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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我,你走不出去(1 / 2)

('高琉玉有些迟疑地开口:“你肯帮我?”

明人不说暗话,高琉玉知他定是一早便认出自己了,便也摘下帷帽说话。

“没有我,你走不出这片林子,即便走出了,也会被陛下追杀,只要你还活着,他不会放过你。”

杨慎说得斩钉截铁,高琉玉丝毫不怀疑他话里的真实X,急切道:“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哪怕是被他追杀,也好过这般毫无尊严地活着!只是你……你如今竟还愿意帮我?”

直到快出了林子,高琉玉还有些不可置信。

“我杨氏在城郊还有几处田庄,我让人送你离开南苑,届时你先在那里落脚,等风波平息过后,我再派人接你回来。这里的事,我会安排。”

杨慎转头同高琉玉简单地解释了一番:“至于琉音公主,我会命人伪装成一场刺杀,如此旁人的注意力便会放在她身上,此番陛下有心遮掩,明面上他们并不清楚你的真实身份,即便是走失了想必陛下也不会大肆搜寻。”

“不,我要离开京城。”高琉玉摇摇头,接着说道,“离这里越远越好,否则我始终不能心安。”

杨慎想也不想拒绝道:“那怎么能行,你独自一人行走在外,若是遇到麻烦只怕我也鞭长莫及。”

“可你总不能管我一辈子,有些事我总要独自面对。”

“我可以。”

高琉玉愣怔间,杨慎定定地望着她的眼睛,又重复了一遍:“我可以,我娶了你不就能管你一辈子。”

高琉玉沉默了一瞬,摇摇头:“你实在不必为我做到这个份上,何况我……我并不是你嫡亲的表妹,我知道你是顾念旧情才会如此,如今你能帮我,我心中已经十分感激,再做不出忘恩负义之事,若你娶了我,舅、杨公该如何看待我,我又该如何自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我只想远离这一切是非纷扰,多谢你的好意,兄长,我还能这般唤你么?”

此次一别,也许日后再难相见,杨慎还有许多话想说,譬如他其实不是什么木讷愚孝的人,这些年对她的Ai护也不完全来自父亲的嘱咐……可望着她澄澈的双目,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她想抛却这些旧人旧事,自然也包括自己,既然这是她的选择,那他又岂能不让她如愿。

杨慎哑声道:“自然可以,上一辈的事我不好置喙,可你到底是无辜的,若你愿意,往后我仍是你的兄长。”

高琉玉眼圈泛红,用力地点点头:“保重,兄长。”

她重新戴上帷帽,而后跟着不远处那名侍卫头也不回地走了,杨慎是个很好的人,不论谁做他的妻子他都会竭诚相待,对如今的她来说,确实是一个很好的选择,但她不愿将他也牵扯进来。

骑马太过瞩目,两人出了林子后,便一路沿着怀安河西行,还好遇上了杨慎,否则她还不知要绕多少弯路。

一路上太过顺利,高琉玉一颗提着的心也落到了实处,得知距离最近的出口只有不到一里地,她简直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

然而就在此时,忽然生了变故,咻的一声箭矢破空而来,高琉玉甚至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就听到身旁之人闷哼一声以及利器刺破皮r0U的声音,那名侍卫重重栽倒在地上很快没了生息,不过短短几息,一行黑衣人就朝她的方向快速靠拢过来。

为首之人冲她喊话:“公主,和我们走一趟吧。”

这些刺客打扮的黑衣人径直点名了她的身份,摆明了是冲她来的,高琉玉很快做出判断,他们不是高怀衍的人,自己或许短时间内没有X命之忧,可也不过是落入另一个囚笼而已,眼看就要逃离此处,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希望,她实在是不甘心。

秋风将她的衣衫吹得猎猎作响,高琉玉低头看了看湍急的河流,眼神划过一抹决然,猛地跳了进去,溅起不少水花,那些刺客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做,眼看着那抹纤细的身影被河水吞没,浮起来的只有那顶白sE的帷帽,立马慌了神,他们的任务是将人全须全尾地带回去,因此一上来并未伤着她。

