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一节雷机神音营
什么雷,什么机,什么神音。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能够听懂的,根本就不明白是什么。
刘军走到台上,冲着所有人一抱拳。
“各位,简单点说,就是一个超远距离联系的办法。但操纵员需要受训,精锐士兵的任务是护卫,识字女兵的任务是操纵机器。我来讲一讲这个简单的原理。”
“比对讲机更好吗?”金台吉代表在坐的七人问了一句。
“恩,这样理解吧。对讲机的极限距离是五十里,基本上咱们在三十五里就差不多了,那么这个的距离是一千里起。利用电,就是弱一些的雷电,然后通过电产生的电波,穿越云层……”刘军想讲反射理论,可不知道如何形容了。
这一段刘军无奈的省略了:“穿越云层之后,这个一千里之外可以收到这个电波,但电波并不是正常的语言,需要把电波变成咱们能够看懂的文字,那么这就需要专门训练一批识字的人。”
“为什么选女兵,是因为女兵心细,出错的机率小。”
刘军讲了好半天,下面晕了九成九。
“简单一点,就是在沈阳说话,一千里外能够听到对不对。”有将军站起来提问。
“是,而且只要几个呼吸的时间,但把电波变成文字需要时间。”
下面瞬间就要乱了,这太刺激了,一千里之外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刘澈站了起来:“各位,刘军只是负责组建,负责初期的工作。挑选一位正营长,两位副营长,然后其余的各队主官以后再讨论。然后女兵通讯员,挑一位主官出来,两位副官。”
“女兵营,本汗推荐赵雪莹。”金台吉站了起来,蒙古四部的四位首领也站了起来。
“赵雪莹是谁?赵率教的侄女,她的父亲,爷爷全部战死在萨尔浒,一家老小竟然再没有一个成年男丁了。在赵率教追随刘澈之后,也带着自家的家丁,以及爷爷、父亲的手下的残兵到了铁岭,有女将军之称,识字,而且懂兵法,可开二石弓。
英雄之后,这个人选是叶赫与蒙古四部给马林这一方的面子。
其余两人就好选的,叶赫部一个,扎鲁特部一个,都是识字,而且弓马一流的女子。
当然,这些女子再强,比起刘澈这边真正狂人给的冲锋猛将比起来,依然是弱的很,所以管通讯也是众望所归。
“至于护卫营统帅,本汗提议一个人选。”扎鲁特部族长开口了:“原千斤屯试百户,现骑军侦察营副千户陆铁山。此人武艺嘛……不提,但却是一员大大的福将,数次出战,他部战损最低,战功最大。”
“就他了。”叶赫部也表示支持。
别说,陆铁山的运气,真正是顶尖的。
他的战功,与他辽东断魂刀的名声成正式,打哈达部、打野猪皮,他都以是侦察营身份出战,可每一次都捡到大便宜。
特别是打野猪皮,如果他愿意,野猪皮的人头肯定是归他了。
“副官,叶赫部,叶赫那拉—尼雅哈!”马林也主动提议了一个人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平衡,这就是平衡。有些特殊的部队,不可能把叶赫、蒙古各部排挤在外的。
这位尼雅哈与布扬古年龄差不多,是金台吉的儿子,当然他还有一个儿子更有用,就是辫子朝的大学士纳兰明珠,当然还有更更有名的孙子,大词人纳兰性德。
千里传音,这对于草原各部来说,绝对是神器级的。
不用刘澈明言,除了随队的护卫之外,刘澈相信各部会派重兵再护卫。
“讲几个规矩。”眼看主官的人选定下了,刘澈又开口了。
“首先,护卫的责任肯定是保护,但还有两个职责。第一是破坏,一但咱们的神音队被包围,没办法逃出来,那么首先是破坏机器,然后是破坏密码本。绝对不能落在敌人手中,这是死命令。”
“那人呢?”金台吉又问了一句。
刘澈点点头:“就是第二个职责了,如果通讯员逃不了,那么……”
刘澈没说下去,也不用说下去,肯定就是杀掉。一来是防止女兵受辱,二来是保证秘密。
“当然,这样的情况可能不会发生,但为了万一,还是要定这个规矩的。要强调一点,征集识字女兵的时候,这两条规矩要言明。用我的话说,死也在死在明处,有赴死的觉悟。”
怕死吗?
刘澈的话是废话,参战的女兵一但发现逃不了,绝对没有愿意被俘的,被俘比死还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女兵们自己都有着了结生命的手段。
“细节,一会再议吧。再说第二件事情!”
会议室一下又安静了下来,刘澈说的这头一件真的很刺激,想一想几个呼吸之间就能与千里之外通信,这战略力量顶上十万大军。
“说第二件事情之前,先说一说咱们用的一些神奇的东西。比如上等钢刀、比如对讲机、比如正在试制,只有试作机,没有正式完成的神音机,当然还有在几里外猎杀野猪皮,价值比黄金还珍贵的长枪,这些都是匠人们的功能。”
刘澈提到这些,大半的人是能够理解的。
至少所有人都明白,手中的钢刀,钢甲,都是匠人们打造出来的。
“第二件事情是,我要扩大工坊,扩大各种物资的生产,比如布,油等。但原料那里来,我需要有原料,所以第二件事情就是南下,接管盖州、海州卫,拥有海船,拥有盐场之后,我们才会得到大量的原料。但原料所在地,有一些长像异于我等的民族,占据着那里。”
“砍了他们!”蒙古的将军们呼的一下全部站了起来。
刘澈还准备动员一下,可这边已经杀气腾腾了。
“先说一些以前的事情,在万历三十年的时候,那里还是大明的属国,后被这些异族人占领。杀了咱们好几万人,可皇帝却连……”刘澈没想好如何评价皇帝。
想了想,只好说道:“皇帝,只当没事发生,那些人也白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四二节刘澈的匠举制度
刘澈讲的这段历史,叶赫部、蒙古四部不知道,但孙传庭、马林却是知道的。
由孙传庭讲述着当年的事情。
蒙古四部的将军们都笑了:“你们汉人皇帝太软弱了,和咱们大汗比差远了。”
大汗是谁,蒙古部落首领们已经默认刘澈为草原新的大汗了,至于林丹汗,请他计算一下死亡的倒计时吧。
至少刘澈可以给草原各部落带着温饱。
“强调一句,这一次不能调过多的兵马,以精兵优先,配最好的武器。毕竟草原上还需要力量的。”
刘澈没提别的,只说草原上还需要力量,那只能是为了一件事情,就是对付林丹汗。
精兵没话说,各部落挑选三千精兵根本不会影响总体战力。
“细节,后议!”
刘澈又停下了。
七位坐在主座的人都明白,细节要讨论起来需要大量的时间,刘澈一般不会参与各部的具体安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三件事情,刚才提到匠人了。再说匠人,我准备修改匠人制度,希望可以催生一批非常优秀的匠人。首先,匠人分为四个级别,最低为徒工,不入级。然后是最低一级,被称为匠举,分为上中下三等。”
刘澈一边说着,一边在大黑板上写着。
“然后是匠师,分为上中下三等,为师者,自然要有优秀的弟子。最后一个分为匠宗,为宗师者,自然是要开宗立派的。比如能制作出超级火统的,并且拥有足够优秀弟子等,相关细节我考虑了一下。”
刘澈说完,从袋中拿出一叠纸。
由王秀才负责,给七主座,二十一次座的人发下去。
“给匠人身份,他们可能制作出大司马那样的长枪吗?”
“很难,但不是不能。不过,次一等的,比现在火统好十倍的,我相信在一年到两年内,有可能在以一等匠师的带领下,由某一个团队完成。”
火器的强大,原本相信战马长刀的蒙古人也不再犹豫了。
五里之外,两枪就放倒了野猪皮,当时还猎杀了不少衣着华丽的后金贵族,如果全是这样的枪,那么在几里之外,胜负就已经决定了。
只是子弹太贵了。
“各位,现在的火统,是不是比萨尔浒之战前的火统更好呢,射的更远,而且杀伤力增加了。”
“没错,是变好了。只要匠人们能干好活,给他们身份没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刘澈意外的是,蒙古四部对提高匠人身份的支持力度更大,相信原因肯定是他们手上得到了更好的钢刀武器的原因吧。
零反对意见?
“没意见吗?”刘澈又问了。
“赵老七,火统造的好,自从给他一个月一只羊,十石粮之后,他造的更好了。要是都这样,估计用不了几年,咱们自己的火统也能打到一里外了。给他多发点工钱,不当事。”马林代表沈阳一方表态了。
只有孙传庭还有些异意,毕竟工匠的身份高了,都快高过读书人了,这让他有些担心。
可看四周,九成以上的支持,就是张慎言都投了支持票,他还真的找不出反对意见来。
刘澈倒是注意到孙传庭的反应了,心说这就是旧时代文人内心的枷锁,有机会慢慢的和他聊吧。
“既然有匠师了,那么再增加一个农师。能把一亩地多打几十斤粮食的,自然也应该有银子,有身份吧。这个我没有拿出意见来,但肯定是要搞的,详细的咱们再讨论,夏收之前定下来肯定是有必要的。”
粮食比钢刀更重要,这一次连孙传庭都投了赞成票。
“那么,准备一下,十天后……南下!”刘澈把自己的文件夹一抱,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刘澈离开,不代表会议就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内,各将军们开始自己搬桌子摆椅子,因为各种原因而组成了一个个小小的会议圆桌,比如负责工坊安全的围在一起,他们需要讨论一下南下运输,以及工匠们行军路线等方案。
而负责粮食的呢,光是从草原上运羊过来,就值得他们讨论一天时间。
七位坐在主桌的人各自拿出自己的小本来,他们要讨论的内容就更多了,各自代表着不同的团体,自然有许多要分的。
“布扬古还年轻,有冲动,打仗还不错。”金台吉第一个开口,竟然先是自我批评。
“有话直话!”扎鲁特部首领把赛轻轻一拍桌子,然后侧头叫自己的亲卫拿米酒来。
“那好,今年大账我们叶赫部再多交两个点,然后让出辉南城来,但一万精锐与三万户不会撤出辉南!”
不用拿地图,那边是什么情况在座的几个人都非常的清楚。
把赛没接话,而是问孙传庭:“孙大人,您认为熊蛮子能够救回来吗?”
“九成,没有特别的意外,可以救回来的。”孙传庭只字没提关于魏忠贤的那点事情,他相信小皇帝登基,魏忠贤势力大增,用野猪皮的人头换熊廷弼的命,应该没问题。
“好,那不如议一议,熊蛮子应该住在那个城?”把赛也是深入研究过近期的战略布局的。
“抚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辉南……
马林还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没有人选新宾呢?”
“因为他是熊蛮子!”把赛声音提高了几分,然后又冲着金台吉吼了一句:“辉南城,那后金南下走辽阳怎么办?”
“这个……”金台吉原本想说,辽阳那里肯定有重兵把守,而且再往南,盖州、海州卫可是刘澈眼中的要地,后金敢从南边走,他们敢吗?
可金台吉却不敢把这话说出口,毕竟辉南城那里,往北就是叶赫部占了大头的区域。
有汉人,也有蒙古人,但叶赫人却是占了六成,守住辉南,那么往北的区域真正就是安枕无忧了。
“等熊大人到了辽东,再议吧!”孙传庭终止了这一场即将发生的争吵。
“那说另一件事情,林丹汗已经察觉到了这边的动静,最多再有一个月,他肯定就知道野猪皮是怎么死的了,那个时候怎么办。我乌珠穆沁部,不愿意低头。”
“扎鲁特要一战……
“科尔沁要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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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蒙古四大部落要战。
可仅这些还不够,孙传庭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孙传庭问道:“那么,内喀尔喀其余三部的态度呢?”
