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再赴大明
在刘父给刘澈的教育当中那是指,一个能够背负责任,敢于而对困难,并且可以让人依靠的,才是真正的男人。
刘澈将拿把刀拿了出来:“正宗明朝武官配刀,我要换你和赵叔上次收购的那一批从旧楼里拆出来的废旧钢筋,外加一万元现金给我。”
“你知道现在旧钢筋一吨多少钱?就这破刀?”刘父把玩那把短刀。
这时,刘母过来拿过了刀,作为教了几十年中学历史的老师,勉强懂一些。翻看之后,又把刀塞回给刘父:“真货,但不值钱。有非常喜欢的收藏家给十万八万不算多,但放在咱们手上,四万一堵墙。”
“妈,古董呀!”刘澈心说,怎么才这点钱。
“是古董,但这就是古董的价。要么,你们以父子的身份谈谈,别说什么男人与男人之间,这刀我能估价六万?”刘母半开玩笑的说着。
刘父却是乐了,哈哈的笑着:“给你一万,再加五吨废旧钢筋。”
“太黑了吧,二十吨!”刘澈急了。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以一万三千元现金,外加十吨废旧钢筋的代价。刘澈的父亲刘文,成为了这把刀的新主人。
“我有事,走了。”刘澈把这二万八千元现金往自己的背包里一塞,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就往外走。刘母想拦下,却被刘父暗中挡住,那意思就是护在翅膀下面的小鹰,永远也不会飞。
刘澈出了门,原本想回头再问问母亲,明朝什么东西最值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在靠近门的时候听到屋内父亲在打电话。
“老孟呀,老哥给你收了一件宝贝。我家领导说了,真正的明朝百户配刀,我才花了一万三,外加十吨旧钢筋……什么?你问我那收的,当然是从我家那傻小子那里换来的……,放屁,什么叫坑自家孩子,这就纯爷们之间的交易……喝酒呀,行!”
听到自己老爸乐呵呵的和老伙计们聊天,刘澈无奈的笑了。
要请教老妈有的是机会,这会还是不要打扰父亲这会高兴的心情。
站在楼外,刘澈点了一支烟。伸手按在自己的额头上,虽然不用这么作也可以与媺儿交流,但刘澈不知道什么,倒是选择了这个姿势:“媺儿,我准备回大明去。然后大干一场,知道我小时候,我家老头子给我说的最多的是什么话?”
“我没有查看你记忆的能力!”媺儿的回答很是生硬。
刘澈笑了:
“我老爸说,我刘家上古受封御龙氏,刘姓二代帝皇一代宗师。当然要算起南北朝五代十国那就更多了。但最重要的是,汉族知所以叫汉族,是因为我刘氏先祖,既然我可以回到古代,我就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后金杀我几千万汉人兄弟姐妹。”
媺儿没接话,因为她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走,大干一场!”刘澈说干就干。
眼看天快黑了,可刘澈就专门选择在这会搬,找了一个卡车司机,五吨的载重小卡,强行装上十吨在短距离上没问题。
刘澈从老爸那几个老伙伴联手搞的东边仓库,给拉到西边那个已经不再使用的废弃仓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前轮开到坡上,车斗自卸式力气就差不多了,再加上撬杠,最初能启动起来就能倒下去。
“师傅,抽根烟。”刘澈结了账,打发卡车司机离开。
卡车走远了之后,刘澈才在仓库里爬到最高处,四下看看,这里已经是废弃的,但还没有拆。只等着开发商给补贴之后,交钥匙拆房。所以周围根本就没有人。
看到安全之后,刘澈将那项链拿在手上,一道七色的光柱照在那一堆废弃的钢筋上。
“媺儿,这叫什么存储空间?”
“并不是什么存储空间,而是直接转运到了大明那个时期,就在空间夹缝当中。不能长时间存放,一但卷入时空乱流,就会消失。所以尽快取出。”
刘澈表示自己明白了。
回到自己的屋,刘澈一边用电脑查阅着那个时代的详细资料,一边在纸上写着,自己所需要准备的东西,分为必须品,以及奢侈品,还有一些特殊物品。
一直忙到快凌晨,刘澈却没有丝毫的睡意。
天亮了,刘澈将那纸装在背包里,在小区外租了一辆面包车的黑车,农贸市场、小商品商场、电子市场。
一口气跑了六个来回,其中只有电子市场是只跑了一次,农贸市场三趟。
这次的东西都堆在屋内,米、面、油,大筐的西红柿、土豆、红薯,还有鸡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商品中,高仿的人造水晶、人造合成仿玉、人工珍珠。特别是那种巴掌大小,可以合在一起的化妆镜,直接就搬回来了一箱。
电子市场却是花了大钱,一个国产的对讲机基站,外加配套的太阳能以及手摇式直流发电机。打印机改成连供,多买了五大瓶黑墨水,三箱打印纸。
一整天忙下来,一夜没睡的刘澈就连床都没有上,就倒在纸箱上睡着了。
这间屋子,就是时间机器的载体,媺儿控制着,让时间轴线变到了古代这边,把那十吨,实际是十一吨的钢筋堆到了空着那间卧室之中。要放在现代,楼房内,这十一吨把楼板会压坏,可在大明,屋子是建在地面上的。
刘澈醒来,看看桌上的表,竟然停了。
“现在什么时间?”刘澈问媺儿。
“建议你再买一块电子台钟,带日期的,最好是两块。可以被同步成两边的时间,这样你不会搞错。现在是大明公元一六一九年三月十一日。”
刘澈走到门前:“现代,开门!”
可这次却没有反应,媺儿给刘澈解释道:“十一吨旧钢筋就在屋内,一但回到现代,后果很严重,甚至会压坏楼板!”
“好吧,其实也无所谓,我只是想去买一只垃圾食品,比如全家桶什么的。”
刘澈说完后走到厨房里看看,拿了一只苹果后想想,又拿了一块饼放在微波炉上加热,然后打开了一盒沙丁鱼罐头夹了一些进去,这才把饼拿着走到门前:“大明,开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四节在大明从诱惑罗莉开始
门开了,刘澈却没有立即出去,而是在门缝处往外看。
外面很乱,有许多人在叫骂着,甚至有人拿棍子准备打架。
刘澈飞快的出了门,一边问媺儿:“你有这边屯里的资料,除了那百户之外,还知道谁?”
“只有五个关键性的人,比如那边在角落里哭的小女孩叫泥丫,百户岳武的女儿。”
刘澈看没有人注意自己,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角落的小女孩身旁。
“泥丫,为什么哭呀!”刘澈尽可能让自己表示的温柔一些。
“饿,我饿……”
泥丫的小脸上写着的就是可怜,而且是非常的可怜,消瘦的她不知道这屯里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从昨天就没有吃过什么了,父亲岳武此时也确实顾不了她,为了整个百户所几百人的生计只差与上司拔刀了。
刘澈手一翻,那只还热乎乎夹好的沙丁鱼夹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香,这块饼此时对泥丫的诱惑超过了一座金山,可泥丫却摇了摇头:“父亲说,不食嗟来之食。”
刘澈一阵阵心痛呀:“我是岳武那疯子的朋友,就是你父亲的朋友。”
听刘澈这么一说,泥丫抢过那饼子飞奔着就跑了。路的时候才喊了一声:“谢谢大叔!”
正在刘澈发蒙的时候,却见泥丫把手上的饼子让许多小孩子一人一口的咬着。
看到这一幕刘澈一只手按在胸口上:“媺儿,两年后你说象泥丫这样的孩子被后金人杀死,你让我怎么面对,那怕是我侥幸活下来了,我一生都会不安的。”
“或许,撑不到两年。后金打沈阳是两年,但这处屯,可能会提前受到攻击。”
“是呀!”刘澈点了点头后站了起来:“你看着,看着我能作什么?”
刘澈拉紧了身上的衣服,这里真的很冷,大明这个时代已经进入小冰河期,在辽东这地方要比现代至少冷好几度,更何况这里对于刘澈来说,还是野外。
刘澈大步向屯里混乱的中心走去。
此时,千斤卫百户岳武手上的刀正架在一位穿着官服的人脖子上。他旁边的人武器已经全部出鞘,可对方却没有丝毫的害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武,这是上边的命令,前边败了,各屯所征粮。你这一刀划下去,就是造反,这一屯也一样不能活。我不征粮,回去就是战前军务不利,同样是一个死。你看着办!”那位眼睛一闭,头微微的抬起。
岳武的刀,粘过不知道多少敌人的血,可此时他恨极了,可却下不去手。
“听说往北粮食不少,后金那些蛮子一车一车的往回拉。”刘澈说话了,许多人立即给让出一条通道来。虽然是陌生人,但这话说的太解气,也是他们想说却不敢说的。
“你是何人?”
“过来投亲的,泥丫刚才叫了我一声叔。这里的事情,我要管上一管。而且我有能力管,也有这个义务。”刘澈尽可能让自己表示的有气势一些,可在这些人眼中,他就是一个文弱书生,但正因为是书生,所以不能不给他几份面子。
毕竟大明,是文官治天下。
“征粮,是军务!千斤屯十石粮食,一粒也不能少!”