为首之人立刻发话让会凫水的人下去救她,即便是出了意外,也要带回她的尸身交差。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每逢秋季,南苑的景致尤其美不胜收,晴云碧树,鸢飞鱼跃,大好的时节,高怀衍本想带着高琉玉同游,如今却被恼人的政事绊住。

这些人T0Ng出了娄子不肯上报,只想着压下来,等到事情到了难以转圜的地步被人T0Ng破又互相推诿责任,早晚他要处置了这些不作为的蛀虫。

踏出营帐后,他听闻高琉玉受高琉音邀约,跟着一众贵nV出去游玩,得知她孤身一人骑马带着高琉音去往林子里,他下意识皱眉,便出声询问是否有人不长眼给了高琉玉气受,这时忽然有人上前禀报,说是高琉音在林中遇刺了。

“公主已经平安归来,好在并未受伤,只是受了点惊吓。”

高怀衍沉声发问:“王小姐如何?”

侍卫为难道:“王小姐同公主走散了,不知所踪,还在派人搜寻。”

高怀衍额头突突的跳,厉声喝道:“还愣着做什么,所有人都去找。”

他深x1一口气,强令自己冷静下来,立刻去往高琉音的营帐,后者已经醒来,面sE看上去还有点虚弱。

“好端端的去那里做什么?侍卫随从也不带着。”那片密林深处有皇室豢养的野兽,凶X未除,即便是不曾遇刺,独身前往也颇为危险。

高琉音已经从侍nV那知晓发生了何事,因此面对高怀衍这副带着些许质问的口吻并不感到惊奇,她慢吞吞开口:“我一直昏迷着,也不知何时同王小姐失散的。”她依稀记着自己似乎是被人从后面打晕的,后来又遇刺了么?她抬眼看了看兄长愈发难看的脸sE,默默将这话咽了下去。

相顾无言,高怀衍丢下一句好生歇息便匆忙离开了这里。

然而等了许久,莫说高琉玉,就连刺客的踪迹也没寻到一星半点,这些人手足够将那片密林掀个底朝天,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封锁整个南苑,扩大搜寻范围,严禁任何人进出。”

除此之外,连随行臣属的营帐也没放过,如此大费周章寻找一个nV子,引起许多人不满,在几个拒不配合的臣子受到惩处后,这种不满的声音便小了许多。

一直到日暮西斜,赵轸终于在怀安河附近抓到了几个刺客,高怀衍当即命人带下去严刑b供。

赵轸宽慰道:“陛下莫要太过忧心,属下并未在这些地方发现血迹,想必公主只是暂时被这些贼人藏起来了。”

高怀衍的面sE依旧Y沉,高琉玉孤身带着高琉音往林子里扎,故意甩开随行侍卫,打晕高琉音,他几乎命人将这南苑翻了一遍都找不到她,心里的猜测逐渐被证实,高琉玉再一次跑了,而且有人帮她,否则以她的本事,此刻应当已经被人押着伏在他面前哭着认错了。

他将高琉玉身边伺候的人也盘问了一遍,侍nV们战战兢兢地将今日发生的事毫无遗漏说给他听,除了高琉玉发脾气将医师赶走以外再无其他,随后她便和高琉音出去了。

又过了几个时辰,有人回来禀报说是发现了高琉玉的踪迹,却是在密林深处寻到一具刚Si的nV尸,已经被野兽撕咬得开膛破腹,肠肚流了一地,辨不出面容,连身上的衣物都被鲜血浸染得看不出本来的样子。

高怀衍知道这nV尸出现得蹊跷,仿佛是为了刻意证明高琉玉已Si,这猎场高琉玉从前来过数回,再熟悉不过,如何会不知哪些地方危险,她这般惜命之人,又岂会孤身涉险。

尽管知道这绝不可能是高琉玉,当侍卫来报的时候,他依旧慌了神,心里忍不住联想到万一是高琉玉为了躲避刺客慌不择路才跑到林子深处的呢,又或者说是为了躲避他的抓捕。

“即便如此那也是她活该,谁让她自不量力要跑的,就是没Si被朕抓到,朕也要打断她的腿。”

