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1 / 2)

('拍卖的过程鼬不知道,作为被拍卖的对象也不会参与那些老爷们的场合,他只是被直接送进到了最终获得者的房间里,毫无预兆的见到了熟悉的面孔。

是下下签,鼬陷入深深的恐惧之中,这些有钱的常客往往知道许多变态的玩法,又有能力去实现,何况他不久前才捉弄过对方。

花了大价钱的报复,鼬低着头久久不敢说话,直到对方打趣似的叫他过去。

“你的新名字叫什么?”客人问着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

“……蝴蝶。”鼬小声的回答,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他穿着的和服款式是仿若正在跳跃般的各色手鞠,底色纹路是均匀排列的三角形,使得整件衣服都越发令人眼花缭乱。

发型倒没有插满首饰,而是在发髻后用了堪称夸张的红色大蝴蝶结,额前垂下的碎发反而显出些年幼感,配合过分华丽的服装像是精致的人偶。

毕竟他起舞是极好的,只要看过的客人定然不会忘怀,可客人冷哼了一声嫌弃的用扇子捂住半边脸,“真是……”

显然富商没有什么看舞蹈的风雅,趾高气扬的要他直接脱衣服。

预想全都落了空,鼬迟疑着还是松开了腰带,繁复的和服在此刻分外难解开,正在犹豫是否要全都脱掉的时候,却从房间的深处发出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太慢了,一口气给我脱干净啊?要做的事可是很多的。”从灯光没能照亮的角落里,有个男人不耐烦的敲了敲手里的烟斗,鼬的视线落在他身边的木箱上脸色苍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逃走的想法只在脑海中滑过了一瞬,鼬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腰带掉落在地上之后是那件过度华丽的和服,他身上穿的也只不过是件花俏的外壳,本来就不会在他身上停留多久。

审视他的目光不带情欲,鼬克制不住的一直看向那个装着未知的木箱里,而那个男人看着他像是打量什么物品,又忽然出声叫他转过去。

鼬深吸了口气堪称僵硬的转身,意识到不管是这个人还是客人,都没把他当作性欲的对象,这种情况在这里可算不上什么好的预兆。

突然被一只手按住肩膀的时候,鼬浑身一颤差点想躲开,又强行忍住了反应,那只手在他背上捏了两下,颇为抱怨的说道,“太瘦了……别闹得做到一半就疼的不做了哦?”

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他听见了疼这个词,话也并不是在对他说,客人合起扇子朝他指着回答,“当然要做,我可是花了一大笔钱的。”

“哼……”男人倒是没再说什么,拍了他一下叫他去床上面朝下趴好,随后便开始摆弄起木箱来。

鼬趴着又小心翼翼的偷看那木箱里到底是什么,好奇的看着男人从里面拿了些杯盏出来,倒出来却是各种颜色的水,最后拿出来一个包裹起来的布卷,摊开后却全部都是带着手柄的针。

那显然是要用在他身上的东西,联想起会很疼,难道说是要拿针来扎他?

鼬揣揣不安的等待了半天,男人花了很久调色,拿画笔试了半天,才拿着颜料坐在他旁边,在他背上忙碌的画着。

毛笔柔软的触感在背上划来划去,鼬觉得痒又不敢说,只好小声的问这是要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问倒是把客人给逗笑了,“这位可是远近闻名的纹身师,一向对人挑剔的很,能为你纹身可是你的荣幸。”

鼬顿时陷入了绝望,他当然知道什么是纹身,禁止纹身是这里的规矩,那样会影响客人的心情,一旦纹上就没办法再去掉了……

客人是想毁了他。

这是场彻头彻尾的报复。

而他只能接受。

当针刺破皮肤时鼬痛苦的喘息,没说一句求饶的话,血珠从白皙的皮肤上涌出,一颗颗逐渐连成线条。

纹身师的手稳稳地均匀刺破皮肤,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低头看了一眼,大声喊了起来,“喂!给他个什么咬着!”

