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寂静。
那是满江的手机,大概是刚刚跑过来时摔在了地上,动屏幕已经碎了几道裂缝。仇犬有些艰难地翻过身,身的隐隐作痛他的告诉他骨头大概是断了不少,内脏也出血严重。
可是他还活着,这该死的辐射病却让他只能继续活着,甚至没有晕倒的权利。
地上滑的出奇,他扑腾了半天才终于摸到了手机,电话断了一次,又打了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叫陈乐的人。
犹豫了一会儿,仇犬还是接了电话,里面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喂?满江?你干嘛去了,不接电话,你的东西是你自己来拿还是我给你送过去啊?”
陈乐把电话贴在耳边电话,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突然有些火了,妈的,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你是死了吗”
“快来”
就在陈乐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电话里传出了几乎小的模糊的声音。
“什么?你是谁?满江在哪?”
虽然很低,但陈乐确信这绝不是满江的声音。那个死要面子的家伙到死都绝对不会用这种声音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嘟——-”
“哈?”电话挂断的声音让他有点抓狂,这倒底是什么鬼。
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满江家,陈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地上躺着三个人,没有一个像活人,满江也不见人影。
突然发现桌边那个好像胸腔还有微弱的起伏,这位警探先生的承受能力显然比满江高了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用叫将那人翻了个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踢到了什么不该踢的地方,只见那人仰躺在地上,用一种极其阴沉的眼神看着他。
被他看得有些心虚,陈乐假装思考了一会儿,一拍脑袋道“哈哈,我知道,你是那个谁来着,好像就仇犬”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你这是……在自杀?”
一个人叽叽喳喳了半天,陈乐却发现那人并不在看,顿时卡住了。只能说“那个,满江呢?不会真死了吧…哈哈”
对方并没有说话,但顺着他的眼神,陈乐看向了厕所的方向。
将信将疑的走进厕所,陈乐发现要找的那人居然就倒在厕所门口,他脸色煞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突发了恶疾。
陈乐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把人扛在肩上,就往门外冲,但刚走到一半又停下了,他后退了几步,向屋内一看,弱弱的眨了眨眼睛“你用不用也去医院?可别到时候这屋子里就又多了一具尸体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安静了许久,陈乐也不见一个人甚至鬼搭理他,眼角顿时抽了抽。
满江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和这样一群神经病交流,的真是见了鬼了,不去拉倒。
这样想着,陈乐顿时趾高气扬了起来,扛着满江就是一蹦三跳的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满江是一个人回来的。,现阶段寸土寸金的医院自然没地方让一个只是受了“点”惊吓,有一“点”劳累的闲人多待,现役探员也没工夫陪他过家家。
等到他走进家门时就发现,虽然东西还是丢的到处都是,但一切和杀人有关的罪证都已经被抹除了,两具尸体也都不知所踪。
呵,还真是术业有专攻,满江在心里冷笑,也不想对方是怎么在爬都爬不起来的情况下完成这一切的,就开始寻找那个这里可能存在的唯一活人。
也许他已经走了?对于这种想法,满江只觉得好笑,不管是畏罪潜逃,还是心生愧疚,甚至是被打怕了。这三种情况在仇犬身上发生的可能性几乎都为零,他是如此笃定,毕竟,即使他有时候也捉摸不透仇犬的心思,但估计也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这个杀人犯了。
果不其然,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缩在角落里,像是在休息,几乎是他进门的一瞬间对方就抬起来头。
这家伙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凄惨,左眼充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动作幅度很小,大概还有别的伤。
但满江依旧有些意外,毕竟自己做的事他可一点没忘。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仇犬,对方也抬起来看他,他不说话,满江也沉默,似乎在等他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犬张了张嘴,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单音节,憋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回来了…我满意”。
“嗯,我是回来了。你还活着,我倒是很惊讶,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满江眯着眼睛,白色的灯光从他背后射下,让他看起来几乎像个审判天使。
“……辐射,癌细胞…正常分化”仇犬支支吾吾的解释,他面无表情,但是满江看得出他也搞不明白,这是自然的,因为人类到战前最后一秒为止,都没有搞明白辐射对人体的具体作用和差异。
