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恩蹲下身子,手指探向秦曦的鼻前。秦曦的呼吸急促、很浅,断掉的肋骨正在折磨他,或许如今连单纯的换气对他而言都是种折磨。
不过一时半刻死不了。
赵怀恩轻轻拍了拍秦曦的脸颊。躺在地上、伤痕累累的青年眼皮颤动,依然没清醒的迹象。
该如何处置呢?
某个最简单粗暴的念头淌过赵怀恩的心间。同样都是秦无伤的孩子,秦曦是被选中的,而她与赵怀泽是被牺牲掉的。
秦无伤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为秦曦的霸业铺路,换言之,只要她现在杀了秦曦,就能彻底摧毁秦无伤的野望,并且重创秦国。
她憎恨秦无伤是真,可秦曦待她好亦是真。这麽多年来,秦曦是除了赵怀泽之外唯一一个真正在乎她,关心她的人。
赵怀恩的神情始终毫无波澜,不复最初的内敛,不似之前的疯狂,仅仅是居高临下睥睨着这名最後的败者,眼中殊无半分情感,平静宛若大海,深邃得令人畏惧。
“别让他死了,将他完好无缺送回去。”
战火的硝烟味在空气中流动,混杂着浓郁的血腥味,人肉烧焦的臭味,交织成一股呛鼻的味道。赵怀恩站起身,忽然又想起了赵怀泽。如果是赵怀泽闻到的话,是不是会直接跪在地上吐得昏天黑地?
她又恍恍惚惚地感到困惑,为何她要浪费时间去想这些毫无意义,完全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她回去赵国後,天下早已归一,赵怀泽根本没机会踏上战场,更甭提离开京都一步。
赵怀泽太不乖了,她要是不看紧些,赵怀泽又会将自己给活活作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会用自己的方法保护赵怀泽,将那些妄图利用、伤害、背叛赵怀泽的人,一个不留全部杀光。
“小恩.......”被疼醒的秦曦勉强将眼帘撑开一丝罅隙,声音虚软,穿过滚滚尘烟钻入她的耳中,“为何留我一命......”
“你待我好,所以我不杀你。”赵怀恩撑起身子,淡然道,“这下我们两清了,秦曦,日後敢再妨碍我,我就宰了你。”
秦曦本以为那日在战场上是最後一次见到赵怀恩,未曾想过一年後的现在,他会以秦国使臣的身分去谒见七国皇帝赵怀恩。
半年前赵怀恩打败了秦军,成功夺下了北境。但北境毕竟是塞外之地,不是某国首都,也不是兵家必争的战略要地,丢了就丢了,而北境盟约也不具备强制约束力,是否依约对赵国俯首称臣端看各国国主。
在赵怀恩回国不到一月,齐国就偕梁国带头撕毁北境盟约,将其作废,紧随其後翻脸不认人的就是燕、楚、魏国。秦国则选择主动臣服,成为赵国的附属。
秦曦是被赵怀恩亲手打败的,深刻知道赵怀恩的谋略与城府有多强,他输得心服口服,既不会愚蠢到再次跟赵怀恩为敌,也不愿与自己的同胞妹妹手足相残,更何况他本就无心称帝。这事他与秦王谈论过,秦王听闻後也只是长叹一声,承认是他小瞧了赵怀恩。
而不久後,远在秦国的他收到了梁国与楚国首都接连被赵国攻破的消息。齐国与楚国也算是真正地亡国了,其余诸国见状纷纷不战而降,再不敢萌生异心。
战争掀起的一波波涟漪彻底平息,天下归一。
抵达赵国京都後,秦曦看着熟悉的街景,不禁触景生情,回想起以前被秦王送至赵国当质子的那段时光。
以前秦曦被送来赵国当质子时是住在後宫之中,由太监负责管理,跟不受宠的赵怀恩赵怀泽他们住在同一个偏殿之中。秦曦在来赵国前曾听秦王提过这对双子的事情,知道他们体内流着与自己相同的血脉。因此秦曦在来到皇宫後就一直以兄长的身分关心着他们。
忆起赵怀泽,秦曦叹了口气。赵怀恩回到赵国後就铲除了他埋在赵国的所有眼线,他最後收到的消息断在了赵怀恩成功阻止了赵怀泽起兵叛乱,自己却在几天後自己弑君篡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自那之后就音讯全无,也不知赵怀泽如今在赵怀恩身边过得是否安好。
