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於地牢驯服赵怀泽後,赵怀恩就将赵怀泽囚入了承欢宫中。当时的赵怀恩为了稳定朝廷的动荡而忙得不可开交,调教赵怀泽一事理所当然地交由赵怀柔全权处理。
半月有余,某日,赵怀柔兴高采烈地同赵怀恩说起她在赵怀泽身上的崭新发现。
在赵怀泽身後那口蜜穴中有处凸起,若是持续往那处按压碾磨……言及此,赵怀柔暧昧一笑,不再多言。
伴随着赵怀柔的笑容在脑海间消散,赵怀恩想起了赵怀柔说过的大致位置,欲待缓缓抽插,顺势寻觅那足以令赵怀泽堕入极乐的一处。可赵怀泽後穴绞得实在太紧,教她难以移动,光是些微的摩擦都能让赵怀泽疼得嘶声。
毕竟不是用来承欢的肉窍,粗大的阳具堪堪进了一半就被卡在穴外。可赵怀恩不得不承认,她被夹得很爽,甚至萌生了乾脆将赵怀泽彻底弄坏的邪念。
赵怀泽总是有办法勾起她的恶欲,明明赵怀泽曾是她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弟弟,光是看见赵怀泽落泪她都受不了,可现如今她只想让赵怀泽哭得更惨,发出泣不成声的哀婉悲鸣,就像夜莺那样的天籁。
“泽儿,放轻松。”赵怀恩说着,又强硬地将性器往内送了几分,如愿换来了赵怀泽的呜咽。
疼,撕裂般的疼,这是赵怀泽此刻唯一的感觉。他的身体彷佛被劈开了,没有任何情慾的前戏,乾涩的甬道被粗暴地顶开,残酷的入侵者却压根不在乎他的痛苦,只是一味地征伐着,开辟着,将疼痛注满他的身躯。
赵怀泽疼得连呼吸都在颤抖,但也只能绝望地将脑袋埋进臂弯之中,聊以慰藉,又鸵鸟似地逃避现状。他什麽都做不到,就连反抗都是遥不可及的奢望。
赵怀恩到底还是怜惜赵怀泽的。见赵怀泽这副凄惨无助的模样,她也只能先将自己的分身抽出,随後将赵怀泽翻过身子,让他躺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换上两根葱白的手指送了进去,仔细碾磨。
赵怀泽用手臂摀着眼,不愿让姐姐看见他哭泣的神情,亦不愿面对。另一手死死攥着床单,紧握成拳的手背骨节分明,隐隐泛白,可以想见他究竟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让自己呻吟滑出牙关。
赵怀恩收回视线,专心地替赵怀泽的後穴扩张,并继续寻觅那一处。不消多时就在软嫩的肠壁中找到一个凸起,用力一按。赵怀泽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那般,触电般地弹起身子,却又被赵怀恩腾出的另一只手给按回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状,赵怀恩知道自己是找对地方了,於是开始针对那个地方发起了猛烈的攻势。
明明是具饱经调教的身躯,可赵怀泽的反应却如一名未经人事的处子,羞涩而隐忍,他的理智在畏惧那过激的陌生快感,可身体却本能地在追逐着那能令他忘却俗世烦恼的欢愉。
就和他对赵怀恩所抱持的情感一样,爱恨交织矛盾至极,却又无从改变。
赵怀泽听见赵怀恩让他喊出声来,毫无保留地吟哦出他此刻的感受。勉强在剧烈的快感中维系着一丝清明的赵怀泽自是不愿轻易妥协,倔强地咬着下唇,彷佛铁了心要和赵怀恩作对。
这样的抗拒兴许不是明智之举,可赵怀恩已经夺走了他的一切,如今却连他残余的尊严都要彻底剔除,这让赵怀泽如何忍受得了。
赵怀恩抬起眸子,斜睨了抵死不从的赵怀泽一眼,也不恼火,只是怡然自得地又添了一指,三指合拢,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赵怀泽的小穴中肆意抽插,一股股从穴眼中漫出的蜜液打湿了她的手指,让她的进出变得愈发顺畅。
以前的赵怀恩鲜少涉略男欢女爱之事,至多不过是有所耳闻。如今她能够如此熟练,也亏得她在秦军那待了一段时间,阅尽丑恶的人性百态。
那一日,秦军一箭射穿了她的左肩,巨大的冲击力震得她握不住手中的面具,只能颓然倒地,跪伏在屍推中安静等死。
却不想秦军将她误认成流落战场,以偷盗屍者遗物维生的女贼。毕竟在战场上浴血杀敌的向来都是男性,尤其又是环境险恶,群雄争霸的北境,又怎可能会有人料想得到,一个年方十六的少女竟然就是那个率兵攻破了楚军杀阵的鬼面将军。
理所当然地,赵怀恩被掳回了秦军军营,和秦军带来的军妓们关在一起。每天晚上她总是会看见一些不堪入目的场景,男人的天堂,女人的地狱。在那里的女人都不过是男人泄慾的工具,没有人会把她们当人看。
当一个男人将赵怀恩压在地上,想对她下手时,赵怀恩毫不犹豫地扭断了他的脖子。这个突如其来的意外让所有人面色大变,一时之间望而却步,纷纷拔出兵器直指着她,气氛霎时变得紧绷,一触即发。
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秦军主帅对赵怀恩起了兴趣,於是下令将之生擒活捉,送入主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抽出手指,随意将湿黏的液体抹在了赵怀泽的腿根上。
赵怀泽失神地望着床顶,目光迷离,朱唇泛血。即便他咬破了唇,不教自己发出一丝淫浪的媚叫,却仍难敌快感,沦为慾望的俘虏,终是在赵怀恩的亵玩下生生迎来高潮。
“……赵怀恩,我已经一无所有了。”赵怀泽哽声开口,问出被抓回宫後,再不曾问出口的问题,“你究竟……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麽?”
赵怀恩换了个姿势,跪坐在赵怀泽的腿间,将赵怀泽的双腿架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而後挺胯,将自己的性器尽根捅入了那口溢满爱液的甬道。
在被贯穿的同时,赵怀泽不禁闷哼出声,屈辱地别过头去,蓄满眸中的泪止不住地淌下。
赵怀恩淡声道:“你是我的东西,我要做的,不过是把你彻底夺回来而已。”
“我不是……唔嗯……你的东西。”随着赵怀恩开始摆动腰枝,赵怀泽的话语被顶撞得支离破碎,话音难掩柔媚,带着别样的诱惑,“……停下、太快了……”
“打从出生起,你就属於我,只不过我以前太傻,没意识到这个事实,这才将你白白拱手让人。”赵怀恩加快了律动,以绝对的强势再次将赵怀泽拽入情慾的深渊之中,“所以我要扳正这个错误,让你认清楚你究竟属於谁。”
赵怀泽不再开口,只是迷茫地注视着虚空。残存的理智在心中一遍遍地自我询问,倘若当初被派往北境的人是他,赵怀恩是不是就不会疯成这样?
然而他永远都得不到他想得到的答案,这个问题注定无解。
暧昧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断断续续地传出,与甜腻的喘息在空气中交织,回荡在洋溢着淫糜气氛的寝室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的意识终是灰飞烟灭,一如既往地被赵怀恩肏到神情恍惚,意乱情迷,甚至在赵怀恩欺身压上他时,抬起腿去勾引她,迎合她,奉承她,用双足紧紧缠住她的腰肢,让自己饥渴的淫穴将那粗长的孽根吃得更深。
赵怀恩猛然间停下抽插,抚上赵怀泽的脸庞,替他拭去未乾的泪痕,轻柔地摩娑他的轮廓。
赵怀泽下意识用脸颊蹭了蹭,望向赵怀恩的眼神被情潮磨平了锐利,氤氲薄雾,盛满迫切的渴望,彷若一只欲求不满的发情母猫。
赵怀恩指尖滑至赵怀泽的朱唇,细细描绘唇瓣的纹路,微痒,惹得赵怀泽忍不住探出舌头舔舐绦唇,却被赵怀恩用双指夹住舌尖,扯出唇间,被迫敞露在外,任人玩弄。
“……不、不要……”赵怀泽想要躲避,但赵怀恩一个深入浅出的挺胯就让他软下身子,失了挣扎的力气。
“我曾经犹豫很久,是否要摘了你的舌头。”赵怀恩垂下眼帘,与瞬间愣住的赵怀泽四目相交,“既然说话不中听,那麽留着干嘛呢?我是这样想的。”
赵怀泽似是被这句话刺激得猛然惊醒,不敢置信地盯着赵怀恩瞧,却连拒绝般的摇头都做不到。恐惧的泪水夺眶而出,眨眼间就淌满了脸颊,只能呜呜咽咽地发出哀鸣,模糊的求饶飘至赵怀恩的耳畔,让她不由得失笑出声。
“知道要求饶了?”赵怀恩松开赵怀泽的舌头,悠悠漾开意味不明的微笑,“放心吧,这是我曾经的想法,因为现在的泽儿很听话,所以不需要我做到这种地步。”
但换言之,若是他的表现不符合她的期待……
听出深意的赵怀泽的眼泪落得更凶,他忍着痛,讨好般地翕张起後穴,用娇嫩的璧肉按摩那根蛰伏於甬道内的肉刃。
“我会乖的……你想要什麽我都给你……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双手支在赵怀泽的脸颊两侧,撑起身子,神情平静地凝视赵怀泽:“既然如此,把信交给我。”
赵怀泽一怔。
“你背着我做的事情,我全都一清二楚,只不过是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让你得以为所欲为。”赵怀恩说,“但这容忍是有限度的,你想利用宫女传信,让你昔日的门徒以那封信联合上书请奏,把弑君窜位的女帝伏诛正法。之後,女帝秘密囚禁於后宫之中的二皇子殿下在被众卿救出後,便能名正言顺地登基称帝。”
赵怀泽脸色骤然刷白,无助地解释:“不是的……我只是想要逃出去……我从来没想过要你死……”
“我给过你好多次回头的机会,泽儿。”赵怀恩冷淡道,“可你背叛了我,背叛了你唯一的至亲。”
紧接着,赵怀恩抽出深埋於赵怀泽体内的性器,坐起身,随意地披上外袍,朝门外朗声一唤。
门被轻轻推开,赵怀泽挣扎着撑起身子,在看见端着托盘走进室内的赵怀柔时,整个人都快崩溃了。
当赵怀恩从那个托盘中拿起一枚精雕细琢的螺纹雕花玉簪,刺进赵怀泽的尿道时,赵怀泽终是绝望地哭了出来。
赵怀柔褪去衣物,窝进哭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怀中,像哄小孩般亲昵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笑着说:
“二哥别哭,惩罚现在才要开始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彼时,进入秦军的主帐後,两名士兵将双手为锁链缚於身後的赵怀恩压制在地。被迫屈膝跪地的赵怀恩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凝视着坐在高位上品酒的秦军主帅。
所有身在北境的人即便没亲眼见过这个青年,也都听说过他的传闻。
秦军的主帅秦曦,秦国第四皇子,正值弱冠,领军至今从未吃过任何一场败仗,甚至只花了短短一个月就将齐军彻底剿灭,让齐国黯然退出这个群雄争霸的舞台。
其实早在更久之前,赵怀恩就见过秦曦。彼时的北境协约尚未履行,各国仍深陷於战火之中,民不聊生。
当年的秦国不过是个刚兴建的弹丸之地,尚无多余兵力来抵御周边强国的侵略,因此秦王将年少的四皇子送往国力鼎盛的赵国当质子,藉以寻求赵国的庇佑。
面前的青年与昔日的少年模样重合在一起,长开的五官褪去了青涩与畏缩,变得成熟而自信,是嚣张且锐利的俊美。
赵怀恩冷眼看着秦曦,哪怕秦曦走下主位,单膝跪在她的面前,用力扣住她的左肩,捏着她的面颊与她平视,她也依旧面不改色,神情疏离而冷峻,浑然不见丝毫恐惧。
“我本以为是我认错了人,没想到真的是你。”秦曦饶有兴致地勾唇一笑,“小恩,四年不见,别来无恙?”
“托福,死不了。”赵怀恩淡声道,“另外,劳烦手拿开,我的肩膀快废了。”
秦曦闻言松手,遂而扯开赵怀恩的衣领,仔细查看。诚如赵怀恩所言,她的左肩被草草包紮,伤口兴许在方才的打斗中不慎撕裂,如今又淌出鲜血,浸湿绷带,染红了雪色。
“听闻贵国弓手千里穿杨,如今切身体验,果真名副其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秦曦浅笑着重新替赵怀恩拢上衣襟,而後拿钥匙解开赵怀恩的镣铐:“你若是想学,待你和我回到秦国,我随时都能教你。”
言下之意,秦军必胜。
重拾自由的赵怀恩扭了扭手腕:“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倘若赵军战败的那一天到来,届时我会自我了断。”
“让我猜猜。”秦曦站起身,顺带拉了赵怀恩一把,“这是赵王的旨意?”
“赵王容不下两个怪物,所以我请缨来到了北境,替怀泽换取一线生机。”赵怀恩拂去膝下的尘埃,迳自坐上高位主座的一侧,轻描淡写地说道,“我只有两条路能走,要麽攻下北境,班师回朝;要麽战死北境,马革裹屍。”
秦曦挑起眉头,随後也坐上主座的另一侧,替自己与赵怀恩斟了杯酒:“怀泽知道这些事吗?”
“世人只知赵国的长公主前往列国周游,除却北境的将士和赵王,再无旁人知晓我身处北境。”赵怀恩接过酒杯,拿在手中悠悠把玩。
秦曦不能苟同:“你就没想过怀泽知道真相後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他不用知道真相。”赵怀恩垂下眼帘,近乎冷硬地阐述,“他只需要好好做他的闲散王爷,和他的妻儿无忧无虑地活下去就够了。”
“听你这样说,我就知道你一直被曚在鼓里。”秦曦无奈地叹息,语重心长道,“我很意外,怀泽竟然什麽都没跟你提起。”
“什麽意思?”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赵怀恩的表情一变,“秦曦,给我把话说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当初在赵国当质子时偷偷养了一些线人,其中就有几个安插在怀泽的门下。”秦曦说着,从隐藏於桌案下的暗格中拿出一封信,“这是我月初收到的密报,你自己看吧。”
赵怀恩放下酒杯,深深吸了一口气,随後接过那封信,颤抖着手拆开了它。
信上只写了短短几句话,却足以让赵怀恩死守至今的信念轰然崩塌。
详细地读完整封信後,赵怀恩倏地起身。过大的冲击令她的瞳孔剧烈收缩,表情扭曲到了极致。她摀住脸,深深地弯下腰,骤然迸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啸,凄厉而绝望。
赵怀恩虚脱似地跪坐在地,犹若无助的稚童掩面而泣,失声痛哭,却是哭着哭着,笑出声来。
秦曦只是捡起信纸,安静地凝望着彻底陷入疯狂的赵怀恩。即便守在帐外的下属闻声而至,也尽数被他撵了出去。
赵怀恩双臂抱胸,撕心裂肺地狂笑着,两道憎恨的血泪沿着她的脸庞缓缓滑落。
她终是活成了一个可悲至极的笑话。
此刻,御书房内焚着薰香,恬淡香气沁入鼻中,是容易使人放松身心的安神香。
一袭金麟龙纹墨色帝袍的赵怀恩玉冠束发,双手交握置於身後,正若有所思地在御书房中四处徘徊。
蜷坐在榻上的赵怀泽身穿素色亵服,盖着薄毯,如瀑青丝以一根绀色缎带束起,披在身後。他靠着椅背,神情恹恹,目光随着赵怀恩的身影缓慢游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边传来了一道微不可闻的嘶声,赵怀泽微微偏头,偷偷观察着一旁的赵怀柔。
被赵怀恩罚跪於地的赵怀柔仍穿着那件缀满海棠花的对襟繻裙,正悄悄揉捏着酸麻的双腿。她跪了足足一个时辰,腿都已经跪到快没知觉了,赵怀恩却依旧没有饶恕她的意思。
赵怀柔在心中为自己哀悼,怎样都想不透自己究竟是在何时误触赵怀恩的逆鳞,为自己招致了祸端。
忽地,赵怀柔若有所感地抬起眸子,与来不及收回视线的赵怀泽对视,轻轻漾开笑靥。
赵怀泽猝不及防对上赵怀柔的目光,那抹甜蜜的微笑触动了赵怀泽本能的恐惧,凉意乍然窜上背脊,教他无端感到了寒冷。
僵硬地撇过头避开赵怀柔的视线,赵怀泽裹紧了薄毯,却仍无法止住身体的颤抖。
以前的赵怀泽本是权倾朝野,与太子分庭抗礼的瑞亲王,温润如玉且丰神俊朗,并不似现在这般纤细易碎,敏感脆弱。
然而那样意气风发的他却在绝对的凌虐与调教中被残忍地剔除了尊严,碾碎了傲骨,只能像只被关在笼中的金丝雀,凄声哀鸣;又或似只被拔去爪子的奶猫,泣声呜咽。
察觉到赵怀泽异状的赵怀恩停止了沉思,来到赵怀泽的面前,弯下腰肢。
赵怀泽瞬间绷紧神经,如临大敌地盯着赵怀恩,按捺着恐惧说:“太医嘱咐过……我还不能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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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泽愣了下,这久违的,不带任何情慾暗示的关怀令他有些无所适从,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答话。
“但是没有发烧。”赵怀恩不由有些困惑,但转念一想,如今赵怀泽身子极虚,畏寒也是理所当然。因此她转过头,朝赵怀柔命令道:“去差人拿一件被子来。”
“是,臣妹这就去办。”知晓赵怀恩这是终於打算放过自己的赵怀柔颤巍巍地起身,微微行礼,踉跄着步伐离开了御书房。
她已经知道赵怀恩处罚自己的缘由了。
果然是被秋後算帐了。
因着一时心血来潮,昨夜的赵怀柔在赵怀恩射入赵怀泽的後穴後,便把被肏得迷迷糊糊的赵怀泽搂在怀中,捏开赵怀泽的牙关,迳直将烈性媚药灌入赵怀泽的口中。
随後她抽出埋於赵怀泽体内的药柱,换上尺寸骇人,表面镶满珠玉的假阳势整根插了进去,肆无忌惮地蹂躏那口早已经不起任何摧残的娇嫩花穴。
赵怀泽天籁般的濒死悲鸣在寝殿内缱绻回响,挠得赵怀柔心痒,手上的动作也愈发残暴。
及至赵怀泽被凌虐得奄奄一息,只能发出呜咽一般的呻吟,她才停下了蹂躏,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赵怀泽,彷佛恨不得能用目光将赵怀泽强暴一遍又一遍,直到赵怀泽怀上她的孩子。
“你很开心?”一脚伸直,一脚曲起的赵怀恩手臂随意搁在膝上,後背靠墙,衣襟微敞,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
兴许是天生异种,这对双子有着较常人还要白皙的肌肤,甚至连烈日朝阳都无法将其晒黑,但相对地,却是极易留下痕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柔知道打在赵怀泽身上的每一鞭都会替那具洁白无瑕的身躯烙上数日後才会消褪的红痕,可仔细想想,自从赵怀恩率兵返赵至今,赵怀柔便不曾亲眼看见赵怀恩在自己面前褪去衣物。
哪怕是与赵怀泽行房的此刻,她也依旧穿着里衣,不曾褪下。
“能与这般秀色可餐的二哥交欢,臣妹自是开心不已。”赵怀柔舔了下唇,问道,“皇姊可还打算继续?”
