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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暖暖在演戏?演的什么戏?她不是陛下的妃子么?
众人惊疑不定的看向钱暖暖。
钱暖暖娇躯忍不住颤抖一下,然后眼神一变,变得极其残忍。
“陛下如何看出来的?”
秦纪神色阴沉,说出口的话如同千年寒冰。
“你也只能模仿的了钱暖暖的模样,却模仿不了钱暖暖骨子里的那股浪和劲。还有,刚才被杀的那刺客,一直用古怪的眼神看你,临死之前也看着你,好像是想问你干嘛要杀他。最后一点,便是你太急了,你可以假扮钱暖暖,却难以掩盖看朕时眼底的恨意。”
听到解释,钱暖暖一张俏脸变得越来越狰狞,和天真、浪漫、高贵,显得违和。
“这么简单就猜出我是假的?”
秦纪嗤之以鼻,“不错,就这么简单。陈元畅离开前的提醒,很重要,他说西厂并未覆灭,里头有很多高手。
不得不承认,你的易容术很厉害,计划也非常详细,付出一个同伴的性命,来取得朕的信任。可惜,你输就输在太小瞧朕了。”
钱暖暖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很不甘心,根本不是真正的钱暖暖。
秦纪缓缓起身,龙袍随风飘扬,面无表情的看着假钱暖暖。
“你究竟是谁?这很想知道!上一个能将易容展现到如假包换的人,已经死在摘星楼了,莫非西厂还有和他一样如此精湛易容的人存在?”
听到这话,假钱暖暖神色越发怨毒,仇恨快要吞噬理智,差点忘了秦纪现在的云淡风轻非常不正常。
他将手伸向后脑勺,往前猛然一扯,怒声咆哮。
“老朽就是你口中,死在摘星楼的那个人。”
皮肤连带头发、五官,统统被撕开,场面非常震撼、惊悚。
撕开伪装的皮后,露出真容,吓得众人胆战心惊。
只见露出真容的人,皮肤没有一处是好的,到处都是烧伤的痕迹,连五官都看不齐全,根本是个怪物。
有将土吓得脸色煞白,往后倒退。
“保护陛下,快保护陛下。”
青龙卫率先反应过来,这根本就不是钱暖暖,而是西厂厂公假扮。
顿时,抽刀声接连响起,刀光闪烁,对准魏燕姬。
禁军、锦衣卫、厂番,将秦纪团团包围。
魏燕姬嘶哑大笑,这一刻,他撕掉所有伪装,用真面目展现在众人面前,像是魔鬼一样死死瞪着秦纪。
“昏君,狗东西,你也知道怕?”
秦纪皱眉,“魏燕姬,没想到你没死。”
对他的表现淡定,魏燕姬很不满意,让他的精心策划失去了该有的价值,质问的声音显得狰狞。
“怕呀,你为什么不怕?为什么不觉得诡异?”
秦纪嗤之以鼻。
“搞笑,朕干嘛要觉得诡异?干嘛要怕?就凭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狗贼,还想吓唬人?朕不关心你如何活下来,并且逃回燕地,但既然敢再次到朕的面前作妖,朕就不可能放过你,一定会让你死的不能再死!”
魏燕姬放声大笑。
“昏君,死到临头还不自知,袁空都走了,凭你们这些狗东西,虾兵蟹将,还想拦住老朽?想死的痛快的话,就对着老朽跪下。”
他凄厉咆哮,冲向秦纪,仅凭身上的气浪,掀翻保护秦纪的人马。
两方完全不是一个等级的,并非靠人数就能占据优势。
“快跑,陛下快跑。”
锦衣卫大惊失色,知道打不过魏燕姬,照样保护在秦纪身前,企图拦住魏燕姬。
“想跑?哪儿都跑不了,狗昏君,跪到老朽面前认错,认错。”
魏燕姬一掌拍飞锦衣卫,继续朝秦纪抓去,气势极其嚣张。
“狗胆包天,你才该跪下!”
袁空的声音,猛然炸响,和魏燕姬硬碰硬来了一掌。
这一掌,在空中爆发,沉闷炸响。
而后,魏燕姬倒退吐血,踉跄数步才堪堪停稳,脸上除了狰狞之外,还有恐惧。
“袁空,你不是走了么?为何会在这?”
袁空冷笑,“我根本就没有走,你的阴谋诡计早已被陛下识破,我又怎么可能会走?”
魏燕姬脸色怨毒,瞪向秦纪。
“昏君,既然你早已知晓,刚才干嘛不动手把我抓起来?目的就在于羞辱我?觉得好玩么?”
秦纪翻了个白眼。
“或许羞辱你是挺好玩的,但这不是目的。朕如果一开始就拆穿你,不是打草惊蛇,让涂横霸的人马有所察觉?”
魏燕姬瞳孔猛缩,脸长成猪肝色,布满怨毒。
事情败露了,不管怎样都要先把南边城门打开再说。
“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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