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年小余准时准点出现在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快捷酒店。
付过房费,年小余直接上楼,一头扎进了卫生间里。这些四五十的民宿显然不会提供多么周到的服务,房型老到没有做卫浴分离不说,因为经年的潮气,地板的死角爬满了灰棕色的斑点,乍看还以为长菌子了。
要不是最近的连锁酒店打车过去都要半个小时,年小余才不会委屈自己。
主人跟他约了下午三点通话。距离约定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年小余早早地就位,自己里里外外清洗干净,背包拉开,把家伙什们一样样摆了出来。
刮毛膏、剃须刀,还有一个贴了水钻的手机支架。
没了。
年小余剃个毛,正式得跟要献身了一样。
要是他主子真能出现就好了。
三点整,年小余等来了他的电话。
年小余过电似的从板凳上弹跳起射,利索地接通,把手机装到了支架上,想这样就不会再手滑了。
还是那个声音。主人叫他:“小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小余微信头像就是一条蓝色的小鱼。刚加上时,主人问他是不是就叫“小鱼”,他说是。
主人不知道在做什么,环境里有许多杂音。年小余想象他在室外,可能戴着耳机,或许还在跟朋友说话。他听见另外几个模糊的人声,有一种被展示给人看的错觉。
主人问他:“裤子脱了吗?”
“在、在脱。”被人这样细致地盘问,年小余不好意思起来,“我脱好了,内裤也……也脱了。”
“给我看看。”
听到这句,年小余热泪盈眶。
就是这里!上次他失误的地方!
年小余深吸口气,打开摄像头,照旧对着自己的下体。第一个坎算是垮了过去,年小余深呼吸。
刚巧主人又问:“怎么硬了?”
一口气堵在嗓子眼里,好险没把他噎死。
“咳咳咳,咳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小余剧烈地咳嗽着,被空气呛到眼红。
主人在那头叹气:“值得吗,反应这么大……”他顿了顿,“还记得我们是要做什么吗?”
“记、咯、记得,”咳嗽完又开始打嗝,年小余还没缓过劲儿来,说话时感觉气是从牙缝里喷出去的,“您说要给我剃、剃毛,说我不会,叫我把东西带着,您、手把手地教我。”
“漏了一句。”主人沉声道。
年小余犹豫再三,对主人的服从最终战胜了羞耻。他干巴巴地补充:“……就像教小孩把尿一样,手把手地教我。”
“GoodBoy.”主人夸奖他,“把刮毛膏打开,抹在你所有你需要剃毛的地方。”
年小余被这一声喊得腿都软了。“GoodBoy”,这不是夸狗的吗?年小余还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为某个错置的称呼欢欣,甚至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兴奋感顺着脊髓爬上大脑,让他几乎要呕吐。
年小余顺从地拧开刮毛膏的盖子,用手指揉开,一点点地抹在阴茎根部,后来扩展到整块耻骨区。
“哈、哈啊……”年小余扬起头,通过镜子看见此刻的自己。乳白色的膏体星星点点地黏在耻毛上,仿佛某种石楠花味的体液。
像自慰,像高潮。
“刀片斜放,贴着皮肤轻轻地刮。慢一点,注意不要伤到阴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的……好的。”
年小余连声答应,把刀片移到了阴茎下面。
推拉、摩擦、剐蹭……记得前几天,他躲在宿舍的洗手间里,同样的器具,同样的姿势,他迟迟不肯下刀,因为他害怕把自己伤了。现在不一样。现在的年小余并不是孤单的一个,他的主人正通过手机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他幻想主人高大的身影,从背后环抱着他,像小孩学字那样拎起他的手腕,指导他一点点清理自己的私处。
下去,再深一点。
转一个角度,继续擦。
把刀片立起来,用刀尖划。
下达命令时,主人一向干练,仿佛在操控机器。这些冷冰冰的话落到年小余身上,就变成一样样带着体温的动作。
“喀拉、喀拉。”
刀锋摩挲着皮肉,黑色的耻毛一点点落了下来,粘连在他大腿上。阴茎在他手中不停地被拨弄,到后来完全勃起,把最底下那块也露了出来。
主人当然是看见了。他吩咐年小余:“下面也补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的。”
这会儿年小余的阴茎已经完全立了起来,因而轻松就能完成主人的要求。他把手伸到屁股底下,涂上刮毛膏时,指尖擦过某条缝隙。
“唔呃!”
前所未有的刺激从尾椎骨处被激发,顿时传遍他的经脉。年小余不自觉把腿张得更开,腰身也难耐地扭动起来。
“这么贪嘴?”主人笑了,声音在窄小的卫生间里非常清晰,简直像贴着他耳朵说似的,“先剃毛,不许分心做别的事情。”
“呜……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