“朕还有事,接下来泽儿就交给你了。”赵怀恩慵懒地伸了个懒腰,随即翻身下榻,“一个时辰内搜出那封密信,交到朕的手上,做得到吗?”
“臣妹定全力以赴,不负皇姊期待。”赵怀柔看着赵怀恩坐在床边穿鞋的背影,心底猛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并打算将其付诸实现。
於是她向赵怀恩伸出手,打算趁其不备,扯下里衣,一窥赵怀恩隐藏的秘密究竟为何。
然而赵怀柔的指尖尚未触及赵怀恩的衣服,纤细的腕子就被赵怀恩反手扣住,用力向前一扯。赵怀柔一惊,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赵怀恩就已顺势扼住她的颈项。
“你想干嘛?”赵怀恩侧过身,冷眼睥睨着赵怀柔。
被掐得几乎断气的赵怀柔心知若是说出事实,她绝对会被赵怀恩活活掐死,因此她急中生智,勉强扯了段尚可应付的谎话:“臣妹只是、见皇姊领子乱了……咳、想替皇姊整、整理下……”
闻言,赵怀恩松开手。赵怀柔脱力似地摔回床榻上,狼狈地咳着嗽,眼前一阵发黑,还未彻底缓过神来,就听赵怀恩淡淡说道。
“别试图触碰朕的背後。”赵怀恩梳理了下自己的衣襟,“不然下一次,或许朕真的会失手杀了你。”
听见赵怀恩的话,赵怀柔这才意识到,方才赵怀恩那行云流水般的动作竟然都是未经思索过的本能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殿下……”
宫女的声音将赵怀柔从沉思中拽回现实。候在殿外的赵怀柔转过身,注视着两名抱着被子的宫女,淡声吩咐:“若是不想被陛下摘了舌头,待会儿无论在御书房看见什麽,都只当没见过,明白吗?”
两名宫女闻言脸色都是一变,神情浮现出鲜明易懂的恐惧,似是想起了什麽可怕的过往。
她们用力点着头,连声应是。赵怀柔凝视着其中一名宫婢半晌,总觉好生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索性乾脆不想,在侍卫替她们搜完身後,便直接让她们俩进了御书房。
赵怀柔没有一同进去,而是双臂抱胸,静静凝望着湛蓝的天空。
以前的赵怀恩虽然寡言少语,性子极冷,但其实只要跟她相处久了,就会知道她其实是个外冷内热,非常温柔的人。
虽然同样都是皇帝的血脉,但失去母亲庇护,又不得圣心的他们注定低人一等,连宠妃身边的宫女都可以对他们指手画脚。
但无论是他们被其他皇嗣欺负,被后宫嫔妃刁难,赵怀恩总会将他们护在身後,替年幼的他们抵挡住那令人害怕的一切;又或是在他们因恐惧而夜不能寐时,来到他们的房间,拍着他们的背脊哄着他们入睡。
那时候的赵怀柔经常会忘记,赵怀恩不过才长她一岁而已,也是一个需要被大人关怀照顾的孩子。
但是那样的赵怀恩或许已经彻底死在了北境也说不定。
以前赵怀恩领着他们偷偷溜出皇宫,到市街上玩耍的时候,赵怀柔曾听过一个坐在的疯老头哼唧着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人能活着从北境回来,能活着从北境回来的不是人。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却莫名地烙在了赵怀柔的心中。
如今想来,那疯老头说的话确实不假。
赵怀柔不免有些感慨,曾经她以为赵怀恩会是皇室中最正常的那个人,却没想到她最後会变成所有皇嗣中最疯狂的那一个。
当然,她跟赵怀泽也好不到哪去就是了。
一个被求而不得的背德爱恋折磨不成人形,一个被皇权这把利刃磋磨得偏执成魔。
结果他们都活成了曾经的自己最厌恶的模样,讽刺的是连他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时变成这样的。
赵怀柔永远记得,半年前,赵怀泽同她说起的那件事。
彼时是赵怀恩离开赵国的第三年,赵怀泽与颜如画结为夫妇的第二年,颜如画诞下赵知善的第一年。
赵怀泽和她说,他要起兵造反,弑君篡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恩与赵怀泽的性子都偏内敛,不爱说话,况且亦话不投机。因此在赵怀柔离开後,御书房很快又陷入了寂静,静得连根银针落地的声响都格外清晰。
因此自然而然,一些彷佛在压抑着什麽的喘息声,也被无止尽地放大。
赵怀泽无所适从地撇过头,紧咬着下唇,竭力放空思绪,试图将那令他浑身发软的快感自脑海中净空。
赵怀恩正在替他手淫。
他整个人都靠在了赵怀恩身上,说是依偎也不为过。但赵怀恩却似毫无感觉般地凝望虚空,像是在思考着什麽极为重要的事情,就连赵怀泽都没能让她分神。
赵怀泽攥着薄毯的手在微微颤抖,他不是没有想过要推开赵怀恩,可这个念头一浮上脑海,就立刻被扑天盖地的恐惧给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慢慢弥散而开的快意。
真的……太舒服了。
赵怀泽紧绷的身子随着赵怀恩极富技巧性的揉捏慢慢放松下来,甚至情不自禁地挺动腰枝,追逐起赵怀恩以手指圈成的环,主动摩擦,来追逐那愈发强烈的欢愉。
赵怀泽没有意识到,这是以前的他绝对不可能做出的举动。半年,说长不短,但是要彻底改变,乃至扭曲一个人的身心,已然绰绰有余。
发疯前的赵怀恩性子虽冷,内里却拥有一个温暖柔软的灵魂。赵怀泽与她则是截然不同的极端,外表温柔,始终笑脸迎人,骨子里却是冷酷狠戾,不论对人待己,都极为无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夺取那张龙椅而机关算尽不择手段,就连一同长大的赵怀柔都能毫不留情地利用。
只不过他就像一块石头,被赵怀恩用半年光阴残忍地打磨成她喜爱的形状,从高高在上的二皇子堕落为女帝的榻上禁脔。
听见赵怀泽轻泻出的娇喘,赵怀恩才从思考中回过神。她转过头,安静地盯着赵怀泽,加快捋动速度的同时亦加重了力道。
赵怀泽颤抖了下,迷离的神态逐渐在他精致的脸蛋上晕染而开,带着色情的味道。
他不自觉抱住了赵怀恩的手臂,像只被拔去利爪的猫咪,乖顺地向饲主撒娇。细致的布料磨擦着他柔软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彷佛有一双手正煽情地抚摸他的胸腹。
赵怀泽感觉到他的花穴收缩着,歙张着,在渴求被赵怀恩的阳根深楔,填满,抽插,未经触碰就已变得湿润。
苟延残喘的理智挣扎着,抗拒着,却在情潮的猛攻下节节败退,溃不成军。被调教得过分敏感的身躯已然食髓知味,仅仅是被赵怀恩抚慰阴茎,就让赵怀泽欲求不满地像个娼妇似的摇尾乞怜,甚至从喉间溢出了甜美的,足教人心神荡漾的呻吟。
赵怀恩在赵怀泽即将攀上高潮时蓦地松手,好整以暇地拿起桌案上的发带,随後俐落地系住那根硬挺勃发的男根,生生阻断赵怀泽的高潮。
她迎上赵怀泽迷茫的目光,显而易见的渴望与哀求流淌於那双盈满泪水的美眸中,楚楚可怜,却无法勾起赵怀恩丝毫的怜悯之心。
赵怀恩注视着这只深陷情潮而无法解脱的淫猫,随後捻住赵怀泽的阴蒂,时重时轻地挑逗、揉捏、拉拽,高频而毫无规律的亵玩着女性最敏感的部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啊啊……”
赵怀泽顿时抖得更加剧烈,濒临爆发的欢愉依循神经传遍四肢百骸,麻痹身子,抽离气力,浑沌意识,除了蚀骨的快感他已经什麽都感觉不到,清醒时绝不可能喊出的叫喊一声高过一声,比淫娃软媚,比荡妇骚浪,着实勾魂而诱人。
远远地抱着被褥站在一旁的宫女感觉体内一阵燥热,心中不由感慨难怪这名禁脔如此深得圣宠,光是叫声就令人血脉喷张,若是到了床上承欢,怕是不知道会展露出何等媚态……
身旁的宫女轻轻用手肘戳了她一下,她狐疑地扭过头去,从对方眼中读出了警告意味後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暗道不妙之时,便听见女帝陛下的声音缓缓响起。
“拿过来。”
皇帝的声线清冽,犹若极冻之地千年不化的寒冰,虽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但总是会让人感到一阵透心的冷意。
宫女紧张地吞咽唾液,与她的同僚一起来到皇帝跟前跪下,却没料到她的同僚会在起身的同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径直往皇帝的心脏捅去。
被赵怀恩玩到接连潮吹的赵怀泽瘫软在椅榻上,紧缚着阳物的发带不知何时被赵怀恩解了开来,鼓胀的性器此刻正一股一股地吐着白浊,与自花穴喷涌而出的淫液一并将他的下体弄得泥泞不堪。
他的双目失焦,身体无意识地打着颤,神智在高潮之中眩晕着载浮载沉。
恍惚中有一只手温柔地覆上了他的脸颊,轻轻摩娑,犹若在抚摸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怀泽……”
传入耳中的熟悉声线令赵怀泽一怔。他困惑地抬起眸子,待覆於眼前的氤氲消散,终於看清面前的一幕後,他的神情变得错愕,骤缩的眸子清晰地倒映出宫女染血的笑容。
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眉眼中含着深刻的缱绻与眷恋。
这下可麻烦了。赵怀柔提步行於通往御书房的长廊之中。
她想起来她是在何处见过那个宫女了。只不过当时那个女人并不是什麽低贱的宫女,而是尊贵的二王妃。
半年前赵怀恩命人抄了王府,将赵怀泽的妻儿接入宫中时,她也身在现场,因此她终於亲眼见到了传说中的二王妃究竟生得何等天人之姿。
颜如画,人若其名,美如画中仙。
面对一众铁卫的包围,那冷若霜雪的美人彷佛感受不到恐惧,依旧面不改色地轻声安抚着怀中受了惊的幼子。
在踏上马车前,颜如画的视线越过重重铁骑,落在她的身上。那种洞澈一切的目光让她打从心底感到不快,彷佛一切阴谋诡计都在颜如画面前无所遁形。
但随着对赵怀泽的调教开始,赵怀柔很快就将这件惹人心烦的事情抛诸脑後,只是偶尔会想起在这深宫中软禁着一对孤儿寡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先不论颜如画是如何扮成宫女潜逃出宫的,现在最要紧的是必须在事态发展至无可挽回的地步前阻止这一切。
然而还未踏入御书房,赵怀柔就听见了赵怀泽凄厉的惨叫。
赵怀柔心下一惊,连忙进门,眼前却忽然银光一闪。她反射性地往後退开,定睛一看,竟是一柄锁镰挡在她的面前。
紧接着,一名身着黑色劲装,戴着鬼面面具的男子出现在了视线中。
赵怀柔认得这个装扮,这是赵怀恩亲自培养出的影卫,其存在不为世人所知晓,素日匿於暗处,负责保护赵怀恩的安危,只听命於赵怀恩一人,对赵怀恩有着绝对的忠诚。
“原来是三殿下。”影卫在认清来者身分後自觉地收起武器,“请吧。”
赵怀柔颔首致意,迳直往里头走去。
伪装成宫女的颜如画侧卧於地,奄奄一息而气若游丝。锐利的镰刃由後至前地刺穿了她的侧腹,鲜血从伤口中漫出,将她的衣裳染得猩红。
明明伤重得都快死了,可颜如画的神情却是那般满足,唇角绽着微笑,彷佛已然死而无憾。
这时另一名影卫来到颜如画的身旁,蹲下身,抽出贯穿颜如画身躯的凶器。随後他掏出藏於袖中的小刀,熟练地割开颜如画的衣服,又从随身携带的小包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将那些颜色各异的粉末撒在颜如画的伤口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影卫拿出银针与细线,准备替颜如画缝合伤口後,赵怀柔别过头,心情复杂地望向赵怀恩。
方才她听见的那声惨叫并非偶然,而是赵怀泽为了换取颜如画的一线生机,所付出的代价。
要不然,赵怀恩根本不可能让影卫去救治妄图弑君的颜如画。
赵怀恩的神态慵懒,正漫不经心地抚摸着埋首於她怀中,瑟瑟发抖的赵怀泽。觉察到赵怀柔的目光,也仅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泽儿,起来。”
闻言,赵怀泽颤巍巍撑起身子,却在姿势变换时不慎摩擦到了那处,一阵噬心的痛楚与快感同时窜上脑海,教他浑身一软,又脱力似地跌回了赵怀恩的怀抱里,发出短促的悲鸣。
“疼……”赵怀泽攥紧了赵怀恩的龙袍,眼泪垂落,冷汗直流,几乎被那尖锐的剧痛折磨得生不如死,“好疼……”
“皇姊。”赵怀柔僵声问道,“您究竟……对二哥做了什麽?”
赵怀恩轻轻一笑,直接了当地褪下赵怀泽的亵衣:“既然那麽好奇,为何不自己过来看?”
赵怀柔深吸一口气,来到赵怀恩的面前,仔细地审视着赵怀泽。但出乎意料的是,除却昨夜那些尚未消退的欢爱痕迹外,她并未在赵怀泽的身上找到任何一丝会让赵怀泽感到痛不欲生的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除非……赵怀柔的视线下移,随後在赵怀恩的默许下分开赵怀泽的双腿。
但是她遭到了赵怀泽的剧烈反抗,从赵怀泽死死夹紧双腿的反应判断,她确信那处伤口就在赵怀泽的腿间。
无论是诱哄还是威吓都没能让赵怀泽成功屈服,反倒让赵怀泽受刺激般地哭得更加凄惨,直往赵怀恩怀里躲,好似虐待他的人是她一样。
赵怀柔无语凝噎,最终还是挫败地叹了口气,扭头向赵怀恩寻求协助。
“把腿张开,泽儿。”赵怀恩扶起赵怀泽,无视了他眼中的哀求,淡声道,“别让朕重复第二遍。”
赵怀泽绝望地撇过头去,泪水止不住地流。面朝着赵怀柔,屈辱而缓慢地张开了他的双腿。
赵怀柔轻轻捧起赵怀泽疲软的阴茎,终於望见那将赵怀泽搞得生不如死的罪魁祸首。
她愕然地瞪大双眸。
在娇嫩的花穴之中,一枚精致小巧的银环刺穿了阴蒂,镶戴其中。被淫水湿润的表面正闪烁着冰冷的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潮吹数次的赵怀泽已然意识模糊,只能虚弱地瘫软在椅榻上,痉挛着,在高潮的余韵中徘徊。
赵怀恩拾起桌上暗纹繁复的帕子,将沾满淫汁的玉手擦拭乾净,随後朱唇轻启,淡漠道:“拿过来。”
顺手拿起薄毯覆於赵怀泽身上後,赵怀恩慵懒地支手托腮,睥睨着不动声色地跪在她跟前,扮成宫女混进来的颜如画。
既然连相貌都不屑以妆容伪饰,不怕被她认出身分,想来定是抱着与她同归於尽的觉悟前来刺杀她的。
原因的话,赵怀恩也猜出了个大概,无非就是她身边这个欠调教的崽子将自己仍活於世的讯息想方设法地传给了颜如画,这才让颜如画抛下了她视若珍宝的孩子,以刺客的身分出现於此处。
颜如画跟以前的她很像,自以为是,傲慢而可悲地认为自己的牺牲能够换取珍视之人的余生平安。
“平身吧。”
赵怀恩瞅着在起身的同时,从袖中抽出匕首,直接就往她的心脏捅的颜如画,眸中掠过一丝残忍的讥诮。
可笑的是,到头来这一切,全是无用功。
锐利的刀尖骤然停在了赵怀恩的胸前,与华美的漆黑帝袍仅薄纸之隔。
赵怀恩从颜如画手中抽出那把匕首,拿在掌中把玩。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瞬间蔓延全身,颜如画呕出一口腥血,神情冻结在对於现实的迷茫与困惑,从而融化成了不敢置信的绝望。她颤巍巍地垂下头,望见平坦的腹部不知何时间,已被冰冷的镰刃无情贯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名握着锁链,戴着鬼面面具的影卫踱步自书柜後方走出,他轻轻一拽,颜如画就如提线木偶似地被扯离赵怀恩的身前。
一旁的宫女已被这场景吓得花容失色,吓得抛下被褥,下意识就往御书房的门口逃,不料才跑没几步,银光一闪,她的脑袋就与身体分了家,皮球似地在地上滚了数圈,表情永远停留在惊恐的扭曲。
又一名影卫从角落中现身,扯动锁链,接住了旋转着飞回的镰刃。
“清理乾净,别让血迹弄脏御书房。”赵怀恩悠悠打了个呵欠,扭头望向挣扎着爬到赵怀泽面前的颜如画,朝影卫竖起手掌,示意他不要阻止。
鲜血的大量流失让颜如画的视线逐渐模糊,大脑亦感到了眩晕的下坠感,可即便如此,她仍强忍着打起精神,手支在椅榻上,撑起身子,不让卡在腹部的镰刃划伤赵怀泽。
她温柔地覆上赵怀泽的脸庞,轻轻摩娑,犹若在抚摸着世间独一无二的珍宝一般。
“怀泽……”她轻声呼唤,在那双逐渐清明的黑眸中看见了自己的倒影,“我好想你……”
过载的打击让赵怀泽恍如痴人似地失了言语,怔怔地注视着染染鲜血的颜如画,泪水不自觉滑过脸庞。他尚未体会到破镜重圆的感人肺腑,就要迎来生离死别的撕心裂肺。
“能够在死前与你重逢,我死而无憾……”颜如画无力地轻咳几声,弯起苍白却满足的微笑,“我们的孩子,就拜托你了……”
赵怀泽的眼泪落得更凶,在那麽一瞬间他萌生了与颜如画共赴黄泉的念头,於是他展开双臂,欲待紧拥失去意识的颜如画,让那柄镰刃也刺穿自己的身驱。
然而下一瞬,锁链瞬间绷直。赵怀泽只能眼睁睁看着颜如画被往後扯开,像个破娃娃似地重重摔在地板上,以狼狈不堪的姿态慢慢迎接死亡。
赵怀泽的心都碎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始终冷眼旁观的赵怀恩放下匕首,一把将赵怀泽扯入怀中,语气不咸不淡:“你想死?”
