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1 / 2)

('如今是那场战争开始的第十年,人类才兴起不过几千年似乎就要因为傲慢而走向灭亡,也许是为了拯救被战争磨损的信仰又或者这是一时兴起,三年前,【祂们】降下了神迹。

到现在,世界上对于祂始终没有一个准确的描述。

满江只记得当时自己看到的,是一个长有白色莲花的巨大高塔。

祂赋予了人类特殊的能力,有专家将那种能力称为人类的最后一次【进化】,这是种因人而异的天赋,也是一个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秘密。

因为,没有人会忘记,那时祂说:秘密发现的人,将失去一切。

自从一年前仇犬来到安宁医院满江就一直是他的主治医生。

仇犬此人在整个医院都称得上是赫赫有名,因为,跟其他人不同,他是被荷枪实弹武警押送进来,而不是家属付钱,被像老爷一样迎进来的,他是个罪犯,精神病犯罪,犯得是杀人罪。

仇犬被押来时的那一天,天气刚好很阴沉,满江站在角落里看着手机,上面是几条近期的新闻。

在武警的押送下,仇犬被拽下了车,这位已经在报道中兴风作浪了一个星期的连环杀人犯——乱世之中总是不乏这种人物,确实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他皮肤呈现出一种灰败的颜色,像是发灰的墙纸,双目黯淡无光,隐蔽在凌乱的头发下面,身量很高,却弯曲着脊背,显得颓废而离群,手上不乏可疑的针孔和疤痕,一道长长的伤疤贯穿左眼,他被继续拖拽着向前走,全散发着一种不详的气息,比起活人倒更像个死人。满江到现在都记得他看过来时那种诡异的表情,以及那种,让他熟悉到感到亲切的气息。

他此前没有进过仇犬,但当那些穷凶极恶的罪名都被一下子压缩到眼前这个佝偻着脊背的年轻人身上时,他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感情,名叫怜悯,写作自以为是。

不得不承认的是仇犬长不难看,如果没有那道伤疤,会是那种男孩女孩都喜欢的类型,他眉眼透露着一种金属版的冷漠与无机质,又在不禁意间显得偏执而疯狂,仿佛一只伺机而动的动物,宁静而杀气腾腾。

接下了担任仇犬主治医生的任务时,满江觉得,这或许是命运送给自己的一个机遇:这是个世界抛弃的孩子,而自己可以收留他。

虽然已经相处了一年,但满江依旧看不透这个杀人犯,他自我封闭的程度甚至已经不能用自闭症来形容了,对任何人都充满了防备——当然,除了自己。他甚至怀疑他是否是一个有感情的人类,但不可否认的是,一年的平静生活总能消磨一些野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又是例行检查的日子——一个月总有这么一天。隔着玻璃,满江看到仇犬坐在床的一角,呆呆的看着天花板,床上还有散乱的书籍——这一年他读了很多的书,满江突然觉得他的安静待着的时候,散发着一种异样的乖巧的气息。

他让护工去领仇犬出来,他出来时低着头,拘束服让他走起路来有些磕磕绊绊,这一切让他看起来仿佛一个害羞的孩子,在这种和谐的氛围下,满江居然也不禁放下了戒心。

“近来如何”他说“你看起来好了很多”

仇犬看了看他平静的微笑却没有回话,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耳朵,这似乎是一个习惯性的动作,或许那里原来有着什么,满江暗自想。

见他没有回话的意思,满江也不恼,只是又补充道“能有改善就好了,或许有一天你可以离开这里的。”

去记录室的路上,满江一直看着仇犬,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的笔被他转的哗哗响,但是眼神却不在上面。仇犬自然也注意到了:

“医生,你喜欢我吗?”没由的,仇犬停下了脚步,这使还在发呆的医生差点一头撞在了他的身上。

突然回神,一种惊疑又带着了然的表情出现在了满江脸上,他顿了一会儿,笑着说:“喜欢啊”

但那人好像没听到他的话一样,低头自言自语道,真奇怪,明明那些兔子就没有不喜欢我的,说着摸了摸自己左眼的伤疤,有些委屈的样子。

看着他低垂着眼的样子,满江愣在了原地,像一只看到了北极熊的企鹅,“你…”他刚要开口,就被一道声音打断。

“满江医生还在忙啊。”忽然,远远的一个护工笑着对他喊到。

他猛然惊醒,想到自己刚才的傻样,不禁有些发笑。

护工的名字叫小陈,是刚来不久的新人,他一边挥手一边朝满江这边走了过来,看到他身边的仇犬,小陈也没有惊讶的样子,只是拍了拍满江的肩膀“这么晚了还带病人去检查啊,不愧是我们院“最有潜力”的年轻医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江听罢也笑了,玩笑道“不敬业的话可就只能失业啦”

正和小陈聊着,满江突然感觉到一股子冷气,却发现是仇犬突然凑了过来,他下意识的想躲,但却听到他低声说“这个是不是挂在病房的阳台上比较好。”

满江登时打了个寒战,但脸上的不安却只停留了一瞬间,他就立马整理表情,对着小陈说“不早了,你也去忙吧”小陈虽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点了点头,便向着另一边离开了。

之后的检查过得很快,因为不出意料的,一年了,仇犬的病情依旧收效甚微,低头看着手上的资料,这位年轻的主治医生只能叹了口气,他感到有些无力,这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宁静对他来说必然只是暂时的,或许有一天他就会杀了这里的所有人,而自己真的能治的好他吗?

感到有什么东西的靠近,他猛然回头,仇犬竟然就站在他身后不足半米的地方,这实在太近了,疯子不可怕,武疯子却不可不怕。

下意识的,满江后退了一步,“怎么了?”他问到,带着和善的微笑。

“这些奇怪的测试是没有用的,为什么不直接问我。”仇犬说着,眼睛却看着满江手里的资料。

他很少说这种和现实有关的话,因此听见他“抱怨”,满江有些诧异。但从仇犬面无表情的脸上满江也看不出任何东西,只能说“如果是需要和我交流的话我随时欢迎。”

仇犬看着满江这一副无可挑剔的态度,居然也破天荒的笑了“不用了医生,去陪你的家人吧。”说着指了指墙上的挂钟——已经快十点了。

满江也随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时间确实不早了“那么明天再见吧”他笑着说。

仇犬回到病房后看着四周空无一物的白色墙壁,又回想起满江离开时那个微笑,他又一次不解的想到:为什么,我还没有杀了他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天,天还没亮,满江就被一通电话叫醒,接电话时满江还略带困意,他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妻子,有些烦躁的对着电话哪头说:“我是满江,您是?”说着,看了一眼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才5点多。

电话的那头传来的是小陈的声音。听起来十分慌张,还有些模糊的惊呼,满江听不真切,小陈声音有些颤抖“满,满江医生,仇,仇犬他不见了,院里…您还是来一趟吧,注,注意安全啊”说完,似乎扭头对谁说了什么,便挂断了电话。