客人没等到意料中的惨叫,更是烦躁,“止水!过去帮忙,真是没眼力的家伙。”

止水急匆匆的跪坐在鼬脸前,这里的布料哪个看着都很贵,止水咬咬牙把胳膊伸到鼬嘴边,“疼就咬着。”

鼬疼的冷汗直流,唇也没了血色,看到止水这样做还是摇了摇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纹身会很久你坚持不到最后的,要是不咬着什么的话,疼到咬断舌头也是常有的事。”止水只得俯下身对他小声的说道,鼬犹豫了半天终究还是咬在了止水的手臂上。

止水猛地倒吸了一口气,对于他这样的举动,纹身师连分神看一眼都没有,专心致志的纹着图案。

在鼬背上的纹身并不是什么简单的图案,而是从肩膀一路刺到腰下,一直到大腿根部才算结束,光是第一遍的黑线便花了许久,等纹身师松了口气起身观赏,才来得及给自己额头擦擦汗。

一副龙戏牡丹图,威武的龙和尖锐的爪,与遍布层叠的牡丹花瓣,几乎要淹没了鼬一般,在孩童的身体上显得分外妖艳。

针停下来的时候鼬松开口喘息着,以为痛苦已经过去,眼前的手臂被他咬得变形,鼬歉意的抬头,却看到止水不忍的摇头。

还没结束。

止水把手臂又朝他凑了凑,示意他咬着。

纹身师更换了手边的颜料,又再次刺了下去,第二遍是上色,正是考验技术的时候。

漫长如同没有尽头的疼痛,鼬的意识沉浮难以保持清醒,不记得自己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咬下去,恍惚中还是被止水轻拍着脸叫醒的,鼬睁开眼看到止水担心的表情,才发现已经结束。

清醒过来的瞬间疼痛就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鼬下意识的咬了下去,而嘴里是浓郁的铁锈味儿,连忙松开,止水收手的同时就用另一只手握住了伤口,起身时却脚麻的歪了下,下意识的伸出手臂按在地上,这下鼬便看清了血肉模糊的模样,可他已经没有任何力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水连忙站起身把手臂挡在身后,只是鼬已经看到,这个从头到尾都没哭喊的孩子,却只在现在看到了他的伤口之后,哭得泪流满面。

止水鼻子一酸,趔趄着扭头就走向门口,安安静静的好像一切什么都没发生。

客人在称赞着纹身师精湛的技巧,吹捧着纹身如何的精美,说着那些鼬在无数夜晚中听惯了的客套话。

鼬疼的无法动弹,客人反倒是特意坐到他面前,故意的调笑,“这样一来,你还是改叫牡丹吧?对吧?瞧瞧这牡丹多好看!哈哈哈哈哈!”

整整两周的时间里鼬都在发着高烧,最初的一两天伤口还会渗血,佐助整晚的哭着用温水清洗渗出的血,但鼬还是伤口感染了,生死未卜。

半个月鼬才能下地,仍然什么都不敢碰,过了一个月他便被告知要照常接客。

他穿的和服露出脖颈,便不得不把里面的纹身也一起露出来,摇钱树还没开始掉钱就被砍掉,老板虽然气愤可毕竟是常客,闹了一通到底不了了之。

点了鼬的客人,有些被那满背的纹身吓到,有些则为此痴狂,后来甚至有专为了那纹身而来的客人,只想一睹名家的风采。

没人记得他叫鼬还是蝴蝶,渐渐地人们便叫他那个牡丹。

牡丹真成了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鼬慢慢便学会了将纹身作为自身的魅力,练习的对象也不只是卡卡西,那之后止水有时会来见他,以客人的身份,托那个纹身的福,鼬的身价一落千丈,但也不是止水这样的仆人能随便见的价格。

