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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主柿x花忱)(上)主剧情 战损/冷漠小花上线:b子。(1 / 2)

('寒冬,细雪撞破苍穹,浅淡的色彩从天边一路蔓延到屋檐,最后安静的挨挤在一块,压的檐角不堪重负。

一小捧雪落在肩上,檐下正处于少年与青年衔接处的青衣人微微一怔,他习惯性地抬手捏了捏眉心后就睁开了双眼。

沉寂的黑眸淀着无边的寒冷与稳当,深处又像是藏起了什么,一荡便叫人失了踪迹。

满目的白映入眼中,与纯黑的眸子对比鲜明,可两者其中所蕴含的冷意却是相差无几。

拂去肩上落雪,青衣人浅扫一眼四周后就收回了视线,双手轻拢了下怀中制作精良的汤婆。

轻盈的身躯、清醒的大脑、陌生的环境……

好久没做梦了……

不过这刺骨寒风,倒是真实的很。

轻轻舒出一口气,他看着逐渐消散的白雾,没有再多想,只是受了什么指引般抬步往某个一直隐隐传来动静的地方走去。

换了往日,他是绝对不会去瞎参合这些事的,但或许是知道自己现下正身处梦境夜有所想,才会放出点压抑良久的性子来多管闲事。

毕竟……他曾经也是个喜爱热闹的人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进一条小道,入目的便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打斗,但令青衣人意料不及的是,战争中心那个处于阴郁天色之下,身披斗篷执剑破雪的男人。

男人宽大的斗篷将身形和脸庞遮去了大半,但隐约还能窥见一分颀长的姿态,他面临十数人的围攻却始终从容不迫,腕间灵巧一转,手中的剑便流转着寒芒顷刻间夺去两人的性命。

他的动作不见丝毫犹豫,一抹青影行云如流水般穿梭在十数人之中,收割众人性命的同时往一个轿子疾掠而去。

途中遇到阻拦的家丁他也没有分去半点眼神,手腕微抬,长剑舞动间带起死亡预警般的破空声,剑身上却从头至尾不见半丝污浊。

他携一抹莲色,独立尸海,目及之处皆是……

——血色浸天。

无人问津的小径正上演着一场局势一边倒的屠杀,隐藏在树侧的青衣人抱着汤婆的手紧了紧,最后也只是悄然卸了气力。

……哥哥。

——我该拿你怎么办。

……

眼见着男人越来越近,轿子里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眉眼阴翳的官员掀开了帘子敛下慌乱之色皱着眉开口:“阁下截堵魏某的轿子是所为何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男人没有任何停顿,衣角翩跹,漂亮的一个旋身就径直站立在了轿前马背上,他无视受惊的马儿,襟边微勾的唇角上仿佛还染着先前的尸海血色。

从帽檐微微露出的双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对方,流转的色彩中好似怒极又好似漫不经心:“我来杀你。”

那位姓魏的官员神色一变,似乎猛然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剪径也不是普通的寻仇。

可男人并不打算给他多少反应的时间,骨节分明的素手紧握剑柄直接一挥而下,仅抬手时颈边忽而露出一抹与唇色相差无几的红。

——和鲜血一般的红。

“吾弟,由我护着。”

轿侧薄雪因男人收刀入鞘的动作被拂起,下一秒又飘转着落向地面,一圈、一圈再一圈地打着旋儿挨近大地,随着一道闷响而陷落,最终毫无防备地被血色吞噬。

生命终结——

没去管剩下群龙无首的家丁们,男人转身就欲走,余光却忽而瞥见一抹被两名死士围住的青影,离开的脚步瞬间就止在了原地。

那是……

“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不得多想,花忱猛地甩袖拂开周身几人,紧绷的矫健身躯满含力量,身影化作一支利箭便直接冲了出去。

斗篷被风吹的猎猎作响,割的人耳膜生疼,男人却像是没有五感般,理智尽数丧失,仅双眸中燃起无边惶恐与怒意,似一只被激怒到了极致的猛狮。

青衣人却好似压根没有察觉到自己危险的处境,只是似有所觉的微微抬头,与花忱的视线对上。

然后……他歪头轻轻地笑了一下。

哥哥。

好久不见。

想着,他看了眼男人焦急的神色,又默默补了一句。

梦里也是。

劲风像是片有声而无息的荆棘丛,危险的气息无尽蔓延,两名死士中有一人躲闪不及被拦腰扇飞受到重创。

花忱面色冷峻地护在青衣人身前,他“铮”地一声拔剑,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横在胸前,双眸紧紧盯着围攻上来的众人。

男人一向不如何宽阔的脊背正挺直着,斗篷上的帽子在先前便已悄然滑落在肩头,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孔和耳侧一个红色的耳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熟悉而又陌生。

他依然是同先前一般的游刃有余,可不再从容甚至有些慌乱的态度却注定了他接下来的节节败退。

对面像是发觉了他的软肋,愈战愈勇,屡次向他身后的青衣人攻去,逼迫男人不得不收回剑势去强行挡下攻击。

但花忱没有发现,他所护着的人,正以一种奇异的神色偏执地盯着他的背影。

果然,只有在梦里。

哥哥才会像幼时一样,直白又固执地护在自己身前。

刀剑相接的声响不绝于耳,花忱顾不上拭去脸边滑落的鲜血,身形狼狈却将身后的人护的极好。

可长时间的消耗总会导致纰漏,他仅是喘了口气,一道不甚尖锐的破空声却好似雷鸣般骤然在他耳侧炸响。

根本来不及去挡,他几乎要停止了呼吸。

“……小花?!”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陷入昏迷的人儿被人抱着轻轻放在叶片铺成的“榻”上,脸侧的鲜血已然被拭去,仅留下一处细长的伤口昭示着不久前激烈的战斗。

原本就隐蔽的洞穴此刻被遮盖得更加难寻,不过这或许就是制造者所需要的效果,单调又狭窄的洞穴内只有状态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嗯……”

带着些薄茧的手轻抚上男人脸侧,拇指指腹含了丝安抚意味地轻蹭着伤口,却勾起一片麻麻痒痒的颤栗感,引的毫无防备的男人不适地轻哼了一声。

顿时,暧昧的气息溢满洞穴。

游走的手一顿,花鹤之眸色骤深,仿佛下一秒衣料下所暗藏的力量就会爆发出去将男人撕碎,可胸膛起伏一下,他最后还是仅捏了下男人脸侧手感极佳的软肉便收回了手。

不急……慢慢来。

梦才开始。

他们有整整一个晚上可以耗。

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挲声砸在穴壁上又荡回,给狭窄的洞穴更添一丝令人遐想的暧昧,花鹤之恶意地没有将男人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只是托着他的臀将裤子拽下扔在一旁。

站直了身体,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忽而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好看啊,哥哥。

视线轻点,翠绿的叶片上是昏迷了的美人兄长,他的头没了手的支撑半歪着,只留着显眼的红色耳坠抓取他人目光。

但显然罪魁祸首更喜爱那处为他染上一抹淡粉艳色的伤口,将指腹上微微有些干涸了的鲜血抹在他脸侧。

宽大的斗篷还穿在他身上,上面却多了数十处裂口与划痕,配上美人微蹙的眉心很有威慑力。

可斗篷之下却是被人扒了个精光,侧边欲盖弥彰地遮住两只因受凉而瑟缩着的奶子。

再往后看,他身下也是未着一物,光滑笔直的雪白长腿细腻透亮,有些害羞地并在一起,却使得腿心处的粉嫩之色若隐若现。

男人身上是连妓院女子都不会去尝试的穿着,身下娇艳欲滴的翠丽把他整个人染得更加诱惑,抗拒的轻咛也因此变得像是勾引一般,下贱地恳求着恩客在他身上发泄符合报酬的欲望。

花鹤之挑了下眉,冷色的双眼微抬,嗤笑一声:“婊子。”

这份昏聩到极致的靡艳足以让圣人也为之动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空气不断升温,狭窄的洞穴中逐渐被情欲所带来的燥热蒸腾,给内里交叠的两人染上糜堕的暧昧与欲色。

思绪还在一团乱麻中昏沉的挣扎,身上几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强烈快感却好似浓度极高的烈酒,在体内翻涌碰撞,裹挟着他越陷越深。

“不…啊,是、是什么……”

男人低低地呜咽了几声,在无法躲避的玩弄中忍不住扭动着身子,可仅剩下的本能似乎是分辨出了熟悉的气息,促使他去讨好身上人以来换取一丝喘息。

于是,本就难耐久矣的花鹤之就这么看着他扭动着挺起胸脯,浅褐色的乳晕上两颗粉红的奶子骚浪地蹭着自己的手,仿佛半是邀请半是勾引的,对他做任何事情都会对方被包容。

“哥哥真是……”

骚死了。

“啊…疼……”

狠狠地捏了一把美人送上门来的左侧朱果,花鹤之惩罚性地咬了下口中泛红的耳垂,眯着眼看它们一块儿从薄薄的淡粉一点点转向糜烂到极致的艳色。

明明是个婊子,偏偏爱装纯。

没去管另一颗可怜巴巴颤栗着的骚奶子,他揉弄着怀中人韧性极佳的左胸,另一只手不断在一处打着漫不经心的旋儿。

一场违背世俗常理的乱伦正在进行,当事者却是一个昏迷一个毫不在意,好似背德所带来的,仅是作为情欲催化剂的刺激感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一件无人知晓的罪行。

或许是因为不久前的疼痛,翻滚奔腾的波涛巨海中意识反而渐渐从分崩离析变得聚合,在一点点清醒过来的过程中花忱甚至好像听见了他最疼爱的小花的声音。

但他没有料到,下意识睁开眼睛后,他看到的不是一如既往的死寂暗斋,而是一片石质的冰冷感。

“什……”

陌生的环境让花忱茫然了一刻,可还没等他回过神来,积聚许久的快感便吼啸着将他打翻,瞬间侵占他不甚清醒的意识,海浪般紧紧裹缠着好似下一秒就要将他再次拖入海底。

“嗯啊啊啊啊……哈…不、不哼……”

耳垂深深地陷落在一处湿热中,微藏了些麻痒的奇异触感迫使得他不住摇头想要躲避,却被压的死紧,甚至耳上的坠饰都跟着被带入了一部分在那处温热里。

花忱迷蒙着双眼想要看过去,但由于视角的缘故,他只能看到对方精致的下半张脸,可就是这么一眼,却震得他心神一荡。

他看不见自己的耳垂是怎么被那张唇吞吐的,但却能看见一片丝质的艳红被舌尖勾缠着,在唇舌间翻动,偶尔它从唇边脱出得寸喘息,也是沾满了淫秽的晶莹之色。

太色情了……

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美人何曾见过这副场面,下腹一紧,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便条件反射地转开了脸,这副害羞一般的模样却引的身上人笑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哥哥好硬~”

温热的气息极富节奏感的击打着他的耳壁,心口也像是随着对面的震颤在跳动,激烈又狂热的心跳仿佛下一秒就会冲破束缚展露无遗。

现在,任何声响都被他的心跳冲散了个彻底,什么都落不进他耳内。

他几乎空白的大脑只知道:

——自己发誓要护一生的人此时正玩弄着他身上最敏感的几个部位,干着他们最不应该干的事,给自己带来源源不断的刺激与快感。

“小……”

乳首又被揉弄了起来,但花忱已经不如何顾得上了,他浑身一颤,还未出口的呼唤就这么被身上人极好的技术堵在了喉口:“太…不、啊哈……”

花鹤之满意地看了眼两颗红肿的奶子,浅褐色乳晕上原本的纯情不复,糜艳的好似久经风月。

他变着花样搓揉兄长性器的动作不停,却放过了两只可怜的奶头,手探上男人身那处更加隐蔽贞纯的幽地。

趁着他沉溺在海浪中不知世事,花鹤之尝试着往里戳弄一指。

干涩的穴道被强硬破开,巨大的阻力迫使花鹤之不得不停下往里深入的动作,他细心地开拓着,手下也因此放缓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微的疼痛感挡不住汹涌的刺激,自然也就挡不住磨人的快感,偶尔想起来就给个甜头的玩弄将美人折腾得眼尾都难耐的泛了红。

“不…嗯哈、嗯…啊……难受…”

他自发地蹭弄着身上人的手心,一顶一顶的似是把对方的手掌当作了性玩具发泄。

“嗯哼……”

淫荡又纯情的动作自然是瞒不过花鹤之的眼睛,他勾了下唇角,意识到男人前身受了冷落一般开始花样百出地抚慰。

但他偏偏就是不给对方一个痛苦,总是挑逗到某个峰值便又降下速度轻捻微拢,舌尖也随着手上动作开始模仿性交般在男人敏感的耳廓缓慢舔弄抽插。

这种折磨一般的僵持直到男人身后已然不知不觉被开拓到了四指,花鹤之笑着轻按了一下温顺的肠壁便抽出了手指,双手握住兄长硬挺的家伙上下快速套弄。

红舌的舞动也越发激烈,把他整只耳朵连同耳坠都染得晶莹还不够,还要在他耳中点起阵阵火般的灼热感。

“唔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

纯洁的处男根本抵挡不住这毫无保留的快感,腰腹绷得死紧,没多时就无力地蹬着腿,双眼迷离地泄了身。

双手盛不住的部分白浊飞溅出去,贴的离他极近的花鹤之直接被他糟蹋了一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索性他本来也没有要躲的想法,一手扣住男人的腰将脸凑近,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唇角缓缓勾起一个笑。