高怀衍喃喃自语,像是没事人一样往回走,仿佛连看一眼尸身都觉得嫌恶,忽而身形一晃,被赵轸眼疾手快地搀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琉玉幼时曾被先皇后哄骗至冰湖玩耍,险些淹Si在那里,她素来是个喜动不喜静的X子,养好身子骨后并未躲着水走,反而因此学会了凫水。

当冰冷的河水将她吞没时,高琉玉顿时感到一GU刺骨的冷,而后便被湍急的水流冲走了,她努力稳住身形,卖力地朝着河岸对面游去,身上的热度在不断流失,到后来肢T的摆动也成了一种本能。

高琉玉能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愈发僵冷,整个人几乎是被水流带着游动,她开始后悔自己这番冒险的举动,若是她安心在营帐里等着高怀衍回来也不会遇刺,高琉玉呛了好几口水,眼皮渐渐沉重,就在她以为自己要孤伶伶地Si在河里的时候,突然被一GU急流冲到了岸边,她努力攀爬上岸,身躯已经十分麻木冰冷,不断地淌着水,萧瑟的秋风吹在她身上,冻得她牙关打颤。

她静静地趴伏在及人高的草地里,艰难地喘息着,借此遮掩自己的身形,高琉玉不敢轻易起身,唯恐被那些刺客或是高怀衍手下的人抓到。

天sE渐渐暗下来,只要她小心一些……

在水中耗费了高琉玉全身的力气,此刻脱险后一阵浓重的倦意席卷全身,眼皮愈发沉重,高琉玉半阖着眼,眼前的事物也开始出现重影,狭窄的视线里,隐约看见有人朝她走来,她晃了晃脑袋,想看得仔细些,却是头一歪昏迷了过去。

最后残存的意识里,她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和男子叹息的声音。

“公主,终于找到你了。”

一连搜寻了好几日,始终没有高琉玉的踪迹,高怀衍又下令继续加派人手,连附近的金吾卫也被他悉数调度过来,这般兴师动众地找寻一个nV子,期间还强令这些随行的大臣不得随意离开南苑,早引起了他们的不满。

劝谏的文书似雪花一样送进高怀衍的营帐,他仍旧对此置若罔闻,高琉音走进来时,便看到高怀衍平静地坐在案前,整个人如同波澜不惊的湖面,待得走得近了,看清他眼下的青黑和眼中遍布的红血丝,高琉音方知那平静的表象下正酝酿着一场狂风骤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怀衍想尽快找到高琉玉,初时他想着找到人以后定要打断她的腿将她锁起来,任她如何哭求也不会再心软半分,可过了几日,他又想,若她此次能乖顺回到他身边,说上几句软和话,他便也能大发慈悲不计较此事,同他说她只是一时糊涂迷路了,不是想真心离开。

“皇兄在找的,根本不是什么王小姐,是皇姐,对吗?”高琉音轻声说出自己的猜测。

高怀衍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平静地收回视线,没有露出半点讶异的神sE。

高琉音忍不住又说:“皇兄,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们可是……”

从前她以为自己和皇兄一样,恨毒了高琉玉,那个趾高气昂、对他们百般欺辱的少nV,可后来她跌落尘泥,她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畅快,她只是想,高琉玉这般骄傲恣意的人,骤然得知这丑恶的真相,她该有多难过。她更想不到素来视情Ai为穿肠毒药的兄长,会不可救药地Ai上皇姐。

“琉音。”高怀衍淡淡地打断她,“难道你不想找回她吗?”琉音素来敏锐,自幼同他一起长大,说是最了解他的人也不为过,她能察觉到这些高怀衍丝毫不感到意外。

“高琉玉这般愚蠢又耽于享乐之人,如今身无长物,这几日还不知在哪里受苦,可她也知道自己犯了错无颜见朕,定是在等着朕去寻她。”

“皇兄……”

“琉音,其实我有法子b她现身,只是要你做出一点牺牲,你可愿意?”