满江听着电话眉头越皱越紧,他翻身下了床,批了件外套便准备出门,他的动作不算轻,无意中就吵醒了本就睡得不深的妻子,满江的妻子是个懦弱的女人只是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他,可能是因为着急。满江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安抚性的笑了笑,说“医院里有点事,我很快就回来”,说完拿着钥匙和手机就出了门。

坐在车上,满江驱车驶向安宁医院此时,路上还没有什么人——倒不如说自从五年以前,就没什么人会没事压马路了,不知道是环境的渲染还是什么心理作用,他总觉得觉得自己听到了警笛声,他不知道自己这份莫名的不安感从何而来,只能加快了速度,希望能尽快赶到医院。

刚到院门口一股恶心的血腥味,一下子侵袭了满腔的脑神经。他赶紧关上车窗,将车停在了医院前的停车场,便急急的跑向医院,刚要进门,便看到从保安室里流出了一大滩可疑的暗红色液体,他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大脑一片空白,胃里更是翻江倒海。他刚抬头,就看到小陈已经迎了过来:

“满医生,您总算来了!”他一路小跑过来,拉住满江的手便往里迎,他气喘吁吁,似乎一直忙到现在,“虽然院里现在可能还不太那安全,但您是仇犬那家伙的主持医生,我想还是得请你来比较好。”

已经把事情猜了个七七八八,满江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故作镇定的拍了把小陈的肩膀,道:“没事,你先冷静点,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或许是天色太暗有或是太过紧张,小陈没有注意到满江白纸一般的脸色,一拍脑袋惊叫道:“你看我,连这都忘了!”他深呼几口气,强行镇定了下来,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似乎是想缓和一下因为自己的失误而更加紧张的氛围。

见小陈迟迟没有继续说,满江有些疑惑的看向他,只见他低着头,嘴唇颤抖着,眉头紧锁,似乎是想说又不愿意回想起那个画面。

见此,满江心里不安的情感更加深刻了,他眨眨眼睛,给了小陈一个确定的眼神,小陈也深深看了他一眼,才慢慢开始诉说。

今天上午5点左右他去换小韩班。但是到了护工室,却发现,门开着,灯也没有打开,地上湿湿滑滑的,看不清颜色,好像有什么粘稠的液体被泼在了地上,空中还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像过浓的消毒水,一种诡异的预感瞬间在他脑中一闪而过,他心想,希望自己是多想了,才颤抖着打开了灯,不幸的是,眼前的景象瞬间将他钉在了原地,他顿时感到一股寒意从脚下升起,整个人如坠冰窟。

小韩伏在桌子上仿佛睡着了,但仔细看就会发现他身上没有穿衣服,似乎是被什么人给拿走了,颈部上叉这一支圆珠笔——院里常用的那种,这支大概是他自己的。哪些液体就是从那里远远不断的流出来的,他的皮肤还呈现着一种不正常的红色,看起来还刚“睡”没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着他说的,满江也不禁眉头紧锁“看过监控了吗?”他问。

说着,他们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仇犬的病房前——里面当然已经没有人了。

小陈打开了门,让满江去,然后自已也紧随其后,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顿了一下才说到:“没有”,说完看了一眼,满江还算平静的表情,才继续说道“监控室的小吴不见了,监控也被删掉了…”

这并没有出乎满江意料,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仇犬不只是一个疯子——他更是一个天,而现在这种情况,是谁都不想看到的,他没有回话,只是四处翻看,似乎想找什么东西,小陈见此大概是想到了什么,立马说:“这里我们已经找过了,除了了一本书,什么也没有。”

“什么书?”满江问

“放在办公室了,我去拿给您吧。”

“嗯。”

小陈出去不久,门外就传来了警笛的声音,在这样的特殊时期,这种首都独有的刺耳音乐,反而让他冷静了下来。满江扶着床慢慢的坐下,他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至少,他想,仇犬还没有离开安宁医院,因为至少在走之前他一定会来找自己,与其在这里干着急,找不到他的行踪,不如去办公室等着。

这当然不是盲目自信,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能力,这种让别人“爱上”自己的能力。

小陈回来的时候,满江还靠在窗帘上发呆。只见他急冲冲的跑进来,放下书,便又转身跑了出去,他边跑边喊着“您自己先看着,警官先生们还要问些话”直到身影消失在走道里。

满墙瞥了眼,放在床边上的书,那是一本很旧的书了。黑色的封皮上写着“红与黑”,他伸手把那本书够了过来,翻开书页,里面熟悉的情节,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然而当他将书合上时,却发现手上似乎沾着什么东西。那是一种白色的粉末状固体,他凑近闻了闻,脸色顿时变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确实,那些还没有什么经验的护工们察觉不到这件东西的存在也是正常的很,毕竟他们大部分只见过它装在药瓶子里的样子——一种白色的小圆片。

这是他亲自开的药,这是一种很典型的抗抑郁药物,然而满江给仇犬开这些药的主要原因并它的效果有多好,毕竟抑郁并不是他的主要病情,反而可以说几乎没有这回事,而是想利用它的副作用:嗜睡和精神萎靡。

这样的听上去似乎有违治疗的原则,但是对于抑制这种暴力犯罪者的攻击性行为,这确实是除了注射雌性激素外比较有效的方法了。

房间里没有窗户,他只能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他不是没有和小陈他们强调,一定要盯着仇犬把药吞下去,可是现在看来其实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他也意外的发现,自己居然莫名的对仇犬的能力近乎无条件的信任着,以至于他并不责怪小陈他们的粗心,只是觉得对自己的病人有些失望,他不知道仇犬已经多久没吃药了。对于一个危险系数极高的精神异常犯罪者来说,这是十分危险的,毕竟大部分时候,药物的反弹才是真正的灾难。

在床上躺了很久,他才艰难的支持起身体:每天少于六小时的睡眠让他苦不堪言。但在核冬天的时代,这样的生活已经算的上是奢侈,满江也深知这个道理,在首都之外,那片充斥着各种辐射和污染的地狱般的土地上,那里所展示的才是真正的穷途末路的悲哀,他曾经看到过,那里游荡的“恶鬼”——那已经不能被称之为“人类”了,甚至称之为“丧尸”也不为过。

想着想着满江叹了口气,生活在这个特殊的时代,有时候他也分不清,死于辐射病或死于过劳,哪个才是更适合自己的结局。

走在去往办公室的路上,走廊里的灯都还没有打开,满江看了看时间,已经八点多了,他不禁有些孩子气的想:难道后勤部的人已经全部牺牲了吗?暗自问候了一下后勤部的列祖列宗,满江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居然有点缓和的痕迹。

路上遇到了小陈,两人简单交流了一下信息,满江得知,警察在取完证后也很快离开了。也确实,这是毕竟一家入不敷出的公立医院,又有什么资格在这样的“关键时刻”浪费国家的“公共资源”呢?