和两人初相见时所差无几的弧度,同样的戏谑此时却莫名盈满了欲色。

他就这么对着兄长迷茫的眼神,垂眸抬起手,微微张唇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一翻将手上精液淫液混合物全部卷入口中。

“哥哥啊……”

唇边弧度越发扩大,象征着淫浪的液体在牙间隐隐能窥见一丝踪迹,他合上双唇,轻笑着扬了扬下巴,喉结一滚将口里腥膻的液体尽数咽下。

英俊好看的脸上明明已然沾满白浊,他却好似不知厌一般要把所有淫物都吞噬殆尽。

——像是一只勾人的艳鬼。

花忱刚因发泄而清醒几分的大脑瞬间卡机,那红白相交的画面好似定格在眼前,淫秽到极致的堕艳糜烂之色快将男人砸到昏聩。

只不过这只艳鬼,吸阳气的方法截然不同。

下身快要胀裂的性器悄无声息地抵上被玩的软红的穴口,花鹤之略一歪头,将唇边残余的白浊也舔尽后便双手扣住男人腰际,趁着对方毫无防备,又狠又重地往里一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鹤之这畜牲一向对自己胯下那玩意没有点数,怜香惜玉吧……有,但不多,即使扩张过了,他这般莽撞还是让人刺激不小。

疼痛重新唤醒迷蒙的意识,花忱蹙着眉微微张唇喘息着试图缓解痛感,先前还挂着红潮,现下回归的理智却让他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

“小花……”

“嗯?怎么了哥哥~”以他的角度,可以将男人的反应尽收眼底,花鹤之却像是什么都没察觉到一样眨着眼随口回了一句。

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花忱凝视着花鹤之脏乱又熟悉的脸庞,艰难地吞咽嗓子,他神色晦明变化几次,半晌才涩着声音开口:“我们……”

“我们怎么了?”又是一记重顶,花鹤之笑着看对方颤栗着夹紧肉穴,眼底却没有半分笑意,冷得彻底。

“啊……小花,这、是不、不对的呜……”

“哥哥~”没忍住笑了出来,花鹤之亲昵地蹭了一下哥哥侧颈,对方看不到的角度下笑容却是骤然一收,眼神黑沉的似蒙上了一层云雾。

他手上力道极大,扣着花忱的腰际没有任何要放开的意味,没多说什么,花鹤之垂眸对上兄长期盼的视线,下身缓缓往外抽。

真是……

男人下身还紧紧咬着自己的鸡巴,偏顶着一脸红潮企图劝他“回归正轨”,放不下学了近半生的礼义廉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棒一点点脱离肉穴,沾着淫光的大家伙冷酷地挥退缠上来的软肉,最后仅余龟头还卡在穴口。

“嗯……”

似是不经意地磨了一下穴口,花鹤之听着耳边男人没压抑住的一抹呻吟,眯起了眼,感受着穴肉不舍的挽留。

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噗嗤。”

粗壮的狰狞鸡巴重新闯入穴内,撞的比先前还要深上许多,龟头抵着极深处重重碾磨。

不用看也知道男人的双眼中是如何的震惊与失望,花鹤之柔若无骨一般贴上男人的身体,薄唇凑在他唇边低声:“小花想要。”

“哥哥疼疼小花,好不好?”

似是看出来男人些许的挣扎,花鹤之再度压低身子,一下一下暧昧地舔对方的下颌线,沾着白浊的脸也不断蹭着兄长白净的脸庞。

没等对方回应,花鹤之就自顾自地抽动起来,鸡巴强硬地破开穴肉,不管不顾地往最深处钻凿。

“唔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似乎是抵到了什么,身下人一个猛地震颤就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

被花鹤之这么一撒娇,花忱整个人早就软了半分,恨不得什么都依了他,此时这么一顶更是让他酥软了身子,只能掰着大腿任肏。

“小花…唔……”

迷蒙中他仿佛看见自己的小花笑了一下,笑的特别好看,像是一朵艳丽的罂粟。

美丽却危险。

下一秒,他没能多想就被欲海吞噬,那处要人命的敏感点被人反复顶弄,用着一股要凿穿他的力道,翻涌起无尽的快感。

美人身上仅着一个凌乱破烂的斗篷,压根遮不住什么,春光外泄,被迫抬起的雪白腿心处隐约能窥见一丝被狰狞阳具不断侵占的粉嫩穴口。

似乎极易折断的腰被花鹤之用力擒住,作为侵犯它主人的一个助力。

他脸上染满一片淫乱的白浊,覆在脸侧红霞上,整个人都欲遮又掩的,风情无限。

俯身亲了亲兄长,花鹤之一把掀开碍事的斗篷,单手将人翻了个身,让他以极其羞耻的狗趴姿势撅起臀。

“哈啊…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次狠狠地肏进去,花鹤之舒出一口气,低头蹭了蹭男人后颈,被穴肉夹的极其舒爽,哼哼着道:“哥哥,小花想听哥哥叫。”

“哥哥叫给小花听嘛……”

花忱难耐地抬起手挡在眼前,或许是这个姿势又唤起了他的羞耻心,男人喘了几下还是紧咬着牙关。

高撅着臀瓣的姿势让原本被遮盖起来的优美弧线一览无余,形状饱满姣好的雪臀反复吞下可怖的粗壮鸡巴,这种反差刺激得花鹤之想要更加粗暴对待对方。

但最终他也只是微微侧头含住了兄长坠着挂饰的耳垂,发泄情绪一样的用牙齿轻轻地磨着。

“哈……”

但花忱却根本受不了这种磨弄,穴肉绞紧,唇边没忍住溢出一丝喘息。

“不要……”

花鹤之被他绞的一麻,磨了磨口中的软肉便抬腰抵上先前找到的敏感点。

“啊啊嗯…哈啊、呜……”

下一秒是毫不停歇的撞弄,最脆弱的一点被硬物狠狠地凿击,狂风暴雨一般,砸得人快昏头,花忱蹬直了双腿脚背紧躬想要缓解过度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哈……唔…”

花鹤之却没有放慢速度的打算,鸡巴在软穴内横冲直撞,像是刻意要逼迫男人叫出来一般,干得穴肉软烂红艳,只能瑟瑟发抖地在鸡巴退出时裹缠上来。

“啊…要、要死了……小花啊嗯……”

腹部被顶干出鸡巴的形状,花忱眼尾通红,高昂着头,全身颤栗快要被快感拍打的昏死过去。

“哥哥…要被、被小花操…死了啊……”

像是冷凝的冰被人重重地砸了一锤,那黑眸中的冷意骤失,欲望与失态顷刻间取而代之。

“哥哥,您叫的跟徐家那只陇客鸟儿似的。”

动听又勾人

咬了下牙,花鹤之狠狠一撞到底,然后随手抓了一条布蒙在了男人双眼上。

即使以对方的姿势并不容易看见自己,即使这只是一场梦……

他也不想让对方看到他宠爱的小花已经在官场的浸淫和长年的等待中变得疯狂而腐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压抑着翻涌的情绪,花鹤之一手轻抚上兄长的小腹,凑在他耳边故作正常地低笑:“哥哥的耳朵好红呀,是感受到小花了吗……”

色气地绕着凸起画了一个“8”字,他舔了舔唇,示意性极强地按了按小腹,又引起身下人一阵震颤。

视觉被剥夺,即便睁眼眼前也是一片模糊的红,花忱因快感紧蜷着脚趾,撅着臀摇头哭吟不断:“别说了……”

男人矫健又白皙的身体以羞耻的姿势趴伏着,在自己亲爱的弟弟身下婉转承欢。

他眼前甚至被人用自己的腰带蒙住,红色的爱心满是褶皱与湿痕,与他身后勾人的艳红穴口一般染着淫乱的艳俗。

“呜啊…唔……”

“小、小花,好喜欢……”

情色的邀约一般。

——无限风情。

深黑的瞳孔猛然一震,花鹤之的理智瞬间分崩离析,他死死握住花忱的腰,抵住男人的敏感点就发了疯地开始猛肏,宛如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肉穴经受不住地痉挛着,麻麻痒痒的极致快感勾的花忱难以承受。

他双手猛地攥紧身下的叶片,扬头颓靡无力地张着嘴,近乎无声的呻吟着。

腰带不堪重任地滑落到肩头,点缀着两个翕张着欲飞的蝴蝶骨。

男人先前执剑破雪的双手骨节此时攥的发白,他蜷紧脚趾,双眼翻白,赤裸白皙的酮体上蒸腾着红潮,整个人脆弱又艳气。

穴肉吞吃着鸡巴,在一次又一次的进犯中持续绞紧,几百下之后已经绷紧到了极致。

再一次被隐隐带出的艳红软肉缠紧了肉棒,在又一次的深顶中死命地痉挛起来。

肉棒被绞的一抖,却在穴内寸步难行,只能盲目又无措地小幅度戳弄着肉壁。

“哥哥~哥哥~哥哥~~~”

花鹤之不断地蹭着男人后颈,压根没想着男人还在高潮中,只是撒娇般的呼唤着,黑眸弯弯似乎要刺到花忱心底去。

余韵渐渐散去大半,花忱抬手轻抚了小腹,脑袋放空了会儿后忽而勾起一个浅浅的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穴的鸡巴硬挺骁勇,他清楚亲爱的弟弟这是要射了,射在他体内……他应该抗拒、拒绝他的。

但他同样很清楚,自己实在是难以抵御小花的撒娇攻势,对方太懂得怎么把自己吃透了。

于是男人叹出口气,微微侧过身子抱住花鹤之,忍住羞耻张大腿,将下巴抵在他颈窝处,喘着气:“射吧。”

带着情色的纵容,几分宠溺几分无奈,羞耻下是种别样的诱惑。

白灼抵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击打,花忱收紧了搭在花鹤之肩上的手,却刻意地收敛着力气不会伤到他,只是抖动着身体。

一身矫勇的力量都成了身上人的玩物。

“小花…也好喜欢哥哥……”

啊……

简直要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沙沙……"

缥缈金影在绿林中浮沉,昂贵的布料摩挲过摇曳的树枝,带出一串独属于自然的脆响,茂密的树木间不时掠过一个戴着帷帽的颀长身影。

他步伐轻快却不显得忙乱,有目的地一直在往一个方向前进,向后翻飞的皂纱此时稍微露出了些它主人的面容,像是罩在一朵黄玫瑰上的轻纱,半遮半掩生出几抹虚幻感。

让人窥不见它的美好,也窥不见它茎上的尖刺。

而他手中则是紧攥着一封斜角绘有荷花的信,没有家徽也没有署名,似乎是个只有当事二人才知晓的隐秘的邀约。

华丽却扎手的黄玫瑰在绿意中寻找它的小荷花。

不出多时,那抹金影停了下来,他立在一处岸边,以眺望的姿态扫视周围,专门换上的以便行走的长靴踩在浅草上距河水仅有一步之遥。

“唔……”尊贵的锦衣男人下意识地在手腕上轻抚了一圈,他微仰起头侧眸,凝视着枝叶间透出的几缕阳光轻声低喃。

前方是绿意盎然的生机,后面是蔚蓝盈透的旷远,而这其间的交界处,独有一个仰头迎着日光而望的金影伴着沉木香静立。

“还是太急了……”

玫瑰花香一般的低缓醇厚嗓音在林间倾泻。

美好的本身在低语:“似乎来的早了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日理万机却偏生提早了近一个时辰来赴约的人丝毫没有一点自觉,意识到自己来早了的男人思索一秒后便复又打开信封,似乎就打算这么看信来等待。

但就在他视线刚落到信上第一个字时,忽觉腕间一麻,信直接脱手随微风携走远去。

可这一刻他却不是先行躲避,而是伸出一只手去抓信,试图将其挽留。

于是他的另一只手也被石子击中打偏,宣行琮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那片染绿的莹白被一只从湖水中伸出的手抓住。

“哎呀。”湖中又伸出一只戴着佛串的手来,它悠闲地伸展开撑在湖岸边助其主人从水中探出身子。

撑着湖岸仰头望着黄玫瑰的少年像是只水鬼又像是只艳鬼,湿漉漉的额发下墨色微弯,纯粹又灿烂的笑意几乎要将人灼伤:“怎么这么不小心呀。”

分明自己才是罪魁祸首,他的笑容却坦然极了,藏着一点不易察觉的恶劣与得意。

年轻的家主顽劣得像个小孩,调皮异常,可当他从下往上仰视着人的时候,那双眼的魅力就会被最大化,圆润的黑眸里一望便能看到底,透彻又明亮含着笑意径直注视一个人的时候看起来颇为专注,像是在对着此生的挚爱撒娇。

更何况他此时睫毛、眼睑上都挂着水珠,那双墨玉便跟洗涤过了似的泛着莹莹水光。

没有人能在这样的眼神下保持怒火。

有的人生来就值得被爱,年轻的家主更是爱的象征,破水而出的美神。

——阿佛洛狄忒的化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地察觉到岸上人的情绪变化,花鹤之眨了下眼,不知从哪掏出两样东西,笑吟吟地在对方面前晃着,某个得寸进尺的家伙还刻意压低了声音故作严肃:“诚实的孩子啊。”

恃宠而骄的小猫笑着,先前掉落的信封晃了一下:“请问你掉的是这个金小花呢?”

