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闲聊的过程中,车终于停在了一幢宏伟的建筑前,这是苏家的接客大楼,外观设计典雅而华贵,几名身穿制服的人员站立在门口,他们身着笔挺的西装,戴着白手套,面带微笑,优雅地为来宾打开车门,引导宾客步入大厅。
宴会厅内,金色的吊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映照着每一张精心布置的餐桌。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边缘绣着精致的花纹,每套餐具都摆放得恰到好处,银质刀叉在灯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水晶酒杯中倒映着宾客们的身影,他们身着华服,谈笑风生。乐队在一角演奏着优雅的古典音乐,旋律在空气中回荡,与香槟泡沫的轻响交织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美食的香气和淡淡的香水味,让人沉醉。
他们跟随引导坐到了指定座位上,等四周座无虚席后,不远处的台上走上来一位身穿儒雅古朴唐装的男人。男人大约五十多岁,有着一头修剪得体的银灰色头发,显得既优雅又充满智慧,他的眼睛深邃而明亮,透露出岁月沉淀的沉稳和洞察力,脸上的笑容温和而亲切,让人不自觉地感到安心和舒适。
看到他的那一瞬间,路锦安不自觉瞪大了眼睛。经常出现在电视、新闻报道上的人就这样走到了现实中,他不可能不震惊,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程景铭早猜到他是这样的反应,语气平淡地说:“J国司法部部长,也是苏家现任家主,苏宸玮,他举办的晚宴,亲自出席也不足为奇。”
温和而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厅,苏宸玮简单的做了个新年致辞晚宴便开始了。
路锦安正打算拿起桌上精美的小蛋糕细细品味,程景铭看到端着一杯酒,朝他走来的苏宸玮,抓住了路锦安伸向桌子的手,“你先去别的地方逛逛,我和苏部长有生意要谈。”
路锦安眯了眯眼,朝程景铭视线望去,看到了正笑吟吟看着他的苏宸玮,他点了点头,朝大厅没什么人的角落走去。
端了杯气泡酒和心心念念的小蛋糕,坐到了正对着大门的那张沙发上,他看着大门怔怔的发着呆,手还不停的往嘴里塞着蛋糕。
从这里到大门没有多远,偷偷溜出去的概率很大,但可能很快就会被抓回来了,毕竟有那么多的人把守,应该是不允许随意进出的。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件事不能急,如果有哪次没成功逃走,那他可能这辈子都要住在笼子里了。
正认真发呆时,他的耳畔忽然拂过一阵温热潮湿的气息,柔和温润的嗓音低低地在耳边响起:“安安……你在看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锦安迅速掩起眼中逸散的情绪,对突然出现的苏沐泽翻了个白眼,“发呆呢,要不然还能干嘛?又没手机可以玩。”已经断网许久的他,此刻无比怀念他的手机,想念手机里的游戏,玩个消消乐都比这个舞会有意思,唯一的可圈可点之处也就吃的好吃点罢了,但是他自己做的肯定比这些好吃,他对自己的厨艺还是很有信心的。
听闻这话,苏沐泽微眯双眸,看了看洞开的大门,盯着路锦安看了几秒,嘴角咧开了一个迷人的弧度,“你不会是想偷偷逃跑吧?”
“我手上拿的吃的都快吃光了,你跟我说我要跑?要跑早跑了,我还会留在这里吃蛋糕?”
苏沐泽凝视着路锦安,似乎是想要扒开他身上的层层伪装,看清楚他真实的模样,但最终也还是一无所获,他轻笑一声,“也是,这整个会场上,可能也只有你是真的在吃东西了。走吧,来陪我跳支舞,程哥应该已经教过你了吧。”
路锦安环顾一圈,才发现原来宴会不知什么时候进入了舞会环节,舞池中不少人已经开始结伴跳起舞来了,他拉住了伸到面前的手,跟随着苏沐泽的步伐跳了起来。
近在咫尺的眼眸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苏沐泽的眼中仿佛藏着无尽的温情,仅是认真注视着别人,就能让其沉醉其中无法自拔。可路锦安显然不吃这一套,这种招式他也经常拿来撩人,都用透了。
路锦安嘴角衔着媚惑的笑意,在一个转身的动作后,猛的把脸贴近苏沐泽,距离近的几乎是唇贴着唇,他柔声道:“苏少你不去你家家主面前刷刷脸?怎么会来找我跳舞啊?不去趁这个机会拓展一下社交圈?”