大概了解了,满江也没有继续问,毕竟现在比起思考,他更需要休息“既然没事的话,你就待着吧,别坐在地上了,你可以暂时待在小雪的房间里,就在隔壁,已经很久没人住了。”说完也不等仇犬回复,就直接把自己已经精疲力竭的身体丢到了床上,几乎是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醒来时,满江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上很重,等到神智逐渐回归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的大腿被打开,那双手力气大的出奇,让他动弹不得,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胯间耸动,而自己的性器正被包裹在一个温热的地方。
他顿时觉得头又疼了起来,他用手推着仇犬的额头,可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受到什么阻碍,只是看了看他,眨了眨眼睛,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干脆放松了身体,用手托着仇犬被自己性器顶起的腮帮子,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着,他用另一只手抓着仇犬杂乱的头发沙哑着催促“快点,再深一点”
仇犬闻言做的更卖力了,满江觉得自己几乎整根鸡巴都被吞了进去,喉道本能的收缩让喉咙里的那层软肉挤压着他的前端,酥麻的感觉让他腹部不住地绷紧,模拟性交的抽插让他忍不住把精液灌进这个温暖的洞穴的深处…当然,他最终也这么做了。
仇犬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来不及吞下的精液,他看起来是被呛到了,不停的咳嗽,有什么从鼻子里流下。激烈的咳嗽似乎牵动了腹部的伤,让他几乎缩成一团。
满江想要下床,却被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脚踝,他奇怪的看向那人,他现在真的是烦躁的很。而那个让他头疼的罪魁祸首也戚戚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问”他问,而满江却惊讶于自己居然能从那毫无波动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委屈和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什么?问一个连环杀人犯为什么杀人吗?”他笑的有些讽刺。
“但是…我想要你问我,问题”仇犬垂着眉,低低的说。
“我也没有阻止你告诉我答案不是吗?想要我的关心可以直接说出来。你是病人这是我的责任。”
“嗯,因为那不是属于她们的位置”仇犬盯着他说,满江好像又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几乎想要发笑,“那是属于谁的位置?你吗?那你是想当我妻子,还是看上我女儿的位置了?仇犬,你应该知道,有时候你看到的不是全部”
诡异沉默,满江觉得自己的脚裸已经隐隐作痛了,又试着动了动“我知道,医生,你的能力。”说完顿了顿,满江也耐心的等着他说完,“所以,你不能更爱别人,我妈妈说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第三者。而且那个小女孩也不过是私生子,她恨你,你也不更爱她,但你想得到我。”
满江闻言,沉默了许久,他感到很其怪,被知道的能力,会对解密者失效,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那么既然如此,这个杀人犯应该早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才对,“这可真是典型的强盗思路,我很好奇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可是骗了你到现在”
“你没有算骗我,你很好”仇犬墨绿色的眼睛盯着他,好像发着光“而且,医生,你是个很冷漠的人但你却像个天使,我好像一直在做梦,见到你才是醒了。我知道你很好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能力”
“不需要,你以为你是谁,又知道多少”满江被他拆穿,心里一阵恼火,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半年这家伙都知道了些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满江喊的有点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绝望的仰倒在床上,满江闭上了眼睛,大概是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他想,如果不是在这个时代会不会好……
可惜,没有如果。
最终,他还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仇犬依旧蹲在床位,睁着眼睛移动不动,满江顿时感到一阵无奈,他把自己挪下了床,路过床位时,瞥了一眼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家伙,几乎是自暴自弃的说“即使我不再是父亲、丈夫,我也还是个医生。”
意料之中的看见仇犬张了张嘴,他叹了口气,打断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就是靠面子、责任这些活着的人,我和你不一样仇犬,我没有任性的权力”说着满江走向了浴室,他得好好洗一洗了。
到了浴室满江打开了龙头放水,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和前两天比起来简直憔悴了几倍,就这样看着镜子发呆,直到水终于放满。
满江关掉龙头脱掉衣服坐进了水里,他任由自己下滑,感受着水漫过身体的宁静。他闭着眼睛。听到预料之中的开门声,他从容的数着步子,直到那人走到了自己面前才姗姗睁开眼睛。
那对绿眼睛,背着光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满江笑了,他侧过头,看着那人“我喜欢诚实的孩子,告诉我,仇犬,你第一次看到我时的想法。”
“…当然,医生…”仇犬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像一条盯上猎物,饥饿的毒蛇“你站在角落,像个冷漠的神明,那时,我想我要砍断你的四肢,我要准备个篮子,把你放在里面,你会成为我最喜欢的宝物…”
“那么,现在时机刚好不是吗”满江说着笑了,转过身正对着他,张开双臂,向他展示着自己毫无防备的身体,像一朵盛开的昙花“为什么还不动手呢?”
