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吱、咯咯咯……”
随着大门被打开,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嘎吱声也在来人一步步上楼的动作下传进未关门的画室内。
“吱呀——”脚步声戛然而止,画案前潜心画作的人似是忽有所觉,搁下画笔转头看向门口,便见自己念了一夜的人此时正倚在门框上懒懒垂目看着自己。
“回来了?”语气淡淡但又隐约透出几分熟稔,何必低目轻唤一声就准备继续去完成自己的画作,担忧的心放下来后他也能更加专注的投入绘画。
但他半收的视线却忽然凝在了对方唇角处的一个擦伤上,惯常的淡漠性格叫他不习惯太过激昂的情感体验,却还是在目光触及伤口时面色一怔,想起少年一夜未归何必就忍不住捏了捏手指,原本纯澈的目光中染上一笔浓重的担忧:“怎么受伤了?”
“……”少年似乎是一夜没睡,神态颇有些恹恹,听到问话也没回应,只是眼珠子慢吞吞地转了一下盯住何必。
即使何必已经凑近了来望他眼底深重的疲惫与郁色,花鹤之也没有动弹,只是脑内仍然回放着几个小时前的惊惧与后怕,倦怠地垂目看着自己的爱人。
差一点就将失去对方的慌痛终于在看到何必完好无损的一瞬从被完全占据理智的脑海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事后漫上来的疲倦,让他现在动也不想动,只想像只餍足后的猫咪一样抱着爱人懒洋洋地温存。
所以花鹤之只是闷不吭声地盯着对方懒懒笑了一下,在何必一脸不解地摸上他唇角伤口时阖上眼忽然卸下力倒在了对方身上。
“——!”
奔波一夜的少年即使疲惫也依旧只是浅眠,再次醒来时日头并没有过去太久,何必才手忙脚乱给他安置好去拿一些临时储存的馕饼垫肚子,花鹤之就揉着脑袋坐了起来。
他目光慢吞吞地在室内搜索了一圈,像是还没从睡梦中醒过神来,又或许是病气尚存,花鹤之神色间有几分迟钝,半晌才揭下额头上微微垂落一角的湿毛巾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的脚掌刚触地房门就被人从外打开,端着一盘馕饼的青年视线从花鹤之未着一物的双脚上扫过,关上房门微微拧眉:“怎么不躺着休息?”
闻言少年歪了一下头,盯着何必思索了几秒忽然扬手将毛巾敷回去,乖乖闭上眼往后一仰似乎就要倒回床上去。
“既醒了……”清凌凌的目光微凝,何必伸手拦了他一把,看花鹤之平稳地躺下才来得及放下手中的馕饼,给人把乱糟糟的毛巾和被子理好,“就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不要。”
少年半掀开眼皮看他一眼,还略有病气的眉目恹恹,语调低哑似是倦极,又在他话语间内容下衬得像是撒娇:“我要看着你作画。”
“先吃点吧,家里目前只有馕饼。”无声地叹口气,花鹤之怀病时不仅反应慢还极其执拗,即使何必先前探他额头热已半退也依旧像是只叼着衣摆不松口的小崽子,只得唤他吃了点东西垫肚子才抽身去继续作画。
但馕饼没能吃多少,画也没能绘多少,何必才蘸了几笔墨手边就趴了个少年,他方转头唇瓣却被擒住,一小块被含的温热的馕饼在齿间渡了过来。
花鹤之不让他退离这个吻,反而扣住何必后脑更深地俯下身逼他咽下,戏谑笑意间指尖顺着对方滚动的喉结探入衣摆中揉上前胸。
松开被深吻得快窒息的何必,他双手圈住人从后面抱着,下颌蹭在青年颈侧揉弄已然敏感硬起的奶尖。
何必有一层漂亮的薄乳,他也本就不是敏感的性子,对此总有些钝感,但身子在这些年的亲密相处下早已熟悉爱人的抚摸,花鹤之现在只消几下便将奶子揉的发红挺立。
不过显然少年不满足于此,他听着手下人急促了几秒的呼吸,右手摸着青年的腰线下探入亵裤内触上那口羞涩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必不知道他那一夜经历了什么,但他能看出来少年急切地想得到安抚,也就垂眸放任他去了,只在目光扫过面前未完成的画作时面色微紧下意识偏开目光。
但他还不了解少年鲜少展露的恶趣味,刚被摸的有几分情动对方却忽然撤去了手指,身后像是失去了人气一样安静下来。
在这样无声的静默中,何必下意识想转头去看花鹤之,少年却倏然舔了下青年的耳垂,看着它敏感泛红手上却趁何必分神把人外裤脱了个一干二净。
在花鹤之长期的哄骗下何必在家往往不习惯于着贴身内衣,以至于先前作画也是真空上阵,于是扒裤子的行为异常顺畅,青年就这么被压着半趴在书案前,上身依旧清风朗月像是正弯着腰执笔作画的清冷公子,下身却一丝不挂任由凉风飕飕灌进衣摆。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尽管出于某些原因何必有几分紧张和羞耻,穴口也早在少年色情的抚摸下微微泛湿。
何必的身材是相当匀称欣长的那种,没有什么赘肉也不会过分瘦弱,这在他那双长年执笔的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顺着小臂一路朝前摸,半圈住手腕的时候那股属于成年男人的韧实感不加掩饰,漂亮的腕骨微突在摩挲间也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韧感与美感相得益彰。
他的手指也修长好看,与少年稍显宽厚的掌心相贴时那一根根交叉缠绕起来的手指有些晃眼,又在花鹤之深入的过程中不断蜷缩,显出主人内心的几分紧张不安。
察觉到那双长睫的颤动,花鹤之抓紧对方的右手吻住他,在何必不自禁沉入这个绵长的吻时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
龟头一寸寸深入,肠壁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好在双方目前都还足够克制,有条不紊的性爱很有效地缓解了疼痛,也叫氛围意外地添上几分温馨与宁和。
可侵略者内里的恶劣本性注定了并不会一直温情下去,花鹤之在松开何必给他喘息机会的间隙抓着对方的右手一同在书案上描摹着,眉眼微垂眼尾却缓缓在扬起。
“要低头看看吗,”少年的声音很清脆澄澈,但这份澄澈此时却与他话里内容极具违和感,笑意间掩不住的戏谑,“看看你平时作画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的指尖从何必小腹上滑,牵引着对方的右手在他自己情动的身躯上弹跳,最终又勾弄起了青年半张的唇舌,叫刚得几分喘息的人儿又呼吸紊乱起来:“谁会知道呢,师兄平时看着光风霁月垂拱端坐,私底下却和自己的师弟在画室厮混。”
说这话时他手上也没停,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在青年口腔内作乱,但年轻的小孩总是很容易在重复间生起厌倦,花鹤之没一会儿又专心探索起了自家师兄已经被操开的后穴。
摆弄一番让青年自己玩弄自己的口腔,看何必被毫无章法地一通捣弄到快含不住无法吞咽的涎水,花鹤之才不紧不慢地扬唇,慢半拍提醒:“师兄可要含住了……”
但显然为时已晚,随着液体滑落唇角,他慢条斯理地轻笑道:“呀。”
“好像一不小心弄脏何师兄的画了呢。”
“怎么办呢,”他笑嘻嘻地冲还失神着的何必眨眼,看着对方重新清醒过来才侧目叼住他红透的耳垂,“那一会儿用师兄的淫水重新再画一幅如何?”