苏沐泽脸色骤然一变,神色微冷,“程哥告诉你了?”
路锦安粲然一笑,随着音乐再次转身,离开了苏沐泽的怀抱,他眉头微微上扬,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苏沐泽,“是啊,被操纵,被抛弃,甚至连精神都不受你控制……这么说来,你好像还挺可怜的呢。”
他禁抿着唇,阴鹜目光中渗着寒意,原本温文尔雅的气质倏然变得阴狠乖戾起来,“怎么?你这是可怜我?或者是嘲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锦安趁着他要发火之前,凑上前去亲了他一口。
他口中阴狠的话语骤然一停,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呆滞。
路锦安紧贴着苏沐泽,微微仰起头,黑眸内闪烁着幽幽星光,眸光愈渐柔和,“不是可怜,而是心疼,是不是很累?”
苏沐泽定定的看着他,仿佛还没有回过神来,过了几秒,他才皱了皱眉,语气中带着不解:“都知道我的情况了,你不害怕?不怕我控制不住出手伤你?”
路锦安眉眼微动,眼含微笑,“只是生了个病而已,为什么要害怕?好好吃药,听从医嘱,总有好转的那天。再说了,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失控的样子。”
苏沐泽笑着摇了摇头,面上浮现些许无奈,失笑道:“你真是不知所谓,还敢来继续招惹我,胆子很大嘛。”
“还好还好啦,做人还是要低调一点的。”他嘴角微微上扬,摆了摆手。
“聊什么呢?这么开心。”程景铭低沉磁性的声音蓦地响起,在看到苏沐泽面上的浅笑时怔了怔,他没想到告诉路锦安之后,他们再见面会是这幅场景。
“当然是聊您什么来找我跳舞啦。”路锦安离开眼前温暖的怀抱,转身挽住了程景铭的手臂,歪着头乖巧地看着他。
程景铭看着眼前装乖的路锦安,又瞥了一眼已经面无表情的苏沐泽,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心中不自觉叹了口气。有些人啊,可是不能随便撩拨的,路锦安要选择这么对待苏沐泽,那今后是什么后果,就只能他自己承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沐泽,那我们先走了,新年快乐,祝你玩得开心。”程景铭颇有风度的对着苏沐泽打了声招呼,看到苏沐泽冷着脸点了点头,便带着路锦安头也不回的走了。
怀中让人贪恋的温度逐渐褪去,指尖仿佛还能触摸到对方劲瘦的腰肢,鼻腔中仿佛还残存着对方身上干净清爽的洗衣液清香。苏沐泽凝视着路锦安慢慢远去的身影,手指不自觉的摩挲了一下,心头涌上了许久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他想了想,半晌才想起是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感觉。那是小时候他哥哥还在的时候,那是光彩夺目的哥哥抢走父母所有目光的时候,酸酸涩涩的嫉妒的感觉。
悠扬的音乐渐渐平息,一舞结束,二人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休息,绚丽的灯光不停闪烁,映射在眼中犹如一片星光。
程景铭注视着路锦安灯光下流光溢彩的脸颊,倏然开口:“这么好的机会,你不试试看能不能逃跑?”