止水为什么这么做,鼬没问过,他不认为和止水的关系有什么特别,他们确实较为亲密,背后的纹身与止水还是留下了疤痕的手臂,形成了无法言说的联系。

肉欲才是把他们紧密相连的关系,鼬会在他身上淫乱的呻吟,繁复的牡丹在晃动中层层叠叠,在情欲的浇灌中越发红艳,露水从花瓣上滴落,陷进交合之处。

若是一直这样下去,也许止水迟早有一天会花光积蓄,从此再也不会出现。

佐助的年龄到了。

佐助的性格和他不同一派天真,很多事都是鼬说怎么做便怎么做,并不明白为什么,而由兄长来教他性事又着实尴尬。

他请求卡卡西的时候,对方倚着门框取笑了他半天。

“以后迟早会发生的,”卡卡西淡然的断言,鼬不知道他这么说的依据,本能的躲避了这个问题,而卡卡西则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你可欠我一个人情……”

鼬只好答应下来,让佐助跟着卡卡西进房间里去。

状况比卡卡西想象的要棘手,佐助明明生活在声色犬马的地方,对性的了解却一无所知,对卡卡西脱他衣服的行为只觉得好奇,哪怕赤身裸体也毫不觉得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快卡卡西就明白了理由,佐助被鼬照顾的很好,就像普通的兄弟一样生活,根本没有什么忌讳,反倒是在奇怪的地方鼬三缄其口。

也许会有客人喜欢单纯无知的类型,但真的无知则会带来灾难。

幸好佐助的身体比他本人要敏感的多,哪怕不懂得接吻的技巧,佐助还是会被轻易的唤起欲望,本能的知道怎么做。

仅仅是报以客人也许会喜欢的愿景是不够的,鼬已经付出了沉重的代价,他不敢想象佐助遇到那个‘万一’会是什么下场。

“你要我买下佐助?”止水惊讶之余倒是能够理解他的想法,只是忍不住问道,“你真的要这么做吗?要我来……?”

止水没说完,若只是客人的关系,他本应该不介意和佐助发生什么,可他现在却觉得苦闷。

“我只剩下这一条路能走了……”鼬跪坐在他面前深深的弯下腰恳求,略显低哑的声音已经接近成人,再过几年他的骨骼会完全张开,成为一个男人,也同时意味着他在花街往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糟糕。

佐助不像鼬当初那样早有声誉,但让止水这种人去参与全是老爷们才会做的事,他本来就已经为了鼬花了很多钱,可他看着鼬不肯抬起头的样子,心中有什么被一下子触动了。

“好……我答应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对于初夜的好奇心比对未知的恐惧要强烈得多,他不曾受到恶劣的对待,连院子里脾气最差的卡卡西都偏爱他,倒不是因为他能言善道,不如说正因为不会说谎,真诚才是这里最稀有的宝藏。

鼬一直很担心他的初夜会发生什么,佐助能理解,毕竟鼬有着糟糕的回忆,但几年来会遇到那种事的人也只有他一个人,就几率而言,佐助不觉得自己会引来什么奇怪的客人。

等佐助进到房间里,抬头看见熟悉的脸庞,连最后一丝顾虑都抛在脑后,“什么嘛,是你啊。”

止水无奈极了,他为了拍下佐助的初夜,朋友借钱借了一遍,还特意新做了衣服试图看起来有拍卖资格,现在到好,欠一屁股债的结果是小家伙一点都不领情。

“……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客人吧?”止水话是这么说,也没有什么客人的架子,自个儿跑到佐助面前,也不知道谁服侍谁了。

“这是哥哥的安排吧?”佐助没好气的说道,止水一直是鼬的常客,每次来都是找鼬,这种程度的事他还是明白的,“真是多事……”

“你猜到啦,不愧是佐助。”止水也松了口气,他虽说是为了鼬而买下佐助的初夜,但真的发生了,止水也没想要做点客人该做的事。

而佐助显然不这么想,他原本就不太习惯带着发饰,这下便更是爽快的全都拆掉,等到他解腰带的时候,止水才意识到哪里不对,“等一下,你这是干嘛?”

