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盈盈的眸子盛满笑意,眼尾那抹醉红为她添了三分艳丽。
她起身时身体轻晃一下,燕冽连忙跨步过去,小心。
粗壮的手臂揽住她的腰,阻止她险险倒地。
冷白音表情空白,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发生什么,眼睛转了一圈,抬手挽住燕冽脖颈。
她今日穿的裙子,收腰处有镂空设计。
他这一揽,凑巧按住她浑身上下最敏感的皮肤。
他掌心擦过她柔软的腰肢,随着他们的动作,他掌心纹路摩挲过,令她薄薄的肌肤上了一层艳丽绯红,酥麻的触觉似要渗入二人血肉。
她今晚可能有点冲动。
燕冽,你想跟我做吗?
她今日好想放纵一次啊。
作者有话说:
明天入v宝贝们,希望还能看到你们的身影~~
一会儿零点提前发周一的更新。
(入v前三天零点更新,周四晚十一点,周四可能有加更~之后就正常晚六更新啦。)
下章预告:燕冽真的是,无愧于他的好翘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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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一下预收《吻痕》,宝贝们收藏一下呀,还有作者专栏,爱你们~
成熟高冷只对女主骚气的高岭之花*心口不一傲娇小辣椒
圈里人都知道影帝梁束从来不接感情戏。
每次被问起原因,他都云淡风轻地一句对恋爱没兴趣带过。
众人以为他不近女色,这辈子都不会谈恋爱。
没人知道他和十八线女演员安涴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感情史。
三年前,两人都是新人,互相鼓励成为内娱顶流。
三年后,梁束成了顶流,而安涴依然在娱乐圈查无此人。
虽然都在娱乐圈,但安涴一直觉得以她的咖位一辈子都不会有机会和梁束。
直到某天她拿到她心心念念的剧本女主角,而男主那里写着【梁束】两个字。
安涴纠结了一晚,觉得剧中感情戏太多,一定演不出效果。
第二天去找制片人退戏的时候,意外遇见了梁束。
公司走廊空无一人,只有他手臂倚在门边,双腿交叠,挡住她的去路似笑非笑道:为什么不接?难道是对我余情未了,不敢?
安涴最后还是破罐子破摔接下了这个剧本。
不就是感情戏,和谁演不是演。
开机第一场就是吻戏,安涴怎么都找不对感觉,NG了十几次。
梁束抹了抹沾着她口红的嘴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低声道:害羞了?之前不是挺会的?
安涴梗着脖子反驳,那是之前对你有感觉!现在没了!
哪知道这句话激怒了对方,正式开拍的时候,安涴被吻到眸光潋滟才被放过。
拍摄结束的那晚,大家喝了不少酒,散局后她被梁束堵在角落。
他眼尾通红,执拗问她,真把我忘了?
【小剧场】
首映发布会上,记者采访,这部戏您二位的亲密戏份很多,请问会不会担心另一半介意?
梁束拿过话筒沉吟,扭头看安涴,你介意吗?
安涴一愣,茫然回望,我不介意啊。
然后就看梁束那张霁月清光的冷脸上浮现浓重的笑意,我的另一半说她不介意。
瞬间会场人声嘈杂,闪关灯亮如白昼。
第十六章 燕冽真的是,无愧于他的好翘臀。
她不记得他们怎么回到房间, 也不记得他们是如何坠入云一样柔软的床褥里。
冷一鸣还小时,问过她风和闪电是怎么出现的。
她那时候回答,风是因为热空气向上, 冷空气下降,这产生的空气流动叫风。
冷一鸣又问她, 那闪电呢?
她也特意在网上查找准确解释, 而后才答他。
水分子在高空分解摩擦时会产生两种静电,云层上端的正电荷和云层下端的负电荷在累积到一定程度时吸引地面上的正电荷, 就会形成强大电流。
那就是闪电。
冷一鸣又孜孜不倦地问她。
那闪电是什么滋味呢?
我好想体会一下闪电。
当时她回答说不知道,可现在她好像知道了。
她像云层下的负电荷一样被夹在正电荷和床面间,电流滋滋啦啦,随着手指,穿过她身体每一处, 在她血液里奔腾, 酥酥麻麻。
她看到燕冽与她交握的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拢起时, 手背上的青筋微微凸起,绷出诱人的线条。
充满男人味。
天旋地转,屋顶边缘的射灯混着窗外海边的冷月淡光将房里蒙上一层浅淡扉迷。
这栋别墅专用度假,一楼没有卧室全是休闲区, 房间都在二楼。
三间卧室紧挨在一起。
两侧房间传来细微声响。
隔音不大好, 冷白音意识朦胧间能听到左侧公公婆婆好像靠在墙边在聊天。也能听到右面卧室里燕凛正在玩游戏,震耳欲聋的激烈枪战。
好刺激啊。她揽住燕冽的肩膀眯眼看他,新奇感叹。
醉意上头, 她已经彻底放飞潜藏心底的欲.念。
手也没老实, 从衣襟钻进去, 终于结结实实摸把他凸起的腹肌。
原来是这种手感,她嘶一声低喃,跟我想象得不大一样。
你以为是什么样?
我以为是硬的。
说着又用手指戳了戳,不解凝眉。
燕冽漆黑眸底涌动着滔天风浪,他嗓子哑下去低声哄她,有硬的,一会儿给你玩。
突然,隔壁房门打开,咔哒一声清晰可闻。
冷白音冻住,扒着他的肩膀,不敢出声。
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越来越远,还有傅瑶特别有标志性的笑声。
爸妈出去了。他垂首低声道。
一低头就看到冷白音正在仰头看他,杏眼不知道看到什么浑圆。
像是在暗光中好奇的猫瞳。
燕凛那边枪战震耳,愈发显得这边安静暧昧。
在看什么?他温声询问。
你的嘴唇看起来很软,我能亲亲吗?
冷白音眸光锃亮,甚至抬手轻轻按住他红润的唇瓣,你抹口红了吗?怎么这么红。
啊,真的好软啊。
你的嘴唇居然是软的。
不然呢?燕冽失笑。
冷白音茫然回望,我以为你浑身都硬邦邦的。
尤其是他一身西服,又摘下眼镜时,随着他走动,布料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她每次看到都忍不住在心里哇哦一声。
她指腹又来回蹭了蹭,不禁感叹,手感很好诶。
软绵绵的,像棉花糖。
燕冽伸手按住她四处作乱的手掌,无奈低笑,你明天酒醒之后会不会羞恼地哭出来?
就像她之前似的,翻脸不认人。
听了这话冷白音怒目嗔怪,我是那样的人吗?
说罢拽着他领口往下,用力贴上他双唇。
还瞪大眼睛看他,满脸理直气壮我这么勇敢,才不会哭。
她的唇瓣很软。
汹涌的血液刮着柔软的血管内壁哗哗逆流。
燕冽微微阖上眼,手掌扶住她窈窕腰肢,刚一碰上,就觉得掌心被烫到。
轻缓将人放下,手掌温柔地绕着她打圈,无声地安抚她。
他的动作引起细微战栗,迸发蔓延全身,冷白音目光虚晃寻他,手臂攀他。
像海上小舟想靠近码头获得一丝平静。
海上雷暴漫天,山般阴云层层叠叠倾轧而下。
卷起的风吹皱刚刚还平静的海面,掀起层层水波,一浪接一浪,越来越大。直到要掀翻倚靠在码头上的那一叶扁舟。
云层挤压,冷白音哼哼唧唧的不干了,两只手像小猫一样一起推他,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