高琉音看见他眼底闪烁的疯狂,心头涌起不好的预感,刚要出声劝慰,就听见他说:“若是柳修远下狱濒Si,她定会迫不及待地跑出来见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怀衍语气恨恨:“朕就不信这皇城里没有她在意的东西,她从前便为了柳修远寻Si觅活,即便他成婚了也一直惦记着,这般薄情寡义之人,竟会为了旁人牺牲自己。”原来他竟是不曾有一刻忘记过两年前在山崖边上,高琉玉为了救柳修远,是如何低下高傲的头颅恳求他,连自己的手一直在流血也顾不得,那样刺目的场面就像是一根细小的银针刺入他的心脏,初时不觉得,如今每每回想起来竟似皮r0U撕扯的钝痛。

然而他又觉得世上怎么会有高琉玉这般不知好歹的人,他已经放下旧日仇怨,格外开恩不同她计较,依旧予她锦衣玉食的生活,她究竟还有什么不满足,为什么铁了心要离开他,哪怕每一次都会让自己吃足了苦头,也不肯乖顺地留在他身边。

闻言高琉音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皇兄,你疯了……你怎么能这么做!你已经断了他一指,还不够吗?如今还要拿他的X命去赌皇姐的恻隐之心,可他也是你的妹婿!”

“朕又不会真的杀了他。”高怀衍漠然道,“事成之后朕会记着他的好,赐他柳家无上的尊荣。”

高琉音深x1一口气,直直地对上高怀衍的眼睛,不肯退让半步:“我不同意,若皇兄执意如此,那琉音也只能t0NGfU君共进退,届时还望皇兄开恩,将我夫妻二人关在一起。”

“你!你在威胁朕?”高怀衍危险地眯起眼眸。

高琉音不语,只倔强地望着他,直到高怀衍暂时打消这个念头,她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一开始她不知道高琉玉要逃跑,她只是以为她是心中憋闷想要策马散心,即便后来察觉到些许不对劲她也故作不知,默许她将自己带到空无一人的密林,如今她倒是能理解几分皇姐的心思,毕竟她也想不到冷情冷心的兄长在面对皇姐的事情,会变得如此偏执不可理喻,连她也觉得陌生,仿佛从来不曾真正了解过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过了几日,仍旧是毫无进展,那几个刺客的嘴巴尤为严实,如何严刑拷打也问不出半句话来,高怀衍终于下令回g0ng,只是容sE冷峻命人继续搜查,随行的臣属纷纷松了口气,无论如何,这些时日的荒唐都是暂时的,陛下仍旧是那个英武果决的帝王,又岂会轻易为一个nV子所惑。

公主府。

夜凉如水,柳修远拿了件厚实的氅衣给高琉音披上,温声道:“可还是在担忧王小姐的安危?”

见她依旧蹙着秀眉,柳修远又开解道:“无论如何此事也不该怪到你头上,你不善骑S,那王小姐擅自带着你跑到鲜有人至的密林里才会遇刺,你能平安归来想必那些刺客的目标本就是她,即便此次不曾得手也还会另寻机会,何况陛下还在派人搜寻,那具nV尸未必就是王小姐,你也莫要太过介怀了……”

高琉音见他神sE关切,似乎是真的对此事毫不知情,耳边又想起高怀衍说的那些话。

「你怎知助高琉玉逃跑的人不是柳修远?此前他都敢拿着高琉玉的信物私联禁军,他还有什么不敢做的……你说你信他?可你别忘了上回他是怎么瞒着你这个枕边人的。」

高琉音自然知道高怀衍只是心存疑虑,若他有十足的证据早就上门拿人了,就如上回一般,不容丝毫辩解,只在动刑的时候不忘命人带她回避,以免看到一些血腥的场面,可见此次高怀衍也不知道究竟是谁那般胆大包天,能在他眼皮底下将人带走,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倘若被他抓到,任他是谁,这个人的下场一定不会好过。

对上妻子探究的眼神,柳修远坦坦荡荡地与她对视,眼里泛起一丝疑惑:“怎么了?”

