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花家世子,”随意地拨开一丛野树,闻声转头看来的少年将军扬起下巴低哼着一笑,语气轻飘飘的,看起来心情不甚晴朗,“怎么?动身来趟天枢是要准备个百八十天?”
“再磨蹭个几天,本将军都把这片巡守完了。”
敏锐地察觉到了路沧崖的称呼与语气,花鹤之眨眨眼笑起来,眼珠一转哄着人道:“这不是事务繁忙,一解决就来找将军了?”
“嚯,将军?真是说的好听,叫的也好听。”闻此言,原本正乘着马在融冰河旁择果的路沧崖嗤笑一声,打马掉头便走。
“哎哎哎,沧崖——别走啊!”花鹤之清楚若不再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可真就惨了,当下便策马追上哄人,“我说的是实话。”
“离开你之后我可是朝思暮想,盼得很。”
经过上次巡守时的训练,花鹤之的骑术已经相当熟练了,他本就有极好的基础与天赋,现下同路沧崖比也是不相上下,不远不近地跟在马屁股后烦人什么的做起来那是相当的容易:“你看我一身戎装都换好了,再赶我走就不值当了。”
“将…啊不,沧崖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跟我置气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啰嗦效果极佳,花鹤之跟在后面见少年将军越来越黑的脸色,又嘴欠地调弄他,“好嘛。”
“要是因为我气着沧崖你的身体了可不好……”
“你嘴皮子怎么这么碎。”被烦的不行的上将大人骤然停住马转头去看他,雪狼嘶鸣一声高抬起前蹄,路沧崖就以这个姿势拽着马鞭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少年,发丝轻扬,一双藏在阴影中的深棕色凶眸满是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花鹤之已经全然摸清了他的性格,根本不惧路将军的威压,笑嘻嘻地策马靠近,还顺手摸了把雪狼:“嘴碎才能讨到沧崖欢心,抱得美人归啊。”
“……油嘴滑舌。”
抬眼瞥了眼笑意盈盈的少年,路沧崖扭过头不再去看他,深棕披肩在寒风下猎猎作响,将军抚摸着马头,手上动作轻柔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行了,要跟我一同巡守便跟上,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好诶——”
终于哄好了。
刚松口气,路将军审视的目光便投了过来,花鹤之忙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一脸无辜地将放在雪狼头上的手悄悄靠近路沧崖的手:“我的意思是,能与将军同行,是我的荣幸。”
“哼,希望你接下来,还能保持这样的从容。”
话音刚落,路沧崖便一扬马鞭,夹紧马腹驰骋了出去,雪狼当真不愧是将军养出的马,也是骁勇得很,马蹄踏起漫天尘埃,转眼就奔了数十米。
偷偷摸手摸了个空,花鹤之眯了眯眼,也抬手驱策马匹,虽然他这匹头马比不得雪狼,却不甘落后,在少年优越的骑术下撒开蹄子地跑竞也追上了全力冲刺的路将军。
两人就这么驾马一前一后地沿着融冰河追逐起来,位于前方的少年将军在花鹤之的视线盲区舒展了眉头,神情放松比之他先前在对方面前展露的神色看起来高兴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扬目远望,但依旧在注意着身后的人,风扬起披肩,这位少年将军却像是感受不到丝毫阻力一般,策马飞奔,眉梢间皆是快意滋味。
而他身后的少年罕见地扎了一个高马尾,一身深黑戎装,绛紫的点缀与灿金的纹样排布其上,衬得他飒气凛然、有精神气,可这股子凌然气息却在下一秒被他微弯的黑眸消弭殆尽。
他们在草原上驰骋,在天穹下追逐,一场竞争,参赛的双方却都心系对方。
沿着融冰河跑了许久,天色也渐渐推移,花鹤之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渐渐减下头马的速度,冲前面似乎压根不打算吃午饭的路沧崖呼喊:“沧崖别跑了!”
快意还没消退,少年将军少见的满脸畅快笑意,他转头轻轻抬眸一睨花鹤之,没说什么也降下了速度掉头过来。
在他的注视下,花鹤之驾着马绕到一侧,在奔跑的马匹上抬手起弓,少年微眯双眼,在披风翻动间,箭脱离弯如满月的弓弦而出,划出尖锐的破空声径直射中不远处的一只野兔。
这还没完,披风猛然一个折转,扬起象征着力量的弧度,花鹤之驾着马忽然一个转弯追上一只逃开的野兔。
在极速的追逐中,少年似乎根本不惧目标的移动,扬起下颌起弓,笑意一闪而过,他松开手指,箭飞驰而出再次正中目标。
尾羽震颤着将野兔洞穿,花鹤之刚把后射中的野兔提起,就见路沧崖提着另一只打马来到了他身边。
将军扬了扬头,把兔子交接给他,拍了拍手难得夸了一次花鹤之:“有进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少年笑吟吟的目光下,他偏开头不去直视对方,只于心底补了一句。
进步还挺大的。
把兔子处理好,两人很快将火也升起来,面对面坐在火堆前谈笑。
“兔子还得是整只烤来才有意思。”路沧崖将手中串着的兔子划了几刀才放到火上烤,一边注意着火候一边侧眸看着花鹤之捣鼓什么。
一小壶挂着辣椒的黄酒被少年掏出,他郁闷地看了眼路沧崖身边放着的瓶瓶罐罐,很好奇对方到底是怎么带在身上的。
他其实上次就注意到了这件事,于是他这次特意带了对方上次未准备到的东西来作填补。
一只手顺走了花鹤之刚掏出来的黄酒,路沧崖眯起眼小抿一口,挑了挑眉:“不错。”
“倒还算有点用处。”他抬手就将黄酒随意地倒在兔肉上,随后扔回给花鹤之,撒了些粗盐花椒便给兔子翻了个面,烤肉的香味肆意,连一旁还在专心致志划肉的少年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
他撇了下嘴,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把剩下的黄酒倒完后又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小壶放在一边,手上不停歇地加着调料翻面。
“辣椒。”闻言花鹤之抬头扯了几个扔给他,路沧崖接住直接掐碎了往撕下的兔肉条上蘸蘸就大口吃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花鹤之手中的兔肉也烤制通体焦脆后,他抬眸看了眼吃的很嗨的上将大人,扬眉笑起来。
“沧崖。”
听见呼唤路沧崖下意识转头,刚看过去便见对方推了壶酒过来,有些讶异地上下扫视了一眼花鹤之:“不是好酒我可不喝。”
“放心,”少年慢条斯理地撕下一条整齐的兔肉,满脸自信地看着将军豪迈地饮了一口,“绝对的好酒。”
对方的神情肉眼可见的舒展,这回不需要路沧崖再夸花鹤之也知道他的反应了,少年得意地挑了下眉,将兔肉条往嘴里送了口。
这可是他从商舟那学来的手艺。
吃饱喝足两人便要再次动身上路,花鹤之动作敏捷地翻身上马,自发地落后半步骑在路沧崖身后。
少年将军扯着马鞭扬眉,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孤傲,以开玩笑的口吻压低声音打趣花鹤之:“怎么?你要在后面当猎手?”
“是啊,”花鹤之也不恼他的质疑,抬手拍了拍弓箭笑道,“当个猎手保护将军。”
“哼,保护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路沧崖挑着眉大笑两声,在花鹤之没反应过来时一个加速,险些将他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先追上我再说吧。”
少年将军桀骜不驯的声音随风飘来,豪迈又自傲的笑声也能感染人的心灵,花鹤之笑着正准备加快速度追上他,却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小山坳中有个人影。
“!”
是残留的通古宵小!