内喀尔喀,达延汗统一蒙古的时候,纳力不剌台吉南迁,就称为内喀尔喀部,而后他的五个儿子,各统领一部。扎鲁特、巴林就是其中的两部。五部合一,实力强悍,足以和林丹汗所统领的察哈尔部对抗。
“如果大司马愿意,并且下了决心,那么不仅我内喀尔喀五部兄弟都会到,而且兀哈良部也会到。”把赛表达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在等刘澈给了个明确的答复了。
孙传庭不敢应这话,只好回答:“待大司马决定!”
没有人指望孙传庭来应这话,只有刘澈才有资格来决定。
要知道,东蒙古四大部落代表的辽西北部的蒙古草原的力量,而把赛所说的内喀尔喀其余三部,再加上兀哈良部,那么就中部蒙古的力量,这力量可以说,控制区域已经到了张家口,可以说把林丹汗的势力已经包围在了蒙古草原的中北部。
而这所有部落之中,最强的一支,是五子炒花管理的我着部。
也是公认的内喀尔喀五部的大首领。
刘澈的事情他知道,而且也暗中的有了选择,否则从张家口出来的晋商们,怎么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来到辽东呢,这是炒花给刘澈的一份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议室的会议足足讨论到深夜。
可就在深夜,刘澈还单独见了把赛。
把赛的年纪已经不轻了,可依然精神抖擞,见到刘澈远远一抱拳:“大司马!”
“如果林丹汗不在了,草原之上,可能会有和平吗?”
“和平,不是因为谁在,谁不在。牧民们只要有羊,有过冬的粮食,谁愿意去打仗呀。可谁敢来抢我们的羊,那我们手中就有钢刀。”把赛看刘澈话说的直,自己也不回避。
话中的意思很明显,他是支持刘澈的。
没等刘澈说话,把赛又说道:“明廷在去年的时候,派人送了四千两白银给林丹汗,但被林丹汗以部下无人懂汉语而拒绝了。今年会有四万两,上次是希望林丹汗可以对付后金,而这一次很难说。”
“我懂了,四万两,我们收下了!”刘澈笑了。
把赛也笑了,他喜欢痛快人,刘澈这话已经算是给了一个答复。
“那么,时间呢?”把赛又问。
“随时,我摆好酒等着,如非是盖州与海州重要,我自当亲访。”
“好!就这么说定了。”把赛一把拳,连屋都没有进,转身就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站在中院的花园内,刘澈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于文秀亲自出来给刘澈披上了一件披风:“怎么了,在想什么?”
“林丹汗不算是坏人,只能说是一个也想争霸的人。”
刘澈开口了:“和打后金不一样,打后金是国仇家恨,可打林丹汗呢。对林丹汗出兵,其实算不得什么正义的战争了,已经是霸主战了。”
“那又如何?”于文秀反问。
“不知道,只是感觉和我原先的目标有些不同罢了,可所有人都希望林丹汗消失,而且我相信把赛的话,大明朝廷出银子,希望林丹汗压制我这边。当然大明朝廷的作法,我也是能够理解的。”
于文秀靠在刘澈的身上:“还以为是什么麻烦事情呢,对付他们不用一兵一卒。”
“我们现在没有这个实力!”刘澈轻轻的摇了摇头。
“未必!”于文秀轻声回应着。
刘澈没有怀疑于文秀的话,因为于文秀最近一直在研究着这个时代的历史:“说说!”
“公元一五九三年,不列巅国废除了反圈地法令,这代表着什么?别告诉我,你不懂什么叫圈地运动,那么圈地运动带来了什么。不列巅那点地方,能和咱们广阔的草原去比,工业时代是从羊毛开始的。”
于文秀是一个优秀的经济学学生,她会挣钱,更会研究资本的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圈地运动是一种农民的灾难!”刘澈对这段历史的了解并不多,只记得课本上有过这样的话。
“你治下的农民,会有灾难吗?别忘记了,这个地球上,还有一块无主之地,你不是问我结婚要什么礼物?我要黄金海岸!”
刘澈把于文秀的腰一揽:“回屋聊会,让我先去拿电脑!”
刘澈和于文秀聊了什么,怕是天下间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道,而这第三人,就是媺儿。媺儿纯粹是睡不着,准备过来找于文秀聊天,结果发现刘澈与于文秀竟然深更半夜在那里画图表。
很显然,这两人又准备算计谁了,媺儿很开心的加入到这个算计当中。
次日,正如刘澈所宣布那样,城守府门前的小广场上立起了一块大牌子,有识字的文吏负责讲解着新的制度。
“依大司马令,沈阳城守令,兵部衙门令、工部衙门令、礼部衙门令……”
兵部、工部、礼部……
有些人听起来就感觉到……兴奋。
害怕吗?
有什么可害怕了,自成体系已经是沈阳百姓的共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里的生活比大明那边好,无论是各行各业,无论是工,还是农,或者是商,生活都更好了。
用现的话说,这六部的产生,让百姓们连点二十一个赞。
接下来才是关键的内容,一共分为两部分。
第一部分是,新税制结束试行,开始正式实施。详细内容没有写明,因为早就公布了,这一次只是全面性的开始实施罢了。
有个老农听完后,上前几步:“官爷……”
“不许叫官爷,忘记了咱们的规矩了?”那位文吏笑着回应着。
“知事,大人!”老农很费力的想着这称呼的规矩。
“知事就行了,县令以上才称呼为大人。老丈有何事?”
“小老儿就问一句,这新税制没田税,那收成之后田税怎么交!”老人家一问,许多人都围了上来。
确实,这新税制确实是没有田税的部分,要知道在大明的地方,田税就是国之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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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田税吗?
“这个田税是有的,比如你们一家五口,在屯里干活,那么一年下来分给你们百十石粮食,还有肉、钱之类。每个屯、里,每户有一个减免额,多出的部分是按户所得税交。”
“那知事您帮着给算算!”
算一算不难,问明了老丈一家的人口数,屯里去年秋收分粮的情况,以及各种详细的数据之后。
“老丈您看,你家里有两个奶孩子,那么不算人口,再减二成,依你家里三个成年儿子,一个在当兵,两个务农,有一个娶了老婆……
这算的很详细,有针对性的表格。
“你家里,如果今年夏收比去年秋收多五成的话,那么你要交的税就是,三两四钱银子。”
三两四钱银子,如果单纯的听这个数字,估计放在京城周边某个村子,估计老丈直接就吓死了。
可此时,老丈却是乐呵呵的,背上自己的小背包,嘴里嘟囔着,要给自家买匹布作新衣服。
大明的税有多高,后世的人都听过大明的税是历代最低的,这一点也是写在教科书当中的,可事实上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万历末年,一条鞭发实施之后,地方上实际就是,条外有条,鞭外有鞭的收法。这位老丈最有资格说,他们是从河北一带逃难来到辽东的。
当时,他们那里的税,除了正税之外,斛面、折变、科敷、抑配、赃罚,火耗,鼠耗,雀耗等等……这还不算完,粮食收上来之后,还要让他们自己运到规定的地方。
这个时代的道路运输条件,运输的成本是惊人的。
就是说,旧的苛捐杂税合法化后,新的苛捐杂税立即产生。而这一切不合章程的苛捐杂税,敲诈勒索。但这些是并不计入政府的正式财政收入的。
有一位大臣,刘宗周有一本有奏本,写的就是河北那里的田税。
在正额赋税外的加派达到百倍以上,有些农民每亩税负达三五两银子,人们为此家破人亡。三五两银子,在当时能够买到三五百斤不止的上好白米。可是,当时的亩产量,肯定是连皮带谷也生产不了这么多的。赋税比土地上所有的出产还高,你说这税负还不重?
三两四钱银子,对于老丈来说,只是这半年来大约百分之十二左右的收入。
也就是说,家里留下的米、粮、肉,至少还值三十两银子以上。
放在原先的老家,这是根本不敢去想的。
大明京城,现在的麦价大约是一石麦零点八两银子,如果是面粉,一石面粉大约在一两二钱银子。
老汉乐呵呵的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面的第二部分,文吏正在念,这些与老汉已经没有关系了,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农夫,也成不了匠人的。
“下等匠师,每月最低工钱为……其考核的办法如下……
有许多在抄,因为真的关系到自家的生计了,眼下工部每个月会有四天时间来进行匠人的考核,能为师的,至少有三个徒弟考过匠举。
“恭喜、恭喜!”
街上到处都是这样的声音。
一位非常优秀的铁匠,一般会有两三个最信任的徒弟,再加上一些优秀的徒工,那么这样的人就已经有资格去得到下等匠师的资格了。
街上的客气话不断,可同样的,许多非官方登记的匠人们,也纷纷在新挂牌的工部衙门那里排起了长队。
当然,也不是完全都认同这些新规定的。
一家小酒楼内,正好在两餐之间的空闲时间,这条街上几十位小老板聚集在了一起。
“这个新税呀,算了算,反正我要是务农,肯定是乐的睡不着!”说话的是一家成衣铺的老板。
沈阳城的税与大明的税不同,没有人丁税,却有个人所得税与奢侈品消费税等,以及许多百姓们根本没有听过的税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这位成衣铺老板要交的税有一大七小八种税,总税金达到他营业收入的百分之十九点五。
“算了算,如果光是这税,不高。”成衣铺老板打着算盘。
就是这十九点五,成衣铺的老板也没有认为税高。
其余的人也在算账,一间小酒楼的老板这时说道:“再无任何摊派,没有街上地痞收钱,没有衙门的皂吏要钱,也没有人敢白拿你我的东西。自然也没有人吃饭不付钱了,只是我这边算完,是百分之二十一点三!”
“你是开酒楼的,酒要加酒税,超过一两银子的一桌,要加奢侈税,不多。”
“也是,这奢侈税这部分,加在饭菜里了。这上等的酒菜,自然是不能少的,就象你店里,不可能不作丝绸衣服一样。”
几个小老板都笑了。
可却有人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这边算了算,不提税。我这边税不高,只有百分之十四点七七,可另一部分,肉疼!”
肉疼吗?
原因就是沈阳这边的新规矩。那伙计的工作环境保障、劳动保障与收入保障这些制度,让这位染布坊的老板心里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问问!”酒楼的老板提议。
“不问。”榨油坊的老板突然开口了:“不知道在座的,有几个是从家里接的生意。二十年前,我是从徒工干的,十年,整十年没有工钱,那是熬出来的日子。”
“我当年搬泔水搬了三年,吃了两年的剩饭!”酒楼的老板也跟着说道。
在场的,还真的没几个是从家里接的生意,几乎全是从徒工干起,存了些钱。有一半都是因为刘澈占了沈阳,这才自己开店的。
“我往酒缸里尿过……
“我把土撒以过刚染出来的布上……
许多掌柜都在讲着自己当年徒工的时代,因为恨老板作出的一些事情。
“我坊里的小徒工,花了几个晚上,制作了十双草鞋,然后又用布在外面包了一层。那天早上我进坊的时候,他准备了热水,非要我洗了脚换了鞋子才让进坊。那天开始,我坊里的油比东街油坊的油,清!”