他又冲着宣行琮晃了晃刚掏出来的一串造型略有些粗糙的佛串:“还是这个银小花呢?”

“又或许……"花鹤之故意懒懒地拖长了调子,见宣行琮的注意被吸引过来才炫耀似的打开手心,”是这个木小花呢?“

少年半趴在水里,劲瘦的腰身在紧贴的衣料间隐约可见,他掌心朝上,上面赫然盛着一粒种子。

——希望的种子。

花鹤之笑着等待尊贵的沐安郡王露出纠结的模样,可不料对方的视线在他腰周游荡了一圈后忽然掺上了点不明的意味。

花鹤之:?

宣行琮依旧神色自若,好像先前一瞬的古怪与他无关似的,他只是脱下身上的外衣,蹲下身朝湖中的少年伸出手,眉眼柔和:“湖里太冷了,先上来再说。”

“哦……”花鹤之乖巧地点了下头,顺从地抓住他的手从湖里爬出来,可对方将他拽起后却并未松手,而是抱着少年把外衣给他披上。

传言中沉稳和善的沐安郡王忽而弯起了那双灿金的玉眸,他攥住花鹤之的手放在自己心口,闷闷地笑起来:“我丢的,是这个小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哇!”花鹤之拽着肩上的外衣衣襟夸张地瞪大眼睛叫了一下,他颇为懊恼的样子,有些不满地嗔道,“太狡猾了吧!这样不全都是你的了吗!”

宣行琮失笑,他宽和地点头,玉眸中似含着动情的秋水,仿佛融化后的冻土,包容少年的一切幼稚与恶劣。

“不过……”

少年倏地拽住了他的衣襟,动作灵活地从帷纱底下钻进去,毫无阻隔地与对方径直对视。

墨玉与秋水相撞,两者皆笑意殷然。

年轻的家主笑着说:“不看看你的口袋吗?”

“嗯?”宣行琮挑起眉,似乎毫不意外地样子,并没有立刻去察看,“你放了什么?”

花鹤之随口就来:“炸药。”

宣行琮:……?

“骗你的。”少年又笑起来,抬手先对方一步将那个他在湖中起身时偷放的东西拿出。

“太不谨慎了吧,都没有发现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会去防备你呢。

但这位哑巴郡王依旧没有将其宣之于口,他只是笑,视线落在少年手心。

——那是一朵黄玫瑰。

艳而柔软的玫瑰华美极了,它的瓣叶绽的很大,阳光可以撒在它的每一处表皮上,那也使得它明亮异常,每一片花瓣都仿佛镀了层金,点着浅浅的光晕。

玫瑰茎上的刺并没有被拔去,但它却长的并不密,只是每根都大而尖利。

可少年所握着的地方却是有一小部分没有生长刺,好似天生就是留有这么一块柔软来供少年把玩。

顺着茎身看去,那只骨节分明的指节被透亮的绿意染得越发白皙,而握着玫瑰的少年正朝着男人浅笑,他的笑容温暖真挚,一如往昔。

美好刺痛双眼,又化作更深的暖,宣行琮恍然又回到了那个雪日,小小的少年抱着他,笑着和他说。

——回家。

他还记得那一天,他独身站在陌生而又偌大的雪城之中,寒冷遍布他的四肢百骸,要将他拖入最深的深渊,让他摔的粉身碎骨。

可菡萏香徐来,他重回人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老天也没想到,他能凭此活下去。

之后他又无意遇到那位妇人,听她谈起她曾经服侍过的一位南塘小公子。

记忆是会美化一切的。

而他又不能去触碰他的太阳。

大雪变成了最深的念想,妇人的描绘又为思念添上了鲜活的想象。

他想象他的每一个笑容,想象他的每一次奔跑,想象……

想象会给记忆镀上虚幻的淬金。

可——

宣行琮微微垂下眸子,注视着少年,接过了那朵黄玫瑰。

比想象更美好的存在,是他爱欲的美神。

看着他接过玫瑰,花鹤之才满意地点了下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只是他忽然在路边看到的,但能给久别的故人送个礼,还是相当值得高兴的。

“走吧。”

将花妥帖地放好后,宣行琮朝少年伸出手做邀约状,花鹤之却是毫不犹豫地反握住对方的手腕,拽着尊贵的沐安郡王开始在林中奔跑起来,完美地演绎了一场什么叫做“反客为主。”

宣行琮也顺着他的意,温驯地任他拽着往林外跑,轻纱比之前翻飞的更加剧烈,使得阳光毫无阻挡地落在男人的大半张脸上。

黄玫瑰被久违的阳光拥抱了。

绿荫斑驳,树影交叠,两位身份尊贵的人携手在绿林中一前一后地奔跑。

一切都在他们的身后飞逝、扭曲、最后消失。

只有他们相携着奔跑。

没有回头,没有停留,仅是向前。

——因为他们即将迎来曙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人跑出林子后,就上了宣行琮准备好的马车回了沐安郡王的府邸。

坐着马车花鹤之还不消停,待到了地点后宣行琮的帷帽已经被掀乱了,他也不恼,只是将其摘下单手抱在怀里,无奈地跟在少年身后下车。

可没走多久,少年倏忽停下脚步,望着前方不远处低低地笑了一下:“看来嘛,倒是我这礼送的多余了?”

宣行琮:唔……?

听出来少年并不是懊恼或生气,只是且纯粹即兴的慨叹,宣行琮才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首先入目的是一个填的有些狼藉随意的坑,而就在它的边上,却有一株新生的小苗。

“那是那颗老树留下的苗。”

砍掉老树后,他也离开了少年,但他不甘心就这么只能一直看着,于是他开始在暗中实施各种措施。

在行动看到成效的那天,他从寝室迈步而出,第一眼看见的便是那株新生的苗。

——新生。

置之死地方可后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看着那株苗,告诉自己:

很快,

很快了。

很快他就能和少年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了。

但或许是最近动静大了些,被年轻的家主察觉到,才会有这么一出幽会,用种子象征即将到来的希望。

不过。

宣行琮从他手中摸出种子,捏在指尖笑着晃了一下:“怎么会多余?”

你送的东西,永远都不会是多余的。

花鹤之瞥了一眼那颗种子就收回了目光,他掏出那串自己亲手磨制的佛串,弯腰放在了小苗旁边的躺椅上。

总得有什么伴着,成长才不会孤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去吧。”

“嗯。”

进了书房,就有侍从给他们各斟了一杯茶,花鹤之端起茶杯正欲品尝,却忽然一个念头闪过,想到什么似的眼珠转了一圈:“我亲爱的未婚妻……”

刚准备喝茶结果险些被呛到的宣行琮:“……?”

他颇为无奈地抬起眼,正想去看对方又作什么妖,却被沉木混着菡萏香扑了一脸。

自精美窗棂间透进来的阳光下,青衣少年撑着桌子附身朝对面的男人探去,薄唇覆上其因惊讶而微张的唇瓣。

温热与冰凉相触,在不同的人身上引起了相同的战栗。

灼热的茶水就这么渡到了另一人口中,清香在两人口中弥漫开,可花鹤之偏要搅乱这水,探着舌尖潜入更深的腹地,坏心眼地勾着尊贵的沐安郡王无措的软舌,在对方敏感的上颚顶了一圈,逼的其不住地吞咽。

口中的空气在被掠夺,滚烫的茶水不断地灌入,其中还有一个灵活的舌头越来越深入,集结在一起唤醒两人相连的心。

欲望的美神在享受信徒虔诚的献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一切的一切都成了点燃情欲与渴望的源头。

“唔……”

逐渐升温的空气中,宣行琮半晌才被放开,他鼻翼翕张几下,剧烈地喘着气,再不复一直的沉稳从容。

“等——”他咳嗽几下,平复一会后从身侧掏出出一个小东西,“我也有东西要赠予你。”

花鹤之接过来一看,是一只精心雕琢过的小木雕,制作人的手艺肉眼可见的不如何娴熟,但胜在用心,形象灵动鲜活,大约是个头顶荷叶趴在榻上酣睡的小少年。

年轻的家主挑了下眉,有些促狭的意味:“定情信物?还是嫁妆?”

尊贵的沐安郡王很淡定,但如果不看他有点泛红的耳尖的话,那他的表情还是很有欺骗性的:“来而不往非礼也。”

“哦——”也不知道少年又歪曲理解成了什么,他神色莫名地笑了一下,打趣道:“那未婚妻……哦不,娘子,合卺酒都喝过了,该什么时候洞房呢?”

“什……”一向沉稳的男人罕见的露出了惊诧的神情,精致的玉眸瞪大几分,那其中金色的光晕像是活了过来般荡漾出明显的情绪,登时将他拱卫的从一朵遗世独立的矜贵黄玫瑰成了一只受惊的迷途小鹿。

似乎是觉着他这副模样很值得人稀罕,花鹤之笑着凑过去在宣行琮朱红的小痣上印了个极轻的吻,像是蜻蜓点水又像是小鸡啄食,透着满满的纯情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极具反差感的是,他的手却已经灵活地解开了尊贵的郡王的腰带,从下摆探了进去。

“行琮……”

阿佛洛狄忒笑吟吟地望着他:“洞房吗?”

在下一个吻落下来之前,棕发的金眸男人握住对方的手腕,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足下雷池一步也。

————————————————

装饰典雅低调的书房内点着暗沉的油灯,如微茫萤火又如此刻窗外舒展开的昏黄晚霞,在室内陈物点缀下闪着多色的绮丽。

但不管是油灯、萤火、还是晚霞,或许在现下要论起绮丽与绚烂,都比不得美神亲手装点的祭品。

“等…停、停一下——!”

布料被人轻掀起一角,沾上了湿润水色的玉石便因此展露无遗,它光泽的质地是最好的修饰,将无声的乞求衬托得越发动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拥有着金色玉石般眸子的男人以一种四肢大开但又意外柔和有弧度而显得诱惑的姿势躺在床上。

他修长白皙的双手上都缚有深粉至有些偏红的轻盈纱带,这种色调让轻纱看起来有种轻薄过头的盈透,稍一牵扯便有抹细微的流动感。

那种极易扯断、把玩的感觉让男人展现出无力又无措的脆弱,好似一具易碎的玩偶,需要细心又妥帖的对待。

可当被束缚的人是尊贵的沐安郡王时,那两条丝带的桎梏就成了滋生欲望的载体。

高贵湮落尘埃,是世俗最喜爱的颜色。

矜贵的黄玫瑰染上了红尘,只会使看客施虐的欲望腾升。

想看他再脏下去,

再脏一点。

脏到……

——我能够触碰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布料掀开的角度又大了几分,男人大半张脸都裸露了出来,可他却不因到来的光亮而欣喜,反而有些暗藏羞窘的抗拒与惊慌。

但如果在鲜红的盖头上扫视一圈,或许便能明白他拒绝的原因。

有着精美绣花的红盖头坠了不少小装饰,流苏与宝石吊坠交错着环绕,却也并不显得杂乱,倒有种奢华的美。

可盖头的后方连着几根丝绸材质的细绳,除了两条予以束缚缠绕在男人下颌来固定以外,全都牵扯着男人的衣服。

他身着同样鲜艳的绣金红衣,似裙又似袍的款式长而华丽,像是婚服却半透半遮,质感轻薄而腿部开叉,衣摆绵延至床脚,与周遭垂下的纯白帘帐交缠,强烈的反差色彩冲击出别样的风情。

大面积地使用正红色往往会让人油然而生一丝艳俗的感觉,可若是设计得当,纯粹的红反而会因它的醒目格外抓人眼球,勾拽出别样的魅力。

这种魅力又在布料的欲遮又掩下滋长壮大。

而只消年轻的家主一个随意的扯弄,他身上的衣服便会因为过轻而被细绳牵扯着大开,露出成片的春色,这如何不叫尊贵的沐安郡王羞迫。

“不要。”

美神总是像个幼稚的孩童,固执又顽劣地喜欢故意与人对着干,花鹤之又把盖头扯开了点,撇撇嘴强硬地拒绝男人:“行琮这样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倒也没有撒谎,猩目的红确实将这个稳重冰凉的男人衬得鲜活起来,像是凝固的鲜血开始流动,无处不透出一股勾人的劲儿。

“好了,你翻个身,趴在床上……”

“啊对,就是这样,很好——”

指挥着男人翻过身以跪趴的姿势卧到床上后,花鹤之看着床上的美人,满意地笑起来。

只有在男人这样的姿势下,才会惊觉原来他的背后是一直大开到臀部的深V镂空款型,整个流畅的背部线条暗藏力量,比之前的半露不露是更为直观的诱惑感。

少年贴心地把盖头一角给宣行琮打了个结,以便他能够看清前方,随后便转身拿了个东西过来。

一个白色的长条物被骨节分明的手握着,在宣行琮眼前晃了下:“我很喜欢行琮画的这个呢。”

那是宣行琮私藏在书房,曾被花鹤之无意间看到的白扇。

它现在已经被主人细心地装裱过了,低调清淡的墨色和精致优美的裁边相得益彰,融合出更为生动的画面。

是小荷君身份的证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面之缘后诞生的产物足以让人明白绘者在午夜梦醒时分是如何细致反复地去描绘某个身影,以至于每个细节都分毫不差。

——只因那是成百上千次在辗转反侧中临摹出的成果。

但这并不是他们此生的终点,宣行琮幼时的念想正站在他身后,笑意盈盈地拿着他的念想望着他。

他其实从来都不遥远。

反而,

——近在咫尺。

被美神所蛊惑的男人终于不顾了颜面,他主动用脸蹭上少年的手,甚至盖头牵扯的衣襟大开也不在乎。

这种讨好的行为在他做来并不显得掉价,反倒像是一只矜傲的小猫主动去亲近它的饲养主,有种小动物一般的纯情与可爱。

宣行琮压抑着翻涌的情绪,低低哑哑地压出几个音:“我也……很喜欢。”

而爱神的引诱还在继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哎呀,行琮也很喜欢啊,”年轻的家主毫不吝啬他丰沛的情感,笑容绚烂极了,或许比之婚服也是当仁不让,“那么……”

他将右手收回,与左手上的物品相换,再次递到男人面前:“给行琮回个礼吧。”

似乎是察觉到他的困惑,花鹤之收回手好心地解释到:“我也给行琮画幅画啊。”

男人显然更加疑惑了,可花鹤之却没有继续解释下去,而是窸窣一阵后将扇子放在一旁展开。

好奇心是许多人都无法抵挡的东西,宣行琮也不例外,他想回头去看身后的情景,却被人轻轻地抵住了后颈,隔着层布料以一种轻柔但不容置疑的力道:“趴好。”

男人又乖顺地重新趴了回去,下一秒便得到了少年满意的安抚,但令人迷恋的温热触感还未散去时,一丝冰凉感猛地蹿上脊背。

“!”