一瞬间千思百念转过,上弦、拉弓,几个动作仿佛未经过大脑便完成,他看着洞穿了黑影的长箭,惊惧与后怕让花鹤之额上都泛出了一层薄汗。
但他的发现还是晚了一步,那人射出的羽箭径直驰向马背上的路沧崖,少年将军此时正飞速冲刺着,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飞箭。
什么也没来得及想,花鹤之抬手就掉转马头想要去阻拦那一支飞箭,可他注定是赶不上的,只能徒劳地注视着那支箭冲向马背上直行的路沧崖。
那双急剧收缩的瞳孔内,路将军似乎扬了下唇,雪狼也调整了速度,配合他的主人完成一个漂亮的演出。
“铮——”
伴着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寒光折射入少年漆黑的瞳孔中,那支飞速移动的羽箭被上将大人以一只坚硬的匕首挡下,结局已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与水的交界处,一个驾马飞驰的少年将军微微侧眸,披肩飞舞间轻而易举地挡下了偷袭者射出的羽箭。
极致的强大在爆发,无形的荷尔蒙肆虐。
他天生就合该在草原上驰骋,挥洒他所有的天赋与野心。
随意地收好匕首,路沧崖瞥了眼追上来的花鹤之,语调懒懒的有点漫不经心,可配上他刚刚才经历的“生死危机”,这模样当真是狂傲极了,很好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一个?”
“嗯,”花鹤之少见的寡言起来,“大抵是一个想要报复的漏网之鱼。”
“行,那走吧。”
或许少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刺杀吓到了,尽管路将军觉着这种事就是家常便饭,再多经历几次就好,可看着对方垂着眼闷不做声啃牛肋条的沉郁模样还是忍不住砸吧着嘴思考对策。
安慰?他可不会,哄人?那就更不会了。
他有心要少年重新快活起来,却又无能为力,路沧崖咬了一大口肋条以作发泄,坐在火堆旁也愁眉不展起来。
这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番纠结下,他倒是有些想不管少年了,反正对方心志一向坚韧的很,但知道归知道,一旦看见那双爱笑的圆润双眼像如今这般眼尾垂落,沉默下来,他的心就像是被小猫挠了一般,有点点密密麻麻的疼漫开又有些抑制不住的爱怜。
一向豁达的路将军罕见的叹了口气,却也没什么法,只得这么一直郁闷到入夜进帐。
可心里总惦念着什么,进了帐子他也睡不着,翻来覆去难得感受到了一回什么叫做辗转反侧。
烦死了。
他挠了挠头再次翻身,正准备彻底把这件事丢开不管了时余光却忽然瞥见一个黑影。
什么人?!
他当即便要起身,谁料那个人不知在何时便开了他的帐子,一个弯腰就钻了进来,和坐起来的他打了个照面。
月光下少年的面容有些不真切,朦朦胧胧的似笑似怒,但见是花鹤之,路沧崖便放下了九成心来,后仰着头懒懒地问他:“进我帐子做什么?”
少年没有吭声,只是又凑近了些,逆着光的身影像是镀了层银光,衬得那双眼更加漆黑深邃。
本来准备推开他的路沧崖在与那双眸对视后怔住了,无声地叹了口气,任由他凑上来抱住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中人闷不做声地埋进他颈窝里,手足无措地路将军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同样沉默地回抱住对方,手在他背上收着力道轻轻拍了下。
“沧崖……”
见他终于愿意开口,路沧崖低下头去看他,但少年仍然没有抬起头来,声音闷闷地传出来像是委屈极了的样子。
联想到某种蔫巴了耷拉着耳朵的小猫,不知所措的傲娇大猫一时心就软了下来,偏头凑近去听他想要说什么:“嗯?”
“我很担心你……”低头凑近的大猫没有想到少年会突然抬起头来,心灵瞬间被那双漆黑又透彻的眸子穿透,对方真挚的直球更是为攻破防线提供了有力的帮助。
嗫喏了几下唇还是不知道怎么回应,路沧崖只得横着眉提高声音,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以来掩饰自己的慌乱与心悸:“我知道你担心我……别整这些黏糊糊的玩意。”
“嗯……”少年不仅没有因为他恶劣的态度生气,反而眼睛更亮了,弯弯的一轮仿若秋月,能将人心都融化。
勾人的小猫。
路沧崖嘀咕着扭过头,打算不再去看他,对方却倒是因此有些愠怒,像是一头发怒的小兽,直接将人扑倒在地:“沧崖!”
“做什么……!”路沧崖抬手就想把他推开起身,花鹤之却压的死紧,他直勾勾地盯着少年将军,好似展露了獠牙与利爪的猛兽,即将将对方吞吃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与他凶猛的架势不同,少年的眼神分明是软的,执着又委屈地注视着大猫,路沧崖顿时再说不出任何推拒的话,心跳在加快,他逐渐发酵胀大的心思赫然在目,清楚自己心意的将军只能任由少年将他们的关系再推进一步。
无声地啐了一口,傲娇的大猫扭捏着闭上眼,张开肚皮露出自己最柔软的地方。
月光下的少年哪是什么委屈撒娇的小猫,分明是袒露着勾人的猎手。
——心之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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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阔的草原沐浴在月光下,融冰河也静静地流淌着,夜晚来临,世界都陷入了沉眠,只有一些夜行动物的踪迹与山坳处细微的声响仍在继续。
“唔…太深了——!”低低而沉闷的呻吟偶尔从紧咬的牙关间泄出,路沧崖精神紧绷,即使他知道此时草原上不会有人出现,但仅是动物匆匆蹿过的声音就足够让他提心吊胆,生怕被人发现自己此时在野外小穴咬着鸡巴不放的淫荡样子。
身下的性器仍然在深入,眼前月光透过灌木丛隐约投射进来,浅浅的光亮让他不免有些羞耻,却碍于面子还是要装的一副从容模样,淡淡地发问:“为什么不在帐子里。”
“帐子太小了,沧崖忍一忍嘛……”
感受着小穴不自觉的裹吸夹弄,花鹤之呼出一口气,低下头亲昵地蹭了蹭路将军的鼻尖,嘴上撒着娇身下却是猛地一个发力将性器尽数撞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将险些脱口而出的呻吟吞回腹中,路沧崖急促地喘息着,从下身传来的强烈刺激感只差一点就能彻底吞噬他仅存的理智。
“……你、你到底行不行。”剧烈地吸着气,路沧崖皱着眉忍受难耐,言语间有些不满花鹤之的粗暴。
换作任何人被质疑性能力应当都是值得生气的一件事,花鹤之面上看起来不急不恼,只是甜甜的笑了一下打趣对方:“沧崖这么急着试吗?”
但所看到的终究只是表面上的,见对方似乎适应的很好,花鹤之维持着脸上无辜甜美的笑容,身下一个狠插。
粗长的肉具整根抽出到只剩龟头留在穴口又强硬地整根插入,一个深且重的顶弄直接将本就微微泛红的穴口蹂躏得艳红,突如其来的极致快感让路沧崖忍不住收紧了手指在花鹤之肩膀上留下指痕:“嘶…小兔崽子……”
胸膛不断上下起伏,他剧烈地喘着气,半晌才缓过来哑着嗓子低声嗔道:“你…这是、是要我死啊。”
“怎么会呢?”眨眨眼甜甜地笑了一下,花鹤之表面一脸无辜,身下动作却不停,又猛又狠地抽出往里一撞,无论是那股狠劲还是力道都与他口中所述不大相符,“我怎么会舍得将军大人这么离我而去呢。”
“唔嗯…哈、哈呃……”
路沧崖刚倒吸一口冷气从少年方才的动作中缓过神来,身上人便又是数十下连贯的狠操,鸡巴又重又深的操弄,仿佛势要他从口中吐出淫乱的动情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他也确实不是那么憋得住,穴肉被炙热坚硬的肉棒大力摩擦而过,狰狞盘旋的青筋磨过娇嫩的穴肉带来极致的快感,接连不断的快速撞击连他偶尔漏出的呻吟都被撞的零碎。
“呜啊——”
呻吟声都已经出去了他便也不再挂念什么面子问题了,路沧崖浑噩着脑子眯眼,双手紧抓着花鹤之的肩膀放浪地呻吟起来,年轻好听的声音含糊着呜咽乱叫,不像是赫赫有名的天枢上将,反倒像是一条发情的母狗:“嗬啊啊啊啊啊啊…小、小兔崽子——哈呜…慢一点……”
“你、你他妈吃什么…哈啊啊……长这么大的——”黑发男人被强硬地摁在身上人的鸡巴上,他无力地靠在花鹤之颈侧抖着声音喘息,被干的双腿大开,这样的姿势更加方便了鸡巴的动作,轻而易举侵犯到他最敏感的一点,“……嘶,那、那里…咿啊啊啊啊快被、被你干死了。”
明明是脱口而出的不满发泄,混着男人此刻颤抖微哑的声音,却显得异常淫靡,这让花鹤之更加兴奋,打桩机一样的速度再次一个拔高,直将路沧崖操的双眼失神:“沧崖叫的真好听……”
“小混蛋……”
花鹤之被骂也不恼,反倒低头亲昵地蹭了蹭路沧崖,粗长的鸡巴长驱直入不顾穴肉的阻拦径直顶到最深处,他看着身下人身体猛地一跳却无法逃脱,只得被钉在自己鸡巴上仰头胡乱呻吟呜咽的模样,愉悦又餍足地眯了眯眼轻笑:“嗯,是我。”
穴口被操的艳红糜烂,像是熟透了一般不断汩汩流着淫液,又被抽插的性器捣的浊白四溅,淫靡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漫延。
“嗬啊啊…哈嗯咿……啊啊啊啊啊啊呜——!!!”