“拉走,但仅此一次。不就是十石粮食嘛,就算我们打猎,还是去抢野菜都是千斤屯的事情了。或者说,我们敢往北边走,拿回属于自己的粮食,也好过从自己人口中夺食。”刘澈这话也是带着气呢。
可话解气,但事实却依然让人有着巨大的压力。
来自沈阳的这位上级军官一抱拳:“这位公子说的固然好,但粮食却不得不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粮食你拉走。”
“敢!”岳武怒喝一声。
刘澈一抬手用手根手指捏在那刀尖之上,然后缓缓的将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我的命很贵重,有多贵重以后你会知道。我如果骗了你,你可以用刀划下来。如果你问,我如何让你现在相信,就凭我刚才给了泥丫一口饭吃,而且马上会让泥丫吃饱。”
岳武笑了:“我信你,但信了这粮食一样不给。”
“岳武!”那位从沈阳城出来的军官瞪圆了眼睛:“你这是抗命。”
“又如何?”岳武冷笑着:“就凭你这些人,老子一只手就全部放倒了。跟老子玩狠的,你再带五百人来。滚!”岳武真的动手了,刀从刘澈的脖子上抽开,挥起一刀贴着头皮从对方脑门子上滑了这去,让军官脑袋上开出一条光溜溜的区域来。
刘澈身上都被冷汗打湿了,是给吓的。
那位果真不敢反抗,岳武是这里出了名的狠人,而且在沈阳还有一条就是,几乎所有不服管教,在军营之中难管的都在萨尔浒之战大明失利之后,给弄到这里,明为军屯,实为前锋哨所的千斤屯来。
刘澈头疼:“这事闹的,我回屋歇会!”
正准备拿棍子打人的岳武听到刘澈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这位太古怪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也不解释,小跑着赶紧就回屋了,衣服被冷汗打湿了冷,他要换内衣,当然还要去作另一件事情。
回到屋内,这屋里可是温暖如春的,三两下换了衣服后刘澈直奔厨房去了。
拉开冰箱门,将自己的高级备用粮开始往案板上摆。
什么是高级备用粮?
就在刘澈放在厨房冰箱内,冷冻室内的西红柿和急冻青菜、冷藏室内的土豆还有鸡蛋。
“让他们见识一下,自大秦帝国起关中最出名的疙瘩汤。”刘澈挽起袖子,熟练的和面,开火蒸西红柿去皮,然后单手打鸡蛋,同时再给锅里倒油加热。
媺儿这时来了一句:“大秦帝国没有西红柿,也没有土豆。”
“啊!”刘澈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这话真的是噎得自己不轻。
刘澈不说话了,低头在作饭。先炒鸡蛋,然后是西红柿,把土豆切碎了煮在大锅里,然后是和好的稀软面用筷子拨进锅里。面熟了之后,再把炒好的西红柿鸡蛋倒进去,加上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五节饿了就要吃
端着一口锅,刘澈深吸一口气:“大明,开门!”
走到门外四下看看,没发现那小丫头,当下就扯开嗓子大喊一声:“泥丫,自己拿碗过来,有好吃的。”
刘澈这一声喊,可谓是中气十足。
古代没有太多的噪音,刘澈这一声喊方园五里都能够听到,此时正是申时初,各家各户却没有人做饭,都在为了征粮的事情准备打架呢。
大明这个时代,人一天两餐,早一餐叫朝食,又叫饔。下午一餐叫补食,又叫飧。早上大约是现代时间九点,下午这一餐大约是在四点左右。
听到刘澈的呼喊声,泥丫儿捧着一只木碗就冲来了。
那小身板,那速度,放在现代估计也是飞人级别了。无他,刚才的饼太好吃了。
大锅,超市里那种二八蒸锅,打折的时候买的,便宜。这一锅有多少,刘澈自认煮满了一锅,自己放开吃估计能吃三天。
不止是泥丫,许多小家伙都围过来了,人人一只小木碗,却是站的更远。
岳武也过来了,他第一眼看到的不是锅里的饭食,而是那口锅。
那是钢的,而且还是上上等的精钢,普通铁锅是黑色的,那样光亮如银子一样的锅,只能是一等一的精钢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这是何意?”岳武称呼了先生,这是对有学问人的尊称。从原本的公子到先生,这个简单的改变,代表着岳武对刘澈态度上的变化,公子更象是陌生人,先生却是尊敬。
“泥丫饿了,就是这个意思。”刘澈一把抢过泥丫的碗,给满满的装了一碗。然后又把碗塞回到泥丫的手上,还多给了一块饼,同样是现代超市出品,论斤称的,被切成一个个三角形的葱花饼。
泥丫捧着碗没敢吃。岳武这时来了一句:“先生给的,就吃吧。”
“去,给你的小伙伴们分了。”刘澈拍了拍那口锅,然后招呼泥丫过来把锅勺塞在泥丫手上。有这话在先,小家伙们一下就围上来了,却不是拥挤,而是快速的排成一条长队,不是随机的长队,而是以年龄大小排。
年龄小的在前面,年龄大的在后面。
“这是屯里的规矩,有好吃的小的先吃,如果没的分了,大的就不吃了。”岳武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泥丫那装的满满的碗。泥丫那小脸很委屈,可怜的让刘澈都心疼。但泥丫还是把自己那一碗倒进了锅里,将那块饼也放在一旁。
岳武蹲在那里,用自己的刀把几块饼快速的切开。
“好刀功!”刘澈惊呼一声,没错就是好刀功。看着切的很零乱,但相信要上称的话,每一块的重量都相差无几。
这时,泥丫作为掌勺的,给每个孩子都是半勺子。
岳武这才与刘澈走到一旁坐下,刘澈在身上摸了摸,把口袋里那瓶二两半装,廉价的二锅头拿了出来:“喝一口。”岳武按刘澈的教的打开酒瓶,喝了一口眼睛都是一亮,好烈好香的酒呀。一口酒喝下去,岳武才问道:“先生从那里来,到那里去。”
“我姓刘、名澈。我来这里,就是不忍看到我汉人生灵涂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锅,是好钢!”岳武又提到了那锅。
没等刘澈接话,岳武又说道:
“我们这里的粮食补贴早就被黑心的长官们瓜分了,真正的好官也一个个战死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岳武神情黯然。
继续说道:“想戚大帅当年修的山海关到居庸关,我们这些属于关外辽东防区,被重视的是九镇关防,不是我们。这一片从去年整个一年都在打仗,抚顺之战、萨尔浒之战,大明死伤无数。这里也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给攻过来。先生还是离开吧,往南走安全。”
岳武劝自己离开,刘澈知道岳武是好心,可他怎么可能离开呢。
“知道我姓什么?”刘澈反问。
“姓刘!先生刚才说了,你叫刘澈。我岳武认字不多,但记性不差。”岳武回了一句。
刘澈却又问道:“那你知道,汉人为什么叫汉族吗?”
岳武一脸茫然的看着刘澈,他不懂这些,可知道古时有个汉朝,而且他听得出这话中有话。但却是丝毫也不明白,这和眼下有什么关系。
“有大汉朝,后才有汉族。我刘氏,上古时期受封御龙氏。是天意让我来到这里,那么我就不会离开,要么后金亡,要么我死。”刘澈内心世界那狂热的民族主义情节被激活了,此时感觉胸中有一团火在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一把拿起岳武那把牛角尖刀,就在左手臂上硬生生的用刀尖划出繁体‘汉’字。
然后一字一句对岳武说道:“不认识无所谓,这个字要刻在肉上,印在心中。想我大汉民族当然之傲气,犯我大汉天威者虽远千里亦必诛之。诛之!”刘澈吼了一声。
“我岳家先祖,也不含糊!”岳武抢过那尖刀,在自己的手臂上也用刀尖划出一个‘汉’字来。此时,手上的疼痛却远比不得心中的痛。
所以划完之后,岳武却是哭了:“但朝中阉货掌权,奸臣当道。我等连吃都吃不饱,一整个百户所都找不到一副完整的甲来,没一把好用的刀,拿什么打呀!一个个好官死掉,一个个兄弟连尸骨都找不回来。”
“有我!”刘澈拍了拍岳武的肩膀:“先从让娃娃们吃饱开始。”
说完,没等岳武有反应,刘澈又站了起来:“回屋,歇会!”
岳武有一种想发疯的冲动,那破草屋难道有宝不成,更无奈的是刘澈这说话的态度,说到关键的时候就要回屋。
就在岳武发呆的时候,刘澈那屋的门又开了。刘澈出来手上拿着一支钢筋。
“叫你一声武哥,你不认识我。我可是知道你,而且从你第一次砍人开始我都知道。要不然我为什么到这里来呢,看看这东西,看得上眼吗?”
“钢,上等的千炼钢?”岳武真怀疑自己的眼睛了,急急就问道:“还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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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澈把自己从头指到脚:“就我这身板,你认为我搬得动?”
