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泽不愿进食,因此赵怀恩抽空来到地牢探望他。
顺带捎了一碗粥。
与三天前相比,赵怀泽瘦了许多,此刻正恹恹地蜷缩在牢房角落,裸露在外的手臂被绷带包紮,囚服也被抽得破破烂烂,隐约能见到血迹。
想来是赵怀柔打的。
赵怀柔对赵怀泽可谓是又爱又恨,爱他的温柔,恨他的无情,而这两份情感相生相伴,无法割舍,因此才导致赵怀柔将情绪发泄在虐待上。
赵怀恩唤了赵怀泽的名字,让他过来喝粥。
赵怀泽闻声颤了颤,默默站起身,拖着灌了铅的镣铐走向赵怀恩。
赵怀恩将粥递给赵怀泽,但赵怀泽却毫无预兆地挥手拍开那碗粥。
碗摔在地上,粥撒了一地。沉闷的撞击声响阴魂不散地在牢房中回荡,彷佛预示不详。
赵怀恩瞥了不远处的白粥一眼,遂将视线移回赵怀泽身上。凝视着倔强地撇过头,抿着唇瓣不发一语的赵怀泽,她勾勾嘴角,拽住赵怀泽的衣领将他往角落拖,随後将他重重摔回石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赵怀泽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却没有叫出声,只是本能地蜷起身子,防备着,像只应激的猫绷紧神经,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女。半晌,他又无力地撇过脑袋,声音嘶哑:“赵怀恩,你杀了我吧......事到如今,我活着没什麽意义了。”
这话就像是一把火,直接乾脆地点燃了赵怀恩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这些天一直忙着平定政权更迭的动荡,那根象徵理智与耐心的心弦本就快被磨断,如今听见赵怀泽这番话,那脆弱的丝线应声断裂,落入燃烧着的怒火之中。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
无论是赵怀恩不顾赵怀泽的反抗,粗暴地撕开他的衣裳,又或是未做任何前戏润滑,便将手指刺入赵怀泽的女穴中无情抽送。
而後她在赵怀泽痛苦的哀求声中将自己炽热的硬挺肏了进去。
象徵处子贞洁的鲜血随着她的抽插淌出甬道,沿着赵怀泽的腿根滑落,成了这天牢中唯一一抹艳色。
赵怀泽哭叫着,悲鸣着,身体却又诚实地被挑起慾望,潮液泛滥,被赵怀恩的律动打成泡沫。
肉体碰撞,水声噗哧,淫靡得惹人遐想。
逐渐地,赵怀泽的哭声中染上了另一种腔调,彷佛透着欢愉,沉醉,宛若被快感腐蚀的花,如今在深渊中盛放,美得靡丽。
赵怀恩的表情始终平淡无波,彷佛就跟在校场上击剑似地,只不过如今剑成了她下身那枚肉刃,击的是赵怀泽那口初经人事的雌穴。
时间悄然流逝,幽暗的地牢中回荡着赵怀泽濒死般的呜咽,以及赵怀恩略显沉重的喘息。
明知是悖德,是乱伦,可赵怀恩依旧跨越了那条禁忌。赵怀恩觉得自己或许是被愤怒冲昏头了,这在战争中是大忌,被情感绑架的人永远只会落败,无法冷静乃至冷酷地谋略布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下一秒赵怀恩又推翻了这个推测,倘若她是一时冲动而侵犯了赵怀泽,这样也解释不通她现在的心情,她现在甚至能够一边肏着赵怀泽,一边思考自己的动机。
她确实是被赵怀泽惹毛了,但是这与她强暴赵怀泽是两回事。她之所以上了赵怀泽,归根究柢,是因为她想要上他。
也只能是赵怀泽。
这是一种特殊而扭曲的情感,是病名为爱的疯狂。
赵怀恩凝视着被自己干得泪流满面而神情恍惚的赵怀泽,心想她或许已经彻底疯了,竟会对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下如此狠手。
然而她的心中却没有半分罪恶感,甚至连一丝内疚都没有。此刻充盈心中的唯有如愿以偿的愉悦。
赵怀泽一直在哭,哭着求她停下,哭着求她住手,哭得如此凄惨,哭得如此可怜。他挣扎着、反抗着,以为这次的自己能够和以前一样全身而退。
以前总是如此,无论是被赵怀稷联合其他皇嗣欺凌,还是被皇贵妃当作仇恨宣泄的目标施以虐待,受了委屈与伤害的赵怀泽躲在房里哭泣,而她见了,就会替赵怀泽出一口气。
因为赵怀泽是她的弟弟,她是赵怀泽的姊姊,她会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可惜那个赵怀恩已经死了,怀抱着虚无的理想与希望,摔死在了悬崖之下粉身碎骨,烧死在了烈焰之中灰飞烟灭。
活得像个笑话,死得也像个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赵怀恩拾回理智,瞥了眼死死咬住自己肩膀的赵怀泽,蓦然往他的女穴用力一撞,便让他呜咽着松了口,重新倒回床上无力啜泣。
“姐姐、轻些......”他呢喃着,兴许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道,“太快了......会坏掉的呜.....”