路锦安轻轻一笑,放松身体,向后靠在了沙发上,漫不经心地说:“逃跑?且不说我能不能成功,我不是说过的么,什么时候您允许我走,我才会离开。我也不是什么不明事理的人,既然做错了事情,那么改负的责任我也一定会承担,您放心好了。”
恍如路锦安所有的一切,全部掌握在他的手心中,他的情绪,他的身体,他的来去,一切事物,都任由他随心所欲。程景铭心中泛起阵阵痒意,这种痒意就像是迎面刮来的春风,缠绵着冬日的冷,又贪恋着夏日的热,剪不断理还乱。
程景铭任由这种痒意肆意生长,目光沉沉地盯着路锦安,他兀地欺身向前,精壮的身体密不透风的覆盖在路锦安身上,他修长的手指一寸寸拂过路锦安的脖颈,下巴,耳垂,最后来到了红润的薄唇上,轻柔的抚摸最后变成了凶狠的按压。他掐住路锦安的脸颊,像只凶兽撕咬猎物似的,咬上了路锦安的唇,血珠猛地喷涌而出,又被程景铭舔舐干净,他手一用力,牙关被轻松打开,浓郁的血腥气在二人的口腔中蔓延,舌头像游蛇一样死死的缠住路锦安,不让其挣脱分毫,每一寸地方都被他细致的舔舐了一遍,最后咬了咬路锦安的舌尖,才终于结束这个堪称掠夺的吻。
路锦安拼命的喘息着,手脚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失神地望着满脸欲念的程景铭,白皙的脸上泛着粉红,嘴唇还是微微张着,露出一点艳红的舌尖,显得他淫糜不堪。
铺垫许久,贩卖欲望的使徒,终于等到了第一只落网的猎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宴逐渐接近尾声,但是前排主座上赫然少了两个人,程家来的两个人都不见了。
林管家第一时间发现了这个问题,他对着苏宸玮弯腰行了一礼,低着头恭敬地道:“家主,席位上没有看见程少爷和路先生,是否要派人去找他们。”
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苏宸玮的回应,他微微抬头,用余光望了眼苏宸玮,惊愕的发现苏宸玮竟是满脸玩味地看着大门方向。
“林叔,你说,从小锦衣玉食的人,对粗茶淡饭新鲜感能维持多久呢……”
不是在聊人不见了的事吗?怎么又是锦衣玉食,又是粗茶淡饭的,林管家懵了一瞬,猛地意识到这可能是在讲程景铭和路锦安。毕竟在程景铭成年之后,身边的男伴女伴可是从来没断过的,没到一个星期就能换一个新的,每个单拎出来无论是家世是身材还是长相,都比路锦安惊艳。在程景铭安分了几年之后,身边竟然又开始带人了,就是不知道这次的这个能撑几天。
在见到程景铭身边人的那刻,苏宸玮第一时间就命令林管家去查路锦安的背景信息,没过三分钟,就已经传到了苏宸玮的手机上,令林管家震惊的是路锦安居然只是个孤儿,要他说路锦安有什么特别的话,可能也就是长得还算可以,人很努力,也挺聪明了。也不知道程景铭是在哪里找到了这人带在身边,跟他之前的人相比,说是粗茶淡饭也不为过。
“您是看着程少爷从小慢慢长大的,他这人新鲜感来的快,去的也快,想必没过多久就换人了。”
苏宸玮若有所思的眯了眯眼,脑中回想起程景铭看着路锦安的眼神,那分明是看着自己所有物的眼神,带着浓郁的占有欲,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怜惜?苏宸玮在心中嗤笑一声,面带微笑儒雅地道:“不用找他们了,小程要走之前跟我说了,他们早在舞会中场休息的时候就走了。”
迎接新年的烟花爆竹声接连不断响起,掩盖住了室内急促的哭喘声和淫糜的肉体拍打声,也隐藏了发生在城市内隐秘角落的战火和硝烟。
“唔嗯!不行了嗯啊……太深了……嗯哼!”身下传来令人恐惧的快感,体内深处的敏感点被疯狂的捣弄着。路锦安刚开始还在庆幸程景铭终于不要求他主动了,结果他没想到程景铭会肏得这么凶,就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一样。
布满青筋的粗壮性器粗暴的进出着路锦安大敞的下体,结合处腥骚黏腻的淫液和水亮的润滑液搅混在一起,被高速的操干拍打成白沫,黏连在路锦安殷红的穴口处。他的腿无力的环在男人的腰上,被顶得到处乱晃,视野混乱摇晃,但下身却稳定的被程景铭掐住,让他有种要被捅穿的错觉。
快感狂潮般在他的身体内涌动激荡,汹涌的情潮像是要把他拽入深渊,挣脱不掉也躲避不得,恐惧感撕扯着他迷离的神智,泪水已经不知不觉浸湿了脸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啊啊…嗯…主人…主人慢点…嗯!!”路锦安有些绝望的发现,怎么越喊这男人越兴奋啊,速度没降下来力道反而是越来越重了,求饶装乖这招不是对他挺有用的吗?!
