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歌忍住了心头的不满，硬生生扛住它的威压怒吼道：“为什么，难道你不想出去吗？”
上古妖兽强忍着愤怒，低沉地嘶吼着，咬牙切齿地难以听清：“吼……人……虐杀……剥夺……能力……屠夫……”
那早已布满血丝的双眼怒视着萧天歌，仿佛要将他看穿。
每一个模糊不清的音节都充满了愤怒与仇恨，让人感受到上古妖兽内心深处的痛苦与怨念。
“又不是我屠杀你们族人的，关我什么事！”萧天歌也有火了，对着怒吼道。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怒火，对于上古妖兽的无端指责感到愤怒。
他只是想寻求帮助，却没想到遭到如此强烈的抵触。
上古妖兽桀桀地笑着，依旧是模糊不清地低吼着：“杀人……敢放……”
那诡异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仿佛在预示着一场血腥的杀戮。
萧天歌有些沉默，确实正如上古妖兽所言，放它出去它肯定会杀人，他敢放它出去吗？
他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纠结。
一方面，他需要上古妖兽的力量来对抗当前的危机；另一方面，他又不能无视上古妖兽可能带来的灾难。
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不知道该如何抉择。
他一时语塞，脑袋不自觉地左看右看，仿佛在寻求着答案。
下一秒，他斜瞥到了身旁也紧皱着眉的圣女，突然之间噗呲一笑。
圣女被他笑得有些莫名其妙，秀眉微蹙，眼神中满是疑惑。
萧天歌摇了摇头，怎么突然感觉自己就像是井底之蛙一般，好卑微好悲哀。
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自嘲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