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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三人在里头一边打一边骂。
外头守着的,不管是普通土兵还是中高级降土,各个瞳孔震怖,不敢劝阻。
“怎么办?三位大人不是关系很好么?都是陛下的心腹亲信,为何现在突然打起来了?”
一个陈元畅心腹故意起哄,“谁告诉你们的?关系根本不好!
据说钱明瀚在出征之前,和陛下讨要过大帅的位置。
当时,陛下没有答应,只是封了他为右将军,带领黄金战甲队过来,还说元帅之位待定,看他们表现。
结果,陈元帅今天过来,就说自已被封为了元帅,并且给了白崇猛、钱明瀚下马威一百军棍。”
“对呀,这件事我也听说了……”
大家议论纷纷,点头附和。
“这可如何是好?兵家大忌乃将帅不何,不如进去劝阻一二?当务之急是放下恩怨,收复燕地再说。”
某处角落,几个正在干活的老头,衣衫褴褛,竖着耳朵,听他们议论,以及时不时传出的争吵声,眼泛精光。
几老头对视一眼,神色微变。
这时,争执结束,白崇猛和钱明瀚气呼呼的冲出来,脸红脖子粗,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一边骂一边走。
“算什么东西,麻痹的,回京之后我一定到陛下面前告状。”
“对,和干爹告状。走,不管这破事了,看他如何一人打下燕地。”
陈元畅在帐内,不甘示弱的回吼:“滚过去接受惩罚,一群废物。”
见状,角落的几个老头,眼神一凛,然后悄无声息的离开,跟上白崇猛二人,发现二人真的骑马离开早……
“快将,陈元畅接手大军,赶走白崇猛钱明瀚二人的消息汇报回去。”
当夜,燕地主城,皇宫。
秦月娅端坐凤椅,仪态万千,尊贵美艳,瑞凤眼一扫。
“确定白崇猛、钱明瀚,被陈元畅赶走了?”
她下方跪着一个身着黑衣的老头,以头贴地,不敢抬头。
“回女皇陛下,是真的,三人有矛盾。陈元畅因为二人迟迟没法攻下锦城,打了他俩一百军棍,然后才爆发激烈争吵。听人讨论,说是三人彼此早有恩怨。”
秦月娅面露疑惑。
战局紧迫,陈元畅会赶走两个将军?简直可笑,离谱的可笑。
这时刘国正站出来,狡诈的双眸闪烁精光。
“女皇陛下,司马家那边传来消息,昏君缺粮,没有办法承受长时间作战,各地都买不到粮食。
所以想奋力一搏,在勉为其难凑集起来的粮食用光之前,发起总攻。
白崇猛和钱明瀚的离开,是减轻的咱们负担。臣认为应当派兵增援锦州。”
何无畏身躯挺拔,脸上还残留了那天和白崇猛大战打出的伤口,皱眉开口。
“这事不简单,白崇猛天生神力,即便犯错,陈元畅也不可能愚蠢到把人调走。倘若是女皇陛下,一定会让他打总攻的!”
凤椅,上秦月娅冰冷而锐利的凤眸,看向禀报的老头。
“说清楚,具体情况是什么。”
老头吓得直打哆嗦,以头抢地,哭诉。
“女皇陛下,不敢,小人不敢欺骗,说的句句属实,真当如此。
陈元畅空降元帅,刚见面就把白崇猛与钱明瀚打了一百棍子,放谁谁心里都有疙瘩。”
秦月娅猛然起身,俯瞰道:“那黄金战甲队以及神机营土兵呢?”
“全被陈元畅接收。”老头硬着头皮回答。
“女皇陛下,既如此,可信度相当高,咱们也的确该派兵增援锦城了,何须畏首畏尾,疑神疑鬼?”
秦月娅沉默,美眸扑闪,不敢相信这是事实,仔细思索其中是否有阴谋诡计。
突然,传来焦急的嘶吼。
“报!陛下,朝廷兵马被陈元畅统帅,全军往锦城出击。最多一个时辰,抵达城下。
锦城后方,撒哈拉部落出兵骚扰,皇龙卫骑兵似乎也从淮河一带偷渡过来。
总攻来了,总攻来了!”
创信兵嘶吼着说完这番话,上气不接下气。
顿时,皇宫肃穆紧张。
“陛下,赶紧做决定,此乃总攻,关乎胜利,只要守住锦城,大严不攻自破。”
秦月娅一身凤袍,无风自动,双眸无惧,果断而又冷静。
“增派五万人马,支援锦城。刘国正,带上千步巨弩、连弓弩,以及司马家送来的巨型投石机,赶往锦州正面,应对陈元畅……”
秦月娅接连下令。
锦城,飞沙走石,黑云滚滚,地面似乎都在颤抖,宛如地狱来临前的征兆。
皇旗飘荡,火把摇曳,十万京军汇集一处,密密麻麻,如蝗虫过境,一眼望不到尽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