“就挂在待客房里,叫所有人都观摩观摩师兄‘用情至深’绘下的大作。”
显然这句话将何必的羞耻心再次推上了一个阶段,虽然知道花鹤之自是不会这么做,青年还是罕见地红了脸忍不住向他讨饶:“别……换个地方好吗。”
“不要。”
花鹤之像是个没讨到糖的小孩瘪了下嘴,不满地把他垂落的右手重新抓起摆好,下身同时坏心眼地朝软肉敏感处顶了一下,好似威胁又好似委屈。
可怜何必被人扒的下身光裸只上身齐整活像个出来卖的娼妇,还要去安慰委屈巴巴皱着脸的罪魁祸首,空余的左手覆在花鹤之手背上无声地轻抚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换就不换吧,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有些不大放得开地配合小孩的玩闹。
花鹤之双手正握着对方的腰顶弄着,感受到覆上的体温他反手擒住青年的左手大力地撞击起来,吸附上来的软肉被强势地破开碾平。
长年端坐的人即使身材匀称肉也仍然是弹软的,不论是花鹤之先前抚摸他腿根软肉还是现下的冲撞,都能感受到那股劲儿。
于是他兴致再次上来几分,干脆直接捞起人一条腿更深的顶进去,湿热的肠肉还没得到休憩就又被强硬地凿穿,逼出象征情动的液体。
这个姿势很考验少年的耐力,也更考验青年的耐受力,何必半撑在已经压皱了的画上被顶撞得身子晃晃悠悠,难以承受的快感层层爬上脊背叫他忍不住湿了目张了唇一副快要抗不住的模样剧烈喘息着。
“唔…呼哈……”
身后少年的顶弄一次比一次深重,他的视线早已在这场性事中模糊了,常年淡漠垂着的眼尾此时微微泛着点红,伴着颤抖的喘息像是溺于深海,在爱人戏谑的目光下一点点沉入欲望的漩涡中心。
起起伏伏的快感仿佛一场甜蜜的折磨,何必在欲望快感的边缘挣扎却始终不得要领,乞求浮木一般紧紧握住花鹤之的手无力地偏着头,直到少年寻觅到开启情欲闸门的机关径直撞上最致命脆弱的一处才痉挛着仰起头彻底沦陷。
“哈啊——”
但花鹤之并不准备放过他,才休息过的少年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也急需感受自己爱人温和又包容的气息,坏心眼的顶撞叫何必泄得断断续续,红着眼攥紧了少年的手企图阻止。
可惜他这点微乎其微的求饶并不能换来侵略者的怜惜,甚至兴致冲冲真有兑现先前嬉笑的趋势,抓着何必无力的手拿起毛笔蘸了些桌案上的白浊就准备开始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必羞得不行还要被他继续折腾着,睫毛颤着偏开头阖上眼心底还砰砰地叫着自己的窘迫,手也缩不回来只能被迫地跟着画。
用自己精液作画的事实又将羞耻上升了一个阶段,破格的行为唤醒羞窘的同时也勾起了潜在的快感,加上闭眼后感观被放大,花鹤之的每一次进入都惹的这具躯体波动。
直到少年放开手,哗啦啦抖画纸的声音响起这场处刑才到了终点,奈何他还是对于花鹤之的坏心眼没有充分了解,何必半睁开一只眼就径直对上了爱人用精液绘制的一幅简略的春宫图,哪见过这等污秽之物的青年惊得眼都忘了重新闭上。
花鹤之这时才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空白的画纸将这幅画卷好放开,嘴上花花地说着要好好收藏下身却是放开了很撞,叫何必也无瑕再去顾及此时。
两人就这么厮混了好半天,直到何必累得实在受不住还惦念着花鹤之先前并未休息太久叫他节制才被放开。
花鹤之待人睡过去后倒是没如对方所愿地躺下休息,而是拿起那幅画卷走到自己卧室与床头那几十幅画卷堆放在一起。
他倚在床头望着那些画,忽然又忆起了昨晚的事。
但此刻他却不再心悸,反倒是脑中爱人的睡颜浮现,遮盖了那一幕幕的惊心动魄。
少年轻轻地笑起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雨幕不落,帝都最繁华的街道拐角香气阵阵氤氲,宫廷风的两层式咖啡馆造型在整条古色中不算如何起眼,可焦糖经浓热调和所诞生的馥郁与醇厚却飘荡着吸引路过它的每个人心神。
不自禁地步入其中,低奢的内饰与复古的风调便会瞬间紧紧抓住顾客的眼球,店内微昏的灯光和有条不紊的服务缔造出温馨的贵气。
复古的格调总是会显出几分低调的奢华,它从不会缺少喜爱安宁与轻奢的顾客。
可若是上到二楼,便会发现此时宜饮下午茶的时刻却寥无几人,只有一处巨大落地窗前坐着两个人。
“那么…我还得喊你一声——”
左侧的少年懒懒地倚在落地窗上,他身着一件深黑蝙蝠领衬衫,哥特式的风格精致又奢华,胸前佩有的家徽也是同色系的暗金,底部象征沉稳、灵性的雄鹿正高昂着头轻嗅着水芙蓉,右侧的犄角蜿蜒出去勾连着徽章顶端的新月。
下身酒红色的高腰南瓜裤裤腰上随意地缠着皮带,不知名的金属反射出昂贵的光泽,其缚腰的造型又为上身的轻盈添上几分肃穆的约束感。
年轻的贵族还带有一点惹人喜爱的小叛逆,他并没有将这种暗沉的风格延续下去,而是在外搭了一件极度不协调的长衣,因佛内斯斗篷外短内长的设计很好的压住了内衫的那股子盈动感,浅棕的色调调和出几分稳重过头的禁欲质感。
但再往上看,他又戴了一条木乃伊棕的格纹围巾,稍短的款式只能半遮住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而这种色调又与周遭微昏的环境极为匹配,半遮半掩的诱惑与格格不入的温馨同时袭来击溃了那股子禁欲感,矛盾却又意外的适合这位年轻的贵族。
微沉的磨砂质感嗓音稍稍拖长,低低哑哑的显出几分倦怠,却迟迟不吐出某个压抑已久的称呼。
这位公爵次子似乎兴致平平的样子,只是用手背撑着下巴往窗外望去,深黑的瞳孔透彻极了,繁华的街景落在他眼中却无法将那双眸的莹亮压下一分一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面的青年倒也不对他轻慢的态度有所不满,反而喜爱极了少年生闷气的样子,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十指交叠轻置在桌上,笑意盈盈的姿态从容异常,好似青年才是整个话题的引导者:“当然,我很乐意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学生。”
“以及……”他学着少年的语气故作玄虚地拖长了声音,原本清澈勾人的美人音又压出更深的引诱,是一种与年轻贵族略有所异却同样动人心弦的黏糊,在唇齿轻顶间缓缓吐出一个词,“爱人。”
察觉到少年余光扫了过来,他像是精准测量过的完美微笑扩大了几分,显出几丝真挚的感觉,即使是调侃也好似深情的告白:“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一直都是。”
“对吗?”
他的服装较起少年就统一多了,也低调多了,流畅的线条从肩上一直漫延至小腿,最后收进短靴中,宽松的款型也能让人看出几分好身材。
他原先披着的风衣此刻已然脱下,长袖便没有阻隔地压在桌沿,肩处的丝质抽褶层层叠至小臂,荷叶袖的设计更托显他身上那抹知性又诱惑的气质。
但现今帝国贵族所受的权益与实施的垄断多的难以数计,顶级材料所制成的服装与中上层公民有余力购买的服装差距依然轻易便能看出,年轻的子爵身上那股子奢华感多的快要溢出,是完全与咖啡馆装饰格格不入的高贵。
而青年低调矜贵又不惹眼的服装却是与低奢的装饰协调异常,更遑论他此时还微笑着,棕发披散开,碧绿的翠眸含着温情的水光,那专注的模样几乎能把每个注视他的人视线都给勾走。
花鹤之没有说话,他只是转过头来,注视着自己心爱的Omaga情人,透黑的瞳孔莹亮极了,可纯洁中却隐约透出几分审视的意味。
少年总是爱笑的,那双圆润的眼形常常会弯成一个弧度优美的月亮,笑起来简直能把人溺死。
他又迟钝极了,经常将一些暗送的秋波打的再近不了一寸,像是个木头一样又招人爱又招人很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刻一切已然揭晓,或许年轻的贵族并不是迟钝,他只是拥有的太多太多,懒于去猜测、去揣摩。
那抹审视像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刃,一旦出鞘便要将对方撕个透彻才会罢休。
可青年却是丝毫不怵,他双目前视,碧玉径直对上永夜,势要一赌究竟是会时间腐蚀玉石,还是碧玉得之永恒。
也说不好最后到底是谁先落败,处于叛逆的少年总会缺少一些耐心,枯燥乏味的对峙没多久便以他侧目端杯的动作为终结。
这个年纪的孩子往往是偏爱一些甜食,细腻的玛奇朵甫一入口,花鹤之便愉悦地眯起了眼,太妃糖一样的轻柔奶沫与滑腻的香甜焦糖很快俘持了他的味蕾,舌尖上美妙的触感让他一时也不打算再与自己的Omega情人怄气:“Well……我不理解你究竟在想什么,但我还不想那么快与你决裂。”
“Eh?我的意思?我的意思就是——我原谅你了。”
“为我对你的喜爱。”
直白的话语一向有种很奇异的能量,它轻易便能打动人心,被倾诉的人往往会忍不住心悸,随之是心率的不断上升,更何况玉泽面对的还不是一个陌生人,而是自己深爱的Alpha爱人。
他深知对方对自己的喜爱仅仅只停留在浅层,或许也就比对宠物的喜爱稍微多上那么一点,但也不会很多,年轻的贵族有太多的事物可以供他去投入感情,分到这么一点也属实难得,毕竟对方是真的曾起过要与自己,一个帝国普通公民长久下去的念头。
但即使清楚这些,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快要炸出胸膛的爱意,挚语入耳时绿眸仍有一瞬失去遮掩的震颤与悸动。
黑夜实在太过深邃,那种神秘在引诱所有见过它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亲爱的……”永夜对它自身的吸引力毫无自觉,只是用戴着半露指黑色手套的手抵着下颌,双眼直视着青年,缓缓地弥漫开地将翠玉包围侵蚀,“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或者说……惩罚。”
噢——
舌尖轻抵了抵上颚,玉泽再次笑容扩大,他没有表现出半分掺杂渴望的异样,只是笑着,刻意话音微顿带着伪装极好的淡淡戏谑:“如果不是太…hum……出格的话,我会的。”
“你会的。”Alpha笃定的话语为这场谈话拉下最后的帷幕。
其实事论根本,也不过是年轻贵族遭到糊弄后又一次的小脾气,他带着Omega情人回家,想要将一切坦诚公开,不料爱人却主动提出谈话,拎着礼品与父母进了书房。
敬爱的兄长不在家,他也失了交流的兴趣,瘫在卧室只希望父母不要为难爱人。
可结果却是截然相反,Omega并没有告知他们的关系,只说两人是偶然相交的朋友,他见少年伶俐可爱便仿佛见到自己曾经带过的学生,又起了教书育人的念头,这次前来,既是拜访,同样也是请求公爵能够予以他一个在帕瑞科曾学院的职位来日日教导少年。
这个说法其实很假,它也确实是假的,可公爵和公爵夫人也不知怎么的与青年一见如故,不仅相信还在看了他漂亮的履历后欣喜应允了。
年轻的子爵因此生起了闷气,恼他不与父母坦白关系也是恼他就这么从情人变成了老师。
或许……还恼他的利用。
青年不动声色地想着,面上依旧从容平静,他十指分开,一手自然垂落搭在大腿上,一手抚上茶盏:“So……Mylord,愿意与我一同享用这顿下午茶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黑眸又望了过来,专注的模样似乎在检验他的真挚程度,观望半晌少年才轻轻开口:“好。”
纯粹中有多少的浑浊掺杂,又怎么会不清楚呢。
——毕竟他从来都不是真正的迟钝。
“尊贵的客人您好,这是您的餐点。”
“谢谢。”倒也不愧他今日绅士温和的打扮,玉泽谦逊地接过甜品,正当他打算将少年最喜爱的糕点放到对方面前时,小腿忽然被人踢了一下。
“?”