皇宫内禁行马车。秦曦在宏伟的宫门前下了车,徒步走向太极殿。
入了太极殿,秦曦一眼见到了身穿帝袍,正坐於龙椅上的赵怀恩。赵怀恩的肌肤比两年前在北境见到时要更白皙了些,神情却也更加清冷,勾勒出一丝冷艳的意味。
行完谒见之礼,秦曦跪在地上等待着赵怀恩的命令。
赵怀恩起身来到他的面前,一如当年在北境那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他:“好久不见,秦曦。”
听见赵怀恩那毫无情绪起伏的嗓音,秦曦在心中苦笑了下,没有抬头:“劳烦陛下百忙之中挂念,微臣感激涕零。”
“弯弯绕绕就免了,卿像以前那般唤朕小名便可,无须有所忌讳。”赵怀恩坐回龙椅,“赐坐,给秦爱卿斟酒。”
寝宫中央的龙榻上,帐幔层叠,隐隐描绘出一名美人的轮廓。美人缱绻侧卧,双手并缚身後,双目为黑纱所蒙,只着白纱禅衣,衣料极好,却薄得几近透明,掩不住糜艳欲色。
甜腻的哭吟回荡在殿宇之中,如挠人心痒的猫叫。
赵怀柔朝站在一旁的宫女颔首,那名宫女似是早已司空见惯,只是鞠躬微一行礼,将床幔别起候便转身离开。
“二哥,我来探望你了。”赵怀柔摘下赵怀泽脸上的黑布,望着那张哭得泪流满面的艳丽容颜,浅笑道,“有没有想我?”
赵怀泽循声抬眸,眸子却如氤氲薄雾迷离失焦,眼尾勾红,面染春潮,正用双腿夹着被褥轻轻磨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情慾磨钝的脑袋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赵怀泽咬住唇,躲开赵怀柔贴向他脸庞的柔荑:“......不想。”
“亏我带了些好消息要来同二哥分享。”赵怀柔面不改色,扳过赵怀泽的下颔,指尖以轻柔的力道和缓慢的频率在他的颊上摩娑,“不过现在看来,二哥似乎是觉得一杯媚吟春没意思,需得喝上一壶才过瘾。”
随後指尖游走,探入薄纱之中,以手掌裹住赵怀泽饱满浑圆的乳房揉捏,又捻住他硬挺的乳首揉弄。
“住手呜......”
赵怀泽本就已被体内剧颤的勉铃折腾得理智破碎,浑身乏力,加上双臂被绑在身後,他根本无处可逃,只能够像只乖顺的宠物承受主人的爱抚,等到主人尽兴後才能获得一丝解脱。
恍惚中,赵怀泽攀上高潮,淫水又泄了满床,但赵怀柔的亵玩却彷佛没有尽头。
“二哥真可爱,刚才我都是逗你玩的。”当赵怀泽几乎失去意识时,赵怀柔笑意盈盈地收回手,朝殿门唤了声“都进来”。待宫女太监们鱼贯而入後,赵怀柔遂向神情恍惚的赵怀泽道,“二哥,皇姊让你前往太极殿一趟。”
“......太极殿?”赵怀泽勉强分出一丝神智去思考,却仍想不出赵怀恩让他出现在前朝正殿的理由。
“这就是我捎来的好消息。”赵怀柔扶起赵怀泽,却压根没有替他取出缅铃的打算,“秦国的使臣秦曦想见你,皇姊同意让你们一起用膳。”
“高兴吗?二哥,你又能见到秦曦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踏入承欢宫之时,颜如画回首,静静凝视铁灰色的苍穹,一如那日与赵怀泽初见,流云轻风,细雨飘花。
她撤回目光,收起伞,沉默地随大宫女进入囚着金雀的深宫。
在鬼门关前辗转走了一遭,醒後又闻父亲颜彧卿交出兵符,卸甲归乡,只为换自己一条命。颜如画哭得泪流满面,但若时光溯流,无论多少次,她都会为了赵怀泽刺杀皇帝,哪怕粉身碎骨。
後来赵怀柔奉皇帝之命来探视她,带了一碗药汤,给她指了两条路。
一条,是继续被监禁在冷宫之中;另一条,是喝下药汤,前去承欢宫当一名宫婢。
她还有得选吗?颜如画自嘲一笑。遂道:“妾斗胆询问三殿下,知善如今身在何处。”
