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和蔼的老太太压低嗓音,神秘兮兮。
燕冽颔首答应,好的奶奶。
两个人说了会话,冷白音也收拾好下楼了。
见她下来,燕冽起身跟奶奶礼貌道别。
我下次再来看您。
好嘞,奶奶等你啊。
冷白音凑过去还想跟奶奶说两句话,被奶奶挥手不耐地赶走了。
快跟你老公回家,别在我这腻这了。
冷白音:
她奶奶变脸飞快,前几天问她几时回的温柔和蔼终究是过去了
上车之后,冷白音将车窗降下来不舍得跟奶奶摆手,直到拐出去彻底看不到奶奶才满是留恋的收回视线。
重新将车窗升起来,冷白音靠在椅背上,侧眸望着窗外熟悉的绿植,心下一抹淡淡的怅然。
车厢里静谧非常,只有空调微风的声响。
冷白音坐了一会儿,侧眸瞧了瞧身侧的男人,见他低头认真在看手机,一副不想搭理她的样子,冷白音不由努了努鼻子。
好小气的男人,她在心里悄悄嘟囔。
于是更肆无忌惮地瞧他。
目光滑过他水润光泽的唇瓣,昨夜温软的触觉恍惚又现。冷白音舔了舔红唇,视线继续往下。
强壮的肱二头肌鼓起,将西装薄薄的面料撑出隐约形状。
昨夜她手搭在过那里,手感挺好。
她在心里点评道。
继续往下,他粗粝的手指正在屏幕上灵活跳跃,不知在打什么字。
而昨夜,这几根手指,它们
轰一下,冷白音脸颊霎时通红,忙错开视线。
结果挪开时,目光恰巧经过她昨夜亲手拨过的挡位杆。
于是脸更红。
她垂眸盯着自己摊开的左手手心,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觉得手心发烫。她连忙攥紧,侧眸望向窗外。
下一秒手腕被人攥住,冷白音猛地侧头。
就见燕冽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润泽的唇瓣轻启。
你想什么呢?都快把自己烧着了?
作者有话说:
下章预告: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谁有嫂子的联系方式?
第五章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们谁有嫂子的联系方式?
冷白音怔忪一瞬,下意识从他火热的手掌中挣开。
燕冽愣了愣,垂眸盯着空荡荡的掌心。随即唇线拉平,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消失不见。他利落收回手,视线转回手机屏幕上。
明天我出差。
燕冽漫不经心地安排起行程,一会儿司机先送我去公司,然后送你回家。
还有,这瓶甜酒是奶奶送给我的,麻烦你回家帮我放好。
之后一路无话。
燕冽仿佛当她不存在一样,开始用手机回邮件。后来更是把电脑直接把电脑拿出来旁若无人地处理工作。
没一会儿,黑色宾利驶到盛东集团楼下。
冷白音红唇微张想跟他说句话,可他连看她一眼都没有,毫不留恋地下车,头都没回。
他大步流星,带起的微风将西服衣摆吹起,没一会儿就从冷白音的视野中彻底消失。
火气还挺大。
冷白音喃喃自语,她又不傻,当然知道燕冽这副鬼样子是因为什么。
求欢被拒,面子放不下罢了。冷白音也不跟他计较,燕冽正值壮年嘛,她懂。
不过他的需求比她想象得要浓烈啊!
姜贞雅说得没错,燕冽果然是很要的男人。
心里寻思着的找空跟他说说生理需求这件事。
她不介意他有需求,但是如果他真有别的人,她希望以后他就别挂个联姻的虚名,别回家了。
回到熟悉又陌生的家中,晴姨周末放假不在,偌大的别墅只有她自己。
冷白音回到家中第一件事就是冲了个澡,外面可太热了,如同蒸笼一般。
昨夜没睡好,她洗好澡换上睡衣。
望着镜中轻薄诱人的黑纱清凉睡裙,冷白音这回长记性了,虽说燕冽恼羞成怒不会回家,但她还是机智的提前将卧室房门反锁上,这才放心换上这件新睡裙。
从冷家回来之后,生活又步入原来的轨道。
冷白音每天早九晚五去琴行工作,培训老师,给学生上课。
一忙起来彻底将燕冽抛到脑后。
她一周没有给燕冽发信息,燕冽也干净利落彻底消失。
奶奶这周正好跟老姐妹去泡温泉,她不用再回冷家。
因此燕冽跟她耍性子,她也懒得应酬他。
两个人又恢复到原来相敬如冰的状态,那个热烈噬人的吻仿佛已经被两个人都忘了。
=
另一边,盛东集团近一周气压极低。
虽说燕冽只是盛东集团的少东家,但是燕冽亲爹,盛东集团董事长兼总裁燕殊同志基本已经退居二线,成日陪妻子游山玩水,根本无心工作。
燕冽之于燕殊就相当于朱标之于朱元璋。
老父亲心思坦荡,明明白白就一句话。
我的好大儿,老爹我不想干了,全靠你了!
近一周来找副总裁燕冽批示文件的高管都非常机敏的闻到空气中紧绷危险的气息,都提着心肝悄悄跟燕冽助理杨蔚打听怎么回事。
可惜杨蔚口风极严,根本探听不出什么。
周五时,集团高层季度大会。
众人后背都是冷汗熬到会议中间休息,总算能喘口气。
就见少东家燕少对杨助理使了使眼色,然后杨助理低头看眼手机,抿唇摇头。
于是后半场会议,气压更低了。
众高管绝望地对杨助理发出求救信号。
杨助理目不斜视的站着,表示爱莫能助。
谁都看不着的地方,杨助理的心脏也在默默滴血,是老板娘惹怒了凶猛的恶狼,他能有什么办法
会议结束,一周工作基本完毕。
燕冽直奔拳馆。
他这一周根本没有出差,跟冷白音分别那天是出差了,可当天就回到滨城。
不过那没心没肺的女人在他离开时一句话没说,那个家,不回也罢!
明亮的场馆里,燕冽正在与教练对打。
挥拳冲破风声,还有拳拳到肉的闷响。
台下,被练了一周的三人组凑到一起窃窃私语。
周燃野觉得燕冽很不对劲。
神经粗大的沉珂和温文尔雅满肚坏水的郑敬尔也难得表示认同。
这是他们三个人第一次观点如此一致,主要是燕冽实在太反常。
这一周燕冽晚上都在拳馆,不停和他们切磋技艺。
跟守擂的擂主一样,不知疲惫,没有停歇。
他们三个流轮都累了,教练也累了。
燕冽还立在拳台上喘着粗气屹立不倒仿佛不知疲惫,沉默不语的弯腰拿毛巾擦干汗,然后看向他们挑眉,再来。
周燃野若有所思、扭过头装死,他可不想再打了。
抬起胳膊肘怼了怼沉珂,疲惫不堪的低声道。
他最近火气怎么这么大?
就像闷着火气喷不出来的恶龙似的,战斗力爆棚。
四个人里面最机敏的郑敬尔眸光闪动,小声说一声看我的。
然后向台上望过去,扬声询问。
冽啊,咱不练了吧?吃饭去啊?
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试探道,叫嫂子一起啊?
下一秒,明亮灯光下燕冽面色阴沉,眼眸里浓郁的黑雾几乎要溢出来。
嚯,好家伙!一秒变脸!
三个人恍然大悟,嘶,根源果然在嫂子身上!
周燃野和沉珂万分敬佩的对郑敬尔竖起大拇指。
趁这空当,沉珂给燕冽无所不能的得力助理杨蔚发了条信息你们老板最近在公司状态怎么样?
那边秒回,并且意有所指不大好,老板从上周末开始心情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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