“别动,是墨。”

除此之外,花鹤之再没了多余的解释,他提笔轻绘,以男人的身体为纸,缓缓铺陈开一副精美的长卷。

勾花,点染,皴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绘画时似乎格外专注,整个偌大的寝室仅余两人的呼吸声,唯二的鲜活给这片寂静添上了丝丝缕缕的暧昧气息。

花鹤之所使用的应当是狼毫,粗粝的笔尖落在光裸的脊背上格外磨人,起初宣行琮还有精力去猜测毛笔的材质,直到疼痛剧烈漫上来后他才抵抗不住地软下了身子。

夕日微斜,最主要的部分似乎渐渐画完了,少年再次蘸墨提笔,冰凉的尖利从肩胛骨一路滑向尾椎。

男人已经彻底忘却了时间的推移,半睁着玉眸趴在床上,在难捱的疼痛冰冷中沉浮的不知今夕何夕。

接着是几下快速的回转,划出几道尖利的侧锋,墨色浓重,极韵的色彩勾勒出别样的锐利。

身后人似乎才想起来上色,换了支笔后轻轻在男人右侧脊背上落下一笔。

可他却没有继续提笔描绘,而是以这一点味终结,将笔砚放在一旁。

“行琮,”洗净手后少年又凑到男人面前,他双手负在背后,笑嘻嘻地轻吻了下男人脸侧的红痣,“要看看吗?”

宣行琮稍稍回过神来,只忽觉大半的疼痛都被那个轻飘飘的吻抚平了,他清咳几下,半哑着嗓子问:“是什么?”

“行琮看了就知道啦。”没等宣行琮想明白是个怎么看法,花鹤之转身去推开寝室门,将他刚吩咐人去准备的东西拽进房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笑意盈盈地把其摆正后就扶起了美人,给他调整了一个能够看清身后情景的姿势。

正对着大床的是一个巨大的落地镜,宽大的镜面中一袭红衣的长发美人整个后背因设计而裸露在外,只有深色的长发倾泻而下做了些许遮掩,底下两只蝴蝶骨由于他跪坐着回头的姿势在发丝间若隐若现。

要跪坐的直还能够看见自己背后事物的全景其实并非是件易事,宣行琮就保持着这样不易的姿势回头去看身后。

饶是他早有心理准备,还是不禁呼吸骤然一窒。

正红的布料中间是大片白皙的皮肤,可这还不是最勾人的,美人肌肤上单以墨色为佐调绘了一朵娇艳的玫瑰,被细长的墨色藤蔓缠绕着,活在男人身躯之上。

而最妙的是,少年在玫瑰最大的一瓣花瓣尖部上点了一粒朱红,恰恰好落到男人呼之欲出的蝴蝶骨上,红、白、黑三色交汇出一种奇异的艺术美感。

“怎么样?”似乎很满意于男人的反应,花鹤之得意地笑起来,炫技一般灵活地转了转手中新拿的一支毛笔,“好看吧。”

“嗯,”宣行琮轻轻应声,他担心少年不信,又补了一句,“很好看,我很喜欢。”

“哦~”

微卷着顶弄上颚的鼻音被拖长,哼出了一串黏腻的音,少年将手上的东西递到男人面前,笑着问他:“那行琮喜欢这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宣行琮拽了把衣襟,终究没舍得把玫瑰遮起来,他松开手顺着少年手腕看上去,目光定在他手上,思索一会后中规中矩地评价道:“此支紫毫,质地上乘,锋颖锐利,宜书宜画,是为极佳。”

“唔……”沐安郡王所使用的笔砚,自当是上品,可他要的答案可不是这个,“行琮要说的只有这些吗?”

望着男人疑惑的神情,他神色莫名地笑了一下:“那我就当行琮很喜欢它喽。”

不得不说,少年家主还是相当有魅力的,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在他做来似纯粹的欢愉又似不怀好意的恶劣,让其看起来像某种矛盾的结合体,天使与恶魔寄生在同一个身躯内。

是复杂与反差所对撞出的惑人。

黄玫瑰再次被蛊惑,甘愿踏入爱神的祭台。

就这么一个恍神,宣行琮又被摁趴在床上,侧脸埋入柔软的枕芯,温驯地半趴半跪着。

这么一番折腾下来,半开叉的长摆因积重过多而坠在一侧,男人的半截大腿和整对小腿便展露无遗。

他白皙修长的双腿由于姿势原因微微分开,腘窝处微绷的大腿和小腿挤压出极具力量感的肉欲弧度,像是一张微抿着的薄色肉唇,引诱着人附身吻上去。

年轻的家主伸出手,轻点着缓缓地从男人脚踝处摸上去,这种色情的抚摸在欲神的手下却并不显得下流轻浮,反倒有几分把玩自己心爱的珍品般的欣赏与喜爱,是珍之重之的亲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以一种极含挑逗意味的手法在男人腿部自下而上地游走着,美丽的爱神从不吝啬于自己情感的表露,似最真挚的轻语,欢愉地夸赞着男人:“行琮真的很美呢。”

似乎没打算得到男人的回应,他只是抚摸着,那种色情感随着他一步步的动作越发明显。

少年虎口压着布料往上轻推,精美的绣花层层叠绕起来,金灿的颜色仿佛就闪在少年手上。

而在金光赤焰之下,浑圆的白肉一点点显露踪迹,少年把衣服推至腰窝上方,半露出男人下塌的腰线,只将剩下所有的遐想都藏进了其下。

清凉的空气吻上裸露的皮肤,感受着身后轻柔的抚摸,男人将脸埋在枕头里,不敢抬头,生怕余光一扫瞥到自己身后淫乱的样子。

而花鹤之偏偏不让他如愿,少年坏极了,将落地镜踢至男人侧面后还俯下身子不轻不重地拍了下手下的挺翘,威胁意味明显:“抬头,睁开眼。”

尽管再如何觉着羞窘,宣行琮还是顺从地抬起头睁眼,他尽力去忽视一侧的镜子,哑着嗓子渴求猎人不再玩弄,给予他几分怜惜:“别玩了……”

花鹤之这回倒没有再得寸进尺地使坏,他只是满意又怜爱地笑起来,一手在男人腰窝处打着转安抚,另一手微微探长弄来了些什么东西。

“那就开始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微润的指尖抵上紧闭的穴口,少年似乎觉着有趣似的戳弄了几下,才使劲破开穴口探进去。

“哇哦,”少年清脆的嗓音将他此时的动作衬得淫乱无比,可他似乎毫无自觉性,依旧轻笑着发出十分感慨的赞叹,“行琮里面好紧好热啊。”

“呼——”

轻舒出一口气,宣行琮清咳几声以掩盖自己的不自在,身后被拓开的触感无处不在地侵入他的大脑,让他颇有些对于未知的慌乱。

润滑液随着少年的动作被带入穴口,使紧致的穴肉因戳弄一点点软下来,同它主人一般温驯地讨好着入侵者。

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放大,有了润滑的帮助,进出越来越顺畅,花鹤之坏心眼地把它们都搅弄成白沫抹在微红的穴口,艳与纯交织出别样的淫色。

淫乱的声音仿佛就响在耳边,宣行琮抑制不住地去想象少年漂亮的指节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画面。

这么想象着,他的视线就忍不住乱飘,不住地往镜面上瞟去,尽管耳尖已然通红,男人却还是不禁飞快瞥了一眼。

可花鹤之恰好在此刻将手指抽出,宣行琮只能瞥见一根银丝从自己臀间一直相连至少年莹润的指尖,它因重力画出的一道弧度更彰显出欲望的腾涨。

还没等他再次好奇看去,臀尖划过一道冰凉又奇怪的触感。

最先触上臀肉时黏滑又冰凉,可等其慢慢划至腰间时,又柔顺又粗硬的毛质感便一点点显露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

“唔!”

强烈的疼痛好似是从身体最深处炸开的一般,宣行琮回头的动作被猛然打断,眼尾弥漫的微红在痛苦与欲望的催发下愈发红艳,和那颗红色小痣一样勾人又风情。

蘸满润滑液的细长物体被握着它的人毫无怜惜地使劲深捣,可它微硬的毛却因此炸开,尖利的顶端刺激着穴道内的每一处。

……毛笔?

金玉般的眸子倏而一缩,柔软的穴肉压根抵抗不住这种折磨,剧烈地收缩抗拒着入侵物,宣行琮也低低地呜咽出声,像是恐惧又像是慌张:“别……”

可年轻的家主却是置若罔闻,他维持着甜甜的微笑,手下却毫不留情,操纵着毛笔在尊贵的郡王穴道内探索着。

硬毛在皮肤上轻轻刮弄都是无比的磨人,即使是比狼豪稍微柔软些的紫毫在此般脆弱的甬道内狠捣也是生出了较之前还多几倍的剧痛。

随着笔尖的逐渐深入,穴内的每一处像是都被尖利又柔软的羽毛轻挠过,失去了硬毛折磨的软肉在渐渐消弱的疼痛中开始生出不甚明显的瘙痒感。

可当笔尖抵达极深的位置时,只余细长的笔柄被穴肉绞弄着时,那份瘙痒像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滋养一般猝然涨大,仿佛复燃的火星在穴道内点起强烈的难捱,灼烧得宣行琮有些难耐地想要逃离。

少年却不愿这场游戏过早地结束,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伸出另一只空闲的手单手揽住男人劲瘦的腰身将人用力一拽拉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尖锐的笔尖就这么狠狠戳上最深处,软肉抵抗不住地收缩抽搐着企图阻止这过分的侵入,可这样程度的绞紧只会使毛笔进出所带来的疼痛与酥痒更加剧烈。

像是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修长白皙的脖颈沾着汗水在镜中展露无遗,宣行琮仰起头无声地哭吟着,明明在抗拒着不断逃离,却偏偏似极了自愿踏上祭台的信徒。

矜贵又脆弱。

而少年从不懂得何为怜香惜玉,他只是低头亲吻男人高伸的脖颈,手下缓缓将笔杆抽出,低声命令道:“看着。”

这种缓慢的抽出是最为磨人的,先前瘙痒的穴肉一寸寸毫无纰漏的被刮过,而已经遭受过粗暴疼爱的最深处却开始逐渐向外漫开空虚的麻痒。

宣行琮难耐地闭上眼想尽力去忽视那股瘙痒,可那只会让身后的感官无限放大,还会惹怒品尝祭品中的爱神。

“啪!”

笔杆毫不留情地抽在男人臀肉上,顿时将白皙的软肉抽出一道红痕,但少年没有就此收手,而是继续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抽打着,让饱满紧致的臀肉肉浪一般色情地荡出波纹来。

“唔!不要……”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男人睁开眼抓紧禁锢在自己腰间的手,他低声抽泣着,却不敢再有所违抗,微微侧眸往镜中看去。

少年在他睁开眼的时候就已经停下了抽打,此时深黑的笔杆顶端被他白皙的手紧握着,一寸寸往穴里送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穴口早已被先前的入侵磨的艳红微肿,笔尖一戳上去就会缩紧,像是长在雪地之上的红艳花朵。

红白黑三色再次交织在一起,这次却不再是那么纯粹的美感,而是在淫乱的行为下添了几分放荡的色情感。

以宣行琮的视角,并不能看到毛笔消失的全貌,但黑色笔杆渐渐被雪白挺翘的臀肉吞吃的画面也足以让他羞窘万分。

“嗯……”

粗粝的短毛将缠绕上来的穴肉破开再狠狠蹂躏,尖利的疼痛抚平瘙痒,可其后到来的笔杆过于细小而不能够给予穴肉长久的抚慰,以至于软肉只能绞紧了毛笔渴求最后一点快慰。

“唔啊啊——!”