成衣铺的老板也接口说道:“大司马是仁厚的人,人总要心存善,积德的。当年我们也是从徒工过来的,就这样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四五节沈阳城的税收大议论
沈阳城内、外。包括铁岭、开原城。
为了这两条政令,就是庆典的时候都有无数人在议论。
李常已经连续三次找到孙传庭:“大人,我看不用再派人去听了,没人不服,也没人说大司的坏话。”
“你呀!”孙传庭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也怪我,根本就没有说清楚。不是让你派人去听百姓的反应,而是让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人,借这个机会来搞乱子,别忘记了这次从辽阳那边又过来的很大一批人,这人多了就怕有些人不存好心。”
李常一拍脑袋,转身就往外走。
孙传庭还喊了一句:“动静别太大,别有点什么就乱抓人。”
“成,我思量思量。”
李常感觉到了压力,巨大的压力。作为原东厂出身的,满脑袋只想着天下间全是坏人,可这会似乎明显有不同了。
自己这位置有人盯着呢,他可不甘心让人把自己顶掉。
孙传庭看着李常走远,没进自己的屋,而是进了张慎言的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大人!忙着呢?”
“忙呀,说是六部,可咱们六部的官员都是什么,没几个真正顶上事的,还好现在只是数城之地。”张慎言指了指自己身旁堆成小山一样的卷宗,他没指望孙传庭同情自己,因为孙传庭那里不比他手。
孙传庭坐下:“闲聊几句。”
“孙大人尽管说。”张慎言手上还没有闲着,公务太多了。
“这里的税,抽的比朝廷重太多了,朝廷的商税是三十三抽一,这边最低的都是这个的三倍,最高的达到了七倍。可商人们却是全盘接受了。孙传庭讲的这些,张慎言自然是关注过。
放下手上的笔,张慎言说道:“孙大人,您也曾经是一县的父母官,难道还不懂吗?”
“懂是懂,只是……”孙传庭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讲了。
他查过账目,百姓们实际留在口袋里的比例是多了,而官仓也足够的丰厚。那么,大明朝廷所收的,中间的部分呢。
仅仅是官员们剥了一层吗?
可是这账目却怎么都算不清,正因为孙传庭作过一任知县,所以也算知道一些灰色的部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因为知道,所以算不清。
总是有那么多不知不觉就不见了,也不知道落在了那里。
“也不知道太多,但却知道一个数据。就是我来到这里的前一年,朝廷实收的田亩比嘉靖元年,少了大约三亿亩,只有五亿之亩了。”
“田呢?”孙传庭惊呼着。
张慎言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仅仅是一员小吏,大人物们或许知道吧!”
“今日不谈了,我还有些公务。南下盖州的事情不敢怠慢呀。”孙传庭没敢再说下去,是怕说下去就没个完了,而且或许会说到一些禁忌的话题吧。
张慎言也不打算再就这个话题谈下去,他的家小已经接到辽东了,家里那点田,也不值得放在心上了。
刘澈这边,对于官员们来说,最贴心就是,可以让家小在身边。
孙传庭刚回到自己的屋,笔才提起来,砚台里还没倒水,就有人进来报告:“孙大人,今天晚上,会有小宴。所请的人名单如下!”
小宴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名单上已经有三百多人了,请客的是刘澈。
而请客的目的是,给胡天任等几人办喜酒。
喜酒呀!
孙传庭心说事先没有半点风声,自己连价礼物都没有准备呢,这会去准备的话,能准备一点什么呢?
地点没在城内,而是在城外。
孙传庭把笔放下了,心说今晚上又不用回家了,手上的公务已经不能再拖了。
到了外院,却见张慎言也换了身衣服出来,与他一起的还有七八个职司不低的文官,都是当初一起过来的进士,也是几经考验,受到沈阳这边上上下下信任,才委以重任的。
“孙大人,既然是大司马设宴,那么这礼物怎么办?”
“等几人……”孙传庭给张慎言看着那请柬:“连人数都没有写清,这礼物还真是不好办。”
“其实也好办,大司马摆明了就是没打算让咱们送礼,可上门手不能空,或是买些酒,或是买些肉。到现在为止,下官也没有搞清,今个这喜酒是怎么一个喝法。想来应该与普通的喜酒不同,所以请两位大人决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就么办了,分头去办,然后东门外见。”孙传庭心说,既然搞不清,那么这也是一个办法。
东门校场,许多武官过去的时候都是空着手,他们的脑袋比孙传庭简单多了。
进了校场,孙传庭见到马林一个人站在营门处,走过去问道:“马将军,今个这喜酒有何不同。”
“没什么不同,喜酒就是喜酒。只是……先白后红吧!”
什么叫先白后红,孙传庭再次问道之后,马林才说道:“胡天任这会人在城东山脚下,立衣冠冢呢。抚顺城当是,他一家老小,还有许多营中的兄弟,要说死人,死的真是不少。大司马说了,任何人也不能过去。”
有道是男儿有泪不轻弹。
胡天任,一把刀威震辽东,双刀在手敢与天下最强者一战。
掌中刀,杀人无数,曾经身中六箭,三刀都没有退后半步,血战到杀尽每一个敌人。
可此时呢,胡天任哭的象一个孩子,跪伏在地上放声哭泣着。
七鹰也在哭,他们也是抚顺城的幸存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武持枪站在距离百步的位置上,默默的看着,岳武的心也一样的痛。
刘澈呢,站在更远处,也是独自一人站着,他的亲卫距离这里还有一里多远呢,在这个范围内,有岳武在,有胡天任,有七鹰,就算有刺客来,只能是给胡天任一个血祭的人头罢了。
突然,胡天任站了起来,双手按在刀柄上,岳武握着长枪的手也不由的紧了一下。
此时,胡天任要打,他不能不出手,只当是舍命陪君子了。
可胡天任从岳武身旁走过,没有出刀。而是直接走到刘澈面前。
“胡兄,是兄弟……”
“回去喝酒……
胡天任爽朗的大笑着。
那什么一跪谢恩这种事情,不是胡天任作的,而且这份恩情不是一跪就能解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四六节胡天任续弦
胡天任续弦,娶的不是黄花大闺女,而是曾经战友的女人,还带着一个孩子。
七鹰娶回家的,也是当年抚顺城活下来的女人,是不是嫁过人什么的,不重要。
整个抚顺城,当年当兵的活下来的,不过一百多人,普通百姓倒是有些,那可是一座城呀,不是一个村子。
喝酒!
放开了喝。
这一夜,胡天任醉了,以他的酒量也一样醉了。
从这一夜开始,连续三天的庆典拉开了帷幕,全城庆典,庆祝杀了野猪皮以及后金那么许多的贵族,当然,还有代善的脑袋。
第四天,休整一天,清晨从负重十里越野开始。
第五天,刘澈南下。
什么叫全精锐,原本人数就少,刘澈只带了一万人南下。可这一万人,全部是精锐中的精锐,任何一个士兵拉出来,都是以一敌十的强兵,更有叶赫十勇士、科尔沁十八骑、扎鲁特三十六射鹰手等等,巅峰高手陪同南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为别的,就要在气势上,让盖州、海州两卫服气。
水陆并进,第一站辽阳中卫。
辽阳中卫有部分士兵参加了围猎野猪皮的战斗,自然是知道沈阳民军精税有多强。
可对于从河北、京机、天津卫来的士兵,眼见这一支部队,都看得傻眼了。
当初和岳武准备比刀的那百户,看看自己身上,一身破衣,一套军甲少了不知道多少零件,只能勉强还有个样披在身上。有一把腰刀,然后就是一张弓。这弓还是硬木弓,以及一把老旧的火统。
再看来的这支部队,前锋的轻骑军,马带甲,每个士兵身上穿着牛皮镶钢的精甲,连膝盖、手臂都着钢甲,每个人身上都背着一支火统,一支长矛,一长一短两把刀。
正军,竟然是蒙古精骑。
在京附近的士兵,只要是当兵超过十年的,都见过蒙古骑兵。可不一定有人见过顶级的蒙古精骑。
眼前这一支,就是当年林丹汗突袭边境时的亲兵,都比不过。
无论是武器,还是那气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刘澈带着七千蒙古精骑呢。这个是按比例算的,东蒙古四大部落,随便派一点人过来,就有过万人了。所以挑了七千在队伍之中。
汉军骑真正的精锐,是当年马林那支火枪骑兵,可这二千人,连马林当年的人一成都不足,都是重新挑选再次训练的。
然后还有五百人,却是岳武的虎贲营。
但这五百人,没有人着甲,全部穿着纯麻布的军装,他们的武器与甲,以及其他的装备还在辅军的车队里。
事实上,前面的前锋骑,蒙古精骑,身上的装备也一样没有带全,全部带上太重,马力消耗过大。
当兵的,在面对强军的时候,眼力是有的。
他们看得出来,那些只带着一只腰刀,没弓,没火统,没甲的骑军,才是这里最强的。
刘澈部下的精锐,对于从关内来的士兵,冲击力是巨大的。
可这还不算完。
当有人下令休整一日之后,车队才出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本以为这些全是辅兵,可事实上呢,却有几千人并不是士兵,他们是工匠。
胸前有一个巴掌大的匠字。
一个由四人抬的滑杆上坐着一个六十岁上下的老者,他胸前的匠字牌却不是铜的,而是银的。
“安排下去,帐蓬、造饭。各队的队正,去和关内来的匠人们见一见,明个一起南下,都去按事先安排好的办。”
老者换到椅子上坐着,有两个年轻人过来给老人按着腰,老人疼的直咧嘴,用药油按了一会,脸色这才好些。
丝制的外袍,镶玉的腰带,帽子却是匠人们出门喜欢的宽沿帽,那鞋子也是普通的布鞋,但看着很精致。
“老柳头,腰还行吧!”刘澈出现在老者身旁。
柳姓老者赶紧要站起来,却被刘澈一按肩膀:“腰不好,就不要乱动了,这是虚礼省就省了。”
“小老儿还能再出一把子力气,只是大司马您要听我说,盖州卫,可是有真正一等一的船匠,绝对比小老儿要强。小老儿的师傅就是盖州卫匠户,只是不知道这么多年,师傅他老人家还活着没。”
说罢,趁刘澈一个没注意,柳老头跪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赶紧去扶:“快起来,快起来。”
“大司马,小老儿求您,如果我师傅他还在,我愿把这中等匠师让给师傅。您一定要答应呀!”
这边在说什么,没有刻意的去回避辽阳中卫这边的人,许多人都是听到的。
有些匠人这才好奇的问了。
“那位是中等匠师,你就当是遇到县太爷没错。一等一的好工匠,你们也有机会,到时候亮手艺的时候,千万别藏着。”
“那是匠户?”
听说过辽东这边有匠举,身份超然,可对于来自关内的匠户来说,他们想不出来到什么级别的匠人,会有这样的待遇。
但人总是有希望,有期待的,他们也希望有资格一试。
这边,刘澈已经扶起了柳老头:“我刘澈,这么小气嘛。如果尊师健在,至少也是中等匠师,甚至是上等匠师。安心。干不活,本事还在,还能指点徒弟们造出好船的。”
“谢……”这一次,刘澈没让跪下去,硬是扶着给坐到了椅子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轻人是谁?