听见那个称谓,赵怀恩眼眸中的光闪烁了下,粗暴的征伐也因此趋於缓和,最终在几个刻意的深顶之後射进了赵怀泽的体内。
当赵怀柔踏入牢房时,看见的便是这麽一幅场景。
白粥撒了满地。
抱胸而立的赵怀恩衣襟微敞,视线落在一旁的赵怀泽身上,不知在思索什麽,唇角勾起的笑容冰冷得教人不寒而栗。
而赵怀泽就抱膝蜷缩在床上一隅,浑身发着抖,绽放於脸上的神情远比赵怀柔过去对他施虐时都还要来得痛苦与恐惧,宛若一只受到严重惊吓的狸奴。
在赵怀泽的脚边是囚服碎片,此刻的他一丝不挂,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全是青紫交错的瘀痕。
本以为赵怀泽是被赵怀恩武力制裁的赵怀柔凑近一瞧,赫然发现床上斑驳的血迹与浊液,甚至清楚地看见一股白浊正从赵怀泽双腿间的那个雌穴缓缓淌出。
没想到赵怀恩也是双儿的赵怀柔愣了一下。她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在前朝先皇后秦无伤临盆之时,国师窥探天机,预言这对双子中的其一是灾祸化身,阴阳同体,天生恶种,若是不趁早将之铲除,放任其长大成人,将来必会引发大乱,倾覆整个王权。
母亲说,当年先皇后诞下双子,赵王本欲将双胞胎给秘密处死,但是先皇后却以死相护,不得已,赵王只得将双胞胎的性命给留下,并命令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死守住这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後风声还是流了出去,伴随着那个预言,因此皇城上下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赵怀泽是个阴阳同体的怪物。虽然赵王事後将那群人给处死,并勒令所有人皆不得对外说起,但这在宫里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也因此,赵怀泽才会一直被欺负。
然而却从没有人提起过,赵怀恩也是个双儿。
看着彷佛被打碎一样的赵怀泽,赵怀柔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不免萌生出几分怜惜,待随行的太监们收拾好现场,她褪下大氅,想给赵怀泽披上时,就听见赵怀恩淡淡开口。
“柔儿,既然泽儿不想吃饭,那就别勉强他了。”赵怀恩的声音很轻,宛若叹息,但是话音中却没有怜悯,唯有冷漠,“即日起,三天内不准他吃饭,只准喝水。”
接过旨意的赵怀柔微微颔首,余光瞥见赵怀泽将脑袋埋入膝间啜泣,兴许是被亲生姊姊强暴的现实打击到精神濒临崩溃了。
可怜,但不值得同情。赵怀柔想,因为这都是他自找的,要怨也只能怨自己。
就跟她一样,也只能怨当时的自己太傻,错把真心换绝情,以为赵怀泽是真心疼惜她这个妹妹的,但到头来都不过是黄粱一梦,赵怀泽亲手替她编织了一个温柔的梦境,又亲手把这个梦境给摧毁殆尽。
用那次聚会,用那场刺杀,用那支箭,射进她的胸膛,射穿了她的美梦,让她彻底清醒过来,以丢了半条命的代价。
“二哥,别哭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虽然昨天就该跟你说的,但我忘了,现在说也不迟。”在赵怀恩离开後,赵怀柔来到她的兄长面前,笑意盈盈道,“颜如画跟知善已经被接入宫中照顾了喔,二哥,开心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灰蒙蒙的天空中飘着毛毛细雨,路上行人撑着花纹雅致的油纸伞从赵怀泽身边走过。
远远地,赵怀泽就看见了站在桥中央的她。
她一袭淡雅的月白繻裙,举着一把黑色油纸伞,伞面上绘缀着雪白洁梅,握着伞柄的那只手优美修长。她似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任凭雨水浸湿她的襦裙,依旧固执地站在桥上不愿移步至檐下。
赵怀泽眼神倏然一亮,心中大喜,提步向她走去。
当初她离开赵国时并未与他说过归期,只让他无须挂念,毕竟是周游列国,赵怀泽已经做好一两年见不到她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这才三个月而已,她就悄悄回到了赵国。
来到她的身後,赵怀泽伸出手,轻轻拍了她的肩膀,想引起她的注意。同时也在压抑自己雀跃的心情,不让自己表现得有失体统。他有好多话想与她诉说,想跟她说自己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能躲在她背後哭泣的孩子,他已经有能力保护她了。如今他是皇帝亲封的瑞亲王,他在这三个月里做了许多事情,让父皇对他改观,还收获了许多朝臣的支持。
他还想告诉她,他很想念她,让她别再离开赵国了。
然而当她转过身,映入赵怀泽眼中的却是一张陌生的美丽容颜。
赵怀泽脑袋忽然一片空白,千言万语都哽在喉间,期望崩毁的失落感涌上心间,嘴唇歙张却吐不出半个字来。还是对方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赵怀泽才回过神,後退一步,躬身向她赔不是。
那姑娘静静地注视着赵怀泽,似是在思索什麽。待赵怀泽欲待离去时,她开口唤住赵怀泽,从袖中拿出一枚绣工精致的帕子递给了他。
赵怀泽定睛一瞧,发现这就是自己找了数天的──赵怀恩以前绣给他的──手帕,从她手上接过後,赵怀泽小心翼翼地将它折起收好,郑重地朝她言谢,并允诺来日会厚礼酬谢。
她摇摇头,抬手指向桥边的一间茶楼,淡漠的神情漾出浅浅笑意,说,若是公子要报答我,请我喝杯热茶即可。她顿了顿,说,我的名字是颜如画,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下身传来的疼痛撕裂了赵怀泽的梦境。
他勉强将眼睛撑开一道罅隙,看清赵怀柔的身影後,他涣散的眸子凝起焦距,在赵怀柔将淫具重新插进雌穴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二哥,您这样可不行。”赵怀柔弯了弯唇角,加重了玩弄的力道,“怎麽能够中途昏过去呢?”