“赵知善已送给贤太贵妃扶养。你日後若是想他,随时都可前去探望。”
颜如画颔首言谢,仰首饮尽药汤。
自此,她成了哑巴,再也说不出话。
身为粗使宫人,颜如画最初是负责浣洗内侍衣物,尚无资格进去承欢宫主殿,更别提见赵怀泽一面。颜如画本是将门嫡女,颜彧卿的掌上明珠,从小就是给人伺候大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初次接触此等粗活,尚不熟练,与其他宫婢相形见绌,头几日总免不了挨一顿骂,但颜如画并未表露出任何不满,只是将心中酸楚尽往腹中吞去,加倍努力干活。
未几,浣衣局局长与共事的宫婢们便知此哑女刻苦耐劳,做事勤勉,且为人谦逊有礼,温柔和善,心中难免对她萌生了几分好感。吃饭时都会刻意给她留些好菜,直言道她太瘦,比她们更需补补身子。
当她们完成差事,聚在一块闲聊时,见她在附近歇息,便招手唤她过去,让她坐在一旁倾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人们的谈资无非就是皇城一隅的日常琐事,朝政时局对她们太过遥远,坊间传闻又不比皇室秘辛刺激。虽然她们什麽都能聊,但话题最终都会绕回当今圣上。
提及九五至尊,她们中总会有人露出钦佩的神情,虽已刻意压低声音,却仍能听出难以掩饰的激动与喜悦。颜如画静静聆听,随着时光流逝,也逐渐从她们的口中了解到赵怀恩更多的面貌,却与她认知中的大相迳庭。
那个发兵叛乱,弑父篡位的暴君,却是她们眼中除暴安良,拨乱反正的明君。
她们知她惩贪官、罚污吏、斩奸臣、除逆贼,却不知她丧尽天良、罔顾人伦、残杀皇嗣、折辱手足。
颜如画咬着颊内肉,赵怀泽虽与她成亲,诞下一子,却鲜少对她提及过往,聊至身处他乡的长姊时总是只以寥寥几句粗略带过。後来得知赵怀恩是在北境打仗後,赵怀泽砸碎了王府里的许多瓷器,急不可耐地入宫面圣,换来的却是殿前失仪,禁足一月的惩罚。
赵怀泽在她面前始终是温和谦逊,笑意盈盈的模样,那天是她第一次看见赵怀泽如此失态,为了他生死不明的姊姊。
而後宫人又一转话锋,将话题聊到承欢宫那位身上,每一次的谈话都是如此。她们地位低微,没资格前往主殿,承欢宫那位也不曾踏出宫殿一步,她们大多数人自然是不曾亲眼见过那位的,就算有幸被传唤至殿内办事,也仅能远远一瞥,见到的不过是那位隐於帷幔後方的朦胧身影,以及垂在床畔的半截皓腕。
有人猜测那位是至尊自北境带回来的侍宠,至尊打仗时九死一生为其所救,至尊与之一见锺情,遂将其带回赵国养;有人揣测那位是至尊在青楼赎回来的花魁,至尊微服出巡行至青楼,被其倾城美貌,天籁歌声所吸引,心生情愫,遂掷千金替其赎身,领回後宫好生豢养,并时不时前往承欢宫听美人抚琴吟唱;也有人说那位是至尊从他国抢回来的皇子,少时两小无猜,互订终生,却为时局所迫不得不含泪分开,待至尊坐上帝位,欲待与之再续前缘时,却惊闻那人已与他人成亲生子,因此至尊怒而发兵,将其掳回宫中囚禁。
众说纷纭,众口难调,每个版本的故事都比前一个更加狗血,精彩程度堪比茶楼说书人讲述的章回。
但是无一例外,她们口中的那位,容颜永远都是俊美而昳丽的。毕竟她们也想像不出来,究竟要生得何等天人之姿,才能让至尊独排众议,一意孤行,让他住在金碧辉煌的承欢宫中。
颜如画始终都平静地听着,哪怕真相与她们想像中的天差地别,她终究没戳破她们的幻想,告诉她们鲜血淋漓的事实,因为她早就无法说话了。可转念一想,人活着总是要有希望,有梦想,这个浣衣局位处承欢宫角落,就跟个冷宫一样,她们这些人就像是被打入了冷宫,做着最不起眼的粗活,生活早已被无趣无望的无能给瓦解,如今也就只有畅聊真假参半的秘闻故事,才能聊以慰藉,排遣她们孤独的青春。
