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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是妇人,又是单身,崇猛成亲那夜,我还那样对您……今夜又不知礼数,和您共同用餐……”
秦纪嘴角抽搐。
“那又怎么了?你不是担心崇猛么?”
穆心慈抬头瞥了他一眼,岁月沉淀出的美感惊心动魄,愁上心头。
她本想开口说,想知道崇猛消息有很多办法,即便是从皇家日报中也能推测出大概,何必亲自入宫?
然而这番话,她最终没能说出来,终归是有些羞耻的。
凉风吹来,她将额前碎发掠到耳后,露出白皙的立体五官,然后低头,真诚开口。
“陛下,即便我非少女,也不管你怎么看我,但我都是懂得礼义廉耻的。这些年来,我未曾和任何一个男子单独相处,除了陛下!”
秦纪讶异,穆心慈突然说这些话,莫非是喜欢上他了?
他顿时抖了个哆嗦,干咳两声。
“那个,这个……如果被崇猛知道,不太好吧?”
酒精加持,酒壮怂人胆,穆心慈胆子越来越大,尤其是在月光照耀下,将她内心的某些另类情愫,烘托出来。
美眸看着秦纪,脱口道:“倘若崇猛不介意呢?”
秦纪牙酸,满脸震惊。
这是他认识的穆心慈么?
穆心慈说出那话,瞬间就后悔了。
阵阵凉风吹来,吹醒三分醉意,玉容滚烫,恨不得咬掉自已的舌头。
自已怎么这么贱?如此不要脸的话都敢说?
“抱歉,陛下,告辞。”
她结巴说完,转身奔跑,像极了娇羞少女。
秦纪回神,让袁空追上去,暗中护送她回白府,然后自已站在原地思索,最后摸了摸鼻尖,笑出猪叫。
看来,朕的魅力越来越大了,就连饱经沧桑成熟的阿姨级别人物穆心慈,也爱上了自已,甚至愿意放下礼义廉耻暗示自已。
她可并非想爬上龙床,为了名利,因为没有必要。
紧接着,秦纪回后宫,把这件事告诉了陈韵儿,逗的陈韵儿娇笑连连,最后给出解释,说穆心慈有这种心态,并不奇怪,因为女子天生慕强,尤其是像秦纪这种强者。
半夜,穆心慈回白府后失眠了,辗转反侧,羞涩难安,不好意思,后悔!
而秦纪则在占下锦城后,趴在陈韵儿的柔软中狠狠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他没去早朝,又和陈韵儿做了个晨起运动,才心满意足的离开月牙宫,神清气爽来到御书房。
王公公将补肾汤奉上,“陛下,请。”
秦纪哈哈大笑,“朕的肾确实得补一补!对了,王厂公啊,朕封你为东厂厂工已经两年了,对于文武百官的动向掌控如何?”
王公公诧异,不解反问:“陛下指什么意思?”
“比如说,文武大臣中哪些是墙头草,哪些是根深蒂固的女帝党,又有哪些是世家门阀,以世家利益为主的?”
“这……”王公公皱眉,不太好回答。
主要是秦纪基本不掺和朝堂,上朝堂时都是关乎于他自已的事情。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朝中几乎没有秦纪自已扶持起来的势力!
保皇党是忠于大夏王朝的,并非秦纪自行扶持的!
而更多的官员,却是宁翊桐一手扶持。
“陛下的意思,是想肃清朝堂?”
秦纪摸了摸下巴。
现在燕地局势还算稳定,火器方面也步入稳定,他不可避免的想将目光转回朝堂以及世家门阀。
看现在宁翊桐的做法,她自已本身出生最强世家宁家,所以不可能站在秦纪这边打压世家门阀。
再加上她平定川地,对外煽动肆意抹黑秦纪。
以前秦纪很忙,没时间和一个小姑娘计较,可现在腾出手来,也该打压打压她嚣张的气焰了。
“不错,各种事基本平稳,朕想发展民生,但文武官员多数和世家门阀有勾结,不是中饱私囊就是窝里斗,百姓被弄得苦不堪言,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朕深感痛心。”
“可是……陛下想在朝中扩展势力……”
说到这,王公公欲言又止。
“别墨迹,直说无妨。”
“陛下,当前科举被掌控在皇后娘娘手中,而大批文人也由贵族集团培养。
讲句不好听的话,除了被门阀打压之人外,陛下不管怎么提拔,选出来的都是世家的狗。”
秦纪冷笑,“这还不简单,动摇根基不就行了?反正朕已经和世家门阀正式宣战,怕他个毛?”
“动摇根基?如何动摇根基?这可绝非陛下敲诈敲诈世家门阀打压打压其气焰,就能动摇的!”
“朕早就想好对策,普及义务教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