赵怀泽死死咬紧牙关,不教任何一丝示弱的呻吟流溢出唇瓣。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只换来锁链的锒铛作响。
自那日被赵怀恩强暴後,已经过去了数天。就如赵怀恩所言,赵怀泽三日不曾进食,期间全靠水吊着他一条命。
赵怀泽不知是在何时失去意识的,待他醒来,他的身子已被洗净,衣服也换了一套新的,身下躺着也不再是冰冷坚硬的石床,而是湾暖柔软的床铺。
唯一没变的是,他的四肢依然戴着锁链。锁链铐着床头,将他的双手并缚吊在头顶,而他的双腿则被分得极开,以锁链绑着床脚,链子不紧,但长度只够他曲起膝盖。
而後赵怀柔走了进来,身後还跟着两名端着盒子的太监。太监将盒子放在床畔後就先行离去,房中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
赵怀柔打开盒子,赵怀泽看见她拿出了一枚瓷瓶,打开盖子後放在一旁,随後又拿出一个令人感到畏惧的东西。
觉察到赵怀泽视线的赵怀柔扭过身,炫耀似地将那东西放在赵怀泽眼前晃了晃,说:“二哥,喜欢吗?等一下我就要它喂你罗。”
赵怀泽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此刻的他只能绝望地看着赵怀柔将瓷瓶中的液体全倒在那东西上,仔细地将它抹匀。
“你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东西质感滑腻,手感极佳,奈何它是一根玉势,做得粗长,只比寻常男子的小了一圈,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的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疣。
赵怀泽知道赵怀柔想将那玉势塞进哪里,但他不敢想像那东西进入他的女穴後会发生什麽事。当赵怀柔将玉势的顶端底住他的穴口时,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收缩着两片唇肉,顽强地抵抗着外物侵犯。
但他就像是蚌,被强硬地打开了壳,被迫朝对方露出软嫩的蚌肉,任由对方肆意夺取那颗洁白无瑕的珍珠。
这抵抗只持续了一小会儿。
赵怀柔是女人,对女人的弱点再清楚不过。没法将玉势顺利插进去的赵怀柔挑起眉毛,发现是赵怀泽紧绷着身体在阻挠她後,她没有选择继续与赵怀泽硬杠,那样只会让赵怀泽受伤。
她先将玉势放到一旁,自己俯身跪趴在了赵怀泽胯间,像只与饲主撒娇的猫。而後她张口含住赵怀泽的阳根,舔吮着、服侍着,很快就让那玩意儿充血肿胀,将她的脸颊撑起一个色情的轮廓。
赵怀泽的声音变喘了些,双腿也时不时地抖动。但他的意识与理智仍在反抗着禁忌的一切,唇中呼喊不断:“停下、唔.......我让你停下──”
随着赵怀柔一个深喉,赵怀泽就再也说不出话,仰起脑袋情不自禁发出愉悦的呻吟,与赵怀柔吮吸时的噗哧水声交叠在一起,弄得空气彷佛都升起了欢愉的燥热,却又暧昧得令人潮湿。
赵怀柔的手也没闲着,当她在替赵怀泽口交的时候,右手两指正在替那湿漉漉的女穴扩张,模仿着性器抽插,有时抽了出来,还会顺带揉弄赵怀泽的阴蒂一番,惹得赵怀泽呻吟不断,淫液都弄湿了下体,这浪荡的姿态简直就跟青楼娼妓没两样。
赵怀泽一直在发抖,脸上都布满了情潮来袭时的潮红。虽然他想忍耐,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而一直挺胯,配合赵怀柔的抚慰。
就在慾望即将攀向最高峰的时候,赵怀柔却忽然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拿起假阳具,在他还没来得及发问的时候就直接将它肏了进去,也不等他缓过来,便直接开始了抽插。
赵怀泽在惨叫,在哀鸣,在呻吟,声线逐渐染上哭腔,声音缓缓变得甜腻,但是这非但不能勾起赵怀柔的怜悯之心,更甚,反倒会加深她的施虐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她喜欢赵怀泽破碎的样子,她恨他,也爱他,现在她已经无所谓赵怀泽对她的感情了,她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只要看到赵怀泽哭,她就会非常开心。
下了朝的赵怀恩来到承欢宫时,赵怀泽已经被赵怀柔玩晕了过去。
“弄醒他。”赵怀恩也坐到了床上,慵懒地倚靠着墙,“朕有话跟他说。”
随後赵怀泽被赵怀柔用玉势肏醒过来,他茫然地看着赵怀柔,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因此赵怀柔加大了肏干的力道,直接就将他再次拽回现实。
赵怀泽虚弱地挣扎着,然而他的双手四肢都被锁了,除了能够发出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之外,就一点用处都没了。
随着赵怀泽又一次被干到潮吹,赵怀恩终於出声喊停。赵怀柔意犹未尽地拔出湿答答的玉势,领着它退至床角自慰。而胯间位置则换成了赵怀恩。
赵怀泽一抬眸就看见了赵怀恩古井无波的冷淡面容,蓦然被勾起数天前的回忆,脸色瞬间惨白:“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应当知道,朕将你的妻儿接入宫中了。”赵怀恩淡淡道,“但是朕听伺候的宫女说,颜如画一直吵着要见你,怎麽办呢?”
“朕似乎有点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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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赵怀恩端详着赵怀泽的神情,唤了声身後自渎得不亦乐乎的赵怀柔,“他这三天表现如何?”
眯着美眸的赵怀柔从快感中分出一丝神智,手指揉捏花核的动作不曾停歇:“嗯......二哥很听话喔,不哭不闹的......哈啊......”
“是嘛。”赵怀恩歪了歪脑袋,遂跪伏在赵怀泽的胯间,“那是该给你一些奖励。”
赵怀泽尚未意识到所谓的奖励为何物,就被刺激得呻吟出声。他颤抖着睁开眼睛,就看见赵怀恩的脑袋埋在了他腿间的肉缝里,那呼吸的热气是如此鲜明。他尝试夹紧双腿,但是锁链却锢住了他。
一阵无助感涌上心头,当赵怀恩张嘴舔上他的肉唇时,他甚至被惊得哽咽出声:“别舔那里......脏唔......”被姐姐强暴已然给了他不小打击,如今姐姐却又伏在他的胯间为他舔穴,他啜泣着拒绝,这是悖逆伦常,这太超过了。
但他只能够强忍住呻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因此露出舒服的神情,却无法阻止快感袭向下体,让雌穴在赵怀恩的舔拭下再度变得酥麻湿润。
赵怀恩噙住他的阴蒂狠狠一嘬,骤然爆发的快感迅速将他推上高潮边缘,但赵怀恩却又适时地松开了它,转而以唇舌轻柔摩娑,隔靴搔痒搬的拨弄很快又让他的身体摔落云端,趋缓下来。
然而随着灵舌粗砺的摩擦,新一轮的快感又高速地层层堆叠,轻易就逼出了赵怀泽细碎的呻吟。
赵怀恩忽然明白了赵怀恩的企图,害怕得想要逃离。可陌生的快感已然淹没了他的神经,勾引他沉沦於慾望之中。而那濒临爆发的高潮就和锁链一样紧紧缠绕住他的身躯,绞紧了他的脖颈,几乎让他窒息,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哀求,只能绝望地攥紧床单,被迫迎接绝顶的极乐。
奈何他又在下一个瞬间失去了高潮的机会。
始终在观察着赵怀泽反应的赵怀恩停得十分及时,乾脆俐落的中止又让快感再次脱离身躯。赵怀泽咬着牙承受那蚀骨的空虚,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赵怀恩却又往他的雌穴吹气,微凉的空气激起了他的一阵战栗,那受了刺激的阴唇瑟缩着,又吐出一股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感觉到赵怀恩的嘴唇贴上了私处,彷佛在吮吸着,他甚至分不清回荡在耳边的淫靡水声究竟是真实,还是他因打击太大而虚构出来的。
赵怀恩的动作异常轻柔,像根羽毛围绕着硬挺的阴核轻轻搔刮,却始终不去触碰那渴望爱抚的花蒂。这似有若无的挑逗令赵怀泽难耐地挺起腰肢,本能地让赵怀恩吃得更深,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赵怀泽的内心彷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方面希望赵怀恩停下舔拭,另一方面却又想要主动磨蹭。矛盾的斗争在撕扯他的内心,可他无力阻止,那甘美的欢愉就宛若剧毒的罂粟,忍得了一次,撑得了两次──然而事不过三──到了第三次,他的身心皆已完全沦陷,彻底败给了追逐愉悦的本能。
他从未想过这口女穴会让他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他向来厌恶着这多出来的性器官,他因它受尽嘲笑、辱骂、欺凌,甚至是父皇的冷眼相待,除非必要的清洗,否则他都是能不碰触,就竭尽所能地忽略它的存在。
然而现在,他却渴望着赵怀恩能够多抚摸他。
他好想要......
