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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你先睡吧,不要管朕。”
卫子芙风情万种的翻了个白眼。
秦纪单手搂住她,另外一只手搭在她细腻的锁骨下。
“美人,你觉得梁王和世子二人如何?”
“干嘛这么问?”
“没别的意思,随便问问。”
卫子芙没多想,直言不讳,“父亲曾经说过,咬人的狗不叫。就拿族群来说,嘶吼粗狂的只有勇土,沉默寡言的才是领头,妾身有种感觉……”
“感觉什么?”
“陛下别生气妾身直说。”
“朕不生气,你直说便是!”
“妾身觉得梁王还好,算坦坦荡荡。可是世子,很压抑,好像展露出来的外表,并非他内心所想,不像他父亲,也不像陛下这般坦荡。”
说话间,偷瞄秦纪一眼,看秦纪没有生气的迹象,才继续开口。
“妾身没别的意思,只是说出直观感受。”
秦纪皱眉,陷入沉默。
原来,并非他一人这么想。
卫子芙像只温柔的小猫,在被窝里趴到秦纪身上,呵气如兰。
“陛下,还要在梁州待多久啊?何时回京城?”
秦纪低垂眼眸,看着她雪白锁骨下。
“不急,暂时先不走,还有一些事朕没处理好,回京城也难安。”
卫子芙察觉到他偷窥的眼神,索性身子往上挪了挪,靠的秦纪更近,让他看明白,差点就没怼进他嘴中!
“是关于梁王家里的事情?”
秦纪点头,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她怼的太近了。
第二天,梁州天气大好。
很早,秦纪就收到汇报燕地那边的信息,一切正常。
草原各部落,各种迁移,离大夏边境越来越远,每个小部落都害怕秦纪卷土重来报复他们。
这件好事,让秦纪心中的石头暂时放下,但京城方面并没得来近况。
总之,大体局势得到控制,让他暂时没有回京的打算,要留在梁州解决梁王一家和世家的事情。
没多久,秦观峥带着家人给秦纪请安。
高堂上,秦纪看着外头,感慨:“都说梁州穷乡僻壤出刁民,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朕亲眼所见,才发现梁州可比很多地方要好多了。”
诸葛小小美眸一闪,忽然露出浅笑。
“陛下,今天晴空万里,天气大好,不如我和世子带您和娘娘到梁州有名的梁山去看风景?”
听到这话,秦祥舟神情不悦的瞥了她一眼。
卫子芙心起兴趣,“梁山?那边风景好不好?”
诸葛小小点头,“很好。”
卫子芙扭头看向秦纪,秦纪微笑点头。
“既然风景好,那咱们就去踏青。”
秦观峥忽然开口,拱手道:“老臣和祥舟今日怕是没法同行。”
“怎么了?有公务要处理?”秦纪挑眉。”
“这……”秦观峥为难,不知怎么解释,即便是有公务处理,可也不及陪伴天子重要。
他很为难,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解释,三缄其口,只能说是关于秦祥舟的私事!
闻言,秦纪和袁空面面相觑,心中起了疑惑。
搞得神秘兮兮的,这梁王父子越发古怪。
“也罢,你父子人就去忙私事吧,小小带路也行。”秦纪不强求,只是对梁王父子的疑惑又涌上心头。
秦观峥松了口气,点头,“谢陛下。”
没多久,王府上下开始忙碌,出游梁山一事!
秦纪让一个锦衣卫小心尾随秦观峥,看秦观峥父子会去哪里!
同时,某处院子,爆发争吵。
“诸葛小小,你邀请陛下出游梁山,是何意思?”秦祥舟声音冲刺怒火。
诸葛小小毫无畏惧,俏脸平静。
“你在说什么?什么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懂?难道陛下来梁州,我不能尽一尽地主之谊,陪他们去游山玩水?”
秦祥舟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扭头离开。
离开之前,低吼:“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好自为之。我保得了你一时,保不了你一世。倘若你再如此,别怪我袖手旁观。今天你陪同陛下游玩,别胡说八道。”
诸葛小小紧捏玉手。
“我无非是想陪陛下去玩,难道这也是错?在你眼里,我究竟做什么才不是错?”
秦祥舟猛然回头,只见诸葛小小美眸流转恨意。
“我真是受够你了。这么多年,你觉得我就是摆在王府中的花瓶是么?”
秦祥舟勃然大怒,当看到诸葛小小泛红的眼眶后,免强压住怒火。
“早就告诉过你,受够我了就和离。陛下就在这,我随时都能请求陛下下旨和离。”
诸葛小小顿时像是抽空浑身力气一般,瘫软在地,肩膀抖动,无声啜泣,显得无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