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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河捞过他的腿,入手就是粘腻的汗还有软软的腿肉,他捏了一下,怀里的人立马颤抖身体,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程衍别过脸,突然不想再看:“什麽给你接风洗尘,你连我都耍。”
“真不想他跑,刚才你不盯着,我不知道你是单纯想折磨他还是想看他对你依赖非你不可的样子”程衍顿了一下,轻声:“他原本可以不用这麽难受的,是你一直在给他制造逃跑的机会。”
宋星河被人看穿也不恼,抱着人就打算离开:“失陪。”
“喂,你这样出去是要把你在外面乱来的证据递到宋琛脸上吗?”
从这里走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光照片就能三百六十度拍出花来,程衍没想到他对云生看得这样紧。
宋星河满不在乎的样子,微微侧头:“想看我可以给他开直播。”
程衍忍无可忍,不想再理这个神经病,挥手让他赶紧走:“司机在楼下等你。”
送走一个神经病,又来一个精神病。
江尧姗姗来迟,看着事故现场,摊手:“所以我们都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配合他演戏。”
程衍揉着太阳穴,拍拍江尧的肩膀:“反正他这次回来是打算在国内定居了,出场费自己想办法去讹,我记得你爸一直想在学校建个医学实验室来着。”
江尧若有所思地没开口,只盯着地上的那摊血迹目光灼灼。
不去医院
程衍记得曾经看过类似的:猎人势在必得时会故意放走猎物,看他们垂死挣扎以为能逃跑,然后再将他们拖回领地,而猎物也总会觉得自己能逃出去,不断求生,反複经历几次希望和绝望的挣扎后,猎物会精神崩溃,意志消磨,慢慢会失去求生欲。
宋星河和云生套这个公式完全适用,简直量身定制。
这是第二次,云生被宋星河抓回去的路上。
云生昏昏沉沉地被一双有力的手抱上车,不停喃喃着:“医院……”
宋星河一上车就毫不犹豫地跟司机报了地址,干脆利落地出尔反尔:“我改变主意了,不去医院。”
不清醒的他很难理解男人这句话意味着什麽,但他知道不去医院身体就会一直难受:“不,要去,难受。”
“不去也可以不难受。”
有几分诱哄的意味。
隔板被识趣地升上去。
尽管他没打算在这对怀里的人做什麽。
宋星河把手放在云生的后脑勺上,安抚性地摸了摸,往自己这边压:“有个惊喜,其实他给你喂的药里没有催情成分。”
“很乖,我给的东西都喝了。”
那杯云生想也不想就完全下肚的牛奶。
后排座位容纳两个人空间不算大,甚至有些拥挤,对云生来说和牢笼没有区别,而对宋星河来说却像是一个隔绝所有危险的安全小屋。
宋星河卸下平时的僞装,眼神幽深,瞳仁周围有几根明显的血丝,紧紧盯着眼前的人,用力掐云生腰上的肉,近乎残忍地让他保持清醒:“听到我说的吗?”
云生此刻已经不清醒,钝感很重,大概过了一分钟,低低的泣音从嘴里洩出,此刻听上去更像撒娇。
这麽不合时宜的声音,如此想着,云生朝自己下唇咬去,妄图用疼痛来对抗药性,还没出血就被捏住脸颊,疼痛让他松了口,下唇牙印清晰地印着。
“我会恨你,我真的会恨你。”云生双眼通红,还有些口齿不清,刚放了两句狠话,又开始求饶,他像是不知怎麽办才好,无助地蹭他,拱他:“带我去医院……”
宋星河手向他身体下方伸去,说出的话无比平静:“开快点。”
车程被压缩,但药性太强,云生根本抵挡不住,被宋星河折腾地有些脱力,下车的时候连眼睛都睁不开,温度依然高得吓人。
管家和宋星河对视一眼就什麽都明白了他清清嗓子,在一道道探寻的视线中开口:“今天放假,工资照发,各位可以回去忙自己的。”说完自己也离开了。
别墅静悄悄的,静地让人心慌,云生嘴里又干又涩,却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反应一会儿他发现自己依然是身体腾空的状态。
宋星河站在门口,额头上沁出汗,他单手抱着云生以此来开卧室的门,门被一脚踢上的同时,云生也被放到地面上,突然问了一句:“你以前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
宋星河似乎还想说什麽,但皱了皱眉还是没开口,脱了云生的上衣堆到双手手腕上打了一个结,确认他挣不开才将人推到墙上。
墙面的花纹纹理粗糙,直接摩擦到云生肩膀上的细嫩皮肤,他脸被挤到墙上,还没等他擡起来脑袋就被一只手按住,云生呜咽一声,半裸着身体发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