“想要高潮吗?”恍惚中,他听见赵怀恩如是道,“想要就说出来。”
赵怀泽瘫软在床榻上,浑身浸出了一层薄汗,肌肤泛着情欲的粉,长发因挣扎而凌乱散了开来。
他神情绝望地抓着束缚住自己的锁链,犹似抓着维系理智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唇中反覆呻吟着“不要”,理智与本能背道而驰,试图抵抗那几乎主宰他神智的情欲。
但他的反抗对赵怀恩而言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闹罢了。赵怀泽越是抗拒,赵怀恩就舔吮得愈发粗暴。
赵怀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股淫液在不停地流出瑟缩着的雌穴,打湿了後穴、腿根,甚至把他身下的床铺弄得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求不满的空虚让赵怀泽忍不住啜泣,濒临极限的身躯已无法继续忍耐,亦无法承受更多的亵玩。他那被快感笼罩的下半身彷佛不再属於他,已然逐渐失控,成了一只承欢取乐用的淫具。
他害怕再这样下去,他心里某个地方会破碎,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因此他屈服了,哽咽着向赵怀恩求饶,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求她结束这一场暴行。
赵怀恩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弯了弯唇角,欺身压上他与他接吻,唇舌相贴,彼此交缠。淫液的味道在嘴中扩散开来,赵怀泽被刺激得恶心又想哭,但是赵怀恩却霸道地吻着他,箝制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开。
他被吻得迷迷糊糊,缺氧导致的眩晕让他的表情变得空茫,直到他的雌穴被毫无预警地填满。
粗长火热的欲望顶开了缝隙,直接肏到了最深处。
赵怀泽猝不及防,哆嗦着,在柔媚的泣叫声中迎来了高潮。
暂时舒缓了慾望的赵怀柔优雅地伸了个懒腰,起身拿起放在床尾的锁链钥匙,依次解开了赵怀泽的镣铐。
她本以为四肢获得自由的赵怀泽会挣扎反抗,然而被肏得泣叫不止的赵怀泽却主动用双腿盘上赵怀恩,甚至是环抱她的颈项,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撒娇。
赵怀柔就在一旁静静注视,注视着赵怀泽的身体随着赵怀恩的撞击而发颤,注视着赵怀泽的表情因赵怀恩的操干而淫荡,注视着赵怀泽双眼上翻露出失神的白眼,张开嘴巴吐出半截小舌,津液止不住地沿着唇角流下,同时从唇间漫出的还有那不受控制的浪叫。
“呜呜……好舒服、啊……想唔嗯……想要、更多……”
“姐姐……嗯啊……嗯……轻些……泽儿要坏、坏掉了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去了!咿……姊姊、哈啊……泽儿又潮吹了嗯啊啊啊啊啊──”
完事後的赵怀恩放开赵怀泽,懒洋洋地坐起身,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襟,任由赵怀瘫在床上恍惚地喘息着。
看着赵怀泽那一副被赵怀恩肏到坏掉的模样,赵怀柔顿觉喉咙一阵乾渴,暂时沉寂下去的欲望又再度喧嚣起来。
把他再弄得更凄惨一点吧,谁让他当初要那般伤害她。
就算她将他弄得精神崩溃,那也是他活该,是他罪有应得。
赵怀柔凑上前,含笑问道:“皇姊,臣妹也想跟二哥交欢,可以吗?”
