逃跑呢,我也不是没让他怕过,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行为矛盾,程序紊乱,看来近期一定要找个时间把他送去维修了。

我没有直接销毁他已经算是“糖果”了,该有的“鞭子”还是要有,我取下他身上对的围裙,打消了在厨房惩罚的心思,那太不正式了。

他被横抱起来后,柔软的四肢无力地在空中摇晃,头颅大幅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我一路走到卧室的穿衣镜前欣赏他的姿态,他左手放在身前右手垂在半空,随着我的动作颠簸,我一用力,像扔洋娃娃一样将他抛到床上,在重力作用下深陷床垫又回弹,震颤微微直到自然平静,他半长的头发覆盖了半张脸,左臂无力滑下床沿,手指在空中自然弯曲。

他身上布满了我的记号,腰上的掐痕,大腿内侧的咬痕,还有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吻痕,我下手并不温柔,喜欢在他身上标记,他昏迷无知,任我予取予求。

我把他翻过身,拍了两下臀部,白皙的皮肤立马印上了大片红晕,这个位置是够暧昧的,不仅给了他羞耻感和侮辱感,还能满足我强烈的支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给他润滑,没有任何扩张前戏,我随手拿了一个粗壮的假阳具直接破开他紧致的后穴,他硬生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疼得睁开双眼,额头和后背霎时汗如出浆,我没有怜悯,不容拒绝地全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这不是做爱,是刑罚。

他的身体几乎僵硬得一动未动,表情完全失控,棕色的眼珠上翻得完全不见,嫩红的舌头探出半根,涎水滴落,一直流到左耳的拐角,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整个人像是被操坏了一样,片刻后才开始痛叫,他连呼痛都是细弱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忍痛了,他迷茫的焦距半晌对准我的脸,极缓极慢地下移,看到我依然整齐的衣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断断续续地说:“我以为……你、你至少……愿意自己进来……”

那个笑容远超我的控制,但又极美极艳,如同从地狱来的艳鬼。

我疯了。

拔出假阳具,松了腰带,拉开裤链,换上自己的阴茎,就着方才从穴里流出的血用力插入,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扣住柔韧的腰身,骤雨般抽送。

他的喉咙发出危险的声音,气管错位和猛烈的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抬手抓住我,他眼珠不断上翻,极度的缺氧让他大脑缺乏血液供给,他口唇大张,胸膛起伏剧烈但微小,他只是想要获取新鲜的空气,只是这样,我却不打算让他如愿。

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全身的感官和血液都只为我们的连接处服务,乃至能感到那个器官是如何充血挺立,如何抻平甬道内的褶皱,那本被蹂躏得衰弱到极点的肠道在感知到我的到来后又不顾一切地将我热烈相拥。

你从来都是如此吗?

我忽然怀着某种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嫉恨将他略微松开,就见他双眸紧闭,连呼救都没来得及,便被暴虐的性爱刺激到意识完全丧失。我逼视他的脸,想找到一个答案。

不是他坏了,就是我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那还小呢,别着急嘛。”小护士热心地支招,边说边观察我的脸色,“它要是闯祸了你千万不要太生气,我刚进来的时候都被吓到了……”

“不要生气?”我重复了一遍她的话。

“对呀,因为他还很小。”她自顾自地说着,还从同伴眼里找到了认同,越来越起劲,“而且也不是人,你说话他也听不懂啊,这些东西都要慢慢来的。”

要是放在往常,我肯定懒得理这种絮叨,可今天不知怎的听进了两句,但那也不代表我会容忍别人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牵了牵嘴角,转身进了里间,送客的意思很明显,“确实不是人……好了,我会试试你的建议,午安。”

这天我并没有急着回家,而是在外面吃了饭,再推开家门已经接近七点半,屋子洒满暖黄色的灯光,厨房传来隐隐水声和切菜声,空气里弥漫着饭香,我按了一把并不饿的胃,还是走了过去,靠在门边看他忙碌。

从背后如此认真严肃地审视靳玉是第一次,我想从他身上找到哪里不对劲,这对我不是件难事,比如哪里摔了撞了,导致程序错乱,我对仿真人深刻地了解足够支撑我用肉眼判断故障,扫过他乌黑的发顶,被光源照射出一圈迷蒙的高光,他的头发我一直没有管过,现在已经快要长到脖颈之下了,柔韧的腰身按照我的要求进行了最完美的数据微调,不管怎么看都趁我心意,哪怕痣的位置我都仔细要求过,围裙的细带系在浴衣腰间,我一只手臂就能完全环住。

他察觉到了我的到来,转过头来招呼我,“靳医生来了,吃饭没有?我马上就好。”

他煲了瘦肉粥,往里面下了一把青菜丝就要起锅,可是他刚拿了布巾准备垫手,身形就剧烈摇晃了一下,双手本能地按住墙壁,我没有扶他,从侧面看着他闭了闭眼想缓解晕眩,漂亮的淡棕色眼珠上翻回落了几番,我注意到他的眼白微微发红,似乎是哭过,心中升起一丝疑云,只听得他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嗬声,双腿也发软,几近厥倒,他余光能看到我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靠了一会儿,咬牙忍过那阵晕眩,勉强站立。鼻尖还萦绕着粥香,我思绪飘忽,心想今晚这顿饭算是废了,没人会去吃的。

一滴冷汗从他额头滑下,流过紧蹙的眉心,落入眼角,他却无知无觉一般紧紧斜瞥着盯我,他这是因为连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能读懂他目光里的欲言又止和胆怯的渴求,想来依靠我又压抑着本性,他胸膛急速起伏,快要喘不上气,模样既坚强又脆弱,内在的张力太大了,假如我用力一碰,就会碎成千片万片。

不过就算碎了,他的裂纹也会很漂亮吧。

我下腹升起一股热流,缓缓靠近他,从背后抱住他的腰,手穿过围裙摸到浴衣的系带,一把扯开,略微用力在他耳廓咬了一口,“我应该说过,你的病很严重,最好不要出门,在家也不要做危险的动作,不要靠近火和电。”

靳玉听了我的话之后身体颤抖得厉害,拼命想把我的手推开,那决绝的动作甚至带着绝望,“靳医生自己都说话不算话,我又能怎么样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点反抗算得了什么?我隔着围裙把浴衣撕掉之后,才发现他下面什么都没穿,轻而易举地摸到了他软垂的阴茎,重重揉弄,不知不觉间我的声音也有点嘶哑,“这就是病患勾引私人医生的理由?”

“你……放……唔、放开我。”那把温软的嗓音染上浓重的哭腔,似乎委屈了很久,现在才倾囊而出,“为……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

可是他有什么委屈?他做出了命令之外的事,要发火的是我,没有第一时间回家只是在回敬他没有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而已。

我捂住他的眼睛剥夺他的视觉,狠狠咬上他颈后的棘突,这个位置太硬,作为调情来说并不合适,但离他的开关很近,我本意是想罚他不听话。

靳玉本能地感到恐惧,身体抖得愈发剧烈,但是没有逃跑,反而愈加安心了,我赐给他的疼痛宛如他的镇定剂,他颤抖的幅度降低很多,只剩下哭过头的倒气。他手背向后摸索着抚上我的脸,眼泪夺眶而出,濡湿了我的掌心,“你还在……还在……”

有那么一瞬间我不知道他是在扮演我设定的角色,还是跳出了身份确认我的存在,我顿了顿,在他耳边连唤其名三声,拍了拍他的脸,“醒来了。”

但我好像晚了一步,靳玉陷入了真正的昏迷——并非本意抑或程序,而是真正人类会有的反应,因情绪过于激动产生的猝倒,他后背都汗津津的,我蓦地想起小护士说的话——难道是我表现得太生气了,所以他在害怕?可是害怕为什么不逃跑呢,我也不是没让他怕过,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行为矛盾,程序紊乱,看来近期一定要找个时间把他送去维修了。

我没有直接销毁他已经算是“糖果”了,该有的“鞭子”还是要有,我取下他身上对的围裙,打消了在厨房惩罚的心思,那太不正式了。

他被横抱起来后,柔软的四肢无力地在空中摇晃,头颅大幅后仰,露出脆弱的咽喉,我一路走到卧室的穿衣镜前欣赏他的姿态,他左手放在身前右手垂在半空,随着我的动作颠簸,我一用力,像扔洋娃娃一样将他抛到床上,在重力作用下深陷床垫又回弹,震颤微微直到自然平静,他半长的头发覆盖了半张脸,左臂无力滑下床沿,手指在空中自然弯曲。

他身上布满了我的记号,腰上的掐痕,大腿内侧的咬痕,还有数不清的深深浅浅的吻痕,我下手并不温柔,喜欢在他身上标记,他昏迷无知,任我予取予求。

我把他翻过身,拍了两下臀部,白皙的皮肤立马印上了大片红晕,这个位置是够暧昧的,不仅给了他羞耻感和侮辱感,还能满足我强烈的支配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给他润滑,没有任何扩张前戏,我随手拿了一个粗壮的假阳具直接破开他紧致的后穴,他硬生生被这突如其来的侵犯疼得睁开双眼,额头和后背霎时汗如出浆,我没有怜悯,不容拒绝地全根抽出,再整根没入。

这不是做爱,是刑罚。

他的身体几乎僵硬得一动未动,表情完全失控,棕色的眼珠上翻得完全不见,嫩红的舌头探出半根,涎水滴落,一直流到左耳的拐角,整个身体都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整个人像是被操坏了一样,片刻后才开始痛叫,他连呼痛都是细弱的,仿佛所有的力气都用来忍痛了,他迷茫的焦距半晌对准我的脸,极缓极慢地下移,看到我依然整齐的衣着,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个笑,断断续续地说:“我以为……你、你至少……愿意自己进来……”

那个笑容远超我的控制,但又极美极艳,如同从地狱来的艳鬼。

我疯了。

拔出假阳具,松了腰带,拉开裤链,换上自己的阴茎,就着方才从穴里流出的血用力插入,一只手死死掐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扣住柔韧的腰身,骤雨般抽送。

他的喉咙发出危险的声音,气管错位和猛烈的窒息感让他本能地抬手抓住我,他眼珠不断上翻,极度的缺氧让他大脑缺乏血液供给,他口唇大张,胸膛起伏剧烈但微小,他只是想要获取新鲜的空气,只是这样,我却不打算让他如愿。

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全身的感官和血液都只为我们的连接处服务,乃至能感到那个器官是如何充血挺立,如何抻平甬道内的褶皱,那本被蹂躏得衰弱到极点的肠道在感知到我的到来后又不顾一切地将我热烈相拥。

你从来都是如此吗?

我忽然怀着某种我自己都不明白的嫉恨将他略微松开,就见他双眸紧闭,连呼救都没来得及,便被暴虐的性爱刺激到意识完全丧失。我逼视他的脸,想找到一个答案。

不是他坏了,就是我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是休息日,其实如果不是休息日我也会请假的,靳玉的情况在我看来已经刻不容缓,早上是我先醒,回过神的时候发现他睡在我怀里,苍白的脸上还挂着泪痕,我依稀记得昨天他再次昏迷之后,我做完了全套,睡觉前阴茎还插在他后穴,只不过现在自然滑出了,我摸了一把他的下身,昨晚流的血已经结痂,点点血渣混合着精斑粘在手指上,我捻了捻,没有捻掉。

他睡着的样子是很乖的,没有哭泣没有反抗,不管因为什么烦躁,一想起他这样,我就能感觉心脏被一团软软的棉花裹住了,也许他并不能治好我,也不能填补我心上的沟壑。我只有想着他牢牢地被我控制着才会稍微安心一点,也需要无时无刻地确认这一点。

于是我走下床,从柜子深处拆封了全新的义乳,那是我早就买好的,只是还没有遇到使用它的契机。我把靳玉抱坐起来,他肚子里被我射了太多精液,以至于现在还没有完全流失,体位一变,穴里未凝固的精液就慢慢流了出来,我没等那东西真的溢出,就拿了昨天用过的假阳具堵了回去,他的头往下一栽,低得更深,给没有意识的人穿戴义乳还是挺麻烦的,我先用散粉把里外都刷了一遍,为了避免出油和保持自然肤色,虽然我买的是较为白皙的色号,在靳玉刚来的时候也是能对得上的,但是在家过了五个月,从来没有出过门的他又白了很多,只能这样补救。

穿之前,我把玩了一阵他原本的乳房,他的乳头其实并不明显,但在不大的乳晕衬托下就显得大了,我把这两枚小东西都捏弄得挺立起来,在空气里颤巍巍地发着抖,为他选的义乳也不是一味的大,而是贴合他身材的中号罩杯,太大了和身体不协调,我会觉得怪异和恶心。花了大功夫穿好之后,我的后背也起了一层薄汗,我另一个衣柜里放了五花八门的女装,任谁来看都会觉得我有妻子的程度。我挑了一件黑色连衣裙,他过于白的肤色被纯黑的丝绸衬托出一种冰冷的漠然,睡得蜷曲的黑发散下来,浑身上下只有黑白两色,给人一种不苟言笑的严肃感,但是那领口又开得很低,我可以瞥见浅浅的乳沟,他未着任何首饰,那道沟壑就是这具身体的无上装饰,他充满剧毒的性感既引人往深处探究,又有所顾虑地裹足不前,最终只会遥遥地站在原地远观而不敢近前亵玩。

可是只有我知道他的身体多么柔软,在我面前晕倒的时候多么漂亮,被我操的时候还会哭着叫我的名字,他做梦也只会梦到我,我掌握他的一切,从身体到精神,从来如此,以后也会如此。

我抱着他出门,将他安置在后座,从后视镜我还能观察他的身体随着汽车颠簸而晃动的样子,他的头发落下座位,我看到他小半张冰白的脸被皮质的座椅印出红痕,殷红的双唇被颠得半开,我深深吸了口气。

仿真人维修中心的路我很熟,倒不是因为我经常来维修,而是因为这里同时也是修改出厂数据的地方,为了靳玉我来了这里很多次,甚至还办了VIP,有专属的金牌对接员,那个人就是辛清上。

因为提前打了电话,所以他直接在大门口等着我,我停好车,他也凑了过来,“老板,您今天进新货了吗,过来修改数据?”