和众人一样绾发盘髻的颜如画也就随波逐流,同她们一起在这乏人问津的角落里洗涤了足足一个春天的衣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某日午後,局长偕一名衣着绣着暗纹的宫女从外走入,四下环顾,瞅见正在洗衣的她後便直直向她走来。
“颜如画?”那宫女问。
颜如画放下衣物,点点头,浣衣局的姊妹都喊她阿颜,并不知晓她的真名,想来这宫女定是......受某人嘱托,前来找她的。而一旁的局长更是腰都挺不直,可见这名宫女的身分地位绝非等闲。
那宫女又淡淡道:“如此,你随我来,给殿下送趟衣服。”
颜如画眼中闪过一丝愕然,连忙拭净双手,跟着局长前往领取衣物。从局长手中接过那匣已摺叠好的乾净衣物时,局长又叮嘱道:“那位姑娘名唤含霜,是陛下身边的人,你务必多加注意,莫要惹了她,若是见了殿下,眼睛也千万管好,莫要乱瞟,知道吗?”
颜如画颔首,回到原处後,便随含霜前往承欢宫主殿。
殿内焚着薰香,颜如画嗅了嗅,是以前赵怀泽最爱用的檀香。端着那匣衣衫步入寝室後,含霜先令她站在原地等着,自己则上前收拾垂落的床帷,将它们别於帐鈎上。
当床上的景象映入眸中时,颜如画诧异地瞪大双目,呼吸凝滞,险些拿不稳手中的衣衫。
床榻上躺着一名青年,似是熟睡着,双眸紧闭。就跟同僚们想像的一样,生得俊美无双,着实是天生的美人胚子。然而他长得却比寻常男子更加精致,雌雄莫辨,面染春朝,恍若刚承欢後的娇奴。青年只櫂薄如蝉翼的黑纱抹胸,未着寸缕,颜如画视线僵硬地移转,最终落在美人的肚子上。她死死盯着,盯着那股起的,俨然已怀胎数月的轮廓。
与赵怀泽成亲後,赵怀泽曾同她说过他身体的异常之处,她知道赵怀泽是天生的阴阳同体,也明白赵怀泽极其排斥身上的另一套器官,哪怕过去多有床笫之欢,赵怀泽也鲜少会让她触碰到玉囊後方的那条隐密缝隙。
可如今,赵怀泽的子宫里却孕育着......他姊姊的孩子。
颜如画阖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抑住哭泣的冲动。事到如今她也只能够保持冷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睡着了。”正当她胡乱想着心事时,又听见含霜的声音传来,“颜如画,由你唤殿下起床梳洗。”
颜如画依言放下衣衫,踱至床前,看着与以前判若两人的赵怀泽,感到了一阵手足无措。她口不能言,势必只能伸手触摸赵怀泽,可她如今是个下仆,必须照规矩行事。
“殿下喜欢被亵玩阴蒂跟阴茎。”看出颜如画的踌躇,含霜又道,“陛下说视你表现,会决定是否让你在殿下身边服侍。”
“......”颜如画浑身僵硬,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泪眶。最後还是屈服地坐上床榻,伸手抚上赵怀泽的阴茎,开始不轻不重地套弄起来。
赵怀泽抖了下,却仍没有苏醒的迹象,只不过是从喉咙里泻出一丝含糊的呻吟。
含霜似是不大满意颜如画的表现,又开口说:“陛下还说,时限就到她来承欢宫为止,你自己好好把握。”
颜如画心中更恨,赵怀恩摆明了就是要她认清现实,赵怀泽不再是她的夫君,而是皇帝的禁脔。可她势单力薄,只能退而求其次,屈辱地听从皇帝命令行事。於是她将另一只手探向赵怀泽的阴蒂,捻住那蕊小豆子用力揉捏,并时不时拉扯那浸在淫水中的银环。
赵怀泽的身体随着颜如画的动作颤抖得更加厉害,呻吟也变了调,添了几分娇软的媚,如一只撒娇的猫。最终在阴蒂的剧烈刺激下泄了一床的汁液。同时颜如画重重一捋,那硬挺的肉棒也跟着射了出来。
“嗯啊......”赵怀泽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雾气朦胧,水光盈盈,更添几分初醒时的娇弱迷茫之态,“......赵怀恩?”