刚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赵怀泽闻言,心中大骇,正欲出言拒绝,就听见赵怀恩淡然地说:“准了。”
紧接着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赵怀恩换了个姿势。
赵怀柔笑意盈盈地拥抱住他,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二哥,这次可不能再中途晕过去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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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泽在此期间利用了二皇子旧党安插於宫中的密使通风报信,终於成功地将自己的消息传给了被幽囚的颜如画,让她好好照顾知善,无须担忧自己,
同时他也策划好了逃跑的时机。
今晚赵怀恩与赵怀柔皆会出席一场宴席,而这次将是他脱逃的最佳机会。
这三个月里他表现得十分乖顺,赵怀恩想要,他便乖巧地迎合她的肏干,哪怕赵怀柔逼他与她交媾,他也不再推三阻四。
这操作般长期下来,挨的骂挨的打挨的肏都少上了许多,就连赵怀恩对他的戒备也放松了,甚至都不再需要戴着锁链镣铐,也能够在承欢宫自由行走。
傍晚的时候赵怀恩来找过赵怀泽,一席隆重盛装的她就坐在床畔上,命令赵怀泽自慰给她看。
此刻,赵怀泽白皙如玉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他的小腿立着撑在床沿,圆润足趾夹着床单,扯出条条皱摺。
甜美的呻吟声声连绵,涟漪般地向外荡漾。
赵怀泽想压抑住这些羞耻的声音,然则他根本无法克制,杯水车薪,粗重的喘息声逐渐染上哭腔,与那愈发泛滥的流水声夹带着摩擦的声响,一并灌入空气,交织出淫靡的乐曲。
赵怀泽媚喘着,犹如一只发情的母猫,双腿止不住地痉挛,理智彷佛都已被慾望蚕食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舒服,但也很屈辱,前朝二皇子如今却与青楼娼妇无异。
笑话一样。
赵怀泽心生委屈,泄愤似地揉着性器,修长漂亮的双手将涨如热铁的性器圈起,来回套弄撸动,阴茎顶部的领口不断往外冒出精水,在肉棒与手掌的摩擦中被挤压出了淫靡的咕啾声响。
然而赵怀泽的身体已经被开发,习惯了高强度的性爱,光是这样远远无法满足他饥渴的身体。
他的身体渴望获得更多,更刺激的快感,想与姐姐亲吻,想要被姊姊吸吮又痒又涨的乳首,想要被妹妹温暖紧致的阴阜包裹性器侍奉。
但是他更渴望被肉棒填满,被姐姐侵犯,支配,被姐姐肏到高潮。
当这个念头浮现时,赵怀泽吓得拾回神智,为自己这不知廉耻的淫念扼腕。然而他的身体却很诚实,如今他身下的两口穴都痒得要命,穴肉挤压着彼此摩擦,来获得这隔靴搔痒一般的欢愉。
赵怀泽忍不住夹紧双腿,让摩擦变得更加剧烈,但这样反倒加剧了他内心的渴望,磨得性器硬如铁棒。
——他想要被肏。
光是这样想像,他身下那口女穴已然湿得不行。
赵怀泽扭动着精瘦腰肢,做了一番思想斗争,终於将手往下,伸向那处泛着水光的湿润花穴,从穴中流出的汁液已经弄湿了床单,也弄湿了他的腿间,把他搞得一团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是三个月前,骄傲的二皇子怎可能会用那口女穴自渎,然而此刻他只是皇帝的禁脔,一个承欢的淫具,一个淫荡的宠物。
第一根手指刺了进去,赵怀泽发出软糯的嘤咛,小幅度地缓慢抽插,更多的快感迅速涌上,滑嫩的肉壁江他的手指紧紧裹缠,稍稍缓解了那令人难耐的空虚与饥渴。
但是这样还不够。
赵怀泽湿着眼睛望向赵怀恩,表情无助又妩媚,像极了初春轻绽的娇花嫩蕊,彷佛不经一碰,却又引人摘采。
想要被插入,想要被填满。
赵怀恩勾起唇角,倾身抚上赵怀泽泛着红潮的脸颊,无视了他眼眸中的渴求:“继续。”遂而坐了回去。
赵怀泽委屈不甘地咬紧下唇,又再塞了一根手指进入自己的女穴。
赵怀恩注视着自慰的胞弟,同之前相比,赵怀泽的已经逐渐改变,会本能地追逐慾望,享受着性爱带给他的欢愉。过去赵怀泽总是抗拒着与她,或是赵怀柔交媾,每次总会拚了命地反抗,妄想维护他的一文不值的尊严。
而不似现在,仅仅是一个命令,就能让他乖乖听话。
有诈,但不值得提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的手很漂亮,十指修长白净,是执笔观卷的手。那双手如今却一边握着阴茎套弄,一边抽插汁水横流的雌穴。黏腻的汁液被挤压摩擦,溢出的糜靡水声漫至穴口,赵怀恩挑起眉头,被赵怀泽的媚态勾起了兴致。
“好孩子。”她说,“再放一根进去。”
“唔嗯......”赵怀泽呜咽了下,手指又添了一根。三根手指已具备粗度,能够缓解他体内的空虚感,然而在手指无法触及的深处,那股慾望变得更加强劲,痒意更加剧烈,惹得他一味地朝里头胡乱抽送,试图借此止痒,愈发快速的动作拍击着白嫩的身躯,发出清脆肉慾的响声,“赵怀恩......”
赵怀泽阖上眼,想像着赵怀恩是如何用溢满情慾的清冷声线呼唤自己的名字,用坚挺的性器肏肏干他的骚逼,驰骋着,双手扣住他的腰枝将他往身下压,又或是让他跪趴着,在他身後用力挺弄,双手揉捏着他勃起的乳首,再不停刺激他的阴蒂,肏得他骚水直流,浪语横飞。
思及此,赵怀泽松开了握着阴茎自渎的手,往下移动,随後捻住了因情慾而挺立的花核亵弄,触电般的快感不停窜上脊柱,让他舒服得眯起双眸,纤腰起伏着律动,犹似在迎合着谁的肏弄一般,情不自禁地呼唤着对方的名字。
灼热的慾望席卷而来,如火焰一般,烧却了理智,快感彻底凌驾於神智之上。
见赵怀泽玩得浑然忘我,赵怀恩无声地掀开帷幔,步下床榻。
一名身着黑衣的英俊青年正单膝跪地,垂着脑袋,显然已在此处恭候多时。哪怕帐幔後方不断响起猫一般甜腻的春叫,他的神情依然淡漠,完全无动於衷。
“陛下,时辰到了。”林晏抬起头,“谢大人让臣来护送您前往太极殿。”
美其名曰是护送,但实际上是来催促她的,毕竟单论武功,这天下能与她相抗衡的寥寥无几,纵然有刺客近身暗杀,也奈何不了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歪了歪脑袋,不过这点这倒是她的不对,若非感知了林晏的到来,她兴许会因为逗猫而耽误了正事。
“嗯,走吧。”赵怀恩一拂袖袍,大步流星地往外走,但是行至门边时,她却忽然止住步伐,意味深长地回眸望了眼床榻的方向,“林晏。”
“是。”
“将守在承欢宫外的影卫全撤了。”