察觉到他望过来的疑惑视线,花鹤之笑了一下,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半威胁半调笑地压低声音:“端好了,要是掉了就再多一个惩罚。”
下一秒,Omega的双腿被少年蹬开,原本绅士的坐姿变得狂放起来,但玉泽的手很稳,依旧端着餐盘没有移动半寸,使得在桌布的遮掩下一切都仿若并未发生。
将最后一个甜品摆好,服务生恭谨起身准备退下,极好的服务素养让他看起来像是什么都不知情的样子。
而花鹤之却偏偏想要在他人的围观下玩弄自己始终从容的爱人,他仗着偏爱有恃无恐,抬脚直接踩上了玉泽双腿的中间部分。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难以抑制地直接呻吟出声,Omega的身体面对Alpha一向敏感,他的眼尾几乎是瞬息蹿红,衬得眼角小痣更加勾人。
但他的手却仍然保持着原先的姿势未动,像是把全身的抵抗力都汇集在了手上似的,平稳有力。
可年轻的子爵总是不爱收敛一下自己的恶劣性子,偏要看他出糗,脚跟踩在青年双腿间的椅子上脚尖往前压,轻轻碾着挑逗对方。
他今日穿了一双皮质长靴,粗犷的搭扣为流畅的鞋面带上了几分飒然,而微微转目,侧面的铆钉反射出金属光泽,在深黑皮革上连冷感都莫名掺上了丝丝色气。
但这些在此时都并非是最关键的,微硬的鞋底或许才是最大的噱头,鞋尖毫无怜惜地碾上那块布料,隔着一层布料在Omega情人身上肆意点火。
“嗯……”
碧绿很快沾水,洗涤出透亮的光泽,少年第一次对这位温雅的青年心生喜爱便是因那双含水的绿眸,酡红缭绕堕入情欲的模样简直又欲又纯,让人忍不住再过分一点,看他彻底忍耐不住哭吟出声。
当初的他也确实这么做了,把人欺负的很惨,这个年纪的Alpha青涩又有活力,不论是对情欲的好奇还是过剩的精力都足以让他将一个初次承欢的Omega操到生殖腔口酸软难以合拢,腰肢无力只能疲倦地咬着他的鸡巴。
更何况那天他们在酒吧都饮了不少的烈酒,血液循环加快,年轻的Alpha不知疲倦的做爱让青年濒临脱水。
但那的确很美,酒精将欲望成倍的催发,好像一切都蒙上了一层薄薄的迷雾,而雾色之下,赤裸的美人腰肢下塌,半睁双眼歪着头迷离地望着自己的一夜情对象。
那双翠玉已然涣散,失了焦距,哭过的眼角艳的惊人,生理泪水将他整张泛红的脸颊都沾的凌乱,只有那颗痣还保持着最初的纯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即使这样,他的生殖腔口依然紧紧地咬着少年发育良好的鸡巴,生殖腔也淫荡极了,明明已经被灌满一发,却还是收缩着试图再次获取仿佛铭刻在身躯内的淫色标记。
而他们的关系,就是在年轻贵族压抑不住本能去噬咬Omega腺体进行标记时初步成形,随后一点点发展至如今。
不过这么久过去,少年还是一如既往的坏心眼,鞋尖顺着裤子渐渐的凸起轮廓一点点滑动,势要看对方再次失神的模样。
即使Omega注定没有Alpha的天然优势,青年的资本也不算小,缓缓硬挺起来将少年鞋底下的布料顶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褶皱堆聚出一抹难以言喻的色气。
“咿——哼哈……”
原本悠闲又挑逗打着转的鞋尖忽然一顿,少年抬起脚使了点劲往下一踩,前脚掌挤压着爱人硬挺的性器左右摩挲起来。
布料登时紧绷,将Omega精致的性器形状勾勒大半,在花鹤之不时轻踩一下的动作下看起来濒临崩溃。
“嗯哈……”
待服务生彻底下楼离开,Omega的信息素立刻像炸开的“甜蜜马车”,强烈的浓香顷刻占据了整个二楼。
它弥漫的速度不仅像极了这种微型月季,暗含感古典的高级甜香也隐约与其相似,大马士革古典香味混着微冷的甜味,像是一杯极其醇厚滑腻的冷饮,用最顶级食材调配而出却被其主人弃置直到陷入冰冷的奶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馥郁香醇又冰冷刺喉。
异样的矛盾。
这时候等级差距所带来的优势便展露无遗,花鹤之似乎并未受到Omega信息素的诱导发情,他只是淡淡地笑着,也将自己的信息素散出。
二楼不会有人来,他们的信息素也不会扩散到楼下乃至街道,不用担心引发某些骚乱,花鹤之便罕见的能将自己的信息素尽情释放。
淡淡的菡萏清香丝丝缕缕地散开,它不如青年Omega的信息素味道香浓,却不容忽视,属于Alpha的强势气息反倒一点点将甜香包围住。
“哈……”
少年信息素散开的一瞬,玉泽便瞳孔猛然一缩,身子骤然一软,几乎要端不住手中的餐盘,原本紧绷抵抗快感的肌肉也不知不觉地松懈下来。
鲜为人知的,花家次子虽然是个顶级Alpha,他的信息素却是畸形的,不用刻意释放性信息素便自带诱导素,以至于他平日里除了Beta就并无法用信息素来传递信息,更是不被允许在外泄出一丝一毫。
同时它还有个极其特殊的性质,像是某种会变色的名为“伯里夫人”的重瓣芙蓉,刚释放时清新芬香,隔一段时间便会渐渐变得浓郁起来,依旧清幽的香味逐渐勾人,片刻不缓地侵入Omega情人的心灵。
感受到对方已经即将要缴械投降,花鹤之微微扯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鞋尖进一步侵略,在硬挺的性器顶端打了个旋便往下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凭借着对爱人身体的熟悉,少年精准地找到某处凹陷,Omega的身体极其敏感,被操熟了的穴口翕张着,不仅洇湿了小片布料,还试图将那块布料吞吃进去填补一下空虚的欲望。
“唔啊…哈……”
鞋尖轻而易举地便在穴口的努力下把布料顶了进去,微有些狭长的靴尖戳弄着穴口,在布料屡次的紧绷下只能稍稍戳进一点点顶部,但那并不足以抚慰饥渴的后穴,以至于青年仍然抖着身子在渴望被填满。
“太、太……”
他压根说不出话来,手指攥紧餐盘几至发白,长时间的端举并不是娇弱的Omega能够承受的,尽管玉泽从不疏于锻炼,天生弱势的体能也让他无可奈何。
眼看着快要维持不住,少年却兴致没有减退半分,依旧专心致志地玩弄着他,一副不搞到自己射出来就不罢休的样子。
——但他也确实快坚持不住了,各方面的。
“唔!”
在又一次的重新深入中,上好的材质上瞬间洇湿出一大片痕迹,暗下的布料足以让任何一个成人明白方才发生的一切情色游戏,更遑论衣服的主人正面色潮红,眼睑带泪,极致享受的迹象过于明显。
身体抽搐着享受高潮,信息素再也止不住的肆虐,Omega双手彻底无力,浑身发软着从椅子上滑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清香入怀,温暖陷落。
Omega动情了的身躯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哐当——”
精致昂贵的瓷盘悄然滑落,落地的巨大冲击力将它摧毁的四分五裂,撞出清脆的破碎声响,盘中莹润好看的糕点也因此掉落在地,沾上轻灰。
像是玉石染红尘,磬音破顽石。
踏入黑夜的下场昭然若揭,要么被吞噬要么被丢弃,心脏每个角落都会涂满膨胀的爱意。
“说好的,”永夜的轻语宛若恶魔的诱哄,明知不能再继续,却还是忍不住靠近,“再多一个哦~”
“Yes,mylord.”