仇犬看着他这幅样子,明明是弱势的处境,却仿佛天上的神明,游刃有余的看着人间,他感觉有点发烫“因为…你果然还是现在这样比较美…”说完就着了魔似的走向了满江,凑近亲吻着他的下巴。他半个身子探进水池,溢出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他却好像感受不到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犬挤在浴缸里扒拉着满江不愿意放手,满江有些无奈的拍了拍他,戏谑的笑到“怎么,我妻子一死你就来勾引我吗,真是个婊子。”
“她们都死了,除了选择我,你要怎么办呢,医生?”仇犬一只手掐着满江的脖子,因为位置问题,仿佛在俯视着他,满江顿时有一种灵魂都赤裸的感觉。
“医生,你瞒不过我,你要我,你自己没办法的,再找到下一个人之前”
“你可别后悔了”满江眼睛有点红,他用力掐住仇犬劲瘦的腰身,像是怕他要逃跑。
“那你后悔了吗?满江。”
……
“你转过去,不然太挤了”在两个成年男性的尺寸下略显狭窄的浴缸让满江觉得有些憋屈,于是他让仇犬趴在了浴室的墙壁上,膝盖撑在浴缸边。
即使体温偏低,但就这样直接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还是让仇犬打了个寒颤,他努力的撅起臀部,一只手抵着墙壁,一只手掰开自己的臀瓣配合满江的行动。
满江看着他这幅邀请的姿态,不禁下腹一热,他伸出手指在穴边试探,然而干涩的小穴甚至插不进一根手指。满江有些朝那里吹了口气,冷风划过的感觉让仇犬不自觉的缩了缩穴口。
无奈之下,满江只能从一边的架子上挤了点沐浴露,在仇犬的穴口轻轻按压着,俯过身,轻轻叼住仇犬的后颈,顺着蝴蝶骨安抚性的啃咬,感受到身下人的肌肉慢慢放松,满江猛的送入一根手指,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仇犬顿时一凌,几乎是兽类的本能让他青筋暴起,背部的肌肉紧绷着,线条分明流产仿佛一头蓄势待发的猎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进去半截的手指被紧紧的卡住,满江饶有兴致的看着仇犬的表现,因为是背对着的原因,他看不见对方的脸。仇犬只感觉自己困在被侵占的痛苦中,他努力的呼吸放松着身体,温热的气息逐渐向他靠近,他感受到满江舔舐着他的耳垂,在他的耳边低语:“你没有被人玩儿过这里吗?被你母亲的那群朋友。”说完又强行将手指在穴里抽动了起来,又狠狠地将第二根手指插入。
仇犬痛得直抽插,他努力的转过头,想和满江讨要一个安抚的问,但对方却退开了。“没有,妈妈说我不能变成一个婊子,嘶——而要做个唔…比他们更厉害的地头蛇…”仇犬的颤颤巍巍的回答,不住地抽气,甚至带上点哭腔,眼睛里却干涩的很“她说,我应该杀他们”
“是吗,可惜你看不见你现在的样子,求着男人干你的屁股,没想到却还是个雏?”满江闻言不禁露出个戏谑的表情,言语中带着恶劣,可以仇犬现在看不到他这幅表情。
仇犬听到满江的话顿时握紧了拳头,满江差点以为他要暴起,稍微向后退了退,手指却还留着对方体内,却见仇犬深吸几口气,竭力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妈妈说,当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时,就会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婊子。”满江一边听着他的话一边用两指,在仇犬穴里搅动,模仿着性器的抽插,似乎在寻找那人的敏感点,突然按到一处凸起,满江猛的按了下去,顿时,就见眼前那人过电一般,发出一声闷哼,绷直了腰背,一瞬间像大理石的雕塑一般,在光下生发出一种凄厉的美,他后穴猛缩,像在按摩满江的手指。让满江几乎像就这样捅死这个勾引人的妖精。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确实喜欢你喜欢的紧”满江一口咬住仇犬的肩膀,留下一排血红的牙印,沙哑着说到。仇犬被他咬得发疼却兴奋莫名。他猛的扭过身体,掰过满江的头,近乎狂热的和他接吻,他的声音颤抖,表情几乎称得上是癫狂,像个狂信徒,他说:“我也是…”