似乎是笔尖戳弄到了某一点,男人原本温顺下来的身躯忽而开始猛烈的颤抖,剧烈的快感像是裹挟着电流流窜过四肢百骸,直电的他快要昏厥过去。

“太、太刺激了…呜……”

可年轻的家主总是那样的恶劣,他不仅没有停下深入的动作,反而对着那一点开始凶狠地捣弄。

最要命的一点被笔尖反复狠戳,强烈的刺激作弄着要人昏头,宣行琮紧紧地攥住少年的手臂,玉眸半睁哭吟着乞求怜惜:“别……”

穴口艳连久经情事的熟妇都自愧不如,穴肉在每一次的戳弄中害怕地抖着还要缠上去讨好入侵者,淫荡又下贱,论妓院里最放浪的婊子也不过如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安抚地吻了下男人的发旋,却在矜贵的郡王白双眼上翻着即将高潮时猛然把毛笔抽出,给予他所渴求的“怜惜”。

“呜……”

原本该被用来行风雅之事的上好材质此时蓄满了淫乱的液体,已经看不出任何清晰的形貌,被少年随意扔开,落在地上发出“吧嗒”一声轻响。

像是前奏终结的标志,肉欲的盛宴即将举行。

“啊嗯、唔……”

汹涌的快感被迫终止,前所未有的空虚感顷刻便要将宣行琮的理智吞食殆尽,但长久以来学进骨子里的礼义廉耻让他放不下面子,只能趴在枕头里委屈地呜咽着。

花鹤之却被他这副模样惹笑了,少年把人抱起来,勾到怀中,低声戏谑着:“怎么还委屈上了?”

“没有……”金眸美人摇摇头,乖顺地垂着眸子坐在少年怀里,可他含着明显的欲求不满的双眸却落在镜中被花鹤之一览无余。

长长的衣摆尽数被男人不自知地压在屁股底下撇向一边,遮住了大块的浑圆白肉,但他弧度优美的长腿却没有分毫遮掩的暴露在镜中。

他此时坐在少年黑色亵裤上,布料下的常年锻炼出来的肌肉自是比养尊处优久了的郡王紧实,轻而易举便将白皙腿肉顶出一个往上的凹陷,让那股子力量反差所产生的色情感几乎要溢出。

“真的吗?”花鹤之一手揽着怀中人,一手已然悄无声息地下探,摸上了那块被挤压出来的软肉在上面轻轻打着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而又咧开了唇,漆黑的双眸弯弯直直凝视着镜中美人低垂的双眼,像是真的在与对方认真的注视着。

他问:“真的一点都没有吗?”

“……”宣行琮似有所觉地微微抬起眼看向镜中趴在自己背上笑容灿烂的少年,他抿起了唇正准备再次摇头,却是本能地一下惊呼出声,“啊!”

揽在对方腰间的手被受惊的美人下意识地抓住,花鹤之心情愉悦极了,再次用力一颠将人抱得更加紧实了些。

他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方才干了什么坏事,笑着招呼美人:“要看看吗?”

镜中的沐安郡王先前被情欲折腾的眼尾泛红,玉石一样的眸子含着生理性泪水,眼波流转间几抹不知名的情绪淌过,倒真像一朵正在委屈的娇花。

因花鹤之方才颠的那两下,盖头已经滑落大半,欲掉不掉地挂在男人一侧耳上,顺着向下看去,他只剩下一半的长袖还好好的穿着,另半身早已滑落到腰侧,衣襟大开露出一只嫣红的奶子。

似乎是缺少抚慰,奶头红艳艳地硬挺着,在雪白的皮肤上,似极了一朵雪中红梅,嫩生生的又格外勾人,与他委屈且羞涩的神情极其违和,像是一个第一次接客的雏妓。

“好委屈哦~”花鹤之调笑着口是心非的美人,手下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那只瑟瑟的奶子,指尖在极富弹性的小家伙上打着转捏玩。

半晌玩够了后他富又将人抱起,一边随手扯下亵裤一边往镜前走。

冰凉的死物触上皮肤,冰冷开始侵蚀情欲,宣行琮本能地躲避这种刺激,却只是更深地把自己往少年怀里送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好的看着。”

爱欲的美神轻声落下指令,将人调整了一个更易看见身下情景的姿势后就把美人摁在镜面上开始了盛宴。

肉棒一寸寸顶开紧致的穴道,即使先前的扩张已足够充分,狭窄的甬道想要吞下这么一个庞然大物还是不易之事。

但这样缓慢的进入落到视觉中便成了极色情的画面——修长白皙的双腿大张着,饱满的臀肉上还有淡淡的来自入侵者留下的施暴痕迹,却依旧不计前嫌地吞吃下那根粗长的肉具。

深色的狰狞鸡巴一点点顶入更深处,久逢甘露的软肉便立刻热忱地拥上来,包裹着龟头讨好吮吸,湿滑又温暖的感觉带给少年极大的快感。

缓慢的入侵许久才迎来终结,待龟头抵上最深处,宣行琮的腿已然开始止不住地抖着,半个身体都倚在镜面上借力才能够勉强稳住站立。

肉棒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被娇嫩的穴口不轻不重地吮咬着,花鹤之也不急,只是一点点地往外抽离。

穴内的软肉察觉到他的意图,立刻殷勤地裹弄上去试图挽留,绞紧了不让入侵者离开。

待只剩下龟头还留在甬道里被穴肉死死地缠着时,年轻的家主忽而将眼前湿透的碎发往脑后随手一撩,掐住宣行琮极细的腰身狠狠挺身一贯。

“唔——!”

全根抽出又全根顶入所带来的刺激和饱胀感无与伦比,空虚的穴肉瞬间得到满足,但它娇贵的主人缺一抵抗不住地哭吟出声:“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花鹤之却没再折磨他,而是意外顺从地浅浅抽插起来,近乎温柔地在穴道内轻轻地厮磨,瞅着是格外缠绵。

最深处被疼爱过了的软肉却又不甚满足,舒缓的频率难以抚慰已经被操开的雏妓,穴肉逐渐贪心不足,蠕动着讨好肉棒。

而在少年微微低垂注视的视线中,随着相同频率律动的可并非只有贪心的穴肉,棕发的美人不自知地开始小幅度轻晃着渴求粗暴的疼爱,摇晃的白色肉波堪称放浪形骸,简直欠操极了。

似乎有低低如磬音的笑音落地,宣行琮还没反应过来少年的笑点在哪,就被他接下来猛烈的动作打翻了理智。

“嗯哈、呃啊啊啊啊啊……”

原本缓慢温柔到有些折磨人的节奏变得迅猛起来,鸡巴九浅一深地飞快进出抽插着,专抓着先前毛笔探到的那一点狠命碾磨,大开大合的动作直捣的穴肉软烂着瑟缩。

长久厮磨后的穴肉敏感又饥渴,这突然到来的狂风暴雨般的操弄几乎是带来了成倍增长的快感,更何况对方还无情地蹂躏着他最敏感的一点。

又是一次深且狠的撞击,花鹤之俯身咬住怀中人后颈处的软肉,又猛又重地挺腰反复将身下人深深的贯穿。

“呜…哈啊……”

雄兽的绝对压制对雌兽而言总是毙命的,宣行琮恍惚觉得自己本就是少年专属的雌兽,就该乖顺地雌伏在对方身下承受疼爱。

“……小荷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本就是第一次开荤,初尝性欲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这种汹涌的快感,他低喃着,穴肉很快就收紧抽搐着将它的主人送上那迟来的第一轮高潮。

“呜…啊啊啊啊啊啊!”

即使不用去看,也知道男人身下此时是何等的淫乱,他性器中泄出的浓精尽数喷射在原本干净的镜面上,巨大的冲击力使它们在撞上镜子后又四溅开。

不论是男人身下的艳红长摆还是他自己修长的双腿,此时都溅到了一些污浊的精液,让他看起来像是被恩客射了一腿,淫靡的惊人,任何人来看都会觉着……

——黄玫瑰已经深深地堕入了尘土中。

先前被撩起的湿发又垂落下来,这次花鹤之没有再去管它,他体贴地等待着爱人从高潮中缓过来,轻轻舔玩着男人挂有金色耳坠的那只耳垂。

男人半晌才回过神来,失神的金眸开始聚焦,他低低抽泣着,疯狂的快感余韵仍在席卷着宣行琮,让他难以抑制地喘息。

但显然花鹤之并不知道他的难处,在此刻耐心也并没有那么好,见爱人稍稍缓过来了他便复又渐渐抽动起来。

“唔嗯……”

可他这次却又换了一个策略,不再是抵着敏感点九浅一深地狠撞,而是仿佛要把剩下小截鸡巴连同囊袋也一起撞进去一般的狠命冲撞。

穴肉的缠紧给肉棒的进出带来了困难,但这并不能阻挡龟头的进出,反而让少年更加使劲,一次次顶在那最深的一处软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分泌出的淫水混着润滑一同被肉棒挤带出穴口,又一次次被凶狠的顶撞打得四溅,污浊的液体不断彰显着这场盛宴的淫乱与荒诞。

“哈啊、啊呜嗯……”

最深的那块软肉根本承受不住这等的蹂躏,已然瑟缩着想要逃离,穴肉层层紧缩阻止鸡巴的深入,可它的主人却不怎么争气,已经失去了挣扎的力气,只能被动地挨操。

“唔…呜哈、哈啊嗯……”

花鹤之也是相当的不客气,明明自己才是不请自来的家伙,却像是不满阻挡一般更深更重地肏起来,直将可怜的穴肉顶的发软糜烂。

极致的贯穿总是致命的,剧烈的快感裹挟着先前高潮未退的余韵,势如破竹地劈开所有的忍耐与抗拒,顷刻间夺走了宣行琮尽数的抵抗力。

“嗯哈、太…太深了……啊啊啊——”

不久前才聚焦起来的金眸又再次涣散,结肠口被凶猛破开时的快感汹涌着将他席卷,让此刻抵抗力为零的男人再次泄了身。

盛宴中最重要的祭品已经摇摇欲坠,可这还只是晚宴高潮的开始。

这次花鹤之没有再怜香惜玉,他将人紧紧压在镜面上,不顾对方还陷在高潮中,便再次凶猛地肏弄起来,一次比一次重地凿进最深处微张的那个小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嗯…哈嗯啊……”

少年的持久力好的惊人,在数十次猛烈的皮肉相磨后,他才眯起眼,犬齿紧紧咬住男人后颈肉在对方结肠口内射了出来。

那处娇嫩的地方根本抵挡不住这种淫暴的对待,炙热滚烫的精液冲击在肉壁上,灭顶的快感能够浸没任何一个人的理智。

可偏偏这股子刺激却像是忽然缺失了一个宣泄的通道,越聚越多的恐怖快感堆积出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已经射无可射的小家伙顶端却只是吐出几滴清液,反倒让射精的欲望更加凶猛。

“呜…射、射不出来了……坏掉了……”

原本漂亮好看的玉眸无助地上翻,美人高高地昂着头露出脆弱的脖颈,那都是他痛苦的象征,却莫名地显出一种惊心的蛊惑。

花鹤之有些意外,他也没想过男人会射的这么频繁,便没有过多节制。

思至此,他低头吻了吻男人侧颈,一手下探抚上那个挺立着的小家伙。

可不料就是这么一摸,小宣行琮硬挺着抖了几下,在又吐出几滴清液后猛地喷出一大股淡黄微腥的液体。

“哼…呜、呜啊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污浊的尿液冲击力显然比射精时更加猛烈,四溅开的液体与淫水和精液混在一起,一同点缀着这个高贵的郡王,把他染的像是某种欲望的载体。

——最下贱的婊子。

连白皙圆润的脚趾都痉挛着蜷缩,穴肉拼了命地缩紧裹着鸡巴,宣行琮死死地扒住镜子试图逃离被内射和排泄同时带来的极致快感,双眼上翻好似再也不会聚焦回神。

“呜…太多了……”

——黄玫瑰彻底地陷入欲望深渊。

可欲神怎么会放过到手的猎物,花鹤之紧紧地将人摁住,直到对方小腹被射的有些微鼓才抽出鸡巴把男人抱回床上。

极致的高潮终于结束。

年轻的家主总是会对一些事物毫不遮掩地表现出明显的偏爱,此时他便给男人换了个姿势,依旧是最开始跪趴的姿态,让他背上的玫瑰、下塌的腰线和肥硕饱满的臀部展露无遗。

致命的软肉又被雄兽叼住,后颈处凶兽磨牙一般的危机感宣行琮这次却无神再去挂念,因为他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已经被身后再次的插入尽数夺取。

高潮的结束并不代表着整场宴会的落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不、不要了…太深……啊——”

纯白的帘帐再次与艳红的长摆勾连在一块,可这次却不仅仅只是单纯的精美与瑰丽,互相沾染的淫秽液体足以让任何人清楚这里曾发生过什么。

深粉的轻纱落在美人不断翕张着试图挣扎逃离这恐怖性爱快感的半边蝴蝶骨上,墨色的玫瑰斜斜画着一道盈透的艳色,另一边上和男人脸侧的红痣一般染着情色带来的酡红。

艳欲几近横流,赤色快要染血。

“啊…小荷君……”

金玉般的眸子涣散失神,却回头紧紧地盯住一个方向,不偏不倚地好似正在深情的注视着少年讨要一个温柔的亲吻。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动情的美人艳极了,那股子被操透后的风情怎么也挡不住,明明羞涩极了也还要乖巧地去讨吻。

谁都无法拒绝这样的乞求,更何况花鹤之不仅不是铁石心肠的机器,讨吻的对象还是自己的爱人,他如何也不可能说出推拒的话语。

两人再次相吻,热切又动情的在口腔间携手同舞,花鹤之如入无人之境,舌尖勾着对方闲适又迅猛地扫荡过上颚。

这是一个极其漫长的拥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极速升温,蒸的沐安郡王脸颊越发泛红。

即使他再如何的羞窘,宣行琮也不得不承认——他的心脏早已在身体极致的占有中浸润满了沉醉迷恋。

但无论是温柔的厮磨还是粗暴的疼爱,都抵不过爱欲美神的轻唤:“行琮……”

那是世上最醉人的佳酿,是最上瘾的毒药。

“虽然送黄玫瑰看着是不大吉利,但它其实还有一个意思。”

阿佛洛狄忒喘息着轻笑:“我还在等你。”

“待事终了。”

“我们回家。”

——回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还记得那抹落日么?

