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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我为何要骗你?”
“你用什么兵刃?”
“刀和剑比较有所成。”
“我会替你弄到一把刀。”
“这……”
“有兴趣到杏园吗?”
“你是说……”
“采用山东响马白衣军的战术,出其不意突袭击杏园。像尖刀一样,猛然贯入大开杀
戒。”
“这……”
“我们如果不杀杀他们的凶焰,他们就会像缠身的冤魂般死缠不休,明暗齐来,唯一的
办法,就是杀得他们落花流水,心胆俱寒,他们就会望影而逃了。”
“可是……”
“大叔,他们已经把你列为目标,今后你将防不胜防,随时都可能被他们剥皮抽筋。”
“好,咱们……”
“对,这才是自保的不二法门。走,首先你得有一把杀人的刀,靠一双大袖成不了事
的。”
他一蹦而起,眼中出现肉食猛兽特有的光芒。
杏园不是什么宏丽或秀雅的别墅,只是一座不怎么大的园林住宅,十余栋房舍而已,前
面还有一栋诊病的客室,接待登门就医的病患。
周一帖很少出诊,他本身曾在州学舍就读,中过秀才,所以身分地位都高人一等,他自
己也以儒医自称,因此连那些达官贵人也请不动他的大驾。他的秀才身分,比他那些老同行
幸运多了。
能到杏园请他诊治的人,也必定是本城有身分地位的人,因为他的诊费比同行郎中贵十
倍,普通小市民还真不敢上门。
飞灾九刀与青衫客,出现在杏园北面里外的山坡树林内,居高临下俯瞰,一目了然。
园内罕见有人走动,静悄悄颇为反常。
“我想,你已经拿定主意了,大叔。”飞灾九刀沉静地说。
青衫客的左手,有一把连鞘狭锋单刀。
“是的,李老弟。”青衫客肯定地说。
“杀人,是一件十分严肃,十分残忍,而又万不得已的事。”飞灾九刀语重心长地说:
“不管是徒手搏斗或者以兵刃拼搏,除非你不出手,出手便是有你无我的局面,所以必须郑
重其事。
你要是心存慈悲之念,或者出于游戏风尘的念头,你最好不要跟着我,因为我所要面对
的人,都是想杀我的人。
我每一刀都是飞灾,每一刀都必须在最快速最有效的致命关头挥出,你没开过杀戒,一
定会心中惊骇……”
“你有个完没有?”青衫客笑问。
“我只是善意地提醒你,也等于是间接告诉你如何保全你自己的命。”
“好了好了。”青衫客不笑了:“我也是有目的而开杀戒,你知道吗?”
“不知道。”
“他们,这些人,已经威胁到我的亲友们的安全。我本来是负责暗中保护的,目下已暴
露行藏,不但亲友们的安全可虞,我自己也成了他们搏杀的目标。你说,这理由充分吗?”
“充分,还有一件事请留意。”
“什么事?”
“不要杀一个叫吕春绿或吕绿绿的女人。”
“咦!她……”
“抱歉,恕我不能把理由奉告。”
“可是……”
“我已经看到她进城去了,不会留在杏园。但这些人行动诡秘,她是否从另一条路重回
杏园就无法估料了。”
“我怎么知道哪一个女人是她?”
“碰上她,我会告诉你的。”
“还有,会不会碰上周一帖的人?如果磁上了……”
“会的,周一帖是第一个向鬼面神归顺输诚的人,鬼面神许以优厚的条件,他便背叛了
路庄主,改奉鬼面神的旗号。
他本人武功底子厚,所有的仆人都相当了得,所以他必定与无双秀士的人并肩联手,你
不杀他,他就会杀你了,该知道是他是谁了吧?”
“知道了。”
“好,咱们该下去了。”
两个人像疯子般冲入杏园,手中刀发出慑人的森森刀气。
计划中,是以雷霆万钧的声势杀入,见一个杀一个,彻底歼除留在杏园的无双秀士一群
首脑人物,快速的强袭对方必定措手不及,必定全园大乱,乘乱歼除事半功倍,胜算在握。
可是,十余栋房舍鬼影俱无,连狗都不见踪迹,是一座空园。
两人不死心,再搜了一次。
站在空寂的厅堂中,两人相对苦笑。
“奇怪!怎么可能全部撤走了的?”飞灾九刀眉心紧锁:“我在碰上程姑娘之后,曾经
悄然在园外侦查片刻。
后来他们分批离开进城,我跟踪第四批人半途折回,发现大叔你中伏受伤。周一帖一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