“就这样进来医生,把我草成你的婊子”
满江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大概很吓人,他抚摸着仇犬的脸颊,用大拇指磨蹭着他的嘴唇,感受到对方顺从的张开了嘴,讨好的舔舐他的手指,他狠狠掐住仇犬的下颚,大拇指抵住舌头。
仇犬的嘴因为满江的控制而无法合上,他的口水只能不住的流下,喘息声暴露在空气中,他能感觉到,滚烫的肉棒抵在他的穴口,磨蹭着划过穴口,变得越来越硬,他试图放松自己,但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对于后穴来说太过粗大的东西就一下子捅了进来,那像个烧红的铁棍,因为后穴不完全的润滑而没能捅到底,他的呼吸都没这突然的进入打乱,努力抬起脖子,拼命的吸入空气,手指抵在浴室的墙壁因为太过用力而指尖发白。
身下人的反应极大的满足了满江的征服欲望,那人紧致的后穴与他偏低的体表温度,和冷硬的外表完全相反,温热而柔软,对方因为痛苦而紧绷的肌肉夹得他有些发痛,他抬起手狠狠在那形状姣好的臀部抽了两巴掌,感受到那人轻微的颤抖和颤栗,他勾了勾嘴角,俯下身,贴在他的颈边,轻轻说“乖孩子,放松点。”用手抚慰着那人的根部温柔的像个情人。身下却毫不留情的一下刺到了最深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感受到那人的整根没入,巨大的饱涨感和钝痛让他一整失神,紧接着就是没由的烦躁,他一向讨厌这种,被动失控的感觉,所以那是自己才会杀了他们。
但他却不讨厌满江,他想,大概是因为这是自己的东西,至少目前还喜欢,所以母亲总说即使是个过路的女人也应该给点甜头,如果不听话了,关起来就好。
那人草干的很急,一下下都顶到最深的地方,原本干涩的甬道在鲜血和体液的润滑下变得湿润了许多,紧致的肌肉也因为操弄变得柔软。
滚烫的肉棒一次次擦过仇犬的敏感点,却又好像故意无视一般,仇犬喘息着感觉好像被吊在了半空,他绷紧了肌肉,大脑只剩下原始的欲望,他想要翻身,把满江压在身下,让他变成自己的婊子,就像之前那样,狂热的念头让他本来有些疲软的阴茎又重新挺立起来。
然而此时仇犬却感受到体内滚烫的阴茎突然抽了出去。
满江掐住仇犬的腰,让他顺着力道翻了个身,面朝自己,不等他反应,一只脚猛的插进他还没合拢的腿间,托着臀便又一下子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插的很深,充盈的感觉让仇犬几乎觉得自己肠子要破了,他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好像想摸到什么凸起。
满江几乎被他的举动逗笑了,他看到那人因为刺激而上仰着下巴,喉结滚动,脖颈的曲线脆弱而完美,他笑了笑,细声说“环住我的腰,我们去床上”
无法思考的大脑下意识的重复命令,失重感过后,仇犬便感觉自己砸进了一团柔软里。
而满江就好像开了窍一般,拼命的顶弄那个让他头晕目眩的地方,仿佛想要将他彻底驯服,陌生而剧烈的快感让仇犬的大脑一片空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莫名想起之前找他做爱的男女,他们为了追求刺激而不惜上了一个疯子的床。他想到他们死前激动而迷离的眼神,而自己像个支配着他们的生命的魔鬼。但他却觉得,那时的自己好像个妓女,而现在反而得到了自由。
他搂着那人的脖子,放开声音,用沙哑的声音喘息着,他听到那人问他“告诉我,你的能力是什么”然后便是自己平静但是却带着欣喜的声音“是动机,看到人的动机,这里已经快结束了,我会带你离开这里。”
满江想,卧室里的灯光似乎比昨日更刺眼,那人用手遮着双眼,湿热的液体从缝隙流下,在光下愈发明显,仇犬的身材很好,没一块肌肉都充斥着恰到好处的力量,像曲线优美的猎豹,为了狩猎而生。