一看就是被人悉心调教过的。
颜如画抹去眼中的泪水,平静地对上赵怀泽逐渐瞪大的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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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恩一踏入寝殿,听见的便是赵怀泽的哭声。
坐在床畔的颜如画正与赵怀泽相拥着,两人就如交颈的天鹅,以亲密无间的姿态呈现出至死不渝的鹣鲽情深。
赵怀恩静立在珠帘後方观察着赵怀泽,赵怀泽虽然在哭,却与过往截然不同。他哭得很惨,但声音中却盈满了久别重逢的喜悦,像是终於找回了遗失多年的珍宝。
而那珍宝此刻就被他紧紧搂在怀中。
当年她从北境班师回朝,与赵怀泽重逢後,赵怀泽可曾似这般抱着她放声大哭?
──不曾。
赵怀恩感觉到一股情绪在心间徘徊,很苦,很涩,有什麽在叫嚣着摧毁。她理至而冷静地剖析着这情绪是为何物,很快就得出了结论,她在嫉妒。不过她从不让情感凌驾於理智上,毕竟她必须在朝廷上还要与一群老奸巨猾的豺狼虎豹斡旋,愤怒、嫉妒......这些过於激烈的情感只会影响她的判断。
所以她只是放任嫉妒的火炎在心间安静燃烧,若是赵怀柔的话,兴许早已气得直跺脚,锐声命令宫人将颜如画给拖出去,再拿淫器将赵怀泽好好蹂躏一番。
“画儿......我真的好想念你,对不起,是我无能、拖累了你......”赵怀泽泣不成声地说,而後觉察出什麽不对劲的地方,抬起头注视着泪流满面的颜如画,“画儿,为何你都不说话?”
颜如画轻轻摇了摇头,笑容中染着几分苦涩,她牵起赵怀泽的手,在他的掌心上写下‘皇帝’二字,心领神会的赵怀泽顿时心如刀割,眼中满是愤怒:“她怎麽能这样对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何不行?”
赵怀恩掀开珠帘,缓步踱至房内,居高临下地睨着脸色惨白的赵怀泽,轻声问道:“怎麽不继续说了?”
赵怀泽下意识伸手护住颜如画,明明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却还是坚持地抬起脑袋,对上赵怀恩压迫感十足的视线:“你答应过我,不会伤害画儿。”
“君无戏言,是啊,朕允过你。”赵怀恩的语调慵懒,尾音拉长,好似漫不经心,“所以朕给了她选择,否则你以为她为何能够出现在这里?”
赵怀泽求证似地望向颜如画,颜如画点头默认,遂轻轻拨开他的手臂,自他的怀抱中滑出。赵怀泽想拽住她,指尖却只触碰到她的衣袖,扑了个空。他茫然无措地看着垂眸立於拔步床旁的颜如画,这才注意到她的衣着,俨然是宫女的打扮。
“从今天起,她就是你的宫女,负责伺候你的寝居。”赵怀恩脱去暗金帝袍,单薄的墨色衬衣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高兴吗?泽儿。”
赵怀恩坐到床上,顺势将赵怀泽捞进怀中,剥荔枝般地剥去他那松松垮垮的亵衣,裸露出莹白的肩膀、精致的锁骨,遂而握住他的双乳熟练玩弄。
“画儿还在这里,你疯了吗?住手、停嗯啊啊啊......”