兴许是双生子间独特的共鸣,赵怀恩隐约能察觉到赵怀泽的企图。但这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测试,只要赵怀泽乖乖的,不到处乱跑,待她铲除了那些各怀鬼胎的二皇子残党,她便恢复他的自由之身,让他当一个只需日常窝在藏书阁中修书的闲散王爷。
以前她总以为对赵怀泽最好的保护就是忍耐,只要由她扛下一切,赵怀泽就能平安。
只不过她想通了,与其当个受气包任人欺凌,不如将那些会妨碍到她的存在,通通杀光。
但若是赵怀泽动了不该有的心思,想从她身边逃跑……
赵怀恩弯唇一笑,笑容无端多了几分冷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谓假戏真做莫过於此。
当赵怀泽从情慾的泥沼中抽身时,赵怀恩已然不见踪迹。
简单地收拾了下自己,赵怀泽连忙翻身下床,寻了件衣物披上,按照原定计画与二皇子旧党派来的太监接应。
那太监偕来一套太监服与一张人皮面具,那人皮面做得惟妙惟肖,若是不仔细观察,是难以觉察个中奥妙的。
赵怀泽迅速穿戴完毕,随即与太监一同离开承欢宫,一路躬着身子跟在太监後方。赵怀恩举办晚宴,文武百官皆会出席,因此今天难得地延长宫禁时间,直到子时都能自由进出皇城。
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若是错过了,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有。
赵怀泽不敢大意,深怕会让沿途经过的旁人发现异状。随着目的地愈发靠近,赵怀泽的心脏跳动也愈加快速。
昔日旧部亦有参与此次晚宴,只要赵怀泽与那人成功会合,就能伪装成那人的侍从,在那人离席时随他坐上马车逃离皇宫。
宴席设置於太极殿,人潮皆集中於前殿,後宫一隅的御花园自然也就相对显得冷清,成了绝佳的会面场所,不论做了什麽都不会有人注意。
赵怀泽当初正是想到这点,所以才会安排与旧部於此处碰面。
然而赵怀泽机关算尽,独独漏算了赵怀恩的心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抵达御花园时,赵怀泽没找到旧部的身影,却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一抹身影,一位坐在轮椅上抬眸赏着月夜的青年。
察觉到他们的到来,那青年转过身,朝他们展露出一抹温和儒雅的微笑。
虽不清楚这名青年的身分,但是从身旁这太监微微颤抖的反应判断,想必是什麽不好惹的大人物。这意料之外的插曲令赵怀泽心情微沉,为了不露出破绽,他用脚偷踹了太监一脚。
太监踉跄一步,反应过来後立刻躬身跪地:“奴婢参见谢大人。”
跟着太监一同下跪的赵怀泽用眼角余光打量着姿容漂亮的青年,身居高位且姓谢的瘸子,偌大皇宫中唯有一名,是被赵怀恩带回赵国的谢寒。
谢寒的事情他以前就有所耳闻,不仅生得玉树临风,文采造诣极高,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军事天才,年纪轻轻就凭藉其卓绝才华成了魏国的主将。
他至今都想不透,为何谢寒会选择背叛魏国投靠赵怀恩。
“夜里风凉,”谢寒温和的声音悠悠传来,“二殿下可得注意保暖才是。”
赵怀泽猛然抬起头,入眼便见谢寒那抹风轻云淡的笑容。谢寒虽未言语,但他的眼神却已无声地道尽一切。
他心头微凉,知道事迹败露,却也只能按兵不动,寻找机会逃跑。谢寒如今已是个废人,断无可能对他们造成威胁,最不济便是他拿谢寒当成人质硬闯。
当赵怀泽在权衡之际,一道尖细的嗓音划破了静谧的黑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驾到——”
赵怀泽脸色骤然刷白,顾不得其他,连忙起身冲向谢寒,将藏在袖里的小刀取出,抵住谢寒的颈项。
“二殿下,臣身体羸弱,可经不起这般折腾,”谢寒面上笑意盈盈,浑然没有身为人质的自觉,依旧温声细语地说着,“要不您放了臣,臣向您替陛下求情如何?”
“住口。”赵怀泽压低声音冷冷道,“否则我杀了你。”
“臣这条命本就是陛下给的,二殿下想要就拿去,臣无所谓。”谢寒饶有兴致地笑着,“不过您下得了手吗?您现在全身都在发抖呢。”
赵怀泽不再说话,只是握紧了匕首,死死盯着闯入视线中的赵怀恩,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止不住地颤抖。
“朕正寻思未见到你,原来是到这来了。”赵怀恩却是连看都不曾看他一眼,自顾自地和谢寒聊起天,“你不去参加宴席,来这作甚?”
“陛下不认为这月下花前,比席上那些歌姬美妾要来得赏心悦目吗?”
“卿所言甚是。”赵怀恩别开视线,淡然道,“待朕将某只顽劣的宠物关回笼子里後,再偕林晏来同你对酌畅谈。”
“承蒙陛下垂爱,臣不胜惶恐。”
赵怀恩踏着平稳的步伐走向赵怀泽。赵怀泽想逃,唯一的人质却又是个行动不变的累赘。若是为了人质留在此地,终究死路一条;就算抛下人质逃跑,被抓回来後仍是死路一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陷入天人交战,然而就是在这短短的几秒间,一只手挑起他的下颌,他猝不及防地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脸上的面具被应声撕下。
恐惧让赵怀泽的手剧烈颤抖,一时不慎在谢寒的颈子上划出一道红痕。血珠迅速自那条缝隙中窜出,连成一串珠线滑落。
“二殿下,请您冷静。”谢寒却事不关己地道,“您这力道再大些,臣就要为国捐驱了。”
赵怀泽已无暇理睬谢寒,只是怔怔地凝视着赵怀恩平静的容颜,唇瓣轻翕,说不出任何一句苍白的解释。
“你今日若是死在这里,朕必将你风光大葬。”
“既是如此,臣希望陛下能让林大人替臣殉葬。”谢寒面上笑意更甚,“这样也省得林大人整日缠着陛下比试,扰了陛下清静。”
“呵,这提议不错,朕会考虑。”
穿着夜行衣趴在在屋檐上的林晏闻言嘴角抽搐,险些藏不住气息,真他妈就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谢寒这个杀千刀的。
结束了与谢寒的寒暄,赵怀恩望向赵怀泽,抚上他的脸庞,为他拭去眼角的泪水,柔声道:“为何不肯听话呢?泽儿。朕说过了,你敢逃,朕就会废了你的双腿。”
那语调轻缓,就似蛇一般缠上赵怀泽的心脏,将他勒得喘不过气,赵怀泽阖上眼,似是已下定决心,在睁眼的同时猛然拍开赵怀恩的手,丢下匕首,步伐踉跄地往反方向拚命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戏看过瘾的林晏见状饶有兴致地吹了个口哨,随即反身没入夜幕之中,开始执行针对某些二皇子旧部的第一轮暗杀。
谢寒摀住血流不止的脖颈,直到赵怀泽的身影消失无踪,他才别开视线:“陛下不抓他吗?”