鸡巴捣开淫液深凿进去,敏感点再次被猛烈地轰炸,路沧崖脖颈昂起,脚趾蜷缩,抖着身体乱叫着射出了今晚的第一发,那双深褐色的双眸爽得翻白,脚背紧绷着,一副神志全无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潮让他情不自禁地绷直了身体痉挛着,手紧紧的攥住花鹤之双肩,传来的细微疼痛引得少年挑眉看了过来。
但就是这么一眼,插在不断收缩着痉挛的小穴里的鸡巴却猛地一跳,又胀大一圈,被填满的极致触感惹的路沧崖又是一声低咛:“哈呜……”
无他,属实是月光下此刻的路将军实在是勾人的过分,汗水打湿了那件紧身衣,黑色的布料因此便半透不透地粘在男人身上,勾勒出了对方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而这种若隐若现的黑色也在无形间显出几分色气与风情。
除此之外便是对方裸露在外的皮肤,无论是胸口处的傲人还是颈侧、腰间那一小块,都染着一层薄汗,月光洒落下来后像是笼罩了层朦胧的光,随着男人身体每一次的颤抖和起伏而引诱人去舔舐吮吸。
“沧崖……”花鹤之不知何时哑了嗓子,他漆眸黑沉,凝淀着极深的欲色,伸手撩起对方的衣摆,低低地哄着身下已经神志迷离的人儿,“咬住。”
“呼——”刚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路沧崖又忍不住喘着出言挖苦,“花家世子…玩的这么开放……”
“可没少出去遛吧。”
明明后穴又热又嫩紧咬着他的鸡巴不放,纯情的要死,偏偏嘴上还是不饶人,花鹤之不跟他争论,知道对方吃软不吃硬,只是低下头撒娇似的在对方颈侧轻蹭了下:“没有…哥哥……”
一声喊完,路沧崖明显的卸了那股劲,他耳尖微红,不动声色地避开少年的视线,犹豫一会后还是轻哼着撇过头,咬住了花鹤之递过来的衣摆。
汗水浸湿的黑衣被撩起后,少年将军的身体便再无遮挡,月光撒下来,落在线条流畅的肌肉上,那对粉红的奶头轻抖着上下起伏,在花鹤之投过来的专注视线下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常锻炼的人身体确实漂亮好看,肌理紧实分明又不会过于壮硕,小麦色的皮肤是最健康的证明,而恰到好处的力量感中又点缀着淡淡的诱惑色彩,更何况路将军正红着耳尖偏着头咬住衣摆,无声羞赧却又意外温驯的模样勾的人心间发痒。
花鹤之有些心痒痒,随手拧了一把可怜兮兮颤抖着的奶尖后便低头吻上了将军大人,温热的唇从他紧蹙的眉间下移,一点点吻过双眼、鼻尖、耳鬓,即使到了锁骨也没停,纯情又温柔的吻直到了那只可爱的小朱果上才停下。
舌尖伸出卷住硬着的奶头,花鹤之舔弄吮吸着沾了汗水后微咸的奶尖,手摸上另一边被冷落的小家伙,拇指轻轻按压了几下后便伸出两只手指捏住极有弹性的奶头揉捏。
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身下人搂了起来以便自己更好的玩弄这对奶子,可这样的姿势只会让鸡巴更深地顶进去,加上胸前舌尖的刺激,路沧崖才从高潮中回过神来便又被这突然的一下快感激的一抖:“哈啊……”
像是彻底地迷恋上了这对饱满柔韧的奶子,花鹤之专心地揉推着,小麦色的皮肤在白皙的手掌下挤出丰满的奶肉,奶尖也被吸的艳红肿胀,熟妇一般地挺立着。
胸前源源不断地得到刺激,身后却被冷落,这种巨大的差异滋养了无穷的渴望,后穴的空虚感越来越强,明明已经被填满了却像是不知足的婊子一样开始无意识地收缩蠕动着裹上侵入者。
揉弄的动作一顿,花鹤之察觉到了穴肉的讨好,舔了舔唇角,却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手上继续揉捏嘴上故意道:“沧崖,我想看你自己动。”
“哈…怎、怎么,你这是虚了?”
不顾路沧崖挑衅性的嘴炮,花鹤之低头在他唇角啄吻了一下,性器小幅度地磨着穴肉,放软声音了诱哄:“沧崖哥哥……”
“……闭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这一句喊的头皮发麻,路沧崖冷着脸撇过头,花鹤之本以为他会拒绝,却不成想男人当真撑着他的肩膀上下动了起来,那双眸子微微垂下不去看少年,穴肉却诚实又淫荡地绞吸着鸡巴讨好。
“嘶——”穴肉饥渴后的裹弄刺激的花鹤之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偏头咬住男人侧颈,抬手就打了一下身上人的屁股以作惩罚。
巴掌落下的一瞬路沧崖顿了一下,但他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被年幼者打屁股的羞耻顷刻就被漫开的酥麻快感淹没了过去,只能红着耳尖上下起伏套弄鸡巴。
“哈…嗯啊……”
没有了手的禁锢,那双硕大饱满的奶子便随着其主人剧烈的动作抖动着,花鹤之是知道那对双乳的妙处的,现下只是看着它晃动出浅浅的乳波便是被点起了欲火。
他也不打算忍着,舔了舔上颚便握住怀中人柔韧的腰间,趁着对方坐下来时狠狠抬腰往上一顶。
因为角度的问题,龟头直接从肉壁上狠狠磨过才顶到最深,敏感点被纤悉无遗地顶过,快感在这一刻便是猛然爆发,路沧崖死死抓着少年的肩膀仰起头,衣摆从口中滑落卡在饱满的奶子上。
他浪叫着射出精液,沙哑的呻吟在此刻像是濒死的哀鸣,承受不住的快感少见地惹出了将军大人压抑的哭腔:“等一下——!咿呜……太深了——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哈…你这混蛋……”
路沧崖的呜咽声似痛苦又似欢愉,密不透风的甬道死死绞吸住肉棒,剧烈的快感侵袭而来,花鹤之咬着牙重重一顶,惹的怀中人身体反射性一跳,射无可射的性器漏出一小股清液。
被这要人命的穴肉缠着,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花鹤之低喘一声抽出肉棒,双眸暗沉着把人压倒在草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沧崖……”粗长的鸡巴顶入硕大的双乳中,花鹤之低低地呼唤着失神翻白的男人,见没有回复便快速地抽动了几下,将奶子磨的泛红糜烂,快感很快就找到了突破口,少年闷哼一声,顶着将军饱满的奶子射满了对方下半张脸。
喘了几口气,花鹤之抱起怀中还没缓过神来的路将军,贴心地给人掸了掸对方背上沾到的草屑等等。
待花鹤之将他身上都清理的差不多了,路沧崖才回过神来,他压抑地喘息了一声,偏头睨了少年一眼:“这下可真是被你里里外外骗了个干净。”
听到这话,花鹤之顿时不高兴了,他一瘪嘴,压低了眉心皱起脸委屈道:“我何时骗过沧崖。”
“我是真的……很担心沧崖。”
望着少年一脸的委屈和真诚,路沧崖自知失言,咳了一声偏过头,突如其来的罪恶感让他只得无以适从地岔开话题:“担心我做什么,我上阵杀敌的时候,你还在玩泥巴呢。”
“一个漏网之鱼而已,再来几十支箭也伤不了我,”说着他便回想起了当时余光瞥到的画面,心一紧,冷哼一声,火气也上来了,越骂越气,“倒是你,还敢冲上来挡,不要命了吗?!”