来意已经在电话里说过,我没理会他的瞎贫,打开后车门把靳玉抱了出来,“闭嘴带路。”

“要不是看在你是来送钱的,我早把你踹了!”辛清上张牙舞爪,帮我把车门关好,又轻车熟路地从我口袋里顺走钥匙把车锁上,快走到我前面,“你怎么没给小美人穿鞋啊我说,玩的太变态吧,一次比一次让我大开眼界……”

他唠叨了一路,最后我都怀疑我是不是有什么吸引话唠的体质,怎么身边的活人一个比一个话多。维修中心给我安排了一间专属的实验室,把靳玉放在了绿色的病床上,我坐上椅子,点了根烟,仔细地把靳玉的异常如实描述了一遍,“随便你怎么弄,把他变回原来的样子。”

辛清上摩挲着下巴,把靳玉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依我看,有病的是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估计是怕我揍他,他连忙补充:“当然您肯定没有真的生病,就是玩得变态了一点……”

“我建议你换句话说。”我捏了捏指关节。

辛清上举手投降,“好好好,我把人全身检查一遍,看看哪里有问题,你先过来把他关机一下。”

实验室的灯光很冷,打在靳玉身上有种无机质的视觉冲击,我托起他的后脑,他的开关在脑后,需要指纹识别,我摸到那个浅浅的凹槽,他的身体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义乳都跟着微微震颤,我用大拇指慢慢按下去,又向左旋转了半圈,向右旋转了一圈,完成关机操作,他的身体更加瘫软,手臂从腹部滑坠下床。

我坐回去,接下来就是辛清上的工作,他需要给靳玉插上各种仪器和管子,这在我看来就像在对待ICU里的重症患者,顺利戴上氧气罩之后,他的手对着靳玉耸立的前胸,无从下手地虚抓了两下,转而愤恨地瞪我一眼,我递给他一个请君自便的眼神,他比出中指,定了定神才上手撩起裙摆,一路推到胸口,不知是因为看到了靳玉不着寸缕的下体,还是因为满身做过爱的痕迹,又是一阵哀嚎,一边念着太变态了,一边往靳玉的两肋贴电极片。

柔软的丝绸全数堆在靳玉的下颌和锁骨之间,雪白的乳峰重见天日,我的角度能看到半个乳球,欲遮还露,往下就是躺倒时突出来的肋骨,和凹陷的肚脐,辛清上的手骨节分明,青筋明显,在靳玉身上来回动作,无论是袖子无意间碰到乳头,还是小心地把垂落的手臂捞到床上扎针输液,都让我有种陌生的兴奋,似乎旁观靳玉躺在别人手下任人动作,给了我他“背叛”的可能,然而其实这一切都是在我眼皮底下发生的,被我默许了的,但是这一切他都不知情。

他会怎样?当他醒后知道他在无意识地时候被别人摸遍了全身,他会对我抱有什么心思呢?

辛清上将他的手臂用束缚带固定在了床上,以免在进行其他检查时误触到输液的手,他将靳玉翻了身,不再奇怪后穴露出的阳具手柄,面不改色地将它取了出来,只是被异物撑得太久,洞口麻木了,一时间还不能自行回弹,里面的东西自然而然的一涌而出,他随手抽了一张吸水布将流出的液体擦干净,我吸了口烟,换了个姿势看他继续。

他取了一根尿管,对我勾勾手指,“你过来帮我弄硬,他的身体对你有记忆,我来不管用。”

我走过去,把烟换到左手,右手握住靳玉的性器开始撸动,伞头和茎身渐渐充血,“插尿管做什么?”

辛清上瞄了眼我指尖的烟,干咳了一声,“嗯……排尿,其实就是清空体内废料,幸好不用进食,不然还得灌肠,累死我算了。”

我没再说话,他的话是对的,靳玉的身体对我确实有记忆,就像是格式化也删不掉的烙印一样,我的气息能永远刺激他,柔软的性器慢慢坚硬,我顺手揉弄了两把阴囊,指甲带过会阴,这里也是他的敏感点。等到茎身完全笔直,辛清上把尿管插了进去,有规律地揉按靳玉平软的腹部,等到里面肌肉放松,一下子就将尿管推进了膀胱,尿袋渐渐蓄进了无色的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能做的也就到此为止了。”辛清上递给我刚刚打印出来的检查报告,满脸愁容,“你自己看吧,指标都是正常的,小美人根本就没有问题,要是硬说的话……”

“什么?”我摸着还温热的纸。

辛清上斟酌了一下开口,“渴肤症你听过吗?”

我点点头,“据我所知,这是只有人类才会有的心理疾病。”

“你看你,我就说你太自大了,总觉得比我们还懂。”辛清上锤了我一下,“这种病在仿真人里还挺常见,因为买他们回去的基本都是为了‘那方面’,就是当一个活的充气娃娃用的,他们普遍缺乏安全感和陪伴,虽然我跟你谈仿真人的心理可能有点搞笑,但是他们表现出来的症状是和渴肤症差不多的,到底存不存在这一说还在研究过程中。”

“症状?比如呢?”

“比如你出门会跟着你啦,不在的时候会伤心,严重的时候会焦虑和哭泣,你在家的时候会每时每刻粘着你,想和你肢体接触,你让他离你远点,他就会委屈巴拉巴拉。”

不用回想也知道,这就是靳玉最近表现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他昨天中午打电话前在外面几个屋子踱来踱去的脚步声,是在找我?还有被假阳具惩罚时哭着笑出来的样子,现在想想,那应该是个苦笑吧。他枯等我一个多小时,盼着和我肌肤相亲,我却连亲自操他都不肯。

我凝视着病床上浑身插满管子、昏软无力的靳玉,缄默半晌,生疏地问:“怎么治?”

“简单啊,给他陪伴和安慰呗。”辛清上轻松地开口,想了想又补充,“估计你也不知道啥是陪伴,意思就是他想找你你就让他找,想亲你就给他亲,想抱你就给他抱,要是还哭你就操他,就是谈恋爱那一套呗。”

“我没谈过恋爱。”我生硬地打断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哎哟,我的爷,您这和谈恋爱有啥区别啊?”辛清上怪腔怪调地点点我的肩膀。

我拨开他的手,“如果你说的是我对以前那些仿真人的态度,确实没有找到什么恋爱的意思。”

“也是。”辛清上摊手,“你把它们都折腾成那样,只能叫试错,试了这么多年才试出这么个靳玉……”

我没有接话,定定地盯着靳玉,半天才说,“你也没干什么,这次就不付钱了。”

尽管辛清上对我指手画脚地诅咒了一番,但是我的要求是在合理范围内的,他只有骂骂咧咧地摔门走了。我头都没回,径自走到病床前,托起靳玉的脑袋,找到枕骨上的按钮倒过来操作了一遍,然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唤:“靳玉,醒来回家了。”

他睁开眼睛,瞳孔里映出我的脸,下一秒就伸长手臂搂住我的脖子,本来还想抬头,一动才发现脸上还有一个氧气罩,他眨了眨眼问,“我生病了吗?”

自己把那些仪器取下不难,我边取边“嗯”了一声,没有做过多解释,靳玉点了点头,安静地躺着任我处置。他话不多,有随机昏迷的程序在,他并不需要怎么说话,我对这点没有要求。毕竟语言本身变化多端,也可以后天习得,所以出厂时给靳玉设定的语言程序是最低配的,但是他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我甚至在研制阶段让辛清上给他塞了我本人的行为模式学习硬盘,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对他超脱控制的行为感到暴怒。

“我知道你有什么问题了。”我抚上他的脸,摸到他不知何时又流出的泪水,自言自语,“眼泪怎么这么多。”

靳玉偏过头,靠着我的手,小舌轻轻舔了一下我的掌心,他半张侧脸侬丽惊艳,带着初醒的睡眼朦胧,“我也不清楚。”

“困了吗?”我把他牵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胸部,“今天想玩么?”

靳玉触摸着不属于他自己的义乳,也感觉到了舒服和冲动,他娇声一喘,眼神迷离,“玩什么?”

“刚和前男友吵了一架的低血糖女大学生。”我面不改色地道出角色设定,“在公共场合晕倒,前男友追上来把你带回家,然后你们和好了,重新同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习惯这样表达内心,把我的真实意图塞进故事,我亟需用治好靳玉这件事来安抚好我自己。

靳玉毫无障碍地理解了我的意思,借着我的手翻身下床,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直接推门走了。维修中心门口就是公交站,算是公共场合,低血糖最多只能让他坚持走到那里,我决定慢他一分钟再跟下楼,走前在实验室顺走了一支口服葡萄糖。

等我走到车站,远远就看到了靳玉扶着站牌双腿发软,他深深低着头,发丝凌乱看不清表情,我知道这时低血糖引发的心悸会让他眼前发黑,不得不立刻坐下,旁边有人注意到了他的不对,不过都没有上前,而是在讨论要不要拨打120,唯有一个男人坐到他身边赶紧扶了一把,“你怎么了,还好吧?”

靳玉神志不清,但是身体的保护机制不会让他随便倒在别人怀里,他竭力往边上挪,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我,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浑身瘫软,向左仰倒下去,腰腹以下还在座位上,双腿凌乱地纠缠在一起,脚上也染了灰尘,男人似乎没想到眼前这个姑娘毫无预兆地直接晕倒了,他看没有人注意他的动作,大着胆子将靳玉拉了起来,按在自己肩膀上,我正准备上前的脚步停下了,想看看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有位女士问他:“你是这位小姐什么人?刚才就一直坐在她身边。”

男人含糊不清地说,“朋友。”

“是么?我正在拨120,等会儿和医生说。”女士狐疑不定,转到一边拨打电话,旁人看到有人管了就继续玩手机等公交车了。

就这么点时间空隙,男人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靳玉的衣服里瞥了一眼,揽着腰的手也往大腿探去,倒下的时候靳玉领口散开得更大,几乎露出了半个白得耀眼的乳房,他头颅后仰,身体被那个男人握出难受的姿势。

我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是想弄明白另一件事,刚才在辛清上身下的靳玉激起我的那股陌生的兴奋是来源于何处?取决于环境还是取决于人?而眼下靳玉快要落入他人之手的事实让我来不及细想,就快步上前打开了男人想往靳玉裙下伸的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这是我女友,自重。”

刚才的女士惊叫一声,挂掉了还没接听的120,“你不是她的朋友吗?”

我把兜里的医院铭牌拿给她亮明身份,她更加厌恶地瞪视那个男人,重新打了一个电话,“打110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制止了她,示意她看周围,我们这边的骚动已经引得车站很多人探头探脑,还有人举起手机拍照,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女士收起手机说,“他现在比死了还难受。”

我第一时间把靳玉的衣服收拾好,让他头抵在我怀里,从口袋里摸出那支葡萄糖单手掰碎玻璃盖,一手捏住两腮,迫使他张嘴,另一只手把葡萄糖灌进去,然后抬抬下巴便于液体流进食道,又顺了顺胸口帮助吞咽。

这一切都做完了,我跟女士道过谢,抱着靳玉大步离开。

我没有把靳玉安置在卧室的床上,而是来到了客厅角落的秋千上,我还没有放弃刚才脑海中的问题,我摆弄着他软成水的身体,将他还原成刚才在车站座位的姿势让他上半身挂在秋千上,头悬在座位之外,腹部以下拖在地板上,我坐上矮凳,从那个男人的角度凝视他。

靳玉喝了葡萄糖还没有醒来,可能正好撞上了随机昏迷的时间,他发出了几声甜腻的软呼,意识不断拉扯,头部的充血让他更加难以清醒,无力的眼皮在重力作用下不断上掀,露出半个眼白,双臂弯曲地垂下秋千,在地毯上随着轻微的摇晃来回拨弄,义乳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保持着耸立,经过这一番折腾,裙子算是彻底扯坏了,身体完全对我敞开,领口再挡不住什么,我从那双乳的缝隙里看到他突出的喉骨。

当我把自己完全当成一个外人的时候,惊觉这样的靳玉充满了无穷的吸引力,而并非我想象的清冷、难以接近——那仅限于清醒状态的他,随便一个男人看到在面前晕倒过去,双腿大张、乳房挺立而且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都不会有什么圣人心思,不是每个人都是辛清上,眼睁睁看着靳玉诞生,早就没什么欲望了。

我压不住身体里的燥热,起身低头看去,由于姿势问题他的嘴唇无法紧闭,微微张开的角度很像在邀请我的进入,这个体位也很方便,于是我应邀,褪下裤子不由分说地把性器顶入他湿润的口腔。

他的嘴唇微凉,内里却是又热又滑,缓缓抽送间偶尔能撞到他的牙齿,我没有强迫他再张嘴,而是在短暂的磕碰中体会转瞬即逝的痛感,我几乎深入到了咽部,他喉咙因进入异物而产生的自然蠕动让我产生了他会把我吞下去的错觉。

我一手撑着他的后颈,一手掬弄那手感良好的乳峰,理论上我明白体外之物无论怎么搓揉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但现实的靳玉脖子一粒粒红了起来,我熟悉他这模样,他在害羞,即使是在昏迷中。其实在实验室刚醒来看到自己的身体时他也害羞了,看来他真的挺喜欢这对义乳,至于因为什么,我还没想通。

我捏开他的下巴,更方便大幅度抽插,到最后他的嘴唇温度都发烫了,我才纾解出来,浓白的精液把他嫩红色的双唇都浸泡其中,甚至睫毛上也有几滴,我把他从秋千上放下来,平躺在地上,他无法自行吞咽,于是从嘴角缓慢滴下,他眼珠回落了一点眼皮还没有完全闭上,仿佛被我操干到失去神志,还被我射了一嘴,无力吐出或下咽,任精液弄脏自己的脸颊与脖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哎哟,我的爷,您这和谈恋爱有啥区别啊?”辛清上怪腔怪调地点点我的肩膀。

我拨开他的手,“如果你说的是我对以前那些仿真人的态度,确实没有找到什么恋爱的意思。”

“也是。”辛清上摊手,“你把它们都折腾成那样,只能叫试错,试了这么多年才试出这么个靳玉……”

我没有接话,定定地盯着靳玉,半天才说,“你也没干什么,这次就不付钱了。”

尽管辛清上对我指手画脚地诅咒了一番,但是我的要求是在合理范围内的,他只有骂骂咧咧地摔门走了。我头都没回,径自走到病床前,托起靳玉的脑袋,找到枕骨上的按钮倒过来操作了一遍,然后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唤:“靳玉,醒来回家了。”

他睁开眼睛,瞳孔里映出我的脸,下一秒就伸长手臂搂住我的脖子,本来还想抬头,一动才发现脸上还有一个氧气罩,他眨了眨眼问,“我生病了吗?”

自己把那些仪器取下不难,我边取边“嗯”了一声,没有做过多解释,靳玉点了点头,安静地躺着任我处置。他话不多,有随机昏迷的程序在,他并不需要怎么说话,我对这点没有要求。毕竟语言本身变化多端,也可以后天习得,所以出厂时给靳玉设定的语言程序是最低配的,但是他的理解能力没有问题,我甚至在研制阶段让辛清上给他塞了我本人的行为模式学习硬盘,这就是为什么我会对他超脱控制的行为感到暴怒。

“我知道你有什么问题了。”我抚上他的脸,摸到他不知何时又流出的泪水,自言自语,“眼泪怎么这么多。”

靳玉偏过头,靠着我的手,小舌轻轻舔了一下我的掌心,他半张侧脸侬丽惊艳,带着初醒的睡眼朦胧,“我也不清楚。”

“困了吗?”我把他牵着他的手放在他的胸部,“今天想玩么?”

靳玉触摸着不属于他自己的义乳,也感觉到了舒服和冲动,他娇声一喘,眼神迷离,“玩什么?”