岳武不会说什么俏皮话,盯着刘澈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开口。
“也罢,跟我来!”刘澈带岳武进屋了。
这一进屋,岳武整个人都僵硬了,这里温暖如春,而且有种淡淡的花香味。再说这雪白的墙,别说是整个千斤屯了,就是沈阳城看你能找到出一处来。
再说屋里的东西,让岳武已经看花了眼。
他不认识现代的面袋,米袋,也不知道那透明的油桶,却认得肉,整扇的猪肉就摆在那里,一寸厚的油呀。说到肉,在现代这种油厚的放在现代普通人眼中根本就是下等肉,普通百姓喜欢瘦肉多的。
“岳百户,你也别问太多,我也不会解释,总之一句话,要好好活着。”
“不问,一个字也不问,先生你那话我现在明白了,这汉族怎么叫汉族,那他娘的是用刀砍出来的。咱没读过书,可大汉朝卫大将军的书咱听过。请受我一礼!”说着,岳武就要跪,刘澈赶紧去扶。
刘澈那里有岳武的身手,岳武要跪不是他能够挡得下的。
好在岳武只是单膝一礼,刘澈还能勉强接受。
“武哥,我叫你一声哥,你帮我护着点。我说过的话算说,后金不灭就是我死。所以你看这些帮着我点。”刘澈指的就是油桶上的字,还有面袋上字。岳武看不懂,但他知道那上面是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懂了。”岳武用力一抱拳。但没说他懂什么了。
这屋岳武不会让人进,一个人就抱起那一只装钢筋的木箱,连箱子带钢筋怎么也有一百二十公斤吧,可刘澈却没感觉到岳武有多吃力。
赶紧走到门前,小声的念叨了一声:“古代,开门。”
这时媺儿在脑海之中小声提醒,象这样的情况你需要推门就行,不需要专门说古代,还是现代,因为岳武就在这里,不可能是现代。至于窗户外的情景,自然就是这超时空科技的功劳了。
岳武一出去,将那箱子放在地上,深吸一口气。
“唉,好些天没吃过饱饭了,这力气使不上。”
听这话,刘澈心说,要是让吃饱喝足了,难不成可以抱起一百五十公斤,这太强了。
“赶紧着,有一个算一个,抬面缸过来,马上。”岳武吩咐着,无论是他在这时身为百户,还是平时的为人,他一声招呼卫所里的人都赶紧过来了。
岳武没让人进屋,自己一次次的给把屋内的东西抱出来。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将面粉倒进缸里,然后数着面袋一个不差的又拿了回去。油桶好办,刀子把外面那一层割掉就行了,那半扇肉,肉皮有检验的章子都让岳武割去一块皮。
“武哥,赶紧叫人弄饭,吃饱了有活干。”
刘澈吩咐着,那试百户不乐意了。
因为没有人能够用这种口气对曾经救过他三次命的岳武说话,所以冲了过来要和刘澈理论一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却见岳武的大巴掌就扇上去了,恶狠狠的说道:“见到先生要有规矩,以后所有人,有一个算一个,要给老子叫先生。谁他娘有半点不恭敬,老子扇死他!”
“先生!”那试百户陆铁山赶紧就改了口。不但改了口,还抱拳一礼。
刘澈抱拳还礼。
还礼之后说道:“在那里能找到那些敢杀人的,有手艺的工匠,这些人我要,有多少要多少。咱们不能在这里等死,要作些什么才行。”
“我知道了,北边打仗,许多往南逃。我知道在那里可以堵到人。”陆铁山回答着。
岳武却很是严肃:“赶紧着,先生不是凡人,先生立过誓,后金不灭他把命就扔在这里。”
陆铁山重重的点了点头,这会人人往南逃,许多文官富商地主都在逃,能留下就是好汉。
岳武吃了一餐干饭,在刘澈给他试了试对讲机这东西的神奇之后,岳武知道刘澈想干什么了,这正是他想干的事情。
硬是靠一个人的力气,用小板车将十一吨弃旧钢筋从屋里给弄出来。
终于,总量差不多有十一吨还多的钢筋给堆在这百户所内。
除了那些废旧钢筋之外,当然,还有刘澈那些从小商品城买来的东西。
刘澈蹲泥丫面前,摸出一串人造水晶的,高仿的水晶项链:“闭上眼睛,有礼物给你。”这么一串,放在现代批发价才十八块钱,直径零点八的人造珍珠才三十多块。所以刘澈还真的没当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看到了,但没敢在刘澈面前说话,却是把指挥人整修房屋的岳武给找来了。
泥丫脖子上那一串,岳武赶紧冲了过来:“先生,不可!”
“为什么?”刘澈不明白了:“这给泥丫的礼物,怎么就不可以了。”
“先生,紫水晶是皇家专用,这是禁忌的。”岳武赶紧给解释着,刘澈却不服气了:“我说,泥丫可以戴,行,还是不行?”
刘澈来气了,一句犯了禁忌的话当下就出口了:“皇宫大院里,谁管过泥丫吃饱没,谁管过泥丫死活了,紫色我说能戴。”
没等岳武被惊的回过神来,刘澈在身旁箱子里一翻,找出一串金色的人造珍珠,这一副在现代是超过一百元了,因为个头特别大,盒子用的是加了香料的合成木盒。
“这个,敢不敢卖了,换粮食回来。有吃的,才能活命。”
“敢!”
岳武吼了一声,刘澈这句话才让他真正回过神来,没吃的会饿死了,那么在饿死与对皇家的尊敬之中,他选择能吃饱,这不仅仅是他,还有这屯里的几百口子人,以及即将要来这里的更多人。
刘澈也来劲了:“打造兵器,然后带着人马往北去。一是救往南逃的人回来,二是看有没有什么值些银子的东西给弄回来,咱们需要换粮种,换粮食回来。你和我一次次搬,能搬多少,够几个人吃的。如果只是你和泥丫,我养活得了,但老少几千口子的人,你怎么办?”
岳武没接话,他需要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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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二两半装的一瓶酒递到了岳武面前,上一瓶岳武就舍不得喝,琉璃的瓶子装的酒太珍贵了,这次却是一口喝下去半瓶,因为喝的急了些,脸给呛的通红。
喝了一口酒后,岳武才回答刘澈的问话。
“先生,管我们的千户因为调到北边打仗,没回来。往西五十里沈阳城还有大官们?但这里确实说,有五六年都没有见过一个真正当官的人。最大的一个官就是千户大人,但这一次他是凶多吉少了。”
“就是说,没有人管了?”刘澈小声的追问了一句。
“没人管。这附近几个土匪窝子,朝廷知道可一样没有人管。而且就我所知道,许多百户所里的兄弟也都各自落草了,就是先生那句话,吃饱比宫里的禁忌重要多了。”岳武也慢慢的想通了。
刘澈把手上的那盒珍珠交给了岳武:“手上有钢刀,才是说话最算数的。”
“我先问问其他人的意见吧!”
这一次,不用岳武去问,在这里一样有着血性的几十人每人手上提着一根钢筋,这是他们挑出来准备给自己打刀的,在他们眼中是上等好钢,这些人将手上的钢筋高高举起:“听先生的话,吃饱饭,活命!”
“他奶奶个熊,跟老子去烧炭,打造刀剑。”岳武心定了,毕竟是刘澈让这些人吃饱的。
千斤卫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刘澈却悄然间回屋了,他要查阅大量的资料,顺便计划下一步怎么走。
在距离刘澈那屋不远,就是一个铁匠炉子,用的不是煤,而是木炭。
岳武自己操锤,一下下的锤打在铁件上。
这些废旧钢筋卫所的铁匠有两种处理办法,一是短小杂的融了,然后重新倒模铸刀。另一种则长根的大条钢筋,直接烧红反复煅打数十次,然后直接打成刀剑。
半天之后,刘澈还确实从现代信息爆炸的时代得到了大量的资料,也制订了一个不算复杂的计划。所以出了屋,过来看着岳武给他自己打造武器。
“武哥,你不是说,直接煅打的更好吗?”刘澈看着那一块钢很大,所以喊了一句。
“没那么大块的,所以只能融了给自己打一根。给先生讲来,我家先祖也不含糊,家传枪法不敢说举世无双,但让我吃饱了,一根宝枪在手寻常三五十人,我也能拿下。”岳武说话的时候,手上的锤更是用力的挥了下去。
刘澈咬着一支烟,语气之中带着些遗憾:“传闻,大漠孤烟与长河落日失传了。”
岳武紧紧的咬了咬牙,用力的锤打着面前的那烧红的钢锭,一言不发默默的锤打着。
感觉到岳武气势上的变化,刘澈轻声说道:“我回屋歇会,顺便再研究一下那里容易下手些。”
岳武没接话,依然在锤打着面前的钢块。一直到刘澈走远了,岳武这才压低声音给身旁的人说道:“给老子去下拜帖,比武!输的一方要给胜的一方为奴为仆两年。”那小兵赶紧问道:“头,给谁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武一字一句的念了出来:“胡,天,任!”
小兵倒吸一口凉气,没等发问,却听岳武又说道:“送十斤精钢、两斤肉、十斤面过去,告诉他,老子不占他兵器上的便宜。”
“得令!”小兵压抑着声音吼了一声,快步离开了。
距离千斤卫西南方向十里,距离后世的沈阳城三十公里,抚顺市西北十五公里的一处山岭之上,这里名叫狼洞沟,是抚顺往北去两条必经之路中的一条。山寨里,一位身高九尺的汉子正坐在悬崖边上,远远的往着东南方向。
从这里,他只能看到连绵的大山,可他依然在望着。
“大当家,有客上门。”
“客?”低沉的声音带着强大的压迫感,那小头目赶紧回答:“武爷的人,送来十斤上上等精钢,二斤肉,十斤雪一样的细白面。说有拜帖下。”
“岳武,一条好汉可惜给狗皇帝当了兵。”大汉一个翻身跳了起来,此人正是胡天任。有着关东第一狂刀之名,原本是山东出名的武术世家之后,因为大明朝要守辽东,所以强迫许多人背井离乡来到了辽东。
大步进回聚义堂,胡天任远远一拱手:“请了,武爷让你带什么话来。”
“下战书,我家大人说了,不占您半点便宜,这准备了上等精钢,肉,面。三天之后,一决高下,输的人为奴为仆两年。”这军卒一抱拳,把岳武的原话讲了。
陆天任愣住了,因为他想不出来岳武为什么要这样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是准备故意输给自己,然后以此为借口脱身,可想一想又不可能,因为军籍不可能脱籍,而且岳武那脑袋又是榆木的。
胜过自己,让自己再回军中?陆天任也不相信,因为他宁可自断一臂,也不会去当兵。
但岳武的为人他了解,这方园五十里,无论是卫,还是寨,谁敢不给几分面子,沈阳城中的大人物拿岳武没办法,管不了,这才下放到了又苦又穷,距离已经被后金占领的抚顺城最近的一处百户所当了百户,说是屯田实际是哨警。
思来想去,也没不出有什么古怪来。
“好,三天后,午时。”胡天任叫人收下了那些东西,亲自送了那军卒到二道门外,这也算是给岳武面子。
“备炭,生火!”在大冷天的,胡天任赤着上身,大步往自己的炉子走去。
这个时代,但凡是一流的武者,都有几下打造武器的能力,他们更相信自己的双手打造出来的武器,才是最好用的。
看到那精钢锭,胡天任仰天长啸一声,他生平没见过这么好的钢。
三天,两位在辽东排得上百强名次的武者全身心的投入了对自己兵器的打造之上。第三天傍晚,几乎是同一个时间,岳武与胡天任作了同样的一个动作,一把尖刀刺破自己的左肩膀,让热血浇在自己的兵器上。
“岳武……”胡天任又是一声长啸,身为武者的豪情此时全部的暴发出来,他自信手中刀,天下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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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岳武则是默默的包扎了伤口,很淡漠的给身旁的人说了一句:“屯里事,你们照看着,明天我败了,你们一切听先生的话。谁有资格进先生的屋子,无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出来自己把舌头割了。”
没有人说话,一个个都默默的点了点头。
“武哥!”刘澈这才明白,岳武要干什么,这是要去生死决斗呀。
“先生,您要作大事。我岳武不懂大道理,但却是知道,没有人手什么也干不了。往北去,后金那些蛮子很强。我岳武不怕死,但就怕护不住这一屯老老少少,如果明天我败了,我用一条命,换胡天任为您效忠两年!”