“可是我要保护你啊。”
明明自己还是一个刚学会点皮毛功夫的小屁孩,却大言不惭地说着要保护他,路沧崖闭上了本想要继续骂下去的嘴,不做评价也不再生气,只是挑眉问少年,可他自以为心无波澜,却看不见自己的眼神有多么柔和:“哼,保护我?真搞不明白你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荒诞的想法。”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花鹤之低头看着他,抬起手,拇指轻轻抹去路沧崖唇边的污浊后便低头吻上他的微眯起的眼睛,轻轻笑起来,“但如果硬要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只翩然的蝶,少年轻柔低缓的嗓音渐渐落入耳中,路沧崖失神地望着他,恍惚间什么也不清楚,只觉着自己的心间好似停泊了一个漂亮又脆弱的小家伙。
但他不知道,保护欲的滋生,就是一点点被吸引入未知之处的欲望源头。
“沧崖,你不会忘了我在信中答应过你的话吧。”
他只知道,那个小家伙还带着一身的少年意气,正喋喋不休地说着从未有人对他说过的话。
“我是猎手啊……”
“是你麾下,永远拥护守卫你的猎手。”
——属于他、保护他、狩猎他。
心间猛地一颤,路沧崖怔愣着哑了声:“你还真是——”
少年将军戎马征战一生,野心赫赫,却没料到,他会被一个爱笑的少年猎手将了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日花朝盛会结束后,花神大人就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心情不佳,甚至连花鹤之都能轻而易举地在对方没有表情的脸上察觉到浮躁。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盛夏,突然得到邀请的少年想也没想便转身去了无心苑。
惊喜也确实不小,谢行逸竟然为他专门制作了一件花神服,衣服上的绣样显然是被制作人精心挑选过的,既典雅大气又不失风华,只是明明为百花之首的牡丹,却硬生生被幽月九瓣莲压了一头。
不细致的人是很难瞧出来的,整件服装都融合的很完美,无论是流畅的线条还是细腻的针脚都无可挑剔,唯一衬得上“瑕疵”的也就只有那风头过盛的莲花。
据说它的设计者因为不满意而修改出了数版,由春至夏,今日刚完工便片刻等待不得地邀请了花鹤之前来试穿。
可也不知怎的,原本心情转好的谢行逸在看见少年穿着那件华服回头冲着他一笑时,又重新蒙上了一层不明显的阴霾。
看着青年生生灌下去了一壶酒,换回衣服后不明觉厉的花鹤之在一旁拦都拦不住,只能看着他一碗接一碗地灌,好在看对方的样子也不像是什么烈酒。
“谢老板?”谢行逸还穿着他为方便赶工而换上的便服,花鹤之看着青年恹恹欲睡的模样,有些担心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一下,“还好吗?”
还没等他收回,青年便忽然握住了花鹤之的手腕,却又在下一秒像是被冰到了一样蜷了蜷指尖:“唔……”
花鹤之这才惊觉他身上热的过了头,忙想去给他拿降温的物体,却被对方攥住手腕动弹不得:“诶……”
“谢老板,还清醒吗?”试着抽出手没抽动,花鹤之也不好使劲挣脱他,只能俯下身子低声安抚谢行逸,“我去给你拿东西降降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他便眼睁睁看着不甚清醒的谢行逸抬头凑了近来,脸贴着他手心像是撒娇一般地轻轻蹭了一下:“……别走。”
花鹤之顿时犯了难,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最后还是只得趁谢行逸一时不察使了个巧劲溜走,在谢流声一脸严肃的谴责中要来了一小盒冰块和一条湿毛巾。
“谢……”脱口而出的话哽在喉间,被谢流声耳提面命许久才回来的花鹤之压根没想到会遇上如此场景,醉鬼身上那套不如何透风的衣服已经被主人嫌弃地脱下扔在一旁,他此时浑身上下只穿了一套打底的衣物。
花鹤之叹出一口气,将手上的冰块放在桌子上,摁住某位还想继续灌酒的谢行逸,把湿毛巾给他敷上。
毛巾打湿了谢行逸的整张脸,花鹤之擦完后体贴叠好敷在他额头上,站起身认命地给美人捡起地上的衣服。
将便服理好后,他才忽然在存放衣物的地方发现了一件眼熟的衣衫,看着像是他之前赠予谢行逸的一套清凉衫,便随口问了一句:“试过了吗?怎么样?”
“……”
果不其然没有得到回应,花鹤之无奈地拿着衣服转身,望着面前看似正常实则已经丧失了语言功能的青年,一时恶向胆边生:“谢老板,穿给我看看好嘛……”
那双润红的眼珠似乎转了一下,慢吞吞地看过来,像是在思考花鹤之话中的内容,又像是纯粹地在盯着少年发呆。
“把衣服脱掉,就穿这一件,好不好?”
见对方态度似乎有些松动,花鹤之眯眼笑起来,凑近在对方面前晃了几下,轻声诱哄:“单独穿着才更容易看出效果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静静地看着他,像是醉的彻底,什么也没说,花鹤之都以为他不会回应自己了,对方才不紧不慢地扯下衣服,顺从地任由花鹤之将罩衫给他套上。
谢行逸身量不大,轻薄的罩衫隐约勾勒出他的身体曲线,更显得那截腰肢盈盈一握,奶尖在布料的褶皱间半露,欲遮又掩中风情摇曳。
他醉的厉害,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只因布料磨的难耐而皱眉拽了拽,安静地坐在床沿,眼睛一瞬不眨地望着花鹤之。
随意挑出几块大小适中的冰块,花鹤之转头就和青年的视线对上,他弯唇笑了一下,朝对方招手:“过来。”
但谢行逸却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仍然坐在那,双眼随着花鹤之的动作而转动,看起来乖顺的不行。
默默叹出一口气,花鹤之便端起冰块主动朝青年走去,床沿微微陷下一块,少年伸手去摸他泛着薄红的脸颊。
像是想起了先前被冰到的那一下,谢行逸下意识缩了缩,慢半拍反应过来再想去凑近少年时对方却已经收回了手。
他有些茫然地眨了下眼,喝醉的酒鬼自然是没有什么道理可言的,先前借着酒意压下的委屈与酸涩又不管不顾地涌了上来,伸手就拽住了花鹤之的衣摆。
察觉到突如其来的阻力,少年脚步微滞,好在他也没打算走远,将湿毛巾拿起后又坐回了谢行逸身旁。
“唔……”
对方如今穿着的衣物让花鹤之很轻易便能探进去,温热的毛巾触上裸露的肌肤实在舒适得过分,青年肉眼可见地放松下来,微微倚靠着身旁的花鹤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手下身体乖顺的过分,很快就勾起了花鹤之的兴趣,他的观念里从没有“趁人之危”这种说法,早已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擦拭,而是带上了挑逗意味地在青年胸口打转。
布料轻轻地搔刮着谢行逸敏感的乳头,没一会儿就把小家伙刺激的挺立起来,不过隔着一层终究还是滞涩了些许,放下毛巾,花鹤之一手继续玩弄着这具身体,另一手挑出一个冰块。
“嘶——”
被揉硬了的奶尖触上冰冷,青年身子一颤本能的弓起蜷缩,却没再躲避,只是忍受着冰块压紧搓弄,低低地吸气。
不过他倒是很快就适应了这种低温,热极了的身子反而开始主动贴近少年的手。
移开冰块,上面微微融化了些许的清水沾在青年硬起的奶尖上,莹润的水渍衬得那只奶子更加淫乱色情,像是被人细嘬啃咬过一般红肿盈水,艳的过分。
可少年似乎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捏着冰块在青年温驯的身体上游走,却又不似那种有迹可循的一路向下,而是忽然出现在这又忽然出现在那,冷不丁地刺激一下。
“呜…不……”
实在被冰的有些难耐了,青年脚趾蜷缩又想要躲避,花鹤之却不再给他挣扎的机会,直接俯身将人压倒在床上。
不过这并不能让醉鬼安宁几分,依旧绷着身体不断扑腾,直到脆弱的龟头上猛然炸开一阵强烈的刺激,谢行逸才无力地软下身去:“哈…啊——”
揉了揉小谢行逸以作安抚,花鹤之才继续动作下去,将青年全身都沾满水光后换了一颗冰块,吻着人指尖抵上对方后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口中的空气被大肆掠夺,谢行逸原本紧绷的身体渐渐随之松懈下来,紧闭的后穴也被少年温和地叩开。
见身下人开始动情,花鹤之便不再犹豫,抽出手指直接将冰块推了进去。
“唔——!”