“刚和前男友吵了一架的低血糖女大学生。”我面不改色地道出角色设定,“在公共场合晕倒,前男友追上来把你带回家,然后你们和好了,重新同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习惯这样表达内心,把我的真实意图塞进故事,我亟需用治好靳玉这件事来安抚好我自己。

靳玉毫无障碍地理解了我的意思,借着我的手翻身下床,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我,直接推门走了。维修中心门口就是公交站,算是公共场合,低血糖最多只能让他坚持走到那里,我决定慢他一分钟再跟下楼,走前在实验室顺走了一支口服葡萄糖。

等我走到车站,远远就看到了靳玉扶着站牌双腿发软,他深深低着头,发丝凌乱看不清表情,我知道这时低血糖引发的心悸会让他眼前发黑,不得不立刻坐下,旁边有人注意到了他的不对,不过都没有上前,而是在讨论要不要拨打120,唯有一个男人坐到他身边赶紧扶了一把,“你怎么了,还好吧?”

靳玉神志不清,但是身体的保护机制不会让他随便倒在别人怀里,他竭力往边上挪,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我,露出松了口气的表情,浑身瘫软,向左仰倒下去,腰腹以下还在座位上,双腿凌乱地纠缠在一起,脚上也染了灰尘,男人似乎没想到眼前这个姑娘毫无预兆地直接晕倒了,他看没有人注意他的动作,大着胆子将靳玉拉了起来,按在自己肩膀上,我正准备上前的脚步停下了,想看看这个男人想干什么。

有位女士问他:“你是这位小姐什么人?刚才就一直坐在她身边。”

男人含糊不清地说,“朋友。”

“是么?我正在拨120,等会儿和医生说。”女士狐疑不定,转到一边拨打电话,旁人看到有人管了就继续玩手机等公交车了。

就这么点时间空隙,男人咽了咽口水,快速往靳玉的衣服里瞥了一眼,揽着腰的手也往大腿探去,倒下的时候靳玉领口散开得更大,几乎露出了半个白得耀眼的乳房,他头颅后仰,身体被那个男人握出难受的姿势。

我没有第一时间上前是想弄明白另一件事,刚才在辛清上身下的靳玉激起我的那股陌生的兴奋是来源于何处?取决于环境还是取决于人?而眼下靳玉快要落入他人之手的事实让我来不及细想,就快步上前打开了男人想往靳玉裙下伸的手,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这是我女友,自重。”

刚才的女士惊叫一声,挂掉了还没接听的120,“你不是她的朋友吗?”

我把兜里的医院铭牌拿给她亮明身份,她更加厌恶地瞪视那个男人,重新打了一个电话,“打110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制止了她,示意她看周围,我们这边的骚动已经引得车站很多人探头探脑,还有人举起手机拍照,男人几乎是落荒而逃。女士收起手机说,“他现在比死了还难受。”

我第一时间把靳玉的衣服收拾好,让他头抵在我怀里,从口袋里摸出那支葡萄糖单手掰碎玻璃盖,一手捏住两腮,迫使他张嘴,另一只手把葡萄糖灌进去,然后抬抬下巴便于液体流进食道,又顺了顺胸口帮助吞咽。

这一切都做完了,我跟女士道过谢,抱着靳玉大步离开。

我没有把靳玉安置在卧室的床上,而是来到了客厅角落的秋千上,我还没有放弃刚才脑海中的问题,我摆弄着他软成水的身体,将他还原成刚才在车站座位的姿势让他上半身挂在秋千上,头悬在座位之外,腹部以下拖在地板上,我坐上矮凳,从那个男人的角度凝视他。

靳玉喝了葡萄糖还没有醒来,可能正好撞上了随机昏迷的时间,他发出了几声甜腻的软呼,意识不断拉扯,头部的充血让他更加难以清醒,无力的眼皮在重力作用下不断上掀,露出半个眼白,双臂弯曲地垂下秋千,在地毯上随着轻微的摇晃来回拨弄,义乳即使是这样的姿势也保持着耸立,经过这一番折腾,裙子算是彻底扯坏了,身体完全对我敞开,领口再挡不住什么,我从那双乳的缝隙里看到他突出的喉骨。

当我把自己完全当成一个外人的时候,惊觉这样的靳玉充满了无穷的吸引力,而并非我想象的清冷、难以接近——那仅限于清醒状态的他,随便一个男人看到在面前晕倒过去,双腿大张、乳房挺立而且毫无反抗能力的美人都不会有什么圣人心思,不是每个人都是辛清上,眼睁睁看着靳玉诞生,早就没什么欲望了。

我压不住身体里的燥热,起身低头看去,由于姿势问题他的嘴唇无法紧闭,微微张开的角度很像在邀请我的进入,这个体位也很方便,于是我应邀,褪下裤子不由分说地把性器顶入他湿润的口腔。

他的嘴唇微凉,内里却是又热又滑,缓缓抽送间偶尔能撞到他的牙齿,我没有强迫他再张嘴,而是在短暂的磕碰中体会转瞬即逝的痛感,我几乎深入到了咽部,他喉咙因进入异物而产生的自然蠕动让我产生了他会把我吞下去的错觉。

我一手撑着他的后颈,一手掬弄那手感良好的乳峰,理论上我明白体外之物无论怎么搓揉都不会有什么反应,但现实的靳玉脖子一粒粒红了起来,我熟悉他这模样,他在害羞,即使是在昏迷中。其实在实验室刚醒来看到自己的身体时他也害羞了,看来他真的挺喜欢这对义乳,至于因为什么,我还没想通。

我捏开他的下巴,更方便大幅度抽插,到最后他的嘴唇温度都发烫了,我才纾解出来,浓白的精液把他嫩红色的双唇都浸泡其中,甚至睫毛上也有几滴,我把他从秋千上放下来,平躺在地上,他无法自行吞咽,于是从嘴角缓慢滴下,他眼珠回落了一点眼皮还没有完全闭上,仿佛被我操干到失去神志,还被我射了一嘴,无力吐出或下咽,任精液弄脏自己的脸颊与脖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把射过精的阴茎在他身上抹了两把,穿好外裤后揽住靳玉的脖颈和腿弯将他横抱起来,他的头偏向外侧,口中的精液流出更多,把头发都粘成一丝一缕的。

靳玉的眼睛一直很难完全紧闭,即使晕过去之前闭上了,稍微颠弄就松开一条细缝,露出脆弱的眼白,辛清上调侃靳玉眼睛太大,无意间还正中我下怀,果然是为我诞生的。

现在的情景下他是我的“女友”,纤细的身体即使真的临时客串一下女孩也没有违和感,我对女孩一般没有那么手重,因为总觉得她们更容易被打碎,更容易坏,我调整了一下心态,更加深入角色。

我抱着她在屋里走了一圈,感受她四肢在脱力情况下微微的晃动,这种反应恰到好处地平复我的心情。直到她嘴里再也流不出除了津液以外的东西,才把她轻轻地放倒在书房宽大的桌面上,她双腿分开悬在空中,私处大张。

“小玉,你还是那么漂亮。”

我握着她的手留下细细碎碎的吻,情不自禁地微闭双眼,“你知道么,看到你倒在别的男人怀里时,我恨不得把他撕碎,然后再把你关起来。”

我去卧室拿了昨天床上还没有收起来的领带,把她的手绑在头顶,她透白的肌肤在黑色桌子的映衬下显得更生动了,暴露的乳房随着呼吸缓缓起伏,上面还有从嘴角流下的精液,嫩红的乳头凸出,引人采撷,昏迷中的人丝毫不知道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我吻着她的眉眼,克制了几次才没有舔舐那迷人的眼白,而是从床头抽屉里拿了一瓶眼药水,翻开眼皮,就见他眼白发红,还有少量血丝,她昏得太深,涣散的瞳孔只能看到一个边缘。

我帮她阖上双眼,又揉了一会儿帮她缓解疲劳,接着一点一点地把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你不是最喜欢我在这里办公吗?我每次工作,你就来烦我,让我给你挑照片,挑衣服。”

她的侧脸完全露出来,光洁到没有一丝瑕疵,只有耳垂下点缀着一颗红色的小痣,我低下头,对那个位置反复舔吻,“其实我更想让你挑姿势。”

我的手往下,抚上她深陷的腰窝,在胯骨上揉捏,她这里很敏感,即便完全失去意识,被触摸之后还会条件反射地回缩,反应像是可爱的小兔子,翻开身子一看,不出意料的,她后穴也一张一吸地想要吃点什么。于是,我从柜子里拿了一个连着毛绒兔尾巴的最大号粉色跳蛋,相信她能好好含住,涂了一层润滑油之后,我磨着那粉嫩的入口,她的穴这两天几乎就没有空过,所以很湿软,但跳蛋终究还有些大,我耐心地一点一点塞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完全进去之后只在洞口留了一截毛绒兔尾巴,我按按她的小腹,感受了一番掌下柔软的五脏形状,用力按还能隐约摸到硬硬的球体。我手指穿过大腿根把她拽下桌,她不受控制的躯体一下倒在我身上,我把她往下放,自己坐在椅子里,皮鞋顶在她腰后,让她在我双腿间跪好。

只有这样还足以让她跪得稳当,拉过她的手放在她的乳房和我的腿之间,我解开裤子,弹出微微充血的阴茎,放到她并拢的手里,用双腿把她整个人圈住,她只是握着,头向后仰在我的膝盖上,这副模样似乎是在请求原谅或者讨好。

从我的角度来看她的腰身弯折成不可思议的角度,腰细得什么也挡不住,能看到她的圆润的臀部连着毛绒尾巴,雪团子一样可怜又可爱地窝在我腿间,我残忍地把跳蛋推到最大档。

机器工作的声音从她体内传来,她的身体压根受不了这么剧烈的冲击,刺激得她眼珠乱滚,全身都在崩溃地颤抖,她的手也在动,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溢出粘液的伞头,我动动膝盖,她的头颅被迫来回甩动,仿佛被我操得受不了了,我被她这么不堪重负的情态激得眼眶发热,伸手把她的双乳聚拢,阴茎挤进去操干,“靳玉,靳玉。”

我不停叫他的名字但是不下令让他醒来,他被程序压制着无法清醒,翘曲的睫毛不停颤动,想努力睁眼,最多换来的也只是口中不成调的呻吟,“啊……啊、好热……”

他双眼翻白,眼皮眨得很慢,棕色的瞳仁呆滞地转动,呼吸不过来一般伸出半截软舌,赤裸的身体染上了一层情欲的粉红,整个人都被操得烂熟,我忍受不了乳交隔靴搔痒似的性爱,掐住他的腋下一把抱起来,胳膊绕过我的脖子坐稳。

我捏着那截毛绒尾巴玩弄,细毛每在他会阴处划过,他搂着我的手臂都会起一层鸡皮疙瘩,快感混着麻痒逼得他发出承受不住的呜咽。

“又哭了啊。”我扳下我的身体和他对视,认真地舔走他的泪水,“靳玉,醒来了。”

他与程序苦苦斗争的意识终于找到了出口,缓缓掀开眼皮,筋疲力尽地瘫软在我怀里,声音拖着甜软的尾音,“可以……拿走吗,哈……好涨……”

我挑眉看他,“你确定?”

他虚弱地点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我依言结束了这恶趣味的游戏,握住毛绒团子一把抽出,碾过他的敏感点,仅此一下,他硬了许久的性器就隔着衬衣抵在我的小腹上泄了出来。

他打了个颤,略显难堪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地又把我搂得更紧,“弄……弄脏了……”

我吻了吻他的嘴唇,“补偿我,好么?”

然后我并不等他点头,就掐着他的腰对准他的后穴一下子放了我的阴茎上,插入的是从未有过的深度,那一刻他几乎话都说不出来,难以置信地盯天花板,不知过了多久,眼神逐渐失焦,半晌才叫出声,但也只是发出了声音,完全说不了完整的句子。

我一边握着他的腰在甬道里抽插,一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发现他只是难以平复激烈的快感,在灭顶的操干中晕过去了两秒,并没有大碍。

这场性爱又是以靳玉再次昏迷过去为结束,我拿了热毛巾把他抱到客房,取掉了义乳,将他里外都清洗了一遍,直到他变得像一个全身冒着热气的礼物。我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揉了揉上面勒出的红印,为他穿上了我高中时候的白色T恤,平时睡觉他就喜欢穿我的衣服,这件短袖穿在身上正好,我又挑了一条干净内裤和宽松的短裤给他套上。

看着他并不太安稳的睡脸,大概是因为最后他是被生生操晕过去的,所以即使意识丧失了,但身体的惯性还在,腰腹还时不时挺起,做出迎合的动作,眼珠也不安分地在眼皮下转动,合不上的眼白还在微微颤栗。

我想了想又把短袖往上推到肋骨的位置,呼吸间平坦的小腹下陷时,和裤腰之间还能空出深深的留白,我把短裤的边沿也往下拽了拽,露出半根阴茎,他这东西粉白精致,几乎没有毛发,很是秀气,我捏过他的手腕让他手指自然蜷曲的角度握住他自己的性器套弄,但是没有什么效果,毕竟他刚射过一次没有那么容易再发泄,我也没有勉强。

我把这令人血脉贲张的横陈玉体拿被子全部遮住,在他耳边说,“你从小就喜欢自己的哥哥,今天午睡醒来你发现自己再次想着哥哥做了春梦,在床上遗精了,你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晚上你给哥哥的汤里下了迷药,想要占有哥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靳玉安顿好已经是傍晚了,刚准备出门备点食材,我就接到了医院的电话,说是正值晚高峰,某个交通事故频发的路段发生了连撞,有十几个伤者都送到了最近的一院,接到电话我就跑步来到医院,路上安排助手提前准备,到了之后无缝衔接手术状态,快速给了几位重伤者麻醉药之后,才发现事情没那么简单,作为本市最大的医院,一院本身就接收了很多其他医院的分流,这十几个伤者直接让医院人手严重不足,我还对几个发生心脏骤停的患者进行了心肺复苏术,等完全歇下来已是深夜。

以家离医院不远的理由婉拒了主任让我留在医院睡觉的提议,并把我的办公室让给他们休息,我走出医院,感觉全身都被卡车碾过了十几个来回,手臂酸疼得抬不起来,双腿更是如同灌了铅似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回到了家,看到桌上的三菜一汤我还是稍微愣了一下神。

靳玉站起来为我脱了皱巴巴的外套,伸手抱了抱我,“哥哥下班好晚。”

“嗯……”我反应了一会儿才在大脑深处捡回这个设定,搓了一把他柔软的额发,“今天出门买东西了?”

靳玉将我引到桌前坐下,夹了一只虾仔细好放到我的碗里,“没有出门啦,忙着写作业,叫的外卖。”

“好。”我喝了一口热腾腾的排骨汤,感觉舒服得身上所有的酸疼都软化了,“挺乖,作业写完了?毕业班的功课重不重?”

靳玉应了一声,给我讲学校里的事,我边喝汤边听,他笑着说话的时候眉眼还是很明媚的,只是可能是我太困了,都看出了一点重影,模糊地听到他叫我,“……哥?你困了吗?”

