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眼圈是谢寒献上来的。
在此之前赵怀恩对它一直都只有一个朦胧的概念,并未亲眼见过。宫中虽收藏了千奇百怪的助兴淫具,但赵怀恩惯常用的也不过是那几项,因此也没特别留意。
她问谢寒为何要将此物赠与她,谢寒说是为了让她能够与赵怀泽相处得更加愉快,以免她的心情影响了做决策时的判断。
话语间的可信度究竟有几分只有谢寒本人知道,赵怀恩也没继续追究,话留三分白总是好事。她并不是太在乎谢寒为何会知道这等淫器,她大概也猜得到原因,毕竟谢寒以前在北境时曾被那群梁军摧残过一段时间,她没兴趣去揭人伤疤。
羊眼圈的用法她大致也从谢寒口中听明白了,要诀即是「先浅後轻,後深而微」。羊眼圈的毛刺只有在抽送交替时才能有效地刺激到甬道内壁,因此大动作的抽插反倒会弄巧成拙,没办法将羊眼圈的功效充分发挥,甚至还有可能会教承受一方被皮圈擦伤花径。
「後深而微」则是停在甬道深处,再以半寸至一寸的幅度小范围活动,用毛刺缓缓辗磨穴肉,这样承受方就不会被沉重激烈的肏干干扰,从而感受不到细毛的刮搔刺激。
渐渐地淫穴会愈发酸软,沁入骨髓的痒意化作快感,会令人似着魔般地愈来愈渴求羊眼圈的摩擦,然後慢慢失控,甚至情不自禁地主动摆荡腰肢吞吐,整具身体都舒服得阵阵抽搐,最後被羊眼圈上的细毛磨得欲仙欲死,颤抖着泄出一地淫液。
肏进赵怀泽的後穴後,赵怀恩感觉到肉壁温暖的包裹,犹似在欢迎她的莅临。她满足地喟叹出声,俯身舔拭了下赵怀泽的背脊,便开始律动。
异样的侵入感让赵怀泽绷紧了全身,他感觉到有圈细密的毛刺在由浅而深地刮蹭媚肉,密密麻麻的酸痒随着肉刃的抽送席卷而来,犹如万千虫蚁啃噬,瞬间就让他抖若筛糠,双腿直打着颤。
赵怀泽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不断淌出的淫水很快就打湿了羊眼圈,毛刺变得柔软,如今倒是更像有人拿毛笔蘸了水,在甬道的内壁蜻蜓点水地作画。痒意依循笔尖落下,犹若水滴落入池中,激起一波波涟漪,在穴内扩散开来。
赵怀柔轻抚着急促喘息的赵怀泽,捧起他的脸颊,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失神的表情。药效发作,赵怀泽的眸子已然失焦,氤氲了薄薄一层雾气,不复方才与她对峙时的阴冷,似是一只睁着汪汪泪眼的可爱狸奴,但是情慾将他的眼尾绘上了绯红的妆,让他看来又像只妩媚惑人的狐狸。
“哥哥,你也痛一痛,你也痛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吻上赵怀泽的唇瓣,堵住他的呻吟,又勾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缱绻交缠,水声绵绵,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赵怀泽唇角淌落,划出色情的淫丝。
赵怀泽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赵怀柔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又逼迫他与自己接吻,尽情掠夺着他的氧气。
死亡的压迫让他的思绪回光返照似地清明了一瞬,求生的本能让他绷紧了全身肌肉,呜呜咽咽地疯狂挣扎起来。然而赵怀柔却变本加厉地吻得更深,更狠,哪怕她的舌头被赵怀泽的牙齿勾破,鲜血的腥甜溢满口中,她仍似蛇一般死死绞着猎物,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跑。
若只有赵怀柔一人,赵怀泽就算是被缚住了双手,也仍然有办法轻易挣脱,可他身後却还有一个赵怀恩。他的腰枝被赵怀恩牢牢禁锢,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力气每次都会被赵怀恩轻易捣碎,而後被拽进更深沉的情慾之中。
赵怀恩有节奏地以阳根辗磨着赵怀泽因窒息而剧烈痉挛的后穴,每每感受到赵怀泽的紧绷,她便会往赵怀泽的前列腺重重一顶,果断无情地扼杀赵怀泽的一切反抗。
赵怀泽的视线一阵发黑,眼前却开始泛起班澜的白光,耳边轰鸣嗡嗡,逐渐缺氧的大脑已经分辨不清楚疼痛、恐惧与快感的区别,它们化作汹涌的浪涛卷走了他,他感觉自己沉入了黑暗的漩涡之中,只能在窒息的恐惧与蚀骨的欢愉中载浮载沉。
他无力地抽搐了下,在极致的濒死之中攀上高潮,温热的汁液从花穴中喷涌而出。
赵怀柔终於松开了赵怀泽。
赵怀泽本能地大口摄取氧气,眼前的世界宛若万华镜折射出的幻像,呈现出光怪陆离的荒诞。
他虚脱地跌入赵怀柔的怀抱中,几乎被这近乎疯狂的虐待生生折磨至晕厥,可赵怀恩却彷佛对他的痛苦浑然不觉,冲撞依旧不曾止歇,甚至还隐隐提升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那股一度被恐惧压抑住的麻痒又再度袭上了他的後穴,教他忍不住晃动纤腰,想让赵怀恩用她的肉棒替他止痒。
即使他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可他的身体已迫不及待地追求慾望。
赵怀泽的刘海因潮湿而沾黏在泛着红潮的精致脸庞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因挣扎而凌乱地披散在身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柔难得温柔地替赵怀泽捋好发丝,下一瞬却又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往後拽,注视着那雪白纤细的颈项被迫仰起的美丽弧度,欣赏着青年淌满泪水的痛苦泣颜,享受着兄长自喉间喘出的恐惧哭吟,心中喧嚣的怨恨终於被抚平了些许。
这样还不够,这样怎可能够。
赵怀柔本想不择手段地再让赵怀泽哭得更加凄惨,但是赵怀恩却将奄奄一息的赵怀泽翻过身捞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给他顺气,冷冷地瞥她一眼,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她弯起笑,笑容灿烂得像个天真无邪的稚子,而後猫一般优雅地爬到了赵怀泽身後。
这姿势让赵怀泽的小穴吃进了整根阳物,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也无法搭在赵怀恩的肩膀上分散重量。
因此这相当於他是直接坐在了赵怀恩的阴茎上。
赵怀泽抖得厉害,虽然被填满的快感过於舒服,然而这可怕的深度顶得他小腹微凸,彻底激发出了他护崽的母性本能,竟是生生盖过了慾望。
他泣声哀求赵怀恩换个姿势,这太深了,他和孩子受不住的。
赵怀恩置若罔闻。待赵怀泽的气息不再紊乱後,她重新扣住赵怀泽的细腰,开始浅浅起伏。
赵怀泽胡乱扭动着,这时一具柔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後背,纤细的柔荑握住了他的胸乳,肆意揉捏捻弄,甚至是亵玩起他的乳头,硬生生打断他的求饶。
“何必在意那麽多呢。”赵怀柔附在赵怀泽的耳边,叼住他柔软红润的耳垂轻轻啃咬,蛇一般地蛊惑,“你明明就很舒服,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出意料,赵怀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侧头躲开她的舔舐後便寻求慰藉般地往赵怀恩的怀里靠,将脑袋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彷佛这样就能逃避他几乎沉沦於快感中的事实。
赵怀柔挑起一边眉毛,包覆着赵怀泽酥胸的双掌毫无怜惜地加大亵玩的力道,将那两团雪白的嫩乳当成面团似地揉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随後又以指尖捻住他的乳首,恶作剧似地将它用力往外拉扯。
尖锐的疼痛与电流般的刺激从娇嫩的乳头传来,身体自发地将疼痛转化成快感,袭上敏感的神经,惹得赵怀泽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明明疼得眼泪直流,却还是呜咽着迎来又一次潮喷,滚烫的淫液从不断瑟缩的花穴深处中涌出,把他的下身糟蹋得泥泞不堪,一片狼藉。
赵怀泽感觉到身体之中有簇火苗在燃烧,意识深处有什麽东西在崩塌,但他却无力阻止,只能够和以前一样,眼睁睁地袖手旁观,任由其发生,自欺欺人地阖上双眼,摀住耳朵,这样又可以当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什麽都不曾改变。
那火炎化作了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焰,焚噬着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然後烧却了他的坚强,他的理智,他的尊严,让他堕落得宛若一条发情的母狗,淫荡的雌猫,被妹妹玩弄乳头就轻易攀上了高潮,又为了寻觅可悲的安全感而蜷进了姐姐怀中,哪怕他的姐姐正把他的后穴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不断上下套弄,可他却又在这种背德的交媾中获得了快感。
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一层一层地叠加着,几乎要将他给淹没,同时他清楚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在往下腹窜,在他的阳根中汇聚,几欲往外喷发,却又被那根塞进尿道中的纤细棍棒给堵塞住了出口。
射精的渴望在大脑中燃烧,不断催促他去把那根细棒给拿出来,可他的双手被绸缎并缚於身後,这都是为了赢得赌约的胜利,为了拯救颜如画的性命。
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的那一瞬间,赵怀泽的意识清明了几分,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侥幸,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只要再忍一忍,撑过这段时间就好。
但这时赵怀恩却忽然托高他的臀瓣,赵怀泽清楚地听见那枚肉枚抽离穴口时发出的淫秽声响,他本以为这场宛若酷刑的交媾终於迎来了尾声,正想松口气的同时,赵怀恩又猝不及防地将他往下压,毫无防备的小穴就这样再一次被狠狠侵犯。
赵怀泽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
他身後的赵怀柔与赵怀恩对上视线,了然一笑,在松手之余又狠狠拧了一把赵怀泽的乳头,听见赵怀泽含着哭腔的痛苦悲鸣後,才慢悠悠地往後退开坐於一旁,一面欣赏赵怀泽被蹂躏的模样一面自渎,笑得既随兴又残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烈的麻痒感让赵怀泽绷紧足趾,他难耐地呜咽着,却又舒服到浑身都在颤抖,嵌於羊眼圈上的一层细密软刺犹如刷子不停在后穴中来回进出,迅速而无情地剐蹭柔软的内壁,绝顶的快感犹如狂涛似地不停打向他,逐渐超过身体能够承受的阈值,转化成酸麻的爽痛,又蜕变成被弄坏的恐惧。
“不要......快停下、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挣扎着,“轻些、求求你,孩子、我的孩子......嗯啊啊啊啊──”
赵怀泽哭得实在厉害,后穴中的媚肉也因为他的哭泣而痉挛得更加剧烈,将赵怀恩的炽热死死绞缠。
赵怀恩被夹得舒服,从喉中泄出一声闷哼,加快了肏干的速度,直到赵怀泽的哭叫逐渐沉寂,变成虚弱的呻吟,她才终於大发慈悲,一个深顶後射进赵怀泽的体内,却未立即拔出,就着这个坐姿将阴茎深埋於赵怀泽的小穴之中,手绕至赵怀泽的後脑杓,抓住他的头发向後拽,逼迫他扬起脖颈。
被精液冲刷内壁的快感烫得失神的赵怀泽吃痛地哀鸣出声,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起焦距。当赵怀恩清晰的容颜映入眼帘时,赵怀泽茫然地眨了眨眼,彷佛一只被吵醒的奶猫,随後才慢半拍地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可怜兮兮地看着赵怀恩,眼神盈满破碎的恐惧与渴求。
兴许是这副模样取悦了赵怀恩,抚平了她心中的嗜虐慾,赵怀恩并未多作刁难,只是似笑非笑似松开手,往他身後一指。
赵怀泽循着方向颤巍巍地扭过头,望向放置於床头柜上的沙漏。
透明容器中的细沙已全数落入下层,盛起一个小小的沙丘。这意味着他终於迎来了胜利与终结,意味着他成功保住了颜如画的一条命,但是他此刻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喜悦,被唤醒的情慾很快就在药物作用下再次支配了他的脑袋,他无法思考,全身的感官彷佛都汇集在了身下的硬挺,那鲜明的阻塞感几乎将他的理智逼到崩溃。
赵怀泽移回视线,红着眼眶颤声说道:“......既然已经结束了,能不能帮、帮我摘下来......我好难受,拜托你。”
“确实,恭喜你,颜如画那条命朕会继续留着。”赵怀恩淡淡道,“不过从现在起,又是另一回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赵怀柔闻言忍俊不禁,她在方才靠手指攀上了高潮,如今精致小巧的脸蛋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妃色,配着唇角那抹微笑,让她看来犹若一朵开得正艳的花。
打从一开始,赵怀泽就掉进了赵怀恩设下的圈套,不论最终胜负为何,赵怀恩都能达成自己的目的,让赵怀泽乖乖戴上那两枚乳环。
之所以给赵怀泽两次机会,是因为赵怀恩料定了赵怀泽根本就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他的身体在这半年之中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得要命,光是最轻微的挑逗都能让他双腿发软,淫液止不住地流,连话都吐不出几句完整的。
阴核、阳根、后穴,无论赵怀泽选择哪处,他都必定会迎来失败。失败会让他承受到更加庞大的压力,而这股压力会将他逼到绝境,让他为了获胜,何等再不合理的条件都会咬牙答应,更遑论是赵怀恩提出的,这种看似对他极其有利的条件。
赵怀恩跟赵怀恩的赌约内容是,只要赵怀泽在限定时间内没有泄身,那麽颜如画就能保住一命。而第二次追加的条件是,赵怀泽能够使用尿道堵来防止射精,但是这根尿道堵只有他自己能够拔出来,而赵怀柔与赵怀恩未经许可替他拔出来也算他赢。
为了避免他会控制不住冲动,赵怀恩又和他提出条件,只要让赵怀柔玩弄他的胸乳,她便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後,这样他就算忍不住了,也没办法主动将其拔出来。
这规则看似对赵怀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但他却忘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
赌注结束後,双手被缚住的他,尿道被堵住的他,要如何才能够射精?