——我永远会享受你所给予的一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送走了玉泽后,花鹤之便有些无所事事,他指尖搭在飞车的车窗上,盯着窗外发呆了几秒才忽然想起什么,放下手启动了飞车。
帕瑞科曾学院即将开学,他也需要去向他这段假期内的家教老师辞别了,不过……
正思索着,他倏然瞥见街道旁的一家店铺,便驾驶着飞车一个转弯停下,随手停在路边后走向了那家店。
此时甜品店里并没有什么人,见花鹤之进来老板也只是随意地抬了下眼扫过来,却在看清少年面容时眼神一亮:“您来啦。”
“老板还记得我?”花鹤之挑了下眉,按理说他也只来过两三次这家店,无论怎样也不应当这么一眼就能轻易认出才是。
“嗨,当然,”老板闻言大笑起来,摆了下手向他解释,“您身边那位银发的顾客可是我们店里的常客。”
“第一次带人来还像您这般样貌气质如此出众,自然是难以忘却。”
“谢谢,”花鹤之微笑着对老板的称赞予以感谢,其实他的礼仪一向很好,所有的任性与挑剔都只会向愿意惯着他宠爱他的人肆意袒露,“既然如此,那就麻烦老板拿几份他常吃的甜品了。”
老板很是爽朗,二话不说拿了几份后还说要送他一份新品,看着老板热切的模样,花鹤之也没拒绝,只是笑着将包装好的甜品小礼盒接过,不动声色地将光脑内输入的付款金额往上调了调:“那就谢过老板了。”
离开甜品店后,花鹤之将礼盒稳妥放好后便驾车往凌晏如的公司开去,要论起这事其实他也不是很理解,凌氏集团日理万机的董事长大人到底是为什么会每年暑假都来给他当一个小小的家教,就算是因为与他父母的交情,怎么也不需要他本人来辅导啊……
车身轻便敏捷,不多时便到达了凌晏如的公司附近,花鹤之看着越发接近的大楼,无声地叹气结束了此次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说云心先生比较负责吧。
拎着礼盒下了车,他才恍然想起来一件事,平时来凌晏如公司都是由对方本人带领,导致他这次来压根没想起来要提前预约的事,便忘了和董事长大人打个招呼,现在发个信息过去也不知道他在不在忙。
这么想着,花鹤之换了个姿势单手环着礼盒打开光脑输入,他等了一会也没看到信息被的提示,只好关掉光脑往前台走去试试能不能碰个运气。
不过很可惜,前台的Beta小姐姐模样很陌生,看起来是个新人,于是花鹤之便在对方注意到他前转身走了。
随便晃了一圈后,花鹤之叼着一根糖葫芦靠在车旁查看光脑,双眼微垂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飞快刷新的聊天面板。
季老二每秒两条信息的速度每次都能刷新他的认知,这次也不例外,花鹤之看着对面每条不重样的控诉,只是冷漠地回了一个“哦”。
信息轰炸在这一个字显示已读后停顿了两秒,随之而来是更激烈的声讨,所言无非就是“放了他的鸽子还敷衍他”这件事,花鹤之没瞟几眼正准备把人屏蔽掉,就听见一声含笑的呼唤:“——YourLordship.”
不紧不慢地点下屏蔽,花鹤之才抬眸看过去,入目的果不其然便是某位自添加好友以来便一直久居屏蔽位的董事长助理,也正是因此,他一时间才没有想起还可以找这位。
至于被屏蔽的原因——
花鹤之舌尖顶了顶上颚,漆眸微微抬起斜睨着他,看着男人模样谦逊地弯下腰行礼没有做出任何表示。
“日安,大人。”这位紫灰发男人的礼仪自是极好的,无论是弯腰的弧度还是唇边得体的微笑都分毫不差,按理说与他相处交谈,应当是件很让人舒心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花鹤之一旦回想起他光脑收到的各种充满暗示性的诱哄与勾引话语就难以正常看待面前这人。
不过——他倒是很好奇,他向来平静冷淡的家教,到底为何会一再警告自己远离这位董事长助理。
毕竟,凭借对方还能留在云心先生身边做助理这点就能够看出这种级别的道貌岸然还不足以让凌晏如过度警惕,甚至到了连他这位学生都要反复叮咛警告。
这么想着,花鹤之关掉了还在持续接收某人信息的光脑,没有让步夜起身,只是垂下眸子盯着那对仿佛焰火燃在青石上的奇异双瞳,带着独属于公爵宠儿才会有的纯真,很直白地问他,一点都不避讳:“我的家教先生似乎并不想我们有所接触……”
“——为什么?”
步夜也不在意他的怠慢,只是拍拍衣袖径直站起身来,微微低着头以一种谦逊的姿态回应这位尊贵的子爵,可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与暗示性的话语却不像他展露出来的那般循规蹈矩:“或许是担心失去什么?”
应当是从小就被追捧仰慕,年轻的子爵总是有一种时灵时不灵的敏感直觉,至少这一刻他便听出了步夜话中藏着的未明之意,挑了下眉:“你很自信?”
“唔,应该说,是大人给了我自信的资本。”
步夜轻轻地笑了一下,他望着明显纵容模样的花鹤之,试探着往前迈了一步,盯着那双漆黑看不出什么情绪的眸子,压低了声音舔唇:“那大人,要来我的办公室吗?”
年轻的贵族没有说话,他只是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贴近的紫灰发男人,眸中的矜傲在对方不避不惧的目光下逐渐化作浅浅的兴味,半晌后薄唇轻启吐出淡笑:“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说出后便也没了什么顾忌,步夜轻笑着抬手帮他理了理有些乱的衣领,随后转身带领花鹤之往大楼走,在掠过他身边时视线若有若无地扫过对方手中的礼盒,笑容淡淡。
少年也不在意他有些逾矩的动作,拎着礼盒跟随他上了大楼顶层。
两人一前一后迈进专属的电梯后,花鹤之看着他处变不惊的模样,忽然想到什么似的挑了挑眉:“云心先生不在?”
“这是什么话?董事长大人当然是……”步夜正慢条斯理叠着袖口,闻言抬头看了一眼花鹤之,似笑非笑地拖长了语调,不急不缓地吐出最后几个字,“不在啦。”
没有理会他的戏弄,年轻的贵族只是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不知是不是因为空间太过逼仄,少年渐渐扫过的打量目光竟让步夜忽觉如蛇信般暗沉危险,连他都不禁动作一滞,借着电梯的反光侧头看了一眼花鹤之。
无论怎么看,少年的神情都很正常,漫不经心地一边思考着一边打量他,可那种冰凉与惊悚缓慢攀上脊背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让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将心情镇定下来,电梯也恰好到了,步夜重新挂起那抹游刃有余的笑容,礼仪得体地带领花鹤之往不远处走去。
这层楼很空旷,粗略看来算作办公室的房间也就只有相连的三个,步夜领着他经过第一个时花鹤之随意地扫了一眼内部,原本不紧不慢的脚步却忽然顿住。
“这是云心先生的办公室?”看着前方带路的紫灰发男人也随之停下脚步转过头来,花鹤之指着这件办公室扬眉,虽然发出的是问句,语气却很笃定。
失策,他怎么忘了自己曾经勾搭到少年的光脑通讯号时便是在这层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前那抹预感仿佛即将落地,步夜压抑着心底呼之欲出的莫名慌乱感,轻笑着好似毫不在意一般回应他:“是啊。”
“唔……”
少年又看了一眼那间办公室,侧眸看向身侧一脸从容的男人,摸了下唇角掩盖住渐渐扬起的笑意:“——这样啊。”
心跳越来越快,或许是因为那双在他面前少有笑意的弯眸又或许是其他,总之步夜有一瞬间恍了下神,慌乱感越来越盛,他正想后退一步保持距离时手腕却骤然被少年擒住。
“去哪儿?”低低的温热呼吸喷洒在耳侧,步夜猛然抬起头,才发现对方不知何时已经与自己相贴,那双漆黑的眸子一瞬不眨地径直盯着他,像是暗沉的永夜即将吞噬最后的一抹焰火,其中的戏谑与矜傲在两人对视的那一刻狠狠打入他心底。
少年不容忽视的气息在身侧逐渐扩散开,不是信息素的味道却比信息素更加轻狂和肆意,无形的荷尔蒙开始侵蚀他的理智。
——永远没有人能够抵挡欲神的魅力。
步夜也不例外,待他回过神来已经被花鹤之反手抱进了凌晏如的办公室,歪歪斜斜地坐在对方空荡荡的办公桌上,门被少年进来时顺手带上了却没有反锁,随时都可能有人推开门进入。
“等等……”
“嘘——”食指轻轻抵在微张的唇上,花鹤之压近了身子,随手放下礼盒后笑意盈盈地盯着他,眸子弯如新月却眼神暗沉,“想要得到珍宝,就总得付出点代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心,这个办公室我比你熟悉。”
没给步夜任何缓和抑或后悔的余地,少年话音刚落,清幽的菡萏香便散开,起初还只是清清浅浅地游荡在两人身侧,可在步夜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Alpha强势的信息素就已经侵占了这整间屋子。
像是原本正缓慢开放的芙蓉,忽然绽开了自己所有的花瓣,从引诱人探寻的期待渴盼,顷刻到了不容忽视的清艳勾人。
太快了,快到没来及竖起防备以抵御,心就被直接击中洞穿,侵占到不留一丝余地。
明明Beta是对Alpha信息素无感的,可花鹤之整个人就是承载他爱欲的集合体,性信息素的大肆侵略很快让这位精干有才的董事长助理开始了情动。
Beta没有发情热,于是对花鹤之本人的渴望会远大于信息素,他已经失去了支撑的能力,软软地趴倒在办公桌上,只能勉强地抓着花鹤之的衣摆喘息:“大人…让我来服侍您……”
浅淡的梅香在无孔不入的菡萏香中存在感微乎其微,但凭借着Alpha优越的能力,花鹤之还是敏感地察觉到了身前Beta情动的信息,信息素更加肆意,想要逼出更多步夜对Alpha来说同样无效的信息素。
“服侍我?”