站在办公室的门口,满江百感交集,他的手握在金属制的门把手上,几乎已经快把它捂热了,他知道他一定在看着,他也明白如果进去了是选择了什么。

未知的发展让他感到不安,可是他也任然抱有着一丝侥幸的心里:或许再见一次面,或许再和他聊聊,或许这一次,就会有所转机。而且即使失败了,反正也失去那么多次了,不是吗?也该歇歇了。

这样想着,满江转动把手,随着熟悉的咔嚓声响起,门打开了。

办公室里一片漆黑,但是他也没有开灯,有时候黑暗反而让他感到安全和宁静。他缓缓挪到自己的座位上上,让电脑的白光点亮了桌前的方寸之地。他没无目的的翻看着这一年以来的各种资料,在这种情景下反而有种讽刺的意味。他并不讨厌固执的病人,毕竟各种各样的缺陷并不是他们的过错,“世间之不全,乃是完全之理”他们孤独而离群的气质反倒让他趋之若鹜,反而是太过聪明的病人让他感到头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过了多久,又是熟悉的咔嚓声响起。

门被推开的时候满江正在闭目养神,走道里的灯不知道被谁打开了,惨白的灯光从门缝里漏了进来,刺目的光让他有些艰难的睁开了眼睛,来人穿着小韩的衣服,但他绝不会认错,他像从前看到那人时一样,露出一贯的平和的微笑,关心的言语仿佛公式一样脱口而出:“遇到什么困难了吗?或许你会想和我聊聊?”然而手指却不安的点着桌面。

仇犬站在门口,仿佛被问住了似的眨了眨眼睛,他没有说话,只是将门又打开了一点,跻身而入,又将门轻轻的关上。他在办公室里转了一圈,最后坐到了满江的身侧,他盯着满江深潭一般的灰蓝色的眼睛,语气里带着笃定:“你不想我离开。”

“嗯”满江也没有否认,“待在这里是最安全的,我知道你有能力保护好自己,但是你又怎么敢确保自己万无一失?”他缓缓的说,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和,似乎想说服这个杀人犯。

仇犬没有回他,只是继续指着对讲机说:“让他们别来,负责我会让他们安静”

满江看着他那种和平时几乎没有差别的,宁静的神色,突然好像产生了一种不切实际的错觉:这一切都与仇犬无关,他只是一个无辜的路过者,一个害羞的孩子。

“是你杀了他们吗?”他几乎是有些没头没尾的发问,想了想又说“很久没吃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看到满江没有给自己想要的,他皱了皱眉头,用不满的眼神深深注视着他。

见他什么都没说,满江才发现刚刚自己的行为有多愚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他拿起对讲机对小陈说:“我有些累,先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下午再来找我吧。”说完便放下对讲机又对着仇犬露出来一个标准的微笑。

仇犬沉默了一会儿,猛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满江,满江也抬头看他,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谁也没有说话。突然仇犬猛的上前将满江重重的压在了椅背上,他眼睛里露出危险的神色,仿佛一只看着猎物的肉食动物。

满江只觉得脊柱被椅子撞的生疼,他的心中顿时警铃大作,潜意识在警告他必须逃离,紧绷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反抗的准备,瞳孔扩大,映出仇犬发光的眸子,他闭上眼睛急促的呼吸,但是最终只是把手搭在了仇犬按着他肩膀的手上,惨白的脸依旧微笑着。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你想要什么?”

“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仇犬将满江压在桌子上,用衣服上拆下来的拘束带捆住他的双手,他的动作干净利落,看起来很熟悉这种事。

满江表情扭曲着,用下吧抵住桌面,腹部和桌子的接触,几乎是承担了他身体的全部重量。他感觉到那股酸热的液体几乎已经涌到了嗓子眼。

这件事结束后,估计胃严都要把自己折磨个半死了,他有些绝望的想着。

脑袋还晕乎乎的,满腔感觉自己被放到了什么东西上,应该是椅子,因为仇犬的身量比满江高了不少,当他抓着他被束缚的双手将它拎起来时,他感觉自己几乎腾空了,无论如何绷直脚背都无济于事。

他因为急急赶来医院而穿的睡裤,这会儿反倒节约了时间,裤子被一下子脱下,修长匀称的双腿暴露在了湿冷的空气下。

办公室的空调要是没坏就好了,这样想着满江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低垂着眼眸看到仇犬托着他的腰。将他的阴茎含入了口中,一熟悉又陌生的燥热感,像电流一样从下体直击大脑。他不禁仰起了下巴,移开了目光,看着空无一物墙壁。

他忍不住会想起上一次做这种事,那还是在六年前,她是个漂亮的个女人,是他的一个患者,那个可爱的孩子病情一直都很稳定。可是她却死了,也是在六年前,在回家探亲的路上。

突然,满江浑身一颤,他低头,仇犬正舔着自己的铃口,那种失禁般的快感让他瞬间绷直了身体。他试图夹紧双腿,可对方似乎能看清他的心思一般,立马扣住了他的膝盖。没了腰部的支撑,满江觉得自己似乎悬在了空中,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

他感觉自己好像在下滑,只能尽力挺直身体,试图让自己的重心下移,来阻止摔下椅子的悲剧发生,他感觉有汗从脊背滑下,落入臀缝中,最后浸湿椅子的坐垫。

仇犬似乎在看他,于是他也低下头,从上往下甚至能看到仇犬若隐若现的鲜红的舌头,这人浑身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灰白色,甚至嘴唇都没有血色,但是口腔却红的有些淫靡,满江顿时感到脸上一热,忍不住幻想他因为快感而控制不住的吐出他殷红的舌头时的样子,他会扯住它,让他只能任由口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发出狼狈的呜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现实是,他只能僵直着身体而努力不让自己在椅子上滑行。

仇犬看着满江别扭的样子,吐出了他早已挺立的阴茎,随手拿过桌上的绷带,将他的膝盖固定在了扶手两侧。

他开始用手上下套弄起满江的阴茎,满江的阴茎很长带着点弧度,会是很多人喜欢的类型,满江的脸有红着,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柔和,生动,仇犬感觉自己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凑过去,想要索取一个吻。

满腔看着一愣,从善如流的抬头吻住他的唇,他试探着向前,满意的看到仇犬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不禁有些得寸进尺的意思。看到这个始作俑者狼狈的推开,大口喘着气,无意中漏出锋利的犬齿和刚刚舔舐过他阴茎的柔软的舌头。