完全被皇姊玩弄於股掌之中啊。赵怀柔幸灾乐祸地想,可怜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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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赵怀恩在战场上生擒梁国的一名副将後,并未对他严刑拷打,而是剥去了他的盔甲,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後,再把一整壶媚吟春尽数灌入他的口中,拿布条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咬舌自尽,遂又命令部下往他的命根子里塞入一根钝针,就这麽放置了半个时辰,赵怀恩领着两名军妓再次重返军帐,让军妓上前去抚慰那名被情慾折磨到几乎发疯的副将,却还是不给他丝毫释放慾望的机会。
不过片刻,那人就什麽都招了,包括梁国的大本营、军备部属、粮仓等等......他招供了一切所知晓的情报,急红眼眶,只求赵怀恩能够让他泄出元精。
於是赵怀恩策画了一出戏,在上午时命令心腹戴上恶鬼面具,伪装成鬼面将军的模样率领十万赵军去与齐军主力对阵,她则以赵国长公主的身分随行鬼面将军身侧。结局毫无悬念,十万赵军战死,鬼面将军惨遭当众枭首,而她则被当成战利品掳回梁军阵营。
接下来的一切都跟她的剧本一样,她安排好的主力军趁夜发动奇袭,将开着宴席庆祝胜利的三十万梁军杀得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之後赵怀恩又抓了几个俘虏来实验,以相同的手段来获取情报,逼他们喝下媚吟春後再束缚住他们的男根,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发泄,最终无一例外全都招了。撑得最久的那个再次见到她时仍然保有一丝理智,甚至还能够开口咒她不得好死,她也不恼,只是让部下再往他嘴里灌上一壶媚吟春,直接就把那人给彻底弄到精神崩溃,哭着求饶的姿态不复前一刻从容就义的无畏模样。
因此赵怀恩得出了一个结论。
人能够忍受痛苦,却无法抵抗慾望。
“你这是、什麽意思?”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抖着声线问道,“赵怀恩,你说清楚......”
赵怀恩没有理睬赵怀泽,瞥了眼赵怀柔,示意她过来搭把手。赵怀柔听话地膝行至赵怀泽身後,扶住赵怀泽的细腰,温柔地将他自赵怀恩身上抱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二哥还不明白吗?”
见赵怀泽仍一脸茫然,赵怀柔难得好心地解释道:“赌约已经结束了,这些东西要靠你自己解开,皇姊没有义务帮你。”
耗费了一些时间才终於解读完这则讯息的赵怀泽意识到自己被阴得彻底,顿时感到愤怒又委屈:“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你怎麽能、怎麽能......”
赵怀恩还未开口,赵怀柔便一把握住赵怀泽挺立的玉根开始抚慰,惹得赵怀泽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蜷着身子难耐地掉着眼泪:“二哥,说话要注意分寸。”她以指尖剐蹭着敏感的龟头,从容不迫地逼出赵怀泽细碎的呻吟,“别惹皇姊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咬着牙,恨恨地剜了赵怀柔一眼,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身体却在诚实地追逐快感,甚至配合起赵怀柔的套弄节奏浅浅律动。
“朕这次不想逼迫你。”已然将衣着梳理整齐的赵怀恩一拢披散身後的长发,抚上赵怀泽的脸颊,“只要你愿意让朕替你戴上两枚乳环,朕就替你拔出来,让你舒服。”
“我只失、失败了一次唔嗯......”
“所以朕在跟你交易,就和你拿腹中胎儿的性命来跟朕进行交易一样。”赵怀恩抹去赵怀泽面上的泪痕,对上他盈满情慾与哀求的美眸,“直到你愿意让朕替你的另一枚乳首穿环之前,朕都不会拔出那根细棍。”
“我不要......”赵怀泽绝望地抽噎着,声音却又因为一波波涌上的快感而变得软媚,“我以後会乖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赵怀恩收回手,在赵怀泽绝望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翻身下床。
赵怀柔就像是听见什麽滑稽的事情,在嗤笑出声的同时探出另一只手摸上赵怀泽的阴蒂搓揉,戏谑地调侃道:“二哥,你每次都这样说,但哪次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剧烈的双重刺激教赵怀泽连回怼都做不到,方一开口就是一连串淫荡得连自己听不下去的浪叫。他痛苦地阖上眼,射精的渴望又再度袭上脑海,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破碎,被慾望啃噬,但他却无力阻止,只能徒劳地攥紧拳头,将指甲用力刺进掌心,藉由疼痛来维持最後一丝清醒。
在赵怀柔肆意玩弄赵怀泽的期间,赵怀恩已端着那枚精美的漆釉盒子重返床榻。她打开盒子,盒子中铺着一层鹅毛织成的软垫,软垫上放置着几样小巧的物什。
赵怀恩从中取出一个平放的长颈白釉瓷瓶,轻轻晃动两下,而後打开盖子,凑到赵怀泽的面前,捏开他的牙关,将瓷瓶中的液体一滴不漏地灌进赵怀泽的口中。
“唔、唔嗯......”
药效发作得快,赵怀泽挣扎了一会儿就浑身无力,体内深处彷佛有股火焰正在静静燃烧,四肢百骸彷佛都沸腾了一般,很热,很烫,彷佛连意识都要被烧却殆尽。
赵怀恩将瓷瓶当作垃圾似地扔在一旁,看都不看一眼。顺手接住身子瘫软的赵怀泽,并以凝於指尖的真气化作利刃,轻易割开束缚着赵怀泽双臂的绸缎,令赵怀泽躺在她的怀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一获得自由就急不可耐地将手伸往下身,意图拔出那根堵住慾望出口的细棍。
见状赵怀柔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勾住他的阴蒂环,轻轻转个几圈就让锐利的高潮劈开了赵怀泽。他哭泣着潮吹,骚水跟失禁似地喷了一床,但是被禁锢住的前端却让他的慾望永远都得不到满足,他好想释放。
当他捻住细棍顶端,欲待直接将其抽离时,身後赵怀恩的手却覆上了他的,以完全无法挣脱的力道。赵怀泽急得哭了出来:“松开、松开......”
身前的赵怀柔笑意更甚,赵怀泽这副凄惨的模样充分满足了她,令她浑身都被报复的快意所萦绕。她分开赵怀泽的双腿,手扶着他的腿根,猫一般的俯身跪趴,唇瓣贴近那朵湿到不行的淫花,优雅地伸出舌尖舔上狭小肉缝,粗糙的舌面磨蹭着敏感的嫩肉,惹得娇花一阵瑟缩,透明的花蜜汩汩流淌。
她用舌头舔开闭合的花瓣,叼住那蕊硬挺的花蒂轻噬啃吮,吸吮时发出的淫靡水声格外清晰响亮。
“咿!别、别吸......好舒服......不行,哈啊......”
被吸到头皮发麻的赵怀泽情不自禁挺胯迎合,舒服得眸子上翻,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沿着绽开的檀口边角款款而流,好似快被玩坏了一样。
赵怀柔继续以唇舌抚慰饥渴流水的花缝,一遍遍地舔舐着,舔到赵怀泽的呻吟彻底变了调,遂将舌头肏了进去,挑逗着敏感的肉壁,模仿性交快速抽插蜜穴。
赵怀泽失控地媚叫着,浑身的感官彷佛都凝聚在了被赵怀柔含在口中侍奉的雌穴,因此他没能察觉到即将降临的苦难欢愉。
赵怀恩握住赵怀泽的手,就宛若一个慈祥的母亲,耐心地教导幼子写字。
只不过,赵怀泽捻在指尖的不是毛笔,而是插在铃口之中的银棍。她操纵着赵怀泽的手,从容不迫地用细棍上下抽插脆弱的尿道,不过数下就让赵怀泽崩溃地失声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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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救她,如何救?凭你的二皇子党,你的家将门客?还是你想靠你那微不足道的三千私兵来正面迎战北境的五十万精锐?