我擦了擦嘴就再也懒得动了,天旋地转中我伏到了桌子上,我没有忘记汤里有药的设定,只是我的身体对麻药有抗性,即便晕也只是晕很短时间,事情都在我的掌控之中,正好趁这个机会,在过度加班之后好好享受别人的照顾,何乐而不为呢。

靳玉站起来轻轻晃了晃我的身体试探地叫了两声,“哥?我扶你去休息好吗?”

我没有应声,一方面确实是晕,一方面也真的很累,在眼前一阵阵发黑中,我还有空想我现在要么是在缓慢地眨眼,要么就是像靳玉平时半晕的状态下眼珠不断上翻又回落。

我听到靳玉的呼吸加重了,身体也沉重得直往下坠,过了半天我才意识到我是在被他扶着走路,最后我慢慢地坐到床上,一阵剧烈的头晕过去,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时眼前一片黑暗,看来靳玉没有开灯,我借着窗外朦胧的路灯的光看到他正跨坐在我腿上解我的腰带,估摸着最多只晕了两分钟,我精中注意力感受露在衣服外面的手臂下的布料,是我熟悉的床单,还好重新得到了身体控制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并没有着急睁眼,而是接着放松身体,我熟悉一切昏迷人体会有的反应,把想动的欲望压到最低,然后降低自己的敏锐度,只把眼睛睁开一条细缝观察靳玉的动作,我想知道,如果我真的被迷晕了,他会对我做什么,虽然我说的是“弟弟想要占有哥哥”,至于使用哪种形式,并没有限制。

他膝盖撑着床垫略微坐起来了一点,这时我才看清他穿的是我的衬衫,对他来说太大了,被他穿得像件袍子,袖口搭在指尖,下摆勉强能遮住下体,他隔着我的裤子虚坐在我的性器上,我能明显感觉出两块圆润绵软的臀肉毫无章法地摩擦着,他连呻吟都那么生涩,“啊……哥哥……好喜欢哥……唔!”

他感到我的阴茎搏动了起来,在内裤的阻隔下顶在他光裸的会阴处,他发出一声惊喘,但又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怕发出太大的声音吵醒“昏迷”的我,我担心他仔细看我的表情会发现我醒着,但是快速闭眼的动作又太大,于是眼睛上翻,伪装出被迷得深了,已经到了完全失去神志的地步。视线调转的电光火石间,我注意到他的眼尾又湿了,在路灯幻梦般的亮色中显出晶莹的闪光。

“……嗬……哥哥……这幅样子……也、也好性感……”

他混杂着欲望的低吟就在我耳边响起,他的头埋在我颈窝,鼻息扑在锁骨,激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心脏骤然狂跳,我惊疑不定,心脏怎么会这时候早搏?还没等我想明白,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痉挛,眼前也忽明忽暗,心脏针扎般的痛让我不由自主地蜷缩住身体,紧接着就是一阵不知过了多久的头晕目眩,之后我几乎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我痛苦地大口喘气,终于听到了靳玉焦急的声音在耳鸣中传入我的脑子,我只来得及跟他交代了一句打120,就彻底坠入了意识的深渊。

我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在病房,真是够乌龙的,前面死活不愿意待在医院的是我,现在灰溜溜被救护车拉回来的还是我,我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可是刚一动又是天旋地转,过了好一阵才听得清声音。

“我说你……算了……”辛清上欲言又止的话落在耳畔。我睁眼看去,嗓子哑得不成样子,咳了几声才开口,“你怎么在?”

辛清上指了指门外,“小美人给我打的电话。”

“我让他打的是120。”我皱眉,首先让我重视的是为什么靳玉又没按我说的做。

可能是看出了我内心所想,辛清上给我递了一杯水,嘱咐我不要喝得太急,随即解释说:“这是应急预案,主人遇到危险的时候,考虑到主人会意识不清,下的命令没有参考性,所以他第一个服从的不是你,而是本家,也就是出厂设置的数据源,约等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点了点头,还没有体会过让靳玉启动应急预案的情况,我瞟了眼门外,“他现在在干什么?”

“在跟医生确认怎么照顾你。”辛清上怪笑,“你不知道你昏迷的时候,你的主治医生痛骂小美人,说你好歹也上高三了,这么点常识都没有,你哥哥脸色都白成那样了,怎么也不看着点,他可是我们医院最年轻的麻醉医生,要是出个好歹怎么得了……”

我拧眉,“这怎么能怪他,是我下的命令,他又不是人,懂什么医学常识。”

辛清上摸了摸我的额头,“大哥你没发烧吧?怎么说胡话呢?你应该在意的是:为什么靳玉去找医生问怎么照顾你。”

“不是身份设定的关系吗?”我的脑子依旧很混沌,艰难地顺着他的话思考,“你是说,他这种‘关心’的行为不应该出现吗?”

“难得见靳医生这么可爱不毒舌,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辛清上啧啧称奇,他端起我的脸,认真而意味深长地说,“你和靳玉的关系是时候重新考虑一下了。”

他刚说完这句话,半掩的房门就被打开了,靳玉走进门扑过来抱住我,“哥哥……”

经过辛清上的一番话,我再没有什么心情玩了,无力地打了个不太响的响指,“靳玉,醒来了。”

“我先走了。”辛清上有些怜悯的目光在我和靳玉之间转了几个来回,“祝你好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医院住了一晚,直到办出院的时候,靳玉都紧紧跟在我身后,我拿着单子上了无人的货物电梯,低头轻吻他的双唇,“没事了,今天就可以回家。”

他的身体在颤抖,自从我倒下之后他就一直一副受到惊吓的样子,总是用充满焦虑的眼神看着我,现在也一样,他很没有安全感地抓紧我的衣服,祈求我能多吻他一会儿,“我想待在你身边。”

“好吧。”我顿了顿,深深望进他的眼睛,“那你就睡在我办公室吧,嗯?”

靳玉似乎觉得我有心思和他继续玩,就是完全恢复了的标志,于是被应急预案压制的昏迷程序继续启动,他身体渐渐瘫软,到电梯门打开那一刻软倒在我的怀里,我将他打横抱起,“靳玉,别睡,给你看个礼物。”

路上遇到我的主治医师周昂,他本来要去查房,半路停下来打量我怀里的靳玉问道:“靳医生,你弟弟这是……”

怀中的人体双肩打开,眼白上翻,听到人声之后又勉力睁眼,想听从我的指令,“唔……”

估计周昂以为是他把靳玉吵醒了,赶紧压低了声音,“孩子累了吧?一晚上都没合眼,我半夜过去瞧你,还看到他没睡呢——再说了,你这脸色也不是很好啊,快回去休息吧……”

我又托着靳玉的臀部往上抱了抱,让他的头颈更加舒服,并不给周昂继续对话的机会,“我回去了。“

我的办公室里间放了一张简易的单人床,为了方便我睡午觉或者值班,要靳玉躺在上面还有许多盈余,将门反锁之后,我让他半靠在我怀里,电脑支在我腿上,调出要给他看的礼物——昨天我给他摆好姿势之后的卧室录像。

我把进度条直接拉到了他快醒的时候,画面中在被子里睡得面色发红鬓角微湿的靳玉急促喘气,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被一把掀开,整个身体暴露在摄像头下,我扳正了怀里靳玉的脸,正对着屏幕,他意识不清地闭着眼,磕磕绊绊地撸动性器的模样映在他自己涣散的瞳孔中,我握着他虚软无力的手指触碰屏幕上他渐渐抬头的阴茎,和他咬耳朵,“你看,是不是很美?明明都被活活操晕过去了,结果梦里还在想着我自慰……腰也挺起来了,怎么骚成这样?舒服么?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喉中发出似是痛苦似是崩溃的呻吟,头不断往我胸口上坠,他作出了竭尽全力的姿态,但其实只是瑟缩了一下,我拉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头,在头皮的牵扯下,他的眼白翻得更大,半张的唇角溢出晶莹的津液,能看到洁白的牙齿和嫩红的内壁,我垂下头,舌尖探进去找到他那根软软的小东西,勾划挑弄,安静的室内回荡着口腔吸吮的水声和视频里濒临高潮的呻吟。

人在半昏迷的情况下,基本上交了大半身体控制权,包括呼吸,他被我密不透风的亲吻弄得喘不上气,我的手伸进他的衣服捻弄他的乳头,抚摸他柔软的腹部,解开他有些阻碍勃起的腰带,他在这铺天盖地的亲密接触中硬了。

我的身体能感受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继而气道发出尖音,他想抬手摸我的脸,可惜刚一动就滑到床上了,几乎陷入了窒息的状态,我终于松开他的唇,那被迫仰起的头颅下一秒就无力地垂到一边,就在我把他放在床上躺好的一瞬间,他打了个哆嗦,酝酿许久的阴茎射在了裤内,视频上他的短裤也同时被白浊沾湿,两个时空的他都陷入了意识全无的晕迷。

我合上电脑,接起不停震动的电话。

工作是永远不可能做完的,我全程低气压地忙到晚饭时间,第一万次想要不要辞职,回到房间发现靳玉还没有醒,我一边坐在床边把玩着他软软地手指,一边打给辛清上,问了之后,他才解释这是程序的补偿行为,会把应急预案压制的昏迷次数全部补回来,照我给他设置的频率,起码两天都醒不过来。

我挂掉电话,当务之急是把他带回家,我上班都是步行或者跑步,还能顺便锻炼一下身体,但眼下刚因为过劳住过院又高强度工作之后的我要靠自己把靳玉带回家,只能借助轮椅了,我问小护士借来了轮椅,她扑闪着眼睛,充满疑惑,但硬是一句话都没敢问。

我正把靳玉抱了往轮椅上放,余光瞥见了她们在办公室半掩的门口探头探脑,周昂更是直接推门进来,他顺手托了一把靳玉歪得厉害的身子,热心地问我:“听说你要下班,本来是想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了,孩子怎么还没醒?年轻真好,一觉睡到天明了都,哎靳医生,我也快下班了,要不我帮你?”

“不用了。”我对他说,“能不能给我弄个束缚带,他这样太难受了。”

周昂很爽快,“行,不过你真的不需要我帮你?”

我拒绝之后,用了两根周昂拿来的束缚带,一根卡在腰部,一根束在胸前,这样也只是勉强让靳玉坐稳,头部还没办法固定,也来不及找更稳妥的办法,我推着他走出了医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把我的外套盖在他身上,遮住被束缚的痕迹,这时间医院的小花园有很多这样的病人与家属,我们混在其中倒也不显得奇怪,我就像在照顾重病的家人,家人体力不支睡过去,我尽职尽责地带着他回家,谁也不知道,这轮椅上被外套盖得只剩小半张脸的孱弱少年的裤内还有干涸的精液,身体上遍布着爱痕。轮椅在遇到不平的路面都会颠簸,他的眼睛在头颅一点一点的节奏中露出一丝眼白,殷红的双唇微微打开,这是谁都能看到的,我在看路况的同时,用余光注意陌生人的反应,甚至还捕捉到了只言片语。

“你看那个男生,轮椅上的……”

“长的太好看了吧,为什么觉得这样被人推着好美!”

“好喜欢这种虚弱的感觉,希望他不是生了太重的病吧。”

“我拍下来了……”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女孩慌忙收起手机,她面色通红地捂住嘴,手脚无措地被同伴拉走。其实我也不知作何反应,我的举动仿佛是在炫耀称心如意的宠物,那被人拍一下又如何呢?我停在路边,蹲下来把靳玉无意滑落的手放回腿上,又端详了一番他昏迷的脸,伸手抹去他嘴角不易被人发现的涎水。

在大街上展露我隐秘的欲望也是头一次,喧闹的汽笛、步履匆匆的行人、光辉流转的都市霓虹,我享受着这种秘而不宣的刺激,快感在大脑深处犹如触电一般鞭打神经末梢,我缓缓地深呼吸,只有这样才能缓冲体内汹涌的浪潮。

回到静谧的家,我把靳玉抱到床上,昨天突然的晕倒对我的身体还有隐隐影响,即便我依然能被靳玉挑起性欲,但是身体的负荷让我很容易累,所以没有打算做爱,而是决定用道具代替。

我拿出一对蝴蝶乳夹,尾翼上各有两个小小的银铃,我耐心地将靳玉的两个乳头揉得挺立起来,再依次别在中间的狭小空隙,乳尖瞬间就红了,我稍微把空隙调大了一点,我只需要夹着,不需要那么紧,我还没打算把靳玉弄坏,我挑了一个尺寸适中的假阳具,开了最低档塞进他濡湿的后穴,这一切都做完,我重新把他的衣服裤子都穿好,又在他身下铺了一层防水垫,他要这样度过两天,我必须做好准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饭后我洗了个澡,感觉身体松快许多,另外烧了一壶温水进了卧室。我只开了一盏柔和的床头灯,丝绒般的光线洒在靳玉身上,他身上还是去医院穿的衣服,只穿了薄薄的衬衣和休闲的西裤,我没有特意培养他自己的穿衣品味,给他买的衣服也都是他自己挑的,现在我才发现基本就是我的翻版,不过其实并没有给他特意买什么,因为他身条匀称纤细,我高中的衣服基本能应付外出需要了。

雪白的衬衣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出微透的材质,造成的反光清晰印出靳玉颈侧淡青的血管,他头颅陷入枕头,锁骨支楞出来,嘴唇有些发干,即便是仿真人不需要进食,但也是需要保持身体水分的,目前他不能自主喝水,所以我为他准备了全套的留置胃管解决这个问题。隔着布料触碰衣下微凸的蝴蝶乳夹,我两指捻了捻中间挺立的乳头,然后一粒粒解开衬衣扣子,单薄白皙的胸膛上点缀着金属质感的乳夹,既冷淡又色情。

我把他身子往下挪,头挨着床沿,为了方便一会儿的操作,戴上医用手套取出胃管,比划了从剑突到额前的长度,做了标记之后在末端连接注射器,确认通畅后涂上液体石蜡,从鼻腔一点点插入,约十几厘米之后,因为昏迷中的他无法吞咽,于是我扶着他的头调整后仰角度,一直插到预定长度,我捏开他的口腔查看,确认胃管没有盘踞,我舔吻他略微干燥的嘴唇,含吮了几下以示奖励,将胃管用胶布在鼻翼固定好,才把尾端的注射器往回抽,看到有胃液被吸上来,于是拔下注射器,抽了一管温水缓缓送进胃管。

靳玉人事不知,给病患用的胃管在他脸上粘着,为他平添几分脆弱,胸口起伏中那两枚挺立的乳头微微颤抖,虽然这两团乳肉手感不错,可惜的是没什么肉感,还是一副青涩的少年身体。随着越来越多的水灌进胃里,他的肚子也渐渐鼓了起来,乃至最后衬衣的扣子都有些扣不上,索性放任不扣,我吻了吻他突出的腹部,仿佛那里孕育着生命一般,他的裤子也变紧了,我不得不帮他松开腰带,他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好像得到了解放,我想起他被灌了这么多水,加上后穴没有停过的跳蛋,膀胱在前后夹击下一定很难受了,我伸手去捏他的下腹,每捏一下,他都会难耐地抽搐一下,闷哼中都带着哭腔,被欺负得眼白发红,睫毛泛着娇气的湿意。