以和信息素相同的频率,他探入衣摆,抚摸着身前这具无力的身躯,嗅着逐渐扩散的梅香笑吟吟地在对方身体上尽情游走:“好啊。”
紫灰发的Beta拥有和本人截然不同的温暖香味,味道不算很浓郁,却像是一只蝶般轻盈又沁人心脾,轻飘飘的没有着落,却又不让任何人觉得脆弱易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味道会让人恍然想起一种重瓣梅花,似蝶态的美人梅婆娑多姿,花色清浅形态盈动,小小的一朵精巧可爱,可花萼的边缘却生有细齿,正是美而不娇,艳入骨髓。
身上游走的手指是彻底点燃情欲的最后源头,步夜眯着眼挣扎起来想去服侍少年以讨得对方的宠爱,情动了的身子却只想要下贱地摇尾乞怜去渴求Alpha的抚慰:“大人……”
捏住男人紧攥的手指一个个掰开,花鹤之哼笑一声,拍了拍衣摆后退一步,年轻的子爵总是任性又恶劣,不仅不给予他所需要的宠爱反倒还要看他演一出独角戏:“自己扩张好。”
被掰开的手无力地垂落在桌面,下一秒又在听见少年满含恶意的话语时紧绷起来撑着它的主人调整出一个合适的姿势。
稍稍找回了些神志来,步夜没有过多犹豫便褪去全身的衣物,转身撑着桌面弯下腰撅起屁股朝向花鹤之,摆出一个淫荡的母狗姿态。
董事长助理淡定地微微前趴让姿态看起来更加妖娆诱惑,低着头一手扒开臀肉一手戳了根手指进去。
从美色诱惑中回过神来的步夜尽情地发挥着自己努力学来的技巧,袒露着后穴勾引身后身份尊贵的少年。
如果不看他微微泛红的耳尖,确实很有迷惑性。
精明能干的董事长助理效率奇高,像是练习过许多次一般,动作娴熟地开拓后穴,可与他动作不符的是他手下那朵青涩的小花,原本浅淡的色调在他抽出插入的动作下变得红艳起来,羞怯地翕张着。
但没有润滑初经人事的小穴实在是紧的可怜,最多塞了两根手指便无法再继续,步夜喘息着回忆自己曾经看过的视频,将屁股翘的更高,以便动作进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eta少有异物入侵的后穴紧紧地咬住手指,步夜抽着气想要粗暴地直接插入第三根手指,臀尖却忽然被一只温热的手抚上。
那只手充满挑逗意味地揉了揉他饱满的臀肉,随后下移将他另一半臀瓣也掰开。
沾着不知名物体的手指按了按步夜两根手指间窄小的缝隙插了进去,借着润滑很轻易地就戳到了底,牵动着步夜插在后穴里的手一起动作。
花鹤之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将手上沾着的东西绘画般尽数抹在了步夜裸露的身体上,老板赠送的那一个甜品上的奶油被他全部抹到了男人的身上。
有了润滑之后一切都变得容易了起来,步夜很快就扩张的差不多了,低着头遵循着花鹤之的命令转身躺在办公桌上。
紫灰发的男人微微偏着头,那双藏着情欲的异色双眼垂落,神情看起来像是一个纯情矜持的良家Beta,身上却抹满了白浊。
奶油并非是均匀地涂抹,零零散散地抹了层薄薄的奶油,身前两只朱果以及身下被着重照顾,嫩红的奶子沾着白色的奶油,欲掉不掉地挂着,色彩对撞出极致的淫靡。
而他下身更是淫乱,性器顶部的包皮被微微剥开,龟头抹满了奶油,像是他在扩张过程中爽到射精的产物一样。
扩张好的后穴自然也没被放过,红艳艳的穴肉偶尔从翕张的洞口间窥得一丝踪迹,被手指带入甬道的奶油就这么随着穴口一张一合被吐出。
男人身体也泛着一层薄红,好似是个被人射了一肚子正在吐精的婊子,明明后穴还没被开苞,却已经骚的没边了,勾引着鸡巴将它插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挑了下眉,抬手就抽上那口淫浪的贱穴,看它似欢愉似痛苦地一个紧缩再次吐出一口奶油才放过小穴,随后抽过一个东西来。
冰凉的细长物体戳入后穴,步夜被这一下冰的身体反射性一跳,才缓过神来喘息着去看那是什么。
按照他此刻的姿势往下瞥并不能看见太多,但黑色金属材质的笔身在光滑白皙的两腿间进出的画面就足够淫乱,更遑论那只笔还是敬爱的上司常常握在手中办公的工具。
“谁又知道呢?精明能干的董事长助理竟然是个撅屁股给人操的婊子,”冰冷的笔身逐渐被他绞紧的穴肉捂得温热,可花鹤之在他耳边低低的调笑此刻像是来自地狱的低吟,让他既如坠冰窟又因话语带来的想象而身体发热,情欲高涨,“还躺在上司的办公桌上被上司的学生用办公笔插着小逼。”
傲慢的贵族肆意地羞辱身下骚浪的雏妓,对于这种送上门来给操的家伙他从来不会存有怜悯之心,此时花鹤之看着身前已经羞得偏开头的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把逼掰开自己玩。”
看Beta想把手指再插进去,他才慢条斯理地补上最后一句话:“……用那支笔。”
“…哈啊……真、真好奇董事长……啊嗯…知不知道——”咬了咬牙,步夜还是往身下探去抓住了那只笔抽动起来,办公笔虽硬却又细长又光滑,难以满足饥渴的穴肉,只能靠戳在肉壁上时陡然攀上的酥麻以获取罕见的快感,他全身都散发着渴求Alpha抚慰的信息,企图激怒身前的贵族少年来达到自己的目的,“…知不知道、嗬嗯……自己的学生是、是啊啊、啊…这副恶劣的模样……”
这位脾气一向不怎么好的小少爷却丝毫不动怒,只是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视线不经意扫过一侧墙壁:“先生很快就会知道了。”
可惜步夜此刻已经不是很能分辨他话里的端倪,并没有发觉少年潜藏的意思,只将其当做了傲气贵族不甘被挑衅而随口说出的一个小玩笑:“那在下…啊哈、哈真是……好奇董事长大人的、唔嗯…反应呢……”
花鹤之没有搭话,他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揉着身下人的奶子,可偏偏却又不去碰那两粒空虚的奶尖,看着对方的情欲被那根黑笔点燃到极致才拍了下男人挺翘的臀尖,不紧不慢地开口:“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顺势坐在一侧用来待客的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年轻的贵族扬起下颌居高临下地看着卸下力道后软倒在办公桌旁的男人,像是招狗一样冲地上的雏妓勾了勾手指:“过来。”
Alpha强势的诱导素无孔不入,根本无人能在此刻抗拒他的命令,步夜低低地喘息一声,因为身体实在无力爬起,只得遵循着对方的意愿像条母狗一样爬过去。
花鹤之不知何时脱去了长靴,深黑的蝙蝠领衬衫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只穿着白袜,翘起的那条腿踩上身前母狗的尾椎处,脚尖在对方湿乎乎的穴口处灵活地打着转。
但他很快就玩腻了,放下腿微微敞开,矜傲的贵族随意将皮带扯开后将手搭上膝盖拍了拍,淡淡地向男人发出指令:“帮我脱了。”
紫灰发的Beta很是乖顺,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低下头张开唇用牙咬住少年的裤腰将其拽下,脱去长裤后他又咬住巨物蛰伏之地,动作小心又迅速地拽去内裤,唾液将布料濡湿出一块令人遐想的深色。
脱完后,他借着沙发的力爬起来,小心翼翼地撑着沙发扶手跨坐到花鹤之身上,一手握住少年炙热的硬物一手掰开臀瓣对准坐了下去,滚烫的鸡巴径直破开紧闭的穴肉,凭着奶油的润滑和体位的优势,顶到甬道的最深处。
“唔——!”被这一下插了个透,步夜抑制不住地泄出一声呻吟,剧烈的快感从强烈的空虚中脱出,蹿上脊背擒住了他所有的理智,让男人不自禁仰头紧绷抵御快感。
但坏心的贵族丝毫不给他缓和的余地,掐住身上人的腰身开始快速往上顶,无论是力道还是速度都像是施暴一样地顶撞,可他上身却半搂着男人,低头在对方渴望抚慰的奶尖上落在湿漉又温情的吻。
“嘶啊、啊嗬嗬……”
牙齿轻轻地咬住柔韧的奶头将奶油全部舔进口中,略有些尖锐的部分温和地碾磨逐渐被舔舐啃咬得艳红的奶尖,动作带来的淡淡疼痛引得男人发出低低的抽气声,可他又分明是爽的,小穴夹的更紧,给予鸡巴更加缠绵的体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年轻气盛的Alpha总是精力旺盛,花鹤之舔了舔沾着奶油的唇角,丝毫不顾穴肉的纠缠阻碍,发狠地往里干,原本热情含住入侵者的穴肉很快就在这般的攻势下颤颤巍巍地不得已张开任操,干净的穴口也从嫩红的颜色被操成了熟妇般的艳红,男人明明是个Beta却比某些Omega的水还多,不断分泌流出的淫液被鸡巴捣入又抽出,挂在穴口处和奶油混在一起,浊白浓稠又因体位而拉成丝线在男人被操的上下起伏时掉落至地。
“呜嗯…咿、咿哈啊——!”
年轻贵族一下操的比一下狠,直把那口小穴操肿操透,只能可怜兮兮地颤抖着讨好入侵者,被操的软烂艳熟,像是一口最下贱的婊子才会有的小逼。
破碎的呻吟不断从被操的合不住直流口水的唇边吐出,Beta的身体既不像Alpha那样耐操又没有Omega天生对于残暴性爱的适应力,此时已经被年轻贵族狠辣的操弄干的失神,呜咽着却无法逃离,只能被钉在鸡巴上敞开身体最柔软的地方予取予求。
“太、呜哈…太深了啊——”
窄小的甬道被操的湿滑胀热,那双青染红的异色瞳涣散失神,可他的主人却又怎么都逃不出这场激烈的性爱,只能徒劳地流着泪胡乱仰头呻吟呜咽。
又是一个深且重的顶弄,步夜抖着敏感的身子抓住少年的双肩挣扎着想要从那根凶猛的家伙上逃开,可下场只能是被脾气不好的年轻贵族握住臀肉狠狠往下摁,粗长的性器被重新吞吃入穴,刹那间炸开的快感刺激的男人身体反射性一跳就这么射了出来:“咿…嗬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哈——”
可男人身前的少年却没有就这么停下他残忍强硬的鞭笞,又深又重的操干不因步夜的高潮而停止,绞紧收缩的穴肉甚至激起了年轻Alpha的血性,像是征服一样鸡巴狠干进去,对怀中人施以暴行。
“不要——咿呜…停、哈啊……停——”
高潮时不间歇的快感已经彻底磨掉了男人的锐气,他再也无法像初见面那样游刃有余,Beta的身体压根扛不住这种高强度的性爱,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年轻Alpha那根凶器插了个透,快感与濒临死亡一般的恐惧和窒息同时擒住了他所有的理性,让他只能像是条被操服的母狗一样哭吟颤抖,连Beta隐蔽起来毫无生育功能的生殖腔都要被操开,然后灌入浓稠大量的能让Omega怀孕的精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啊…咿——!!!”