更何况,你觉得赵王会允许你离开赵国?你要有自知之明,怀泽。你不仅仅是赵王用来砥砺太子的磨刀石,更是他控制怀恩的人质。你以为凭藉怀恩的实力,她会没办法逃离北境?可她为了保护你,还是选择留在北境等死。
赵王曾下过一道密令,但凡怀恩踏出北境一步,便不问缘由,将你即刻处决。
你若是想救你的姐姐,唯有谋反一途。
言尽於此,你自己好好思考,若是想清楚了答案,再传信於我。
我当年虽弃你们而去,可你们是我的亲生骨肉,我到底是爱着你们的。
赵怀泽睁开眼睛,怔怔地注视着床顶的华美雕花。半晌,他坐起身,自乳尖传来的刺痛提醒着他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结局不言而喻,任凭他如何哭叫求饶,终究还是屈服於赵怀恩的手段,被赵怀恩毫不留情地穿了乳环。随後赵怀恩便命赵怀柔将他送回承欢宫,他本以为最惨不过就是被穿环,未料赵怀柔领他回到寝室後又把他放在床上,一边玩弄他才刚被穿环的乳首,一边骑在他的身上摆腰律动,自顾自地用她的花穴来套弄他的性器来发泄性慾。
他被赵怀柔极具技巧的收缩弄得浑身颤抖,敏感的身体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就精关失守,将精元全射进了赵怀柔的穴中。但赵怀柔还不满意,彷佛是在报复他似地,又把他玩得阴蒂高潮几次,生生昏厥过去才终於心甘情愿地离开。
赵怀泽伸手摇了摇床边的摇铃,不消片刻就有一名宫女悄无声息地步入他的寝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二殿下,请问有何吩咐。”
这名宫女是影阁出身,容貌冷艳,名唤含霜。以前在影阁隶属林晏手下,专责潜入刺杀,武功极强。
“现在是什麽时辰?”
“回殿下,酉时下午5点至下午7点。”
“嗯。”赵怀泽摀着小腹,吃力地坐起身,浑身的骨头彷佛都快断掉似地,不断传来酸痛,“画儿那边......可有消息?”
“针对此事,陛下方才已下诏命颜将军入京面圣,不出七日,颜将军便会抵达京都。”含霜不卑不吭道,“至於颜氏性命,二殿下不必烦忧,陛下向来言出必行。”
“我知道了。”赵怀泽淡淡道。
赵怀恩究竟是从何时开始就在算计这些事情的?是从引诱颜如画刺杀她开始?还是说更早之前,打从她回京那一刻起,就已经盘算好了这一切?
半年前,赵怀恩率数十万大军称霸北境,班师回朝。他还来不及为她的平安归来而感到欢喜,就听见她亲口向赵王弹劾他,指责他罔顾人伦,背弃君臣道义,妄图起兵造反篡夺皇位,而後又命两名御前侍卫将他拖出列队,反扭双臂按倒在地。
他难以置信地盯着赵怀恩,浑然没想到赵怀恩回京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曝光他苦心筹谋的计画,甚至还让部下带来他的心腹,让他的心腹在朝堂上与他公然对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腹穿着囚服,遍体鳞伤,一看就是被动过刑的。赵怀恩每问一道问题,心腹的回答就让他的心越往下沉,再加上还有过去他与私兵将领往来──本已命人烧毁──的密信,逆谋之事已然板上钉钉,罪证确凿,无论他如何辩驳都抵赖不掉。
他声嘶力竭地吼着赵怀恩的名,可直到被侍卫拖离太极殿,殿门阖上,赵怀恩都始终不曾回头看他一眼。
被押入天牢後,他从狱卒的口中得知王府被抄的消息,府内下人皆因涉嫌谋反而被原地处死,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颜如画与赵知善只是被软禁府中,尚且安然无恙。
在天牢中浑浑噩噩过了两三天,他被人从牢里抓了出来,双手仍戴着镣铐,被太监伺候洗浴,由宫女打扮着装。赵怀恩如今是国内最风光无限的人物,是她终结北境之战,为父皇夺得了整个天下,父皇自当是要举办宴席,大肆庆祝一番。
而他虽然是个逆臣贼子,但父皇念在他是赵怀恩最亲的胞弟,特别恩准他出席晚宴,替他姊姊接风洗尘。却不想赵怀恩会在当夜血洗太极殿,直接弑君篡位。
随後他就被关进皇宫中的一处暗室,被彻底抹去在这世间存在的痕迹,颜如画则以他遗孀的名义被名正言顺地接入了宫中。
“你觉得赵怀恩为何要多此一举?”赵怀泽倚靠着床头,神情懒倦地问,“她又不怕我那岳父,何必要用画儿弑君的事情来对岳父施压,逼他自削权柄。”
“奴婢不敢妄议陛下心思。”见赵怀泽不自觉地以舌舔唇,想来是渴了。含霜斟了杯热水,递给赵怀泽,“二殿下若是对此事不解,何不直接去问陛下?”
“她什麽都不会告诉我的,从以前就是这样。”赵怀泽接过杯子捧在掌中,凝视着水面的倒影,自嘲地扯扯嘴角,“更何况,我如今不过是她的禁脔,又有什麽资格去过问这些事情。”
“不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没知道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传入耳畔的同时,赵怀泽脸色骤然刷白,只能眼睁睁看着双臂抱胸的赵怀恩大步流星地踏入寝室。
识时达悟的含霜拱手作揖,朝赵怀恩行了个礼後便转身离开,临走前仍不忘将门扉阖上。
赵怀泽瞪着坐在床畔的赵怀恩,油然而生的恐惧在心中盘旋,让声线都染上了颤抖:“......你来做什麽?”
“朕只是来探望你,不会对你做任何事。”赵怀恩双手撑在身後,仰着脖颈,姿态慵懒地睨着赵怀泽,“这里只有你我,无须试探,想知道何事但说无妨。”
赵怀泽握紧杯子,彷佛从掌心传来的热度就是他此刻唯一的依靠:“我问了,然後让你可以顺理成章地对我为所欲为是吗?”
“你搞错了一件事,泽儿,大错特错。”赵怀恩从喉间泄出一丝嗤笑,“就算朕今天废了你的四肢,也不需要任何理由与动机。即便今天没有那个赌约,朕照样能够替你戴上乳环。”
这是一个鲜血淋漓,却完全无法辩驳的事实。即便最後赵怀泽侥幸在第一把就赢了那个赌局,赵怀恩也当然能够替他穿环,毕竟他本来就是属於赵怀恩的东西,赵怀恩无论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都是天经地义的。
赵怀恩是皇帝,而他只是皇帝的禁脔。
或者说,他还必须感谢赵怀恩施舍他一个机会,让他能够放手一搏去挽救颜如画的性命。这道理还是他刚才想明白的,无论颜如画活着与否,对赵怀恩来说都是百利无一害。
颜如画若是死了,视颜如画为掌上明珠的颜彧卿必然会反,但颜如画是因弑君而遭处死,这样颜彧卿叛乱的理由便会失去正当性,反倒让赵怀恩能够名正言顺地铲除掉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之,颜如画继续活着,颜彧卿则会有所顾忌,不敢轻举妄动。原因有二,其一是颜如画的性命被捏在赵怀恩手中,不过这并不是主因,相反,颜彧卿早就做好了鱼死网破的最坏打算,就算会牺牲颜如画,他也要为了维持大统而发兵讨伐弑君篡位的赵怀恩。
但关键就在於第二个原因。正因为颜如画没死,颜彧卿才不能反。颜如画早前才因他牵连,被冠上莫须有的反贼名号,如今更是亲手坐实了她弑君的罪名。若是此刻颜彧卿发兵了,赵怀恩便能够将他打成反贼,直接派兵将他歼灭。
想通这个道理後,赵怀泽只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他的努力挣扎在赵怀恩眼中也不过是个无伤大雅的余兴节目罢了。同时他也对这个双胞胎姊姊的心机城府产生了畏惧,明明许多事情单看都毫无关系,可偏偏它们的因果关系就是能在串在一起,一环扣着一环,全都是由赵怀恩一手安排好的。
而这个连环锁链,早在赵怀恩半年前回国後的那一刻开始就扣上了。
“我若是向你几件探听事情,需要付出何种代价?”赵怀泽深吸一口气,反正无论如何挣扎都逃不出赵怀恩的掌控,放弃抵抗兴许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方才朕说过,你想知道何事,直说就行。”赵怀恩蹬去龙靴,慢悠悠地翻身爬上床榻,躺在如临大敌的赵怀泽身畔,平淡的表情流露出一丝几不可见的怀念,“记得吗,小时候被先帝养在皇贵妃那儿的时候,她总是变着法子折磨我们两个。大冬天的,连炭火都不给我们房里送,你被冻得不睡着,一直发抖,朕便连夜跑去宫女房里偷了件棉被回来,那时我们就是像现在这般,窝在同一张床上,盖着同一件被子取暖。”
赵怀泽沉默地握着茶杯,那件事的後续他记得一清二楚,後来皇贵妃知道此事,便命令赵怀恩当众跪在正殿前,让贴身的大宫女出手管教赵怀恩。任凭他如何哭着磕头求饶,都无法使皇贵妃回心转意,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怀恩被宫女用鞭子抽得皮开肉绽。
“这麽久以前的事情,我早就不记得了。”赵怀泽涩声道,“你为何要忽然提起这个?”
“是吗?忘了也好,反正这都是些不值得被铭记的回忆。”赵怀恩不以为意地懒洋洋道,“你大可不必如此戒备,权当小时候那般盖着棉被纯聊天就成。”
“若是我问你召我岳父......颜彧卿将军入京的原因,你会告诉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早就猜到答案了,何须再让朕重复一遍。”赵怀恩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是要对朕兵刃相向,和他的三十万精兵共赴幽冥,还是自削权柄卸甲归乡,朕相信他在这半年中已经考虑清楚该如何选择,只待他当面给朕一个答案。”
“你明明可以直接派你养在影阁的那些高手暗杀他。”赵怀泽啜饮了一口热水,“为何如今却要多此一举?这不像你的作风。”
“即便他不服朕,但在他真正表露出对朕的敌意之前,他都是朕的子民,朕不会主动抹煞他的性命。”赵怀恩望着头顶的雕花,“当然,若是他选择与朕为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赵怀泽抿了抿下唇,心中萌生出淡淡委屈:“......那你为何却独独对我如此苛刻?”
“我知道你恨极了我。”闻言,赵怀恩扭过脑袋,轻蔑地勾起微笑,冷冷道:“但是这世上,唯独你没资格恨我,当初我离开赵国,你是如何承诺我的?你说你不会去跟赵怀稷争那把龙椅,会在京都好好当一个逍遥快活的闲散王爷,结果你是怎麽做的?好一个权倾朝野,深得圣眷,最後居然还敢给我策画谋反,别人随便夸你几句场面话,你就真当自己是天之骄子了?”
“我那是逼不得已!”赵怀泽咬牙切齿地反驳,心中委屈更甚,不禁红了眼眶,“我从没想过要去抢皇位,可是我必须去抢......这是我唯一的办法,只有我当了皇帝,我才能救你离开北境......”
“这些话。”赵怀恩注视着赵怀泽绷紧的侧颜线条,无奈叹息,缓下语气,“都是秦无伤那个贱人告诉你的吧?”
──只有你、只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秦无伤,你听好了......你今天没弄死我,我将来一定会亲手把你碎屍万段,我诅咒你,我诅咒你!!!