我的心脏发着抖,血液被泵向四肢百骸,含着他软滑的嘴唇,和他十指相扣,用密集的亲吻逼得他无处可躲。我拿出细细的尿道棒,简单消毒之后涂了石蜡油,尿道棒冰凉的棒身在他阴茎上碰了碰,他似乎能在昏迷中感受到不适,蜷曲的手指微缩,细棒刺进尿道外口时,他呼吸似乎都停止了一瞬,无论弄过多少次,他还是害怕,我将乳夹取下,一边舔舐乳头,帮助他放松,一边把右腿放挤进他的双腿,让他能感受到我的存在,这样的效果很明显,我能感受到他身体不再僵硬,很顺利地继续没入,我留了一大段在外面,只需要堵住无法排尿就可以了,插的太深没有好处。有跳蛋在,我稍微撸弄了两下他的性器,就直直地顶着我的掌心了。

“真乖。”我握着他的手,在手背上印下一个吻,继而在他无名指上留了一个浅浅的齿痕,就像戒指一样,我支着头全心全意地观赏美景。

靳玉的眉头慢慢蹙起,不过他能做的也仅此而已了,他动弹不得,尿意和阴茎上隐隐的刺痛都在折磨他的神经,可是这一次与以往都不同,我尽了努力让他安心,哪怕他无知无觉我也与他相拥,他潜意识里能感知到我的存在,充满依赖地把头侧向我。我充满逗弄意味地扒开他的眼皮,看那上翻的眼珠悬浮在眼球上方,眼部肌肉因为经受不住长时间的暴露眼球而痉挛,我松开手,留下被蹂躏得发红的眼皮,我耳朵贴近他的胸口,听着那颗心脏生机勃勃地跳动,再往下便是内脏微弱的哼鸣,我还不太满意,充满技巧地揉弄他的腹部,这本来是放松产生尿意的手法,对于现在的靳玉而言无疑是雪上加霜,他张开嘴,溢出无意识的破碎喘息,牵动得脸上的鼻饲管都在起伏,我又起身打了一管温水进去。

辛清上的电话又在这种时候来,我让他响了一会儿才接起来,“幸亏我今天心情还可以,不然……”

还没等我说完话,辛清上就十万火急道:“哥,这次你得帮我!”

“什么?”

“我这有个聚会,你陪我参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鄙夷道:“关我什么事?”

“不管不管!”辛清上蛮不讲理,“你来参加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关于小美人的,你就说你来不来吧!”

本来想挂电话,但是听到了有关靳玉的事,我还是听了下去,同时按下了录音键,“你不会喝酒了吧?”

辛清上气得直哼哼,“哎呀没有啦,我清醒得很。”

“地方在哪?”

“月色酒吧那栋楼的顶层,我就在电梯口等你哦!”

既然如此我也没有多废话,给靳玉盖好被子,又检查了一遍监控,最后在他额头落下一个晚安吻,换了衣服出门。

再找到辛清上,我感觉到了不太寻常的气息,“这栋楼在20层就不通电梯了,要上顶层还要刷卡。”

“是啊,所以我这不就来接你了吗?”辛清上挽着我的手臂,搞得好像是我聚会的女伴。

我看了看自己一身休闲装,“你什么都不说,我穿这个来没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这时才眯着眼睛拉远距离将我打量,点点头称赞,“不错,很有大佬的气质,不像玩家,像是老板。”

从他的措辞中我隐约猜到了这是什么俱乐部,根本不是什么临时聚会的地点,我语气不善,“玩家玩什么?玩你?”

“哎,你说的太直接了。”辛清上凑到我耳边,“我也不骗你了,这个俱乐部叫‘月晕’,里面都是和你癖好一样的人,来玩玩有何不可呢?”

“我好像跟你说过我不喜欢真人。”我停住脚步。

辛清上推着我往前走,他认真用起劲来,凭我这大病初愈的力气还真的站不太住,到了门口他打了个响指,“你进去看了再说!”

走廊尽头的大门应声打开,两名侍应生模样的男孩在我们进门后把门又关上了。

里面的空间很大像是一个礼堂,正前方有一个舞台,底下一半是一排排的座位,另一半是开放式的空间,零星放着沙发和茶点桌,我一眼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辛清上很快注意到我的反应,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咋了,看见熟人了?”

不远处,红色的布面座椅上仰躺着一个少年,一看就是被迷药捂晕过去的,脸上还留着挣扎的红痕,而且应该是刚刚晕过去,眼珠还能缓缓地眨动,白眼翻得很漂亮,平坦的胸部却挂着一件女士的蕾丝内衣,红肿的乳头在昏暗的室内光中反着水光,下身是一条丁字裤,裆部湿了一块,小腹上点缀着白浊,大概率是昏迷的那一刻快感到了顶峰,双腿大张着,左脚上挂着一只高跟鞋,另一只鞋则不知所踪,在他身边坐着一个男人,不时拈弄少年软垂无力的手指,还隔着丁字裤揉捏少年的阴茎。

这个男人我白天还见过,我的主治医师周昂。

不等我作出什么举动,周昂就站起来看向我们,热情地打了个招呼,“好巧啊靳医生,没想到这也能碰见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感觉头痛欲裂,辞职的心思更加强烈,倒是辛清上很惊讶,“你们居然认识啊。”

“本来不认识。”我按按太阳穴,本来想随便找个座椅坐下的念头在看到那个少年的时候打消了,谁知道屁股底下的座位上发生过什么……

周昂很健谈,走过来跟辛清上勾肩搭背,看来他们也是很熟络的关系,“你别看靳医生一脸生人勿近的样子,其实昏迷过去的时候也很诱人哦,我摸过他的胸肌,平时看着很结实对吧?但是当时可太软了,手感也不错,可惜的就是他眼睛闭得太紧看不到白眼……”

辛清上被他这番话吓得不轻,频频观察我的脸色,怕我们打起来,揪着他的袖子让他别再说,“你要是不怕靳医生把你膀子卸了你就乱说吧!!”

我冷着脸笑,“周昂,我看你还意犹未尽?”

“哥,求你别这么笑。”辛清上扑到我身上搂着脖子大叫,“他有伴儿,那货就是嫉妒你有小美人故意说这话气你呢,他真没摸你,就是简单地检查了一下,我盯着的!”

“是吗。”其实我知道他说的意思无非就是用了听诊器和观察了瞳孔状态,但没想到辛清上居然这么怕我生气解释了一大串,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语气缓和许多,“起开。”

辛清上眨巴着眼,对上我的视线,“你真不生气?”

“我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瞥了眼周昂,总算想明白他怎么那么想帮我把靳玉送回家了,目光落神志全无的少年身上,“就是有些人就算玩,也玩得那么俗套,一点美感都没有。”恶趣味比我还严重。当然这后半句我没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得。”辛清上赶紧把我俩分开,把周昂按回那个少年旁边的椅子,拉着我往茶点桌走过去,“我是真没想到你俩话这么少的还能吵起来。”

我难以置信地侧头示意周昂的方位,“他话少?”

辛清上自己找了张沙发,见我执意不愿坐,于是就靠在沙发背上仰头,大拇指抵在下唇,一副挑逗的神情,“别看他这样,其实我是把他当你的代餐吃的。”

我懒得多说,切入正题,“你们这聚会具体要做什么?又要我做什么?”

可能因为今天是工作日,俱乐部并没有多少人,所以这边就我们两个,显得很空旷,辛清上在茶点桌上翻翻找找,我就着他的动作才看清那桌子上其实也没有放食物,那些精致的瓶瓶罐罐像是香水,里面的液体泛着颜色不一的光泽,他挑了一瓶血红色的出来对着水晶吊灯把玩,多面切割的玻璃瓶在他指间辗转,红色的波光粼粼地印在他脸颊上,说不出来的暧昧。

“这瓶叫‘吾梦萎落时’,是我最喜欢的。”辛清上介绍,“这张桌子上的都是进口货,可以口服也可以外用,一瓶用完能至少深度昏迷两个小时,副作用微乎其微,你平时喜欢怎么来?”

“和普通的麻醉药有什么区别?”我问。

辛清上把瓶子递给我,点了点瓶身上的英文说明,“笨,当然是能催情啦。”

我蔑他一眼,“我喜欢角色扮演,但是不喜欢和人玩,没代入感容易出戏就算了,还天天笑场。”

他知道我在揭他老底,脸上也有点挂不住,所以直接躺好了闭上眼睛耍赖,“好吧,今天我来赔罪,你随便玩我,本帅哥肯定不反抗。”

我蹲下来拍拍他的脸,“你这么躺着我玩什么?你得挣扎啊。”

“真的吗?没想到你喜欢这款。”辛清上又兴奋地睁眼坐起来,捂着胸口小声叫,“强制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我把瓶口的塞子打开强硬地塞回他手里,“喝醉的人没这么多话。”

辛清上意味深长地接过,抿了一小口,嘴唇张开一条细缝,给我展示舌上鲜红的颜色,眨眨眼,“很甜嘛。”

我手撑在他脑袋两侧,把他圈在我身下的阴影中,“你说你要告诉我关于靳玉的事,是什么?”

他笑了一下没说话,又喝了一口,药效起的很快,顿时舌头都有点磕磕绊绊了,软绵绵地往后靠,眼帘很慢地一张一合,“嗯……我想说……小美人啊……”

我并没有打算他能在这样的状态下真的说正经事,只是起一个提醒作用,告诉他我很认真,让他想好耍我的后果。辛清上的眼睛生的很漂亮,眼窝深,睫毛又很翘,眉目整体是舒朗的,但是现在半晕半醒,就透出了别样的风情,原本狭长的眼稍微微下垂,深灰色的瞳仁颤巍巍地上翻下落,竭力想保持清醒,身体不住下滑,但是没有就势歪在沙发上,而是一条胳膊勉力撑着不让自己真正倒下去。

罢了。

我能看出他对失去意识这件事还是有恐惧的,这也是我不喜欢真人的其中一个原因,无论在多么亲近的人面前,在失去身体控制权的时候都无法安心交付自己的身体。不过今天也由不得他,我设定的情景下,他本来也不需要对我全身心地信任。我挑起他故作斯文打的细领带,掌下身体的热度透过衬衣传到我手上,人是视觉动物,面对这样的诱惑,我也难免有些起意,将那光滑的布料慢慢解下之后从衣服里抽出来,蒙在他眼皮上,松松在脑后了个结,竖起食指在唇边,“闭上嘴。”

可能是视觉被突然剥夺,他浑身颤抖了一下,抬手抓住我的衣摆,领带下滑了一点,挂在他高挺的鼻梁上,我得以看到他露出的左眼完全翻白,差不多已经丧失意识了。

我配合地贴上他的身子,作出趁醉揩油的姿态,揉了一把他的胸肌,两根手指顺着衬衣的扣子空隙狎昵地夹住他的乳头捻了捻,又挺胯在他腿间蹭了蹭,他被击中敏感点了似的发出变了调的呻吟,眼球剧烈滚动,推拒我的手臂,“别……别碰我……”

“现在才说这些?”我用力扯歪他的领子,逼近他的颈窝,鼻息扑在他耳根,“刚才勾引我的时候想过现在吗?”

辛清上神志不清,胸口大幅起伏,暴露在外的皮肤都慢慢红了起来,这应该是催情的效果,我是他唯一能触摸到的人,于是对我本能地产生了依赖,他的大脑会跟着我说的话思考,他费劲地扒拉自己的耳朵,越来越低的声音里都是疑问,“勾引?哪有……哈啊、好……好痒啊……”

我差点被他逗笑,我那抵触和真人做爱,主要是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了,再遇到他这样信念感不强的,三句话说不到我就会破功。眼下辛清上说了让人阳痿的话之后就完全没动静了,我想起他说这瓶全喝下去他也只能昏过去两小时,现在只喝了两口,估计也就是十几分钟的事,我把他的脑袋摆正,又仔细检查了沙发面,没发现上面有什么可疑的痕迹,这才和他并肩坐下,把他的头按下去,调整成舒服的姿势,让他安睡在我膝盖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这时,头顶的吊灯突然灭了,我下意识地望向四周,发现本来空旷的场地里,亮起了许多手机屏幕,我看了时间,晚上十一点了,这是什么特殊的时间吗?正在我不明所以的时候,舞台上的灯光也亮了,不过也只有一盏追光灯,对准了不知何时摆好的一张床,让我意外的是站在床边的是周昂,那躺着的无疑就是他身边的少年了,此时正一丝不挂地昏迷着。

周昂拿起床上放着的黑色物体绕着舞台走了一圈,似乎是在展示,我定睛一看,发现那是一件胶衣。

难道是表演么?

我对这些特殊俱乐部的了解只能算皮毛,只不过早些年混迹过许多不同的圈子,对什么都是浅尝辄止,所以也看不出周昂身上有什么“同类”的气息,他会怎么玩,我并没有头绪,不过没想到居然是这样的开场。腿依旧很沉,辛清上睡得很香,可我真的放着他这么睡而什么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好,于是我隔着他的衣服描画他的身体曲线,从缓慢起伏的胸口到劲瘦的腰肢,动作不是很轻,以我对他的了解,他要是看到我给他身上留下痕迹只会更高兴,说不定还要拍下来给别人炫。

台上的周昂已经做准备工作了,这种完全贴合身材的材料穿起来并不轻易,要先在胶衣内部和人体上都涂均润滑油,从脚趾开始,一点点把人囚禁在闷热不透气的黑色牢笼里,只给呼吸留下小孔,哪怕是清醒状态的人被穿上这东西,也很难在湿热和缺氧中保持清醒,很适合用来调教。不过我自己并不喜欢做,因为这是个大工程,我没有那么多精力和时间。

周昂是内科大夫,按理说上班应该也很累,还有功夫搞这些,我从心底里是佩服的,而且不管是SM,还是我这种恋睡癖,在与真人的性行为中,真正的上位者和掌握主动权的永远是承受方,如果对方不同意或者抗拒,那就完全没办法进行下一步,不能让对方感受到不可忍受的疼痛和不适,即使最低底线也是最难掌握的尺度,说到底,会有这些癖好的人骨子里都强烈的兽性和施虐欲,让他们在做爱这种容易失去理智的场合依旧恪守自持,其实不亚于让野兽给自己套上止咬器。

我没有信心也没有意向去压制我心里的野兽,所以才会选择仿真人做我的唯一。对于熟悉仿真人的人来说,辨别他们和真人是很容易的,我看到那个少年的第一眼就知道他是真人,于是我对周昂更佩服了。只见他往手心里倒了一大摊润滑油,然后从足底开始,一点点涂抹,他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利落,就像个魔术师给观众展示道具,估计也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有些理解为什么他会上台表演了,他和少年都很有观赏性。

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很放松,少年的脚背被触摸到的时候还瑟缩了下,可能这里是他的敏感点,随着全身都被抹上润滑油,少年的皮肤泛起了浅浅地粉红,场内本来很静,现在却能隐约听到压抑的喘气,还有一些淡淡的水声,我的手也隔着裤子掐住了辛清上的性器,反复揉捏,挑起他的欲望。