“做我该做的事啊?”佐助一脸莫名,随后又颇为嫌弃的说道,“虽然客人是你……哥哥是觉得不会有人出价嘛……”

当然不是,止水为自己烧掉的钱在心底流泪,但若是让鼬知道了金额反而麻烦,只能默默阻止佐助继续脱衣服。

“你喜欢穿着衣服?嘛也不是不行。”佐助嫩绿色和服上有着金色的柳枝,简单也不失优雅,只提起衣摆就露出白嫩的大腿来,直接坐到了止水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止水震惊的发现佐助下面什么都没穿,被他这么看着,佐助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声嘟囔着,“……反正也是要脱的……”

窘迫之下佐助干脆吻上止水以防止他再说什么话,止水本来按在他肩膀想要推开的手,慢慢就卸了力道。

“怎么样?我和哥哥比起来的话?”一吻结束,佐助发现了新的趣味。

止水却没回答他,而是突翻身把他按在了身下,开口时压低了声音,“……你这是在玩火。”

“有什么关系,今晚你是我的客人吧?”佐助屈膝故意蹭了蹭止水的下面,好歹也被卡卡西特训过了,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放弃。

是了,鼬是知道的,买下初夜的客人会对佐助做些什么,即使如此还是请求了自己,止水的内心苦涩。

佐助双手挽在止水的颈后,一本正经地看着他,“什么都不做的话,不就没有意义了嘛。”

止水顿时醒悟过来,鼬是想让佐助的初次经验不会留下可怕的经历,就算他什么都不做,也只是把未知留到了下一次。

“……就这一次。”止水不知道是对佐助,还是对自己说。

少年还不曾发育的身体干干净净,止水的手指从光滑白嫩的肚皮上滑过时,佐助只忍不住痒的咯咯笑,全然没有什么暧昧的气氛。

但他知道重点是什么,佐助朝止水身下作怪的手被及时抓住,摁倒在柔软的床铺上,漂亮的花纹与暗蓝色的布料,衬得佐助肌肤似乎会发光一样,在灯火通明的夜晚,止水吻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佐助喘息着,任由止水的手指在后穴出入,裹着催情的白色药膏被体温化开,发出粘稠的水声,感觉不到特别,倒也不至于痛苦,仅仅是异物感而已。

“疼的话就咬着被子。”止水试着用更多的手指插入,这一次他是客人,不是仆人,房间里的一切在今晚都可以随意破坏,包括他身下的佐助。

但他不是来破坏的,止水紧张的额头出了汗,要是他弄伤了佐助的话,就前功尽弃了。

“别那么多废话……我、哈啊!”佐助突然间差点挺起身,又无力的摔回去,惊疑不定的抬头,“……那是什么?好奇怪……”

像是头次吃到糖果的小孩,止水笑着看他又不回答,只手上找到刚才的点再次故意擦过,佐助便止不住的向后仰头,连呼吸也乱了套。

他的脸色不正常的泛红,止水知道药物开始起作用了,干脆手下也不再小心翼翼,三根手指在里面展开又合拢,在手指抽出时里面紧缩着挽留。

“佐助?你还好吗?”止水的声音听起来是真的担心,佐助却总觉得像是在取笑自己,他对性事的陌生和止水对细节的在意,根本没办法遮掩自己的真实反应,事实就是他被止水搞得一团糟,还只是用了手指。

佐助扯过了被角,却是遮在脸上的,只不忿的露出眼睛,“好啦我没关系,你倒是快点……”

都已经做到现在了才知道害羞,止水无奈的想到,可爱的地方倒是和鼬很像,“那你咬着点。”

佐助想要反驳时抬头看到止水脱掉裤子露出的下身,把话又咽了回去,盯着看得止水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话儿是要插进自己体内的,佐助苦思冥想,真的能进得来吗?可是哥哥做得到的话,那么他就应该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佐助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止水却不想再等了,才刚进去前端,佐助就发出一声呜咽,像是被不小心踢到的猫一样可怜,止水担心的停下动作去看,佐助立马用被子盖住脸不许看,还逞强的嘟囔,“你快点……”

看样子是只能慢慢来了,止水倒是忍得住,才刚进去顶端,佐助就忍不住露出眼睛问,“……进来了吗?”

