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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独眼大汉,左右拥抱,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简直别太豪爽。
而他怀中的女人,哭哭啼啼。
女人是附近农家的普通女子,被天杀的山匪抢上山来。
马勇翰不知是否因为当年他娘子给他戴绿帽的原因,对女人有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仇恨。
所以,每次做事的时候,喜欢一边打、一边骂、一边折磨,可以说在他手下的女人,生不如死。
偏偏荆州和乾州两处都不管,各自推责任,说山匪不属于自已的管辖地。
其实,即便是他们想管,也管不了,因为他们没有兵权,只有守护城池治安的一两千守城军。
有时候,守城军不够用,还会招募乡勇充数。
可即便是正规军来了,也未必能拿下山寨,毕竟此地易守难攻,这也是马勇翰为何能有恃无恐的原因。
今天,他把乾州的商税劫了,很开心,那笔钱足够他们几十年吃喝不愁。
“来呀,把钱抬上来。”
马勇翰一声令下,小土匪们立刻把箱子抬上来,随后眼睛放光的看着箱子,哈喇子都快流出来。
但很可惜,把箱子打开后,所有人傻眼,当场石化。
麻痹,一个铜板都没有,里头全是石头。
马勇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一巴掌打开怀中的女人,跑过去,将一只又一只的箱子打开。
毫无例外,里头装的全是石头。
这下,马勇翰头皮炸裂。
一旁的小土匪窃窃私语!
他们冒着生命危险和朝廷作对,抢夺商税,为何是石头?
当即,二当家暴跳如雷,反手一巴掌抽在刚才抬箱子的一人脸上,吼道:“钱呢?你们偷梁换柱动了手脚?”
小土匪挨了一巴掌,捂着脸,大喊冤枉。
“二位当家,我们没有偷梁换柱,没有偷梁换柱啊。这箱子我们兄弟几个一路扛上来的,中途停都没有停过,也不根本不敢私自打开。”
“对,我们没有那个狗胆,敢动银子的主意。”
“还想狡辩?”二当家立刻抽出大刀,就要把抬箱子的小土匪砍了。
马勇翰抬手,“别冲动。”
“大哥,这钱麻痹的不翼而飞?”
“不是咱们自已人偷梁换柱,而是被骗了,被乾州府尹那老王八给坑了。”
“什么?”在场众人面面相觑,满脸不解。
马勇翰咬牙道:“二弟,我问你,这次乾州运送商税的消息,你是怎么知道的?”
“大哥,乾州府内小弟有一长期眼线,那眼线好赌,欠了很多钱,这重要的消息是我耗费五百两从他手中买来的。”
“麻痹的狗贼,乾州府尹黄兆丰,老子要杀了他!”马勇翰火冒三丈,一掌震碎案桌。
周围的小土匪当然不明白其中道道,懵逼的看着马勇翰,询问:“大当家,究竟是何情况?”
“黄兆丰那王八蛋,把朝廷收的商税贪污了,怕朝廷追究,便将锅推到咱们身上,让咱们当替死鬼。”
听完解释,土匪们气急败坏,咬牙切齿。
“这些贪官,太坏了,坏死了。”
“大当家,点人,咱们这就杀到乾州府去,把黄兆丰那王八蛋给干死。”
土匪们义愤填膺,耗费巨大力气,到头来却是人家设的一个局。
马勇翰能当上大当家,当然不蠢。
既然黄兆丰设下这局,又岂会不防备?
现在,他们必然已经被扣上了,抢劫朝廷商税的高帽。
而朝廷,也必然会发兵攻打他们,下去就是自投罗网。
“大当家,那该怎么办?”
第395章 文武百官不懂
“这不行,那不行,咱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这事越想越气人,他们平白给人做嫁衣,被扣屎盆子,没地说理,欺人太甚。
“怕什么,朝廷早些年也不是没派兵过来抓咱们,哪次不是被咱们打退?”
马勇翰这番自信的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先让黄兆丰那老王八嚣张几天,等把朝廷派来的人马打退,兄弟们在血洗乾州府!”
“不错,血洗乾州府!”
山贼们土气大振,振臂高呼。
结果,一个山下的山贼,脸色煞白连滚带爬的过来。
“大当家,二当家,不好了。”
“慌什么!”马勇翰看着小弟,没好气的怒吼。
“朝廷派人来了,就在山下。”
闻言,现场死寂,然后响起接二连三的倒抽凉气声。
这么快?说来就来?才敢打劫完银子不到半天,朝廷的人马是长了翅膀飞过来的么?还是神兵天降?
“不可能,朝廷哪有那么快得知消息。”马勇翰双赤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