“何苦呢?”刘澈实在是不理解了。
岳武笑了:“先生,我岳武是粗人,这钢连禁宫怕都没有,而且看那样子象是废弃的,要是好钢应该是整块整条的,你不是凡人。我岳家祖训,不言胜先言败,我岳武也不是他胡天任可以轻易击败的,您说那两招,没失传。”
岳武的身体在颤抖着,就算他紧握住拳头,身体却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
刘澈不再劝了,他知道这是这种颤抖不是紧张,也不是害怕,而是一种极度兴奋所产生的颤抖。岳武轻轻的抚摸着那一只精钢的长枪,脸上的笑容是发自内心的。
屯外,大石上,岳武将长枪放在腿上,盘膝坐在那里。
“我,回屋歇会!”刘澈转身就离开了。
听到刘澈这话后,岳武放声大笑着。之前刘澈说回屋歇会他迷茫,现在却是知道,那屋子绝对不是凡间的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回屋,是回现代去了,他要有一些准备。
到大药房就可以买得到,户外用全套急救箱两个,连紧急用的针线都有的真正全套。然后大超市,两只烧鸡,两瓶有着闷倒驴之称的烈酒,四斤大饼装成两份。连同酒与鸡,装在两个大纸提袋之中。
头一次,刘澈是这么的期待着。
距离午时还有小半个时辰,胡天任到了,他身后还有百十号人远远的站着,只有他一个人提着一口双手柄的大刀走上前来,就在岳武面前三十步也盘腿坐下,他需要调整,无论是气息,还是心态。
这时,穿着现代羽绒服的刘澈出来了,一步步的往胡天任走去。
岳武睁开了眼睛,但没有开口,只是默默的看着。而胡天任也没有动,眼睛微闭着。在这里,他不相信有人可以在岳武的面前给自己玩花样,岳武是顶天立地的汉子。
刘澈停下了,将一只提袋入在胡天任面前,然后转身走回到岳武面前,也放下了一个提袋。这才开口:“酒很烈,这一瓶下去连驴都放倒了,缓着喝!”
“谢过先生!”岳武轻轻一抱拳。
刘澈这才退后几步,靠着屯的那木栏门站着。
岳武冲着胡天任一抱拳:“胡兄,请!”
胡天任也打开了纸袋,看到有酒,有肉,有饼。也抱拳说了一声请字。
这时,刘澈无语的一幕出现了,胡天任不会打这种酒瓶盖,却是硬生生的用手把瓷瓶口给掰断,然后将酒大口的倒进嘴里。正在压着拧瓶盖的岳武愣了一下,也用手把瓶口掰断,大口的灌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烈的酒呀!胡天任灌了不到三分之一就停下了,他知道这种烈酒不敢再喝了,再喝下去就会影响战力。将酒瓶放在地上,一挥手,身后一位小头目飞奔着过来把纸袋连同酒提走了,岳武这边,也有一个军卒过来提走了袋子。
“岳家枪,第二十七代传人,岳武!”岳武抱拳。
“霸王刀,老子是开山宗师!来战!”胡天任回礼。
一声吼,胡天任单手拖刀,刀尖在沙地上溅起无数的火星。岳武也是倒提枪,但枪尖却没有碰到地面,两人飞奔着上前。两人一个错身,这才正式出招,胡天任一把单刀舞的水泼不进,只见刀影不见人。
岳武一杆长枪,枪头如灵蛇,一分三,三化九,只见朵朵梅花绽开。
“神仙呀!”刘澈看看那比武的两人,再看看自己的手机,心说自己怎么没有租一台高速摄像机呢,这速度是手机那能录下来呀。
正在感叹之时,突然听到岳武一声大吼:“岳家枪,大漠孤烟!”
看不清,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当真正可以看得清两人的身影之时,胡天任却把刀扔在地上,指着岳武大骂:“比武,比武。你岳武竟然留手,你在辱我!”
岳武无话可说,他确实没有尽全力,别说是杀了,他连伤都不想伤到胡天任。
“英雄惜英雄,不如换个比法!”刘澈往两人近前走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胡天任没敢轻视刘澈,因为他听到岳武呼吸刘澈为先生,能让岳武这样的人称呼为先生的,那么放眼这周边一百里,就有资格让所有人称呼一声先生。
“如何比?”胡天任反问道。
刘澈往北边一指:“北边战败了,许多人战死了。后金蛮子从那城中无论是抢人,还是拉财货,一车又一车,一队又一队。”
“好,比人头,看头杀的后金蛮子多!”胡天任吼了一声。
“不!”刘澈摆了摆手:“要人头干什么,找朝廷换打赏吗?”这句话,胡天任爱听,因为刘澈的语气之中是对朝廷的不满。
“抬桌子,拿碗!”刘澈也喊了一句。
当下,四个军士抬着桌子就飞奔着过来了,拿碗的却是泥丫。胡天任看着泥丫愣住了,接着又笑了。因为他看到了泥丫戴的那串水晶项链,不是因为水晶贵重,而是因为那水晶是紫色的。
就冲这颜色,他都要敬岳武一杯。
桌子摆好,刘澈从背包上拿出两样东西,一样是酒,普通的五十度白酒,以及自己打印好的一份地图,用九张a4纸拼出来的地图。
“这里,根据我的测算,他们为了给下一步进攻作准备,所以会运物资往抚顺城。四天之后将会是最贵重的一批货物,其中有金银大约值五万两。然后是人,我只知道他们定义为重要的人在这一批次,然后就是有十万石粮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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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
“先生说是,就是一定是。绝对不会错。”岳武顶了胡天任一句后又问:“先生,能测算出对方的兵力吗?”
“能!”刘澈又拿出一张纸:“这次他们有八个牛录押运,其中带队是……”
详细到精准,这是后世有过历史资料记录的东西,而且是来自清史,因为这是他们最重要的,也是灭明第一场可以决定未来形势的胜利,而接下来一场,就是打下开原了。
“叫秀才过来。”胡天任吼了一声。
很快,一个穿着破烂书生衣服的就赶紧跑了过来,先是感慨了一句好漂亮的纸,好漂亮的字,然后飞快的给解释着。岳武与陆天任在地图上飞快的标着。
“关于萨尔浒这一战,明军损失士兵四万五千人,但不是全死掉了,有三分之一是战俘。路上还有许多溃兵。再有,就是后金抢走了马匹约一万六千匹,火统明军损失在两万支,后金能抢走至少八千只。”
“恩!”岳武恩了一声,这个数字是多少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时可以偷袭并且抢回来多少。
“还有,这一战的关键所在就是,明军会从战略进攻变成防御,这就对我们极不利。六月后金必攻开原,没点实力只能被人鱼肉,要想活下去就一定要战。”
胡天任冷笑着:“老子也称呼你一声先生,那么我问先生你,你说六月蛮子打开原我信,可你给开原守军说,他们信吗?他们就算是信了,能如何?”
“信不信,和我们有关系吗?”刘澈反问了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把胡天任噎得不轻,他看看岳武,却没发现岳武有反应,心中狂喜。因为他看来岳武已经不相信朝廷了。
“后金攻打开原之时,就是我们攻打抚顺之时。敢,不敢?”
胡天任端起酒碗,把那碗酒喝了下去,活动了一下肩膀:“小的们,听到先生怎么问吗?你们敢不敢。”
“杀!”一群充满着血性的,只为活下去的人高呼着。
“好,拿爷和武爷的名帖,给这方园五十里下帖子,让他们召集人马。爷和武爷要作大事,谁敢说个不字,就自己去找个秀才学一学,死字怎么写。现在,去!”胡天任那种语气就象是大流氓,可手下的兄弟却是吼叫着,带着兴奋四散而去了。
胡天任知道,靠自己一个人的名声召集不了这方园五十里的人马。岳武也不行。但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这些人没有人不敢不给面子。
“这里,这里。”刘澈又在地图上标出两个地点来。“我可以百分百肯定,这里是后金在抚顺城外的两处仓库,但仓库里有什么我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他们的主力还在战场上,其余的力量在顾着抢人,抢物资,这里空虚,每一地守军不超过两个牛录。”
后金这一战,一共有二百二十个牛录,一个牛录只有三百人。
后金初期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口不足,兵力不足,后金的蛮首甚至机动兵力都只有两个牛录,也就是只有六百人,如果不是明末朝廷腐败,区区后金根本不值一提。
“我们的目标是偷袭,不是死战。无论成败,只要见到敌人大部队,咱们就撤退。物资可以不要,咱们的人尽可能别折损了。”
刘澈有多高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说,刘澈的军事知识有多少?
