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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
三角脸青衣打一冷颤,扭头向店外急走。
第二名青衣跟出,接着是第三名。
“走了就不要回来,知道吗?”
彭刚声如雷震:“你们的老婆儿女,铁掌追魂决不可能替你们养一辈子,他自己也活不
了多久,自身难保。”
七名青衣人像是被鬼所逐,出了门撒腿狂奔。
出了食店,两人向城走。
小街行人往来不绝,无法看出哪些人是眼线。
姑娘走在侧后方、纤手后伸,接过一个村夫递来的一角方胜,悄悄开瞥了一眼,将纸撕
碎撤散。
彭刚留心前面的动静,没留意姑娘的举动有异。
“出了这小村,展开脚程摆脱监视的人。”
他扭头向姑娘说:“南天君故布疑阵,唆使公人出面干预,表示他已经进城躲起来,引
诱我们进城去找他,进了城,我们就施展不开受他摆布了。”
“他们根本不曾离开宁园。”姑娘一语惊人。
“咦!你的消息从何而来?”他大感惊讶。
“我是一个精明的猎人,消息来源绝对可靠。”
“会末卜先知?”他笑了。
两人撤出宁园,—直就走在一起,不曾分开打听消息,他当然是不相信姑娘会末卜先
知。
“也许!”
姑娘不多加解释:“只有两个轻功身法,快捷如流光遁影的高手,从园西南角溜走。这
些公人,就是那两个高手唆使出面的,用意的确要引诱我们进城,由官府大举出动对付我
们。”
“你说得像真的一样。”
“本来就是真的,那位食店的小伙计,已经用手式信号通知我了。”姑娘信口胡诌。
“咦!你与那小店伙搭上线了?”
“我用他们的手式要求的。”
“他?”
“扬州另一组合,与铁掌追魂互别苗头。扬州另有几位大爷级人物,他们并不尊奉南天
君的旗号,明里彼此相安无事,表面上承认铁掌司令人的地位,骨子里勾心斗角互扯后
腿。”
“原来如此。”他突然转身举步。
“咦!你怎么向手转?”姑娘一证。
“到宁园。”他沉声说。
“哎呀!白天危险。”
“你在外面策应,我进去。”
“这……”
“快走,别让他们改变主意离去。”
“你进去我一定也进去。”
姑娘脚下一紧:“这本来就是我的事,昨晚我误以为你把我制住留在国外的,幸好不
是,不然我会恨你一辈子。快走啊,他们一定正在得意洋洋地吃早膳,举杯庆祝引诱我们进
城的诡计成功。”
他已经没有机会质疑了,姑娘已像惊鹿的当街飞奔。
兵员神速,他也急于赶往宁园。
宁园的人并没在早膳时得意洋洋,而是一个个脸色沉重气愤填膺。南天君更是感到痛心
疾首,真有欲哭无泪的感觉。
费了不少心机,布下天罗地网,总算如愿以偿,把彭刚诱来了,在计谋上可说是十分成
功,控制了情势抓住主控权。
可是,三四十名精锐,依然无法将彭刚置于死地,结果反正而伤亡惨重,难怪身为司令
人的南天君,痛心疾首欲哭无泪。
北进扩张地盘受挫,己明白表示实力不足,连吞并邻境地盘也未能如愿,哪能进而雄霸
天下?
更糟的是。失败后的后遗症,将陆续爆了,先后一一搬上台面。
中天君不会善了,将从湖广南下吞并邻接的地盘。将截断大江以西的堂口码头,甚至会
向下游发展至江右,断大江的主要财路。
地盘内的各方龙蛇,也可能乘机向他的权威挑战。
甚至连一些亲信也会戈,因为他身边的高手心腹,已经所剩无几,控制四境的四大游
神,只剩—个而已。
树倒猢狲散,他将面对众叛亲离.境内群雄并起的局面。一方之雄地位岌岌可危,吞并
其他三天君独霸天下的梦想,将随这次的失败而成空。
他们在膳堂早膳。
还有四桌三十余名重要心腹在座。
有几个已露出不再驯顺的神情,对未来全部忧心忡忡,提起彭刚,已经没有人再表示强
烈的拼斗勇气了。
一群失败者,哪还有旺盛的斗志?
“长上。”
那位文士打扮的中年人,用不着怎么稳定的口吻说:“必须当机立断,赶快撤离扬州,
到南京和彭小狗周旋,谅他也不敢在南京禁地撒野。”
“不,不能让他到咱们的腹地去闹。”
南天君咬牙说:“在屋子里与深入的贼斗,屋子里的家具就遭殃了,必须拒贼屋外,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