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泽的双手被红绳并缚在一起,绑在头上。他的衣衫在挣扎中乱了,衣襟大敞,露出雪白的奶子,被压在身上的赵怀柔抓在手中亵玩。
颜如画敛目低眉,安静地候在一旁。
玩过瘾後,赵怀柔俯身含住兄长硬挺的奶尖,舌头舔舐,牙齿啃咬,复而模仿婴儿吮乳那般用力吮吸起来。
赵怀泽吃痛地闷哼一声:“唔.......”
赵怀柔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如蛇似滑过赵怀泽的肌肤,两根手指刺入那口娇嫩的雌穴中捣弄,惹得赵怀泽浑身一颤,忍不住发出呻吟,声音撩人得很:“赵怀柔......”
“去取玉势来。”赵怀柔抬起头,懒声吩咐。得了令的颜如画微微躬身,平静地转身离去。
赵怀柔斜眼一瞥,自从颜如画被派来伺候赵怀泽後就变了,少了出尘的仙气,多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息。
“二哥的奶水真甜。”不再理睬一个宫女,吮下最後一口的赵怀柔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手掌朝赵怀泽的奶子用力一掐,甘甜的奶汁霎时喷了出来,溅了赵怀柔满手。
“呜......”赵怀泽死死咬着唇,目光却有些失焦,缘是竟在被挤奶的过程中获得快感,理智被捣毁得溃不成军,随着快感的侵蚀而不断沉沦。
以前赵怀泽的胸部尚且平坦,但生育之後,那胸乳便鼓胀起来,如今已非少女般的鸽乳,而是熟妇般的酥胸,手感极佳,捏下去,那雪白的奶子就彷佛要从指间溢出来似。
赵怀柔又想到了昔日的过往。那时她、赵怀泽、赵怀恩三个孩童在皇宫里饱受冷眼。赵怀稷那家伙总是趁赵怀恩不在时带宫女太监欺负她跟赵怀泽,那时赵怀泽总会将她护在怀里,她很喜欢赵怀泽的怀抱,很温暖,令人安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从何时开始,她对赵怀泽的亲情出现变质了?赵怀柔捻住赵怀泽的阴蒂环,拉、扯、拽、转,将赵怀泽逼出一声声浪叫,身下的淫水一汩汩地淌,很快便如失禁般让床单湿得一蹋糊涂。
她望向捧着漆木盒子走来的颜如画,有那麽一瞬间陷入了茫然,她是爱二哥的,可她对二哥的感情跟颜如画对他的一样吗?
“颜如画。”赵怀柔开口,待颜如画看向她,她问,“你还爱我二哥吗?”
颜如画似是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没有任何反应。
赵怀柔无趣地撇撇嘴,顿时失去了逗弄赵怀泽的心思,用玉势将赵怀泽玩得潮吹两回後,骑在赵怀泽身上获得高潮後,便施施然离去。
数日後,秦曦来到赵国。
没有人知道那日皇帝陛下与秦曦谈论了什麽,也不会有人知晓,那日赵怀泽在秦曦面前被玩到哭着潮吹。
赵怀泽鸵鸟似蜷缩在姊姊的怀抱里,哭得一颤一颤,不敢去看秦曦的表情。秦曦的脸色很难看:“赵怀恩。”他说,“怀泽是你的弟弟。”
赵怀恩抚摸着赵怀泽的背脊:“他也是你的弟弟。”神情平静,掀不起波澜,自从北境回来後,她就彷佛一张褪色的纸张,失了五颜六色,失了喜怒哀乐,永远都是这副样子,“可你没能保护他,不是吗?”
“让我带怀泽离开。”
赵怀恩动作一顿,蛇一样冰冷的目光落在秦曦身上,彷佛在打量着猎物:“然後继续让秦无伤将他当成政治操弄的棋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曦深吸一口气:“我这次绝不会再让秦王伤害他。”
秦曦与赵怀恩姊弟二人的关系很复杂,这段关系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相信,也没人能想像到,他们竟然会是同母异父的血亲。早年,在秦无伤来到赵国前,曾在秦国诞下一子,为四皇子秦曦,之後他便来到赵国,成了赵王的皇后,并在几年後生下了这对阴阳同体的龙凤胎。
在秦无伤舍弃赵怀恩他们,诈死回到秦国与秦曦重逢後,秦曦便从秦无伤口中得知了自己还有两个弟弟妹妹的事情。那时秦曦一直很期待能够与这对姊弟见上一面,当赵国让秦国派出质子时,秦曦毫不犹豫地跳了出来,他也因此受到了当年秦王的赏识。
小时候的赵怀恩跟现在截然不同,很是活泼,小小年纪就学会领着赵怀泽一起偷跑出宫,来相府找他,而後他们三人便捎了钱票一同上街游玩。那时秦曦就走在後方,看着赵怀恩牵着弟弟的小手,走在人声鼎沸的街道上,时不时回头喊他跟上。
那时候的赵怀恩眼中有光,如星空,笑容亦与朝阳一般灿烂,而不似现在这般皮笑肉不笑的,眼睛就跟一潭死水一样。
“你曾经有过机会,可是你放弃了。”赵怀恩扣住赵怀泽的後颈,拎猫似地将他的上半身从怀中提起。赵怀泽吃痛地眯起眼睛,却像是被扼住命运的後颈似,浑然不敢挣扎,“你现在是凭什麽呢,秦曦,凭你是朕同父异母的兄长?”