仇犬的体质很奇怪即使有些缺氧也不会脸红,体温也低得异常,他皱着眉头像是有委屈的样子眨了眨眼睛,又伸出舌头去舔满腔的嘴唇。

仇犬伸手顺着满江阴茎向下探去,黏腻的液体顺着会阴滑过穴口,他用手指在周围试探着,感受到满江有些不安的收缩着后穴。

他想,现在这种情况下被进入的感觉大概会很难受,但是他今天还要离开,这绝对不是可以从长计议的时候,只要事情结束后自己就会回来,来日方长。

报复性的插入一根手指,这些微不足道的润滑对于初经人事干涩紧致的后穴来说,甚至算不上心理安慰,被异物强行入侵的不适感和强烈的痛楚让满江的大脑一片空白,让他几乎要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但因为被固定住了膝盖,只能拼命的挺直背部,像一把张开到了极致的弓。

看着他痛苦的表情,仇犬几乎是有些狂热的笑了,满江现在看起来像一条缺水的鱼只能瞪着无神的双眼,张着嘴拼命吸入着无谓的空气,核冬天后常年不见光的洁白修长的双腿紧绷着,柔韧而不失力量,像一条漂亮的鱼尾。

满江感受到仇犬的动作并没有因为他的痛苦和抵抗而停止,反倒看起来更加兴奋,他的手指推开长肉的挤压,不顾一切的往里突入。

满江几乎有些绝望的想着,只要不是先奸后杀,对他来说也算是进步了,便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手指在满江的后水里抽插着。感受着他轻微的颤抖,仇犬不禁想到了那些人濒此前肌肉痉挛的样子。忍不住上前吻了吻满江已经闭上的双目,然后猛的插入第二根手指,他满意的听到满江溢出嘴角的闷哼声,用另一只手扣住了满江脆弱的脖颈,感受着他随着自己的动作而微微的颤抖。

收回手,将他的睡衣轻易地解开,结实却不夸张的身体已经布满潮红,汗水划过起起伏伏胸腔,让仇犬觉得分外耀眼,他将嘴唇附在那胸前早已挺立的乳头上,卖力的舔弄着,仿佛一个孩子。

……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仇犬将三只手指全部抽出来的时候,满江几乎已经虚脱了,他闭着眼睛,想着自己大概纵容过头了,抓伤人的小猫当然是可爱的,可是太过溺爱也不是真确之举。

浑身的冷汗让满江看起来像一只被淋湿的猫,阴茎早已因为疼痛而软了下来,后穴一片狼藉,流出带着血丝的透明液体,似乎加重了一直弥散在空气中的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他模糊的感觉到仇犬把什么滚烫的东西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在大脑产生的各种麻痹递质的作用下,他感觉自己好像落在了棉花里,只能努力放松的身体,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痛苦。

被贯穿的瞬间,他的脑子里白光乍现,这种几乎像被人从中间撕裂的感受让他动弹不得,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几声模糊的声音。

仇犬见他张了张嘴。意识到他有话要说,于是下意识的凑近了些。

满江的声音有些沙哑,听上去有些无奈却没有愤怒,他声音几乎听不见,只是轻声的说“膝盖”

仇犬闻言便解开了他膝盖的束缚,被勒住的地方已经有了两道红痕,明天大概会留下淤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满江用还有些僵硬的腿环住了球犬的腰。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微不可闻的呜呜声,他每一次都进了很深,又几乎退出到只剩一个龟头,敏感点被碾过时产生的过电般的快感加上被顶到结肠的反胃感,让他下意识的往后缩。

满江可以感受到那根粗大性器的形状,甚至血管的轮廓。他甚至有些好笑的想着:他的祖辈里也许混入了什么奇怪的基因吧。

仇犬将自己深深埋在满江体内,他知道蹭过哪一点会让身下那人舒服,满江问他是不是和其他人做过这种事,确实有,那时他母亲的朋友,虽然她最后几乎被她的朋友们打个半死,但他们确实帮了家里很多。可是他觉得,他们都没有满江这么好。这么想着,他凑到满江的颈边“轻轻”啃咬着他的喉结,他解开满江的双手,闭上眼睛,感受着那双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

痛苦和快感的混合产生了一样的化学作用,让满江觉得身上烫的不行,双手被释放,他死命扣住仇犬的腰,他的腰部肌肉很结实,再往下,是形状姣好的臀部,也许是已经不太清醒了,感受着手下的触感,满江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他发狠死的掐了掐仇犬挺翘的双臀,表现出毫不掩饰的侵占欲。

仇犬却似乎被他眼神中的迷离的欲望击中了,突然紧紧抱住了他,猛的顶到了最深处。

满江感到一股热流填满了他的肠道,把他烫的一激灵,他觉得自己快疯了,杀手紧紧扣住了仇犬的脖子,奇怪的很,明明这人的身体还凉的像个冷血动物,精液却烫的吓人。

渐渐的,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好像逐渐离开了身体飘在上空,他看到仇犬似乎对他说了什么,而自己几乎是下意识的应了声“嗯。”

后来他想起来,那时他问的似乎是:“医生,你喜欢我对吧”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仇犬失踪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因为突发的急性胃病,过劳,以及一些难以描述的伤,院长不得不给满江批了整整两个月的假。

他不记得那天自己是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只知道再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医院了。无法忍受妻子的质问和疑神疑鬼,假期第二天,满江就逃到了朋友陈乐家里。

陈乐是满江的大学同学,然而在三年前这却是两个,甚至算不上相熟的人,现在却已经几乎像做了几辈子的兄弟了。

而这仅仅是因为三年前陈乐父母因故去世,满江给了他两块棺材板的钱。

或许在核冬天的灰幕下,数量急剧减少的人类才渐渐明白了这种同类与伙伴之间的归属感。

陈乐是一名现役探员,下班时间很晚,于是,下午六点左右,还是个闲人的满江正没骨头似的瘫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新闻——这也是现在所仅存的唯一新闻节目了,而他背后的代价是整整一个国家的支持。

这项活动几乎成了这一个星期来满江的习惯性动作,可是他始终没有看到和他的病人有关的任何信息。

但他一直觉得他必然会回来,至少他有过那么多患者,从来没有一个是病情改善前就不告而别的,而且比起流亡在外,在自己身边他才是最安全的。

今天也许是什么特殊的日子,才6点多陈乐就已经结束了工作,他一回到家就看到了现任本国为一家精神病医院最有前途的医生,正向个典型的社会废人一样。团在沙发上看新闻,忍不住笑问“我说你就那么喜欢那个神经病吗?”

