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阔海见李承风竟防范他至此,也就想着:这长生教的事,我是不会帮你任何东西的。
连个乱民都不让他审,还管什么长生教。
安坐在府中,熊阔海看着何盛和陈廷书忙的焦头烂额。
这时,他突然收到一封信件
熊阔海瞪着眼睛,胡须随着粗重的呼吸微微颤动,他将手中的信笺攥得很紧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信上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
正是北境几位与先帝关系密切的官员交给他的信件。
上面写着。
先帝留下密诏,命他辅佐新君。
他烦躁地抓了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内心剧烈的挣扎。
一边是多年来对先帝的忠诚,一边是对李承风的不满。
两种情绪相撞,他也不知该如何处理。
“哼,倒是便宜这小子了,先帝给他铺的路真宽敞啊。”
熊阔海粗声自语,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嫉恨。
“祖制便是祖制,岂能随意更改!就算真是先帝遗命,这小皇帝行事也太过乖张!”
茶壶被重重的摔在桌上,他的情绪还是没有消散。
这时,房门被轻轻叩响。