反倒是高琉音先移开目光,她轻声开口:“有件事一直藏在我心底,如今我不想再瞒你。”

……

“想清楚了?”

高琉音阖上门,身后响起熟悉的男声,她很清楚高怀衍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否则也不会亲临她的公主府,没有直接越过她找上柳修远,已是十分顾念他们之间的兄妹情谊,不过也仅此为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怀衍见她沉默不语,只当她是默认了,指着桌案上摆着的药,平静道:“之前是朕考虑不周,若柳修远下狱,终归于你的名声有碍,你将这药给他灌下去,过不了几日他便会缠绵病榻,朕同你保证,这药不会要了他的X命,等到高琉玉回来了,他自然也就痊愈了。”

“待得g0ng中太医都束手无策时,朕会下旨替他在g0ng外广招名医。”

“皇兄,我不同意。”

高怀衍危险地眯起眸子,手指不轻不重地叩击在桌案上,冷笑道:“他究竟给你灌了什么汤,令你几次三番违逆朕?”

高琉音眼神不躲不避:“是真心,他将一颗赤忱之心捧献于我,我又怎能再做伤害他的事。”

高怀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怒反笑:“你竟会信这种……”

许是他觉得这话听来太过荒诞,一时之间竟是找不到什么恰当的话语驳斥高琉音,只是刻薄地提醒她:“有心算计、步步为营,用谎言谋求来的也叫真心么?若是柳修远知道你曾经为了接近他做的那些事,可还会Ai你如初?”

“从前你将他玩弄于GU掌之间,像个傻子一般为你牵肠挂肚,他还当你是什么纯良怯懦的柔弱nV子呢。高琉音,谎话说得多了,你自己分得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么?”许是这话太过刺耳,高琉音面sE苍白一瞬,高怀衍缓和了语气,耐着X子说道,“我早说过他与你不是一路人,从前人人轻贱你我,如今已是大不相同,何必再浪费力气在他面前扮什么无辜纯善。”

“他已经全都知道了……”高琉音颤声道。

高怀衍露出一点若有所思的神sE:“朕来时便听底下伺候的人说起,驸马已经两日不曾来公主府了,不曾想你竟会主动和他说这些,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你还有什么不舍的。”

“真要论起来,若非你从中作梗,说不得高琉玉早就得偿所愿,觅得如意郎君,若论今日之果,未必没有你当日之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琉音知道他是在b自己做出选择,他们合该是血脉至亲,他实在太清楚她自私凉薄的本X,也看出了她的动摇,总是再三权衡过后才会吝啬地给予对方几分微薄情意,她曾自得于自己的那些把戏,轻易俘获了一个贵公子的心,并为此沾沾自喜,京中人人称道的玉面公子也不过如此,还不是拜倒在她的罗裙之下。

一切始于欺骗,可柳修远沉默良久,还是告诉她,其实那日红梅簌簌,枝叶疏影,他先看见的是她的脸,只是她,哪怕她是假借高琉玉的名义接近他,可她到底是令他伤心了,如今更是猜疑他的真心,因兄长的话而动摇。

“皇兄,是我错了,即便是用算计谋求来的真心,我也会反复试探拷问,可是旁人的真心又怎能如此践踏……”说着高琉音竟是有些哽咽,又想起了柳修远破碎的眼神。

高怀衍不耐地打断她:“朕今日不是来听你说这些的。”对于胞妹这副伤心涕泪的模样他无动于衷,甚至感到不解,他暗自思忖着若是高琉音仍是冥顽不灵,那便怨不得他手段强y了。

“可是皇兄现在所求的,不正是旁人的真心么?你曾经嗤之以鼻的,却是你求而不得的。”

她没有点明旁人,两人却是心知肚明。

“不知所谓,朕留着高琉玉不过是为了折磨她,朕已经拥有了世间至高的权柄,要那种没用的东西做什么。”