从他进门直到听到他的声音,沙发上的人才勉强直起身子看了他一眼“呵呵,我喜欢神经病,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听到这人说这种话,陈乐也不觉得奇怪,但还是忍不住露出一种鄙夷的表情“我的建议是先生,按照您的情况,您最好别再勾引那些可怜的病人了,养只言听计从宠物,反而才是最适合您的。”

说完还看了一眼满江那张几乎让人嫉妒的脸,虽然陈乐非常不愿意承认。但这家伙的脸确实有勾引人的资本,从大学起成了就一直怀疑这人是个混血,他的五官有着不似亚洲人的立体。但微微下垂的眼角却将这种锋利的轮廓变得温和可亲,他的个子不是特别的高,顶多算中等偏上,但也也正是如此,使他显得温顺而可信赖,没什么攻击性,有人说他就是老天赏脸干这行,这也是成了大学时跟他合不来的原因之一,他一向看不爽这种好像随时随地都在卖弄风情的人,嗯,特别是这家伙简直表里不一的令人发指。

听到他的调侃,满江也毫不在意,只是挥了挥手,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世间之不全,乃是万全之理,等你相处久了,你就会发现这些病人和小动物也没什么区别。”

陈乐见他那副指高气扬的样子,忍不住呛到“那你这是被狗日了,还是日了狗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不可否认满江在精神病这方面确实是有些发言权的,至少在他任职的这六年里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病情恶化或毫无改善的病人…然而他们毫无例外的为全部死了。

虽然在这个时代,每天全球的人都几乎在以成倍的速度不断减少,死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但这对满江来说似乎是一个诅咒,他的每一个患者,每一个他想尝试着去爱的人,全部死于了各种意外。

他有时甚至想,这难道是安东的鬼魂在作祟吗?这个该死的混蛋到死都想把自己和他那个女儿绑在一起。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就成了他那恶心欲望的牺牲品,每次想到这儿,他都恨不得那个女人也早点死于意外。他觉得上辈子自己可能是个昏君——犯了天下之大怵,不然凭什么自己厌恶的人反都活着好好的?

陈乐见他哼哼两声不再说话,还以为他是生气了,立马上前,讨好似的说道“你不会是生气了吧?放心,你这次这个相好,看起来命硬的很。恐怕你死了他都死不了”,想了想又说“但作为兄弟我还是得提醒你一句,不管是神经病还是普通人,没有人能忍受你那总偏执的控制欲和病态的多疑。你终究不可能把谁关在家里一辈子,毕竟现在可是讲究人权优先嘛,人权优先。”

并没有理会他的聒噪,满江只是继续看着新闻,漫不经心的问他“如果再抓住他,你们会直接送他进监狱吗?”

听他这么问成了反而是松了一口气,他呵呵一笑,道:“其他不敢保证,但这肯定是你多虑了。现在的监狱对一般人来说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豪华套房了,里边塞的基本上都是一群故意耍赖进去的老弱病残,毕竟你也知道,在现在这个时候,犯罪简直成了最简单的事情。这些人一个个的都不知道几进宫了,毕竟比起在外面等死,倒不如进监狱里待着。虽然最后都被都会被拉过去充军,但是总比在辐射下朝生暮死的好,按我们队长说得,监狱那地方就差改名叫社会福利院了,让他进来岂不是一通乱杀”说完又叹了口气。

伸了个懒腰,陈乐做到了满江旁边,他看了看新闻道“而且最近军部又开始在首都部署了,这下恐怕逃不掉喽”说完,又买官司似的顿了顿。

满江见他说了一半就不说了,不免有点无奈,虽说几年前就有人预言了国家体系最终灭亡,但是到了这时,任何信息都是有用的,他还真想听听这位所谓的公务员的“内部情报”

慢悠悠的从沙发上蹭了起来,满江半拖着拖鞋挪到了柜子边上,左挑右选,拿了个稍微像样点的汽水,看了眼还没过期,就转手丢向了陈乐“行了大少爷,继续说吧。”

陈乐熟练的接住了飞来的瓶子,哼哼两声道“这还差不多”吨吨喝了两口,咚的一声把瓶子重重的放到了桌子上才继续说到“这次上面那群老家伙可能急了,咱们和隔壁那个可能真的得分割你死我活了,反正他们是已经做好打到首都来的准备了。”

“那你到时候怎么办,反正我是无所谓,女儿我已经送去国外了,一时半会估计不会回来了”而且他知道仇犬曾经在辐射区住过不短的时间,虽然有些疑惑为什么他身上没有任何辐射反应,但目前来看他唯一要担心的只有自己,满江暗暗想着。

听见他的话,陈乐低着头,一副纠结的样子“没想到你对你那个私生子还挺上心的,虽然连名分都不愿意给人家一个,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是那个女人的孩子嘛”笑着做自己想反驳他的满江,他眼神一转,又说到“至于我的事…反正到时候总会有办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开了安宁医院,仇犬就按照约定去了西高速公路的路口,果然,那辆看起来依旧骚包的不行的红色敞篷车看起来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仇犬一上车就认出了前座的人,不太记得他叫什么了,曾经来找过自己,仇犬盯着克里克,歪了歪头,他想,那时差点就割下他的舌头了。

克里克被他盯得有些发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转身龇牙咧嘴的嚷嚷道:“上次拒绝了我们的邀请,原来是到精神病院去当强奸犯了啊,还以为你有多清高呢”

仇犬面无表情的听着克里克的冷嘲热讽,只是看向了方向盘,心想为什么不开车。

见他无视了自己,克里克顿时有些恼火,突然转身向后揪住了仇犬的领子恶狠狠道“小子,你以为你是谁?敢无视我的话?上次仗着我没带武器偷袭,还真以为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被这样一拽,仇犬才终于把目光转回了他的脸上,直到盯得克里克都觉得有些恶心,才露出了一个诡异的微笑,毫无波澜的声音却好像在给他判刑“你在害怕,我不会杀你。”说着拍了拍克里克的肩膀,手指无意间滑过他的脖子,接着说道“毕竟我不认识去章鱼胃里的路,也不会开这个。”他的声音不好听,甚至因为长时间不用,沙哑的像十几年的老烟枪,让克里克觉得恐怖的很。

“…神经病!”克里克皱着眉,仿佛碰到什么脏东西似的,一把把他甩到了后面的座位上,仇犬的脊背重重的砸在皮革座椅上,但他好像没有感觉一样,甚至没有发出闷哼,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娃娃,他怔怔的看着窗外开始移动的风景,心想:车开了。如果到了,要不要杀了他呢,就在那群人面前。

……

到达目的地用了进三个小时,克里克就看见那个神经病一动不动的在哪儿看着窗户看了三个小时。

仇犬见车停了好久,便打开车门,却并没有下车,好像在等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不其然,克里克趁机又把车往前一挪,惯性让仇犬差点摔下车,他偏头看了克里克一眼,那种眼神居然让克里克觉得种诡异的怜悯。

憋着口气,克里克眉头皱成一团,一路上嘟嘟囔囔,带着仇犬进了一栋办公楼——办公楼很大,在末世里已经不太常见了。

走进一间会议室,里面已经坐着不少人,其中最顶头的,是一位样貌平平的中年男人——但如果是此后看了好几个月新闻的满江就会认出:此人是现任国家军部的最高领导人,铁腕将军,韩重龙。