事实上,刘澈并不懂,这不是及时战略游戏,这里是会有生死的战场。
但是,刘澈手上的资料是来自后世那信息爆炸时代的网络,有些个论坛上,有着无数人在讨论着这么一场战争,甚至有非常高明的人画出的详细的作战地图,以百人队的力量,给后金造成巨大的麻烦。
“这个,战场上我就不去了。”刘澈说这个话自己都有些脸红。
可岳武却认为这样反倒会更好,不用专门派人保护刘澈。
“先生安心,我等不是第一次与那些蛮子作战。咱们只要吃饱了,有一把好刀,管叫他们好看。”岳武讲的可以说是许多人心中所想的。
“那么,接下来分队。每一队给我选两个机灵的,而且能打的人。”
说到机灵的,这一位是百户,一位是土匪头子,这两个人倒是有些为难。但说到能打的,够狠的,这随便一挑就能够给整出几十人来。
还是岳武那话,给吃饱,有一把好刀,这些人能打。
“这个,你们先分队。我,回屋歇会!”刘澈又要回屋了。
以前是岳武一听到刘澈要回屋,就是一头黑线。现在换成胡天任了,他就不明白,这说的好好的,怎么突然要回屋歇会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没等胡天任喊就被岳武拉住了。一直到刘澈走远,岳武这才说道:“先生之能不是你想像得出的,先生是作大事的人。而且那间屋不寻常,不是兄弟我信不过你,但能进那间屋的人,不是谁都有资格的。”
胡天任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岳武一指桌上的酒,还有纸袋之中的烧鸡,还有手中的精钢长枪。“等,等先生在从屋里再出来,拿的东西管叫你看不懂。”岳武说着,冲着屯里喊了一句:“七儿,去把先生给的,让咱们南下换粮食的那高级货,拿几样过来,让这位爷开开眼!”
“武哥你这是拿我取笑呀。”
“看过,你会明白我为什么找你比武,然后又不愿意生死相搏了。是,我之前想过与你一决高下,可出手之后,这钢枪的感觉让我没办法下狠手。”
胡天岳没接话,他也有同样的感觉,这把刀太不普通了,握在手上就信心百倍。
很快,军卒抬来了一只木箱,另外还有四人手持精钢刀站在一旁。
“这么金贵呀!”胡天任正准备嘲笑两句,可一见箱中的东西他不说话了,无论是那镜子,或者是手链都是真正值大钱的东西,特别是那盒直径超过一厘米的金色珍珠,个个大小一样,一串三十六粒。
“这个,怕是没有三千两银子,都不值得出手。”
“现在,咱们兄弟能吃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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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武的问话是在给所有人一个信心。
“能!”胡天任没话说了,就这些东西换成粮食,养活上万人不成问题,看这情形可不止这么一箱。
刘澈装了一些东西,然后提着一个袋子,从门内出来,刘澈看看天空,心说:这大明有什么值钱的,又可以让我带回去的东西呢?
“先生!”一个军卒跑了过来,双手接过刘澈提着那袋子,在他们眼中,这点累都不能让刘澈受,这是贵人。什么是贵人,那就是你要作什么,动嘴就行了,一声吩咐这边有上百人排着队等着来干活。
找到岳武与胡天任。
“有点小礼物,差不多分了就行。估计你们出门用得上。”刘澈一伸手,那袋子又递到了手边,刘澈从里面拿出一盒打火机,拆开包装将打火机倒在桌上,那外面的纸盒还扔回袋子里。
拿起一个打火机,刘澈轻轻一按,就见到火苗了。
“小东西,引火用的。”说完,刘澈就给旁边的军卒打了一个眼色,这位立即就将桌上所有的打火机用衣服一包收了起来,会有人记数,上账的。
刘澈这才又拿出两只对讲机来,连基站在内,刘澈花了一万一,但刘澈认为值,也是必须要花的钱。因为这东西对于他们来说,估计能救命。
“这个叫对讲机,我需要架起一个至少五丈高的架子把基站架起来,这个基站就是基地的意思,作为基地的总台。来我教你们,先试试,这个在平原上八里不成问题,十二里也有可能。但山里,虽然很短,但也有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给几个机灵些的手把手教着,足足花了半个时辰才让他们勉强能使用。
“来两个,骑马出去五里,喊几声。”胡天任心中震惊呀,这会算是强压着心中那种惊讶,吩咐着那几个学会用的,出去试一试效果。
这里是大明,没有钢铁森林,也没有太多的电磁干扰,十里根本就不是问题,而且声音听得非常的清楚。而且可以点对点式联系,特别是出去行动要打配合的几队人,可以作到最有效的配合。
“接下来,必须要学的是,数字。”刘澈在纸上写的是阿拉伯数字。
“一,二,三!”刘澈不求这些人学太多,能数到一百就足够了。
胡天任是真心服了,也发了狠,学不会的打。可他玩刀是顶尖高手,学数字,可真是赶鸭子上架呀,痛苦的满头大汗。突然胡天任跳了起来,指着拿棍的那位:“来,给老子来十下,让老子认得数!”
这是真打呀,硬是打断了一根木板,胡天任却是一声没哼,全受下来了。
打完,胡天任又坐在地上,用树枝开始画着一到零十个数字。
“这不是为难你们,而是很重要。”刘澈指着对讲机上的数字说着:“这是电力值,你可以理解为,这东西还能用多久。一百是最大,一是最小。差不多的时候,就要用这个摇着,给充上电。”刘澈摆弄着手摇式直流充电器。
“懂,一定学会。”胡天任咬着牙,学这东西太难了。
“然后,这个。”刘澈给了胡天任一只价值五元钱的电子表:“这个是时间,一天是十二个时辰,然后分为初时与末时,那么可以理解为。每天有二十四个半时辰,这个就是以半个时辰计数的,这上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讲的胡天任满头雾水,可依然咬牙听着。
“比如,你们约定,下午六点一起动手。就是这上面18:00,以子夜为零时,有这个动起手来,事半功倍,就冲着让兄弟们打胜,这辛苦也要受下呀。”
“学,学不会再打板子。”胡天任可真是发了狠了。
相反,岳武却学这个容易多了,而且他还发明一套笨办法,就是用汉字的一至十,作了一个对应表,可对于胡天任这种,连二三都分不清的主,这个办法没有用,但胡天任却有办法,他会打麻将,一到九对应成了麻将,这事情好办了。
终于,一切准备好了,人手也充足。
当真是方园五十里,没有人敢不给岳武与胡天任面子,大半都是当家的亲自带人过来的。
还有一个邻近的百户所,听到风声,也带着五十个能打的过来了。
“记得,要活着回来。”刘澈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先生安心,我等记得先生的话,第一是活命,第二是抢人,第三是抢东西,第四是烧蛮子的仓库,第五才是和蛮子硬干。”倒是胡天任代替岳武作了回答,他作土匪的,更知道活命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后金何止是不弱,那普通一个军卒的战力,比他们这里普通小兵强多了。
刘澈点了点头,冲着所有人一抱拳:“活着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先生关心。”岳武与胡天任的人齐声回应着,其余的人不明白刘澈是谁,都没接这话。他们打算开始行动后再打听一下,这位让岳武和胡天任都低头的,是什么来路。
屯内,用上等松木有一间新屋,离地面有一尺高。
这是岳武给刘澈准备的房间,说是书房,为什么要离地一尺,这代表着尊贵,不同于普通人的尊贵。
岳武从出发开始就没再穿自己的军服了,而他手下的兵也早就没有军服穿。
“武兄,那狗皇帝的军服不值当穿,兄弟那天进山给武兄猎一只熊,作一件熊皮大氅。”胡天任乐呵呵的说着。
岳武却来了一句:“先生那屋内,地上铺一张熊皮比穿在我身上合适。”
“有理,那要猎一只大的。”胡天任乐呵呵的说着。
这两人说话,其余的几位头领越发的感觉刘澈不寻常了,连胡天任这样的人都认为猎一只熊献上是荣幸,那么只能是他们想像不出的大人物。
队伍行进到距离抚顺城只五里的地方停下了。
“抚顺这里先生测算眼下应该有十个牛录,但就算只有一个,我们也不能靠近。毕竟有坚城在,那么胡哥你走南路,不要恋战。遇到逃难,还有溃兵愿意归顺我们的,让杂兵领回去,强壮的让跟着走,拿下抚顺西南这个仓库。先生说了,这里有重货,要是粮食兵器,就全力往回运,运不回去就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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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天任看看手腕上的电子表,和岳武对了一下时间:“武哥,三个时辰后,我会动手。你应该距离我只有二十里,按出来的时候商量的,你等我半个时辰,如果是重货,我们就联手搬,然后退。如果没有,你就继续准备劫道!”
“好。”
岳武也对了表,两个人重重一击掌:“保重!”
这两人,年龄谁大谁小,也没有真正算过,但相互都称呼对方为兄长,这是英雄重英雄。
胡天任拿起手上的对讲机:“先生,这里是老胡,我们已经分兵。结束!”