“你究竟清不清楚你在做什麽?”秦曦的眼中燃烧着怒火,“你百般折辱怀泽,甚至还废了他的双腿,你扪心自问,你还配当他的姊姊吗?”
赵怀恩歪了歪脑袋,歛去表情:“朕不配,你就配?”她猛地松开赵怀泽,任由赵怀泽狼狈地摔在椅榻上。她拍拍赵怀泽的脑袋,淡声说,“听见了吗,秦曦说要带你离开。”
赵怀泽身体微颤,垂着脑袋,不敢去看赵怀恩的表情。
“想离开吗?”赵怀恩问,“若是想离开,朕放你跟秦曦走。”
赵怀泽一怔,愕然地瞅向赵怀恩:“你说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放你离开。”赵怀恩又重复了一遍,对上秦曦的视线,“与其我俩在这边争论不休,不如交由泽儿选择,也算是省事。”
影阁。
谢寒托着脸颊看着卷轴,神情凝重。
“谢大人,鲜少见你眉头深锁,在下颇觉新奇。”林宴走了过来,“不知谢大人是为何事忧愁?”
“林大人。”谢寒冷声说,“你能否猜得到陛下在想些什麽?”
“陛下心思莫测,又岂是我等能妄加揣测的。”
谢寒将卷轴递给林宴。
林宴见了卷轴上的内容,脸色亦是骤变:“好端端的,陛下为何忽然要解散影阁?”
谢寒摇摇头,担忧地叹息道:“这天,或许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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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恩朝秦曦咧开嘴角,彷佛赢得了什麽。秦曦气结,到底是沉不住气,狠狠砸了手中握着的杯盏,他发怒的神态与赵怀恩有着几分相似,跟赵怀恩一样,怒极时不会破口大骂,而是沉着语调,声音像是从寒冰凿下来。
赵怀泽没有去听秦曦说了什麽,他太累了,他想,他一定是因为太累了,才会做出这种令人不敢置信的决定。这或许是他唯一一次逃跑的机会,可他却亲手放弃了。
如果是在现代,有一个词可以完美地阐释赵怀泽的状态──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只可惜古代还没有这个词汇。
赵怀泽窝在赵怀恩的怀里,埋首逃避着一切,姐姐身上的龙涎香沁入他的鼻中,莫名地让他感到了安心,他枕着赵怀恩的大腿,赵怀恩与秦曦的说话声都在渐渐离他远去,他倦了,最後沉沉睡了过去。
他疯了吗,他不知道,但这一切似乎冥冥中早有注定,瞬息万变的世界往往令人措手不及。影阁被赵怀恩解散了,昔日对赵国伏首称臣的诸国全都联合在了一起,以齐国为首,誓要推翻暴君暴政。
被监禁在后宫中的赵怀泽静静地望着天空,现在的赵怀恩虽不是个好姐姐,但绝对是个好皇帝。她开放女子上学,打奸臣、削冗官、除贪官、铲佞臣,甚至降低了课税,赵怀泽想不透,为什麽他们要反她,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但这簇火苗却在不知哪天栽了下去,以燎原之势席卷天下,於是诸国都想要赵怀恩死。
天空暗了下去,昼夜交替,晚风渐凉,赵怀泽裹紧身上的狐裘,觉得有些冷,他忽然对未来感到了茫然,诸国要反权御天下的赵怀恩,那麽之後会发生什麽事情?赵怀泽看向候在一旁的颜如画:“画儿。”
颜如画抬起眸子,平静地看向他,自那日之後,颜如画看他的眼神就彻底变了,不复最初的温柔,冷若冰霜。赵怀泽有些惘然,到底是他拖累颜如画,这本是他与赵怀恩之间的恩怨纠葛,颜如画却因为他的缘故而被无辜地卷入其中。
赵怀泽疲倦地叹息:“你恨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