“慢点?”程景铭轻笑一声,慢慢凑近路锦安的耳畔,性器猛地进入的更深了,路锦安难耐的喘息着,他低沉性感的声音贴着路锦安的耳垂,宛若情人间的柔声细语,“可我怎么觉得你很喜欢呢……淫水多得都要把我溺死了。”说着他又用力捣弄着湿热烂红的肉穴,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
路锦安声音一梗,不想回应这句诬陷。他努力的承受着程景铭粗暴的顶弄,在又一次被操射出来又硬生生被插硬之后,他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求饶了,再这样他非得死床上不可,他眨着泪眼朦胧的眼睛,咬了咬被吸吮得肿胀通红的嘴唇,“主人?好哥哥?老公?宝贝…啊啊嗯!!轻……轻点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再肏下去真要死了,求你了好不好?”
程景铭没理他,一声不吭地死命肏干着,他的腰被程景铭死死地掐着,身体内的阴茎进得尤其深,一下一下顶在柔软脆弱的肠壁上。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全身的筋骨都被抽掉一样,手指都抬不起来,整个人都飘浮着,在濒死的高潮里,他缺氧一样地低声喊:“程景铭……”
激烈动作地阴茎骤然一停,程景铭低头,张口含住了路锦安的嘴唇,舌头密密麻麻地舔弄过路锦安嘴里的软肉,缠着躲避的舌头共舞,强势而又缠绵至极。路锦安仰着头,浑身都在颤抖,来不及吞咽的唾液沿着嘴角流淌下来,还没滴落就被程景铭舔舐干净。
“唔嗯……”路锦安无力地侧过头,想躲避这极具侵略性的亲吻,刚一扭头就被程景铭掐住下巴扭了回来,被迫承受更加激烈的亲吻。
体内停歇不久的性器又开始了激烈的动作,精液被剧烈的动作带了出来,粘在路锦安被拍打的通红的屁股上。在路锦安意识快要消散时,他终于感受到一股股浓稠的精液猛地灌进鼓胀的肚子里,他松了一口气,心想这下总该结束了吧,还没等他彻底放松下来,体内半软的性器忽地拔出,习惯了被肏干的后穴一时半会合不起来,精液混合着淫液争先恐后的从烂红的穴口里涌出来,床单不一会就被浸湿了。
程景铭一把将他抱起,路锦安以为他换个地方再干,顿时感到一阵绝望,但是由于长时间的激烈性爱,他浑身使不上来力气,只能老实待在程景铭怀里,他撇了撇嘴,哑着嗓闷声道:“好累……不做了好不好……”
程景铭盯着路锦安泛红的小脸,亲了一口他撅起的嘴唇,柔声说道:“好,不做了,我带你去清洗一下,乖。”
听到是去清洗的,路锦安彻底放下心来,疲惫感如潮水般袭来,在身后轻柔的动作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砰砰砰”枪声响起的一瞬间,不远处绚烂的烟花也腾空而起,照亮了半片天空,萧长风动作迅捷地解决掉了剩下的人,对赶来的人说:“苏宅快到了,剩下的路应该不会再有埋伏了,这批枪弹交给你们来送,没问题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问题老大!”面前穿着整齐,训练有素的一群人齐声说道,说完便上了一旁的越野车,离开了弥漫着硝烟的街道。
静谧的房间内隐隐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咔哒”一声,紧闭的门倏然被打开,一身黑衣的萧长风裹挟着冬日的寒气进入房间,一打开门萧长风就闻到了一股甜腻的腥臊气息,他立在床头,静静地盯着路锦安埋在被子里通红的脸颊,说不上来的滋味在心中翻涌。