“小心注意抚顺,这里要在二个月前,还有可能是空城,但现在肯定有后金的兵,别打城的主意。切记,不可恋战!结束!”刘澈的声音从小黑盒中传了出来,惊了无数人。
“先生放心。结束!”
胡天任又看看上面的数字,显示还有百分之六十的电量,直接就扔给了自己的亲随,那位将对讲机别在身上,一边走一边摇着那手摇式直流充电器。
架着基站,通话距离理论是三十五公里,刘澈相信在大明会更远。
刘澈放下基站上的话筒,在地图上标了一下胡天任的位置。
没多久,岳武也来了联系,他从北边已经越过抚顺城,并且已经在抚顺城东大约十里的位置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生,有些意外。这和咱们来之前商量的不同,这里有大明的商人。他们似乎在和后金的人交易。结束!”
“等,五分钟,结束!”刘澈给了回应。
岳武示意所有人隐藏,然后自己一个人又靠近一些观察着。
屋内,刘澈正在电脑上查询着资料,根据电脑上显示,在去年抚顺被打下来的时候,当时野猪皮给了山东、山西、河东、河西、苏杭等在抚顺的商人十六人,不但给了许多金银安抚,而且还把他那七大恨的缴文给了,让他们带着他们的商队平安离开。
“商人!”刘澈心中快速的分析着,敢不敢动这些商人。可转念一起,为什么不敢动呢。这些人放在大明这个时代,就是不忠于大明。放在后世的现代,就是叛国罪。
拿起对讲机:“武哥!”
“收到!”岳武扶了扶耳机,生怕这小东西掉出来。
“能看到旗号吗?结束!”刘澈追问着。
“能,我找个认字的过来看看,结束!”岳武又潜回去,这里有认识字的,拉着一人靠近之后,又给刘澈回话:“先生,写着范字,结束!”
“是等他们往回走在路上打埋伏,还是现在动手?你有什么意见。结束!”刘澈不明白前面的情况,也不敢乱指挥的。
岳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退了回去叫过几位首领:“先生问在这里动手,还是回去后再动手,那个合适些。我观察了,那边是杂兵,商队的护卫们这会正零乱着。要是退回去,找一个他们必经之路下手,也更顺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这里下手,咱们打完就往北走,直接进山。然后分一队人带着货回去,能打的再从北边山里绕出来,抄了追兵的后路。”有人提议。
另一有人说道:“不如先派一队人进山,作埋伏。”
“这里谁熟悉。”岳武当下就点人了,当下就有熟悉地形的一位首领出来,带着五十人进山先埋伏,然后留下熟悉路的喽罗负责带路。这时又有一位说道:“在这里打还有一个好处,如果能引得抚顺的人马出来,那么胡大当家那边能松些。”
“抄家伙!”岳武小声的吩咐着。
当下,队伍一分为二,一队人先退进山里。能打的身手好的,全部轻装。带的干粮以及重一些的东西全部交给负责运输的一队人马。
什么是真正的大漠孤烟。
岳武一马当先,借着一辆货车高高跃起,一枪刺出,将四个人刺穿。身体再往前冲,左手抽出腰刀划过一人的咽喉,斩断一人的腿,右手一抓钢枪的枪头,一声暴喝将枪抽出,用枪尾又打死一人,再次用枪刺过一人的咽喉,这才大喊一声:“小的们,不跪的都给爷砍了。”这口气,完全就是土匪的气势。
范家,八大晋商之首,后清朝八大皇商之首。
带队的管事看到这架势,张嘴要喊。可话到嘴边却噎住了,他要借谁的势。土匪可不认他范家,要借后金的势,这边已经死了有二十多个后金人了。所以这位想清楚之后大喊一声:“你们想造反呀,沈阳同知就是我范家六爷!”
不说沈阳同知还罢,这一提岳武手中长枪高高举起:“杀!”岳武眼睛都红了,心中那个恨呀。就是沈阳那些官老爷不顾当兵的死活,就是那些人的贪默才让萨尔浒战败的。
而就是此时,就是这位一声喊,让他才真正断了自己还是大明校尉的念头。当兵的在前线送死,你们当官的却和后金这些蛮子作着生意,恨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枪尖抖动,无数枪影之下,这位管事被刺中四肢大关节处,刺刺透体。
“爷,小的给您补一刀!”一个山寨的好刀客一记挑斩,不仅斩断了这范家管事的第五肢,还将脸上的鼻子给削了,顺便用带着铁老虎的拳头在一只眼睛上重重的打了一拳。
“太轻了。”岳武飞起一腿将这位管事踢的飞了起来,反手抄起一根旗杆扔了出去。以岳武的枪术,只有两步远的一刺精准无比。
暴了菊花,尖头从嘴里出来,而且保证人不会死。
至少短时间内不会死。
五百人围攻三百多人,而且有一多半都是脚夫,杀了护卫与管事后,差不多有二百人都跪在地上。
“走,退!”岳武示意开始撤退。
有些跪在地上的不推车,不干活立即就给砍了,有位狠人提着五个人头,在后面监督着。那些脚夫那敢反抗,要怎么走就怎么走。
“武哥,抚顺城头上有动静。”有放哨的跑过来喊着。
岳武一看四周,长枪向空中一指:“不要大车,挑贵重的背上东西,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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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这次并非全是卫所的人,还有大量的原来是土匪的,这伙人知道什么箱子,那一种大包是贵重的,就算错,挑到好东西的机率也比岳武去挑大多了。可又有意外发生了,有几架马车上竟然是人,而且全是年轻的女子。
“武哥,清白人家的姑娘,是咱汉人。”
“救人,就算背也给老子背走。”
把绑着这些女子的绳子挑断之后,有姿色差些,又几个年龄大的直接就扑到刀上抹了脖子。想必是受辱了。而没自杀的,却是神情黯然,对于这种自杀的行为,在她们眼中这才是正确的,几个年龄小的已经哭了。
“就是尸首也背上走,退!”岳武再次下令着。
这下,活着的女人们眼中才再次有了灵气,其中一位身上穿着丝绸衣服的竟然捡了一把刀,带着女人快步跟上。
岳武断后,护着大队人马撤退,在靠近山边的时候抚顺城中已经有骑兵出来了,这些是才是后金的正规军。
“进山,山中是咱们的天下,四条腿跑不过两个腿的。”有熟悉山林的大喊着。
果真,那些骑兵只有一个牛录,在靠近山边的时候他们停下了,山林不适合骑兵行动。刚才在城墙上他们看得清楚,对方有五百多人,进了山他们会吃亏。
退进山里,岳武再次吩咐道:“受伤的,带着这些人回去,路上不听话的直接砍了。其余的散开,分成四队。记得汇合的位置吗,那一队按时间没到,回去板子伺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令。”
岳武这边押着俘虏退回去的有不到三分之一的人,其中主要是负责运输的,还是刚才战斗之中受伤的人。
岳武还要继续执行拦截后金运输队的任务,只是简单作了吩咐之后,带着人向着东南方向飞奔而去,这边带队的是一个原本为土匪的大头领,看着岳武带人走远,心中却在纠结。他手边一个喽罗过来:“大当家,往那边走?”
这话真是问到心里去了,此时直接往北走,就可以回到他们的山寨。
可这位头领摇了摇头:“我刚才也动过个念头。但我娘讲过,人要讲义气。再说那位先生怎么看都不象是凡人,我们敢动不仁不义的心思,不说那位先生怎么样,就是武爷与刀爷能让我们好过?”
几个听到这话的喽罗都是一哆嗦。
“走,千斤屯!”这位头领招呼一声后,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负责断后。
另一边,刘澈正在和胡天任激烈的讨论着。
胡天任躲在距离目标只有三里远的一棵树后,身边得力的手下不断的将观察到的情况报回来。他也在不断的和刘澈讨论着。
“先生,以我作山贼十年的经验,这里不是后金的仓库。这里只有几十个阿哈,两个旗丁和四个披甲人。其余的全是汉人,但打扮上不象是北方人,我手下人看着仔细,说有许多人看着都象是跑船的。”
胡天任虽然是土匪头子,但他却遵守着刘澈的规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刘澈提到过,这一次是抢后金,所以看到这里不象是后金的仓库时,他要和刘澈好好说说。
刘澈可以猜到对方是谁,当下说道:“有一批商人,他们与后金作生意。如果将来后金真的击败了大明,那么这些人就是后金那一朝的皇商。反之,大明只是撑住了,放在一百年后,这些人就是国贼。胡兄你怎么讲?”
“都他娘的不是好东西!”胡天任一句把把后金、大明,还有这些奸商全骂了。
刘澈又换了一个说法:“那胡兄,民族败类这个词你听得懂。”
“懂,当年害死于大爷就是败类。”胡天任所说的大爷,不是现代这意思上的年老的人,而是胡天任自己口语当中,一种极为尊重的称呼了,因为他讨厌用大明的官名去称呼那位被自己敬重的人。
“胡兄,不讨论对方是谁了,只问一句,能打不?”
“能狠杀不?”胡天任没有回答刘澈的问题,而是给了一句反问。
刘澈心中一抽,他听得出胡天任这一句狠杀,很可能对方就没有活口了。可这个时候,能容得下心软吗?刘澈一咬牙:“胡兄,你和手下兄弟没损伤才是重要的,一切谨慎小心。我等你的消息。”
胡天任把对讲机扔给了手下,有专门负责保护这对讲机的人。
“各位,先生刚才说了,咱们兄弟的死伤才是他最在意的。这份心意你们这些货要记下。先生又提到了一个词,我老胡读书少,以后你们再去问秀才吧。老胡我只知道,里面那些是民族败类。来呀,拿家伙来。”
当下,有喽罗拿来布包,这是长长的弓,平时不上弦用时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八个人站了出来,这八个人是胡天任手下最一流的弓箭好手。号称狼洞八神箭。
每个人都是用几乎比人还高的长弓挂弦,然后用的箭支全是上等的老硬木打磨而成,带着铁箭头。
挂上弦,胡天任嘴角往上轻轻一挑:“小的们,老子说,不留活口!”