而他的预感确实也没错,在Beta一个下意识地挣扎弹动下,少年硕大圆润的龟头抵到了那一条细长的小缝,要命的酸软与被顶到敏感处的快感将他打翻,再也承受不住的男人呜咽尖叫着再次绷紧了身子射精。
感受着穴肉的收缩讨好,花鹤之舒爽地眯起眼,他心情愉悦了,也乐于给男人一点甜头,右手抚上对方的脊背轻轻地安抚着给濒临崩溃的Beta顺毛,带着调笑一番:“这么快?”
啄吻了一下男人汗湿的额头,他轻笑着没有继续操弄怀中人,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手心里的臀肉,看着富有弹性的臀尖在指缝间挤压出肉欲的弧度,整只手几乎陷入了臀肉里。
但怀中人的痉挛颤抖却没有丝毫要停下了的意味,Alpha挑了挑眉,随手捞来之前被抽出掉落在地的黑笔,趁着男人性器硬挺着却再吐不出精液来的时候对着马眼快狠准一个插入。
那支办公笔本身便是细长性的,插在逼里很难享受到快感,此时用于堵住精眼却刚刚好,花鹤之甚至还能拽着它抽动几下,笑吟吟地看着男人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再次痉挛:“碰一下就射了,不给你堵住一会插进去岂不是会射坏?”
混沌的大脑勉强理清年轻贵族的意思,步夜立刻睁大了眼睛,回忆着那一瞬炸开的极致快感,恐惧地呜咽着就想跑。
不…不能插进去……
可花鹤之又怎么会给他逃避的机会,从他勾引少年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会有此一遭,即使被操坏操烂年轻Alpha没有爽透他就只能继续承受。
于是他摁住男人,这回手掌彻底陷入了白皙的臀肉中,花鹤之享受着手中绵密的触感,身下却没有一丝动容地凶狠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Beta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被大肆侵犯,深藏之处一丝不放地奸了个透,那个没有繁衍功能的生殖腔被微微操开一条缝,濒死的快感几乎要将步夜打的昏过去。
但这还没完,年轻Alpha不仅未因此放过他,甚至连收敛都没有,又深又重地干进去,龟头直接破开生殖腔口操到了甬道最深处。
“嗬…呜——!”
怀里的身子瞬间绷直,双眼翻白着痉挛,但男人下身被堵住,快感无处发泄,只能任由生殖腔被顶撞带来的刺激愈积愈多。
粗长的鸡巴破开生殖腔操干进去,最柔嫩的地方被大肆侵犯,狰狞的青筋将腔肉磨到通红发肿,熟妇一般大敞着腔口吐出淫液。
花鹤之压根不打算放过这个送上门来的可口点心,即使对方已经软倒在他身上仿佛半昏迷也丝毫没影响他鞭笞的力道,每一次都深深操进生殖腔内,残忍地撑开那道狭窄的肉缝。
步夜早已在快感与堵塞之间折磨的半昏厥,失神地半睁着眼,被年轻Alpha抱操着越干越狠,沉在半梦半醒的欲望中许久后忽然被少年翻过身子来压在沙发上,鸡巴上怒涨的青筋将腔肉狠狠磨了个透。
“呜……”
得益于Alpha强大的体能,少年单手抱着他,另一手撑在沙发扶手上圈住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插这口娇嫩的腔室,他动作强硬凶狠,上身却低头吻住了步夜高高仰起的侧颈,舔舐上面香甜的奶油。
直到腔口都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只能合不拢地吐着淫液,再也裹不住闯进来的不速之客时,花鹤之才慢条斯理地舔完奶油,咬住男人后颈,死死地将对方抵到沙发上,在生殖腔内成结射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啊啊啊啊、啊咿——”
年轻Alpha滚烫的浓精被射入生殖腔内灌满,那处娇嫩压根抵挡不住这样冲击的力道与炙热的温度,被烫的痉挛起来,男人脚趾蜷缩,因腔口被成结的鸡巴死死堵住不留缝隙,以至于小腹都被灌得微微突起鼓胀。
好心地给对方拔出那支黑笔后,花鹤之餍足地舔着身下人被他在后颈咬出的那一块牙印,咬的不深但是很明显,若男人是个Omega或许此刻就已经被他彻底标记了。
待欲望渐渐消退,花鹤之才拔出鸡巴,将两人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他在仍旧痉挛颤抖的男人额头上留下一个告别吻,便丢下沙发上被操昏的雏妓走出了办公室。
年轻Alpha从不缺情人,也不会怜惜这种主动送上门的廉价婊子,傲慢的贵族不仅没有给男人贴心地考虑若是被敬爱的上司看见这副模样会如何,甚至还打开光脑向几分钟前才回复了他信息的男人发了几则消息。
随后他又关掉云心先生的会话,将季老二从屏蔽名单里拉出来,才随意地从身后大楼上收回目光,慢慢悠悠地开车回家。
真是好奇呢……
花鹤之心情愉悦地望着前路,微微眯起眼。
——先生看到监控的反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待花鹤之开车回到老宅,天色已然暗沉,他随意停好车后也没跟家里人打招呼,直接推门而入,却意外地看到了某位大忙人:“哥,你怎么回来了?”
“小花,回来了?”轻轻合上书,青年闻声抬头看来,原本温和含笑的目光落在弟弟凌乱可疑的衣物上时顿时引得他眉心微蹙,“怎么弄成这副模样?”
“啊。”挠了挠头发,完全没想过花忱会回来的花鹤之显然没及时想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能呐呐地应一声。
不过对方似乎也不打算从他这儿得到什么解释,只是移开视线,压下心里莫名的滞涩感,面色温和地提醒少年:“小花,哥哥能理解你还年轻爱玩,但是你还是要节制一点……”
“——啊好好,哥你也早点睡。”和每个处于叛逆期的少年一样,花鹤之模样状似乖巧地听了没几句就出言打断他,随口敷衍着忙不迭跑回了房间。
无视合门的最后一瞬中面露无奈的兄长,花鹤之再次以相同的方式敷衍完锲而不舍的季元启,随口答应对方下次再相约后仰头倒在床上,捞过一个抱枕就睡了过去。
精致的窗花间月光洒落而下,映在少年安静的睡颜上,月与日在一方天地相遇,万籁俱静中无人发现放在床头的终端闪了一下,象征着联盟全息游戏的标志在月光里一掠而过。
不夜的帝国沉浸在月光中,而如日的少年即将步入新的阶段。
许久——
终端复又闪烁,星月不在。
“早上好,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翻个身坐起来,花鹤之迷瞪着眼朝门口的青年看去,尚且惺忪的少年连舌头都没捋直,原本就异常黏腻的发音在他含糊的问好下更显甜腻缠绵,尾音稍稍拖长仿若诉情:“……唔,早上好啊哥。”
“下来吃早餐吧。”手指微蜷,花忱敛目关上门,没多说什么就离开了,神色安宁地好似他一直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兄长,刚开门那一瞬的心悸仿佛从未存在过一般。
目送着花忱退出房间,花鹤之从床上爬起来,洗漱过后就甩着手下楼走进餐厅,他瞟了一眼餐桌上正安静等待着自己的兄长,也不等佣人上来服侍,直接随手拉开凳子就坐在了人对面,撑着下巴望向对方,显露出罕有人见的、真正的亲昵姿态:“哥,你昨晚怎么突然回来了?”
“事情恰好忙完了,就想着回来看看。”
话毕,他又顿了顿,语气掺上点笑意,扬起的尾音似是委屈又似是调笑,却让每位旁观者都能窥见其中的宠溺意味:“怎么,不想看见我?”
“Hum……?怎么会——”尽管少年对于兄长的唠叨总是表露出一副不好管教的叛逆模样,但其实大部分时候他们相处是相当融洽的,无论是普通的问答还是随口的寒暄都流露出一股子他人难以插入的温馨氛围。
也正是在这种氛围日积月累的浸染下,花忱之于花鹤之比任何人都要亲近上几分,或许还要加上一点久别重逢的喜悦,因此他清楚的看见自己一向矜贵的弟弟像是一只彻底卸下心防、肆意袒露脆弱肚皮的猫咪,伸着爪子懒洋洋地朝他撒娇:“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这次回来打算什么时候走?”
“暂时不走了,”眸光一闪,花忱轻轻搅着碗中的麦片,轻描淡写地揭过这个话题,抿了一口微烫的饮品转而笑道:“小花今天是不是开学了,我送你去上学如何?”