“才进去一半……”看见止水摇头,佐助脸猛地一红,飞快的又蒙上被子,等总算全根没入,两个人都松了口气。

“……我动了哦?”止水也看不见佐助什么反应,只听见像蚊子似的小声嗯了一声,干脆放弃了等待,尝试着动作。

他才刚抽出些许,佐助就忍不住叫了出来,又迅速噤声,在止水再次顶撞进来时呻吟着喘息,被子也随手扔到一边,“……哈啊、你……”

别动这两个字没有说出来的机会,佐助潮红的眼角显然不是疼的,止水便放开了心态干他,初尝人事的身体哪经得住这么折腾,佐助只能变了调的叫得喘不上气,大腿倒是食髓知味的盘在了止水的腰间,扯的被单变形严重,再没有想要忍耐的余裕。

止水没什么技巧,也用不着,光是大开大合的干他就很快到了高潮的边缘,佐助不明白会发生什么,但是一旦发生就回不去了,莫名的恐慌让他紧张起来,“停下、等……啊啊……停下来……”

这种怎么可能停的下来,佐助张大了嘴巴呼吸却像停止了一样双目失神,好一会儿才像找回了呼吸,他还不能射精,可后穴激烈的反应足够让止水明白发生了什么。

但止水没有停下发反而加速,很快佐助就哭叫起来,想要推开的手伸到止水面前,又强行改成了怀抱的动作。

卡卡西的特训里有提到过,想要快点结束的时候要怎么做,不是拒绝,他们不可以拒绝客人,因此只能更多的配合客人,让他们得到想得到的。

这需要看人的能力,卡卡西笑的意味深长,说鼬非常擅长这点,而佐助只知道自己被激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喘息声近在耳边,止水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见他带着哭腔的求饶,“不、不要……止水、求你了……哈啊……停、啊啊……”

然而止水不会停下,他吻着佐助耳边的碎发,小声的安慰,“乖,我不会伤害你的……”

难以承受的激烈使佐助下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他在止水的背上用力的留下抓痕,而疼痛只会在这种时候助兴,止水的喘息变得粗重起来。

哪怕是误打误撞,佐助明白过来,他开始挣扎着喊叫,又被止水粗暴的按住,“嘘……没事的……”

很快在一次顶到深处之后,止水长松了口气,射精维持了很久,畅快淋漓的躺在佐助旁边,扭头看到佐助哭得一塌糊涂的脸蛋,又温柔的揉揉头顶,一头乱发看起来更加凄惨了。

佐助迟疑了片刻,到底还是依偎了过去,贴着胸口能听到快速的心跳声正在缓慢下来,均匀的心跳声令人安心。

一旦放松佐助就被困意迅速击倒,呼吸变得绵长,等止水注意到的时候就已经睡着了,不禁哑然失笑。

他本来想要起来,也许晚上还有机会‘巧遇’到鼬,毕竟是那么担心的弟弟。

但他好不容易才抽出手臂,佐助就像八爪鱼一样又缠了上来,即使在睡梦中也不满的皱着眉,止水看了半天睡颜,最后躺了回去。

明天再说也不迟,鼬这么信任他,又不会有什么意外。

热闹的夜晚逐渐安静下来,烛火一个接一个的熄灭,一切归于黑暗,鼬第三次刚好路过佐助所在的房间,烛火仍然明亮,至少听不到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能待太久,院子里鹿惊啪嗒落在石头上的声音,像是击打他他的心上。

他得回去了。

止水好好的睡了一夜,睁开眼就看到佐助瞪着大眼睛盯着他不知道在想什么,被吓了一跳,又在刺目的阳光下恍然想起了自己身处的位置。

“该死!”止水连忙穿起来衣服,他不能这么任性的睡到自然醒,昨晚的一切都像是个美梦,醒来就是他身为仆人的现实,得快点在主家发现之前赶回去。

止水急忙忙的穿上衣服,也不顾什么整不整齐了,反正到家就得脱掉换回平时的破旧,刚出门却正好遇到院子里的护卫们在抬着一个棺材悄无声息的走过,连翻的惊吓让他一时呆立住,直到佐助的声音惊醒了他。

“别担心,那是店里的人。”佐助只披着昨夜的衣服闲散的靠在门边,没系腰带自然连下面也坦露着也毫不顾忌,止水正想要不要让佐助回去穿衣服,佐助的话就让他更加震惊。

“是染了病,他们叫成唐疮哦……真是讽刺。”佐助有着这个年纪对死亡不该有的冷漠,“这里的人早晚都会得那种病的……”