赵怀恩扯扯嘴角:“你被他欺骗了,泽儿,那个贱人虽然是我们的母亲,但他自始至终都没爱过你,纯粹只是在利用你而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倒映在涣散瞳眸中的,是灰色的天空,一望无际,群鸟纷飞。
不久後,视线中的天空被一抹靠近的人影取而代之。
“我当初就告诉过你,你会後悔。”那人蹲下身,手托着脸颊,缓缓勾起笑,“想活下去吗,怀恩。”
赵怀恩又呛咳出了腥血,努力聚焦眸子,维持意识的清明。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思考那人为何出现在这里,亦没有任何余裕来开口回答他所提出的问题,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竭尽最後的一丝力气,忍着骨头粉碎的剧痛,抬手攥住那人垂落的广袖。
“我......还、咳......不能......死......”
污秽的血弄脏了黑袍华美的金纹刺绣。那人却也不恼。他温柔地握住赵怀恩那只血肉模糊、甚至隐隐见骨的手,将它轻轻放下,而後将手掌覆在少女的胸膛上。
赵怀恩感受到一股暖流从那人的掌心中沁入了体内,犹如温暖的潮水将她摔得支离破碎的身子包裹缠绕,然而意识即将放松的同时,一股更加强烈的痛楚猛然袭上脑海,
断裂的筋脉被真气霸道而粗暴地强行接起,这股难以形容的剧痛令她瞳孔骤缩,浑身痉挛,不受控制地自喉间泄出混浊而痛苦的悲鸣。
直到生生痛至晕厥,映入眸中的那人始终在笑,雌雄莫辨的绝美容颜上挂着温柔的笑靥,却又带着掌控一切的傲慢与戏谑,哪怕怀胎十月所生的至亲女儿因疼痛而在他面前发出了凄厉的哭叫,也依然无法撼动他脸上的丝毫笑意。
赵怀恩再次醒来,是在一间小屋子里。她浑身缠满绷带,光是移动手指都会感觉到一股钻心般的痛。
见她醒来,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姑且如此称呼──放下手中的卷轴:“醒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为何......会在北境?”赵怀恩一开口,嗓子就是火辣辣的痛,本是清脆悦耳的嗓音因不久前的激烈哭叫而嘶哑宛若老妪。
“曦儿传信说他在北境抓到你後,我便马不停蹄赶来见你了。”青年行至床畔而坐,倾下身,慈母般地将手覆上赵怀恩的额头,“没有发烧,要喝点水吗?”
赵怀恩定睛注视着青年,眼中殊无情感:“你做了什麽?”
“嗯?”
“我自那悬崖跌落,即便在坠地时动用真气护住心脉,却仍免不了落得筋脉尽断,五脏俱裂......此等伤势必死无疑,你是如何将我救活的?”
“何必如此在意过程。”青年揉了揉少女的脑袋,收回手,起身往木桌走去,“你的愿望是活下来,而我实现了它,知道这些不就够了。”
赵怀恩望着青年的背影,冷冷一笑:“就跟你之前抛弃我们一样?我们不必知道你舍弃我们的缘由,我们只要接受这个事实就够了,是吗?”
“严格来说,我要丢掉的只有怀泽。我当时想过带你走,但是你拒绝了我。”青年拿起茶壶,斟满了一杯冒着一缕白烟的热水,走回床铺,“至於为何不要他,原因很简单,我没打算浪费时间在一个难成大器的废物身上。”
“秦无伤!”赵怀恩顿时像只被暴怒的狮子,抬手扣住秦无伤的腕子,伤口再度崩裂,涌出的鲜血很快染红了缠在手指、手掌上的绷带,“他是你的孩子,是你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孩子!”
秦无伤握在手中的杯子剧烈地晃动了下,杯中热水溅出些许,落在秦无伤的虎口上。秦无伤挑起眉头,神态自若地用另一只手覆住赵怀恩的手,虽然赵怀恩看似气势汹汹,但她实际上就是强弩之末,光是握住他的手腕就已经是她此刻的极限,他能感觉从她的手心与指尖感受到她的颤抖,她很疼,疼到连呼吸都夹杂着细弱的呜咽。
在悬崖下看见赵怀恩时,赵怀恩的情况只能用血肉模糊,惨不忍睹来形容。这还多亏她武功境界不低,有足够扎实的真气护体,也懂得要拚死挣扎,否则换作是任何一人──哪怕是秦曦──从那麽高的地方掉下来,下场都是一样是摔成一滩烂泥,连一丝生还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原地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我陈述当年的想法,不必为此动怒,怀恩。”秦无伤扳开赵怀恩的手,将那杯热水先放置在床头柜上,而後扶起动弹不得的赵怀恩,让她靠床而坐,“不过现在,我找到了怀泽真正的价值,这孩子并非一无是处。”
“相反,他是这盘棋局中不可或缺的棋子。”
听见赵怀恩对秦无伤的称谓,赵怀泽蹙起眉头,露出被冒犯的表情:“谋反是我自己的选择,与母亲无关,你别这样说他。”而後又问,“你是何时知道母亲没死的?”
其实听见赵怀恩说出那话时,赵怀泽心中就隐约有了个底。赵怀恩能够猜忌的对象有很多,为何却偏偏一口咬定是一个众所皆知,早在多年前就投湖自尽的人劝说他谋反的。尤其她吐出这话时毫不迟疑,彷佛心中早有答案,明明说的是疑问句,听来跟肯定句别无二致。
“朕一直都知道。”赵怀恩指了指被辱,示意赵怀泽躺回温暖的被窝里,“那个贱人诈死离开赵国前曾找过朕,问朕要不要跟他一起走。”
“......你当初就该和母亲一起离开赵国,这样你也不用跟我一起受苦,也不必去北境打仗。”知道无论怎麽劝说都不可能让赵怀恩改变对母亲的称呼,赵怀泽只能悻悻然作罢,装作听不见那个刺耳的称谓,乖顺地忍着浑身酸痛躺回床上。在舒展身子躺下时,被摩擦到的阴蒂环直接刺激到了他的敏感点,令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他有些後怕地望向赵怀恩,深怕会引起对方的注意,不过赵怀恩恍若未闻,依旧神色平静地盯着床顶,没有任何反应。赵怀泽这才松了口气,继续道:“或许这才是最好的作法。”
好个屁。赵怀恩瞥了赵怀泽一眼,倘若她当时随秦无伤一同离去,被留下来的赵怀泽在这宫中绝对活不到成年。先不论赵怀稷那个废物会联合其他皇子公主来欺凌无依无靠的赵怀泽,光是仁皇贵妃的手段就足以将年幼的赵怀泽折磨到崩溃。
她跟赵怀泽被养在仁皇贵妃膝下时,没少受过仁皇贵妃的关照。常言道太上贵德,其次务施报,礼尚往来。为了报答仁皇贵妃的养育之恩,以前仁皇贵妃待他们是如何地好,如今她就加倍奉还,以表孝心。
“你这种假设毫无意义,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自我安慰罢了。”赵怀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那麽,你又是何时知道他没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画......我成亲不久後,在京都偶然遇见母亲的,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他不仅没死,甚至还成为了秦国的皇帝......虽然我一开始既错愕又难过,不能理解母亲为何要这般对待我们,但我也打从心底感到喜悦,非常庆幸母亲还活着。”
赵怀泽注视着床顶的雕花,回想着那日与秦无伤重逢时的记忆:“你说母亲从未爱过我,只是在利用我......我不认同,他若是真的不爱我,又怎会冒着性命危险亲自来到赵国,只为与我见上一面。”
“那个贱人最擅长玩弄人心,当你这麽想的时候,你就已经中了他设下的圈套。”赵怀恩淡淡道,“你要明白,这世上只有朕会保护你,除了朕以外的所有人,都可能会害你万劫不复。”
“你所谓的保护,就是将我监禁宫中,调教成一个只会承欢而活的禁脔?”赵怀泽扭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赵怀恩平静的侧颜,表情难过得彷佛就要哭出来似地,“拜你所赐,我的妻子重伤濒死,我的双腿再也不能正常行走,身体变得比妓院那些娼妓还要淫荡,随便摸几下就会高潮......赵怀恩,我的人生都被你给毁了,你凭什麽理直气壮地说出这种话?”说到最後,他的声音愈发拔高,充满委屈与愤怒。
但赵怀恩的神情却仍然毫无波澜,语速也慢悠悠的,似乎完全不将赵怀泽的怒火当一回事:“与其责备朕对你苛刻,你倒不如仔细想想,为何你会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
赵怀恩侧过身,对上赵怀泽氤氲水雾的双眸:“朕将你关进承欢宫时就告诉过你,别尝试逃跑,否则朕会废了你的双腿。朕都警告过你了,这是你自己咎由自取,怨不得朕。”她伸出手,轻柔地拭去赵怀泽脸上的泪水,“颜如画之所以会身负重伤,是因为她妄图弑君,而她弑君的动机,不就是因为你命人传信给她,告诉她你还活着,她这才下定决心,决定为了你与朕同归於尽。”
赵怀泽愣愣地流着泪:“不是的......我只是想跟她报平安,让她无须挂念我的安危,好好照顾知善......”
“既然是报平安,你为何偏要多此一举,在信里提及你被朕囚禁在後宫的事情?”赵怀恩注视着赵怀泽,宛若在注视一个犯了错却仍不停替自己找藉口的孩子,“你是颜如画的夫君,难道你不明白她是什麽性格?朕是预设了一个局不错,但若是没有你写信煽动她,这个局也不可能成立,换言之,颜如画是被你害成这样的,泽儿。”
赵怀泽唇瓣歙动,欲待张口辩驳,却泪如雨下,哭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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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开裤管,白嫩的双腿上布满青紫交错的伤痕,那是贵妃娘娘命令宫女用藤条打出来的,一共二十鞭,原因是她把欺负赵怀泽的赵怀稷给打了。
冰凉的药膏碰到伤口时,小女孩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疼得五官都扭曲了。
无论再怎麽悲伤、难过、痛苦,都绝对不能够哭泣,哪怕痛得要命。
小女孩死死咬着牙,抽了抽鼻子,近乎粗暴地把溢出眼角的湿润用手背抹去,但无论怎麽擦拭,眼泪却好似泉水,源源不绝地流出眼眶。
哭泣不会得到任何同情,只会让敌人更加猖狂,认定他们是可以被肆意践踏的杂草。
她不能够哭,她不能投降。
因为赵怀泽在这宫里能够依靠的只有她,她不能让赵怀泽看到她软弱的一面。
她必须强大起来,强大到再也没有人敢轻视她,强大到他们只能够仰望她。
只有这样,她才能够保护赵怀泽。
“何必那麽执着?”站在床畔的赵怀恩抱着胳膊,冷冷睥睨小女孩,“就算你保护了他,他也不会感激你。”
“无所谓,这是我自愿的。”小女孩抬起头,直勾勾注视着赵怀恩,“我不需要他感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你会因此被扔到北境孤独等死?”赵怀恩蹲下身,与蜷着身子的小女孩平视,“你能想像吗?死亡真的好疼啊,比你现在感受到的疼痛还要痛苦千倍万倍。”
“嗯,听起来似乎很悲哀。”小女孩沉思了下,笃定地说,“但我想,即使我会含恨而死,我也不会後悔做出这个决定。”
赵怀恩托起脸颊,好奇地问:“为何?”