有人问,可没有人知道,只当是一个文吏吧,毕竟不是谁都认识刘澈的。
关内来的士兵,则辽阳中卫的人安排,送到沈阳军营去再次受训。而匠户们,则全部调往盖州卫,眼下沈阳那边人手还是够用的。
终于,海州卫到了。
位置就是后世海城的位置,进了指使所,刘澈感觉自己又象是回到了千斤屯。
当年的千斤屯。
海州卫指挥使跪伏在地上,那怕他知道刘澈不是朝廷的官也罢,可身在盖州他却是知道围猎野猪皮那一战。
这一战,在整个辽东已经成为了传奇。
更何况他们已经接到文书了,盖州、海州,归铁岭民军接管,至于这里的军官们,想留下的就留,想走的往锦州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四七节盖州,我来了
刘澈扶起了这位指挥使。
“沈阳,不兴跪礼。甲在身,在任何人面前都不需要跪的。”
“末将愿留下,听任调遣。海州、盖州卫指挥使以下,文武三百一十三人,军户七千二百四十三户,匠户八百六十五户。也愿留下,听任大人吩咐。盖州卫指挥使如大人需要,可以一日之内赶到这里。”
“有多少船?”刘澈问道。
“朝廷登记在案的,三十一条海船,最大的七百料,最小的一百三十料。不在朝廷登记的,二百六十条,最小的五百料,最大的一千五百料。其中一千五百料配十六门火炮的,有七条。”海州卫指使的话让刘澈不由的兴奋了起来。
“走屋里说。先表个态度,沈阳军有的,你们也会有。当然,只有两个要求。”
进了屋,指挥使没坐,而是对刘澈说道:“大人还是有话直说。”
“好,第一个要求,我这边军人操练是非常辛苦的,要求是极高的。但军饷比训练强度更让人疯狂。第二个要求,敢杀敌吗?”
“痛快,果真与贺大人信中所言一样,痛快。我张晓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晓已经没什么可以选择的,回关内,他也没什么可期待的,留在这里,盖州以东就是野猪皮的地盘,虽然眼下那里没有什么敌人,那是因为野猪皮不懂得大海的重要性。
丹东港的位置,那里的汉人基本上全部虏走,形城一片真空地带。而盖州卫实际控制的地盘,已经是万历初的不足一半。
人口更是不足原先的十分之一。
逃了,也有些被抓了。
坐下之后,刘澈问道:“你们有朝廷不在册的船,想来是自己作一些生意吧。”
“回大人的话,是!”
“可既然有些生意作,为什么你所管辖的区域,却是这样的贫穷。”
“既然投了您,也没什么不敢说的。这些船不是我们私自留下的,而是朝中大人物们留下的。报损,失修等等,都是挑的好船。然后我们和倭人有生意上的来往,和江南也有。前几年还好些,可自从后金掘起,而倭人也将许多港封了,生意就越发的差了。原本朝中大员们吃肉,我们还能喝到汤,可自从萨尔浒之战后,沈阳城原先那些大人物死的死,逃的逃。朝中的人也不敢再私下活动,所以……”
不用再详细解释了,说到这份上已经是诚意十足了。
“传我的命令,盖州、海州两卫,所有的军户、匠户、百姓调入军港,沈阳城派兵驻守要地,调盐坊开垦盐田。盖州、海州两位指挥使,挑选优秀水兵,船工。胡天任挑选弓手、炮手、陆战队士兵。刘军出海检阅水师战力。工部海司坊,开始全力造船。立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一声立即,呼啦一下走到一半的人。
“张将军,简单一句话。我这边的官,有能力者居之,从开始到以后都是这样。如不愿意上战场,比如马林将军就愿意作一位军中管后勤的军官,您需要考虑吗?”
“大人,贵部的规矩贺大人已经来信写的明白,马林将军献城,可五个儿子依然在重新受训。今年凭空受了好处,以后怕是抬不起头来,以前海上作事的时候,咱们也有此本事,如果本事不济,愿受训。”
“谢张将军体谅,我能保证的就是,沈阳有什么,你这里就有什么。但规矩,请体谅。”
“尊大人令!”
刘澈心中此时在感激着,首先感激着大明的贪官们,给这里存了不少好船,其次是感激贺世贤,回京的路上竟然还帮自己收服了盖州与海州两卫,要早知道这样,自己就不带兵过来了。
两天后,辽滨军港,就是后世的营口码头。
刘军一个人站在海边,伸手在感受着海风,又一次来到大海了,这里才是自己发挥才能的地方。
马林也来了,带着大量的物资过来了。
此时,张晓与海州指挥使沈从文才知道贺世贤所说的,沈阳富足这话是什么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船又一船的物资顺着辽河到了营口。
光是粮食一次就是五万石,更不用说铁器,布匹,等等,堆满了一个又一个的仓库。
“七年前,咱们在海上活动,当时有多少?”张晓问沈从文。
结果沈从文只是冷哼一声,根本就没有回答,因为当年张晓也是跟着他一起出海的,非常清楚有多少货物。
辽东有多穷,打起仗来全靠关内的支援,可这边粮食光是拉到这里来的就有五万石,这对于海州、盖州两卫的冲击是巨大的。
盖州、海州两卫的普通士兵连当搬运工的资格都没有,他们体力太弱。
十里越野第一次,就放倒了九成的人,这还没有负重呢。
马林来到这二位面前:“怎么样,不服气!”
“服!”沈从文的回答,让马林连玩笑话不好意思讲了,干笑两声,给每人了一只精钢制作的水壶。
张晓给自己灌了一口,呛的差点要了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酒!”张晓苦笑着。
“实话说,如果不是贺世贤说要过来劝你们,我的主张是带兵打过来,然后好对付。”马林举了一下酒壶。
“我们这些人能怎么样,朝廷不管我们,要粮没粮,要饷没饷。要打能打得过谁,要逃能逃到那里去呀!”沈从文的语气带着巨大的失落。
马林笑了笑,没接话。
三人正说着,却见那边有人吼了起来,而且是冲着刘澈在吼。
“大司马,我们要求换装备,海上火炮远战,近战用火枪不如用钢弩。还有,每个人要配短刀两把,匕首一把。有这么一个阵,您给看看。”这位是蒙古族打扮,喊完了,叫了几个人过来当着刘澈的面的演练着,甲板上近战格斗的打法,非常适合在狭小的地方格头。
“没用!”刘澈摇了摇头。
“有用!”那位声音提高了八度。
刘澈一搭那位的肩膀,把人往海边引:“你看,那是海上。我给你讲一讲海战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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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竟然敢冲着刘澈吼,这在张晓眼中是不可思议的。
张晓对马林说道:"那个,不用处罚吗?"
"对自己所管的事情,提出正常的建议,是允许的。那怕是提错了,也无所谓。你们没有听到,他讲的是狭小地方近战格斗的小战阵吗?看起来很高明,但估计用不上。"马林说完,指了指那边正在给各船长,炮手讲话的刘军。
刘军用黑板在画的,就是海上的帆船时代的战斗方式。
海军大学指挥系毕业的高材生,加上后世无数人研究到骨髓里的,帆船战斗技巧,刘军有一套。
张晓却说道:"沈有容,早年就在辽东从军。看得出辽东军有些不足之处,写了一个奏本,连兵部都没有递到,就被打了板子。在那些官老爷眼中,武将打了胜仗就是一时的运气,有些血勇罢了。还提建议呢,没罢官算他运气好。"
张晓讲的,是真实历史上发生的事情,在文官集团,根本就没有把武将当回事。
在他们眼中,武将会用刀砍人就行了。
另一边,刘澈正在给那位百户讲着海战的道理。
"那里是大海,海上除了船就没有可以站的地方。落水后,肯定是一死,这个你明白。"
"明白,我在学游水。"
"好,那么我们用炮,在距离很远的时候,不投降的就打沉他,没了有船不知道他们怎么和咱们拼刀子。"刘澈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被问住了,可这位反应也快:"不对,大司马你要让我们在船上,肯定不是摆设。"
刘澈点点头:"没错,你们的任务是,下了船再砍人,比如过几天咱们要去一个地方,那里和咱们关系很差,可又不能不去。想和他们的首领谈谈,但他们不一定会给面子,所以……"
"懂了,砍他娘的,砍到他服软为止,然后咱们再谈!"
"没错,就是这个意思。当然,匕首没问题,短刀也没问题。你可以用心考虑一下,下了船之后,咱们没有马的情况下,怎么样可以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
呵呵,哈哈哈!
这位蒙古族百户笑呵呵的带着自己的人跑掉了,远远的可以看到,这帮家伙又开始练起了陌刀阵。
刘澈咬了一支烟,自言自语的说着:"其实,我倒是希望,他们可以习惯用火枪排阵。算了,总是要有些上阵砍人的。"
当天下午,张晓被叫到了刘澈的临时书房。
“有一个小任务,不知道有没有危险性,但我需要有人去作!”刘澈请两人坐下,但两人都没有坐,只是表示请刘澈下任务就是。
“去一次琉球,我只要一张纸。得到这张纸,记一等功下品一次。”
“地图吗?”李常追问。
“不,琉球王的一封信。在十一年前,倭国的岛津家,用三千人的部队,外加七百老旧式火统,击败了琉球。并且暗中统治其国土,现在我要什么?”刘澈没有直接提出,而是提问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常用力的拍着自己的脑袋,杀人与刺探情报他是专家,可这种心眼上的活他不行。
“大司马,我们得到一封求救信,无论是谁写的,只要是姓尚的就行。当然,如果得一了王冠,或者是印信更好。只是末将没想明白,如果有一个尚家子孙投靠,那么是好还是坏。当然,末将以为是好的,前提是他能够感受到大司马对琉球的关怀。”张晓一语就把刘澈的心思说破了。
李常这才是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是我们对琉球的关怀,相信我,我会证明这一点的。”刘澈特别强调了一句。
“那么,末将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个任务末将与李常将军已经接下了。”
“是的,所需要的装备,人员,列清单就是了。”
出了刘澈的书房,李常带着张晓去装备司,可走到一半,李常又停下了:“张大人,我有些搞不清,什么装备最好。”
张晓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带着李常去了自己的屋子,叫亲兵守好门,这才对李常说道:“李将军,大司马的战略布局我可能看不透,但这水师第一次出战,肯定是冲着琉球去的,但大司马需要一个借口对倭人的岛津家开战,咱们是去虏人的,而且是秘密行动。”
“比如,游到岛上去?”李常又问了。
“有必要的话,可能需要游过去,悄悄的潜入。人员的配置上,肯定要有懂倭语的,琉球语的,然后弩肯定少不了,万一有什么要打的话,怎么也要带一些能杀人的。”
“懂了,我去准备。不过大司马要琉球干什么?”