“好啊。”
在谈笑与寒暄间结束这顿早饭,花鹤之还叼着一个吐司面包就催着花忱开出他那辆新车,那车是不久前才出的限定款,极难购入,还是因为花忱在外职业的特殊性才获取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有多特殊甚至作为花忱亲弟弟的花鹤之本人也不清楚,但他并不关心这些,可以说,除了自己的哥哥的安全问题,他尊重花忱的一切,从不调查也从不干涉对方。
于是他什么也没问,只是像对待爱人一般轻柔地抚摸着它流畅又冰凉的车身,以一种夸张的语气赞叹道:“Whoa,它比最初展示出来的看起来还要优越呢,就像是——殿下最喜爱的那顶皇冠一样,精致又高贵。”
花忱本人其实对这种昂贵而又空耍噱头的所谓“限定款”并不如何感兴趣,但他亲爱的弟弟似乎对此异常受用,便致使他在外时总是会留意这些,随手拍来在某天当作礼物送给少年。
不过,他有些发愁的皱了下眉,或许是因为上一次归家带少年出门时自己开的只是一辆普通的悬浮车,后来再送车和机甲给对方的时候就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呢。
微笑地看着高兴的少年,花忱转了转腕间的光脑,想起来自己越堆越满的车库,思索着怎么不动声色地将这辆车转到对方名下。
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驾车送他优秀的弟弟前往帕瑞克曾完成今天的学业。
于是他拉开副驾驶的门,做出邀请的姿态无声地呼唤少年上车,在对方落座后慢条斯理地回到驾驶座链接上自己的精神力。
能源晶核与Alpha强大的精神力很快就对接上了,车门自动关闭,悬浮车也缓缓启动,在能源晶核的能量供应下驶向星球中心的一家贵族学院——帕瑞克曾。
它是“大景帝国”所位于的主星“缘”上最为着名的贵族军事学院,也是帝国三大学院之首,坐落于帝都最繁华的中心地段。
一侧是旧贵族复古华丽的城堡,另一侧是新贵族大胆前卫的新式住宅,或许是受此影响,学院设计竟意外地显露出一种传统与科技融合的协调感,历史与前沿的交汇在帕瑞克曾体现得淋漓尽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它的生源自热也是极为优越的,收的都是各大贵族世家中最顶级的那批Alpha。
倒也不是不收Beta抑或Omega,只是无论是机甲系、军事理论研究、军事指挥学还是各种军事训练、战术学,以Beta和Omega的身体和战斗素质水平都难以跨过帕瑞克曾的门槛,而其中处于顶尖的人才又往往会去选择帝国三大学院中对学生文化素质要求高而体能门槛偏低的汉密尔顿。
因此帕瑞克曾也被戏称为“贵族Alpha军校”,近十几年来未招录过Beta或Omega,已然被所有人看作一个“只收”Alpha的贵族学院了。
随着与中心城区距离的逐步缩短,帕瑞克曾学院正中央图书馆顶部的那面旗帜就越发醒目,今年恰是这位年轻贵族入学的第二年,花鹤之右手手肘随意地搭在悬浮车的车窗窗沿上,从旗帜上懒懒收回视线。
他指尖漫不经心地拨弄了几下光脑投屏,无视掉学院布置的迎新任务,指腹虚虚按着投屏轻拨,荧光在年轻贵族指下猝然一个滑动,某个群聊消息就径直弹了出来。
AAA大景摇滚乐团:[听说了吗?我们A1班这学期转入了一个大人物]
三心草:[大人物?]
十八般武艺:[哈,大人物,什么大人物能大的过宣学长?]
禺:[……谨言慎行]
AAA大景摇滚乐团:[哎呀,一个私群而已,又不是什么公开场合,楚学长别那么较真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聚猫斋:[你们……这是在聊什么?]
眼见话题开始跑偏,花鹤之打节奏一样敲击着光脑投屏不急不缓地刷新了几次,没再见伙伴们讨论那个不知名的“大人物”,便只是看着他们的嬉笑打闹勾了下唇角,抬手准备正叉掉群聊小窗,视线却在触及那弹出的下一条信息时顿住,悬着的指尖从叉号正上方微微移开。
AAA大景摇滚乐团:[欸——老班刚跟小爷我说这位大人物也是王室中人……老国王膝下还有年龄适配的皇子吗?还是说这又是哪个亲王的子嗣?]
——王室。
花鹤之的目光凝在这两个字上,脑中似乎有一个高挑修长的身影浮起一刻,指尖徘徊几秒还是没按下输入框,也没有叉掉群聊,他只是随手摁灭了投屏,仰起头后倚在靠背上闭上了眼。
后视镜上年轻贵族眉眼间的柔和在一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溢满厌倦的冷淡,又在下一刻被阖上的双眼藏起,徒留下那对漂亮的长眉不爽地拧着。
这变化被仿佛不经意瞟了一眼的花忱轻易捕捉到,他将手腕搭在自动驾驶中根本没有被主人使用的转盘上,本能地开始思虑着是什么扰乱了自己最亲爱的弟弟的心情。
但是陷入自己思绪中的花鹤之并没有察觉自己兄长隐隐的担忧,他只是凭借着Alpha顶级的感官与精准的辨别能力嗅闻着车窗外越来越近的学院的熟悉气息,搭在车窗上的右手下意识地轻敲起来,诚恳地表露着主人正波动的心绪。
王室中没有年龄适配的Alpha皇子。
他睁开眼停下敲击的动作,微微偏了偏头看着那个在视野中逐渐放大的旗帜,盯着它直到它不再被继续放大才收回视线,打开车门下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随意地挥了挥手就自顾自转身算作了告别,是与平常亲昵又黏糊的再见截然不同的冷淡,但年轻的Alpha正处于最躁动的年龄段,一件事就足以占据其短暂的注意,于是他压根没察觉到兄长一瞬间暗下去的眼神,刷了身份卡径直走进校门,头也不回。
——Beta更不会到帕瑞克曾来。
无视占了两个座位的在他一进来就从光脑投屏上抬起头来双眼亮晶晶看着他的季元启,花鹤之随手拉开对方身后的空椅坐下。
而待年轻Alpha重新抬起头来时便不出所料地收获了前面大狗幽怨的眼神,少年身形匀称好看,此时正对着花鹤之抱着椅背缩成一团的模样看起来委屈极了,蔫吧的一只让人很难忍住去逗弄他的欲望。
年轻的贵族更是从来都不知道何为忍耐,他想干什么便会无所顾忌去干什么,于是此刻他歪了下头,毫不犹豫地顺手撸了一把少年细软的棕毛。
对方也是很自然而然地将其理解为了安抚,轻而易举地便被顺好了毛,肉眼可见地再次欢快起来,那张薄薄的看起来很好亲的嘴又重新叭叭个没完:“群里的消息你都看了吗,听说要转进一个王室的人来,我们推测了几个可能的人选,有奖竞猜哦~来下注吗花老二。”
“是吗——”懒懒地拖长了上扬音,花鹤之挑眉恶趣味地看季元启牌大狗因为他的“不信任”而明显着急起来,才笑了两声勾头凑过去看他光脑上显示的名单。
他们凑的很近,年轻子爵甚至直接靠在了季元启脑袋上,微微往前倾注视着男孩腕间的光脑,下颌一侧几乎快顶到对方的耳尖。
不同色的头发相互蹭了一下,勾起轻微的静电,Alpha强健的体魄并不足以让两人将这一点微弱的触感放在心上,反倒是发丝仿佛缠绵一样凌乱地勾弄在一起,如果不细看颜色的话几乎是不分彼此。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脸侧,烫得季元启不自觉缩了一下,他抱怨似的开口,身体却任由花鹤之靠着,没有推开对方也没有躲避隔着衣物不断传来的热量:“突然凑那么近做什么,吓小爷一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我们所向披靡的季少爷也会被吓到啊。”一边调侃着好脾气的大狗一边扫了一眼名单,但直到男孩佯装恼怒地作势要揍他花鹤之也没看见那个熟悉的名字,于是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没有下注,只是笑着偏头躲了躲装腔作势打过来的拳头,双手抱在后脑勺顺势往后懒懒一倚,有一搭没一搭地顺着少年的毛,“好了好了——hum……是我失言,季大少爷威武非凡,怎么会被人吓到呢。”
“嘿!”