“杀……”
相比起岳武还有些正规军的规矩,胡天任手上这帮人只知道一个规矩,是敌人就不需要留情,杀了敌人总比伤了自己更好。
刘澈坐在屋内心急如焚,因为胡天任那里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却没有半点消息。
终于,对讲机又响起了:“先生,这次可能会有大麻烦了。我们抢的这个仓库是广东商人了,他们运来的货是老蛮子花大价钱定的货,不是军械,而是珍贵的上等木料,还有东珠,宝石之类的东西。”
“胡兄,你愿意放弃浪洞沟吗?”
“老子连命都可以给你,一个山寨有什么?”胡天任大吼着。
胡天任已经是服了,因为这里真的和刘澈预测的一样,防卫力量弱到可以无视,他刚才给手下的箭手下了规矩,每人三箭,每箭一条命,结果没人射出第三箭,因为没有人可以让他们射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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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了胡天任确定的答复后,刘澈下令:
“留下印记,让他们知道这是你干的。然后所狼洞沟的老弱转移出来,准备在狼洞沟打埋伏。眼下,撤退!”
刘澈说完这话,起身从怀中拿出一个像章来,合在双手上默默的念着:“伟大的毛爷爷呀,一定要保佑我。你的十六字真言,我一定好好研究,好好学习。”
胡天任并没有全部撤退,带着手下二百多名精锐去找岳武了。
一批又一批的人回来,最先回来的不是岳武的运输队,而是胡天任的。因为岳武这边的人绕路了,而且带有女子,货物全靠背自然是走不快的。胡天任这边却是拉着大车,而且有马,只是往南了十几里,绕过抚顺城回来了。
刘澈从屋内出来,只是简单的看了一眼货物。
“赶紧着,准备大量饼子,杀几只羊煮了。一定要让武哥与胡哥他们回来有口热的。”
“得令!”当下就有人安排着去作了。
什么是珍贵的木料,刘澈看着那些木头也不认识。一位木匠过来:“先生屋内连把椅子都没有,小老儿带人给先生打造一套桌椅,怎么也要有个象样的书桌?”
“这木料,感觉不错。”刘澈真不懂木头,但摸起来很舒服。
“这是上上等的琼州榈木,也有叫花榈的。听说那里民间叫这个为花梨。既然先生看得上眼,小老儿就带人给先生打造一套书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刘澈直接就蒙了,听到琼州榈木他不懂,可花梨加上琼州这地名,他怎么可能没听过。
作为现代的一名草根,这东西在他眼中已经不是木料了,这比银子贵多了。论公斤卖,一公斤好几千元呢,一张书桌不要你小几十万那就不叫珍贵。
刘澈心中被冲击的不轻,以前自己就算是作梦,也不会想到自己能用到一张黄花梨的桌子来写字,太奢侈了。
“这个,能再打一张床不,最好再来那种长的可以坐可以躺的长椅。”
“只要您喜欢,这木料足够多,再多一个书架保证先生您喜欢。”
刘澈上头了,感觉大脑都在充血,急急得就说道:“不急,不急。先等武哥他们平安回来,再说家具的事情。”
岳武那边超过了信号最远距离的,最后一次通话时岳武与胡天任已经汇合。
刘澈对岳武说道:“有一位非常历害的统帅,针对我们现在的情况,提出了十六字真言。记下: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
两天之后,岳武与胡天任回来了。
“先生,我们很顺利。在路上遇到了一队押壮丁的,我们给干了。这些壮丁大多都是萨尔浒之战的老军,下了血手印要跟我们干。然后依先生的推测,我们抢了那一队,光是大车就有二百多架,马五百多匹。”
“死伤如何?”刘澈关心的还是人员的安全问题。
“死了六个,伤了七十多,重伤十五人。我们在一处山谷堵上的他们,前后堵了路,用炸药和石头,对方只有半个牛录,其余的阿哈不会拼命,倒是有三百多披甲人让我们费了些力气,最后阿哈全降了,披甲人只有百十号人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哈是奴隶,是后金身份最低的那一类。披甲人是指降军,算是次等人。旗丁才是指后金同族的满人。
“恩,好好计划一下,六月我们换到抚顺去住。”
这个时代,住宿问题不复杂,一个屋内挤二十个人都不是问题,而且还有帐蓬,或者伐木建屋。
刘澈把一张纸塞给了岳武:“最高明的火药配方。”
“知道,我会安排非常可靠的人去准备。”岳武小心翼翼的把纸折起来放在怀中。可刘澈又拿出了一张纸:“这个,是一个禁忌,这个火很可怕,谁粘到这火一定会死。用这东西来引火,是禁忌。从骨头之中提炼出来的东西,用是不用,再商量!”
岳武接这张纸的时候,手都在发抖呢。
光是听从骨头之中提炼出来的东西,就让人有一种恐惧感。
刘澈摸出一个小玻璃瓶:“你可以试一试,这东西在夏天被太阳一晒估计就能着了。见一点火星就能炸了,所以千万小心。”
岳武硬是没伸手去接,刘澈有办法,找了一个桶装上水,那玻璃瓶扔进水里。
刘澈的那间新建的木屋内,以刘澈为首,岳武、胡天任为了两个要员,然后是陆铁山以及四位山寨的大当家,还有两个落草的秀才聚集在了这里。
“战后总结,我们用的办法是偷袭,两次阵地战对的都是商人。所以没有折损,偷袭运输队我们采用的是埋伏,却死了六人,伤了几十人。”
“先生,我们三百打八百,胜了,才死了六个人。”有头目大吼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闭嘴!”胡天任怒吼一声。
刘澈没指责谁,因为放在这个时代人命不值钱,这一次是大胜而归。这些人开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刘澈只是说道:“我说如果,如果我们有远战的武器,比如虎蹲炮呢,换成散弹在山坡上攻击,会比扔石头更有效果。”
“但我们没有!”那头目有些不服气。
“武哥,可以解决吗?”刘澈没回答那个头目,而是问了岳武。
岳武点了点头:“我可以贿赂沈阳这边的军械官,然后买到一些。然后再想办法搞一些火器工匠来,把我们抢到手的火统整修一新,这样就可能会装备三到四个火器队。最后依先生教的那个新火药的法子,再烧一些陶罐,无论是埋在地上,还是点着了扔出去,都管用。这事先生说的不错。”
“有意见吗?”刘澈又问其他人。
“没的,听先生的。”众人齐声回答。虽然是土匪,可他们也明白有虎蹲在手,山谷那一战当真可以全胜,但马匹就不可能活着拉回来那么多了。至少刘澈希望他们可以活着的这份情谊,他们认可。
刘澈拿出一份地图来:“这附近有一个小煤矿,半露天的……”
刘澈正说着,外面就有一个人冲了进来了:“不,不好了。那鬼火给人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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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武脸色一变,赶紧就往外跑。刘澈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那是白磷呀,紧接着出跑了出去,这东西让人点了还不要命,而且自己就算回到现代也没有办法去救被火烧到的人。
几个人都跟着跑了过去,却见有四个人正在地上打滚,身上的火烧着,任他们怎么扑都扑不灭,无论是用土,还是水都不管用,反而把身上粘的到处都在燃烧着。
刘澈要往前冲,准备大喊着救人,却见一个脸比锅底还黑,穿着男人衣服却明显是女子的人拿刀拦下了。
没等刘澈来得及紧张,岳武一个翻手就把刀抢了下来,根本就不需要怎么用力,那女子就被他按在地上。
“岳叔,我是虎丫!”那女子高喊着,岳武赶紧松了手。“为什么?”
“他们不是好人。”那自称虎丫的女子大叫着:“我们被抓,那些后金蛮子打算把我们卖给山西的商人。是他们祸害了好几个人,岳叔难道不记得,她们就死在你面前?”
岳武提着虎丫的手臂就把人揪了起来,冲着一旁的人喊着:“让他们烧,烧到死为止!”
狠呀,这才是真正的狠人。
这时,岳武才问:“前天你怎么不相认?”
“那有机会呀,等看清是岳叔你的时候,你已经带人又往东去了。刚才准备相识,听到那位先生说过这火有多可怕。打不过,我却能烧死他们。被鬼火烧过,阎王都不会收他们,这是他们的报应!”虎丫尖叫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武回头看刘澈,却只看到刘澈的背影,刘澈已经转身走远了。
在岳武看来,那么这事情就交给自己处理了。
事实上是刘澈快要吐了,眼睁睁的看着四个人被活活的烧死在自己的面前,正常的现代人根本就接受不了,这太可怕了。估计好几天都会作恶梦的。
这次没回小木屋,而是回到草屋,进了自己现代的屋内。
爬在马桶上吐了一个晕天黑地,好不容易才缓过劲来。
“媺儿,你没有一点反应吗?”
“我见过比这个更可怕的,不过那些人就应该死,而且烧死他们太便宜了。他们身为大明子民,却与后金作生意,而且卖的全是大明官方禁止的盐铁,他们应该被凌迟。”媺儿的语气平静,因为她已经不会为这种事情而激动了。
她经历过的,不是刘澈可以想像到的。
终于,缓过劲来的刘澈又从屋内出来了,却谁想一开门岳武就在站在门口。
“先生,她是我闺女。她爹与我生死之交,是喝过血酒的兄弟。她爹死了,家里没有人了,她就是我闺女。我岳武问先生一句,她能进你的屋吗?”