“你……”止水说不上来的担心,又找不到安慰的话语。

鼬染病的几率也很高,佐助下意识地抓紧衣袖,鼬每晚都需要接好几个客人,要不是那个纹身……无论如何他都想要得到花魁的特权,只有这样才能在这种地方活下去。

“下次……找我的话就不要再叫这个名字了。”佐助很快就像平时一样臭屁起来,让止水放心不少,“叫我琉璃,好好记住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佐助去卡卡西房间的频率开始慢慢超过了鼬,效果也逐渐显现出来,他的客人们为他着迷痴狂,倾家荡产的一掷千金只为见他一面。

完美的再现了卡卡西昔日的盛景,毫无疑问卡卡西把一切都教给他了。

复盘了昨夜客人的言行,卡卡西很快找到对应的方法,佐助已经不需要再提点才能发现那些客人真正的想法,但他还是讨厌演技。

“在你成为花魁之前,你需要忍耐……”卡卡西不以为然,急性子的家伙他见多了,会因为一时的热闹而忘记自己身份的蠢货也有,凄惨的下场也有见过,不过他深知佐助不是那种人。

“那种事不用你说。”佐助看着他的烟管皱起眉,“……真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的。”

卡卡西笑嘻嘻的抽了口,直接对着他的脸吹过去,呛得佐助顿时咳嗽起来,“下次有什么好的烟草还要拜托你呢,对了,既然如此就冷落几天那个烟酒商吧。”

“哈?你不是想要烟草吗?”佐助咳了半天,又嫌弃的散了散衣服上的味道,确认不会闻得出来才放心。

“正因为是想要的东西就得慢慢来……”话锋一转,卡卡西忽然提起别的话题,“你本来可以去问鼬的吧?他可不会对你有任何的保留,啊,别说鼬不够好,他也是我教出来的。”

“你没跟他提起过我跟你说过的话吧?”佐助瞬间警惕起来,看到卡卡西点头就没再多反应,卡卡西存心逗他,敲敲烟管等他看过来,“难道说你怕鼬会坏你的事?”

“那怎么可能……”佐助下意识的反驳,又很快反应过来,干脆直接站起身来,“我回去了!”

佐助背后的卡卡西放肆的大笑起来,气得佐助啪一声关上门,脚步踩得木板咯吱作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卡卡西笑着笑着就叹了口气,他当然知道佐助为什么不肯求助鼬。

在鼬的眼里,佐助应当永远都是那个笑容干净不知世事的孩子,而不是这个算计得失的男人,佐助从来把他教授的技巧当成工具,不用来享受玩弄人心只是不得不用。

既然佐助想保护他在鼬面前的形象,倒也轮不着他来说什么,只是他觉得讽刺罢了。

“鼬?他已经走啦。”烟管里已经燃尽了火焰,卡卡西拿着往背后的墙上敲了敲,灰烬落在地上也不在乎,反倒是鼬凝重着脸走了出来。

“那么担心的话,一开始就拜托我不要管不就好了。”看着那张脸都没了抽烟的心情,卡卡西索性把烟管随手扔到一边。

“不,如果他没得到指导,就会去想别的方法,那样就风险太高了。”鼬盯着他的烟管看了半天,用了多年早就显得破旧许多,“……这个,有用吗?”

“哈哈哈……”卡卡西笑得差点呛到自己,半天才缓过来,“……没用的,只不过是养成了习惯罢了。”

“想要的话,就去跟佐助说啊?反正他什么都会给你的。”卡卡西说得轻巧,但烟管并不是必需品又价格昂贵,何况在这种地方,客人送了烟管的话,差不多算得上是定情信物了。

物品承载着的是想念,鼬当然听出来了他的暗指,沉默着摇了摇头,随后毕恭毕敬的鞠躬告辞。

看着鼬的背影,卡卡西忽然喊住了他,“鼬!”