他们似乎是最后两个到的,一坐下,那个中年男人就咳了两声,示意所有人安静,他看着仇犬,仇犬也发现似乎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了这里。

那人露出一个看似和蔼可亲的微笑,哈哈道:“让我们欢迎加入我们本次行动的最后一位人员,他虽然并不隶属于国家安全机构,但确实我们本次行动中至关重要的一环”说完他看了看左右,见大家都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才继续道“毕竟这是到现在为止发现的第一位接受了辐射,却没有产生明显的辐射反应的,被选中的人,他有着近乎于变异者的机体能力,却不会辐射他人…而且,还有着近似于于读心的能力…”

在座的人听到读心,或明显或不明显的,才开始有点重视这个新来的家伙,仇犬看得到他们的动机开始变得混乱和模糊,人总是这样,在看得见的地方,才会开始隐藏恶意。

之后那家伙又说了很多的东西,仇犬没有仔细听,也听不懂。他只知道他们所谓的任务就是刺杀邻国m国的总统。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仇犬觉得有人在喊他,他才回过神来,那个所谓的总司令,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他手上拿着一个盒子,笑的很虚伪。动机不明,不安好心。他说:“这是我们新研制的一个芯片,可以抑制细胞过度分裂带来的负面影响,就当是见面礼吧。”

仇犬听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只是接过了盒子,那人说明天可以为他提供手术,他也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晚饭时间,那个看起来像是佣兵头子的人带着他们到了一家附近的餐馆,单独一个包间,保证隐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犬发现,所有人都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自己,动机却没有恶意,他感到有些奇怪,只是低着头。

“喂小子,听说你是精神病院出来的?看你这样子不会是什么自闭症吧?哈哈哈!”其中一个头上纹着骷髅的人大笑道。

其他人见他开口也都哈哈笑了起来,他边上是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她眯着眼睛看着仇犬打量了一会,像是一本正经的说道:“还别说,这小子长得还不错,都说是他强奸了那个医生,我倒是觉得说不定是那医生看上他了?”

闻言他对面那人也附和道“就是,看着小子,安静的跟个兔子似的,也不像是有那色胆的人,哈哈,医生潜规则患者里倒是经常有”

仇犬注意到,那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克里克却一言不发,他眨了眨眼睛,但最后也没有理会。

他歪着脑袋看着这一屋子人,感觉有种奇怪的熟悉感,他以前似乎也曾经活过,在一个这样的地方,他想起其中一个人快要死了,向他求助的样子,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生命的权力,让他像个皇帝。

等到他吃饱了,那群人已经聊到了这次任务的事,他们似乎下周就要出发了。这群人训练有素,会很多东西,而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甚至只能像动物一样活着,但仇犬并不在乎。

他目前只想着,那个新闻是高高在上的总统被丢在臭水沟里时,这个世界会是怎么样一幅表情。

他只是回想着,满江那些动机与表面几乎相反的微笑,他一定不知道,自己居然那么了解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坐在办公室,满江百无聊赖的打开笔记本电脑看着新闻,即使假期已经过去几个星期了,但满江始终保持着这个不算坏的习惯。

屏幕里的故事依旧没有什么新意,甚至和昨天的差不多,当然,这也情有可原,毕竟现在每天世界上除了战争也没有什么别的“大事”可以让这些可怜的记者写出一星半点的报道了。

今天的记者看上去还是个新人,正对着隔壁总统被刺杀的事大发阴谋论。

这是个聪明的孩子,知道这种狗咬狗的经典节目对于那些无论战前战后都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的人来说,一直是最受欢迎的。

呵呵一笑,眼神中流露的轻蔑不言而喻,满江“啪”的合上了电脑。

现在是下午两点,办公室里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任由自己失重般倒在椅背上,满江重重揉两下太阳穴。

从上次之后,院长就没让他接下一个病人,当然,首都的人越来越少了也是原因之一。

突然,手机的铃声不合时宜的响了。满江的眉毛微不可查的皱了皱,并没有急着去接。,刺耳铃声的在空无一人的办公室里叫嚣,满江脸上闪过一丝不耐烦。

直起身撇了一眼屏幕,是安雅打来的,不用猜也知道,这多半是来催自己回去的。

这个蠢货根本不知道现在这个所谓的首都有多“安全”。

就因为自己一个人在家太过无聊就把女儿从国外接了回来。

他简直感到匪夷所思,如此世道之下居然还有人这可笑的和平。他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是她哥哥,还是她,总能打乱自己的计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了电话顺手捞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就去了院长的办公室。

自从那件事发生以后,医院里就一直冷清的很。没费多少口舌,对方就答应了他回家“查资料”的早退请求。

路上满江开的很慢,将车停到小区的车库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六点钟了。

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满江打开车窗,地下室充斥着杂物久置的霉味和尿骚味,潮湿的空气瞬间刺入了他的胸腔。

他已经快小半年没有回来过了,这个所谓的“家”。打开车门,大概是肌肉记忆,身体已经牵着灵魂,行尸走肉般的按照既定的路线挪,良久,等到满江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上了电梯。

电梯上鲜红色的数字15刺痛着他的眼珠,他突然想要逃走,逃避一切。就像当初安东的死一样,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一切都还在计划之中。

“叮咚——-”电梯的门开了老旧的电梯发出的金属摩擦声将他拉回了现实,他拖着脚走出电梯,那扇不算高大的灰色木门仿佛要将他压垮了,里面的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仿佛随时随刻提醒着他自己过去的弱小与不堪。

他的手不住颤抖着,在口袋里掏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钥匙,或许是忘在车上了,他几乎是有些庆幸的想着,扯起僵硬的嘴角———如蒙大赦。

本想要快点离开这里,就像半年前一样,但今天他却反常的又向后看了一眼,而这一眼,却让他停下了脚步——门竟然没有关上。

他感到有些奇怪,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让自己强行镇定了下来。这时,他才闻到了空气中一直弥漫着的那股混合着在末世夏季随处可闻的腥臭味以及成年铁锈味的诡异的气息。

突然,仿佛计算好的一般,楼道里的风猛然将门吹开,已经上了年纪的木门发出尖利的嘶叫,门内展现的画面,让满江一下子被钉在了原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浑身肌肉不受控制的紧绷颤栗,寒毛倒竖,双脚不住的颤抖。他感觉眼前刺目的白光闪过,耳边是震耳欲聋的轰响。

好像一个被吓坏了的孩子一般,满江先前一切复杂的情绪都被一扫而空,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知所措的站着。

里边的人似乎也发现了这个“意外”来客,也只是站着,静静地看着他。

仇犬站在桌边,像个犯了错被家长抓住的顽童,又像是撕碎了餐巾纸耀武扬威的猫咪。他的脸上还有未干的血迹,手上拿着什么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像是半截肋骨。

