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陈拱第一时间收到了关于坤宁宫的消息,一开始还不大相信,直到他的心腹再三确认。
“你说这小子怎么想的,一上来就搞出这么大的事儿来?”
“老祖宗,有没有可能是您给他的权力太大?在这之前他派锦衣卫去领取用度,被广储司的一名员外郎赶回去了,可能也有这方面的因素吧。”
“广储司的员外郎,哪个?”
“呃……是您以前的干儿子,魏虎!”
“魏虎啊,让他自己去赵崇那儿领罪,是死是活就看他的造化了。”
“啊?”
“啊什么,赵崇是本座亲自任命的副总管,他魏虎有几个脑袋!”
陈拱说的漫不经心,但话语里的意思却让这位心腹听的心惊肉跳。在这之前他不是没有想过,这个赵崇是不是这位老祖宗推出来的棋子。
可现在看来,这事儿不好说,没准儿大内要出一位新贵了!魏虎呀魏虎,一个从五品的官儿就这么没了。
而且看赵崇今天的那个做法,他那条小命能不能保得住都很难说。
“另外给下边的人说一声,以后见着锦衣卫,先客气三分。”
……
对赵崇来说,一个员外郎不是不能动,而是看要怎么动。
刘姿婵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正午时分了,和赵崇坐在餐桌上用膳,听他说完三位贵妃来访的事情,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嘻嘻笑了出来。
“崇哥儿,你怎么知道我跟那个晴妃有仇的?”
赵崇挠了挠头,这个他还真不知道,不过这会儿能这么说吗?真要说出来,岂不是大煞风景,他也只好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