穿胶衣的时候需要抬腿抬手,反复翻拨昏迷人体,周昂还故意加大了动作幅度,软绵无力的四肢像是死物一样在床上辗转腾挪,少年的手指垂下床沿,观众的眼睛能捕捉到那只在灯光下显得瓷白的手自然蜷曲的角度,无毛的下体很干净,更令人迷醉的是,这个少年会在昏迷中获得快感,他的阴茎颤抖着挺立起来了,和手指一起,跟着周昂的动作同频晃动。要知道在深度昏迷中,普通人都是无知无觉的,除非是特别擅长在无意识状态下寻找快感,以及很习惯被迷晕的人才会有这样的反应,即便是演的,他也可以算作天赋异禀了,说上一句名器也不为过。

这个环节很迷人,台下的低喘和私语更多了,窸窸窣窣的好像一个巨大的蚁穴,我们这些工蚁都在欣赏台上的“蚁后”献上这场色欲的盛宴。

我猜这里很多人都会喜欢这种把人当物品摆动的感觉,我自己也喜欢在靳玉昏迷后抱着他颠弄,他在我的动作中形成的一切反应都能击中我最隐秘的欲望,那是我一手养成的,他的性感和无力都是来自我,并且永远归我所有,我的控制欲在那时达到顶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台上的演出愈发香艳,但是因为我想到了靳玉,就不怎么能看得进去了,于是打开手机上的监控软件看卧室的情况。

室内还是我离开时候的样子,床头灯孤零零地亮着,靳玉像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头歪到镜头的方向,完美地展示着他此刻迷人的情态,一只眼睛因为头皮的牵扯而露出了大半眼白,另一只眼睛只留了一丝,昏寐的少年鼻子里插着胃管,下半部分管子没入被子,在那薄被的遮掩下,我知道他为了防止失禁还被我插上了尿道棒,后穴震动的假阴茎一下下毫无章法又隔靴搔痒一般地刺激着身体深处的敏感点,淫水多得能从缝隙里涌出来,沾湿他身下的防水垫,潮湿的触觉长久浸泡着私处娇嫩的皮肤,汔干之后变得通红,摸一下都会痛得腿根软颤,而他又会因为这转瞬即逝的痛觉而被唤起欲望,呼吸急促,小腹抽搐着带动因为尿道棒的存在而笔直的阴茎怯生生地挺立起来。

有时候光靠我自己的意淫,就能获得强烈的冲击,我深吸了一口气收起手机,枕在我腿上的辛清上能体会到我身体的某些变化,本来就快要苏醒的意识估计已经被脑后的硬物侵扰得很不舒服了,我低下头调戏般的遮住他的眼睛,感受那修长的睫毛在我掌心抖动的幅度。

“唔……”辛清上刚刚醒来没有力气,动了动身子发现起不来,又定了好一会儿,可能在想自己是谁这是哪我是谁怎么在这什么的,搞清楚现状之后,索性放弃挣扎,在我腿上蹭了蹭,用后脑故意压了压我的下体,“……麻死我了!”

我闷哼一声,拿开蒙在他眼睛上的手,拍拍他的屁股,“我才是最麻的吧。”

“今天演的什么?”辛清上在我腿上伸了个懒腰。

“你自己长的有眼睛。”我抓着他的手隔着裤子按在我硬挺的阴茎上,在他耳边低笑,“看你做的好事。”

辛清上一脸不敢相信,但还是听话地帮我揉弄着,“真的?我有这么大魅力?我还以为你看表演看的呢。”

别人帮自己手淫和自己手淫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不过比起他这样有意识的挑弄,我更喜欢无意识的人体,虽然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声音有点不稳,但我还是跑神想起了另一件事,“你魅力大着呢,你手下的学生都对你芳心暗许。”

辛清上满不在乎,“那我可太知道了,研究院喜欢我的男学生能排到河南,喜欢我的女学生能排到荷兰。”

“……!!”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种性格,就差临门一脚的事,愣能一句话给我说软了,我黑着脸看着慢慢耷拉下去的性器,被靳玉勾起的欲火偃旗息鼓,因辛清上而起的怒火一冒三丈,我一脚把他蹬开,把拉链又拉好,“死一边去。”

“我不是故意的!”辛清上呆呆地捂住自己的嘴,喃喃自语,“完了完了,咱俩真的不太合适……”

我又好气又好笑,“你刚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委屈地抱着我的脖子假哭,“当然啊!我一直以为只是我不够好玩,挑不起你的兴趣和性趣,所以我很努力地在搞笑嘛,你看我哪对别人这样疯过?”

“请你搞清楚。”我双手插兜任他抱着,“我的兴趣和性趣只对那种纤细又听话的男孩女孩才有。”

辛清上突然和我对视,我才发现他的眼睛水水润润的,好像真的哭了,我动作一滞,他趁这个空档孩子气地亲了亲我的脸颊,糊了我一脸鼻涕眼泪,“可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嘛。”

他的喜欢说得很轻,分量却不是很轻,我不知道怎么回应,只是把他从我身上扒开,转移了话题,“已经很晚了,明天都要上班,说说吧,关于靳玉的事是什么?”

“才没什么呢!”辛清上恶狠狠地拽着我的袖子擦了擦眼睛,“都是我骗你的!我怕你不来。”

我盯着他的眼睛,沉默。

如此还没有半分钟,他就败下阵来,“好好好我说,事情首先是一段在车站的视频,一开始就是揭露趁人之危的咸猪手,只在我们当地小范围传播了,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吧?但不知道怎么就跑到黑市上去了。黑市上很多人对小美人很有兴趣,出了价打听他的消息,但是因为他出厂之后直接送你家了,基本也没上过街,加上悬赏的金额也不多,所以没有激起什么水花。”

对靳玉昏迷姿态的魅力我是一丝都不能否认的,特别是我在秋千上做过实验之后,我沉吟了一下,“要是说车站,我当时也在,查不到靳玉,但是应该能查到我,而且最后是我把他带走的。”

“靳医生脑子真好使,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辛清上对我竖了个大拇指,“第二段是小美人坐在轮椅上的视频,而有人发现推着他的就是你。你俩现在可算是黑市红人,最好别让小美人独自外出了,虽然那些人对你没兴趣,但你自己也得小心点。”

我摸了摸下巴,“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也不是让我陪你这么简单吧。”

辛清上凑到我耳边,“这里面说不定会有对小美人虎视眈眈的主儿……带你来认个脸熟。”

“可不。”我下巴点了点舞台,“周昂就是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脑袋枕在沙发背上,“怎么说呢,我上次在医院让你认真考虑一下和小美人的关系就是这个意思,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呢,就得负起责任,要是觉得他不是人,随时都可以换新的,那趁早还是换了吧,毕竟要是因为一个玩具太漂亮,就给自己带来隐患也不是你想要的吧。”

我问他,“你会因为自己的钢笔太漂亮总是被人借走,就会索性把它扔了或者送人吗?”

“不会啊。”辛清上努力地想了想,“可是我觉得你是这样的人,冷静理智,不管做什么都会选择对自己最好的,没什么感情需要,也没有依恋,你会发自内心地喜欢他吗?”

我心中某个角落被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靳玉对我来说是件重要的‘玩具’,至于有没有到你说的那个程度,我还不清楚。”

“咦?”辛清上眨巴眼睛,顺着我的话说,“小美人可是限量版的定制‘玩具’,这点我最清楚。”

深夜打开房门,换回居家服后我才觉得身体的疲惫都被释放了,现在能安抚我的只有靳玉,我打开卧室的大灯,掀开被子,他光裸的身体就暴露在我的面前,我能隐约听到假阴茎震动的嗡嗡声,这东西已经在里面一天了,我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会阴,就像我想的那样,柔嫩的皮肤潮润湿滑,我目光向上,比起我出门前,他的腹部更鼓了,这是因为不仅他胃里有灌进去的温水,膀胱里也存储了新的尿液,我将手覆上去,然后,用力一按。

他没有醒来的迹象,就连痛苦的哀鸣和眼珠转动都没有,就好像一具尸体,表情放松,予取予求,按照辛清上他起码两天都醒不过来的说法看,他现在应该属于昏迷最深的时候,那确实和尸体差不多,这么想着,我忍不住伸出手指探了他的鼻息,只有缓慢又微弱的气流扑在指尖。

我按了下床头的按钮,扯下悬在半空的吊环,平时不用的时候都是藏在天花板里,我把他掉了个个,正对着穿衣镜,又往下拽,双腿拉直,一左一右地套进环里,他的双臂随着我的动作被蹭得上举,双腿分开高高吊起,露出浑圆的腹部和笔直的阴茎,雌雄莫辨的身体造成的视觉冲击不容小觑,我的欲望渐渐燃起,扶着他的肩膀扳起上身,他的身体不会自己支撑,塌着腰往前倒,双臂拖在床上,软垂的手指勾弄成乱七八糟的角度,我骤然放手,他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毫无生机地重重倒下,头颅摔在被子里震动的余韵让他的嘴唇也抖开了一条细缝。

如此摔了他不知几个来回,他的表情都崩坏了,眼白大翻,舌尖外吐,一副还没玩就坏了的淫乱模样,我的食指挤进他的口腔摸遍牙床和舌下,然后又伸了一根中指,夹着他的软舌肆意弯折绕圈,我坏心眼并住三根手指地往他喉咙深处做着性交的动作是,他的嘴已经张到极限,加上昏迷得太深,连干呕的生理反应都快失去了,只在我不知第几次用指甲前端划过舌根,才小小地弓了弓背,我拉开距离,欣赏着他布满泪痕和涎水的脸,扯下裤子拔出假阴茎,一点点进入他的身体。

我抬头看着镜子里的他,我没有固定他,只是双臂撑在他身侧,所以他被我顶得越来越靠近床沿,再一个挺身,他的头直接垂在了床下,镜中他倒挂的脸和我亲眼所见有一些细微的差别,应该是某种陌生,他嘴唇闭不上,口水顺着嘴角流到睫毛,结成了露珠挂在那,我每操他一次,就受不了了似的颤抖一下。

我压低身子,为了能看清身后他高高悬起的双脚,脚趾原本是蜷缩的,但是因为吊环是固定的,他现在又被往前推了一段距离,所以脚腕被拉出了一个无力的角度,他被完全推着走,冰冷的道具借由我的意志对他展现出强硬的态度,他不得不服从,腕骨都被箍出了红痕,白嫩的脚背上青筋凸起,被我的动作操得在空中一晃一晃,像是一对扑扇的翅膀,只是永远无法自由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这次射了很多在他穴里,其实这样对身体不好,特别是在过劳之后,看着他合不拢的穴肉吞吐之间溢出的白浊,我又开始眼热,叹了口气随手拿了一个透明肛塞将所有液体都堵上,抽出湿了大半的防水垫,换了一张新的铺好。

我想找点什么东西转移一下注意,于是理所当然地想起了黑市,辛清上说靳玉的视频流向黑市,那只能是通过暗网。我并不喜欢这种匿名网站,哪怕暴利,对我的吸引力也不是很大,我并不需要对着别人的东西垂涎三尺,因为我自己的就足够好。但尽管我并不讨厌别人觊觎的目光,也不代表我容忍我的生活被干扰,一想到有那么一群人正试图这样做,我的厌恶就几乎达到了顶点。

点起一根烟,我登上了暗网,随便搜了几个关键词,车站那个视频就被顶在第一页,同期热度还在不断增加,我看着那个难以置信的数字,又扫了眼现在的时间,半夜两点半了。这些人兴致真是高。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开了那个视频,其实我之前在当地的媒体上看到过,依稀记得那个视频主体内容是色狼,只是间或从靳玉身上带了几个镜头而已,受害人和色狼的脸都被模糊了,然而到了暗网,受害人的脸被修复了,并且被单独截出来了可怜的五秒视频。

只是这样,下面的评论已经接近两万条了,还在不断增加。

视频的角度有种无心的巧妙,早上车站的光影本来就朦胧,连带着晃动的镜头,给仰躺在长凳上的靳玉镀上了一层不真实的光晕,显得他外露的皮肤更是白得发光,他的头基本已经在凳子外面了,眼白颤巍巍地上翻,嘴巴也在重力作用下要合不合地半张着,修长的手指半挂在小腹,多亏他瘦得胯骨突出,卡了一下,不然就直接垂到地上了,微妙的平衡让他有种摇摇欲坠的脆弱,而且他尽管很瘦,被我公主抱的角度下,裙摆拢在一起,臀部形状被勾了出来,臀肉外翘的角度很是勾人,当然,那些猎艳者非人的观察力在这种程度的修复的加持下,有人敏锐地发现了他的义乳。

能看得出来,这个视频给了他们很多惊喜,但这些惊喜是我为我自己制造的。一开始对这些人的议论我还能沉住气看下去,直到一条“查到那个男人了,是一个医生”的评论跳进我的眼帘。说实话,他们能找到我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我并不怕这个,我想知道的是他们接下来想干什么。

我点开那条评论的回复,很多人都在用下流的词汇对我表达羡慕嫉妒恨,我冷笑一声,躺回靳玉身边,他均匀的呼吸扑在我颈侧,我偏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手放在他的胸廓揉弄了几下。

他们疯狂的言论在我眼前如流水一般涌动着,很多人在讨论着如何人肉如何入室,看样子住址暴露也是迟早的事,我需要考虑下一步的打算。

第二天早上六点我敲开辛清上的门,他的住处就在维修中心后部的公寓,因为工作强度变态,而且周期不定,这全部取决于那些有钱的客户什么时候发疯,所以他们中心鼓励研究员直接住在这里。

他显然是在我昨天走了之后又找人一夜情了,一脸的郁悴,一手拿着手机搭在门上,“哥,我先跟你说好,这可不算抓奸在床,你话都说到那地步了,我再找别人你可别……”

他的房子是个两居室,没有客厅,门一打开拐个角就是卧室,床上一个陌生男人正在穿裤子,看我进来,复杂地一笑。我无视他,还抱着还在昏迷中的靳玉,把他安放在另一个卧室,转头对正在和男人接吻的辛清上说,“你和谁上床是你的自由,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照看靳玉一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和那男人的身高差不多,外形也没俊美到那个份上,辛清上还是个可上可下的风月老手,所以我怀疑他吻得那么动情完全是做给我看的,他断断续续地说,“你……把小美人放家里……不……不就成了……”

男人掐了他的腰一把,似乎是在怪他不专心,辛清上立刻睁开眼瞪了他一下,松了嘴,眯缝着眼睛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不容反对地指向门口,男人与他僵视了一会儿,识趣地拉开门走了。门一关,辛清上就挪了过来,“刚才那个怎么样?”

我看了眼表,简短道:“不高不大。”

辛清上乐得直往我身上靠,“行~哎呀靳医生,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股劲儿了。”

我难得多问了一句,“这个也是代餐?”