穴肉一下子紧缩起来,却并不能阻止什么,反倒是那股冰冷的气息在绞缩中越发清晰,搔弄刺激着敏感的软肉。
趁着青年尚未回神,花鹤之又推进去几颗,它们的分量都不小,一颗抵着一颗直接塞满了整个甬道。
这些冰块棱角分明,个头也不小,挨挨挤挤在甬道里,摩挲穴肉的触感格外分明。
“冰……”
不顾谢行逸的推拒,花鹤之将初为人事的甬道塞了个满满当当,他却没有就此停手,而是模拟着性交用两根手指在青年后穴里抽插开拓:“行逸…可是你里面好热诶……”
似乎花鹤之的话远比冰块要刺激,这一句话落下后穴口又是一缩,紧紧地咬住手指,痴缠着使其进出不得。
强硬地又捅入一指,少年像是为了惩罚穴肉的放浪,故意搅弄穴里的冰块,一边感受着它们稍稍的融化与穴肉降下的温度,一边摁着青年的身体肆意抽插玩弄。
敏感的身体很快就浮上一层薄红,醉鬼歪着头瘫软在床上,无力地半合着眼像是昏睡,只有身体偶尔颤抖给予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行逸…醒醒……”
果不其然,谢行逸依旧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沉沉地合着眼没有丝毫反应。
随着低低的呼唤,花鹤之越凑越近,几乎快趴在青年耳旁讲话,对方也还是不吭声,沉默的氛围莫名滋养了他的勇气。
“我帮你把冰块弄出来,”轻轻吹了口气,身下人也只是抖了抖,没有过大的挣扎反应,温顺的让花鹤之忍不住低笑,话语随着舌尖缓缓舔过唇沿,“好吗?”
“唔……”
低低的呻吟像是回应,少年显然也不打算求证,径直将其当作默认,给对方调整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后随手捣了捣穴口便挺身插了进去。
“嘶——”
依旧湿热的肠道包裹着柱身,花鹤之没有塞入太多的冰块,于是当下他像是入了冰火两重天,冰块顶着龟头刺激出更甚的情欲。
轻轻吸了一口气,少年重新挺腰浅浅抽动着,俯下身擒住身下人的唇瓣安抚着绞紧的穴肉,舌尖肆意掠夺空气。
交缠喘息,搅动舔舐,动情的低吟在负距离的唇齿间倾泻,直到抽插逐渐变得顺滑谢行逸才被放开。
窒息后的重获新生似乎让他夺回了些许神志,但那也只是“似乎”,醉的厉害的青年歪着头只能发出一些不明意义的呼唤:“哼唔…鹤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身下人在酒精的作用下迷糊的不可思议,反应更是诚实异常,每次肉棒的抽动都会引来穴肉一阵痴缠。
没多时,细慢的抽插便显得有些乏味,少年不再等待身下人颠倒的呼唤与回应,提速猛烈地耸动腰胯,肉棒与紧致的穴肉高速摩擦与碰撞,本就凌乱的呻吟也因此更加破碎。
“啊哈…咿鹤、鹤……”
花鹤之扬唇,挺起身来掐住他的腰将青年抬高,发劲将鸡巴猛烈地顶进对方后穴里,哑着被快感浸染的嗓子笑:“……怎么?”
身下的贯穿像是漫延到了全身,快感如电流窜上脊背,越积越多只等待一个将其彻底点燃的导火线。
“…鹤……之。”
又是一个深且狠的捣弄,剧烈的快感猛然炸裂,穴肉耐不住地绞紧,花鹤之适时地抽出肉棒,一手从青年膝窝处勾过抬起扯的后穴大开,另一只手直接插入三指顺着肠壁抽动,堵住还要继续挤出冰块的狭窄甬道。
少年手上韵动激烈,快速抽插捣动带起青年连绵的高潮,本就不如何耐受的身躯轻易浮上情欲的薄红,轻颤着沦陷在对方手中。
待谢行逸泄身的那阵子缓过去,花鹤之才挺身重新插进去,刻意一下一下地对准了剩下两颗半融的冰块顶撞,不紧不慢地抽动着戏谑身下人:“唤我作甚?莫不是嫌我动作轻了。”
可他似乎是忽视了对方的性子,这一声一反常态很快就得到了回应,谢行逸无力地半睁开眼,混着破碎的呻吟反驳:“…不是……”
融化的冰块丝丝凉,裹住肉棒顺着抽插顶弄溢出穴道,花鹤之心里也仿佛有什么融化了,点点涌溢:“那,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问……”
“问?好,”调整了下姿势将人抱起,花鹤之下巴搭在对方肩上啄吻着青年侧颈,缓缓地磨着穴道轻语,“要问什么?”
“唔…若那日花神非我……”
“……是不是会有很多很多人…看着你……”
“行逸这是吃醋了?”少年哑声取笑,胯下又是一记狠撞,像是愉悦极了,坏心眼地把对方的喃喃撞的破碎。
“……吃…醋?我并不喜欢吃醋……”
像是被纯挚的话语逗笑,花鹤之整个胸膛都细微地震颤起来,笑着弯唇蹭了蹭青年侧颈以作安抚:“好……行逸不喜欢。”
混沌的大脑似乎察觉了什么不对劲,但很快就被少年撞的散乱,穴肉紧裹着插入物,发麻微胀的感觉只消几息便让一切思绪被抛至脑后。
“哈……”
谢行逸脸颊上的红晕渐渐蒸透,在冷白的皮肤上衬出一片情色,连那双湿润的红眸里的情动也被映出,眼皮半耷着随花鹤之的动作轻颤,好似即将从玫瑰上振翅而起的蝶,无论是停留还是飞离都尽情袒露着美好。
侧头咬上青年脆弱的侧颈,肉棒在口中细腻皮肤的刺激下肿大,花鹤之拨弄着人的双腿勾住自己的腰,压下身肏开狭窄的甬道,将最后一丝残留在穴内的冰水彻底压榨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
这一下肏的极深,猛地顶到深处碾上一处被主人藏匿很好的敏感点,龟头狠重地沿着顺滑的肉壁直插到底,没有放过任何一寸。
敏感点被碾压的致命快感向来是难以抵抗的,于是距离上次高潮没多久,谢行逸又蜷缩着脚趾咬唇再次步入快感巅峰:“哼嗯…啊啊——”
“张嘴,”感受着层层肠肉瞬间的绞紧,花鹤之舒爽地眯起眼,低下头舔着青年紧咬的唇瓣诱哄,“……有冷元子哦。”
像是听到关键词的孩子,谢行逸没有多少犹豫就张开了唇,低声哼哼着好似在等待投喂。
可显然,少年并没有什么冷元子也压根不打算真的给冷元子,舌尖趁机探入青年湿热的口腔就是一阵扫荡。
舌尖被少年勾上痴缠,谢行逸也没发觉自己被骗了,双颊酡红的青年只是半睁着那双眼,原本清清冷冷的声音混着情欲轻唤:“鹤之……”
“嗯?”