“我知道你不会救画儿,所以我也不打算求你。”赵怀泽目光空洞,神情是死一般的麻木,“我要去陪她,你别拦着我。”“放心吧,那种程度的伤,一时半刻死不了。”赵怀恩温柔地替赵怀泽拭去面颊上沾染的血迹,低低一笑,“现在还不是她死的时候,朕自然会救她。不过在那之前,朕要先处理你的事情。”
话音落地,那名重创了颜如画的影卫放下锁链,朝赵怀泽走来。
赵怀泽感觉到视线一阵天旋地转,不曾想竟是被那名影卫扣住足踝,硬生生放倒在椅榻上。
他的脑袋枕在了赵怀恩的大腿上,小时候他也经常像这样,在午後的树荫下枕着赵怀恩的腿休憩,这让他感到安心与放松,然而此刻他的心中却只有满满的恐惧。
这时赵怀恩攥住了他的双手,扯下他绀色的发带,将它们高举过头顶,紧紧束缚。
“赵怀恩,你做什麽?”赵怀泽颤声问道,却没有得到赵怀恩的应答。
随後那名影卫一脚跪在椅榻上,无视他的抗拒,掀起他的亵衣下摆,牢牢固定在腰间的宽带之中。
失去遮掩的下身暴露在了空气之中,柔软湿润的雌穴感受到了主人的恐惧,正颤巍巍地瑟缩着,犹若随风摇曳的花瓣。
“赵怀恩!?”赵怀泽发出濒死一般的尖叫,本能地胡乱踢蹬起来。但这困兽之斗落於旁人眼中却与奶猫蹬腿无异,丝毫不具威胁。
玉足膏软骨酥筋,消肌柔肤,赵怀泽纵然有心反抗,却是无力挣扎,轻易就被影卫捉住了他的裸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朕方才一直在思考,究竟要用何种惩罚才能让你长点记性,当个听话的乖孩子。”赵怀恩以指尖拭去青年眼角的泪珠,轻声说,“好好受着吧,泽儿。”
影卫屈起赵怀泽的膝盖,从腰间小包中掏出二指宽的革带,将赵怀泽的大腿与捆在一起,而後又如法炮制地绑了赵怀泽另一只脚。
他分开赵怀泽的双腿,挤进赵怀泽的腿间,这下赵怀泽是彻底失了挣扎的手段,只能像个娼妇一样屈辱而无助地朝陌生男人敞开他最隐密的私处。
赵怀恩牢牢按着赵怀泽的腕子,腾出另一只手去拿桌案上的精致漆木盒,递给影卫,对影卫道,“完事後就去治疗颜如画,别让她死了。”
“属下遵命。”
影卫打开木盒,取出一枚做工精致小巧的银环,捻於指间。掰开银环,入眼即是自裂缝中弹出的两枚刺针,尖锐无比。
随後他拧住赵怀泽的蒂珠,将尖刺抵着那柔软的蕊豆,用力一合──
赵怀泽瞳孔骤缩,自喉间迸发出凄厉绝望的惨叫。
“啊啊啊啊啊──”
脆弱敏感的阴蒂被残忍刺穿,噬心剜骨的剧痛铺天盖地钻入脑海,赵怀泽眼前一片昏暗,疼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
影卫检验般地拈动银环,细腻的摩擦化作尖锐快感,直接划破赵怀泽的身子,让他哭着攀上了高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赵怀恩解开禁锢着赵怀泽手腕的发带,轻轻揉捏着赵怀泽发红的腕子,瞥了眼半跪於赵怀泽腿间的影卫:“如何?”
紧致的细孔彷佛被扩张成了一个崭新的淫窍,以後只消拉扯,又或拨弄,捻转银环,只为承欢而生的娇嫩蒂珠便会被干得颤抖着痉挛,不顾赵怀泽的意志强行将他送上绝顶的高潮。
“启禀陛下,一切顺利。”
确认无误後,影卫从腰包中掏出一枚小刀,划开捆缚赵怀泽双腿的革带,起身将那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放平,而後抽出固定於腰带中的亵衣下摆。
待一切恢复如初,影卫朝赵怀恩微微鞠躬,转过身,忠诚地去执行皇帝吩咐的任务。
接连的冲击已让赵怀泽的精神濒临崩溃。他疲倦地阖上眼,翻过身子,寻求安全感般地蜷缩成胚胎状,埋首於赵怀恩的怀中,无声流着眼泪。
好似这般就能自欺欺人地逃避残酷的现实。
赵怀恩抚摸着赵怀泽脆弱的背脊,像是在替一只遍体鳞伤的猫咪顺毛。直到赵怀柔站在了她的面前,她才定睛注视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
在她的命令下,赵怀泽缓慢地朝赵怀柔张开了他的双腿。
如她预料的那般,赵怀柔在看见那枚戴在阴蒂上的环时瞪大了双眸,神情覆满不敢置信的错愕。
她看得清楚,没有错过赵怀柔眼中一闪而逝的心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曾被赵怀泽背叛欺骗,无情利用,残忍伤害,最终为情痴狂,因爱疯魔的可怜孩子与她有着本质上的不同,心中仍存着温暖的余烬,善良的残骸。
赵怀柔沉默地收回手,看着重新蜷成一团低声抽泣的赵怀泽,心情是难以言喻的复杂。
“泽儿想做什麽都由他,别拦着。”赵怀恩挪开赵怀泽的身子,站起身,一甩袍袖,“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午时,用完膳後,你再送他回去。”
“臣妹领旨,恭送皇姊。”赵怀柔微弯腰枝,躬身作揖,及至赵怀恩的背影消失在门扉之後,她才收回目光。
身後忽然传来一声重物坠地的沉闷声响,谨记皇帝命令的赵怀柔没有回首,任由与她擦身而过的赵怀泽连滚带爬,跌跌撞撞地奔向置身於御书房中央的颜如画。
赵怀柔斟了杯凉水,信步而至,坐在赵怀泽身畔,柔声道:“二哥,喝些水润润嗓子吧。”
跪坐在颜如画身边的赵怀泽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他还是异常乖顺地从赵怀柔手中接过瓷杯,小口小口地啜饮着。
他的视线不曾从颜如画身上移开,就连捧着杯子的双手,也因藏不住的恐惧而微微发颤。
赵怀泽害怕失去颜如画。
他深爱着她。
赵怀柔托着脸颊凝视着泫然欲泣的赵怀泽,恍惚想起了曾经的事情。有那麽一瞬间她感到悲伤与难过,但很快地,那无处宣泄的情感不断膨胀,最终撑破了承载的容器,化作怨恨的淤泥溢满她的心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天真愚蠢的三公主,也曾怀抱着不切实际的妄想,期盼自己有朝一日能够像颜如画一样,被兄长捧在心尖疼惜怜爱,视若珍宝地细心呵护……
但现实却是,她不过是兄长用来谋夺权势的一枚棋子。她自以为是的付出牺牲,换来的全是欺骗与背叛。
赵怀泽没有拿稳,手中的杯子顺势飞了出去,被守於一旁眼疾手快的影卫以锁链缠住,往上一勾,安稳地落於影卫掌中,这才免於摔得粉碎的下场。
被赵怀柔扑倒在地的他感到背部传来的钝疼,不由吃痛地嘶鸣出声。他半眯着眼,咬牙切齿地问道:“赵怀柔……你发什麽疯?”
“不可以反抗喔,二哥。”赵怀柔扬起唇角,笑靥如花,“要不然我就把你绑起来,然後再灌你一壶媚吟春。”
媚吟春,一种至淫至邪的强力媚药。只消一口,便可让贞洁烈女化身淫娃荡妇,缠着男人索要肉棒。
“你应该也不想在你的发妻身旁,像一只淫荡的母猫不停发情潮吹吧?”
察觉到赵怀泽的屈服,赵怀柔笑意盈盈地起身跪至赵怀泽的胯间,伏下身子,张口含住赵怀泽的玉茎,用灵巧的舌头肆意舔弄。
赵怀泽别过头,望见昏迷不醒的妻子时,无尽的悲哀与恋慕如潮水涌上,几乎将他活活溺杀。
他的泪水像夏月骤雨倾泻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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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肏醒的谢寒凝视着漫天飘舞的雪花,恍惚地想。
他朝着浩瀚天空,求救般地伸出手。然而围在身边的男人见状,便立刻扣住他的腕子,将他白净的玉手当作泄欲用的淫器,覆上自己的分身上下套弄。
察觉到谢寒恢复意识,跪坐在谢寒身後的男人立刻扳过他的脑袋,迳直把阴茎塞进他的口中,模仿着交媾的动作前後挺胯。
谢寒的眼泪已经在无尽的绝望中流乾,眼中一片死寂,徒留麻木不仁。最初被抓到时他也反抗过,逃跑过,但最终还是被抓回了军帐,挑断脚筋,历经数次惨无人道的惩罚后,暴力与恐惧驯服了他,让他彻底认清了自己是个婊子的事实。
谢寒男生女相,模样精致漂亮,因此战败被俘后,他理所当然地被废除一身武功,沦为军妓。
主将很喜欢他的皮囊,舍不得他死,所以他每天都会被定时喂下散筋丹,全身脱力,咬舌自尽成了奢望。
不论醒着还是睡着,他的后穴永远都会被陌生男人的阳物给填满,连一丝休憩的时间都不配拥有,彷佛要让他变成一个不吃肉棒就会活不下去的贱货。
在男人们发泄完毕,神清气爽地离开後,满身白浊的谢寒像个被玩坏的布偶一样,毫无声息地躺在一片狼藉之中。
轮值的士兵将筋疲力竭的谢寒打横抱进帐篷,放入盛着热水的木桶之中。数名貌美如花的军妓立刻围了上来,仔细地替谢寒清洗身体。
之後,那士兵把谢寒捞了出来,顺势将他搂在怀中亲吻,直到把谢寒吻得缺氧,才将这个美人交到军妓手上,依依不舍地离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们拿出华美的繻裙替谢寒换上,开始着手替谢寒梳妆打扮。
战报传回军营,梁军在战场上势如破竹,大败强敌赵军。主帅亲手将传说中的鬼面将军斩首,并生擒了随军而行的长公主赵怀恩。
谢寒犹若傀儡似地坐着,任由军妓将胭脂水粉往他白净的脸庞上抹,安静地听着军妓们谈笑风生。
今夜主力大军回营,将会召开宴席大肆庆祝。
他疲惫地阖上眼,主帅性情暴虐,花样繁多,届时又是新一轮苦难在等着他,而他只能一如既往地雌伏於男人胯下,直到被生生折磨至晕厥,才能获得丝毫解脱。
夜晚,主营帐气氛热络,莺歌燕舞,席间觥筹交错,众多美人伴於将士身侧,贴身伺候他们。
谢寒面无表情地坐在主帅怀里,低垂着眼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昔日北境有七国角逐──秦、赵、梁、齐、燕、楚、魏,其中又以赵、梁、齐三国较为强势,互相制衡,群狼环伺,无人敢轻举妄动,唯恐自己会成为最先被撕碎的那一个猎物。
因此这十数年来北境始终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平衡,各军之间战争不断,但却始终没有任何一个国家被打到溃不成军,彻底退出北境这个残酷舞台。
直到秦曦的横空出世。
秦曦,秦国第四皇子,在一年间先後率领秦军灭楚屠燕,而後又将齐军轻易击溃,洗牌势力的同时彻底激化战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不久前,谢寒所属的魏军也因梁军覆灭,自此,北境之争正式形成三足鼎立的局势。
而现在,梁军重创赵军,斩杀了他们的主心骨鬼面将军,甚至还俘虏了长公主,就算赵军尚有余力挣扎,也抵抗不了梁军的下一波进攻。
鬼面将军在北境也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是北境中唯一一个能让战无不胜的秦曦含恨吞下败仗的存在。
秦军曾对赵军发动总攻,却惨遭赵军反杀,伤亡惨重。秦曦也在那次战争中被鬼面将军以穿杨弓射下马背,最後只能携残兵败将狼狈地逃回秦营。
能亲手杀死这麽一个强者,这事主帅回国後估计能吹一辈子。
感受到主帅的手摸进了衣襟之中,正不安分地摩娑着他的乳首。谢寒僵硬片刻,最终还是放软身子,乖顺地挺起胸膛,迎合主帅的抚摸,时不时发出隐忍的呜咽。
这时一道锁链摩擦的清脆声响由远而近地响起。谢寒眼神迷离地抬起眸子,视线之中赫然闯入了一名少女。
那名长发披散的少女穿着染满尘埃的襦裙,戴着手铐脚镣,正步伐踉跄地走着。跟在她身後的士兵嫌她走得慢了,便将她往前一推。
重心不稳的少女顿时狼狈地跌坐在地,惹来一众男人的哄笑。谢寒看见她屈辱地蜷起身体,哭得背脊一颤一颤,俨然像只误入狼窟的小白兔。
谢寒知道她是谁,赵国的长公主殿下赵怀恩。
她与鬼面将军的事情谢寒也略知一二,得知恋人奉命前往北境征战后,长公主不惜瞒着皇帝偷偷离开赵国,独自跋山涉水来到人间炼狱般的北境,只为了陪在心爱的恋人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今日她却亲眼见到恋人被敌军枭首,心中定是悲痛欲绝。
谢寒心中不由浮现了怜悯,但更多的是兔死狐悲的感慨。赵怀恩生得倾城绝色,是天下第一美人,如今落到这群男人手中,沦为盘中飧,下场不言而喻。
在北境这个人性泯然的地狱,不会有人怜惜她这朵娇花一样的少女,只会有一群禽兽将弱小无助的猎物扑倒在地,残暴无情地劫掠她的贞洁。
主帅来了兴致,将谢寒置於一旁,朝少女勾勾手指。意会过来的士兵立刻抓住少女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提起。
少女吃痛地悲鸣一声,被士兵跩着走,最後踉踉跄跄地跌进了主帅怀里。然後她犹如一只受了惊吓的鹌鹑,主帅还来不及抱住她,她就连滚带爬地,哭着逃进了谢寒的怀里。
主帅的脸色瞬间难看至极。
谢寒不知所措地望着怀中哭得撕心裂肺的少女,下意识回拥住少女,轻拍着她的背脊,希望这般能稍稍安抚她溃堤的情绪。
“没事的,别怕……”谢寒轻声安慰着,说着连他都不信的谎言。
闻言,止住哭泣的少女抬起头,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注视着谢寒。
谢寒还来不及读懂那个眼神,怒不可遏的主帅就已将少女拽离他的怀中,顺带给了他重重一记耳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打倒在地的谢寒眼前一片晕眩,耳中充满轰鸣。恍然之中他听见此起彼落的尖叫声,他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但不知何时,营帐已变得鸦雀无声。
谢寒摀着被打肿的脸庞,狼狈地爬起身,却被映入眼帘的一幕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方才还躲在他的怀中寻求安慰的少女,此刻就像变了个人似地,坐在本属於主帅的主位上,似笑非笑,眼中尽是玩味。
“你们迟到了半个时辰。”赵怀恩淡声问道,“怎麽回事?”
在她身旁,是一名单膝跪地,恭敬地垂着脑袋的蒙面男子。男子一身夜行衣,握在手中的镰刃染满猩红,正滴滴答答地淌着鲜血。
在他脚边,是被抹了脖子,死不瞑目的主帅。
谢寒愣愣地顾盼周遭,发现营帐之中的活人除了他与少女,便是这群不知何时现踪的蒙面男子。
“启禀将军,我等遭遇秦军埋伏。”蒙面男子说,“是秦曦率领的游击部队。”
“算了,不怪你们。”赵怀恩转头望向谢寒,“话说,这些菜有被碰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摇了摇头,方才主帅只顾着喝酒,并未动筷。
赵怀恩也不客气,直接拿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这时一支利箭破空贯入帐中,直直刺向赵怀恩的眉心。
忙着进食的赵怀恩头也不抬,徒手接下箭后便直接将它折成两半扔在一旁。
随後,是一阵愤怒的咆哮。
“赵怀恩──!”
背着长弓,手持利剑,身披铠甲的俊美青年踏入帐篷,面色阴沉得可怕,浑身散发着骇人的压迫感。
“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极限了,跟我回去秦国,不然我直接屠了你的赵军。”
“你想用你那三十五万秦军屠我的四十万赵军?”赵怀恩毫不留情讥笑道,“秦曦,梦里什麽都有,赶紧回你营帐洗洗睡吧。”
“赵怀恩!?”秦曦气得向前走了一步,但影卫已经警告般地摇晃起锁链,一旦秦曦越过不可侵犯的雷池,他们手中的镰刃就会无情地切开他的身体。
“行行好,闭嘴。”赵怀恩翻了个白眼,摆摆手,示意影卫稍安勿躁,“我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让我安静吃个饭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的作法太阴毒了。”恢复冷静的秦曦叹了口气,无奈道,“那些被你牺牲的万名将士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棋子。”
“梁赵势均力敌,若是直接开战,赵军虽略胜一筹,但会伤亡惨重。”赵怀恩拿过谢寒面前的酒杯,替自己斟满酒,豪气地仰首一饮而尽,“死二十万人跟死十万人,我当然是选择後者。”
秦曦将剑收回剑鞘之中,视线扫过愣怔的谢寒时停顿了下,有些诧异此人竟被赵怀恩留了一命。但他还是移开了目光,不发一语地凝视着赵怀恩。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心狠手辣。今天早上与梁军主力的对阵,不过是虚晃一枪罢了。无论是扮作我的心腹,还是那十万名将士,都是我故意派去战场上送死的。”
“因为这样,梁军才会放松警惕,以为他们真的重创了赵军,殊不知我真正的主力军将会在夜晚发动奇袭。”酒足饭饱的赵怀恩慵懒地往後靠,双手枕在脑後,声音盈满笑意,“那十万条人命我惦记着,可我无以为报,所以我只能屠了三十万梁军性命来祭奠他们。”
“偏激、残酷、疯狂……你跟我认识的赵怀恩已经大相迳庭。”秦曦的神情变得十分复杂。
“究竟是什麽改变了你,让你变成这种恐怖的模样?”
