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刻双颊绯红,气息混乱,一双桃花眸水盈盈的,正怔怔地看着李嵊屿。
李嵊屿趁她意乱之际,用两指拨弄开她下身的两片粉嫩花瓣,又用拇指按摩她的花核。男人这一举动,更好的激发了她这穴儿的淫性,使得他先前置于沈慈体内的手指得以松动,李嵊屿借此机会,手指不停地在那穴儿里面抽插起来。
沈慈因他这一阵抽插,感到穴儿酸胀,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从那处直奔头顶。她不明所以,羞得半掩面颊,哭哭啼啼的说:“呜呜,我快要死了。”
“呵呵。”李嵊屿鹰眸俯视着她,勾唇笑道:“什么快要死了,你那是舒服。”说着,他手指抽插得愈发快了。
片刻功夫,便将沈慈送上了顶峰。
让她初次体验了高潮的滋味。
沈慈止不住呻吟,“嗯啊啊……”她细喘微微,原本雪白的肌肤现在浮上一层粉晕,又添了些许香汗,看起来诱人极了。
李嵊屿目光灼灼的望着沈慈,忍不住调侃,“这下爽了吧,小荡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不是。”她说。
“不是什么?”李嵊屿凝睇着她。
沈慈平躺在床上,桃花水眸与男人目光相对,傲然道:“我不是小荡妇。”她强作镇定,声音中却带着一丝颤意。
李嵊屿看出她的伪装,复言:“你是。”
“我不是。”沈慈突地坐起身子,厉声反驳。她花颜依然娇艳,只是此刻,面上盛满了怒气。李嵊屿看她如此,似笑非笑的说:“但你这张小嘴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手指仍埋在沈慈的花穴内,感受那内壁软肉的吸吮。
“是你使坏。”沈慈双手不停地拍打男人地胸膛,声泪俱下,控诉他,“是你给的药膏有问题。”那药膏她前两日明明用着甚好,到今日却异乎寻常起来,偏生不久他就来了。
这一切皆有迹可循。
事实证明,她猜的正是。
李嵊屿无视胸前放肆的双手,只勾了勾唇角,笑道:“夫人,为夫不过是为你的身子着想罢了。”起初,他只知沈慈这女穴天生没有蜜液,适才她高潮,他才发现她亦不能分泌阴精。而且,她这处不甚敏感,故而前两次交欢,她才痛苦大过欢愉。
“卑鄙、无耻。”沈慈大声骂道。她双手仍奋力捶打男人宽阔地胸膛,发泄着内心的愤怒。良久,听得那人一声喝斥,“够了。”沈慈这才停下,并悻悻地将手收了回来。
她眸中闪着泪花,呆呆地看着李嵊屿,宛如做错事的孩子。
“你这上边泪水掉个不停,”李嵊屿左手抚上沈慈面颊,轻拭去她眼角泪珠,右手却恶意地抠弄她下身那穴儿,哂笑着说:“这处却是一滴都没有。”
沈慈下身赤裸着跪坐于床,茫然不解。
李嵊屿取了床头的玉瓷瓶,将沈慈推倒,随即分开她的一双玉腿,从瓶中挖了些许药膏,正欲用手指送进那穴内,沈慈见了,忙用手遮挡,她摇头羞怯道:“不……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嵊屿眼含笑意,却对她的恳求无动于衷。
他将她的手拉开,把那药膏用手指送了进去,并涂抹在穴内四周。等那药膏化作水状,便从怀里取出一根玉势来,那玉势有男人手指粗细,通体碧绿,透着亮光。李嵊屿顺着那粉嫩穴口,将那玉势缓缓插入。
“啊——”
沈慈轻掩朱唇,止不住娇哼一声。
“你这处太小,且用这个撑撑,”李嵊屿瞥视沈慈一眼,低声道:“往后行房就不会再受伤了。”说话间,他将玉势推到穴内深处,见那穴口将其紧紧包裹,没有一丝缝隙,又恐沈慈受不了,便留了顶部一小截在外面。
做完这些,李嵊屿的一身锦服仍平整地穿在他身上。
他立在床前,望着沈慈,双目含笑,“你好生休息,我还有军务在身,就不陪你了。”
言毕,他转身即走。
“侯爷。”沈慈忙叫住男人。她起身下榻,拉住李嵊屿的衣袖,细声说:“妾——,妾想让知夏回来。”
“前几日,你姐姐不是新派了几个丫鬟给你么?”李嵊屿问。
“妾不习惯她们伺候。”沈慈垂眸答道。知夏是因她才被罚去洗衣房的,一月之期虽就剩几日了,但她心里仍惦记着她。这段日子也不知道她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姐姐虽又派了婢女给她,但她并不信任她们。
李嵊屿只看了看她,没有应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男人走后,沈慈伫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从下身传来一股灼热的温度,她才回过神来。那温度正在体内不断升高,刺激着她娇嫩的穴肉,引得她身子不停颤栗。沈慈只觉小穴胀得厉害,里面又酥酥麻麻的,惹得她难受极了。
要不把它拿出来吧?