谢行逸反倒没再说话,他只是接连喘息着,双眸睁开复又合上,终是在交缠的唇齿间闷出一声不明真意的叹息:“我的花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满街红妆间,打更人拖长了音调晃晃悠悠,即使困倦难消面上也是肉眼可见的欢喜,事实上,在等待这即将到来的时刻时很少有人不欢喜,大多都点上灯火团团围坐着闲聊,期待着新的一年。
而南塘唯一歇了明灯的,却是南国公府现今主人的寝室。
“先生,子时了呢……”
暧昧的喘息喷洒在耳侧,凌晏如下意识皱起眉不适地偏了偏头企图躲开这种过于亲密的接触,却忘了自己全身受缚,一发而动全身,轻易便牵扯到了下身硬挺的性器:“嗯哼……”
“都这么久了,先生居然还不适应么?”挺腰深深地顶进去,被肏服了的穴肉就痴缠着裹上来,花鹤之满意了也便放过了凌晏如敏感的耳部,小猫讨食一样舔吻着因他偏头而露出的喉结。
最脆弱之处被把玩的刺激蹿上脊背,那双微带些生理泪水的紫眸眨了眨,企图把泪意压制下去,却又在少年一个重顶下开了闸:“哈……”
但即使被这么粗暴对待凌晏如也没表现出太多的恼怒,本能的不适与抗拒间甚至隐隐透露出几分惭愧和无奈,看似不虞,其下尽是包容。
年前几日少年便跑到南越来缠着自己要自己陪其除夕夜守岁,心爱学生的恳求实在难以拒绝,凌晏如便一边处理着令人焦头烂额的文件一边答应了少年。
却不料临近午时案牍仍是不减,眼见赶不回去南塘他便想令下人传个信告知少年,手下人进来之时凌晏如正发着愁,见了对方手中的茶也没多疑几小口饮尽,却不料写信过程中越发昏沉,再醒来便是在南塘王的寝室里。
瞬间回想起自己满书桌文件的凌晏如本能地想去揉眉心却发现自己被紧紧束缚在床上,而罪魁祸首在察觉到他的苏醒后缓缓走近。
在看见少年神情的那一刻所有的斥责都被咽入了肚内,尊贵的南塘王或许是平生第一次落泪,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偏又紧抿着下唇冷冷地盯着自己。
看起来像是一只被遗忘的小豹子,灰头土脸地努力捕猎了几天忽然被主人抱进怀里喂食,明明委屈极了却偏要一副气的狠了准备咬人来报复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副表情在脑海里扎根的很深,以至于即使后来凌晏如在愈来愈激烈与恶劣的所谓“惩罚”的性爱中察觉到少年之前模样可能是故意装出来后愧疚也仍然没有卸下几分,反而越发纵容。
“等…别、那里别……哈——”
乳首被狠狠掐住,察觉到身下人的挣扎,少年惩罚性地咬了咬男人的喉结,指甲没有丝毫怜惜地抠进乳孔处,像是要逼迫其出奶一样一个劲朝深处探索。
玩弄奶子的同时下身也没有丝毫松懈,龟头顶着那个早已被肏成一滩水的敏感点重重碾进去,将湿软的穴道驯得更加服帖。
被紧紧束缚的身体极易为人摆弄出需要的姿势,而长年居于府邸书桌前又导致男人浑身的肌肉密度及硬度都不是太高,花鹤之使劲掐住凌晏如的大腿根将其往上抬时整只手都几乎要陷入对方的腿肉中,像是欲望横流的肉汁般从指间挤压而出。
花鹤之无视绳结传递来的阻力,径直将男人的大腿前折,整个人压在对方身上又深又重地凿干进去。
这样的姿势可以使肉棒顺滑地顶到最深处,即将叩到胃部般的满涨感刺激的人浑身痉挛起来,再压抑不住隐忍的喘息。
“嗯哈…啊……”
凌晏如断断续续地低吟着,声音闷闷的像是被欺负惨了,隐秘的后穴承受着粗大硬物反复的侵占鞭挞,快感聚集激得他情潮迭起。
穴肉被筋脉摩挲到抽搐,圆润的龟头好死不死地抵着敏感点擦过直顶到最深,灭顶的快感中白色长发的男人不自觉紧紧闭上眼咬住唇攥紧手下的被子。
“唔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软发热的甬道与强行开拓它的肉棒紧紧缠绵,花鹤之低头舔了舔对方喉结处被自己咬出的牙印,温柔的安抚与鸡巴凶狠的侵入形成对比,折磨不休。
舔吻地久了似乎这场性爱也温情起来,花鹤之的律动逐渐温吞,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往深了凿,却又在人开始沉溺后笑了一下,轻轻咬住那个上下滚动的喉结蓄力一顶。
“呃——唔、哈嗯……”猛然被顶到结肠口,凌晏如偏头死死咬住下唇压抑呻吟,不顾绳结的阻挠浑身战栗着企图逃离侵犯,动作间汗液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滑落。
但花鹤之并没有就此放过他,紧紧摁住那双肉感十足的大腿又一次叩击,龟头顶着敏感又脆弱的结肠口狠狠碾过。
在这猛烈的一击下,凌晏如再次跌入欲海,前半夜的频繁高潮早逼的他再射不出什么,只能痉挛着喷出一点稀薄的白浊。
要男人清醒时肯定不会让自己如此混乱,只可惜他此时早已颠倒得昼夜不分,浑身精液汗液也顾及不上,只能无意识地渴求这过于激烈的性事能早些结束。
“哈啊……”敏感点多次的刺激沿着神经上爬,外翻的穴肉晶莹透亮沾着肠道内分泌的淫液,在肉棒的蹂躏摧残吓打着颤。
横冲直撞的性器开始又技巧的顶弄,绵长而难耐的快感使肠肉收缩紧绞,花鹤之呼吸微滞,喉结上下滚动享受着穴肉主动的讨好。
折腾了男人许久快感也几近到了顶峰,少年也不再忍着自己的欲望,随手解开几道结就掐住男人腰肢深猛地往里顶,一次一次叩上那个早被肏熟了的小口。
“嗬…唔啊——!”
剧烈的快感如浪般层层蹿上脊背,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不堪,又是数十次的深顶后男人又被迫卷入了一场更剧烈的情潮涌动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喘息与呻吟交缠,体内炙热的肉棒渐渐涨大,花鹤之俯身吻住了凌晏如,舌尖撬开牙关长驱直入,风卷残云般扫过唇齿间所有缝隙角落,下身却在又一次叩击后死死钉住对方,将浓浓的精液烫进抽搐的穴道。
“云心先生……”
所有绳结被解开,花鹤之撑起身为身下人悉心地整理好后,低头轻轻地再次吻住对方。
“呃嗯……”
晃动的人影间,漏刻仍在兢兢业业地工作,向主人汇报着那个即将来临的时刻。
“滴…滴……”
“呼——”漏刻彻底终止的一刻,花鹤之手腕一转,火舌瞬息便蹿上床头放着的几支蜡烛,唤起一室光明。
而随着灯光一同而起的,是少年含着隐隐笑意的低哄。
“先生,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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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门被打开,踩在木质地板上的嘎吱声也在来人一步步上楼的动作下传进未关门的画室内。
“吱呀——”脚步声戛然而止,画案前潜心画作的人似是忽有所觉,搁下画笔转头看向门口,便见自己念了一夜的人此时正倚在门框上懒懒垂目看着自己。
“回来了?”语气淡淡但又隐约透出几分熟稔,何必低目轻唤一声就准备继续去完成自己的画作,担忧的心放下来后他也能更加专注的投入绘画。
但他半收的视线却忽然凝在了对方唇角处的一个擦伤上,惯常的淡漠性格叫他不习惯太过激昂的情感体验,却还是在目光触及伤口时面色一怔,想起少年一夜未归何必就忍不住捏了捏手指,原本纯澈的目光中染上一笔浓重的担忧:“怎么受伤了?”