“到了。”

低语轻落,一路相引的白鸽随之振翅而起,独属于大自然造物的优美身躯在海天相接之处划过,驰向远方。

流畅的线条是它最纯洁的色彩,即使从蔚蓝的海面飞到华贵的蜃楼之上,也无损它的那抹安宁与洁白,只增优雅。

造价高昂的布料微陷,白鸽轻轻抖着身子收起翅膀,微微歪头正准备邀功,就被人笑着轻抚了一下脑袋。

那只手一触即分,夸奖性的一个抚摸后便稍稍抬起在空中画了个漂亮的劣弧,半指手套中袒露的纤长手指微曲,前伸着做出欢迎的姿态。

“你来了。”

仿若一场盛大的焰火庆典,橘红余烬弥漫在天际,波光粼粼海面之上,宛如蜃楼的华舟静静地浮在那一色的相接处。

而华舟的甲板上,储藏了一个来自外邦美酒的邀约。

纯洁的白鸽,是这场邀约的引路者。

“还记得那抹落日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鸽之下,蜃楼之上,足以醉天人的锦衣男子像是一瓶上好的美酒,他上身微低,右手前伸,微长发在落日余晖下随海风轻轻浮动,浮光跃金。

重复是唤醒回忆的最好方式,那天生辰之时落日下的焰火相邀与此时情景再叠,同样的地点同样的时刻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迷幻人心的海上蜃楼。

仿佛流逝暂停,幻影突现。

那抹华贵的身影,似乎也成了虚无之一。

可当丹色轻启,镜面破碎。

“阿之。”

——一切都将回归真实。

“商舟。”

毫不吝啬的,少年回馈以呼唤,他的双眼同时微微弯起,没有任何掩饰的表达出欣喜:“今日可不是你的生辰了。”

“怎么,”将手中的信随手一扬,花鹤之轻拢了下外衣迈上华舟,他笑着,亲昵地打趣对方,“还要再来看一场日落么?”

“唔……这倒还得问问阿之了。”绀镜微抬,一双含笑的眸便展露无遗,他径直与少年对视,维持着那个谦逊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小白鸽可是早上就出发了。”

花鹤之却没有面露丝毫的歉疚,他无所谓地摊开手轻笑,挤眉做出一个略有些滑稽的戏谑表情:“那就是另有所求咯?”

商舟也没有反驳,他只是慢条斯理地收回手站直,将白鸽放飞后才缓缓开口:“阿之不妨猜一下?”

“才不要猜呢。”

当机立断的拒绝,花鹤之撇了下嘴,可转眸却又见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便只得夸张地摆出一个无奈的表情摇摇头:“好吧好吧,我猜猜。”

“是……”少年俏皮地眨眨眼,故作思索状将尾音长拖,半晌才仿佛酝酿好了什么一般吐出话语,“送我的礼物?”

“似是而非。”

熟悉的四个字蹦入耳中,花鹤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以示不满,像是个淘气的孩童一般耍赖地叫起来:“哎呀,不玩了不玩了,你快说,到底是什么!”

这幅模样似乎逗笑了华舟的主人,他也学着少年眨眨眼,抬起一指轻置唇上,故作神秘:“嘘——”

“跟我来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去神秘的收藏室,也没有去放满美酒的酿造房,两人并肩在这座崭新的华舟中漫步,谁也没说话却有种无言的默契与温馨。

待到步入奢华的大厅,一切昭然若揭,中央放置的一个大型方盘在顷刻间便会吸引走人的目光,无需过多的引导就能说明所有。

“这是外邦的一个小游戏。”商舟上前几步站在棋盘上按下一个按键,方盘便缓缓旋转而起,像是个华贵而美丽的皇冠一般伫立在大厅中央的桌子上。

而它下方随着升起而渐渐露出真实面貌的柱体竟是个镂空的设计,正对着商舟的部分有个造型精美的小门,此时正被男人轻轻打开。

“它可以通过扔掷骰子、操纵人物模拟经商,”商舟从小门中取出两个牵连着细丝的小玩意,他低头给花鹤之轻声解释着,手下动作不停,“它有很大的不确定性,游玩时也很有趣。”

“我相信你一定会很喜欢。”

锦衣男人稍稍抬起手将那两个小东西展示给少年看,他冶色的双眼微弯,眼尾便显得更加纤长,为他染出几分难以言喻的蛊惑气息,像是一杯正在引诱人品尝的醇酒:“所以……”

“来试试吗?”

“好啊。”来的目的本就是为此,又有什么不接受的理由,花鹤之欣然应允,视线微移落到他手中的物品上。

那是两个用纸叠成的小人,立体又Q版的形象呆萌可爱,四肢和脑袋都穿连了一根细丝,蜿蜒着缠绕在男人的手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鹤之没有去拿造型酷似自己的那个小人,他只是挑了下眉,低下身子歪头去看另一个锦衣华服的小人:“唔…没有帽子,没有眼镜,头发也是散着的……”

“嗯……”少年双手撑着膝盖上身微倾,他歪着头抬眸直视商舟,一双透亮的黑眸轻弯成新月,含着笑意戏谑打趣对方,“还是我?”

“当然……”

缠绕的细丝很快被那双骨节分明的手分开,商舟慢条斯理地将花鹤之盯着的那个小人缠在自己手指上,随后抬眸轻笑:“不是。”

“是我。”

他也没有解释为什么是这个造型,只是伸出手将花鹤之的那个小人递给他。

花鹤之挑挑眉接过小人,也学着他的做法将细丝缠绕在指间。

小人的每个关节处都很灵活,只消少年手指一抬便会灵动地摇晃起来,胡乱地摆出一个又一个滑稽可爱的姿势。

花鹤之还仍然处在一个易于对新奇事物产生好奇的年龄段,小人刚拿到手就欢快地把玩了起来,完全把刚才的问话抛到了脑后去,一双纯彻的黑眸中是毫不掩饰的愉悦与喜爱:“哇哦~”

与他相比,商舟明显就沉稳多了,他一手绑着小人,另一手不紧不慢地在方盘上操纵着,只偶尔抬眼笑着看少年玩耍,绀镜上流光反复闪动,无声无息地彰显出他内心的渴盼与不宁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盘在他的手下不断的变换着,圆柱体时降时升,只是每次形状都略有异同,总能被男人从其中掏出各种新奇的小玩意。

直到最后一个东西被拿出,商舟才抬起眼镜,轻轻按下一个按键,莹润的指尖前方那个金镂的柱体缓慢下降,仿若一场盛大的宴会即将开幕,方盘重新落于桌子中央,严丝合缝。

轰隆隆的摩擦声响惊醒了耽于玩乐的少年,花鹤之将小人维持着站立在桌上的姿势后微微侧眸朝男人看去,正准备不满发声时面前情景却悄然落目,几乎是瞬息便扼住了他将要脱口而出的话语。

原本造型精美的方盘一寸寸地分裂出许多小方格,其中一部分的小方格缓缓上升,像是割裂开的空间阶梯,一阶一阶呈出两个相连的环形。

商舟微微抬眸,便见先前正玩着小人的少年不知何时凑了近来,惊奇地盯着两人面前的方盘,那张脸上灵动的表情带的他内心也欢快起来,便耐心地俯身指着为花鹤之开始了科普:“这种图形是我云游四海时在某个外邦看见的。”

他拉起少年搭在桌面上的手,指尖在对方温热的手心画出一个少见的环状形,但他没有就此放开,而是执起对方的手十指相扣,另一手抬起指向方盘:“外邦称之为莫比斯环,是一种很奇特的图形。”

“不过,由于受到阶梯本身性质的限制,我并不能将这个图形完全复刻出来。”

“所以,我只要求工匠在正面看来是类似莫比斯环的形状,在上面就看着仍然是方盘原本的形状。”

他轻轻地笑起来,空闲的那只手冲花鹤之做了个双指伸长余指微收的奇怪手势后便转而摸向方盘:“毕竟,我要的只是那一个含义。”

“咔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尖压陷按键,小方格上登时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进行提拉一般,紧贴着方格表面的纸片渐渐立起,搭成一个个立体的房屋形状,仅有右方最高处的那个阶梯上是宝箱的模样。

宝箱中间应当是空心的,纸片相接之处的缝隙有灿色的光芒自其间透出,映衬得它当真仿若一个华丽又珍贵的宝箱。

金色的光辉映入眼底,任谁也无法不对它的精巧与细致发出慨叹,花鹤之也不顾相连的手,又凑近了几分,满脸兴味地观摩着商舟将一张张字体隽秀的纸片放到对应的方格上:“莫比斯环……倒是个很新奇的事物,这就是你说的外邦游戏?”

“非也,”商舟不紧不慢地将最后一张纸片放好,他闻言微微侧眸看向花鹤之,纤长食指轻置丹唇,冶丽的双眼含满笑意,是颜色微深的绀镜也挡不住的戏谑与调笑,“它的名字可不叫莫比斯环。”

“不过这也确是我邀请你玩的游戏。”

花鹤之从来就不知道什么叫做“不好意思”,嘴上说着感慨的话语,手上却一点不见外地摸上了方盘,还火上浇油一般歪头笑嘻嘻地看着男人:“这么精巧的设计,造价……恐怕是不菲吧。”

“正如我先前所说,为自己喜欢的,不计付出,也无不可。”

“它原本只是依凭钱财而缔造出来的一介俗物,”琉璃材质的骰子被轻轻置于标有“起始点”的方格之上,人造水晶与金属相击发出清脆的响声,锦衣男人就在这声响的遮掩下,微微偏头看向与自己十指交扣的少年,双眼含笑。

他手下有条不紊地将小人再次缠好,视线却径直地与少年相撞,那眸子像是微漾的酒光,浮动出醉人的流彩绮色:“但有了阿之的称赞,现在它就是这行舟上最贵的一物了。”

“竟然还有比这更贵的……”花鹤之是一点也不乐意接下他这个直球,重点完全偏移,他趴在方盘前低声喃喃,一副受到极大震撼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种顶级的木头饶是开放如商舟也招架不住,他微微失笑,只得顺着少年的话打趣道:“最贵的现在已经站在你面前了。”

“那这位……贵人先生,”花鹤之抬起手轻点了点方盘,眼角带笑,他没有使用过多的赘词,只是低语,“开始我们的游戏吗?”

“当然。”

琉璃骰子再次敲击方盘,它莹润的边角在方盘之上滚动了几圈,其上不断滑过顶部灯光的幻影,只留下最后一寸静止在几颗赤红的朱点旁。

——六点。

“如此,先手毫无疑问了。”

骨节分明的手再次拿起琉璃骰子,商舟矜傲地笑着,扬手将骰子潇洒掷出:“唔……三点啊,中规中矩。”

投资落下,刻有数额的游戏代币便少去一百。

“那就来看看吧,”骰子仿佛有意识一般恰好滚落到花鹤之面前不远处,他挑挑眉,意识到这是方盘暗中的设计使然,便也学着对方随意一掷,“嚯,五点。”

古玩店被换成了蓝底的标签,蓝方的资产同样也减去了一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嗒。”

琉璃再次停下轻滚,刺目的红映入眼帘,其上醒目的六个红点昭示着差距的再次拉大。

红底显现,资产减八十。

“先手终究还是有点优势在的。”商舟捏着骰子轻轻晃了晃,他笑着,将琉璃骰子递予花鹤之。

“事情还未成定局,”少年也不将他刻意的激将放在心上,而是若有所思地盯着不远处的“书坊”,指间勾着的小人也似作沉思状微微歪着头,“谁输谁赢可不只凭你一面之词。”

“那么……”

——两点。

“真不巧,我的运气似乎更好一点。”

获得一次行动次数,花鹤之心情登时愉悦起来,最具体的体现应当便是那双微弯的眸与手舞足蹈的Q版小人。

不过他的运气或许就止步于此了,多了一次行动次数也并不能够让他移动多少,一点数额的迈进仍然落后一格于商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可惜,”商舟顺势拿起骰子轻笑,他稍稍推了下鼻上的眼镜,偏头不温不火地评价了一句,“不过若是扔到两点,你可还得贴给我八十。”

“不幸中的万幸?”