男子胸口紧实,并不似女子乳房浑圆垂坠,然则赵怀泽天生阴阳同体,被皇帝以各种秘药手段调教半年有余,如今怀了孕,女子性状被催熟至极致,那对奶子也就变得柔软细腻,如可爱的奶兔子,一首无法掌握,沉甸甸坠着,随喘息而摇晃,荡漾出淫艳的乳波,转眼间又被皇帝陛下勾住乳环拉扯,间或揉捏成各种淫糜勾人的形状。
“轻些、嗯啊......另一边唔......”
赵怀泽难耐地後仰脑袋,绷直腰脊,靠在赵怀恩怀中猫一般地呜咽抗拒,身体却又诚实地追逐快感,挺起胸部往前送,急不可耐地渴求赵怀恩的抚弄。赵怀泽的悲鸣逐渐变了调,染上情欲,一波波的快感席卷而至,冲刷着他的四肢百骸,淫水浸湿下身,受了刺激的乳首变得挺翘胀红,隐隐可见白色的汁液自乳孔中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边回荡着赵怀泽柔软的哭吟,盛满欢愉,饱含媚意,颜如画面无表情地攥紧拳头,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昔日温润如玉,芝兰玉树的二皇子,她深爱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如今却成了皇帝的禁脔,叫得像只发情的母猫,淫荡,堕落,早已不复往昔之姿,与过往判若二人。
她知道皇帝此举是为何意,先给予她希望,再粉碎她的希望,将她堕入无能为力的绝望之中,这世上最残酷的事情莫过於此。
意乱情迷中,赵怀泽无意间对上颜如画的视线,妻子的眼神平静无波,可赵怀泽却彷佛在她眼中瞅见了失望。那股情感化作实质的尖针扎向了他,他忽然从情潮中惊醒过来,想要挣扎,可双手却被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赵怀泽别无他法,只能泣声哀求颜如画:“画儿,别看,别看我......”但这时赵怀恩吻上他的後颈,温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根後,激起战栗,瞬间又夺去了他的注意力。
赵怀恩扳过他的脑袋与他接吻,唇舌纠缠起来,他微眯眼,本能地用抚慰阳根的技巧迎合,讨好着。泪水氤氲的双目逐渐迷蒙。
颜如画的掌心传来阵阵刺痛,鲜血从指缝间流出。她的视线不曾移开,将赵怀泽被迫绽放出的淫态深深烙在眼中。她的眼中似有一簇火苗在无声跳动。当赵怀泽浑身一僵,在赵怀恩的亵玩下颤抖着喷奶高潮时,那簇火苗化作了烈焰,燃烧着纯粹的恨。
赵怀恩若有所感地回过头,眸中闪过讽色,却仍朝脸色阴沉的颜如画绽出一抹艳丽浅笑,手掌托起赵怀泽那对奶汁滴淌的酥乳,状似邀请:“站在那边多无趣,过来。”
实则是不容反抗的命令。
颜如画脱去鞋袜上了床,未料又听见赵怀恩的声音悠悠响起:“全都脱了,碍事。”颜如画动作一僵,心中历经几轮挣扎,最终还是抖着手指解开衣裳,屈辱的眼泪终於决堤而出。
她赤身裸体地跪坐在床上,手环抱着双臂,头垂得极低,神情皆掩於铺散而开的鸦发之下,泪水如断线珍珠似地不断坠落。她出生世家大族,从小养尊处优,後嫁亲王为妃,何曾受过此等屈辱。颜如画几乎咬碎一口银牙,恨不能将赵怀恩千刀万剐。她不明白,她与赵怀恩无冤无仇,可赵怀恩为何却还要对她百般羞辱,将她的尊严残忍践踏。
当颜如画兀自饮泣时,一只手抚上了她的脸,轻柔摩娑。这熟悉的感觉让颜如画想起了那一日,花前月下,烛影摇曳,身着喜袍的良人坐在她的身畔,轻轻掀起了她的红盖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抚摸着她的脸庞,笑容温柔缱绻,眼中盛满纯粹爱意,而不似此刻笑得恍惚迷醉,眸中流淌淫糜情慾。他用软糯的,撒娇般的口吻轻声呼唤她:“画儿......泽儿骚逼好痒......你帮帮泽儿......”