“因为怀泽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我想保护他不受伤害,就算他的未来里没有我也没关系。”小女孩漾起温柔的笑靥,彷佛已然预见不久的将来,“倘若我的牺牲能够换来怀泽余生的平安,值得的。”
值得吗?
赵怀恩从梦中醒了过来,映入视线的仍是秦无伤那张俊美无双的脸庞。
“话才说到一半呢,怀恩。”秦无伤瞥了赵怀恩一眼,包紮赵怀恩手上伤口的动作不曾停下,“但你却晕了过去,实在令人扫兴。”
赵怀恩迅速回忆起方才的对话,面色阴沉地问:“不可或缺的棋子是什麽意思?”
“我虽在你们幼时就诈死离开了赵国,但我这些年一直都在关注着你们两个。”将赵怀恩崩裂开的伤口处理好後,秦无伤将绷带缠了一圈後固定,遂用剪子剪去多余的部分,“然後我发现,怀泽对你而言非常重要。因此我让藏在朝廷的心腹私下向赵王谏言,让他在你们成年之时,把你们其中一人扔去北境送死。”
秦无伤放下赵怀恩的手臂,坐直身子:“因为这样,你必定会为了保护怀泽而主动前往北境,从你前往北境的那一刻起,这盘棋局才算是真正开始。”
“......而秦曦就在北境。”赵怀恩垂着脑袋,声音低沉得可怕,“只要我身在北境,迟早有一天会跟他正面交锋。但是赵军打不过秦军.....最坏情况就是,我会被掳回秦军营地,届时秦曦也会认出我,然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最後,赵怀恩的声音已经整个哑了,甚至隐隐含着哭腔。所以她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全都是别人一手安排好的。就连她的牺牲,她的情感,在旁人眼中,也不过是布局的一个策略罢了。
这样的话,她算什麽?
“然後告诉你,怀泽准备发兵叛乱的事。”秦无伤接过赵怀恩的话,托起脸颊,笑得玩味,“曦儿在抓到你後,立刻就传信给了我,因此我从秦国赶来了北境,就是想着能够在你逃回营地前逮住你。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会在这里捡到你,也算是省去我的一桩麻烦。”
“可照你所说.......”赵怀恩攥紧被褥,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声音,“我应该才是那枚不可或缺的棋子。”
“别急着下定论,怀恩,我还没有说完。”秦无伤轻声道,“怀泽还有一年就会发兵叛乱,但是照目前的局势判断,无论是你,还是曦儿,都不可能在一年之内终结北境的战争,换言之,你若是想救怀泽,只剩下一条路可以走。”
听至此,赵怀恩已然不甘心地咬破嘴唇,殷红的鲜血循着她的唇角淌下。
“只要你在一年内能协助曦儿攻下北境,届时天下一统,想必怀泽也只能放弃.....当然,你这事要做得隐密些,否则让人发现後把消息传回赵国,怀泽也是死路──”
“这就是你真正的目的吗?”赵怀恩倏地打断秦无伤,抬起头,目眦欲裂地瞪着他,“让我来到北境送死,就是为了利用我替秦曦的霸业铺路?万一我在战场上殒命呢?万一我染疫身亡呢?秦无伤,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你知道这些年我都是怎麽过的吗?”
“我全都看在眼里的,我不在的这些年,你们两个确实受委屈了。”秦无伤叹了口气,起身搂住赵怀恩,像个慈蔼的母亲一样温柔地抚摩着赵怀恩的背脊,但他的眼中却是一片冰冷,吐出的话语亦是如此,纯粹而冷酷,“但是我不在乎。”
在赵怀恩欲待暴起之际,他松开手,倏然蹬地往後一跃,冷眼望着赵怀恩跌落床下,重重磕在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秦无伤悠然自得地拂去肩上的尘埃:“至於你方才提到的假设,并不可能发生。因为你一旦死了,怀泽就会彻底失去依靠。就算是为了怀泽,你也不会让自己轻易死去。”
赵怀恩在坠地後疼得蜷起身子,发出一声哭泣般的呜咽。她很快压抑住那股钻心剜骨般的剧痛,趴在地上,像只斗败的野狗抬起头,倔强地不肯让生理泪水落出眼眶
“现在还来得及,求求你,不要放弃怀泽......这天下我会替你打下来的,你放心,就算我粉身碎骨我也会打下来送给你。我求你,你救救他吧......”赵怀恩注视着神情平淡的秦无伤,语无伦次地颤声乞求,“你有暗探在赵国,只要你一句话,他们就能把怀泽带离赵国......”
赵怀恩的声音是如此疲倦,如此破碎,饱含了痛楚与绝望。她泣声说着,甚至未曾察觉眼泪早已夺眶而出,浸湿了她的容颜:“他跟我不同,他最听你话了,你留着他绝对比留着我还有用,我一条贱命死了无所谓的,怀泽很聪明,要是你将他放对位置,他定能发挥用处,让秦国更加强大......”
秦无伤踱至赵怀恩的面前,蹲下身,格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庞,为她拭去面上的泪水。
“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秦无伤柔声说,“因此,我现在就将他放在了最适合他的位置上。”
赵怀恩愣愣地盯着秦无伤的笑颜,明明这些字拆开来她全都认得,但为何它们组成一句话後,她就听不懂秦无伤在说什麽了。
“之前,我去赵国见了那孩子一面。”秦无伤忽视了赵怀恩瞬间的僵硬、颤抖,慢条斯理替她将凌乱的鬓发挽至耳後,“那孩子虽然聪明,但是也野心十足,我不过是煽动了他几句,他就起了异心。”
“所以......是你?”赵怀恩瞪大了眼,瞳孔剧烈地颤动着,“是你教唆怀泽谋反的?”
“我只是给了他另一条出路,真正做出决定的仍然是他自己。”秦无伤搂住赵怀恩的颈子,一只手覆在她的脑後,轻柔地抚摸着,“我听说他跟你约好不去参与夺嫡,但你可曾想过,这天下,又有多少人能抵挡得住唾手可得的权势?”
若是这样的话,那她至今为止所做的一切......都算是什麽?
赵怀恩双目通红,死死抿着唇,不让任何一丝哭泣泄出牙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你明白,我为何说怀泽是棋局中最不可或缺的那枚棋子了吗?”秦无伤附在赵怀恩的耳畔,轻声道,“因为他是你的七寸,拿捏住他,就等同於拿捏住了你,无论再怎麽不甘情愿,都只能乖乖入局。”
“接下来你可得再加把劲,在一年内帮助曦儿攻下北境。”秦无伤笑出声来:他松开赵怀恩,任由赵怀恩再次摔倒在地,“届时我心情好,说不定就会发兵去帮助怀泽呢,当然,那是以他活着为前提。”
赵怀恩忍着剧痛撑起身子,死死瞪着秦无伤悠然离去的背影。
“只有你、只有你,我绝对不会放过!”赵怀恩,她一字一顿,彷佛恨不得能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将其挫骨扬灰,“秦无伤,你听好了......你今天没弄死我,我将来一定会亲手把你碎屍万段。”
闻言,秦无伤停下脚步:“差点忘了告诉你,在我的部下会放火烧了这间屋子。”他回眸一笑,笑容艳若春日盛开的美丽桃花,“就算是为了怀泽,你也要努力地活下去喔,小怀恩。”
话音落地,一枚羽箭贯破纸窗,自赵怀恩的头上掠过,直直射入她身旁不远处的木柴之中,那火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蔓延开来,不消片刻就飘出了烫人的浓烟。
赵怀恩霎时脸色骤变,回过头却只看见秦无伤消失在门後的背影。
“秦无伤,我诅咒你。”赵怀恩凄厉地咆哮着,恨得痛心切骨,怨得撕心裂肺,字字泣血,“我诅咒你──!!!”
然而门扉早已阖上,她的痛苦,她的绝望,她的憎恨无人听闻,无人知晓,无人在乎。
“因为怀泽是我最重要的弟弟,我想保护他不受伤害,就算他的未来里没有我也没关系。”小女孩漾起温柔的笑靥,彷佛已然预见不久的将来,“倘若我的牺牲能够换来怀泽余生的平安,值得的。”
值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至今为止所付出牺牲的一切,她所做出的每个抉择,都不过是秦无伤的安排,都是被人为算计好的,就连她的情感,也不过是被人利用的工具。
为了保护赵怀泽的性命,她选择来到了北境赴死,赵怀泽明明答应过她会好好活着,不会为了那张龙椅而跟其他皇子争得你死我活头破血流,可如今赵怀泽却为了权势......背叛了他们的承诺,间接否定了她的牺牲,让她变得像个笑话。
不,她连笑话都算不上。
她只是一枚死不足惜的棋子。
值得吗?
──不值得。
在吞噬了木屋的熊熊烈焰之中,趴伏在地的遍体鳞伤的少女,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随後,她捂住小腹,深深地弯下腰,迸发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眼中缓缓流出两行猩红血泪,被刺目的火光照得更艳。
笑够了的少女恢复平静,从容不迫地走出屋外。她听见身後传来的倒塌声响,悠然回首,注视那燃烧着的废墟,玩味地勾起唇角。
没人知道,这一天,少女舍弃了温柔善良的自己,浴火重生,蜕变成为一名冷酷无情的支配者。
并在日後君临天下,屠城溃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太极殿内,夜宴之上,紧闭门扉忽而被重重破开,攻破禁军包围的叛军鱼贯而入,将殿内围得水泄不通。
席上的皇亲国戚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大骇不已,却无人敢擅自离席,唯恐抵在颈边的那柄利剑会将他们的颈项给割开。
身着华服的五公主赵怀安为这变故吓得花容失色,但她还未来得及尖叫出声,便被叛军一剑封喉。
鲜血飞溅,泼墨似地洒在她身畔的赵怀泽脸上。
赵怀泽看见赵怀安的身躯宛若凋亡的落叶轻飘飘倒下,浸在逐渐蔓延而开的血泊之中,神情永远定格在恐惧之中,死不瞑目。
这种杀无赦的狠戾手段让他意识到这起叛乱究竟是谁发动的後,本就惨白的脸色又骤然刷白了几分。
一旁的赵怀柔见状,慢悠悠勾起微笑。她漫不经心地替自己斟了杯清酒,小酌细品。
这时,一名倾国倾城的少女自殿门外信步而来,步伐优雅而懒倦。
今日宴会,少女并未穿戴她那刀枪不入的黑鳞甲,而是盛装打扮,换上了一袭华美的金丝牡丹广袖墨袍,垂於身侧的柔荑握着一柄玄铁剑,鲜血沿着剑尖流淌,滴滴答答坠下,於地面缀出朵朵艳红血花。
被胁持的赵王愤而拍案,抬手直指步入大殿中央的少女,怒不可遏地咆哮出声:“赵怀恩,你眼中还有没有王法?!”