他明显一愣,然后很快反应过来,“当然不是,你早上接吻前会不刷牙吗?”见我露出一个恶心的表情,他又笑得见牙不见眼,“开个玩笑嘛,我们俩都刷了,见你肯定得隆重一点啦。”

我咽下去那句“关我屁事”,开始叮嘱,“你可以把靳玉放在你这里,也可以放我那间VIP实验室,不能再待在家里了,我也不方便带他去医院,不知道住址暴露后那些人会做出点什么。”

“你上暗网了?”辛清上还是懵懵的,脑子落在被窝了似的,“不应该吧,你家在三十八层啊,上去一趟都费老鼻子劲了,真这么有毅力咋不去登月呢。”

“……你上次来是因为赶上了停电,平时上三十八层走电梯就行了。”我匪夷所思地盯着他,“还有,距离你跟我讲的‘暗网色情女主播被人跟踪,嫌疑人伙同八名壮男将其上门强奸至残’的事只过去了三个月,我不觉得有些精虫上脑变态会因为我住三十八层就望而生畏,哪怕地下十八层他们估计也敢闯闯。”

辛清上抓了抓头发,“好烦啊这些人,拍卖那么可口的仿真人时也没见他们多兴奋,还有钱人呢,呸!”

我冷冷一勾嘴角,“拍卖要花钱要讲规则,强奸不用花钱讲道理。”

尽管昨晚我几乎是一夜未眠,但是今天工作我精神上没有半点疲倦,似乎一直绷着一根弦。去内科打麻醉的时候,周昂还一脸新奇地问我,“哎我说靳医生,你现在的状态可是有点危险,你看你那黑眼圈,你真不困?要不要睡会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瞟他一眼,观察了一会儿病人的状态,走出病房,他也跟了上来,这台小手术没他的事,见我没说话,他又接着问,“真的真的,你看着特需要休息,中午去我办公室睡呗?我新买了枕头,很舒服哦。”

我隔着口罩低声说,“你烦不烦?”

“我当然不烦啊。”周昂用手肘捅捅我,“你就不想发掘一下自己的潜力吗?”

“你应该庆幸你在中国,不然我告你性骚扰了。”我丢下一句话快步走向电梯。

临近中午,我接到了辛清上的电话,似乎有什么预兆,心脏重重漏了一拍,眼皮也突突直跳,我立马接起来,就听到他声音压得很低,“告诉你一件事你千万别急,我早上出去和客户出去谈事情了,就把靳玉锁在实验室,但是中午回去人就不见了。”

也许是有了心理准备,我出奇地冷静,“实验室不是指纹解锁么?”

“是啊,我看过监控,一个蒙面男用了手模解锁,天知道他哪来的我的指纹啊!小美人被装在箱子里带走了!”辛清上突然声音有点发抖,“他一直昏迷,定位信号太弱,这个时间点应该要醒了,如果没有被销毁的话,意识恢复的瞬间我就能追踪到。”

“被销毁?”我似乎是不理解这几个字一般又重复了一遍,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收拾东西,准备去维修中心了。

“你别慌啊,我只是猜测猜测,那些人不都是一群精虫上脑的家伙吗,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销毁。”辛清上吸了一口气,“我就是怕小美人实在受不了了会……自毁……”

听到他这么说我反而镇定了下来,“不会的,他一定会等到我的。”

靳玉是这样的,他会因为我偶尔不守时的举动生气,会在高频的昏迷性爱和多重人生的角色扮演中仍然保留对我如同初见的青涩,这都是出于对我全身心的依赖和爱慕,他是专属我的所有物,为我而生,比起那些拥有独立人格的仿真人,他缺少的就是向往自由的心,所以他在陷入危险也只是会呼唤我的名字,等待着我的拯救,而我,从来不会让他的期待落空。

挂了电话,我望着身侧的周昂,“你跟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那么难听干嘛。”周昂手里还拿着一个手抓饼,毫不客气地抬手试了试我的额头温度,“成,没烧。你忘了我是你主治医生吗?回访期发现病患还那么拼命我可看不下去哈,去哪我得跟着。”

我心里有事,对他的动作来不及反应,后知后觉地用手背擦下额头上的似有若无的饼油,心累地让他和我一块上车,也许这种时候多个人也有好处。

我驱车赶到辛清上的公寓,三个人头碰头地研究那段蒙面男的监控录像,不过是一分钟的视频,我翻来覆去看得眼花,也没认出是哪个身边的人,不知是哪个细节让辛清上福至心灵了,他一拍脑袋,“这丫好像是左京啊!”

我眼睛睁大,几乎是在同时桌上的定位仪响了起来,周昂迅速递了过来,辛清上对着那花花绿绿的页面看了半天,“我靠,就在研究院宿舍啊!”

我披上外套,推开门,“走,路上你最好问清楚他准备干什么。”

“你丫的是傻逼吗!”辛清上打着方向盘火冒三丈地对着电话吼,“有这么开玩笑的吗?……大冒险?我滚你妈的!这学期都给我挂科!”

周昂在副驾驶乐不可支,回过头对我笑得幸灾乐祸,“他那学生咋跟他如出一辙啊,这个性真是没谁了。”

我只觉得一口气松了,虚脱感漫上来,揉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一句话也不想说。

辛清上把电话扔到周昂怀里,跟我解释,“哥,他们那是一群学生闹得太不像了,过火!我一定让他们挂科了给你出气哈!你别气了。”

周昂似乎是被他的话提了一下,疑问:“有什么过火的,仿真人说到底就是一个东西,找着了不就行了,没磕没坏的,几个学生还能真对老师的教具做点什么?他们敢?”

“那不是我的教具……你……算了说了你也不懂。”辛清上难得脾气很坏地敷衍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靠在后座上,仰着头回了回神,用了周昂能听懂的话说:“他们偷走的是我‘弟弟’。”

“啥?”周昂惊诧得声音拐了十八个弯,“医院的?你弟弟!那个程度的极品你跟我说是仿真人!?”

辛清上好像是找回了一点场子,美滋滋地晃脑袋:“怎么样,是不是特美特好看,数据都是我调的,我算是半个爸爸吧。”

我纠正道,“硬要按仿真人生物学看,你应该算他妈妈。”

辛清上一点都不介意这个比喻,反而更高兴了,“好哇好哇,那你当爸爸,我当妈妈!老公~”

周昂不忍直视地扒门,“我要回医院——”

此时,研究院男生宿舍。

左京战战兢兢地挂了电话,寝室里其他几个男生大气不敢出,宿舍长喻辰先开口了,“不就是想着明天要上课了去实验室偷拿一个仿真人出来练手吗……”

左京看着手里的电话喃喃道:“冯光,你想的借口真好,咱们这下要挂科了。”

冯光连忙弯腰想把行李箱打开,招呼着大块头孙晨朗帮忙,“快快快,大晨,赶紧把人弄出来。”

两人合力把箱子放倒,打开之后的场景其实很是香艳,箱子里有简单的制氧装置,里面有微凉的麻醉气体,闭着眼的仿真人埋在自己的肩窝,柔软的头发凌乱地覆盖在脸上,鼻子里插着吸氧管,眼睫不断抖动,身体也在微微痉挛,挨着箱壁的关节都被磕碰得发红,膝盖和弯曲在胸前,以至于他本就呼吸困难的胸腔急促起伏,连带得翻起白眼,脆弱得好像碰一下就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冯光虽然满脑子不着调,但看到这种易碎品都快哭了,“三儿啊你快快快来……”

左京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动作,不等冯光喊,他也准备把人抱出来了,他把制氧装置拿走,小心地把着仿真人的腋下,将其架了出来,“床腾一个出来。”

喻辰靠着床框,“放我床上吧,我床上干净。”

等把枕头塞到仿真人脑袋下面的时候,他毫无预兆地睁开了眼睛,原本他昏迷着还好,这一睁眼,几个人又是呼吸一滞。

冯光不着边际地乱想,这种棕色的瞳仁因为很普遍,所以一般会给人温和柔美的第一印象,可他的眼睛满是疏离,透着一种无机质的冷漠,和五官的组合又是出奇的好,害怕仿真人的肯定不能直视他现在的模样,恐怖谷效应直接拉满。

看着看着,这个一瞅就不堪一击的仿真人缓缓抬手捂上自己的心脏,继而大口喘气,额头肉眼可见地沁出冷汗,挂在皮肤上就跟过了水的白瓷一样,他嘴唇迅速苍白下去,眼睛也不受控制地上翻,整个人紧紧蜷缩起来。

“他这反应是不是该记下来,不会是麻醉过敏吧?”孙晨朗是个学习很认真的,条件反射地拿起笔记本,捅了捅左京,“你那药哪来的。”

“教授实验室的。”左京仔细观察他的状态,伸手摸了摸他颈侧的脉搏,能感到体温明显比常人低,“他心率太快了,这里是陌生环境,而且我们人太多了,他刚醒,八成是应激了。”

“能听到我说话吗?”剩下三人被左京清出视野,左京尝试着着手缓解,一手轻抚着他的背,一边说,“深呼吸可以做吗?——不行他根本不听我的。”

眼看着仿真人呼吸由快变弱,急速进入了半休克,几个人正犹豫要不要打电话给辛清上求助,半掩的门就被猛地推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推开门,首先撞入眼帘的就是床上的靳玉,我什么都没顾上,箭步过去观察他的情况,因为辛清上说他已经醒过来了,但我看他还闭着眼睛,就轻轻晃了晃他的身体,唤了几声靳玉。

我的声音效果很显着,他蜷缩起的身子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他挣扎着撑起眼皮,嘴唇苍白,模样很虚弱,看清是我之后,眼泪掉得跟不要钱似的,张着手要我抱他,我还是第一次见他哭得这么凶,一时间也有点不知如何应对,只好把他圈进怀里拍着他的背。

这时,辛清上上气不接下气地栽进门,被人连忙架住了,颇有些气急败坏,“你……报马拉松去吧你!啥……啥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过我!”

我感觉怀里的身体开始大喘气就明白他基本从惊吓中回魂了,只是哭过头需要再缓缓,这才开始解决眼前的问题。

“你们知道私自盗取实验室物品是什么后果吗?”我凉凉地扫视了屋内几个大男生。

我唯一记得名字的研究组小组长左京低着头说:“靳老师对不起,我们犯错了,任您责罚。”

辛清上喘匀了气儿,接话道:“你们说实话,师生一场,我不会怪……我尽量不让靳老师怪你们。”他眼看几个人露出为难的表情,直接点了一个最高壮的男生,“孙晨朗,你是老实孩子,我只给你一次机会。”

被点名的孙晨朗把同伴挨个看过去,又努力了几次,终于开口,“我们只是想提前预习一下明天的课程,因为公共仿真人的使用权审批流程太麻烦,所以就想找私人的,您又不在,我们就想借您实验室的教具用半天,想着在您回来之前还回去就行,没想到那是靳老师的私人物品……”

辛清上头疼地按住太阳穴,“你们气死我算了……”

我插进他们的话题,“私人的仿真人属于公民的高级财产,更不能碰,在这方面我们已经有完善的法律,假如较起真来,你们今天这种行为打底十年牢饭。”

几个男生都震惊地瞪大眼睛,“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一个仿真人的权益比真人还重要?亦或者,为什么伤害仿真人的成本比真人还高?我基本能猜到他们要问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决定还是委婉一些,“因为消费得起仿真人的都是‘那些你们惹不起的人’,此地向来对这些群体的权益保护周到。”

不等他们消化信息量,我就抱着靳玉走出了房门,给辛清上丢下一句话:“今天我用下实验室的虚拟设备,希望没有任何人打扰。”

周昂在来时的半路就下车回医院了,我准备独自开车带着靳玉去维修中心,早上出门时我给他换了身棉质的睡衣,贴身穿很舒服,没有给他穿鞋子,他此时坐在我臂弯,小腿一晃一晃的,低着头玩我外套上的纽扣,“我不想和你分开。”

我嗯了一声,今天这出乌龙说到底责任在我,但是我似乎也没法和他说清我的顾虑,他能理解吗?我需要他的理解吗?

靳玉扶着我的肩膀略微支起身子在我脸上吻了一下,想了想说:“我想每次醒来都能看到你。”

他的语言功能一开始只能支撑他说出最本能的感受,在我对他进行角色训练的这些日子里,他的语言表达已经很纯熟了,完全可以驾驭我给他的任何角色,但是脱离角色之后他就会像这样重新变回原来的样子,两厢对比下来,“白教了”的无奈频频出现在我的情绪中。

我叹了口气,“靳玉,我有时候在想,取消角色名令后,是不是代表你开始扮演靳玉了?”

他理解了我的话,这次思考一直持续到了上车系安全带,他握着那根带子摩挲,“我没有扮演,靳玉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这个样子是什么意思?”虽然他可以理解我,但他的语言表达导致我反过去理解他时总是有些吃力,我发动车子,“出厂设置吗?”

他点点头,“我一开始就是作为你喜欢的样子被制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在你被制造出来后进行过微调数据,这都是为了更贴近我的理想型。”我试着往下说,“出厂设置相当于自带的基础性格,没办法通过微调数据来改变么?”

靳玉笑了一下,“是。”

机器是不会犯错的,这样一来问题只能说出现在我身上,我出现了某种变化,导致我不能接受五个月前被我决定一生的靳玉。

五个月前我是什么心态?

只是像辛清上那些客户一样,为了找个心意的活娃娃,我为了试出靳玉这样的结果毁掉过五个仿真人,每一个我都采取了不同的培养方式,和每一个仿真人的相处都是我在确认我控制欲的边界,还出了真正当女儿养的宋白,她的性格已经成熟独立到交男朋友的阶段了,然而就是因为她这个举动脱离了我的掌控,我才无法忍受。

靳玉是我控制欲达到巅峰的产物,我无法忍受他在自主意识的驱动下作出任何超出我预想的事。即便如此,他也有过脱离掌控的举动,但我第一反应居然是维修他,而不是直接销毁,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变化——虽然我自己对不同仿真人的控制欲也有强弱之分,但每个都是在脱离掌控的第一时间就销毁的。

我趁着红灯的间隙闭上眼睛做了一组深呼吸。

辛清上曾说让我好好想和靳玉的关系,我听进了他的话,只是我自己完全不知道从何思考。因为我压根没打算和任何人有双箭头的亲密情感联系,我仅仅需要一个可以在我想要的时候就帮我纾解的合法对象而已。

我对有关情感的权衡经验只在“喜欢和祂做爱”与“讨厌和祂做爱”之间积累过,现在加进来一个“爱”,对我来说真是难如登天,我困难地想了很久,最终决定用虚拟世界来解决。

这个功能是实验室自带的,会用专门的设备把我和靳玉的意识投入到虚拟世界。在虚构的人生中,一切都很真实。如果我设定靳玉是我的弟弟,那么在虚拟世界里,我就会真的多一个被我真实父母承认的弟弟。

我以前和别的仿真人试过,由于靳玉本身强大的角色代入功能可以平替这一点,所以我没有和他一起用过虚拟设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靳玉和我并排躺在球舱里,似乎感觉很新奇,晃了晃双脚,翻了个身窝在我怀里,“这次要玩什么?”