颜如画怔怔地看着与昔日判若两人的赵怀泽,心里彷佛有什麽在龟裂,在破碎,鲜血淋漓,千刀万剐。
被慾望扼住神智的赵怀泽见她无动於衷,眨了眨眼睛,索性又背过身,想爬回赵怀恩的怀抱中继续索取饲主的疼爱。然而才刚转过身,一股过电般的快感猛然在他的下身炸开。他的骚阴蒂被人捏在手中粗暴拧转、搓揉,甚至捻住银环不断拉扯,疼痛与快感相继涌上。这剧烈而直切要害的抚慰直接就让赵怀泽失了力气,让他浪叫着迎来一波高潮。
高潮後的赵怀泽无力地塌下腰枝,上半身伏在床榻上,双目失神地吐着舌头喘息,凸起的肚腹沉沉坠着,屁股却被迫高高厥起。颜如画单手死扣着赵怀泽的胯,身体几乎贴在赵怀泽身上,另一手仍在掐着赵怀泽的阴蒂不停拧弄,比起互相取悦的交媾,更像是单方面的泄恨折磨。
即便赵怀泽又一次潮吹,淫水喷了满手,颜如画依然没有停止,反到变本加厉地将手指探入穴内搅和淫水抽插起来。赵怀泽呜咽着想逃,她便往赵怀泽的屁股连搧数个巴掌,每当赵怀泽乱动就打,将那圆挺饱满的臀瓣搧出艳丽红痕。
赵怀泽在哭,颜如画也在哭。
“要坏掉了呜......不要......受不了了呜呜呜......”赵怀泽被打得双腿发颤,淫水汩汩而淌,当颜如画搧向他的女穴时,他的哀鸣变得更加凄婉,望向赵怀恩的表情写满无助,却不敢开口求饶。
赵怀恩上前揉了揉他的发,声线清冷,“想要朕吗?”
赵怀泽想回答,探入後穴的手指不知往哪点用力一按,刺激的快感骤然袭上背脊,赵怀泽眼前一白,浊白的精液不受控地射了出来。
“嗯啊阿阿......”
“嗯,看来你被伺候得不错。”赵怀恩看了眼赵怀泽身下的一片狼藉,朝泪流满面的颜如画说,“你先下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如画依言抽出埋在穴中的手指,湿漉漉地沾满淫液。颜如画将它随手抹去,拿起散落在床上的衣物。穿戴完毕後,她看见皇帝将赵怀泽搂在怀中,交颈亲吻,握着胸乳轻轻揉捏着勃起肿胀的乳头。
赵怀泽面对着她,双目微眯,一副十分享受的样子。接着他发出一声餍足的轻哼,想来是插了进去。
颜如画行了个礼,转过身时却感觉到袖子被人扯住,回过头,是神情痴迷,双唇微张,舌尖吐露着的赵怀泽,俨然真的被玩坏了。此刻他布满爱痕的身体正隋着赵怀恩的征伐而上下颠簸,肉体相撞水声淫糜。
“画儿......别走......”