赵怀恩嫣然一笑,来到御座之前,躬身作揖,冰雪般清冷的声线中毫无半分敬意:“儿臣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恍若在嗤笑着天子的无能为力一般。
随後她直起身,对天子的怒吼充耳不闻,转身来到浑身颤抖的赵怀泽面前,伸出手,为他拭去面颊上的腥血,遂俯下身,附在他的耳畔,柔声道:“回来後,我一直没能跟你好好说上话,三年不见,泽儿有没有想念姊姊啊?”
“赵怀恩,你疯了……”赵怀泽颤着唇瓣说,“你究竟想做什麽?”
“嗯,没错,我确实疯了。”赵怀恩无视了赵怀泽的死命挣扎,一把将人拥入怀中,牢牢禁锢,无比爱怜地抚摸着赵怀泽的脑袋,“所以我今天呀,要杀死殿内的每一人。”
“因为他们太碍眼了,我不喜欢。”
她的声音虽不响,却足以传入在座所有人的耳中。
话音落地,求饶声与辱駡声层出不穷,此起彼落,紧接着响起的便是的利刃划破颈子的冰冷声响,鲜血的喷溅声,以及人们死前的哀号声。
“快住手!”赵怀泽目眶微湿,他拽住赵怀恩的袖子,哀求道,“求你住手吧……姐姐。”
赵怀恩一愣,她有多久没听见泽儿喊她一声姊姊了。
以前在北境,她最惦记的就是赵怀泽,午夜梦回时甚至能常能梦见幼时的赵怀泽牵着她的手走在她的身旁,奶声奶气地唤她姊姊。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晌,赵怀泽看见赵怀恩安抚般地朝他露出微笑,然而下一秒吐露的话语却残忍地粉碎了他的最後一丝希望,“不可能。”
赵怀恩毫不留情地推开赵怀泽,提起剑往御座走去。赵怀泽挣扎着爬起身,却被候於一旁的叛军擒住双手,反折身後,压制於桌案上,动弹不得。
“别弄疼我二哥。”一旁观戏的赵怀柔见不得赵怀泽因旁人的缘故而吃痛挣扎的模样,忍不住出声提醒,“不然本公主唯你是问。”
此话一出,赵怀泽诧异地瞪大双目,一时之间竟忘了反抗。他不敢置信地扭过头,死死注视着正云淡风轻地品酒的赵怀柔,“你跟赵怀恩是一夥的?”
“二哥,你居然现在才发现?不过这可不能怨我喔。”
赵怀柔嘟起樱唇,娥眉微蹙,故作无奈地耸肩摆手,俏皮可爱的动作中无端透着天真无邪的残酷。
“因为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她事不关己地微笑道,“谁教父皇老糊涂了,一时想不开,造孽呢。”
赵怀柔话音落地,赵王凄厉的惨叫便从御座上传了出来。
赵怀泽扭头望去,便见他那曾经不可一世的父皇如今正捂着血流不止的断臂,狼狈地拖着身子在地上爬行。
而赵怀恩就提着剑,慢悠悠地走在後方,像只享受着猎物垂死挣扎的残酷的掠食者,步步逼近行动迟缓的赵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罔顾人伦的孽障......我可是你的父亲,你竟敢、你竟敢──”赵王的声音充斥愤怒,却又盈满了虚弱,这让他犹似争夺地盘失败,而负伤哀号的狮子,“你别忘了,当初若不是我手下留情,你跟怀泽根本没机会活到现在......”
“因此我前来报答您的恩情了,父皇。”赵怀恩眉眼含笑,“是您铸就了现在的我,对此,我心怀感恩。”
怀恩怀泽,此名不似赵怀稷那般──心怀江山社稷──具有吉祥寓意,或是抱负展望,仅仅是为了告诫赵怀恩与切莫
她举起剑,不顾赵王惊恐的嚎叫,径直往赵王身上劈了下去,一剑复一剑,喷涌的鲜血溅到了她白皙的脸蛋上,让她多了几分惊心动魄,却又残忍至极的美。
就算亲手虐杀了父亲,赵怀恩依然在笑。
那抹危险的笑容始终不曾褪去。
赵怀泽挣脱侍卫的箝制,步伐踉跄地冲到了赵王惨不忍睹的屍骸旁,跪坐在地,无措地握住那余温未散的手掌,泪水不断地从眼中流下。就算他曾试图谋反,推翻赵王的位置,但在他心中赵王始终是他的父亲,他从未对赵王动过任何一点杀心。
“为何要做到这种地步......”他抬起头,哽着声音询问他的姐姐,“为何非要赶尽杀绝?”
赵怀恩弯下腰枝,用双手捧起他的脸颊,静静端详着他的容颜。随後,她以拇指抚去赵怀泽的泪水,温柔一笑:“因为我想杀。”
“别忘了他们以前是如何对待我们的,杀了他们,难道还需要理由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声音很轻,却如千斤重重砸在赵怀泽的心间。赵怀泽愣愣地盯着面前这名倾城的少女,他怎样都没想到,这种话会是从赵怀恩的口中说出。
彷佛在她眼中,杀人已然与捏死路边蝼蚁无异。
他忽然觉得赵怀恩好陌生,好可怕。
而这恐惧一旦孳生,便会如饱尝营养的幼苗抽条茁壮,成长为参天大树,将心情笼罩在阴影之下。
赵怀泽本能地挣开了赵怀恩的手,惊恐地往後退。
赵怀恩神情未变,慢条斯理地直起身:“你害怕我了,是吗?”她歪了歪脑袋,眸中闪烁着冰冷的暗光,“你不相信我,是吗?”
见情况濒临失控,赵怀柔冷不防地出声吸引赵怀恩的注意,她虽不清楚赵怀恩性情大变的缘由,但她明白,如今赵怀恩的精神是异常的,若是不加以干涉制止,只怕会酿出大祸:“长姊,我想二哥他是累坏了,才会这般失态。”
赵怀柔坐直身体,对上赵怀恩的视线:“毕竟二哥这些天都一直被关押在牢中,精神不济,如今见了这血腥场面,害怕亦是在所难免。”
赵怀恩怎可能听不出来赵怀柔是在给赵怀泽找台阶下,因此也不再刁难,打了个响指,让两名士兵将赵怀泽押下去後,便踱步至血淋淋的王座之前,催动体内所有内力,聚集到手中的那柄长剑之中,接着她举剑砍向王座,将那象徵尊贵王权的椅子砍得支离破碎。
犹如在宣告着朝代的终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时轮椅辗地的声音自殿门前传来。一名身着劲装的男子推着一袭月白长袍,面如冠玉的青年步入殿中。
无数条绳子倏然自上空垂下,紧接着一群手持镰刃,黑衣着身的蒙面之人握着绳子迅速往下落,不消片刻便全数落地。
数名黑鳞甲披身,手提头盔的将军也鱼贯地来到了太极殿中,并且自发地排成一列。
紧接着,殿外传来震耳欲聋的欢呼声。
这意味偌大皇城已被全面镇压,这场谋反最终以赵怀恩的胜利划下了句点。
与此同时,殿内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双膝跪地,声音齐出,宛若平地惊雷炸响,气势恢弘异常。
“恭迎吾皇赵怀恩登基──”
静静地,赵怀恩弯起了一抹发自真心的微笑。
是时候变革,颠覆旧时代的秩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泽不愿进食,因此赵怀恩抽空来到地牢探望他。
顺带捎了一碗粥。
与三天前相比,赵怀泽瘦了许多,此刻正恹恹地蜷缩在牢房角落,裸露在外的手臂被绷带包紮,囚服也被抽得破破烂烂,隐约能见到血迹。
想来是赵怀柔打的。
赵怀柔对赵怀泽可谓是又爱又恨,爱他的温柔,恨他的无情,而这两份情感相生相伴,无法割舍,因此才导致赵怀柔将情绪发泄在虐待上。
赵怀恩唤了赵怀泽的名字,让他过来喝粥。
赵怀泽闻声颤了颤,默默站起身,拖着灌了铅的镣铐走向赵怀恩。
赵怀恩将粥递给赵怀泽,但赵怀泽却毫无预兆地挥手拍开那碗粥。
碗摔在地上,粥撒了一地。沉闷的撞击声响阴魂不散地在牢房中回荡,彷佛预示不详。
赵怀恩瞥了不远处的白粥一眼,遂将视线移回赵怀泽身上。凝视着倔强地撇过头,抿着唇瓣不发一语的赵怀泽,她勾勾嘴角,拽住赵怀泽的衣领将他往角落拖,随後将他重重摔回石床上,欺身压了上去。
赵怀泽吃痛地倒抽一口凉气,却没有叫出声,只是本能地蜷起身子,防备着,像只应激的猫绷紧神经,死死盯着面前的少女。半晌,他又无力地撇过脑袋,声音嘶哑:“赵怀恩,你杀了我吧......事到如今,我活着没什麽意义了。”
这话就像是一把火,直接乾脆地点燃了赵怀恩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这些天一直忙着平定政权更迭的动荡,那根象徵理智与耐心的心弦本就快被磨断,如今听见赵怀泽这番话,那脆弱的丝线应声断裂,落入燃烧着的怒火之中。
一切都发生得如此猝不及防。
无论是赵怀恩不顾赵怀泽的反抗,粗暴地撕开他的衣裳,又或是未做任何前戏润滑,便将手指刺入赵怀泽的女穴中无情抽送。
而後她在赵怀泽痛苦的哀求声中将自己炽热的硬挺肏了进去。
象徵处子贞洁的鲜血随着她的抽插淌出甬道,沿着赵怀泽的腿根滑落,成了这天牢中唯一一抹艳色。
赵怀泽哭叫着,悲鸣着,身体却又诚实地被挑起慾望,潮液泛滥,被赵怀恩的律动打成泡沫。
肉体碰撞,水声噗哧,淫靡得惹人遐想。
逐渐地,赵怀泽的哭声中染上了另一种腔调,彷佛透着欢愉,沉醉,宛若被快感腐蚀的花,如今在深渊中盛放,美得靡丽。
赵怀恩的表情始终平淡无波,彷佛就跟在校场上击剑似地,只不过如今剑成了她下身那枚肉刃,击的是赵怀泽那口初经人事的雌穴。
时间悄然流逝,幽暗的地牢中回荡着赵怀泽濒死般的呜咽,以及赵怀恩略显沉重的喘息。
明知是悖德,是乱伦,可赵怀恩依旧跨越了那条禁忌。赵怀恩觉得自己或许是被愤怒冲昏头了,这在战争中是大忌,被情感绑架的人永远只会落败,无法冷静乃至冷酷地谋略布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下一秒赵怀恩又推翻了这个推测,倘若她是一时冲动而侵犯了赵怀泽,这样也解释不通她现在的心情,她现在甚至能够一边肏着赵怀泽,一边思考自己的动机。
她确实是被赵怀泽惹毛了,但是这与她强暴赵怀泽是两回事。她之所以上了赵怀泽,归根究柢,是因为她想要上他。
也只能是赵怀泽。
这是一种特殊而扭曲的情感,是病名为爱的疯狂。
赵怀恩凝视着被自己干得泪流满面而神情恍惚的赵怀泽,心想她或许已经彻底疯了,竟会对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下如此狠手。
然而她的心中却没有半分罪恶感,甚至连一丝内疚都没有。此刻充盈心中的唯有如愿以偿的愉悦。
赵怀泽一直在哭,哭着求她停下,哭着求她住手,哭得如此凄惨,哭得如此可怜。他挣扎着、反抗着,以为这次的自己能够和以前一样全身而退。
以前总是如此,无论是被赵怀稷联合其他皇嗣欺凌,还是被皇贵妃当作仇恨宣泄的目标施以虐待,受了委屈与伤害的赵怀泽躲在房里哭泣,而她见了,就会替赵怀泽出一口气。
因为赵怀泽是她的弟弟,她是赵怀泽的姊姊,她会保护他,不让他受到一丝伤害。
可惜那个赵怀恩已经死了,怀抱着虚无的理想与希望,摔死在了悬崖之下粉身碎骨,烧死在了烈焰之中灰飞烟灭。
活得像个笑话,死得也像个笑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肩膀上忽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赵怀恩拾回理智,瞥了眼死死咬住自己肩膀的赵怀泽,蓦然往他的女穴用力一撞,便让他呜咽着松了口,重新倒回床上无力啜泣。
“姐姐、轻些......”他呢喃着,兴许连自己在说什麽都不知道,“太快了......会坏掉的呜.....”