赵怀恩漾起笑靥,眸中流转着危险的幽光。
“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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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舌苔灵巧摩娑,敏感娇嫩的阴唇被舔得战栗不止,很快又从花心溢出了新的淫汁。赵怀泽悲惨地鸣泣出声,用手臂挡住自己的表情。
赵怀泽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在赵怀柔的舔拭下变得湿润酥麻,熟悉的快感不断堆积,他害怕自己又会被欢愉支配,沦为一条只知求欢的淫荡母狗,在妻子面前展现出最不堪入目的一面。
赵怀泽强忍着呻吟,试图并拢双腿,并伸手推挤着赵怀柔的脑袋,妄想阻止赵怀柔胡作非为的舌。
但这样反倒让赵怀柔更想将他欺负到泣不成声,为此她张口含住赵怀泽饱受摧残的花核,狠狠吮吸起来,同时也不忘用舌头反覆捣弄那枚能把赵怀泽折磨得欲仙欲死的环。
剧烈的双重刺激很快就将赵怀泽逼到了高潮边缘,但赵怀柔却又在这时松开了他,快感迅速脱离身体,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未被满足的空虚。
赵怀泽的眼角噙着泪,不知所措地盯着慢悠悠撑起身子的赵怀柔。
跪坐着的赵怀柔褪下自己的底裤,眉眼含笑地凝视着满脸渴望而不自知的赵怀泽。
赵怀柔掀起前裾,别在腰带上,将赵怀泽的腿分得更开,挺身向前,调整好姿势让两朵肥厚的花瓣贴在一起。
绵密湿热的欢愉浸入骨随,赵怀柔舔了舔唇,愉悦地眯起美眸,扭动腰枝,两张湿漉漉的雌穴厮磨起来。
饥渴的媚肉互相吮吻,啪啪作响,近亲乱伦的禁忌背德总是能让赵怀柔获得扭曲病态的快感,她清楚地感受到赵怀泽的身子在不断颤抖,他们双腿交缠,滑腻的湿意不断在腿间蔓延,发出了淫糜暧昧的水声。
“嗯啊……”赵怀泽难耐地偏首喘息,时不时自唇间泄出隐忍的呻吟,声音已然变得妩媚勾人,带着情动时的缱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舒服就喊出来吧,二哥,忍着不好喔。”赵怀柔难得温柔地搂住了赵怀泽,话音轻快甜美,却充满阴狠的毒液,“正巧也让颜如画听听,是哪只淫贱的母猫在叫春。”
赵怀泽闻言浑身一僵,随即死死抿起唇瓣,开始挣扎起来。殊不知愈发挣扎,雌穴受到的磨擦就越是剧烈,最终屈辱地败下阵来,只能任由食髓知味的身体,难耐地扭动腰杆迎合。
艳丽殷红的雌穴湿漉漉地绞在一起,勃起的硬挺蒂珠彷佛在随着律动相互刮蹭、操干,抵死缠绵。镶在赵怀泽花蒂上的银环更是碰不得,稍微触摸几下便让赵怀泽浪叫着达到阴蒂高潮。
尤其他的身子早已被调教得淫荡而敏感,获得的快感远超常人。在那珠蕊豆爽了的同时,雌穴亦一阵紧缩,喷出了大股透明骚水。
那股淫水浇进了赵怀柔的穴心,滚烫得很,爽得赵怀柔浑身战栗,娇吟几声後迎来了潮吹。
赵怀柔舒服极了,虽然她更喜欢被赵怀泽的阴茎填满的感觉,但是偶尔这样也不错。
她抬起眸子,望向赵怀泽。甜美而尖锐的快感已经催毁了赵怀泽的神智,他陷入了情潮之中,几乎软成一汪春水,神情恍惚,目光涣散,全身都布满了淫慾的红潮,正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叫声甜腻而软媚,彷佛是只在向饲主撒娇求欢的小母猫。
好可爱。
赵怀柔吞咽了下津液,忍不住张大双腿,更加激烈地磨蹭起赵怀泽。
当提早处理完事情的赵怀恩回到御书房时,看见的便是这麽一幅香艳无边的画面,两名美人躺在地上互相拥抱,彼此抚慰,磨镜贴花。
那名已经替颜如画缝合完伤口,正在收拾器具的影卫恭敬地唤了声陛下。
沉浸於欢爱中的赵怀柔这才回过神,连忙松开赵怀泽,简略地打理了下自己的衣装,撑着酸软的身子向赵怀恩俯身跪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臣妹参见皇姐。”
“朕说过让你带泽儿去用膳。”
心知要糟的赵怀柔将脑袋压得更低,不敢抬头:“……臣妹知错,愿去刑司领罚。”
赵怀恩睨了一眼颜如画,淡淡开口:“将伺候她的宫女全杀了,换批新的,再派两个嬷嬷去照顾她,吊住那条命。至於赵知善,送给贤太贵妃照顾。”
心知赵怀恩这是不打算跟自己计较的赵怀柔暗自松了口气:“臣妹这就去办。”
赵怀恩俯身将瘫软在淫水中的赵怀泽拦腰抱起。意识模糊的赵怀泽呜咽了下,顺从地环抱住她的颈子,附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我恨你。”
赵怀恩不甚在意地笑了笑,用只有他们俩人听得见的声音说:“你没资格。”
湖心亭中,一名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若有所思地托着脸颊。青年身着月白常服,紫冠束发,细眉杏眸,容貌精致,是宛若冰雪般的殊丽。任谁见了都会下意识觉得他是名饱读诗书的文人雅士,压根不会想到人人闻风丧胆的影阁即是由他组建,由他统御。
谢寒微凉的目光在置於石案的信纸上徘徊。
那信纸上写着密密麻麻的人名,全是昔日的二皇子一派,其中亦不乏身居高位的官员,若是细细一瞧,可以看见许多名字都已被划掉。
但这样还远远达不到皇帝的要求。方才皇帝离开前下令,七日之内,若是未能将这份名单上的人尽数杀绝,就让他提头去与她覆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谢寒对面的男人一袭黑袍,戴着半张面具,手里捧着热茶,怡然自得地微笑:“谢大人若有心事,不妨说出来,在下也好替您分担一些。”
“林大人,您可别高兴得太早。”谢寒凉凉道,“虽然陛下是全权让我处理,但您的影卫可是司掌影阁暗杀一职,届时陛下怪罪,您的头也会一同落地。”
“这就不劳谢大人费心了,谢大人只需像往常那般,替他们的死向朝野给出合理解释就成。”林晏啜饮了一口茶,“不过依在下看,谢大人您似乎并不是为此事而感到烦心……莫非是为了陛下今天遇刺的事?”
谢寒点点头:“有人将二皇子尚存於世,被陛下囚禁虐待的消息通过某种渠道告诉了颜如画,颜如画才会恨不得与陛下同归於尽……但,在这偌大皇城中,知晓陛下饲养的禁脔就是二皇子的人,除却你我,便只有三公主与陛下。”
“你我皆忠於陛下,断无可能擅作主张泄漏消息。”谢寒顿了顿,话音染上了一丝迟疑,“三公主对陛下心怀畏惧,没有陛下许可,她是绝对不敢同旁人提起这事的,更何况她也没动机去做……所以,我想不透,陛下究竟是从多久以前就开始布局的。”
“兴许是从发现赵怀泽想写信求援那时起,陛下就在着手布局了。”林晏耸耸肩,心满意足地笑道,“原本在下很担心陛下会在得到赵怀泽后变得优柔寡断,又或是因安逸而懈怠,不过现在看来是在下多虑了,陛下仍是一如既往的铁石心肠,手段依旧残忍,这样很好,陛下不愧是我誓死追随的军神。”
谢寒白了一眼林晏:“别说得好像你一开始就认同陛下一样,当时不知道是谁向陛下挑衅,结果被陛下打个半死后挂在军旗上当成鱼乾曝晒三天两夜的。”
“在下都没拿谢大人向陛下自荐枕席,惨遭陛下拒绝的事情来耻笑谢大人了,谢大人不妨也退一步,莫要再提陈年往事笑话在下。”
谢寒额角一跳,皮笑肉不笑地又拿林晏以前的糗事毫不留情怼了回去。
而此刻的皇帝寝殿中,桌上摆满了珍馐。换上常服的赵怀恩坐在桌前,手执瓷碗玉箸,神情淡淡地用膳。
在铺着精致桌布的案下,是跪在赵怀恩腿间,泪流满面地含着阳根吞吐的赵怀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咽下赵怀恩的精液后,赵怀泽虚弱地呛咳了几声,拭去嘴边残存的白浊。
他忍着阴蒂被银环摩擦的快感,从桌下爬出,低下骄傲的头颅,跪伏在赵怀恩的脚边。
“画儿的惩罚由我代她承受。”赵怀泽的话音染上了几分哭腔,颤声道,“求你饶过画儿,她现在需要静养,遭不住那些酷刑……”
面对胞弟的哀求,赵怀恩却轻轻放下玉箸,用帕子擦了擦嘴,提了句在这时显得特别无关紧要的事,“伤口还会疼吗?”
听见赵怀泽懦声回答疼后,赵怀恩侧过身,弯下腰枝,一把抓起赵怀泽的头发,几近残暴地将他的上半身从地面提起。
“既然还疼,那就回去好好休息。”赵怀恩忽略了赵怀泽疼痛难耐的抽泣,冷淡地注视着那双噙着泪水的漂亮黑眸,“颜如画此次弑君,念在是你发妻的份上,朕可以饶她不死,但那些刑罚她一个都躲不掉。”
“更何况,她会有此番下场,不都是你一手促成的吗?倘若你没差人送信给她,告诉她你还活着,她也不至於欣然赴死,试图与朕同归於尽来替你博得一线生机。”
赵怀泽不敢置信地瞪大眸子:“你知道……?”
“朕的影阁无所不知,上至朝廷,下至坊间,远则诸国,近则宫闱。”赵怀恩嗤笑道,“你该不会真以为你使的那些小手段,能逃过他们的眼睛?”
赵怀泽愣愣地看着赵怀恩,倘若赵怀恩最初就知晓这一切──无论是他撰写密信尝试向昔日的二皇子党求援,又或是他写信告诉颜如画他被困宫中,尚且安好──那这不就表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打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得出答案的赵怀泽颤声问道,“你利用我来揪出异己,一次清算。你知道画儿想杀你,所以才故意把我带去御书房,为的就是让我亲眼目睹,反抗你的下场……”
说到最後,赵怀泽忍不住拔高音调,厉声道:“赵怀恩,你怎麽能这样对我?”
面对赵怀泽大不敬的质问,赵怀恩并未发怒,神情依旧似笑非笑,是睥睨苍生藐视万物的傲慢。
“你是朕的禁脔,朕想怎麽对你,便如何待你,你没资格反抗。”
赵怀恩忽地松开赵怀泽。赵怀泽狼狈地摔坐在地,垂着脑袋,双拳不甘地攥紧,又听见赵怀恩的声音悠悠响起。
“你想的不错,朕确实利用了你写的那封密信,顺势除去居心叵测的异党。至於颜如画,朕虽知道她想杀朕,但并未设局诱她,因为这没必要。”
“你撒谎。”赵怀泽哽咽反驳,“画儿被你软禁,要从何取得那柄匕首?而且她一介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又怎可能凭藉一己之力逃出重兵把守的宫殿,毫无阻碍地闯入御书房,难道这些事情,你也要全说是巧合吗?”
“不,朕不否认,这些确实是朕刻意为之。”赵怀恩不甚在意地捻玩着一缕发丝,“那匕首是她当年藏在袖中从王府带出来的,此事朕认为无伤大雅,所以也没差人将它给夺走。至於这一次刺杀,因为朕甚感兴趣,她究竟能为了你做到何种地步,所以乾脆就遂了她的望,撤了守在她殿前的侍卫,让她有机会逃出来行刺。”
“只不过归根究柢,这些都是你的错。倘若你安分守己,不背着朕私下搞些小动作,那麽你的旧部便不会因为你被抄家灭族,你的发妻也不会因你而重伤濒死。”
赵怀恩站起身,随兴地一拂金龙盘踞的黑袍,冷淡道:“再有下次,朕就彻底废了你的手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大步流星离去,不曾回眸望向趴坐於地,无助地低声啜泣的赵怀泽。
两年前,北齐。
──二皇子策划谋反,勾结梁国,募养私兵,最快将於一年後发兵叛乱。
读完密信後,陷入癫狂的赵怀恩哭着笑着,最终被秦曦生生打晕。
再次苏醒,她发现自己被监禁在了秦曦的军帐之中,沉甸甸的枷锁束缚着她的四肢,而秦曦就守在一旁。
秦曦跟她说,等攻下北境後,他就带她回去秦国。这一次有他与秦王陪在她身边,他们会保护她,绝不教旁人像从前在赵国那般肆意欺负她,她也无须在刀尖上舔血,心惊胆战地过日子。
赵怀恩沉默地聆听着,秦曦描述的未来确实令人向往,那也曾是她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里,最梦寐以求的一种生活。
然而直到最後,秦曦都不曾提及赵怀泽的存在,就好似赵怀泽已经死了一样。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赵怀恩全都明白。
秦国虽日渐强盛,却仍不敌富强百年的赵国。秦王不可能为了救赵怀泽起兵赵国,毕竟将士打仗是为保家卫国,秦王若是真的做了,反而会因此失去人心,让秦国陷於囹囫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更何况,秦王压根就不在乎赵怀泽的死活。
秦曦则是有心无力。秦军至今能够百战百胜,全都多亏了他的带领,一但他离开北境,失去他的秦军阵线就会立刻崩盘,被虎视眈眈的诸国吞噬。
赵怀恩什麽话都没说,也没有跪在地上,哭求秦曦拯救赵怀泽,那样毫无意义。就算秦曦想救,那也必须等北境之争终结。
但是照目前的局势来看,乐观来说,诸国在北境决出天下霸主,少说也要两年。届时早已尘埃落定,无论是她还是秦曦,都只能够在北境等来赵怀泽的死讯。
所以赵怀恩只问了秦曦一个问题。
“你知道赵怀泽为何谋反吗?”
秦曦叹息道。
“天下皇嗣,哪个谋反不为夺权?”
秦曦离开後,赵怀恩蜷缩在软榻上,阖上眼,逐渐沉入无梦的睡眠之中。
赵怀恩与赵怀泽虽是皇后所生,却因先天异常而被视为不祥之祸,钦天监占星卜卦,更是算出他们其中一人未来将会篡位弑君,血洗赵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非顾念皇后,她与赵怀泽早已被赵王亲手扼杀於襁褓之中。
打从她记事起,皇后就不曾与他们亲近,没有任何情绪能够在皇后那张倾城绝色的容颜上停驻。
朝臣知晓皇后诞下妖孽一事,便联合上书,奏请赵王赐死皇后。
赵王不得已,只能褫夺皇后封号,将其监禁於承欢宫中,不得踏出半步。
赵怀泽心思细腻,善於察言观色,自然也感受得到生身母亲的情绪。赵怀恩曾好几次看见赵怀泽努力地想逗皇后开心,无论是摘花献给皇后,又或是同皇后分享他在宫里遇见的趣事,但扶颊而坐的皇后都只是平淡地瞥了他一眼,就不再理睬。
无一例外,赵怀泽每次都会一脸落寞地回到他们居住的偏殿,扑进她的怀中哭得像只被遗弃的小猫。
直到某天,被其他皇嗣欺负得遍体鳞伤的赵怀泽回到宫里,想向皇后撒娇,索求一个温暖的拥抱,但换来的却是皇后毫不留情的耳光。
赵怀恩看见被打得偏过头去的赵怀泽捂着面颊,神情愣怔,彷佛尚未意识到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的唇瓣张合,似是还想说些什麽,但眼泪已然夺眶而出。
凝视着弟弟哭着跑远的背影,赵怀恩听见皇后的声音悠然响起:“继续待在这里,也没什麽意思。随我离开赵国吧,怀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转身望向皇后:“您要去哪?”
“秦国。”皇后无趣似地把玩着茶杯,“秦国虽不比赵国,但让你吃饱穿暖,也是绰绰有余。”
“那怀泽呢?”赵怀恩问,“您不带他一起走吗?”
“那个不成材的孩子,就留给赵王,权当偿还他之前对我的恩情。”皇后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旋即又想起什麽,朝赵怀恩柔声道,“你在秦国仍会是万人之上的公主,我向你保证,绝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恕我拒绝。”虽不明白皇后此言何意,但赵怀恩仍摇头拒绝,稚嫩的脸庞上浮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坚毅,“我是怀泽的姊姊,我要留在他的身边保护他,绝对不会抛下他不管。”
闻言,皇后讥讽一笑,不再出言相劝。蓦地站起身,顺手将杯子扔开,一拂衣袖,大步流星离去。
“你会後悔。”
翌日,皇后宛若人间蒸发似地消失无踪。禁军翻遍了整座皇宫,最终只在御花园的湖畔找到皇后的凤钗。
赵王哀恸之际,将赵怀恩与赵怀泽这对丧母的双生子送入仁皇贵妃名下养着。
赵怀恩看了眼面前金碧辉煌的景和宫,牵着哭得眼眶泛红的赵怀泽徐步进门,注视着坐在主位上,笑容温柔的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抹笑中究竟蔵着几分真情,赵怀恩看不真切,却本能地对这名美丽的女子喜欢不起来。
忽然,她感觉到赵怀泽的手在微微发抖。
赵怀恩不动声色地循着他的视线望去,看见了脸上同样挂着微笑的四皇子赵怀稷,忽然明白了赵怀泽身上的伤究竟都是谁造成的,於是将赵怀泽护在身後,面无表情地对上赵怀稷变得错愕的目光。
纵然她想替赵怀泽报仇,将赵怀稷痛揍一顿,却也只能忍着。如今他们寄人篱下,仁皇贵妃成为新任皇后已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不过是时间早晚问题。
所以当赵怀泽再一次拖着满身伤痕跑来找她哭诉时,她只能告诉赵怀泽,要忍耐。
就算被仁皇贵妃恶意刁难,在冰冷的雪夜中跪了一宿。
就算被景和宫的下人欺辱,永远都只能吃到冷饭剩菜。
就算被赵怀稷联合其他皇嗣暴力对待,言语欺凌。
不断地忍耐忍耐忍耐,忍到最後,她却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那日後,赵怀泽便一病不起,高烧不退,却又头疼欲裂,忽冷忽热,被病痛折磨得无法入睡,意识终日在昏沉之中徘徊,有时候连他自己都搞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睡着还是醒着。
迷迷糊糊间,有人将他扶起,捏开他的牙关,将苦涩的药汁一口一口渡进他的唇间。药太苦了,苦得他舌根发麻,下意识就想吐掉。但对方的舌头却卷起他的,迫使他与之交缠,直到他将药汁一滴不剩地咽下,才终於大发慈悲地松开了他。
接着送入唇中的是一颗糖,小时候感染风寒,吃完药後,姐姐都会给他糖吃。同时一股熟悉的清冽香气沁入鼻中,赵怀泽认出这是他姊姊的香气,他知道自己是在作梦。
因为他的姐姐发疯称帝后,身上全是龙涎熏香,亦不曾这般温柔地对待他。更何况赵怀恩贵为皇帝,又怎可能纡尊降贵地亲自照顾区区一介禁脔。
既然这是梦,那麽任性一些,向他以前最喜欢的姊姊撒娇也无所谓。
赵怀泽含着糖,直到糖化掉后,姐姐又喂他喝了一些温水,小心翼翼地让他躺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察觉到姊姊即将离自己而去,赵怀泽连忙伸出手,像只可怜兮兮的猫崽子向饲主探爪撒娇,轻轻攥住姊姊的皓腕:“姐姐,别走……”
见姊姊安静地注视着自己,赵怀泽怯生生道:“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说说话……”
“你还在发烧,现在需要好好休息。”姐姐试图拨开他的手,轻声说,“待你睡醒了再──
“我不要!”赵怀泽倏地打断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等我醒来,你就不见了。”
姐姐止住动作,困惑地望向他:“此话何意?”