满江看看他又看看自己,是不是该锻炼锻炼了,他一边有些沮丧的想着一边舔舐着仇犬挺立的乳头,用手附上他的胸肌,揉捏着,像玩弄女人的胸脯,仇犬的胸脯因和平坦腹部因为剧烈的喘息而起伏着,明明是一只野兽,此时却像个落网的蝴蝶。
仇犬在快感中无力的搂住满江的脖子,身下狂风暴雨般的袭击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他嘶叫着射精,又被毫不留情的整根插入,不应期的猛烈刺激几乎让他崩溃,甚至喘息都带上了浓重的鼻音。
恍惚间他好像又被托起,四周暗了下来,有冷风拂过他的脊背,他勉强睁开眼睛,夜间的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仿佛能源危机就是个笑话。
看着那人询问的眼神,满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几乎称得上完美的微笑“至少目前这里还是个世外桃源不是吗?”似乎是在回应他之前说的话。
“唔啊啊……呃…那就…等到他毁灭的唔……那一天为止吧呃……”仇犬看着满江那几乎撑得上狂妄的眼神,不禁也跟着扯起了嘴角。
疯狂的性爱持续了很久,仇犬只觉得自己全身都沾满了精液的味道,自己的,或者满江的,他听到自己喘息,呻吟的声音,那好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狗,慌乱却惊恐。他感觉到满江轻咬他的喉结,他的声音模糊而听不清起伏:“叫吧,反正这栋楼里已经没几个人了”……
再次醒来时,第一个跃入仇犬脑海的片段是满江那略带哀伤的神情,他说,被他看上是个诅咒,因为之前的人都死了。而自己的舌头被他用两指压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呜声,他想说:我不会死。可最终只是被口水呛到咳个不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犬睁开眼睛,侧过头,满江睡觉时的神情很柔和,当真像个流落人间的天使。
仇犬翻了个身想要下床,因为辐射的影响,他的身体甚至留不下欢爱的痕迹,他回头看到床头柜上,满江和她妻子和那个叫小雪的孩子的照片,他没由的想,他真的爱过什么人吗?他想着想着却发现,自己也没有考虑过什么才是“爱”。
满江被仇犬翻身的动作吵醒,他半眯着眼睛适应着早晨的阳光,看着那人走来走去最后又坐回床上,嘴角不禁勾起弧度。他看到那人盯着床头的照片,那种意味不明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早上好啊”可能是因为刚刚起床,满江的声音还有些沙哑,他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身体很疲惫,满江有些沮丧的想,到底是年纪大了,看向了仇犬“杀人犯先生”
“早上好,医生”仇犬听到满江的声音愣了愣,对着他眨了眨眼睛。
“我带你出去剪个头发吧”
闻言仇犬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确实已经到肩膀了,自从离开医院就没再剪过。
“嗯”
他看到满江站起身去洗漱,突然想到什么“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家里被强盗洗劫,老婆死了,院长也不至于逼我上班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死”
“…还学会幽默了,看了这一年来进步不小”
等到满江打理好自己,回头却发现仇犬一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察觉到满江看着自己的眼神,仇犬感到有些疑惑,自己看不见他了,是了自己的秘密他已经知道了。
看看他又看见自己:嗯,衣服已经穿好了。再次看向那人,眼神里好像写着:要出发了吗?