“这个,不是我不告诉你,而是我也真的不懂。那里,没什么值得去下手的。”张晓这话有九成的真话,他是真不懂刘澈的战略布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有一成的假话,他也有些猜测。
比如他猜测,刘澈的目标还是控制倭岛的贸易,但具体怎么作,就想不出来了。
所以这一成假话,也不算是假话,只是没有把猜测的部分讲出来就是了。
刘澈想干什么,连刘军都不知道。
刘军是一个军人,他对海战有着深刻的研究,但对于政治,他是小白。对经济,他只认得百元钞票什么样,再深一些的,就与他无关了。
甚至于,刘军还问过刘澈,为什么不大力发展养殖业、纺织业、各种小工业呢。
要知道,沈阳这边的普通百姓,在织布上都比得上技术工人了,而且农闲的时候她们有太多的时间可以作工的。
刘澈没回答,因为给刘军解释不清。
但于文秀却明白,原料来源、货品市场。这两个关键的问题,制约着刘澈的第二产业发展,所以刘澈才对港口这么上心。
又在港口巡视了一圈,这里还需要时间,才能够变成自己想要的军港,不过有李克泰,带着一万步兵,三千骑兵在这里守着,刘澈倒不怎么害怕从东边过来的后金。
当然,他们也不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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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沈阳,过几天再过来!”刘澈找到了刘军,他打算回现代去了,有些东西还是要准备的。
“不,再等我两天,最多两天。”刘军不急着离开。
这就是心态问题了,回去再回来,也一样。
去了现代,这边的时间是不会流失的,可刘军呢,就是往返沈阳这点时间他都不想浪费了。
也罢,刘澈陪着刘军一起去了船匠营。
老柳头的师傅找到了,年龄很老了,老到已经糊涂,可刘澈依然还是给每个月一石米、五斤肉,二石杂粮。
提不到千金买马骨这个层面,毕竟这里的船匠们已经是天天见肉,那怕只有一碗肉汤煮了些杂菜,再给几块杂面饼呢。感恩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的。
刘军叫刘澈来干什么。
打气。刘军相信,只要刘澈在这里转一圈,这些船匠们可以玩命的干活,当然也要刘澈许下重奖,刘澈开口比一纸文书贴在门上,效果还强数倍。
“各位父老,你们都是与船打了一辈子交道的人,简单的船好造,但咱们要造好船,造大船。这些日子也没让大伙歇着,天天都在忙。可辽东还有上百万人要吃饱,可吃饱就够了吗?要吃好。你们的辛苦,绝对不会凭白的付出,我已经安排再拉五万石粮食过来,天天有干饭!”
一句天天有干饭,就足以让这几千人欢呼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甚至有些人感动的眼泪哗哗的。
船匠们干劲十足。
胸口配着银制匠字胸牌的人进了小屋,怎么造,造什么船,就在这小屋决定了。
四只船模,与大明船型不同的船模摆在桌上,然后是详细的蓝图。
刘军走在主位上:“各位都是大师傅,我不懂木匠,也不懂船工,可我懂船。懂得可以打仗的船!”
刘军是官,在这个时代官与民,还有巨大差别的,工匠们就算不认同刘军的话,也一定会按刘军的要求,打造几条试验性的船出来。
“首先是船身,旧式的船,用的是隔仓式。这样的好处是,船内有支撑,而且不怕轻度漏水。但,这样不够结实,面对火炮呢,一炮就可以打穿船体,给船造成巨大的损伤。”
刘军一边说着,一边把大图挂出来。
“这是佛朗机船,他们也不够优秀,但我们要取其优秀之处。首先要分为民船与军船,军船我们不需要隔舱,改用船肋,象鱼一样的肋骨。可以说,现在已知的重炮,在五百步的距离打在船肋上,炮弹根本就伤不到船,现在我详细讲一讲,两种船身的区别,以及建造的相关技术要求。”
刘军要是给刘澈讲,就如同刘澈给刘军将经济学一样,对牛弹琴。
可这些船匠们,竟然听得懂,而且还可以参与到讨论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船身之后,就是船帆。先说硬帆的好处,与坏处。再比较佛朗机船软帆的好处与坏处。”
又是一套详细的理论。
不能说,那一种更完美,在不同的地方使用,就有不同的特点。
可远洋上来讲,软帆更好。
“但佛朗机的帆也不够好,那么完美的帆是什么?全帆装!”
什么是全帆装?
“两千料的快速战舰,全帆的面积相当于……”刘军想说,相当于八个篮球球那么大,可这里谁知道蓝球呀,立即改口说道:“相当于六亩地大小。在海上的速度,无论是顺风、侧风、甚至是逆天。跑一天一夜,平均可以达到十七节!就是每个时辰,一百二十五里。”
刘军心目的中海中帆船时代霸主呀!
刘澈看过这张图,这可是刘军心中的宝贝,比起海上霸主帆船时代最强的船,还优秀,其中加入许多现代的技术层份。
刘澈心说,好多银子呀。
造这样一条船,工费不会少,材料费更不会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用能用南美的橡木,这个时代欧洲的炮弹打上去,能轻松的将炮弹给弹开,根本伤不到船。
“不过,这是后期的计划,眼下,先试造七百料全帆式快船。”
“大人,那咱们的那种船,还要造吗?”有工匠问道。
“要造,这船一但试验成功,再慢慢的停止造旧船。旧式的船造出来,也一样是有用处的,只要是船,就一定有用。”
刘军也明白,军舰之外,他还是需要货船的,将来这些旧式的硬帆船,用来作近海货船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而且需求量是巨大的。
刘军花了两天时间来讲课,就是为了在自己回沈阳之后,这边船厂可以开始动工建造。
沈从文负责码头的后勤,当然也包括船厂了。
“别说是一种没见过的船,就是让你们用工头雕出一堆花来扔水里,也一样要好好干。想一想,你们每天的干饭,家里娃子里的新衣服。还有就是,以前谁给你们发过工钱,这次有工钱。”
话粗,理却细。
就一句话,无论刘军要什么,你们造出来就是了。
更何况,你们双不是不会,这边的图纸详细到,那里多一根手臂粗的木条都有标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人,造不出来,愿受刑!”
领头的几个戴着银胸牌的工匠用了受刑一词,而不是受罚。
这就相当于,军队之中的军令状了。
回去的路上,刘澈问刘军:“你知道,那么一条船的造价是多少吗?”
刘军真的被问住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些,只知道,他需要一条船,而且是最好的船。
“你那条船,不比英国的海上君王号差吧。”
“肯定不差。”刘军给了刘澈一个非常肯定的回答。
“好,那么海上君王好的建造时间,与工钱有多少,你不会不知道吧!”刘澈又问了。
事实上,刘军还真的不知道。他可以详细的说出,甚至是画出那么船的结构图来,但却不知道造价。
“四万英镑,按这个时代的英镑的价值,我估计,应该折白银八万到十万两。也就是说,你那么船值十万两银子。这才仅仅是一条船,你需要的船,是一个舰队,而不是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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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船十万两,再加上人员的训练……
组成一个舰队,这需要的银两让刘军的心一下就给沉下来了。
“我们起步已经晚了,这个时代西班牙在美洲已经有了巨大的势力,而英国呢,就象你说的,那条海上君王号,再有十几年就下水了,之后的六十年里,这条船可是出尽的风头,现在正是大航海时代的顶峰期,我们有多少时间呢?”
“你管好你的船,其余的事情交给我,银子的问题,是我的问题。”
“恩!”刘军只是点了点头。
回到沈阳的路上,刘军再没说什么,只是在思考着,他即将在大海上所面对的。
回到现代后,刘军还是老样子,拉上行李就离开了,出门之前自言自语的念着当天的日期,然后拿出一个小本看了看,对自己说道,昨天发生了什么,我说过什么……
“他会精神分裂的。”于文秀很同情刘军。
“如果他找个地方,休息两天,那么就不会有这样的问题了。”刘澈倒是没把这种事情当麻烦,反正他已经习惯了。
刘军出门后,于文秀问刘澈:“回沈阳后,刘军的情绪一直不好。”
“事情是这样的!”刘澈把关于船的事情给于文秀讲了。
听完后,于文秀乐了:“你真是把刘军给骗了,当然也不能算是骗吧。这其中的计算方式有很多种,这次是你外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我知道!”刘澈诡异的一笑:“英镑是十七世纪才有的货币,怎么可能会用来给一六三几年的船价挂钩呢。而且十七世纪初,欧洲的物价很吓人,短短十几年,上涨了四五倍。欧洲的米,比大明的米贵了差不多七倍左右。”
说到这里,刘澈又补充了一句:“用银子来计算的。”
“恩,辫子朝的那次赔款,有人作过计算,一海关两白银,相当于零点一五英镑。”
“我查过资料,郑和的大宝船,有人说造价是四千两银子,我心说就算是一万两,也可以,毕竟是四十多丈长呢。后来我问过船工吗?他们说,那种船不知道,但二千料的普通货船,工钱大约是七百五十两上下,需要三千八百七十四个工。”
听刘澈说完,于文秀又问了:“那么你推测,刘军要的那船,需要什么样的造价?”
“祼船价,大约在一万三千两左右。首先,贵在帆上。然后是贵在炮上。”
“那你还说十万两?”于文秀不理解了。
刘澈摊开双手:“当刘军想到一条船要花许多银子的时候,有些任务他就不会回避。你知道,我是需要银子的。”
“你真坏,如果他知道了呢?”于文秀又问。
“知道也在一两年后,我可以说大明的工匠工资低,材料费低等等,找出无数的理由来。”
听刘澈说着,于文秀抱着刘澈只是在笑,笑的很是开心。
这时,刘澈小声说道:“有件事情忘记告诉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背着我,去找女人了,老实点交待。”于文秀掐着刘澈的脖子。
“你记得,你要的那把琴吗?孙传庭回来的时候,给你带回来的。而且比你想像之中的更好,不仅好,而且还有些意想不到的东西。”
于文秀没有狂喜的表现,也没有任何过激的反应,站了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将右手按在胸口:“当我读了许多书之后,我感慨,我自豪。我更希望的是,有一天这把琴可以向世人展示,不是为什么炫耀,而是为了我们的自豪。”
“你变了。”刘澈很惊讶于文秀这个反应。
“不是我变了,而是我成熟了。我去换衣服,然后你把琴拿到客厅来。”
一把琴值得于文秀这样的反应吗?怕是只有真正了解这琴的人,才明白这琴代表着什么。
刘澈用小推车从地下室拉着一只古旧的木箱上来,这只箱子的重量超过了三百斤,如果不是推车有电机,刘澈都不敢相信自己是不是能够拉得动。
于文秀换了一件淡绿色的长衫后从楼上下来,不仅是她,媺儿等人也下来了。
“上上等,铁桦木,从这箱子的风格上看,应该是唐代宫廷的箱子。”孙秀额围着箱子在打转,这样的东西就是放在大明那个时代,无论箱子内有什么,这箱子也值五百两银子以上。
锁子已经坏了,箱子也没有锁,只有一个封条,是孙传庭贴上去的,而且封条也断开,是刘澈之前看箱中物品的时候打开的。
箱内,最上面有一层松木板,取开之后是用樟子松作的架子,然后包着皮子,架子上摆着一只华丽到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琵琶。
“这……”身为名门出身,见了无数珍宝的孙秀额都吃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盛唐,五弦琵琶。名:太平!”于文秀感觉双手都在颤抖呀,这东西代表着大唐盛世,代表着华夏一个时代的繁荣。
刘澈却坐到一旁的沙发呀:“这就让你震惊了?”
“这还不够吗?你见过收藏与倭国,唐代赏赐的那只琵琶吗?与这个比起来,那东西就是驴子,这个是汗血宝马!”于文秀为这件珍宝抱着不平。
刘澈笑了:“看来,你们还不知道这其中的秘密。”
“秘密!”刘澈一句话,让屋内的女人们有一种要发疯的感觉,女人喜欢秘密,而这珍宝还有秘密更让人疯狂。
刘澈没再说话,而是脱了衣服,从沙发下面拿出一个布包,将一副长手套戴好,然后又用布巾包住了头发,这才半跪在那箱子前:“你们难道没有注意,这箱子的高度?”
高度!
于文秀与媺儿同时到箱子前,这一比,却是发现那放琵琶的高度连箱子的一半都没有。
刘澈在箱中,拉开几个木扣,然后双手拉着那架子,缓缓的将那架子拉了起来。
下面,还有一层盖板。
“刚才那一只,仅仅是一种样品,就为制作一把琵琶,工匠们用来尝试一些特殊的材料以及工艺用的,真正的正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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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比刚更大的琵琶,没有装饰,没有任何的珍宝镶嵌,难道这就是传世之宝吗?