赵怀泽没有理她,继续自顾自地说下去,话音中充满委屈与愤怒:“你也不过比我早出生一些时间而已,可你为何什麽都要独自承担,我明明是你最亲的亲人,你为何就不能试着依靠我?你知道我当初听你说要去游历诸国时有多开心吗?我以为我的姐姐终於能够逃离这座该死的皇城了,可结果呢!?”
“你该睡了。”姐姐说着,又要再次掰开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深怕姊姊会丢下自己离开的赵怀泽使劲握住姐姐的腕子,心一狠,拚尽全力将姊姊往自己身上拽,随後死死搂住猝不及防跌入自己怀中的姊姊,声泪俱下地泣诉:“直到和画儿成亲,我才从不小心说漏嘴的岳父口中得知你去了北境的事情。而我居然就像个傻子一样,被你跟父皇蒙在鼓里整整一年……你为什麽要欺骗我?”
“你先放手。”
“你回答我!”
“……赵王无法容忍两个怪物,但又不想弄脏自己的手,所以他决定让我们两人的其中一个去北境,这样不仅能除了眼中钉,还能替赵国皇室博得美名。”
“既然如此、为什麽不让我去送死……?”泪水淌了满面的赵怀泽凄怜一笑,“自从知道你在北境,我就没有一天是过得舒坦的,我每天都好害怕……你会不会哪一天就死掉,再也回不来了。”
“所以我活着回来了。”
“你没有……你没有。”赵怀泽搂紧姊姊,哭得更加凄惨,“你在北境不见了,我已经找不到你了,我真的好想念你,你快回来好不好……”
等到赵怀泽哭声渐歇,姐姐叹了口气,随後调整姿势,趴在了他的胸膛,伸手抚上他的脸庞,轻轻摩娑,就跟以前一样温柔:“等你病好了,我就会从北境回来。”
赵怀泽愣愣地注视着她:“……真的?”
“真的,我保证。”姊姊柔声道,“所以你要乖乖吃药,知道吗?”
赵怀泽点点头,哽声道:“姊姊,那你可以等我睡着再离开吗?”
“好,你安心睡吧。”见赵怀泽乖乖阖上眼睛,赵怀恩指尖游移,直接点上他颈侧的穴位。待赵怀泽的呼吸变得平稳,她撑起身子,面无表情地将瓷碗砸在地上。
清脆的声响炸裂在这偌大的寝殿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跪坐在一旁的赵怀柔就跟房内若干跪伏於地的太医一样,已经完全不敢抬头去看赵怀恩究竟是什麽表情。
若非情势所逼,赵怀柔根本不会惊动赵怀恩这尊煞神。然而她的好二哥就是存心给她给添堵,明明病重得几乎没一刻是清醒的,但每次喂他吃药都能够折腾好一阵子,不是把药吐了就是把药砸了,日子没一天是安宁的。
好不容易喂赵怀泽喝了,没想到他们前脚刚走,他便直接抠弄喉咙,把药给呕了出来,彷佛恨不得能直接病死一样。
罚不得、打不得,骂不得,赵怀柔心里憋了一肚子火,却又别无他法,只能眼睁睁看着赵怀泽昏睡的时间一天远比一天长。
赵怀柔凝视着被病魔折磨得虚弱不已的赵怀泽,忽然无端地害怕起来,会不会二哥哪天阖上眼後,就再也醒不过来了。
因此赵怀柔特地去太极殿请了赵怀恩来一趟。
在赵怀泽生病的期间,赵怀恩从未前来探视过他哪怕一次。赵怀柔不知道赵怀恩究竟在忙些什麽,也不敢过问,就算几度求见也被拒之门外。因此这事就一直拖了下去,直到某日赵怀恩得空召她一同用膳。
一见到赵怀恩,赵怀柔还来不及说话,眼泪就已夺眶而出,一边哭着一边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赵怀恩听完也依旧没什麽情绪波折,只是叫冷静,并让她在用完膳後召集若干太医前往承欢宫,自己则先行去探望赵怀泽。因此当赵怀柔领着太医们赶到时,入眼便见赵怀恩正陪着烧得神智不清的赵怀泽胡言乱语。
“朕想不透,你们为何连这种事情都处理不好。”赵怀恩冷冷道,“他若不喝药,那就用灌的;他若是吐药,吐几口,那便灌几口;若是偷偷把药倒了……难道你们不会绑着他?”
末了,赵怀恩站起身,一拂龙纹华贵的袍袖,大步流星向外走去,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话。
“若是他七日内尚未康复,你们便拖家带口,一块自戕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人在历经悲伤时有五个阶段,而这同样适用於此刻蜷缩在秦军营帐之中的赵怀恩。
其一,否认与隔离。
在接受到赵怀泽将在一年後发兵叛乱,并因此惨死的资讯後,她下意识地否认了它,把自己的内心隔离起来。这是本能的一种防卫机制,她宁愿自欺欺人地把事实隐藏,也不愿面对这份残酷的现实。
其二,愤怒。
当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从「否认」中走出来後,因为这份痛苦给她造成的冲击太过剧烈,所以她将内心的挫折与悲怆宣泄出来,不论是怨天尤人,抑或是自我憎恨。
为什麽偏偏是她,为什麽偏偏是赵怀泽?
其三,讨价还价。
渡过「愤怒」之後,她的想法产生改变,她开始拚命思考,努力让结果不要变成最糟糕的一种,甚至是向她从不信仰的神明乞求希望,哪怕是她粉身碎骨,她也愿意换来赵怀泽一命。
其四,沮丧。
然则到了这个阶段,赵怀恩深刻了解到「讨价还价」也无济於事,因此痛苦又再次席卷而来,而且这次是完完整整地贯穿了她的心脏,再无任何理由可以逃避,能够拒绝。
而这时的她变得极为脆弱、消极,就像现在这样,只是蜷缩在榻上,面无表情地流着泪,安静感受着绝望的侵蚀与蚕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五,接受。
赵怀恩的心境到了这个阶段後,已经变得冷静,走出了「沮丧」,体悟到了人生无常,不再将自己囚禁在悲伤之中,学会放下了痛苦,并重新为未来筹谋。
当秦曦再次回到营帐时,看见的只剩下被暴力摧毁的枷锁,赵怀恩终究还是做出了选择。
身旁的副将提议即刻派兵追击,但秦曦只是轻轻摇头,说让她走。
直到很久以後,每逢追忆此时之刻,秦曦的内心总是会浮现出一丝悔恨与惘然,为何当初的自己不能够狠下心来,用强硬的手段将赵怀恩囚禁在军营之中,哪怕赵怀恩会因此恨他一辈子也无所谓。
这样的话,赵怀恩也不会在历经那件事情後,彻底变成一个疯子。
北境之所以被人称作地狱,不仅仅是因为它是兵家争霸的血腥战场,更是因为它无时无刻都在上演着杀戮的戏码。
虽说这场混战是以七大强国为主轴,但其中也不乏一些妄图分一杯羹的小国盘踞於此。
换言之,在这北境,除了自己的军营之外,但凡在任何一处地方遇见的活人,都只会是你的敌人。
这里不存在礼尚往来,唯一适用的法则即是弱肉强食,成王败寇。
孤身一人的少女遭遇到一队巡逻的敌国卫兵,下场只会是一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寡不敌众的赵怀恩果断逃跑,若是落入他们手中,等待她的将会是比死亡还要更加屈辱的境地。
然而人类终究跑不过马匹。
过不了多久,赵怀恩就被迎头赶上,团团困住,而她身後则是一望无际的悬崖峭壁,摔下去必死无疑。
直到被逼得退无可退,双脚蓦然踩空的赵怀恩才意识到──
啊,原来她要死了。
在下坠的这一刹那,她的脑袋浮现出了很多面容。
舍弃了他们的皇后,想杀死他们的赵王,虐待他们的皇贵妃,欺凌他们的皇嗣,只会哭哭啼啼的赵怀柔,不愿对他们施以援手的秦曦,在战场上与她兵刃相接的每一张陌生面孔,死在战争中的每一个无名将士。
最终画面定格在赵怀泽温柔的笑容,但他笑着笑着,却哭了出来。
他说姊姊,你为什麽不要我了。
紧接着无数把长枪贯穿他的身躯,一名刽子手斩下了他的头颅。
这就是赵怀泽发兵叛乱的下场,必死无疑的末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的耳边传来了狂风的悲鸣,她听见了自己的哀号、哭嚎、凄厉绝望的锐叫。
她发疯似地用双手死死抠住壁面,纵然生生在壁上磨出淋漓血痕,磨得指尖伤可见骨,指甲剥落,却仍阻挡不住下坠的迅猛速度。
可她却彷佛完全感受不到疼痛,拚了命地抓握任何一处突起,甚至在坠落的过程中生生撞断了几根树枝,也不放弃任何一丝生还的希望。
赵怀恩就像童玩中的弹珠一样,血肉之躯碰上了许多突出的峭壁,不断的碰撞,不停地坠落,甚至在后背重重撞上岩石时咳出了鲜血。
最终落地时,赵怀恩痉挛了下,一股剧痛瞬间撕裂了她的身躯,在她的四肢百骸奔窜流转,凌迟她的末梢神经。
赵怀恩涣散的瞳孔中倒映出了灰蒙蒙的天空,她曾经最向往的辽阔,自由,但鲜血却源源不绝地从她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中冒出,这些流逝的液体正不断掠夺她的生命,意味着她即将失去追逐梦想的资格。
取而代之,盈满身躯的是一股炽热得连太阳都彷佛会被灼烧的情感。
那是远比身在秦军营帐时体会到的,更加深沉,更加浓烈的──
憎恨。
“哈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书房内,奏摺批到一半的赵怀恩冷不防打了个喷嚏。她不甚在意地吸吸鼻子,喝了口热茶後又继续投入到政务之中。
坐在一旁辅助政事的谢寒正想开口劝说,就听见赵怀恩用含着鼻音的声音让他闭嘴。
谢寒沉吟片刻,看着用薄毯将自己裹成一团微微颤抖的赵怀恩,权衡之下最终还是开了口:“陛下,龙体要紧,您该休息了。”
赵怀恩察觉头上的冰袋在往下掉後,遂又将它摆正,但随着冰块的融解,冰袋也愈发难以固定,於是她索性腾出一只手扶着它,“爱卿有空关心朕,不如先关心一下自己的脑袋如何?”
“陛下莫要同臣说笑,您正在发烧──”
“朕让你解决前朝那批二皇子党。”说着,赵怀恩又打了一个喷嚏,抖了抖,“但为何颜彧卿还活着?”
颜彧卿,颜如画的父亲,赵怀泽的岳父,镇守赵国边境的大将军,手握数十万精锐。
“臣以为陛下惜才,颜将军骁勇善战,过去曾立下不少汗马功劳,因此臣擅作主张留他一命。”谢寒意有所指道,“更何况,陛下当初交给朕的名单上,并未出现颜将军的名字。”
“是嘛,那算了。”赵怀恩点点头,又忽然天外飞来一句,“泽儿现在的病情如何了?”
话音脱口,赵怀恩仍未察觉有丝毫不对劲。直到看见谢寒愣怔的神情,她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寒虽是她的一员心腹,身居要职,主掌影阁,但他负责的事务皆是朝廷政事一类,再怎麽样後宫之事都轮不到他插手去管。
而赵怀泽的事情现如今皆交由赵怀柔处理,方才她竟一时糊涂,误将谢寒当成了赵怀柔。
见谢寒的表情愈发微妙,赵怀恩轻咳几声:“朕一时烧迷糊,说了些浑话,爱卿别放心上。”
谢寒略感头疼地摀住额角,心中已经打起算盘,看是否要让林晏把赵怀恩打晕後扛回寝宫。
当然这只是想想,先不论林晏打不打得过赵怀恩,光是让林晏与赵怀恩为敌这事就是无稽之谈。
林晏与他同为影阁首领,司掌的是暗杀一职。在此之前的林晏本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危险人物,嗜好是猎杀江湖之中榜上有名的强者。
原本林晏与他们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但後来林晏听说鬼面将军武功高强,所以千里迢迢杀到了北境来找赵怀恩单挑,结果被赵怀恩单方面虐到体无完肤,但这反倒激起了林晏不服输的血性。
因此在那段时间里,他们在校场里看见的林晏不是被赵怀恩按在地上磨擦,就是被赵怀恩锤进了土里,最後赵怀恩被他惹烦了,乾脆就把他绑在军旗上当成咸鱼乾曝晒几天几夜。
在那之後林晏就对赵怀恩死心塌地,将赵怀恩视若神明地崇拜追随。倘若他真让林晏对赵怀恩动手,林晏绝对会毫不犹豫提刀自裁。
谢寒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声叹息,只得祭出杀手鐧:“陛下,就算您不顾自己,也请为二殿下考虑一下。二殿下身体羸弱,且有孕在身,如今大病未癒,实在禁不起病情的折腾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赵怀恩的表情出现了刹那的动摇。
昨日安抚赵怀泽服药入睡後,未料当夜就传来赵怀泽有喜的消息。听闻此讯时的赵怀恩脑袋昏沉,喉咙疼得厉害,想来是在喂药时被赵怀泽给传染了风寒。
因此她无暇多想,也没有萌生任何喜悦。方一躺上龙榻,整个人就被沉重的疲倦感吞噬,生生晕厥过去。
及至此时听谢寒提及赵怀泽怀孕一事,赵怀恩仍沉浸在一种不真实的感觉里,一时半刻仍无法适应身分的转变,尤其她过去在宫里见过太多悲剧,许多皇嗣未能出世便已胎死腹中。
所以在赵怀泽腹中的孩子平安诞生前,她的内心兴许都不会为此激起任何一丝涟漪、悸动。
“行吧,这次便听你的。”赵怀恩放下笔,谢寒说得也有道理,如今拖着这副病体行事确实不易,当务之急便是赶紧养好病来,不教任何心怀不轨之徒有机可趁。
毕竟想要她死的人太多了,她绝不会让他们抓到任何一丝破绽。
然则返回寝宫後,已然换好寝衣准备睡下的赵怀恩却在掀开被褥时,发现她的床上蜷缩着一个人。
赵怀恩完全想不透,为何本应身在承欢宫的赵怀泽会出现在她的床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灼人的热度让赵怀泽醒了过来。
他愣愣地注视着用手掌抚摸着自己额头的赵怀恩,一时半刻有些反应不过来赵怀恩为何特意来到承欢宫。
当屋内摆设映入眼帘,赵怀泽才後知後觉地意识到这里是赵怀恩的寝宫,紧接着他想起了自己置身於此处的原因。
他是来找赵怀恩谈话的。
一早醒来,赵怀泽便被太医告知自己已有二月身孕。
赵怀泽难以置信地摀住腹部,隔着薄薄一层皮囊,他清楚地感受到了那鼓动着的,强而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了那初生的小小生命的鲜明存在。
这个孩子是皇帝的龙嗣,赵怀恩的骨肉......近亲乱伦的孽障。
赵怀泽垂下脑袋,霎时红了眼眶,泪水夺眶而出,滴滴答答地坠在被褥上。
太医端来安胎汤药,欲待递给赵怀泽,却被後者抬手掀翻,药汁悲哀地撒了满地,瓷匙落在鹅毛地毯上时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
赵怀泽捡起掉在床上的青花瓷碗,把它往床沿狠狠一砸,瓷碗应声破裂。他在太医与太监惊恐的注视下拿着边缘锐利的碎片,抵住自己的颈子,朝闻讯赶来的赵怀柔开口:“让赵怀恩来见我。”
听见赵怀柔说赵怀恩近日都在忙着处理政务,不可能抽空来承欢宫见他後,赵怀泽毫不犹豫地用碎片割开自己的肌肤,又说:“那我去她的寝宫等她,我今天若是见不到她......你总不可能次次都拦得住我寻死的。”
僵持了一阵子,赵怀柔最终还是选择了妥协,遂命人收拾残局,将赵怀泽扶上辇轿,送至皇帝寝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寝宫内烧着地龙,焚着安神香,坐在龙榻上等待皇帝的赵怀泽没一会儿就感到了疲倦,不由自主地打起盹来。
担心赵怀泽会再出现半分差池的赵怀柔小心翼翼地把他扶上床,在他躺好安睡後用被子包覆住他的身躯,自己则躺到一旁的贵妃榻上小憩。
赵怀柔在这些日子里因为赵怀泽的病情终日都提心吊胆着,如今赵怀泽的情况有所好转──虽然赵怀泽依旧尽给人添麻烦──但与之前相比,她总算能够放下心来,从害怕失去赵怀泽的恐惧中解脱。
因此赵怀柔这一觉睡得很沉,就连赵怀恩回到寝宫也丝毫未觉。
赵怀恩瞥了熟睡的赵怀柔一眼,而後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件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她拖着沉重的病体走回自己的床铺,打算倒头就睡,但是看见躺在自己床上的赵怀泽後,她愣了片刻,不知今日刮的是什麽怪风,竟让这对兄妹跑来她的寝宫蹭她的床位。
她抚上赵怀泽的额头,与此同时赵怀泽睁开了眼。
赵怀泽攥住赵怀恩的腕子,注视着他的双胞胎姊姊,轻声道:“在我缠绵病榻的这段期间......画儿她的伤势,可有好转?”
