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都被赤裸的视线扒光,于棉难耐地喊:霍戎,霍戎
他的鸡巴已经完全挺立起来,薄薄的丝绸根本隐不住那里的轮廓,任由布料在平坦的小腹下被撑出一个鼓包。
霍戎笑着伸手去触碰,指尖被阴湿的布料拉出一缕粘稠的丝。
#鸭鸭变长了#
第9章 旗袍(下)
于棉屈起双肘撑在墙上,腰塌下去,同柔软的腹部形成了一条弧。屁股被一双大手把住,他被抚慰地舒服,两腿绷直了,撅高了两瓣肉臀晃悠着往霍戎手里送。
他尾音里含了三分委屈,疼疼俺吧,穴里头痒死了,霍戎
于棉平日里性子火辣,唯有这时候难得服软,嘴里什么腌臜话都能往外冒,霍戎最爱他陷在情欲里头挣扎的小模样,只恨不能将人捆在床上操个三天三夜。
心肝儿,霍戎拍拍他的屁股,腿岔开点。
于棉难耐地轻哼一声,不情不愿地分开脚,顺势将腰压地更低。
旗袍后头那片已经微皱,在他的动作间被挤进了臀缝间。内裤之前已经被扒下,细软的丝绸这会儿轻轻擦过穴口,害得于棉又是媚叫一声,不住地收缩着穴口,骚浪地渴望着更多。
霍戎一挥手把后摆掀开,滚烫的掌心覆在臀肉上,拇指稍一使力,两瓣肥屁股被迫向两侧分开,中间暗褐色的穴口就显露出来,一张一翕像是在发出邀请。
这小嘴儿可真是怎么都喂不饱。霍戎笑了,才两天没吃鸡巴,现在又在这勾引俺了,真是个欠操的小玩意儿。
要鸡巴,俺最喜欢被大鸡巴捅了霍戎,快点
霍戎牵着一边嘴角,笑得痞气,宝,今儿俺这裤子不好拆,只能委屈你了。
没等抱怨声溢出嘴边,于棉只感觉后穴被覆上了一处湿软的东西。他很快弄清是霍戎的舌头,那舌头在穴口又舔又吮,把他逗弄得浑身发抖。
他极快活地仰起头,啊!爽死了,被哥哥舔化了再往里,里头好痒
霍戎用力掰开他的屁股,好让舌头朝里进得更深。当舌尖刺开穴口的时候,霍戎只觉得那张小嘴儿紧紧得夹着舌头,沿着边左右舔湿一圈儿,那穴口才被扩开一些。
渐渐的,仅仅是舔弄也不能满足于棉了。他皱着眉头,沙哑着声音道:里面好空痒死了,要被填满才行嘛
霍戎从穴里退出来,又在于棉的屁股上咬了一口,留下个新鲜的牙印。
于棉哀求了半天也没能被满足,脾气一下上来了,扭着腰催促道:快点啊!霍戎,你成不成啊!
成不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霍戎左手两指插进已经开了口的穴中,前后抽插间带出一些艳红的穴肉,在于棉的呻吟中他抽出手,手指湿淋淋地退下右手拇指上的玉扳指,放在掌心揉搓了两下,直接塞进了他的屁眼儿里。
啊!!
突如其来的冰凉物什引得于棉失声惊呼。他右手颤巍巍地摸到后面,手指摸索着探到穴口,想要把那冷冰冰的怪物挖出来,却不曾想将它推得更深。
霍戎凑过去吻他,喜欢吗?
操你娘的霍戎!于棉惊得眼睛都红了,你塞了什么玩意儿!好冰!!快、快点拿出去!啊!
那头霍戎怎么可能顺了他的意,中指狠狠地戳进去,推着玉扳指直接进了深处。在一阵捣弄中,玉的寒退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后穴中的暖。又冷又硬的死物被带着在敏感处周围徘徊,一会儿撞上那一点凸起,一会儿又草草略过。
爽吗?霍戎问:真是个淫娃,穴里的水都快把我淹了。
于棉嘴角滑出唾液,双眼被操得失了神,只趴在墙上痴痴地笑着,好爽啊!那里,用力顶嗯啊,霍戎,好棒
霍戎恶狠狠道:不是俺厉害,是因为你是浪货,是个连扳指都能把你操射的浪货!