“……”少年似乎是一夜没睡,神态颇有些恹恹,听到问话也没回应,只是眼珠子慢吞吞地转了一下盯住何必。
即使何必已经凑近了来望他眼底深重的疲惫与郁色,花鹤之也没有动弹,只是脑内仍然回放着几个小时前的惊惧与后怕,倦怠地垂目看着自己的爱人。
差一点就将失去对方的慌痛终于在看到何必完好无损的一瞬从被完全占据理智的脑海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劫后余生的庆幸,以及事后漫上来的疲倦,让他现在动也不想动,只想像只餍足后的猫咪一样抱着爱人懒洋洋地温存。
所以花鹤之只是闷不吭声地盯着对方懒懒笑了一下,在何必一脸不解地摸上他唇角伤口时阖上眼忽然卸下力倒在了对方身上。
“——!”
奔波一夜的少年即使疲惫也依旧只是浅眠,再次醒来时日头并没有过去太久,何必才手忙脚乱给他安置好去拿一些临时储存的馕饼垫肚子,花鹤之就揉着脑袋坐了起来。
他目光慢吞吞地在室内搜索了一圈,像是还没从睡梦中醒过神来,又或许是病气尚存,花鹤之神色间有几分迟钝,半晌才揭下额头上微微垂落一角的湿毛巾下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的脚掌刚触地房门就被人从外打开,端着一盘馕饼的青年视线从花鹤之未着一物的双脚上扫过,关上房门微微拧眉:“怎么不躺着休息?”
闻言少年歪了一下头,盯着何必思索了几秒忽然扬手将毛巾敷回去,乖乖闭上眼往后一仰似乎就要倒回床上去。
“既醒了……”清凌凌的目光微凝,何必伸手拦了他一把,看花鹤之平稳地躺下才来得及放下手中的馕饼,给人把乱糟糟的毛巾和被子理好,“就回房间好好睡一觉。”
“不要。”
少年半掀开眼皮看他一眼,还略有病气的眉目恹恹,语调低哑似是倦极,又在他话语间内容下衬得像是撒娇:“我要看着你作画。”
“先吃点吧,家里目前只有馕饼。”无声地叹口气,花鹤之怀病时不仅反应慢还极其执拗,即使何必先前探他额头热已半退也依旧像是只叼着衣摆不松口的小崽子,只得唤他吃了点东西垫肚子才抽身去继续作画。
但馕饼没能吃多少,画也没能绘多少,何必才蘸了几笔墨手边就趴了个少年,他方转头唇瓣却被擒住,一小块被含的温热的馕饼在齿间渡了过来。
花鹤之不让他退离这个吻,反而扣住何必后脑更深地俯下身逼他咽下,戏谑笑意间指尖顺着对方滚动的喉结探入衣摆中揉上前胸。
松开被深吻得快窒息的何必,他双手圈住人从后面抱着,下颌蹭在青年颈侧揉弄已然敏感硬起的奶尖。
何必有一层漂亮的薄乳,他也本就不是敏感的性子,对此总有些钝感,但身子在这些年的亲密相处下早已熟悉爱人的抚摸,花鹤之现在只消几下便将奶子揉的发红挺立。
不过显然少年不满足于此,他听着手下人急促了几秒的呼吸,右手摸着青年的腰线下探入亵裤内触上那口羞涩的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必不知道他那一夜经历了什么,但他能看出来少年急切地想得到安抚,也就垂眸放任他去了,只在目光扫过面前未完成的画作时面色微紧下意识偏开目光。
但他还不了解少年鲜少展露的恶趣味,刚被摸的有几分情动对方却忽然撤去了手指,身后像是失去了人气一样安静下来。
在这样无声的静默中,何必下意识想转头去看花鹤之,少年却倏然舔了下青年的耳垂,看着它敏感泛红手上却趁何必分神把人外裤脱了个一干二净。
在花鹤之长期的哄骗下何必在家往往不习惯于着贴身内衣,以至于先前作画也是真空上阵,于是扒裤子的行为异常顺畅,青年就这么被压着半趴在书案前,上身依旧清风朗月像是正弯着腰执笔作画的清冷公子,下身却一丝不挂任由凉风飕飕灌进衣摆。
两人在一起的时间不短,早已熟悉彼此的身体,尽管出于某些原因何必有几分紧张和羞耻,穴口也早在少年色情的抚摸下微微泛湿。
何必的身材是相当匀称欣长的那种,没有什么赘肉也不会过分瘦弱,这在他那双长年执笔的手上体现的淋漓尽致,顺着小臂一路朝前摸,半圈住手腕的时候那股属于成年男人的韧实感不加掩饰,漂亮的腕骨微突在摩挲间也昭示着自己的存在感,韧感与美感相得益彰。
他的手指也修长好看,与少年稍显宽厚的掌心相贴时那一根根交叉缠绕起来的手指有些晃眼,又在花鹤之深入的过程中不断蜷缩,显出主人内心的几分紧张不安。
察觉到那双长睫的颤动,花鹤之抓紧对方的右手吻住他,在何必不自禁沉入这个绵长的吻时抽出手指换上自己的性器。
龟头一寸寸深入,肠壁被撑开的感觉并不好受,但好在双方目前都还足够克制,有条不紊的性爱很有效地缓解了疼痛,也叫氛围意外地添上几分温馨与宁和。
可侵略者内里的恶劣本性注定了并不会一直温情下去,花鹤之在松开何必给他喘息机会的间隙抓着对方的右手一同在书案上描摹着,眉眼微垂眼尾却缓缓在扬起。
“要低头看看吗,”少年的声音很清脆澄澈,但这份澄澈此时却与他话里内容极具违和感,笑意间掩不住的戏谑,“看看你平时作画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的指尖从何必小腹上滑,牵引着对方的右手在他自己情动的身躯上弹跳,最终又勾弄起了青年半张的唇舌,叫刚得几分喘息的人儿又呼吸紊乱起来:“谁会知道呢,师兄平时看着光风霁月垂拱端坐,私底下却和自己的师弟在画室厮混。”
说这话时他手上也没停,模拟着性交的节奏在青年口腔内作乱,但年轻的小孩总是很容易在重复间生起厌倦,花鹤之没一会儿又专心探索起了自家师兄已经被操开的后穴。
摆弄一番让青年自己玩弄自己的口腔,看何必被毫无章法地一通捣弄到快含不住无法吞咽的涎水,花鹤之才不紧不慢地扬唇,慢半拍提醒:“师兄可要含住了……”
但显然为时已晚,随着液体滑落唇角,他慢条斯理地轻笑道:“呀。”
“好像一不小心弄脏何师兄的画了呢。”
“怎么办呢,”他笑嘻嘻地冲还失神着的何必眨眼,看着对方重新清醒过来才侧目叼住他红透的耳垂,“那一会儿用师兄的淫水重新再画一幅如何?”