我吻了吻他的额发,注视着他的眼睛,“这次不玩游戏,我想和你体验新的可能。”

这个虚拟世界算是我的一个假想,我想从身体开始,保留基础性格,对靳玉进行一切能有的改造,用穷举法搞清我的内心。

球舱内的催眠气体释放后,我缓缓闭上眼,意识逐渐模糊。

我究竟看中了他的身体,还是他的心脏?

身体改造的第一个阶段是乳房发育,因为植入了子宫和阴道,雌激素的分泌刺激他身上的女性特征飞速成长。

乳房开始发育的胀痛让靳玉很难受,虚拟世界里没有随机昏迷的程序,他没法通过昏睡躲避痛楚,小小的乳包覆盖在他的胸膛上,他完全不习惯这对陌生的器官,但是他既害羞又痛苦地将这一切照单全收。

一开始乳尖敏感得根本不能碰,我挑选了最柔软的天鹅绒将那两团娇嫩的软肉包裹起来,并没有刻意去摸,只是在性爱中欣赏他因为被不小心碰到乳房而蹙起的眉头,他是在为我忍受这些无妄之灾。

我为他抚平眉心的褶皱,他像小兽一样闭着眼舔吻我的手腕内侧,然后露出一个笑,“我喜欢你碰我,就算不是昏迷的时候……也可以。”

我调快了时间进度,直接到了孕初期,这时他的乳房已经发育完成,侧面看去,那个弧度特别迷人,我不允许他穿乳罩,于是一对从未束缚过的乳房保持着最自然的状态,软软下垂的同时奶尖又微微翘起,这时再去摸已经不会痛了,并且能从中获得快感,孕初期不能做爱,这对乳房成了我的新玩具。

我坐在书房的软椅上像打扮洋娃娃一样为他穿上丝绸的睡衣,让他站在面前,先是从他的锁骨到小腹之间不带感情地来回抚摸,鼓胀的乳肉就像绊脚石,优美浑圆的下半部分沉甸甸的,整体则如山丘一般挺立在掌下,丝绸布料被撑起一个角度,与身体之间空了一段,贴身的丝绸睡衣居然无法勾勒出身体准确的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隔着衣服将乳头含进嘴里舔弄,他有些难堪,看了眼胸前两点湿迹,白色的布料沾水后就像透视装,殷红的乳头和乳晕都暴露在眼前,他揽着我的脖颈,用气声说:“都湿了……”

“你不是很喜欢当女孩?”我恶劣地在他乳肉下部咬了一口,“做梦都想长奶子吧,嗯?”

他难耐地惊喘一声,我咬的偏下,怀孕的本能让他惊弓之鸟般护住微微隆起的腹部,“唔……别咬……”

看他这幅母性泛滥的样子,我忽然兴致上来,手抚上他的肚子,虽然按的力道不轻,但是不会伤害他,我微微仰头,看着他泫然若泣的脸,“我倒没发现,你最近可不是胖了……这里面,是谁的杂种?”

这次我没有像以前一样事先跟他约定好角色设定,其实如果在现实,这样做很危险,假如他不能理解我的真实意图,很大概率会扰乱程序,不过好在这里是虚拟世界,我可以随时修好他。

在做好兜底的心理准备后,他的反应让我惊讶,他害怕得全身发抖,似乎没料到我会发现他怀孕,挣扎着想要逃跑,但是力度控制在不会真的跑掉,又显得很“贞洁”的区间,我立马回过神,掐住他的胸廓,将他牢牢控制住。

他力竭一般站不住了,我把他的双臂顺势架在我的大腿,他整个人瘫软在我腿间,全身的重量都靠在我身上,头在没有支撑的情况下向后弯折,丝绸睡衣的领口很大,站立时多亏了他挺立的乳房撑着才不会走光,现在这个姿势却把他隐秘的部位曝光了,他浑然不知自己的奶子被我看了个遍,眼神像是在强忍什么屈辱,“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但是……不要伤害我和他的孩子……”

这可太让我新奇了,他居然有能力准确判断出我的意图,并且自主往后延伸剧情,我含住他翕动的嘴唇,用牙齿慢慢磨着那片软肉,双手从大开的领口伸进去,握住丰腴的乳肉揉弄,“他那么有本事,怎么不来救你?还怀着他的种……我把你操得这么淫荡——他不会也很兴奋吧?”

他被我玩得泪流不止,无力保护嘴唇不被我侵犯,于是绷紧了牙关不让我进去,他双颊潮红,当我的指尖刮蹭过硬得像小石子的乳头,又调情似的拧了两把,他爽得眼睛不断上翻,喉间发出混合着情欲的呻吟,这美景在瞬间就引爆了我的施虐欲。

我低笑一声,调快时间,直接来到孕八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还保持着跪在我腿间的姿势,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他的腰不堪重负,闷声一喘,身体便向下滑去。

他不知所措地抬眼望向我,我却拍拍他的脸,拉着他的胳膊强迫他站起来,原本合身的丝绸睡衣现在已经被撑得布料纹理都清晰可见,我不得不把裙子向上掂,用宽松的裙摆部分加以缓解,荷叶边搭上他雪白的孕肚,分不清哪个更加白皙。

多余的布料堆在他又大了一圈的乳房和孕肚之间,这些女性特征颤巍巍地挂在身前,让人疑心他的身板能否经受住沉重的女身,扫了眼地毯上他被我玩奶子时流下的大片淫水,我露出嫌恶的目光,“怎么,你不会是要生了吧?”

他领口被扯松扯烂,露出半个饱受折磨的乳房,上面红色的指痕和青色的淤痕渐渐浮现,他体力难支,一手撑在身后的办公桌上,缀着花边的长袖覆了他半个手掌,只有泛红的指尖露在外面。

我起身,托着他的腰把他带到我怀里,顺手掐了一把他挺翘的臀肉,在他耳边低声说:“要生了也要给我操。”

他浑身一震,由于我们身体紧贴,我瞬间就感受到了衬衫上好像有液体沾湿了。

我把他拉开一看,他胸前泌出了新的湿意,我甚至闻到了初乳腥甜的味道弥散在空气里。

他对自己陌生的身体反应很惊慌,但是混合着被我那句话惹得面红耳赤的窘态一起落在我眼里,就着实可爱了。

我忍不住又逗他,把裙子往上推,露出还缀着奶珠的乳头,“这么害怕?听到我要操你,连它也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的话让他偏过头,微抬手臂掩住下半张脸,喉咙里发出一声难以忍受的呜咽,脸已经红透了,连带着脖颈和锁骨都泛起淡淡的粉色。

靳玉笼罩在我的阴影中,全身都在颤抖,不得不说,这幅姿态是很能激起我的保护欲的,我欺身下压,左手卡在他大腿根部,手指摸了一把凉凉的阴唇,指节猛地一曲,就找到了敏感的阴蒂,他被抠得明显瑟缩了一下,然后涌出更多滑腻的液体。

其实那里早就泥泞得不成样子了,阴道自打出现在他身上,存在感就很强,他无法忽视那处的感受,我的一举一动,甚至是一句话都能让他腿间泛滥,他似乎很难接受这样淫荡的自己,但并不是厌恶,更多的是羞耻。

他闭上眼睛,在胳膊上印下深深的齿痕,我重重把他的脸拨开,就像打了他一巴掌,“你在干什么?”

他的脸白了又红,接着掀起眼皮,露出盈满泪光的眼珠,“如果你这样羞辱我……”

“你要怎样?”我趁他开口说话,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嘴,狠狠地搅弄逃无可逃的软舌,另一手掬起他的右乳,略微聚拢,乳汁就随着他的呻吟溢了出来。

他现在的模样狼狈极了,胸前先前的奶痕未干,又流出了新的乳汁,在白皙的孕肚上蜿蜒曲折到大腿根,几乎要和淫水交汇了,我充满恶意地轻咬他的耳垂,舔了舔他那颗红色的小痣,“就凭你这幅淫荡的身子,挺着大肚子上下流水,还以为自己多贞洁么?”

靳玉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紧紧抓住我的上衣,我把他放倒在办公桌上,我一手把他的双手禁锢在他头顶,另一只手固定住头颅,雪白的人体上红的红青的青,无力地躺在黑色的背景上,他无处可躲地和我对视,偏移视线都做不到。

我曲起膝盖在他赤裸的腿间顶弄,他眼神溃散,被情欲折磨得喘不上气,“拜托你……给我痛快……”

“真的?”我玩味地笑笑,松开他的下巴,转而在他高耸的孕肚上打着圈,“我要是让你痛快了,痛的可不止你哦。”

面对我的威胁,他闭上眼不再说话,我的动作却没有因此停止,他只是间或从唇间泄出细细碎碎的颤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目前为止,他的所有反应都在没有我的提示下完美地映照了我的期待,游戏只是测试,到这里刚刚好。

我退出了虚拟世界,先一步睁开眼,看了一眼时间,梦境里感觉度过了几个月,现实才过去了半个小时,甚至医院的午休时间还没有过。靳玉也快醒了,我们俩的睡相想来都很安稳,他还保持着闭眼前的姿势靠在我臂弯。

等他醒来也是件惬意的事,中午的阳光隔着球舱上的透气孔照进来,给他的身上打上点点光斑,几缕光线漏在他睫毛上,将其染成淡淡的金色,此情此景,会让人忍不住遐想,这样的睫毛下会是一双怎样的眼睛?

我设计靳玉的时候就想过这个问题,他的瞳色一定得和阳光的感觉差不多,注视着我的时候只会让我觉得温暖和炽热,千挑万选下,我还是选择了最普通的深棕色。

仿真人和人不一样,不需要醒后缓冲,一睁眼就看到我让他肉眼可见地开心起来,他抱着我的手臂晃晃,语出惊人:“你喜欢我给你生孩子吗?”

我倒是认真想了想,“我对生孩子没执念,反而觉得你似乎很喜欢……比如上次的义乳?”

靳玉浅浅思索了一下,脸颊微微一红,“嗯……我只是觉得那是你买的东西……”

我了然地点头,这个答案并不奇怪,作为我的理想型,他会喜欢我的东西也在意料之中。我抱他起来,脱了我的外套给他披上,“今天要和我去医院吗,在我办公室待着,我会把门反锁,不会有别人进来,如果要昏迷了,就直接睡在我床上。”

他歪头嗅着我外套的味道,眼睛无忧无虑地弯成月牙,“好。”

下午去医院,我遇上了一个出乎意料的患者,神经内科的病房里,我和周昂面面相觑,一齐看向病床上的穿着病号服一脸无辜的辛清上,我问周昂,“他什么病?”

周昂抽了抽嘴角,“装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清上不高兴地嚷嚷:“我真的头很痛!心脏也不舒服啊!你还不好好给我诊断,庸医!”

周昂拿病历本敲敲他的脑袋,“我已经说了你是情绪过激引起的神经痛,休息一会儿,哪怕睡一觉也就行了,非跑来住院,你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我在一边杵着没说话,周昂硬把话题扯我身上,使劲揶揄:“这位大仙可是结结实实累昏过去一次了,看人家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地上班?”

“去去去。”辛清上打断他,把他往外赶,“你话真多!我就乐意住院怎么滴!又没花你的钱!”

周昂憋着笑和我一块退出病房,我不明所以,“他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唉,靳医生,你别管了。”周昂还很在意形象地拿病历本遮住笑得合不拢的嘴,“对了,他让我告诉你明天不用去给他的学生上课了。”

我嗤笑一声,没有解释我原本就懒得过问别人,“课时费呢?”

周昂理所当然道:“当然没有啊。”

我捏了捏拳头。

今天的工作相对来说比较轻松,我抽空回了一趟办公室,正好赶上了这次随机昏迷,我在办公室留了几件换洗衣服,用来应付时不时的值班,此时这些衣服全都被找出来弄到了床上,一小堆一小堆地围成一个圈,靳玉把自己缩成一小团躺在中间,他穿着我的外套,暴露在外的皮肤都尽量贴着我的衣服,把自己严丝合缝地裹起来,眼睛意识不清地缓缓眨动,上翻的趋势无力阻挡,

这种类似鸟类的筑巢行为我从来没在他身上看到过,我走过去想抱他,把他身上多余的衣服揭开,但是他一时间居然没有认出我,极力抓着我的一件衬衣,声音带着哭腔:“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玉,是我。”我抚摸他的背,嘴唇贴在他颈侧,他的头靠在我的肩窝,“怎么了?怎么把我的衣服都找出来了?”

靳玉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张开双手抱上我的腰,但是昏迷的程序让他渐渐失力,脖颈向后软软地仰去,“唔……不可以任性……跟、跟着你……所以……”

我的心脏在这一刻似乎被某种温热的东西熨贴了,感受着怀中的身体逐渐瘫软成我最喜欢的状态,我们就这样彼此拥抱着,享受午后难得的闲暇。

神经内科的病房却没有这么安逸,辛清上有个秘密,从来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他的身体感官特别敏感,以至于怕疼怕到了令人啧舌的地步。

当时在研究院宿舍,靳际带着靳玉走了,他原本就因为靳玉的事对靳际抱着很强烈的愧疚,接着又被学生气得眼前发黑,心脏当时就受不了了,哪怕只是最常见的神经痛,他也很难忍受,那反应登时就把几个学生吓到了,左京更是急的不行,辛清上就坡下驴地让学生给他送医院了,本意是想在靳际那讨点麻醉或镇定,但是这人一点都没有用药的意思,加上周昂在旁边打岔,弄的他心烦意乱,把两人赶走他才清静了一点。

左京把其他室友打发回去后,私心自己留在医院,为了老师忙前跑后地挂号叫人,他很是乐在其中,又精心挑选了病人好消化的稀粥,加了几个清爽的小菜,打包回了病房。

辛清上已经睡下了,他其实这段时间一直为靳际操心,本来就有点精神不济,早上又起得早,这会儿睡沉了,呼吸又深又长。

左京把东西都放好,轻手轻脚地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怀着既忐忑又不纯洁的心思细细凝望辛清上的眉眼。

他知道老师不管做什么事都很认真,而且身体底子不是很好,所以总是把自己累到,但是这人累的时候也不会直说,总是自己硬撑着,每次上课只要是让大家自习,他就知道老师肯定是想休息了,这次进医院也不知道又是积了多久的劳累。

眼前的人即使在睡梦中,眉心也会偶尔抽动一下,眼皮好像是因为睡得时间长了,细腻的皮肤上微微反着粗糙的白光,嘴唇有些苍白干裂,说他不关注自己身体好像也不太对,毕竟他也是每周都去健身的人。他的生活总是很丰富,每次给他打电话问研究方面的问题时,他都在不同的环境,但每次都是充满活力地接起,耐心十足地解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左京既羡慕又失落,他只是一个学生,与老师的距离太遥远了,不管是生活还是环境,能与之并肩的只有靳老师那样的成熟男人吧。

可是,真的遥远吗?左京又不禁问自己,现在他不就睡在眼前吗?毫不设防的,沉沉睡着,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那张朝思暮想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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