满江看着他那幅无措的神情不由得叹了口气。他明白他们本身就不一样,不只是医患。脸上又重新挂上微笑:“走吧?你有什么小名吗?仇犬这个名字实在是有点如雷贯耳了”
仇犬沉默了一会,作沉思状。
满江只看到他突然露出一个笑——这一般不是什么好事,他说“为什么不叫我小雪呢?”声音里带着愉悦和狡黠。
“你很喜欢‘小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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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发店里当然没有什么人,满江感觉今天街上意外的安静,他看了看仇犬,对方真低着头出神,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
理发店里只有一位顾客两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理发师坐在那里聊天,见到有人进来
立马迎了过来“欢迎光临,洗头还是剪头?”
“给他剪,顺便给他洗个头”
满江说着对还在剪头的店长笑了笑,他们也算是老朋友了。
“好嘞”那个年轻人闻言就看向了仇犬,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您跟我来”
然而,想也知道,仇犬见此只是皱了皱眉,不仅没有上前,还退了退,躲到了满江身后。
看着那理发师尴尬又疑惑的神情,满江愣了愣才反应过了,抱歉的笑了笑。
“啊,不好意思,他有点怕生,我还是和他一起去吧,就在旁边看着,好吗?”说着对着那个小年轻眨了眨眼。
“嗯…哦!好的哈哈”看着满江的笑脸,那人立马一幅我懂的表情,就带着他们到了洗头的地方。
这里并不新了,但看得出来被擦的很干净,满江按着仇犬的额头让他躺下,抓着他的手,对那个年轻人笑了笑“行了,开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年轻人见状嘴角顿时抽了抽:搞什么啊,洗个头搞得像生孩子一样。但还是打开了花洒,开始了他的工作。
仇犬一直紧紧转抓着满江的手,满江也没有放开他,不是因为怕他害怕,反而是因为怕他闯祸。
好不容易安稳的洗完头,有到了剪头环节,仇犬说什么也不愿意坐下,死死的扒住满江。
“坐下”
“不剪”
“小雪乖…”
“…你来剪”
理发小哥明显也是见过世面的,就看着他们两个在这儿拉拉扯扯,也没有什么震惊的样子。
最终结局当然是满江以强硬手段逼迫仇犬必须剪头,并且答应自己以后学而告终。
“不许瞪理发师!”
