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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河右手又来到云生的后方,挑开他的裤腰将手伸进去,往下,云生闷哼一声,蓦地瞪大双眼,睡衣被他咬得不成样子。

双腿想合拢,但是只能徒劳地夹住身前的人,除此之外什麽都做不了。

过了许久。

云生唇齿间终于洩出压抑不住的声音,腰猛得一挺,嘴里的衣摆再也叼不住,牵着唾液掉下去。

眼睛眯起来,云生大脑闪过一道白光,腰背绷紧,保持这个姿势十几秒,宋星河将手抽出来,打开水龙头沖洗。

云生憋得眼角发红,全无意识得靠在宋星河身上。

“能接受吗?”

宋星河一边洗手,一边问他:“能接受我对你做这些事吗?”

云生张了张嘴,说能,但是嗓子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又说了一遍:“能接受,就是可不可以不要那麽用力。”

声音哑的吓人,宋星河挑眉,情绪不明地问:“难受吗?”

云生摇头,眼眸湿润像刚睡醒一样,脖子锁骨都是啃咬出来的痕迹,胸前也是淩乱一片,惨不忍睹的样子。

“能接受,也不难受,为什麽不能用力?”宋星河手又要往他裤子里挤,“不然你再重新感受一下?”

云生缩着屁股往后躲,语气充满哀求:“下次吧。”

看他真的是有些怕了,宋星河终于把他抱出去,给他擦了擦身下的东西,又将人抱去客厅:“盒子,打开看看。”

云生还手脚发软,拉了两次都没拉準缠成一个蝴蝶结样式的拉花带。

咖啡用力摇着尾巴,他可是急死了,宋星河刚进屋他就闻着这两个盒子香香的,不知道这两人在上面做什麽,搞这半天不来开盒子。

第三下,云生终于拉开,随着盒子打开,香味越来越浓郁,里面是各种颜色的曲奇饼干还有一些他叫不出名字,但是每个都想尝尝味道。

宋星河看他蠢蠢欲动的手,在他头上揉一下:“吃吧,别给狗吃,会胀气。”

咖啡:“......”啧,你早说啊,搁这蹲一个小时了。

云生瞅一眼爪子还扒在桌子上但是已经不吐舌头不摇尾巴的狗,略带歉意一笑,然后毫不客气地往嘴里塞了一个。

腹部传来熟悉的疼痛,手里的饼干掉在地上,云生下意识屏住呼吸硬生生抗住,直到痛感消失,他才捡起饼干,放在嘴边吹了吹,一言不发地低头吃掉。

云生像什麽都没发生般,沖了一杯咖啡端着去楼上,进书房前他弯了两下嘴角,活动一下脸上的肌肉,最后挂上一个淡淡的,很自然的笑容走进去。

宋星河一眼看穿他:“想问什麽?”

就像现在这样,云生觉得他们一交流就会扯上各种不愉快的东西,尤其是问句,总掺杂着各种让人逃避的答案。

“我之前租的房子到期了吗?”

宋星河摇摇头头,递给他一个钥匙:“司机在外面等你,早去早回。”

云生了然地接过来,对于即将回到充满回忆的住处有些期待:“谢谢。”

坐上车以后,云生拉开之前在网上下单的黑色书包,虽然背起来很幼稚,但好在方便。

如果出租屋里有用的上的,他可以背回来。

车越开越偏,最后停在种满梧桐的道路上,司机熄了火:“前面人很多,不方便开进去了。”他拿出个纸条给云生,“从那个门进去,这是你的楼层跟房间号。”

云生给司机鞠了一躬,拿着纸条往前走,没有熟悉的感觉,他走进满是涂鸦的电梯,按键不太好用,他按了好几次才亮。

到了他看见门口放着一排垃圾袋,从邻居的门口蔓延过来,云生将堆到自己小破门上的袋子提起放回邻居出入平安的红色毯子上,用钥匙拧开锁。

用他的话形容那就是家徒四壁,本来就不大的空间被隔开,一边是客厅,另一侧就是卧室,阳台的帘子拉上就可以洗澡。

卧室桌子上还有一台笔记本电脑,云生放下书包坐过去开机,但他不记得密码,电脑型号很老了,不能指纹解锁。

云生放弃捣鼓电脑,将它拔下来装进书包,桌子下面安静地躺着一个牛奶箱子,里面不是牛奶,而是装着满满的A4纸,云生随手拿起一张,被程阳羽三个字惊得浑身一震。

这代表他们曾经认识,且关系非同寻常,因为每一张程阳羽的病历单缴费人都是自己的名字。

看着那庞大数额的支出,云生沉默了,他翻出诊断书,被“心髒病”三个字砸得头晕目眩。

他继续翻,终于在最底下找到了程阳羽的死亡证明。

为什麽呢?

程阳羽在警局的备案不是胃癌去世的吗?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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