“我这屋,又不是什么皇帝的书房,没那么多讲究。”刘澈没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岳武点了点头:“先生给她起个名,她姓黄,娘是蒙古人。姑娘家没个大名,以后先生的起居总是要有人照顾的。”
岳武让那丫头跟着刘澈,倒让刘澈很尴尬。
“这……”刘澈反应过来刚准备拒绝,媺儿赶紧提醒他:“你拒绝,会伤了这姑娘的心,寒了岳武的心。你看着办?”刘澈赶紧改口:“这……我也没准备什么见面礼的,倒是失礼的很!”
岳武一摆手:“回头再补上,今个她坏了规矩,总要给屯里的人有个交待。以后她在先生这里伺候着,要是作的不好先生要打要骂不用在意我的面子,有什么规矩她一定会听话的。”
媺儿这时又对刘澈说道:“那些女子当中,有一个非常的不普通。我这边有资料的人不多,但她却有,她闺名孙秀额。正好让这位黄姑娘去查一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会流落到了这里。”
“行,你以后就叫黄月蓉,进屋吧。”刘澈没再多问,拉开门示意岳武和月蓉进屋。
一进屋,月蓉比岳武初次进这屋还震惊,这屋内太神奇了,外面看着就是一间茅草屋,却谁想到屋内却另有乾坤。而且从大小看,那茅草屋也根本就没有这么大,这边窗户外是蓝天白云青草地,透着一种详和。
“这屋里,连把椅子都没有,也没办法请你们坐。”
“让木匠给打造一套,一会我量量尺寸。”岳武在屋内转了一圈,最后把视线停在刘澈现在用的那张床上,这张床在现代值二百多元呢,可这东西在岳武的眼中,和这屋太不相配了,竟然是杨木的。
岳武当下就说道:“先生倒是简单,这烧火的木料随便搭了张床。”
刘澈打了个哈哈没接这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蓉作事很勤快,立即就动手,用细绳量了屋子的尺寸,木匠们自然是知道如何按这个屋子制作家具。
刘澈这才提到:“那些人当中,有一个身份极贵的女子。我推算出她的名字,叫孙秀额。不是怀疑她是坏人,而是我很好奇她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更重要的,能触动我推测的,必然不是普通人!”
“交给我了,我去打听。再挑两个愿意给先生作丫环,机灵一点的丫头。”月蓉没二话就把这差事接下来了。
千斤屯进入了一个小发展期,整个营区都在建设。
木材都是皇家,禁止随便伐木,可这伙人那会管什么皇家。当然了,胡天任干了不止一件不尊敬皇家的事情,比如他按刘澈的指点,安排人去挖煤,挖石灰石,然后回来炼焦,就完全没有给朝廷的矿监写过那怕一个字的申请。
而刘澈,有两套书桌了。
一套就在自己的两室一厅内,一套就在小木屋内。
坐在书桌后,刘澈用签字笔写着最近的工作记录,这些是要留档的,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先生,有探子回来报,抚顺城非但没有增兵,反而退走了两个牛录,还把大量的物资也给运走了。路上,再也看不到有大明汉人的踪迹。”陆铁山负责情报,把收集到的情报给报了上来。
刘澈起身,月蓉非常有眼色,赶紧把那边的幕布拉开,那里是一张来自后世的明末辽东地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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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澈的手指在地图上移动着:“老陆呀,你说他们不会换了一个地方。你想,后金是以骑兵为主,那些投降给他们的汉人或者是朝鲜人军队变成战力,还需要一个时间。所以他们不敢进攻狼洞沟?”
“先生,狼洞沟是这里出了名的易守难攻,没有重火炮给他一万人也攻不去。更何况重火炮想拉进山,对他们眼下来说不容易。但以后金那些蛮子,不可能不报复这一次刀爷的抢劫,要知道咱们可是伤到他们筋骨了,杀了他们一个牛录!”
“派人去这里看看,给带上硬点的干粮。”
刘澈的手指停在后世丹东港的地方:“他们要交易,这里是一条路。”
“我马上派要可靠的人过去,看看有什么?”
“还有,通知开原守军。最多六七十天后金就会攻打他们,让他们留个心。以胡天任的名义派人去说,只说是为了江湖道义,过来提个醒。”刘澈又吩咐着。
陆铁山没二话,立即就把这事应了下来。
陆铁山出去之后,刘澈起身:“别跟来,我去去就回,采购一些东西,顺便给你准备一些礼物。很快。”刘澈说完起身离开,月蓉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岳武告诉过他,这里用的精钢,以及那些雪白的面粉,还有亮晶晶的油就是先生带过来的。
看刘澈回屋,月蓉又去找孙秀额了,她要搞清楚,这女子是什么来历。
谁想,刘澈走了几步又回来了:“月蓉呀,那花梨的木料,那怕作家具的料头也别扔,别烧火了,给我留点。我闲了作几件小东西玩,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等月蓉答应下来,刘澈就已经走远了。
刘澈从屋内回到了现代,他在大明已经有好多天了,现代这边也才过了两天。
刘澈笑问:“媺儿,你说我永远在大明怎么样?”媺儿当即就回答道:“不行,正如有黑夜也有白天一样,多一些少一些无所谓,但不能长期待在一个地方!”
没有就这个话题再继续,刘澈又找到了那辆黑面包车。
农贸批发市场。刘澈转了好几家,终于停在一家。先是给发了一支烟:“师傅,我看你这批红薯怕是没保存好,价低一点我全收了。”
那人一脸警惕的看着刘澈:“干什么,我这里全是好货!”
“我切碎了作渣料,所以就算是发了芽的也无所谓。”刘澈从包里拿出一叠现金来,表示自己是很有诚意的。对方上下打量着刘澈,慢吞吞的接过钱:“我手上有一批,不过运到那里由我这边来运,万一你小子是托,我立即掉头就走。”
“钓鱼执法你可上告的,这样吧,我说一个地点,钥匙给你。那里马上就要拆了,你扔到那里后,我自己再运走。这样才安全,我的工坊也不能让你知道,万一你给我上报了,我不是更麻烦。”
刘澈这么说,对方倒是笑了。
把刚刚从刘澈那里拿的钱往刘澈手上一拍:“不要你的钱,身份证!”
刘澈把身份证拿了出来,对方接过去对比了一下,是真的。这才说道:“到时候我把货放下,会告诉你身份证放在那里了。然后你把钱给我打到卡上,这事就算是结了。不过年轻人,要是被抓了,别把我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我今晚之前就要。”
“没问题,你说那地方我知道,不过你年轻轻的作这种伪劣食品的生意不好,有机会还是转行吧!”虽然卖了已经发芽的土豆也算黑心,但这位菜贩还在劝着刘澈将来走正途,或许是看刘澈还年轻吧。
刘澈压低声音:“不卖在咱们这里,这是过海的。”
菜贩笑笑,这话他没兴趣接。他知道这种生意是纯粹是投机,也没兴趣。他手上这批货如果不处理掉,就只能扔了,所以有点钱就出手。
谈好了土豆与红薯的事情,刘澈又去了几家比地摊级好一点的商店。
太贵的东西肯定不敢买,但雪地靴、羽绒服之类的,还有保暖内衣总是要买一些的。可就在结账的时候,刘澈发现卡刷不过去了,减少了两件羽绒服这才算付款成功。这个时候,刘澈还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知道自己没钱了。
可当他把土豆与红薯又运走之后,回到自己的屋里,坐在这屋内已经成型的唯一家具,就是书桌后,刘澈猛然间意识到,自己没钱了。
“九号,下月九号我要交房贷,还有物业、水电费。”刘澈自言自语的说着。
说完,整个人爬在书桌上,闻着这木材的香味,抚摸着这比等重的银子还贵的一张桌子。“媺儿,我没钱了。这桌子连椅子,至少值十五万吧,可我手上现在连一百五都没有了,再有十几天,我就要交房贷了。”
“抱歉,我无能为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突然,刘澈扛起椅子几步跑到门前:“现代,开门!”
门上直接就出现了一个大红x。刘澈把椅子放下,跑回桌前拿起那个砚台,再试,门依然没有给刘澈面子,然后刘澈把屋内所有的一切都试过了,门严格的执行着规定,说不开门就不开门。
“好吧,古代开门!”刘澈话音刚落,门立即就打开了。
把手上的那只笔筒放在门内地上,刘澈很无奈的走了出去。
媺儿这时提醒了一句:“你别想着一直留在大明,至少三五天回去一次然后待一天。否则,你知道否则会怎么样的。”
刘澈没回答,眼睛就在这屯里四下扫着。
他希望可以看到一样让自己能带回去,并且换成钱的东西。好几个靠近刘澈的人都悄然的退后几步,刻意的保持着距离,因为刘澈这会的眼神实在太古怪了,那是一种似乎对一切都感觉兴趣,可又对一切又怀疑的眼神。
在千斤屯这边军户眼中,那就是说,谁偷了先生的什么东西了。
别说是普通军卒,就是原本有事要找刘澈的胡天任都停下了脚步,只是因为刘澈打量这周围一切的眼神,太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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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要找什么?”月蓉迎了上来。
不是她傻,没看出刘澈的眼神上的不正常,而是她确实有重要的事情要讲。
“我在看,会不会有奸细混入咱们屯里,野猪皮这些天没有一点动静,你说他就算不报复咱们。但总也要有一点反应吧,要知道野猪皮这一次在咱们手上损失了一个牛录,对于他来说,也不算少了。”
奸细?野猪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