“无碍,不过是起居仍须由宫人伺候罢了。”赵怀恩抽回手,直接在床畔坐下,慵懒地倚靠着床柱,“一个月後,朕就会对她处刑。”
赵怀泽撑起身子,并未意识到自己下意识护着腹部的细微动作:“事到如今,不管我怎麽求你,你都不会放过画儿,是吗?”
“君无戏言。”
“既然如此,那我同你作笔交易吧。”赵怀泽弯起唇角,笑容残艳而决绝,“用我腹中这孩子的命,换取画儿的一条生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闻言挑起眉头,似是对赵怀泽的话深感兴趣:“倘若朕不想呢?”
换作平常的赵怀恩,若是听见赵怀泽此等显而易见的威胁,只会不屑地讥讽一笑,被折断羽翼的金丝雀无论如何挣扎反抗,都改变不了牠再也无法振翅飞出牢笼的悲惨现实。
曾经赵怀泽也以死相逼过,哪怕彼时他的妻儿都在赵怀恩手上。
当时的赵怀泽一如今日早晨那般用瓷器碎片抵着自己的颈项,表情阴郁,围着他的亦是一干面露惊惧的太医阉人。唯一的不同之处在於,与他对峙的那人不是赵怀柔,而是赵怀恩。
赵怀泽让赵怀恩放他离开,否则他就直接死在赵怀恩眼前。面对赵怀泽的恐吓,赵怀恩的表情依旧平静无波,只是这般冷淡道。
──你死後,朕便颁布圣旨,将颜氏打入贱籍,女子永世作娼,男子永世为奴。念在颜如画是你的发妻,朕会把她扔进京都最好的青楼里,不教老鸨亏待了她。至於赵知善,留着似乎也没什麽用处,看是要摁死还是鸩杀,届时朕再作考虑也不迟。
残酷无情的暴君迤迤然行至瘫坐在地,已然绝望得泣不成声的赵怀泽面前蹲下,捡起那枚碎片,塞回他的手中,温柔地拭去他面颊上的眼泪。
──不过这些都是你死後的事情了,与你毫无干系,你不必有任何心理负担。泽儿想做什麽事情,姊姊哪一次是不支持你的,你说是吧?
在这之後,作为惩罚,赵怀泽被赵怀恩锁进了箱子之中,除却定时的排泄、进食与沐浴之外,其余时间他都在箱子之中度过。
箱子不大,赵怀泽只能够蜷起身子侧躺着,连翻身都做不到。他的双手被迫握拳包裹在布中,被内里铺着一层棉絮的皮革手铐铐在身前,视觉与听觉在被塞进箱子前就给布条封了,直到被彻底赦免之前都不曾摘下。
他的双穴理所当然,亦没有逃过此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断震颤的缅铃与硕大的玉势填满了他的双穴,教感官变得格外敏感的他一次次在黑暗中被肏到潮吹痉挛,并同时藉由后穴获得无精高潮。
期间赵怀泽都是不被允许射精的,纤细的银棍塞进了他的尿道之中,敏感的冠状沟与男根底端都被戴上了锁精环,想依靠摩擦来让它射精也是痴人说梦,更不用提解开束缚。
纵然赵怀泽试图趁着排泄时偷偷射精,负责照顾他的哑巴太监也会用各种手段让他的欲望沉寂下去。到了後来,光是尿道棒的抽出与插入,都能够让身体被调教得敏感得不行的赵怀泽仰起脑袋,张开双唇,无声哭叫着迎来潮吹,甚至失禁。
这还都是拜媚吟春所赐,每次进食完毕,他总会被灌上一壶媚吟春。媚吟春药效强烈,且後劲极强,赵怀泽几乎无时无刻都沉溺在快感与高潮之中,甚至只需要往他的任何一口穴中插进一根手指翻搅,就能让他爽得淫叫不止、骚水狂喷。
梳洗这事则是由赵怀恩亲力而为,赵怀恩在把他抱出箱子後总是会先把羊肠管塞进他的後穴,不顾他的悲吟用冰冷的清水帮他灌肠,反反覆覆,直到从赵怀泽体内排出的液体乾净透明,她才将被折磨得冷汗涔涔的赵怀泽抱进浴池之中。
偶尔起了兴致,赵怀恩把赵怀泽洗好後不会直接把他塞回箱子里,而是往他的双乳、双穴之中抹上厚厚一层泛着幽香的媚药脂膏,却又不把能够止痒解馋的淫具喂给他的淫穴,因此那几夜的赵怀泽被春药折磨得特别凄惨,欲求不满却又求而不得,经常熬到天明才终於解脱般地晕了过去,但过不了多久又会被插进穴中震动的缅铃与角先生给唤醒,在新一轮的慾望中载浮载沉。
就这样过了十来天,被放出箱子的赵怀泽已经跟只被活生生拔去利爪的狸奴一样,温驯得不像话,就算赵怀恩让他自渎,他也会压抑着区辱,乖巧地张开双腿用各种粗长的玩具抽插着自己的花穴,忝不知耻地呻吟着,浪叫着,将他最淫荡最下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给他的姊姊观赏,然後主动爬到姊姊身上,坐在了姊姊的阳根上,主动摇晃屁股吞吃起姊姊粗长的肉棒,一声一声,叫得比青楼的娼妓还要浪荡妩媚。
赵怀恩不论对旁人,对亲人,对自己向来都是心狠手辣。就跟路边疯掉的老头说的一样,能活着从北境回来的都不是人,赵怀恩的大半人性已经全葬送在了北境的悬崖之下。
只不过,兴许是烧迷糊了,听见赵怀泽拿他腹中的胎儿威胁,赵怀恩非但没有萌生丝毫要把赵怀泽肏到听话的念头,反倒还顺着他的话接了下去,对他还能翻出什麽花来倍感好奇。
“若是你拒绝,我会不择手段把这孩子打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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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恩的反应彻底出乎了赵怀泽的意料。
为了挽回发妻的性命,赵怀泽抱着鱼死网破的觉悟直接和赵怀恩挑明了他的意图,甚至不惜拿他腹中的孩子姓名来威胁赵怀恩。
赵怀泽设想过赵怀恩的许多反应,兴许是沉默不语,抑或是嗤之以鼻,更甚是对他大发雷霆。
然而他未曾料到,赵怀恩闻言後,竟像是听见了什麽滑稽的笑话似地,忍不住捧腹笑了起来。
清脆的笑声回荡於室内之中,犹若银铃般悦耳,但赵怀泽却本能地感到了恐惧,彷佛传入耳畔中的是催命的丧钟声响。
“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这种愚蠢的威胁对朕有用?”赵怀恩止住笑,望向表情错愕的赵怀泽,讥讽道,“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朕今日端了堕胎药给你,你就这麽自信你敢喝?”
被戳破心事的赵怀泽面色一沉,咬紧内唇。赵怀恩说的没错,即便腹中胎儿是血亲相奸的背德产物,但它终究是他的骨肉,常言虎毒不食子,让他亲手扼杀这条尚未出世的无辜生命,他......下不了手。
“不过,你若是想换颜如画一命,未尝不可。”赵怀恩说罢,弯下腰,从床底拣了一枚花纹精致的漆釉盒子出来,“端看你愿不愿意与朕打这个赌就是了。”
赵怀泽死死盯着那个盒子,脑中顿时警铃大作,装在那盒子里的东西十之八九是用来对付他的恐怖玩意,可事到如今,他别无选择,哪怕明知前方就是赵怀恩设下的陷阱,他也只能义无反顾往下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已经再也承受不住失去至亲至爱的滋味了。
“规则很简单,只要你能撑过一盏茶时间约十四~十五分钟不射,朕就放过颜如画。”赵怀恩拿出一盏沙漏,“计时就用这枚沙漏,朕会放在床头,这样你随时能看见,可有异议?”
“......这不公平。”赵怀泽面露赧色,咬牙切齿道,“我的身体已经被你......被你调教过,根本扛不住。”
赵怀恩挑起眉头:“既然如此,待会朕只会碰你一处地方,这样如何?”
“具体是指何处?”
赵怀泽不敢大意,赵怀恩简直就跟神话中的魔物一样,是各种凶兽的混合体,既拥有雄狮的野心,毒蛇的阴狠,又具备狐狸的狡猾,鹰隼的凶悍,若是一时不慎他又会像过往那般被她钻了话语间的漏洞,每一次都只能在床笫间被她凌虐到哭得声嘶力竭,然後被她翻来覆去地肏到嘲喷失禁。
“你有孕在身,朕不会碰你的牝户。”赵怀恩脱下鞋袜,翻身上床,将沙漏放至於床头柜,“后穴、阳根、阴蒂,你自己挑一处。”
赵怀泽攥紧被褥,他那被穿了环的阴蒂淫荡得要死,光是抚摸就会直接高潮,是绝对碰不得的:“既然你都说是赌......我失败需要付出什麽代价?”
“你有两次机会,每失败一次,朕就替你穿上一边乳环。”赵怀恩淡然道,“你若是害怕,现在拒绝还来得及,一但开始,就算你想退出也由不得你。”
“......我明白了。”赵怀泽按捺住内心的不安,深吸一口气,“我选前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柔是被一阵压抑的呻吟声给唤醒的。
她坐起身,茫然地四处张望,随後在望见龙榻上的风景时怔了怔,眸中恢复清明,诧异地瞪大双目。
在那张华美的金丝楠木拔步床上,赵怀泽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捂唇,双腿大张地仰面半躺,身後是堆叠着的软枕,身前是像只猎豹一样跪趴在他的腿间,捧着他的阴茎吞吃把玩的赵怀恩。
赵怀泽瞅着床顶的雕刻,眸子里氤氲着一层薄雾,彷佛随时都会凝结成泪珠滚落目框。
怎麽会......这麽舒服?
温热柔软的口腔包裹住赵怀泽的玉茎,正有技巧地吮吸按摩着他的柱身;而那只长年握着刀枪,覆着一层薄茧的手正握着他的阴囊把玩着摩娑,彷佛将那两枚卵蛋当成了什麽有趣的玩具,时轻时重地揉捏。
赵怀泽被一波波涌上的快感刺激得浑身酥麻,那感觉就像是电流窜过了他的脊柱一样,舒服得令他浑然忘我,甚至忍不住挺动腰枝,用力抽插起赵怀恩的樱唇。
赵怀恩看了眼表情恍惚的赵怀泽,眼底闪过一丝戏谑,随後双手撑在榻上,配合起赵怀泽的节奏,替他深喉口交,虚情假意地发出几声奶猫一般的嘤咛,浸满软媚的哭腔,轻而易举勾起了赵怀泽藏於心底的邪念。
如她所料,口中的阴茎又胀大了一圈。赵怀恩往後推开了些,只浅浅含住了赵怀泽的蕈头,但她的舌头却宛若一条灵蛇,极具技巧性地舔拭起敏感的冠状沟,甚至用舌尖挑逗似地刮蹭着不断渗出透明前液的铃口。
赵怀泽爽得浑身都在颤抖,晶莹的足趾蜷起,紧绷的修长双腿勾勒出了流畅漂亮的肌肉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哈啊......哈啊......唔嗯......不嗯啊、那里......那里好舒服......哈啊......”
他的下身和床单已经被泛滥的淫水湿了一片,那朵戴着淫环的雌蕊甚至无须触碰,就已跟他的阴茎一样勃起硬挺。
可怜的孩子。赵怀恩游刃有余地想,她原本是没打算替赵怀泽穿环的,可赵怀泽却偏偏要挑她发着高烧的时候来找她谈判......喔不,用赵怀泽的话来说,是威胁。
虽然她并不是特别在意那孩子的死活,如果赵怀泽真不想要那孩子,她也不介意他把那胎儿给打掉。
不被爱与祝福的生命降生於世,也不过是在这人间活着受罪,被迫承担本不应由其承担的苦难,悲伤,怨恨,而後又萌生出崭新的仇恨枷锁。
可惜她太了解赵怀泽了。
虽然过往三年,世人皆道二皇子冷酷无情,心狠手辣,殊不知他本有许多次机会能够亲手弄死赵怀稷那个废物太子,却因顾及那可笑的亲情,而迟迟没有弄死赵怀稷。
哪怕彼此是视若仇雠,在朝堂上争锋相对的死敌,赵怀泽终究没能狠心对赵怀稷痛下杀手。
就因为在赵怀泽心中,赵怀稷再不济,都仍然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换句话说,赵怀泽连赵怀稷都舍不得杀了,又怎可能杀得了他腹中那个胎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到底,这不过就是赵怀泽自以为是的无理取闹罢了。
生病容易使人脆弱,令人失控,赵怀恩亦无法免俗。她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经被高温烧成了灰,她潜意识知道继续放纵下去会对赵怀泽造成伤害。
可她就是想伤害赵怀泽,把赵怀泽欺负到哭出来,怎麽办?
平常她一直都十分克制,把她内心最深沉黑暗的嗜虐欲关得好好的,因此她鲜少亲身上阵调教赵怀泽,多半都是由赵怀柔代劳。
若是不这样做,赵怀泽很快就会被她亲手玩坏,届时连自己是谁都认不出来,只知道一味地追求慾望,渴求高潮。
但事到如今,任性一些也无所谓,她已经没兴趣继续压制她的欲望,她只想在赵怀泽打上她的标记,将她的弟弟蹂躏到连求饶的话语都说不出口。
作为交换,她允了赵怀泽的请求,放过颜如画一命。
她疯了吗?或许吧。
但她不在乎,赵怀泽也没资格反抗。
因为这一切,全都是赵怀泽欠她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沙漏堪堪剩下一小堆时,赵怀恩依靠几个近乎粗暴的深喉,就让赵怀泽精关失守,呜咽着射了出来。在那之前,赵怀泽已然潮吹了两次,白嫩的腿根尽是透明光滑的淫液,肥厚的花穴湿漉漉一片,正欲求不满地歙张着吐出汁液,彷佛在渴望被什麽粗长的东西填满。
赵怀泽从高潮中回过神,扭头往床头柜一看,看见那仍在流逝的沙漏时,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稍後将会面临到什麽,登时刷白了脸。
他望向慢条斯理地咽下白浊的赵怀恩。纵然面上泛着的潮红衬得她更加妩媚诱人,但赵怀恩的黑眸仍旧犹如一汪幽寂死潭,任何事物坠入湖中,都激不起一丝涟漪,只会无声无息地沉没,灭顶。
而赵怀恩的性器......就跟她的表情一样,无动於衷。
“你还有一次。”赵怀恩轻咳几声,嗓子微哑,反倒让她多了一些说不出的成熟性感,“等这次结束,朕再替你一并穿上。”
这话说得理所当然,好似赵怀泽的失败已成定局。
丝毫不知自己早已被玩弄於股掌之间的赵怀泽撇过头,用手背胡乱擦拭蓄於目眶中的泪水,哽咽道:“让我休息一下。”
赵怀恩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允了,给了他一炷香时间约半个时辰。言毕她将赵怀泽拦腰抱起,示意一旁的赵怀柔拿着盒子跟上。
在他们走出卧室後,候於门外的太监宫婢立即步入房中,着手更换寝具。
到了偏殿後,赵怀恩将赵怀泽放在了软榻上,摆摆手,自个儿进屋补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赵怀恩的背影消失於珠帘後方,赵怀柔立即就凑到赵怀泽的身畔,揽住他的手臂,神情晦暗不明:“二哥不惜以命相逼,急着来见皇姊,为的就是向皇姊求欢承宠?”
本就心情不佳的赵怀泽冷下脸,把手臂从赵怀柔怀中抽离,沉声道:“这是我跟赵怀恩之间的事情,与你无关。”
“二哥,别这麽见外。”赵怀柔冷冷一笑,“若是我将你早上惹的那出闹剧告诉皇姊,你说皇姊知道後会不会如法炮制,再将你关进箱子里?”
赵怀泽浑身一僵,遂颓然地垂下脑袋,自暴自弃地道:“你想告状就尽管去,反正又不是没少挨过罚,最後还不是撑过来了。”
赵怀柔虽不似赵怀恩那般心机深沉,但也不是傻子──能侥幸从赵怀恩手上捡回一条命的皇嗣,又怎可能傻到哪去?
一听赵怀泽的口气她就知道,在她熟睡的时候,赵怀泽与赵怀恩定然又发生了什麽事情。
“二哥与我说说吧,指不定我能替二哥出些主意,帮上你的忙。”
“你有那麽好心?”赵怀泽呵地讥笑出声,“这半年来你可没少虐待过我,如今才来装好人,不觉得太迟了些?”
“好说,我哪里比得过二哥呢?”赵怀柔不怒反笑,声音甜美,“至少我对二哥向来是真心相待,哪像二哥呢,当年为了斗垮太子,连自己的妹妹都舍得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一天本是值得庆祝的日子,赵怀柔想。
出宫建府的赵怀泽自赵怀恩离开赵国之後,就与她逐渐疏离起来,彷佛他们兄妹之间失去了赵怀恩这座桥梁,就再无任何亲近的理由。
哪怕是在宫里见了面,赵怀泽也只是朝她淡然一笑,说不上几句话便迳行离去。就连赵怀泽与颜如画成亲一事,她也是得了囍帖才知晓,在那之前,赵怀泽从未与她提起只言片语。
赵怀柔感到委屈落寞,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麽事情,想不透她与赵怀泽究竟出了什麽闲隙,为何会忽然就走到这个地步。
但是她没有勇气去质问赵怀泽,她不想惹赵怀泽不开心,赵怀泽心思缜密,绝不可能无缘无故疏远她。他会这样对待她,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因此那一日,赵怀柔接到赵怀泽约她出宫共叙旧情的邀请时,开心得不能自已。这时已经是赵怀泽与颜如画成亲的三个月後,颜如画腹中已孕育了一个幼小的生命。
地点选在了京都最知名,位於闹市中的酒楼。
抵达酒楼後的赵怀柔跳下马车,难掩兴奋地提步朝候在酒楼前的赵怀泽奔去,面上洋溢着喜悦的红晕。赵怀泽见了她,漾起温柔的笑容,似以前那般揉了揉她的脑袋。
就在兄妹二人说话的期间,忽然有人从人潮中冲了出来,大声嚷着要取二皇子性命。
赵怀柔回过头,便看见那人手中十字弩的弩箭已然离弦,直直射向赵怀泽。事出突然,她想都不想地挡在赵怀泽面前,展开双臂,用她娇小纤弱的身躯替赵怀泽挡下那致命的一箭。
剧烈的冲击力道让赵怀柔跌进赵怀泽的怀抱,随後一股撕裂的剧痛从她的肩胛传来,那支箭贯穿了她的身体,她疼得脸色发白,冷汗直流,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呻吟着、啜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刺杀犹如炮竹似地引爆了气氛,让在场的众人陷入恐慌,恐惧的尖叫声此起彼落,人人怕自己成为那条被殃及的池鱼,四处逃窜,弄得现场一片混乱。
那名刺客很快就被赵怀泽的护卫给压制住了。
意识溃散之际,赵怀柔在喧嚣的噪音中听见了赵怀泽悲伤的叹息声。
他说柔儿,对不起。
那时的赵怀柔哪里想得到赵怀泽这句道歉,究竟蕴含着何等残酷的意味。明明疼得都快昏过去了,她却莫名感到了欢喜。
她好开心。
柔儿,柔儿,小时候她的二哥总是这样唤她,可等他们长大後,他就再也不这样喊她了。
赵怀柔感觉到自己被赵怀泽打横抱起。她贪恋着赵怀泽怀里的温度,往他的怀里缩了缩,意识模糊地呢喃着:“二哥,我们和好吧......别再不理我了,我一个人在宫里、好孤独......”