“无所谓,让他趁现在多跑一些。”赵怀恩轻描淡写道,“反正他以後也没机会跑了。”
彷佛废了赵怀泽的双腿,於她而言与饮水无异,不过是件再平凡不过的事情。
被玉足膏夺去行走能力的翌日,坐在床上的赵怀泽垂着脑袋,双眸睁得老大,死死盯着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
听见赵怀柔的声音後,他扭过头,木讷而呆板地说:“赵怀柔,我的脚没知觉了。”
赵怀柔敛去笑容,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注视着赵怀泽。她知道赵怀恩从北境回来後就已性情大变,可她没想到,赵怀恩竟然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赵怀泽又呆呆地重复一遍:“我的脚没知觉了。”
待赵怀柔来到床前,他轻轻拽了拽赵怀柔的袖子,彷佛快要哭泣出声,声音哑得可怕:“赵怀柔,你告诉我,为何我的脚没知觉了?”
“这七日,你的双腿都被抹了玉足膏。”赵怀柔仅仅是以平淡的口吻叙述残酷的事实,“你余生再无法如常人那般行走了,二哥。”
活该,你活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你要忤逆、背叛皇姐,谁叫你要伤害、利用我。
这一切都是你的报应,是你活该。
赵怀柔看着神情呆愣的赵怀泽,没由来地感到了一丝心疼,这情感旋即又被她给亲手掐灭,她没必要怜悯赵怀泽,当初她将满腔真心全奉献给了赵怀泽,换来的是什麽?
“我不信,”赵怀泽将赵怀柔的袖子攥得更紧,抖着声音说,“赵怀恩最疼我,她、她不可能这样对我......我要她亲口跟我说......我要见她.......”
“二哥,你已经不是二皇子了。”赵怀柔拍开赵怀泽的手,“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个禁脔罢了,没资格求见皇姐。”
摔回床上的赵怀泽凝视着床顶雕花,视线逐渐氤氲模糊,泪水淌过脸庞。终於认清现实的他忍不住捂住脸,绝望地放声痛哭。
赵怀柔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嗤笑着,始终不曾出声安慰哭得撕心裂肺的赵怀泽,却也罕见地放弃了今日本应对赵怀泽进行的调教。
良久,她转身离去。步至主殿时却看见了绝不应出现在此处的两个男人。
坐在轮椅上与一旁的黑衣男人谈笑风生的漂亮青年察觉到赵怀柔的出现,笑盈盈地转过头,温声道:“三殿下,臣斗胆请问二殿下的情况如何?”
虽是说着敬称,但是谢寒与林晏见了赵怀柔都不曾对她行礼,明显不将她放在眼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柔心知肚明,也不敢与他们起冲突,下意识咽了咽津液,掩饰住内心的紧张:“在那之前,本宫想问问,谢大人与林大人是为何事而踏足承欢宫?”
林晏往後退开一步,摆摆手,示意此事与自己毫无干系。
“三殿下无须警惕,臣并无恶意。”谢寒微笑道,“臣听闻二殿下双腿被废,因此特来关心二殿下。”
“二哥身体微恙,今日不宜见客。”赵怀柔弯起疏离而优雅的笑容,甜甜道,“二位大人请回吧,待二哥醒来,本宫会代为转达的。”
“无妨,臣今日无事,在这等候二殿下苏醒也不要紧,就不劳烦三殿下了。”
赵怀柔不悦地抿了抿唇:“何事如此重要,谢大人非得在今日同二哥谈起?”
“臣最初被人挑断脚筋时,无数次想过一死百了,只可惜当时连死都成了奢望。”谢寒略去了某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面不改色地道,“臣是来劝二殿下的,否则照二殿下那倔强性子,醒来後一时想不开也是有可能的。”
一语惊醒梦中人。
想起什麽的赵怀柔面色骤变,再顾不得谢寒与林晏,当即提步奔回寝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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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赵怀泽的注意。哭红双目的赵怀泽抹去眼角残余的泪珠,像只刺蝟似地重新支棱起尖锐的外衣,守护着那脆弱得已禁不起一丝打击的内心。
他吃力地坐起身子,用一种嘲讽的口吻说:“是嫌看我笑话不够,又急着赶回来继续欣赏?”
被刺了的赵怀柔脸色微变:“二哥,你一定要这般同我说话?”
“事到如今,你还指望我对你和颜悦色?”赵怀泽嗤笑着摇摇头,“赵怀柔,我的双腿被废,已是遂你心愿,其实你很开心吧?”
“我从未这样想过。”赵怀柔咬了咬牙,想到赵怀泽此刻的状态,只得压抑住怒气,“你就算迁怒於我,也无法改变事实。”
“你管这叫迁怒?”赵怀泽面上笑意更甚,话音却逐渐拔高,“你认为你很无辜,还委屈上了是吗!”
赵怀柔也怒了:“此事本就与我无关,你搞清楚,决意废你双腿的人是皇姊,不是我!”
“但你选择了袖手旁观。”赵怀泽一拂衣袖,恨恨道,“你本可以阻止的,可你没有,你只是眼睁睁由着赵怀恩废了我的双腿。”
“我凭什麽要帮你?今天你沦落到这般地步纯粹是你自找的,谁让你不听话要逃跑!”赵怀柔气急败坏地怒吼,浑然没有查觉到赵怀泽受伤的表情,“如果你肯乖乖待在承欢宫里,皇姊又怎会废你双腿,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是你活该!”
咆哮後,回过神的赵怀柔看见锦攥着被褥,低头不语的赵怀泽,心中暗道不妙,正欲上前安抚,就看见透明的泪水如断线珍珠般从赵怀泽的眼中坠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活该?”赵怀泽低低地笑着,声音充满混浊的绝望,“是啊,这一切是我咎由自取,是我活该。”
赵怀柔的唇瓣张了又张,想说些什麽挽回,但自手臂上传来的触感让她收住了声音。她撇头望去,看见不知何时进入房间的谢寒轻轻朝她摇了摇头,无声地对她说这里交给他。
虽是半信半疑,但是此刻她也不好再继续与赵怀泽周旋,否则按她性子,继续与赵怀泽说话只会让状况恶化成辩战,更甚是刺激到赵怀泽的情绪。
赵怀柔向谢寒点头示意,迳行离去。回到主殿後看见了依然悠闲地坐在椅榻上喝茶的黑衣男子林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瞧见她的林晏反倒笑盈盈地向她招了招手:“三殿下,过来喝杯茶消消气如何?”