在这个过程中,于棉体会出巨大的快乐。随着霍戎动作越来越激烈,进出的频率越来越高,他的鸡巴颤抖了两下,淅淅沥沥的白灼从马眼滴落,在地上积成一小片湖。
高潮后的于棉浑身无力,被霍戎横打横抱放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霍戎将手上的黏糊糊的液体在于棉的旗袍上擦擦干净,俯下身亲了下他的额头,好乖。
于棉想要侧躺过来,没想到穴里的东西竟然还没被拿去。这一动弹让身体内的扳指小幅度地转动两下,他身体又打了个机灵,脸颊又红了几分。
本是温存的时候,霍戎却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气声,霍大哥,霍大哥原来是陈老四。
俺先出去一下。霍戎随手抓起旗袍的尾端,上叠下折捏成一小块儿塞进于棉的后穴里,堵住了随时可能滑出的扳指,然后起身向屋外走去。
轻轻关上房门后,霍戎转向陈老四,眼神自上而下看过去,其中的狠戾与方才的温柔截然不同。
陈老四对着他深深地低下头。他拱起手,声音颤抖道:霍、霍大当家
好尴尬!!我之前还说要日更结果就日更了一天(`_)我、我之后努力
第10章 跟
当晚回到于棉的小破屋,霍戎往炉子里换了几块新煤,又裹紧外套出去打了桶井水拎进来。
水给你打好了,晚上就别再出去了。他说。
于棉懒懒地开口道:怎么了?
也没啥。霍戎短促地笑了一下,俺晚上得回趟家,今天不留你这过夜了。
于棉点了点头,哦。
这不是什么特别的事,于棉压根儿没放在心上,又说了句那你路上注意点,接着垂下眼,手里编筐的动作不停。可干了一会儿,霍戎还呆站在原地,脚边铁桶里的水静静地荡漾,在暖色的光下荡出了细碎的黄金。
一抬眼看到霍戎直直地看着自己,于棉笑了,干嘛呀,这是舍不得呢?
霍戎没吱声,走过去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的颈窝里,吐出的呼吸很重。
这又是咋了?
没事
于棉从这声音中听出异样,拉开霍戎,睁圆眼睛又问了一遍,到底是咋了?
别瞎操心了。霍戎抬手捋了捋他的头发,笑着安抚道:真没事。
霍戎走的时候天上没有星星,在一片漆黑中他不紧不慢地走着,回头看不到小屋,向前看不到大路。
拐去上山的路之前,他眯着眼转身瞧了瞧,在稀稀拉拉的房子里准确无误地找到了于棉的那一户,院前大门紧闭,左右也看不到再里面是否还亮着灯。
霍戎还在簇着眉张望,身后传来草丛微动的声音,随后很快再次安静下来。他没回头,谁。
大当家的,是、是我们,王二和王五。
霍戎猛地转过身,看着黑夜中的两个人影快步走上前,压低声音恶狠狠道:妈了个逼,谁他娘的让你们在这等着了?!
左边那个尴尬地说:是二当家的吩咐的。
算了,霍戎烦躁地挥挥手,走走走。奶奶的,下次别再让老子看到你们从这个口下山。
顺着狭窄的山路向上走,周围的植被越来越密了。眼前支棱过来些杂树枝,霍戎抬手拨开,绕过障碍再往前走。抬脚没走两步,身后又传来奇怪的响动。
谁?王二警觉地回身,右手慢慢摸到裤腰间,谁在那?
霍戎脚尖一转,走到一旁的松树前摸了两把,然后漫不经心地靠在树干上,挥挥手示意王五也去看看。
王五和王二对视一眼,缓缓从裤腰里抽出枪,轻手轻脚地向树林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