颜如画感觉自己的眼泪又要夺眶而出。她吸吸鼻子,用力眨了眨眼睛,随後以温柔,却又以不容抗拒的力道将赵怀泽的手指一根根扳开。
她朝一脸迷茫的赵怀泽绽放出一抹浅笑,伸手抚上了他的脸庞轻轻摩娑。
──你不是他。
颜如画无声地说,眼泪滑落下来。
──我的怀泽,我的丈夫,不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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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名宫女掀开珠帘,在赵怀恩离去後步入寝室清理一片狼藉的卧榻。
赵怀恩抱着赵怀泽行至偏间,方一在软榻上入座,靠坐在她身上的赵怀泽便如小动物似地用脸颊磨蹭她的颈项,微痒。赵怀恩正想伸手抚摸赵怀泽的头,那股暧昧的痒意却在下一刻被刺痛取而代之。
赵怀泽咬住她的颈侧,尖锐的犬齿刺破肌肤。赵怀恩感觉到鲜血正顺着伤口向外流淌。赵怀泽咬得很狠,彷佛恨不得扯下她的一块肉,很疼,赵怀恩称帝之後就很久没感受到这种疼痛了。
赵怀恩没有挣扎,没有发怒,反倒抚上赵怀泽的头温柔摩娑,话音也是轻柔至极:“你现在有孕在身,我不会降罪於你,但总是要有人替你受罚的,你说对吗。”
赵怀泽颤抖了下,却依旧死死咬着赵怀恩的脖颈,他恨得痛心切骨,即便满嘴皆是血味,仍不足以发泄他的怨怼。然而他的泪水却已不争气地滚出泪眶。他凄惨地呜咽着,满腹委屈都梗在心间,哭得极其伤心。
他终究还是认命地松开赵怀恩,继而以舌头轻轻舔拭那道伤口,像只吮奶的幼猫,哭得一抽一噎:“求求你,别再伤害画儿了,画儿是无辜的......”
“这都是颜彧卿欠我的。”赵怀恩淡然道,“她既享受了颜彧卿的恩惠,那麽如今替颜彧卿赎罪,亦是天经地义。”
“荒谬,你这分明是藉口!”赵怀泽推开赵怀恩,近乎崩溃地抱头泣道,“赵怀恩,我们是血亲,不是仇雠!可我们重逢至今,你都对我做了些什麽?还是你非要逼死我才甘愿!?”
赵怀恩手撑在椅榻上,稳住身子,神情依旧古井无波,眸中并未涌现被以下犯上的震怒。她向来都对赵怀泽拥有超乎寻常的耐心,尤其赵怀泽现在身怀六甲,情绪起伏大也是在所难免:“在你眼中,所有人都是好人善人,这坏人恶人全由我这亲生姊姊当了去。”她注视着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能让你死心塌地,看来颜彧卿这岳父当得也不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的眼泪凄怜地往下坠落:“岳父待我如亲生儿子,并不似你想像中那般不堪......”
既然赵怀泽是这般看待颜彧卿,赵怀恩也没打算将事实说出来刺激赵怀泽。於是她陷入了沉默,空气中只剩下赵怀泽的啜泣声,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赵怀恩其实也没想这般对待赵怀泽,但赵怀泽彷佛拥有一种特殊的能力,每一次犯事都能够精准地踩爆她的雷点,激发出她的嗜虐慾。但是赵怀恩还是有个底线在,不会真的将赵怀泽凌辱到精神溃堤。
赵怀泽总觉得她对他比别人还要苛刻,但是赵怀泽并不知道,别人并不像他有第二次、乃至无数次犯错的机会。也不是所有人都跟他一样,能够在铸下大错後还安然无恙。
这一次让颜如画来伺候赵怀泽,她的本意是想给赵怀泽寻个伴,让赵怀泽不会那麽孤独。加之颜如画是赵怀泽的妻,对赵怀泽有情,照顾起怀孕的赵怀泽也会比较上心。然而看见赵怀泽跟颜如画相拥,她的内心燃起了前所未有的苦涩,她知道自己在嫉妒。虽然她并未因为这份灼热的情感失去理智,但是她做出的事情还是跟初衷偏离了轨道。
但她也不会向赵怀泽道歉,承认错误,不是她拉不下脸,而是一旦这样做了,会节外生枝,衍生出更多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这句道歉也於事无补,既不能缓和她跟赵怀泽之间的关系,也不会让赵怀泽对她的憎恨减少。
赵怀恩知道赵怀泽怨恨自己,兴许比怨恨赵王更甚。毕竟站在赵怀泽的立场,她才是那个真正摧毁了赵怀泽人生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