听见那个称谓,赵怀恩眼眸中的光闪烁了下,粗暴的征伐也因此趋於缓和,最终在几个刻意的深顶之後射进了赵怀泽的体内。
当赵怀柔踏入牢房时,看见的便是这麽一幅场景。
白粥撒了满地。
抱胸而立的赵怀恩衣襟微敞,视线落在一旁的赵怀泽身上,不知在思索什麽,唇角勾起的笑容冰冷得教人不寒而栗。
而赵怀泽就抱膝蜷缩在床上一隅,浑身发着抖,绽放於脸上的神情远比赵怀柔过去对他施虐时都还要来得痛苦与恐惧,宛若一只受到严重惊吓的狸奴。
在赵怀泽的脚边是囚服碎片,此刻的他一丝不挂,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全是青紫交错的瘀痕。
本以为赵怀泽是被赵怀恩武力制裁的赵怀柔凑近一瞧,赫然发现床上斑驳的血迹与浊液,甚至清楚地看见一股白浊正从赵怀泽双腿间的那个雌穴缓缓淌出。
没想到赵怀恩也是双儿的赵怀柔愣了一下。她小时候听母亲说过,在前朝先皇后秦无伤临盆之时,国师窥探天机,预言这对双子中的其一是灾祸化身,阴阳同体,天生恶种,若是不趁早将之铲除,放任其长大成人,将来必会引发大乱,倾覆整个王权。
母亲说,当年先皇后诞下双子,赵王本欲将双胞胎给秘密处死,但是先皇后却以死相护,不得已,赵王只得将双胞胎的性命给留下,并命令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死守住这个秘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最後风声还是流了出去,伴随着那个预言,因此皇城上下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赵怀泽是个阴阳同体的怪物。虽然赵王事後将那群人给处死,并勒令所有人皆不得对外说起,但这在宫里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
也因此,赵怀泽才会一直被欺负。
然而却从没有人提起过,赵怀恩也是个双儿。
看着彷佛被打碎一样的赵怀泽,赵怀柔心中有些五味杂陈,不免萌生出几分怜惜,待随行的太监们收拾好现场,她褪下大氅,想给赵怀泽披上时,就听见赵怀恩淡淡开口。
“柔儿,既然泽儿不想吃饭,那就别勉强他了。”赵怀恩的声音很轻,宛若叹息,但是话音中却没有怜悯,唯有冷漠,“即日起,三天内不准他吃饭,只准喝水。”
接过旨意的赵怀柔微微颔首,余光瞥见赵怀泽将脑袋埋入膝间啜泣,兴许是被亲生姊姊强暴的现实打击到精神濒临崩溃了。
可怜,但不值得同情。赵怀柔想,因为这都是他自找的,要怨也只能怨自己。
就跟她一样,也只能怨当时的自己太傻,错把真心换绝情,以为赵怀泽是真心疼惜她这个妹妹的,但到头来都不过是黄粱一梦,赵怀泽亲手替她编织了一个温柔的梦境,又亲手把这个梦境给摧毁殆尽。
用那次聚会,用那场刺杀,用那支箭,射进她的胸膛,射穿了她的美梦,让她彻底清醒过来,以丢了半条命的代价。
“二哥,别哭了,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虽然昨天就该跟你说的,但我忘了,现在说也不迟。”在赵怀恩离开後,赵怀柔来到她的兄长面前,笑意盈盈道,“颜如画跟知善已经被接入宫中照顾了喔,二哥,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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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赵怀泽就看见了站在桥中央的她。
她一袭淡雅的月白繻裙,举着一把黑色油纸伞,伞面上绘缀着雪白洁梅,握着伞柄的那只手优美修长。她似是在等待着谁的到来,任凭雨水浸湿她的襦裙,依旧固执地站在桥上不愿移步至檐下。
赵怀泽眼神倏然一亮,心中大喜,提步向她走去。
当初她离开赵国时并未与他说过归期,只让他无须挂念,毕竟是周游列国,赵怀泽已经做好一两年见不到她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这才三个月而已,她就悄悄回到了赵国。
来到她的身後,赵怀泽伸出手,轻轻拍了她的肩膀,想引起她的注意。同时也在压抑自己雀跃的心情,不让自己表现得有失体统。他有好多话想与她诉说,想跟她说自己已不再是当年那个只能躲在她背後哭泣的孩子,他已经有能力保护她了。如今他是皇帝亲封的瑞亲王,他在这三个月里做了许多事情,让父皇对他改观,还收获了许多朝臣的支持。
他还想告诉她,他很想念她,让她别再离开赵国了。
然而当她转过身,映入赵怀泽眼中的却是一张陌生的美丽容颜。
赵怀泽脑袋忽然一片空白,千言万语都哽在喉间,期望崩毁的失落感涌上心间,嘴唇歙张却吐不出半个字来。还是对方先开口打破这尴尬的沉默,赵怀泽才回过神,後退一步,躬身向她赔不是。
那姑娘静静地注视着赵怀泽,似是在思索什麽。待赵怀泽欲待离去时,她开口唤住赵怀泽,从袖中拿出一枚绣工精致的帕子递给了他。
赵怀泽定睛一瞧,发现这就是自己找了数天的──赵怀恩以前绣给他的──手帕,从她手上接过後,赵怀泽小心翼翼地将它折起收好,郑重地朝她言谢,并允诺来日会厚礼酬谢。
她摇摇头,抬手指向桥边的一间茶楼,淡漠的神情漾出浅浅笑意,说,若是公子要报答我,请我喝杯热茶即可。她顿了顿,说,我的名字是颜如画,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下身传来的疼痛撕裂了赵怀泽的梦境。
他勉强将眼睛撑开一道罅隙,看清赵怀柔的身影後,他涣散的眸子凝起焦距,在赵怀柔将淫具重新插进雌穴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呜咽。
“二哥,您这样可不行。”赵怀柔弯了弯唇角,加重了玩弄的力道,“怎麽能够中途昏过去呢?”
赵怀泽死死咬紧牙关,不教任何一丝示弱的呻吟流溢出唇瓣。双手无力地挣扎着,却只换来锁链的锒铛作响。
自那日被赵怀恩强暴後,已经过去了数天。就如赵怀恩所言,赵怀泽三日不曾进食,期间全靠水吊着他一条命。
赵怀泽不知是在何时失去意识的,待他醒来,他的身子已被洗净,衣服也换了一套新的,身下躺着也不再是冰冷坚硬的石床,而是湾暖柔软的床铺。
唯一没变的是,他的四肢依然戴着锁链。锁链铐着床头,将他的双手并缚吊在头顶,而他的双腿则被分得极开,以锁链绑着床脚,链子不紧,但长度只够他曲起膝盖。
而後赵怀柔走了进来,身後还跟着两名端着盒子的太监。太监将盒子放在床畔後就先行离去,房中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
赵怀柔打开盒子,赵怀泽看见她拿出了一枚瓷瓶,打开盖子後放在一旁,随後又拿出一个令人感到畏惧的东西。
觉察到赵怀泽视线的赵怀柔扭过身,炫耀似地将那东西放在赵怀泽眼前晃了晃,说:“二哥,喜欢吗?等一下我就要它喂你罗。”
赵怀泽整个人都僵硬了,但此刻的他只能绝望地看着赵怀柔将瓷瓶中的液体全倒在那东西上,仔细地将它抹匀。
“你疯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东西质感滑腻,手感极佳,奈何它是一根玉势,做得粗长,只比寻常男子的小了一圈,最可怕的地方在於它的表面布满大大小小的疣。
赵怀泽知道赵怀柔想将那玉势塞进哪里,但他不敢想像那东西进入他的女穴後会发生什麽事。当赵怀柔将玉势的顶端底住他的穴口时,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在收缩着两片唇肉,顽强地抵抗着外物侵犯。
但他就像是蚌,被强硬地打开了壳,被迫朝对方露出软嫩的蚌肉,任由对方肆意夺取那颗洁白无瑕的珍珠。
这抵抗只持续了一小会儿。
赵怀柔是女人,对女人的弱点再清楚不过。没法将玉势顺利插进去的赵怀柔挑起眉毛,发现是赵怀泽紧绷着身体在阻挠她後,她没有选择继续与赵怀泽硬杠,那样只会让赵怀泽受伤。
她先将玉势放到一旁,自己俯身跪趴在了赵怀泽胯间,像只与饲主撒娇的猫。而後她张口含住赵怀泽的阳根,舔吮着、服侍着,很快就让那玩意儿充血肿胀,将她的脸颊撑起一个色情的轮廓。
赵怀泽的声音变喘了些,双腿也时不时地抖动。但他的意识与理智仍在反抗着禁忌的一切,唇中呼喊不断:“停下、唔.......我让你停下──”
随着赵怀柔一个深喉,赵怀泽就再也说不出话,仰起脑袋情不自禁发出愉悦的呻吟,与赵怀柔吮吸时的噗哧水声交叠在一起,弄得空气彷佛都升起了欢愉的燥热,却又暧昧得令人潮湿。
赵怀柔的手也没闲着,当她在替赵怀泽口交的时候,右手两指正在替那湿漉漉的女穴扩张,模仿着性器抽插,有时抽了出来,还会顺带揉弄赵怀泽的阴蒂一番,惹得赵怀泽呻吟不断,淫液都弄湿了下体,这浪荡的姿态简直就跟青楼娼妓没两样。
赵怀泽一直在发抖,脸上都布满了情潮来袭时的潮红。虽然他想忍耐,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为了追求更多的快感而一直挺胯,配合赵怀柔的抚慰。
就在慾望即将攀向最高峰的时候,赵怀柔却忽然放开了他的阴茎,转而拿起假阳具,在他还没来得及发问的时候就直接将它肏了进去,也不等他缓过来,便直接开始了抽插。
赵怀泽在惨叫,在哀鸣,在呻吟,声线逐渐染上哭腔,声音缓缓变得甜腻,但是这非但不能勾起赵怀柔的怜悯之心,更甚,反倒会加深她的施虐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她喜欢赵怀泽破碎的样子,她恨他,也爱他,现在她已经无所谓赵怀泽对她的感情了,她只要自己过得开心就好。
只要看到赵怀泽哭,她就会非常开心。
下了朝的赵怀恩来到承欢宫时,赵怀泽已经被赵怀柔玩晕了过去。
“弄醒他。”赵怀恩也坐到了床上,慵懒地倚靠着墙,“朕有话跟他说。”
随後赵怀泽被赵怀柔用玉势肏醒过来,他茫然地看着赵怀柔,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因此赵怀柔加大了肏干的力道,直接就将他再次拽回现实。
赵怀泽虚弱地挣扎着,然而他的双手四肢都被锁了,除了能够发出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之外,就一点用处都没了。
随着赵怀泽又一次被干到潮吹,赵怀恩终於出声喊停。赵怀柔意犹未尽地拔出湿答答的玉势,领着它退至床角自慰。而胯间位置则换成了赵怀恩。
赵怀泽一抬眸就看见了赵怀恩古井无波的冷淡面容,蓦然被勾起数天前的回忆,脸色瞬间惨白:“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应当知道,朕将你的妻儿接入宫中了。”赵怀恩淡淡道,“但是朕听伺候的宫女说,颜如画一直吵着要见你,怎麽办呢?”