安排在晚宴上的人跟他汇报路锦安情况时,他正在警惕着周边随时可能出现的袭击;路锦安在跟苏沐泽和程景铭跳舞时,他在以一敌五对付帮会里被收买的叛徒;他们在床上欢爱时,他在解决突如其来埋伏。这个晚上路锦安怕是都想不起来有他的存在吧,他咬牙切齿地看着睡得正香的路锦安,一口咬上了他的唇。
模糊的意识里,路锦安惶然感觉自己像是被蛇缠上了一样,越来越喘不过气,鼻腔中隐隐还能闻到硝烟的味道,这是哪里着火了吗?路锦安猛然惊醒,立马就感受到了死死压住他的温热躯体,还有闯入口腔的湿热舌头。
他对着越缠越紧的舌头咬了一口,萧长风吃痛退了出来,他忍着大晚上被闹醒的怒气,不耐烦地道:“你干嘛啊?大晚上不睡觉发什么疯?”
“发疯?亲你一下就叫发疯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要做是吗?那你快一点,我现在真的很累,早点做完早点睡觉。”说着路锦安就要去脱身上松松垮垮的睡衣。
萧长风一把按住了他脱衣服的手,有些不自在地说:“不做,我……我想和你……跳个舞……”最后那三个字他实在有些难以说出口,以往都是别人邀请他跳舞,从来没有他主动的时候。
“什么?!”路锦安怀疑自己幻听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听到这人大半夜跑到他房间,把他弄醒只是为了跳个舞,他气不打一处来,直接盖上被子把自己蒙住,背过身去闷声说:“我看你是真疯了,跳舞找别人去,我没心思半夜起床陪你跳舞,我看你还是别跳舞了,去找个人看看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吧。”
萧长风阴沉着脸凝视着路锦安的背影,觉得自己真的是脑子有病才黏着路锦安,结果是他从来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床上冷漠的背影,摔门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处高档会所的包间内,穹顶高悬水晶吊灯,光芒细碎洒落,灯光昏暗而暧昧,映照着地上价值不菲的羊毛地毯。真皮沙发搭配丝绒抱枕,茶几上摆放着剔透的水晶烟灰缸与鲜花,空气中弥漫着定制香薰的淡雅芬芳。
沙发上,萧长风脸色阴沉地盯着正在他身下动作的少年,深邃的眼睛幽暗而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那面容昳丽的少年大张着嘴巴,努力伺候着眼前蛰伏的巨物,动作了半天,嘴角撑得都发麻了,也不见阴茎挺立起来,少年心中暗嘲,这玩意不会是中看不中用吧。
萧长风也不知道自己是着了什么魔,都出来找人约炮了,结果人到了眼前,脑子里却都是嘴没有路锦安的好亲,腰没有他的好捏,屁股没有他的挺翘,感觉哪哪都不如他。
他越想越气,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对他,只有路锦安敢对他爱搭不理。现在情人在眼前结果他却没有一点做爱的兴致,就应该回去狠狠打一顿路锦安的屁股,质问为什么这样对他,然后再肏他一顿,肏到他老实为止。
萧长风脑中思绪纷飞,忽然被下身一阵疼痛拉了回来,他睨了一眼身前还在发愣的男孩,俯下身,抓住男孩的头发,把湿漉漉的阴茎从他嘴里抽了出来,深邃黑沉的眼眸盯着男孩慌张的双眼,脸上是柔和的笑容,眼中却闪过一丝阴狠,语气中透着些许凛然,“宝贝,没人教过你口交怎么收牙齿吗?”
看到萧长风擦拭阴茎并塞回裤子里的动作,男孩昳丽的小脸上满是慌乱,语无伦次地说:“对……对不起,我可以再来一次的,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