时间就这么在嬉笑的少年们指缝间、勾弄在一起的肢体间以及扬起的笑容间流淌而去,班上的陆陆续续地坐齐,帕瑞克曾的二年级生与一年级生是远远不同的管理模式与班级模式,不再是学生水平参差不行、上课五分之一,训练五分之四、倾向于战斗本能与习惯的培养等等一系列随意又无序的规章制度,学生水平由A到E构成五个等级,更侧重于理论技巧与实践经验相结合。
但这也使原来他们的四人小团零零散散,曹小玉被分到B3班,班主任是出了名的“灭绝师太”,而白蕊儿则是在D2班,不仅不知道班主任是谁更是至今迟迟未现身。
他俩运气好分在了一班,班主任也意外地没有调动,虽然到底是不是运气不好说,但确实很幸运就是了。
不过正因这种模式,他们班上都是帝国内最顶级的那批贵族Alpha,一个圈子内的彼此都熟悉,更何况花鹤之年纪轻轻便被封爵,虽然爵位不高但奈何年轻的贵族还有一个身为公爵的父亲与身为伯爵的兄长,少有人的背景能与之抗衡,于是很轻易地他便能成为人群的中心。
“早——”
“早。”
花鹤之边听着耳边季元启的逼逼叨叨,边不断地回复着问好,他看起来有些忙碌,可一时间眉眼内的温和与笑意却久久不消,不知道在这短短几息内又勾去了多少人的目光。
明明整个班都是会被同性气息勾起暴力欲望的Alpha,却仍有不少人灼热而又赤裸地盯着坐在前排最耀眼的那人,屏蔽这些视线对于年轻的贵族来说是件习以为常的事,于是在背后一道的隐晦视线添加上时花鹤之仍然在扬手回应后排人的问好,直到老班的一声“安静”响起后他才挑挑眉收回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凝聚在身上的视线撤去了不少,花鹤之侧着脸随手推了推明明隔着一张桌子却快凑到自己脸前来的大男孩,正准备转头就听到季元启抱怨的声音戛然而止,对方试图反抗的手也突然卸了力,所有动作都停止了进行,反倒是一道吸气声骤然在Alpha耳边响起,瞬间像察觉到什么般敛了神色。
王室内没有年龄适配的Alpha皇子,年轻而又傲慢的贵族偏了偏头,捏着右手小指神色漠然地与那道从讲台上投下的、隐晦盯着自己却又不可忽视的视线对上,不明意味地轻轻笑了一下。
——但是有年龄适配的Omega皇子。
讲台上的Omega身形修长挺立,又带着Omega独有的柔和线条,着装雍容华贵,堪堪一眼扫去像是一朵高贵而艳丽的牡丹,可若拂去王室Omega必须时刻维持的精致表层,便会立刻为他那双沉静又璀璨的眸子吸引了去。
此时那双眼正小心翼翼地遮掩着自己的热切与欣喜,年龄尚轻又被娇宠着长大的Omega无论平时再怎么手段狠戾行事果断也难以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真正做到滴水不漏,其他人或许没发现他的异样,但被一瞬不瞬盯着的花鹤之却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竭力压抑的情绪。
没什么迟疑地收回视线,被高贵Omega这浓烈感情倾心相吐的Alpha本人只是纡尊降贵般递去一个眼神便不再对此感兴趣,一生都浸泡在名为“爱意”蜜缸里的年轻贵族从不认为自己需要为任何一人的喜爱买单,也不会对任何一人付出同等的情感回馈。
同时他的配得感也极强,幼时起就环绕着的爱意铸就了他独一无二的魅力与漠然,身边没有人会不为他天然般的才华与魅力而倾倒,于是他一眼便能看出Omega眼中竭力隐藏的、对于年轻贵族来说相当廉价的爱意。
不过对方身上倒也不是没有乐子可讨,明明只是一场没有保证的联姻这位Omega皇子也敢爱上婚约对象,看来传闻中的沉稳精明也不过只是给花瓶增添的虚假砝码,愚不可及却被捧得仿佛无人能及。
懒懒地抬眸调整了下坐姿,花鹤之轻轻嗤笑一声,他转着指间刻有莲花图案、象征着权利与财富的指戒,垂着好看的眉眼瞥向季元启忘了关去的光脑投屏。
而在年轻贵族冷淡视线收回的一瞬台上高贵的Omega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遏制住心底翻腾的欲望,唇角凝开一个挑不出什么错处的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关系少有人知,年轻Alpha更是在不久前警告过自己正式订婚前不允许有任何消息泄露,而他自己如今在王宫也是如履薄冰,单相思花鹤之的绯闻传出去只能让他增加点无足轻重的笑料,还能减少一点其他皇子的猜忌,但若暴露自己与南国公之子真正的关系就只会让他陷入更加两难的境地。
于是他就只能像是一个阴影处的影子一般,在踪迹暴露前尽可能地去窥视那轮耀眼的太阳,不被任何人察觉秘密地爱着自己的暖阳。
——尽管那会灼伤他。
高贵的Omega皇子抿紧了唇,情绪只乍现一刻便又滴水不漏地换上那副无懈可击的模样,微笑着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宣行琮,
王室少有的S级Omega。
在贵族掌控基因技术、人均S+的顶层阶级里宣行琮可以说的上是地位相当尴尬了。
他吸引不了任何一位优秀的贵族Alpha,三S级的Alpha更是轻而易举便能诱导他发情,同时他的母族又势力微薄,除了Omega的身份能勉强让他在王权争斗中得到几分喘息外可以说是无所依靠,只能通过手段与计谋巩固地位。
因此对于A班这群被家族予以重望、娇宠着长大的Alpha,他很轻易便能表现出一副王室完美Omega的模样,微笑着完成自我介绍。
在Omega掐着点结束自我介绍后班主任抬手虚虚地拍了拍宣行琮的肩示意对方先随便找个空位坐下,他也清楚这群年轻好胜的Alpha们最好奇什么,笑着解释了一句:“学校没有为Omega设置的教室,照上级要求,宣同学暂时被安排在我们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话,花鹤之心里嗤笑一声,Omega的入学年龄普遍要晚于Alpha,更何况宣行琮还在一年前一意孤行以Omega的躯体前往军事基地美名其曰训练军事指挥能力,耽误了一年学业,但无论如何,一个仅仅S级的Omega来上贵族Alpha的军校,存的什么心思谁不明白。
原本他还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态好奇自己这位未婚妻——是的,一个在他还没出生就已经与自己定下婚约的未婚妻——是狂热的痴迷上了哪一个Alpha才让他不惜成为帕瑞克曾第一个打破常规的Omega。
不过照现在看来那个被狂热痴迷的Alpha身份已经很明显了,年轻贵族不感兴趣地踩住桌腿悠悠晃着,正准备起身离开教室出去找点乐子,坐在他前面的季元启却突然发出很大的一声动静,“蹭”的站了起来。
“?”桌子被季元启的椅子猛地撞了一下,花鹤之只得被迫停下他晃晃悠悠的动作,稳稳踩住桌腿挑眉往上看去,视线从季元启紧咬着唇隐隐不爽的脸上扫过,他无视班主任一副“你小子又要惹事”的表情目光落在讲台上稳稳看向自己——不,应该是看向自己身边那个座位的宣行琮,顿时明了。
他抬脚踢了踢桌子,使得季元启的椅子顺势撞在了男孩腿上,三S的Alpha皮糙肉厚,要不是花鹤之踢的够重准备呼噜警告的大狗指不定下一秒就要没品地去威胁一个Omega,虽然他确实不喜欢宣行琮但对方怎么着也是个Omega,不会像某个一根筋的蠢狗一样想什么做什么。
于是他在季元启下意识转过头来时朝他招了招手,随手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对方坐到自己身边来,顺手薅了下刚刚大狗仿佛快炸起来的毛:“安分点,别闹。”
对于两人亲昵的互动宣行琮就像是压根没看见,他遗憾地将目光从那个座位上收回,只是思虑了一番后便走下讲台坐到了花鹤之身后。
“Hey——”
抬起的手扑了个空,本来准备戳前方Alpha的手只堪堪触摸到了一块布料,早就想离开教室的花鹤之看都没看身后的Omega一眼,也没管一同站起身企图跟着的季元启,懒懒顺了把头发就踢开椅子往教室外走。
第一天开学都是只些老生常谈的话题,加上花鹤之和季元启向来是学校难管却又极其优秀的两个刺头,班主任摸了下鼻子直接选择无视两人,继续讲校内需要注意的常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班主任不打算制止,宣行琮也忽然站起身,大迈几步走到门口企图拦住那位散漫的Alpha,却不料对方压根不在意有没有人拦着,径直越过Omega走出教室,只是在彻底离开门口时脚步顿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乐子一般唇角轻勾。
那双眼总是傲慢地扬起,目视着前方,此刻却在与宣行琮擦肩而过的瞬间偏了一下,Alpha优越的身高让他无论如何都显露出一股居高临下的压迫感,可那股压迫感却又在那双眼中的清澈撞入眼帘的下一秒消弭殆尽。
那一瞬间,所有人好似都忘却了他上一秒的散漫与冷漠,轻而易举被温情蛊惑。
“诶——新同学。”
可那或许仅仅只是猎食者伪装出来的无害表象,总是缠绵黏腻的尾音一如既往地轻轻挠着人心脏,若剥开那表层的糖衣,便能一眼窥见那份不加掩饰的恶劣与调笑:“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呢——可以问问你吗?”
“Oh……可以,那……”
年轻贵族满脸真诚的好奇,像是一个被宠爱着长大的,不谙世事的小小少年,他眨着眼弯腰凑近宣行琮,极其亲昵地贴在他耳边轻轻吐息询问,可那一句轻飘飘的“疑惑”,却与他的神色截然相反,轻描淡写间含着毫不掩饰的侮辱与轻蔑。
他问:
“一个Omega来上独属于Alpha的军校——是准备以后去当军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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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大世家之首的花家家主花鹤之以太子病故为由“监国”,几乎独揽大权。
承永十八年——
承永帝病故,储君未立,花家家主摄政,史称“摄皇帝”。
次年二月,立春当日,花家家主立年仅五岁的十一皇子为皇太子。
次月惊蛰,大景京城桃花一夜全开,名动四方。
此不久后,花家家主将皇太子取而代之,建立新朝,国号为“南”。
元年,天授帝推行各项改革,将君主专制强化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换了个最大的顶头上司,朝廷上没多久就只剩下了统一的声音。
但其实对于众多百姓而言,朝代的更替不过是茶余饭后多添的一道乐事罢了。
一切都在照旧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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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不够的一点点凑花市机制,要满一千字orz,别管我发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承永十二年,承永帝沉迷长生之术,不问朝政。
几大世家之首的花家家主花鹤之以太子病故为由“监国”,几乎独揽大权。
承永十八年——
承永帝病故,储君未立,花家家主摄政,史称“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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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三把火,更何况是换了个最大的顶头上司,朝廷上没多久就只剩下了统一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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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照旧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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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永十八年——
承永帝病故,储君未立,花家家主摄政,史称“摄皇帝”。
次年二月,立春当日,花家家主立年仅五岁的十一皇子为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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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实对于众多百姓而言,朝代的更替不过是茶余饭后多添的一道乐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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