此言此举虽极不符礼数,但是论位阶,林晏比她这个毫无实权的三公主还要大上许多,之所以喊她一声三殿下,也全是看在赵怀恩的面子上。
林晏的事蹟赵怀柔以前全是当江湖传闻来听的,压根没料到赵怀恩去北境打仗一趟,竟然还顺便收服了这个杀人如麻的疯子。
不仅仅是林晏,就说赵怀恩那个影阁好了,里面也不乏一些江湖榜上有名的狠角色。
“三殿下不必过度烦忧。”林晏笑道,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邪气,“既然有谢大人出面,二殿下的事已是十拿九稳。”
“林大人为何能如此确信?”
“就说谢大人那三寸不烂之舌,可是连陛下都会退避三舍的。”林晏深以为然,“至於个中原因嘛,由於这是谢大人的私事,在下就不便明言了,若是三殿下好奇,大可亲自自询问谢大人或是陛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但赵怀柔还是握紧茶杯,殷切期盼赵怀恩能够尽快来到此处。
“二殿下。”待赵怀柔离去,谢寒轻唤一声,直到赵怀泽望向他时又继续道,“臣是来与您谈谈,劝您想开一些的。”
“想开一些?你是让我接受事实,认命地当一个榻上脔宠?”赵怀泽呵了一声,“若是如此,你离开吧,我不想听。”
“不,此事并不在臣的职责范围,确切而言,臣只是来劝您莫要想不开寻死而已。”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与其这般苟活,还不如死了快活。”
“臣以前与您遭遇有点相似,臣战败被俘,沦为梁军公娼。”谢寒微笑道,“後来臣想方设法,终於逮着机会逃跑,奈何臣寡不敌众,最终还是被抓了回去,挑断脚筋,虽是想过咬舌自尽,却不幸被人发现,此後臣就被日夜灌药,浑身乏力,意识从未有过一刻清醒,无论睁眼闭眼都是在男人怀中、身下雌伏。”
赵怀泽愣了下,未曾想到谢寒会将这些事情同他说起,也没料到谢寒以前在北境遭到了这些惨无人道的对待:“你这些话,说与我听可合适?”
“无所谓合适不合适,但臣想劝二殿下听臣一句,若是没十足把握,就别轻易自尽,否则惹怒陛下,也只是让殿下您的处境更加艰困罢了。”
赵怀泽想反驳谢寒,但谢寒却说了下去:“恕臣直言,陛下贵为九五之尊,最不缺枕边人,想要脔宠侍臣伴其身旁,也不过是一念之间罢了,您觉得您继续同陛下胡闹,陛下还能忍受您的任性多久?”
“任性......?”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怒不可遏地驳斥道,“你什麽都不懂,你凭什麽这样评判我!?”
“就像您不可能与臣感同身後,臣自然也不可能理解您。”谢寒依旧面带笑容,语气温和,“但臣说的不过是事实罢了,您应该也清楚,您不就是仗着陛下不会真的伤害您,所以才敢三番两次与她作对。若是换作常人,这脑袋恐怕早已与身体分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是如此,那你让她放我离开。”
闻言,谢寒露出了困惑的神情:“臣是能向陛下谏言,可二殿下,您觉得您离宫後还能去哪呢?”
“我可以──”
赵怀泽话未说完,又被谢寒打断:“就算您能够去边境投靠颜将军,可路途遥远,恕臣冒犯,您一介身无分文的......瘸子,当如何独自前往边境?”
“退而求其次好了,您不去往边境,而是选择在京城里生活,但是又有谁会愿意雇用一名被逐出宫的瘸子?您最终仍是只能和那些叫花子一样在路边乞讨。所以臣实在不懂,您为何宁愿放弃宫中的锦衣玉食,也非要过着餐风露宿的生活?”
见赵怀泽情绪濒临崩溃,谢寒又继续道:“当然,您也未必只能流落街头,二殿下生得天人之姿,貌若好女,兴许刚离开宫中,就会被人看上,卖作瘦马,或是直接沦落青楼,虽然吃穿不比皇宫,但应该也比您流浪街头要好上许多。”
“说够没有?”
谢寒一惊,忙转过轮椅,朝着不知何时出现的赵怀恩行礼:“臣参见陛下。”
赵怀恩瞥了眼崩溃地掩面哭泣的赵怀泽,望向面前的谢寒,轻声问道:“朕准许你与泽儿见面了?”
谢寒沉吟片刻,遂僵硬地点点头:“陛下恕罪,是臣擅作主张,想替陛下分忧。”
“既是如此,下不为例。”赵怀恩弯下弯,双手搭在谢寒肩上,状似亲密地附在谢寒耳边道,“爱卿莫要让朕失望,否则,朕只能把爱卿的舌头给拔了,明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臣保证不会再有下次。”谢寒按捺住窜上背脊的冷意,维持着声线的冷静,“那麽臣就不打扰陛下,先行告退。”
“嗯,去吧。”
谢寒临行前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恰恰望见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扑进赵怀恩怀中向她撒娇寻求慰藉。
回到主殿後,赵怀柔的身影已是不所踪,想来是被赵怀恩遣回宫里待着了,而主殿的地板上此刻仰躺着一个男人,毫无半分形象可言。
“林大人?”
“托福,死不了。”林晏摀着胸口爬起身,发现嘴角还淌着血丝,不甚在意地将其随手抹去,“陛下有对您说什麽吗?”
“被警告了呢,看来我这次是激怒陛下了。”谢寒无奈地露出微笑,耸耸肩,“咱们先离开吧,剩下的路上再说。”
不过有件事他倒是没想到。
赵怀泽真正爱着的不是颜如画,而是赵怀恩。
但这件事,本人或许并未意识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恩蹲下身子,手指探向秦曦的鼻前。秦曦的呼吸急促、很浅,断掉的肋骨正在折磨他,或许如今连单纯的换气对他而言都是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