沈慈心想。
趁着屋内只她一人,沈慈仰躺在床上,略显羞耻地将自己双腿分开,她伸手触到下身那玉势顶端,用两根玉指将其捏住,并轻轻地将它往外带。
可那物愣是纹丝不动。
这本不是甚么难事,只是因那药膏的缘故,使得她这穴儿变得十分贪婪。凡是有物侵入,硬是让它有进无出。
沈慈轻蹙秀眉,又倔强起来,偏不信这个邪!她屏住呼吸,轻抬粉臀,让下身肌肉完全放松,良久,才用玉指抓着那物顶端,一股作气,这才将其拿出。
“嘘嘘——”
沈慈小声喘息。
她看着手中尚在发热的碧绿玉势,不禁又耳红面赤起来。遂起身,隔着窗棂,将其扔了出去,只听‘哐当’一声脆响,那玉势被砸在屋前的假山上,碎成数块,掉落在池子里。
“大坏蛋。”沈慈口中嘟嚷,暗骂着李嵊屿。她垂目望着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裙衫,见其已布满了皱褶,便迈起脚下修长玉腿,去那柜中另取了套粉色石榴裙。她将新的衣裙换上,来到妆奁前,对着台上菱花铜镜,纤长柔荑摸着头上有些散乱的发髻,朝门外唤道:“来人。”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
走进一个丫鬟妆扮的黄衣女子。她站在几步之遥的地方,注视着坐在妆奁前的人儿,欲语泪先流。沈慈明明听得脚步声,却半晌未见人言语,心中疑惑,举目望去,那来人在她身后,早已泪流满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慈吃了一惊,“知夏。”她轻抚脸颊,有些不敢置信。
李嵊屿离开时,并未答应她。
沈慈原以为还需再等几日,没想到知夏现在已到了她跟前。她激动地上前握住对方的手,有些喜出望外,“你回来真是太好了。”
“小姐。”
知夏与沈慈拥在一起,哭作一团。
有顷,她二人才分开,并向彼此诉说近日的遭遇。
***
夜里,李嵊屿依旧来了雅苑。
沈慈一见男人,不免紧张起来。她双手交叠握着立在一旁,目光低垂,桃花美眸中含有一丝惧意。想起日间私自将那玉势取出,这会子怕被李嵊屿发现,她心里就直发虚。
“这是怎么了?”他问。
李嵊屿来到沈慈身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他神色如常,黑眸中饱含笑意,见面前女人一副乖顺模样,猜她定是背着自己做了些什么,现下怕被处罚,才会如此。
他抚上沈慈披在身后的秀发,勾起一缕,凑到鼻间轻嗅。沈慈低语,“别……”她身子躲闪着,试图拉开与男人的距离。李嵊屿只当她害羞,便随意挥了挥大手,一瞬间,屋内伺候的婢女全部鱼贯而出。
知夏心中替沈慈担忧,稍退得慢了些,却瞥见男人朝她射来的冰冷目光,吓得连忙掩门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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