尸体就被丢弃在他的不远处的地上,死像凄惨,几乎让人不忍直视,脸上狰狞的表情似乎在诉说深情所遭受的痛苦。

不知道过了多久,满江过负担的大脑才成功分析了眼前的画面。

怒火好像硫磺一般从腹部开始上涌,顺着食道灼烧着他的神经。脑子里某根弦大概崩断了,他的脚不受控制地领着身体向前,几乎是冲那个人的面前,真的是疯了,他不管不顾的举起拳头重重砸下,果不其然,拳头还在半空就被截下眼前的画面剧烈的晃动,回过神来时,满江发现自己已经被压在了地上,黏腻腥臭的液体在贴在脸上产生令人作呕的触感。浑身裹满了“妻女”的血,他像一个垂死挣扎的兽类,几乎自残式的挣扎着。

仇犬看着满江近乎疯狂的挣扎,狂热的杀意和愤怒刺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深红色的血液溅起,在他白色的皮肤上格外的扎眼。明明是狼狈的景象,仇犬觉得,此时,他美的触目惊心。

他恨他,感受着手下紧握的拳头,仇犬鬼使神差地松开的手,仿佛只要这样对方就能够原谅他。

几乎在感觉到双手被释放一瞬间,满江就猛地转身,一拳砸向了身后,他感受到拳头似乎打在了什么柔软的东西上。

只来得及从喉咙中挤出两声痛苦的音节,仇犬便被他轻易的按到了地上,位置一下子调换,他看着那人几乎称得上是委屈的眼神,不禁冷笑出声,再次挥出了拳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毫无防备的一拳打在腹部,剧烈熟悉的反胃感让仇犬,几乎吐了出来。他突然想:什么都没吃就来了是个正确的选择。

重重折在血泊里,像一个断了线的木偶,尸体和尸体泡在了同一锅血里。老实说,他并不讨厌这种血黏在身上的感觉,反而感到了安心,就像一个孩子,回到了温热的羊水。

满江任由自己拳头不停地落下。那时他是是真的觉得自己想要杀了他,而身下的人也并没有反抗,只是乖乖在那躺着,用手抱着头,除了一两声痛极了的闷哼,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满江的思绪却渐渐飘远,身体却已经重复着先前的动作,他仿佛回到了16年前,那时他还是个10岁的孩子,他看到那群人疯了一样的殴打着那个女人,他浑身青紫,抱着头不停地抖,有血从他的下巴流下,染红了衣服,显得有点脏。

而他只是一样站在一边,甚至向那女人露出了一个近乎轻蔑的笑。

身下人的身体就像回忆中一样开始抽搐,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气若游丝。他无意中瞥见角落里蜷缩的女孩的身尸体,无名的不安和悔恨突然将他淹没,他产生一种错觉,似乎这屋子里的所有人都是他杀死的。

他惊恐的抱住头,那种反胃感似乎变本加厉地回来了,他猛地起身,却不知道要逃到哪里。

满江轻蔑的眼神令,仇犬感到无法理解失落,他想要流泪,但是泪腺却已经领先所有器官,在这场相继坏死的路上成了先锋。

就在他觉得自己终于快要失去意识时,身上的人却突然离开,他勉强睁开还看得清晰的那只眼睛——另一个眼睛可能被打破了某条血管,一片通红。他看到满江跌跌撞撞地站起来跑向厕所,几乎摔倒在地上。

一阵呕吐的声音过后是水流的哗哗声。然而过了很久却没有进一步的声响了。他觉得有些奇怪。整个房间安静下来,仿佛已经没有活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嗡嗡的震动声打破了寂静。

那是满江的手机,大概是刚刚跑过来时摔在了地上,动屏幕已经碎了几道裂缝。仇犬有些艰难地翻过身,身的隐隐作痛他的告诉他骨头大概是断了不少,内脏也出血严重。

可是他还活着,这该死的辐射病却让他只能继续活着,甚至没有晕倒的权利。

地上滑的出奇,他扑腾了半天才终于摸到了手机,电话断了一次,又打了过来,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个叫陈乐的人。

犹豫了一会儿,仇犬还是接了电话,里面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喂?满江?你干嘛去了,不接电话,你的东西是你自己来拿还是我给你送过去啊?”

陈乐把电话贴在耳边电话,等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突然有些火了,妈的,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你是死了吗”

“快来”

就在陈乐准备破口大骂的时候,电话里传出了几乎小的模糊的声音。

“什么?你是谁?满江在哪?”

虽然很低,但陈乐确信这绝不是满江的声音。那个死要面子的家伙到死都绝对不会用这种声音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嘟——-”

“哈?”电话挂断的声音让他有点抓狂,这倒底是什么鬼。

火急火燎地赶到了满江家,陈乐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地上躺着三个人,没有一个像活人,满江也不见人影。

突然发现桌边那个好像胸腔还有微弱的起伏,这位警探先生的承受能力显然比满江高了不少。

他小心翼翼地走过去,用叫将那人翻了个面,也不知道是不是踢到了什么不该踢的地方,只见那人仰躺在地上,用一种极其阴沉的眼神看着他。

被他看得有些心虚,陈乐假装思考了一会儿,一拍脑袋道“哈哈,我知道,你是那个谁来着,好像就仇犬”说着环顾了一下四周“你这是……在自杀?”

一个人叽叽喳喳了半天,陈乐却发现那人并不在看,顿时卡住了。只能说“那个,满江呢?不会真死了吧…哈哈”

对方并没有说话,但顺着他的眼神,陈乐看向了厕所的方向。

将信将疑的走进厕所,陈乐发现要找的那人居然就倒在厕所门口,他脸色煞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突发了恶疾。

陈乐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把人扛在肩上,就往门外冲,但刚走到一半又停下了,他后退了几步,向屋内一看,弱弱的眨了眨眼睛“你用不用也去医院?可别到时候这屋子里就又多了一具尸体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安静了许久,陈乐也不见一个人甚至鬼搭理他,眼角顿时抽了抽。

满江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和这样一群神经病交流,的真是见了鬼了,不去拉倒。

这样想着,陈乐顿时趾高气扬了起来,扛着满江就是一蹦三跳的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满江是一个人回来的。,现阶段寸土寸金的医院自然没地方让一个只是受了“点”惊吓,有一“点”劳累的闲人多待,现役探员也没工夫陪他过家家。

等到他走进家门时就发现,虽然东西还是丢的到处都是,但一切和杀人有关的罪证都已经被抹除了,两具尸体也都不知所踪。

呵,还真是术业有专攻,满江在心里冷笑,也不想对方是怎么在爬都爬不起来的情况下完成这一切的,就开始寻找那个这里可能存在的唯一活人。

也许他已经走了?对于这种想法,满江只觉得好笑,不管是畏罪潜逃,还是心生愧疚,甚至是被打怕了。这三种情况在仇犬身上发生的可能性几乎都为零,他是如此笃定,毕竟,即使他有时候也捉摸不透仇犬的心思,但估计也没有人比自己更了解这个杀人犯了。

