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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点了点头,帮她出主意,“陛下并未下旨强迫你进宫,而是看你的想法,说明陛下不会逼你。”
“说不定陛下看你并未懂得他的暗示,而心灰意冷,放宽心。”
她想了想继续。
“而且他们男人的喜欢倒是短暂得不值一提,得不到回应很快便放下了,”她苦笑一下,“当初我和子安也曾相爱过,如今不过三四年罢了,只闻新人笑,都这样。”
“若是日后,你改变了心意,切记不要投入太多的感情,”宁玉叮嘱她,“陛下后宫之人只会多,你越是投入感情,得到越是失落。”
宁映都知道这些,她也没说什麽,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说到这,宁玉才彻底放了宁映离开。
但是宁映离开之前,还有一个问题。
就是,“那位容儿姑娘为什麽会和你说这件事!”
她不理解。
宁玉“哦”了一声,“都说了我是一个少见的、开明的的主母,容儿又是个活泼的性子,此事同阿璃说自然是不合适,找不到人便八卦来给我听了。”
宁映,“......”
......
此事过后,没几日,等宁玉的胎像安稳下来,她同徐子安和容儿也回了鄞州。
这段时间,宁映经常会出去,也不像往常那般,在街上就能偶遇到“微服私访”的陛下。
宁映也乐得自在。
这天,镇北将军突然上门。
宁映正在后院摘了几朵花,和宁璃闹着编花环,突然被宁夫人叫去前院。
路上听说是因为镇北将军上门,说是有什麽东西要交给她。
听到这,宁t映已经了然。
这里又是一个关键剧情点。
先前,齐深自去年起失了音信,镇北将军回京时,去询问齐深的消息,只得了“节哀”二字。
女主伤心,但一直没见到齐深的尸体或者是任何遗物,她逼着自己不相信齐深已死,但一边觉得齐深没死,一边给齐深找替身,宁映也不懂她是个什麽心理。
而这次镇北将军来却是带来了消息,证明了齐深已死。
女主得知此事,过于伤心,扔下京城的所有事情,独自一人前往北疆,可惜路上遇到些山匪,被关了起来,没去成。
宁映揉了揉前额,这个剧情她莫非当真要去一次山匪窝里麽。
明知道齐深还活着,她此时心里还是有些难受。
越是靠近前厅,宁映的步子越慢。
她其实是不知道镇北将军带来了什麽东西。
她走进前厅,镇北将军和宁尚书坐在一处,两人的面上都有些沉重。
她走过去,微微欠身,见礼。
“成将军,父亲。”
成将军站起身,将她扶了起来,也没说什麽话。
只是将一个东西放到了她手心。
宁映低头。
是一个蓝色的小福袋,里面塞了一个平安符,却被染深了血色。
一瞬间,宁映心里像是被石头压了,喘不上气。
当时,她知道齐深会有这段剧情,便希望他能平安度过,便送了一个福袋。
原来,镇国将军所送过来的遗物竟是她当初离别之时,她送给他护佑他平安的东西。
宁映浑身袭上了一种无力感。
她所做之事,都是毫无作用的麽。
她低着头,无声地接过福袋。
她嗓间有些堵,闷闷道:“多谢成将军。”
成将军看了她几眼,最终叹了一口气,“宁侄女节哀。”
“这是小齐将军唯一留下的东西,今日转交给宁侄女,希望宁侄女留个念想,节哀顺便。”
本来不想哭的,但她忍不住眼圈泛红。
宁映嗓间堵塞,强迫自己顺了一口气,“好。”
成将军也没再说什麽,与宁尚书告辞后便离了府。
宁映坐在前厅,握着福袋,盯着它,面上没什麽表情。
宁尚书向来也不会表达。
此时尝试着摸了摸宁映的头发,最终说道:“晏晏今日想吃什麽,父亲让人去準备,可好?”
宁映没什麽胃口,摇了摇头。
宁尚书也没逼她,也只是默默陪着她坐在前厅。
许久,宁映才愣愣擡头,握着福袋回了自己院子。
她头抵着院子里前檐的柱子,一下一下地生无可恋的撞着。
宁璃找过来,见此,连忙跑过来将自己的身体抵在柱子前,心急道:“二姐,你可别想不开啊!”
“以头抢柱,会死的很惨的!”
宁映:“......”
“我暂时还没有想死得很惨。”
宁璃离开柱子前,顺了一口气,“那就好。”
见宁映一直不说话,宁璃问道:“二姐,你在干什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