“那就得看阿之是怎么想的了。”

不过显然,花鹤之不幸的成分还是居多的,随着回合的减少,投资店铺的增加,少年不断地给自己的对手交着过路费,眼看着两人的资产之间就要产生不小的差距。

可这么多次了,两个环节顶部的格子却依旧没有人到达,右边的宝箱还闪着金色的光,似乎就在等着人来打开它,而另一侧的最高点标有“钱庄”的纸片房子虽然低调许多,却始终有种难以言喻的神秘在其中。

还剩六个回合,好胜心极强的少年双眼紧盯着相距八格的宝箱,一言不发地等待着运气的爆发与时机的到来。

三点,蓝方资产减八十。

两点,红方放弃投资。

四点,蓝方获得一条风向标消息,香烛铺收益增加百分之二十。

六点,红方获得一次行动次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点,红方资产减一百。

投掷机会再次来到花鹤之手中,只要他再掷出三点便可获得宝箱,填补上两人资产之间小小的却又难以逾越的横沟。

琉璃骰子在方盘上滚动的声音还是很动听的,不过此时他们谁也没有兴趣去细细聆听品味,全都在屏息等待着结果的到来。

两点悄然滑过,五点泯然生息,骰子像是永不会停止一样,数字屡屡变换着一点点拔高两人的期待。

但运动的能量终会转化殆尽,骰子也不可能一直滚动下去,真正的结果还是要被展示,等待他人来揭开面纱。

“啊……”

不幸还是缠绕在今日的少年身上,骰子并没有如期望的那样掷出三点,而是一个此时最不合时宜的数字——六点。

花鹤之不满地撇了下嘴,可即使他再不乐意也无法,骰子的数值又不是他所能够操控的。

小人一步步地迈到“酒肆”,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放弃投资的按键。

蓝方放弃投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落后了几步商舟也不介意,他微笑着掷出骰子,没有丝毫波澜地看着骰子上的朱点。

三点,“茶肆”已被红方投资,无事件发生。

五点,蓝方减少过路费一百。

四点,红方放弃投资。

仅剩两回合,结局似乎已然可以窥见一角,毫无疑问的差距让整场游戏都变得极易预测起来。

方盘上的焦点便是轻滚的琉璃,两个小人偕同它们的操纵者此刻都安静地盯着它,一个在等待着迟来的时机,一个在不动声色地筹营着什么。

“咕噜噜……”

“啪嗒。”

三颗朱红的点径直正对着船顶,一个不大不小的数字赫然在目,此刻却昭示着一个神秘面纱的揭开。

小人刚迈上“钱庄”,它的规则卡便被翻开,花鹤之食指和中指轻轻夹弄着卡牌,没有任何犹豫地选择了最大数额的投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赌狗了。

商舟倒也不诧异于他的选择,毕竟有才节上对方就有种莫名的“叛逆”,总爱与赔率相向而行,最后却又偏偏赚的盆满钵满。

这次……会不会有奇迹发生呢。

四点,红方资产减少八十。

两点,蓝方放弃投资。

一点,红方放弃投资。

三点,蓝方……放弃投资。

游戏结束。

结局即将揭晓,商舟抬手按下一个按纽,没有任何含糊地将“钱庄”中随之弹出的一张卡片递给花鹤之:“恭喜。”

卡片上面赫然是四个字——投资成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花鹤之轻笑起来,手指灵活地把玩着卡片,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愉悦,下颌微扬眼尾上挑,满溢出几分流转的自得,“看来,这波是赌狗的大胜利。”

“阿之很有胆识,”商舟看起来完全没有输了游戏的不悦,他只是笑着,用从一至始的谦逊态度轻声夸赞,“有的时候,运气的作用往往会大于技巧。”

“因为那是独属于你的机缘。”

“那么,激动人心的游戏告一段落了,要一起去放松放松吗?”

————————————————

水雾氤氲,葡萄香甜的气味无声无息地飘荡在这处小空间内,仿若最溺人的轻饮,只是稍稍吸入一口便会开始沉浸昏乱。

甜蜜的浓香之下,独有两人浸于水浴之中,缠绵旖旎,耳鬓厮磨。

“是啊……这只行舟,是用你的名字命名的。”

“我曾、哈……曾说过的,我的下一艘华舟就以你之名来命名。”

“鹤归来兮,东山之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就叫做……鹤归之阴。”

“知音?嗯……什么知音。”

“等——别塞了……”

被指尖无意掐破的葡萄会被视为劣品置于一侧,但所栽种的葡萄众多,即使减去几颗,也无损它庞大的数量,不断的塞入只会让一切都难以忍耐起来。

“不过是…哈啊……喜爱把玩俗物的一介俗人罢了。”

趴伏在池边的男人赤裸着全身,他灰棕色的微长发半浸入葡萄汁中,浅色与深色交叠,更衬出其慵懒又色情的模样。

但他对自己的惑人似乎毫无自觉,仍在半垂着眸子继续引诱误入蜃楼的孤鹤,轻声发出动人的邀约:“要猜猜看吗?我送你的礼物是什么。”

后穴已经被扩张到极致,再塞不进更多的葡萄,花鹤之却仍是不厌其烦地用葡萄戳弄穴口,敲门一样地轻点着,反倒弄的商舟有些痒的紧:“好了好了,别再玩了。”

闻言,花鹤之只得遗憾地放下手,他微微摇头,刻意地显出几分不满与怨念,又拿起一颗葡萄一口吞下,尾音长拖,似抱怨似愠怒:“怎么这么小啊。”

“唔……”商舟转头去看他,微微挑起眉,他那对绀镜已然被摘下,此时他冶丽的长眸便伴着眼尾酡红毫无遮挡地显露出来,含着满溢的情涌与戏谑,“那就只好拜托阿之帮帮它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没那么快呢。”花鹤之压根不理会他的话中意,明显不打算让对方那么早快活,低着头轻轻戳弄了几下那口匿于水下的小小穴眼。

“诶——”又想到什么,花鹤之忽而收回手笑起来,他抬手推了推商舟后背以示其往岸上再趴趴,佯作焦急地催促着,“快,趴到那边去。”

“嗯…做什么……”低声嘟囔了几声,商舟还是顺从地爬起往前方不远处趴了几步,让花鹤之能够看到他身后的全貌。

兴许是因为常年下海游历在外,男人的身材保持的很好,优美矫健的肌肉线条从他后颈一路漫延到小腿,没有一分一毫的赘肉,匀称异常。

散落开的半长灰发末端因沾了水的缘故紧贴在他的肩胛骨上,绛紫色的液珠顺着肌肤下淌而过两个精致的腰窝直至没入臀瓣,微润的水渍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莹亮的痕迹,于灯光下反射出难以言喻的亮色。

但若去看男人的微表情,原先对于美丽事物的欣赏或许会在顷刻间尽数化作因诱惑而滋生的欲望。

他的双眸本就狭长勾人,失去了眼镜的遮挡后那对绀色的冶丽便一览无余,眼尾的酡红与眸中的水雾相得益彰,在男人昏昏欲睡半睁不睁的慵懒姿态下更显风情。

而他身后便是最为直观也最为易见的放荡,本不是用来行风月之事的后穴不断翕张,现出几抹紫红的印记,吞吃绞咬着数颗圆润香甜的葡萄。

它生涩又可怜地瑟缩绞弄,像是初次品尝到珍贵的美食一般小心翼翼地啜咬,似乎是要将入侵的异物吐出又似乎是在贪得无厌地渴求更多。

“——真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哗啦!”

浓香猛然袭来,温热的液体自杯中洒落冲击裸露的肌肤,馨香缭绕,一杯醇酒唤醒了昏沉的大脑,商舟本能地想要回头看去,身后却被人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

“趴好了。”花鹤之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下沾满酒液的美人,对方本就流畅好看的线条染满酒色,像是镀上了月光的一具贡品,圣洁中又藏着一只即将引颈受戮的天鹅。

真好看啊——少年笑着又拍了一下那对半撅的浑圆,纨绔一般地调笑起来:“把它们排出来吧。”

“不然我可就这么进去了。

欲望与热气的浸润下,商舟也不再维持先前的谦逊姿态,他略带埋怨地斜睨了一眼少年,却并没有说什么,手上发力将身体撑起来,半眯着眼侧翻了下身子,调整出一个易于发力的姿势。

原本瑟缩着害羞的穴口在主人亲自的迫使下不得不微微张开,微粉的甬道蠕动着将异物一点点排出,紫色的圆润逐渐显露踪迹。

“啪嗒。”

葡萄落地发出声响,它们像是刚从树上采摘下来的一般,挂着盈盈的水色,但要若仔细看去,便会发现那水色纤长,直连着一朵粉嫩的小花儿。

那哪是什么待人采撷的青果,分明是熟透了的糜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饥渴异常。

在他人面前做出类似排泄的行为其实相当考验人的脸皮功夫,即使面上看着从容,男人也难以掩盖住耳鬓与两颊飞上的薄红。

更何况身后的情况他自己心知肚明,原先只让他觉着发胀难捱的葡萄却在排出时留下了它的礼物,那抹难以察觉的浅薄的空虚在时间逐渐的推移下滋长壮大,一时竟让穴口收缩着生出了几抹不舍。

“嗯唔……”

腰肢也渐渐酸软,排出葡萄的动作开始变得力不从心,深处的几颗本就不易排出,这下失了几分得心应手,更是困难起来。

偏偏花鹤之还极“没有眼力见”地笑眯眯低头俯身问他,那双纯彻的黑眸藏了几丝不易察觉的恶劣:“全部都排出来了,是吗?”

“还没……有——!!!”

炙热滚烫的鸡巴长驱直入,破开酸软无力的穴肉直捣深处,残留在穴内仍未被排出的葡萄登时被这阵力道捣的稀烂,几抹汁液甚至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微微溢出。

趴伏在池边的美人似乎也在这力道下折服,双眸睁大身体痉挛,喉咙被扼住了一般发不出声响,只能泄出几道低低如呓语的哭吟:“呜……”

“不…不行……”极致的贯穿像是闭合的情欲开关,说不清是疼痛占了上风还是快感占了上风,但从脊背上窜的快感电流一样的漫延,裹挟住他的四肢要浸没他的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陷入情欲的男人后背很快浮上一层薄红,肩胛骨也随着穴肉绞紧收缩的动作不断翕张仿佛振翅欲飞,但此时任人鱼肉的天鹅却已无力逃脱,只能无助地啜泣:“太胀了——”

可花鹤之从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儿,他压根置若罔闻,只慢吞吞地抬手将对方按住,缓缓抽动腰身将性器抽离出来。

穴肉似不舍又似欣喜地缠绕上来,却不能留住肉棒一丝一毫,花鹤之眯着眼笑着,只是低着头盯着自己身下的美人。

当抽离到仅剩一个龟头留在穴口时,酸胀感已然褪去大半,原本不甚明显的阵阵空虚此刻便占了上风,无言的难捱不断刺激着得不到满足的穴道。

但或许这时,某人说不清是爱怜还是其他什么心思又上来了,没有继续往外抽离,反倒手上使劲摁住美人挺腰狠狠一贯。

“唔!”

绛紫色的汁液原本因性器的抽离被稍稍带出来些蓄在穴口周围缓缓下淌,这一下彻底改变了它们的运动,巨大的力道捣的汁液四溅,浓香满溢。

穴道内再次被少年的鸡巴和残余的葡萄填的满满当当,空虚被满足后反溢上来的快感成倍增长,顷刻便要将男人的理智打翻。

更遑论对方并没有就此停下,反倒饶有兴趣地继续猛烈抽插,鸡巴反复抽出又插入几乎要将男人的后穴操成一个直上直下的洞。

“好胀…哈、咿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抽插似乎要叫人丢了半条命去,男人像是钉死在了那根鸡巴上,无法脱逃只能含着少年的性器承受着刺激快感的不断叠加。

原本就娇小的穴道哪里受的住一个庞然大物的反复侵袭,即使是平日里也难以含住这么一个大家伙,别说此时还有不少的残余葡萄在穴内被逐渐捣化,斥满了每一寸穴道。

“啊嗯……”

兜头而下的快感没有因它的目的达到而有丝毫减退,反而不断积蓄着攀高等待一个极致的爆发。

商舟微长发半散落地,一双眸子已然失了焦距,随着昏沉的大脑无力地上翻着昭示其猛烈的情涌与快意。

瑟缩的穴肉无论怎样小心翼翼地讨好也总是得不到优待,层层缠绕吮吸入侵者却往往会被其无情地破开狠插,葡萄已经彻底被捣的糜烂,果肉只为两人的性爱带来更大的快感与更加顺滑的抽出插入。

“嗯哼……哈、停——”

深陷情欲的男人犹在负隅抵抗,明明满目酡红遮都遮不住,还试图解放自己备受欺凌的可怜穴道。

但即使再怎么违心的抗拒,极致的巅峰还是终究会降临,情欲电流毫无阻挡漫延开时势如破竹,直接将商舟所有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击溃殆尽,只能仿若浮萍一般无所依靠地伸手四处摸索一个稻草。

“咿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双冶丽的双眼已经被水雾与酡红缭绕近乎看不清它原本的狭长形状,但勾人不减,双眼微微上翻的失神模样足以让他看起来像极了任何一个自愿接客的妓子,风情与颓靡相得益彰,衬得男人艳气异常。

穴肉痉挛着绞紧肉棒,攀上快活的高峰,它似乎这个时候也没忘了“感恩”,紧紧地收缩吮吸着少年的鸡巴要将它也送到顶端,企图榨取那一抹淫色标记。

“呜——”

新的液体重新填补上在性爱中被捣飞的活肉汁液,穴肉如愿以偿的品味到爱怜与满足的滋味,在冲击穴道的力道中死死绞紧享受再一次攀升的快感。

似乎没想到会迎来更甚的快感,残存的理智彻底被搜刮而过的电流吞噬殆尽,他甚至连逃脱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单手紧扒住少年的肩膀无力摇头:“轻、轻点…啊哈……”

“哎呀,”轻轻的笑声落地,少年似乎坏心极了,不仅没有顺势给怀中人给予安抚,还火上浇油一般的说着不明所以的话,“好像找到了呢。”

他一手圈住怀中的美人,一手伸长探入两人褪在一边的衣物,精准地找到那个男人高潮时因无所借力而紧攥之后却又不愿再放手的小东西。

花鹤之攥着男人的手将那个东西拿出,低低地笑起来,透彻的黑眸一眼就能望到底,毫不掩饰地漾开欢喜:“我的礼物,对吗?”