话未说完,赵怀柔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後,她听说这次刺杀是太子一党指使的,暴怒的皇帝下令将太子赵怀稷禁足东宫三月,并把所有涉嫌参与此事的太子党给当廷杖毙。
这一次对太子党而言无异於一次沉痛打击,二皇子党抓准了这个机会大作文章,顺势壮大起来,发展到了足以与太子党分庭抗礼的规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切都是当时的赵怀柔所不知情的,她从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身体虚弱得就跟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娇花一样,彷佛随时凋零都不意外。
也是自此开始,赵怀泽前往宫中探视她的次数增加了许多,有时甚至会直接在她的宫里待上一个下午才离开,赵怀柔知道自己是侥幸捡了一命,当时那支箭如果再射偏一些,就会直接刺穿她的心脏。
她安慰赵怀泽,让他别为此感到自责愧疚,这不是他的错,错的是那些想杀他的家伙。
赵怀泽温柔地笑着,彷佛他们兄妹间的情谊又再度死灰复燃。
可笑她当时浑然不知,这竟是赵怀泽设下的,为了扳倒太子的一个局。
“那件事是我的不是,我是利用了你。”赵怀泽抬起眸子,冷静地注视着赵怀柔,“但我从未想过要杀你。”
“骗子。”赵怀柔甜甜一笑,“真相我全都知道了,事到如今就开诚布公吧,二哥。”
赵怀泽撇过头去,沉声问道:“是谁告诉你的?”
“半年前,皇姊回京後跟我说的。”赵怀柔说着,声线抑扬顿挫,彷佛在控诉着什麽,“原本我是不愿相信的,我如何敢信呢,待我这般好的二哥竟然只将我视作一枚对付太子的棋子,从头到尾都在欺骗、利用我的感情,必要时,甚至能毫不犹豫地牺牲掉我......二哥,当时证据都摆在了我的眼前,我连自欺欺人都做不到。”
“那场刺杀是你策画的,目的就是要嫁祸给太子。”赵怀柔依偎着赵怀泽,枕着他的肩膀,眸中闪烁冰冷的光,“约我出宫相聚是为了让刺杀变得合情合理,刻意选在人声鼎沸的闹街中动手,则是为了利用舆论,让太子自此失去民心......之所以会让刺客光天化日朝你行刺,向你射出那一箭,就是算准了我会奋不顾身地替你挡下来,我说的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失笑出声:“既然你都清楚了,还特意来朝我求证做甚?”
赵怀柔敛去笑容:“所以,你不打算辩解了?”
“确实如你所言,我无可辩驳。”赵怀泽淡淡道,“父皇与我的关系向来不睦,若是我遇刺身亡,他兴许连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可你就不一样了,你是最受父皇宠爱的三公主,你但凡受了点皮肉伤,父皇都会因此大发雷霆。”
“所以你就想杀我,然後栽赃给赵怀稷,藉以夺去他的太子之位?”
“不,我本意只是想让你受点伤,这样我也好在朝廷上对太子发难,藉机打压太子势力。让刺客直接袭击你,反倒会弄巧成拙、引人怀疑,可若由是你主动替我挡下那一箭,结果则完全不同,会导向对我有利的局面......不过你身负重伤,甚至差点撒手人寰,这点倒是我失算。”
那冷淡得彷佛只是在陈述无趣过往的口吻让赵怀柔面色一沉,攥着赵怀泽手臂的力道紧了紧。
赵怀泽吃痛地闷哼一声,想挣脱赵怀柔的箝制,但又担心挣扎的过程中会发生碰撞,伤到腹中胎儿:“放手,你弄疼我了。”
“你机关算尽,难道就没算到我那一箭射穿心脏的可能?”再次对上赵怀泽的视线时,赵怀柔的目眶中已经积蓄起了愤怒的泪水,“还是对你来说,我就算因此丢了性命也无所谓?”
“当初为了坐上那张龙椅,我连我自己这条命都能算计,你觉得我为何会在乎你的死活?”
赵怀柔闻言潸然泪下,恨得咬牙切齿,猛然拔高音调,“若是你待每个人都是这般残忍也就罢了,那麽赵怀稷呢?他才是你的死敌仇雠!你都能对我下如此狠手了,可你为何不曾想过设局取他性命?他是你的弟弟,我难道就不是你的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说我不想杀赵怀稷了?”赵怀泽蓦然打断,面无表情地注视着赵怀柔,“你怎麽会认为我不想杀赵怀稷?”
赵怀柔一愣,随後就听见赵怀泽继续阐述,声线明明依旧平淡无波,可她却能从中感受到尖锐刺骨的怨恨。
“当年向父皇谏言把我们姊弟送去北境的人就是他,我因为他失去了最疼爱我的姐姐,我怎可能不想杀他?然而就算杀了赵怀稷也於事无补,我的姊姊依然无法从北境回来。更何况,即使我杀了他,太子之位也轮不到我继任,甚至还会惹来杀身之祸,我何必自找麻烦?”
感受到赵怀柔的怔然,赵怀泽顺势挣开她的禁锢,神情淡漠地揉捏着隐隐作疼的手臂:“这样你明白了?不是我不想杀,而是我根本不能杀。”
“他不能杀......所以我就活该成为被牺牲的那个人吗?”被刺激到情绪的赵怀柔垂下脑袋,眼泪不断坠落,骨感的肩膀颤动着,双手死死攥着裙裾,手背泛出了白,这副纤细娇弱的身子中犹似承载着巨大而剧烈的情绪。
赵怀泽凝视半晌,遂别开视线,不发一语望着虚空。就算赵怀柔今天没向他坦白,他多少也有感觉,赵怀柔早在半年前就知道刺杀案的真相了。
他不明白的是,赵怀柔既然都忍了半年,为何会忽然选在今天同他翻起这件陈年旧帐。
这时珠帘碰撞的清脆声音轻轻响起,打断了赵怀泽的思绪。
他扭过头,望向朝他们踱步而来的赵怀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怀恩换了件睡袍,腰间别着宽带,勾勒出优美身材的锦织缎面上绣着华贵的金缕龙纹,墨色的布料衬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更显白皙,锁骨、颈项,甚至是那张绝美的脸庞。
她似乎是刚睡醒,双臂环胸,神情透着一丝慵懒,乌黑的长发也只是用一根发带松松挽起,浑身散发的压迫感也比以往淡了几分,但是眸中的冰冷依旧不曾溶解。
赵怀柔压抑住哭泣,胡乱地用手背拭去泪水,连忙向迎面而来的赵怀恩伏跪行礼:“臣妹参见皇姊。”
赵怀恩瞥了她一眼:“吵架了?”随後望向赵怀泽,似是在等待他给出一个解释。
“谈不上吵。”赵怀泽摇摇头,声音平淡得浑然不似撒谎,“她说她也想加入,但是被我骂了。”
跪在地上的赵怀柔眼底闪过一道诧异,察觉到赵怀恩审视的目光後,又不动声色地低下头。
“朕倒是有些好奇,你是说了些什麽?”赵怀恩脑袋微歪,“竟然还能把你妹妹骂哭。”
“我也不过是说她几句罢了,谁知道她这麽不禁骂。”赵怀泽语气嘲讽,“亏她以前还是最受父皇宠爱的皇嗣,简直可笑。”
“所以,说了什麽?”赵怀恩弯下腰,平视着赵怀泽,又问了一遍,“说来给朕听听。”
面对赵怀恩那双幽黑无光的眸子,赵怀泽全身的肌肉瞬间紧绷,指甲掐进掌心,竭力维持着冷静,不教赵怀恩看出一丝端倪,否则到时候他跟赵怀柔都要完蛋:“......我说这是我跟你之间的事情,她没资格参与,也不配过问个中缘由。後来她同我闹脾气,我便说了几句重话......说她拎不清自己,离了你就只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别把自己当成一回事,我打从心底讨厌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恩似是很满意赵怀泽的回答,不作评判,也不再多问,揉了揉赵怀泽的脑袋後转过身,先行往寝室走去,让赵怀柔搀扶赵怀泽稍後跟上。
赵怀柔揽过赵怀泽的腰枝,让赵怀泽一手搭在自己肩上,小心翼翼地踩着步伐:“为何不趁机跟皇姊告状,说我欺负你?”
她压低声音问道,话音中的哭腔仍尚未消散。
“你我心理有数,赵怀恩要是知道你拿这件事跟我争辩,她不会放过你。”赵怀泽轻声道,“我虽然非常讨厌你,但我只剩你这个妹妹了,私心还是不想看见你被赵怀恩弄死。”
赵怀柔愣了一下,觉得赵怀泽小题大作,下意识反驳:“左右不过挨一顿罚罢了,皇姊才不会杀我。”
赵怀泽似笑非笑地弯起唇角,不再说话,权当默认。他没打算将真相告诉赵怀柔,赵怀柔被赵怀恩洗脑得十分彻底,压根就意识不到自己究竟扮演着什麽角色。
赵怀柔虽看似风光无限,是泱泱大国中千万人之上,一人之下的尊贵公主,但她与他并没有多大的区别,唯一的不同之处就在於她比他自由罢了。
原先他以为当初赵怀恩能够攻破太极殿,凭藉的全是赵怀柔里应外合。後来赵怀恩亲口告诉他,就算当初没有依靠赵怀柔的帮助也照样能够屠了皇城,但是赵怀柔主动请缨帮忙,她也就应了。念在赵怀柔替她省去了一些麻烦的份上,她留了赵怀柔一命,让赵怀柔能够继续当她的公主,享荣华富贵。
而那些没死在太极殿上的皇嗣,与他血脉相连的弟妹们......虽然不是被流放边疆充作奴隶,就是被贬入贱籍卖作瘦马娼妓,表面看来都勉强留住一条命,可他们却都在短短一个月内相继死去。
世上怎会有如此凑巧的事情?世上当然不可能有如此凑巧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都被伪造成合乎情理的死亡罢了。
前往边疆的途中遭遇盗匪劫杀,又或是染疫而亡;沦落青楼後因不堪受辱而自戕身亡,抑或是被嫖客活活玩死在床上。
赵怀柔或许早已有所耳闻,也可能是为了保命而选择充耳不闻,赵怀泽不知道,但他确信赵怀恩哪天觉得赵怀柔碍眼了,杀她连眼皮子都不会眨一下。
可笑赵怀柔还天真地以为,赵怀恩会顾念往昔一同长大的情谊,对她手下留情,却忘了赵怀恩连身为至亲的他都能狠下心来折磨,又还有什麽事情是她做不出来的?
踏入寝室後,赵怀泽望见赵怀恩坐在床榻上摆弄那个木盒,他看不清楚盒子有什麽。赵怀恩拍拍床铺,示意赵怀柔将他扶过去坐下。
“你若是想跟哥哥亲近,也未尝不可。”在赵怀泽坐上床後,赵怀恩忽然开口,“但是你只能搂着他,不能对他动手,做得到?”
赵怀泽跟赵怀柔同时愣了下,随後两人面上洋溢出截然不同的情绪。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着赵怀恩,但赵怀恩却捏了捏他的脸颊,命令他赶紧脱下衣服跪在床上。赵怀泽只得颤抖着手缓缓褪去单衣,余光瞥见赵怀柔充满报复快意的微笑,他彷佛已经看见赵怀柔藉机报仇,害他迎来失败的未来。
脱下衣裳後,一丝不挂的赵怀泽捂着平坦的小腹跪坐在床榻中央,咬了咬牙,僵声抗议:“这不公平......你说过只会碰一处地方。”
“所以相对的,朕多给你一个选择。”赵怀恩说着,从盒子里捻出一枚尿道棒递给赵怀泽,“规则是只要你不泄身,你就算赢。你可以选择要不要用它堵住。”
赵怀泽压抑住不断涌上心头的耻辱与羞愤,接过那根细长的银棒,历经一番心理斗争後,最终还是亲手将它插进了自己的马眼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开始其实并不顺利,他太过害怕,又倍受灵魂与尊严的拷打,尝试了好几次都塞不进去,就算好不容易插进去一截,也会疼到蜷起身子,再无法做出任何更一进步的动作。一旁的赵怀恩与赵怀柔都选择了看戏,压根就没打算出手帮他。
不得已,赵怀泽只能向赵怀恩索要润滑用的脂膏,哪怕那脂膏中都添加了强烈的催情媚药。赵怀泽的想法很单纯,就算待会儿药效发作,他会变得渴求快感,甚至是可能会被赵怀恩肏到不停潮吹、后穴高潮,然而只要这枚细棍在计时结束前都一直塞在他的阴茎中不拔出来,他就无法射精。
这意味着他会赢得这场赌约,救回颜如画的命。
因此赵怀泽又向赵怀恩提出要求,只有他自己能够拔出尿道堵,如果赵怀恩和赵怀柔擅自替他取出,也算他赢。
“可以。”赵怀恩饶有兴致地勾唇而笑,“但你就不担心自己会按捺不住慾望,把它拔出来?你的身体状况你应该很清楚才对。”
赵怀泽愣怔了下,随即又听见赵怀恩友善地说:“不然你看这样如何?你让柔儿抚摸你的胸乳,朕就替你把手绑在身後,这样你就算被快感冲昏头,也没办法把它给拔出来。”
这听起来确实是百利而无一害,甚至说是设身处地替他着想也不为过。但赵怀泽就是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赵怀恩都已经放话说要替他戴上两枚乳环了,又怎可能会刻意放水让他赢?
只不过随着药效的发挥,赵怀泽的理智也逐渐被缓缓升腾起的慾火给燃烧,无法维持意识的清明。最後他听见赵怀恩问他还有什麽问题,下意识摇摇头,被挑起情慾的身体已经开始分泌出爱液,准备迎接极乐的冲刷与洗礼。
赵怀泽被赵怀恩摆置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臀瓣高高翘起,腰枝乖巧性地塌了下去。他的双臂被一条绸缎交叠綑绑於背後,没办法用手臂支撑身体,因此他的上半身枕在了赵怀柔的怀中,就像个和母亲撒娇的孩子。
赵怀柔亦脱去了繻裙,如今白皙似雪的娇躯上只披着一件薄如蝉翼的轻纱。她垂首凝望轻声喘息的赵怀泽,热气吹在她的肌肤,激起了一阵战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感受到赵怀泽的紧张,於是伸手捏了捏赵怀泽的後颈,安抚怀中人的情绪,同样也享受着他的不安。念在赵怀泽撒谎替她脱罪的份上,她等一下不会将赵怀泽欺负得太惨。毕竟赵怀泽说的也没错,若是赵怀恩知道他们争执的导火线是两年前那起酒楼刺杀案,她绝对会被赵怀恩亲手弄死,所以她也算是欠了赵怀泽一份恩情。
不过听完规则讲解的赵怀柔和赵怀泽一样想不透,赵怀恩明摆着就是要替赵怀泽穿环,既然如此,又为何会允许赵怀泽戴上尿道堵,甚至还跟他约法三章,将自己置於绝对的劣势之中。
但是......赵怀柔抬起头,望向跪在赵怀泽身後把玩着什麽的赵怀恩。赵怀恩的神情虽仍平淡无波,赵怀柔却分明从她的眉眼间读到了势在必得的戏谑。
可这样赵怀柔就更不能明白了,赵怀恩究竟是从何而来的自信?