“就挂在待客房里,叫所有人都观摩观摩师兄‘用情至深’绘下的大作。”
显然这句话将何必的羞耻心再次推上了一个阶段,虽然知道花鹤之自是不会这么做,青年还是罕见地红了脸忍不住向他讨饶:“别……换个地方好吗。”
“不要。”
花鹤之像是个没讨到糖的小孩瘪了下嘴,不满地把他垂落的右手重新抓起摆好,下身同时坏心眼地朝软肉敏感处顶了一下,好似威胁又好似委屈。
可怜何必被人扒的下身光裸只上身齐整活像个出来卖的娼妇,还要去安慰委屈巴巴皱着脸的罪魁祸首,空余的左手覆在花鹤之手背上无声地轻抚几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换就不换吧,他在心底叹了口气,还有些不大放得开地配合小孩的玩闹。
花鹤之双手正握着对方的腰顶弄着,感受到覆上的体温他反手擒住青年的左手大力地撞击起来,吸附上来的软肉被强势地破开碾平。
长年端坐的人即使身材匀称肉也仍然是弹软的,不论是花鹤之先前抚摸他腿根软肉还是现下的冲撞,都能感受到那股劲儿。
于是他兴致再次上来几分,干脆直接捞起人一条腿更深的顶进去,湿热的肠肉还没得到休憩就又被强硬地凿穿,逼出象征情动的液体。
这个姿势很考验少年的耐力,也更考验青年的耐受力,何必半撑在已经压皱了的画上被顶撞得身子晃晃悠悠,难以承受的快感层层爬上脊背叫他忍不住湿了目张了唇一副快要抗不住的模样剧烈喘息着。
“唔…呼哈……”
身后少年的顶弄一次比一次深重,他的视线早已在这场性事中模糊了,常年淡漠垂着的眼尾此时微微泛着点红,伴着颤抖的喘息像是溺于深海,在爱人戏谑的目光下一点点沉入欲望的漩涡中心。
起起伏伏的快感仿佛一场甜蜜的折磨,何必在欲望快感的边缘挣扎却始终不得要领,乞求浮木一般紧紧握住花鹤之的手无力地偏着头,直到少年寻觅到开启情欲闸门的机关径直撞上最致命脆弱的一处才痉挛着仰起头彻底沦陷。
“哈啊——”
但花鹤之并不准备放过他,才休息过的少年有发泄不完的精力,也急需感受自己爱人温和又包容的气息,坏心眼的顶撞叫何必泄得断断续续,红着眼攥紧了少年的手企图阻止。
可惜他这点微乎其微的求饶并不能换来侵略者的怜惜,甚至兴致冲冲真有兑现先前嬉笑的趋势,抓着何必无力的手拿起毛笔蘸了些桌案上的白浊就准备开始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必羞得不行还要被他继续折腾着,睫毛颤着偏开头阖上眼心底还砰砰地叫着自己的窘迫,手也缩不回来只能被迫地跟着画。
用自己精液作画的事实又将羞耻上升了一个阶段,破格的行为唤醒羞窘的同时也勾起了潜在的快感,加上闭眼后感观被放大,花鹤之的每一次进入都惹的这具躯体波动。
直到少年放开手,哗啦啦抖画纸的声音响起这场处刑才到了终点,奈何他还是对于花鹤之的坏心眼没有充分了解,何必半睁开一只眼就径直对上了爱人用精液绘制的一幅简略的春宫图,哪见过这等污秽之物的青年惊得眼都忘了重新闭上。
花鹤之这时才笑嘻嘻地放下手中空白的画纸将这幅画卷好放开,嘴上花花地说着要好好收藏下身却是放开了很撞,叫何必也无瑕再去顾及此时。
两人就这么厮混了好半天,直到何必累得实在受不住还惦念着花鹤之先前并未休息太久叫他节制才被放开。
花鹤之待人睡过去后倒是没如对方所愿地躺下休息,而是拿起那幅画卷走到自己卧室与床头那几十幅画卷堆放在一起。
他倚在床头望着那些画,忽然又忆起了昨晚的事。
但此刻他却不再心悸,反倒是脑中爱人的睡颜浮现,遮盖了那一幕幕的惊心动魄。
少年轻轻地笑起来。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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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禁地步入其中,低奢的内饰与复古的风调便会瞬间紧紧抓住顾客的眼球,店内微昏的灯光和有条不紊的服务缔造出温馨的贵气。
复古的格调总是会显出几分低调的奢华,它从不会缺少喜爱安宁与轻奢的顾客。
可若是上到二楼,便会发现此时宜饮下午茶的时刻却寥无几人,只有一处巨大落地窗前坐着两个人。
“那么…我还得喊你一声——”
左侧的少年懒懒地倚在落地窗上,他身着一件深黑蝙蝠领衬衫,哥特式的风格精致又奢华,胸前佩有的家徽也是同色系的暗金,底部象征沉稳、灵性的雄鹿正高昂着头轻嗅着水芙蓉,右侧的犄角蜿蜒出去勾连着徽章顶端的新月。
下身酒红色的高腰南瓜裤裤腰上随意地缠着皮带,不知名的金属反射出昂贵的光泽,其缚腰的造型又为上身的轻盈添上几分肃穆的约束感。
年轻的贵族还带有一点惹人喜爱的小叛逆,他并没有将这种暗沉的风格延续下去,而是在外搭了一件极度不协调的长衣,因佛内斯斗篷外短内长的设计很好的压住了内衫的那股子盈动感,浅棕的色调调和出几分稳重过头的禁欲质感。
但再往上看,他又戴了一条木乃伊棕的格纹围巾,稍短的款式只能半遮住少年白皙修长的脖颈,而这种色调又与周遭微昏的环境极为匹配,半遮半掩的诱惑与格格不入的温馨同时袭来击溃了那股子禁欲感,矛盾却又意外的适合这位年轻的贵族。
微沉的磨砂质感嗓音稍稍拖长,低低哑哑的显出几分倦怠,却迟迟不吐出某个压抑已久的称呼。
这位公爵次子似乎兴致平平的样子,只是用手背撑着下巴往窗外望去,深黑的瞳孔透彻极了,繁华的街景落在他眼中却无法将那双眸的莹亮压下一分一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面的青年倒也不对他轻慢的态度有所不满,反而喜爱极了少年生闷气的样子,他骨节分明的双手十指交叠轻置在桌上,笑意盈盈的姿态从容异常,好似青年才是整个话题的引导者:“当然,我很乐意有这么一个可爱的学生。”
“以及……”他学着少年的语气故作玄虚地拖长了声音,原本清澈勾人的美人音又压出更深的引诱,是一种与年轻贵族略有所异却同样动人心弦的黏糊,在唇齿轻顶间缓缓吐出一个词,“爱人。”
察觉到少年余光扫了过来,他像是精准测量过的完美微笑扩大了几分,显出几丝真挚的感觉,即使是调侃也好似深情的告白:“噢,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们一直都是。”
“对吗?”
他的服装较起少年就统一多了,也低调多了,流畅的线条从肩上一直漫延至小腿,最后收进短靴中,宽松的款型也能让人看出几分好身材。
他原先披着的风衣此刻已然脱下,长袖便没有阻隔地压在桌沿,肩处的丝质抽褶层层叠至小臂,荷叶袖的设计更托显他身上那抹知性又诱惑的气质。
但现今帝国贵族所受的权益与实施的垄断多的难以数计,顶级材料所制成的服装与中上层公民有余力购买的服装差距依然轻易便能看出,年轻的子爵身上那股子奢华感多的快要溢出,是完全与咖啡馆装饰格格不入的高贵。
而青年低调矜贵又不惹眼的服装却是与低奢的装饰协调异常,更遑论他此时还微笑着,棕发披散开,碧绿的翠眸含着温情的水光,那专注的模样几乎能把每个注视他的人视线都给勾走。
花鹤之没有说话,他只是转过头来,注视着自己心爱的Omaga情人,透黑的瞳孔莹亮极了,可纯洁中却隐约透出几分审视的意味。
少年总是爱笑的,那双圆润的眼形常常会弯成一个弧度优美的月亮,笑起来简直能把人溺死。
他又迟钝极了,经常将一些暗送的秋波打的再近不了一寸,像是个木头一样又招人爱又招人很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此刻一切已然揭晓,或许年轻的贵族并不是迟钝,他只是拥有的太多太多,懒于去猜测、去揣摩。
那抹审视像是这世上最锋利的刀刃,一旦出鞘便要将对方撕个透彻才会罢休。
可青年却是丝毫不怵,他双目前视,碧玉径直对上永夜,势要一赌究竟是会时间腐蚀玉石,还是碧玉得之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