稍稍缓过来了些的男人垂眸看向那个精致简约的手环,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松了些紧攥的力道,抖着手为少年戴上。

手环轻落腕间,与少年无论尺寸还是款型都极其相配,没有商舟一贯的华丽作风,却依旧能看出其的用心与爱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比斯手环,象征着无尽的爱和永不结束的征途。

男人转眸看向自己心爱的少年,他没有将其所蕴藏的含义说出,可那双眼睛却仿佛会说话,已经道明了他的一切心思。

“阿之……”

像是美酒溅落杯沿,极致的爱恋所酝酿出来的喜悦在那双冶丽狭长的双眸中翻涌滚动,奔腾出更加炽热的欢愉情欲。

温热的舌尖相互勾缠亲吻,果香在口腔间弥漫,含不住的涎水从唇缝缓缓蜿蜒而下,空气暧昧徒增,温度腾升。

微长的发轻扫过少年裸露的肌肤,不自觉地勾人,男人躺在池边,矫健优美的身躯在水中若隐若现,欲遮又掩,可那双修长的腿却毫不矜持地缠上了爱人的腰身。

初尝情爱的穴口重新抵上那根熟悉的家伙,美酒在引诱。

“所以,愿意一起当个俗人……”

“一晌贪欢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哟,花家世子,”随意地拨开一丛野树,闻声转头看来的少年将军扬起下巴低哼着一笑,语气轻飘飘的,看起来心情不甚晴朗,“怎么?动身来趟天枢是要准备个百八十天?”

“再磨蹭个几天,本将军都把这片巡守完了。”

敏锐地察觉到了路沧崖的称呼与语气,花鹤之眨眨眼笑起来,眼珠一转哄着人道:“这不是事务繁忙,一解决就来找将军了?”

“嚯,将军?真是说的好听,叫的也好听。”闻此言,原本正乘着马在融冰河旁择果的路沧崖嗤笑一声,打马掉头便走。

“哎哎哎,沧崖——别走啊!”花鹤之清楚若不再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可真就惨了,当下便策马追上哄人,“我说的是实话。”

“离开你之后我可是朝思暮想,盼得很。”

经过上次巡守时的训练,花鹤之的骑术已经相当熟练了,他本就有极好的基础与天赋,现下同路沧崖比也是不相上下,不远不近地跟在马屁股后烦人什么的做起来那是相当的容易:“你看我一身戎装都换好了,再赶我走就不值当了。”

“将…啊不,沧崖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不跟我置气了……”少年喋喋不休的啰嗦效果极佳,花鹤之跟在后面见少年将军越来越黑的脸色,又嘴欠地调弄他,“好嘛。”

“要是因为我气着沧崖你的身体了可不好……”

“你嘴皮子怎么这么碎。”被烦的不行的上将大人骤然停住马转头去看他,雪狼嘶鸣一声高抬起前蹄,路沧崖就以这个姿势拽着马鞭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少年,发丝轻扬,一双藏在阴影中的深棕色凶眸满是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花鹤之已经全然摸清了他的性格,根本不惧路将军的威压,笑嘻嘻地策马靠近,还顺手摸了把雪狼:“嘴碎才能讨到沧崖欢心,抱得美人归啊。”

“……油嘴滑舌。”

抬眼瞥了眼笑意盈盈的少年,路沧崖扭过头不再去看他,深棕披肩在寒风下猎猎作响,将军抚摸着马头,手上动作轻柔嘴上却依旧不饶人:“行了,要跟我一同巡守便跟上,别整那些花里胡哨的。”

“好诶——”

终于哄好了。

刚松口气,路将军审视的目光便投了过来,花鹤之忙装出一副高兴的样子,一脸无辜地将放在雪狼头上的手悄悄靠近路沧崖的手:“我的意思是,能与将军同行,是我的荣幸。”

“哼,希望你接下来,还能保持这样的从容。”

话音刚落,路沧崖便一扬马鞭,夹紧马腹驰骋了出去,雪狼当真不愧是将军养出的马,也是骁勇得很,马蹄踏起漫天尘埃,转眼就奔了数十米。

偷偷摸手摸了个空,花鹤之眯了眯眼,也抬手驱策马匹,虽然他这匹头马比不得雪狼,却不甘落后,在少年优越的骑术下撒开蹄子地跑竞也追上了全力冲刺的路将军。

两人就这么驾马一前一后地沿着融冰河追逐起来,位于前方的少年将军在花鹤之的视线盲区舒展了眉头,神情放松比之他先前在对方面前展露的神色看起来高兴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扬目远望,但依旧在注意着身后的人,风扬起披肩,这位少年将军却像是感受不到丝毫阻力一般,策马飞奔,眉梢间皆是快意滋味。

而他身后的少年罕见地扎了一个高马尾,一身深黑戎装,绛紫的点缀与灿金的纹样排布其上,衬得他飒气凛然、有精神气,可这股子凌然气息却在下一秒被他微弯的黑眸消弭殆尽。

他们在草原上驰骋,在天穹下追逐,一场竞争,参赛的双方却都心系对方。

沿着融冰河跑了许久,天色也渐渐推移,花鹤之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渐渐减下头马的速度,冲前面似乎压根不打算吃午饭的路沧崖呼喊:“沧崖别跑了!”

快意还没消退,少年将军少见的满脸畅快笑意,他转头轻轻抬眸一睨花鹤之,没说什么也降下了速度掉头过来。

在他的注视下,花鹤之驾着马绕到一侧,在奔跑的马匹上抬手起弓,少年微眯双眼,在披风翻动间,箭脱离弯如满月的弓弦而出,划出尖锐的破空声径直射中不远处的一只野兔。

这还没完,披风猛然一个折转,扬起象征着力量的弧度,花鹤之驾着马忽然一个转弯追上一只逃开的野兔。

在极速的追逐中,少年似乎根本不惧目标的移动,扬起下颌起弓,笑意一闪而过,他松开手指,箭飞驰而出再次正中目标。

尾羽震颤着将野兔洞穿,花鹤之刚把后射中的野兔提起,就见路沧崖提着另一只打马来到了他身边。

将军扬了扬头,把兔子交接给他,拍了拍手难得夸了一次花鹤之:“有进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少年笑吟吟的目光下,他偏开头不去直视对方,只于心底补了一句。

进步还挺大的。

把兔子处理好,两人很快将火也升起来,面对面坐在火堆前谈笑。

“兔子还得是整只烤来才有意思。”路沧崖将手中串着的兔子划了几刀才放到火上烤,一边注意着火候一边侧眸看着花鹤之捣鼓什么。

一小壶挂着辣椒的黄酒被少年掏出,他郁闷地看了眼路沧崖身边放着的瓶瓶罐罐,很好奇对方到底是怎么带在身上的。

他其实上次就注意到了这件事,于是他这次特意带了对方上次未准备到的东西来作填补。

一只手顺走了花鹤之刚掏出来的黄酒,路沧崖眯起眼小抿一口,挑了挑眉:“不错。”

“倒还算有点用处。”他抬手就将黄酒随意地倒在兔肉上,随后扔回给花鹤之,撒了些粗盐花椒便给兔子翻了个面,烤肉的香味肆意,连一旁还在专心致志划肉的少年的注意都吸引了过来。

他撇了下嘴,加快了手中的速度,把剩下的黄酒倒完后又不知从哪掏出来一个小壶放在一边,手上不停歇地加着调料翻面。

“辣椒。”闻言花鹤之抬头扯了几个扔给他,路沧崖接住直接掐碎了往撕下的兔肉条上蘸蘸就大口吃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花鹤之手中的兔肉也烤制通体焦脆后,他抬眸看了眼吃的很嗨的上将大人,扬眉笑起来。

“沧崖。”

听见呼唤路沧崖下意识转头,刚看过去便见对方推了壶酒过来,有些讶异地上下扫视了一眼花鹤之:“不是好酒我可不喝。”

“放心,”少年慢条斯理地撕下一条整齐的兔肉,满脸自信地看着将军豪迈地饮了一口,“绝对的好酒。”

对方的神情肉眼可见的舒展,这回不需要路沧崖再夸花鹤之也知道他的反应了,少年得意地挑了下眉,将兔肉条往嘴里送了口。

这可是他从商舟那学来的手艺。

吃饱喝足两人便要再次动身上路,花鹤之动作敏捷地翻身上马,自发地落后半步骑在路沧崖身后。

少年将军扯着马鞭扬眉,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孤傲,以开玩笑的口吻压低声音打趣花鹤之:“怎么?你要在后面当猎手?”

“是啊,”花鹤之也不恼他的质疑,抬手拍了拍弓箭笑道,“当个猎手保护将军。”

“哼,保护我?”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路沧崖挑着眉大笑两声,在花鹤之没反应过来时一个加速,险些将他甩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就先追上我再说吧。”

少年将军桀骜不驯的声音随风飘来,豪迈又自傲的笑声也能感染人的心灵,花鹤之笑着正准备加快速度追上他,却忽然瞥见不远处的小山坳中有个人影。

“!”

是残留的通古宵小!

一瞬间千思百念转过,上弦、拉弓,几个动作仿佛未经过大脑便完成,他看着洞穿了黑影的长箭,惊惧与后怕让花鹤之额上都泛出了一层薄汗。

但他的发现还是晚了一步,那人射出的羽箭径直驰向马背上的路沧崖,少年将军此时正飞速冲刺着,似乎压根没有注意到身后的飞箭。

什么也没来得及想,花鹤之抬手就掉转马头想要去阻拦那一支飞箭,可他注定是赶不上的,只能徒劳地注视着那支箭冲向马背上直行的路沧崖。

那双急剧收缩的瞳孔内,路将军似乎扬了下唇,雪狼也调整了速度,配合他的主人完成一个漂亮的演出。

“铮——”

伴着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响起,寒光折射入少年漆黑的瞳孔中,那支飞速移动的羽箭被上将大人以一只坚硬的匕首挡下,结局已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山与水的交界处,一个驾马飞驰的少年将军微微侧眸,披肩飞舞间轻而易举地挡下了偷袭者射出的羽箭。

极致的强大在爆发,无形的荷尔蒙肆虐。

他天生就合该在草原上驰骋,挥洒他所有的天赋与野心。

随意地收好匕首,路沧崖瞥了眼追上来的花鹤之,语调懒懒的有点漫不经心,可配上他刚刚才经历的“生死危机”,这模样当真是狂傲极了,很好地演绎了什么叫做“狭路相逢勇者胜”:“一个?”

“嗯,”花鹤之少见的寡言起来,“大抵是一个想要报复的漏网之鱼。”

“行,那走吧。”

或许少年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刺杀吓到了,尽管路将军觉着这种事就是家常便饭,再多经历几次就好,可看着对方垂着眼闷不做声啃牛肋条的沉郁模样还是忍不住砸吧着嘴思考对策。

安慰?他可不会,哄人?那就更不会了。

他有心要少年重新快活起来,却又无能为力,路沧崖咬了一大口肋条以作发泄,坐在火堆旁也愁眉不展起来。

这可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番纠结下,他倒是有些想不管少年了,反正对方心志一向坚韧的很,但知道归知道,一旦看见那双爱笑的圆润双眼像如今这般眼尾垂落,沉默下来,他的心就像是被小猫挠了一般,有点点密密麻麻的疼漫开又有些抑制不住的爱怜。

一向豁达的路将军罕见的叹了口气,却也没什么法,只得这么一直郁闷到入夜进帐。

可心里总惦念着什么,进了帐子他也睡不着,翻来覆去难得感受到了一回什么叫做辗转反侧。

烦死了。

他挠了挠头再次翻身,正准备彻底把这件事丢开不管了时余光却忽然瞥见一个黑影。

什么人?!

他当即便要起身,谁料那个人不知在何时便开了他的帐子,一个弯腰就钻了进来,和坐起来的他打了个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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