直到後来看清赵怀恩手上那个东西,赵怀柔总算明白赵怀恩为何如此胸有成竹了。
那东西是枚皮质圆环,不大,外层紮着一圈细密的毛刺,恰似山羊的睫毛。赵怀柔虽是第一次看见这枚淫具,但已经隐约猜测到了它的用途,就是不知道待会儿赵怀泽受不受得住。
不过显然是承受不住的。
当赵怀恩将羊眼圈套在自己的阴茎前端,掐住赵怀泽的纤腰挺身肏进那口湿润的小穴後,被猝不及防进入的赵怀泽发出了一声猫咪般的呜咽,随後在赵怀恩的狂肏猛干中,不受控制地哭叫出声。
“不要......快停下、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挣扎着,“轻些、求求你,孩子、我的孩子......嗯啊啊啊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羊眼圈是谢寒献上来的。
在此之前赵怀恩对它一直都只有一个朦胧的概念,并未亲眼见过。宫中虽收藏了千奇百怪的助兴淫具,但赵怀恩惯常用的也不过是那几项,因此也没特别留意。
她问谢寒为何要将此物赠与她,谢寒说是为了让她能够与赵怀泽相处得更加愉快,以免她的心情影响了做决策时的判断。
话语间的可信度究竟有几分只有谢寒本人知道,赵怀恩也没继续追究,话留三分白总是好事。她并不是太在乎谢寒为何会知道这等淫器,她大概也猜得到原因,毕竟谢寒以前在北境时曾被那群梁军摧残过一段时间,她没兴趣去揭人伤疤。
羊眼圈的用法她大致也从谢寒口中听明白了,要诀即是「先浅後轻,後深而微」。羊眼圈的毛刺只有在抽送交替时才能有效地刺激到甬道内壁,因此大动作的抽插反倒会弄巧成拙,没办法将羊眼圈的功效充分发挥,甚至还有可能会教承受一方被皮圈擦伤花径。
「後深而微」则是停在甬道深处,再以半寸至一寸的幅度小范围活动,用毛刺缓缓辗磨穴肉,这样承受方就不会被沉重激烈的肏干干扰,从而感受不到细毛的刮搔刺激。
渐渐地淫穴会愈发酸软,沁入骨髓的痒意化作快感,会令人似着魔般地愈来愈渴求羊眼圈的摩擦,然後慢慢失控,甚至情不自禁地主动摆荡腰肢吞吐,整具身体都舒服得阵阵抽搐,最後被羊眼圈上的细毛磨得欲仙欲死,颤抖着泄出一地淫液。
肏进赵怀泽的後穴後,赵怀恩感觉到肉壁温暖的包裹,犹似在欢迎她的莅临。她满足地喟叹出声,俯身舔拭了下赵怀泽的背脊,便开始律动。
异样的侵入感让赵怀泽绷紧了全身,他感觉到有圈细密的毛刺在由浅而深地刮蹭媚肉,密密麻麻的酸痒随着肉刃的抽送席卷而来,犹如万千虫蚁啃噬,瞬间就让他抖若筛糠,双腿直打着颤。
赵怀泽发出了一声难耐的呜咽,不断淌出的淫水很快就打湿了羊眼圈,毛刺变得柔软,如今倒是更像有人拿毛笔蘸了水,在甬道的内壁蜻蜓点水地作画。痒意依循笔尖落下,犹若水滴落入池中,激起一波波涟漪,在穴内扩散开来。
赵怀柔轻抚着急促喘息的赵怀泽,捧起他的脸颊,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失神的表情。药效发作,赵怀泽的眸子已然失焦,氤氲了薄薄一层雾气,不复方才与她对峙时的阴冷,似是一只睁着汪汪泪眼的可爱狸奴,但是情慾将他的眼尾绘上了绯红的妆,让他看来又像只妩媚惑人的狐狸。
“哥哥,你也痛一痛,你也痛一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吻上赵怀泽的唇瓣,堵住他的呻吟,又勾动他的舌头与自己缱绻交缠,水声绵绵,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沿着赵怀泽唇角淌落,划出色情的淫丝。
赵怀泽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这是理所当然的,因为赵怀柔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又逼迫他与自己接吻,尽情掠夺着他的氧气。
死亡的压迫让他的思绪回光返照似地清明了一瞬,求生的本能让他绷紧了全身肌肉,呜呜咽咽地疯狂挣扎起来。然而赵怀柔却变本加厉地吻得更深,更狠,哪怕她的舌头被赵怀泽的牙齿勾破,鲜血的腥甜溢满口中,她仍似蛇一般死死绞着猎物,不让他有任何机会逃跑。
若只有赵怀柔一人,赵怀泽就算是被缚住了双手,也仍然有办法轻易挣脱,可他身後却还有一个赵怀恩。他的腰枝被赵怀恩牢牢禁锢,好不容易积蓄起的力气每次都会被赵怀恩轻易捣碎,而後被拽进更深沉的情慾之中。
赵怀恩有节奏地以阳根辗磨着赵怀泽因窒息而剧烈痉挛的后穴,每每感受到赵怀泽的紧绷,她便会往赵怀泽的前列腺重重一顶,果断无情地扼杀赵怀泽的一切反抗。
赵怀泽的视线一阵发黑,眼前却开始泛起班澜的白光,耳边轰鸣嗡嗡,逐渐缺氧的大脑已经分辨不清楚疼痛、恐惧与快感的区别,它们化作汹涌的浪涛卷走了他,他感觉自己沉入了黑暗的漩涡之中,只能在窒息的恐惧与蚀骨的欢愉中载浮载沉。
他无力地抽搐了下,在极致的濒死之中攀上高潮,温热的汁液从花穴中喷涌而出。
赵怀柔终於松开了赵怀泽。
赵怀泽本能地大口摄取氧气,眼前的世界宛若万华镜折射出的幻像,呈现出光怪陆离的荒诞。
他虚脱地跌入赵怀柔的怀抱中,几乎被这近乎疯狂的虐待生生折磨至晕厥,可赵怀恩却彷佛对他的痛苦浑然不觉,冲撞依旧不曾止歇,甚至还隐隐提升了抽插的速度与力道,那股一度被恐惧压抑住的麻痒又再度袭上了他的後穴,教他忍不住晃动纤腰,想让赵怀恩用她的肉棒替他止痒。
即使他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可他的身体已迫不及待地追求慾望。
赵怀泽的刘海因潮湿而沾黏在泛着红潮的精致脸庞上,一头乌黑的长发因挣扎而凌乱地披散在身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柔难得温柔地替赵怀泽捋好发丝,下一瞬却又粗暴地揪住他的头发往後拽,注视着那雪白纤细的颈项被迫仰起的美丽弧度,欣赏着青年淌满泪水的痛苦泣颜,享受着兄长自喉间喘出的恐惧哭吟,心中喧嚣的怨恨终於被抚平了些许。
这样还不够,这样怎可能够。
赵怀柔本想不择手段地再让赵怀泽哭得更加凄惨,但是赵怀恩却将奄奄一息的赵怀泽翻过身捞进怀里,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给他顺气,冷冷地瞥她一眼,警告之意不言而喻。
她弯起笑,笑容灿烂得像个天真无邪的稚子,而後猫一般优雅地爬到了赵怀泽身後。
这姿势让赵怀泽的小穴吃进了整根阳物,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後,也无法搭在赵怀恩的肩膀上分散重量。
因此这相当於他是直接坐在了赵怀恩的阴茎上。
赵怀泽抖得厉害,虽然被填满的快感过於舒服,然而这可怕的深度顶得他小腹微凸,彻底激发出了他护崽的母性本能,竟是生生盖过了慾望。
他泣声哀求赵怀恩换个姿势,这太深了,他和孩子受不住的。
赵怀恩置若罔闻。待赵怀泽的气息不再紊乱後,她重新扣住赵怀泽的细腰,开始浅浅起伏。
赵怀泽胡乱扭动着,这时一具柔软的娇躯贴上了他的後背,纤细的柔荑握住了他的胸乳,肆意揉捏捻弄,甚至是亵玩起他的乳头,硬生生打断他的求饶。
“何必在意那麽多呢。”赵怀柔附在赵怀泽的耳边,叼住他柔软红润的耳垂轻轻啃咬,蛇一般地蛊惑,“你明明就很舒服,不是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出意料,赵怀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侧头躲开她的舔舐後便寻求慰藉般地往赵怀恩的怀里靠,将脑袋深深埋在她的颈窝,彷佛这样就能逃避他几乎沉沦於快感中的事实。
赵怀柔挑起一边眉毛,包覆着赵怀泽酥胸的双掌毫无怜惜地加大亵玩的力道,将那两团雪白的嫩乳当成面团似地揉捏成各种色情的形状,随後又以指尖捻住他的乳首,恶作剧似地将它用力往外拉扯。
尖锐的疼痛与电流般的刺激从娇嫩的乳头传来,身体自发地将疼痛转化成快感,袭上敏感的神经,惹得赵怀泽又是一阵剧烈的痉挛,明明疼得眼泪直流,却还是呜咽着迎来又一次潮喷,滚烫的淫液从不断瑟缩的花穴深处中涌出,把他的下身糟蹋得泥泞不堪,一片狼藉。
赵怀泽感觉到身体之中有簇火苗在燃烧,意识深处有什麽东西在崩塌,但他却无力阻止,只能够和以前一样,眼睁睁地袖手旁观,任由其发生,自欺欺人地阖上双眼,摀住耳朵,这样又可以当作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什麽都不曾改变。
那火炎化作了足以燎原的熊熊烈焰,焚噬着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然後烧却了他的坚强,他的理智,他的尊严,让他堕落得宛若一条发情的母狗,淫荡的雌猫,被妹妹玩弄乳头就轻易攀上了高潮,又为了寻觅可悲的安全感而蜷进了姐姐怀中,哪怕他的姐姐正把他的后穴当成一个鸡巴套子不断上下套弄,可他却又在这种背德的交媾中获得了快感。
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不断刺激着他,一层一层地叠加着,几乎要将他给淹没,同时他清楚感觉到了一股暖流在往下腹窜,在他的阳根中汇聚,几欲往外喷发,却又被那根塞进尿道中的纤细棍棒给堵塞住了出口。
射精的渴望在大脑中燃烧,不断催促他去把那根细棒给拿出来,可他的双手被绸缎并缚於身後,这都是为了赢得赌约的胜利,为了拯救颜如画的性命。
发现自己无法动弹的那一瞬间,赵怀泽的意识清明了几分,心中不由浮现出一丝侥幸,不断在心中安慰自己只要再忍一忍,撑过这段时间就好。
但这时赵怀恩却忽然托高他的臀瓣,赵怀泽清楚地听见那枚肉枚抽离穴口时发出的淫秽声响,他本以为这场宛若酷刑的交媾终於迎来了尾声,正想松口气的同时,赵怀恩又猝不及防地将他往下压,毫无防备的小穴就这样再一次被狠狠侵犯。
赵怀泽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尖叫。
他身後的赵怀柔与赵怀恩对上视线,了然一笑,在松手之余又狠狠拧了一把赵怀泽的乳头,听见赵怀泽含着哭腔的痛苦悲鸣後,才慢悠悠地往後退开坐於一旁,一面欣赏赵怀泽被蹂躏的模样一面自渎,笑得既随兴又残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剧烈的麻痒感让赵怀泽绷紧足趾,他难耐地呜咽着,却又舒服到浑身都在颤抖,嵌於羊眼圈上的一层细密软刺犹如刷子不停在后穴中来回进出,迅速而无情地剐蹭柔软的内壁,绝顶的快感犹如狂涛似地不停打向他,逐渐超过身体能够承受的阈值,转化成酸麻的爽痛,又蜕变成被弄坏的恐惧。
“不要......快停下、会坏掉的啊啊啊啊啊──”他语无伦次地哭喊着,挣扎着,“轻些、求求你,孩子、我的孩子......嗯啊啊啊啊──”
赵怀泽哭得实在厉害,后穴中的媚肉也因为他的哭泣而痉挛得更加剧烈,将赵怀恩的炽热死死绞缠。
赵怀恩被夹得舒服,从喉中泄出一声闷哼,加快了肏干的速度,直到赵怀泽的哭叫逐渐沉寂,变成虚弱的呻吟,她才终於大发慈悲,一个深顶後射进赵怀泽的体内,却未立即拔出,就着这个坐姿将阴茎深埋於赵怀泽的小穴之中,手绕至赵怀泽的後脑杓,抓住他的头发向後拽,逼迫他扬起脖颈。
被精液冲刷内壁的快感烫得失神的赵怀泽吃痛地哀鸣出声,涣散的视线重新凝聚起焦距。当赵怀恩清晰的容颜映入眼帘时,赵怀泽茫然地眨了眨眼,彷佛一只被吵醒的奶猫,随後才慢半拍地发出求饶般的呜咽,可怜兮兮地看着赵怀恩,眼神盈满破碎的恐惧与渴求。
兴许是这副模样取悦了赵怀恩,抚平了她心中的嗜虐慾,赵怀恩并未多作刁难,只是似笑非笑似松开手,往他身後一指。
赵怀泽循着方向颤巍巍地扭过头,望向放置於床头柜上的沙漏。
透明容器中的细沙已全数落入下层,盛起一个小小的沙丘。这意味着他终於迎来了胜利与终结,意味着他成功保住了颜如画的一条命,但是他此刻却感觉不到任何一丝喜悦,被唤醒的情慾很快就在药物作用下再次支配了他的脑袋,他无法思考,全身的感官彷佛都汇集在了身下的硬挺,那鲜明的阻塞感几乎将他的理智逼到崩溃。
赵怀泽移回视线,红着眼眶颤声说道:“......既然已经结束了,能不能帮、帮我摘下来......我好难受,拜托你。”
“确实,恭喜你,颜如画那条命朕会继续留着。”赵怀恩淡淡道,“不过从现在起,又是另一回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的赵怀柔闻言忍俊不禁,她在方才靠手指攀上了高潮,如今精致小巧的脸蛋上铺着一层淡淡的妃色,配着唇角那抹微笑,让她看来犹若一朵开得正艳的花。
打从一开始,赵怀泽就掉进了赵怀恩设下的圈套,不论最终胜负为何,赵怀恩都能达成自己的目的,让赵怀泽乖乖戴上那两枚乳环。
之所以给赵怀泽两次机会,是因为赵怀恩料定了赵怀泽根本就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他的身体在这半年之中早就被调教得敏感得要命,光是最轻微的挑逗都能让他双腿发软,淫液止不住地流,连话都吐不出几句完整的。
阴核、阳根、后穴,无论赵怀泽选择哪处,他都必定会迎来失败。失败会让他承受到更加庞大的压力,而这股压力会将他逼到绝境,让他为了获胜,何等再不合理的条件都会咬牙答应,更遑论是赵怀恩提出的,这种看似对他极其有利的条件。
赵怀恩跟赵怀恩的赌约内容是,只要赵怀泽在限定时间内没有泄身,那麽颜如画就能保住一命。而第二次追加的条件是,赵怀泽能够使用尿道堵来防止射精,但是这根尿道堵只有他自己能够拔出来,而赵怀柔与赵怀恩未经许可替他拔出来也算他赢。
为了避免他会控制不住冲动,赵怀恩又和他提出条件,只要让赵怀柔玩弄他的胸乳,她便将他的双手捆在身後,这样他就算忍不住了,也没办法主动将其拔出来。
这规则看似对赵怀泽有着压倒性的优势,但他却忘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
赌注结束後,双手被缚住的他,尿道被堵住的他,要如何才能够射精?
完全被皇姊玩弄於股掌之中啊。赵怀柔幸灾乐祸地想,可怜的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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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赵怀恩在战场上生擒梁国的一名副将後,并未对他严刑拷打,而是剥去了他的盔甲,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後,再把一整壶媚吟春尽数灌入他的口中,拿布条堵住他的嘴免得他咬舌自尽,遂又命令部下往他的命根子里塞入一根钝针,就这麽放置了半个时辰,赵怀恩领着两名军妓再次重返军帐,让军妓上前去抚慰那名被情慾折磨到几乎发疯的副将,却还是不给他丝毫释放慾望的机会。
不过片刻,那人就什麽都招了,包括梁国的大本营、军备部属、粮仓等等......他招供了一切所知晓的情报,急红眼眶,只求赵怀恩能够让他泄出元精。
於是赵怀恩策画了一出戏,在上午时命令心腹戴上恶鬼面具,伪装成鬼面将军的模样率领十万赵军去与齐军主力对阵,她则以赵国长公主的身分随行鬼面将军身侧。结局毫无悬念,十万赵军战死,鬼面将军惨遭当众枭首,而她则被当成战利品掳回梁军阵营。
接下来的一切都跟她的剧本一样,她安排好的主力军趁夜发动奇袭,将开着宴席庆祝胜利的三十万梁军杀得措手不及,溃不成军。
之後赵怀恩又抓了几个俘虏来实验,以相同的手段来获取情报,逼他们喝下媚吟春後再束缚住他们的男根,不让他们有任何机会发泄,最终无一例外全都招了。撑得最久的那个再次见到她时仍然保有一丝理智,甚至还能够开口咒她不得好死,她也不恼,只是让部下再往他嘴里灌上一壶媚吟春,直接就把那人给彻底弄到精神崩溃,哭着求饶的姿态不复前一刻从容就义的无畏模样。
因此赵怀恩得出了一个结论。
人能够忍受痛苦,却无法抵抗慾望。
“你这是、什麽意思?”赵怀泽难以置信地瞪大眼,抖着声线问道,“赵怀恩,你说清楚......”
赵怀恩没有理睬赵怀泽,瞥了眼赵怀柔,示意她过来搭把手。赵怀柔听话地膝行至赵怀泽身後,扶住赵怀泽的细腰,温柔地将他自赵怀恩身上抱离,放在柔软的床榻上:“二哥还不明白吗?”
见赵怀泽仍一脸茫然,赵怀柔难得好心地解释道:“赌约已经结束了,这些东西要靠你自己解开,皇姊没有义务帮你。”
耗费了一些时间才终於解读完这则讯息的赵怀泽意识到自己被阴得彻底,顿时感到愤怒又委屈:“你从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你怎麽能、怎麽能......”
赵怀恩还未开口,赵怀柔便一把握住赵怀泽挺立的玉根开始抚慰,惹得赵怀泽连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蜷着身子难耐地掉着眼泪:“二哥,说话要注意分寸。”她以指尖剐蹭着敏感的龟头,从容不迫地逼出赵怀泽细碎的呻吟,“别惹皇姊不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怀泽咬着牙,恨恨地剜了赵怀柔一眼,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身体却在诚实地追逐快感,甚至配合起赵怀柔的套弄节奏浅浅律动。
“朕这次不想逼迫你。”已然将衣着梳理整齐的赵怀恩一拢披散身後的长发,抚上赵怀泽的脸颊,“只要你愿意让朕替你戴上两枚乳环,朕就替你拔出来,让你舒服。”
“我只失、失败了一次唔嗯......”
“所以朕在跟你交易,就和你拿腹中胎儿的性命来跟朕进行交易一样。”赵怀恩抹去赵怀泽面上的泪痕,对上他盈满情慾与哀求的美眸,“直到你愿意让朕替你的另一枚乳首穿环之前,朕都不会拔出那根细棍。”
“我不要......”赵怀泽绝望地抽噎着,声音却又因为一波波涌上的快感而变得软媚,“我以後会乖的,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赵怀恩收回手,在赵怀泽绝望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地翻身下床。
赵怀柔就像是听见什麽滑稽的事情,在嗤笑出声的同时探出另一只手摸上赵怀泽的阴蒂搓揉,戏谑地调侃道:“二哥,你每次都这样说,但哪次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剧烈的双重刺激教赵怀泽连回怼都做不到,方一开口就是一连串淫荡得连自己听不下去的浪叫。他痛苦地阖上眼,射精的渴望又再度袭上脑海,他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破碎,被慾望啃噬,但他却无力阻止,只能徒劳地攥紧拳头,将指甲用力刺进掌心,藉由疼痛来维持最後一丝清醒。
在赵怀柔肆意玩弄赵怀泽的期间,赵怀恩已端着那枚精美的漆釉盒子重返床榻。她打开盒子,盒子中铺着一层鹅毛织成的软垫,软垫上放置着几样小巧的物什。
赵怀恩从中取出一个平放的长颈白釉瓷瓶,轻轻晃动两下,而後打开盖子,凑到赵怀泽的面前,捏开他的牙关,将瓷瓶中的液体一滴不漏地灌进赵怀泽的口中。
“唔、唔嗯......”
药效发作得快,赵怀泽挣扎了一会儿就浑身无力,体内深处彷佛有股火焰正在静静燃烧,四肢百骸彷佛都沸腾了一般,很热,很烫,彷佛连意识都要被烧却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