刘澈小心谨慎的把琴拿出来,然后将刚才的木架拆开,重新组合,再将琴放了上去。
活动了一下手腕,开始拆这把琴。
琴外侧,用极轻薄的木料又制作了一个壳,而壳就是于文秀眼中那普通的琵琶。
一点点的拆除,那真正的,名为太平的琵琶出现在众人面前。
“琴名:太平!”刘澈后退几步,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于文秀伸了数次手,都没敢去碰这个琵琶。
“无价的……神品!”于文秀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生怕自己的唾沫落在琴上。
“别弹,千万别弹。”刘澈交待着:“不是怕你弄坏,而是你看过这些再接触也不晚。”刘澈从箱子底下拿出两个木简,线已经全断了。用的是上等的紫檀木,而且是薛稷的真迹,就是在讲述这琵琶制作过程,以及所代表的意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中有一句,用孙传庭给刘澈的解释就是,神音。
这琵琶发出的声音,有别于普通的琵琶,这声音独特,而且只要听到这声音的人,走路的会停下,鱼儿也会在水中停下。
无论是真,还是假,刘澈都不愿意轻易让于文秀尝试。
于文秀已经看呆,刘澈却是把于文秀往后拉到沙发上,然后重新那真品封装起来,再一次放到了箱子里。然后提起那副品扔给了于文秀。
于文秀一下就跳起来:“你小心点,这东西损伤一丝,你赔得起吗?”
虽然说是副品,可如果单独拿出来,也是绝世级珍宝。
于文秀催着刘澈,让刘澈把那个架子恢复了,然后将琴重新放进箱子内,这才松了一口气。
“还有什么?”于文秀知道,孙传庭亲自跑一次京城,不可能就带一把琴回来。
“还有的,是给媺儿的。大明皇宫内的饰品,以及一些小玩意。但,不是公主用的级别,至少孙传庭说这些不是。”
“走,地下室!”于文秀一拉媺儿,两个人往地下室去了,孙秀额等人也赶紧跟上,连电梯都不等了,直接走楼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坐在沙发上,点了一只烟后看着那箱子。
“你说,完全解开限制,还差半步?”刘澈在问超时空机器。
“没错,但无可用信息。”
“我或许知道,这半步差在那时,不过这半步不好走呀。慢慢来吧,希望可以快一点让我摸到边。”
超时空机器没有再给回应,它只是一部机器,又不是超智慧的智脑,不会去猜测或者是分析刘澈的话,只能根本直接的提问作出相应的程序性的回答罢了。
另一边,刘军回到自己的屋了,对于岳琪来说,刘军也就是离开了一个多小时罢了。
“你,回来了!”
“恩,我去刘澈那里讨论了些事情,没讨论出什么结果来,不想在他那里吃饭所以就回来了。”刘军按事先考虑过的话回答着。
岳琪跟着刘军进屋,同时说道:“正好你回来,我有些事情和你商量。上次说改装的问题,我的意见是,再加上防水封,会不会更好一些。新的电报机,考虑到多环境使用,那么增加成生活级防水是有必要的,但成本却会增加一些。”
“成本不是问题,成本增加代表着价格出会增加。”刘军回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岳琪却没有说话,不是因为在考虑刘军刚才说的话,而是她感觉有些古怪。
首先,刘军这几次去刘澈那里,都会拉着他的旅行箱,而这个箱子却越发的旧了。
一个女人,会在什么时候留意一个男人。
只有一个答案。
而千万别小看一个女人的心细程度。
刘军的头发似乎长度不一样了,而且刘军的衣服袖口竟然破了。
“我帮你把箱子里的衣服放在柜子。你要洗澡吗?看你脸上有许多灰,难道是爬到车底下去修车了。”岳琪不动声色的说着。
“好,那谢谢你了。”刘军并不认为,自己这屋有什么秘密。
所有的秘密,都在刘澈的别墅里。
刘军进浴室后,岳琪又在门外喊着:“把脏衣服扔出来,我给你放进洗衣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了!”刘军也不客气,至少以前在军营的时候,和战友们就没客气过。
岳琪接过刘军的衣服,翻看着那内衣。
这是自己买的,刘军昨天才换上,那么……
这就象是穿了好几个月的,至少洗过二十次以上,整个衣服的衣料都感觉旧了许多。
岳琪在整理刘军箱子的时候,找到了自己买的另一件。
这一件,是她帮着刘军装在箱子里的,是全新的才对,可也和另一件一样,感觉很旧了。
好古怪,用科学无法解释的古怪。
岳琪想不明白,她就算再聪明,也不可能想到穿越到另一个时代去,所以越想越是糊涂。
不要小看女人的聪明,岳琪不动声色的帮刘军把行李箱中的衣服放在衣柜内,然后拿干净的内衣给刘军放在浴室的外间。
对于那些让心中无限疑惑的问题,岳琪只字也没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箱内,除了衣服之外,还有一些手绘的图纸,全是有着电报与对讲机的,不是电路图,而是外形,分为固定式与可移动式。其中移动式就有四五种,从形状上看,可以分得出是人背,或者是放在马鞍上的。
这些图没什么特别。
可细心的女人是可怕的,岳琪开始计算着时间,这些图要让自己来画,没一个晚上不可能。
而且刘军是开车出去的,他有时间画图吗?
疑惑,越发的疑惑。
“出去吃饭,然后回来干活。”刘军已经穿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了。
“恩!”岳琪只是简单的应了一声,就跟着刘军一起出去了。
吃饭的时候,刘军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手串递了过去:“送给你,我才开始学,雕刻得不好。这是三清圣像,辟邪用的。”
木料是刘军捡的料头,放在现代这也是中上等的手串木料,价值也要过千元,更何况这还是老料心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五二节一个窃听器
送礼物呀!
回去工作室之后,又让岳琪的同学八卦了好一会,为什么会送礼物,而且还是这种有某种意义的,价值不低的礼物呢。更何况,还是亲手制作的,意义非凡呀。
如果问刘军,刘军肯定回答,有个x的意义,只是捡了些料头练手的东西。
在现代停留了十天,刘军和岳琪在一起的时间,超过了一百个小时,如果除去夜里各自回去睡觉的时间,那么可以说,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十天之中的时间占了九成以上。
这十天时间里,刘澈接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林总请刘澈参加春季文玩会的,非官方,只是爱好者们组织起来的一次鉴赏与交流会。
刘澈没二话就答应下来了,这是自己出货的一次机会,时间还早可以好好准备一下。
而另一个电话,却让刘澈犹豫了。
是原先大学班委打来的,似乎要搞什么毕业一周年庆,就放在七天小长假的时候,刘澈只说自己会考虑参加,没有完全答应下来。
再一次准备回大明,刘军拉着几箱改过的对讲机回来了,这些都是岳琪以及她的同学们辛苦的成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穿越到大明的时候,刘澈的大脑中收到一条提示信息,读了这一条信息之后,刘澈开口说道:“等一会,这个时候空间不稳定,安全第一。”
空间是不是稳定,谁能知道,这只能是刘澈说了算。
媺儿给于文秀打了一个眼色,那意思就是肯定有别的原因,空间什么如果真的不稳定,那推迟就不会是一会,而是数天,甚至是数月。这种概率,几万年也遇不到一次,所以刘澈说的是假话。
“刘澈,过来帮我一下。”于文秀把刘澈叫到了二楼。
拉进自己的屋,于文秀关上了门,然后背靠在门上:“到底为什么?”
“记得我给你说过,我是不是合适结婚?”
“恩,然后呢?”
“然后就是,有人在刘军的行李箱上装了一个很小的电子装置,其作用正在推算中。”刘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超时空机器是超级电脑,可以根本任何一种装置分解图推算其表面的,以及隐藏的作用。
“一只窃听器。功率不大,只能窃听三米范围内,可能量却是惊人了,连接着一块非常小见的特殊电池,电池暗藏行李箱的夹层内,就算被刘军看到了,也分不清,那东西是什么。然后,推算出可以连续工作超过五百个小时,而且还是触动式的,超过一定分贝的时候会启动,平时是静默状态。
“谁干的?”于文秀紧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作事的人很细心,把表面上的指纹擦的很干净,但她却很笨,忘记把组装时留下的指纹擦掉了。”
有人想对刘军作什么,是谁?
这让于文秀很紧张:“要不,暂时先不要回去了。”
“和这个无关,不会有人知道我们的事情,这种事情不是普通人能够理解的。所以我怀疑一个人,这也是我刚才说,我是不是合适结婚的原因了。”
听刘澈这么一讲,于文秀瞬间就反应过来了:“是岳琪。”
“可以求证的,把你手机拿出来。”刘澈要过于文秀的手机,只是捧在手心那么一瞬间。“电池连接处松动,接触不良。送到客服花的时间太久了,有些人可以在几分钟帮你修好。”
“我只需要说,经常性自己就关机了,然后摇几下又能开机。”于文秀打了一个响指。
“就是这个意思!”刘澈笑着点了点头。
两人下楼了,刘澈打开电视接上游戏机:“哥,kof,玩不!”
“玩,反正也无聊!”刘军坐在地毯上。
于文秀说道:“我手机总是自动关机,我去超市,顺便找地方修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琪会修,没必要去找修理的。”刘军有脑袋单纯呀,准确的说,除了在海上打仗之外,其余的地方他都非常的单纯。
“好,我去找她。”于文秀拿了车钥匙就出门了。
媺儿坐在刘澈的身后,看刘澈打游戏,同时吩咐着:“荷,订餐,我要吃海鲜披萨,还有……”媺儿点了一大堆。
荷会用电话,而且还有自己的手机呢,很熟练的在手机app上点餐,然后直接用手机支付了餐费。
于文秀呢,开上车到刘军租的那地方,也就是十分钟,连同停车到上楼所花的时间在内。
先是敲了工作室的门,被告知岳琪不在。
然后又敲了刘军住处的门,岳琪在门镜上看了一眼后打开了门,没等于文秀进门岳琪就说道:“我帮他收拾一下屋子。”
“这屋子的招贼了一样,是应该收拾一下。”于文秀随意的应了一句。
而岳琪呢,却是低着头没敢回答。
屋内,岳琪可以说把屋里翻了一个底朝天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好奇。
“找你帮个小忙,我的手机有点小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文秀把问题一说,岳琪立即擦干净双手,拿来工具,三两下就把手机给拆开了。“电池连线的螺丝松动,这种概率不到十万分之一,竟然让你给遇到了。”
“真是感谢你了,客服说要送回厂家,有故障可以换新机,可要等二十几天呢。”
客服这规矩岳琪自然是知道的,这种内置电池的高端手机,她帮人换电池也挣过不少钱。
“好了!”重新装好机器,岳琪把手机还给了于文秀。
于文秀接过手机后,对岳琪说道:“正好,我有几张招待卷,就是上次宴会那家酒店西餐厅的。”
“谢谢你,不过这些我还是不要。”岳琪拒绝了于文秀。
于文秀淡然一笑:“说两个事,一个是许多女人都栽在了男人的神秘感上,有时候神秘代表着危险。”
岳琪可不是弱女子,一个很自立自强的人,听于文秀这话她不爱听,当下就顶了回去:“你不是更危险吗?面对一个……花心的男人。”
“有理。”于文秀竟然接受了这话,让岳琪有些意外。于文秀又说道:“第二去吃西餐的理由是,你可以那里听到一个关于刘军的故事,提刘军未必有人知道,但说刘澈的哥哥,工作一年以上的,没有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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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琪接受了餐券。
在于文秀走后,岳琪也没有提其他的事情,只说有人请客,请他们去吃大餐。岳琪的同学们欢呼声一片。
于文秀出门后给餐厅的经理打了一个电话,交待了餐券的事情,却只字没提当时在餐厅发生在刘军身上的事情。
回到家,刘澈连手机碰也没有碰,只是冲着于文秀点了点头。
于文秀明白了,那箱子上的小装置,就是岳琪搞的,那么接下来呢。
看来是需要商量一下了。
“二小时后,我们出发。”刘澈只是这么说一句。
这两个小时,不是留给自己的时间,而是用来消耗在现代的时间,也是给岳琪足够的时间。否则再一次回来,刘军又急着回家去,对于岳琪来说,刘军只是离开了几个小时,刘澈想把这个时间拉长。
西餐厅,那个故事岳琪听到了,多个人在讲,版本却完全一样。
一个站在那里伤心哭泣,却挺直腰板保留着自己军人骄傲的男人,甚至还有知道后续的故事。因为情绪失落,出了重大责任性事故,无奈的转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位常客还送了岳琪一份海鲜。
“小姑娘你打听他的事,如果你们之间有什么,大姐劝你一句,好男人别错过了后悔。”
岳琪的脸红到脖子了,她是有那么一点意思,只能小声回答:“谢谢大姐,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想。”
“去追呀,女追男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位中年女人鼓励着岳琪。
“谢谢您!”