只是他仍旧对过往仇怨耿耿于怀,不愿轻易放过高琉玉而已,她这样可恶,自己却对她生出一丝情意,她必定要千百倍回馈给他才行,又怎会是高琉音说的这般,难不成她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贱骨头不成。

高琉音沉默不语,仍旧用那副通透的眼神望着他,高怀衍像是被刺到,后退两步,说着陡然拔高声线:“别以为你很了解朕,你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朕放过柳修远罢了,庸人自扰,愚不可及。”

高怀衍转身推门离去,走得又快又急,以至于高琉音望着他的背影,瞧出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高琉玉是在一阵颠簸中醒来的,马车仍在路上疾驰,她想掀开帘子看看外头是个什么光景,刚一动作就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好半晌都直不起腰。

驾车的人听到动静放缓了速度,立刻关切地询问道:“公主可好些了?”

马车里的人没立刻应声,王珝一拉缰绳将马车停靠在路边,掀开帘子矮身钻了进去。

当日在怀安河边上捡到高琉玉的人正是王珝,一个高琉玉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人,他不仅没Si,还出现在这里救了自己。

原来那时高怀衍断了他一只手后,便下令将他贬去养马,他只剩一只手本就行动不便,加之王珝曾是贵族,一朝落魄又遭人排挤,管事的故意让他去饲养一些野X难驯的马儿,往往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过他到底是个有本事的,即便落入这等境地也能绝处逢生,就连养马这等脏活累活都能做到顶好,此次秋猎也被一同派过来。

昏迷了几日,高琉玉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邻城,到现在她仍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真的成功从高怀衍身边逃脱,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令她对此几乎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心底不甘,仍想奋力一搏,所幸上天垂怜,到底是教她如愿了。

一路跋涉颇为艰难不易,出城要勘合公验,好在王珝早有准备,伪造了户牒扮作各地来往的客商,二人好不容易出了城,发现出城的路上又增派了许多兵马守卫,王珝自觉低估了高怀衍,没想到他这么快反应过来,猜到高琉玉可能已经出城了,因此二人并不敢明目张胆走官道。

乡野小路颠簸崎岖,尽管有马车不必徒步,高琉玉仍是吃尽了苦头,王珝能弄到马车已是不易,自然不会太过JiNg细,马车内里空间狭窄,若是想要歇息便只能坐着趴伏在那张桌案上,高琉玉才从怀安河里爬上来,寒气入T,没多久就染了热病,一路上奔波不止,许久不曾好好歇息过,为了躲避追兵,甚至不敢进城找个医馆看病,只有路过一些村庄歇脚的时候,王珝会去找村里的大夫开几副药,期间不曾让高琉玉露面,如此病情反反复复,许久也不曾好全。

高琉玉坐得浑身酸痛,又在病中,便想下来透透气,脚踩在冷y的地面,她不禁叹了口气,从前她出行的马车必有茵褥铺地,宽敞舒适,何曾这般寒酸过,还不知往后还有多少苦头等着自己,她难免有些发愁。

王珝没有错过她眼底的嫌sE,轻声询问:“公主可是后悔了?”

高琉玉愣怔了一下,并未抬头,也就没看到王珝眼中Y冷复杂的目光,她心中有对未来的惶惑,兴许以后要一辈子东躲西藏隐姓埋名,从前锦衣玉食的日子不复存在,可若是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样做,她不愿意一辈子被高怀衍绑在身边,做他见不得光的泄yu工具,承担他的旧日仇怨,她更无法面对旁人那些或是讥嘲或是怜悯的目光,被人指指点点。

“这里没有什么公主,日后你便唤我的名字吧。王公子,我们接下来要去什么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高琉玉眼神看过来的时候,王珝又恢复了那副温和的模样:“此地离京城还是太近,我在青州有几个友人,我们便去那里投靠他们,青州远离京城,可谓是天高皇帝远。”

“如今走到这一步已经容不得公主后悔了,不论往后日子如何,还望公主莫要辜负珝的一番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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