果不其然,打开房门,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缩在角落里,像是在休息,几乎是他进门的一瞬间对方就抬起来头。

这家伙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凄惨,左眼充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动作幅度很小,大概还有别的伤。

但满江依旧有些意外,毕竟自己做的事他可一点没忘。他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仇犬,对方也抬起来看他,他不说话,满江也沉默,似乎在等他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犬张了张嘴,却只是从喉咙里发出几声沙哑的单音节,憋了好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回来了…我满意”。

“嗯,我是回来了。你还活着,我倒是很惊讶,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满江眯着眼睛,白色的灯光从他背后射下,让他看起来几乎像个审判天使。

“……辐射,癌细胞…正常分化”仇犬支支吾吾的解释,他面无表情,但是满江看得出他也搞不明白,这是自然的,因为人类到战前最后一秒为止,都没有搞明白辐射对人体的具体作用和差异。

大概了解了,满江也没有继续问,毕竟现在比起思考,他更需要休息“既然没事的话,你就待着吧,别坐在地上了,你可以暂时待在小雪的房间里,就在隔壁,已经很久没人住了。”说完也不等仇犬回复,就直接把自己已经精疲力竭的身体丢到了床上,几乎是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醒来时,满江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身上很重,等到神智逐渐回归他才意识到哪里不对,他的大腿被打开,那双手力气大的出奇,让他动弹不得,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胯间耸动,而自己的性器正被包裹在一个温热的地方。

他顿时觉得头又疼了起来,他用手推着仇犬的额头,可是对方似乎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受到什么阻碍,只是看了看他,眨了眨眼睛,他有些自暴自弃的干脆放松了身体,用手托着仇犬被自己性器顶起的腮帮子,脚趾因为快感而蜷缩着,他用另一只手抓着仇犬杂乱的头发沙哑着催促“快点,再深一点”

仇犬闻言做的更卖力了,满江觉得自己几乎整根鸡巴都被吞了进去,喉道本能的收缩让喉咙里的那层软肉挤压着他的前端,酥麻的感觉让他腹部不住地绷紧,模拟性交的抽插让他忍不住把精液灌进这个温暖的洞穴的深处…当然,他最终也这么做了。

仇犬抬起头时,嘴角还沾着来不及吞下的精液,他看起来是被呛到了,不停的咳嗽,有什么从鼻子里流下。激烈的咳嗽似乎牵动了腹部的伤,让他几乎缩成一团。

满江想要下床,却被眼疾手快的抓住了脚踝,他奇怪的看向那人,他现在真的是烦躁的很。而那个让他头疼的罪魁祸首也戚戚的看着他。

“你为什么不问”他问,而满江却惊讶于自己居然能从那毫无波动的眼神里看到一丝委屈和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什么?问一个连环杀人犯为什么杀人吗?”他笑的有些讽刺。

“但是…我想要你问我,问题”仇犬垂着眉,低低的说。

“我也没有阻止你告诉我答案不是吗?想要我的关心可以直接说出来。你是病人这是我的责任。”

“嗯,因为那不是属于她们的位置”仇犬盯着他说,满江好像又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他几乎想要发笑,“那是属于谁的位置?你吗?那你是想当我妻子,还是看上我女儿的位置了?仇犬,你应该知道,有时候你看到的不是全部”

诡异沉默,满江觉得自己的脚裸已经隐隐作痛了,又试着动了动“我知道,医生,你的能力。”说完顿了顿,满江也耐心的等着他说完,“所以,你不能更爱别人,我妈妈说过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第三者。而且那个小女孩也不过是私生子,她恨你,你也不更爱她,但你想得到我。”

满江闻言,沉默了许久,他感到很其怪,被知道的能力,会对解密者失效,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那么既然如此,这个杀人犯应该早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才对,“这可真是典型的强盗思路,我很好奇那你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可是骗了你到现在”

“你没有算骗我,你很好”仇犬墨绿色的眼睛盯着他,好像发着光“而且,医生,你是个很冷漠的人但你却像个天使,我好像一直在做梦,见到你才是醒了。我知道你很好奇……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能力”

“不需要,你以为你是谁,又知道多少”满江被他拆穿,心里一阵恼火,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半年这家伙都知道了些什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满江喊的有点累,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

绝望的仰倒在床上,满江闭上了眼睛,大概是闭目养神了一会儿,他想,如果不是在这个时代会不会好……

可惜,没有如果。

最终,他还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仇犬依旧蹲在床位,睁着眼睛移动不动,满江顿时感到一阵无奈,他把自己挪下了床,路过床位时,瞥了一眼那个一直盯着自己的家伙,几乎是自暴自弃的说“即使我不再是父亲、丈夫,我也还是个医生。”

意料之中的看见仇犬张了张嘴,他叹了口气,打断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就是靠面子、责任这些活着的人,我和你不一样仇犬,我没有任性的权力”说着满江走向了浴室,他得好好洗一洗了。

到了浴室满江打开了龙头放水,他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和前两天比起来简直憔悴了几倍,就这样看着镜子发呆,直到水终于放满。

满江关掉龙头脱掉衣服坐进了水里,他任由自己下滑,感受着水漫过身体的宁静。他闭着眼睛。听到预料之中的开门声,他从容的数着步子,直到那人走到了自己面前才姗姗睁开眼睛。

那对绿眼睛,背着光散发出危险的气息,满江笑了,他侧过头,看着那人“我喜欢诚实的孩子,告诉我,仇犬,你第一次看到我时的想法。”

“…当然,医生…”仇犬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像一条盯上猎物,饥饿的毒蛇“你站在角落,像个冷漠的神明,那时,我想我要砍断你的四肢,我要准备个篮子,把你放在里面,你会成为我最喜欢的宝物…”

“那么,现在时机刚好不是吗”满江说着笑了,转过身正对着他,张开双臂,向他展示着自己毫无防备的身体,像一朵盛开的昙花“为什么还不动手呢?”

仇犬看着他这幅样子,明明是弱势的处境,却仿佛天上的神明,游刃有余的看着人间,他感觉有点发烫“因为…你果然还是现在这样比较美…”说完就着了魔似的走向了满江,凑近亲吻着他的下巴。他半个身子探进水池,溢出得水浸湿了他的衣服,他却好像感受不到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仇犬挤在浴缸里扒拉着满江不愿意放手,满江有些无奈的拍了拍他,戏谑的笑到“怎么,我妻子一死你就来勾引我吗,真是个婊子。”

“她们都死了,除了选择我,你要怎么办呢,医生?”仇犬一只手掐着满江的脖子,因为位置问题,仿佛在俯视着他,满江顿时有一种灵魂都赤裸的感觉。

“医生,你瞒不过我,你要我,你自己没办法的,再找到下一个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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