“不用客气,大姐看得出,你是好姑娘。换个人大姐才懒得理呢,听大姐给你讲……”
一翻教导之后,岳琪这种还在象牙塔中的单纯姑娘,感觉自己遇到了明师,关于人生价值的道理并不是学校里可以学到的。特别是一个经历过悲惨婚姻,自己打拼了半生的女人。
“别和那些肤浅的人学,什么叫嫁入豪门,高富帅之类的,女人要嫁,就要嫁一个有担当的,嫁一个顾家能顾好自己女人的男人……”
又一套很婚姻理论。
岳琪听着眼睛小星星乱飞,那边自己的同学们已经把满桌的菜吃的干净,自己还饿着呢。
两小时后,岳琪带着一份那位好心大姐赠送打包的外卖饿着肚子离开了餐厅,而刘澈呢,回到了大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窃听器怎么办?
刘澈在刘军拉着箱子的时候,手按在刘军肩膀上:“哥,这一次绝对不能手软,我的要求是,倭人杀……”
“明白!你放心,这次让你看看哥的手段,就算有白氏兄弟跟着,我也会亲手解决几个。”
“哥你有这决心,我就放心了。”刘澈打了一个响指,那窃听器的电源线就那么断掉了,就这几句话,完全足够了。
刘军拉着行李回自己的小院了,事实上他的行李不少,装了好几大箱,但这些只是在大明需要的,现代的就这个小旅行箱,装着一套现代的衣服,以及几件内衣,然后就是随身的小东西了。
出了刘澈的院落,有亲卫过来接过箱子放在马背上,刘军上马回自己的院子。
刘澈呢,站在树下咬着一支烟,乐呵呵的笑着。
“你这次作的,可能是错的。”于文秀站了刘澈身旁。
“为什么?”
“别忘记了,在现代还有一个李媛存在,你是让李媛作小三呢,还是让岳琪来作。”于文秀很严肃,没等刘澈回答,于文秀又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思,但我还是认为你错了。”
刘澈一回头:“你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恩,我反对的原因是,你不尊重女性,受大明思想的影响,你变得不忠诚了。”
“直接说,我眼中女人也成为了一种工具就行了。”刘澈也有些不高兴了,他不喜欢于文秀在这方面指责他。
于文秀脸沉下来了:“我说错了吗?你的想法,只是要给刘军在现代找一个掩护,一个非常细心的女人,只要铁了心跟刘军,肯定会不顾一起的为刘军作掩护的,那么你有考虑过岳琪的感受?”
“对不起!”刘澈开口道歉。
“你不是对岳琪道歉,而是给我在道歉。我,不接受。我能怎么样,我说自己认命了吗?那个女人不想与自己的男人白头到老?”于文秀的语气之中已经带着火药味了。
媺儿不动声色的出现在两人身旁:“我说一句公道话!”
“媺儿,你要是拿大明的道德理论来说,我会寒心的。”于文秀开口就要堵媺儿的嘴。
媺儿挽着于文秀的手臂:“那么,有一个秘密,刘澈告诉你了吗?”
“秘密?”于文秀听到秘密的时候,语气都变了。
刘澈转过头去,是什么秘密他自然是知道的,可他不愿意给于文秀提,想了想,没等媺儿开口,刘澈抬脚就准备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走!”于文秀要拦刘澈,媺儿却拉住了于文秀的手:“让他离开,我和你说。”
“刘澈,别以为我就会这么轻易的放过你。”于文秀在刘澈的脚脖子上踢了一脚,刘澈干笑了两声,快步的走开了。
于文秀和媺儿回房后,媺儿才说道:“我的灵魂,已经活了四百多年了,我的身体呢用科学已经不好解释,但肯定是,再过四百年估计我也不会老。”
“真的,好让人羡慕!”于文秀说的不是反话,而是真话。
“那么秘密就是,有些人的生命可以轻易的超过二百岁,而只有一个人可以得到理论上的永久年轻,生命的长度到现在都没办法计算出来。我说的这个人,不是刘澈。但决定权却在刘澈身上,说到这里,你难道还不明白吗?”
于文秀指了指自己:“不,不可能吧!”
“公元二十六世纪,估计可以用科学解释吧,但现在没有人可以解释其相关科学理论。那么你认为,这个永久的年轻,刘澈用在谁身上呢?”
“真,真的?”于文秀惊呼着。
“公平,怎么才算公平?难道是用在孙秀额身上吗?”媺儿丝毫不客气的反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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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秀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媺儿拉着于文秀的手解释着:“超时空机器是公平的,宇宙的原理不解释,太复杂。只说正物质与反物质,你听过吧!”
“听过!”
“那么正如大明道家所说,天地有阴阳。刘澈可以不需要,但刘军不行。来回与现代与古代之间,可能在现代正常计算年龄刘军只有三十五岁,那实际呢,已经五六十岁了。”
于文秀终于反应过来了。
“我懂了,如果刘军的生命力没有增加,那么不出几年就会出问题。”
“好,再重复之前的话题。以刘军为例子,没有另一半共同分担,就没有阴阳的平衡。那么这另一半,用在熊丽娘身上,还是用在李媛身上呢?”
于文秀真的被问住了。
不用于文秀自己想,媺儿就给了解释:“用在熊丽娘身上,一个可以活二百岁的女人,加上她的孩子。你有考虑过,大明这个时代会出现一个非常可怕的大家族吗?”
“那刘澈呢?”于文秀又问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不受这个限制,因为有我的存在,但,我现在的生命体属于中性,不是指男女,而是指正物质与负物质的关系。刘澈给孙秀额的,也仅仅是二十年生命力的增加,规则取决于超时空机器。区别是,刘军对这个时代,有巨大功勋。而孙秀额对现代呢,她的功勋可以无视了。”
越说超复杂了,但于文秀却是大概懂了。
“我的理解是,因为刘军有巨大功勋,那么他的生命是超时空机器给予的。为了平衡,要有一个女人。”
“现在,让你来选,你会选谁呢?”媺儿又提到这个话题。
“刘澈也很无奈。”于文秀终于明白了。“我的理解是,刘澈有控制时间机器的能力,但不可能修改规则。除非永远不让刘军再来往于大明和现代之间了。而他本身不受规矩的影响,但他身边的人,比如我也逃不同这个规则来。”
媺儿轻轻拍了拍于文秀的手:“你也有是功勋的,事实上,不是刘澈需要你来平衡,而是你需要刘澈来平衡。开原城之战,改善妇女地位等等……”
“岳琪合适吗?”于文秀又提到这个。
“是不是合适,你可以提意见。但李媛,我认为不合适。人的本质是最难改的,可以克制但改不掉。”
“所以刘澈才用那段窃听的录音来试探岳琪!”
于文秀说完站了起来:“我去找刘澈,他竟然敢瞒着我。”
“恩!”媺儿身体往旁边一偏,捧起了茶杯,于文秀反而不走了:“你怎么不拦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我才十几岁呀!”媺儿回应了一句。
“算了,放他一马吧,他也挺辛苦的。”于文秀又坐到了媺儿身旁:“真无趣!”媺儿把茶杯放下,靠近于文秀小声说道:“我告诉你,最近我们会有麻烦。最多半年时间,纳兰明月和海兰珠就会怀孕,我们要事先作些准备。”
“准备?”于文秀不理解了。
“就是说,在她们开始争斗之前,我们置身于外,可别把咱们牵扯进去了。我给你讲……”
媺儿研究这一方面,水平绝对超过了于文秀挣钱的本事。
如果把后世宫斗的电视剧拿出来,那是小儿科,媺儿这才是大人玩的游戏。
事实上,蒙古眼下就已经有些麻烦了。
原本是准备躲开于文秀,刘澈才去了书房,可在书房连口热水都没喝上呢,就有事情找上门了。
布和亲自上门了,和他一起来的,还有把赛,以及几位长老。
“大司马,炒花首领可能会推迟过来。兀哈良几个部落背叛了我们,眼下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挑事。只知道,有人往九镇去了,似乎是打算借大明的力量来作些事情!”把赛双手按在刘澈的桌前,语气极是严肃。
“那么,你们怎么看?”刘澈心说,这是蒙古内部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阴谋!”把赛也只能说到这里了,再深入他也想不出来。
刘澈示意几位坐下:“有打探过,哈剌忽剌汗那边吗?”
“他!”把赛似乎有所领悟。
刘澈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但却知道历史上的一些事情,事实上,草原上能够称汗的基本上都必须有黄金家族的血脉,眼下无论是喀尔喀五部,或者是阿拉坦汗王朝,再或者是以准噶儿为首的卫拉特四部等等,都是达延汗的子孙。
“我懂了,他要我们有些乱子,他的目标是不是我们,而是林丹汗。这边乱了,叶尔羌汗国会把兵力往东调,那么他有机会一统卫拉特,击败阿拉坦汗。”把赛毕竟年龄在那里放着,草原上的事情他比谁的清楚。
刘澈没接话,他在等着把赛的反应。
把赛却是突然大笑起来:“好机会,磨利钢刀,精粮喂马。”
“还不到与林丹汗开战的时候。”刘澈提醒了一句。
“不会打,这次只针对小部落,他们要么归顺我们,要么选择投靠林丹汗。以大明的嘉峪关为界,以东所的部落是到了作选择的时候了。无论谁玩什么花招,也没有钢刀锋利。”
只能选一边,不选择就灭亡吗?
好粗暴,好简单,好直接的作法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拿过一张纸,写道:粮十万、钢刀五万,箭三十万。然后签名、用印。轻轻的把纸推了过去。
刘澈与叶赫、蒙古各部是合作,是盟友,不是部属。
至少眼下不是,也不能是部属。
这张纸,代表着去沈阳大库的手令,可以领到上面所写的物资。
把赛将纸拿了起来,没有用草原上的扶胸礼,而是用汉人礼节一抱拳,带着其他人准备离开。刘澈这时开口:“把赛汗,尽可能在两年内,不要和林丹汗刀兵相见,时机还不到。”
“明白!”把赛应了一句,带人离开了。
门外,布和笑了:“话说,去年冬天的时候,大司马还说两年内不和后金冲突呢。”
“引用大司马一句话,计划没有变化快。”巴林部长老把这话接了过去,众人都笑了。
把赛用力一挥手:“抄家伙,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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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温饱的压力,没有后勤的压力,也没有武器不足的遗憾。
喀尔喀五部为首,加上科尔沁等大部落联手,那些只有几千户牧民的小部落,必须作出选择。
战斗,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一战的实力。
出沈阳的时候,把赛又叫住了其他部落的长老们:“各位,有件事情突然想到。这次出战,依沈阳的规矩或者不错。”
不用详细解释,就是叶赫为首突袭哈达部时的军规。
从战功分配,战利品分配,再到管住腰带等细规则。
“为什么?”