“朕似乎有点想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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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儿。”赵怀恩端详着赵怀泽的神情,唤了声身後自渎得不亦乐乎的赵怀柔,“他这三天表现如何?”
眯着美眸的赵怀柔从快感中分出一丝神智,手指揉捏花核的动作不曾停歇:“嗯......二哥很听话喔,不哭不闹的......哈啊......”
“是嘛。”赵怀恩歪了歪脑袋,遂跪伏在赵怀泽的胯间,“那是该给你一些奖励。”
赵怀泽尚未意识到所谓的奖励为何物,就被刺激得呻吟出声。他颤抖着睁开眼睛,就看见赵怀恩的脑袋埋在了他腿间的肉缝里,那呼吸的热气是如此鲜明。他尝试夹紧双腿,但是锁链却锢住了他。
一阵无助感涌上心头,当赵怀恩张嘴舔上他的肉唇时,他甚至被惊得哽咽出声:“别舔那里......脏唔......”被姐姐强暴已然给了他不小打击,如今姐姐却又伏在他的胯间为他舔穴,他啜泣着拒绝,这是悖逆伦常,这太超过了。
但他只能够强忍住呻吟,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因此露出舒服的神情,却无法阻止快感袭向下体,让雌穴在赵怀恩的舔拭下再度变得酥麻湿润。
赵怀恩噙住他的阴蒂狠狠一嘬,骤然爆发的快感迅速将他推上高潮边缘,但赵怀恩却又适时地松开了它,转而以唇舌轻柔摩娑,隔靴搔痒搬的拨弄很快又让他的身体摔落云端,趋缓下来。
然而随着灵舌粗砺的摩擦,新一轮的快感又高速地层层堆叠,轻易就逼出了赵怀泽细碎的呻吟。
赵怀恩忽然明白了赵怀恩的企图,害怕得想要逃离。可陌生的快感已然淹没了他的神经,勾引他沉沦於慾望之中。而那濒临爆发的高潮就和锁链一样紧紧缠绕住他的身躯,绞紧了他的脖颈,几乎让他窒息,说不出任何一句完整的哀求,只能绝望地攥紧床单,被迫迎接绝顶的极乐。
奈何他又在下一个瞬间失去了高潮的机会。
始终在观察着赵怀泽反应的赵怀恩停得十分及时,乾脆俐落的中止又让快感再次脱离身躯。赵怀泽咬着牙承受那蚀骨的空虚,好不容易恢复了平静,赵怀恩却又往他的雌穴吹气,微凉的空气激起了他的一阵战栗,那受了刺激的阴唇瑟缩着,又吐出一股淫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感觉到赵怀恩的嘴唇贴上了私处,彷佛在吮吸着,他甚至分不清回荡在耳边的淫靡水声究竟是真实,还是他因打击太大而虚构出来的。
赵怀恩的动作异常轻柔,像根羽毛围绕着硬挺的阴核轻轻搔刮,却始终不去触碰那渴望爱抚的花蒂。这似有若无的挑逗令赵怀泽难耐地挺起腰肢,本能地让赵怀恩吃得更深,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赵怀泽的内心彷佛被割裂成了两半,一方面希望赵怀恩停下舔拭,另一方面却又想要主动磨蹭。矛盾的斗争在撕扯他的内心,可他无力阻止,那甘美的欢愉就宛若剧毒的罂粟,忍得了一次,撑得了两次──然而事不过三──到了第三次,他的身心皆已完全沦陷,彻底败给了追逐愉悦的本能。
他从未想过这口女穴会让他获得如此强烈的快感。他向来厌恶着这多出来的性器官,他因它受尽嘲笑、辱骂、欺凌,甚至是父皇的冷眼相待,除非必要的清洗,否则他都是能不碰触,就竭尽所能地忽略它的存在。
然而现在,他却渴望着赵怀恩能够多抚摸他。
他好想要......
“想要高潮吗?”恍惚中,他听见赵怀恩如是道,“想要就说出来。”
赵怀泽瘫软在床榻上,浑身浸出了一层薄汗,肌肤泛着情欲的粉,长发因挣扎而凌乱散了开来。
他神情绝望地抓着束缚住自己的锁链,犹似抓着维系理智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唇中反覆呻吟着“不要”,理智与本能背道而驰,试图抵抗那几乎主宰他神智的情欲。
但他的反抗对赵怀恩而言不过是无伤大雅的玩闹罢了。赵怀泽越是抗拒,赵怀恩就舔吮得愈发粗暴。
赵怀泽清楚地感觉到一股股淫液在不停地流出瑟缩着的雌穴,打湿了後穴、腿根,甚至把他身下的床铺弄得泥泞不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欲求不满的空虚让赵怀泽忍不住啜泣,濒临极限的身躯已无法继续忍耐,亦无法承受更多的亵玩。他那被快感笼罩的下半身彷佛不再属於他,已然逐渐失控,成了一只承欢取乐用的淫具。
他害怕再这样下去,他心里某个地方会破碎,让他变得不再像自己。因此他屈服了,哽咽着向赵怀恩求饶,求她给自己一个痛快,求她结束这一场暴行。
赵怀恩懒洋洋地撑起身子,弯了弯唇角,欺身压上他与他接吻,唇舌相贴,彼此交缠。淫液的味道在嘴中扩散开来,赵怀泽被刺激得恶心又想哭,但是赵怀恩却霸道地吻着他,箝制住他的脑袋,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开。
他被吻得迷迷糊糊,缺氧导致的眩晕让他的表情变得空茫,直到他的雌穴被毫无预警地填满。
粗长火热的欲望顶开了缝隙,直接肏到了最深处。
赵怀泽猝不及防,哆嗦着,在柔媚的泣叫声中迎来了高潮。
暂时舒缓了慾望的赵怀柔优雅地伸了个懒腰,起身拿起放在床尾的锁链钥匙,依次解开了赵怀泽的镣铐。
她本以为四肢获得自由的赵怀泽会挣扎反抗,然而被肏得泣叫不止的赵怀泽却主动用双腿盘上赵怀恩,甚至是环抱她的颈项,把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撒娇。
赵怀柔就在一旁静静注视,注视着赵怀泽的身体随着赵怀恩的撞击而发颤,注视着赵怀泽的表情因赵怀恩的操干而淫荡,注视着赵怀泽双眼上翻露出失神的白眼,张开嘴巴吐出半截小舌,津液止不住地沿着唇角流下,同时从唇间漫出的还有那不受控制的浪叫。
“呜呜……好舒服、啊……想唔嗯……想要、更多……”
“姐姐……嗯啊……嗯……轻些……泽儿要坏、坏掉了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去了!咿……姊姊、哈啊……泽儿又潮吹了嗯啊啊啊啊啊──”
完事後的赵怀恩放开赵怀泽,懒洋洋地坐起身,好整以暇地整理衣襟,任由赵怀瘫在床上恍惚地喘息着。
看着赵怀泽那一副被赵怀恩肏到坏掉的模样,赵怀柔顿觉喉咙一阵乾渴,暂时沉寂下去的欲望又再度喧嚣起来。
把他再弄得更凄惨一点吧,谁让他当初要那般伤害她。
就算她将他弄得精神崩溃,那也是他活该,是他罪有应得。
赵怀柔凑上前,含笑问道:“皇姊,臣妹也想跟二哥交欢,可以吗?”
刚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的赵怀泽闻言,心中大骇,正欲出言拒绝,就听见赵怀恩淡然地说:“准了。”
紧接着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他被赵怀恩换了个姿势。
赵怀柔笑意盈盈地拥抱住他,附在他耳边轻声道。
“二哥,这次可不能再中途晕过去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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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泽在此期间利用了二皇子旧党安插於宫中的密使通风报信,终於成功地将自己的消息传给了被幽囚的颜如画,让她好好照顾知善,无须担忧自己,
同时他也策划好了逃跑的时机。
今晚赵怀恩与赵怀柔皆会出席一场宴席,而这次将是他脱逃的最佳机会。
这三个月里他表现得十分乖顺,赵怀恩想要,他便乖巧地迎合她的肏干,哪怕赵怀柔逼他与她交媾,他也不再推三阻四。
这操作般长期下来,挨的骂挨的打挨的肏都少上了许多,就连赵怀恩对他的戒备也放松了,甚至都不再需要戴着锁链镣铐,也能够在承欢宫自由行走。
傍晚的时候赵怀恩来找过赵怀泽,一席隆重盛装的她就坐在床畔上,命令赵怀泽自慰给她看。
此刻,赵怀泽白皙如玉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他的小腿立着撑在床沿,圆润足趾夹着床单,扯出条条皱摺。
甜美的呻吟声声连绵,涟漪般地向外荡漾。
赵怀泽想压抑住这些羞耻的声音,然则他根本无法克制,杯水车薪,粗重的喘息声逐渐染上哭腔,与那愈发泛滥的流水声夹带着摩擦的声响,一并灌入空气,交织出淫靡的乐曲。
赵怀泽媚喘着,犹如一只发情的母猫,双腿止不住地痉挛,理智彷佛都已被慾望蚕食殆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很舒服,但也很屈辱,前朝二皇子如今却与青楼娼妇无异。
笑话一样。
赵怀泽心生委屈,泄愤似地揉着性器,修长漂亮的双手将涨如热铁的性器圈起,来回套弄撸动,阴茎顶部的领口不断往外冒出精水,在肉棒与手掌的摩擦中被挤压出了淫靡的咕啾声响。
然而赵怀泽的身体已经被开发,习惯了高强度的性爱,光是这样远远无法满足他饥渴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