……
兴许是因为本来就年轻,仇犬剪了头看起来简直和刚步入社会的家里蹲大学生没差。嗯…除了那种已经快实质化的杀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总不能把和你接触的理发师,服务员什么的都除掉,不要总用你那套解决问题”
“……”仇犬听到满江的话,一幅驻足沉思的样子,好久才憋出一句“可以考虑”
满江:“……”
两人刚出理发店的门,刺耳的警报声就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首都遭遇空袭,请民众前往防空洞避难,再播报一遍,首都遭遇空袭,请民众前往防空洞避难……”
“空袭?”满江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他看向仇犬,似乎想确认这件事的真实性。却不想仇犬已经先他一步动作,一把捞过他,捂住了他的嘴巴,闪身躲进旁边的草丛后。
“他们来了,是杀意”仇犬盯着某个地方,眼神冰冷的说,满江也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不过除了树丛什么样没看到。
“他们来首都干什么”满江握住仇犬的手,扭过头疑惑的问。
“一群复仇者”这种纯粹的杀人的动机让仇犬感到有些厌烦,他一向讨厌这种虚伪的忠义“因为他们总统的死”看着已经疑惑的满江,他补充道。
“这里离防空洞不远,有机会脱身吗”满江皱着眉问。
“有,但是我们不去哪里,我们逃出去”仇犬平静的看着满江,语气里却带着不容置疑。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这里已经完蛋了啊,防空洞里马上就要变成汤了”说着仇犬好像想到了什么有趣的画面,笑了起来。
虽然不太明白但满江本能的觉得自己这次绝不会想要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那能逃到哪里去呢?”并没有反驳仇犬的意见,满江预感这次他不会轻易妥协,虽然仇犬的性格实在难以捉摸,但满江久而久之似乎有了一种感知的能力。
“辐射区”说完,仇犬突然暴起,向前一扑,因为草丛的遮挡,满江只看到血花溅起,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曲线。所以说真是术业有专攻啊,满江不禁再次想到。
仇犬起身,脸上还占着血,他拾起哪人的枪“我们过会儿走,我先去解决一下路上会遇到的”
“好”看着仇犬离开的背影,满江突然觉得,这人还真矛盾的很,一会儿像个疯子一会儿又像个孩子,一下子捏的太紧,不仅扎手而且可能还会碰坏,让人下意识的只敢顺着撸。
当然,现在的纵容和谦让当然得留着以后慢慢教训,毕竟爱护和包容伴侣的任性是一个男人的责任。
满江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坐在草丛里,也不担心有人偷袭,毕竟仇犬的能力bug的有点匪夷所思。他当然不是不知道辐射区的,只是他有点难以想象那个被称为地狱的地方究竟是何种模样,他曾经听仇犬提起过:暴力,欲望,破败...可是他觉得这些大概还不是全部。
仇犬回来时还带着一件防辐射服,他把这种在末世算得上是稀缺资源的东西郑重其事的放到满江手上,一幅邀功请赏的样子,满江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居然觉得眼前这个满身血污和死气的“人”有种诡异的可爱。
他笑着揉了揉那人的脑袋,“刚把你弄得像个人了,果然一出门就这样了,你不许要吗?防护服”语气好像在抱怨又好像只是在逗小孩玩儿。
仇犬突然有些后悔告诉了满江自己的能力,看着满江的笑脸,他发现自己再也搞不明白他的真实想法了,只能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江见他不回答,也不多问,毕竟他只是个医生,最多也只算个床伴,没必要多管闲事。而且医患关系如果出了问题,那自己可就算得上高危职业了。
好像突然想到什么,满江突然扑哧笑了“我女儿都没你这么任性。“
仇犬因为这话一下子白了脸色,满江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说的不是时候,但他也感到奇怪,怎么这人比自己还在意这件事的样子。
”明明她讨厌你,我喜欢你,你为什么更喜欢她“仇犬小声抱怨,声音几乎微不可闻,满江废了好大劲才听见他的嘀咕。
满江还没想好怎么回复,就见那人凑了过来,抓着他的衣服不放,满江有些疑惑的看着他的灰绿色眼睛,可惜那里面就想蒙了雾一样什么都看不清。
”脱掉“
”?什么“
”换衣服,走”
虽然着幕天席地的脱衣服有点尴尬,但满江看仇犬的样子,也知道周围大概没有人。
而且那人一幅:再不脱我就帮你脱的样子。满江只能脱掉了自己的外套和裤子,只留一件衬衫和秋裤,从善入流的套上了仇犬给他的防护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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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犬看着逐渐熟悉的风景,突然想不起自己当初是为什么要离开。眼前的景象大概是任何一个生活在文明中的人都难以想象的:扑鼻的腥臭味解释着道路上或黄或红的干枯的液体,车轴撵过的痕迹,似乎是要将怨念也和尸体一起揉进土地,形状怪异的枯死的植物的残枝和废水上七彩的光让这幅场景有些失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