“因为本汗发现,懂规矩的士兵战力强。而且叶赫部现在占了辉南城后,哈达部原先的普通百姓心中没什么仇恨,草原上都是成吉思汗的子孙,我们也没有仇恨,只是为了统一草原,不再有争斗。”
把赛说服了其他人,想来炒花等部也会支持这项决定的。
沈阳城内,孙传庭找到了刘澈:“大司马,物资是小事,但您支持草原上的混战,当他们一统的时候,万一有一个厉害的人作大汗呢?”
“第一,一个稳定的后方有利于我接下来的计划。第二,草原上不会再有大汗。第三,我的目标是往西一万里,这才是一个开始。而第四,对草原其实根本不需要我们的士兵用刀来战斗,以后你会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给了孙传庭一个不算是解释的解释。
至少没有半点详细的内容。
孙传庭也没有再问,他只是来提醒一下,刘澈既然有了主意,那么就不用担心了。
从战略角度上,刘澈是相当高明的人。
“正好你来了,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刘澈请孙传庭坐下。然后拿出厚厚的图册来:“你说,我们从倭岛带什么回来,更合适。”
“大司马,倭岛不会和我们交易的。”孙传庭特别提醒了一句,他虽然只是小官,却是知道倭岛这边对大明堪合贸易的内容,以及大明十年一贡的规矩。
刘澈摇了摇头:“别怀疑,他们会交易的。别忘记了,我有真理在手!”
真理?
孙传庭只是迷茫了瞬间就清楚刘澈的意思了,刘澈对马林讲过,真理就在火炮的射程内。
那真理就是火炮的射程。
“好吧,我……相信真理!”孙传庭自己都感觉这话多少有些别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孙传庭在图册上挑着,比如漆器、酒具、茶具……
“他们的丝织品与我们不同,也别有特色。”
“好,每样带回来一箱!”刘澈笑呵呵的把图册收了起来。
一箱,一箱才有多少,你是去贸易的,不是去店铺里购物呀:“大司马,这一箱回来,够干什么?”
“我对倭岛,只会贸易两样东西,一是生丝,二是人。”
“不懂!”孙传庭是真的不懂。
“生丝不解释,当然也可能会有其他的原料,但绝对不会买成品。第二个是人,这个人包括男人、女人。男人可以砍人,挖矿,干重体力活。而女人,可以织麻,作许多细手工活。倭人其余的东西,我没兴趣。也不要他们成熟的产品,贸易,我们的规矩是,只买原料,卖出去的永远是成品。”
孙传庭在这个时代,还无法理解刘澈的话,也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区别。
刘澈没有再解释这些:“上次,那些商人的货挑一挑,用不上的往码头拉,我明天去码头,可能会很长一段时间不在沈阳,沈阳这里就靠你和马林将军了。当然,夏收、秋收还是会回来的。”
“大司马安心,下官一定守好沈阳。”孙传庭赶紧表态。
次日,刘军先一步出发,刘澈呢,则在自己屋子停了好久,这才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阳城繁华,听说盖州那里什么都没有,住在这里不好吗?有什么事情安排下面人去作就是了。”纳兰明月喜欢沈阳城,特别是那个花园。
刘澈在一旁安慰着:“安心了,我已经安排人在那里找一个宅子。然后又挑了一处非常美丽的地方,咱们再建一个新屋。”
“新屋,好吧!”纳兰明月很勉强的答应了。
于文秀与媺儿对视一眼,心说果真是小孩子呀,看来住到营口那里绝对比沈阳好,至少远离叶赫、科尔沁部。
刘军到营口三天后,刘澈才到。
带着家眷,护卫又多,在沈阳城出发的时候就浪费大半天装车,然后到了辽河码头夜里都没有开船,等到了辽河口码头,这里在官方记录上称为梁房口。
码头和旧鱼村没什么区别,破旧。
刘澈没有让纳兰明月等人去码头,而是搬进了一个原商人的宅院。
至于说原主人是谁,没人知道,这里许多大宅子都变成了流浪者的聚集地了。
得知刘澈已经住下,刘军在神音营刚刚修整好,并且挂上风力发电机的房间里:“发电,大司马已到梁房口。”
沈阳城,戒备森严的一处宅子里,只有十四岁,被从内地拐来的少女,用铅笔记下代码,然后翻开代码对照表,用毛笔工整的写好,装进一个铁盒子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旁边有士兵捧起盒子,两位带刀的士兵跟着,将这份电报送到了孙传庭面前。
这是大明头一份正式的公文电报。
看到这份东西,孙传庭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东西太神奇了。
试试?
孙传庭有了这个想法,提笔写道:“询问铁岭,熟练织工两百户,何时启程,可有难处?”
那士兵把孙传庭写的封在盒中,拿回到电报房。电报房内的女兵,一人负责翻译成代码,另一人联系铁岭,有了回应之后,将代码发了过去,连发了两次。在得到对方确认之后,这才把耳机放到一旁。
大约一刻钟后,铁岭来了回复。
翻译,抄写成文字,再给孙传庭送过去。
孙传庭看到纸上写着:已,四百户报名,甄选中,三日后定,七日后启程。
很神奇的机器呀,只是操作起来有些复杂,到现在为止,受训的一千人中,只有八个人勉强合格,连一个优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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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很想带一台电报机上船,可他却是明白,带了也没有办法用。
不是没电,而是距离过远了。
“老二,你为什么不拿下济州岛。”
“没借口,没理由,凭空占了高丽棒子的地盘,到那里说理这都是强盗行为。等,等高丽棒子和后金开始合作,只要我掌握了证据,那怕只是一个借口呢,我也能把济州占了,理由就是防止后金借棒子的船出海。”
刘澈给了刘军一个理由。
刘军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吃着海螃蟹,这东西在这个时代,是穷苦无比的人,实在没饭吃了,才用来充饥的。
这屋时就兄弟两个人,刘澈吃的更差,这东西连海边的穷人都不吃。
黑色的,象虫子一样恶心的东西。
而刘澈呢,葱爆海参呀,在现代那里有机会见到半尺长的天然海参,完全不可能有。
胡天任正到处找他们两个呢,结果连于文秀都不知道刘澈在那里,还是从渔船上的船工那里得到消息,刘澈在那里。
一进屋,胡天任愣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躲起来偷吃,你们两个什么身份,需要躲起来偷吃。
“这……”一看这吃的东西,胡天任见过,也知道这是什么。
不管别人怎么说,能让刘澈刘军兄弟两个人关起门来起的,肯定不是差的东西。
拿起筷子胡天任也不客气,从刘澈那里弄了海参尝了尝,感觉不错,又来了几筷子。吃到嘴里才问:“这东西好?”
“此物名为海参,最早的记载在六十年前,但知道的非常非常少。为什么叫海参呢,因为这东西比人参不差,大补呀。就是看起来难看,但处理的好了,绝对是顶尖的美味。”
胡天任又指了刘军那一堆螃蟹壳:“那东西,是一样?”
“尝尝!”刘军弄了一条蟹肉,粘上醋。
果真是美味。
“此物大寒,要喝些黄酒。”刘军又给胡天任倒了一杯酒。
胡天任喝下去,一拍脑袋:“忘了正事了,兄弟们都准备好了,而且李常也回来了,怎么办?”
“出海了,还能怎么样。”刘澈很轻松的说了一句。
“那,明!”胡天任把刘澈那盘子一端,小跑着出门了,既然要出海,肯定要有许多需要安排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刘军才问道:“为什么,我们要关上门偷吃呢?”
“海参是需要潜水去捡的,我不想因为自己想吃,就让军户们去冒险。这个要有组织,有计划,有安排的情况下去作。而且我还打算搞一个养殖场,但怎么搞是需要好好计划一下的,要作的事情太多了,慢慢来吧。”
刘军懂了,刘澈确实是一个心细的人。
刘澈回到宅子里,于文秀一闻刘澈嘴里的味就知道,刘澈偷吃好东西了,那独特的香味,绝对不是人工养殖的产物。
“有礼物。”刘澈示意身边的女护卫捧上一个布包。
上上等超品鲍,绝对纯天然。
“要是闲的话,考虑一下人工养殖的问题。这次出海不带你,我不知道会不会有危险。估计最长二十天肯定会回来,这里是需要规划的,要有一个很长期的,第一步先是盐田,然后是码头,要有远见性。”
刘澈给于文秀交待着。
当晚,在于文秀屋里留了一夜,次日刘澈上船。
这是一条比较新的船了,万历四十年才造好的,没用过几次。
炮是从沈阳拉来的,这里所有的炮全部回炉,在刘军眼中,这些炮的废铁没有什么区别。
“大司马,从这里到琉球,差不多需要七天半左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去琉球,去长崎。”刘澈给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地点。
至于为什么去长崎,张晓没有问,也没有任何人提问,张晓只是命令打出旗语,告诉随行的船跟上,第一站先到高丽西海域。
这一次出行的船,一共有六十八条,都是挑选最好的船,其余的船还在船坞作着整修。
六十八条船,带了二百多门炮,有三十条船纯粹就是运货与拉人的船,有近战能力,但没有远战的炮火。
站在船头,刘军只是几分钟,就估算出速度来:“现在是侧风,速度在七节,那么就是平均速度七节左右。我们需要新船了。”
“你说过八百遍了。”刘澈是听烦了。
海上,无事。
大约九十个小时左右,刘澈的船队靠近了后世倭国平户的位置。
“平户,棒子称呼他们为三岛倭寇。不过他们在对外贸易上,作的确实是相当的出色,但不是最出色的。”刘澈已经作足了功课。
倭九州这里有多少个大名,谁有多少石封,自然也是有记录的。这个石数,就代表着其势力的大小。
然后就是他们江户城谒见席位,代表着他们对德川家族的地位高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司马,要打吗?”张晓问道。
“不打,至少现在不要打。叫人备战,随时准备打。”刘澈吩咐着。
张晓退后一步,刘军开始下令,布阵。张晓则作为副将具体传令,战舰将商船护在中心位置上,从平户开始往长崎移动。
刘澈又说了一句:“刘提督,倭人海上的作战力量有多少?一但打起来,我们有多少把握。”
“大司马,会留心观察。”刘军回了一句。
从平户到长崎,一路上都有倭人的船跟着,到了长崎湾外围刘军下令停船,不能再靠近了。
“大司马,并不知道倭人是否有岸炮,而且进入港湾内的话,一但近战我们将失去优势。”刘军给刘澈汇报着。
“安排人过去,就说我要见锅岛家的家主,以及长崎代长,我等他们七个时辰,如果没有来的话,我不会再等。”刘澈吩咐之后,立即就有人去安排了。
刘军这才来问:“他们会来吗?”
“不会!”刘澈给了一个很肯定的答复,然后又说道:“来到这里,我有三个目的,一是表明一种态度,二是观察一下这里的情况,也让你先了解一下这里能不能打。最后一条就是,我还是打算和他们谈的,谈的结果就两个字,租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