可当鼬站在门口回头时,卡卡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鼬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倒显得他恶毒了,何况他有什么资格来说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阳光打在鼬的侧脸上,软化了轮廓,显得神色温和许多,脖颈后的一抹颜色分外刺眼,卡卡西一时没了声音。

“……没什么……”

自佐助那一次之后,鼬再也没见过止水,想说的话也就随着时间烟消云散,他的客人都是为了纹身而来,其中大多都有些怪癖,光是在这些人手中想办法活下来就已经足够艰难,其余的也不做什么念想了。

他身上开始起恶疮的时候,鼬反而有种到底来了的解脱感。

但老板没有给他治疗,连接客都没停,会选择鼬的客人本来也没几个正常人,任凭佐助闹也没什么用,得了病的人总归是要死的。

佐助在那之后对客人冷淡起来,反而越招人喜爱,无论什么都无法讨得他的欢心,连那冷若冰霜的性格都成了为人戏说的卖点。

令人讽刺的是,佐助拼命想要得到的花魁,在他不需要之后反而姗姗来迟。

鼬在得知的第一时间躲了起来。

他知道佐助的脾气,就算是毫无希望,也还是会在他身上浪费时间金钱,但那对一个花魁来说是致命的,花魁得到的钱必须全都用来装点自己,那也正是为什么老板会对花魁言听计从的原因。

佐助在整个院子里四处奔跑寻找他,那些护卫不敢伤到他,只能一大群人跟着跑,连佐助转身快了迎面撞上,都能把那些护卫吓得下跪。

可这些无所谓的东西没办法帮他找到鼬,鼬想起他小时候以为把佐助弄丢了,那种痛苦他不愿回想,但他会死去,他不想迎来耗尽了佐助之后还要看着他丑陋死状的未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是花魁的任性也是有限度的,在花魁道中开始之前,老板到底下令把佐助抓住关起来,梳妆打扮,一切都是为了展示财富,花魁就是盛放那些贵重装饰的架子。

整个街道都热闹了起来,平时只对客人开放的地方可以随意出入,拥挤的人群被拦在道路的两边,鼬换了卡卡西的衣服,遮住脸混在其中。

冷艳的花魁因沉重的衣着而缓慢的一步步前行,鼬听着人群中的惊叹声,看着佐助被装扮的如此美丽,却只觉得安心。

这是他的弟弟,那些财富足够他安享半生,从今往后可以随意的任性也没关系……即使他不在身边也能好好的活下去。

“其实……你知道,也不是没有几率活下来的。”卡卡西不知何时挤到了他身边,幸好佐助已经走了过去,没有注意到这边,鼬还是被他吓了一跳。

“……没那种必要。”只看了他一眼,鼬就继续看着佐助的背影,“就算治好了也只是和从前一样罢了。”

“但是你至少……”卡卡西还想说什么,鼬打断了他,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来,“我累了……”

花魁道中结束后护卫便一哄而散,拥挤的人群也各自离去,卡卡西扶着他慢慢走回店里,鼬的腿已经开始溃烂了,不过只要够便宜就总是会有客人,一旦陷入这种境地便离死不远了,何况还染了病。

就算是卡卡西也想不出来在这种境地下还能活下去的方法,他原本该是顺风顺水的一生,是该怨佐助太慢了?还是该怨当初不该多嘴顶撞客人?或者是更早以前不该轻信他人?

卡卡西把鼬藏在了自己房间里,反正也没人会再来他这里了,新的花魁已经诞生,那里才是最热闹的地方。

“我小时候跟着父亲遇到过一次花魁道中,真漂亮啊……我那时候说也想成为花魁,被父亲打了一顿。”卡卡西笑起来,回忆过去总像是年纪大的人才会做的事,可他也早就过了青春年少的时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后父亲死了,我就被亲戚给卖到这里了,有点可笑吧?我的愿望以这种扭曲的方式实现了,所以我觉得至少,至少我应该成为花魁吧?”

“要小心许愿啊。”卡卡西状似无谓的说道,手惯性的去拿烟管,怔愣半晌又放了回去。

“鼬,”卡卡西思考着,“你做过后悔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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